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平凡的我穿越到異世界一邊冒險一邊攻略妹子的奇幻生活

第4章 風騷的妓女和可愛的妹妹,各有千秋

  威戈猛地睜開雙眼,映入他眼簾的是深灰色的陰暗牆壁,黑色柵格里的油燈靜靜地燃燒著,散發出昏黃色的亮光,照亮了這間略顯陰暗的房間,空氣里浮動著洋甘菊的香味,似乎還有安神草的味道,這讓威戈緊張的內心迅速平復下來,他的思維仍舊停留在被血水與黑暗吞沒的時候,在無盡的黑暗中他無比向往映照在他頭頂的月光,正如月光教會教典中的一句祈禱詞:“啊......月光,即使在最黑暗的夢境中,我仍然能看到月光......”

   “威戈?你......醒了!”艾米麗清脆的嗓音在一旁響起,語氣似乎帶著一絲不敢置信。

   威戈慢慢從床上坐起來,轉頭看向身旁的艾米麗,艾米麗還是抱著那本翡翠色的書籍,穿著極夜騎士的制服,坐在一張寬大的書桌前,書桌上擺滿了各種書籍和信件,黑色的墨水瓶放在桌角,羽毛筆滾落到了地上,似乎是艾米麗被威戈的突然蘇醒嚇到了。

   “嗯......我醒了,你們的支援到了?醫院現在什麼情況?”威戈抬手扶著腦袋,努力地把思維從夢境中拽回來,看著艾米麗碧綠色的眸子詢問道。

   “醫院已經被調來的騎士隊封鎖了,這點用不著你擔心,威戈......我不知道要怎麼和你說,嗯.......你還記得你在昏迷前發生了什麼嗎?”艾米麗看著威戈的眼神,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像是活見鬼了,她反復地打量著威戈,甚至還用手去捏威戈的身體。

   “我當然記得......”威戈一五一十地把他和隊長在醫院里遇到的情況,全部告知了艾米麗,連同他詭異的夢境一起,當然對於自己做夢和隊長做愛的事情,威戈選擇了隱瞞,他不想被艾米麗鄙視,只著重講述了夢境中那個神秘詭異的男人,以及在黑暗中指引威戈的月光。

   房間里寂靜無聲,昏黃色的煤氣燈燃燒著,窗外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緋紅色的月光被阻擋在外面,薄薄的紅紗籠罩在城市中,高懸於夜幕之上的一輪圓月靜靜地播撒著它的光輝。

   艾米麗聽完威戈的講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威戈安靜地坐在床上,目光越過艾米麗,望向對面的病床,病床上躺著銀發如雪的歐陽雪,歐陽雪仍處於昏迷之中,絲毫沒有蘇醒的跡象,她呼吸勻稱,高聳的胸部不斷起伏,秀美的眉毛不時緊蹙,像是做了什麼噩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過了多久,艾米麗終於結束了思索,整理好了思路,碧綠色的眸子認真地看著威戈說道:“琦冰姐帶著偵查科的人,在你們戰斗現場勘查到的痕跡,與你的描述完全相符,那名被你稱作梅琳娜的血腥教會教徒,一手策劃並屠殺了整個醫院的病人和醫護人員,她的最終目的還不清楚,但她獻祭自己施展的禁忌魔法,在我們月光教會的記載之中,名為召喚尤瑟夫卡邪眼的禁術,該魔法會將目標的靈魂束縛,強行拖入尤瑟夫卡邪神的虛空領域,墜入邪神創造的無盡夢魘之中......”

   “被拖入夢魘中的人可以自行蘇醒嗎?”威戈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出聲問道。

   “問題就在這里,在月光教會的記載中被拖入邪神夢魘中的人,無法蘇醒,只會像植物人一樣躺在床上,直至肉體死去,月光教會也沒有任何手段去拯救這個人,因為這個人的靈魂不在這里,而是在尤瑟夫卡邪神創造的夢魘之中,夢魘位於虛空領域,一個更高維度的層面......在月光教會數千年的歷史中,只有一個人成功逃離了邪神的夢魘,那個人現在是月光教會的紅衣大主教——阿圖索,阿圖索主教不在聖羅倫索城,他在波特王國的帝都,月光教會的總部。”艾米麗抱著翡翠色的書籍,認真的解釋道。

   “我不知道我怎麼離開夢魘的,我只是在身陷黑暗的時候,看到了月光,月光照耀在我頭頂,然後我就醒了。”威戈的額頭流出冷汗,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只是和隊長去執行一個任務,他加入教會後的第一個任務,事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我明白,阿圖索主教也說他是受到了偉大月神的指引,才成功逃出夢魘,無論怎樣,你都活著從夢魘中離開了,我也不用給你寫陣亡撫恤金申請了,”艾米麗揮了揮手中的申請表格,上面赫然寫著“威戈”的名字,還填寫了不少信息,她把申請表隨手扔進了垃圾桶,扭頭看向了一旁病床上的歐陽雪,艾米麗碧綠色的眸子里流露出悲傷的神色,她咬了咬嘴唇,繼續說道,“可是隊長沒有醒來,隊長還在尤瑟夫卡邪神無盡的夢魘中掙扎......”

   “有......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威戈心頭也是一酸,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有的,當然有,但需要你為此冒生命危險,血腥教會的教徒施展禁忌魔法的時候,從虛空中降臨的鎖鏈是同時鎖住了你和隊長是吧?”艾米麗眼睛里閃過一抹堅定,凝聲問道。

   “是的,我和隊長一起被鎖鏈束縛,拖入了虛空,見到了一顆巨大的血色眼瞳。”威戈點點頭答道。

   “這樣的話就有機會,虛空的鎖鏈連接了你和隊長兩個人,你以為的夢境其實是邪神的夢魘世界,那個時候隊長在你身邊,你們兩個的靈魂是在一起的,你們一起見了一個神秘詭異、看不清面容的中年男人,那個男人極有可能是尤瑟夫卡邪神在夢魘中的化身,這足以說明虛空的鎖鏈一直連接著你們兩人,不然的話,你們一定會各自迷失在夢魘世界中......在最後關頭隊長昏睡過去,月光只照耀了你一個人,所以只有你蘇醒了。”艾米麗分析著說道。

   “我還是聽不明白?我的夢境是邪神創造的夢魘世界?可夢里的隊長對我太溫柔了,這根本就不是隊長,如果這不是做夢的話,隊長為什麼會如此溫柔?”威戈額頭的冷汗直冒,他還有些話憋在肚子里沒說,他在夢里和隊長做愛了,而且隊長很主動,要是按照艾米麗的說法,豈不是他們兩人在靈魂層面做了一次愛?隊長怎麼可能和他做愛?隊長不得殺了他?

   “靈魂墜入夢魘世界之後,往往會喪失記憶,失去自我,就像是你做夢一樣,有時候你在夢里是國王,你也不會覺得哪里不對勁,這就是夢魘的可怕之處,幾乎所有墜入夢魘世界的靈魂都意識不到自己在做夢,倒不如說你居然可以在夢魘世界中保持自我,你真的很特別......”

   “至於夢魘世界是什麼?怎麼產生的?邪神為什麼要創造這樣一個世界?這就涉及到《神秘學》的知識了,後面我會親自教導你這方面的知識,現在你不需要明白太多,只需要知道虛空的鎖鏈一直連接著你和隊長的靈魂,你在這一頭,隊長在那一頭,只要借助一些儀式的輔助,你的靈魂就可以循著鎖鏈在邪神的夢魘中找到隊長,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再次進入夢魘世界,找到隊長,把隊長從夢魘世界中一起帶出來。”艾米麗認真地看著威戈,一字一句的說道。

   “再次進入夢魘世界?我根本就不知道月光是怎麼出現的?更不明白自己是怎麼醒來的?你又讓我進入夢魘,如果我失敗了,我是不是會永遠沉淪在夢魘中?我的身體會變成植物人,躺在病床上靠打點滴生存,直到死為止?”威戈臉色有些難看的問道。

   “沒錯,但你是月光教會的騎士,極夜騎士隊的隊員,從你在月神雕像前發誓的那一刻起,你就必須做好為了信仰,獻出生命的准備,哪怕生命走到終點,迎接的你無論是天堂還是無盡的夢魘,你都不可以退縮!”艾米麗杏目圓睜,尖著嗓子,盯著威戈,語氣無比堅定的說道。

   威戈頓時語塞,他沒想到個子矮矮,活潑可愛的副隊長,居然可以喊出如此鏗鏘有力的話語,每一字每一句都戳到他心里,刻在他心上,他剛加入月光教會沒幾天,跟教會里的大部分人也不熟,但他知道大家都是好人,教會在維持秩序,保護人民,他們要消滅世間一切邪惡,現在他也是一名月光騎士,他的肩上也莫名的多了一份責任和榮譽......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浮現出隊長那張高冷漂亮的臉蛋,自己還和隊長以靈魂形態做愛了......自己若是逃跑了,退縮了,還有何顏面面對教會里的大家?

