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11日 小雨

　　 自從那天之後，我的居家辦公的生活持續了一個多月，每天除了工作和擼鐵以外的時間都被大小姐占用去研究她的魔法術式筆記。該說筆記里真不愧都是她創造的術式，她重新學習的速度堪稱驚人，足有十公分厚的筆記本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讓她完成了一半。

　　 而在這段時間里我則是有些無聊，就算有大小姐的注釋，我也絲毫沒有辦法依靠自己引動魔力去完成記錄在筆記本上最簡單的術式，顯然我的大魔法師夢想就這樣破滅了。

　　 隨著疫情形式的減緩，居家辦公的生活算是結束了，在接下來的兩個月里，我也逐漸和鄰里之間混熟了關系，每到周末獨自住在樓下的高三文科生清純小妹顧小蘭會花一個傍晚的時間找我來幫忙補習數學，對門的年輕夫婦也會拖我在他們兩個都加班的時候幫忙輔導他們讀小學六年級的可愛女兒寫作業。我也會時不時開著我花了全部積蓄支付了首付的SUV驅車4個小時去找我的女朋友維持維持感情。

　　 今天是周六，按照慣例小蘭會來找我補習順便在我這里蹭頓晚飯，於是下班回家時我在順路的超市里買了兩人份的食材。

　　 下午六點整，門外准時傳來了小蘭敲門的聲音。進門後小蘭將書包丟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就直蹦廚房：“江老師，今晚你做了什麼好吃的啊？”

　　 “跟你說了多少遍，不用叫我老師，叫我一聲江哥就行！”

　　 自從開始給小蘭補數學的時候起，這丫頭就喜歡一口一個江老師的叫我，到現在我還沒有適應她對我如此正式的稱呼。

　　 “那可不行，我老爹說了，願意教我東西的我就應該喊老師，這是對人家的尊重！而且江老師你的教師資格證又不是假的，難道你還怕擔不起我這一聲老師？”

　　 她這句話我倒也是十分耳熟了，每次我想糾正她對我的稱呼的時候她總是會搬出這句話來反駁我。這麼看來，這丫頭的家教確實蠻嚴厲的。

　　 每次這丫頭在我這里蹭完飯都會自告奮勇的刷碗。正當我在客廳坐著准備等小蘭刷完碗就開始講題的時候，大小姐突然沒由來的在我腦袋里崩出一個英文單詞：“surprise！”

　　 再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站在廚房的水槽面前，洗好的碗盤被整整齊齊的放在一旁的瀝水架上。我下意識的低頭伸出雙手，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柔嫩的，屬於年輕女孩子的手，再加上身上還穿著小蘭的藍色運動服款式高中校服，我便明白了，應該是大小姐通過什麼魔法術式把我變成了剛剛洗完碗的顧小蘭。

　　 雖然好奇心讓我下意識的想摸摸身前那兩塊初具規模的物體，但這麼做也有違我的道德心。

　　 這時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我腦袋上面蹭來蹭去的,同時身後傳來我的聲音：“呦，洗完了？別發呆啊，你今晚不是帶了三套模擬卷麼？抓緊時間啊！”

　　 雖然這麼說可能有些奇怪，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我的身體正站在我的身後給我來了一發背後摸頭殺......

　　 我趕忙躲掉了那只放在我頭頂蹭來蹭去的手轉過身看去，果然，是我自己的身體站在那里，嘴角微微向上翹著，帶著一種特別奇怪的笑意低頭看著我......我絕對不會對小蘭做出摸頭這樣親昵的動作，所以我的身體如此擅自行動讓我有些不爽。

　　 “艾菲？是你吧？別鬧了，快點恢復正常，要給小蘭輔導數學了。”我想盡量壓低聲音讓自己聽起來嚴肅一些，可事實卻與我想的不太一樣，也許是因為我不太會操縱小蘭的聲帶，從我嘴里發出的聲音更像是夾子一樣。

　　 我的這一舉動立刻引來面前另一個我（姑且先這麼稱呼吧）的笑聲：“哈哈哈，你這夾子音蠻熟練的嘛，為什麼要恢復正常？江木頭你不是一直想體驗一下做為青春靚麗的高中女孩子是什麼感覺麼？正好借著本小姐試驗這個術式的機會玩一玩嘛。而且，今晚對小蘭的數學輔導任務，也一並交給本小姐吧！”

　　 得，也不用再多說什麼了，面前這個我就一定是大小姐在控制著。只不過她操著我的嗓音一口一個“本小姐”的自稱屬實有些辣耳朵。

　　 “那......好吧，你打算做些什麼呢？”

