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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愛妻情史 津沽散人 5757 2024-09-05 05:31

  時光流轉,轉眼又到了蒞年的七夕。

  在這個傳統的情人節,人們那根敏感柔弱的心弦最容易被撥動了。

  尤其在七夕的夜晚,仰望繁星點點的夜空,神思便會穿過深邃沉靜之夜,神游於愛河的鵲橋,感到於織女的悲泣與牛郎內心的呼喚了。

  牛郎織女的故事,歷經千載,長久不衰,因為其中蘊含著情的期盼與愛的纏綿。

  一年多的時間,我們共同經歷了人世間的風風雨雨。

  我的工作得到單位領導認可,她也順利地進入民政部門,正式成為其中的一員。

  可以說,在經歷淒風苦雨後見到了天邊的彩虹,彩虹雖然不甚清晰,足可讓我們心情舒暢愜意了。

  秋夜綿綿,金風細細,我和妻吃過晚飯,攜手走出家門,走進桃園之中。

  桃樹一人多高,一稞挨著一稞,很多枝椏交接在一起,似情人執手相望,相依相偎。

  我攬著妻的腰,似熱戀中的情侶,漫步桃林之間。

  在幽暗寧靜的氛圍中,時而深吸一口氣,品味桃樹給予我們這份清新與閒適。

  時而抬頭,尋找那令人神往的雙星。

  當我們的目光都投向那淺淡的銀河時,妻笑靨如花,雖無語,眸子里卻透出了縷縷曖昧的溫情。

  我知道,男女之間的情愫已蓄滿她的心,她的心河又漾起了漣漪。

  “想什麼呢?”我在妻的腰臀上摸了一把。“七夕之夜,你人在我這兒,心是不是飛到別處了?”我低聲與她玩笑。

  “咯咯,我在想帥哥兒,不可以嗎?”我知道她也在逗我。

  “哼!你真是喂不飽的小饞貓兒!”我說著,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用力摟了一下,才放開。

  “在這里面,外面的人絕對發現不了的。幽會的好地方!”此時,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心瓣,又生出探尋的老A衝動。

  我知道,陰措陽差,他們二人有兩個月沒在一起了。

  我也隱約地預感到,老A意識到我發現了他們的事兒。

  因為我從側面問過妻。

  妻有一次隨他去請客,後來又去看二人轉,很晚才回家。

  時間不長,老A就問妻我知不知這件事,那麼回去我是什麼反映。

  妻對他說我沒有任何表示,他聽後只點了點頭,就沒再說話。

  從妻簡單的敘述中,我完全可以窺測到老A的心理。

  如果我主動去捅破那層窗紙,他是不會承認與妻的關系的。

  他只做不說,我視而不見,兩個男人達成暫時的默契。

  “你們倆來過這里嗎?”我問話時,妻正觸摸桃子,寬松的衫袖滑到肩頭,露出嫩藕般的手臂和稀疏的腋毛,紅色的乳罩也若隱若現。

  及膝的長裙將她的襯托的圓潤突兀,令我怦然心動。

  “來過。”妻已習慣了我的問題。她瞥我一眼,隨口說出兩個字。

  “夜靜風清,人面桃花。哈哈,他不像我這樣老實吧?”

  “那還用說!”她清楚我的話外之意,向我赧然一笑。“去年五一,也是這樣一個晚上。我們來轉過一次。”

  “你們在這里做了?”我盡力控制住激動的心情,平靜地問。

  “沒有。我不讓他做,在野外做難為情。可他的手不老實,到處亂摸。”

  “他那次摸你哪兒了?”我又追問了一句。

  “你別問了,問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妻說到這兒,發出嬌嗔之聲。

  “哈哈,你都和他做過。還有啥可害羞可隱瞞的。”我說著將手插入她的裙中,按在她的臀上。

  “他摸你這兒了嗎?”

  “嗯!他把我的裙褪下一半兒,清涼的風和他溫熱的手一起作用在我的屁股上,那種感覺無法形容。”妻說到這里,又瞄了我一眼,雖然看不清她面部的表情。

  從她發亮的眸子里,能夠感覺出她的愉悅與興奮。

  “你滿意了吧!那次顯些失控。他又摸又啃,咯咯,搞得我下面都濕了。”

  “哈哈,這樣活色生香的景致我沒有看到,可惜呀!以後有機會,我倒要欣賞欣賞,他是如何表演的。”

  “咯咯,看自己的老婆和別人親熱。你有病呀!”