   “我知道了,我會去救隊長,只是能不能給我一天假,我想回家看看我妹妹。”威戈長長地呼了口氣,黑色的眼瞳里流露出堅定的神色。

   “給你三天假,下下周的工資也給你預支了,你回家好好陪你妹妹愛莎,想要讓你再次進入夢魘世界沒那麼容易,有很多材料需要准備,我也要和琦冰姐商討儀式的細節,總之下周周一記得回來上班,隊長的命就靠你了。”艾米麗抬手輕拍威戈的肩膀,然後從錢包里抽出一沓金鎊遞給威戈。

   威戈接過錢,朝艾米麗點點頭,起身朝病房門走去。

   “對了,你昏迷了整整一天,你妹妹那邊,我找人送信說是教會加班,回去別說漏嘴了。”艾米麗的囑咐聲在身後響起。

   “知道了。”威戈擺擺手。

   .......

   緋紅的月光撒在城市的道路上,與路邊的燃氣路燈交相輝映,驅散了夜晚的黑暗,此時夜已經很深了,月亮位於夜空的正中央,威戈獨自一個人走在街上,心情略顯沉重,他說到底只是一個普通人,莫名其妙穿越到這個世界了,有了一個乖巧聽話的妹妹,還和妹妹發生了超越親情的關系,幸福的日子剛剛開始,就遭受到了第一個重大挫折。

   “夢魘世界......”威戈自嘲地笑了笑,腦海中不由得浮現起夢境中詭異的畫面,以現在清醒的頭腦再回憶起夢中的事情,便愈發覺得詭異可怖,處處充滿殺機,回到夢魘世界救隊長這個任務,對他而言,簡直難如登天......但威戈也清楚,既然加入了月光教會,就必然要受教會的約束,就如副隊長艾米麗所言,他是教會的騎士,他不能逃避,若真的逃避了,絕對會受到教會的審判和制裁。

   “可惡,月光教會這份工資還真不好領!怪不得給這麼多錢。”威戈吐槽了一句,改變行進的方向,朝著不遠處的一家酒館走去。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這個時候回家,一定會吵醒妹妹,而且自己臉上的神情絕對很難看,會被妹妹看出端倪,不如去酒館喝一杯,說起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還從未喝過一口酒。

   酒吧的樣式很復古,有點生鏽的招牌上畫著一只通體翠綠的鳥兒,招牌邊緣上刻著花紋,一盞古典的壁燈,掛在招牌下面,散發出暗黃色的光芒,酒吧的招牌也在燈光的映照下散發出翠綠的熒光,讓招牌上的鳥兒格外醒目,酒吧臨街的窗戶是樹脂玻璃,不太透明,看不清酒吧里面的景象,但是可以防醉漢的磚頭。

   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著,威戈伸手推開了翠鳥酒吧的木門,掛在木門上的門鈴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引得靠近酒吧門口的人,紛紛扭頭望了過來,在看清威戈的模樣和衣著之後,人群中響起了一連串驚呼聲。

   眾人會驚訝也很正常,畢竟威戈身上還穿著月光教會的騎士制服,在這片城區生活的人,大部分都是月光教會的信徒。

   “看來教會的騎士也喜歡我們酒吧的酒,服務員,給這位年輕的騎士來一杯怒獅,算在我賬上。”一名穿著白色襯衣,下身休閒西褲的男人,衝著酒吧服務員打了個響指,笑眯眯的說道。

   “是。”酒吧的吧台女服務員點點頭,立刻開始了調酒。

   “謝謝。”威戈衝那個好意的男人點點頭,走到吧台前坐下,酒吧的空氣里彌漫著煙草的味道和酒味,當然也有女人廉價的香水味,深夜的酒吧同樣是妓女們攬客的好地方,在波特王國肉體交易算是灰色地帶,沒有明令禁止,也沒有發布法令說其合法,正因如此肉體交易可謂是遍布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在每一處黑暗的角落生長。

   一杯金黃色的怒獅擺到了威戈面前,這是一杯用朗姆酒為基底酒調制成的雞尾酒,初喝時有青檸和薄荷的清爽口感,喝到後面又有朗姆酒的烈性,兩者互補,口感極為獨特,是老酒鬼們喜愛的雞尾酒之一。

   威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清爽的薄荷口感充斥口腔,待酒水咽入喉嚨,朗姆酒的烈性涌了上來,讓威戈白皙的臉龐微微泛紅,沉重的心情也略微得到了緩解,真是一杯好酒!

   威戈一邊小口啜飲,一邊觀看著酒吧里的趣事,旁邊那一桌人似乎都是水手,個個膀大腰圓,身上一股海腥味,喝酒喝得臉紅脖子粗,大聲吹噓自己在海上的英雄事跡,什麼拿著砍刀大戰海怪,怒劈鯊魚之類的,不過他吹的牛很快就被同伴戳破了,所謂的海怪不過是只大一點的章魚,至於鯊魚只是一只未成年的幼崽罷了。

   牛皮被戳破後,引得酒吧里的人一陣大笑,吹牛的人漲紅了臉,老實坐下,埋頭猛灌黑麥啤酒,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妓女身上。

   哪怕是在比較繁華的街區,妓女的質量也就中等偏上,很少有高質量的妓女,高質量的妓女大多在富人們專門經營的高檔俱樂部里,在街頭普通酒館賣身的妓女,姿色只能算尚可,打扮化妝之後,迷倒大部分普通的男人是綽綽有余了。

   她們並不屬於酒吧員工,而是由一名媽媽咪組織,身為“媽媽咪”的人和酒吧簽訂契約,在晚上帶妓女進酒吧物色客人,進行肉體交易,交易得來的錢,酒吧會抽成,剩下的錢再由媽媽咪和妓女分,很多時候真正落到妓女手里的錢,大概連一半都沒有......可即便如此,妓女的數量還是很多,底層窮苦的女性大多沒什麼出路,去富人家當女仆什麼的,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大多數人只能做洗衣婦之類的工作,收入微薄,連填飽肚子都困難,想要多賺錢,只能當妓女。

   放棄尊嚴,學會化妝,換上一套廉價的暴露衣裙,學著富人區的貴婦一樣燙一頭波浪卷發,噴上點廉價的香水,就可以上街拉客了,不過單獨一個人拉客,風險是很高的,尤其是晚上的時候,很容易有些混混、流氓之類的看上你,上前揩油是小事,遇上大膽蠻橫的,把你拖進胡同里強奸的事情都有。

   波特王國雖然有法律,有警察,警察也會在街道上巡邏,但總有犯罪分子鑽空子,更不用說有些客人假裝交易,實際上把妓女帶到偏僻無人的地方,又搶劫又劫色,嚴重危害妓女的人身安全。

   正因為如此“媽媽咪”這種角色才會出現,多半是曾經做過妓女、上了年紀的女性當這個角色,她們年輕時做妓女賺了點錢,認識了些人脈,在黑白兩道都能說上幾句話,又或者傍上某個有點權勢的男人,總之媽媽咪罩得住手下的妓女,可以保證妓女們的人身安全,讓妓女們在招攬客人的時候不用擔驚受怕。

   威戈一邊喝酒,一邊胡思亂想,把妓女行業的情況在腦子里思索了個七七八八,酒杯中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他臉頰浮現出一片紅暈,原本失落的眼睛也變得閃閃發光,酒精果然有著獨屬於它的魔力,適當飲用可以讓人變得快樂,暫時忘卻煩惱。

   一名濃妝艷抹的妓女也恰好在此時摟住了威戈的手臂,她身上穿著一件有些單薄的墨綠色長裙,兩條素白的腿上還留著幾塊淤青,嘴唇上塗抹著鮮艷的唇彩,眼影畫的很重,頭發染成紫色,發絲中別著一朵薔薇花,她靠在威戈的身上,吐氣如蘭的說道:“月神的騎士,今晚就讓我陪你好嗎?”

