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平凡的我穿越到異世界一邊冒險一邊攻略妹子的奇幻生活

第3章 我在婚禮上當眾做愛?詭異的醫院凶殺案和淫亂的夢境!

  一連串晦澀的語言在不遠處響起,威戈本能地再次回頭,只見站在百麗兒身旁的那名滿頭銀發、西裝筆挺的老者,從懷里取出一本刻印著六芒星的深藍色書籍,他翻開書籍,大聲吟唱著某種奇異的語言,碼頭周圍的氣流立刻變得狂暴起來,威戈甚至能看到某些半透明的物質朝著老者涌去。

   “水光壁壘!”老者帶著白色手套的右手朝前一伸,一層淡藍色的魔法罩子籠罩了老者和百麗兒。

   其他幾名保鏢紛紛從懷里掏出手槍,對著遠處狙擊手所在的鍾樓迅速射擊。

   “當!”一根長長的彈殼被狙擊手從槍膛里退了出來,下一發特殊的子彈上膛,面戴骷髏面具的狙擊手再次瞄准了躲在魔法罩子中的百麗兒。

   百麗兒此時正在保鏢的掩護下朝著一輛華麗的馬車趕去,因為魔法罩子移動的速度較慢,所以她只能步行前進,她俏麗的臉蛋緊繃著,神情里透著怒火,身為大家族的子女,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遭到暗殺了,但能動用狙擊手暗殺她的人,還是屈指可數的,這次的情況恐怕比較棘手。

   “砰——!”巨大且尖銳的槍聲再次響起,特制的破魔子彈在空中極速旋轉,雕刻在彈頭上的魔法紋路引動了空氣中的魔力。

   拿著六芒星魔法書籍的老者,感受到了空氣中魔力的變化,他蒼老的臉上閃過慌亂的神色,整個人猛地擋在百麗兒身前,淡藍色的魔法罩子被子彈穿透,老者的胸口炸開一團血花,百麗兒白皙的臉蛋也染上了些許的血跡,她一直冷著的俏臉終於露出慌亂的神色。

   百麗兒焦急地抱住滿頭銀發地老者,在老者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其他的保鏢拼命開槍還擊,不讓狙擊手再有機會射出第三發子彈。

   “噠噠噠噠噠噠——!!!”一連串尖銳且急促的槍聲響起,橙黃色的彈殼下雨般落了一地,一名頭戴骷髏面具、身背沉重彈藥箱的壯漢從早就埋伏好的角落里走了出來,他手中提著轉輪機槍,以絕對的火力撕碎了停靠在路邊的馬車,那些剛上馬車,准備駕車去接應百麗兒的保鏢們也全被打成了篩子。

   威戈伸長了脖子,還想要繼續看下去,這是他第一次在這個世界見到人與人之間的戰斗,魔法與槍械的碰撞,給了威戈很大的震撼,一旁的愛莎自然不肯讓哥哥繼續傻看下去,她死死地抓著威戈的胳膊,拉著威戈往遠處逃去,這種權貴們的暗殺和爭斗,不是普通人管的事情,她和哥哥只要幸福平安地生活在一起就好了。

   威戈和愛莎隨著人群跑出去很遠,對於碼頭上戰斗的結果,威戈無法知曉,他靈視高也不是千里眼,更何況隊長她們也沒教他如何使用靈視能力,只能通過港口傳來的槍聲判斷戰斗還未結束,其實只要百麗兒她能堅持住,負責避風港口區域安全的治安官和教會人員很快就會趕到......避風港口應該是歸海洋教會管轄,聽說海洋教會的人員格外凶悍,一個個都是暴躁人,這會兒估計已經衝過去了。

   威戈寵溺地捏捏愛莎心有余悸的臉蛋,把愛莎的臉捏成可愛的大餅臉,然後笑道:“好啦,沒事了,我們回家吧。”

   “嗯嗯。”愛莎用力地點頭,然後抱進了威戈的胳膊,兩人慢慢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

   ........

   威戈又一次被窗外的雨聲叫醒,外面的雨下得很急,今天是他上班的日子,然而天公不作美,又下起了雨。

   樓下傳來愛莎做飯的聲音,這丫頭又早早地起來做飯了,真是賢惠。

   威戈從床上起來,自己疊好被子,穿上衣服下樓,住在寬敞明亮的新房子里面就是舒服,連睡覺都比之前香甜了許多,拉開窗簾,窗外的街道寬敞明亮,行人也都衣著整齊,治安方面比貧民區好了十倍。

   自己和妹妹住在這樣漂亮的房子里,這樣繁華的街區,威戈感到由衷的幸福,他在地球上時一直孤身一人,穿越到這個世界多了一個妹妹,兩人雖然沒有血緣上的關系,但他和愛莎之間的情感早已無法割舍,他把愛莎當自己親妹妹寵愛,他甚至都習慣了自己叫威戈·弗特茲,而不是王明瑞。

   “哥哥,你起床了?我剛准備上樓叫你。”愛莎看到威戈從樓梯上走下來,聲音清脆的說道。

   “嗯?我錯過了妹妹叫我起床的機會?要不我再上樓睡會兒?”威戈今天的心情也很好,開玩笑的說道。

   “討厭!你這個大懶蟲居然還想睡,你趕快去洗手,准備吃飯。”愛莎瞪了威戈一眼,催促道。

   愛莎今天也要去上學,她穿著教會學校發的校服,上身是輕薄的短袖衫,胸口印有月光教會的徽記,下身是一條黑色的及膝百褶裙,光潔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腳上是一雙棕色的紐扣皮鞋,襪子是可愛的白短襪,簡單的鏤空花邊在腳踝露出些許。

   愛莎將煎面包片擺在盤子里,中間加上生菜和培根片,再配上一盤水果沙拉,因為家里的資金還算富裕,哥哥又找到了一份好的工作,所以食物的品質也上了一個檔次,不再吃堅硬的黑面包了。

   “哇,這麼精美的早餐,我光看著就想流口水了。”洗漱完的威戈看著餐桌上的飯菜,由衷地感慨道,在這之前他們兄妹一直都是吃黑面包,燉土豆之類的廉價食物。

   “哥哥,你喜歡的話就多吃一點,我多煎了一點面包片。”愛莎拿起面前的三明治,一邊吃一邊說道。

   “愛莎也要多吃一點,你正在長身體。”威戈把多余的面包片往愛莎面前推了推道。

   “我不要,我吃一個就飽了。”愛莎搖頭道。

   “胡說,你以前吃的比這要多。”威戈抬頭看著愛莎說道。

   “我要減肥。”愛莎低聲道。

   “你又不胖,身材也很苗條,減什麼肥?”威戈反駁道。

   “我胖了十磅!(一磅約等於0.9斤)”愛莎恨恨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看著愛莎氣鼓鼓的模樣,威戈一下子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你還笑!臭哥哥,都怪你!每次都讓我多吃,我都要胖成豬了!”愛莎氣得拿腳在桌子下面,狠踹威戈的腿。

   “好啦好啦,是我的錯,但是沒關系,哥哥我不嫌棄你。”威戈憋住笑意,連忙出聲哄道。

   “我不要!我就是要瘦下來......”愛莎仍舊不肯多吃,雙手抓著椅子,兩條細長的腿抬起來,一個勁地踢威戈。

   好不容易把愛莎哄好,愛莎也要出門上學了,她提上書包,拿著雨傘,衝著威戈揮揮手就急匆匆朝學校趕去。

   威戈鎖上家里的房門,打著雨傘,慢悠悠地往月光教會走,艾米麗沒跟他說幾點到,所以威戈不是很急。

   雨點落在雨傘的傘布上發出略微沉悶的聲音,就像是鼓點一樣,香榭麗大街這邊的排水系統很不錯,路面上幾乎沒有積水,堅硬的碎石路只是有些濕潤而已,雨水順著傾斜的路面流淌進下水道中,嘩嘩的流水聲在人的耳邊回響。

   沿著寬敞的大街一直走了十五分鍾,威戈來到了月光教會的門口,一進教會的大廳,立刻就有教會修女迎了上來:“歐陽雪隊長讓你去三樓到她辦公室找她。”

