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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獄卒所求

偽娘師兄與母豬師妹 殤辛 17080 2023-11-20 03:04

  “呼嚕——哼——唔姆——呼——”

   輕細的鼾聲從被拘束成一團的夏花鼻中傳出,因為精液而鼓起的渾圓肚皮也在隨著鼾聲緩緩起伏,搭配著被鼻鈎拉起的滑稽鼻子,淫蕩滑稽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經過了一夜的調息,虛脫的沈磊已然轉醒,雖然仍是十分虛弱,不過比起身體上的勞累,心靈上的陰影才是真的大。

   經歷了那種非人之所能的激烈性愛,讓沈磊對於淫毒的凶狠又有了另一個層面的認識。這種被綁成粽子後塞前插狂干的的痛苦,他可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他調息內視,如今體內的丹田里可謂是空空如也,這些日子汲取精液所積攢下來的真元已然是一滴不剩,現在的沈磊,就只是一個稍微強壯一點的普通人而已。

   雖然這一個月來的努力盡失,但是沈磊並不後悔,只要能讓夏花恢復原樣,那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沈磊翻了個身,艱難的支起四肢想要站起來,但奈何現在的身體實在虛弱,還沒等他邁步,便癱軟了下來。

   “小子,我勸你還是好好躺會吧。”琉璃的聲音突然從地面冒出,嚇了沈磊一跳。

   “本來這次的解毒就是倉促之舉,再加上你修為太低,如今的虛弱,也是情理之中,好在有為師我護住了你的丹田和心脈,沒有傷到根基,不然,你這副小身板還不得暴斃在你師妹的大屁股之下。”

   聽著琉璃這調侃一般的安慰,沈磊感激之余也不禁臉紅,交合一夜,還讓師妹干到腿軟,這要是放在以前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雖然羞憤,不過師父的惡趣味沈磊在這一個月里也早有領會,不管是是什麼樣的嘲笑,自己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誰讓人家是自己師父呢。

   看著沈磊把眼一閉不理自己,琉璃也是自感無趣。

   “切,真是的沒有幽默感的小子。你可知道,當年你師父我可是……嗯?”琉璃沒有繼續吹噓自己的風流史,眉頭一皺,扭頭看向了角落里夏花。

   不關是琉璃,就連沈磊也感受到了異常,夏花並未轉醒,也未有什麼動作,但能清楚的感受到在那具熟睡的淫肉中,一股靈力正在瘋狂增長,原本緩慢的鼻鼾隨著靈氣的脈動變得越來越急促,異樣的氣息流轉不息,逐漸的向小腹匯聚。

   夏花的身體也隨著每一次的脈動微微顫動,嚴密拘束的軀體上已然是香汗淋漓,脈動愈發急促,顫動也愈發頻繁,終於!在一聲舒適的呢喃中,夏花睜開了她的雙眼。

   “唔嗯————呼——呼——嗯?嗚嗚嗚??”

   睡夢初醒的她,剛想伸個懶腰,卻發現現在自己像是籠屜里的粽子一樣,悶熱難耐又動彈不得,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這一層黑硬油亮的乳膠衣,不由得慌亂的哇哇亂叫。

   看著夏花的眼中恢復了清明,不再是那般渾噩朦朧,還露出了這一個月都不曾有過的慌亂神態,讓沈磊可謂是欣喜若狂。剛想說話,卻忘記了自己的嘴里還塞著口塞,一時間,這原本驚喜的問候在夏花耳中卻成了一聲聲的怪叫。

   聽到聲音的夏花嚇了一跳,這才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被關在這個小小的牢房里,而且除了自己之外還有一個正在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變態室友,頓時又是驚恐無比。

   看著這變態那虎視眈眈的目光。(其實是欣喜熱烈的目光。)

   因為獸欲興起從嘴角而流下的口水。(其實是因為戴著口塞說話而噴出來的唾液。)

   不知廉恥而暴露在外的雙乳。(沈磊:拘束衣的樣式就是這樣,怪我嘍?)

   遍布全身的點點精斑。(昨夜射精的時候濺在身上的,還沒來及清理。)

   以及雖然被鎖住卻還因為興奮而不停顫動的巨大陰莖和鼓脹睾丸。(其實是因為昨晚的使用過度而腫起來了,疼得發抖。)

   剛剛醒來的夏花哪里看過這般刺激的場面,頓時是氣血上涌,兩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沈磊: “哎?——夏花?——夏花?!師父,我師妹這是怎麼了?解毒沒成功嗎?”

   琉璃: “笨蛋!她這是被你嚇暈了,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這副鬼樣子。還愣著干什麼?掐人中啊!”

   沈磊: “哦——對對對,掐人中,掐人中!”

   雖然看上去嬌弱,不過好歹夏花也是一個修真者,如今淫毒已除,現在的暈倒也只是因為

   驚嚇過度,在經過一陣手忙腳亂之後,便醒了過來。

   又一次的醒來,讓夏花鎮定了些許,雖然仍舊沒有對沈磊放下警惕,不過至少沒有再尖叫著暈過去。

   看著蹲在角落里警惕著自己的夏花,沈磊有些哭笑不得,運起他心通,開始和夏花交談了起來。首先在為了讓夏花相信自己說她的沈哥哥這一點,沈磊就費了不少時間。

   “你騙人!沈哥哥他可是我的偶像,你怎麼可能是他!”