   “不必了,我不是來做這種事情的,我只是來喝杯酒。”威戈嗅著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晃了晃手中空著的酒杯,拒絕道。

   沒成想對方抱得更緊了,女人紫色的眼眸里流露出哀求的神情,可憐兮兮的說道:“騎士,別走,求你了,你走了,我可能就活不過今晚了,你幫我一次,我求你了.......”

   威戈聞言皺了皺眉毛,看來這個女人有麻煩,他本身的麻煩就夠多了,他不想再給自己找麻煩,剛想把胳膊從妓女的胸脯里抽出來,一道粗獷的吼聲打斷了威戈的動作。

   “媚拉,那個小婊子呢?老子今晚上還要玩她!”

   “哎呦,多摩大人,歡迎您大駕光臨,媚拉她今晚有客人了,恐怕不能服侍您了,我手下的姑娘們也都忙著,要不我給您陪個不是,請您喝一杯,您今晚在酒館的花銷都記在我賬上。”一名年紀不到四十的女人跟在一身身寬體胖的壯漢身旁,好言好語地勸說道。

   “操你媽逼,你個老婊子,別以為老子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你嫌棄我弄傷你的姑娘是不是?我告訴你,我可是貝倫斯家族的人,你算個屁啊,今晚你要是不把媚拉那個小婊子叫過來陪我,老子我今晚上就肏你!把你的老騷屄給肏爛!”名叫多摩的壯漢,說話極為粗鄙下流,罵的媽媽咪一臉難色。

   酒吧里的其他人看到多摩,似乎也有頗多怨言,但又忌憚於多摩的身份,不敢說什麼,那名請威戈喝酒的男人,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嘴角微微上揚,似乎也沒打算插手此事。

   多摩的目光在酒吧里掃視一圈,很快就找到了蜷縮在威戈身後的媚拉,他眼睛一亮,大步朝威戈這邊走來。

   見到多摩走過來,紫發女人嚇得渾身顫抖,面色蒼白,紫色的眼眸里流露出驚恐的神色,她顯然對多摩怕到了極致,讓人難以想象多摩究竟是怎樣折磨這名妓女,才能讓她如此恐懼?恐怕已經不是單純的SM了。

   “媚拉,原來你在這里,你個欠干欠肏欠捅的騷貨,讓老子我好找,快過來脫光衣服陪我,我今晚上會讓你體驗到更加極致的快樂!”多摩猙獰的臉上露出淫笑,伸出寬大的手掌就抓向媚拉的身子,他完全無視了一旁的威戈,哪怕威戈身上穿著月光教會的騎士制服,也不足以震懾他。

   然而還未等多摩的手指觸碰到媚拉的衣角,一把冰冷的銀色左輪手槍就頂在了多摩的下巴上,流暢機械的槍身上雕刻著月光教會的徽章,舒適的紅木握柄和威戈一臉的不爽神情輝映,讓多摩清晰地感受到了殺氣,停下了伸手抓媚拉的動作。

   “哦?月光教會的騎士也要在酒吧開槍殺人嗎?”多摩果然是個狠人,哪怕被威戈用左輪手槍抵著下巴,照樣敢挑釁威戈,他銅鈴般的眼睛瞪得發亮,直勾勾地和威戈對視。

   “要不要一槍掀開你的天靈蓋,取決於我的心情,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威戈本來心情就不好,好不容易喝了點酒,放松一下,突然冒出來一個大傻逼跑過來惹他,威戈不想幫這個妓女,但就這麼傻愣愣地站著,任由對方把妓女搶走,威戈也不開心,他幾乎是下意識就把槍拔出來了。

   “切,我不信你敢殺我,我是貝倫斯家族的人!”多摩一邊說一邊鼓起他身上壯碩的肌肉,試圖給威戈營造壓迫感,他的身材不像那些肌肉男,肌肉线條分明,他的肌肉表面裹著厚厚的脂肪,看起來非常大塊,就像是一頭棕熊,身高也比威戈高出一頭,平日里隨便一站,就能給普通人營造出很強的壓迫感。

   可惜這種壓迫感在威戈面前毫無用處,在見識了血腥教會的變態女信徒、縫合扭曲的怪物和巨大血色眼瞳之後,普通的人類氣場哪怕再強,也影響不到威戈。

   “貝倫斯家族也是月光教會的信徒,家族的成員虐待妓女,在酒館被正義的月光騎士殺掉,這件事聽起來多麼順耳?”威戈冷冷地回敬道。

   “好,你牛逼,媚拉這小婊子真是夠騷的,居然能勾引到教會騎士為她出頭,有本事你娶了她,永遠罩著她,不然老子明天還來找她,天天來,你不在,老子就肏她!”多摩認慫了,默默地抬起雙手,向後退去,口中仍舊不依不饒。

   威戈挑了挑眉毛,收回左輪手槍,沒有說話,他跟媚拉壓根就不認識,媚拉的死活也與他無關,他願意幫媚拉這一次,已經很仁至義盡了。

   下一秒,原本後退的多摩,突然怒吼一聲,伸出寬大的手掌,一把抓住威戈的腰身,一記抱摔把威戈砸在一旁的酒桌上,只聽“喀嚓”一聲,整個酒桌都被砸塌了,酒瓶和盤子碎裂,酒水和菜汁全灑在了威戈的制服上,趁著威戈被摔得七葷八素,多摩試圖壓在威戈身上,用手狠掐威戈的脖子。

   威戈顯然沒想到多摩如此陰險,居然搞偷襲,真的敢打他這個教會騎士,威戈被摔得又疼又氣,兩只手抓住多摩的胳膊,雙腿抬高夾住多摩的脖子,腰身用力向旁邊一擰,柔術十字固成型,多摩瞬間被絞到窒息,完全喘不上氣,他力氣極大,拼命掙扎,威戈咬牙堅持,英俊的臉龐憋得通紅,靠著十字固的成型無解,硬生生壓制住了這個在體型上遠超過他的對手。

   兩個人就這樣在地板上狼狽地僵持了近兩分鍾,威戈數次感到力竭,快要制不住多摩了,又數次咬牙堅持,多摩如同一只擁有無窮體力的棕熊一樣,拼命掙扎,想要掙脫威戈的十字固,奈何脖子被絞住,喘不上氣,只能用出不到一半的力氣。

   酒館的人們看到有人打架,一個個興奮起來,大喊大叫,根本沒人前來拉架,引起事件爭斗的媚拉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呆呆地看著在地面纏斗的威戈和多摩,這場激烈的地面纏斗,最後以多摩窒息暈死過去結束。

   “呼哧、呼哧、呼哧......”威戈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癱軟無力地躺在地上,他一放松下來,手腳軟得像面條一樣,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過度用力,導致威戈的腦子嗡嗡響,眼前都有點冒金星了。

   酒館中的人們見到貝倫斯家的多摩被威戈制服,紛紛爆發出了劇烈的歡呼聲,大家共同舉起酒杯,贊美偉大的月神,贊美教會騎士!

