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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秋和重雲3P熒妹

行秋和重雲3P熒妹 杜魯根 19685 2023-11-20 03:02

   行秋和重雲3P熒妹

  “當!當!當......”

   “寒鋒鐵器為您服務!”

   清脆的打鐵聲在璃月碼頭響起,夾雜著老章粗獷的叫賣聲,紅彤彤的熔爐冒著紅光,讓本就炎熱的夏日更加炎熱了幾分,從鐵匠鋪周圍經過的行人都本能地避讓,生怕被滾滾的熱浪卷進去,熱出一身臭汗,燦爛的陽光順著銀杏樹金黃葉子的縫隙灑落在街道上,留下一塊塊光斑,孩童們在銀杏樹的樹蔭下玩耍,有個別貪玩的還把腳伸進路旁的排水渠里踩水。

   在玉衡星刻晴的用心治理下,璃月的環境優美,街道干淨整潔就連路旁排水渠里的水都清澈見底,足以讓孩童在其中玩耍,正所謂“綠水清渠穿橋過,霓裳花開夜來香。”

   一位白衣少年站在璃月碼頭附近的樹蔭里乘涼,他手中拿著解暑的冰棍,淡藍色的眸子里露出一絲焦急之色,看來即便是清涼的冰棍,也壓抑不住他內心的燥熱,他似乎遇到了某個難以解決的難題,站在這里大概也只是等待朋友。

   忽然一道窈窕的倩影映入白衣少年眼簾,白衣少年的眼中立刻露出喜悅的神情,白色的衣帶飄飄露出少女欺霜賽雪的皓腕,一雙瑩目顧盼間透露出自信與從容,從不遠處的街角走來,熒妹笑盈盈地打量著重雲,抬手打招呼道:“重雲,你不會又要找我陪你去參加試膽大會吧?”

   “不是的,不是的,這次是真的有急事,”重雲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冰棍,用力搖頭,神色認真的說道,“你還記得嗎?我是純陽之體,大部分妖邪不等我靠近就被我嚇跑了。”

   “嗯嗯。”熒妹點點頭,表示自己記得。

   “前幾天我收到了一份委托,是真真正正的委托,我還是頭一次接到這種委托......委托人在歸離原的山嶺間開著一家山間旅店,自從上個月起他的旅店就怪事頻發,旅店陰暗的角落里總是聚集著大量的蜘蛛,有時候一覺醒來整個屋子都掛滿蜘蛛絲,半夜還會聽到女子的哭聲,最嚴重的一次是一名店員失蹤了......”

   重雲拿出委托書,認認真真的念道,這份委托書一出現,熒妹頓時有一種不適感,仿佛委托書上沾染了某種邪惡的汙穢一樣。

   “這份委托書上面也沾染了妖邪之氣,我懷疑那間旅店已經被妖邪占據了,根據《鬼妖錄》上的記載,占據這家旅店的恐怕是一只開了靈智的蜘蛛精......這只妖邪很強大,它很可能不怕我的純陽之體,我一個人沒有把握將它收服......”重雲抬頭看向熒妹,語氣認真的說道。

   “嗯......”熒妹蹙了蹙好看的眉毛,一雙漂亮的瑩目中露出謹慎的神色,“這份委托你是從哪里拿到的?”

   “飛雲商會家的少爺行秋是我的好友,這名委托人也是璃月商會的一員,他寫信到璃月商會求助,行秋接下了委托,把這份委托轉交給我的,我是璃月的方士,只要有妖邪在璃月的土地上作亂,我就絕不會坐視不管。”重雲的眉頭用力地皺起,眼睛里流露出堅定的神色。

   “好吧,我陪你一起去。”

   一陣清涼的夏風吹起熒妹細細的發絲,發絲在空中飄散開,閃爍著金色的光輝,在這片光輝之中熒妹掛著笑意的清純臉龐,細膩得如同最好的瓷器,她盈盈地望著重雲,雪白晶瑩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幾乎透明。

   重雲看得呆了呆,面頰微紅,出聲說道:“謝......謝你,我這次找你來也是這個意思,經過上次行動......我認為你是很可靠的伙伴,我會付你冒險報酬的。”

   “當然要付報酬,我也是要吃飯的,更何況還要養活派蒙那個飯桶。”熒妹俏皮地笑了笑,開了個小玩笑。

   “對了,派蒙到哪去了?怎麼沒有跟在你身邊?”重雲有點心虛地岔開話題。

   “她呀?最近和鍋巴玩上癮了,跟著香菱混吃混喝的,一大早就跑到萬民堂去了。”熒妹想起派蒙貪吃的樣子,臉蛋上露出一絲寵溺的笑容。

   “哦......我們先去萬文集舍,行秋在那里等我們......他說要查閱相關的妖邪資料......”

   .......

   “買不買,還沒看夠嗎?”

   順著紅木朱漆雕花的長廊一路走到萬文集舍,隔著有些距離就能聽到萬文集舍老板娘紀芳冷淡的聲音,萬文集舍的客人雖多,但來此處蹭書看的人也不少,作為書店又不能不讓客人看書,畢竟總是要看看再買,借著這個由頭蹭書看的人也就多了。

   於是總能聽到萬文集舍老板娘紀芳的抱怨聲,一直蹭書看,不買書,書店是會倒閉的。

   在一排四角方桌之中,一名藍衣少年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錦緞深藍外衣配上水系神之眼的掛墜,任誰都要多看幾眼,行秋正捧著一本厚厚的書籍看得如痴如醉,對於熒妹和重雲的到來也未曾察覺。

   熒妹歪了歪視线,掃了一眼書名“聊齋鬼狐傳”,清純的臉蛋上露出無奈的神情,行秋這是又借著查閱資料的借口,跑來看故事書了。

   “行秋,你有查到什麼相關的线索嗎?”重雲毫不知情,傻傻地問道。

   “哎?”行秋從書中回過神來,連忙合上書本,怕重雲發現異樣,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吟了片刻說道,“書中所寫的內容......大多太過離奇,與現實不符,沒什麼值得參考的地方......”

   “這樣......那就算了,我們現在出發去歸離原吧,時間拖得太久,恐生變故。”重雲催促道。

   “熒,好久不見,你又變漂亮了!”行秋起身衝著一旁的熒妹打招呼道,他清秀的樣子很招姑娘們喜歡,又是大戶人家出身,肌膚白嫩,在璃月這一帶可謂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就連萬文集舍的老板娘紀芳看向行秋的眼神都柔和許多。

   不過熒妹不吃行秋這一套,佯裝生氣地盯著行秋,一副你來這里偷看故事書的神情,看得行秋一陣心虛,變戲法似的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甜點盒,打開盒子里面是璃月的蓮花酥甜點。

   “熒妹,重雲,你們肚子餓不餓,吃些點心吧。”行秋主動討好的說道。

   見到行秋這幅討好的模樣,熒妹噗哧一聲笑了,她伸出兩根細細的手指,夾住一片蓮花酥,放入口中,又酥又軟,甜膩的口感在口腔中融化開來:“唔,好吃。”

   “喜歡吃就多吃點,這次出門我准備了好多點心。”見到熒妹開心,行秋也笑了。

   “好啦好啦,我們快走吧,還有好長的路要趕呢!”重雲一門心思都在斬妖驅邪上,再次開口催促道。

   一行三人一邊閒聊,一邊加快腳步朝璃月城門口走去,在城門口有一輛馬車停在那里,那是行秋提前雇好的,坐馬車趕路可以更好的節約體力。

   .......

