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晚吃完飯寧卉就讓羅朝回去了,羅朝還死皮賴臉的賴著要跟寧卉再回寧公館,寧卉說什麼也不允許,並“威脅”說要是今晚跟自己回去了,後天就不會讓羅朝來了,這才讓羅朝作了罷。
寧卉實在是想清靜一會兒,再說,有個更重要的原因是第二天寧卉琢磨著有要緊的事情要辦。對,寧卉就是問微型監控攝像頭的事兒。
寧卉問的是自己中學的一個男同學,平時關系還不錯,一次同學聚會的時候無意聽說他有個表弟是賣微型監控攝像頭以及相關設備的,以前寧卉就聽眉媚說在家里安了這種攝像頭,寧卉只是無意有心的記下了這事兒,這下終於派上了用場。
其實寧卉本是想堅決拒絕羅朝的無理要求的,但羅朝那句我想在你家的每一角落……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寧卉立刻想到了這位男同學。
聯系好男同學的表弟,寧卉趕到了同學表弟店里,同學表弟,一個瘦高個,帶著眼鏡,一看就是典型的理工男的男生熱情接待了寧卉。
同學表弟非常專業的問了寧卉需要什麼樣的攝像頭,安裝在什麼樣的場景,攝像頭是需要高清的還是一般像素的,等等。
很有意思,寧卉首先挑了攝像頭的像素的問題回答,說要高清的,越高清的越好!越高清越好!你品,你細品寧卉的回答,是不是很有意思?
同學表弟說高清的比較貴,寧卉說多貴都行,要最高清的就好。
然後才說安裝在家里,說家里很多地方需要安裝,寧卉想了想,兩間臥室、書房、客廳、陽台、廚房、嗯,還有主臥的浴室……
這樣,才叫家里的每一個角落。
寧卉再提了自己的要求,說攝像頭要安裝得很隱蔽,然後只安裝幾天會撤下來,問同學表弟可不可以。
寧卉說的過幾天撤
下來,是說在寧煮夫出差回來前撤下,繼續安上寧煮夫回來天天在家難免會發現,這叫神不知,寧煮夫不覺。
同學表弟說當然可以,然後就拿著設備准備跟寧卉去家里安裝。
這當兒,程老師打電話來了,問寧晚上有沒空,上家里來吃個飯,說她親自做幾個菜,說今兒妞妞去外婆家過周末了,就她跟老牛在,寧卉這才想起今兒是禮拜五。
程老師的用意很明確,想跟寧卉溝通溝通最近的跟羅朝到底是一個什麼局面,那天跟羅公子喝了茶後,程老師一直放心不下寧卉這個野丫頭。
當然,程薔薇也知道老牛跟寧卉也有一陣沒那啥了,也順便為老牛跟寧卉創造一個溝通的機會。
寧卉想正好讓羅朝明天才來,便答應了,然後帶著同學表弟去家里安攝像頭。
安好,測試,設備運轉正常,同學表弟也不像第一次干這活兒,就著寧公館的地形格局將攝像頭安裝到隱隱蔽蔽的,不是特意告訴你,或者有二哈的拆家本領,你是斷然發現不了這些隱蔽的攝像頭滴。
寧卉很滿意,付完錢同學表弟正欲離開,寧卉還是挺嚴肅的提了一嘴:“你們為客戶做這樣的業務都是保密的吧?”