  “你們有倆月沒在一塊兒親熱了。他是不是另有新歡了?”

  “不會的。他的心還在我這兒,他和我通了好幾次電話,說想我。我沒有答應他。”

  “有些話,本不該我說。老A這個人還是不錯的。平時對咱們的照顧就不用講了,幫助你找工作,又幫助你兄弟解決麻煩。咱們可不能干過河拆橋的事兒呀!”我似在開導妻,其實也是在為自己找拖詞。

  聽我說完,妻沉呤無語,半晌才低聲說:“和他見面多了,我還是怕你不高興。”

  “你打消這種顧慮吧!我不是心口不一的人。我早就想開了。我記得過去也和你談過:婚外情之所以層出不窮,說明它對家庭生活具有補充作用。情感和身體是可以分離的,將情感交給所愛的人,把身體交給所用的人,是一個聰明女人的聰明選擇。老外在這方面做得就比較好,有配偶,有情人,配偶和情人還能和睦共處,相安無事。凡是能使你高興、對咱們家也有利的事,我不會反對的。”我稍作停頓,接著說道:“回去後,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晚上來家聊一聊。哈,我倒要看看你的魅力究竟有多大,他對你的情誼到底有多深。”

  “太晚了。你們再喝酒要磨到幾點呀!”妻顯出詫異的神色,她沒想到我會說出上面的話來。

  “沒關系。太晚了,就讓他在咱家睡,哈哈,你可以去陪他,我在旁邊不觀眾!”

  “咯咯,我看你是瘋了!”

  妻是一個愛潔淨的女人,她洗澡要比別的女人費水費時,每一次洗都要搓遍全身,把沐浴液抹到每一寸肌膚。

  她這一次清洗得尤其認真。

  她衝去身上的沐浴液,擦淨身上的水珠以後,一邊往身體上塗抹“嫩滑浮液”,一邊觀賞鏡中的自己。

  她時而仰起身看一看堅挺的乳房,時而彎下腰摸一摸圓潤的豐臀,她越看越自信,越覺得自己是百里挑一的上等女人。

  浴畢,她便穿上了特制的休閒服。

  這身休閒服是灰白色絲制面料,上身是大開領半袖衫,下身為筒裙。

  由於領低面料薄,隱約地顯出紅色黑色的乳罩和紅色的內褲。

  這身裝束是她最喜歡的,在家里她一般都穿這一身。

  我和她剛洗完,便響起了敲門聲。妻走過去打開門鎖鍵,來人正是老A。

  “你咋才過來?”

  “我去市里了,從市里趕過來,再買東西就晚了。”老A說著將一個塑料裝交到妻的手里,“今天沒事兒,我和你們兩口子喝點酒。”

  “A哥!坐這邊兒吧。”我在家里就改口叫他A哥,說話間在臉上努力擠出幾絲笑容。

  老A似乎對這個稱謂很滿意。他嘿嘿地笑了笑。

  “倆月沒來了。兄弟是好兄弟,妹子也是好妹子,我是把你們當親人看待呀!”他剛坐下,就來了這麼一段開場白,因為在屋里,他的音量放大了一些。

  “咯咯,你對我們的好,我們記著呢!”妻說著將一杯茶遞到老A的手里。

  “哈哈,我始終覺得A哥是可交的人,是好人!”我隨口應合道。

  “有兄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開始我還怕來得太勤,被轟出去呢!”

  “呦!看你說的,哪能呀!”妻一臉嫵媚,說笑著坐在老A的身邊。看到妻這副媚態,我的心里酸酸的,但是臉上依然掛著笑。

  “兄弟!我帶來兩瓶五糧液,今天沒事兒,咱們喝點,也談談心。”

