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揭開蓋子,那本體似乎蠕動的肉團,卻長著大量章魚似觸手的不明生物立刻便爬了出來,頗為親昵地伏在穿越者手上,彷如寵物一般,如此詭異的一幕竟有點溫馨和諧。
什麼?!那是什麼?!
縱使早已心如死灰,沒了求生意志,甚至巴不得快點被殺的灰原哀見到此情景也是嚇了一跳,雞皮疙瘩狂起,那是出於作為一個普通人類的本能恐懼,而在閱覽了身為一個科學家豐富的生物學知識後仍舊認不出這不明生物屬於現實中哪個品種的生物後,灰原哀更加恐懼了,雖然猜不出那不明生物的真實用途,卻也不自主把印象往異形的抱臉蟲靠了過去,以為穿越者是要用它來拷問逼迫自己。
被那種生物…是會被觸手入侵呼吸道反復窒息,還是直接侵入體內寄生把我撕裂,或者是用鸚鵡嘴一樣的口器把我開膛破肚,又或者是用某種劇毒讓我痛不欲生?
灰原哀忽然打消了穿越者是黑衣組織派出清理叛徒的猜測,曾經作為黑衣組織科學家,甚至發明了APTX4869這種能讓人返老還童的藥物的灰原哀很清楚,黑衣組織根本沒有這種可怕的生物技術,而穿越者的行事作風也和黑衣組織大相徑庭,一切手段都是讓她變成聽話的性奴隸,卻沒有殺她的意思,這在殺伐果斷的黑衣組織看來是不可思議的。
這讓灰原哀更加憤怒和怨恨了,她明明和穿越者無仇無怨,也沒任何交集,穿越者卻僅僅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欲望就如此對她,還偏偏就選中她,這讓她如何不怨氣衝天?灰原哀當即對穿越者怒目而視。
“嚯嚯嚯,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你好像又燃起斗志了啊,很好哦,這種眼神真是棒極了,再多這樣看我,否則會很無趣的,”穿越者一邊摸著手上的不明生物一邊道,“不過我還是勸你盡快認輸,心甘情願做我的性奴隸比較好哦,因為接下來這孩子會鑽到你的尿道里。”
尿,尿道?
灰原哀懷疑自己聽錯了,這是人能想出來,能干出來的事?雖然她好像聽說過是有人把章魚黃鱔之類的生物塞到後庭或者陰道里獲取快感,但她還從沒聽說過有塞到尿道里的,究其原因應該是尿道太緊窄也太脆弱了,稍不小心還可能引起感染,讓膀胱也跟著壞掉,必須靠透析才能維持生命…看到那不明生物舞動的觸手,每一根都得有筷子粗細,灰原哀咽了口唾沫,冷汗直下,不敢想象被其插入尿道會是如何的感受。
“對了對了,還沒跟你介紹過這孩子呢,”穿越者蹲下來,把那怪物舉到灰原哀眼前幾寸的地方近距離展示,嚇得灰原哀趕快轉頭閉眼,但卻被穿越者狠狠一摳合不攏的紅腫小穴,發出一聲尖叫就再度睜眼,穿越者冷冰冰的臉映入眼簾,“別在別人做科普的時候不認真聽講啊,給我把頭轉過來好好看著,否則我就一拳干爆你的爛逼再把你的子宮拉出來。”
灰原哀本來是不想屈服,但一想到陰道被穿越者拳頭貫穿時的那種疼痛,到現在小穴都好像火燒一般,又被穿越者摳挖著,在麻木之前又硬生生被媚藥催發出快感,讓她嬌軀戰栗,止不住想要呻吟出聲,好不容易才壓制住,灰原哀已是臉紅如血,為防被穿越者就這麼摳挖著高潮而羞恥出糗,只能屈辱地把頭轉回來,清晰地看見那怪物的觸手幾乎舞到自己臉上,粘稠的體液滴落,散發出一種奇怪的腥味。
灰原哀感覺到那怪物好像在看自己,但很明顯怪物並沒有眼睛這樣的視覺器官,這種仿佛被深淵注視的怪異感讓她的恐懼攀升到了極點,忍不住又要扭過頭去,但想起穿越者的話語,就僵硬地頓住了,眼看怪物近在咫尺,吸盤都觸到了她的臉頰,灰原哀睚眥欲裂,這會兒想閉眼都做不到了,她的瞳孔幾乎縮成針細小,淚水不爭氣地從眼眶涌出。
穿越者這才滿意地笑起來,自顧自地把玩著怪物的觸手道,“那我就繼續介紹了哦,這孩子是我在某個世界旅行時收服的寵物,我給它取名叫泡泡,但它們這個種族的名字實際上是叫做淫觸獸,生活習性就是以女孩子的淫水為生,並用觸手在女孩子體內產卵繁殖…”說到這里,穿越者嘿然一笑,抬眼用毒蛇似的目光與灰原哀對視,“你覺得你的膀胱里能塞幾個卵呢?”