“放心姐,我們只管賣和安裝,從不問客戶的用處。” 同學表弟信誓旦旦的樣子,加持自己同學的信譽擔保,寧卉這才放下心來。
下午快到飯點,寧卉在家收拾准備出門,穿好做客的霓裳,照例淡綠色的套裝、咖啡色的一步裙、肉色的絲襪,然後略施美美的淡妝,頭發用一只綠色的發卡攏成了一捧性感的馬尾……
發卡是程老師送的。
對了,還有Chanel的香水,“應該在何處擦香水?只要是想被親吻的地方”……
所以寧卉將香水噴在了……
香水是程老師老公送的。
拾掇停當該出門了,寧卉卻在梳妝台呆呆坐了半天沒動身,寧卉朝臥室裝著攝像頭的方向看了看,感覺有些奇怪,但在奇怪中又略帶一絲興奮,感覺房間里的攝像頭仿佛都是寧煮夫的眼睛。
寧煮夫的眼睛從人體美學的角度並不咋地,單眼皮,小眼,但溫和,寧卉從來沒看到過寧煮夫目露凶光的時候。
還時常發出智慧的光芒,這句話是寧煮夫自己說的。
這讓寧卉從此愛上了小眼睛。
寧卉不知道今天做的事情對不對,這才是寧卉出門前感到心緒不寧的原因,這時候程老師的電話來了,問寧卉出門了沒。
寧卉說馬上,掛了電話,頓了頓,寧卉終於想到了一件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的事情,於是寧卉拿起手機給自己錄了一個視頻。
對著視頻,寧卉溫柔的說到你以為寧卉有事沒事對著手機屏幕都這麼溫柔嗎?
不是,寧卉是把手機屏幕當成了寧煮夫:“老公,知道我今天做了件什麼事嗎?”
說著寧卉拿起視頻朝房間的四周轉了一圈,隨即嘻嘻笑到:“老公看,房間有什麼變化沒?看不出來吧,哼,我先不告訴你!”
錄完視頻心緒果真平靜了許多,然後給寧煮夫發了個信息:“老公,我今晚去程姐家吃飯!”一會兒寧煮夫的信息回了過來:“哦哦,正好,好久沒被你木桐哥哥的雞巴操了,這下老婆的 屄屄有得爽”咯。
好說不說,看到寧煮夫信息上“被你木桐哥哥的雞巴操”的字眼,寧卉竟然刹那間感到自己的身下泛起一股熱流……
“壞蛋!”寧卉在手機用漢字兒罵了一句,這才拎包出門,去車庫開了車朝程老師家開去。
這句 “壞蛋”,其實已經說明寧卉做好了思想准備,默認了待會兒吃完飯要其實程老師打電話給自己叫晚上上她家吃飯的時候,寧卉就有思想准備了,覺得程老師更主要的意思是讓自己去家里跟老牛愛愛,當然也跟程老師。
寧卉知道兩個都是非常,非常愛自己的人。
程老師名義上說自己弄幾個菜,其實這頓飯並不是程老師一個人弄的,主要還是老牛——老牛廚藝雖說比不上在征服老婆陰道上做得一般,但在征服老婆胃上頂呱呱的愛妻狂魔寧煮夫——但這頓飯是做給寧卉吃的,這殷勤老牛自然要親力親為獻上。
老牛知道寧卉喜歡吃什麼菜,所以做了糖醋排骨、清蒸石斑魚,白灼蝦……
煲了苦藟鍋鵝掌湯。
程老師還好,光是三亞跟寧卉呆了那麼久,但老牛卻真真有多會兒沒見著寧卉了,所以老牛今兒從早上起來就開始激動,不,是從昨晚上程薔薇說今兒叫寧卉上家來吃飯就開始激動的。
雖然老牛當時並不確定寧卉來只是吃個飯,還是……
更不知道寧卉來的時候噴了老牛送給自己的Chanel知道老牛也有那麼一丁丁喜歡絲襪,
寧卉也穿了條挺性感的絲襪來,但並沒有穿老牛喜歡的黑色,因為正好家里黑色的絲襪都在跟羅朝在一起的時候被撕完了。
寧卉是第二天早上回家的路上去買了幾條黑色的,各式各樣的絲襪,以迎接羅朝的到來。
