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我是牛頭人:與舔狗的大作戰!

第2章 第二章:攻略女班長&美母的廚娘服務

  陽光灑進屋內,盧瑟的頭又蹭了蹭許秋燕那綿軟的胸脯。

  

   自從上次浴室的旖旎後,母子二人的關系可謂是更加的親近。盧瑟的大手握住美母那柔嫩而又堅挺的豪乳,無意識的揉捏。而許秋燕則發出輕輕地呻吟,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將其摟在了懷中:“真是個淘氣的小家伙。”兩人依偎在一起,很快又迷糊了起來。

  

   “叮叮叮~”是鬧鍾的聲音。

  

   盧瑟伸了個懶腰,卻發現自己的手放在了母親那細腰之下,緊緊環住了自己的媽媽。輕輕地將美母摟在懷中,此時兩人如同男女朋友一般,許秋燕依偎在兒子的懷中。盧瑟親了親母親的臉頰,哪怕已經三十六了,但那皮膚依舊很是滑膩,歲月並未在她的臉上留下太多痕跡。他的嘴唇下移,滑過那滑嫩的臉頰,觸碰到那柔軟的嘴角,伸出舌頭舔舐,感受著美母嘴角的芳香。

  

   許秋燕迷迷糊糊中只覺得有只小狗在舔著自己的嘴角,那軟軟的舌頭不斷地刺激著她的嘴唇,於睡夢中她發出了一聲嚶嚀。慢慢的睜開眼,發現原來是兒子在親吻著自己。她的臉頰微紅;“瑟瑟,不要胡鬧了,該起床了。”

  

   剛醒來就看到兒子親吻著自己,著實有些羞澀,她輕輕地扭過了頭,不敢看向盧瑟。而盧瑟固執的輕捧許秋燕的脖子,令她正對著自己,他的嘴唇印了上去。那冰涼的感覺令他如同夏日吃到了一塊薄荷糖一般。粗舌深入那櫻桃小口中,強硬的掠奪著、許秋燕直發出“嗚嗚”的嬌喘聲,兩人的舌頭很快交融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纏繞著,絲毫不分離,津液從兩人的嘴角滴落,這是一個長達三分鍾的深吻,兩人慢慢分開,一絲銀线懸掛在兩人嘴間。母子二人喘著粗氣,眼神迷離的看著對方。

  

   盧瑟一把摟住許秋燕:“媽,你好漂亮啊,嫁給我吧,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啊!”

  

   許秋燕輕拍著兒子的背部:“傻孩子,媽怎麼能嫁給你呢?那別人要說多少閒話?你要氣死你姥爺嗎?”

  

   盧瑟暗笑著:“那也就是說媽你不介意嫁給我嘍?”

  

   許秋燕那雪白小臉此時通紅:“小壞蛋,誰說要嫁給你了!我現在是人老珠黃,沒人要嘍,頂多這幾年還算看著年輕,過幾年就真成老太婆嘍。”

  

   盧瑟聞著美母那好聞的發香:“媽才不是老太婆,媽是徐娘半老。女人味十足呢!”

  

   許秋燕,一臉羞惱的拍著兒子的腦袋:“小壞蛋,不學好。”隨後哀婉的說:“你這小家伙,趕緊找個女朋友吧,我不僅年齡不合適,身份更不合適,起碼,起碼也要找個女朋友遮掩一樣啊!”將頭埋進了兒子的懷中。

  

   盧瑟輕笑著,想著學校的事情,似乎有些事是時候做了。

  

   學校,盧瑟一如既往的遲到。

   班主任陸怡霜今天穿的是件白色的運動服,看上去活力十足,如同少女一般,但那碩大的不斷抖動的胸脯出賣了她。在黑板上寫下板書,踮起腳尖,那翹臀出現在盧瑟的眼前,盧瑟嘖嘖驚嘆:“真是大啊!”

