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灰原哀悠悠醒轉。
一睜開眼,她就忍住發聲尖叫的衝動,意識到自己大概是被綁架了的,便冷靜地四下掃視,開始收集有用的信息以求脫困或求救:這里大概是個地下室,昏暗的燈光,白色的牆壁,木質的地板,她被放置在中間的一張沙發椅上,擺成了一個別扭的姿勢,雙手高舉過頭,被粗繩束縛懸掛在天花板的掛鈎上,雙腿的大小腿同樣也被粗繩綁在一起懸掛,這導致她只有背部一小塊能真正靠在沙發椅上,手腳早就掛得發麻快失去知覺了,並且也因此,她的肉屄和奶子處於同一水平线,一眼就能看到自己還頗為紅腫,並流著白濁液體的肉屄像等待抽插般高舉。
作為大人的灰原哀哪認不出這是精液,她沒有高潮時的那段記憶,只能聯想到自己可能是走在街上半路被迷暈然後帶到這個地下室來強奸,並已經被做過了很多次,這讓灰原哀氣得想吐血,雖然理智告訴她要冷靜,但體會著敏感的仿佛還殘留高潮余韻的小穴媚肉被不斷涌出的精液衝擊,她就不禁升起一種窘迫的快感,這令她羞恥又難堪,她想閉眼把這一切都當做幻夢,可精液流過臀部,滴落在沙發上,干結後令人黏膩不適的感覺卻又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這都是真實。
更可氣的是,她的衣服不但被脫光了,還好像被清洗過,清爽間換上了另一種輕薄的衣物,菱形的白紗包裹胸部卻唯獨露出乳頭,雙手穿著白色的蕾絲手套,雙腿則穿著白色的過膝絲襪,讓她本來純潔幼嫩的身體,被勾勒得比成熟女性還要誘惑,形成一種致命的純潔與淫媚共存的美感。
“得想辦法逃…抓我的人好像不在,不能坐以待斃…”灰原哀想著,看到對面不遠處的桌上不知為何放著一根削尖的鋼棍,便有了主意,“移動過去,把繩子割斷…”
於是她嘗試扭動身子來蹭動沙發讓自己移動過去,但奈何她是被懸掛著,鎖死的長度限制了她的移動,只是幾下扭動而已,她就感覺手腳疼得要死,被粗糙的繩子磨破了皮,既然如此她就改變方案,干脆借著繩子使勁往上攀,讓自己整個懸空了,然後試圖蕩秋千似的蕩過去。
但這個嘗試毫無懸念地也失敗了,灰原哀甚至因為往回蕩時弄倒了沙發而只能懸空,手腳疼痛不堪,陰道受此一激,收縮起來,一股股的精液被擠出,精液又衝擊得陰道進一步的痙攣,形成惡性循環,好在精液已經所剩不多,在噗嚕嚕地流出最後一股精液後,灰原哀的小穴翕動著合攏,然後一股淫水新涌出,將沾滿精液的花瓣衝刷干淨,灰原哀被懸吊的手腳劇烈顫抖,雙眼緊閉上,銀牙緊咬,她竟就這麼屈辱地高潮了。
等到高潮結束,懸掛在空中的灰原哀臉紅如血,眼淚情不自禁地流出,哈啊哈啊地濕濕喘息,感到已經沒有體力繼續嘗試逃跑了,她陷入了絕望,感受著手腳逐漸失去知覺,變得麻木,末端發涼,她閉上眼。
咔。
這時候,有人推門進來了,灰原哀隨即睜眼,一個高大健壯,樣貌端正卻有些氣質陰冷的青年,那青年戲謔地看了眼灰原哀懸掛在空中,地上滿是陰道里噴出的殘精的畫面,立刻搞懂發生了什麼,卻故意道,“就這麼急著想被草嗎?”說著就脫掉褲子露出猙獰的雞巴來。
灰原哀看見那根至少二十厘米的粗大肉棒,雖然知道自己可能已經被干了很多次,但還是止不住地害怕,這次是要在清醒狀況下被干了,她趕快試圖拖延時間,“等等,不要,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是誰…啊!”