  “好吧!我去准備。”我說著走進廚房。

  備飯菜時,妻在臥室里“嚶”了一聲。

  耳功一向很好的我准確地捕捉到了這個聲音。

  就在我要一窺究竟的時候,妻緋紅著臉走了過來。

  第一個衫扣開了,白嫩中映著一线鮮紅。

  為掩飾自己的窘態,她一邊理自己的發髻,一邊和我搭訕。

  “你笨手笨腳得,我幫你吧!”她說話時,情緒尚未平復,胸前的雙峰還在明顯地起伏著。直到二涼三熱五個菜擺上餐桌兒,妻才恢復常態。

  我和老A相對,妻於中間打橫。剛落坐。老A就拿起酒瓶倒了三杯,自己留了一杯,其它的遞給了我和妻。

  “我不喝了,你們兩個喝吧!”妻說著就要向外推。

  “你是女主人,哪能不喝。這種酒嫩膚養顏。哈哈,還有助興的作用呀!”從聲音中,別人是難以分辨“興”與“性”的區別的。

  老A巧借漢語多音歧義的特性,既勸了酒,也撩撥了妻。

  老A善解風情,妻神色曖昧地看了他一眼,微笑著接過了酒杯。

  從第一杯開始,老A就表現出豪放的一面。

  “當干部的工作時間和業余時間的狀態是不一樣的,干部也是人嗎?我來之前見的那個朋友,是黨委書記,要說黨委書記該是嚴肅莊重的吧!可他在酒桌上,閒嗑也很多,很風趣兒。當然了,哈哈,陪他不如陪你們有意思了。”

  “咯咯,口是心非。”妻說笑著伸手在老A的肩頭輕拍了一下。

  “你們不知道。他在酒桌上講一個笑話,把一桌人都笑壞了。”

  “什麼笑話,你快說”妻催他。

  老A清清嗓子,故意作出莊重的神色。

  故事反映兩個女人的對話。

  她們兩個閒來無事逛街,突然吹來一陣強風。

  甲女說:好大的風喔!

  乙女說:好危險喔!

  要是裙子被吹起來怎辦?

  甲女又說:那我要回家換褲了!

  乙女問:換長褲嗎?

  “你們猜甲女怎麼回答”老A望向我和妻。

  “肯定怕走光,想換條長褲。”妻不假思索,就跟了一句。

  “不,換一條漂亮的內褲!”老A故意尖著嗓子,扮出女人的神情語態。

  “真討厭。總是編排女人”妻咯咯地笑著,認可了這個笑話。

  有人說女人的下體直通女人的心靈。

  一個男人如果對一個女人產生了特別的情感,那麼他剛開始的時候,接受的是她的上半身,日子久了,必然想得到對方的下半身。

  當女人獻出她的下半身以後,她的情感就會實現質的飛越。

  開始我對這句話還不以為然,但是看到妻與老A的神情舉止,我相信了。

  “哈哈,你聽說過人生的四大喜憂嗎?”我不想敗興,也出一個話題來湊趣兒。

  “什麼喜憂?兄弟說來聽聽。”

  “一喜金榜題名時,一憂提名別人;二喜久旱逢甘霖,二憂下雨不停;三喜他鄉遇故知,三憂故知借錢;四喜歡洞房花燭夜,四憂嗎!哈哈”我說到這里,也故意停頓了一下。

  待兩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

  才不緊不慢地說道:“四憂是洞房花燭夜,疲軟不舉!”

  “哈哈,兄弟這個段子好!色而不淫。好!好!”老A夸張地鼓了兩下掌,“為了兄弟的好段子,我敬兄弟一杯!”說完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我也隨之飲盡懷中物。

  “兄弟!今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來!你要認我這個哥哥,咱哥倆就再干一杯!”老A說著把酒端起。

  “你別讓他喝了。他喝不過你的!”妻開始攔酒。

  “男人的事女人別摻合,哈哈,我今天就是A哥好好地喝一喝,聊一聊!”我心里有數,老A已喝過一次了,今天無需怵他。

  與他共同干了第兩懷,我們倆人就都喝了三杯了。期間,妻也講了一些新單位的逸聞趣事,這個三人小酒場的氛圍溫馨融洽。

  “A哥,我和我老公始終把你當朋友,當親人。感謝你對我們的照顧。”我敬你一杯。妻將酒端向老A。

  “妹妹,你要這樣說,應該挨罰。你不實在,你有時就是不好兄弟實在。”接下老A似江湖中人說了一大?冠冕面堂皇的話,推拖不想喝。

  我趕路接上去,我和妻兩人起與他喝,他沒法,只得飲下。

  而我因為喝得太猛,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得眼角溢出兩滴液體。

  “唉呦!你呈什麼強呀!”妻埋怨著,起身為我捶背。

  “別喝了!我這會兒也有點頭疼了。”老A說著往我的碗里夾了兩箸菜。“兄弟,快吃些菜壓一壓!”

  “沒事兒的。剛才酒走差了道了。哈哈,出軌了。”我無意中的一句話,使老A愣怔了片刻。他很快反映過來。

  “我也喝嗆過,多喝水,一會兒就過去。”他干笑兩聲,忙用別的話掩飾自己的慌亂。

  我雖未喝多,但頭已發脹,臉也感覺有些熱了。

  也為了給他們留點獨處的時間,便裝出醉態,對老A說:“A哥,我不行了,先去躺一會兒。讓她再陪你喝兩杯吧!”