   紫頭發女人的面容出現在威戈的視野里,她的臉上洋溢著喜悅之情,俯身把威戈從地上扶起來,扶著威戈走上了酒館的二樓,當威戈回過神來時,他已經躺在了一張柔軟鮮艷的大床上,床的四角立著四根柱子,柱子上掛著紅色的帷幔,不遠處是暗色的沙發,以及擺放在房間左側的大浴缸,夜風順著敞開的窗戶吹進來,吹散了威戈腦海中的醉意和疲憊,讓他的頭腦更加清醒起來。

   媚拉關好房門,轉身媚眼如絲地看著威戈,她此時的眼神分外動情,帶著感激與崇拜,心底中原始的情欲噴涌而出,看到她的眼神傻子都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麼,她大大的眼睛彎成月牙,鮮紅色的小舌頭很有誘惑力的舔過豐盈的嘴唇,一副撩人心魄的模樣。

   威戈心中有些猶豫,理智告訴他要拒絕媚拉,起身離開這里,但他實在沒有力氣走路,和多摩的搏斗耗盡了他的氣力,這個時候離開酒館,走路回家根本不現實,更何況身為一個男人,威戈的心里也有一絲悸動,朗姆酒的效果並未從他大腦中散去,他又剛剛和人打了一架,渾身的荷爾蒙暴漲,他身體本能地想要做愛發泄。

   “騎士先生,要不要我給你跳一段舞蹈助助興?這是你才有的特權哦,一般的客人,我才不會給他們跳呢。”媚拉湊近威戈的臉龐,吐氣如蘭的說道,兩人的距離極近,嘴唇都快碰到一起了,不得不說經驗豐富的女人,就是擅長撩撥男人的情欲,短短幾句話,幾個動作就把氣氛弄得曖昧浪漫。

   “嗯。”威戈低低地應了一聲,心中的天平傾倒向欲望。

   媚拉聞言淡淡一笑,直起身子,走到房間的正中央,把腳上的低跟鞋脫掉,露出她白嫩的美腳,赤腳站在原木色的地板上,擺出優雅的姿勢,接著她像是聽到音樂一般,有節奏地扭動起她性感的肩膀,兩條凝如羊脂的胳膊也放在了腰肢上微微擺動,唯一的瑕疵是她胳膊上淺色的淤青,片刻後熱身結束,她動作靈巧地向左邁出一大步,右腳跟上,接著又是一個漂亮的360度轉身,墨綠色的裙擺飛揚,裙擺下面是兩條雪白筆直的玉腿,大腿上有幾處紅痕和淤青,這些傷痕並沒有影響到她的動作,她跳得特別輕盈優美。

   兩只赤著的美腳在地板上靈巧地挪動著,胸前高聳的乳峰搖晃,紫色的長發隨著她舞蹈的動作飛舞,性感火辣的身材在舞蹈中顯露無遺,流暢的舞姿更是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在跳舞的過程中媚拉一直對躺在床上的威戈拋媚眼,目光始終落在威戈身上,用眼神無聲地告訴威戈,這首舞蹈是給他一個人跳的。

   威戈欣賞著媚拉的舞姿,嘴角微微上揚,露出笑意,他有點能體會到有錢人的奢侈享樂了,紙醉金迷、鶯歌燕語說的大概就是這種場面,威戈突然想再喝一杯怒獅,一邊看美女跳舞,一邊喝酒,那才是真正的享受。

   當舞蹈快要終了的時候,媚拉十根嫩蔥般的玉指摸向背後連衣裙的紐扣,三兩下把扣子全部解開,然後在舞蹈結束的時候,她雙手叉腰擺出一個優雅嫵媚的姿勢,墨綠色的連衣裙也受重力的影響,從她身上滑落,露出她白嫩細膩如璞玉般的身體,雪白渾圓的乳房挺立著,嫣紅的乳頭有點紅腫,嫩滑的乳肉上殘留著幾處淤青,腰肢纖細如柳,肉臀豐腴如蜜桃,緊實的臀瓣上有著鞭打後的紅痕,修長筆直的玉腿夾緊,玉胯間茂盛的黑色陰毛遮擋住了她的肉穴,讓威戈只能看到從陰毛中隱約露出的肉紅色。

   “你的舞跳的真好。”威戈由衷的稱贊道,這是第一次有女人在他面前跳舞,而且還是脫衣舞。

   “謝謝夸獎。”媚拉優雅地彎下雙膝,四肢著地,擺出一副母狗的姿態,高高翹起她豐腴緊實的屁股,慢慢地爬到床邊,來到威戈面前,素白的玉手從威戈的小腿一路摸到大腿根,指尖故意蹭了蹭鼓鼓的褲襠,威戈的肉棒早已一柱擎天,把褲襠支起了一個大帳篷,媚拉靈活的手指劃過帳篷,來到褲腰帶的位置,微微用力,只聽“咔嗒”一聲,腰帶被解開了,拉開拉鏈,一根通體紫紅色、又粗又長,散發著濃濃腥臭氣味的大肉棒,出現在媚拉的面前,一看到這根肉棒,媚拉的眼睛就笑成了月牙,如水的眸子里盛滿了情欲,她一手握住滾燙堅硬的肉棒輕輕擼動,一手把玩肉棒底部兩顆睾丸,動作極為嫻熟靈巧,不過片刻工夫就把威戈弄得極為舒服,情不自禁喘起了粗氣,滾燙粗硬的肉棒也越發顫抖起來,龜頭口涌出了點點淫液,淫液又被擼成白沫,然後被媚拉伸出鮮紅的舌頭舔干淨。

   “唔,哦,你手活還真厲害,我還是第一次被擼得這麼爽。”威戈忍不住出聲感慨道。

   “騎士先生,更舒服的還在後面呢。”媚拉衝威戈嫵媚一笑,埋頭到威戈胯下,威戈的睾丸就貼在她漂亮的臉蛋上,她靈活的舌頭從唇間吐出,舔過威戈的蛋蛋,來到威戈的菊花,沒有絲毫停頓地用舌尖鑽了進去,素白的玉手繼續擼著肉棒。

   毒龍鑽加擼管,雙管齊下,快感強烈到難以言述,威戈的菊花本能地收縮,被媚拉抓在手里的肉棒更是一抖一抖的,射精的欲望極為強烈。

   “呼,呼......你這樣搞,我快忍不住了......”威戈爽的說話都不利索了,一邊吸氣,一邊控制自己不要過早射精。

   “你想射就射唄,沒關系的。”媚拉一副早有預料的模樣,手中擼肉棒的動作絲毫不停,舌頭一個勁地往菊穴里鑽。

   “啊,不行了,要射了,射了......”威戈頭一次如此狼狽,還未來得及插入,就在女人的口舌服侍下射得一塌糊塗,腥臭的白色精液從龜頭口噴射而出,如同噴泉一樣,一股一股地噴射在媚拉紫色的長發上,少部分精液飛得遠,落在了媚拉光潔的脊背上,白色的精液沾滿媚拉的玉手,甚至還流到了威戈的睾丸上,射精一直持續了十幾秒方才停下,威戈射精射得魂都要飛了,爽的兩條腿都伸直了。

   “咯咯咯......騎士先生,你射出來的精液好多好燙啊,氣味也好濃烈,我好喜歡......”媚拉嬌笑如花地抬起頭,鮮紅的小舌頭順著她素白的手舔舐精液,把肉棒上殘余的精液全部吃進嘴巴里,然後張開艷麗的嘴唇,吞下射精後疲軟的肉棒,用口舌去吮吸擠壓肉棒。

   一股從未有過的快感涌上威戈心頭,媚拉的口交好爽,他疲軟的肉棒在這種刺激下,再次膨脹勃起,變成一根雄赳赳、氣昂昂的大肉棒,紫紅色的肉棒沾滿媚拉的口水,被媚拉“啵”地一聲吐出來,媚拉嬌笑著用手撫弄著肉棒,起身跨坐在威戈的身上,用她玉胯間神秘黑森林掩蓋下的肉穴去磨蹭堅硬的肉棒,威戈能感覺到略長的陰唇和濕滑的穴口,媚拉溫熱的體溫也透過這種摩擦傳遞到肉棒上,讓肉棒更加堅硬顫抖。