   “好的。”威戈點點頭,收起手中濕漉漉的雨傘,穿過教會莊嚴的祈禱大廳,一路上每一位修女看到威戈都會行禮:“願月光庇佑您。”

   來到三樓,敲響隊長辦公室的房門,房間里傳來歐陽雪帶著冷意的聲音:“進來。”

   威戈推門而入,首先映入他眼簾的就是坐在巨大的楠木書桌上,一臉冷酷的歐陽雪,她銀色的長發還是那麼飄逸,兩條穿著軍靴的腳斜架在桌子上,雙手抱胸,36D的胸部幾乎要把制服的扣子給崩開。

   “隊長,我來上班了。”威戈的眼神只在歐陽雪的胸部上停留了一瞬,就望向了別處,態度還算恭敬的說道。

   “用不著拘謹,你現在什麼都不懂,還處於實習期,艾米麗會負責教導你相應的知識,包括槍械的使用、月光魔法、以及你自己靈視能力的運用,”歐陽雪放下兩條誘人的長腿,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一把左輪手槍,幾盒子彈以及一套紅色的制服說道,“這是你的入會裝備,三十發普通子彈,十發破魔子彈,用完了去找艾米麗要,每次拿子彈都需要登記。”

   “你的左輪手槍要保管好,這是教會內部的特制左輪,比市面上流通的普通左輪好太多了,如果丟失了,你是要受罰的,不要搞丟了再來我這里求情。”歐陽雪冷冷地看著威戈說道。

   “明白。”威戈點點頭,將左輪、衣服都收起來。

   “旁邊就是更衣室,你去換衣服,換好衣服去找艾米麗,她會教導你的。”歐陽雪伸手指了指旁邊的牆壁說道。

   “好的。”威戈抱著裝備,打開門迎面差點跟艾米麗撞在了一起。

   艾米麗用淺綠色的眸子瞪了威戈一眼,然後直接將威戈又推回了歐陽雪的辦公室,一臉焦急的看著歐陽雪說道:“隊長,有緊急的案子,我們轄區的尤瑟夫卡醫院被人占領挾持了,第一批趕到的四名治安官也全部被人剖開胸膛,扔在了醫院門口,治安局已經把案子移交給我們這邊了。”

   “有人想挑釁我們月光教會?他們好大的膽子!”歐陽雪冷著的俏臉上閃過一絲怒火,血色的眸子透露出殺氣。

   “隊長,其他隊員都外出執行任務了,我和你一起去吧!”艾米麗抱著翡翠色的書籍,看著歐陽雪說道。

   “不行,極夜騎士隊不能沒有人坐鎮,更何況我也需要後援,你留在教會密切注意周圍街區的動靜,三個小時後如果我沒有回來,你帶護殿騎士過來支援我。”歐陽雪冷靜的吩咐道。

   “是。”艾米麗點點頭,不再說什麼。

   “威戈,”歐陽雪扭頭看向站在一旁抱著衣服吃瓜的威戈說道,“你原地換衣服,跟我一起去尤瑟夫卡醫院。”

   “好。”威戈點點頭,也不矯情,當著歐陽雪和艾米麗的面把衣服脫了換成教會制服。

   在帶槍的時候,威戈犯了難,這種腋下攜帶式槍套,他只在電視上看過,不會穿,研究了半天也沒穿好。

   站在一旁的歐陽雪看不下去了,直接一把奪過威戈的手槍和槍套,親自教威戈穿戴。

   兩個人挨得很近,威戈都可以聞到隊長身上傳來的香水味,這是一種花果香,通常而言這種味道的香水都是少女用的,沒想到隊長表面上看起來冷冰冰的,卻有著一顆少女心。

   歐陽雪幫威戈穿戴好槍套,把左輪放到槍套里,然後就拉著威戈往外面走去,威戈顧不上扔在地上的衣服,只拿起了雨傘就跟著隊長急匆匆地下樓了。

   教會門前,一輛黑色的兩輪廂式馬車停在路邊,馬車上印著月光教會的徽記,一名教會後勤部門的人員穿著雨衣坐在駕車座上,歐陽雪帶著威戈直接鑽進了車廂,伴隨著後勤人員的駕車聲,兩輪的廂式馬車立刻在街道上飛奔起來,馬車駛過路面濺起一片水花。

   天空中的雨似乎越下越大了,雷聲陣陣,不時有耀眼的閃電劃過天空,在這樣的鬼天氣下,去處理醫院被劫持案件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隊長,如果敵人劫持了醫院里大量的病人和醫護人員,只靠我們兩個人,是不是有點解救不過來?”威戈仍保持著理智,腦子飛速轉動,問題一個接一個的從腦海中浮現。

   歐陽雪看了威戈一眼,目中閃過一絲贊許的神色,她這次帶著威戈就是想鍛煉一下威戈的心理素質,她們極夜騎士隊不需要嬌生慣養的人,若是連壓力都承受不住,以後萬一獨自一人遭遇了可怕的惡靈之類的存在,怕不是直接等死。

   “治安官們會負責解救人質,我們的任務是干掉里面的敵人,治安官來找我們,說明敵人有很大幾率是靈視者,他們處理不了,”歐陽雪神色冷靜地給威戈講解著,“一會兒進醫院,你一定要跟緊我,不要想著逞強,你還沒有接受過專門的訓練,很容易被敵人找到破綻。”

   “是。”威戈點點頭應道。

   交談完畢,車廂里立刻安靜下來,氣氛凝重得厲害,歐陽雪倚靠在車廂壁上閉目養神,威戈呆了片刻,也學著隊長的樣子閉上了眼睛。

   當疾馳的馬車猛地停下來的時候,威戈一下子被晃醒了,他抬手揉了揉眼睛,發現隊長正盯著自己,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隊長,怎麼了?”

   “你睡著了?”歐陽雪紅寶石般的眸子透著難以置信的神色。

   “有一點。”威戈點點頭道。

   “......”歐陽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突然有點後悔帶威戈來辦案子了。

   推開車門,歐陽雪一個縱躍,直接從車廂蹦到了地面,她銀色的長發被雨水打濕了,紅色的眸子盯著不遠處的尤瑟夫卡醫院,在醫院的大門口,四名治安官的屍體還扔在那里,血水混著雨水淌滿了醫院門口的階梯。

   跟在後面下車的威戈,熟練的打開雨傘,走到歐陽雪身旁,給歐陽雪撐傘擋雨,小弟應該都是這樣做吧。

   歐陽雪沒理威戈,她直接朝圍在醫院周圍的治安官走去,治安官一看到歐陽雪和威戈身上的衣服,紛紛面露敬畏的神色,他們中的隊長小跑著迎上來給歐陽雪回報里面的情況:“歐陽雪大人,您終於來了。”

   “我們之前進去的四名治安官都是被某種詭異的手法殺死的,我們只聽到他們的慘叫聲和槍聲,然後就看到他們的屍體被扔了出來,胸膛也都被剖開了。”

   “醫院里有多少病人和醫護人員?”歐陽雪冷著臉問道。

   “一共一百八十五人,其中病人有一百五十人,醫護人員有三十五人。”治安官如實答道。

   “他們有沒有將人質集中起來?如果有,集中到幾樓,哪個位置?”歐陽雪接著問道。

   “我不知道,我們守在外面什麼動靜也沒聽到,也沒從醫院的窗戶上看到一個人影,喊了半天的話,也沒人回答。”治安官搖搖頭說道。

   “一百八十五人?什麼動靜都沒有?難不成劫持他們的人是鬼?還是他們在一瞬間都吸入了過量的昏迷氣體?”威戈胡亂猜測道。

   歐陽雪看了威戈一眼,沒說話,徑直朝醫院大門走去。

   威戈愣了愣,連忙跟上隊長,一邊給隊長打傘,一邊說道:“隊長,我們就這麼直接闖進去?未免也太莽撞了,萬一敵人撕票怎麼辦?”

