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秘境中的漣漪
【原神】秘境中的漣漪
閱讀前注意:本文中的【悠】為刺蝟貓中的原神同人小說《人在原神,變成姐姐,是否搞錯?》,外貌形象為女體化的空。
以上。
下為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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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狹窄幽長的洞窟,映入二人眼簾的是遮天蔽日生長著的枝椏,透過其縫隙中還能隱約看見秘境所呈現出的虛假星空。本就破敗的神廟被這些肆意生長的植物枝干給摧毀得更顯蕭條,若是耐心觀察,指不定還能在這斷壁殘垣中窺到其曾經的繁榮。
要是在平常,悠鐵定在進入秘境的那一刻就開始找尋機關解密、搜尋各類寶箱了,但現在有更要緊的事情——該如何帶著中了詛咒的熒逃離這奇怪的秘境。
“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
“感覺、頭有點痛……”熒靠坐在破敗神廟的石牆邊上,用手掌虎口按揉著自己的額頭。“……就好像有什麼要突破出來一樣。”
悠能明顯從自家阿妹的奶金色發絲中,看到對方指尖上還纏繞著些許黑灰色的不詳元素力,就好似層岩巨淵地下深處中的黑泥,黏膩且讓人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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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之前,正鋤完大地准備回璃月港休整的悠恰巧碰見了像是無頭蒼蠅一樣焦急亂飛的派蒙,她在看見悠後便哇的一聲哭喊著撲進了悠的懷里,驚得緋玉丸差點就要一口火噴上去。
“悠,你快去救救熒吧!她已經、已經進去那奇怪的秘境里已經快五天了,到現在都還沒出來……”派蒙抽抽嗒嗒地哭著,小手緊緊抓住悠胸口前的圍巾,看起來很是無措和焦慮。“我進不去那個秘境,也沒有辦法聯系到熒——”
派蒙的話說得很急促,以至於說到後面時聲調還有些破音,身體本能讓她猛咳了好幾下。
“冷靜,冷靜,別著急,你慢慢說……”
花了好一陣功夫,悠才將派蒙的情緒安撫下來,保證一定會進秘境將熒安全無誤地帶出來後,才將哭累了的派蒙拜托給緋玉丸好好照顧。
事態緊急,悠也來不及做什麼休整,隨便從背包里掏出一把大劍武器對著秘境緊閉的石門發動起了牛逼的攻擊,硬生生地將入口給破了個人能通過的口子,成功踏入未知秘境之內。
幸運的是,悠在進入秘境後不久就找到了無音訊的熒,還目睹了熒成功斬殺了最後一頭像是泡在淤泥當中的魔物,而熒的神態除了有些疲憊外似乎並無大礙。
不幸的是,大抵是因為悠暴力進入秘境後觸發了秘境的反擊機制,熒在這五天內所斬殺的魔物都化成了黏膩的黑灰色元素力,一股腦的涌向了因看見悠而有些松懈的熒體內。
速度快的讓悠根本來不及阻止。
再加上秘境本身帶有的禁錮特性,被強行破開的入口早已消失不見,也沒辦法直接通過傳送錨點出去,甚至沒有辦法使用背包里的道具。在未知的詛咒面前,這種情況無疑是雪上加霜。
悠不信邪地第三次打開系統地圖,但上面還是只顯示了1P和2P分別代表了她和熒的圖標,除此之外依舊是一片漆黑。
她正站在原地思考該怎麼才能從這路途復雜而又奇怪的秘境出去時,聽到了自己身後熒妹的驚呼。
“……姐姐!”
“嗯?”