  “你的臉紅了。快去休息吧。我也呆不住,讓弟妹幫我掐會兒頭,我就走。”老A接著我的話,說了這些。

  我知道他這樣說是言不由衷的。

  但是,我還不想捅破這層窗紙,還沒打算拆穿他的西洋鏡。

  我不置可否,只要向揮揮手,踉踉蹌蹌地進了自己的主臥室。

  妻隨著我進了我們的臥室,她給我沏了茶,拉開被子,便輕輕地帶上門走了出去。

  我獨自躺在床上。

  呵!

  真應了那句話:“一床錦被半床遮體半床閒”。

  妻走後,我又悄悄下床將門鎖輕輕地扭開,打開一條細縫,然後躺回床上。

  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但是耳朵並沒有閒著,一直傾聽外面的動靜。

  外面的談話聲低了很多,但是談話聲仍能時斷時續地傳進我的耳中。

  “我弟弟又讓派出所扣了,你幫助想想辦法。”這是妻的聲音。我不知道這個內弟又犯了什麼事兒。這一次妻沒有跟我說。

  “為什麼?”老A詫異地問。

  “跟別人打架,派出所讓贖人,交醫藥費!”妻嘆了一口氣,我老公最反感我這個兄弟,我這次沒敢告訴老公。

  接著說道:“就怕傷者借這個機會訛詐呀!”

  我側耳傾聽,等了好一陣兒,也沒有老A的回音。

  “你就再幫他一次吧!以後他再有這樣的亂事我也不管了。”妻急切地說道。

  “嘿嘿!辦事是要有好心情的。”從那個屋里傳來老A嘻笑的回答。

  “你今天的心情還不好嗎?”妻因為疑惑將聲音提高了八度。

  “哈哈,你表現不好,我的心情能好嗎?”

  “咯咯,我看你呀!一肚子髒下水。”妻笑著嗔怪他。接著便是一陣悉悉嗦嗦的聲音。

  “別─扯壞了─唔”妻發出甜膩的嬌音。

  我能想象到,妻此時些刻的媚態。她甜膩的嬌音,令我心跳加速,血流加快,再也沒有睡意。

  “你那里濕了。”老A在低聲說話。

  “我去看看他,一會兒過來。”妻的聲音很低,但是仍然讓我聽到了。

  妻悄悄地來到來到我的身邊。

  我借住臥外的余光看到,她的睡衣里已是真空了。

  她輕喚了我兩聲,見我沒有反映。

  又悄悄地關緊房門走了出去。

  我們的房子隔音效果不是太好,響動稍大一點,在其它地方就能聽到。

  先是從衛生間傳出了嘩啦嘩啦的衝水聲,然後是“彭”的關門聲,緊接著妻興奮地“唔”了一聲。

  聽到這些帶有明顯目的性的聲音,我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

  後來一切都安靜下來。

  可是老A與妻的身影始終在我的頭腦里糾纏著。

  我幾次欲打開門,去看看他們在做什麼。

  我輕輕扭開門鎖,又將它扭回原位。

  那一夜,我重復做了三次這樣的動作。

  不知從何時起,外面下起了細雨,雨滴滴在蕉葉上,發出嘀答的聲音。

  七夕之夜,恰逢細雨,難道這場雨真是牛郎織女的眼淚嗎?

  對這一點我不清楚,但是,我躺在床上時聽到外面的雨滴聲,身邊鍾表的走動聲,竟聯想到床的吱嘎聲。

  那一時刻,我的心里也在落雨,令我時而興奮,時而感傷。

  唉!

  我這是予妻別愛呀!

  可是這種做法能有幾人理解呢?

  想到這里,我的心濕了,眼睛也濕了。

  我不知道自己幾點入睡的,也不清楚老A幾點離開的。

  那一夜,我們沒有象大多數所想象那樣搞什麼3p,搞這種活動必順闖過心理關,但是這一關豈是容易闖過的?

  七夕過後的第四天,我一時心血來潮,想看看床底保存的小說。

  可是小說與錄像帶蹤跡皆無。

  經我再三追問,妻才說出他的老鄉小k。

  原來是小k的,他讓妻保存,後來,他調走時取走了。

  我記得妻說出小k這個名字時,神色依然有些慌亂,我沒有再往下問。

  唉!

  人已經走,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

  愛情的情史就到此結束了。

  這正是:幾番風月事,一紙夢。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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