　　 緊接著我就挨了一發腦瓜崩“都說了給小蘭補習數學啊，不認真聽講的話，可是有懲罰的哦~”

　　 “給小蘭補習數學？可是現在小蘭不是......”我還是不太能理解她說的話，現在我就是小蘭，那艾菲的意思是給我補習數學？

　　 當我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她時，她也只是笑笑不說話，把我推到桌子邊的椅子前坐好，又翻出小蘭帶來的其中一張模擬卷指著上面的一道幾何證明題示意我試試看。

　　 可就當我自信滿滿用這屬於小蘭的纖細雙手拿起筆准備解題的時候才發現問題所在：

　　 我打算做幾條輔助线用我最擅長的幾何證明法速戰速決，可我的大腦卻一片空白，什麼定理解法通通不翼而飛，就好像我從來沒有學習過一樣。

　　 說是一片空白倒也不完全對，我發現我還是會一個解出這道題的方法——上周我教給小蘭文科生常用的建立坐標系計算向量法......

　　 大小姐大概是發現到了我異樣的神情，伸出食指在我面前搖了搖：“乖哦，有什麼問題一會再問，現在是學習時間。”

　　 “你啊，這是一道最基礎的三角函數運算，不應該出錯啊，真拿你這丫頭沒辦法，再教你一邊好了，二倍角公式還記得吧......”

　　 不光是幾何證明題相關知識，我現在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是一個數學不太好的高中文科生，簡單的三角函數也解的磕磕絆絆，最後得出的結果也和參考答案相差甚遠......

　　 “小蘭，這一類的函數題我也告訴過你思路，先畫出大概的函數圖像，基本函數的圖像就不用我再講一遍怎麼畫了吧？”

　　 “是，江老師，這些我都記得......”

　　 連續兩個多小時不間斷的解題和聽講解讓我有些頭昏腦脹，下意識的對這個正在給我講解題目的人喊出了‘江老師’這個稱呼。

　　 而坐在桌子對面的身影動作似乎是僵硬了一下，隨後意義不明地笑著搖了搖頭......

　　 “！”

　　 來自於身體某處的刺激瞬間繃緊了我昏昏欲睡的疲憊神經，我快速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才回憶起經過：

　　 今天下午放學我按照約定來江老師家里蹭飯順便補習數學，那我這是......做最後一道函數題的時候睡著了？

　　 “咿呀~”

　　 不等我多想，身體猛然顫抖了一下，剛剛驚醒我的刺激感再次傳來，我發現這強烈刺激的源頭是大腿根部，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那里攪動......

　　 這不禁讓我漲紅了臉，腦袋里立刻閃過了諸如男子引誘女性回家然後猥褻的新聞什麼的，難道江老師也是這種表面看上去彬彬有禮一表人才實際上背地里豬狗不如的衣冠禽獸麼？偽裝了這麼久終於要暴露真面目了麼？想不到我寧蘭一世清白也會栽在這里啊......

　　 想到這里，我我用雙手確認了一下，身上衣物卻是好好的穿著，只是有一根黑色的，像尾巴一樣的東西在我的腰部環了一圈，然後伸進了那里......

　　 我抬頭看向桌子對面，姓江的看上去老老實實坐在那里，所以，這像尾巴一樣的玩意兒是他不知道在哪里買的色情玩具麼？果然看上去一本正經的獨居老男人都是變態麼？

　　 等，等等，桌子對面坐著的好像並不是姓江的，那是一個女人，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幾歲的樣子，不是江老師？那我錯怪江老師了？

　　 當我仔細觀察那個女人時，我又發現了某些不同尋常的事情：白色的頭發，血紅色的眼睛，腦袋上還有兩根角，看上去很真實，不像是什麼cosplay用的道具假發美瞳之類，難不成真是什麼惡魔之類的東西？桌子下面那玩意，是她的尾巴？

　　 我想扯開那條尾巴離她遠一些，可是那條看上去十分柔軟的尾巴力道卻大的恐怖，我的努力並沒有讓那根尾巴挪動分毫，依舊緊緊的纏著我的腰。

　　 “哦呀呀，小可愛終於發現事情不對勁了呢~”她笑盈盈的將上半身前傾，抬手捏起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她的臉，“來陪姐姐玩一會呐？”

　　 “江，江老師呢？你把他怎麼樣了？”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在空氣中聞到一絲微弱的血腥味，江老師該不會已經......