  

   隨手安排了許強,下午要發生有趣的事情了。

  

   放學後,楊以蝶一如既往的走著回家的路。這條小巷有些黑暗,總令人覺得陰森森的。楊以蝶並不喜歡這里的氛圍,她加快的速度,想要通過這里,但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

  

   前面有三四個,染著奇怪發色的年輕人站在那里,抽著煙,雲霧繚繞。楊以蝶心中揪起,裹緊衣服,埋下頭,想要快速額通過。但是她內心最為恐懼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幾個年輕人在哪里吞雲吐霧,一個黃毛注意到了楊以蝶,他向著同伴指了指面前的美少女。楊以蝶小臉蒼白,嚇得快速跑了起來,而幾人默契的堵住了出口。

  

   “你,你們要做什麼!這是違法的,你們會被警察抓起來的。”楊以蝶結結巴巴的將自以為的威脅之語說了出來。但這絲毫沒有嚇阻這幾頭餓狼。

  

   幾個年輕人對視了一下,笑了笑:“小妞,我們是混混,還怕這個?沒有在監獄里面蹲過,還怎麼在社會上混啊?”

  

   又一個人說:“小美人,你這麼漂亮,就算為了你蹲監獄,也不是不行啊,嘿嘿嘿。”

  

   很快楊以蝶就被團團圍住,她抖動著手臂,揮舞著手機,想要抵抗,但幾頭餓狼很快就撲了上來。楊以蝶的雙手被抓住,她伸出修長的美腿胡亂的踢著,但是那美腿很快也被混混抱入了懷中。混混故意聞著楊以蝶的美腿:“這小美人的腿好香啊~這就是學生妹的滋味嗎?”

   楊以蝶被嚇得眼淚直流:“嗚嗚嗚,求求你們了,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有錢,我的錢都給你,不要啊,不要對我做那種事。”

  

   領頭的黃毛惡狠狠的問道:“說,你交了幾個男朋友?不老老實實的說,老子肏到你懷孕!”

  

   楊以蝶嚇得哭泣的更大聲了:“嗚~嗚,一個,一個都沒有。”

  

   “那也就是說你還是個處女嘍”黃毛壞笑著。

  

   “是,是的~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留給我的丈夫。”楊以蝶的大眼睛中已經被淚水充盈。

  

   黃毛的髒手摸上了少女的臉龐,楊以蝶害怕的躲閃了起來。

  

   而另一個綠毛則一把摟住楊以蝶想要親吻她那小嘴,楊以蝶嚇得拼命的掙扎,而黃毛也不動聲色的捅了捅綠毛。綠毛撇了撇嘴放棄自己的想法。幾個男人粗魯的扒下楊以蝶的衣服,先是上身的襯衫,將它撕的破碎;然後是下身的裙子,楊以蝶雖然緊握著裙子,但是隨著黃毛在她身上亂摸,她不由的松開了手,裙子很快就被脫了下來。

  

   如今的楊以蝶全身只剩下一套白色的內衣褲,看上去如同被剝光的羔羊,無力的顫抖著。那對豐滿的乳房不住地顫抖著,令幾人垂涎欲滴。黃毛伸出了狼爪向楊以蝶的上身襲來。

  

   這時傳來了一聲懶洋洋的聲音:“你們在干什麼啊?呦,這不是我們大班長嗎?這是?你男朋友們?人可真多,你玩的夠刺激啊!”

  

   楊以蝶如同抓住了黑暗中的一抹光,無視了盧瑟的陰陽怪氣:“救我,救救我~”

  

   盧瑟無視了她的求救:“免了,我才只有一個人,他們這麼多人,打不過。”

  

   又對著黃毛等人說:“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就打個醬油。不打擾你們。”

  

   黃毛陰惻惻的笑著:“算你小子識相,快點走!”