   來到歸離原山嶺附近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下來了,天上星辰閃爍,周圍一片漆黑,再往前的路是小路,馬車不方便前行,熒妹、重雲、行秋三人只好下了馬車,一路沿著崎嶇的山間小路朝著地圖上指示的位置走去。

   呼嘯的山風從山林間吹過,吹得枝椏、樹葉“嘩啦嘩啦”響,這聲音在漆黑的夜里聽起來還怪嚇人的,草叢中蟲鳴陣陣,不遠處的池塘還傳來蛙鳴。

   重雲走在最前面,手里拿著地圖,熒妹在中間,行秋在末尾,三人都不是普通人,面對這等景象倒也沒半分懼色,行秋還詩興大發,擺弄著手里的折扇,作起詩來:“亂嶺孤店霧遮掩,鬼妖精怪暗藏形,忽聞店前人言聲,咒術符籙開門來......哈哈哈,好詩,我們今晚斬妖驅邪的故事若是能寫成小說,指定能大賣。”

   “行秋,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這種事?光是走在這條小路上,我就已經聞到妖邪的氣味了,這次的妖邪恐怕不好對付。”走在隊伍最前面的重雲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

   “放松啦,你就是太緊張了,整天都緊繃繃的,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導致自己一直都沒有女朋友。”行秋插科打諢的說道。

   “說得就好像你有一樣!”重雲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眼神下意識地看向熒妹。

   熒妹一身衣帶飄飄,腳步輕盈地行走在山嶺之間,她的眸子澄淨得比寶石還漂亮,眼角和眉梢跳蕩著笑意,似乎被重雲和行秋兩人的斗嘴逗笑了。

   重雲看得呆了幾秒,回過神來時發現行秋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重雲的臉頰立刻漲紅了,他連忙扭過頭去,埋頭帶路,卻聽到背後再次響起行秋吟詩的聲音。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頡,此物最相思......小小方士苦相思,奈何佳人不知情......”

   “行秋!”重雲的臉上漲得通紅,可愛得如同紅苹果般,尖著嗓子叫道。

   “在下古華派行秋,不知這位兄台叫我是有何事?”行秋壞笑著作了個揖,笑吟吟地看著重雲尷尬的模樣說道。

   “你......”重雲憋紅了臉,又礙於熒妹在場,說不出半個字。

   “重雲你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告訴我,我幫你去探探她的心思。”一旁的熒妹也插話進來,笑吟吟地問道。

   “我......我不理你們了!”重雲徹底崩潰了,拔腿朝著山上飛速地逃離。

   等到行秋和熒妹追上重雲的時候,重雲已經站在山間旅店的店門外了,手中拿著一根冰棍,大口大口的吃著,經過方才那陣折騰,重雲的純陽之體又發作了,若不是他帶了冰棍,只怕這會兒已經陽氣過盛,暈倒在地上了。

   行秋知道重雲的情況,也不再多言,轉而把目光放在了眼前的旅店上,這是一棟很漂亮的山間旅店,整座房屋皆是木質結構,房前有小片花壇和水池,只可惜花壇中的花兒早已枯萎,水池中也不見魚兒游動,空有水聲流淌,兩盞紅燈籠掛在旅店的門前,隨風搖蕩,在寂靜的黑夜,隱約給人一種詭異之感。

   行秋和熒妹對視一眼,主動上前敲了敲旅店的木門,開口喊道:“有人嗎?我們是過路的旅客!”

   “來啦!”旅店內傳來女性的應答聲,片刻後門閂拉動的聲音響起,店門打開,一名穿著素衣的風韻少婦出現在眾人面前,她年紀三十多歲,不到四十歲,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身材倒也算得上不錯,見到行秋、重雲、熒妹三人,她的神情微微一愣,臉上接著露出欣喜的神色,開口說道。

   “歡迎三位貴客光臨,快里面請,小店尚有空房,菜色以野味為主,價格實惠......我姓靈,單名一個蛛字,你們叫我的名字就好,我是這里的老板娘......”女人熱情地介紹著旅店的服務,一雙媚眼在行秋和重雲身上來回打量,眼神里帶著幾分說不清的含義。

   “這是我們三人的房費,勞煩老板娘開一間上房,拿些飯菜進來,我們趕了一天路,又累又餓,想要好好休息一番。”行秋是三人中最擅長應對這種場合的人,他主動站出來和老板娘交談幾句,將一袋子摩拉放到老板娘手中。

   老板娘墊了墊摩拉的重量,立刻眉開眼笑地帶著三人上樓,開了一間寬敞的屋子,讓三人休息,她這就去後廚讓廚子准備菜肴。

   待到老板娘離去之後,行秋關好房門,看著坐在圓凳上的熒妹說道:“熒妹,抱歉,今晚恐怕要委屈你和我們同住一間屋子,這間旅店有點邪門,我們三個人若是分開住,萬一出現變故,互相之間可能來不及支援,住在一起更安全一些。”

   “沒關系,我和派蒙在外面旅行的時候,風餐露宿早就習慣了,有屋子住已經很不錯了。”熒妹坐在圓凳上笑了笑,表示沒什麼。

   “行秋說得沒錯,這間旅店充滿了妖邪的氣味,簡直就是妖邪的巢穴,旅店的老板娘也很奇怪,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而且委托書上面的委托人是男性,可旅店的老板卻是女性,行秋......這家旅店是一對夫妻在經營嗎?”重雲的眉頭也是緊皺,不解的詢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商會那邊的注冊人的確是男性,四十一歲,名叫徐雲飛......至於他有沒有成親,是不是夫妻經營,就不在商會的登記之中了。”行秋撓撓頭,無奈的答道。

   “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小心行事為妙,”重雲說著取出幾張驅邪的符籙,符籙通體黃色,其上用朱砂研磨的紅墨勾勒出方士驅邪的咒文,重雲將幾張符籙分別貼在門窗的位置,松了口氣道,“這幾張符籙可保證這間屋子不被妖邪入侵,晚上過夜時我們可以安心一些。”

   “怪不得方才你們沒有直接向老板娘表明身份,原來是發現了端倪,想要暗中行事。”熒妹天性聰慧,很快就明白了行秋和重雲的心思。

   “嘿嘿嘿,直接表明我們是驅邪的方士,未免有些打草驚蛇,我懷疑這間旅店已經被妖邪徹底拿下了,我們現在身處虎穴總是要多加小心。”行秋搖了搖手中的折扇,一副風流倜儻的英俊公子哥作派。

   重雲在一旁的地面盤膝打坐,靜心凝氣地等待著合適的時機,熒妹有些無聊地趴在桌子上,單手支著下巴,白嫩俏麗的臉蛋受到手掌的擠壓,微微走形,又為熒妹增添了幾分可愛。

   約莫一炷香過後,房門外響起敲門聲:“客官,您的飯菜做好了。”

   “進來吧。”行秋面不改色的回道。

   “吱呀——!”推開房門的是一名伙計打扮的男性,他體格健壯,肩膀上搭著一條白毛巾,兩只手上拿著一個長長的托盤,托盤上擺滿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他面色恭敬地走進屋子里,把飯菜一一放到桌子上,最後道了聲“客官慢用”,剛要離開,行秋就把幾枚摩拉放到他手中。

   “小二辛苦了,你叫什麼名字,在這里工作多長時間了?”行秋借機問道。

   “謝客官打賞,小的名叫大福,在這里工作......”名叫大福的男人正回答著,臉上突然閃過呆滯的神情,他愣了幾秒,回過神來時搖搖頭道,“我忘了我在這里工作多久了.......抱歉客官。”

   “沒事,你下去吧。”行秋淡然地笑了笑,揮揮手讓大福離開了。

   隨著房門再次關閉,行秋、重雲、熒妹三人對視一眼,越發覺得這座旅店詭異,莫名存在的老板娘,失憶的店小二,處處都透著奇怪,眼前看似美味的菜肴又真的能吃嗎?