   “你沒有掌握靈視能力,有很多東西都看不到,也感受不到,”歐陽雪一邊走,一邊冷冷地解釋著,“這棟醫院里沒有任何生命氣息。”

   “隊長,你的意思是......”威戈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們已經來到了醫院的大門前。

   歐陽雪把手放在門把手上,慢慢推門,伴隨著一陣“吱呀”的開門聲,尤瑟夫卡醫院的大廳展現在歐陽雪和威戈面前,一股濃郁到極點的血腥味也撲面而來。

   整個大廳里到處都是醫護人員和病人的屍體,他們每一個人都被開膛破肚,鮮血染紅了整個大廳,治病救人的醫院已經變成了血色的地獄。

   “我曹!”饒是威戈心理素質不錯,看到這個場景也稍微有點反胃了,劫持醫院的那群家伙,根本就是一群反社會的瘋子,他們把醫院里的所有人都殺了。

   歐陽雪的臉色難看得厲害,在她們月光教會管轄的區域居然出現了如此殘暴的案件,她怎麼跟上級交代?

   “我要殺光你們!”歐陽雪咬了咬牙,目光冰冷的如同萬年不化的寒冰,她拔出腋下金色的左輪手槍,靈視能力開到最大,瘋狂尋找著敵人的蛛絲馬跡。

   “隊長,情況恐怕比想象中還要危險,”威戈也拔出了銀色的左輪手槍,壓低聲音說道,“這些屍體身上的傷口好像是同一把武器造成的,切口非常光滑整齊,對方有可能是一個人。”

   “滴答,滴答......”兩滴透明色的液體從威戈的頭上滴落,落在他的腳邊。

   “漏雨了?”威戈挑了挑眉毛,抬頭向天花板上看去。

   在醫院白色的天花板上倒掛著三只巨大的類似於跳蚤樣子的怪物,它們的身軀跟兩輪馬車的車廂差不多大,有著類似於女性的人類頭顱,嘴巴從下巴處撕裂開,口腔里長滿了尖牙,透明的粘液從它們嘴角流下,落在威戈的腳邊。

   它們的兩只前臂像螳螂一樣,表面布滿昆蟲肢節的倒刺,末端是一柄鋒利的鐮刀,刀刃長達半米,表面還沾染著鮮血,醫院里的病人和醫護人員應該就是被它們殺死的。

   “砰——!”尖銳的槍響將威戈從發呆走神中拉了回來,歐陽雪已經舉槍射擊了。

   特制的破魔子彈極速劃過空中,正中跳蚤怪物的腦袋,那顆類似於人類女性的腦袋直接爆開,濺出一坨惡心的粘液。

   “你在發什麼呆?”歐陽雪一把抓住威戈的衣領,拖著威戈迅速後退,一邊退一邊射擊。

   威戈也徹底回過神來,舉起手中銀色的左輪手槍射擊,左輪手槍較大的後坐力,對於沒受過射擊訓練的威戈影響很大,第一槍居然打空了,第二槍也只命中了跳蚤怪物的肚子,對方肚子表面的外骨骼極為堅硬,威戈使用普通子彈只在上面留下一個淺淺的印記。

   “嘶——!”剩下的兩只跳蚤怪物發出奇怪的嘶吼,從天花板上以極快的速度,迅速向歐陽雪和威戈衝去。

   它們昆蟲的觸腳爬過醫院的天花板,發出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沙沙”聲,兩條前臂上的鐮刀迅速劈向歐陽雪和威戈的胸口。

   歐陽雪和威戈兩人同時向左右翻滾,躲開了兩只跳蚤怪物的襲擊,跳蚤怪物揮出的鐮刀直接劈在了醫院大廳的地板上,把堅硬的大理石地板都劈出了一條極深的口子。

   歐陽雪從地上翻滾起身的瞬間,立馬舉槍射擊,精准地打爆了一只跳蚤怪物的腦袋,威戈也有樣學樣開槍還擊,他的描邊槍法,五槍中了兩槍,全打中了另一只跳蚤怪物的手臂,因為沒有換成破魔子彈,所以威戈造成的傷害不亞於給對方撓癢癢。

   “曹!”威戈罵了一句,把左輪手槍的轉輪甩出來,准備換破魔子彈。

   跳蚤怪物自然不會給威戈這個機會,它掉轉身子,剛准備朝威戈撲過去,它的腦袋就隨著一聲槍響爆開了。

   一頭銀發的歐陽雪拿著金色的左輪手槍,從跳蚤怪物身後走了出來,她看著剛剛換彈完畢的威戈,聲音冷冷地說道:“你的槍法要好好練練了。”

   “哦。”威戈應了一聲,抬頭看向隊長,因為是蹲著的視角,首先映入他眼簾的就是隊長穿著軍靴的玉腿,筆直修長,充滿彈性,然後再是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以及規模巨大的胸部,看得人頭暈目眩。

   “你看夠了沒有?”歐陽雪漂亮的俏臉冷得快結冰了,要不是威戈是她的屬下,現在這個地方也不方便,她早就發火了。

   “抱歉,隊長,我不小心就被你的美麗給迷住了。”威戈從地上起身,油嘴滑舌的說道。

   “回去之後,你給我繞著月光教會跑五十圈。”歐陽雪冷冷地丟下這句話,就轉身去查看跳蚤怪物的屍體了。

   “不是吧,五十圈也太多了,我可以給隊長捏肩捶腿,隊長你給個折扣吧?”威戈一下子傻眼了,自己就開個玩笑,沒想到隊長真生氣了。

   “一百圈。”歐陽雪冷冷道。

   “......”威戈識相地閉上了嘴巴。

   淺綠色的血液從跳蚤怪物的脖頸處流出,它們的腦袋都被歐陽雪打爆了,腦漿也淌了一地,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怪味。

   “收割者......難道是血腥教會做的?”歐陽雪查看著跳蚤怪物的屍體,自顧自的低聲說道。

   “血腥教會?還有其他的教會?”威戈聽到“血腥教會”的名字愣了愣,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錯,常見的四大教會和新興的機械教會屬於正神教會,是教導信徒向善的,也是官方認可的教會,除了我們這些官方教會之外,還有一些信仰邪神的教會和組織,他們崇尚殺戮、向往墮落,引導信徒到處殘殺,破壞社會秩序,其中最著名的三大邪神教會分別是,血腥教會、魔女教會以及指頭教會。”歐陽雪一邊檢查跳蚤怪物的屍體,一邊給威戈講解著。

   “血腥教會信仰的邪神是尤瑟夫卡,傳聞祂是掌控鮮血和輪回的古神,是從其他宇宙,無意中漂浮到我們宇宙的神明,祂喜歡吞噬人類的靈魂,所以祂的信徒經常會搞一些連環殺人案,殺害大量的無辜者,來試圖取悅他們的神明。”歐陽雪面色冰冷的說道。

   “哦哦。”威戈在一旁連連點頭。

   “至於剩下的兩個教會,回去之後,艾米麗會給你講解的,我就不浪費時間了。”歐陽雪拍了拍手,不再檢查跳蚤怪物,血色的眸子望向醫院的樓梯口。

   “所以隊長你認為醫院這件事是血腥教會做的?”威戈順著歐陽雪的話,問了一句,目光環視周圍一圈,上百具病人和醫護人員的屍體堆在大廳里,味道都開始變臭了,畢竟是夏天,哪怕外面正下著雨,氣溫也不會太低。

   “很大幾率是他們做的,而且......他們以前頂多是殺害一兩家人,這一次殺的人未免也太多了,他們肯定清楚這樣做會被我們月光教會瘋狂追殺,可他們還是這樣做了,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歐陽雪身為極夜騎士隊的隊長,智力自然不低,她看著眼前的場景,迅速分析著。

   “說不定是某種祭獻儀式,用來達成某個目的的重要步驟。”威戈的思維一向跳脫,他根據自己看小說的經驗,胡亂猜測道。

   “的確有這個可能,”歐陽雪點點頭,邁步向醫院的樓梯口走去,“不管他們有什麼目的,他們一定會在醫院里留下些許蛛絲馬跡,哪怕把整個醫院掀翻,我也要抓住他們的尾巴!醫院里很可能還有敵人,不要放松警惕。”