  

   盧瑟慢悠悠的走過去,在經過黃毛等人時,瞬間出手。很快幾人便被打翻在地,而他的手上也被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袖。皺起眉頭,撕下一塊布料,包裹起傷口,無視了楊以蝶的哭泣,大步向前走去。

  

   “不,不要走!”她緊張兮兮的拉住了盧瑟的衣袖。全身赤裸,僅著內衣的她,眼睛紅腫,猶如小花貓的她看上去真是可愛極了。

  

   盧瑟裝作不耐煩的問:“你又要干嘛?感謝我的英雄救美嗎?”

  

   她哇的哭了出來:“嗚嗚,嗚嗚嗚,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欺負我啊?”她輕錘著盧瑟的胸。

  

   盧瑟抓住了她的手:“你又不是人民幣,我干嘛非喜歡你不可?”

  

   楊以蝶將頭埋進了盧瑟的懷中,閉口不言。盧瑟無奈地說:“讓開好嗎?你擋住我的路了。”

  

   楊以蝶輕聲的說:“給我衣服啊~我現在這樣怎麼出去啊。”盧瑟戲謔的看著她,從上到下,眼睛毫無顧忌的掃過:“沒想到你這身材還挺不錯啊。”楊以蝶掐住他的腰間軟肉惡狠狠的說:“快給我衣服!”

  

   “這可是你說的啊?”盧瑟掉頭就走,松開了懷中的楊以蝶。

  

   “喂,你干嘛啊!”

  

   “自然是給你買衣服嘍!”

  

   “那我怎麼辦?”

  

   “當然是待在這里嘍!”

  

   “哈,就這樣?這也太羞恥了吧?”

  

   “不然你想怎樣?”

  

   楊以蝶雙手扭在一起,垂下臻首:“要不,去你家?”

  

   “喂喂喂,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啊!”

  

   楊以蝶氣的直哭:“那我,那我穿成這樣,怎麼辦啊!?”

  

   “帶你去賓館,然後我給你買套衣服,你去洗個澡。”

  

   楊以蝶一臉糾結,心里直嘀咕,這怎麼,怎麼像是開房?盧瑟一把將楊以蝶抱在懷中,楊以蝶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嘆就不再說話,將頭埋進盧瑟的懷中。不敢探出頭來。一路上的路人都看著這對奇怪的少男少女。

  

   少女全身近乎不著片縷的埋進少男的懷中,那白嫩的皮膚簡直是大放福利,光潔的美足滑下,猶如大理石雕刻而成,身子輕顫,秀發被風吹起,撓著少男的鼻子,癢癢的,卻有一種別樣的清香。

  

   楊以蝶只覺得自己快要昏了過去,路人那炙熱的眼光,仿佛將她的身子點燃,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仿佛有什麼汁液要流出來一樣,抱著自己的那個男人的的胸懷很是寬廣,靠在上面很有一種安全感。那強烈的男性氣息令她陶醉,小臉漲得通紅,腦子都變得暈乎乎的,只能大口呼吸著,但那股男人的體味還是竄進了她的鼻腔,她緊緊的抱住了這個關鍵時候保護著自己的男人。

  

   心中暗喜,他,也不壞嘛!

  

   哼,真是一個死傲嬌,說不管我,最後還不是救我了?說懶得理我,最後還不是把我抱走了嗎?

  

   心中想的愜意,不由自主的往盧瑟的身上蹭了蹭。

  

   盧瑟一臉嫌棄:“你把什麼東西往我身上蹭啊?口水嗎?也太髒了吧?”

  

   楊以蝶不滿的啊嗚一口咬了上去。,心中卻格外甜蜜。

  

   這是一種與舔狗相處截然不同的感覺,自己是在和活生生的人交流,他也有喜怒哀樂,會拒絕,會生氣,會傲嬌;而不是只會一味地順從。

  

   而且,他好像自己的白馬王子啊!如英雄般的在最危險的時候,出現並保護了她。

  

   就是有些傲嬌!不過,傲嬌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萌點呢。

  

   不知不覺一連串看過沒看過的小說在自己的腦海中滑過,什麼霸道總裁,馴服小狼狗。

  

   盧瑟裝作一臉無語的對楊以蝶說:“喂,你在亂想什麼啊?我只是順手救你的,知不知道?完全沒有其他意思。還有你知不知道吊橋效應?你現在不過是激素分泌過多,別亂想啊!”

