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二章 諸帝黃昏
她,菲麗絲,在耐心的等待著,為此哪怕做一些空虛而無聊的事情也無所謂。
人類已經注定毀滅了。東皇楚英帝戰死意味著人類最大最強的帝國的隕落。剩下的不過是群龍無首的散兵余勇,她的女兒們已經帶領軍團去掃蕩殘余。而和之國,區區一個島國,根本不值得讓龍帝菲麗絲親自動手。
她乃是在古老的過去,和光之女神一同降臨到這片大地上,競爭在陽光下生存權利的另一個種族的領袖。也許在人類的傳說中,被封印在地下城,無法生活在陽光下的魔族才是戰敗者,但人類永遠不會明白光之女神為什麼逐漸無法回應她的信徒們。為什麼天使再也不曾降臨。
光之女神在遠古之戰中封印了菲麗絲,卻在因果律之爭中棋差一招。魔王只會被女人擊敗,並非是詛咒,而是菲麗絲為了保護自己,和後繼的魔王們設下的屏障。這迫使光之一族在戰後也無法喘息,和真魔族一樣只有雌性的天使明明贏得了大地上最廣袤的土地和最多的人口,卻無法用人類的數量優勢淹沒魔族最後的堡壘。被因果層注定了死亡的光之女神,讓光之一族只能親自對菲麗絲的封印之地發動絕望的攻擊。
而後,就是人類傳說中,神和天使與人最近的年代。光之女神和天使們行走凡間,於人類相戀,結成夫妻,留下血脈。然後女神與天使離開人間,在天堂默默守護著凡人。然後女神賜下了甄別勇者的方法,讓混血的人類女性,提純血脈成為近似光之一族的戰士。然後一代代魔王,一個個地下城,與一批批冒險者簇擁的勇者們展開了漫長的戰斗。而諸神,只是默默的守護著。
那只是一廂情願罷了。
龍魔女帝的詛咒縱使是光之女神也無法抵擋,因果线被導向滅亡的光之一族除了用混血保存自己的基因以外,只能窮盡最後的知識,魔法,科技,將她們的方舟艦天堂號打造成文明與技術傳承的火種。她們只能堅信,被封印在地下,失去了方舟艦,遺忘了大部分科技與魔法的魔族,會被一代代混血勇者和人類聯手徹底殲滅,只能相信,人類會有一天成長起來,發現諸神的真相,繼承方舟艦內封存的光之一族的文明。
當菲麗絲恢復了大半力量之後,她就駕馭魔龍傀儡殺上了停泊在星界邊際的天堂方舟艦。人類所信奉的光之女神,不過是沒有靈魂的神格在艦載主機運算下的冰冷程序而已。主教們召喚的天使,也不過是似是而非的生化傀儡兵罷了。
魔族勝利了。徹底的勝利了。縱使沒有方舟艦也無所謂,她還活著,她的族人還活著,她的血脈還延續著……所以,對於人類來說是生死存亡的戰爭,對於菲麗絲來說,僅僅在一開始,在她還沒有確信天堂方舟的狀況時,有一些緊張刺激。當七年前,菲麗絲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地面上,卻只有自動迎擊程序冰冷死板的軌道轟炸時,菲麗絲就猜到了可能發生什麼。
如果不是遇上了那個令人菲麗絲驚訝的少年,她可能在干擾了“神罰”之後,第一時間就去查看天堂方舟的狀態去了。
六成功力的菲麗絲,自認為就算遠古時期剩下的四位天使長都還活著,也不敢圍攻自己。她們唯一的勝算,就是駕馭方舟艦進入主物質位面,而停靠在星界邊際軌道轟炸。但就是這樣的自己,竟然在那少年的劍法下……如此狼狽。
當那利劍第一次切開她的裙擺的時候,菲麗絲就忍不住濕了。
所以她沒有使用法術,沒有使用因果律操作,沒有使用神力,單純的作為一個女人,與那個少年展開了戰斗。
第一劍確實是以外,長劍貫穿腹部的疼痛,讓她爬上了許久不曾得到的高潮。那不是調教女勇者時候能得到的快感。菲麗絲對自己是雌性的事實很清楚,她渴望的……是強大的,足以刺穿自己的雄性,幼小的,足以激起她母性的雄性。
而那少年兩者都是,這甚至讓菲麗絲想要抱住刺穿自己的少年,將他的頭埋入自己的胸口。但似乎是那鋼鐵的利爪全套,實在不適合做什麼溫柔的事情。
第二劍的時候,菲麗絲其實要無比的認真。高潮的余韻雖然還折磨著肉體,可是她的靈魂卻無比清醒。某種意義上,菲麗絲要比對戰光之女神的時候更加謹慎和小心,那少年在一個領域,已經凌駕於菲麗絲之上,但他依然是凡人。菲麗絲必須如同品嘗精致的魚子醬一樣,小心翼翼的,一點點的品味。果不其然,即使窮盡了自己的格斗技巧,菲麗絲依然只能依靠傀儡龍獸勉強壓制少年,甚至在最後,臨陣突破的少年,指直接奪走了菲麗絲的心。
第三劍的時候,其實已經只是雌性的本能了。如果少年依然是用刺穿,可能自己根本就無法反抗吧?