悠轉過頭去,所看見的東西簡直讓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熒的額頭處生長出了犄角,形狀有些類似甘雨的麒麟角。但要對比起來的話,甘雨的角是細長且精致的,而熒的這對犄角更顯粗大和猙獰。再放大個幾倍,大概會和若陀龍王的龍角更為相像。
熒顯得有點呆愣,正傻傻地抓著自己頭上冒出的新物件,粗糙的仿佛在撫摸已經被風化的石塊的手感,讓她一時之間回不過神來。
但她身上的變化並沒有隨之停止。
生長出犄角過後,熒白玉似的手也發生了異變。從指尖開始,圓潤的指甲變得尖利扭曲,整個手掌也出現了類似貓肉墊的東西。柔軟雪白的絨毛如雨後春筍般生長出來,一直到手臂處才堪堪停止。
與手臂轉變的似貓似虎不同的是,腿部的變化反倒更像是羊一些。長筒靴早已被熒脫下來放在一邊,腳趾之間失去了空隙粘在一起,在數秒之內就被變換成了似羊或是鹿般的蹄足。不過腿上生長出的絨毛倒是和手臂一致的柔軟雪白。
“嗯……我這是在被詛咒改造成怪物嗎?”熒回過神來,對自己身上的變化倒是接受良好,甚至還覺得自己現在毛絨絨的很可愛。“龍角、貓爪、羊蹄……這些好像是我這幾天在秘境斬殺的魔物身上帶有的一部分特征。”她一邊說著,一邊嘗試將尖銳的指甲收回肉墊,不是很成功,爪尖還是有些明顯的突出。
悠走到熒的身邊,舉起熒現在毛絨絨的爪子摸了摸,絨毛的觸感簡直讓她愛不釋手,差點一度沉淪在毛絨絨當中。
熒任由自家姐姐揉捏自己新生的毛爪,繼續輕聲說道:“我能感覺到,變化還在繼續,只是可供繼續變化的‘養料’不足了,所以……”
“所以如果‘養料’充足了,你可能還會冒出一條尾巴什麼的?”
“唔,不無可能。”
悠摸夠了柔軟的毛毛,確實是發現原本纏繞在阿妹身上的黑灰色元素力變淡了不少,正一點一點的被對方身體吸收著。
這種表現形式,感覺有點眼熟,自己貌似在蒙德的圖書館里看到過解決這類詛咒的辦法來著……
正努力翻尋腦海里記憶的悠,有什麼東西突然抓住了她的肩膀,並用力地把她往邊上一推,同時欺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受到衝擊,後腦勺被堅硬的地面磕得生疼,扎著的麻花辮也變得略微松散了起來。悠強忍著疼痛仰望著壓在她身上的熒,只見對方臉上浮現出的是夢囈般的笑容,不知何時轉變成的金色豎瞳正上下打量著她,就像是在打量著一道讓人垂涎欲滴的餐點。
是了,既然熒身上纏繞著的詛咒不足以將她轉變成完全的怪物,勢必是要從其他地方進行吞食補充的,而在熒身邊同時又帶有純粹元素力的生物體,只有她。
“阿妹!熒!你清醒一……唔?!”
企圖用言語喚醒熒妹的悠被對方用溫軟的唇將剩下的話給堵了回去,如同一根被吮吸著滴落奶油的冰棒,帶有微量元素力的涎水被汲走吞下。
只是一瞬,悠便看見了熒的身後冒出了好幾條正肆意擺動著的狐狸尾巴,這意味著之前停滯不前的轉換進度再次被推動了一大截。
再這樣下去,熒只會越來越喪失人類的外表,被秘境中的詛咒變成一頭徹頭徹尾的縫合魔物。
也不知道是不是腦袋被磕了一下的原因,悠倒是順利回想起來解咒的辦法:需要與身中詛咒之人相同的元素力進入到對方體內,才能衝散掉帶有詛咒的元素力。並且在解咒時一定得是高頻且強勁的輸入,不然就是在給詛咒輸送養分,讓事態變得更加嚴重。
正好,她和熒都是相同的風岩屬性。
強壓住內心的羞恥感,悠的舌頭主動勾起了熒的粉舌,加大自身風元素力的輸送與對方共鳴的同時,一手撫上她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指也被水環技能浸濕,向著熒妹下庭探去——幸好熒的燈籠褲被她身後的四條尾巴撐破了,不然她還得多一個脫褲子的步驟。
