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冥星事件】羽毛...和羽毛?
“好的,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抹除他人的存在,讓整個世界都忘記,直接讓一個人到第三次死亡了呢。”
“......真無聊的能力,那就還給你了。”
多索雷斯的街道上,一個身穿和風泳裝的少女從小巷子里慢悠悠地走出來,她有著一頭美麗的紫發,看頭上的雙角和布滿鱗片的尾巴,似乎是一位瓦伊凡女性,那對布料完全無法遮蓋住的驚人豪乳立即吸引到幾道目光,不過她本人現在滿臉的失望和無聊,像個玩到爛游戲的孩子,漫不經心地在街道上行走起來,眼睛飄忽不定地在看著路上的每個人。
“真是的...我自己親自出來玩就沒一個好玩的...”
她嘆氣著,路過一家酒吧,那是一家已經封閉的酒吧,透明的玻璃門後面是一片亂糟糟的場景,看起來已經廢棄一段時間了,這樣的荒廢之地本應該不會引起她的注意,但不知為何她就看向里面,看向那空蕩蕩的吧台和沒有一瓶酒的壁櫥,對這些來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趣。
“喲,小姐,這地方可不興看啊。”
一個身穿西裝的佩洛男人不知何時出現,以一個自認為又帥又瀟灑的姿勢靠在旁邊的牆壁上,用故作神秘的聲音說話。
“哦?發生了什麼嗎?”
雖然回應了他,不過女性還是一直在看著酒吧里面,似乎在想些什麼事情。
“這里曾經是潘喬.薩拉斯上校的養女所經營的酒吧,幾個月前,潘喬發動了一次可怕的暴亂,差點把整個多索雷斯炸上天,幸好有兩個龍門來的高手制止了他的陰謀,把他送進了大牢里。”
“這樣啊...然後呢?”
“我聽說,他的兒子和養女都是那次事件的幫凶,並且他們沒有一起進牢,而是在那之後沒了蹤跡,有人說,他們正在策劃什麼重大陰謀,這不,昨天市長坎黛拉離奇死亡,本應該在牢里的潘喬也一同不見了,肯定是他們又在准備搞什麼大事情了!唉,這多索雷斯又要變天了...”
“嗯嗯,我大概明白了,所以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所以你如此美麗又高貴的女士不如來我們這家酒吧喝上高檔的酒水,這才配得上你的身份和樣貌,我們店里有很多帥哥能陪你一起喝酒,當然如果你性取向不一樣我們那也有很多美女來伺候你...小姐?你要去哪里?麻煩請看我一眼!小姐!...”
男人只是往其他地方看了一會,再回過頭時女人就已經只剩下了一個遠遠的背影,他喊了幾聲以後嘆了口氣,灰溜溜地去找其他人碰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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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要逃到哪里去呢?拉菲艾拉小姐?”
“.......”
一處小巷之中,黑發的黎博利少女手持一把巨型鐮刀,背靠著小巷盡頭的牆壁,表情嚴肅地看著面前幾個手持武器的男人在慢慢靠近。
“你最好還是乖乖束手就擒比較好,不然我們一會的手段可就沒那麼溫柔了。”
“...我不要...”
少女握緊了手里的鐮刀,准備隨時砍向可能會衝過來的男人們,而氣勢洶洶的男人們一邊獰笑著一邊不緊不慢的靠近。
“哦,這小鳥仔白白淨淨的,一個人就敢跑出來?這小腰,嘿嘿,要我說,落到我手里就...唔哇!!”
就在其中一個男人發出猥瑣發言的時候,突然從上方飛下來一個身影一腳踢在他的額頭上,直接把這人踢飛出去幾米遠,再起不能。
“嗯...你們這些人還真是喜歡小巷子呢...”
一個身影擋在了羽毛筆的前面,正是剛剛穿著和風泳裝的少女,她背對著男人們,先看了羽毛筆幾眼確認她沒什麼大礙以後便轉過身來,滿臉鄙夷和傲慢地看向那些被嚇一跳的男人們。
“你這家伙...是什麼人?!知道我們是什麼身份嗎?”
“一個普通的游客而已,順便,我對你們的身份沒有一點興趣。”
男人們還想要衝上來制服二人,沒想到女人揚起她那條布滿鱗片的尾巴卷起旁邊的垃圾桶和垃圾袋砸向他們,把幾個男人打翻在地,等他們狼狽不堪地重新站穩時,女人和羽毛筆已經都不見了。
“nmd,wsm!!”
“沒事吧,小姑娘?”
“...唉?...”
神經緊張的羽毛筆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自己就已經在轉眼之間就來到了曾經經營的酒吧里面,鐮刀也掉在一邊,此時她們躲在後台位置防止外面的人發現這里,不過她有些沒搞懂面前的大姐姐是怎麼在短時間之內來到這里的,只記得自己的眼睛被她用手蓋住,然後沒幾秒之後就在這里了。
“不會被嚇壞了吧?真可憐呢...”
紫發少女蹲下來伸出手輕輕撫摸羽毛筆的小腦袋,安撫小姑娘的緊張情緒,羽毛筆本來面對這樣突然出現的陌生人本應該警惕,但一種無形的力量讓她對眼前的大姐姐有種莫名的信任感,她似乎是聞到了什麼香味,或許是彼岸是體香,又或許...
“...謝謝你,大姐姐...”
“只是看見一個好好的小姑娘被一群人欺負,忍不住出手相助而已,你是叫拉菲艾拉嗎?叫我彼岸就可以。”
“彼岸...穿魂炮?....”
“嗯嗯??”
“沒什麼...彼岸姐姐叫我羽毛筆也可以。”
“嗯嗯~羽毛筆怎麼一個人跑出來,還在被那些壞人追呢?”
“爸爸...出事了,我和哥哥,還有羅德島的兩個人一起回到這里想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剛剛回到這里就被壞人襲擊...我就和大家走散了...”
“哎呀呀,真是可憐的小妹妹呢...那麼,羽毛筆可以告訴我,你的哥哥和其他同伴長什麼樣子嗎?姐姐如果可以就幫你找找他們。”
“真的可以嗎?...但是彼岸姐姐也會很危險吧...畢竟剛剛那些壞人知道你的樣子...而且他們是...”
“沒關系哦,我說了,他們是什麼人,什麼身份,都和我無關哦,你只需要告訴我你的同伴長什麼樣子,剩下的事情我來想。”
“同伴們......唔......”
彼岸靜靜看著羽毛筆,羽毛筆則低頭思考起來,在不知不覺之中,她的一雙眼睛慢慢變得迷離起來,人的樣子也變得更加迷迷糊糊,似乎...是被催眠了?
“羽毛筆妹妹~羽毛筆妹妹?”
彼岸笑眯眯地蹭著呆呆的羽毛筆,她的衣擺之下有個散發奇異香味的紫色香包正在晃來晃去,似乎是還怕羽毛筆會清醒過來,她直接拿起香包捂住了羽毛筆的鼻尖一會才安心。
“沒關系哦,羽毛筆妹妹,盡管說好了,難道不相信姐姐嗎?”
“...知道了,聽姐姐的。”
黎博利少女以一種機械性的語速回答她面前的姐姐。
“我的哥哥是金發綠眼的佩洛青年,看起來笑嘻嘻的很隨性,兩個跟著我們一起的人一個是黑發的黎博利,穿著拉特蘭戍衛隊的制服,平時非常嚴肅和認真,還有一個也是拉特蘭的薩科塔,也是一個金發女性,有銃,並且總是在說和甜有關系的話題”
“好的哦,姐姐已經知道了,羽毛筆真是聽話的乖孩子...”