寧卉從來就不是一個無情無義,有了新歡就忘記舊愛的女人,雖然寧卉知道羅朝曾經暗示過是不允許自己再跟其他男人約會的……
當然,讓自己不跟其他男人,唯有寧煮夫發出這樣的指令寧卉才會聽,至少到目前為止是。
摁了門鈴是程老師給寧卉開的門,老牛還在廚房忙活,進了屋,老牛也應聲出來迎接自己早已相思成災,卻因為發生了羅朝的變故而許久沒見的女神。
老牛看到寧卉的時候的目光溫暖而灼燙,溫暖是愛意,灼燙是欲望與渴求。
而見著老牛的時候,寧卉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還沒喝酒的臉蛋頓時就紅了,寧卉是先看到的老牛,再看到的餐桌上已經擺上的紅酒……
紅酒是寧卉在寧煮夫的影響下喜歡上的智利紅酒,為此寧煮夫還給寧卉許了個願,要帶她去智利,說那里不僅有紅酒,還有安第斯山脈,有奇拉維特、有弗朗西斯科利,有齙牙蘇說翻過安第斯山脈就到阿根廷了,那里有潘帕斯高原,有比人還多的羊,有比奇拉維特、弗朗西斯科利、齙牙蘇加起來都牛逼的迭戈.馬拉多納。
當然還有寧卉心心念念的探戈。
寧煮夫說要帶寧卉去智利、去阿根廷,好嘛,時間充裕還去巴西,外加個秘魯,去神奇的美洲大陸,去烏斯懷亞,世界的盡頭,離南極最近的地方,給寧卉補過一個浪漫的,異國風情的蜜月。
羞澀永遠是女人的增美器,寧卉臉蛋被一抹淺淺的桃紅輕染,明顯是見到喜歡的人表現出來的羞澀,這讓寧卉陡生一種我生猶憐的美,又由於這是一種少婦,而非少女的羞澀,讓這種羞澀帶來的美多了一種風情與嬌媚共生的味道。
開飯。
有意或者無意,但更有可能是此刻房間內三個人的默契,寧卉跟老牛坐在了一起,而且坐著坐著,兩人的手就牽在了一塊,老牛看寧卉的眼里有光,而寧卉不時回眸老牛的時候,眼里也有光。
吃飯的時候還牽手,這得是多年輕,多深的愛意才做得出來的事呵,老牛做到了,寧卉年輕,但老牛已經不再年輕。
程老師把兩人由里及外流淌出來的濃濃的愛意看在眼里,暗自心喜,這說明寧卉心中還有自己老公,寧卉並沒有因為有了新歡,而拋棄舊愛,程薔薇知道寧卉一定是這樣一個有情有義的女人。
接著大家伙兒嘮了些閒嗑,一杯紅酒喝完倒上第二杯的時候,程薔薇開始進入正題了,程薔薇的語氣在輕松中又顯得很有重量:“卉兒,你根羅總現在怎樣了?”
“呃?” 寧卉有些意外,沒想到程老師會在自己跟老牛愛意綿綿的氣氛已經起來的當兒突然提到這個話題,於是頓了頓,淡淡一笑,“沒什麼啊,就那麼回事吧。”
就那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跟羅朝的來龍去脈寧卉知道程老師一定跟老牛說了,這使得寧卉顯得有一絲兒尷尬,因為此刻寧卉的手一直被老牛緊緊拽在手心,一邊自己已經委身於其他男人,一邊卻跟老牛的手緊緊相牽,老牛不是不知道寧卉有很多入幕之賓,但羅朝的情況不一樣,跟諸如仇老板、北方、熊熊那一幫子自己的同情兄完全是兩回事兒。
“是這樣,卉兒,前兩天羅總找我喝茶”程薔薇覺得有必要把羅朝找自己的事跟寧卉溝通,同時自己也想知道寧卉現在到底是什麼樣個想法,以及接下來該怎麼辦,“然後他問我了這樣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他問,”程薔薇頓了頓,“他問你和煮夫是不是淫妻圈子里的,問你們兩口子是不是在玩淫妻游戲。”