   “我們還是吃自己帶的糕點吧。”行秋把隨身的甜點盒子打開,盒子里還剩幾塊蓮花酥,重雲身上只有冰棍,好在熒妹的身上帶了吃的,三個人簡單地吃喝了一番,各自在房中找了一處位置休息,准備等到後半夜,旅館中的人都睡熟後,三人再行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夜色越發地深了,房間中的幽香也越發濃郁,屏風後面的熏香爐散發出的香味,在房間中彌漫,香得房中三人頭昏腦漲,熒妹倚靠在軟塌上,白嫩的臉蛋越發漲紅,一雙瑩目里盛滿了春水,仿佛要隨時溢出來一樣,她呼吸略微粗重了幾分,玉手忍不住在身上抓撓,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仿佛身上有蟲子在爬動。

   一旁的重雲情況更為嚴重,純陽之體的症狀又發作了,重雲一口氣吃了五根冰棍都沒什麼效果,冰棍全都吃光了,他全身發紅,仿佛體內有個小火爐在燃燒,燒得他面紅耳赤,腦袋發暈,渾身大汗淋漓。

   “糟了,我們被人下藥了!”行秋的情況也不太好,他清秀白皙的臉頰浮著紅暈,額頭掛著熱汗,呼吸急促,但腦子還算清醒,他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看著重雲和熒妹說道。

   “下藥?可我們沒吃他們送來的飯菜,怎麼會被下藥?”重雲一臉不解,額頭上青筋綻出,體內的熱浪燒得他快要發瘋了。

   行秋的腦子飛速轉動,目光在房間里掃來掃去,最終落在房間的熏香爐上,他走到熏香爐旁邊,打開熏香爐的蓋子,只往里面看了一眼,臉色就變得慘白,出聲言道:“熏香爐里燒得不是熏香,是烈性春藥,而且還是璃月歷史上有名的春藥——合歡散。”

   “春藥?!”熒妹漂亮的臉蛋也通紅一片,眸子里閃過一絲慌亂。

   “這只妖邪遠比我們想得要狡猾,只怕我們來到旅店的那一刻,身份就已經被她認出來了,她將計就計陪我們演了一出戲,結果我們正中下懷,中了春藥,三人的戰斗力都大大下滑,若不是重雲提前在門窗上貼了驅邪符籙,那只妖邪只怕已經衝進來殺我們了。”行秋的腦子最靈活,他很快就把事情想明白了。

   “我們現在要怎麼做?”熒妹嬌喘吁吁地詢問道,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行秋褲襠的位置瞅去,看著行秋鼓起一個大包的褲襠,熒妹只覺得自己兩腿間的嫩穴濕潤了,想要做愛的欲望在腦海中越發強烈。

   “合歡散的藥性極強,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我們若是強行硬抗、只怕會損傷自身五髒六腑.......更何況扛到藥性結束只怕天都要亮了,妖邪隨時都有可能衝進來,越快解除藥性越好。”行秋的目光也不斷在熒妹窈窕纖細的身上游走,恨不得立刻把熒妹的衣服扒光。

   “行秋,你......”熒妹意識到了行秋的意思,兩條玉臂抱胸,本能地表現出拒絕的動作。

   行秋藍色的眸子里露出一抹堅定之色,他看著渾身燥熱發紅的熒妹,語氣認真的說道:“在下古華派行秋,飛雲商會家主的嫡子,在此對岩王帝君發誓,無論今晚發生了什麼,我都願意八抬大轎迎娶熒小姐,如有違背此誓言,我願受食言之罰,岩槍貫體之苦!”

   “你......”熒妹怎麼也沒想到,行秋會突然向自己求親,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熒小姐,請你今晚和我還有重雲一起3P吧。”行秋說完就在熒妹一臉錯愕的表情中,低頭吻在了熒妹的嘴唇上,熒妹的嘴唇如花瓣般柔軟,溫熱的觸感讓行秋腦海中的理智瀕臨崩潰,行秋咬著熒妹的嘴唇,不讓熒妹後退躲避,舌尖挑弄著熒妹的唇間,用力想要撬開熒妹的貝齒。

   經過幾番努力,熒妹在春藥的作用下放棄了抵抗,任由行秋的舌頭鑽入她的小嘴,她的玉手本能地支著軟塌,不讓自己倒在軟塌上,行秋兩只手抓著熒妹的雙肩,兩人就這樣深深地吻著,不斷地吮吸、輕咬、交吻、攪動,兩條靈活的舌頭也糾纏在了一起,纏綿起來。

   兩人體內燥熱的欲火在經過熱吻之後,不僅沒有消散,反而越燒越劇烈,促使著兩人更加激烈地擁抱親吻在一起,熒妹細細的喉嚨間也不斷發出嗯嗯的悶哼聲,不知是舒服,還是說是憋氣。

   暗戀熒妹許久的重雲,在見到自己的好友行秋搶先自己一步後,心中的相思之情徹底爆發,純陽之體越發強烈,他眼前一黑竟直接昏了過去。

   行秋和熒妹沒留意到重雲的情況,兩人眸子相對,眼眸中除了欲火之外,也夾雜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意,行秋伸手托住熒妹的後背,欺身壓了上去,熒妹胸前一對鼓鼓的玉乳貼在行秋的胸膛上,傳遞給行秋極為柔軟舒適的快感,行秋親吻著熒妹的嘴唇,另一只手摸向熒妹妹裙下的玉腿,手掌在光滑細膩的大腿上摸過,來到熒妹飽滿緊窄的下體,隔著白色的內褲輕輕按壓熒妹的嫩穴,熒妹的兩條玉腿本能地夾緊,夾住行秋的手,不讓行秋進一步動作。

   “乖,聽話,把腿分開。”行秋湊到熒妹耳邊,輕聲哄道,他褲襠里的肉棒硬的快要炸開了,他相信熒妹的情況不比他好到哪里去,繼續磨蹭下去對兩人都不好。

   熒妹猶豫了片刻,放松了腿部的肌肉,行秋分開熒妹修長的玉腿,看到熒妹兩腿間近乎濕透的內褲,嘴角忍不住上揚,露出一絲淫笑,行秋上手摸了幾下,哪怕隔著內褲也能感受到熒妹私處粉嫩緊致的觸感,熒妹的小嘴里也不由地發出幾聲嬌吟,聽得行秋欲血沸騰,一把脫下熒妹的內褲。

   隨著濕透的白色內褲滑落,熒妹最私密的地方毫無保留地展露在行秋眼前,白皙飽滿的陰阜上長著稀疏的芳草,芳草之下粉嫩的花瓣漲成艷紅盛開的露滴花朵,水嫩嫩、粉嘟嘟的嫩穴口夾成一條縫......這淫糜的景色刺激得行秋腦子嗡嗡響,不自覺地將腦袋埋到了熒妹的兩腿之間,伸出舌頭在水嫩濕滑的肉縫上舔弄了幾下,熒妹哀求的嬌吟聲隨即響起:“啊~,不要舔,啊啊~,求你,里面快要癢死了,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越舔爬得越厲害,我要死了!”