彼岸摟住面前的女孩,親一口她的小臉蛋,隨後就這樣摟著她將她慢慢放倒在地上。
“那麼...現在羽毛筆妹妹先睡一會吧,我去把你的同伴們找來再叫醒你哦...”
“知道了...彼岸姐姐...”
待羽毛筆合上眼睛之後,彼岸就迫不及待地捧起她的白嫩雙足,同時脫掉了透明涼鞋,捧著那只蒙起一層汗霧的美足一頓又吻又聞又蹭又舔,毫無形象地聞吸品嘗腳趾之間和足底上以塑料和汗味混合而成的氣味,活像一只看見肉骨頭的佩洛,看來她已經窺探羽毛筆的雙腳許久。
“嘶哈嘶哈嘶哈...真想一直抱著這可愛的小腳丫...不過姐姐還要其他事情要忙呢,就先讓羽毛筆妹妹睡在這里吧。”
說罷,彼岸依依不舍地放下了小足,抱起羽毛筆將她帶到酒吧後台為員工休息的小房間里面,小心翼翼地把沉睡之中的少女放在那張不太大的床上躺好,再摸了摸那一雙白白嫩嫩的美腿之後,彼岸才站起來朝屋外走去並房間的門使用了什麼能力,防止有人發現這里也防止羽毛筆突然醒過來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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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確定她往這邊跑了嗎?”
“不會錯的,她還能跑到哪里去?”
“所以你們連一個黎博利小姑娘都搞不定,被她一個打幾個都打不過還被她逃到這里躲起來,最後還要我出面來解決你們的爛攤子,唉,你們可真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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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索雷斯一處廢棄酒店之內,幾個安保人員打扮的男人正在尋找什麼,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而他們為首的卻是一個黎博利女性,她有著一頭褐色的短發還帶著黑色的紋路,一雙亮綠色的眼睛掃視的這片酒店的每個角落,相比男人們,她表現得相當冷靜,更像在等待他們追擊的人主動出現,不過沒什麼規劃,胡亂翻箱倒櫃的男人們讓她有些煩躁起來。
“都別跟個斷頭蒼蠅一樣亂晃了,你,你,你還有你,都去把這屋子的出入口看好,我一個人來找那個家伙。”
“好嘞,那就聽格蘭特副隊長的。”
顯然這幾個莽漢也沒有什麼主見,女人一發話就老老實實去執行,待他們都走完之後,格蘭特看向酒店二樓,緩步往上走去。
“那麼我來找你了哦,拉特蘭的黎博利...你在哪里啊?可別讓我找到了~”
黎博利女人走到二樓,嘴里像唱歌似的說著什麼,實際上她在仔細地聽著,聽著偌大空間之中任何異樣的聲音和動靜,自己則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在酒店走廊上漫不經心地走著,這家廢棄酒店一共三層,呈現一個正方形的大型空間,欄杆和樓層的中央是橫七豎八的彩旗彩燈以及一盞巨大又華麗的吊燈,雖然現在已經證實那只不過是一堆廉價塑料造出來的巨型廉價產品,根本沒有如同它的外表那樣很值錢。
“在哪里呢?在哪里呢?...”
很快,一些細微的動靜傳入格蘭特的耳內,她的嘴角微微上揚,手指也摸到腰間。就在她走到一間沒關門的空房間時,一個躲在門後的身影迅速閃出,一把斧槍帶著破風之聲朝格蘭特的肩膀快速劈下,但這位早有准備的資深殺手的反應更快,她先是身體一側躲過了這一劈,再是握住斧槍前端的柄部用力一拽,本想縮回斧槍的攻擊者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往格蘭特身上撲去。格蘭特一手抓著斧槍的長柄,另一只空出來的手便伸出來掐住襲擊自己的那人的脖頸,以一個低頭俯視的角度仔細看著她,襲擊她的不是別人,正是拉特蘭戍衛隊成員兼羅德島干員翎羽。
“找到你了,拉特蘭的小戍衛。”
“唔......唔!......”
格蘭特掐住翎羽的手突然發力,讓她頓時感到一陣強烈的窒息感,臉上不由得浮現出痛苦的神色,雙腿也不自覺地原地蹬踏起來,若不是她意志頑強,恐怕此時早已失去意識昏迷過去。在掙扎中,翎羽奮力抬起一條腿在格蘭特的身上用力一蹬,被踩而有些吃痛的格蘭特手一松,翎羽便立刻得以掙脫,握著斧槍踉踉蹌蹌地後退到安全距離,捂著自己的脖子喘氣不止。
“嗯哼,你如果現在乖乖投降的話,我們會對你溫柔一點也說不定呢?”
“……想得美。”
“哎,果然會是這樣的回答?那沒什麼好說的了。”
格蘭特一臉無奈地搖搖頭,然後從腰間拔出一把尖銳的刺劍,看向翎羽的雙眼之中已然滿是看待獵物的神情。她緩緩舉起手中的劍,而翎羽也重新舉起斧槍做好了迎擊的姿勢。誰知就在格蘭特將劍豎於面前時,她背在身後的另一只手上卻突然出現了一把飛刀,並且將它以常人無法反應的速度向翎羽投去,即便翎羽的反應要快一些,也還是被飛刀劃破了臉頰,鮮紅的血液立刻在臉上綻現出的口子上流出來。還未等她擦拭傷口,格蘭特就挺劍衝上來,對翎羽發起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措手不及的翎羽連忙招架,但還是被劃開了衣服,同時刺出了幾道細微的傷口,但要害部位卻被刻意地回避開來,並未遭到攻擊。。
“怎麼,拉特蘭的戍衛就只有這種程度?都說黎博利是以動作靈敏見長的種族……我怎麼感覺不到呢?”
“……”
翎羽依舊是那副嚴肅的表情,一言不發,但流下的汗水滑過傷口時,她的眉頭依然皺了起來。翎羽的窘態讓格蘭特不由得有些得意忘形,但這也使得她在接下來的凌厲攻勢下暴露出了破綻,而這轉瞬即逝的機會立刻被敏銳的翎羽所捕捉到了,她握緊斧槍,猛地刺出一擊。
“鏘!”
在一聲金鐵交鳴後,格蘭特的刺劍被翎羽的斧槍從手中擊飛,並墜到了樓下。這樣一來,格蘭特就變成了完全失去武器的狀態,但她並不著急,相反,卻更饒有興致地一邊挑釁著眼前的戍衛,一邊思索著如何引她上鈎。
“我已經沒有武器了哦~”
她這樣說道。
“接下來輪到你向我攻擊了,你能打中我幾招呢?嗯?”
“……”
。翎羽沒有回應,而是接連不斷地刺出手中的斧槍,向格蘭特發起猛攻。對翎羽來說,沉重的斧槍並不允許她隨意地揮舞,因此刺擊是對體力不足的翎羽來說最合適的進攻方式。然而,失去了武器的格蘭特動作更顯靈活,翎羽的攻勢被她一次次躲閃開來,斧槍在黎博利戍衛的手中變得愈發沉重起來,而翎羽也逐漸認識到眼前的對手無法速勝,但這樣的判斷明顯為時已晚,意識到這一點的她不由得心中逐漸焦躁起來。
“堂堂拉特蘭戍衛,如今卻衣衫破爛,在這里空揮武器~”格蘭特又笑了起來。“你的樣子真是太難看了,小羽獸~”
“閉嘴……!”