   威戈抱住媚拉柔軟的身子,埋頭在媚拉的乳房中,看著這對帶著傷痕的乳房,心中升起一股憐惜之情,威戈張口含住媚拉嫣紅的乳頭,肆意舔弄、吸吮,同時一只手掌在媚拉的玉腿外側,輕輕撫摸,摸過欣美順滑的小腿、秀足,又摸回大腿,趁媚拉微微松懈之時,攻其不備,手掌忽地鑽進媚拉兩腿之間。

   房間里光线昏暗,威戈一直看不清媚拉的肉穴,媚拉似乎也有意躲避,不讓威戈仔細觀賞,可越是如此,威戈越是想看,此時媚拉整個肥美的肉穴全都被威戈的手掌握住了,可以盡情地感受她肉穴的形狀和柔軟。

   “唔啊啊.......”媚拉嬌哼一聲,她察覺到威戈的意圖,嗔了威戈一眼,一只玉手勾緊威戈的脖子,另一只素白的玉手再次抓住威戈的肉棒,極具技巧地玩弄著肉棒。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肉穴中騷水被攪動的聲音從媚拉的玉腿間傳出,威戈同樣不甘示弱,手掌不斷地摩挲、抖動著,細長的中指和食指在媚拉的肉洞中探索、攪動,把媚拉扣弄地嬌喘吁吁,眉目含情。

   “啊啊啊......啊啊......”媚拉嬌喘的聲音如同黃鸝啼鳴,極為靈動悅耳,聽得威戈肉棒堅硬如鐵,恨不得捅傷媚拉的玉手。

   威戈一邊扣弄著媚拉的肉穴,一邊細細地感受著媚拉肉穴的形狀,比起自己妹妹愛莎的緊致肉穴,媚拉的肉穴比較松弛,肉穴入口很大,威戈塞三根手指進去綽綽有余,如果是妹妹愛莎的話,塞三根手指進去扣,妹妹直接就疼哭了.....媚拉的優點是,肉穴里面的騷水很多,溫熱溫熱的,攪動起來就像是泉眼一樣,騷水淋漓而下,把威戈整個手掌都打濕了,待到威戈把手掌從媚拉兩條玉腿間抽出時,手指和手掌上面沾滿晶瑩的蜜露,在燭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

   “你的騷水好多啊。”威戈把沾滿騷水的手掌,伸到了媚拉面前,語氣略帶調侃的說道,沒成想媚拉直接吐出舌頭,如同聽話的母狗般舔舐起威戈的手指,把沾滿騷水的手指含入口中,淫蕩地吮吸起來,漂亮的臉蛋上露出發騷痴迷的淫態。

   威戈欣賞著媚拉發浪的模樣,心中的欲望膨脹到極點,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翻身把媚拉壓在身下,掰開媚拉的兩條玉腿狠肏媚拉的騷穴,剛要有所動作就被媚拉按住了,媚拉嗔了威戈一眼,堅持要騎在威戈身上。

   “不要把人家按到你的身下,我想要在上面,一次就好......月光教會的騎士先生,你真的好帥,我也是教會的信徒,我小時候的願望就是能和騎士結婚,現在我長大了,和騎士結婚不指望了,我只想和騎士做一次愛,今天晚上我要一直騎在你上面,我要做女騎士......贊美月神,願月神保佑你我。”媚拉動情地撒嬌著,她跨坐在威戈的腰間,肥美飽滿的肉穴緊貼著堅硬滾燙的肉棒,纖細的腰肢擺動,兩人的性器不斷摩擦,濕滑溫熱的蜜露從媚拉的肉洞中流出,將肉棒蹭的濕漉漉的,也讓威戈深深地感受到媚拉肉洞的柔軟和濕滑。

   “贊美月神,願月神庇護你的靈魂,我宣布你今晚就是教會女騎士,請你好好騎乘我的肉棒,不准有誤!”威戈順著媚拉的話茬,玩起了角色扮演,兩只手抓著媚拉胸前的奶子,肆意揉捏玩弄著,把嫣紅的乳頭玩得愈發挺立。

   “是,隊長,我一定完成任務!”媚拉嬌笑著做出騎士敬禮的動作,她渾身赤裸地騎跨在威戈身上,擺出這樣的動作頗為滑稽,但她笑得很開心,她低頭輕輕在威戈的肉棒上一吻,沒有急著和威戈性交,反而摸出了一支紅蠟燭,素白的玉手一邊擼動著威戈的肉棒,一邊把紅蠟燭點燃,然後在一臉嫵媚的嬌笑中,把灼熱的蠟油滴到威戈堅挺的肉棒上,燙的威戈身子猛地一顫兒,眼睛里閃爍出異樣的神采。

   “呃啊!我們教會的女騎士可真會玩!”威戈顯然沒想到媚拉居然還會玩這個,多摩的出現讓威戈下意識以為媚拉是M,沒想到她也可以當S,肉棒被蠟油灼燙的感覺主要是疼痛,但也帶著一絲快感,奇怪的快感。

   媚拉嬌笑著繼續往肉棒上滴灼熱的蠟油,一邊滴一邊笑,小嘴中還罵道:“騎士先生,這是教會對你的懲罰哦。”

   “啊啊!媚拉,你輕一點......啊啊——!”威戈被灼熱的蠟油燙得不時悶哼出聲,兩只手抓媚拉奶子的力度也越發大起來,抓得媚拉不斷嬌吟,本就有淤青的奶子,只怕是又要多幾道痕跡。

   察覺到威戈不耐燙,媚拉沒有玩太久,很快就結束了滴蠟的玩法,她憐惜地用玉手握住被燙紅了的肉棒,輕柔地擼動著,口中還念念有詞道:“騎士先生,教會的命令是讓我把這根壞東西燙壞,可我又舍不得,只能把它含在嘴里,狠狠地咬一咬。”

   說著媚拉就張開紅潤的小嘴,直接把威戈腥臭的大肉棒全根吞下,含在口腔里直接來了個深喉。

   “哦——!”威戈舒服地發出哼聲,腰身本能地挺動,想要讓肉棒在媚拉的小嘴里插得更深一些,他被蠟油燙的發疼的肉棒進入濕滑的小嘴里,表面有些灼燙的外皮,瞬間得到了緩解,快感也油然而生,要不是為了配合媚拉的角色扮演,他巴不得立刻把媚拉按在身下狠肏。

   “噗呲、噗呲......”媚拉的腦袋不斷地在威戈的胯間聳動,吞吐著又粗又大的肉棒,小舌頭極為靈巧地在紫紅色的龜頭上打轉、舔弄,然後再吐出整根肉棒,低頭含住肉棒根部的睾丸,一邊用小嘴吸兩顆睾丸,玉手一邊飛快地給肉棒擼管,這一套動作重復了幾次,就成功把威戈玩弄到了射精的邊緣。

   不得不說有著豐富性交經驗的女人,玩弄起男人就是厲害,想讓肉棒硬,肉棒就硬,想讓男人射,男人就要射,眼瞅著威戈又要忍不住射精,媚拉連忙用手掐住肉棒的根部,按住輸精管,讓威戈的肉棒一個勁地顫抖,但就是射不出來,這種射不出精液的異樣高潮,讓威戈又酸爽又痛苦,他瞪著發紅的眼睛看著媚拉,聲音略帶沙啞的要求道:“媚拉,別玩了,我要肏你,趕快騎上來,用你的騷穴夾我的肉棒!”

