表面上橫的很,實際上憂心忡忡自己周末的命運,伊然閉上眼睛睡覺了。
接下來的幾天算是平淡,一直到周五上午瑞恩發來條消息告訴她會談進行的很成功。
伊然揣測他肯定心情不錯,就試探道:“那我們明天?”
“明天計劃不變。”對方回答。
女孩真想唱首涼涼送給自己。
晚上父親的司機把她接回家,她發現家里竟然張燈結彩,而且來了許多不認識的客人!
客廳被重新布置過,整個一樓成了宴會廳,還有美妙的西洋樂此起彼伏。
何昌朝她走來,伊然一眼就看出來爸爸喝了酒,那些客人也喜氣洋洋的樣子,好像在進行什麼慶功會。
管家攔住她,請小姐先不要進正門,去旁邊快換好衣服,何老爺正等著她來呢。一問伊然才知道,是為了慶祝何昌拿下了這筆大訂單,便叫來了合作伙伴慶祝。她還沒說什麼,女傭已經幫她換上了宴會時穿戴的裙子,腳踏高跟鞋,還化了淡妝。
“然然來,我給諸位介紹介紹,這是我女兒,何伊然。”他拉過女孩,朝西裝革履的中年或青年男士們介紹。
她像機器人似的在父親的指引下叫人,一心只想逃離這個交際場才好。
“何小姐,幸會幸會。”一位年輕男子,她聽著好像是房地產業大亨的貴公子,姓馮,向她彬彬有禮的鞠躬,然後拿出准備好的禮物,是一副項鏈。
“啊,太貴重了,謝謝您,但我不能收。”好東西她是認得出來的,那塊鑽石——伊然可不信他們這種人能賣假貨——至少五萬起步。
“收下吧,是人家的一片真心。”何昌笑呵呵的,在馮公子和馮先生的笑臉下,伊然業只好陪著笑,將項鏈直接戴在了脖頸上,她天生好看,制服裙搭配項鏈都那麼清純美麗,引來了恭維與真心參半的夸贊。
不僅有馮公子,在馮公子和馮先生看不到的地方還有李少爺和李先生,自然在他們四個都看不到的地方,還有岳老板和岳家的兒子。
伊然收著禮物,還被迫喝了幾杯紅酒,紅酒好苦,好難喝,可她必須笑著自然咽下去。最後,女孩手上戴著鑽戒,斜挎著chanel背包,脖子上掛著涼冰冰的項鏈,還有傭人幫忙拿的衣服和最新款電子產品,逃進了自己臥室。
幾下甩掉高跟鞋,解開梳成發髻的頭繩,摘掉戒指,伊然撲通癱在床上,才呼哧松了口氣。
打開手機,拍了張自拍,發給那個人。
“哥,看我化妝後好看嗎?”
對面回復:“今天我喝了不少酒,有應酬。”
“圖我存了,明天看。”
哇,他也喝的難受了?
女孩不禁深有同感。
“我今天也喝了。”
“?怎麼又喝。”
“今天我爸搞了個什麼慶功會,煩死了。”
“哦。”對面很快心知肚明,“誰叫你是大老板的女兒?”
“我才不想這樣。”她歪著頭打字,穿高跟鞋一點都不舒服,腳現在還疼呢。
“早點睡吧,帶上你的數學題明天見。”
“嗯嗯。”
想起明天還要趴好被他欺負,伊然又害怕又激動,把門關死進了被窩,半天才睡著。
第二天,她起床時,爸媽由於昨晚的應酬都還在睡覺,她留了消息,輕手輕腳的背包出了門。
天氣轉涼,她穿了牛仔長褲與茶色小衫,里面套著小熊圖案的秋衣,走到路口就見到了瑞恩的寶馬車。
果然是他司機來接的,伊然苦悶的上了車。
“呃,大叔?你今天有沒有見到你們主管?”她試探問。
“有啊。”司機大叔說話帶著點口音,“小姐,你是林總女朋友?”
“我……我不是,”她羞的搖頭,趕忙往下說,“他心情怎麼樣?”
“心情好的很哩,”司機道,“昨天談成了大單子,全公司都聚餐去嘞,今天放了一天假!”
“我送完你也回家歇著去啦!”
別人放假,我是受刑。她苦澀的搖搖頭,上樓到了熟悉的房間。
門沒鎖,顯然是為她留的,屋內沒人,可工具已擺放的整整齊齊。
就好像知道她進屋了似的,手機收到了瑞恩的消息:“鞋脫了,襪子脫了,褲子脫了,內褲脫了,趴床邊。”
這個壞蛋,直接說下身脫光不就對了嘛!她又氣又樂又想哭。
下身脫光,似乎不是個好兆頭……
那里有個枕頭,顯然就是讓她趴的。
女孩便照做脫完,接著便乖乖趴在了床邊,枕頭墊在小腹下,兩條小腿兒並緊,腳尖抵著地,板正又規矩。
等了幾分鍾,瑞恩沒有出現。
她也不敢去用手機問他,怕引來更多揍。
終於,在她膽戰心驚幾乎要忍不住起身時,門吱呀開了,熟悉的腳步聲進來了。
那只手撫過臀峰、大腿,滑離了她的身體。
女孩覺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身體在悸動。
“一周不見了啊。”
現在不過八點鍾,瑞恩其實剛起床,昨晚的酒局把他破天荒的喝趴下了,不過是自家公司的酒會,沒有外人,也不用嫌丟人。
被肖秘書攙回房間時,他感覺到對方其實也喝了不少,便讓她打車回家。
現在回想,他覺察到其實肖婉借著酒力,有意無意的暗示自己想在這里住,不過暈乎的他可沒法想到這些。
見暗示無用,肖婉知趣的離開,瑞恩獨自過了昏沉的一夜,睜眼才見天光大亮。
有趣,瑞恩嘴角微揚一下。
所以你到底是出於什麼心態,才想揍她呢?