兩人就這樣從二樓一路打到了頂端的三樓,眼看步步後退的格蘭特終於被一面厚重的牆壁頂到了退無可退的境地之中,但翎羽此時的體力也因為持續的作戰而到達了極限,她知道自己所剩的機會已經不多,必須在這里決出勝負,把這家伙劈成兩半,這樣才能阻止她去傷害別的羅德島的伙伴,也就在這時候格蘭特露出了一個無比明顯的破綻,明顯到如果翎羽平時看見都會覺得可疑,但此時心急的她沒有想那麼多,對准格蘭特的腦袋發動了一次全力地劈砍...
“咚!”
斧槍發出了砍進什麼硬物的沉悶聲響。從側面看,格蘭特的腦袋似乎已經被翎羽的斧槍砍入了,但如果從正面看的話,就會發現那斧槍牢牢地卡在了牆壁之中。盡管斧刃距離格蘭特的腦袋只差了幾厘米,甚至都碰到她的羽毛了,但體力近乎耗竭的翎羽已經失去了最後一次機會,她無法再拔出斧槍了。
“你又犯了同樣的錯誤。”
“呃!……”
格蘭特又一次掐住翎羽的脖頸,而她還保留了不少的體力。
“而我,不會再犯。”
正如他所說,格蘭特沒有再給翎羽反擊的機會,她掐著翎羽的脖子,把她高高提起來,然後將還在無力掙扎的少女保持掐脖子的狀態狠狠地摔在地上。
“呃啊!……”
翎羽的雙腿猛地蹬直了一下,然後再也站不起來,即便格蘭特放開手,精疲力盡的她也只能有氣無力地躺在地上咳嗽。
“哎呀呀,真是可憐啊,像個被趕出來的流浪漢一樣。”
格蘭特一邊嘲笑著翎羽,把她從地上拽起來,按在酒店的欄杆上,抓著她的頭發強制讓她看著那個巨型吊燈和距離這里有幾十米的一樓地板。
“我沒去過拉特蘭,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去。對我來說,那里就像這家爛尾酒店一樣,華而不實,一碰就碎……啊,是的呢,因為我沒去過那里,所以我這麼想,呵。”
“你這個……唔啊——!”
翎羽剛剛想要反駁她就被用力按緊腦袋,差點咬到舌頭,隨後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抬了起來,就這樣毫無反抗余力地,被格蘭特無比熟練地從欄杆上朝著吊燈推了下去……
“那麼,讓拉特蘭的神給你救贖吧——如果它真的存在的話。”
格蘭特把翎羽丟下去之後,靠在欄杆上閉眼靜靜等候著,直到那物件相撞並破碎的沉悶聲音響起後,她才拔出翎羽的斧槍,然後拿著它慢悠悠地走下樓,一邊時不時看向欄杆之外,那巨型吊燈即便只是被輕盈的黎博利少女砸中也立刻隨著她一同墜落下去,各種各樣的細碎塑料紛紛落下,而那黑色的小身影被無數的彩旗和彩燈纏繞,還在扭動身體掙扎……看到這里,格蘭特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然後踏著輕快的腳步走下樓梯。
“嗚……咳……”
此時的翎羽正在經受著傷痛和窒息的雙重折磨。與吊燈的相撞讓她感到自己似乎骨頭斷掉了幾根,同時錯綜復雜的彩燈就像蜘蛛的大網一樣,纏住了她的手腳,甚至纏上了她的脖頸,讓她無法脫身,只能無力地接受自己緩慢的死亡。
“對不起啊,大家……”
拉特蘭小戍衛感覺自己的疼痛已經逐漸麻木了,她意識到自己的大限似乎已經到來。
“我……不能再保護你們了……真是……沒用……”
她最後的思考很快就隨著大腦的停轉而中斷,只剩下了一片死寂,意識也隨著心髒搏動的停止,永遠地墜入了黑暗。待格蘭特走到一樓時,只見巨型吊燈已經碎得滿地都是,而翎羽則沒有隨著吊燈一起摔在地上,而是被彩旗和彩燈吊在半空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撞到吊燈的時候摔斷了骨頭,她纖細的身體呈現出一個奇怪又滑稽的姿勢,脖頸上纏了好幾根彩旗把她的潔白脖頸勒得發紅發紫,表情扭曲而猙獰,帽子掉在地上,可想而知她死前有多痛苦。
“哎呦呦,好可憐的小羽獸啊~落在了獵手的大網里~”
格蘭特得意洋洋地說著的同時,還拿出一個粉紅色的照相機對准翎羽的屍體拍了張照片。這時,那幾個守門的男人被巨大的動靜引進來,就看見這一片狼藉的現場。
“副隊長果然厲害,這小婊子可把兄弟們……唉喲!”
一個男人興奮得說了些什麼,就被格蘭特來了一巴掌。
“副隊長??……小的,說錯什麼了?……”
“.......沒什麼,聽見那兩個字就忍不住想打人而已。嗯,把她放下來吧,動作小心點,有人指名要她的屍體。”
“好嘞好嘞……”
男人們也不敢有什麼怨言,趕忙把那些彩旗彩燈扯開割斷,這一下讓半空中的翎羽失去支撐再次下落,砰地一聲摔在地上,正好摔在格蘭特的面前,脖頸上還留著幾根勒陷入肉的彩旗。
“嗯哼?這是還想攻擊我嗎?”
格蘭特低頭仔細端詳翎羽的死相,少女痛苦的遺容讓她得到莫名其妙的滿足。格蘭特將翎羽扶起來,在她面前擺成跪坐的姿勢,將斧槍塞到死去的少女那無力的手中,然後幫她攥起那再也無法握緊的雙手,做出一副她生前緊握武器的樣子。
“喏,武器還給你了哦,不用謝我。現在我就在這里,不打算再試著攻擊我一次嗎?”
“副隊長……”
就在格蘭特饒有興趣地把玩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那個你看,我們幾個一直忙到現在,沒功勞也有苦勞吧?這小……小丫頭的屍體,是不是可以給我們……”
“下面癢了就自己用手解決。”
格蘭特不耐煩地說道。
“不然我幫你永久擺脫這個問題如何?”
“啊啊啊不用了不用了……”
幾個男人連忙擺手拒絕,然後愣愣地站在一邊的角落里悄悄看著格蘭特擺弄翎羽的屍體,同時一只手悄悄在褲子里面行動起來……
“啊~哈,果然,你現在的樣子可真是聽話又可愛呢……早這樣就不用那麼痛苦了。”
格蘭特從地上撿起翎羽的帽子,為她重新戴好之後又拍了一張照片,然後便將那頂貝雷帽拿回來收進自己的衣服里當作收藏,再輕輕一推,翎羽便以握著斧槍的姿勢往後倒下,儼然如同歷戰之後倒地身亡一般。
“好羨慕你呢,一會就有個大客戶要帶你走了……哼。”
格蘭特咬著牙說出最後一個字,同時一只腳踩在翎羽的小腹用力碾幾下,死去的少女的大腿之間便立刻流出一灘散發騷味的熱乎乎的黃色液體。折騰差不多的格蘭特拍拍手,示意幾個男人離開,隨後自己便先行離開了這滿地狼藉的現場,而男人們也在依依不舍地用猥褻的目光打量了一番那具年輕的黎博利的屍體之後也離開了,整個酒店只剩下翎羽孤零零地躺在那里。過了幾分鍾之後,翎羽身下的地板開始變黑,變軟,如同泥潭一般。突然,幾條帶著熒光的觸手從中伸出,纏住少女的身體,將她拽入漆黑之中……隨著黑泥的消失,這家爛尾酒店也隨之恢復了寧靜。除了一地狼藉碎屑外,毫無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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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不存在於多索雷斯的客廳中,翎羽的屍體被放在一張茶幾上,平日嚴肅又認真的小戍衛此時衣服破破爛爛,帽子不見蹤影,身上也有好幾道劃出來的傷痕,姣好的臉頰因為死前的痛苦而扭曲和猙獰,雙目睜大,金色的瞳孔卻已經放大渙散,看著就非常可憐和淒慘,這時候一個身影走到她的身邊,正是救下羽毛筆的彼岸,她又救下了翎羽,只不過故意救晚一點。
“哎呀呀,翎羽小姐死得這麼慘,可不能讓羽毛筆妹妹看見了哦。”
彼岸反而非常喜歡這種充滿痛苦的表情,在旁邊欣賞翎羽的死相好一會,手還在她那兩條破了洞露出雪白肌膚的纖細美腿上來回撫摸,最後從大腿一路往下摸去,在碰到她的短靴以後停下來。
“所以得把翎羽小姐好好護理一下才能和羽毛筆妹妹見面哦。”
說罷,彼岸將翎羽腳上的短靴同時脫下來,靴子和雙足剛剛分離就飄出一股酸臭的腳汗味來,翎羽是雙足穿著兩層襪子再搭配不透氣的短靴,雖然算不上臭氣熏天但也是汗味濃烈,此時右腳足尖部位還破了個洞,露出潔白的大腳趾。
“哎呀呀,翎羽小姐原來有這麼一雙臭腳啊,呵呵呵...不知道是跑了一天太累了,還是根本就不洗腳呢?”