　　 “哦？江老師？這個時候小可愛居然還有心思關心她的江老師呢~”她舔了舔殘留在嘴角的紅色，“放心，你江老師現在還算是安全，不過他的安危，可取決於小可愛你的選擇哦~”

　　 “你什麼意思？！放開我！你到底想做什麼？”原本有些悶熱的天氣現在只讓我覺得渾身發冷，我使出了更大的力氣想掰開那條尾巴逃出這個房間。可這依舊是徒勞的，那條尾巴紋絲不動。

　　 當我拿起桌上的圓規想要讓她吃痛放開尾巴的時候，她打了一個響指，一股大力突然從我的雙臂傳來，仿佛有隱形的繩索把我的手腕捆了起來。

　　 她上半身前傾歪著頭朝我意義不明的笑了笑，爾後一只手捏著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臉強制讓我和她那雙血紅色的冰冷眸子對視：

　　 “咦？小可愛貌似不太喜歡我呢，好吧好吧，讓我們進入正題，我們惡魔呢，在人世間活動是得不到自然魔力補充的。所以呢，想要補充魔力有兩種方法，其一呢，就是直接吞噬人類的血肉和靈魂，雖說魔力轉換率會低一些，但是對於應急來說完全足夠。而這第二種呢，就是尋找一個魔力相性符合我們惡魔的人類來簽訂契約成為惡魔的魔力充電寶。”

　　 她說到這里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朝我挑了挑那對狹長的雪白眉毛，似乎是想讓我說出下面的話。她把話都說到了這份上，要猜出她想做什麼倒也簡單。

　　 “所以我就是那個魔力相性與你相符的人類？如果我不同意簽訂契約，那你就會吃掉江老師對麼？那我簽了你那什麼破契約就······”

　　 不等我把話說完，她捏著我下巴的手猛然松開，豎起一根食指在我眼前晃了晃：“別急著做決定，你還不清楚就這麼簽訂契約會有什麼後果呢。”

　　 “我管你什麼後果，拿你的契約出來簽就是了！不准碰江老師！”

　　 “哦？那你可真的要想清楚呢~”她猛然將臉湊到了離我十分近的距離，以至於我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呼吸，“這種契約雖然不會立刻殺死你，但是它會一點一點地慢慢榨取你的精神、力氣乃至血肉。最後的死相可比直接被吃掉難看的多哦~”

　　 “我······你到底想做什麼？”

　　 “很簡單，小可愛你要是實在不忍心看自己死那麼難看，我也可以只吃掉那個男人然後去尋找下一個適合我的魔力媒介。放心啦，事故現場我也會處理好，不會有任何人會因為他的失蹤找上你哦~”

　　 “嗯~~~不錯的表情，我很喜歡，那麼，選擇吧，是你成為我的魔力媒介呢，還是忍心看著我吃掉你的江老師呢？”

　　 她把臉湊得離我越來越近，以一種含情脈脈的眼神歪著腦袋看著我，那若有若無的芳香氣息於我而言也越來越清晰。該死，這家伙該不會覺得自己這樣很有誘惑力吧？不得不承認她這副皮囊確實非常好看，可本姑娘是性取向正常的直女好不好？

　　 不過現在好像不是考慮這些的時間，眼前這只惡魔似乎並不打算給我多少考慮的時間。

　　 “我跟你簽契約就是了。江老師人很好，教我數學的時候很耐心，做飯也很好吃。要我拿江老師的性命換來保全我自己，我做不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抱歉，我實在忍不住了，木頭你的反應實在太有趣了······”

　　 她卻松開尾巴後退兩步毫無征兆的開始捧腹大笑，一時間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感覺自己像是被戲耍了。

　　 “你到底什麼意思？木頭又是誰？”

　　 “咯咯咯，差不多了，你稍微等一下。”她突然抬起左手，一團淡藍色的光霧從她食指指尖冒出朝我飄了過來。

　　 “這是什麼？”當那團光霧接觸到我的時候，我只覺得腦袋有些脹痛，隨後就發現我的腦袋里多了些莫名其妙的記憶。

　　 “江老師······不，不對，我就是江釗？”

　　 看著我面前笑得花枝亂顫的大小姐，我有些無奈：“你這家伙，到底做了些什麼？”

　　 “很簡單，通俗來講就是首先壓制小蘭的意識活性，使之進入強制沉睡狀態，”她十分得意地雙手叉腰揚了揚下巴一副’快夸我’的表情，“然後把木頭你的意識丟進小蘭的身體，最後就是對記憶方面的剪切粘貼的操作了。”