產卵…
灰原哀臨近崩潰了,呢喃起來,“不要…不要,那種事,不要啊…”然後忽的化作聲嘶力竭的呐喊,“不要!我絕對不要!”
“別一驚一乍的。”穿越者不耐煩地把拳頭塞進了灰原哀的小穴里一搗,噗嘰噗嘰的聲音中,帶點粉色的淫液從被拳頭擴大到極限的花瓣中流出,灰原哀一下子就胸悶氣短說不出話,然後被穿越者這樣用拳頭搗弄著小穴,明明已經疼痛難忍,但紅腫的媚肉還是義無反顧一波波地纏上那只拳頭,灰原哀肚子上出現清晰的拳頭形狀,連指節都能透過肚皮看到似的,穿越者也是起了興趣般,用拳頭搗弄一會兒,就變成粗暴的進出,把灰原哀當成了一個肉套般,灰原哀感覺內髒都被攪亂了,每當拳頭進入就震動,拔出就好像也要跟著掉出體外,小穴最深處的子宮也悸動起來,一股股淫水噴出,這都是媚藥的效果,灰原哀在這種痛苦和屈辱的情況下產生了毀滅性的快感,雙手死死抓住沙發扶手,雙腿使勁分開朝上蹬試圖讓陰道盡可能擴大放松,一層細細的汗珠沾滿了全身,灰原哀表情崩壞,白眼上翻。
見灰原哀幾乎被玩壞的安靜了,穿越者這才拔出了拳頭。
啵嚕。
被拔出拳頭的陰道立刻形成一個空腔,大量地涌入空氣又擠出,呈現拳頭形狀上下左右凹陷的媚肉收縮著但就是無法合攏,外陰徹底變形,花瓣變成薄薄一片,粉色的肉洞足有苹果大小,淫液不斷涌出,然後化作狂流,像是山巒間的急湍,灰原哀雙腿分到最大,小腳狂顫,腦袋後仰埋入沙發中,腰背卻挺起,她高潮了,也失禁了,尿液和淫水的狂潮把沙發打濕一大片,並在地上匯聚成水窪。
穿越者欣賞著這一景象,耐心等待許久,灰原哀才終於恢復意識,她看了穿越者一眼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對穿越者的恐懼已徹底寫進了靈魂深處,知曉了穿越者沒有殺她的心思,且不就范就會用更殘忍的手段折磨她讓她比死還痛苦,她終究是屈服了,“如果,如果我願意當你的性奴隸,是不是,是不是就不用被這觸手怪物插入尿道了…”
“不,還是要的。”穿越者說,“要不然我把它拿出來干嗎。”
灰原哀流淚而絕望道,“那我屈不屈服有什麼區別嗎?”
“還是有點區別的,不屈服,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屈服,我會讓你爽到欲仙欲死。”穿越者笑道。
“你還是殺了我吧,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灰原哀非暴力不合作起來,在她看來這兩種選擇都是一樣的絕望,她還是選擇消極對待。
“真是的,我還想著多看點你那恨不得把我活撕了的眼神呢,怎麼這麼快就放棄了…不過放心吧,我絕對不會殺了你的,畢竟我要把你變成我的完美收藏之一嘛,嗯,該讓泡泡進去了。”說著就把淫觸獸放到了灰原哀的小腹上。
“不要!不要進來!滾啊!怪物!滾啊!”灰原哀尖叫起來,同時劇烈掙扎,用雙手去扒拉淫觸獸,試圖將其從身上甩脫下來,但這注定是徒勞,淫觸獸伸出一只觸手,末端長出尖刺扎入灰原哀體內,灰原哀立時手腳麻痹,用不出力來,聲音也微弱許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淫觸獸在她的肚皮上爬行著朝陰戶接近過去,眼眶都瞪裂了,鼻涕眼淚搞得整張小臉一塌糊塗,又因為表情的失控而扭曲,灰原哀口中斷斷續續發出哭聲,“嗚哇,嗚嗚,啊啊啊。”
她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這麼惡心的怪物要進入我的尿道中?!還要在我的膀胱里產卵?!不可能!這一定是假的,這都是夢!快點醒來啊!