彼岸一邊譏諷著翎羽的臭腳一邊卻還捧起來用臉埋進足底深吸一口,臉上浮現陶醉的表情,顯然她就好這一口,隨後她將翎羽左腿的襪子褪下來,揉成一團又聞下上面的汗臭味,再放在旁邊後捧起那只裸足端詳起來,翎羽的美足修長而精致,五根腳趾整齊的排好,揉動足底還有些略微粗糙的手感,估計是這位小戍衛經常訓練而導致的。彼岸先放下這美麗的小腳,然後將另一條腿上的襪子也剝下來,翎羽的一雙纖細又修長的美腿便展示在她的面前,用手去撫摸就能感覺到這位少女將雙腿鍛煉的非常結實,看似柔嫩實際已經鍛煉出滿滿的肌肉來,用手指在大腿上怎麼捏都捏不起一點點肉來,隨後她拿出美容用的銼刀和指甲刀,開始修剪打磨翎羽的雙腳,細心的去除腳上較硬的繭子,把指甲剪得整整齊齊,最後吹去碎屑便就大功告成。
“翎羽小姐可真是喜歡鍛煉的好孩子,只可惜現在這具身體也只不過是我的玩具了哦~”
隨後彼岸看向翎羽的身體軀干部位,只見她那一身戍衛隊制服已經完全不成樣子,幾乎只是一些布條還掛在身上,往上掀起來就是翎羽的潔白肌膚,只有里面的運動內衣還算完好,彼岸就干脆把這些完全報廢的衣物一股腦全部脫下來丟在一邊,這樣一來翎羽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兩件黑色的內衣還貼在身上,被剝去衣物之後,翎羽的身體顯得纖細又嬌小,不由讓人心生憐愛,於是彼岸就忍不住爬上茶幾壓在翎羽身上,閉上眼睛用臉埋在她那起伏不大的胸部上,雙手在細腰之間來回撫摸,仔細感受這黎博利少女的柔軟。
“呼咻咻咻...”
在翎羽的胸部上蹭了一會之後,彼岸抬起頭看向她的臉頰,翎羽也依舊還是那副猙獰的,充滿不甘的死相,呆呆的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彼岸伸出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和秀發,最後將未能瞑目的雙眼輕輕合上。
“接下來就要讓翎羽小姐...成為永遠了哦...”
彼岸如此說著,先把翎羽的胸部內衣往上掀起脫下,兩只不太大的乳房便彈了出來微微晃動,隨後彼岸又將她最後的內褲也往下脫掉,翎羽的小穴還很白淨,兩片肉瓣還緊緊貼在一起,一看就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彼岸俯下身用舌頭從翎羽的乳溝開始往下舔直至舔到肚臍位置才結束。
“那麼,一會見了,翎羽小姐。”
彼岸從屍體身上下來坐回沙發上,打了個響指,散發著熒光的觸手從茶幾下伸出來在翎羽的身體上纏繞並且在越來越多,逐漸將翎羽整個都包裹在熒光之中,彼岸用手撐著腦袋,靜靜的看著,仿佛是在等待早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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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毛筆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酒吧的小房間里,不由得一下子坐起來想想發生什麼事情了,只記得那個叫彼岸的大姐姐救了自己然後不知道哪里去了,自己也莫名其妙就睡著了...
“...到底是怎麼了...”
帶著滿腹的疑惑,羽毛筆從床上起來,發現自己的鐮刀也不見了,在房間里環顧四周沒找到之後便穿好鞋子來到房門前准備去外面尋找,結果剛剛推開房門,眼前的景象就讓她愣住了,房門之後不是熟悉的酒吧,而是一間陌生的客廳,燈火通明,裝修華麗,看來還是大戶人家的屋子,但自己怎麼會到這里就讓羽毛筆徹底不知所措。
“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是不是在做夢...”
可憐的拉菲艾拉拍了拍自己的小腦袋,又搖搖頭,輕微的痛覺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也讓她陷入了絕望。
“我到底...唔!...”
就在她還要再想想發生什麼的時候,一塊散發著濃烈又奇異的香味的東西蓋住她的口鼻,羽毛筆沒掙扎幾下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而拿著那塊東西的人一邊繼續捂著一邊走到沙發旁邊坐下來,讓昏迷的羽毛筆躺在自己的雙腿,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彼岸。
“真是的,羽毛筆妹妹,我不是讓你好好躺在那里的嗎?”
彼岸的語氣中帶著一些責備,她輕輕拍拍羽毛筆的小翹臀,少女甚至都沒有發出一點點動靜,明顯是深度的昏迷,將捂暈女孩的香包收起來,彼岸松了口氣,此時的她只穿著一件貼身束腰的露背背心,下半身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穿,而且雙腿還在微微顫抖,小穴在緊縮,看起來是在干什麼事情突然發現羽毛筆醒過來了便發生剛剛的一幕,隨後她又將輕盈的少女攔腰抱起,慢悠悠地走進衛生間里,輕手輕腳地放在馬桶上讓她坐好,先是把那雙透明涼鞋脫下來放在一邊,再將那包裹在白嫩翹臀上的熱褲連同內褲一起脫下來,顯露出少女那稚氣未脫的潔白小穴,看起來比翎羽的還要嬌嫩柔軟一些,彼岸湊的那里聞一下少女的青春氣息,隨後伸出手在那順滑柔軟的小腹上像捏糕點一樣用手指仔細捏揉起來。
“等會會讓羽毛筆妹妹餓肚子一會哦,不過沒關系,在那以後羽毛筆妹妹就不用必須吃東西了哦~”
昏迷中的羽毛筆只是無意識的感覺到自己的腹部有什麼奇妙的感覺,隨後下半身就傳來一種舒服的釋放感...
“真乖呢,現在妹妹的肚子里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吧~”
紫發少女的眼睛變成了無比閃亮的金色,從羽毛筆的小腹一路看過,確認她的腹中已經沒有任何殘留物,於是用清水把羽毛筆的下半身洗得干干淨淨,沒有一點髒東西。隨後她將黎博利少女的上半身衣物和物件一件件解開脫下,在把最後一件衣物褪去之後,兩只小小的肉球蹦了出來,羽毛筆的胸部還在發育之中的樣子,就像是青澀的果實般小小的,不過對於彼岸來說,羽毛筆吸引人的當然還是她那一雙白白嫩嫩的美腿和兩只發育成型卻又還稚氣未脫的小腳。
“那麼...”