雙指剝開對方緊密的私處,隨後濕潤的食指試探性的往里插入。包裹著手指的肉壁很是溫熱,正努力的蠕動,企圖將進入的異物排斥出去。但悠又如何會如她所願,食指略微抽出後,又迅速地填入了第二根手指,並且絲毫不客氣地曲起指尖在濕軟的內壁中轉動著。
肉壁深處滲出的蜜液很快就將悠的整個手掌盡數打濕,液體流過腿根和股間,在悠的身上濡濕出明顯的水痕。
下身異物的填入讓熒不自覺地挺著腰迎合,身後顫抖著的尾巴在胡亂的擺動,像是狂亂起來的觸手,一會纏繞上悠的大腿,一會又在地面上不斷的拍打,惹得石塊不斷蹦飛。
失去理性的野獸被獵人狠狠地禁錮在身邊,獵人霸道的元素力在野獸的體內不斷的共鳴,衝刷著那些帶有汙穢的力量。
逐漸感到有些喘不上氣來的熒眼中蓄滿了淚水,金黃色的豎瞳仿佛就此融化了,正濕漉漉地看著她。
在即將窒息的那一刻,彼此相擁的唇終於分開。熒大口的喘著氣,時不時吐出有些紅腫的粉舌,但下身被打開和侵入的疼痛依舊讓她不適,體內汙穢的元素力也好似恐懼繼續被衝刷,控制著她想要逃離悠的身邊。
察覺到對方想要逃離的打算,悠空閒的手避開熒尖利的犄角穿過其奶金色的發絲,將她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胸前。抽出正在噴吐著濁液的花心中的手指,只一瞬便在手中創造出細柱般的光滑岩造物,代替手指重新填入已被擴張開的花蕊當中。
風屬性的共鳴停止了,緊隨而來的是岩元素的共振。
通道被強行打開和侵入所帶來的劇痛讓熒身後的狐狸尾巴根根炸開,比之前還要更加猛烈地拍打著地面;細長而又扭曲的雙腿抽搐,羊蹄的前端在用力摩擦著地面;潛藏在肉墊里的爪尖也盡數探了出來,在地面上瘋狂抓撓,產生讓人聽了牙酸的滋滋噪音。
“姐姐……唔……!”
體內還未被完全吸收的帶有詛咒的元素力被衝散和共振破碎後,熒的理智回歸了一部分,由於被悶在柔軟的胸脯前,使得她只能在喉嚨里擠出斷斷續續的悶哼。
劇痛與舒適,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傳入還不甚清明的大腦,讓熒不安分地扭動腰肢。胡亂揮舞劃拉著地面的雙爪恰巧碰到了悠的肩膀,本能地將其死死抓住,尖利的爪尖輕易破開衣物的防御,割開了悠白皙的皮膚,直直刺入血肉之中。熒能明顯感覺到爪尖傳來了恐怖的黏稠觸感。
悠發出一聲痛哼,報復似的低頭在熒的肩上狠咬了一口,留下清晰的齒痕。
爪尖的觸感和肩上的刺痛如同一桶涼水潑了下來,熒的理智驟然回歸,觸電似的瞬間將爪子縮回,艷麗的血珠隨著她的動作飛濺,使得悠松垮的馬尾辮上沾染了幾抹暈開的血跡。
爪子上殘留的血液散發著淡淡的鐵鏽味,但在悠懷中隱約嗅到味道的熒只覺得芬芳迷人,潰不成軍的殘留詛咒在瘋狂地催促她,渴望舔舐那些能夠被它所吸收的養料。
松開按壓著熒腦袋的手,胸前隔著布料被擠壓的軟肉逐漸回彈,悠抓住熒正滴落血珠的貓爪使其靠近,兩只毫不相同的手指彼此觸碰。
“……很痛誒。”
這一抓居然讓她的血條直接沒了快三分之一。
她伸出舌頭,舔舐著對方被她自己的血液浸紅的爪尖與絨毛,完全不在乎上面是否沾有地面的塵土。溫熱濕潤的舌頭在爪尖處游走畫圈,緩慢又曖昧的舉動讓熒的耳尖透出不自然的潮紅,想要將爪子抽回,卻又被死死禁錮著無法動彈,迫不得已只能移開視线。
爪尖的鮮血很快就被對方完全舔舐干淨,僅余下暗紅的絨毛證明曾經的存在。
但身下被身前人操控的岩造物依舊在穴道中搗藥似的抽插,泥濘四濺,又像是石塊在春河中打著水漂,一陣又一陣。熒只覺得自己就是在翻涌海浪中落水的人,痛苦與快感的交疊讓她幾乎要沉溺在其中。
“姐…姐姐……悠……!”