   以現在自己這副不人不鬼,不男不女的樣子,沒法相信自己這也是情有可原。於是沈磊也只好吐露出一些他們二人才知道的秘密。

   “我還記得,當初咱們倆第一次下山試煉,在回去途中你被一只青葉蟒襲擊,結果嚇尿了褲子,事後為了不讓人發現,還偷偷把濕透的內褲藏在了納戒里,弄得里面的東西都是一股......噗——嘔——”

   還沒說完,沈磊就被羞憤的夏花一蹄子抽飛了出去,在空中華麗的旋轉三周半然後一頭撞在了牆上,發出聲悶響。

   “噗——”看著糊在牆上的沈磊,琉璃不厚道的笑了。

   “師,師兄大——大笨蛋!你說這個干什麼!不是說好了不許再提的嘛——!”

   夏花的臉因為極度的羞恥變得通紅無比,滾燙的面龐甚至穿透了拘束衣冒出了絲絲蒸汽。可見這件事對於她來說是多麼禁忌的黑歷史,羞怒之下的夏花下手也沒什麼輕重,本就虛弱的沈磊挨了這一下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身子都快要散架了。

   然而夏花的發泄可還沒有結束,不等沈磊起身,夏花就飛身一躍,一頭壓在了沈磊的身上,很難想象被這樣拘束的她挺著大肚子是如何做出這種動作的,夏花把臉一橫,被乳膠包裹的傲人巨乳硬是把沈磊的臉糊了個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夏——夏花——我不是故意——只是——想讓你——唔噗噗——喘——喘不上氣——了”

   被此等巨物壓在臉上,體弱氣虛的沈磊哪里承受的了如此“酷刑”?立馬是連連求饒。

   “哼——!額普定(我不聽我不聽!)”

   沈磊不停的掙扎著,頭顱在夏花的胸脯里不停的扭動,亂動下的瘙癢和哈出的熱氣使得夏花敏感的胸部開始有了感覺,隨著兩顆乳頭的漸漸凸起,包裹在貞操帶里的蜜穴也開始濕潤了起來,腰肢隨著口中的呼氣下意識的開始扭動,在性欲的驅使下,夏花用私處對著沈磊被鎖著的陰莖不停的磨蹭著,金屬與金屬間的摩擦散發著刺耳的聲響,桃色的氣氛在這小小的牢房中擴散開來。

   “咳咳——”

   琉璃輕輕的一聲咳嗽,打斷了夏花都動作。這輕細的聲音在夏花的耳中卻宛如一聲驚雷,讓她清醒了過來。

   看著身下的沈磊,再看看自己和師兄這不知廉恥的模樣,夏花也終於是發現了自己現在的姿勢是多麼的曖昧,連忙尖叫起身,跳到了一旁。

   夏花:“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我怎麼會,做出這麼不知廉恥的......啊——羞死了!”

   不光是夏花,躺在地上的沈磊此時也是非常的意外,曾經的清純夏花怎麼會做出那樣大膽的舉動,難道說?淫毒仍有殘留?

   “非也,非也。”

   “什麼人?”夏花這才反應過來在場還有一人。

   “夏花,這位是琉璃前輩,而且前輩是我在這里的救命恩人,能夠為你解毒,也是托前輩之福,不得無禮。”

   為夏花簡短解釋了琉璃的情況,聽到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高人幫助幫了他們二人這麼多的忙,還傳授了自己的看家本領給師兄學習,自己剛剛態度確實欠妥。

   “玄靈宗弟子夏花,謝過前輩,此等大恩,來日必將報答。”夏花俯首帖耳規規矩矩向著牢門方向行了一禮。

   “哈哈,無妨,不必多禮了,你們果然是一對啊,這認真的性子和這小子一模一樣。哈哈”

   已然習慣的沈磊還好,但臉皮薄的夏花可是被琉璃的調侃鬧了個大紅臉。頭扎的都快要埋進地里。

   “咳咳,內個師父,咱們還是說會正題吧。”

   眼看夏花又要發作,沈磊連忙打岔,免得夏花羞憤之余又拿自己撒氣。

   琉璃:“啊,對,差點忘了,剛剛說到哪了?”

   沈磊:“為什麼夏花還是會變成那樣的原因。難道解毒沒完全成功嗎?”

   琉璃:“唔,你先不要著急,你師妹的淫毒已經祛除完畢了,現在她會不由自己的發情並非是因為毒性的問題。”

   沈磊:“那這又是為何?”

   琉璃:“原因很簡單,也很意外。哈哈哈——”琉璃賣了個關子,輕笑道。

   沈磊:“哎呀師父你別賣關子了,為何會這樣?”沈磊心急火燎,四肢不耐煩的來回踱步。

   沈磊的他心通還不算純熟,所以同一時間只能和一個人進行交談,所以此時呆在一旁的夏花並不能聽到兩人說了什麼,只看到自己的師兄眉頭緊鎖,焦急的直跺腳。

   見到此景,夏花不禁開始心疼起來,於是邁著四個蹄子輕輕走過來,從口塞的圓孔中伸出香舌,舔了舔他的臉頰,希望能讓師兄安心。

   追問師父的沈磊沒有注意到後面夏花的動作,直到被舔了臉龐,才看到夏花擔心的眼神,知曉是自己剛剛的急躁惹得夏花為自己擔心,這才安分下來,蹭了蹭夏花的臉,示意讓她放心。

   看著眼前一豬一狗小兩口在這你儂我儂的互相蹭臉,琉璃不禁發出了幾聲姨母笑。

   琉璃:“真火熱啊~嘿嘿。”

   沈磊:“師——父——?!”

   琉璃:“好好好,為師這就告訴你們。”

   琉璃說著,放大了交流范圍,讓夏花也能聽得清楚。

   琉璃:“就結論來說,你師妹的體質異於常人,乃是天生淫體。”

   沈磊&夏花:“天生淫體?”