彼岸的眼睛重新變回原來的樣子,她將全身一絲不掛只剩下涼鞋的羽毛筆從馬桶上抱起來走到一旁的浴缸邊上,將依舊在昏迷之中的女孩輕輕放在里面,這時幾條熒光觸手從浴缸里憑空伸出並纏繞住了羽毛筆的四肢和身體,把她固定在浴缸底部。
“羽毛筆妹妹是調酒師來著,那麼姐姐這里有一點酒水需要你來調一調哦 用你的身體來...”
彼岸就趴在浴缸邊緣,在羽毛筆的耳邊輕聲低語,這時候一條觸手纏住浴室的花灑,對准羽毛筆的身體,彼岸在碰一下開關,花灑便噴出水來,只不過噴出來的不是普通的自來水,而是白色的,半透明的酒水,一滴滴地落在浴缸中的嬌軀上,在潔白如玉的肌膚上滑落或者散開,在浴缸里逐漸積累起來,漸漸的上升將羽毛筆的身體慢慢淹沒...
“唔.......”
酒水流入羽毛筆的鼻尖之內,即便是還在昏迷中的少女也感覺到不適,身體開始不自覺地動彈起來,但酒水也在繼續上升,在將她的身體徹底淹沒,使羽毛筆的呼吸變成一個個氣泡從鼻孔處飄出來,羽毛筆越來越難受,無意識的張開小嘴想要呼吸,結果就被灌入一大口酒便被驚醒過來,一睜眼看看見彼岸在笑眯眯的看著自己,還想要說什麼就又灌進幾口酒水,完全說不了話,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同時眼睛還被酒精刺激到,辣得根本睜不開。
“嗚!...咕...咕嗚!...”
“羽毛筆妹妹醒過來了呢?不過可惜,妹妹要很快再次睡著了,哦對了,你的哥哥是叫龍舌蘭嗎?我聽說他已經死了,被別人帶走了,真可惜,所以我只能找一些龍舌蘭酒來陪你了哦。”
少女痛苦的模樣被彼岸欣賞著,羽毛筆此時雙目緊閉,表情扭曲,拼命的抬起頭想要呼吸到空氣但口鼻離水面只有幾厘米就無法繼續上抬,她用力搖頭想要把酒水激起可呼吸的程度,但花灑還在噴灑,浴缸里的水面還在繼續上升,逐漸扼殺了少女的希望,她的纖細手指在光滑的浴缸底部用力撓動著,一雙被束縛的小足也像小爪子一樣用腳趾胡亂撓動著,身體更是在痛苦地弓起扭動,但這一切掙扎對於彼岸來說都只不過是在可愛的表演而已。
【...爸爸...哥哥...救命.......】
“羽毛筆妹妹好像很難受啊,姐姐來讓你不那麼難受吧~,或者...叫你拉菲艾拉會不會更好呢?”
彼岸將自己的衣物脫個精光,站進浴缸里面慢慢壓在徒勞掙扎的女孩身上,將她慢慢摟住,抱緊,不顧羽毛筆眼里的恐懼和身體的抗拒,彼岸低下頭浸入酒水之中吻住女孩的櫻桃小嘴,也就那麼一吻,便像有魔法一樣,羽毛筆的掙扎立刻就平穩下來,她本人也感覺不到什麼痛苦,只是逐漸的越來越疲憊,想要閉著眼睛睡覺...
“睡吧,睡吧,與我一同沉沒。”
在恍惚之中,羽毛筆感覺到自己在被什麼濕漉漉又滑溜溜的東西包裹,她睜開眼睛看見自己的周圍從狹小的浴缸變成看不見邊也看不見底的深水,而面前的彼岸從少女的模樣變成了...奇怪的,美麗的,優雅的...龍?...她把拉菲艾拉摟在懷里,溫柔地深吻著她,展開一對華麗又奇異的翅膀,但凡平時羽毛筆看見這樣的生物絕對不敢靠近更別說接觸,但現在她只感覺到溫暖和困意,身體越來越輕,也越來越無力,也許是因為灌入太多酒而已經爛醉如泥,也許是彼岸又在使用她產生幻覺的能力,又或許都是,但對於現在的羽毛筆來說,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
“一同沉沒吧,沉入夢幻的,沒有痛苦的地方...”
【好累啊...爸爸...哥哥...博士.......你們在哪里......】
沉沒了,沉沒了,黑色的小羽獸和又怪異又絕美的龍一同沉沒了,龍張開她的怪異翅膀,上面的紋路在散發著熒光,在昏暗的水下如此醒目,如此耀眼,如此的....美麗...
“呼哈——”
彼岸抬起頭,一切都又回到那個浴室和那個浴缸里面,只不過她身下的黎博利少女已經徹底的安靜下來,呆滯地睜著一雙眼睛,原本緊握的手指和腳趾也無力地松開來,毫無生氣地躺在她身下,即便把觸手放開也再也不會掙扎和逃跑,身體永遠定格在年輕美麗的樣子。
“睡著了嗎?拉菲艾拉妹妹,睡著的樣子真可愛呢,那麼好好睡吧...接下來以後,姐姐都會好好疼愛你的...”
羽毛筆的腦袋被彼岸捧起在小臉蛋上親一口,扶起她的嬌軀讓她靠在浴缸邊緣坐著,然後抬起少女的雙腿,捧起兩只水靈靈的小腳,張口含住兩邊的大腳趾在嘴里吸吮舔舐,經過龍舌蘭酒的浸泡,這雙美足有了股甜甜的酒香味,羽毛筆本身的氣味倒已經所剩無幾了,彼岸在舔了一會之後放下雙足讓其重新浸泡在酒水中,隨後拿起放在浴缸外的涼鞋在浴缸里盛起酒水,隨後就那麼坐在羽毛筆的身邊一邊摟著她一邊像拿著高腳杯一樣拿著她的涼鞋,品嘗她涼鞋中混合了腳汗味的美酒,而拉菲艾拉就甚是乖巧地依靠在她的肩膀上,暗淡無光又無神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涼鞋被灌滿酒水還在被人品鑒,黑色的瞳孔之中殘留著不甘和絕望,她已經什麼都做不了,也什麼都無所謂了,龍舌蘭酒從她的眼角滑落,仿佛在無聲地哭泣一樣。
“呼咻,時間不早了,該洗干淨睡覺覺了。”
彼岸打了個響指,還在噴灑酒水的花灑立刻停止下來,那些她們還在浸泡的酒水便流入浴缸底下另一個容器之中,彼岸要在之後好好品鑒那些美酒,現在她則要把懷里的少女衝洗干淨。花灑再次開啟,只不過這次噴灑而出的則是溫熱的普通浴水,彼岸就這麼讓羽毛筆靠在自己身上,浴水撒落在纏絮的嬌軀上將殘留在肌膚上的酒水衝刷去,或是被直接衝落在浴缸底部流入底洞中,或是在雙腿和手臂上緩流逃避一會方才流走,彼岸自己則細心的打理黎博利少女的短發,將其洗淨理順,但還有淡淡的酒香味,如此將懷中少女的正面衝洗干淨之後,彼岸將她身體反轉使其趴在自己身上,小腦袋和兩只豐滿的乳房貼在一起洗面奶。
“好可愛啊,羽毛筆...啊不,拉菲艾拉妹妹...”