程薔薇直接就這麼告訴了寧卉,但隱瞞了寧煮夫改簽航班回家那天晚上發生的羅朝偷窺事件,程薔薇知道寧卉跟寧煮夫的偷情角色扮演的大戲一直在上演,怕說出來影響了目前寧卉跟羅朝在一起所保持的一種微妙的平衡與節奏,程薔薇知道羅朝對於寧卉,不僅現實中是偷情的對象,是一個寧煮夫不知道的情人,也是這場大戲中不可或缺的角色,是這場大戲最終走向寧卉期待的結尾的關鍵所在。
在程薔薇的心中,其實是想幫助寧卉演完這場大戲的,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讓寧卉在背叛寧煮夫的歉疚中得到救贖,但又不想如此刺激的劇情引發出不可控制的意外和結果。
“啊?”寧卉微微驚嘆一聲,不是沒想到
羅朝會直接就找程老師求證,是覺得有些突然,於是咬了咬嘴皮,表情挺嚴肅地,“其實我知道,他應該早有這樣的察覺,因為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寧煮夫打來了好幾次電話,然後寧煮夫會讓我那啥,我也會裝著我正在跟其他男人約會的樣子,羅朝一直在一旁,所以他肯定有疑惑的。”
“那怎麼辦?”寧卉的回答讓程薔薇明白寧卉對羅朝那天晚上的偷窺還一無所知,所以還是把告訴寧卉偷窺事件的衝動噎了回去,程薔薇覺得此時的隱瞞是必要的,“我只是告訴羅總,煮夫跟你只是想象中以這樣的方式增加夫妻之間的情趣罷了,沒有任何實際上的行動,而且我告訴他你也這樣告訴過我。我不知道你們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你自己怎麼想,所以我就這樣回答他了。”
“嗯,” 寧卉點了點頭,以示對程老師這樣回答的認可,“我知道這事兒最終是藏不住的,我也沒打算藏,但我不會主動告訴他,就是他問,現在我也不會承認,也會跟你告訴他的一樣,只是我老公在想象中玩玩增加情趣罷了,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等到攤牌的那一天,羅朝不是要我離婚跟他結婚嗎?除非他最後跟我攤牌一定要我這樣做,我才會告訴他真相。”寧卉語氣挺堅定,一則堅定自己對寧煮夫的愛情,一則堅定這是自己最後嚇退羅朝的殺手鐧。
最後的殺手鐧當然要最後才用。
“那”程薔薇這下算是知道寧卉的真實想法了,但程薔薇也知道羅朝的真實想法,知道羅朝就是知道寧卉是圈內人也阻擋不了他要娶寧卉的瘋狂,因為喝茶那天程薔薇得到的就是羅朝這樣的回答,於是程薔薇小心翼翼,試探著問到,“要是羅總知道了真相,他還是堅持要娶你呢?”
“呃……”寧卉這下沉默了,半晌沒說話,只是咬著嘴皮低著頭,一會兒,才抬起頭來笑了笑,語氣斬釘截鐵地搖了搖頭,“程姐,以我對羅朝的了解,他做不到的。”
??????
羅朝以及關於淫妻的話題以寧卉斬釘截鐵的回答到此為止,程薔薇也不想讓今夜屬於寧卉跟自己老公,也跟自己美好的時光被羅朝過多影響與占據,於是,把控著此刻談話節奏的程薔薇把話題引導到了塑造今夜曖昧氣氛的方向上去。
“哦,卉兒,你今天噴的是Chanel的香水吧?”程老師有夠精,特別是鼻子簡直為香水而生,因為她知道給寧卉送香水的男人不止老牛一個,但自己老公送的就是Chanel。
“啊?”寧卉的臉蛋霎時變得更紅了,因為心中的小秘密就這樣被程老師窺探,程老師窺探到了,身邊手一直緊緊拽著自己的的老牛還聞不到自己被Chanel熏過的芳心嗎?