  

   如同小狗一般,楊以蝶再次咬住了盧瑟的胸前軟肉。

  

   很多東西就算知道道理是這樣,但真的可以逃避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楊以蝶這只小綿羊在被算計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此刻,一向對戀愛不感興趣的楊以蝶心中也是小鹿亂撞,原本絲毫不感興趣的那張臉現在看起來也是英氣十足。很快她就把自己看的害羞的臉蛋通紅。不由心中暗惱:“楊以蝶呀楊以蝶,你也有花痴的一天?怎麼就是不敢看呢!”然後開始了新一輪的偷窺。

  

   很快,盧瑟就隨便找到了一個旅館,付錢,上樓,打開了門。正要將楊以蝶放到床上卻發現楊以蝶還在呆呆的看著自己,不由好笑道:“喂,到地方了,還不下來啊?”楊以蝶用嬌嗔的語氣說:“人家要你抱我下來嘛。”

  

  

   盧瑟不禁全身酥麻,但是故作鎮靜的回答:“真麻煩!”然後將其輕輕放下。環顧了一下四周:“你先去洗澡,我去替你買一下衣服。”楊以蝶輕輕地嗯了一聲以示回應。盧瑟走了出去。

  

   盧瑟輕笑一下,似乎程度還不夠啊!

  

   去服裝店,專門挑了小了兩碼的衣物,我便趕了回去。而正在洗澡的楊以蝶卻遭遇了意外。一個肥宅闖入了她的房間。

  

   他流著口水,挪動著那肥胖的身軀:“小美人,我剛在下面就看到了,你個小騷貨玩的這麼刺激,連衣服都撕破了是嗎?”

  

   楊以蝶發出驚叫,她才剛放好熱水,衝洗著身子,不料門就此被人撞開。她不禁有些後悔,不該就這麼讓盧瑟出去的。她鼓起勇氣:“我男朋友剛出去給我買吃的,你不要衝動,他很快就回來了。”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獰笑道:“沒關系,我也很快就好,你就乖乖承受吧!”浴室的地板很滑,胖子直接摔了過去。楊以蝶捂住胸前的兩團嫩肉,可是還有大片白膩露在外面,而下面的幽處很是白淨,沒有毛發。看的肥宅鼻血都流出來了。

  

   “小美人,你往哪里跑?”胖子一把抓住了楊以蝶的手,另一只手則在楊以蝶那玉白的身體上亂摸,楊以蝶不禁發出尖叫。那白膩的身子令胖子大呼過癮。他那豬嘴同樣啃了上來,大灘大灘的口水滴落在楊以蝶的鎖骨上。盧瑟衝了進去,一腳將胖子踢暈過去,將楊以蝶摟到懷中:“沒事吧?”

  

   楊以蝶掙開了盧瑟的懷抱,躲進浴室,一遍遍的衝刷著身子,足有三十分鍾,盧瑟強行破開浴室的門,看到楊以蝶那通紅的身子還在洗刷著。關上熱水,輕輕地幫她擦拭著身子:“沒事,不髒,不髒,他也沒來得及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楊以蝶哇的哭了出來,靠在盧瑟的懷中,眼淚直流,很快就浸濕了盧瑟的胸前襯衣,盧瑟輕拍著她的背部,安慰著她。不一會兒楊以蝶就從悲痛中恢復過來,她向著盧瑟的嘴唇襲來,那本就粉紅的紅唇在溫水的滋潤下更加水嫩,觸碰到那紅唇。盧瑟故作驚愕的向後躲去:“你這是?”

  

   話還沒說完,盧瑟就被楊以蝶推倒在床,楊以蝶的紅唇再次印在盧瑟的大嘴上,那一身細肉緊貼著盧瑟,身子不斷地扭動如同一條美女蛇一般。但盧瑟早已打定主意以退為進,再次避開了楊以蝶的美人計。楊以蝶的小嘴一癟,淚珠兒不斷地滴落。

  

   盧瑟連忙安慰著她:“怎麼哭了啊!”