灰原哀在心中狂喊著,哭聲都嘶啞了,她期盼有奇跡出現,比如阿笠博士或者柯南或者警察破門而入,但奇跡終究不是那麼廉價的東西,淫觸獸還是爬到了她的陰戶上,觸手探出,就扎進了尿道之中。
“咕……”
灰原哀一瞬間張大了嘴巴,發出無聲的哀嚎,心里念著:好惡心好惡心好惡心好惡心…怪物進到我的尿道里來了,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但下一刻,尿道黏膜被刺激的感覺真切地傳遞過來,那是一種火燒般的灼痛,加上異物感,灰原哀毫無意外的失禁了,但尿液根本無法排出,只能逆流回膀胱中,讓膀胱一陣刺痛,她感覺被侵犯的尿道要炸了,灼燒的痛苦流遍每一個角落,令她大開的小穴也收縮起來,擠出更多淫液。
噗呲。
又一根觸手扎了進去。
“啊,咕啊,痛…不要…咿呀!啊咕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進來了啊!”灰原哀語無倫次的哭叫著。
噗呲噗呲噗呲。
一連好幾根觸手毫不留情地扎進了尿道,原本僅僅容納一根觸手就已頗為吃力的尿道這下直接破裂了開來,但很快就又被媚藥效果修復,如此循環往復著,尿道被破壞又復原,灼痛和令人抓狂的麻癢感不斷衝擊著灰原哀的大腦,灰原哀用軟綿綿沒多少力氣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然後不停地抓撓起來,試圖以此轉移注意力,但收效甚微笑,往往一段尿道剛剛適應觸手,觸手就前進起來把另一段尿道也給撐破,鮮血不斷流出,和淫液會和,灰原哀瘋狂吐氣又吸氣,腰背挺起又摔落在沙發上,雙腿更是亂踢。
終於,在進去五根觸手並完全貫穿了整個尿道後,淫觸獸稍微停了下來,然後觸手扭動起來。
只是一個方向前進的觸手突然變成了活蹦亂跳的黃鱔般上下左右亂突,灰原哀直接就飈出了淚,張嘴吐舌眼睛朝上地慘叫,“唔噢噢噢噢哦哦哦?!什麼,什麼啊?!不要在里面亂動啊啊啊!嗚嘎呀咦咦咦!不要,不要把尿道撐開啊!”
四五根觸手合起來的粗細就抵得上普通的肉棒大小了,若不是有媚藥強化,灰原哀的尿道早就該徹底報廢了,但現在這肉棒分裂扭動起來,卻是有點超出強化極限了,灰原哀被折磨得感受不到多少快感,只有痛苦在不斷摧殘她的大腦。
“嗚嗚嗚,這樣不行,停下來,快停下來!夠了!快停下來啊!要壞掉了,真的要壞掉了!”灰原哀一邊顫抖著一邊哭嚎,只見灰她陰戶附近的皮肉上都鼓起了觸手的形狀,萬分詭異。
穿越者饒有興趣地欣賞了一會兒,拍了拍淫觸獸的腦袋——如果那地方能稱得上腦袋的話…道,“好了,別玩了,干正事吧。”
說罷,那淫觸獸就不在扭動觸手,而是收縮聚集起來,真好像肉棒插在灰原哀的尿道,甚至當做小穴活塞運動起來,灰原哀肚子上出現對應的形狀,隨著淫觸獸的抽插,灰原哀嗚嗚地哭著,只感覺尿道已經麻木,斷成一截又一截互不相干,每次被觸手進出才會升騰起灼燒的疼痛,令她合不攏的小穴幾度收縮擴張,差點穴肉都要吐出到穴外來。
突然,淫觸獸停止了抽插,那觸手開始緩慢的前進,朝更深處。
“哦啊啊啊啊啊唔哦哦哦哦哦哦!不要亂鑽啊啊啊,膀胱,要鑽進膀胱里來了,嗚嗚嗚啊,已經可以停了吧,真的可以停了吧,這樣我真的會壞掉的,嗚嗚嗚,唔噢啊,咕啊快住手啊啊!”灰原哀嘴巴直接成了o字形,舌頭垂在唇下亂甩,口水和眼淚一起狂流,她無助地哀嚎著,渾身劇顫,偏偏手腳被麻痹,只能像條上岸的活魚那樣在沙發上有限的彈抖,看得穿越者不耐煩起來,干脆抓住她雙腿纖細的腳踝,提到空中,單手合攏起來,包裹白絲的大小腿曲线優美,但在那緊並的大腿後卻是被觸手蹂躪的慘狀,穿越者起了興致,把腳踝繼續提高,灰原哀之前被撞擊得紅腫的白潤屁股隨之抬高起來,穿越者獰笑一下,另一只手掰開軟滑的臀瓣,一只幼嫩的雛菊出現,穿越者雞巴硬起,把龜頭抵了上去。