   琉璃:“不錯,天生淫體,這也是我極樂宗夢寐以求的修煉聖體,想當初,我教宗主唐紫蓮,正是以天生淫體,培養出了我教的八大淫奴,還修來了一身通天徹地的修為。根據記載,體質覺醒者,身體會變的極度敏感,性欲高漲,渴望受虐,並且還可以通過吸取精液來提升修為,而無任何反噬,可謂是逆天之體啊——!”

   相比琉璃的情緒高漲,夏花和沈磊這邊,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極度敏感,性欲高漲,渴望受虐,這一個個的字眼無不讓二人不寒而栗。這簡直就是為了讓人玩弄而生的淫賤體質啊!

   沈磊:“等一下,師父,你確定你沒有弄錯嗎?沒准只是因為夏花體內還殘留了毒性才會這樣的,沒關系,等我調息幾日,再來一次解毒,這次一定能行!”沈磊有些不願相信。

   琉璃:“不,我是不會看錯的,雖然還沒有完全覺醒,但那紅色的光芒,那遍布身體的淫紋,都說明了你師妹的聖體貨真價實。”琉璃斬釘截鐵的打碎了沈磊最後一絲幻想。

   沈磊:“這,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就沒有什麼辦法嗎?”

   琉璃:“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但,這就是現實,而且,你也不用絕望,反而應該高興,因為這淫體,是可以控制的。”

   夏花:“可以控制?”

   琉璃:“不錯,不然如果擁有淫體的人都只能變成淫賤的婊子,那它怎麼可能會被尊為我門聖體呢。”

   琉璃:“現在你會性欲失控的原因有三”

   “其一,你剛剛覺醒,暫時還不知道怎麼控制體內的能量,導致身體真元消耗的過快,所以會下意識的去渴求精液來補充自己。

   其二,你的功力,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現在你的功力因為覺醒已經大漲,可能已然突破了膠魔功的第二層,由於你之前一直修煉的都是玄門正宗功法,所以導致體質一度沒有覺醒,相信如果沒有這次被抓而修煉了膠魔功作為契機的話,你恐怕一輩子都覺醒不了這淫體。因此厚積薄發,讓你的性欲更加失控暴漲。

   其三,你——還是處子身吧。”

   夏花聞言,羞紅著臉,點了一下頭。

   琉璃:“果然如此,身具淫體,卻是處子,一身的淫欲無處釋放,再加上這些日子的母豬調教以及貞操帶的高潮控制,讓你的身體已然積攢了不少的元陽精氣,加上解毒之後的淫體覺醒,厚積薄發之下讓你的身體會不受控制的發情,所以才會這樣。”

   聽著琉璃的分析,夏花和沈磊也慢慢理解了,但是,雖然能理解,卻無法接受,畢竟前兩點的原因是可以隨著時間慢慢學習控制。而想要解決最後一點,卻是明擺著要讓夏花破處啊。

   同時想到這一點的兩人互相對視,但在目光接觸的瞬間便扭過了頭,不敢再看。

   明明每天的日常是如此的荒淫無度,但兩人之間的感情卻又是這樣的純情,這可真是老天開的又一個玩笑。

   看著兩人在這打起了啞迷,琉璃嘆了口氣,心知這破處之事,還得從長計議了,雖然說眼前形勢嚴峻,但這種事情卻也強迫不得,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還是讓她們自己慢慢來吧。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

   琉璃:“夏花,不介意我這樣直呼你姓名吧。”

   夏花:“前輩請隨意。”

   琉璃:“不必這麼拘謹,我只是想和你商量,不——應該說是請求吧。”

   夏花:“前輩不必客氣,您救了師兄的命,不說是一件事,只要晚輩能夠辦到,哪怕是一百件,一萬件,晚輩也在所不辭。”

   琉璃:“哈哈,果真是個潑辣的娃兒!爽快!那我就直說了,我希望你能夠和你的沈師兄一起,修習我門聖典《縛女錄》!”

   夏花愣了一下,微微思索後問道。

   “前輩所托,晚輩自當如願,不過我能,問問緣由嗎。”

   琉璃“當然可以,這縛女錄,乃是我門聖物,可以說是天底下最為玄妙的雙修功法,但,既然是雙修功法,自然就必須要有一個道侶。如今,沈小子已經拜入我門下,修習此典,但如果沒有道侶輔助,也勢必無法修至精深,而且此地靈力匱乏,除了《膠魔功》外,也就只有我門的《縛女錄》能夠在此時此景下修煉,所以為了我極樂宗得以重見天日,也為了你和你師兄能夠逃出生天,我希望你能成為你師兄的道侶,與他一同修煉!”

   聽了琉璃的話,夏花陷入了短暫沉默,感受著空氣中的靈力,夏花知道琉璃並非是在蒙騙自己,而且,道……侶……嗎?

   夏花看了看趴在身後師兄,點了一下頭,不知是不是沈磊的錯覺,看著夏花戴著頭套的母豬臉,他居然從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笑意。

   “我願意!”俏臉通紅的夏花堅定的回應到,其實她心里也明白,在這種情況下,名為道侶實為性奴,現在二人被這樣拘束住當成牲畜一樣飼養,如果不答應,就只會拖師兄的後腿而已,宗門被毀,師門被屠,就連如今的自己,都是沈哥哥用一身修為換來的,既然如此,只要這副身軀能幫到沈哥哥,無論付出什麼,都在所不惜。

   沈磊:“師妹——你——?”

   沈磊剛想出言勸阻,但又把話咽了回去。隨後,低著頭笑了笑。

   沈磊:“呵呵,師父,看來你說的沒錯,我也許,一直以來,都小看了我這個可愛的師妹。”

   “不過——!”

   沈磊:“琉璃師父,有一點你說錯了。”

   琉璃:“哦?哪一點?”