   威戈點點頭,連忙跟上歐陽雪的腳步,兩人一起在醫院里搜尋起來。

   窗外的暴雨似乎下得更大了,大雨傾盆,狂風席卷著雨點噼里啪啦打在醫院窗戶的玻璃上,外面的天色也更加陰暗,醫院內的空氣潮濕得足以擰出水來,威戈跟著歐陽雪來到醫院二樓,一間一間地搜查起二樓的病房,蒼白色的牆壁上掛著醫學知識的科普,著名醫師夏妮發明了某種醫學儀器,可以有效治愈血蠅病......醫院護士們的工作照掛在牆壁上,此時看起來更像是遺照,照片上的每個人都在微笑,給人一種詭異之感。

   醫院二樓的病房很多,威戈和歐陽雪分頭行動,一左一右檢查起病房,威戈拿著裝好破魔子彈的左輪手槍,輕手輕腳地擰開一扇扇房門,每間病房都是空蕩蕩的,看不到半個人影,只能在病床上找到些許頭發,證實這個房間不久前還住著病人,難道血腥教會把所有人都帶到醫院大廳全殺掉了?可房間里的東西整整齊齊,連點反抗的痕跡都找不到,說明這些病人再被轉移的時候,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

   奇怪,目前看到的一切事情都充斥著迷霧,既猜不到敵人是如何行動,也猜不到敵人的目的是什麼?這種情況讓人很被動,毫無頭緒。

   威戈皺了皺眉,繼續搜查病房,當他擰開走廊盡頭最後一間病房的房門時,映入他眼簾的是一間奢華典雅的客廳,復古的真皮沙發上印著暗紅色的花紋,灰白的壁爐里燃燒著橙紅色的火焰,火焰中仿佛有無數個靈魂被焚燒,令人心悸的亡靈嘶喊聲混雜在木柴燃燒的噼啪聲中,讓人聽不清晰。

   最讓威戈意外的是客廳里有兩個人,一個女人身材高大,戴著一頂女式遮陽帽,背對著威戈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烤火,另一個女人身材嬌小,渾身赤裸,她雪白的肌膚映著橙紅色的火光,藍色的眼瞳深邃如星辰,額頭正中央烙印著奇怪的符號,像是苦修者又像是邪教徒,她鼻梁高挺,嘴唇漆黑如墨,嘴角和下巴上沾滿鮮血,修長光潔的玉頸上也殘留著點點紅色,性感的鎖骨之下是一對淫蕩搖曳的竹筍奶,奶型橢圓,形似竹筍,乳頭凸起頗長,很是淫蕩,接著是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豐腴挺翹的屁股和叉開呈鴨子坐的雙腿,雙腿間無毛的肉穴貼著紅木地板,地板上聚集著血泊,鮮血到處橫流遍布大半個房間。

   白色的蠟燭圍著赤裸的女子,聖潔又詭異的燭光搖曳著,幾根人被吃剩下的骨頭散落在角落,甚至還有蒼蠅在飛舞,威戈的目光掃過整個房間,發現地板上鮮血的流動是有規律的,鮮血流淌構築成了占據整個房間的環狀多邊形魔法陣,這極有可能是某種邪神的祭祀儀式,難道真的如隊長所說,這是血腥教會所為?看這滿地鮮血的作風,多半也八九不離十,房間中的兩人多半是血腥教會的信徒,自己必須馬上喊隊長支援!

   想到這里,威戈剛想退出房間,就發現身後的房門不知何時已經關上了,房門的樣式也改變了,從很普通的病房木門,變成了厚實楠木打造的房門,門把手也變成了鍍金色,這不禁讓威戈懷疑,就算他擰開房門走出去,真的能回到醫院的走廊上嗎?他是中了幻術,還是不小心踏入了什麼地方?本應是醫院的病房怎麼就變成了典雅的客廳?

   客廳中有一扇寬大的窗戶,深紅色的窗簾只拉了一半,威戈目光越過窗戶望向外面,外面並不是醫院外的街道,而是一副陌生的景象,花園中盛開著鮮紅的薔薇花,數不清的白色屍骨掩埋在泥土中,泥土仿佛被鮮血浸透一樣,變成了紅褐色。

   “有趣,一只月光庇護下的小狗跑進了我的儀式中,你似乎有點緊張?”渾身赤裸的女人從沾滿鮮血的地板上站了起來,她蓮步盈盈地走到威戈面前,聲音沙啞如玻璃劃過碎石,讓人難以想象她如此漂亮的美人,是如何發出如此難聽的聲音?

   “不好意思,我只是路過,不小心走錯了,”威戈壓抑下內心的恐懼,強顏歡笑地擺擺手,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既然姐姐你在忙,我就不打擾你了,告辭!”

   說完威戈就轉身握住鍍金的門把手,轉動拉開房門,映入他眼簾的不是醫院的走廊,而是一條古典風格的走廊,牆壁上掛著詭異的抽象油畫,角落里擺放著鋥亮的騎士鎧甲,不遠處的螺旋式樓梯更是證明了威戈現在身處一座古老的城堡之中。

   “小弟弟,別著急走嘛,留下來陪陪我,我一個人還挺孤單的。”一條冰涼滑膩的手臂纏上了威戈的胳膊,不讓威戈離去,女人柔軟赤裸的身體半趴在威戈身上,胸前那對八字型的竹筍奶子緊貼在威戈背後,她吐氣如蘭的小嘴還沾著鮮血,在威戈耳邊低聲訴說著。

   哪怕威戈不是處男,被這女人勾引撩撥,心中也不由得一蕩,他不敢與對方撕破臉皮,他沒學習過任何戰斗技巧,萬一惹惱了對方,他絕對死定了,他只能一邊穩住對方的情緒,一邊祈禱隊長快發現他失蹤,快來救他。

   “姐姐你不是有玩伴嘛,我再加入會不會有點不合適?”威戈朝著房間里坐在沙發上烤火的高大身影努努嘴,迎合著對方套話道。

   “它才不是我的玩伴,只是我的工具而已,小弟弟你跟姐姐我進屋,姐姐我可以讓你很舒服的。”女人深邃如星辰的眼瞳,笑盈盈的望著威戈,玉手不留痕跡地摸了摸威戈的褲襠,拉著威戈的胳膊就往屋里走。

   威戈沒辦法,只得跟著對方走回了房間,房門無風自動,“砰”地一聲,重重地關上,意味著威戈無處可逃,只能委曲求全。

   兩人走到一主兩副的沙發旁,不去理會坐在副座的高大女人,威戈和女人半摟半抱地坐在了主沙發上,威戈輕輕親吻著女人光滑的脖頸,口中繼續問道:“姐姐,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

   “梅琳娜,小弟弟你呢?”女人輕笑著趴在沙發上,身體呈拱形,臀部位於最高點,橙紅色的火光映照在女人豐腴光潔的屁股上,把她皮膚上的每一處細紋都照耀得清清楚楚,如錦緞般滑膩的觸感,讓威戈愛不釋手,兩只大手不停地在女人屁股上揉捏,掰開女人雪白的臀瓣,股縫間是緊窄的菊穴和肥美的肉穴,兩片肥厚的陰唇上還沾著些許血跡,微微裂開的肉穴口露出里面誘人的粉色,更讓人驚奇的是里面粉嫩的腔肉似乎會自行蠕動,仿佛有自我生命一樣,渴望著外物入侵,若是把肉棒插進這種詭異飢渴的肉穴里,又怕堅持不了多久就要被夾吸得一瀉千里了,這真的是人類能擁有的生殖器嗎?

   “我叫威戈,很高興認識姐姐。”威戈心里有點焦急,有點打退堂鼓,隊長怎麼還沒來救他?他不會真的要跟這個詭異的女人做愛吧?也許做愛的過程會很爽,但做完之後,自己大概率會被殺掉!就算不死,只怕也要淪為她的玩物了......

   “小弟弟,你很會嘛,捏得我好舒服,啊哦......”梅琳娜趴在沙發上慵懶如貓,吐氣如蘭,她沾滿鮮血的嘴巴張開,鮮紅色的小舌頭伸出,發出沙啞短暫的呻吟聲,她深邃如星辰的眼眸微微發光,額頭上烙印的詭異符號也逐漸變紅,就像是被燒紅了一樣,種種詭異的景象,讓威戈的心里越發七上八下,自己究竟在玩弄一個怎樣的女人?血腥教會的教徒都這麼詭異嗎?

