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寫秀色文,口味較為清淡,沒有太多秀色血腥的內容。所以,口重的朋友可能會少許有些失望了。此文是在美佳瑤所寫《明月教之李依雲罐頭》的故事背景下,另外引出了一篇外傳。我的想法是這樣的:美佳瑤以女性視角來寫明月教的故事,而我可以以男性視角來勾勒出另一個故事,兩個故事有各自獨立的主线,又相互交叉、相互呼應。可以讓彼此的故事更加豐滿。
其實,實話實說,如果獨自寫小說,真的沒有動力寫下去了。現在很難能抽出時間安靜的寫文章,總是被太多的瑣事纏身。不過,群里總能看到不斷有新文章,因此,小弟只能聊以此文,獻以拙作,以資笑談……
明月教外傳之希爾肉業
初夏的午後,令人慵懶煩悶。溫潤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灑在了我的辦公桌上,更令人平添些許的睡意。
我摘掉了眼鏡,用力搓一搓臉,想盡快趕走這種慵懶的倦意。這個月的財務報表,已經快要讓我徹底抓狂!已經連續四個月的虧損了,對於一個剛剛起步的小微企業來說,眼前的這份財務報表,無疑是一份死刑宣判書!
而我似乎是在這極為短暫的死緩期間,做著最後無助的掙扎。
“破產”——這兩個字像是一把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讓我惶惶無法安眠。
不知經歷了多少個無眠的夜晚。疲憊、惶恐正一點一點的蠶食著我創業之初時的激情。猛然間,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讓我從一陣混沌眩暈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喂,您好,這里是希爾肉業”,我穩了穩心神,用職業化的口吻說道。
“喂!你好”電話另一端傳來了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
張嬸?我心中立即閃出了這個名字。緊接著就是一陣厭惡的惡心感涌上心頭。心中暗道:“媽的!怎麼是她?”
在我心里,“張嬸”這兩個字無疑是奸佞小人的代名詞。在希爾肉業剛剛起步的那段日子,我和她打了不少交到,也嘗到了些許的甜頭。可後來呢,這種吃里扒外的小人,居然拿到了我的賬務漏洞,對我百般威脅,黑了我不少錢。現在我只要想起她那張滿臉橫肉的老臉,胃里就不由得一陣翻涌……
但是,人窮志短,馬瘦毛長!對於債務累累的希爾肉業來說,我能找到拒絕她的理由麼?“你死我亡”是商場斗爭的基本法則里,而信仰和道義統統都是騙人的屁話,利潤才是無上的原則!
我壓制著內心的惡心感,深深吸了一口氣,用極為客氣,甚至有些諂媚的口吻說道:“呦!這不是張嬸嘛,怎麼想起來給老弟打電話啦?是不是手頭上有貨,想照顧著老弟生意了?”
“對~~對~~我這有個新鮮的女大學生,活著的!”
我雖然沒有看到張嬸的表情,但是,那種說話的語氣,就像是一只蒼蠅看見一塊油膩的蛋糕,那種貪婪得讓人感到惡心的表情……
一種強烈的干嘔,刺激著我的喉嚨。我強忍著干嘔的衝動,繼續說道:“貨哪來的啊?干不干淨啊?如果是那種私屠爛宰的貨,那價錢……可不能按市場價來哦。”
“呦!您這是哪的話啊,來路不明的貨,我哪敢往您那里送。”說道此處,張嬸故意壓低聲音,故作神秘道,“是被警察穿刺捕抓的,來路絕對干淨”。
為了壓一壓價錢,我突然語氣一轉,故作不耐煩的語氣說道:“這貨什麼條件,值幾個價啊?”
“168cm,估計一百斤左右吧,那個……價錢嘛,您給估個價吧。”
我心里快速的試算著:一個少女肉罐頭100g,20塊錢,一百斤的女肉,去掉骨頭、下水這些雜七雜八的,估計能用的也就60斤左右,一頭這樣的女畜最多可以做300個罐頭,總售價6000塊錢,扣除經營成本、稅務……,我的大腦迅速的計算著,不消多久,我猛然說道:“1200塊”
“可以~~可以~~內髒也要嗎?”張嬸答應得很痛快。
“媽的!”我心中暗罵道,“這麼痛快答應了,肯定又被那個死婆娘賺去了不少”。
但是,我沒有太多時間去想象她笑得滿臉的褶子,一臉的橫肉。而是快速的答道:“內髒當然要,不過,這也算在那1200塊里面”
“行行~~乳房呢?S級的~屁股也是”張嬸似乎是要加碼。
我不想和她兜圈子,直截了當的問:“你要再加多少?”