   沈磊:“我和師妹在此忍辱負重,可不是為了逃跑。”

   “而是復仇——!”

  

  

   夏花已然清醒,只是對於自己現在的新能力和新身體需要一段時間的適應。雖然之前的記憶已然模糊,但在清醒前的那些荒誕調教卻是已然烙印進了身體,沒過多久便順理成章的適應了牢房里的淫靡日常。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這麼容易習慣的

   “吸溜,吸溜,噗嚕嚕——”

   午餐時間,和平時一樣,兩只專門准備的淫犬被牽進了牢房,滿帶著腥咸氣息的肉棒從貞操鎖中解放而出,堅挺的頂在了兩人的嘴邊,渴望著釋放,兄妹二人也不含糊,埋頭便開始吸吮眼前的肉棒,噴吐舔嘗,兩人熟練的舌技讓淫犬們很快的繳了械,一邊射著,一邊發出幾聲快意的淫叫。

   每次來送飯的守衛都不同,不過或多或少的都會有重復的時候,不過這次來“送飯”的人卻是個尖嘴猴腮的生面孔。賊眉鼠眼,氣質猥瑣,如果不是他身上的看守服,估計都能讓人錯認成普通的市井流氓。

   他懶散的依靠著牢房的門檻打著一個又一個的哈欠,看著雖然一臉不耐煩,但是眼睛卻一直直勾勾的盯著正在賣力口交的夏花。

   他走上前來,伸手摸了摸夏花的堅挺的乳頭和渾圓的肚皮,出聲羞辱到。

   “肚子都鼓脹成這樣了,還在給別人舔幾把,真是個騷賤的母豬。”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拍打著夏花的肥臀,讓肥臀上的淫肉不住的搖擺著。

   雖然讓人吃了豆腐,但是夏花並沒有理會,像這樣的言語辱罵,自己聽得都快耳朵生繭了,早已不痛不癢,現在的她還不能別人看出她已經清醒,所以除了象征性的發出幾聲呻吟外,夏花也並沒有做出其他反應,繼續埋頭嗦著肉棒。

   “媽的,你這騷母豬,比那些調教室的貨色騷多了!看的本大爺都硬了”沒成想夏花的沉默反而讓猥瑣男更加的興奮,一雙咸豬手在夏花的身體上上下游走,一副猴急的豬哥相。

   忍耐不住猥瑣男的脫下褲子,剛想拔出肛塞快活一番,卻又停了下來。

   他看著夏花裝滿精液渾圓的肚皮,皺了皺眉頭。

   “我這樣一拔,還沒等快活,估計就得被噴一身的豬騷。”看來這肛門是插不了了,蜜穴被貞操鎖牢牢的鎖住,前面的口穴有有淫犬占用著,他左思右想,愣是發現一個洞都沒法享受,雖說是欲火難耐,也只好長嘆了一口氣,收回了伸向肛塞的手。

   不過,他可沒有放棄,母豬是淦不了了,於是他又把目光看向了同樣在嗦肉棒的沈磊。

   現在的沈磊經過改造後 外表已然和女性無二分別,如果不去看下面的性器,根本分辨不出這是一個偽娘淫犬。

   “媽的,干不了這個騷母豬,老子拿你泄泄火。”猥瑣男一跺腳,抬手拔出了沈磊屁眼里的肛塞,邦硬的肉棒長驅直入,插了進去。

   “唔——真他娘的爽——唔——呼——呼——看老子干死你——哈哈——呼呼——”

   然而就在猥瑣男正在忘我的進行著活塞運動時,一縷黑亮的乳膠,從夏花的身體中延伸而出,緩緩伸進了這個看守脫下的褲子里。

   不一會,兩腳發虛的猥瑣男扶著牆走出了牢房,嘴里仍然不干不淨的嘟囔著。

   “娘的,老子有這麼虛嗎,射了幾次就這樣,真她媽丟人....不過這騷屁眼可真是....”想到剛剛的銷魂,看守砸吧了下嘴,牽著兩只同樣四肢發軟的淫犬,消失在了樓道拐角。

   感知到看守走遠,兩兄妹開始了交流。

   沈磊:“呼——好了,怎麼樣,夏花,得手了嗎。”

   夏花:“當然——”一只觸手伸到沈磊面前,觸手的前段在夏花的控制下緩緩蠕動,變成了一把鑰匙的形狀。

   夏花:“這次應該沒問題了,形狀完全一模一樣,我觀察了很久,牢門的鎖只是普通的鎖,沒有設置什麼禁制,只要有了這個,咱們就可以外出探索了。”

   沈磊:“太好了,干得好夏花。”

   夏花:“嘿嘿,謝謝夸獎,不過...師兄你剛剛是不是有點過火了——剛剛那個人被你榨的走路都費勁了。”

   沈磊:“哼——那是他對你手腳不干淨的懲罰,我沒把他當場榨干就已經是饒他一命了。”

   夏花:“真是的,還在逞強,看招!啊——嗚——吸溜吸溜”看著嘴硬的師兄,夏花狡黠一笑,趁著不注意,一口含住了沈磊沉甸甸的陰囊。

   沈磊:“喂!夏花,快停下——哪里——還——唔——嗚嗚嗚!”剛剛經歷了肛交的沈磊還沒緩過勁來,就被夏花含住了敏感的睾丸,頓時是抬頭弓背,。

   夏花:“看吧,明明被人家干的都快泄了,還在這逞強,要是讓那個看守看出什麼,看你怎麼辦。”夏花一邊舔著龜頭上滲出的忍耐汁,一邊語重心長的教育到。

   沈磊:“呼——呼——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別舔了——唔——”通過夏花的“恩威並施”,沈磊也只能在夏花熟練的舌頭下,低頭認錯了。