  

   楊以蝶哽咽著說:“你嫌棄我。”

  

   盧瑟故作慌忙的解釋:“我只是不想你為今天的選擇而後悔罷了,你現在不過是情緒衝動之下,想要發泄罷了。”

  

   楊以蝶一臉的不服氣:“我,我就是喜歡你!就算沒有今天的事情,我也對你有好感。”說完她便撇過了臉,小臉緋紅:“之前你幫許強,我就注意到你了,後來一群男生騷擾我,就你完全無視我,我就對你產生好奇了。”說完楊以蝶撲了上來,咬了下去。

  

   盧瑟輕拍她的小臉:“你屬狗的啊!咬人這麼疼。”

  

   楊以蝶一臉氣呼呼:“我就是屬狗的!看上了你這玩意兒。”她的表情轉而哀傷:“我知道你嫌棄我,我的身子不干淨,之前被混混脫光衣服,剛才被那個胖子一陣亂親,我是髒了,我確實配不上你了。”說完便將頭埋進被子里。

  

   盧瑟將她輕抱在懷里:“我真的不是嫌棄你,你現在這個情緒,我要了你,是對你的不負責任啊。我想對你真正的負責。”盧瑟掰住楊以蝶的頭,一臉嚴肅而又真誠的看著她的眼睛。

  

   楊以蝶的眼睛冒出水霧;“嗚嗚嗚”她將自己埋進了盧瑟的懷中,心中被幸福塞滿:“原來,這就是愛啊!原來這就是被男人呵護啊!”緊緊的抱住面前這個男人,一點都不想撒手,呼吸著他身上那股令她無比安心的氣息,真的好舒服呢!

  

   盧瑟的頭挪動著,擎住了楊以蝶的嘴唇,糙舌滑過楊以蝶的嘴唇,楊以蝶緊張的直喘氣,那股香甜的氣息不斷地撲打在盧瑟的臉上,癢癢的,令人沉醉。盧瑟的舌頭輕劃而過楊以蝶的貝齒,楊以蝶的嘴巴微張,自覺地打開城門。很快盧瑟的舌頭不費吹灰之力便攻入了楊以蝶那香甜的小口。大舌捉住楊以蝶的小香舌,楊以蝶也激烈的回應著。小香舌滑過糙舌,靈巧的躲避,在口腔內玩起了追逐戰。

  

   很快,兩人便氣喘吁吁起來,舌頭卷在一起,不斷地摩擦,如膠似漆;連續三分鍾的纏綿令兩人眼神迷離起來,情欲的氣息在屋內散發,良久,唇分。但是兩人的唇間還掛著一絲銀线,看上去很是旖旎。楊以蝶不禁情動的摸著盧瑟那健壯的胸肌,眼神中是盛不下的柔情。

  

   盧瑟強迫自己醒來,晃了晃腦袋,眼神清明,他撫摸著楊以蝶的小腦袋;“乖,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同意,只要你想,我隨時都可以。但是今天不可以,你受到驚嚇了。”

  

   盧瑟又親了親楊以蝶的紅唇:“之後隨時都可以,我想給你一個完美的初體驗。”

  

   楊以蝶害羞的閉上了眼睛,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盧瑟將楊以蝶摟在懷中,兩人並排躺著,休息了足有十來分鍾。楊以蝶嬌嗔道:“幫我穿衣服~”

  

   盧瑟摸了摸她的頭,拿過了買來的衣服,摸著那光滑的美背,將襯衫套上,接著是那修長的美腿,從腳腕摩挲到大腿嫩肉,套上了裙子。衣服因為小了一兩碼,所以楊以蝶穿上極為緊致,那高高聳起的胸脯,那仿佛彎下腰就會被看見的短裙。踏上高跟鞋,那個自信美麗的女班長又回來了。