卻是穿越者根本不聽她的祈求,大步流星上前就是托住她的屁股,然後就著精液和淫水的潤滑長驅直入,干得灰原哀立時尖叫一聲,痛苦異常,只覺身體仿佛被劈成了兩半。
“飛機杯就給我有做飛機杯的自覺,老實挨草就是了,說什麼廢話!”穿越者一邊聳腰狠狠干著灰原哀的肉屄,每一次抽插都退到穴口再進到穴心,灰原哀的小穴最少只要三分之一的肉棒就能填滿,穿越者抽插起來可謂十分之輕松,但卻是苦了灰原哀。
噗嘰噗嘰。
伴隨淫靡的水聲,灰原哀被插得身體亂晃,內髒鈍痛,錯覺手腳幾乎被繩索勒斷,想要叫出聲卻又被穴心被衝擊的刺激給堵了回去,然後更可怕的是,隨著穿越者的抽插,她竟慢慢產生了快感,身體越來越熱,一股熱流在小腹處涌動,那是之前高潮的余韻,和四肢百骸間充斥的電流會和,然後在某一刻暴散。
“啊,喔,呀,噫❤️…”灰原哀口齒不清地高亢淫叫著,仰頭看天,眼睛卻早已經翻白,舌頭吐出,一縷銀絲垂到肩膀上,她渾身香汗淋漓,肌膚濕滑白膩,然後她劇烈地痙攣,汗水隨淫液一起滴落,痙攣使得她手腳都繃直,繩子險些就被掙脫了去。
“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這淫蕩的小婊子!”穿越者也一邊罵著,一邊開始最後衝刺,肉棒幾乎全根沒入灰原哀的小穴,把子宮撞得到處位移,生生拉長了陰道,也在灰原哀的肚子上形成圓柱。穿越者的小腹啪啪啪地擊打在灰原哀的屁股瓣上,那感覺就好像是在用鐵錘擊打棉花糖,讓人心下抽搐,生怕棉花糖一下子就被擊得粉碎,好在並沒有。
穿越者猛的一挺腰,大手抓著灰原哀圓潤的小屁股就把雞巴干進最深處,灰原哀疼得恢復意識,但還沒反應過來,穿越者便開始了射精,滾燙的精液叫灰原哀身子前傾,像窒息似的嗬嗬出聲,小舌甩在唇外,晶瑩的唾液飛灑,手指腳趾都在發顫,然後僵硬,她像被穿越者的雞巴釘穿了,再被注入岩漿,一瞬間痛苦和快感都達到頂峰,灰原哀再度高潮,她直接哭了出來,一臉不知是哭是笑的崩壞表情。
但穿越者這次卻沒有射太多讓灰原哀子宮膨脹,只是正常分量完畢便退出,讓合不攏的花瓣緩緩地流出精液,然後大手一按灰原哀的肚臍下某個位置,精液流速便加快,灰原哀也仰頭尖叫起來,腳趾卷曲,腿間噴出一道清亮的水流,卻是失禁了。
穿越者見狀,立刻提屌繼續干,只是這回玩得更加花里胡哨,竟是推著灰原哀讓其蕩秋千起來,一會兒高一會兒低,在空中畫弧,然後雞巴則等在確定的軌跡上,等待灰原哀大開的小穴自動如鞘合劍般套入他的肉棒,然後再拔出。
如此重復,灰原哀被折磨得不輕,重力加速度令肉棒衝撞力也更強,內髒都要從嘴里吐出來了似的,這樣的抽插難免節奏也很緩慢,穿越者甚至還會時不時走動,有時在她正面,有時在她背面,這令她的小穴有一半時間是空的,伴隨蕩秋千灑出成串的淫液,又被肉棒進入,讓她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嬌喘,然後還沒來得及感應,肉棒就被她蕩起的身體自己排出去了,陰道媚肉快速被摩擦的快感讓她幾乎毛孔疙瘩都起來,但隨即就沒後文的空虛又讓她幾乎發狂。
如此不斷循環,她手腳都被粗糙的繩索磨破,鮮血滴落或浸透進殘破的絲襪和手套里,灰原哀被痛感和快感輪流折磨,意識都變得不清晰,穿越者卻依舊是不緊不慢,玩著這新奇的把戲,直到很久才玩膩,然後不再晃蕩灰原哀,並把沙發扶回了原位。