   “咯咯咯......騎士先生生氣了!”媚拉佯裝害怕地縮了縮身子,朝威戈拋了個媚眼,然後輕輕松開漲到紫紅的大肉棒,看著肉棒來回顫抖,嬌笑著用手扶住肉棒,將硬到極致的肉棒對准了自己的肉穴,略帶俏皮的說道,“好期待啊,騎士先生的大肉棒要進入我的小穴里面了,肉棒這麼大,一定會把我的小穴塞得滿滿的,騎士先生請一定要輕一點啊。”

   說罷媚拉腰身一沉,騷水泛濫的肉洞頓時將威戈粗硬的肉棒吞下,任由肉棒一直插到最深處,全根沒入,只剩下兩顆睾丸落在外面,被媚拉雪白的臀瓣夾住。

   “呀啊——!好深啊,美死了......”媚拉嬌軀一顫,仰著脖子呻吟起來,纖細的腰肢卻沒有絲毫停頓的扭動起來,讓威戈那根插進她肉洞中的肉棒不斷地攪動,和肉洞中柔軟的腔肉糾纏在一起,摩擦出無盡的快感。

   “啊啊啊......唔哦哦哦......”媚拉騎乘在威戈的身上,如同真正的女騎士一樣,身子快速地上下起伏,雪白的翹臀不斷地撞擊著威戈的大腿和睾丸,濕滑柔軟的肉洞貪婪地吞吐著又粗又長的肉棒,發出淫糜的交合聲。

   “啊,媚拉,你的騷屄又熱又滑,夾得我快要爽死了!”威戈興奮得雙目通紅,兩只手狠狠地抓著媚拉的奶子,幾乎要把媚拉胸前的奶子捏爆,他欣賞著自己肉棒進出媚拉肉穴的畫面,腰部也配合媚拉的動作,不斷向上挺動,盡量讓肉棒插得更深一些,媚拉的肉穴並不緊致,甚至說有點松弛,肉棒插在里面就像是被一團溫熱的水包裹住了,又熱又暖,又濕又滑,每一次抽插都無比順暢,威戈本可以堅持很久不射,奈何媚拉肉穴松弛,但是人騷,從骨子里透出來一股騷勁,拼命地夾威戈的肉棒,宛如最下流的母狗發情一般,威戈在這種強烈的心理刺激下,射精的欲望如江流奔騰而下,一發不可收拾。

   “啊,媚拉,我要射了,射在里面可以嗎?”威戈感受著肉棒的顫抖,出聲問道,他的聲音興奮得發顫,精液隨時迸發。

   “啊啊啊,射在里面,射在里面,我的子宮要騎士先生的精液!”媚拉的回答更是淫蕩到無以復加,她如同最下流的妓女一般在威戈身上起伏浪叫,感受著身下威戈身體的緊繃和怒吼,感受著肉棒在她松弛的肉穴里顫抖,噴射出一股股腥臭的、聖潔的騎士精液,教會騎士的精液宛如月神的淨化,射進她汙穢不堪的肉體,從內而外的淨化著她的靈魂,媚拉的意識在一陣升華中迎來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她尖叫著、顫抖著噴出她體內汙穢下流的騷水,騷水如噴泉般從肉穴中涌出,盡數尿在了威戈的身上,汙濁了教會神聖的騎士。

   媚拉又羞恥又快樂,她感覺到她的大腦在顫抖,她的身心與聖潔融合,她赤身裸體、毫無保留地將自己展現在偉大月神面前,任由月神灑下照耀她肮髒身軀的月光。

   男女高潮時興奮的尖叫聲在酒館二樓回響,但很快就被酒館一樓更加嘈雜的叫喊聲淹沒,在漆黑如墨的天幕之上緋紅的圓月,照耀著城中的每一個生靈。

   .......

   .......

   翌日上午,威戈在柔軟的大床上睜開了眼睛,身上蓋著紅色的羽絨被,窗外的陽光明媚,柔和的光线照進房間,映照出一片狼藉的景象,昨天晚上威戈和媚拉瘋狂地做愛,足足做了三次愛,方才摟抱在一起沉沉睡去,醒來之後心中涌現出濃濃的空虛感,純粹肉體的性愛,沒有絲毫情感的參與,就會造成這種空洞感。

   威戈從大床上下來,走到房間的鏡子前,鏡子中的他上半身全是媚拉的口紅印,房間里已經不見了媚拉的身影,只有一封信留在桌子上。

   “騎士先生:

   請原諒我的不告而別,我已在清晨時離去,以後也不打算再做妓女了,感謝你留給我這一晚美好的回憶,我會懷揣著這份記憶,開始新的生活,贊美月神,願月神庇佑你我的靈魂。

   對了,騎士先生你昨晚的消費,我已經從你錢包里扣除了,買春包夜的費用是六蘇勒,酒館開房的費用是二蘇勒,砸壞酒館桌椅的費用是三蘇勒,哦,對了,我叫了一份早餐,早餐是六便士,謝謝你的招待。

   永遠崇拜你的媚拉”

   “草!”威戈看完信件,忍不住罵了一句,心中一陣肉疼,一晚上花了十一蘇勒六便士,貴死了,媚拉這種女人果然碰不得!

   把信件撕碎後扔到垃圾桶里,威戈走到浴缸旁邊,自己放水准備洗澡,他不可能帶著一身口紅印和女人香水味回家,那樣的話,妹妹愛莎會發瘋的!早知如此,還不如昨晚直接回家肏妹妹。

   .......

   “呀啊,哥哥,你做什麼?現在是大白天!”

   威戈回到家驚喜地發現妹妹在家,愛莎穿著白色的棉布連衣裙和一雙蕾絲花邊的白短襪,長發上別著可愛的粉紅發卡,安靜地坐在客廳里看書,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她的棉布裙子和肌膚上,讓她看起來仿佛是透明的一樣,威戈心中的欲火騰地一下燃燒了起來,帶著些許愧疚,他快步走進客廳,一把抱起自己的妹妹,不管三七二十就往臥室里跑,在看到愛莎的一瞬間他就明白了,妓女什麼的根本沒意義,只會給他的人生帶來空虛感,只有妹妹,妹妹才是他真正要珍惜的寶物。

   愛莎顯然沒想到加班工作的哥哥一回來就想要和她做愛,她今天學校休假,無聊地呆在家里看書,心里牽掛著哥哥在教會的工作,沒想到哥哥突然就出現了,白日宣淫這種事情,愛莎有點不太能接受,一切都太突然了,萬一有客人來家里拜訪怎麼辦?愛莎有點不情願地掙扎起來,不過她的掙扎很快就屈服在威戈的熱吻之下。

   四唇相接,迸發出甜膩的愛戀,濕滑的舌頭糾纏在起來,互換口水,那種被人緊緊擁抱著的幸福感,讓愛莎的身子軟了下來,她摟著哥哥的脖子,主動回應起哥哥的熱吻,感受著哥哥的嘴唇吻上她的脖頸,帶給讓她癢癢的舒適感,而後一路下移,解開她胸前的扣子,吻上她雪白渾圓的嫩乳,不大不小的乳房從敞開的衣襟里露出來,粉色的乳頭帶著淡淡的奶香,引誘著哥哥張口含住她的乳頭,親吻吮吸,用牙齒輕輕咬,酥麻的快感從乳頭產生,讓愛莎的喉嚨里發出低吟,她兩只白嫩的玉手不自覺地在哥哥結實的身上撫摸起來。

   哥哥穿教會騎士制服的樣子真的好帥,太帥了,愛莎的眼睛流露出痴迷的神色,解開制服幾顆扣子,把她的玉手伸了進去,在哥哥結實的胸肌和腹肌上來回撫摸,她下身的棉布裙子上翻,露出她兩條白皙欣美的玉腿,哥哥的手掌順著她的腿一路向上摸索,來到她的裙下,大腿根處,摸上她無比敏感、嬌嫩的三角區域,嬌嫩無比的嫩穴隔著薄薄的內褲被哥哥的手掌包裹住,力度適中、輕柔地揉捏著,異樣的快樂也由此產生,似奔流的溪水般流遍全身,讓愛莎的悶哼聲越發清晰起來,她的身體也在這種刺激下,越發敏感起來。

   威戈看著面前的妹妹,任他采頡的嬌俏模樣,心中的欲火翻騰不斷,明明昨天晚上和媚拉那個女人做了好幾次愛,現在肉棒又硬得發痛了,需要急切地進入妹妹又暖又濕、又緊又滑的肉洞里舒服舒服,一想到妹妹粉嫩無比的肉穴,威戈的心就興奮得砰砰直跳,他讓妹妹叉開雙腿坐在床邊,掀起妹妹白色的裙擺,埋頭到妹妹胯下,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妹妹兩腿間被白色內褲遮擋的肉穴。