細密的紋路展開,穿越者借著淫水的潤滑,很順利地就把龜頭塞了進去,然後狠狠一挺腰,雞巴便整個貫穿進去。
“嗚咕…”後庭好像被撕裂成兩半的痛苦令灰原哀直接吐出了一口酸水,而就在這時,觸手進到了她的膀胱之中,敏感的膀胱被刺激,灰原哀又發出一聲慘叫,“啊…”
“喔,要開始產卵了麼。”穿越者想著,提著灰原哀纖細的雙腿好像牽馬的韁繩就馳騁起來,雞巴在無比緊窄又干澀的菊穴中進出,好在媚藥效果不是蓋的,很快灰原哀的菊穴就變得濕潤,穿越者越插越爽利,加上腸道比陰道要長許多,且擴張性很好,他可以毫無顧忌的抽插,所以他每次插入都幾乎一步到胃,把灰原哀的內髒撞得鈍痛,每次抽出又都帶出一大片濕膩的腸肉包裹纏繞在肉棒上,並在肚子上形成一個和觸手形狀遙相呼應的圓柱體,這番大屌爆菊直把灰原哀的屁股啪啪啪地撞得紅腫不堪,甚至他自己還要補上幾巴掌,留下通紅泛青的巴掌印,讓灰原哀慘叫嬌吟間,淫水更加泛濫。
菊花和尿道同時被侵犯,還被觸手插進了膀胱,灰原哀痛不欲生,但更可怕的是,隨著穿越者的抽插,菊穴產生快感後,她居然出現了一個想法:比起這個觸手怪物,被這家伙侵犯好像也不是那麼難接受了,而且還很舒服,我為什麼要抵抗呢…
不過還沒等她細想,插在她膀胱中的觸手就鼓動起來,好像喇叭花似的綻開,把她的整個膀胱盡可能地撐大,讓她的肚子都輕微鼓起,灰原哀正疑惑著,看見淫觸獸肉團似的本體體表浮現出一個個圓球,然後這些圓球順著它皮下移動到觸手里,並直奔觸手末端,灰原哀明白了,這是終於要產卵了。
“不要,不要!不要在我的膀胱里產卵啊,嗚嗚嗚,求求你了,放過我吧,唔咕咕啊啊啊啊!”灰原哀苦苦哀求著喊到,但穿越者卻全然沒理她只顧著插她的菊花,緊接著,在某個漫長的瞬間後,被尿道清晰感覺到整個移動過程的圓球走完了全程,灰原哀忽的感到膀胱一重。
咚。
隱約好像發出了這樣的聲響,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灰原哀哭泣著喃喃,“不要,不要生進來,嗚嗚嗚,不要啊…”
這時候,穿越者也射精了,肉棒抵著菊穴深處猛烈跳動起來,滿溢的精液溢出了肛門,染白了灰原哀的整個屁股,然後從炙熱快速變得冰冷,菊穴的快感混合膀胱的脹痛,不知怎的,灰原哀很突然的高潮了,腦袋後仰,腰背弓起,眼睛瞪大,齜牙咧嘴地吐出白沫,被穿越者握在手中的雙腿緊繃,腳趾激烈地卷曲。
“唔噢噢噢噢,進來了,生進來了❤️!腦子腦子壞掉了!唔噢咕啊啊啊❤️!”灰原哀淫叫著噴出了大量的淫液,菊穴也越來越熱且收縮起來,主動地榨取肉棒中的精液。
“呼。”暢快地把精液一滴不剩全射完,穿越者猛的拔出肉棒,就看到粉紅色的腸肉翻出大開的肛門外,然後慢慢的在一攤白濁和持續流出的精液中收卷回去,直到全部收回,肛門也仍舊合不攏,不斷地噗嚕嚕地排出空氣和精液。
穿越者把灰原哀的雙腿放下,此時灰原哀的肚子已經鼓起一團,多達幾十顆的獸卵已經擠滿了她的膀胱,淫觸獸慢慢把觸手從膀胱中退出,回到尿道中,而剛剛高潮完的灰原哀還兀自抽搐著身體,菊穴流精,小穴流水,雙腿大開地垂落在兩側,翻著白眼,一副被玩壞的樣子。