一瓶紅酒一會兒就喝完了,對於大家的酒量自然還差個兩瓶,但對於營造那啥的氣氛已經將將好到位,再喝就得浪費這樣的氣氛了,因為此刻的老牛不僅僅是拽著寧卉的手,簡直已經把寧卉攬在了懷里,而且兩人的嘴唇已經在曖昧的氣氛中頻頻有了相觸。
接著又一會兒,座位上老牛跟寧卉便沒了影兒,是老牛當著老婆的面已經把寧卉抱進了臥室……
於是剩下賢妻良母程老師任勞任怨的在收拾飯桌,刷碗,接著又一會兒,程老師聽到臥室的浴室里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聽到這樣的水聲程老師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刷完碗的程老師於是坐在沙發上准備小憩一會兒再進去,這是想多給自己老公和卉兒一些單獨在一起的時間。
於是程老師拿起茶幾上果盤上的一支香蕉剝開……
不奇怪,香蕉作為最受老百姓歡迎的水果,寧卉家有,程老師家為什麼不能有? 反正今晚卉兒是肯定不會回去了,都差不多快十點了。
好說不說,這當兒飯桌上突然響起了一陣手機的鈴聲,程老師趕緊走過去一看,居然是寧卉的手機拉飯桌上了,估計是方才老牛抱走寧卉的時候太急,寧卉也太急。
手機來電顯示是羅總,程薔薇想了想,還是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喂,羅總啊,你好!” “你不是寧卉?你是?” 電話里羅朝當即便聽出不是寧卉的聲音。
“我是程薔薇,是這樣,今晚我請卉兒到家里來吃飯,這會兒剛才吃好,卉兒這會兒去衛生間了。”程薔薇笑著回答到。
“哦,這樣啊,那我待會兒打來。”
“好的。”
掛完電話,程薔薇只得改變讓老牛多跟寧卉單獨呆會兒的想法,便一手拿著寧卉的手機,一手拎著剝開的香蕉朝臥室走去。
“嗯嗯嗯……嗯嗯嗯……”還沒走到臥室門邊,便聽到臥室里傳來了寧卉輕輕的呻吟聲。
於是程老師腦海里出現了老牛跟寧卉一絲不掛身子已經抱纏在一起的畫面。
程薔薇進門一看,跟腦海里的畫面差不多,寧卉的確已經一絲不掛,如果不算還裹挾在雪白的雙腿上肉色的絲襪,而老牛已經光生得連褲衩都不剩,兩人是抱纏在一起,但是是這樣抱纏的:寧卉玉體橫陳,仰躺在床,雙腿分開架在老牛的肩上,而老牛把臉埋在寧卉的雙腿之間正為自己的女神賣力的口著……
輕輕的呻吟間,程薔薇看到寧卉的身體扭動著,一只手摁著牛頭,一只手將床單拽在手里, 這說明老牛這一波對寧卉蜜穴的舔吸已經激發起了寧卉身體的快感,而且這樣的快感看上去 很強烈。
感覺程薔薇進來了,但寧卉已經無暇顧及,而是恥骨一直緊緊貼著老牛的臉,以防已經蕩漾在身體里的快感流走。
於是程薔薇悄悄來到床邊,把手機擱在床旁,然後伏下身對寧卉輕輕耳語到:“卉兒,剛才羅總打電話來了,我說你去衛生間了,他說待會兒再打來。”
“嗯……嗯嗯”寧卉繼續呻吟著,因為知道老婆進來,老牛並沒有停止舔吸,反倒愈舔愈急,但寧卉還是對程薔薇點了點頭算作應答。
此刻寧卉嬌媚的臉蛋因為那些染上的紅暈漸漸變濃而顯得愈加嬌媚,即便仰躺已然挺翹的雙 乳上,兩顆迷人的葡萄已經肉眼可見變硬,凸起,而葡萄皮的顏色已經不滿足於淡淡的輕紅,而是如熟透的葡萄開始有迷人的紫色浸染。
聽到寧卉讓耳膜懷孕的呻吟聲不停從微微隙張,讓人完全忍不住想要去嘬吸的雙唇間流淌,看著寧卉額頭已經
滲出細密的汗珠,程薔薇頓生愛憐,於是伸手溫柔的撫揩著寧卉額頭上的汗珠,然後檀口一張,就將寧卉的香唇緊緊貼住……
程老師很喜歡親吻寧卉的嘴唇,柔軟,香甜,那種讓女人都如此銷魂的感覺無以言表,所以程老師從來不會指摘老牛跟寧卉接吻的時候表現出來的不要臉不要命的痴狂。
話說上次老牛跟程老師兩口子一起上陣這樣玩弄,好嘛,侍候的那個女人還是寧卉。
“嘟嘟嘟!”寧卉的手機這當兒再次響起,羅公子也夠急的,也不考慮人家寧卉去衛生間是大號,還是小號。
知道肯定是羅朝打來的電話,於是寧卉撐
起身來拿起了手機看了看,啊?居然不是羅朝,是寧煮夫打來的。
寧卉自然毫無顧忌的接了電話,寧卉也知道寧煮夫趕著趟兒的打這個電話來是想做甚。
“喂,老公……”寧卉叫寧煮夫 “老公”的時候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溫柔,因為這種溫柔來自於心,跟別的男人寧卉不是沒有過溫柔,只不過那種溫柔多多少少都有些刻意。
現在有人嫉妒,但老牛並不嫉妒寧卉這聲溫柔的“老公”,因為老牛早已擺正位置,做寧卉的木桐哥哥,這當兒還能舔著寧卉的蜜穴它不香嗎?