   脫下妹妹白色的內褲,那個令威戈魂牽夢繞、白嫩肥美如饅頭的陰阜就暴露了出來,一條狹長的肉縫位於正中央,將妹妹的肉穴一分為二,如同一個裂嘴的白桃子,誘人的粉嫩從裂開的肉縫里露出來,淡淡的少女體香夾雜著一絲淫糜的氣味,飄進威戈的鼻孔,威戈忍不住把鼻子湊上細細地嗅妹妹肉穴的氣味,妹妹的肉穴比媚拉那個妓女好上無數倍,媚拉的騷穴,威戈是絕對不會去舔的,但妹妹的肉穴,威戈哪怕舔上幾百遍也不會膩。

   在妹妹一臉嬌羞的神情中,威戈張開嘴巴,伸出舌頭,用力地舔在妹妹粉嫩的肉穴上,只是一下就舔得妹妹哼了一聲,肥美如饅頭的陰阜更是染上了威戈的口水,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更加晶瑩,兩片薄薄的小陰唇從縫隙間綻放,像是嬌嫩的花朵盛開,引誘得威戈情不自禁地親吻上去,對著妹妹的肉穴又親又吻、又舔又吸,晶瑩的蜜露從穴口分泌而出,流入威戈的口中,帶來咸咸的味道。

   “啊啊......哥哥,唔啊,啊,你的舌頭好厲害......呀啊,哥哥,家里的門還沒鎖,先鎖門好不好,啊啊啊......”愛莎兩只小手情不自禁地按在了威戈的腦袋上,細細的手指揪著威戈的頭發,褐色的眸子閃爍著情欲的光芒,眼神不斷地看向客廳,看向門口,生怕有人會突然來上門拜訪。

   威戈自然不會想這種問題,他完全沉浸在品嘗妹妹肉穴的快樂中,靈活的舌頭對著肉穴一陣猛攻,先是大力舔弄嬌嫩的陰唇,把兩片陰唇舔的興奮充血、閃閃發亮,然後用兩片嘴唇含住妹妹興奮凸起的陰蒂吸吮,只是微微一吸,妹妹就敏感地叫個不停,肉穴分泌出的淫水也更多了,如同冒水的泉眼一樣,汩汩外流,把妹妹屁股下的床單都打濕了,晶瑩的蜜露掛在妹妹肉穴的周圍,很快又被威戈的舌頭舔吃干淨。

   最後的步驟,自然是用舌尖對著妹妹肉穴的入口猛戳,舌尖狠狠地插入肉穴里,雖然只插入了一點點,但這種隔靴搔癢的挑逗性插入,讓妹妹心中渴求被肉棒插入的念頭越發強烈,最後忍不住小聲呻吟著,哀求起來:“啊啊,唔啊,嗯啊,哥哥,不要再舔了......嗯啊,我受不了,哥哥,啊啊,你快點進來吧......”

   “什麼進來?進來你什麼地方?”威戈停下了對妹妹肉穴的舔弄,調教地問道。

   “插我下面......”愛莎紅著臉,眸子里仿佛要滴出水來。

   “你下面是哪里?我不明白呀。”威戈故意裝傻,用舌頭再次戳了一下肉穴口,引得妹妹嬌吟一聲,然後繼續調教道。

   “啊,壞哥哥,你欺負我......”愛莎小臉露出委屈的神情,癟著嘴唇嬌聲道。

   “我哪有欺負你?我是真的不明白,如果愛莎說不清楚的話,哥哥我可能就要插到別的洞里去了。”威戈壞心大起,口舌下移,開始對著妹妹的菊花舔弄起來,妹妹淺色的菊穴緊縮著,如果把肉棒插進去,一定會夾死人。

   “不要,不要插屁股,屁股會痛!”愛莎小臉頓時一白,顯然是害怕了,畢竟上次被哥哥肏屁眼,肏完之後,她的屁眼疼了一天。

   “那你說插哪里?說具體一點。”威戈壞笑著引導道。

   “唔唔,壞哥哥......插我下面的小穴,唔嗯......”愛莎又羞又惱,忍不住抬腳踢了一下威戈,她秀美的小腳立刻被威戈抓到了手掌心里,腳上的蕾絲花邊白短襪,一下子就被脫下來了,一只白嫩秀美的小腳暴露在陽光下,纖細的腳踝、白皙好看的腳背,微弓的足型,白里透紅的足底,略厚的足跟,以及五根晶瑩的足趾,在陽光的照耀下五根可愛的足趾仿佛透明一樣,粉嫩的紅色從肌膚里透出來,仿佛在發光,下一秒五根可愛的足趾消失在了威戈嘴巴里,威戈含著妹妹的足趾,吸得滋滋作響。

   愛莎看到哥哥又在舔弄她的小腳,臉上的紅暈更紅了,她賭氣般抬起另一只腳踩向哥哥的褲襠,一下就踩在了那根一柱擎天的大肉棒上,哪怕隔著褲子,愛莎的小腳也能感受到肉棒的滾燙和堅硬,她的心里一酥,肉穴里的春水更多了,她想要做愛了,想要被大肉棒插進來了,可是哥哥還痴迷在她的小腳上,吻得她的小腳癢癢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撒進臥室,哥哥含著她的腳,沐浴在陽光中的模樣,帥得讓她花痴,滿滿的幸福感讓愛莎幾乎要流淚。

   愛莎身子後仰,躺倒在床上,仰視著天花板上金色的鳶尾花紋飾,任由她深愛的哥哥在她的身上索取,心中的情欲和幸福混合在一起,讓愛莎越發動情,她忍不住再次懇求起哥哥:“好哥哥,快點插進我的小穴里吧,我的小穴快要癢死了......”

   痴迷於妹妹小腳的威戈,聽到妹妹哀求的話語,心中一震,目光看向躺在床上的妹妹,妹妹褐色的眼眸里已經閃爍著淚光了,顯然是被情欲折磨得快哭了,威戈頓時心生愧疚,他又只顧自己享樂,忽略了妹妹的感受,他昨天晚上發泄了個痛快,可妹妹這幾日自己在家,默默地等他回來,一直沒得到滿足,他怎麼就沒意識到妹妹的渴望呢?

   威戈連忙解開腰帶,把他憋得已經紫紅色的大肉棒放出來,這根又粗又長、猙獰可怖的家伙一放出來,就被妹妹的小腳夾住了,兩只可愛的腳丫夾著肉棒擼動,給予肉棒最高的歡迎儀式,布滿青色血管的肉棒在足交的刺激下越發堅挺,龜頭越發圓凸丑陋,肉棒根部的兩顆睾丸也鼓脹脹的,里面裝滿了威戈的精液,這些濃稠的精液迫不及待地想要射進妹妹的身體里了。

   威戈稍微享受了一會兒妹妹的玉足服侍,然後就伸手按住妹妹兩條頎長白皙的美腿,讓妹妹擺出蟹股的姿勢,完全把玉胯間飽滿肥美的饅頭肉穴暴露出來,尚未完全發育成熟的肉穴上長著稀疏的陰毛,陰毛很少,完全遮不住肉穴的白嫩,粉嫩的穴口緊閉著,只露出一道細細的縫隙,晶瑩的蜜露從肉縫中涌出,看得人垂涎欲滴,威戈粗長的大肉棒慢慢抵到愛莎的肉穴口,輕輕地摩擦著,龜頭的冠狀溝剮蹭著妹妹的陰唇,讓紫紅色的龜頭塗抹上晶瑩的蜜露,待到肉棒的前半段足夠濕滑之後,威戈用手扶著大肉棒,龜頭對著妹妹的肉穴入口用力下壓,在妹妹低低地呻吟聲中,龜頭擠開了緊窄的肉縫,沒入到妹妹濕滑溫暖的陰道里。

   “咿呀!”愛莎嬌吟一聲,纖細的腰肢抖了抖,兩只玉手自覺地抓住自己的腿彎處,讓雙腿仍舊保持蟹股的姿勢,方便哥哥的肉棒繼續在她的陰道里挺進,“呀啊,啊啊啊,好大啊,好硬......啊,全插進來了,哥哥的肉棒全都進來了,嗯啊,啊啊......好漲,有點疼,但是好舒服,好滿足......”