灰原哀一時驚喜,以為穿越者終於要把自己放下了,誰知穿越者一蹬腳,自己跳起來落在沙發扶手上,像扎馬步似的站立,順勢一頂,雞巴就進入小穴中,然後狂風暴雨式的抽插起來,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灰原哀最後的理智終於被摧毀,求饒起來,“不要❤️,慢點,啊!慢點啊,太,太激烈了❤️,我會死,我會死…嗚嗚嗚,快停下啊…喔,啊,啊,哈,噫❤️去,去了!”灰原哀一邊叫著,一邊整張臉鼻涕眼淚口水亂流,被穿越者嫌棄地看了眼,大手覆蓋上去,就肆意用手指玩弄她的舌頭。
鼻子被大手覆蓋,只能用嘴巴呼吸,伸出的舌頭被粗糙的手指夾住玩弄無法收回,隨著呼吸唾液不斷流出,灰原哀有點窒息,感受到一種完全被碾壓的屈辱,以往的聰明才智全部無效,她委屈地想哭,但出了口卻變成亢奮的淫叫,陰道被不斷抽插的快感扭曲了她的意志,甘美的高潮令她墮落,她感覺整個世界都變得不真實,一雙眼睛逐漸失去了光彩。
穿越者卻根本不在意這些,他從馬步逐漸轉為站立,但腰部卻越來越下,變成高難度的下腰姿勢,上半身和腿部垂直,這讓灰原哀的身體直接倒在他上半身上,插進陰道的雞巴也隨之變了角度,在灰原哀的肚子上頂出一個向上的鼓包。
穿越者一只大手抓臉,一只大手去抓那個鼓包,就好像隔著肚皮抓到自己的肉棒,然後套弄自慰起來,這讓穿越者的肉棒明明沒動,那些陰道的媚肉卻在層層疊疊地按摩撫慰肉棒,爽的叫穿越者尾骨直冒涼氣,但卻讓灰原哀身體像上岸的魚那樣瘋狂彈抖,發出咿咿呀呀的斷斷續續叫聲,小臉呈現出夾雜紫色的病態紅暈。
“射了!給我高潮吧!”穿越者大手狠抓住那個鼓包,然後雞巴狠干,只見那個鼓包越來越突出,終於當穿越者的小腹抵在灰原哀的屁股上並將其壓扁後,停止了突出,但隨即就開始膨脹,那是穿越者開始射精了,猛烈噴射的精液在鼓包里向外逃跑,卻被穿越者抓著鼓包的大手攔截,就好像吹氣球般,鼓包迅速變大,眼看肚皮變得透明,不堪重負地幾乎要裂開,灰原哀也直接唔唔哦啊地慘叫夾雜淫叫地高潮抽搐著暈了過去,口吐白沫,穿越者這才放開手,把雞巴退出,噗地發出一聲輕響,卻是灰原哀的陰道生生得給干得不復原來的緊致,無法再緊緊包裹肉棒沒有間隙形成大氣壓差。
看著灰原哀翻著白眼癱倒在沙發上,舌頭吐出,小臉一塌糊塗的都是各種液體還掛著淫蕩的痴笑,身上更是精液淫液汗液混合,她身體不時輕顫,胸脯微微起伏著,菱形情趣內衣包圍露出的兩粒乳頭早已堅硬不已,同時大開著雙腿,腿間那被干得足有里子大小的松垮小穴中,紅膩的腔肉蠕動著吐出大股大股的精液,穿越者嘆了口氣,“看來有必要進行中場休息了啊。”然後便跳下沙發,把繩子切斷,將好像個破布口袋里的不斷流精的灰原哀放下到沙發上,往兜里一揣,拿出了一瓶粉色液體的針劑,打開來露出針頭,就扎在灰原哀細小的脖頸上,全部注射進去。
藥效發揮得很快,穿越者剛剛扔了空瓶子,灰原哀就蘇醒過來,灰原哀看著自己肉眼可見復原的手腳傷口,和能清楚感知到在慢慢閉合的小穴,再看到針劑的空瓶,意識到穿越者是對自己用了藥,還是類似黑衣組織的那種黑科技,這讓她徹底絕望,滿心以為穿越者就是黑衣組織派來折磨虐殺她這個叛徒的殺手,加上身體被侮辱,意志被踐踏,本就有自殺傾向,心靈也不算很堅定的她頓時產生一股死意,雙眼空洞地看著穿越者,不反抗也不吭聲了,如同人偶般想讓穿越者盡快把她玩膩了就殺掉。
但穿越者本來就是時間停止時真正意義上如人偶的她都能操得很爽的變態,又怎麼會在意這種小事,反正他有的是手段。
穿越者悠悠然地道,“你如果順從我,發誓做我的性奴隸,叫我主人,並求著我用雞巴草你,把精液射進你的小穴里,我就不會殺你喔。”
“無所謂了,要殺就殺吧,我絕不會向你屈服的…”意識清醒的灰原哀強硬地表示拒絕。
“其實我怎麼會舍得你死呢,就算你不屈服,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你屈服,來達到既定的大團圓結局,嗯,差不多也該起效了吧。”穿越者詭秘地說著。