   得到了鑰匙,三人也開始商議著外出探索的計劃。兩人都出去肯定是不行的,這里的看守們平時的巡邏工作比較散漫,有時守時,有時也會偷懶,但如果被發現牢房里沒有人,肯定也會惹出大亂子,所以必須有一個人呆在牢房里用乳膠做出一個人偶,來瞞過守衛,雖然這樣的無規律給計劃增添了很多不確定性。但他們也必須保證計劃的絕對安全,畢竟這樣母豬狀態在外游蕩,要是被發現,分分鍾就會被活捉,到那時就全完了。

   最終,經過了縝密的討論之後,三人決定,讓夏花外出探索。

   現在的夏花已然功力大漲,甚至超越了師兄到達了《膠魔功》的第二層中期,即使是在母豬狀態下被發現,也有和看守周旋逃跑的余地。哪怕是實在跑不掉,她也可以把自己變成全包拘束形態,來蒙混過關,讓看守以為這只是一個因為性欲發狂出逃的普通奴隸,監獄里時常會有這種失智發狂的人存在,只要裝傻的叫兩聲就不會被人懷疑。

   既然決定好了,那麼就事不宜遲說干就干。不過在出發之前,她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夏花:“咳咳,准備好了麼師兄。”夏花用前蹄拍了拍自己鼓囊囊的肚子。這個簡單動作卻是讓沈磊面如土色。

   之見夏花閉上了雙眼,宛如入定一般開始冥想,同時口中念念有詞,隨著口訣的催動,夏花鼓脹的肚皮居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縮小,仿佛剛剛宛如孕婦一樣的大小只是幻覺。

   肚子恢復了平坦之後,夏花睜開雙眼,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操控著觸手,從自己的後庭中拔出了一根粗大的陽具。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的很難想象這根通體潔白的假陽具是用精液凝煉而成,而且還是從後庭中塑造成型,真乃神乎其神。

   “不錯——!”琉璃師父的聲音響起,“雖然還是略顯粗糙,不過短短時間內,就能將精液提煉至這種程度,看來你在“煉精術”這方面很有天賦呀,呵呵呵——”

   琉璃笑聲不斷,字里行間無不透露出欣喜之意,看著自己門派的絕學逐漸的重見天日,自己的心里可謂是欣慰至極。

   夏花:“多謝師父夸獎。”夏花一邊說著一邊用觸須拔出了沈磊的肛塞,把這一根新鮮出爐的陽具齊根插了進去。

   沈磊:“唔——嗯——!”敏感的肛穴內壁被巨物入侵,讓沈磊加緊了被折疊拘束的雙腿,顫抖著完成了一次鎖內射精。濃稠的白濁從貞操籠的孔洞中滴落而下,為本就斑駁的地面又添了幾分淫靡的色彩。

   就像之前說的一樣,有些事情,不是那麼容易習慣的。

   現在這根插在屁眼里的陽具,是夏花用自己昨晚肛交射進去的精液提煉而成,師父說了,現在自己二人每天喝下的淫犬精液中仍舊含有淫毒,對於沈磊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於天生淫體的夏花來說可就不是小事了,如果不及時中和,很可能又會變回之前那副渾渾噩噩的狀態,所以每天晚上,沈磊都必須通過肛交內射,來為夏花中和當天份的毒素,以此來保證夏花的清醒,但是這樣一來,勢必會折損沈磊自己的修為。於是乎,琉璃便傳授了夏花煉精術,在解毒完成後,讓夏花得以用腹中的精液每日提煉出一根陽具,塞入沈磊的體內,以此來反哺沈磊的修為。如此一來,兩人可謂是相輔相成,長短互補了,不過,唯一的缺點嘛......就是沈磊本就稀薄的男性尊嚴,再一次的受到了踐踏。

   看著沈磊苦著一張臉,琉璃勸說到。

   “好啦,你就知足吧,比起一開始,現在不是好多了?,”

   “有一說一,確實。”沈磊憋了半天,也不得不承認這點。

   一開始的夏花,由於還沒學會如何把精液凝結成型,於是,悲催的沈磊想要恢復修為,就只能把這些自己射出來的精液,再強行喝下去,對於這樣直接但惡心的方法自然是受到了沈磊義正言辭的拒絕,可惜,反對無效,可憐的沈磊被夏花壓在身下,通過一根鏈接肛塞和口塞的軟管把精液強行的灌了下去,即使這些日子精液早就喝習慣了,但也讓沈磊感到一陣陣的惡心。

   “呼哧呼哧——行,行了。”

   沈磊漲紅了臉,把肛塞對准屁眼重新塞了回去,夾緊兩股,開始集中精神吸收這根陽具的精華,為了保證吸收效率,在這段時間里,他都要進行高潮控制,以免元陽外泄。

   看著師兄已經入定,夏花也開始了這次的探索,黑亮的乳膠鑰匙輕輕一扭,鎖頭應聲而開,為了防止其掉落發出聲響,再小心翼翼的將鎖托起,重新鎖好。

   走出牢房,夏花深吸一口氣,做仰天長嘯狀。

   “終於自由啦——!”雖然夏花很想這樣歡呼,但是......