畢竟,她很清楚,自己是淫亂下賤的可悲雌性呢!
所以才會有最後被他的利劍刺穿肉穴的一幕。至今那些碎片依然殘留在菲麗絲的體內,伴隨著她的每一次呼吸,切割劃傷她柔嫩的內髒。
七年了,整整七年了,馬上就要結束了呢。
他,風歿星,一定回來到自己的面前。他是人類最後的強者,他是人類最後的希望。而這里,王座之間,有他最信賴的學徒,繼承了他畢生劍術,卻依然稚嫩的少女劍聖,僅有的,唯一的,可能打敗菲麗絲的希望。那個少年,已經成長,已經成熟。他不僅有著足以讓菲麗絲動心的力量,更有著足以讓菲麗絲傾情的高尚品質。
菲麗絲知道,他已經決心要做出最終的犧牲。他的選擇並不多,但以菲麗絲常年的暗中觀察……她知道,他將希望賭在了未來。
所以他一定會來到皇宮,披荊斬棘,孤身一人,面對人類最大最惡的敵人,最古最強的真魔王菲麗絲。
她都有些嫉妒這名纖細的少女劍聖了。不過沒關系,菲麗絲不介意和她一起成為風歿星的雌性。
“砰!”
緊閉的大門,連同加固的符咒被一起擊碎,煙塵散盡,一群男人在一個少年的帶領下,闖入了王宮。
“龍魔女帝,菲麗絲……”
“日安,劍歿帝,風歿星。孩子,很高興能再次見到你……七年來,我一直都在等待這次的重逢呢……”
奮力突破至天守閣的風歿星集結了一批殘兵。那是和之國的皇家衛隊,被稱作旗本武士的精英戰士團。這是計劃之中的部分,由旗本武士拖住隨著魔王進行斬首行動的精英部隊。犧牲外城區和駐防部隊作為代價,以風歿星離開天守閣作為幌子,將幕府將軍,和之國的天皇,和其他高階指揮官作為誘餌,吸引菲麗絲進行斬首行動。
天守閣是個陷阱,一旦菲麗絲踏足其中,就會遇上最後的一批和風歿星同級的,有著“帝”稱號的人類強者。在這其中,王牌就是有著風歿星七成劍術水准的和之國的武士公主,劍聖綾波。
當然,在一開始的謀劃中,盡管天守閣里有最後四位帝君,和之國最後的精銳力量,也沒有人認為能擊殺菲麗絲。加上以地脈和氣運鎮壓的法陣,最多可以拖住和周璇。此時就需要讓外城區和所有的普通軍團做出最大的犧牲,甚至將國都所有的平民作為犧牲,讓風歿星能脫離戰线,快速馳援天守閣。
風歿星做到了。但按照計劃,此刻留在天守閣的應該至少有兩位帝君。配合綾波的最後一支勇者小隊應該還剩下三人。但是……
弦幻帝王雪梅,絕刀帝武枕崖,法魂帝梅林,冽血帝阿列克留夫,幕府將軍織田吉宗,大陰陽師安培重信……
還能看得出完整人形的就這麼六個了。
不管有什麼計劃,都已經破產了。
天守閣只剩下兩人。菲麗絲,這場戰斗對於她來說顯然太過輕松。她甚至穿著比上一次見面更加不適合近身戰斗的華服。那是和之國的傳統服飾,北城多和服的寬松衣物。金色綢緞束縛在菲麗絲纖細的腰際,讓她的腰肢顯得更加不盈一握。本該是領口的部分,脫落下滑,露出了她的肩膀,她的鎖骨,北半球的乳肉,甚至連嫣紅的乳暈隱約可見。暗色和金色的長裙,在正面開叉,露出了她被黑色絲襪包裹的長腿。
“綾波!”