“那個再加兩百吧!”張嬸果然是個江湖老手,被我看穿心思,居然毫不錯愕。
我也懶得和她廢話,說道:“今天把肉給我弄好!不許缺斤少兩”
“今天可以~~可以~~弄好給你電話”
我掛掉了電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極度倦意與惶恐。
“希爾肉業到底還能撐多久?”我囈語般的問著自己。其實,我不想知道答案,更害怕知道答案!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必須死死的撐住這份產業。對於我而言,它不僅僅是一份產業,更是我多年以來的夢想,我要打造一個女肉畜的產業鏈條,從肉畜飼育到客戶餐桌,從單一量產到私人訂制,從餐飲到醫療、教育、服裝、娛樂等等領域。我要讓醫院有足夠的活體進行試驗;我要讓學校有足夠的女畜進行烹飪實踐;我要讓女畜成為皮衣、皮靴進入服裝市場;我要讓女畜成為娛樂場所的主要消耗品;我要……
太多太多的夢想,縈繞在我的腦海,可是現在呢?我居然為了幾十斤女肉和一個下三濫的村婦討價還價,為了賺這麼一點蠅頭小利而費盡心思的計算。白石啊白石,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蠅營狗苟!
慵懶無度的夏日午後,我居然感到一絲絲的寒意。退卻?還是奮進?我依然不知道答案,突然,一股濃濃的咖啡香味沁入肺腑,讓我從內心深處感到了一陣暖意。
抬頭望去,原來是秘書小雨端來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放到了我的辦公桌上。
“白總,也別太累了,喝杯咖啡提提神吧!”
不得不承認,人在陷入極度絕望與矛盾的時候,任何一絲細微的善意,都會在心里掀起一陣無比巨大的波瀾,更何況,這一絲的善意,是來自於一位溫柔恬靜的女孩兒。
不知怎的,突然覺得鼻子一陣酸楚,淚點差點掉落了出來。但我依然故作平靜的端起了咖啡,不敢直視小雨的目光,生怕她看出我的軟弱與無奈。
“白總,我知道你一直在為公司的債務而煩惱”小雨打破了短暫的寂靜。
“對,按照這個虧損速度,到不了五個月,公司必然破產!”,只聽得“bang”的一聲,我把一疊厚厚的財務文檔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
小雨被我這個舉動嚇得緊退了兩步,低頭不語。
人們常說,越是心虛的人,就越容易用強勢的方式來掩蓋自己的惶恐和無助。現在的我,何嘗不是如此!
想到此處,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小雨啊,過來坐坐吧”,我指了指辦公桌前的椅子,繼續說道:“真等公司破產了,咱們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此時的我,已經是疲態盡顯,不想再偽裝下去了。
小雨並沒有坐下,而是走到桌前,把我剛剛摔落在桌上的文件一份一份的整理起來。她看起來是那麼的平靜,平靜中又帶著一絲溫柔,溫柔中又夾雜著些許干練。
反而是我,覺得有些手足無措。
“白總,剛剛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已經聽到了”,小雨一邊收拾文件,一邊說道,“其實,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也許,實際情況未必有您想的那麼糟。”
“你是說,和這些地頭蛇合作?”我疑惑的問。
“也可以這麼說,但是,這只是下策”。此時,小雨已經收拾好文件,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以一種正式的口吻向我答道。
“你的意見是……?”我試探性的問道。
“現在公司面臨的危機,主要是今年第四季度的貸款償還問題,對不對?”此時的小雨已經收起了溫柔和平靜,剩下的只有干練。
“是的,一旦第四季度的貸款違約,公司必然要以全部資產抵押給銀行,償還貸款,用兩個字來概括就是——破產!”我毫無避諱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所以,我的建議是先終止所有長期項目,包括全部的CAPEX項目”小雨用一種近乎斬釘截鐵的語氣說道,“項目不僅要終止,而且要盡量多的讓資產變現!”
“可這意味著更多的虧損啊?”我不解的問道。
“是的!這確實是虧損,而且是巨額的虧損!終止項目意味著合同違約,而且還不止是一份合同”,小雨頓了頓,繼續說道,“到那時,我們不僅不能從項目中盈利,而且還要擔負巨額的違約金。這看起來無疑是在自掘墳墓,可是,您有沒有想過,距償還四季度的貸款最多只有五個月的時間,可是公司有幾個項目能在這五個月內產出RONA?!”