   聽到熒妹的呻吟聲,行秋被欲火衝昏的大腦回過神來,他明白眼下不是調情做愛的時候,再磨磨蹭蹭下去,情況只會越來越嚴重,想到這里行秋不再猶豫,解開自己的褲帶,脫下褲子露出他胯下那根五六寸長、通體粉色的肉棒,龜頭渾圓,莖身堅硬,肉棒根部掛著的兩顆睾丸也是粉色的,行秋肉棒的模樣比尋常男人漂亮很多,熒妹見了倒也沒有太多抗拒,只是臉蛋更紅了些,她睫毛抖動,眼眸微眯,口中輕聲催促道:“你快些進來吧,完事之後不要忘了你對我的承諾。”

   “熒,你放心吧,我家中的長輩也很喜歡你。”行秋說了句讓熒妹安心的話語,用手扶著硬到發痛的肉棒,對准熒妹濕漉漉的嫩穴口,腰身猛地用力一頂。

   “呀啊~~~~好疼好漲——!”熒妹如黃雀般的呻吟隨即響起,行秋只覺得自己的分身擠進了一處滾燙、緊窄、濕滑、泥濘的肉洞里,每挺進一寸周圍的肉壁都夾得他肉棒發痛,很快龜頭就撞到了一塊薄薄的膜上,行秋知道這是處女膜,他咬牙一頂將處女膜頂破,殷紅的血從他和熒妹的交合處流出,他的肉棒也在頂破處女膜後一路挺進,全根插進了熒妹的嫩穴之中。

   在烈性春藥的作用下,第一次破處的疼痛並沒有讓熒妹太過痛苦,她迷離地雙目痴痴地望著行秋,秀美的嬌顏格外粉紅動人,她玉手緊抓著行秋的胳膊,胸前不大不小的玉乳上下顫動著,兩點粉色的乳頭看得人眼花繚亂,纖細的腰肢本能地扭動迎合著行秋肉棒的抽插,嫩滑濕熱的肉洞夾著肉棒,幾乎要把肉棒夾扁,行秋被熒妹夾得又疼又爽,腰部不受控地前後聳動抽插,根本停不下來,肉棒在熒妹的嫩穴里飛快地進出著,肏得嫩穴淫液橫流,殷紅的血跡混合著淫水從交合的部位流淌而下,滴落在熒妹身下的軟塌上。

   “咕唧咕唧咕唧......”肉體交合的水聲聽得熒妹俏臉漲紅,根本不敢和行秋對視,她抬手擋著自己的臉,兩條玉腿卻緊緊地盤在行秋的腰間,任由行秋的肉棒在她的嫩穴里做著活塞運動。

   “熒,你的穴好緊好滑,夾得我好舒服。”行秋抓著熒妹的細腰,一邊肏熒妹,一邊興奮的感嘆道。

   “呀啊!不要說,啊啊,不准說......羞死人了......”

   “好好好,我不說,我用力肏就是了。”行秋忍不住繼續逗弄熒妹道,他的肉棒在嫩穴中抽插得快活極了,幾次奮力盡根,龜頭都觸到了花心的軟肉,這種刺激爽得熒妹嬌軀輕顫,嫩穴夾得又緊了些,玉手本能地亂抓,在行秋的身上掐了幾下,掐的行秋呲牙咧嘴。

   “啊啊,不要頂里面!不要,頂一下渾身都酥了,我受不了......”熒妹在烈性春藥的作用下,瘋急得細腰亂扭,她嘴上說著不要行秋頂她的花心,身子卻拼命地扭動迎合肉棒的抽插,恨不得肉棒次次都能頂在她的花心上,爽得她飛起來,行秋咬著牙加快抽插的速度,兩只手也用力捉住熒妹亂踢亂蹬的美腿,免得熒妹踢到他,他把熒妹兩只纖美的玉足抓在手中,看著十根玲瓏腳趾強烈地蜷曲扭動,行秋就可以想象到熒妹現在的情況有多癢,又有多爽。

   “呼,呼......”行秋呼吸有些紊亂,壓在熒妹身上抽插的力度也越來越劇烈,哪怕有水系神之眼的加持,他畢竟是初哥,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肉棒在熒妹的肉洞里被夾得隨時都有可能噴射,光靠他一個人只怕沒辦法把熒妹肏到高潮泄身,可若是不泄身,熒妹體內的春藥就解不了,必須要重雲來接力才行。

   行秋一邊想著,一邊將目光看向重雲,眼簾中出現的畫面卻是重雲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模樣,也不知重雲昏過去多久了,行秋暗道一聲糟糕,知道重雲是純陽之體更扛不住春藥,再拖延下去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熒,我要射給你了,我射完了你就去找重雲。”行秋抓著熒妹的長腿,囑咐了一句,然後將肉棒抽插的速度提升到極致,一旁的水系神之眼也散發出耀眼的藍光,顯然也是動用了神之眼的力量。

   “呀啊,啊啊啊,要死了......要爽死了.......”在行秋的高速抽插下熒妹再也壓抑不住自己,放聲浪叫了起來,玉手抓在軟塌上,手指甚至摳破了布料。

   “啊,射了,射了!”行秋漲紅了臉,叫喊了幾聲,身子打著顫兒將精液全部都射進了熒妹的嫩穴里面,滾燙的精液在熒妹濕滑緊致的花徑里激蕩,射得熒妹嬌軀顫了又顫兒,可就是不泄身。

   隨著行秋的肉棒從熒妹的嫩穴里拔出來,一陣強烈的空虛感和燥熱感爬上熒妹的心頭,讓熒妹忘了羞恥和臉面,玉手抓著行秋疲軟的肉棒,嬌聲哀求道:“我還要,我還要......我渾身都快要癢死了......”