“師匠!”
只是簡單地喊話,雙方都已經明白了彼此的意圖。這本就是決定好的,本就是最絕望的選擇。出乎意料……但又不太意外的,菲麗絲並沒有攔截綾波。
從最開始,就只有急需士氣的普通民眾相信劍歿帝風歿星的劍法是足以斬殺魔王菲麗絲的。其他的帝君,包括風歿星自己都很清楚,帝君級別強者和大帝菲麗絲真正的差距。只不過形勢如此絕望,為了人類的存亡,也只能賭一把了。
事實證明,恢復了全部實力的魔王誠如古老的傳說所言,是能和光之女神媲美的強者。四位帝君……從這戰場來看,大概是玩鬧式的被戲耍,而後被輕易擊殺。所以蛐蛐一個綾波,她真的不會在意的。
諸帝黃昏已至,人類末日將近。為了將最後一絲火種保存……
風歿星想起了他和戰友們的討論。討論的就是為什麼當時尚且不是帝君的風歿星,能夠在菲麗絲手中活下來。以及七年間菲麗絲與風歿星的數次遭遇。
假設今天的菲麗絲才是完全體,那麼之前的菲麗絲的實力可以輕松應對兩位帝君的夾攻。四位帝君雖然毫無勝算,但也有可能為綾波爭取到機會。而風歿星,毫無疑問的在這漫長的戰爭中成長為人類最頂尖的劍客,但大家真正認為他能帶來質變的理由是……
菲麗絲大概對風歿星懷有感情。
“孩子,她就是你選定的傳人嗎?”菲麗絲饒有興趣的問道。
“啊,是啊,她可比我二十歲的時候要好得多。畢竟我可沒有劍歿帝作為老師。”風歿星踏前一步說道。
“我也很想有個這樣的女兒呢,和孩子你一起。”
“真抱歉,我對於成為父親沒什麼興趣,帶孩子太麻煩了。”
“沒關系哦,孩子,我有很多女兒,都已經是成熟的果實,隨時可以采摘。”
“呵呵……我已經摘下來了兩顆果實了。”風歿星說著,示意身後的部下,將兩顆美人頭扔向菲麗絲。
“啊,我可愛的女兒們,可憐的齊柏林,可憐的格奈森瑙。”
菲麗絲的兩具龍獸傀儡叼著兩顆美人頭,吧她們拿到了菲麗絲的身邊。這兩人都是絕色美女,但都被風歿星的劍斬斷了脖頸。
“是啊,非常可憐呢!被我的劍切斷了手腳,剖開了胸腹,內髒流了一地,哀嚎了一陣子才死去,哭求著我殺了她們,結束她們的痛苦呢!”
“呵呵,真是不乖的孩子,是在試圖激怒我呢!”菲麗絲確信的說著,輕吻了女兒們的頭顱。“不過不對哦,她們確實是哭求著要你殺了她們,但不是為了結束痛苦呢……我啊,真的有些嫉妒這兩個女兒呢,孩子,我也想要被你……剖開呢。”
淦……魔族的思維回路真TMD難以理解。
因為就和菲麗絲說的一樣,這兩位魔族公主在被風歿星斬殺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痛苦的表情。齊柏林在被腰斬之後,就開始自慰,格奈森瑙被劃開腹部之後,就主動跪在地上,撩開長發後一邊掏自己的腸子,一邊等待介錯……被斬首時,她們直接就潮吹了!
