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島母豬干員虐殺秀 第一篇
羅德島母豬干員虐殺秀 第一篇
在博士的辦公室內,奢華寬敞的房間里擺放著一張大床,床斜對面是博士所坐的辦公桌,桌後是一台罩滿整片牆壁的純金書架,書架上除了珍貴晦澀的古籍外,便只有各種貴重的珠寶,玉器。一塊塊的純金錠和一捧捧的寶石堆滿了整個書架,而用來稍稍遮掩它們光輝的竟然只是一面印上了“羅德島虐殺秀”廣告的簾子,薄如蟬翼的鎏金絲綢隨著窗外風的吹動而蓬松了起來。
辦公桌的右手邊是一牆落地窗,窗旁放置著電烤肉架和一把由整塊黑曜石雕成的椅子。
博士正在思考羅德島虐殺俱樂部的會員制問題,忽然,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進。”博士隨意的回應了下敲門聲,那干員便像是怕打擾到博士一樣,躡手躡腳的開了門。伴隨著鞋跟長達20cm高跟鞋的噠噠聲,阿米婭一臉諂媚的拿著一塊顯示屏走進來。
“報告主人,這是最新一期錄出的虐殺秀視頻,請您過目。”阿米婭穿著開襠黑褲襪,兔女郎裝的深領幾乎能漏出整個奶子,胸前被記號筆寫上“母畜001”幾個大字,兩條黑絲美腿內側寫滿了正字,媚臉上是用抹勻了的公狗精液敷成的一層超薄面膜——目前這條公狗是阿米婭的丈夫。口腔里的所有牙齒都為方便口交而拔掉了,只留下粉嫩柔軟的牙床。
博士從桌上一個用人頭做成的煙盒內拿了根煙,人頭上還帶著純金的王冠,上面裝飾著紅寶石——這是維多利亞的一位公主。
阿米婭諂媚的給博士點上煙,隨後跪在博士旁邊,雙手把巨乳托到衣服外面,小舌像狗似的吐出。
隨著煙霧繚繞在辦公室內,博士把煙頭壓滅在阿米婭傷痕累累的巨乳上,在被手術改造過的G罩杯胸上又生出了一個紅印,阿米婭被煙頭燙的雙眼翻白,臉上飄滿了潮紅,竟是被燙的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博士把煙頭丟進阿米婭嘴里,起身解開腰帶,一根粗長凶猛的肉棒彈出,紫紅色的龜頭間激射出一股淡黃色的尿液,不偏不倚的尿入阿米婭的小嘴里,尿液在小嘴里積成了一個小池子。
阿米婭用紅唇鎖住尿液,剛想伴著煙頭吞下,博士突然對著阿米婭鼓漲的腮部左右開弓,用力地打了兩個耳光,阿米婭的騷臉上立馬顯出兩個紅手印。
博士又一記上勾拳正中阿米婭下巴,浸透了煙頭的尿液從阿米婭的嘴里像噴泉似的向上噴出,又灑在她臉上和乳溝里,一部分落在了用人皮做成的毯子上——這件白嫩細致的人皮地毯,原料來源於炎國某個王公貴族的大小姐。
阿米婭唯恐髒了這件人皮地毯,連忙低頭舔舐尿液,蠢母狗不料嘴里還殘留一些尿液,結果又滴了一地,惹得博士狠狠踹了阿米婭的臭逼幾腳,被公狗操到松弛的小穴和屁眼里就齊齊的高潮了。
在強烈的快感下,阿米婭被藥物刺激過的身體習慣性的大小便失禁了。濁黃色的狗屎和狗尿爆噴而出,力竭的阿米婭就倒在這一灘屎尿混合而成的熱流中,臉埋在一堆狗屎里。
博士沒空管這只沒長腦子的傻逼母狗,只會挨操和脫糞。他把顯示屏從地上撿起,坐在用一張猞猁皮套成的皮椅上,欣賞起這期新錄好的虐殺秀。
一.安潔莉娜
在人流涌動的展覽室內,身穿白色婚紗的安潔莉娜被吊在一根粗麻繩上,麻繩在少女柔嫩的脖子上緊緊纏了兩圈,安潔莉娜痛苦的翻著白眼,持續不斷的享受著窒息虐殺。
安潔莉娜被鼻鈎鈎起的丑陋的母豬鼻下意識拼命地想要吸氣,用大刀砍斷的四肢還無用的揮舞著,原本平坦的小腹卻被變種公豬干的懷孕隆起,十幾只豬仔在安潔莉娜的子宮內生長著,幾乎要撐破淫亂少女的肚皮。
在安潔莉娜要窒息而死的時候,她大腦內因缺氧而僅存的一點腦細胞讓她本能的用反重力原石技藝飛起來,四只斷肢像短粗的母豬腿似的搖動著,堪堪呼吸幾口氣後,安潔莉娜那白嫩的脖頸又狠狠勒在麻繩上,窒息帶來的快感讓里面空無一物的陰道潮吹了。