“嗯……”她臉都紅透了,還要應對他的調侃。
“吃飯沒?”他隨意的談著天。
“沒吃。”女孩小聲道。
“沒吃?”他抬高了聲調。
“唔,起晚了,昨天那個慶功宴累壞了……”伊然道。
不會因為這個還要多挨罰吧。
“那一會兒我們一起吃,我也剛起。”他好整以暇的拿起各種工具,在女孩身上試一試又放下。
是因為打碎了倆個咖啡杯所以要揍她嗎?
好像不是。
“嗚……”伊然感覺到戒尺、皮拍、小紅輪番親吻了一下自己的小屁屁又被拿開,你說他打也不打,別的也不做,就在那里比劃試探,弄的她又怕心里又癢。
“哥……舍不得打然然就別打了。”她想到一個合適的說法,半是撒嬌的乞求。
是因為她開玩笑的欺騙所以揍她嗎?好像也不是……
“別急,我已經想好用什麼打你了。”瑞恩鎖定了亞克力板和藤條,“先用亞克力板染色,然後十下藤條。”
“哇??”伊然險些驚掉下巴,“哥……怎麼有藤條呀……”
“還記得第一次挨罰時你欠下的十下藤條嗎?”瑞恩慢悠悠的問。
“啊,記得……”伊然依稀記得自己的第一個錯就是說謊,真是太會作死了。
“嗯呢,現在就要你還了。”
他抄起亞克力板,准備將熱身與上色連在一起。
“不是,哥……就因為然然跟你開了玩笑,你就要打人家嘛……”她委委屈屈的扭過臉來看他,大眼睛紅紅的。
“……”
他想出來了,他知道是為什麼了。
他一廂情願的希望那個小說里的伊然存在,而她的玩笑險些打消了這個幻象。
所以其實他是在任性,其實是在無理取鬧,是在報復。
但他想任性一次,不知為何。
也許是因為當他聽到伊然可能離自己遠去的消息時,心里的那股不甘和落寞。
這些想法瑞恩說不出口,所以他干脆拒絕回答。
直接揮板,不輕不重的拍了下去。
“哇!”伊然痛哼一聲,亞克力板的聲音清脆至極,一個淡紅的長方形烙印留了下來,女孩輕輕晃晃身子,試圖快速消化疼痛。
啪,啪……
拍打變得有規律起來,由輕到重,也越來越加快,最終穩定在一秒一下。
伊然等不到他的回答,也只好索性不問了,看這個力道,應該不是想把她打哭的趨勢,所以女孩心里稍稍放下去了些。
她默默數著數,從第七十下,打法突然變了,瑞恩每次都讓透明拍正打在臀峰上的同一個位置,同時照顧她的兩瓣小肉團還不挪地方,這樣連續集中一點拍打,疼痛的積累是迅速的可怕的。
“唔,哇,哇啊……”才十下她就沒法泰然自若的挨下去了,兩只小腳丫輕輕往外撇開,然後不由自主的踢著地板。
“開始疼了?”瑞恩手不停。
“嗯,哥……別哇……”疼痛越來越強了,瑞恩還是沒有換地方。
“那挺好,都一周了,然然肯定屁股癢了吧。”
他說的沒錯,可是自己怎可能承認!女孩欲哭無淚,那股尖銳的刺痛變得越發難以忍受,既然不讓擋,她就盡可能大幅度又不至於造成加罰的打滾,抬腿,腳丫抬起來又輕輕放在地板上。
這樣挨了足足五十下,伊然啜泣出聲時,瑞恩才停了手,手背碰了碰被長時間集火的部位,燙的嚇人,紅的發亮,就像珍貴古玩上面潤澤的紅釉。
“不錯,”他拍拍女孩的小臀,又開始給側面染色,重新的集中拍打,一秒一下不變地方,伊然覺得這片區域很快也刺痛起來,那感覺就像一屁股坐在了仙人掌上。
“哥哥哥別這樣打了……疼呀……”她小手攥緊了床單,這樣的穿透力好強,感覺那一塊的皮都要裂開了。
“在染色呢,別嚷。”他心情大悅,看著女孩在床邊蹬腿輕啼,繼續將已成櫻花粉的左側臀染成和中間一樣的大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