   甩了甩自己被折疊拘束的前肢,不免自嘲一笑,雖然出了牢房,這副模樣無論如何也稱不上自由啊。

   她搖了搖頭,收起自己的那點胡思亂想,四肢攢動,向著通道深處走去。

   好在通道的地面雖然破舊,但還算是平坦,不然,用這種羞恥又費力的方式走路,怕是沒走兩米,就累趴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按照師兄的說法,他們在這里已經被關了足有兩個月,就連給她們來送飯(淫犬)的看守都見了兩輪,但是卻一次都沒有把她們提出牢房,進行調教。而他們已經不止一次的看到隔壁和其他房間的母豬奴隸被帶出牢房進行調教。

   “難道是想讓我們自己因為淫毒自生自滅?還是說另有企圖?”這一點仍是個迷。

   鑲嵌在牆壁上的靈石散發著微光,給通道里提供了幾分聊勝於無的光亮,通道的兩側密密麻麻的排布著一樣的牢門,夏花也扒頭看過里面的情況,和自己房間一致,基本上2到3個人一間牢房,里面的奴隸基本已經被淫毒所影響,不是躺在呼呼大睡,就是在互相舔舐尋求慰籍。顯然沒法給自己提供什麼幫助。

   不過夏花仍是默默記下了牢房里的大概人員和男女比例,既然師兄可以給自己解毒,那也就有可能能讓其他人也清醒過來,說不定這些囚犯會變成自己以後的助力。

   就這樣,夏花一邊觀察情況,一邊走著,直到,遇到了又一扇鐵門。

   這扇門設置在通道盡頭,很明顯,眼前這扇門會通往另一個區域。

   在之前的牢房里,夏花一共從看守那里復制出了三把鑰匙,以備之後使用,但是令夏花費解的是,這扇門上卻全然沒有任何把手或者鎖孔,她用前蹄用力推了推,門紋絲不動,很顯然里面另有玄機。

   “也沒感知到什麼靈力波動,到底有什麼機關?”就在夏花苦思冥想之際,旁邊的門,突然有了響動。

   “不好!”夏花聞聲而動立刻做出了反應,控制身上的乳膠做出了幾根固定帶,向上一卷,就把自己固定在了天花板上,躲進了陰影里。

   “這膠魔功的乳膠還真好用。”夏花暗暗想到。

   夏花剛藏好好,旁邊的門就打開了。

   一個丑陋的光頭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如果沈磊在這,他可能會認出,這個光頭就是沈磊第一天被扔到牢里給他喂飯(口交)的那個人。

   光頭哥眯起眼睛,環顧四周,仔細看了一會後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無聊的打了個哈欠,便回到了房間里。

   看著光頭關上門,夏花這才松了口氣,控制著束帶緩緩落回地面。

   但,讓夏花沒有想到的是,門,再一次的打開了。

   “什——?”還沒等夏花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拽進了屋子。

   房間不大,室內的布局也極其簡單,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盞油燈,除此以外便別無他物,看上去應該是獄卒們值班輪換的地方。

   第一次外出探索,就被人發現,這可讓夏花有些始料不及,現在的屋里除了她就只有光頭一人,各種考量想法在夏花腦中飛快的運轉,思考著逃跑或者.....滅口的可行性。

   看著夏花愣在原地不動,光頭掏出了他的煙槍,吸了一口說到。

   “噝——呼——不用再演了,我能看出來,你——是清醒的吧。”

   夏花聞言,並沒有吱聲,一是為了觀察情況,二則是為了不暴露他心通的存在。

   看著夏花還是沒有反應,光頭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拍腦袋,站起身來。

   “哎呀——你瞧我這腦子,戴著這玩意確實也回答不了我。”說著,便解下了夏花的口塞。

   一直戴著的口塞被摘下,讓夏花一時間反倒有些不習慣,她張了張嘴,適應了一下早已沒有知覺的下巴,嘟著豬鼻,回答道。

   “咳咳,啊——你——有,什麼——目的?”

   聽見夏花真的回答了自己,光頭的眼中涌現出了熾熱的光輝,攥在手里的寶貝煙槍都被他隨手扔出,直直的插在了牆上,可見其驚訝的程度。

   看著如此夸張光頭的反應著實把夏花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大聲說到

   “你——你——哼——怎麼了?”

   “啊——抱歉,我失態了”

   光頭哥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但他依舊顫抖的手,還是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

   “沒什麼,你不必緊張,我只是想——和你做個交易。”

   夏花:“交易?什麼交易?”夏花終於適應了重獲自由的下巴反問道。

   “很簡單。”光頭哥順手將煙槍從牆上拔了出來。

   “我可以給你提供你想要的情報,甚至是協助你逃這里,而你只需答應我做一件事,很劃算,不是嗎?”他一邊說著,一邊仔細的撣去煙槍上的牆灰,然後從指尖搓出了一絲火苗,將其重新點燃了起來。

   夏花看著看著這個正在噴雲吐霧的男人,心里不為所動。

   夏花:“你為什麼要幫我?”

   光頭嘬著煙,眉頭一條,好像有些意外。

   光頭:“哦——?我還以為你會先問我要做什麼事”

   夏花:“我可沒有蠢到輕易的去相信一個陌生人。”

   光頭:“嗯,有道理。”光頭點了點頭,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

   光頭:“看到我的臉了嗎。”

   夏花聞言,便抬頭看了一眼,不免有些不適,見過丑的,倒是沒見過這麼丑的,本來就是滿臉橫肉的面頰上滿是傷疤,層層疊疊,密密麻麻,配合著光禿禿的頭頂讓整個腦袋一眼望去就像是一個干癟的蜂巢一樣瘮人。

   光頭:“是不是很丑?不瞞你說,我之前雖然算不上英俊,但也不是這個鬼樣子,而這副臉,都是拜這個乳膠神教所賜。所以,我想報復他,不知這個理由,你滿意嗎?”