她捧著少女的腦袋使她抬起頭,和兩只失去光澤的黑色瞳孔對視一會,隨後把她往前抱讓羽毛筆的腦袋靠在自己肩上,然後再次捧起女孩的腦袋,這一次彼岸直接吻住那微微張開的小嘴,舌尖伸入還有陣陣酒味的口腔之中品嘗那香軟的小舌頭和殘留酒水與羽毛筆自己的唾液混合在一起的美味液體,雙手摟著嬌小身體在光滑柔軟的肌膚上撫摸起來,一手在漂亮精致的後背上來回摸過,一只手則蓋住白花花的翹臀,用手指捏弄把玩細膩又充滿彈性的臀肉。
“好可愛啊...拉菲艾拉妹妹...軟乎乎的,香噴噴的...嘻嘻...”
彼岸就這麼保持吻住的狀態輕聲細語,浴室之內回蕩著彼岸的嘻嘻笑聲和時不時攪起的水聲,羽毛筆兩條無力的美腿被彼岸的雙腿夾住,一雙大大的美足和黎博利少女的嬌小嫩腳蹭來蹭去,時不時兩只一起夾住一只小腳丫蹭動幾下,同時彼岸的大腿開始來回滑動起來讓自己的大腿和羽毛筆的大腿相互磨揉彼此的小穴,彼岸的余光看見女孩的雙手有氣無力地漂在水面上,便讓觸手把兩條纖細小手捆綁在後背上,自己的雙手則摸到拉菲艾拉的小蠻腰那里輕輕捏著嫩嫩的肌膚。隨著纏綿的進行,彼岸的身體越來越熱,動作也越來越快,她再次摟緊羽毛筆的腰部,與她一同沉水中,屏住呼吸仔細感受與少女的每一次肌膚之親和每一次敏感點被觸碰的快感,她舒服的呻吟變成一個個氣泡漂到羽毛筆的無神小臉上又馬上破掉,耳邊只剩下水的聲音這也讓她的心逐漸靜下來,身體卻已經要接近臨界點...
“唔....唔啊啊——♀♀♀”
在身體的顫抖和肌膚的蹭動之中,彼岸的小穴噴出一股熱流,濺射在羽毛筆的腿上,又很快隨著水的浮力漂起來,而她則繼續保持浸在水里的姿勢,捧起羽毛筆的腦袋讓她看著自己,嘴里的氣泡不斷冒出來,因為潮吹的快感還未散去,彼岸便通過溺水窒息讓這種快感延續,她就那麼看著羽毛筆的臉頰和眼睛,想象著對方反客為主要溺死自己,保持這樣的狀態些許時間之後彼岸才抬起頭來,笑眯眯的在羽毛筆的小臉蛋上親吻起來,依次親過眼睛,鼻子,臉頰,嘴唇,最後又按住她的小腦袋用自己的雙乳狠狠蹂躪一頓,這才抱著她從浴缸里站起來,走到馬桶面前將她輕輕放在上面坐著,再次坐回馬桶上的羽毛筆已然丟魂升天,一動不動死氣沉沉,而彼岸則拿起電熱吹開始一邊打理她的身體一邊吹干身上的水珠,先是從頭發開始,在彼岸的一手理弄一手吹干下,羽毛筆的頭發很快就變成寬松又柔順,湊上去聞一聞還有陣陣龍舌蘭酒香,把頭發吹好後便是對這具嬌軀從頭到腳的打理,在最後捧著兩只白嫩美足將上面腳趾縫隙之間的都完全吹干之後,彼岸滿意地在足心上親吻一口。
“哎呀,光顧著和拉菲艾拉妹妹玩了,差點忘記蕾亞小姐。”
想到了什麼的彼岸將羽毛筆公主抱起來,晃晃悠悠地走出衛生間隨後又走進臥室之中,只見充滿東國氣息的房間中,偌大的床上靜靜躺著一具嬌小的身體,正是已經被處理完畢的翎羽,此時的她全身一絲不掛,正面仰躺在床上,雙手癱在身體兩側,雙腿交叉,一雙眼睛瞳孔往中間形成一個斗雞眼的樣子,嘴唇上搭著一條粉嫩小舌,如此死相看來是被某人惡趣味的調整過了,而更加惡趣味的則是她的襠部被裝上一個碩大又粗壯的黑色假陽具,仔細看上面還有一些殘留的黏液...
“拉菲艾拉妹妹,這就是你在找的蕾亞小姐吧。”
羽毛筆被輕輕放在翎羽身邊,對比之下倒是羽毛筆要高一些,彼岸把黎博利少女們的四只裸足一起捧起來,用臉貼上去又聞又舔,用自己的方式比較二人的美足,羽毛筆的雙足已經是成熟的細長足型卻還帶著青澀和稚氣的嬌嫩,如同白玉雕琢出來的腳趾隨著舌尖舔過勾勒,分開一下又馬上彈回,甚是可愛,再往下舔舐便是柔嫩細膩的腳掌,腳心以及足跟,每一寸肌膚都是如此嬌嫩,以至於彼岸都忍不住舔得用力起來甚至還在輕輕咬,不禁想象羽毛筆要是還活著會不會害羞地踢踩自己,只可惜她現在只能和翎羽以不同的死相面面相窺,再怎麼樣玩弄她曾經敏感的雙足也不會再也任何身體上的反應,隨後彼岸又張口含住翎羽的腳趾和腳掌,用舌頭在趾縫之間來回舔舐,翎羽的雙腳則是因為長期站崗和外出作戰,自然便沒有羽毛筆那般嬌嫩,更加嬌小的身材也讓她的兩只腳比羽毛筆要小一些,用舌頭輕輕舔過腳掌就能感覺到上面有一層薄薄的繭子,雖然有些粗糙但對於彼岸來說也是另一番美妙風味。她握住兩人的腳裸一起讓四面足底貼在自己臉上操縱著輕輕碾踩,鼻子一吸就是兩股不同的香味。
“我們要繼續嗎?蕾亞小姐~現在還有拉菲艾拉妹妹加入了呢,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哦~”
彼岸放下羽毛筆的雙腳,兩只手一起抓著翎羽的雙腿往下按,少女的身體柔韌性使她可以輕松地把自己的膝蓋貼到胸前,彼岸調整姿勢使自己的小穴對著翎羽的假陽具然後一下壓上去,自己都叫出聲來然後一邊喘息一邊低頭看著翎羽的死相和她高高抬起的雙腳足底,慢慢運動腰部開始讓假陽具在自己的小穴里面一進一出。
“呼哈...呼哈...”
房間里面很快就充滿了肉體相互撞擊的聲音,彼岸碩大的乳房和翎羽嬌小雙乳擠壓在一起,過於用力的交合讓翎羽整個身體都在床上花枝亂顫,她的雙足在這個時候也沒被放過,一會左腳被握住含住紅潤的足跟吸吮半天,一會又吻住右腳的大腳趾仔細品嘗趾甲縫內的殘留氣味,把翎羽的雙足上弄得滿滿都是唾液和牙印,她又把身體往後縮一些,放過了身下女孩的雙腿,轉而用手抓住兩只小小的乳房,捏在手里揉弄把玩起來,掌心握捏著柔軟的乳肉,手指在兩顆硬起的乳尖上挑弄著,彼岸覺得這些都還不夠,於是她的尾巴輕輕甩動起來一下下拍在翎羽的臀部和大腿上,力度控制在能發出聲音但又不會留下痕跡的尺度,同時她剛剛舔過腳的嘴巴也沒有閒著,直接就張口咬住翎羽的肩膀,整個人的姿勢都如同襲擊少女的怪物一樣,而下體的運動頻率也越來越快,幾乎要把翎羽的嬌小身體壓扁一樣,隨著彼岸的動作力度逐漸變大,她也再次接近高潮點...