安潔莉娜的兩只巨乳被鐵夾在一起,乳頭處的血跡已經風干結痂。在麻繩旁有一個小竹筒,里面盛滿了鐵針。來參觀過的客人就會拿起一根鐵針,狠狠刺進兩坨香肉里,把兩只大奶子穿到一塊,欣賞安潔莉娜因為窒息而有痛叫不出的慘狀。
在身後的婚紗被束起,露出白嫩軟彈的巨臀, 左臀瓣和右臀瓣上被小刀連起來刻了“母豬”兩個大字,來往的游客可以隨意虐這只母豬巨臀,用煙頭燙,用手揍,因此屁股瓣上布滿了紅手印和火燎過後的痕跡。安潔莉娜每被虐一次臀,就會呲出一小股淫水,在客流量多的時候,甚至還會脫水昏迷過去。
騷臉上用酒紅色的口紅塗了嘴唇,又用粉底撲了臉,把這只賤母豬用高級化妝品裝飾的像高級妓女一般,在安潔莉娜用反重力短暫的飛起時,被鼻鈎勾起的母豬鼻和小嘴,一齊下賤淫蕩的發出類似母豬悲鳴時“齁齁”的聲音。有些客人認為這樣叫實在有傷風化,便逮著母豬叫的時候,揮起手掌來賞給安潔莉娜幾個耳光吃,把原本的騷臉用紅手印和青腫的腮部裝飾成合格的母豬臉。
今天的安潔莉娜不知是怎麼回事,無論是被虐臀還是虐奶都沒解決性欲,反而在享受窒息後飛起的時候,更加得意忘形的“齁齁”母豬叫起來,惹得客人們幾乎扇掉了她一半的牙齒,臉青腫的看不清眼睛,耳朵似乎也被虐聾了,鮮血從小嘴里滴落出來。
負責這塊區域的主管皺了皺眉,對旁邊的工作人員命令道:“把母畜002的老公放出來給它的騷穴爽爽。”
安潔莉娜一聽見這句話,嚇得豬臉都變青了幾分,搖晃著被扇紅扇腫的大屁股想要從繩子上逃下來,媚眼里滿是恐懼和對主管的哀求。
只聽見一下籠門打開的聲音,一頭變種公豬就衝到了安潔莉娜旁邊,也不顧她母豬老婆的死活,就用兩只豬蹄夾住安潔莉娜的殘肢,拼命地向下拽,粗麻繩幾乎要勒斷安潔莉娜柔嫩的脖子,兩只媚眼已經翻得看不見瞳孔了,舌頭耷拉在酒紅色的嘴唇上,這副母豬賤樣惹得一位客人戴上手套(注意衛生是個好習慣,不要直接與母豬接觸)一拳打斷了安潔莉娜的鼻梁骨。
公豬像與麻繩做拔河一樣,安潔莉娜的斷肢和脖子就是兩個受力點,待到安潔莉娜快要被麻繩勒斷脊椎的時候,變種公豬終於如願以償的把粗大的豬屌插入母豬的賤穴里面,抱住那個巨臀就瘋狂的抽插起來,粗壯的豬屌捅穿安潔莉娜的陰道,不顧它身後洶涌的淫水,直直地在安潔莉娜的懷孕子宮里肆虐了起來,把十幾個豬仔幾乎都捅死了,變種公豬還在瘋狂的操干著,安潔莉娜的騷臉因為窒息而青紫發黑,僅剩的腦細胞也在不斷死亡,思維逐漸模糊,她只依稀記得:
“在很久很久以前,自己似乎送了博士一只唇膏,又與博士一起看星星——自己還表白了,而博士也同意了。”
“然後自己就和博士相愛了,每天都一直做愛,還生了兩個健康的寶寶,不過即使在生產後博士的性欲還依然旺盛,現在還在自己身後……”
在安潔莉娜身後,一只丑陋的變種公豬在她的子宮里抽插,接續不斷的高潮成了安潔莉娜的豬腦唯一追求的東西,那身潔白的婚紗也早已被公豬激射出的幾股濃精弄髒,在安潔莉娜幻想的世界里,自己穿著婚紗,與博士激情的相愛著。她在長時間的窒息下早已失去了理智。
在公豬又一股濃精射出後,似乎暫時安定了下來,它左顧右盼,找到了剛才安潔莉娜因為高潮而排泄出的東西,豬嘴貪婪的拱著這些肮髒的東西。
安潔莉娜勉強又用反重力飛起來喘了口氣,主管拍了拍手,一個渾身肌肉的拳擊手出現在了安潔莉娜身下。
“各位女士們,先生們!眾所周知,自從這頭母豬來到展會參加虐殺秀後,這個區域就一直是頂流區域之一,各位都是慕名來看這反重力魔法少女求死不得的丑態。為迎接各位的到來,今天特地准備了全新的虐母豬活動!”主管的話音剛落下,一群人便涌了過來,在人頭攢動的中心,拳擊手戴上鋼制的拳套,猛的一拳打在母豬的懷孕孕肚上,安潔莉娜被這一拳帶著上升了一下,就像一個皮球在被向上拍打。
“人肉皮球誒!”