　　 而我的注意力則全放在了她使用了記憶方面的魔法術式上：“你可以做到這一步了？那麼你缺失的記憶是不是也可以······”

　　 “還不行！”她的回答十分果斷，“就知道你要問這個，我現在只能做到對現有記憶的替換修改，想要修復那種完全沒有痕跡的記憶還需要一些時間方面的基礎術式打底。現在的我是做不到的。”

　　 “而且木頭你真的是，明明都在用小蘭的腦袋了，怎麼還這麼榆木腦筋啊喂！讓我們做些愉快的事情不好麼？”

　　 我自然明白大小姐口中愉快的事情是什麼，只是······

　　 “可這是小蘭的身體，這麼做會對不起小蘭。”

　　 “放心，本小姐保證完事後可以將小蘭的身體恢復到今晚之前。至於你的什麼道德觀，今晚就讓它暫時見鬼去吧~”

　　 她伸手點了點我的腦門，隨後就拉著我進了臥室。

　　 “對著鏡子站好，讓本小姐想想。對了，美少女高中生不穿JK多浪費嘛，換上換上！”

　　 “啪”

　　 一聲清脆的響指過後，我身上原本小蘭穿著的那套寬松運動服款式的校服就變成了一套JK加小皮鞋的套裝。

　　 我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一下這身JK，就被大小姐飛撲到床上。緊隨其後的就是一張溫潤軟糯的嘴唇懟了上來，靈活的舌尖不斷叩擊著我的牙關。

　　 她的尾巴也從身後繞到身前，緩緩地從我的衣領滑進，精准的找到了我胸前尚在發育過程中的其中一座青澀山包挑逗著山尖尖，導致我的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的揉動。

　　 在這種情形下，她那根如此靈活的尾巴簡直就是犯規一般的存在，能夠准確找到我身上的敏感部位同時掌握好挑逗的力道使我不會吃痛。

　　 嬌軟的唇，芳香的氣息，如蛇般靈活的尾巴······這些無一不撩撥著我的心、燃燒的藏在我身體深處的欲望，我只覺得周圍環境越來越燥熱，身體越來越如飢似渴。

　　 她大概也是察覺到時機到了，有些粗暴的將我身上這套才穿了不到十分鍾的JK變成了破碎的布條，而她身上的衣物也隨著一個響指煙消雲散。

　　 我和她肉體之間最後的隔閡總算消失不見，她突然抬起臉對著我溫婉一笑，然後緊緊將我擁入懷中，好像怕我逃跑似的，十分用力。

　　 終於，我那兩腿間的忍耐達到了巔峰，身體開始不住的顫抖，她換了個姿勢，兩只手分別按住我的兩只胳膊，一屁股蹲坐在我兩條大腿之間，那條尾巴又開始蠢蠢欲動。

　　 “快點~”我有些急躁，她卻不緊不慢的歪了歪腦袋。

　　 下一刻，那條尾巴像是彈射起步一般瞬間進入了那處讓我欲仙欲死的洞穴，深淺位置像是精心計算過一般，既不會傷到那層脆弱的膜，又剛好可以觸碰到那顆最為敏感的小豆豆。

　　 “呃啊~”突如其來的刺激使我忍不住發出羞人的聲音，可那條尾巴卻只是在里面微微晃動兩下就離我而去。

　　 這種高不成低不就的感覺實在讓我難熬，我有實在不好意思呼喚那條尾巴再次進入，便想嘗試嘗試傳說中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是個什麼滋味。

　　 想法很美好，現實卻十分骨感。當我想要抽一只手出來嘗試嘗試不一樣的手藝活的時候才發現，可能是小蘭這副身體實在太嬌弱，抑或是大小姐使用了魔法來作弊，兩只抓著我胳膊的手力道非常大，我完全沒可能從中抽出任何一條胳膊。

　　 她應該是發現了我的意圖，朝我玩味的笑道：“哦？怎麼？我們的小可愛這就忍耐不住了？有什麼需求跟本小姐說一聲不就是了？何必自己掙扎呢？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會答應的嘛~”

　　 得，這也是她的計謀，想讓我更加羞愧的計謀。但此刻的我也只剩下了這一條路，來自胯部的那個女性器官使我幾乎喪失了思考能力：

　　 “給我···我···想要~”

　　 “欸？你想要什麼？說清楚一點啦，聽不清你的訴求本小姐也會很苦惱啦~”

　　 “尾巴~你的尾巴~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