   借著壁爐里的火光和現在的角度,威戈可以看清坐在一旁那個高大女人的側臉,那是一張毫無生氣的臉,整張臉皮像是被撕扯下來後又用針线縫合上去,密密麻麻的針腳還殘留著,线也沒有拆下來,高大女人穿著米色的宮廷長裙,胸腹部詭異的鼓起,仿佛懷胎十月,體型高大,身高大約有兩米,兩只裸露在外的手呈血紅色,指甲足足有三寸長,像是鋒利的爪刀,這連人都算不上了,根本就是某種用邪術縫合的殺戮機器,怪不得梅琳娜說它只是一個工具。

   哪怕威戈心理素質很不錯,在看清一旁的高大女人後,他心里還是一驚,恐懼涌上心頭,要不是梅琳娜那對被他抓在手里的竹筍奶子又大又軟,淫蕩得厲害,威戈絕對要被嚇得肉棒軟掉......深吸一口氣,威戈集中精神玩弄梅琳娜,一只手仍舊捏著梅琳娜的奶頭,一只手下移,一路摸過梅琳娜平坦順滑的小腹,來到她兩腿間肥美緊實的肉穴,兩根手指頭剛來到肉穴口,立馬就陷入了肉穴里面,梅琳娜的肉穴開始了瘋狂地蠕動和夾吸,強大的夾吸之力,吸得威戈的手指越陷越深,可以想象若插入梅琳娜肉穴的是肉棒,只怕不被吸到射空精,絕對拔不出來。

   “小弟弟,用手指沒意思啦,快把你的肉棒拿出來,狠狠地干我!”梅琳娜摟著威戈的脖子,沾滿鮮血的嘴唇在威戈臉上亂親,留下一道道血色唇印,她的眼瞳閃閃發光帶著詭異地魅惑力,不斷引誘著威戈的心神。

   “姐姐你太急了,慢慢玩才有意思。”威戈必須咬著牙,控制住自己的理智,才沒有被對方魅惑住心神,這種情況他堅持不了多久,再拖延一陣子後,他絕對要被魅惑掉,失去理智,如野獸般瘋狂地和梅琳娜交配,至於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威戈根本不知道,也許會變得和那個高大女人一樣,被梅琳娜用血肉縫合成殺戮機器......

   隊長,你在哪?我快堅持不住了?要不直接拔槍和對方拼了?威戈的心神不斷搖擺,拿不定主意,眼前的視野越發模糊,越發只剩下梅琳娜美麗又詭異的面容,他好想把腦袋埋進梅琳娜的奶子里肆意吸吮,好想脫下褲子,把肉棒頂進梅琳娜的肉穴里拼命做愛,意識越發模糊......

   忽然,一道耀眼的月光劈開客廳的房門,連同牆壁一起被切成兩段,歐陽雪一身紅色的教會制服,左手拿金色左輪手槍,右手拖著一柄月光凝聚而成的巨劍,殺氣騰騰地走進客廳,她手中的巨劍帶著極強的壓迫感,在地面上拖動時會與地面摩擦出火星,發出沉重的摩擦聲,劍身兩米長,周圍環繞著旋風,又扭曲著光线,散發出如冷色月光般的耀眼光芒。

   梅琳娜顯然沒料到事情會突生變故,她深邃的眼眸中剛閃過殺意,沾著鮮血的下巴就被銀色的左輪手槍抵住,威戈一手抓著梅琳娜的奶子,一手拿左輪手槍抵著梅琳娜,冷笑著說道:“抱歉了,姐姐,游戲結束了!”

   “吼——!”坐在一旁的高大女人猛地起身,發出憤怒地咆哮,它那張縫合的面容扭曲,鮮血從縫合處滲出,它嘶吼著朝歐陽雪撲去,抬起爪子用力一揮就在堅硬的牆壁上留下五道深深的爪印。

   “砰!砰!”歐陽雪敏捷地躲過對方的攻擊,抬手兩槍,打爆高大女人的眼球,趁著高大女人失去視野,身形踉蹌的時候,右手的巨劍勢大力沉的斬出,一劍把高大女人的胳膊連同肩膀,一起切了下來,冰冷的鮮血噴灑在地上,手臂在地板上滾落,高大女人斷臂處的血肉拼命蠕動,想要再次生長,然而月光大劍的光芒似乎有某種克制作用,不斷灼燒著高大女人的血肉,阻止新生的肉芽繼續生長。

   “咯咯咯,小弟弟,我承認我看走了眼,不過你不會以為事情會這樣輕易的結束吧?”梅琳娜看著客廳里的戰況,慵懶地靠在威戈的懷里,笑聲沙啞如磨損的風鈴聲。

   “你敢亂動的話,我打爆你的腦袋。”威戈絲毫不敢懈怠,隨時警惕著梅琳娜的動作,他沒有隊長的實力,能依靠的只有左輪手槍里的破魔子彈。

   “咯咯咯咯......”梅琳娜的笑聲再次響起,笑聲沙啞又陰森,壁爐里燃燒的火焰“噗”地一下熄滅了,黑暗籠罩了整個奢華典雅的客廳,威戈的眼前頓時一黑,失去了視野,眼睛還未適應降臨的黑暗,只能倚靠觸感抱住梅琳娜,不讓梅琳娜有所動作。

   “嗡嗡嗡......”蒼蠅的飛舞聲不斷在威戈耳邊響起,讓威戈有一種自己被蒼蠅包圍住的錯覺,緊接著冷色的月光照亮了客廳,那是歐陽雪手中月光大劍散發出的耀眼月光,借著月光,威戈看清了自己懷里的景象,梅琳娜的嘴巴、鼻孔、耳朵,甚至每一寸皮膚都鑽出了一只又一只蒼蠅,梅琳娜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蒼蠅巢穴,密密麻麻的蒼蠅簡直是密恐患者的噩夢,到處飛舞,落在威戈身上。

   威戈嚇得頭皮發麻,惡心得幾乎要暈過去,他沒有勇氣再抱住梅琳娜了,手指直接扣動了扳機,銀色的左輪手槍發出巨大的轟鳴,威力十足的破魔子彈掀開了梅琳娜的天靈蓋,掀翻出一窩蒼蠅,蒼蠅受驚“嗡”地一下飛的到處都是。

   “我曹!我曹!我曹!”威戈鬼叫著從沙發上起身逃走,兩只手拼命拍打身上的衣服,想要把身上的蒼蠅全都趕走,這些蒼蠅不僅惡心,而且還會咬人,完全超出了正常人的承受上限。

   歐陽雪這邊的戰斗也接近了尾聲了,高大女人幾乎被歐陽雪用月光大劍砍成了人棍,大量粘稠的鮮血如溪水般汩汩流淌到地板上,這些血液冰冷,毫無溫度可言,高大女人哪怕手腳全部被砍斷,癱瘓在地板上也妄圖扭動身軀去攻擊歐陽雪,歐陽雪高冷的神情絲毫不變,右手拎著月光大劍,劍尖豎直朝下狠狠一插,刺穿了高大女人的脊背,將她牢牢地釘在地板上,分毫動彈不得。

   客廳里成千上萬只蒼蠅嗡嗡起舞,看似毫無規律的飛行實際上朝著壁爐的位置匯聚,再次凝聚出渾身赤裸的梅琳娜,梅琳娜的眼瞳依舊深邃,額頭上的烙印燒紅般發亮,她淡淡地看了一樣被砍死的高大女人,臉上的神情逐漸瘋狂。

   “咯咯咯,月光教會的獵狗還挺能干的,我不會讓你們影響到我們教會的大計!”梅琳娜滿臉仇恨地盯著歐陽雪,聲音沙啞的嘶吼道。

   面對梅琳娜威脅的話語,歐陽雪面無表情,重新給金色的左輪手槍裝彈之後,歐陽雪拔出插在屍體上的月光大劍,慢慢地朝梅琳娜走去,聲音冰冷地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殺掉如此多無辜的人?目的是什麼?”