“看啊……孩子……”
菲麗絲撩開了和服的下擺部分。咬肉的黑絲襪就已經是唯一的穿著,大腿根再往上,就是菲麗絲光潔無毛的恥丘,她的花園,已經濕成一片,粘稠的蜜汁糊滿了大腿根部,一片晶瑩閃亮。
“菲麗絲……你知道,這樣是沒用的。”風歿星說著,長劍·九州歿,出鞘。而那精致的劍鞘,就那樣被隨手扔在地上。
“真的麼?孩子,你一點都不渴望我嗎?你暴虐的欲望可以盡情的釋放在我的身上,你不用像對待那邊的小女孩那樣憐惜我,我和我的女兒是一樣的,但我是不會被男人殺死的。而且……我不僅僅會滿足你的肉欲。從今天以後,悲傷也好,喜悅也好,痛苦也好,歡愉也好,無論發生什麼,都來依靠我吧,我會一直,一直,理解你,包容你,支持你的……”
菲麗絲說著,解開了腰帶。以和服的結構,腰帶解開後,沉重的布料就在重力的作用下,自動下落,將她白嫩,高挑,豐盈的完美女體,暴露在空氣之中。那雍容的艷麗,震懾著在場的旗本武士,震懾著綾波……除了風歿星之外的所有人,都被這炫目的美麗震懾了。
“孩子,七年來,自從和你分開那一天起,你的劍刃的碎片一直都殘留在我的體內。我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步行走,都能感受到你的刀劍切割我的內髒……呐,孩子,你也明白吧……”
“我愛你。”
告白一樣的話語,不,根本就是告白。換個時間,換個身份,這樣的菲麗絲,風歿星想不出接受以外的選擇。她就是他會喜歡的那種成熟的大姐姐。自小孤身一人的風歿星很清楚,這種成熟而母性,心胸寬廣(雙重意義)足以包容自己的無知和懦弱的美艷御姐,正是自己長久以來渴望的港灣,正是背負著人類的命運這過於沉重的負擔的他最渴望的歸宿。
可是……
“龍魔女帝菲麗絲·德·格羅塞·腓特烈……吾乃劍歿帝風歿星!!大楚帝國實封徹候!和之國最高劍法大導師!人類最強之劍!!!我!效忠!人類!!!!”
“啊啊,孩子……你真不愧是我中意的孩子呢,但是啊……你不要誤會,這不是告白,不是請求。這是……命令!”
“從今以後,你的悲傷,你的痛苦,你的歡愉都將由我來包容,由我來承載。你的迷茫,你的疲憊,全都由我來理解,來支持……孩子,我愛你……而你沒有力量拒絕!”
“啊……來吧……讓我……履行……唔……”
菲麗絲開始呻吟,血紅的印痕自內而外從她的腹部浮現,鮮血從她的蜜裂和嘴角溢出,一塊塊金屬的殘片。
清江吟。風歿星的第一把傳奇武器。他曾經最愛用的利劍。至今殘存的劍柄和劍尖依然被他戴在身上,拼接為匕首。與其說是防身,不如說是用來提醒,不要忘記七年前的慘敗。
“唔……啊……馬上……馬上就可以了,孩子,馬上……我就能履行七年前的約定了呢……”
白皙的乳汁,嫣紅的血液,粘稠的蜜汁,三種液體在她完美的女體上蜿蜒,無比淫靡,她仿佛不是什麼魔王,而是一位妖艷的花魁。但那份屬於魔王的氣勢,亦毫無虛假。
“是啊……”風歿星對綾波揮了揮手。少女還有些猶豫,但旗本武士的頭領卻立刻做出了回應,拉住了綾波的手,掉頭離開王宮。而菲麗絲,就是那麼簡單的看著。“人類的黃昏已經到了,所以用不著攔截她也沒關系吧,菲麗絲?”
“不,不如說這才是我喜歡的場景。孩子,只有你我的話……”
魔王的血,和清江吟的碎片發生了奇妙的反應,魔法陣在地面浮現,斷劍融合血液,化作了銀亮的鐵索從地面竄出!鐐銬銬住了菲麗絲的腳踝,她從容的雙手交叉背後,而後鐵索纏住了她的前臂。然後又在她的乳根下和鎖骨下繞過,將她豐滿的乳球勒緊,那對果實,在纏繞的過程中又噴射出了乳汁。
銀亮的鎖鏈,如同蛇一樣纏繞著她豐盈的肢體,勒緊柔軟的美肉。菲麗絲的兩頭龍獸叼著鐵索,將她吊了起來。在半空中,菲麗絲分開了雙腿,成M型張開,露出了充滿渴望的肉穴。
場景詭異而荒謬的調轉過來,穩操勝券的女帝如同下賤淫亂的女囚一樣被吊起束縛,淫亂不堪的擺出了歡迎的姿勢,仿佛她才是戰敗被奴役的一方!
“來吧……孩子,雖然我們約定是在你加入之後,我才會成為你的所有物……但現在,你也可以先品嘗一下我啊!”