但忽的,灰原哀又激烈顫抖起來,原來是插在尿道中的那些觸手分化出了無數的小觸手,一邊抓撓尿道,一邊分泌某種類似媚藥的液體,原本灼燒般的痛感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令大腦多巴胺瘋狂分泌的快感,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般,灰原哀直接再度高潮,眼瞳歸位,恢復了意識,但緊接著又爽的失去了意識,她上身甚至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逐漸從麻痹中恢復的小手捂住因高潮而崩壞的小臉,短發飛舞著,撒下的汗水泛著淫靡的光輝,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天堂。
但就在她要觸摸到那天堂時,地獄出現了,將她吸得直墜下去,那些小觸手猛的吸干了所有的液體,令她的尿道干澀得失去了所有知覺,包括那令人痴狂的快感,灼燒般的疼痛再度流遍了全身,觸手每次動彈,都給她一種鋼鐵摩擦似的錯覺,鮮血不斷涌出,重復著修復和受傷的輪回。
“啊,嗚嗚,好痛,唔咕,讓我高潮,讓我高潮啊…”灰原哀意識不清地大叫著。
“這就是我說的,可以讓你欲仙欲死,也可以讓你生不如死了,所以呢,你現在的選擇是?”穿越者問。
“我,我…”灰原哀猶豫著,總感覺真的邁出那一步就要在無間地獄和深淵中沉淪了。
“也罷,我一向以理服人。”穿越者說著,淫觸獸立刻心領神會,再度讓尿道濕潤,然後抓撓起來。
“啊噢噢噢❤️喔。”快感讓灰原哀立刻淫叫起來,腰背幾乎折斷般那樣弓起,彷如下腰般,頭和腳都快到一個水平线了。
但還是在她快要高潮時,淫觸獸故技重施,令她從天堂直墜地獄,巨大的落差叫灰原哀幾乎瘋狂了,涕淚橫流地乞求道,“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讓我高潮,高潮…”
“那就做我的性奴隸吧。”穿越者說。
“好,我…”徹底崩潰的灰原哀就要答應,但淫觸獸猛的又動作起來,她再度被快感浪潮吞沒了理智。
“只能怪你說得太慢了。”穿越者攤手。
“啊啊啊啊!”又一次品嘗了天堂地獄之落差的灰原哀這次剛掙脫出來就伸手抓住了穿越者的衣角,哭求道,“我做你的性奴隸,我發誓成為主人您最忠誠的肉便器,您放過我,讓我高潮吧,嗚嗚嗚。”說出這句話後,她感覺她的心中有什麼比肉體更重要的東西崩壞了,以前那個清冷高潔的雪莉徹底死了,只剩下一只下賤的母畜。
“行吧,那就滿足一下我可愛的肉便器這小小的願望吧。”穿越者笑起來,抓住趴在灰原哀陰戶上的淫觸獸就是狠狠一拔。
灰原哀愣了一瞬,然後她就躺倒在沙發上,雙手緊抓沙發扶手,雙腿大分地踩地,蜷縮的腳趾死死扒著地面,忽的又踮腳起來,雙手也改換成撐起的動作,她整個人半站起來,那被觸手貫通拓寬到里子大小的尿道好像個第二小穴般擴張收縮著,狂涌出之前被堵住的尿液,和獸卵一起。
在膀胱里似乎完成了發育膨脹到橘子大小的獸卵從膀胱中涌出,爭先恐後地通過尿道,啵啵啵地從尿道口排出到體外,落入尿液匯聚成的水窪中,給灰原哀帶來一種極度羞恥的排泄快感,同時,獸卵在尿道中的快速移動絲毫不亞於拉珠或者肉棒的抽插,且不乏有些已經孵化成小淫觸獸的存在,在滑過尿道的時候生而知之地用小觸手去刮弄灰原哀的尿道,甚至卡在了尿道內,要穿越者伸手摳弄才能拔出來,這樣的折騰自然是讓灰原哀欲仙欲死,才排出三四顆來就泄了身子,淫水和獸卵還有孵化的小淫觸獸一起飛濺,她抬頭望天,眼中卻是全白,灰原哀才半起的身子又軟了下去,嗚嗚噢噢地躺在沙發上仰頭淫叫著,雙腿雙手亂舞,肚子飛速的癟下去,剩下的幾十顆卵也接連排出來了,而這過程中,灰原哀足足高潮了得有十幾二十次,流出的淫水把整張沙發都浸透了,並在地上形成薄薄一層的淫河,蠕動的小穴更是散發出白白的熱氣,灰原哀兩眼失去焦距,臉上滿是鼻涕眼淚口水,已是失去意識。