灰原哀聽不懂穿越者在說什麼,只當穿越者是個究極的變態,干脆就用沉默來惡心穿越者,閉上眼扭過頭,但還沒過多久,灰原哀就睜開眼,臉頰升起濃郁的緋紅,一股炙熱的火在她身體里燃燒,她難受而痛苦,小腳蹬在空中和沙發上,又跌到地面,雙手去抓沙發的扶手,然後換成抓自己溫度越來越高的身體,灰原哀難得維持的清醒瀕臨崩潰,小穴又癢又麻變得濕噠噠的,淫水汩汩流出,灰原哀媚眼如絲,吐氣如蘭,腦中忽然不可抑制地浮現出一個念頭:
肉棒,我要肉棒,我要肉棒中出在我的體內,要用小穴接納滾燙的精液!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啊,是那個藥,那個藥有問題?是什麼藥?”灰原哀咬唇強忍著瘋狂萌發的欲望,壓制那可怕的念頭質問穿越者。
“也沒什麼啦,只是普普通通的媚藥罷了,有把你的身體改造得更適合挨操,加速愈合,敏感度提高,沒有我的肉棒和精液就活不下去,怎麼操都不會再操壞,甚至可以說是不死的藥劑。”穿越者說,其實他的改造肉棒也有部分這種媚藥的效果,所以之前直接操灰原哀的幼女小穴才不至於大出血,灰原哀這麼容易就高潮也是得益於此,而非她本身淫蕩,畢竟又不是里番世界,正常的動畫世界觀,怎麼可能會有那種一被雞巴操就惡墮的痴女。
雖說柯南動畫這種日本一年有幾萬天,科技一直在進步,手機從大哥大進化成苹果,聖誕節都過了不知道多少個,死神小學生卻怎麼也長不大的世界觀其實也很魔幻就是了…
心中這麼吐槽著,穿越者走近灰原哀,把雞巴頂在她的肉屄上摩擦,“所以說,現在想好願意當我的性奴隸,讓我的雞巴插進去你的小穴射精了嗎?”
“啊❤️,嗯,肉,肉棒…不對…我…”龜頭的摩擦和近在咫尺的雄性氣味叫媚藥中毒的灰原哀渴望異常,恨不得自己立刻就抬腿纏上去把肉棒納入小穴,但她還是強行保持著自己的清醒,閉上眼不去看那根肉棒,以免心神失守。
“還挺能忍的嘛…”穿越者低聲道,“按照經典的本子劇情來看,我應該就這麼不進不出的蹭著逼你自甘墮落沉淪快感,說出想要雞巴…但我這人一向沒什麼耐心,所以…”穿越者將灰原哀的雙腿抬起壓下到她的肩膀,然後雞巴一挺,就干入了早就濕濘不堪的小穴中。
“嘎啊啊啊❤️啊啊啊!”灰原哀小手急忙捂嘴,卻還是遲了一步,發出了長串淫叫,眼睛不自主地睜開,瞳孔縮小,本來是用來捂嘴的小手轉而推擠自己的乳房,空中搖晃的小腳收緊卷曲,只是被插入她竟然就輕易地高潮了。
噗呲。
隨著下一刻穿越者開始正式抽插,她徹底壓制不住自己淫蕩的喘息和叫聲,被迫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紅腫的肉屄被干得不住變形,時而攤開,時而鼓起,時而收縮,小穴被填滿又伸展,每個褶皺都在被侵犯,每一塊媚肉都在狂喜,穴肉濕淋淋地纏在肉棒上被帶出,又被狠狠插回去,像一朵時綻時收的艷麗花朵,肚子被頂得上下左右不斷出現凸起,灰原哀雙眼迷離眯起,眸子里滿是水色,短發黏在脖頸上,小嘴張成o形,香舌浮在唇邊,唾液隨著穿越者的抽插而有節奏性晃動的腦袋而飛濺,過膝白絲被精液淫水和汗水打濕,透出肉色,肉乎乎的小腳和小腿不住搖曳,像在狂風暴雨中起伏的蓮蓬和藕段,穿越者山一樣高大的身軀幾乎壓得她喘不過氣,一波接一波仿佛永無止境的快感浪潮讓她暈暈乎乎。
“怎樣?想要精液嗎?想高潮嗎?快說成為我的性奴隸我就射給你。”穿越者惡趣味地道。