   “偉大的尤瑟夫卡,我祈求您的注視,我願將我的肉體與靈魂獻祭給您,願您賜予我超脫世俗的力量!”梅琳娜仰頭45度角看向虛空,神情無比虔誠,她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把造型古怪的祭祀匕首,狠狠地刺向她的心髒,冰冷的匕首刺穿了她的心髒,溫暖的鮮血噴涌而出,鮮血流淌到地面匯聚成詭異的符文,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力量憑空降臨。

   歐陽雪面色突變,不再試圖審問梅琳娜,她扔下金色的左輪手槍,雙手握著月光大劍拼命朝梅琳娜斬去,耀眼的月光將整個客廳照耀得如同白晝一般,具有毀滅力量的月光劍氣幾乎切開了整個客廳,整個房間從上到下被切為兩段,梅琳娜也被直接腰斬,可梅琳娜臨死前獻祭自己的血腥儀式還是成功了。

   從虛空之中降臨下幾根黑色的鎖鏈,鎖鏈上燃燒著鮮紅色的火焰,以不可抗拒的威能鎖住了威戈和歐陽雪的手腳,將兩人拖向無盡的虛空之中,無法掙扎,無法反抗,這是來自上層位面的力量,一顆巨大的血色眼瞳在漆黑的虛空中浮現,仿佛是尤瑟夫卡邪神的眼睛,威戈慌亂中與其對視了一眼,身心立刻被不可名狀的恐懼吞沒了,他的精神幾欲崩潰,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

   “親愛的,別睡了,再睡下去天都要黑了。”略帶清冷的嗓音,語調柔和地在威戈耳邊回響,將威戈從黑暗的恐懼中喚醒過來。

   “嗯?”威戈睜開雙眸,眼前的視野逐漸清晰,他感覺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又好像只打盹了片刻,他坐在一輛舒適的馬車里,身體放松地靠在柔軟的座椅上,鼻間盡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一個容貌高冷的女人抱住了他的胳膊,她美眸如水,朱唇輕點,銀色的長發披在她白玉般潔淨的肩膀上,她雪白的玉頸上戴著一串昂貴的紅寶石項鏈,一身白色的晚禮服將她的身段襯托得凹凸有致,豐滿柔軟的胸部壓在威戈的手臂上,讓威戈感覺舒服極了。

   威戈愣了愣,凝神看著對方的臉,這張臉他無比熟悉,這是他的隊長,月光教會極夜騎士隊的首席騎士——歐陽雪,歐陽雪會穿成這樣,還這麼親昵地抱著他?自己是在做夢嗎?

   “你是誰?”威戈腦子一抽,嘴巴下意識地問道。

   歐陽雪聽到威戈的詢問,漂亮的眸子閃過一絲抱怨和溫柔,她抿了抿嘴唇,柔聲說道:“我是歐陽雪,只屬於你的歐陽雪,親愛的,你睡糊塗了?”

   “啊?”威戈聽到歐陽雪的回答,看著歐陽雪摟著他胳膊,有點撒嬌的模樣,威戈徹底懵逼了,他真的有點糊塗了,他什麼時候和隊長的關系如此好了?只屬於他的歐陽雪?還親愛的?

   威戈滿心疑問,他還記得昏迷前的場景,他和隊長沒能阻止梅琳娜獻祭自身召喚虛空力量,兩人全部被從天而降的黑色鎖鏈捆住,哪怕強如歐陽雪也無法掙脫這種鎖鏈,兩人被拖入虛空見到了一顆巨大的血色眼瞳,然後他就昏迷過去了......醒來怎麼就變成了這幅場景?醫院呢?月光教會的支援到了嗎?

   “親愛的,別發呆了,你想讓我父親等你嗎?快點下車,我等不及要帶你去見他們了。”歐陽雪搖晃了下威戈的胳膊,將威戈從思索著拉回來,略帶強勢地拉著威戈下了馬車。

   馬車停靠在一棟富麗堂皇的城堡前面,黑色的柵欄大門已經敞開,門口擺著兩座詭異的雕像,黑色的蝙蝠翅膀,結實的軀體和猙獰的面部,感覺是某種吸血的怪物,正常人誰會在門口擺放這種詭異的雕像?

   威戈皺了皺眉毛,跟著歐陽雪走進了城堡的庭院,偌大的庭院里空無一人,花壇里生長著艷麗的薔薇花,如鮮血般絢麗,庭院中央的噴泉也立著一尊雕像,這尊雕像的模樣更加可怖,血紅色的翅膀,沒有五官的面孔,紅色的血水從它的胸膛噴涌而出,在空中散開像是普通的噴泉一樣,池子里的水鮮紅如血,空氣里浮動著薔薇的花香。

   威戈越看越感覺不對勁,歐陽雪是月光教會的騎士,她的家里人不出意料,信仰的神明應該也是月光女神,她家里的建築怎麼會如此詭異?簡直跟血腥教會那種邪教一樣?難道自己真的在做夢?這一切都是自己混亂的夢境?如果是夢境的話,這個感覺也太真實了,威戈能清晰地感覺到歐陽雪溫熱的體溫、柔軟的胸部,就連薔薇花的香味都能聞到,一切都太細節、太真實了,真實到不像做夢。

   “呀啊?親愛的,你做什麼?”歐陽雪黛眉微蹙,瞪了威戈一眼,因為威戈的手突然抓到了她的奶子上,哪怕隔著晚禮服,威戈依舊能感受到晚禮服下面沉甸甸的乳房,很大很軟很逼真,隊長果然是巨乳。

   “不許亂摸,一會兒讓我爸爸看到,有你好果子吃!”歐陽雪用力拍掉威戈的手,不讓威戈繼續捏她的奶子,漂亮的眼瞳里終於流露出威戈熟悉的冷意,不過這抹冷意很快就消失了,歐陽雪帶著威戈穿過庭院,來到城堡的大門前,用力拉開大門,威戈眼前的景象頓時一花。

   當威戈再次看清眼前的景象時,他發現自己正坐在名貴的沙發上,水晶打造的精致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晚宴,一旁的壁爐里燃燒著溫暖的火焰,一陣陣暖意從壁爐中涌出,驅散了房間里陰冷的氣息,窗外正淅淅瀝瀝下著小雨,雨點打在窗戶上發出好聽的聲音,歐陽雪坐在威戈身旁,她銀色的長發上還掛著雨滴,似乎是剛從外面進屋,在兩人的對面坐著一名優雅的中年男性,男人一身黑色的燕尾服,白色的襯衣上系著蝴蝶領結,他優雅地端著一杯血色的葡萄酒,饒有興趣地欣賞著窗外的雨景。

   “威戈,我的女兒喜歡你,我也認可你的能力,我宣布從現在起你們正式結為夫妻,願你們的愛超越一切束縛,就連死亡也無法把你們分開。”中年男人的膚色極為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手指修長有力,言談舉止頗為優雅,一副貴族紳士的風格,他的面容上籠罩著一團迷霧,讓人看不清他的長相,只能看到他蒼白的臉色和長滿尖牙的嘴巴,他如同證婚人一樣宣讀著誓詞,以父親的身份認同了威戈與歐陽雪的婚事。

   可威戈的心中莫名地生出一股念頭,他覺得面前這個神秘詭異、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不是歐陽雪的父親,房間里的陰冷氣息就是從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他根本不是人類!

   在生出這種念頭之後,威戈心中的疑惑更濃了,他越發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他目露擔憂地看向身旁的歐陽雪,迎接威戈的是歐陽雪熾熱的眼神。

   “親愛的,我們終於結婚了,我們永遠永遠都不會分開了,永遠都會在一起!”