穿越者沒把淫觸獸放回罐子里,而是放在一旁,穿越者取出了一件新的東西,一個胎兒形狀,胎兒大小的橡膠震動棒,然後對准灰原哀的小穴就塞了進去。
被拳交過的小穴自然是很容易進入,橡膠震動棒很順暢到了深處,抵在了子宮口上,但到這時候卻也有點後勁不足了,單憑手指推不進去,穿越者便握手成拳,硬生生伴隨噗嚕嚕的怪響把橡膠震動棒擠進了灰原哀的子宮里,而整個陰道被強有力的拳頭和手臂貫穿的灰原哀也驚醒過來,她感覺自己就好像被大力士打穿的沙袋,只要穿越者一用力就可以把她從里到外撕裂,好在穿越者沒那個興趣,只是把滿是淫液,濕漉漉的手抽出,接著拿出一個遙控器按動一個按鈕。
“唔噢噢噢❤️!肚子里有東西…在動…啊,好糟糕,要去了❤️,又去了!“原本如同死魚般的灰原哀再度震顫起來,沒一會兒就高潮,淫水和尿液噴灑,菊穴內也流出一大股精液。
穿越者恰到時機地雞巴硬起,龜頭抵在菊穴滑動著向上,最後停留在了擴大著滴水的尿道邊上,然後沾了點淫水做潤滑,就長驅直入。
“啊❤️!”尿道陡然被插入,饒是已經被擴張過,但也不及穿越者肉棒的粗細,一瞬間便不堪重負地被填滿了,穿越者毫不留情地把雞巴插到底,龜頭都進入了膀胱中,又拔出,仿佛要讓灰原哀膀胱脫般粗暴,偏生灰原哀被媚藥改造的身體已經可以承受這種粗暴,以至於能輕易產生快感,灰原哀看著自己薄薄的肚皮鼓起雞巴的形狀,體會那一波波傳遞到大腦的快感心中再無恐懼,甚至有點興奮,好像她生來就該是給這樣干的母畜,加上子宮里震動棒不停的震動,很容易的,她又高潮了,舌頭吐出像母狗一樣喘氣,菊花收縮著噴出許多精液來。
“干死你,干死你!給我再夾緊點!”穿越者一邊挺腰狂奸著灰原哀淫穴化的尿道,一邊抬手就是一拳打在灰原哀子宮位置的肚子上,令那里青腫起來,然後一拳又一拳,灰原哀的子宮壁被外力逼迫得和震動棒親密接觸,而震動棒又不斷左突右撞,將子宮中的媚肉震得麻癢難耐,疼痛混合著快感爆發了,灰原哀雙手垂下抓住了腰下的沙發墊,雙腿則抬起盤住了穿越者的腰,口吐白沫,雙眼翻白,露出痴笑地高潮,尿道果不其然地緊縮起來,強烈地吸吮著肉棒。
穿越者不再忍耐,又是狠狠干了十幾下,把腰一挺,卵袋都撞進了灰原哀大開的小穴里。整根肉棒貫穿了尿道,龜頭頂在膀胱壁上,隨機開始了射精。
“嗚啊啊啊啊❤️,射進來了,主人的精液射進來了❤️去了,又去了!膀胱被主人熱乎乎的精液射滿了!❤️”灰原哀高亢地淫叫著,盤在穿越者腰間的雙腿又繃直了踢向空中,腳趾翹起,淫水打濕了穿越者的大腿。
啵。
穿越者拔出了肉棒,一股精液立刻從灰原哀的尿道中噴出,但還不等精液流光,穿越者就招來淫觸獸,再讓它堵上去,然後把灰原哀翻了個身,提著腿頭向下地讓她落到地上,再把小腿握在手中,灰原哀就這麼成了下半身懸空,上半身卻栽在精液淫水尿液的混合物中的姿勢,她虛弱地探出小手想要撐起自己,但無奈實在沒了力氣,只能繼續被精液淫水尿液混合物洗臉,甚至喝下去不少。
穿越者微微將其雙腿分開,還在流著精液的菊花便出現在眼中,穿越者話不多說,挺起肉棒就插了進去,灰原哀驚叫一聲,但隨即就被這種體位更加深入的肉棒和微微的缺氧感還有尿道被觸手玩弄的快感奪取了心智,雙眼迷離地痴笑起來。
穿越者就這麼抽插著,忽的灰原哀感覺菊穴里的肉棒好像越來越粗長,將整個腸道都填滿了。
不對,不是錯覺!