   行秋看著熒妹楚楚可憐的哀求模樣,低頭在熒妹的嘴唇上輕輕一吻,然後拉起熒妹走向重雲,熒妹看到昏倒在地上的重雲,眼神也是一緊,她咬了咬嘴唇,不顧羞恥地分開長腿坐在重雲的身上,她兩腿間粉嫩淫糜的嫩穴正往外流著精液,白色的精液滴落在重雲蓬松鼓起的褲子上,哪怕重雲已經昏迷了,他下身的肉棒仍舊堅挺的勃起著。

   熒妹媚眼如絲地看著昏迷的重雲,玉手兩三下拽開重雲的腰帶,把重雲的褲子扒下,一根和行秋差不多長、顏色偏白的肉棒,屹立在熒妹眼前,熒妹有了之前的經驗,直接伸手抓住重雲堅硬的肉棒,臀胯迎挺,肉乎乎的龜頭抵在熒妹鼓脹濕滑的肉縫上,只聽“噗嘰”一聲,熒妹就在重雲身上坐了個盡根,舒服的呻吟聲也在熒妹的口中發出,她跨坐在重雲身上,如同在騎馬一樣,身子上下起伏地騎壓著昏迷的重雲,兩腿間淫液橫流、粉嫩淫糜的嫩穴也上下套弄著重雲的肉棒,這幅畫面極為淫蕩,又帶著點莫名的藝術美感。

   站在一旁的行秋繞到熒妹的背後,目光從熒妹光潔的脊背一路向下,最終停留在熒妹彈性十足的屁股上,兩片雪白的臀瓣之間淺色的菊穴微微凸起,再往下就是熒妹與重雲交合的部位,重雲那根長度適中的肉棒被熒妹濕滑緊致的嫩穴夾弄著、進出著,肉棒根部兩顆圓圓的卵蛋撞擊著熒妹的屁股,隨時都准備將卵蛋中儲存的精液射進熒妹的嫩穴中,這種淫亂的畫面刺激得行秋疲軟的肉棒再次硬了起來。

   隨著陰陽交合、童子之身被熒妹破掉,重雲的純陽之體漸漸平息了許多,他逐漸清醒了過來,在睜開眼之前重雲誤以為自己身處一艘船上,海浪洶涌,船身顛簸,連帶著他自己也上下顛簸,可當重雲睜開眼睛,眼前的畫面讓他近乎呆滯,他暗戀許久、朝思暮想的熒妹正赤身裸體地騎跨在他身上,熒妹瑩白的玉體如玉石般泛著光輝,金色的發絲飛揚,清純的俏臉滿是緋紅,她胸前一對玉乳就這樣大刺刺的暴露在空氣中,粉色的乳暈之上紅豆大小的乳頭凸起,隨著她起伏的動作,乳頭在空中搖晃劃出完美的弧线,更讓重雲不敢相信的是,他自己勃起的肉棒正插在熒妹兩腿間粉嫩的肉穴里,隨著熒妹身體起伏的動作,他的肉棒也在熒妹的嫩穴里上下進出著,被嫩穴中滾燙、濕滑、緊致、泥濘的肉壁夾得快活極了。

   “熒,你......”重雲呆呆地看著熒妹,大腦一片空白。

   熒妹見到重雲醒了,輕輕一笑,她清純的臉蛋上露出讓人痴迷的笑顏,兩只玉手按在重雲的肩膀上,俯下身子看著重雲的眼睛說道:“你終於醒了,快點用力肏我......”

   “啊?我......”重雲暗戀熒妹如此久,哪里聽得了這種話語,他的純陽之體再次發作,體內陽氣全都集中於下體,導致他肉棒的硬度又提升了一個檔次,熒妹只覺得重雲的肉棒又硬又燙,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棍一般,在她嬌嫩無比的嫩穴中抽插著,插得熒妹幾乎直不起腰,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

   行秋在一旁硬的受不了了,他干脆也加入到了肏干熒妹的行列,扎著馬步蹲到了熒妹身後,行秋用手按著熒妹的後背,讓熒妹整個人趴在重雲身上,盡量把屁股撅起來,行秋用手掰開熒妹雪白的臀瓣,將肉棒對准熒妹的菊花,一副要玩雙穴插入的架勢。

   熒妹本就瀕臨高潮,突然被迫停下,渾身燥熱得厲害,忍不住嬌聲催促道:“你好了沒,快一點,快一點肏我......”

   重雲聽到熒妹發騷的話語,腦子一陣嗡嗡響,他暈過去一陣,雖然記得大家都中了春藥,但也不明白熒妹怎麼突然這麼騷了,跟他認識的熒妹完全不同,還未等重雲想明白,熒妹一聲略帶痛楚的呻吟,標志著行秋的肉棒成功插入了她的菊穴,三個人如同疊羅漢一樣夾在一起,兩根肉棒“噗呲噗呲”地肏干著熒妹的嫩穴和菊穴。

   “啊哈~,頂到里面了,啊啊啊,被兩根肉棒夾著肏......爽死了,咿呀,真的要被肏死了......”熒妹快樂到極點的呻吟聲在房間里回響著,刺激著行秋和重雲拼命地肏著她。

   兩根插入熒妹體內的肉棒之間,只隔著一層肉,抽插著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存在,這種別樣的刺激感讓行秋和重雲都興奮得厲害,兩位好友在3P熒妹時也表現出了極佳的默契,抽插的頻率不斷變化,時而同進同出,時而一進一出,兩根肉棒交替不停地抽插著熒妹的嫩穴和菊穴。

   熒妹處子之身剛破,哪里經受得住這種淫婦都扛不住的雙插之法,只堅持了不到片刻,熒妹就叫喊著要高潮了,她的嫩穴和菊穴一陣強烈的收縮,連帶著整個人都痙攣般抽搐起來,清純的小臉露出了阿黑顏的表情,丁香小舌頭從唇間吐出,白眼上翻,一副母狗的模樣。

   烈性春藥也隨著熒妹分泌的淫液一點一點流出,最後的高潮讓熒妹的花心分泌出大量的淫液,這些淫液蘊含了春藥的藥性,順著三人交合的部位流淌而出,熒妹身上的春藥也成功解除了。

   重雲在這種多人性交、難以言述的刺激下,在熒妹粉嫩濕滑的嫩穴里射得一塌糊塗,他只覺得把自己的魂魄都要射飛出去了,也就在此時封印在門窗上的符籙不知怎麼被破除了,一只碩大如牛犢的蜘蛛精撞碎了房門衝進了屋子。

   蜘蛛精上半身是赤裸的人身,模樣正是旅店的老板娘,她表情猙獰,額頭上長著八顆紅色的眼睛,漆黑如墨的頭發披散著,兩條白嫩的手臂上長出尖銳的骨刺,胸前的兩個奶子比熒妹要大上一圈,下半身是蜘蛛,八根肢節的蜘蛛腿上長滿黑色的硬毛,肚子是黑黃相間的顏色,圓滾滾的如同石磨般大小,她張開嘴巴露出滿嘴的尖牙,衝著還抱在一起的行秋、熒妹、重雲三人發出尖銳的咆哮聲。

   “裁雨留虹!”行秋想也不想,抬手就是幾柄水元素凝聚的水劍,水劍鋒利無比,又以水之形,無孔不入,硬生生將撲來的蜘蛛精逼得退出屋子。

   行秋、熒妹、重雲三人借此機會分開,隨著行秋和重雲兩根肉棒從熒妹的嫩穴和菊穴拔出,熒妹玉腿一軟,險些坐在地上,兩坨白色的精液從熒妹合攏的嫩穴和菊穴中淌出,掛在熒妹的屁股和大腿上,熒妹俏臉漲紅,顧不得羞恥,玉手狠狠拍在地面:“荒星!”

   岩元素在空中極速凝聚,三顆巨大的荒星憑空出現將蜘蛛精卡在正中央動彈不得,重雲拔出大劍,高高跳起,對著荒星中間的蜘蛛精就是狠狠一劈:“寶印幻劍!”