我沉吟了半晌,居然無言以對。
小雨繼續說道:“壯士斷腕,是一種無奈;棄車保帥,更是一種策略!我們公司首要的任務是要活下去!至少,我們也要想辦法延長我們的死緩期,只有這樣,我們才有更多的機會尋找生存的機會!您能明白麼,白總?!”
小雨說得有些激動。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來舒緩一下我極度缺氧的大腦。不能否認,我已經開始對面前的這個女孩兒刮目相看了。
“我當然明白,可是,然後呢?即便銀行的債務危機可以勉強度過,可來自合作方的合同違約呢?其實,拆東牆補西牆的策略我不是沒有想過,可是,算來算去,無疑都是一個死局”
“所以,我才想到了地頭蛇”小雨的嘴角微揚,繼續說道,“白總,您要改改你這個清高的壞毛病。您‘老人家’睜開眼,接接地氣吧!您知道每天被誘殺、奸殺的女孩兒有多少嗎?您知道被私屠濫宰的女孩兒有多少嗎?您知道渴望成為肉畜但又無法拿到肉畜證明的女孩兒又有多少嗎?這里有多大的市場、有多大的利潤,您知道嗎?!”小雨說得有些亢奮。
我無奈的笑了笑,依然不語,想聽小雨把她的想法全部講完。
小雨稍稍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理了理思路繼續講到:“也許您不知道,剛剛您買到那百十來斤的女肉,其實是個女大學生,好像叫什麼李依雲。今天上午被警局誤殺的,被賤賣給了屠宰場,然後又被張嬸低價收購,最後到了咱的手里,經過幾道手的交易,成本至少提高了一倍以上!如果,我們和警局搞好關系,那麼這些女肉……”說道此處,小雨俏眉一揚,似乎有些深意。
“你是說,我們並不是和地頭蛇直接交易,而是摸清他們的供貨渠道,然後取而代之?”我試探的問道。
“所以,我才說‘與地頭蛇合作’只是下策”。小雨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但她已經表明了答案。
既然已經說到了此處,我就不得不亮明我的觀點,於是說道:“小雨,其實早在幾個月前,我已經想到了這個方案。但我很快就把它否定了。第一:供貨渠道、供貨數量與供貨質量很難控制。你要知道,我們是以訂單來安排屠宰與生產。所以,我們需要的是活體女畜,活體是為了更好的保鮮,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做到隨時接單、隨時屠宰與生產。但如果非法途徑獲得肉畜,大多都已經是肉塊或者死屍,很難保證它們是新鮮的;第二:我們必須打造自己的品牌,我要讓‘希爾肉業’成為女肉產業的代名詞,所以,我不希望我們公司存在歷史汙點!”
小雨無奈的搖了搖頭,用女孩兒特有的口吻說道:“白總,我真懷疑您是處女座的!您為什麼總是那麼偏執的理想主義與完美主義呢?!其實,這兩個問題在我看來根本算不上是什麼問題。對於第一點,只要您稍微接接地氣兒,就能知道,單單在監獄里,每天被虐殺的女孩兒就有多少?沒有上百,也有幾十!只要買通了獄警,沒有人會在意里面會少了多少個女孩兒。而且,當接到訂單准備生產的時候,我們只需要購買當天被虐殺女孩兒就可以了。在獄警來眼里,這些被虐殺的女孩兒就是不折不扣的垃圾,他們也需要一些渠道來及時幫他們清理垃圾。也就是這個原因,地頭蛇和警方之間才存在著很微妙的關系。如果我們依然置之門外,大把大把的商機就被白白浪費掉了!而且,這些原料都是當天虐殺,質量不比活體差多少,您還擔心什麼呢?對於第二點,更不需要擔心了,雖然虐殺女囚在現在這個社會已經不算什麼,更不會有輿論對這個話題進行炒作,但是,對於獄警來說,這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所以,獄警必然會守口如瓶。即便是這些事情曝光又能怎樣,只要我們希爾肉業在服務和產品質量得到消費者認可,沒有人會真正關心我們曾經用過哪里的肉畜!”
我低頭沉吟著,頭腦在飛快的論證這個方案。
“如果警方追查起來怎麼辦?如果我們的競爭對手以此為噱頭,死咬我們不放又怎麼辦?”我試圖挑戰這個方案,以使這個它更具可行性。
小雨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緩緩說道:“其實,我並不擔心第一個問題,警方追查無非就是走走過場,裝裝樣子。只要我們上下打點,不會有什麼問題。而且,我們本來就是和警方暗地合作,大家都有利可圖,他們何必壞了規矩,而且,他們如果真的調查,那麼查來查去也會查到他們自己頭上。何必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倒是第二點……”小雨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第二點確實比較麻煩。現在這個行情,誰的日子都不好過,咬死敵人,救活自己,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聽到此處,我自嘲的笑了笑,說道:“其實生意人有幾個屁股是干淨的!當初我創業之初不也做過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麼。那時沒經驗,有些把柄落在了小人手里,把我搞得很慘。”
小雨會意的笑了笑,說道:“所以我們才更要小心,不能有把柄落在別人手里”。
我偷眼看了看小雨,心中念道:“這小丫頭果然貼心,特意沒有說破我當年的那些糗事。真真兒的給我留足了面子呢”。想到此處,心中不由涌出一陣暖意。
我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辦?”