   “愛莎,你的肉穴還是這麼緊,好爽啊,里面的肉緊緊地裹著我的肉棒,龜頭都快要被夾扁了。”威戈同樣興奮得厲害,他的大肉棒已經全根插入到妹妹身體里面了,充分感受到妹妹肉穴極致地包裹力和緊實度,也能感受到妹妹身體內部最真實的溫度,這種快感遠超過媚拉那個妓女,媚拉松弛的騷穴頂多算是一個裝滿熱水的茶壺,肉棒插到里面熱乎乎的,雖然舒服,但是里面很空曠,一點也不刺激,愛莎的肉穴是一只河蚌,肉棒一插進去,河蚌就夾緊了,夾得你瞬間就想射,刺激得要命。

   “愛莎,我要開始肏了,哥哥我要狠肏你的小穴了。”威戈眼睛微微發紅,兩只大手抱著愛莎的細腰,腰部開始前後聳動起來,大肉棒也開始在愛莎緊實的肉穴里抽插,紫紅色的龜頭在陰道里衝撞,龜頭的冠狀溝刮蹭著陰道里的軟肉,帶給兩人極致的快感。

   “啊啊啊......要死了,哥哥......你好猛啊......唔哦哦......人家要被你肏壞了......”愛莎兩只玉手死死地抓著床單,眼中含淚,面色潮紅的呻吟著,一頭如瀑的發絲凌亂地披散,嬌弱的身子隨著威戈撞擊她翹臀的動作,劇烈搖晃著,又疼又爽地感覺從肉穴中產生,一直衝上愛莎的大腦,讓愛莎整個人都沉淪了,她只想讓這一刻永遠持續下去,永遠沉淪在這種難以言述的美妙快感中,快感和幸福感填滿了她的內心,

   “愛莎的小穴夾得還真緊,浪水也是一直流個不停,真是騷死了!”威戈兩只大手上移,抓住了愛莎渾圓如玉的乳房,一邊大力揉捏著,一邊用胯下的肉棒不斷衝擊著愛莎的肉穴,讓肉棒不斷在肉穴中攪動,盡情感受著緊實肉穴里的溫熱、潮濕、緊致、順滑等等奇妙的觸感,欣賞著愛莎在他身下嬌吟不斷的動人模樣。

   “啊啊......哦哦......哥哥,我好愛你啊......”愛莎在這種強烈的抽插衝擊下,腦子混沌一片,著魔般的浪叫道。

   “啪!”威戈聞言抬手打了愛莎屁股一巴掌,雪白的翹臀上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你有多愛我?你是愛我的肉棒?還是愛我?”

   “我愛哥哥......也愛哥哥的大肉棒,啊啊啊啊......好舒服啊,我要舒服死了,要被哥哥的肉棒弄得暈過去了......啊啊,不要停下來......”愛莎剛說完,威戈就突然加速抽插,把她肏得花枝亂顫,嬌軀亂抖,河蚌般肥美的肉穴,猛地吐出威戈的大肉棒,一道清澈的淫水噴出,愛莎被肏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要上天了......”

   威戈等到愛莎噴完淫水,毫不憐惜地把大肉棒又猛插進愛莎嬌嫩的肉穴中,繼續肏愛莎,邊肏邊用言語凌辱道:“我的騷妹妹,平時看起來一副恬靜乖巧的模樣,沒想到在床上這麼騷浪,你在教會學校有認真聆聽修女們的教會嗎?”

   “哥哥......啊啊,嗯哦......我有聽,我一直都有乖乖聽課......”愛莎一邊呻吟,一邊細著嗓子答道。

   “啪!”威戈又抬手打了愛莎屁股一巴掌,佯裝生氣的說道,“騙人!認真學習教會教義,你還能變得這麼騷?看哥哥我不肏死你個小騷貨,我身為教會騎士,有責任懲戒自己淫蕩的妹妹,看我的神聖肉棒插死你的小浪穴!”

   “不要......壞哥哥,又欺負人,不理你了,啊啊啊......”愛莎在臉埋到枕頭下面,頭發披散著,不讓威戈看清她的表情,但她的身體完全出賣了她,無比配合威戈的肏干,兩條光潔滑膩的美腿緊緊地盤在威戈的腰上,兩只秀美的玉足勾在一起,根本不讓威戈把大肉棒從她小穴里拔出來。

   從第三視角來看,威戈和愛莎性交的畫面更是美到了極點,如同一幅唯美又絢麗、純潔又淫亂的藝術畫卷。

   在寬敞明亮的主臥室里,金色鳶尾花紋飾的屋頂下,白色柔軟的大床上一對年輕男女纏綿在一起,白色的羽絨被被踢蹬到了床角,女孩仰面躺在床上,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高高抬起,架在男孩的肩膀上,纖細的腰肢上抬,連同渾圓雪白的臀部都翹到了天上,男孩的年紀大一點,似乎已經成年了,他扛著女孩的兩條長腿,與女孩形成對角的姿勢,如同打樁機一般,“啪啪啪啪啪”地撞擊著女孩的屁股,在兩人之間做連接的是男孩那根又粗又長的大肉棒,肉棒的個頭很大,遠超過大部分男人,肉棒把女孩粉嫩的肉穴撐得開開的,不斷地抽插進出,研磨出無數春水,讓女孩撩人心魄的叫床聲一刻不停,女孩不斷的呻吟著,褐色的微卷長發披散在床上,映襯著她那張嬌俏可人的小臉。

   “啊啊啊啊啊......太猛了,要爽死了......哥哥,我又要高潮了,不行了......”女孩爽的玉足緊繃,胸前的玉乳蕩漾,渾身香汗淋漓,媚眼如水,瑩白的嬌軀泛起一陣誘人的粉紅,顯然已經到了高潮邊緣。

   男孩聽到女孩的呻吟聲,用力按住女孩的雙腿,把女孩的雙腿狠狠地掰開,讓女孩兩腿間粉嫩單薄的肉穴徹底綻放出來,然後用肉棒狠狠地插大粉色的肉穴,根根入底,龜頭每一次都能撞到女孩的花心上,把女孩肏的欲仙欲死,床單都快被她的手指抓破了。

   “啊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女孩突然沒命的叫喊起來,雪白的屁股亂扭,把男孩的大肉棒甩了出來,溫熱的淫水汩汩地從女孩的肉穴中流出來,把她兩條白淨的玉腿都澆濕了,水珠順著滑膩的皮膚,流淌到床單上,畫面看起來淫糜極了。

   可男孩還沒有射精,他又抱起女孩走到臥室的窗邊,把女孩按到窗邊的矮櫃上,從後面抓著女孩的屁股繼續肏干,那根又粗又長、沾滿淫水的大肉棒再次頂進了女孩的陰道里抽插,可這一次女孩沒有大聲呻吟,她無力地捂著嘴巴,發出壓抑的悶哼聲,因為窗戶外面就是香榭麗大街,現在臨近中午,大街上人來人往,透過窗簾的縫隙還能看到街道上有孩童在樹蔭下玩耍,她若是敢大聲呻吟,一定會被街上的人聽到。

   如此刺激的環境,自然讓兩人都興奮起來,女孩的陰道緊縮,夾緊了大肉棒,男孩更是嘶吼著發起了衝鋒。

   “草!我要射了!我要把你的肉穴射滿——!”男孩狠狠地把肉棒插到女孩陰道的最深處,盡情釋放出了大量的精液,他兩顆碩大的睾丸都微微地收縮著,似乎是真的想要把女孩的子宮射滿。

   “呼哧!呼哧!呼哧......”

   射精過程一直持續了十幾秒,當一切塵埃落定,房間里頓時安靜下來,只能聽得到兩人劇烈的喘息聲,愛莎逐漸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神來,看了看窗外滿是行人的大街,她羞恥極了,扭頭在威戈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威戈低哼一聲,手臂用力抱住愛莎柔韌的腰肢,抱著愛莎回到大床上,胯下疲軟的肉棒也從愛莎的肉穴中脫落出來,白色的精液從粉嫩肉穴中滿溢而出,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掛在愛莎白嫩的大腿內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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