“嗯!♀嗯呢!♀♀”
翎羽的潔白嫩肩被彼岸用力咬住,同時對方也在悶哼之中將愛液爆發而出,濺落在翎羽的雙腿之間,隨後彼岸豐滿的身體便趴在她那嬌小身軀上,喘息著緩緩松口,肩膀上的肌膚被彼岸用力咬一會就破了皮流出鮮紅的血液,彼岸便伸出舌頭將血液舔去順便品嘗小戍衛的頸窩香味,剛剛高潮完的她現在只想就這樣待在自己的小可愛身上,不再動彈。
“呼...拉菲艾拉妹妹還要玩嗎?可惜姐姐現在已經想要睡覺了...”
彼岸起身在保持插入的狀態下解開翎羽的假陽具,隨後躺在她和羽毛筆的中間將兩只安靜的小鳥兒一起摟在懷里,靜靜欣賞她們的曼妙身體,特別是四條無力癱在床上的美腿,彼岸把翎羽晃一晃她的雙腿便交纏在一起呈現✘形姿勢,再把羽毛筆翻轉身體趴在自己懷里,她的雙腿就足底朝天擱在床上,一眼看過去就能看見可愛又誘人的圓潤足跟。
“明天該怎麼和你們兩個小可愛玩玩呢~”
翎羽和羽毛筆的屍體被彼岸翻來覆去地玩弄著,在床上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時而兩張無神的臉頰貼在一起相互擠壓,時而抬起兩人垂落的小手按在對方的脖頸上,而她自己則在思索著什麼,最終在她把翎羽放在羽毛筆的美背上趴著,看著她們的翹臀和美腿疊在一起的時候想好了明天的事情,便一個一個扛在肩膀上,黎博利少女的身體是如此輕盈,讓她一點也不費勁地走出屋外開始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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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怎麼還要出來啊。”
“隊長說羅德島的四個人里面還有一個沒找到,要我們趕緊找出來。”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兩個安保人員打扮的男人還在已經沒什麼燈光的街道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交談之間還在不停地抱怨。
“多索雷斯就這麼個地方,現在能出入的地方都有人看守,就剩下那麼一個人她還能逃到哪里去?”
“隊長他們也真是的,這麼著急...不過我倒是看見過剩下那個人,哎呀呀,是個漂亮的薩科塔小姑娘,金發碧眼,身材挺不錯的,那小腰,那屁股,嘖嘖,要是給我抓到...”
“哇哦,那聽起來是不錯,我們可得先找到,沒准運氣好還能打一炮...”
男人們的話題逐漸猥瑣起來,他們一邊暢談著各種各樣的言論,一邊不禁加快步伐,想著快要找到那可口的金發小天使,身影逐漸遠去。
“...”
就在這時候,他們剛剛路過的垃圾堆旁邊,一個黑色垃圾袋動了起來朝旁邊的小巷里面去,因為這種垃圾袋都那麼大且裝滿多索雷斯每天產生的大量垃圾,所以那麼大的垃圾袋根本不會引起什麼人的注意力。
“可惡的壞人可沒有資格吃小蛋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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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袋”先是站起來露出一雙穿著白色運動鞋和黑色過膝襪的雙腿,隨後又伸出兩只手把垃圾袋取下,露出金色的秀發和過於顯眼的光環和翅膀,這正是整個多索雷斯安保隊都在尋找的金發薩科塔,只不過她現在又躲進了另一個專門裝落葉樹枝且已經清理過的垃圾箱之中,薩科塔的光環和翅膀讓她不得不這麼躲藏。
“這里是梅塔佩塔,能聽見我說話嗎?”
少女從自己腰間的小背包摸索出一個對講機企圖和羅德島取得聯系,但回應她的只有嘈雜的噪音,沉默一會之後她嘆了口氣,把對講機放回背包又摸索出一塊薄荷方糖放進嘴里,在垃圾箱里面慢慢躺下,思考著自己應該怎麼樣才能在這片看似熱情實際充滿殺機的地方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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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在商品街附近,一名阿戈爾男性死在一家無人店面附近小巷中,屍體破損嚴重且高度腐爛,目前當地警方正在調查死因和死者身份...”
“這個我知道了,下一個。”
“今日,卡西米爾著名競技騎士燭騎士薇薇安娜已經下葬完畢,其騎士團成員...”
“我也知道了,下一個。”
“那是誰?♬ 誰?♬誰?♬ 那是... ”
“......呼。”
早晨的陽光照入窗內,身穿睡衣想要看些電視節目的彼岸被那些無聊的節目弄得不耐煩的關掉了電視。
“還不如去吃早餐呢。”
彼岸伸了個懶腰,舒展曼妙身姿,隨後看向不遠處的餐桌,只見兩個黑發的黎博利少女正坐在擺著幾個茶壺的桌子前,一個靠在椅子上,一個趴在桌子上,安安靜靜的似乎在等待她過去一同享用早餐,於是彼岸便沒有讓她們久等,笑眯眯地走過去坐在兩人的中間位置。
“早安啊,我的兩只可愛小鳥。”
靠在椅子上的是翎羽,此時的她低垂著腦袋,一雙眼睛空洞地看向桌子下面,身上只穿著一套新的運動內衣和一雙過膝踩腳襪,彼岸湊過去捏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她那失去光澤的金色瞳孔,手指捏著少女的柔嫩臉頰讓總是表情嚴肅的翎羽做出了一個有些滑稽的表情,不由得笑出聲來,隨後輕輕挑開翎羽的小嘴,一手扶著下巴一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壺熱牛奶,把壺嘴對准張開的小嘴,緩緩地將白色的牛奶倒入翎羽的口腔之中,結果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牛奶溢出來了一些,順著下巴滴落到翎羽的雪白鎖骨上,彼岸便讓少女抬頭仰望天花板,自己湊到她的芳香頸窩處把牛奶舔干淨還順便舔一下翎羽的漂亮臉頰。
“幫我溫一溫牛奶哦,蕾亞小姐。”
像是吩咐完畢之後,彼岸轉過身看向趴在桌子上的羽毛筆,微笑著湊過去和她一起趴下來,悄悄看著羽毛筆發絲之間流露出一雙無神的眼睛,笑著用手指戳一戳少女的雪白肩膀,羽毛筆此時的打扮和平日差不多,只不過去掉了那些繁瑣的物件,只剩下上衣和熱褲,下面直接就光著一雙腳擱在地板上。
“拉菲艾拉妹妹怎麼還沒有睡夠嗎?”