不斷襲來的潮弄讓熒全身無力地趴倒在悠身上,喉中只能發出如貓兒般的細碎嗚咽,哀叫著祈求對方先停一停。
“再、忍耐一會。”
悠繼續加大了岩元素的輸出力度,早已被潮水浸透的岩造物震了起來,愈發刺激著熒敏感的通道。
熒覺得自己就快要被玩壞了,快感在身下堆疊又釋放,上一波高潮的余韻還未消散,下一波的高潮又接涌而至。身後軟榻的四條狐尾觸底反彈,揮舞著纏繞上了悠的身軀,企圖從根本上阻止侵犯。
毛絨的尾巴在腰間摩擦,惹得悠一陣瘙癢,空閒著的左手撫上熒的背後摸到尾椎骨,又順著尾椎摸到其中一條狐狸尾巴的根部,用力一扯。
熒失聲尖叫叫了起來,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本就沒從之前炸毛恢復過來的尾巴變得愈發蓬松。她叫喊著悠的名字,但再一次高潮所帶來的無力讓她發出的聲音在喉嚨里轉了一圈變成了如幼貓般的嬌聲喊叫。
這幾聲喊叫就像是春藥一般侵蝕了悠的神志,讓她下意識的想要聽到更多。松開抓住尾根的手,就近摸到另一條狐狸尾巴,再次進行用力的拉扯。熒再次發出不受控的呻吟尖叫,次數多了後這些呻吟聲逐漸有進無出,只變成沙啞的哭喊。
這個舉動已經和解咒無關了,純粹是在滿足個人的欲望。
一圈又一圈的岩元素共振,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沒能補充到養料的殘留詛咒發出不能被人耳識別到的哀嚎,在持續不斷的岩元素共振下徹底被擊潰。
插入進熒體內的岩造物終於被整根拔出,如同平常收起武器那樣崩成粒子消散。熒的穴口紅腫得不成樣子,因為之前太多次的噴吐,花蕊上的軟肉抽搐收縮,就像是關不緊的水龍頭,還在不住的往外流出蜜液。
而悠的整個右手手臂都被流淌的蜜液浸潤,身下的地面也早已濕了一大片。
下身沒了被繼續頂弄的感覺,熒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內心深處竟還覺得有些稍稍失落。
“……沒恢復正常呢。”
緩了好一陣,熒的呼吸中還帶有情事後的余韻,將雙爪舉到跟前細細觀察,順便還掰扯了一下頭上的犄角,依舊沒有要變回原樣的樣子。
“過一段時間就會恢復了吧。”
悠起身將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熒掀翻在一旁,甩了甩不停給熒發電而有些發麻的手臂,整個人也是疲累的不行。
被掀翻的熒爬坐起來,看著自己身下隱隱作痛的小穴和尾巴根部,不禁對某個還在甩手的人露出幽怨的眼神。
差一點就把她玩壞了,結果自己除了頭發有些松散外還是穿戴完全的……好不爽。
一條毛絨的尾巴如同潛行中的蛇,悄然纏上悠的腳踝。趁著悠一時不察,潛藏在肉墊里的利爪盡數彈出,很是干脆的破開了悠身上的衣物——和她一起赤裸相見吧。
身後的另外三條尾巴也重新找好了適合禁錮對方的位置,原本纏繞在腳踝的那一條尾巴向上挪動,尾尖在悠的隱秘之處摩擦挑逗。
而帶有肉墊的手爪從後發起進攻,抓揉著對方胸前的兩團軟肉,乳肉在熒的手心中變成了可肆意揉捏的橡皮泥。粉舌舔舐著肩膀上之前被她抓撓出的傷口,逐漸變成啃咬和吮吸。
“?!”
悠大驚,下意識地想要反抗。
但本就疲累和消耗了大量元素力的她,再無能夠掙脫禁錮的力氣,反倒是在熒的舔舐和挑逗下,身體出現了渴求的反應。
被馴服過後的野獸,終究是找到了能夠反攻獵人的機會。
“這是報復。”熒停下啃咬的動作,在悠耳邊說道:“剛剛姐姐你差一點就把我玩壞了,我得報復回來。”
想起熒在自己身上哀叫的模樣,自己還把她的尾巴當可發聲的發條玩具扯弄,悠心虛地撇過了頭。
貼著耳朵的聲音輕柔而甜蜜,明明是在說著要報復回來的威脅話語,卻又像是情人間的低喃,溫熱的氣息拂過發紅的耳廓,全都麻痹了。
“之前我也是有做錯的地方,要報復的話,也不是不行……”
悠含含糊糊地開口,四肢完全松懈下來,已然是完全放棄了反抗。
得到許可證的熒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再一次將悠推倒在地,身下還未完全干涸的蜜水,迎來了新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