所以一聽是寧煮夫打來的,老牛根本不帶挪身,“滋滋滋”在寧卉身下舔得愈加得勁兒。
“喂,老婆,在干嘛呢?” 寧煮夫急切的問到,寧煮夫的時間也掐算的剛剛好,知道今兒老婆跟老牛兩口子為了要辦事肯定要喝紅酒,但又因為要辦事不能多喝,喝一瓶,再聊聊,哦不,再撩撩,加上洗漱,這會兒上床時間剛剛好。
所以其實這當兒寧煮夫還在外面應酬,也
掐著時間瞅著空兒給寧卉打來電話,寧煮夫這永遠在進行時,隨時保持在高昂狀態,全天候的 淫妻精神也是沒誰了。
“我現在……”寧卉知道寧煮夫想聽啥,所以故意頓了頓,把個撩淫妻犯老公的節奏拿捏得死死的,由於是跟老牛和程老師在一起,所以寧卉也顯得更加放松,“我現在在床上啊”“在家里的床上?”
“不是,在程姐家! ”
“我靠,老婆,那……那已經被牛牛鞭操了?”聽得出來寧煮夫不敢說得很大聲,甚至有點鬼祟,估計是在室外並不特別安全的環境,比如公共廁所?
“還沒呢。” 寧卉悠悠漫漫的回答讓寧煮
夫猴急而鬼祟的樣子顯得特別喜感。“那那在干啥?”
“他在舔我 的屄屄啊!”本來 “舔我”就已經足以表達,但寧卉頓了頓,還是把 “ 屄屄”
用酥骨撓肺的調調說了出來了,因為寧卉知道寧煮夫就喜歡聽老婆說這些個淫詞穢語。
一旁的程老師完全
聽出來了寧卉這一停一頓,以及停頓以後用詞的內涵,不由得禁不住再次佩服寧卉在做一名淫妻犯的老婆這一點上是多麼的懂,和敬業。
接著寧卉這聲 “舔我的屄屄”也讓正在舔屄屄的老牛頃刻便燃了起來,就見老牛在 屄屄上一陣迅猛輸出,直接把嘴里的 屄屄舔弄得水生浪起,滋滋作響。
“嗯嗯嗯……嗯嗯嗯……”隨即寧卉的呻吟聲高亢如歌,雙腿不由得恨不緊緊將老牛的臉夾成個柿餅……
“啊啊老婆,受不了了,” 寧煮夫的聲音在顫抖是對了,但接下來來了句果真拉了胯,“我現在在外面,這會兒還有事呢,我先掛了電話啊老婆,等會兒回賓館再打給你。”
“啊?”就這?老婆都要飛了你說你要掛電話,你有事這會兒打電話來撩啥啊撩?
寧煮夫這通騷操作把正欲起勢的老牛也整得懵了逼。
寧卉哭笑不得,只能掛了電話,但這邊剛一掛斷,來電鈴聲便復又有響起,寧卉想這次是羅朝沒跑了。
寧卉看了來電顯示,果真是羅朝!這麼無縫連接的鈴聲想必羅朝在剛才一直在掛著寧卉被寧煮夫占著线的電話。
於是寧卉看了看程老師,又看了看依舊埋在自己雙腿之間的老牛,然後怯生生的問程薔薇到:“程姐,我接嗎?”