只見小雨嘴角微揚,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我有一個朋友,叫‘紫晴’,和獄警有些來往。我可以讓她出面,幫我們交易。”
我微微露出了商人特有的奸笑,說道:“你的意思是,讓你的朋友以個人的名義和獄警交易,所以,在外人看來,她和張嬸這類底層的地頭蛇同屬一類。但實際上,背後真正的莊家是我們希爾肉業。”
小雨會意的笑道:“白總果然聰明!”
多年的商場嗅覺告訴我,這個方案還是有明顯紕漏,於是我說道“如果有人發現你和紫晴的關系,順藤摸瓜,還是很容易摸到咱們希爾肉業啊?”
小雨淡然一笑,說道:“有一點,您要記住!我和紫晴都已是注冊在案的肉畜,所以,一旦有任何異樣,我們兩頭肉畜可以隨時消失,您應該明白‘消失’是什麼意思。藤蔓斷掉了,誰還能摸到瓜呢?”
聽到此處,我不知怎的,心里那根最脆弱的神經,似乎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不由一緊,隱隱作痛!
我不停的告訴自己:“坐在面前的只是一頭肉畜,一頭為了保鮮而活著的肉畜!剛剛心中掀起的波瀾,瞬間涌出的暖意。都是我自己在欺騙我自己,我要的不是這些!我真正要做的,是建立一個龐大的女肉畜產業!”
我努力克制著情緒,擠出了一絲微笑,說道:“那……只能辛苦你了”。
“一塊肉而已,還談什麼辛苦……哦,不對,是兩塊肉!還有紫晴呢。”說完,咯咯的笑了起來,那麼甜美、那麼坦然。
而我,也陪著一副笑臉,卻是那麼勉強、那麼難看……甚至我都能感到我臉部肌肉緊繃的有些微微抽搐。
小雨慢慢收起了笑臉,繼續說道:“其實,這個方案也只是權宜之計!”
我心中一顫,立即意識到,她這句話確實說中了要害,這些非法的手段只能是“特殊時期、特殊對待”,對於任何一家大型企業來說,第一桶金可能都是黑的。但是,這些企業之所以能做大、做強,就是在他們撈到第一筆黑錢之後,有能力把自己快速的洗白。
於是,我向小雨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小雨道:“如果我們公司能夠熬過今年的債務危機,接下來的發展,我們主要分成三個階段”。
“哦?”我越聽越有興致了,不由自主的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小雨。
只見小雨俏眉一揚,一副頗為神采奕奕的樣子,侃侃說道:“首先,我們要改變我們的經營模式,傳統的接單生產適合批量的、低成本、低附加值的生產模式,而我們要走的路线,是要向著個性化、多品種的私人訂制的生產模式”。
當我聽到“私人訂制”這個關鍵詞時,我的精神隨之一震,全部注意力集中到了小雨身上,希望能夠聽到更多的、更具體的方案。
只聽小雨娓娓的道來:“其實,我關注明月教已經很久了。她們定期都會舉辦宰殺並分食侍女的活動,而且這些教會活動在民間的影響力也極為廣泛。所以,如果我們能夠和明月教簽訂一份合同,承辦她們全部宰殺活動。也就是說,由我們提供專業的宰殺侍女的服務。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利用明月教的在民間的影響力,來免費的給我們希爾肉業做廣告宣傳活動。這樣,我們名為提供服務,實則是在給我們公司攢人氣、做宣傳!”
“很好!”我心中不由給對面的這位少女豎起來大拇指,接著說道:“如果這樣的話,我們急需開發出一套新穎、獨到的宰殺方式……”我低頭稍稍頓了一下,猛地仰起頭對小雨說道,“馬上發個會議邀請,我要組織一次頭腦風暴!”