   數柄冰元素凝聚的巨大巨劍也從空中浮現一起斬向蜘蛛精,在蜘蛛精驚恐的叫聲之中,寒冰劍刃將蜘蛛精斬為三截,鮮紅的血如噴泉般涌出,染紅了旅店二樓的牆壁和地板,重雲斬掉蜘蛛精後不敢怠慢,立馬抬手以靈力浮空畫出方士符籙,滅殺妖邪神魂,避免妖邪趁機逃離。

   “急如敕令!”隨著符籙畫出,金色的咒文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將蜘蛛精的屍骸一同毀滅,籠罩在整座旅館的妖邪之氣也隨之散去。

   處理掉了蜘蛛精,也解除了春藥,三人的理智都回來了,熒妹玉臉紅得發燙,瑩目中含著淚珠,她又羞又悔,撿起地上的衣服躲進了屏風後面,放聲痛哭起來,嗚咽的哭聲刺痛了重雲和行秋的心,行秋連忙到屏風後面去哄熒妹,重雲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穿好衣服,轉身下樓去了。

   蜘蛛精雖然死了,但旅店還有無辜的店員,他們多半被妖術控制了神智,還需要幫他們解除妖術,安定他們的精神。

   “我,我怎麼可以對熒做出那種事......”重雲一邊下樓,一邊低聲自責道。

   旅店里漆黑一片,只有稍許皎潔的月光順著窗戶照進來,略微照亮了一樓的情況,重雲身為璃月方士自然有夜視之法,不過他現在滿腦子里全都是方才自己和熒妹做愛的畫面,亂糟糟一團,根本集中不了精神。

   巡視一圈,旅店中只剩下一名人員,就是那名叫大福的男子,其他人全都被蜘蛛精拖到一個布滿蜘蛛網的房間里吸食成干屍了,這些干屍被蛛絲纏繞吊在天花板上,其中就包括旅店真正的老板,重雲若是再晚來一天,這只蜘蛛精只怕就吸食完最後一個人,轉移逃走了。

   “幸好趕上了。”重雲抬手輕輕在大福的額頭上拍了一下,本就熟睡的男子睡得更沉了,解除了妖術,剩下的事情就用不著方士操心了。

   此時距離天亮還有些時間,也不知行秋在樓上要如何哄好熒妹,重雲皺了皺眉頭,把目光放在了蜘蛛精的巢穴上,他要把這些死者放下來安葬,入土才能瞑目。

   .......

   .......

   一個月後,飛雲商會的府邸,一座獨門獨棟的小院。

   臨近冬天了,璃月也開始下雪了,雪花在寒風的吹拂下飄舞,宣告著冬天的來臨,行秋和家中長輩忙完商會的事務後告別,獨自一人走在回房的路上,他和熒妹的親事已經獲得了家中長輩的同意,熒妹雖然沒什麼家庭背景,但很有仙緣,為璃月上仙們熟識,行家若是能有這樣一位女子入門,也算是跟仙人扯上了關系,這種莫大的好事,讓行秋和熒妹的婚事很快就定了下來,海燈節那天就是行秋和熒妹成親的日子,為了這場婚禮飛雲商會今年大筆大筆地資金砸進了海燈節。

   行秋肩膀上披著貂皮披風,走在被積雪覆蓋的庭院里,腳下的雪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一輪滿月在夜空中撒下光輝,白雪皚皚的小院在月光下格外漂亮,如同瓊樓玉宇,幽幽的燭光從窗戶里映照出來,給人心底落上一層暖意。

   行秋來到小樓的門前,抬手推開房門,明艷幽靜的燈火便從屋子里灑了出來,落在了雪白的地上,一同灑出來的還有熒妹低低的呻吟聲,這呻吟聲極為好聽,如同黃雀啼鳴,清脆悅耳,讓行秋心中不由開始想入非非。

   緊接著一陣“啪啪啪”的聲音響起,那是肉體碰撞的聲音,隨著“啪啪啪”的撞擊聲越發激烈起來,誘人的呻吟聲也越發的高昂,高昂中又帶著些許壓抑,似乎是擔心被外人聽到。

   行秋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意,藍色的眸子里也表露出寵溺的神色,他拍了拍披風上的積雪,邁步進屋關上房門,首先映入行秋眼簾的便是被燈火照亮的屏風,屏風上畫著仙鶴銜花的景圖,整體薄如輕紗,隱約倒映出屏風後面交合的人影,在屏風的上面還搭著衣服,白色的方士長褂加上熒妹的衣裙。

   行秋沒急著繞過屏風,反而觀賞起屏風上的人影,那皮影戲一般的投影在屏風之上,一男子的身影壓著一女子趴在秀榻上,不斷地挺身撞擊著女子,發出“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女子好聽的嬌喘聲也隨之響起。

   “行秋,你回來了,啊啊......我一個人在家里等得無聊,哦啊,正好重雲也來找你,我就.......呀啊,啊嗯,你不會生我的氣吧?”熒妹的嬌吟聲在屏風後面響起,語氣里帶著幾分撒嬌,嬌滴滴的說道。

   “熒,你這個小母狗,嘴上說著怕我生氣,怎麼還敢背著我,吃我好友的肉棒?”行秋繞過屏風走出,來到秀榻的跟前,佯裝生氣的說道。

   在房間的正中央一張寬大的繡床之上,兩具白花花的肉體貼在一起,熒妹嬌軀赤裸,玉體瑩潤,上半身趴伏在檀木床上,兩條修長緊繃的玉腿站在地面,她撅著圓潤挺翹的嬌臀,任由重雲雙手扶著她的細腰,大力聳動腰部對著她的屁股撞擊衝刺,重雲胯下那根顏色略白的嫩肉棒,長約五六寸,在熒妹雪白的臀瓣間快速地進出著,肏得熒妹玉腿微微彎曲,踩在地面的玉足弓起,晶瑩的足趾蜷曲著,隨著重雲的撞擊上下顫動。

   重雲見到行秋走過來觀戰,臉頰上露出靦腆的笑容,衝著行秋笑了笑,腰部聳動的速度不減反增,肏得熒妹呻吟不斷。

   “夫君,我錯了,呀啊啊,你饒過熒兒這次吧,哦哦啊啊......嗯啊,熒兒只放縱這一次.......”熒妹一邊低低的呻吟著,一邊仰起潮紅滿面的小臉,瑩目含春地望著行秋求饒道。

   “現在才知道叫夫君已經晚了,重雲給我狠狠地肏死這個小母狗,讓她背著未婚夫偷吃肉棒!”行秋一邊脫衣服,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邪魔退去,法棍入洞!”重雲肏得也極為盡興,他抓著熒妹兩只芊芊玉手,開始加速抽插,口中竟還念起咒術口訣。

   “啊啊啊......好快,不行了,唔啊,呀啊,慢一點,熒兒受不了......呀啊啊!要被肏死了......”熒妹被重雲的突然加速,肏得哼哼唧唧的亂叫一氣,她瑩白的身子泛起一層粉紅,額頭上香汗淋漓,兩條修長的玉腿緊繃,十根玲瓏的足趾用力地蹬在了地面,呻吟聲越發響亮起來,再也壓抑不住了。

   “啪!”行秋高高地揚起手,對著熒妹雪白嬌臀狠狠就是一掌,打得熒妹嬌呼一聲,雪白的臀瓣泛起一陣漣漪,一個紅紅的巴掌印落在了熒妹的屁股上。

   “呀啊!疼!”熒妹瞪著水汪汪的杏目,可憐兮兮的叫道。

   “疼就對了,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偷吃肉棒!”行秋捏著熒妹嬌嫩的下巴,看著熒妹的俏臉調教道。