  

   楊以蝶直撒嬌:“抱~好累,不想走。”無奈的用公主抱將她抱在懷中。楊以蝶的小臉緊貼著盧瑟的心髒,聽著那強壯有力的心跳聲。楊以蝶慢慢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楊以蝶直感覺有人戳弄著自己的小臉,她扭動了一下身子,但那只壞手再次襲來,她只好睜開了眼睛,是盧瑟在用手指逗弄著她,一口咬住他的手指,用牙齒輕輕的摩挲著。

  

   盧瑟柔聲說:“好了,已經到了。”

  

   楊以蝶伸了伸懶腰,那身姿很是曼妙,她的小臉突然湊了過來,偷偷親吻盧瑟的嘴唇。低聲說:“明天見,等我電話啊~”便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楊以蝶一回家便鋪到了床上,想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羞澀的直打滾:“啊啊啊,好害羞,告白竟然被拒絕了~哼,明天一定要把那家伙拿下!”然後露出了傻傻的笑。

  

  

   另一邊的盧瑟同樣回到了家,美母許秋燕正套著圍裙在廚房做著飯,菜香味飄滿了廚房,深吸一口氣,盧瑟環住了許秋燕的腰,在美母的背上蹭了蹭,撒嬌一樣的叫了聲:“媽,好想你啊,讓我補充一下媽咪能量。”許秋燕一臉幸福的往後蹭了蹭:“你這孩子,還不快點洗手,准備吃飯?”

  

   盧瑟的壞手伸進了圍裙中,不斷地向上摩挲著;“嘿嘿,想你了啊!”大手緊握住美母那圓潤挺起的乳球,不停地揉捏著,拇指還不住地按在那凸起的乳頭上。很快美母就抑制不住的發出了陣陣呻吟聲:“你這壞孩子,還不放開媽媽?”

  

   而盧瑟則不為所動,脫下了褲子,肉棒抵在美母的翹臀上,隔著黑絲不斷地摩擦著。而許秋燕也感受到了兒子那熾熱的肉棒,她不禁翻了個白眼:“小壞蛋,等吃完飯了,媽媽再讓你舒服,先讓媽媽做好菜呀。”盧瑟的大口咬住美母那晶瑩的耳垂:“媽,我現在就餓了,我想現在就吃掉你~”

  

   許秋燕不住的喘息,俏臉微紅,扭動著那緊繃的翹臀,想要躲避兒子肉棒的襲擊,但是翹臀在黑絲的包裹下,不斷地摩擦著盧瑟的肉棒,盧瑟只覺得那黑絲的粗糙和美母翹臀的彈性,真是舒服極了!他的大手揉捏著美母那豐滿的乳球,舌頭舔過美母那光滑玉白的臉龐,肉棒不斷地摩擦著美母那翹起的蜜桃臀。

  

   伸手慢慢解開美母那白色的襯衣,美母被兒子刺激的渾身無力,只能倒在兒子的懷中,發出誘人的嬌喘。

  

   “媽媽真是好迷人,好想吃掉媽媽呀!”

  

   很快圍裙中的白色襯衫被脫掉,盧瑟又伸手解開了那束縛住美母豪乳的胸罩,只一解開,那對豪乳就撞上了圍裙,溫暖的乳頭撞上冰涼的圍裙,美母不僅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小葡萄也堅挺起來,粉紅的乳暈被刺激的慢慢紅潤起來。

  

   將美母那黑絲褲襪慢慢脫掉,如水蜜桃般的翹臀跳動的映入盧瑟的眼前,將黑絲褲襪褪到膝蓋,露出那誘人的黑色蕾絲短褲。盧瑟的一只大手握住美母的豪乳,不斷揉捏著,手指玩弄著那顆充血硬起的紅色乳頭,另一只大手則不斷揉捏著美母那翹起而又迷人的蜜桃臀。

  