“不要,才不要,我才不要,嗚嗚嗚…姐姐,姐姐…”灰原哀喃喃,似乎是出現了幻覺,看到了已故的姐姐,淚水模糊了臉龐,但那痴淫的笑容卻是如此清晰,穿越者笑笑,不氣不惱地改變姿勢,略微低伏下身子,不再壓著灰原哀的雙腿,把著灰原哀纖細的腰肢就挺腰開始抽插,每一次都必然頂到花心,然後順理成章的,很容易就干到了早就被他摧殘過的子宮里,一邊抽插,一邊用龜頭棱角去摩擦子宮內的黏膜,比起之前更加恐怖和劇烈的快感令灰原哀直接暈死,又被活活操醒,然後邊哭邊笑,被穿越者低下頭舌吻,拉出銀絲後又吧唧吧唧地舔舐她的胸脯,乳頭傳來的快感甚至不亞於被抽插的快感,這讓灰原哀兩腿一蹬,接著死死環在穿越者腰上便抵達了高潮。
穿越者感受到灰原哀子宮的收縮,狠狠一頂,幾乎把灰原哀的屁股都壓碎,只能看到他壓在沙發上的高大身形和纏住他腰間,卻無法合攏的兩只纖細粉腿,叫人害怕灰原哀就這麼活活被他壓死。
但好在,剛注射了特殊媚藥的灰原哀沒那麼容易死,當穿越者射完精,直起腰來,雞巴仍舊插在灰原哀的小穴里。灰原哀眼神空洞,小嘴張開哈啊哈啊地喘氣,手腳癱軟下來,被中出射滿的子宮鼓脹得頂起肚子仿佛懷孕,精液就那麼被堵住,絲毫無法泄露。
穿越者忽的獰笑,將雞巴以最快速度拔出,這一下連被龜頭堵住的子宮口都被帶的離開陰道,連帶整個子宮都脫出了體外,穿越者將肉棒從子宮中拔出,那膨脹的子宮頓時噴出一股股精液,好像破了洞的水氣球,但很快就封死,把精液鎖在了里面。
灰原哀虛弱地慘叫一聲,便手腳顫抖著再度失禁。
眼見灰原哀又癱軟下去,穿越者獰笑不減,抬腳就是狠狠一踩,膨脹的子宮被踩得干癟,灰原哀觸電似的用小手抓緊沙發,雙腿踩空似的拼命蹬地,身子在沙發靠背上上升又下降,精液瘋狂從她脫在體外的子宮中噴出,甚至形成噴泉,原本圓鼓飽滿的子宮口爆炸了似的張開老大,整個子宮真好像成了破掉的水氣球,灰原哀呲牙吐沫,面部表情管理失控,露出扭曲又崩壞的笑,眼淚從白多黑少的眼中溢出,灰原哀揚起身子,又重重落下,踩在地面的小腳踮起,小穴高挺,噴出大量的淫水和殘精混合著尿液。
這簡直是地獄,還是會讓人產生天堂錯覺的地獄,灰原哀彌留的意識這麼想著,卻不想穿越者居然還沒完,捏起堪比沙包大的拳頭,塞進子宮里,把子宮當做拳套般,狠狠一拳干進了灰原哀的小穴里。
灰原哀的恥骨直接被撞得騙開,盆骨也錯位,堪比胎兒分娩的痛苦產生,她被壓迫得無法呼吸,按理說這樣的激烈玩法足以讓她休克死掉了,或者大出血,但因為特殊媚藥的效果,她竟沒什麼大礙,只是如蝦米般地彎腰,雙腿彎曲又繃直,然後雙手顫抖地摸向肚子上的巨大圓柱,又放下,雙眼發黑地大口出氣,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了,冷汗潸潸,臉色蒼白。
穿越者看著灰原哀的花瓣被他的手臂擠得幾乎消失,穴口成為一個邊緣發白的橢圓形,拳頭頂著子宮歸位,稍微一伸展好像就能摸到其他的內髒:腎髒,脾髒,胃部,腸道…但他也只是想把子宮塞回去罷了,於是沒停留多久就又把拳頭抽出,這回毫無疑問地發出了啵的一聲,連帶穴肉都翻出一團,好險才收回,但小穴卻已經合不攏了,被硬生生撐大到拳頭大小,蠕動的穴肉像被燙傷了似的腫起,腫肉的空隙居然形成一個穴中穴,蠕動著散發驚人的熱度,就連那最深處的子宮口也收縮著,好像在誘惑人抽插。
灰原哀斷斷續續地喘著氣,死了一樣地不動彈。
“就算這樣也還是不屈服嗎?那看來我得動用我的最終手段了啊。”穿越者笑笑,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罐子,罐中,是觸手吸盤填滿整個罐子的不可名狀生物。
PS:感謝金主【漓江漁火】的約稿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