小雨立即將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搬到了我的辦公桌上,此時神態顯得極為干練利落!一邊寫著會議邀請,一邊繼續說道:“不能是一套,而是要一個系列!針對不同的體貌特征、不同的年齡層次、不同的用途、甚至是被屠宰者的不同性格以及不同的成長背景,我們都要開發出與其對應的宰殺方式。”
“通知廣告宣傳部的小李,讓他十分鍾之內必須出現在我這里!我要廣告宣傳部進行一次網絡調研,對於調研問卷的具體內容,你全權負責!”
小雨沒有做任何回答,直接撥通了內线:“李部長,十分鍾之內到白總辦公室!”
效率!這才是我要的工作效率與工作節奏!
我快速的敲擊著鍵盤,將腦袋里稍縱即逝的想法盡數敲進電腦里。寫得很意識流,但我非常享受這個過程。
“然後呢?講你接下來的計劃!”我繼續敲擊著鍵盤,對小雨問道。
“承辦明月教的宰殺活動,我們主打的是‘私人訂制’這張牌。所以,我們除了宣傳以外,還要培養一支專業的隊伍,以及拓展研發部門……”
“喂,小羅。叫上你們HR經理,還有研發部部長……對,現在!”沒等小雨說完,我直接撥通內线。
“然後,繼續!”我依舊敲擊著鍵盤,思路如脫韁的野馬縱橫馳騁,並用命令的語氣示意小雨繼續講著她的計劃。
半晌,沒有聽到小雨的任何只言片語。抬眼望去,只見小雨正對我莞爾的笑著,我怔了一下,突然一下子似乎明白了什麼,也會心的笑了起來。
我和小雨似乎一起看到了這樣一幅畫面:一頭雄獅在荊棘藤蔓中被困得太久了,久到連他自己都忘記自己本就是一頭矯健的雄獅,也許,是時候讓世界聽一聽這頭雄獅的怒吼了……
(本節完)
(後記)
\t又是一個初夏的午後,同樣令人慵懶煩悶。溫潤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灑在了一張高檔的會議桌上。
一個身材佝僂的老人坐在會議桌的正中間,從窗外透過來的陽光在他的身後拉出了一道瘦長的影子。
會議桌的兩旁坐滿了各部門的總監,正以不同的方式來賣弄自己的業績。以求得這位老人些許的關注。
“現在我們已經開發出了第六代基因重組技術,女肉畜在兩年內可達到性成熟,即待宰狀態,肉畜肥瘦比例以及身材樣貌都可以通過基因技術精確控制,目前已經將申請遞交了轉基因食品安全局,正在等待審核結果”。說話的是研發部的總監。
“女畜牧場已經完成第三輪擴建,目前可以向希爾肉業下屬的屠宰廠、皮革制品加工廠、連鎖酒店以及娛樂場所等機構,穩定的提供 15,000頭/天 供貨量”。發言的是市場部總監。
“我們廣告宣傳部每年可以征召20,000名以上女性成為志願肉,用於廣告、研發以及市場推廣……”,“我們企劃部今年已經收購了84家連鎖酒店,36家高檔酒店以及114家夜總會……”,“我們營銷部已經簽了16家連鎖超市的肉制品供應合同……”
會議室里,集團的大佬們在爭先恐後的秀著自己的業績,以博得老人一絲絲的關注。
而在這位老人的耳朵里,這些嘈雜的聲音無異於窗外聒噪的知了!
老人悄悄的翻開了筆記本,聽著翻頁時,那“嗦嗦“的質朴的聲音。他的眼神有些迷離。
不知是何緣故,老人最近總是與這個已經破舊不堪的本子形影不離。
據說,里面夾著幾張早已泛黃的照片。是老人既熟悉又模糊的照片。
但這只是“據說”,因為,沒有人知道本子里都記了些什麼,也沒有人知道本子里的那幾張照片都是些什麼人。我們只知道,他不允許任何人去看本子里的內容,更不允許任何人觸碰這個本子。似乎這個本子比他的生命更加重要!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怪老頭,卻創造了史上一個行業奇跡!
希爾肉業已經壟斷了全球90%的女肉畜行業,甚至在幼兒園里,你都可以隨處見到那一張張稚嫩的小屁股上印著希爾肉業的藍印Logo。
所以,關於希爾肉業的創始人,民間流傳著各種傳說,甚至是神乎其神。
可當你真正面對這位日趨佝僂的老人的時候,你根本無法把他和那些傳說故事聯系起來,更無法把這副孱弱的身軀與這片龐大的肉畜帝國聯系起來……
會議室里依舊嘈雜,而老人也依舊習慣性的摘掉了眼鏡。但這一次,他並沒有用力搓臉,更不想趕走這種慵懶的倦意。他只是將那個破舊本子緊緊的擁在懷里,安然的睡去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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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