“接啊!”程薔薇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見老牛搶先開了口,說著老牛從寧卉的身下撐起身來。
呵呵,老牛這茬接的這麼快,是他媽的苦羅公子久矣,一直憋著也想讓羅公子嘗嘗那啥,被綠的滋味,這下算逮著機會了。
這種滋味對於寧煮夫這樣的淫妻犯自然是味道好極了,但對於羅公子這樣的欺男霸女之徒,老牛瞬間有一種為寧煮夫報仇雪恨的快感。
別說牛就人畜無害哈,急起來也會撂蹄子踹人。
話說寧卉見老牛這一撐起身來不要緊,卻讓寧卉一眼瞥見老牛胯下早已兀自勃起,已然雄壯如昨的 牛鞭,然後又看了看拽在程老師手里剝了皮的香蕉,寧卉突然一個激靈,仿佛想起了什麼,然後翻身將老牛攬著仰躺在床上,自己伏身到老牛的胯下,一只手將老牛勃起的陰莖握住湊在了自己的嘴邊……
寧卉這才接通了電話: “喂”
寧卉的舉動讓兩口子看在眼里,程老師略有心驚,而老牛是完全看懂了跟自己在一個頻道上的寧卉要干嘛,這不要跟自己一起把那個可恨的羅公子綠了嗎?
這是殺人,哦不,綠人還誅心。
說完,寧卉就將老牛的陰莖含在嘴里吮吸起來!舒——坦!
縱使雞巴被寧卉這銷魂一吮吮得完成了一個極致拉升,老牛也不敢啃聲,但舒坦是真TM舒坦,這種舒坦不僅是寧卉吮得舒坦,是包含了老牛憋了很久,他媽的差點憋成內傷的對羅公子終於一解怨氣的快意恩仇。
“喂,親愛的,剛剛你手機一直占线,我打了好久才打進來。”羅朝,你這麼婆婆媽媽,變著花樣的問人家寧卉剛才打電話是誰挺招人煩的造嗎?
“嗯,剛才是我老公打電話來了。”寧卉說話的時候將老牛的陰莖吐出來,聽電話的時候又含進去,跟昨天的操作一樣一樣的,只是羅朝的角色正好調了個個兒,羅朝不知不覺中榮幸的作了回平時只有寧煮夫有資格act的角色。
不知道羅公子是該喜,還是悲。
“哦,你在現在在程姐家啊,開始我打了一個電話來,是程姐接的,說你晚上在程姐家吃的飯,那會兒上衛生間去了。”這會兒寧卉的嘴是含著老牛的陰莖在吮吸。
“是的,今晚程姐叫我上家來吃的飯,做了好多菜。”這會兒寧卉的嘴又是將陰莖松開在說話……
話說以前當然有過寧卉為自己口的時候寧煮夫打來電話,但那種時候寧卉都是毫無顧忌,甚至會吃著自己的陰莖跟寧煮夫撩撥,哪里會像現在這般吞吞吐吐,寧卉此刻存心要綠了羅公子又怕他聽出來的樣子讓老牛感到了一種別樣的刺激,當然,那種姓羅的你也有今天的舒爽才是最讓老牛開心的解藥,覺得這一刻是值回了這麼久以來因為羅公子的存在而無法見到寧卉的憋屈。
而寧卉邊說話,邊吃著陰莖,寧卉知道自己在等待著什麼。終於……
“親愛的,你現在在干嘛呢?”
對!寧卉就在等羅朝這句問話,寧卉知道羅朝一定會這樣問!
因為從含著老牛的陰莖的那一刻起,寧卉就為羅朝這個問題准備好了答案,於是寧卉瞥了瞥一旁程老師手里的香蕉,然後咬了咬嘴皮,回答到:“我在吃香蕉!”
“啊?吃……吃香蕉?”完全沒想到寧卉的回答竟然是羅朝一下子楞住了!
昨天在給自己口的時候在電話里跟寧煮夫也是這麼說的,但那個時候寧卉真的在吃香蕉啊!未必?
話說寧卉的這一招屬實太妖,這下完全把羅朝整不會了。而一旁的老牛聽到才叫一個的舒爽!
揪心的是程薔薇,知道寧卉是個野丫頭,但沒想到會是這麼野,正在擔心寧卉是不是玩得有些過火,但即刻聽到寧卉對著手機笑了起來:“咋了?是在吃香蕉啊?飯後吃點水果不行啊?”