   那白嫩的臀肉在盧瑟的手中不斷地變換著形狀,美母也被刺激的嬌喘連連。將肉棒插入黑絲內褲中,臀肉的嫩滑與彈性,蕾絲的粗糙與性感,令盧瑟喜不自勝。如同野狗一般,不斷地聳動著身子,肉棒在美母那翹臀上摩擦起來,粗糙的蕾絲不斷地刺激著盧瑟的龜頭。美母的眼神迷離,強制的將美母頭轉了過來。盧瑟的大嘴印在了美母的唇上。

  

   那香甜的氣息令盧瑟迷醉。肉棒還在摩擦,這種背德感令他的肉棒硬到了極致。大舌頭深入那櫻桃小嘴中,大舌卷起小嫩舌,不像楊以蝶那樣強硬而又生疏。美母的舌頭卻是膽怯而又熟練,美母此時被倫理所束縛,所譴責,但內心的深處,她又何嘗不是愛著自己的兒子呢?盧瑟本就是他的全部,哪怕他做錯了,美母也不知道如何拒絕,只會遷就他。

  

   也正因為這份毫無保留的溺愛,才使得盧瑟只有在美母面前才會放下所有的面具。盡情的享受著與美母的性愛。如果說盧瑟對於其他女人只有性的話,那麼對於母親許秋燕,那恐怕真的是滿滿的愛,雖說這份愛很是畸形,很是變態。

  

   但愛有道理可言嗎?

  

   脫下了美母的蕾絲內褲,將肉棒放進美母的股溝,美母責怪而又溺愛的看了一眼兒子,然後用股溝緊緊夾緊了兒子的肉棒。為了保持身材,許秋燕經常去健身館,此刻盧瑟才知道原來母親的身體如此健康。盧瑟的肉棒不斷地上下摩擦著,而美母的股溝也隨之不斷夾緊,然後放松。如同一只小手一般一刻不停的擼動著盧瑟的肉棒。

  

   盧瑟的嘴吻上美母的脖頸,在哪里印下一朵朵草莓,親吻,然後舔舐,留下獨屬於自己的印記。大手掐住美母的乳頭不斷向外揪起,美母爽的兩腿酥軟,站立不起,若不是有兒子身體做支撐,恐怕她早已趴在地上。肉棒還在摩擦著美母的股溝,不知過了多久,盧瑟只覺得自己的肉棒緊繃,頂端不斷地跳動,一股濃烈的射精欲襲來。將肉棒緊蹭美母的股溝,肉棒跳動著,不斷射出濃稠的精液,如同發射炮彈一樣的打在了美母那光滑的玉背,翹臀上。美母被那滾燙的精液燙的呻吟了起來:“啊,兒子的精液,好燙呢!”盧瑟則趴在美母的背上,有些失神,他還在體會著那高潮後的余韻。

  

   許秋燕發出一聲驚叫:“啊,菜要燒焦了!”

  

   盧瑟很快回過神來,他用自己的肉棒磨蹭著美母的翹臀,那滑膩,豐滿的觸感很快就令他的肉棒再次硬起。許秋燕一臉無奈的回頭輕撫兒子的額頭:“小壞蛋怎麼這麼精神啊!放過媽媽唄。”美母一臉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的兒子。

  

   向來端莊的美母如今露出這麼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對於盧瑟來說實在是太過刺激,他那肉棒更加堅硬,杵著美母那底下幽泉。美母一臉的哀婉,扭動著身子,逃離那肉棒:“下面,下面不可以~那是生你的地方,不可以進入。”

  

   “可是,媽媽,我下面硬的難受呢!”邊說邊拿肉棒頂著美母的翹臀。許秋燕露出一臉無奈,轉身蹲下了身子,將頭埋進了兒子的胯下。聞著那濃烈的男性下體味道,美母的臉臊得緋紅。美母一手握住盧瑟的肉棒,輕柔的前後擼動。張了張紅唇,埋怨道:“真是個小壞蛋,羞死媽媽了。”

  