   “唔啊,我不敢了,我不會再偷吃了,啊嗯啊啊......”熒妹乖巧順從地應聲答道。

   “小母狗,自從第一次3P到現在才不過一個月,你就這麼騷了,以後成親了那還得了?要不要我現在找幾個強壯的男人,讓他們用又粗又長的肉棒肏爛你的騷穴?”行秋捏著熒妹白嫩細膩的臉蛋,繼續調教道。

   “不要,啊,熒兒只要夫君的肉棒,啊嗯......偶爾再要重雲的肉棒就好了,嗯,不要別的男人碰我.......”熒妹眉目含情地望著行秋,呻吟著說道,經過一個月的朝夕相處,熒妹和行秋之間相戀相愛,已經成為璃月城有名的金童玉女了。

   “哦,真的不要嗎?說實話,我不會生氣的。”行秋伸手摸向熒妹的胸口,修長的手指揉捏著熒妹胸前柔軟的玉乳,將巴掌大小的玉乳揉捏成各種形狀,挑逗著熒妹身體的欲望。

   “真的不要,哈啊,哦啊,那些男人的雞巴又臭又丑,我才不要被那種髒東西插進來......”熒妹把手伸進行秋的褲子里,柔軟靈活的手指捉住行秋褲襠里的肉棒,一邊握住肉棒擼動,一邊語氣認真的說道。

   “算你這小母狗激靈,你若是敢說要,今晚我定要把你這放浪的小騷穴肏爛不可!”行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伸手按著熒妹的腦袋,熒妹立刻心領神會,把腦袋埋到行秋的腿間,用紅潤的膻口從褲子里含住行秋粉色的肉棒,口活熟練地給行秋口弄起來,柔軟溫熱的嘴唇含著行秋的肉棒吞吐,帶給行秋極強的快感。

   一旁的重雲也加快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勢大力沉,根根到底,和行秋兩人配合起來,一前一後地肏弄起熒妹,兩人的肉棒一個肏熒妹的嫩穴,一個肏熒妹的小嘴,把熒妹夾在中間來回肏,肏得熒妹嬌呼不已,又因小嘴被肉棒堵住,只能在喉嚨里發出呻吟的悶哼聲,三人肉體交合之處不斷發出“噗呲噗呲”的水聲,聽起來極為淫糜,房間中精美的屏風上也映照出重雲、熒妹、行秋3P的影子。

   “熒,你好騷啊,我要肏死你!”重雲越肏越忘我,純陽之體的陽氣也越發旺盛,胯下的肉棒硬如鋼鐵,他全身的肌肉线條都繃緊了,大腿處的肌肉猛然緊繃,顯然也快要射精了,重雲強行繃住肌肉鎖精不射,咬著牙繼續大力抽插熒妹。

   熒妹被重雲堅硬如鐵的肉棒插得欲仙欲死,靈秀可愛的玉足弓起,十根玲瓏的足趾死死地蜷曲起來,“嗯嗯啊啊”的浪叫聲全憋在喉嚨里。

   忽然重雲抓住熒妹修長的雙腿,猛地向兩邊一掰,直接把熒妹的玉腿掰成了一字,兩腿間粉嫩單薄的嫩穴徹底綻放在重雲眼前,重雲紅著眼盯著熒妹的嫩穴,盯著自己的肉棒快速地進出著熒妹粉嫩濕滑的嫩穴,把熒妹的嫩穴插得“噗呲噗呲”作響。

   熒妹受此襲擊,嬌軀不由得繃緊,玉口張開,吐出行秋的肉棒,紅潤的小口中不斷吐出撩人心魄的放浪呻吟。

   重雲聽著熒妹的呻吟聲,大力聳動腰肢狠插熒妹的嫩穴,一連插了幾十下之後,重雲再也鎖不住精液了,他俯在熒妹柔軟順滑的脊背上,用力把自己的肉棒頂到熒妹嫩穴的最深處,顫著嗓子叫道:“熒,我要射了,我要射在里面了!”

   “呀啊!我也要高潮了,啊啊,丟了.......”熒妹也早已被滔天的情欲快感吞沒,渾身上下香汗淋漓,嬌軀顫抖著丟了身子,哪里還在乎自己被重雲內射的事情。

   熒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插在自己嫩穴中的肉棒,一挺一挺地顫動,每一次顫動都噴射出大量滾燙的精液,澆在她嬌嫩濕滑的肉壁上,這種被內射的心理快感讓熒妹的大腦也跟著高潮了。

   淫聲浪語、熱鬧非凡的房間,隨著重雲和熒妹兩人達到高潮之後,房間逐漸安靜下來,只能聽到三人粗重的喘息聲,重雲趴在熒妹柔軟的嬌軀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氣喘吁吁的拔出肉棒,隨著肉棒從熒妹的嫩穴脫離,雪白的精液從她粉嫩的穴口緩緩流出,滴落在被褥上,看起來一片淫糜。

   熒妹俏臉通紅,眸子里還殘留著高潮的紅暈,她抬頭望著行秋,芊芊的玉手抓著行秋胯下硬邦邦的肉棒,動作溫柔的擼動著。

   “對了,重雲,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行秋出聲詢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想從你這里獲得些妖邪的线索......”重雲射精過後,又變回了那個冷淡靦腆的少年模樣,他抬手撓了撓頭發,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哦,僅僅只是這樣嗎?沒有別的目的?”行秋似笑非笑的看著重雲,接著問道。

   重雲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他一邊穿衣服,一邊以極小的聲音回道:“我.......我也想來看一下熒......不,沒什麼的,沒什麼。”

   “哈哈,真是服了你了,明明方才在床上肏熒兒的時候那麼用力,現在又緊張起來了......妖邪的线索我明天會讓人送給你的,今晚大雪紛飛,路不好走,要不要在我這里留宿一晚?”行秋笑吟吟的說道。

   “不......不用了,我回去還要畫符籙,這就告辭。”重雲紅著臉抱了抱拳,推門離開了。

   看著重雲慌慌張張離去的模樣,行秋眼睛里滿是壞笑,他伸手捏捏熒妹的小臉,看著熒妹赤裸誘人的嬌俏模樣說道:“熒,重雲喂飽你了嗎?還是說要我再喂你一頓?”

   “唔嗯......”熒妹瞪著圓溜溜的杏目,嗔了行秋一眼,低頭撅嘴在行秋勃起的肉棒上一吻,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小聲說道,“人家還要......”

   “啪!”行秋聞言在熒妹的翹臀上又打了一巴掌,淫笑道,“真是個淫蕩的小母狗,坐上來自己動!”