“哦哦,這樣啊。”羅朝將信將疑,但此刻是那種又不敢亂懷疑,怕懷疑錯了惹惱了寧卉的心理,所以羅朝不好繼續探究,只得主動轉移話題,“親愛的,我明天中午以前來好嗎?” “好的,正好來家里吃飯,我做飯!”寧卉爽快的答應到,說完繼續含著老牛的陰莖吮吸著。
方才是舒爽,這下輪到老牛酸爽了,爽的自然是雞巴被寧卉叼在嘴里吮吸那種硬核的感覺,
酸的是羅公子竟然要去寧公館,寧卉竟然,竟然還要做飯給他吃!?NND!
而心思縝密,看問題獨特的程薔薇卻對這當兒寧卉跟羅朝的通話作出了不同的解讀,特別是寧卉這句: “咋了?是在吃香蕉啊?飯後吃點水果不行啊?”
單單從這句話中那種只有戀愛中占據公主地位的女人才能說出來的語氣可以看出,寧卉現在對羅朝完全有一種在拿捏的感覺,說明寧卉已經在跟羅朝的交往中漸漸掌握了主動,與開始的時候完全被迫委身於羅朝的情況發生了本質的改變。
程薔薇很驚喜,至少這樣羅朝對於寧卉並不能完全隨心所欲了,他得掂量寧公館寧皇後的分量,這樣,程薔薇想,寧煮夫最後活下來的幾率是不是更大了幾分?
這樣一想程薔薇頓時也開心了起來,看寧卉這個野丫頭玩得這麼野,那自己索性也豁出去了, 於是程薔薇拿起香蕉咬了一口,然後分開寧卉的雙腿,拿著剩下的大半截朝寧卉的身下杵去, 然後在寧卉蜜穴的洞口用力杵著揉摸了一番,然後噗呲一聲,將剩下的大半截香蕉插進了寧卉的蜜穴里……
嗯,羅總,寧卉說得沒錯,人家是在吃香蕉……
話說當晚寧卉跟程老師跟老牛在三P和雙飛——作為雙性的程老師,攻的時候是三P,受的時候又變成了雙飛——的無縫轉換中玩了個盡興為眠,第二天,寧卉也是睡了個足覺,到十點才起床回的家。
回家的路上寧卉買了絲襪,買了菜。
然後在家等待羅朝到來的時候,寧卉的最後一絲可能帶來危險的顧慮被打消了。
寧卉爸媽打來電話,說周末帶著親家公親家婆,即自己的公公婆婆回老家農村走親戚去了,自己爸媽跟公公婆婆關系素來處得很好,經常一起出去玩,所以對於爸媽帶公公婆婆回農村走親戚寧卉一點不奇怪。
所以跟羅朝呆在家里不會再有突然有人從外面開門的時候了。看來羅朝來家里住是天意而為。
從羅朝打電話說已經出門到現在已經過去一會兒了,寧卉覺得似乎還有什麼事沒做——對了!給寧煮夫再錄個視頻!
於是寧卉拿出了手機,對著屏幕打開了視頻錄制,然後寧卉對著屏幕一番嬌滴滴的輸出:“老公,馬上那個修冰箱的師傅又要來家里了,他來吧,當然是來操你老婆 屄屄的,而且,他說這次來就住下不走了,要住到你出差回來,老公,你說讓不讓他住下呢?可是住下的話,你老婆的 屄屄可要受苦了,這得被他操多少次啊?嗯……不過老公,想到 屄屄要被他操,老婆的屄屄都濕了,要是你能親眼看到老婆的屄屄被他操得高潮迭起,操得死去活來,連連求饒,老公你是不是會興奮得發狂,是不是會更愛老婆?!啊——老公,他來了,在摁門鈴了,我去開門了啊,哦老公,忘了問你,他還會舔你老婆的屄屄的,老婆 屄屄要灑什麼牌子的香水呢?”
門鈴是真的在響,寧卉於是關掉視頻錄制去給羅朝開了門。
話說進門的羅朝抱著寧卉就是一陣狂吻,然後邊吻邊提了一個非常無恥的要求: “親愛的,我們在家的時候,我要你一絲不掛的全裸,連內衣內褲也不要穿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