“……”風歿星,顫抖著。
“菲麗絲!!!!”他怒吼起來。啊,是的,他知道,菲麗絲會這麼做的理由,實在是沒有什麼別的理由,只能是她說的那樣,她愛他,對他有好感。他知道,此時此刻人類只剩下渺茫的希望,只能寄希望於綾波能學成他的劍譜,只能期望在遙遠的未來綾波能成長到比他還強的地步,因為風歿星無比清楚,即使不算不死性,現在的菲麗絲也是壓倒性的強過自己!
但是……但是……
“別太瞧不起人類了,魔族!!”
劍氣縱橫,本就是為了淫樂臨時制造的鐵索瞬間被切斷,渴望著被愛的菲麗絲並沒有做出任何抵抗,但精致的劍氣只是拂過了她的肌膚,切碎了鎖鏈而已,沒有傷到她分毫。
“龍魔女帝,士可殺不可辱!!”
“唔……真抱歉呢,孩子……”瞬間,菲麗絲就明白了,她傷到了這個男人的自尊心。
啊,自己真是愚蠢呢,畢竟早就知道了,這是個心存死志的男人。畢竟早就知道了,人族和魔族之間的矛盾,血債。菲麗絲其實也並沒有指望能通過簡單的誘惑就讓這男人屈服……因為這是她喜愛的孩子,這樣的孩子,當然會有堅強不屈的意志。反而是簡單的臣服於受虐的淫亂欲望的自己,顯得過於失禮了。
不過,這樣也沒關系。
畢竟,菲麗絲的力量是絕強於風歿星的。只要先征服人類,把他抓在身邊……
菲麗絲一點都不覺得從小缺乏母愛,孤身一人的大男孩能抵擋自己溫柔的懷抱。
“那麼,作為賠禮和敬意……劍歿帝啊,盡情感受朕的強大吧!!”
“哈哈哈哈哈,是啊,就是這樣,菲麗絲!龍魔女帝,就是這樣!!無關大義,無關生死,讓我見識一下吧!屬於諸神的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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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補充一下龍套們的設定。
帝君:對人類內部頂尖強者的尊稱,對待這類強者,大多數國家會以接待一個帝國的國君的標准進行正式接待。不過因為強者們普遍的性格,鮮少有人喜歡這類繁雜隆重的接待儀式。
楚英帝 熊啟:東方王朝,大楚帝國的最後一任國君。並沒有帝君級別的戰斗力。殉難於帝都城破之時。
大楚帝國:人類最後一個大帝國,本身是人類最強帝國之一,因為地理位置距離魔王封印較遠在初期並未遭到侵略,中期開始成為抗擊魔族的主力。
和之國:大楚帝國的一個附庸國,因孤懸於海外成為人類最後一個王國。
弦幻帝王雪梅:精通音律和幻術,通過幻術和身法影響敵人精神作戰的帝君,大楚帝國人士,使用傳奇兵器天魔琴。
絕刀帝武枕崖:精通刀法和內家功夫的老牌刀客,刀法剛猛霸道,雖然身體已經不在巔峰,但經驗豐富,率隊支援光明教廷總壇的第一批大楚帝國援軍的首領,使用傳奇武器絕天刀。
法魂帝梅林:精通預言系和塑能系法術的大法師,使用對於楚國人來說陌生的魔法體系力量作戰,屬於已滅亡的大不列顛聯合王國。被認為比起作戰能力,指揮能力更加強大。本次作戰計劃的制定者。使用大師級武器夢魘魔杖,其愛用的傳奇武器已經與戰爭中損毀。
冽血帝阿列克留夫:精通斧法和圖騰巫術的基斯里夫狂戰士。戰斗中會以自然靈強化自身,而後以戰斧發動猛烈的攻擊,不同於容易失控的普通狂戰士,他能夠控制自身的憤怒。基斯里夫帝國最後的帝君,使用傳奇武器凜冬已至
幕府將軍織田吉宗:和之國真正的統治者。並非帝君級強者,在圍攻時負責統帥人類殘余的強者。綾波的養父。
大陰陽師安培重信:和之國最強者,並非帝君級戰力。圍攻時統帥陰陽師負責召喚式神炮灰。
劍聖姬·綾波:碧藍航线艦娘綾波,我的婚艦,並不是龍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