   盧瑟嘿嘿充楞傻笑。美母張開那烈焰紅唇,將那根腥臭的肉棒含在了嘴里,先是那碩大的龜頭,接著是敏感的冠狀溝,然後是那肉棒。美母用嘴箍住冠狀溝,伸出柔軟的小舌頭,不斷地舔舐著肉棒,那紅唇不斷地擠壓著敏感的冠狀溝,美母大力的吸吮著,很快就有前列腺液從尿道口流出。美母伸出那舌尖,不住地摩挲著兒子的尿道口,敏感的尿道口很快就被刺激的一顫一顫的。

  

   盧瑟爽的簡直就要叫出聲來。他只感覺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柔軟的肉洞中,強烈的吸力不斷刺激著他的肉棒。敏感的冠狀溝時不時地被壓迫,那是母親柔軟而又干淨的紅唇在吸吮著自己的雞巴。母親那舌尖不斷的劃過尿道口,刺激的盧瑟一抖一抖的,如同登上了雲霄。而美母柔軟的小手同樣沒有歇著,不斷地把玩著兒子的睾丸,另一只手則不住的前後擼動著肉棒。

  

   盧瑟直感覺自己那溫柔的美母如今化作了吸精妖怪一般,仿佛有精液不斷地從囊袋中流出。極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射精欲望,美母如此卑躬屈膝,婉轉低吟的樣子自己還從未見過,怎能如此之快的射出來呢?盧瑟化欲望為愛意,他溫柔的摸著美母的秀發,剝開劉海,看向了這張自己熟悉無比的臉孔。

  

   父親去世後,母親為了自己,並未再嫁,之後守了足足十年的活寡。童年到如今,一幕幕場景在他心頭滑過,童年時,母親在自己床頭驅趕著蒼蠅,在自己的耳邊唱著催眠曲。小學時被欺負後,雖然沒有父親,但母親卻上門討要說法。初中時,為自己撐腰。哪怕違背自己的原則都可以。自己只要一哭一鬧,母親便會為了自己回來。什麼要求都答應自己的母親,真是偉大!

  

   盧瑟輕撫過母親的臉頰,將她的小臉抬起,直視著她的眼睛,滿目柔情。“媽,以後讓我照顧你好嗎?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們永遠在一起好嗎?”

  

   那熾熱的眼神令許秋燕不敢直視自己的兒子。那愛意簡直滿的快要溢出,我該怎麼辦呢?明知道是錯誤,卻還是無法避免的做了。似乎,回不了頭了。

  

   道德規范群體,但卻很難約束具體的個人。

  

   盧瑟並非不懂,只是不在意。他的心中只有快活,而快活是突破了道德,突破了人倫,甚至突破了法律的存在。

  

   許秋燕低下了頭,緊緊含住兒子的肉棒,吞吐著,舌頭靈巧的滑過肉棒棒身,令盧瑟舒服的叫出聲來。但盧瑟還是將美母的腦袋抬起,直視著她的眼睛。那雙眼睛有著愛意,不舍,痛苦,絕望以及逃避。是的許秋燕從來都不是決定者,她從來都是被動的承受,等待著,等待著兒子給自己做下最後的判決。

  

   盧瑟露在外面的肉棒有些發涼,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美母,將其摟在懷中,輕拍著她那光滑的雪背。此刻兩人不再是母子,而是父女。親了親美母的嘴唇,美母有些驚慌失措:“不,不要啊~髒。”盧瑟不管不顧的將舌頭肆意的闖入美母的口腔,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悲鳴,美母的小嘴便被兒子堵住。盧瑟肆意的進攻,索取著,舌頭與舌頭的纏綿,香津的垂落。那瘋狂的吻,連呼吸都變得急促。這一吻仿佛天長地久,兩人才分開了唇。

  

   看著迷離的美母,盧瑟又是輕輕一啄,以後,讓我做決定吧?

  

   許秋燕將頭埋進了兒子的胸前,微微的點頭。

  

   盧瑟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這是,第二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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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473683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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