她看了眼自己的肚子,那里已經鼓起了一個粗長異常的肉棒形狀,並且形狀不斷前進著,灰原哀忽的感到反胃,隨即就是一陣飽腹感和異物感,這讓她有了個可怕的猜測,但作為科學家的素養又讓她迅速否決掉了。
這時候,穿越者又開始科普了,“你猜對了,就是我的雞巴穿透了你的腸道,到了你的胃里,然後現在還在變長,就要到你的食道了。”
“這怎麼可能,啊❤️,明明,哈❤️,那些器官之間的構造還隔著,呀❤️,總之就是不可能…”灰原哀一邊忍受著快感一邊道。
“對我來說沒什麼不可能。”穿越者說道,“我的雞巴就是可以隨意變粗變長,而你的身體經過媚藥改造,已經和常人不同,一些對性交無用的器官甚至已經消失了,所以我才能這麼順利…”說著,他停頓了下,灰原哀正想說什麼,卻噎住了,她感覺到食道里有什麼異物在往上移動,堵住了她到嘴邊的話語,而在下一刻,她的口腔中出現了一個橢圓狀又腥味極重的物體,接著她的牙齒被頂開,嘴巴被迫張開到極限,一個巨大的龜頭從中鑽了出來。
“把你干到貫穿啊。”穿越者說出了下半句話,然後就是一陣興奮的狂干,灰原哀被干的上半身在地上滑來滑去,六十多厘米的肉棒完全貫穿了她的上半身,然後又被穿越者彎折成胸脯下巴緊貼地面,腰背彎折在空中的姿勢,穿越者每次抽插,龜頭都會從灰原哀的嘴中突出再收回,讓灰原哀苦不堪言,加上整個身體被貫穿填滿的痛苦,灰原哀幾度險些暈厥過去,但漸漸的,她還是產生了快感,淫觸獸在兢兢業業地玩弄著她的尿道,那些充斥在膀胱和尿道里的精液不停逆流又回流,隔著薄薄一層肉膜,子宮內被肉棒和淫觸獸擠壓的震動棒又加強了幅度地震動,爽的灰原哀忘乎所以,干脆徹徹底底地把理智丟到了腦後。
是了,只要爽就好了,其他的事都不要去想了,我只想高潮,只想被主人的大肉棒干到高潮…好爽,好爽啊現在,好幸福…什麼都不用想了嘻嘻嘻…
灰原哀想著,全身心地沉浸到被抽插的快感中,被穿越者拖動著在地下室中一邊操到另一邊,不知高潮了幾次,然後在某一刻,穿越者忽的把她抬起,讓她上半身和下半身回歸同一水平线,並且和穿越者的小腹垂直地懸空,穿越者低吼道,“要射了,給我含住!”