   “隊長,你不覺得進展太快了嗎?”威戈皺眉說道。

   “親愛的,你在說什麼胡話?快來和我做愛,快點!”歐陽雪美眸里閃爍著情欲的色彩,她伸出如羊脂般滑膩的玉臂,摟住威戈的脖子,撅起艷麗的紅唇,主動獻上她飽含愛意的熱吻,她的嘴唇柔軟溫熱,身體嬌柔豐滿,主動撲在威戈懷里,讓威戈腦海中的理智消散了大半。

   “你爸爸還在一旁看著呢。”威戈抗拒地推開歐陽雪,兩只手情不自禁地抓在歐陽雪胸前的巨乳上,高聳圓碩的巨乳被威戈抓捏得變形,也讓歐陽雪嬌吟一聲,紅霞染上面頰,她柔韌的嬌軀微微後仰,讓胸前的巨乳成為了身體的最高點,將她的魔鬼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對面的沙發上神秘詭異的中年男人消失不見了,偌大的客廳只剩下威戈和歐陽雪兩人,壁爐里的柴火靜靜地燃燒著,窗外的細雨仍舊在下,氣氛逐漸浪漫起來,在這樣的氛圍下威戈看著懷中任他采頡的歐陽雪,腦海中的理智所剩不多。

   威戈基本能肯定他是在做夢了,混亂的夢境毫無邏輯可言,一切都在變化,一切都如此不合理,但又如此真實,無論怎麼樣,這個春夢讓他挺爽的,不如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在夢境中盡情享受隊長的身體。

   欲望成功壓倒了理智,威戈喘著粗氣,伸手拉開歐陽雪身上的晚禮服,雪白的絲裙滑落露出歐陽雪白皙、健美、修長的玉腿,真真切切的纖毫畢現,威戈的手掌摸在上面能感受到驚人的滑膩與彈性,為了搭配晚禮服,歐陽雪上身沒有穿胸罩,身上的晚禮服一被脫掉,整個完美絕倫的女體全部暴露出來,在客廳燈光的映照下,散發出瑩瑩的光輝,隱約帶著夢境中獨有的虛緲感。

   “隊長,你好美。”威戈由衷地感嘆道,兩只大手在歐陽雪的絕美女體上不斷游走撫摸,盡情享受著絕妙的手感。

   “討厭,你怎麼還叫人家隊長?”歐陽雪嗔了威戈一眼,兩條修長的美腿本能地並攏夾緊。

   “抱歉,我叫習慣了,雪兒,我親愛的雪兒。”威戈手臂用力地摟住歐陽雪盈盈一握的腰肢,腦袋下移,緩慢地朝著歐陽雪美腿間最神秘的區域探去,用牙齒咬住白色蕾絲內褲的邊緣,扯下歐陽雪最後一塊遮擋美體的布料,暴露出來的是歐陽雪最聖潔無暇的區域,雪臀圓隆兩瓣,魅惑的股縫之下,凸肥起飽滿白你的陰阜夾著兩片粉嫩的陰唇,狹長的肉縫讓肥美的肉穴露出誘人的粉紅,晶瑩的蜜露從穴口流出,打濕了陰唇,讓兩片粉嫩的大陰唇濕噗噗的,用力掰開臀瓣,一朵小小的肉粉色菊穴如花蕊般細密,因歐陽雪微微抗拒的反應,粉色的菊穴如同有生命般收縮,如此聖潔淫亂的景象看得威戈褲襠里的肉棒一柱擎天,硬得幾乎快要爆炸。

   “好香啊,雪兒的胯下簡直是男人的銷魂冢!”威戈興奮地眼睛都紅了,再也顧不上什麼了,腦袋緊緊地埋到歐陽雪胯下,對著歐陽雪的股縫和肉穴瘋狂地親吻舔弄起來,兩只大手也緊緊地抓著歐陽雪的屁股,把雪白的臀瓣揉捏到變形。

   “嗯啊~~~~,親愛的......不要這樣,啊啊......慢一點......”歐陽雪撩人心弦的呻吟聲隨即響起,清冷的叫床聲如同最美妙的仙音,在奢華的客廳里回蕩著,不斷地刺激著威戈心中的情欲。

   混亂的夢境無比真實,讓威戈難辨真假,深陷其中,他可以清晰地嗅到歐陽雪私處淫糜的香味,感受到歐陽雪身體的溫熱和滑膩,舌頭不斷地在歐陽雪的股縫間游走,舔過害羞緊縮的菊穴、親吻飽滿肥美的肉穴,把嬌嫩的大陰唇含進口中吮吸,貪婪地吞咽著肉穴口分泌出的蜜露,最後再用舌尖狠刺肉穴入口,每刺一下,歐陽雪的嬌軀就顫抖一下,呻吟聲也會大上幾分。

   在威戈的玩弄下,歐陽雪秀美的身體仰彎如月,一頭銀色飄逸的長發在身後飄搖,如同銀雲漫卷,美不勝收,她修長的美腿本能地抬高,玲瓏的玉足繃直蜷曲,芊芊玉手抓著名貴的沙發,上好的真皮都被她的指甲劃出痕跡,她動情地呻吟著,平坦順滑的小腹不斷抽動,連帶著雪白豐腴的屁股也扭動起來,似乎在抗拒威戈的親吻舔弄,又似乎是在迎合,她胸前那對高聳圓碩的奶子不斷搖晃著,像是在渴望男人手掌的揉抓,可惜威戈騰不出手,歐陽雪只好自己用手掌抓住自己的奶子,一面呻吟著抬高臀部,一面自行揉捏著奶子,淫蕩欠肏的本性可謂是發揮到了淋漓極致,充分顯現出了她內心對性愛的渴望。

   隨著歐陽雪自己的揉乳捏胸,她胸前鼓脹發紅的巨乳上嬌挺的粉色乳頭,越發堅硬突出,隨著高聳圓碩的白嫩奶子不斷彈晃,醒目地向周圍展示著它的嬌嫩與鮮美,若不是威戈埋頭於歐陽雪胯下,沒有看到這幅美景,定會伸手捏住這兩顆嬌艷凸起的紅豆,讓歐陽雪放浪地呻吟起來。

   “啊啊——!”一道響亮又銷魂的呻吟聲從歐陽雪檀口中傳出,她自己用手指捏上了她的乳頭,帶給她酥麻刺激的強烈快感,讓歐陽雪呻吟著、顫抖著迎來了她期待的高潮,她线條柔和的玉臉漲紅,檀口張開,銷魂的呻吟不斷發出,艷麗的紅唇被舔得越發瑩潤性感,她的下半身更是猶如過電般顫抖,在酥麻地快感中,肥美如河蚌的肉穴噴吐出一股股溫熱的淫水,盡數澆在威戈口中,被威戈當作瓊漿玉液吞下。

   “雪兒的淫水好甜好香,我好喜歡喝。”威戈終於從歐陽雪胯下抬起腦袋,臉上還沾著些許淫水,口中說著淫蕩的話語,引得歐陽雪又羞又惱,伸手在威戈身上亂擰亂掐。

   “親愛的,你不許再說這些不要臉的話,你想要羞死我嗎?你......唔唔,唔嗯嗯嗯......”歐陽雪的話語還未說完,嬌艷的小嘴就被威戈堵上了,兩人摟抱在一起熱吻,四唇相接,唾液交換,撬開潔白的貝齒,伸出舌頭,肆意探尋著對方的口腔,兩條靈活的舌頭緊緊纏綿在一起,亦如他們如膠似漆的身體。

   威戈一邊親吻,一邊脫掉身上極夜騎士隊的制服,歐陽雪也在幫忙,兩只素白的玉手半解半拽開威戈襯衣的扣子,摸上威戈結實的胸膛,緊緊地抱住威戈,把她胸前高聳圓碩、彈性十足的巨乳貼在威戈的胸口,豐滿的乳房被擠成肉餅狀,絕妙的柔軟觸感和歐陽雪的心跳,一起融入威戈的心中,讓威戈心里的情欲翻江倒海。

   威戈再也忍不得了,他胯下的肉棒硬的快要爆炸了,再不插進歐陽雪肥美如河蚌的肉穴里,渾身的欲火就要把威戈燒死了,威戈一邊瘋狂地和歐陽雪親吻,一邊手忙腳亂地解開褲帶,脫掉褲子露出他胯下那根又粗又長、滾燙堅硬的肉棒,將歐陽雪的兩條修長白嫩的美腿分開,露出她濕噗噗的肥美肉穴,用手扶著肉棒在肉穴上研磨,欣賞著歐陽雪纖腿秀足顫搖,玲瓏可愛的腳趾蜷曲,面容緊張又期待的美麗模樣......