   行秋整個人平躺在香榻上,胯間的肉棒直挺挺地朝天豎著,擺出一副讓熒妹自己坐上來動的架勢,熒妹委屈地看了行秋一眼,從床角摸出一塊錦帕,用玉手捏著伸到腿間,嫩穴微微用力外擠,把重雲方才射在穴里的精液都擠壓出來,隨著“噗呲”的水聲響起,一大坨雪白的精液從熒妹粉嫩的穴口擠出,滴落到錦帕上,熒妹用錦帕包著精液,輕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嫩穴,把嫩穴擦拭干淨,然後就主動扭著屁股坐到了行秋的肉棒上。

   因為嫩穴剛剛經過交合,穴里面濕滑溫熱,所以不需要任何前戲潤滑,熒妹直接坐了個盡根,行秋那根五六寸長的粉色肉棒,全部插進了熒妹的嫩穴中,剛剛好頂在熒妹的花心上,頂得熒妹嬌吟一聲,芳心蕩漾,盈盈一握的細腰主動的開始扭動起來。

   “啊啊,好舒服,哦哦,肉棒好硬啊......”熒妹如同欲女般在行秋的身上騎乘著,瑩白如玉的肌膚泛著高潮後的粉色,胸前一對玉乳的乳頭興奮的凸起,粉色的乳頭如紅豆大小,被行秋的手指捏著,微微用力揉捏,熒妹立刻如同觸電一樣,嬌吟連連,渾身酥軟,差點軟倒在行秋懷里。

   “啪!”行秋看到熒妹渾身發酥,抬手又在熒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巴掌聲清脆悅耳,熒妹吃痛,眼神幽怨地望著行秋,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更加賣力的扭動起來。

   行秋舒服地躺在床上,欣賞著熒妹的淫態,視线從熒妹含羞帶嗔的俏臉,一路向下,看過熒妹雪白修長的玉頸,性感的鎖骨,渾圓小巧的玉乳,平坦順滑的小腹,最終來到熒妹美腿玉胯間小饅頭般豐腴粉嫩的肉桃處,看著這顆肉桃被肉棒分開插入,露出里面晶瑩剔透的穴肉,穴肉緊緊地夾著行秋的肉棒,上下套弄在摩擦中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花蜜,讓兩人的交合更加順暢自如。

   “啊啊,好爽,好舒服......呀啊,咿呀,硬硬的肉棒頂的人家好舒服......”熒妹在行秋的身上動作劇烈的騎乘著,她兩條修長的美腿蜷曲,纖美的玉足踩著被褥,玲瓏的足趾扣緊,俏臉春紅泛濫,杏眼水霧朦朧,渾圓挺翹的屁股狠狠地坐著行秋的肉棒,“啪啪啪啪”地撞擊聲格外激烈,放浪的淫水更是越流越多,把行秋小腹的陰毛都浸濕了。

   行秋被熒妹的嫩穴夾得暗爽不已,看到熒妹這幅欠肏發騷的模樣,心中欲火翻騰,也開始主動地挺動腰身,迎合熒妹的騎乘,讓自己的肉棒在熒妹的嫩穴里插得更深一些,碩圓的龜頭直頂熒妹嬌嫩的花心,肏得熒妹淫聲浪語,哀叫連連。

   “啊啊啊,插得好深呀,又酥又麻,咿呀......夫君,熒兒求你換個姿勢吧,熒兒身子發軟,站不住腳了.......”熒妹媚眼如絲地望著行秋,撒嬌著求道。

   “小母狗這就不行了?”行秋輕笑一聲,運起古華派的輕功,伸手攬著熒妹的細腰,一個輕盈的翻身就和熒妹互換了姿勢,肉棒仍舊緊緊地插在熒妹的嫩穴里。

   行秋抓著熒妹的玉腿一壓,把熒妹的玉足壓到了肩膀的位置,熒妹的細腰本能地抬起,連帶著屁股也高高抬起,玉胯間被肉棒肏弄許久的嫩穴更是嬌美得令人垂涎欲滴,翻花吐蕊,蜜露汩汩,兩片粉嫩濕滑的陰唇竟比花瓣還要晶瑩剔透,看得行秋恨不得埋頭舔弄一番。

   不過考慮到熒妹的嫩穴剛剛被重雲射過,他此時低頭去舔太過下賤,只得別過這個念頭,聳動腰身如同打樁機一般,堅硬挺直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垂直肏著熒妹的嫩穴,“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也再次響起,隨之響起的還有熒妹銷魂的呻吟聲。

   “啊啊......啊哈......這個姿勢好爽,熒兒快活死了,呀啊......”行秋每一次下插都能喚起熒妹喜極而泣的嬌吟聲,看樣子這個姿勢熒妹很喜歡,以後要多多使用。

   行秋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加大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他藍色的眸子里也泛起熾熱的欲火,口中興奮的喊道:“你這個小母狗,夫君我今天要肏死你!”

   “呀啊啊,熒兒是夫君的母狗,啊嗯,哦唔,請夫君肏死熒兒,啊啊啊.......”熒妹櫻口開合著,吐出一連串淫蕩的浪語,瑩目迷離,滿臉紅暈,隨著行秋的每一下抽插,她都放聲浪叫,翹臀迎頂,她白皙如藕臂的胳膊,緊緊地勾著行秋的脖子,纖腰曼扭近乎痴狂,在這種美妙激烈的性愛交合中,哪怕是大羅金仙只怕也抗不了多久,行秋只覺得熒妹的嫩穴越夾越緊,淫水越肏越多,他的肉棒在熒妹銷魂的肉洞中快活得馬上就要射精。

   行秋緩了口氣,繃緊腰腹的肌肉,壓在熒妹的嬌軀上,用盡力道地肏干著熒妹的嫩穴,不僅如此行秋還低頭去吻熒妹的小嘴,熒妹立馬回應,紅潤的嘴唇和潔白的貝齒任由行秋采頡,膻口中香滑的小舌頭也吐了出來,主動鑽到行秋的嘴里和行秋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兩人一邊熱吻一邊肏干,很快就瀕臨高潮的頂點。

   “小母狗,我要射給你了!給我抬起屁股接好了!”行秋興奮的叫喊道。

   “啊嗯,呀啊,夫君,射給我,全都射給熒兒......啊啊,熒兒要你的精液......”熒妹發騷般呻吟道。

   “啪啪啪啪!”行秋大力狠肏十數下,最後一下肉棒垂直插入熒妹嫩穴的最深處,然後停住不動,腰部一抖一抖地將精液全都射進了熒妹嫩穴的最深處。

   “咿呀——!”熒妹玉足繃直,長腿亂踢了數下被褥,然後整個人痙攣般繃直,被肉棒深深插入的嫩穴中淋漓地泄出大量的淫水,把身下的被褥打濕了一大片,她渾身香汗淋漓,玉手緊緊地攥著枕頭,身子繃直了好一會兒才放松下來。

   “呼,呼,呼......”行秋喘著粗氣從熒妹身上起來,隨著他的肉棒從熒妹嫩穴中拔出,一汩汩濃白的精液混合著淫水從熒妹的嫩穴口流淌而出,流了好幾秒方才流干,熒妹被肏得穴口微微開口的嫩穴,如同裂開口子的肥白仙桃,看起來格外淫糜誘人。

   行秋看得興起,想要用手去捏,卻被熒妹推開,看樣子是高潮的勁頭過去了,嫩穴有點疼了,今晚上被重雲、行秋兩個男人肏了個盡興,哪怕熒妹不是普通人,嫩穴也有點受不住這樣挨肏,她夾緊玉腿不肯再讓行秋玩弄自己的下體,欺霜賽雪的玉臂勾著行秋的脖子,瑩目朦朧地望著行秋嬌吟道:“夫君,我身子乏了,我們睡覺吧。”

   “好。”行秋把熒妹摟進懷里,拉上錦被蓋住兩人赤裸的身子,彈指滅掉不遠處的蠟燭,房間里頓時黑了下來,寂靜無聲,只能聽得到屋外下雪的聲音,行秋抱著懷里溫香軟玉的熒妹,困意漸漸爬上心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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