話音剛落,穿越者的雞巴就猛然縮短一截,龜頭抵在了灰原哀的口腔中,灰原哀照做著將其含住,隨即就感受到那龜頭跳動起來,濃郁的精液瞬間充滿了整個口腔,她的臉頰像倉鼠似的鼓起,灰原哀只能拼命吞咽,但也還是來不及,大量的精液從口鼻乃至眼角中涌了出去,灰原哀嗚嗚叫著,同時感到尿道中的觸手也亂舞起來,被擴大的尿道涌出精液,產生了類似排泄的快感,子宮內的震動棒也提高到了前所未有的震動幅度,子宮口都被撞得大開,胎兒形狀的震動棒好像真正的胎兒那樣一邊震動著一邊從陰道中出來,完成分娩,三種快感讓灰原哀登上了至今為止最強烈的高潮,灰原哀母豬一般鼻子拱起,雙眼斗雞,露出淫蕩的笑。
射精完成,穿越者像拔下飛機杯那樣把灰原哀從雞巴上拔了下來,全身被貫通的灰原哀從菊穴和嘴中噗嚕嚕地流出大量精液,甚至一些還混入了空氣變成了精液泡泡,而小穴更是一鼓一收地排出了一個胎兒形狀的震動棒,穿越者不由嘲笑起來,“真是個不稱職的母親,孩子出生了也不管管。”
“我的孩子,我當媽媽了嗎…好開心哦…”灰原哀意識不清地呢喃著,意識還未恢復。
穿越者搖搖頭,然後一招手,把淫觸獸喚回,塞到了罐子里,接著就把雞巴恢復了正常大小,提上褲子,整理了一番現場後,似乎是要准備就此結束了。
“主人,我還想要❤️…”
誰承想,這時候灰原哀淫媚的聲音響了起來,穿越者轉過頭去,就看見灰原哀側臥在精液中,身上的情趣內衣和白絲都被白濁浸透,呈現出混雜肉色的淫靡色澤,灰原哀朝向穿越者展示無法合攏的尿道陰道後庭三穴,口中一邊流著濃精一邊臉色潮紅地媚聲道,“快把主人的大肉棒插到我的淫穴里來吧。”
“喔,已經完全惡墮了啊。”穿越者說著,又苦惱地道,“但我已經暫時玩膩你了啊。”
“那主人就用更多的玩法來玩弄我吧,我一定會給主人你帶來新奇的體驗的。”灰原哀著急地說著,她現在人生的意義只剩下了取悅穿越者,履行作為肉便器的職責,同時不斷高潮罷了。
“真是傷腦筋啊,那就下次吧。”穿越者說著朝放了鐵棍的桌子那里走去。
“下次?”灰原哀有點不懂,然後就看見穿越者抓起了那根她當初想用來割斷繩索逃脫的削尖鐵棍。
啊,這是要…
還不等她反應,穿越者就提著鐵棍走了過來,然後抓著她的頭發將她舉到了空中。
“唔。”灰原哀吃痛地叫出聲,但緊接著就叫不出聲了。
“最好不要掙扎哦,否則我可不保證會扎歪。”穿越者溫柔地笑著,把削尖的鐵棍朝灰原哀的會陰處瞄准著。
“主人,不要,不要這樣…”灰原哀哭泣著求饒,梨花帶雨的樣子那叫一個我見猶憐。
但穿越者可不是什麼會憐香惜玉的主兒,他只是在重復他干過無數次的事罷了,於是噗嗤一聲,鐵棍扎入了灰原哀的會陰中。
灰原哀本能地掙扎,穿越者便嘟囔一聲扎歪了,然後把鐵棍抽出又扎入,意識到掙扎只會增加痛苦,灰原哀只好強忍這衝動,眼睜睜看著那削尖的鐵棍在體內進去了十幾公分,好像把子宮也一起扎破了,那是一種讓人無法呼吸的痛,失血讓傷口冷熱交加,鐵棍在血肉中前進的痛苦更讓她幾乎休克,但被媚藥強化的身體偏生這時候又發揮了作用,讓她不至於過於虛弱或者死去,甚至還讓她小穴不自主地出水,以至於當鐵棍進到胸腔處時,她竟然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引得穿越者一陣嘲笑,鄙夷辱罵她是婊子。
灰原哀殘存的理性令她羞恥,但另一方面卻又因此而興奮起來,小穴吐出了更多淫液,穿越者干脆就把鐵棍杵在了地上,讓被穿在鐵棍上的她慢慢靠地心引力下落,灰原哀就這麼絕望地在高潮和痛苦中被鐵棍穿破了喉嚨,被迫仰頭,讓鐵棍沾著血從嘴中出來。
“嗯,差不多就這樣了。”穿越者又給灰原哀注射了某種藥劑,使得她就算維持這個被鐵棍刺穿的狀態也能始終意識清醒,不間斷地感受不至於達到絕頂的快感和肉體的痛苦——似乎前者更加痛苦,同時血肉和骨頭也夾住了鐵棍不下落。
“啊…”灰原哀流著淚發出一聲來,但卻什麼都說不出,只能無助地看著穿越者取出烙鐵在她小腹烙上了一個焦黑血紅的淫紋,然後就真好像把她當做收藏品似的裝進了一個圓柱培養皿中,送到了黑暗中。
在黑暗中,她聽到了,無數女孩子微弱痛苦呻吟的聲音。
下次,那是什麼時候,我真的還能從這里出去嗎?
灰原哀想著,意識卻無比清醒,恐懼,快感,痛苦,交織著衝擊她的大腦,灰原哀體會到了真正的絕望。
而在地下室中,穿越者打開了一道空間門,然後自語,“又多了個收藏品,接下來該去哪個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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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