   “你說這是他們弄的,可我又無法查證。”夏花撇了撇嘴並未買賬。

   光頭:“說的也是,那麼——”說著,光頭放下煙槍,解開了褲子。

   看見這個動作,夏花心頭一緊,正以為他要做出什麼不軌之舉時,眼前出現的東西,卻震驚了她的雙眼。

   那是應該一根陰莖,大致可以這樣概括,但是這個陰莖上可謂是慘不忍睹,大大小小的金屬環把整根陰莖勒得像一塊臘肉,圓環的里側布滿了尖刺,每一根都深深的扎進了肉里,滲出著血跡斑斑的暗紅,馬眼中塞著一根足有兩指粗的拉珠,拉珠上凹凸不平的形狀甚至浮現在皮膚之上,可見這拘束的殘酷,下面的睾丸被沉重的鎖銬卡死,呈現出一股病態的暗紫,可謂是觸目驚心。

   “這....你——?”看著這讓人頭皮發麻的一幕,夏花一時間失去了言語。

   “如果嚇到你了,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證明那些畜牲都做了什麼而已。”光頭提上褲子,重新坐下。

   夏花,閉上眼睛,努力的忘掉剛才的畫面,調整了一下情緒,繼續到。

   “確實很有說服力,不過,我感覺你還隱瞞了什麼。”

   “哦?何以見得?”光頭繼續抽著煙,既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

   夏花:“很簡單,因為你的反應,當你確認了我沒有失去理智時,你的反應可不像剛剛給我展示身體這般風輕雲淡。”

   “所以,在我知道真正的原因之前——我不會答應你任何事情。”

   光頭眉頭緊鎖,顯然,夏花的回應並不和他的心意,一個個煙圈從他的嘴里緩緩吐出,手上也開始泛起一層火光。

   “你可知道,你現在的身份仍然是一個階下囚,一只任人玩弄的母豬性奴而已,只要我想,我有的是手段讓你後悔被生出來。面對這樣的情況,你——卻還想和我談條件?”

   光頭冷哼一聲,從收納袋里掏出了一枚玉符。

   “這枚玉符你不陌生吧?”光頭晃了晃手中的法寶。

   “只要我這麼輕輕一按——”靈氣涌動,玉符上的靈紋也開始顯出了光澤。

   一股針扎般的酥麻銳痛瞬間襲向了夏花被貞操帶包裹嚴實的蜜穴,在這般突然襲擊下,夏花的蜜穴當場便決了堤,晶亮的淫汁混合著尿液瞬間噴射而出,灑了一地。

   看著眼前的潮吹秀,光頭也沒閒著口中繼續羞辱著夏花。

   “看吧?我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你生不如死,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蜜穴突然被電擊,確實讓夏花始料未及,沒想到這貞操帶中還有著這種機關,不過,這點痛苦,比起師兄為了救自己時的苦難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你就是殺了我,我也絕不會屈服。”夏花的臉上已然梨花帶雨,被鼻鈎拉起的鼻子也呼著粗氣,但她的眼神卻從一開始就沒有變過,依舊是清澈而堅定。

   看著夏花不肯屈服,光頭的臉色也是愈發的陰沉,捏住玉符的手指也開始露出了青筋,就在夏花做好覺悟的時候,光頭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呵——呵呵——哈哈哈——啊——哈哈。”

   “???”

   看著這波謎之操作,讓夏花有些大腦宕機,這又是演的哪出?

   “不錯,小小年紀,不僅心思縝密,而且又膽識過人,你確實有資格與我談條件。”

   光頭哥哈哈大笑的收起了玉符,撲通一聲跪在了夏花面前。

   “非常抱歉剛剛試探你,但是我必須保證我的合作對象,是個值得信任的人。我為我剛剛的所作所為向你賠罪,作為賠禮,我可以教你在各個區域內穿行的辦法。”

   夏花:“你——剛剛在試探我?”

   “不錯,如果你是一個貪生怕死的孬種,那麼我們之間也就沒有合作的必要了,因為我們接下來要對抗的,可是一個龐然巨物啊。”

   夏花看著他的眼睛,並沒感覺到他在說謊,雖然剛剛的電擊試探讓她有些惱怒,但轉念一想,也是情理之中,她也就沒在追究,繼續起了剛才的話題。

   夏花:“那麼,我是不是通過了你的試探,咱們可以談談你的真正動機了吧。”

   “當然可以,跟我來。”光頭拿起煙槍,向著屋外走去,回到了剛剛的那扇詭異大門前。

   “接下來,我就要給你演示一下開門的方法了,哦,對了,差點忘了,一會兒咱們可能還會遇到其他人,所以,這個口塞,還是委屈你先戴上吧。”

   “無妨”夏花配合的再次戴上了口塞。

   口塞戴好後,光頭又從自己的納物袋中掏出了一個圓環。

   “這,便是開啟這扇門所需的道具,每個守衛都會有一套,每一個都是與持有人認主的法器,所以,即使你偷到了這枚環,也打不開這扇門。”

   “至於使用方法嘛。”光頭再次解開褲帶,將圓環套在了陰莖根部,同時口中念著法訣。隨著光頭的操作,大門旁的牆壁突然顯出了一個長方形的凹槽,凹槽中的牆壁陡然翻轉,露出了一個門戶大開的屁股!

   “這——?!”夏花震驚了,這是什麼情況,不是說開門麼,怎麼突然出現了一個壁尻?

   “不要驚訝。”光頭解釋到。

   “這個壁尻,就是大門的鎖孔。”說著,便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肥臀粘膩的菊穴之中。

   這時夏花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在這個壁尻的蜜穴和屁穴上,也有著和剛剛光頭拿出的圓環上一樣的花紋。

   光頭沒有注意夏花的觀察,繼續講解到“如你所見,這壁尻的陰戶和屁眼就是鎖孔,而我們的陽具就是開門的鑰匙,佩戴對應的靈紋環插入對應的洞里,大門就會打開相應的通道。”

   “我所持有的鑰匙一共三種,一個,是通往大廳,一個是通往休息區,而最後一個,也就是我們這次的目的地,公共便所。”

   夏花:“剛剛哈呵(公共便所)?”