   威戈腰身用力一頂,他的肉棒立刻陷入到一片溫軟濕滑的泥沼之中,無數地腔肉緊緊地包裹住肉棒,在肉棒的推進中不斷抗拒,又不斷夾吸,緊致地包裹感爽的威戈頭皮發麻,他沒想打歐陽雪下面居然這麼緊,而歐陽雪被插入的反應也極為劇烈,尖銳地呻吟聲從她檀口中響起,似乎被肉棒插入的痛楚在一定程度上大過了快感,她素白的玉手緊緊地抓著沙發,甚至把沙發都摳破了。

   威戈連忙低頭查看兩人緊密結合的下體,嫣紅的血跡正順著兩人性器交合的縫隙溢出,滴落在名貴的沙發上,隊長果然是處女,自己居然能給隊長破處,這種征服高冷女人的成就感無與倫比,讓威戈的內心歡呼雀躍起來,雖然只是春夢,但這個春夢也刺激了。

   威戈吸了口氣,不顧及歐陽雪的疼痛,肉棒緩慢勻速地抽插起來,歐陽雪的叫聲頓時大了幾分,一只胳膊緊緊地勾著威戈的脖子,兩條修長的美腿配合地張開,方便威戈的腰部前後聳動,任由肉棒在她濕滑泥濘的肉穴里肆意衝撞,疼痛和快感也混合著涌上她的大腦。

   威戈抱著歐陽雪柔軟無骨的身軀,興奮地、大力地抽插著,妙絕人寰的肉穴從龜頭一路夾到肉棒根處,刺激得威戈腰眼發麻,嫩膩夾緊的快感在抽插的過程中,如海浪一般在肉棒的周身蕩漾,爽得威戈直吸氣,他兩只手攀上歐陽雪高聳、顫立、嬌嫩、彈滑的乳峰,試圖把這兩團美妙無比的乳肉,緊緊地抓捏成各種形狀,讓歐陽雪豐滿的乳房隨著威戈的心意變幻,威戈一邊肏干歐陽雪,一邊玩弄她的玉體,看著歐陽雪在他的玩弄下星眸迷亂,玉體嬌顫,檀口微張,呻吟不斷......把女性中最柔美最嫵媚的模樣,全部展現在他的面前。

   大拇指和食指輕輕捏住嫣紅的乳頭,感受著乳頭的軟中帶硬,歐陽雪“咿咿呀呀”地銷魂呻吟也越發響亮起來,她顫抖著求饒,一個勁地在威戈胯下婉轉求歡,她曼妙的細腰不斷扭動,帶動她豐腴的臀部,使得她肥美的肉穴本能地迎合著肉棒地抽插,讓肉棒插得更深更有力,插得她魂飛魄散,浪叫連連。

   威戈一面抽插著歐陽雪,一面玩弄起歐陽雪修長的美腿,嘴唇順著她的美腿一路向上舔去,來到歐陽雪秀美可愛的美腳,纖細的腳踝隱約露出青色的血管,白皙的腳背微弓,五根可愛的腳趾不時蜷曲,望著歐陽雪如此秀美的玉足,威戈想也不想地親吻上去,只在粉色的腳心輕輕一吻,就讓歐陽雪害羞得厲害,她搖動著秀發抗拒,就連嬌吟聲都急促了幾分,似乎是不明白,威戈為什麼要親吻她的腳?

   “雪兒,你的腳好美,我好想把你兩只腳吃進嘴里。”威戈說著捉住歐陽雪的腳踝,不讓她亂動,把兩只秀美的美腳送到嘴邊,張開大嘴含住可愛玲瓏的腳趾,如同吃櫻桃一般,吮吸起歐陽雪的腳趾。

   “咿呀,不要,親愛的,啊啊,腳是不干淨的地方,會有不好的味道.......呀啊,別親了,要羞死了,啊,嗯啊,啊啊啊啊......”歐陽雪回答的聲音嬌顫著,不時被她的呻吟打斷,威戈在親吻玩弄她美腳的同時,肉棒抽插的速度不停,時常干得歐陽雪狂翻白眼,她套動威戈肉棒的肉穴越來越緊,分泌出的淫水越來越多,順暢滑膩的陰道讓肉棒抽插得飛快,根本停不下來,射精的快感也不斷累積,逐漸瀕臨忍耐的頂點。

   “雪兒,換個姿勢,你坐在我上面,自己動。”威戈靈機一動,抱住仰躺在沙發上的歐陽雪,兩人在沙發上坐了起來,歐陽雪分開修長白皙的美腿,跨坐在威戈懷里,她飽滿白膩的肉穴夾著兩片陰唇,濕淋淋地套著威戈粗硬的肉棒,隨著她笨拙地上下起伏,那根粗長堅硬、龜頭紫紅的肉棒不斷地在肉穴中抽插進出,雪白渾圓的屁股每一次下落都撞在威戈的大腿上,發出“啪啪啪啪”地淫蕩撞擊聲,讓歐陽雪嬌呼不斷,美腿彎曲顫抖,胸前豐滿沉甸的乳房也隨著動作上下搖擺,看起來下流淫蕩極了。

   威戈欣賞著歐陽雪狂亂的淫態,兩只手再次抓住歐陽雪的奶子,肆意揉搓把玩著,盡情地玩弄著完美絕倫的女體,配合著歐陽雪起落的動作,威戈也不斷挺身迎合,讓粗大堅硬的肉棒次次插入肉穴最深處,攪動得春水泛濫,鶯燕啼鳴。

   歐陽雪越發狂亂動情,芊芊玉手緊緊地抓著威戈的肩膀,艷麗如花朵的小嘴不停地叫出浪語,對威戈的稱呼變了又變,起初喊“親愛的”,後來又變成了“老公”,最後又喊起了“達令”,她的仙音浪叫又很快變成了咿呀悶哼、含糊不清的鼻音了,清冷如萬年不化堅冰的眼眸燃燒著情欲的火焰,隨著身心越發高漲的快感,不斷上翻露出白眼,歐陽雪初次品嘗性愛禁果的胴體已經徹底沉淪於和威戈的性愛中,嬌軀僵顫,玉足亂蹬,明顯是再次抵達了肉體的高潮,而且這次高潮更加劇烈,威戈插在歐陽雪肉穴里的肉棒感到天塌地漩般的翻卷攪動,緊縮的腔肉幾乎要把肉棒夾扁,疼得威戈額頭冒出冷汗,眨眼間就投降射精,腥臭的精液“噗噗噗”地射進了歐陽雪聖潔無暇的陰道里。

   “咿呀——!!!爽死了,啊啊啊啊啊啊.......”歐陽雪緊緊地抱著威戈死命地浪叫起來,全身顫抖不停。

   “啊,射了......”威戈靠在沙發上任由肉棒肆意射精,腦海中不斷感嘆隊長真是個極品美人,和她做愛實在是太爽了。

   威戈射精之後,腦海中的欲火消散了大半,理智重新占領了高地,他這才注意到客廳里的情況又發生了改變,不知哪里來的鮮血流入了客廳,冰冷的鮮血淹沒了客廳的地板,已經淹到了威戈的腳踝,更加詭異的是空氣里沒有半點血味。

   威戈意識到不對,想要起身離開這里,出聲叫歐陽雪的名字,才發現靠在他懷里的歐陽雪已經睡著了,任由他如何大聲呼喊、搖晃,歐陽雪都沒有醒來的跡象,她赤身裸體地靠在威戈懷里熟睡,玉胯間肥美如河蚌的肉穴還插著威戈射精後的肉棒,白色的精液從交合的縫隙中流出,看起來淫穢極了。

   威戈腦中不妙的預感越發強烈,他想要抱著歐陽雪逃離,剛要有所動作,客廳里流淌的鮮血就毫無征兆地翻卷起來,似乎想要阻止威戈離去,一只冰涼的手也從威戈身後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威戈仰頭向後看去,視野中再次出現了那名自稱是歐陽雪父親,神秘詭異,看不清面容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冷冷地注視著威戈,籠罩在他面龐上的迷霧忽然散開一角,露出一顆血色猙獰的眼瞳,亦如梅琳娜獻祭自我,召喚的虛空眼瞳,強烈的恐懼吞噬了威戈的身心,正當威戈要放棄抵抗之時,一道皎潔的月光從漆黑的天幕之上撒落,無視一切阻隔,照耀在了威戈的身上。

   刹那間,一切詭異的事物都消散了,只剩下無盡的黑暗與冷色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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