彼岸搖一搖已經再也醒不過來的羽毛筆,隨後將她軟趴趴的身體扶起來往後靠在椅子上,湊到她的身邊聞著身上的甜甜酒香,雙手不老實地在柔軟嬌軀上到處游走撫摸,彼岸纖細的手指一會隔著衣服挑弄少女的小巧乳尖一會在她的白嫩大腿之間來回撫摸,只可惜早就死去的羽毛筆什麼都感覺不到,再怎麼樣的前戲對她來說都沒有什麼用了。於是彼岸在感覺玩膩之後將輕盈的黎博利少女攔腰抱起再小心翼翼地放在沒放什麼東西的桌子上讓她緩緩躺平,然後自己坐到羽毛筆原本的位置正好面對著少女的雙足足底。
“也差不多該用餐了。”
彼岸拍拍手,幾條觸手就帶著一些餐具出現,其中一條晃晃悠悠地把一面銀制的盤子放在羽毛筆的雙足之下,仿佛這對精致的嫩足就是彼岸今天的早餐,雖然實際情況也差不多了,第一批觸手擺完餐具之後,緊接著就是拿著各種食物的觸手出現了,它們有的纏著一瓶玻璃瓶裝的牛奶,有的托著一碟冒著熱氣的煎蛋,有的用鐵鉗夾著一塊熟透牛排,看似混亂實際非常有秩序地開始用這些食物點綴羽毛筆的嬌軀,顯然作為這場人體宴的主要角色,羽毛筆已經不會感覺到燙和羞恥了,點綴的主要部位還是少女的雙腿,柔嫩的大腿先被蓋上一片一片帶著醬料的熟牛排,在膝蓋處分別放上兩片咸火腿,再在潔白的小腿上擺好一個個煎蛋,最後在每根腳趾的縫隙之間插入一根小香腸,白里透紅的足底各自貼上一片抹上黃油的吐司,再在羽毛筆散發著酒香的小嘴里塞入一塊沙琪瑪,便大功告成了,因為彼岸喜歡的是羽毛筆的雙腿,所以便基本只在雙腿上擺盤。
“差不多應該可以了,嗯...我開動了~”
雖然有擺上餐具,但結果彼岸卻像野獸一樣趴在桌子上從大腿開始低頭將牛排一塊塊吃下,並不是彼岸是個不注重形象的人...龍?罪獸?(劃劃劃),而是因為如此誘惑的雙腿,她實在無法保持形象,每吃掉一塊牛排就要把殘留在白嫩肌膚上的醬料舔干淨,舔到沒有一點味道才停下來去吃下一塊,細細品嘗這些帶著淡淡酒香的醬料,等到大腿上最後一塊牛排下肚時,彼岸伸出舌頭在羽毛筆的大腿上來回舔舐好一會,似乎是過於興奮的原因,她的舌頭甚至都變成了五條觸手似的形態,恨不得能同時舔到這兩條大腿的所有地方,舔得滿滿都是她自己的唾液之後方才停下來,還去親吻一下少女被貼身布料包裹的淡香陰蒂。
“哎嘿嘿,真是美味呢,原本只是普通的牛排,沾上拉菲艾拉妹妹的香味就變得好好吃呢~”
接下來,彼岸看向羽毛筆膝蓋上的火腿,這次她先是一口含住火腿片連同下面的肌膚,一邊用嘴唇吸住紅潤的膝蓋一邊將火腿片咽入口中,松口的時候還發出一聲響亮的聲音,彼岸看著被自己吸得紅通通的膝蓋,嘴里還在慢慢品味鴉羽酒香火腿片的味道,隨後再以同樣的方式吃下另一片火腿後,彼岸用舌頭貼著那條腿的嬌嫩膝蓋然後往下舔去碰到擺在小腿上的煎蛋,對於這些礙事的煎蛋,彼岸便一口一個快速吃完,然後仔仔細細的舔干淨肌膚上殘留的醬料還忍不住在順滑細膩的小腿上咬幾下留下幾個牙印,最後便才是她最喜歡的可愛雙足了。
“哎呀呀...接下來,就是主餐了...”
彼岸先是把兩片貼在足底上的黃油吐司面包慢慢揭下來貼在一起幾口吃掉,在嘴里細細品嘗羽毛筆足底上的味道,待將吐司全部吃完咽下之後便捧起羽毛筆的雙足,依次用舌頭把上面的黃油全部舔去,還在腳趾縫隙之間仔細地舔過,隨後又往下一邊用手指搓揉柔軟的腳掌和足心,揉得皺起成一團然後又一邊用舌頭慢慢舔得平滑,還用鼻子頂在足心上深吸氣味,隨後再往下便是兩邊的圓潤足跟,彼岸操控著羽毛筆的雙腿讓她的足跟夾住了自己的舌頭好方便在上面一頓肆意的亂舔,直到兩只腳上都被舔得滿滿都是口水之後還含住腳趾吸一下才把這對美足,然後爬到羽毛筆的面前看著她的空洞雙目,低頭用剛剛舔她的腳好久的嘴巴湊上來吻住她含著沙琪瑪的小嘴,一邊將沙琪瑪慢慢送入自己口中一邊還在細細品嘗少女的芳香小舌直到把沙琪瑪全部吃完之後才慢慢分開唇瓣還惡趣味地挑出羽毛筆的小舌頭讓其搭在嘴唇之外做出吐舌頭的俏皮模樣。
“多謝款待,拉菲艾拉妹妹很美味哦。”
彼岸重新在椅子上坐好,把旁邊的翎羽摟過來按住後腦勺又吻住她的櫻桃小嘴,將口中已經入味差不多的奶茶一下吸光還用舌頭在翎羽口中仔細搜刮一番牙齒和舌頭縫隙的奶味,最後還舔舔她的嘴唇,這才放開她的腦袋任憑無力的身體往前倒下正好倒在羽毛筆的腦袋旁邊,兩個黎博利少女面面相窺,空洞的黑色眼睛和金色瞳孔相互倒映著對方的死相,而彼岸則靠在椅子抬起雙腿分別擱在翎羽的後背上和羽毛筆的小腹上,一邊輕輕蹭動搖晃屍體一邊思考起來一會還要怎麼玩弄面前的兩具尤物,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彼岸?...嘖,你動作挺快的...”
“啊啦,是紅蓮姐姐,怎麼了,有空來我這里看看?”
一個和彼岸長得很像,但身材和身高各方面都要小一些的少女突然出現在彼岸的面前,如果不是彼岸叫她姐姐,估計會有人以為她是彼岸的妹妹。
“在家里太無聊了,還要陪著母親大人...我就來這里看看了,喂喂,這個世界哪里有可愛的小女孩?”
“可愛的小女孩?...嗯...我知道哦。”
“好耶!快點帶我去!”
“那麼稍微等下,我的姐姐,我要把我的小可愛安頓好。”
說罷,彼岸讓紅蓮先在客廳等待,自己一手一個將翎羽和羽毛筆抱起來扛在肩膀上,往一個角落里的房間走去,四條白花花的美腿在她的身前搖搖晃晃,黎博利的輕盈讓她一點也不費勁,很快就走到房間門前,空不出手來的她便用尾巴將房門打開,然後快速走進去關上門,似乎有什麼東西不想讓姐姐看見。只見這偌大的房間中是一個巨大的架子,上面擺著很多油桶大型的瓶瓶罐罐,彼岸將兩具少女的屍體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疊在一起,羽毛筆趴在比她小一些的翎羽身上,臉頰貼在一起顯得額外親近,彼岸將她們的衣服一件一件全部脫下脫得一絲不掛,然後用附近准備好的水管將她們的肌膚衝洗干淨,最後彼岸操控觸手從架子上拿下來兩個空的大玻璃罐擺在面前,她先是把翎羽抱起來以蜷縮的姿勢輕輕放進罐里,然後把羽毛筆以頭先進去在是身體和四肢的方式推進另一個罐子里,結果就讓羽毛筆以雙腳朝天,腦袋在最底下的姿勢待在罐里,雖然現在死去多時的少女也不會再難受和不適。
“讓我想想...嗯哼~”
彼岸打了個響指,兩個裝著少女屍體的大玻璃罐子上方出現兩個漆黑洞口,隨後翎羽上方的洞口像下雨一樣落下大量的咖啡豆,將翎羽的身體快速掩埋,只剩下頭發頂端的呆毛還露出在外,而羽毛筆的上方則是泄洪似的降下龍舌蘭酒,把她完全淹沒在其中,隨後兩條觸手出現用蓋子把罐子密封蓋好然後卷起來放到架子上去。
“這樣子,下回你們就都香噴噴了,嘻嘻。”
再看了一眼罐中的羽毛筆那潔白如雪的嬌軀之後,彼岸關上門離開房間,去幫她的姐姐做些事情,一些關於“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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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