   光頭:“其實就是茅廁啦,不過是乳膠神教的那幫人給它起了個文鄒鄒的名字罷了,不過,此茅廁非彼茅廁。一會你看見之後,別被嚇到哦。”

   夏花點了點頭,心里不免有些緊張。

   陰莖插入屁眼後,牆壁里傳出了一聲悶哼,隨後,大門也隨之打開,露出了里面的光景。

   潔白的牆壁,明亮的照明,反光的地面,與剛剛地牢走廊的昏暗環境可謂是天壤之別。

   一個一個的性奴,被一排排整齊的鑲嵌在了牆壁里,她們都統一的戴著厚重的眼罩,口中帶著開蓋樣式的口塞,雙乳連同兩穴一起,毫無防備的暴露在空氣中,任人賞玩。

   而她們身上那還未干涸的斑斑精漬,訴說著她們剛剛的悲慘遭遇。

   “運氣還不錯,這個時間應該不會遇到人。”光頭牽著夏花,熟練的在一眾壁尻之中穿行,最終來到了便所的一個小角落的門前。

   夏花:“和黑河?(這里是?)”有些不解,為何特意要來這里。

   然而這次光頭哥並沒有風趣幽默的告訴她答案——因為沒有這個必要。

   他打開這扇門,露出了里面的光景,在這可以說小的可憐的空間里,赫然關著一名少女,同外面的壁尻便器們一樣,這位少女也戴著厚重的眼罩,嘴里戴著同樣的口塞,口塞的蓋子沒有蓋上,晶瑩的唾液順著舌頭流淌而下,染濕了胸前一大片的區域,身上穿著鮮紅色的乳膠拘束衣,兩臂則被塞入了單手套固定在了身後,腿上並無太多拘束,只有一根一丈長的細棍橫在了少女的兩個膝蓋之間,讓少女也因此無法並攏雙腿,只能被迫的張開兩股,供人肆意的欣賞那條青澀的陰縫。

   “個黑絲?(這位是?)”夏花更加疑惑了,為什麼這個小女孩會被特別的放置在這個角落里。

   “這是......我的女兒,櫻子。”

   夏花:“離得捋額?(你的女兒)!!!?”

   “一個很老套,且庸俗的故事,一個魔道人士遇上了一位四處游歷的劍士,兩人可謂是天雷地火,不打不歡,戰斗持續了很久,\u0027戰斗的結果以魔道的小勝收場,劍士則被魔道俘虜,帶回了門派,可謂是不打不相識啊,兩人本應是不共戴天的仇敵,卻因這場戰斗惺惺相惜,產生了情愫,他們欣然相愛,並生下了一個女兒,一切都是那麼偶然且美好。”

   光頭哥音柔似水,神情上充滿了回憶的幸福,就連那張瘮人的丑臉,都仿佛柔和了幾分。

   “但是,從那一天起,一切就都變了。”

   突然,光頭哥話風一轉,咬牙切齒的繼續著他的講述。

   “那天,宗門里來了幾位貴客,說是從海外來訪的高人,一開始大家並沒在意,但是,就在他們來到的轉天,一切都變了,宗門的長老們突然決定,把所有的女眷全部廢去修為貶為性奴,此令一出,自然是引起了軒然大波,很多的弟子和執事都在反對這荒唐的門規,可惜,胳膊始終是擰不過大腿的,所有當眾反對的弟子們遭到了血腥的鎮壓,屍橫遍野。而魔道則是留了個心眼,假意臣服,等到晚上再帶著妻女出逃,可惜,這種小聰明的行動哪里逃得過長老們的眼睛,一家三口被全數抓回,震怒的長老們絕對給我們一個永生難忘的懲罰。丈夫被當眾廢去了修為,毀去了容貌,並對其陽根施以炮烙之刑,永遠剝奪其生育交歡的能力,妻子被拘束起來接受最為嚴厲的調教,並在小腹上紋上了永不褪去的恥辱文字,封在了茅廁牆中,露出陰戶屁眼作為最為下賤的肉便器供所有人奸淫褻玩,而最後的女兒,也沒能逃過一劫,可憐的小女孩被那幫畜牲用藥物改造了舌頭,從此只能嘗出精液的味道,隨後便將其放置在便所之中,每日只能舔舐精液維生,作為便器們清潔精液的活抹布而存在著......”說到最後,光頭哥的的嘴角已經因過於用力而滲出了絲絲鮮血。他兩眼通紅,青筋暴漲,仿佛一尊噬人惡鬼一般可怖。

   “抱歉,讓你聽了個無聊的故事,現在咱們該說正題了。”光頭扭過頭來,充血的雙眼直直的看著夏花,再一次重重跪下。

   “請你幫幫我,幫幫我這個連自己的妻女都保護不了的廢物,救救櫻落和櫻子吧!事成之後,不論是上刀山下火海這條賤命都在所不辭!”

   夏花看著這個伏在地上的男人,心里百感交集,為了解救家人,不惜放棄所有尊嚴對著母豬低下頭顱,用師兄的話來說,能屈能伸,真乃大丈夫也。

   夏花長出一口氣,緩緩言道:“你剛剛所言,句句屬實?”

   光頭抬起頭,吐字若釘“如有半字虛假,我願自毀道基!永不超生!”

   夏花:“那麼——”她扭過頭去,看向了少女因快感而來回扭動的身體。

   “吾義不容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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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483771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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