“你看那個大肚子,好惡心哦。”
“快點把這只母豬打死,看著就想吐。”
拳擊手應聲雙拳接續猛出,每一下都結結實實的揍在安潔莉娜的懷孕孕肚上,母豬在鋼制拳套的拳鋒向上彈跳著,嘴里不斷涌出去鮮血。
隨著一個“啪嘰”的聲音,一個豬仔的死胎滑落在地上,拳擊手把死胎撿起後又硬生生塞進了安潔莉娜的子宮里,接著又是一陣暴打,把懷孕孕肚虐的青紫油亮。
隨著死胎不斷的掉落,原本擴張開的子宮又收縮回去了,一部分死胎只能塞到安潔莉娜的屁眼里,藏在緊縮濕潤的腸道中。
拳擊手拼盡最後一絲力氣,一記漂亮的上勾拳,把安潔莉娜的整個子宮都打碎了,伴隨著人群的一陣歡呼,安潔莉娜從麻繩上滑落,捂著自己的死胎孕肚,用在窒息中僅存的極少數腦細胞,沉溺在自己構造的幻想中:
自己是在與博士做愛,剛剛劇烈的疼痛是因為產了第三子,等等,博士,博士呢,博士怎麼不見了?
安潔莉娜痛苦遲緩的豎立起身子,彷徨的努力張望著四周。但實際她已經看不見了,大腦里主管視覺區域的細胞已經死光了,她現在看見的只是人死前會出現的強烈幻覺。
“博士……博士……博士?”安潔莉娜突然看到了變種公豬,發了瘋一般的衝過去,把自己四條殘肢夾在豬肚子上,騷穴對准豬屌,努力的幫公豬套弄著雞巴。
變種公豬享受著安潔莉娜的服侍,與身下的母豬一齊發出了“齁齁齁”的豬叫聲,四條短小的豬腿半跪在地,豬身壓著安潔莉娜,兩頭豬分別配合著對方交配的節奏,就像一對恩愛多年的夫妻。
安潔莉娜與變種公豬緊緊貼在一起,憑人力根本不可能把它倆分開,但公豬一會得去屠宰場,在場的人都有些傷腦筋。
最後主管發話了:“公豬是豬,安潔莉娜是母豬,當然也是豬嘛,一起宰了。”
在一個小時後,屠宰場的流水线上,安潔莉娜臀部的碎肉被打包好出售了。因為生前是性交廢物母豬,所以只好半價賣。
二.斯卡蒂 幽靈鯊 安哲拉 溫蒂 清流
“不,不要,博士,我求您了,賤狗求您了,放了我,求啊啊啊啊啊啊——”
在羅德島船身的甲板上,一架用精鋼制成的長方形處刑台把斯卡蒂困在其中,身體呈大字型,沉重的鐵鏈貫穿了她的手心和腳心,鐵鏈上纏繞著一圈圈電线。
斯卡蒂的深海開襠戰斗服上潑滿了腥臭的精液,柔順的灰藍色長發被電流烤成一團漆黑焦糊的東西,蜜穴和屁眼分別被兩只全身生滿倒刺的肥大蟲子堵住,原本美麗冰冷的嬌臉痛哭流涕,紅色的眼睛里噙滿了淚水,鼻涕因為鼻鈎的緣故在母豬鼻里不受控制的流出,與身上的精液黏稠的融在一起。
“別電賤狗了,賤狗求博士了,賤狗的臭逼要被電壞了噫啊啊啊啊啊啊啊——”斯卡蒂雙眼翻白,手腳在鐵鏈的穿刺下不斷地抽搐著,兩只幾乎讓她平衡不住身體的J罩杯爆乳在電流的肆虐下噴出兩股奶汁。
在架子旁邊的攝像頭里傳出了一個聲音:“你可以下來,但要讓幽靈鯊來替你。”
斯卡蒂的嘴唇被電的顫抖著,她緩慢但堅定地說:“只有這個,不行。我可以當博士的肉便器,或者公共廁所,但我不能讓幽靈鯊受這樣的罪。”
“噫啊啊啊啊啊啊——別,別。”
“啊啊啊啊啊——我求您——”
“……”
“噫啊啊啊啊啊嗚嗚——”斯卡蒂在電流的折磨下徹底崩潰了,兩只J罩杯大奶子傳來一股被烤熟的肉香和奶香,塞在她小穴和屁眼里的蟲子一但被電刺激就會拼命地扭動身子蠕動著,那上面的倒刺就一塊塊勾下肉來,痛得斯卡蒂像正在被棍子打的狗一樣狂吠。
“別電我,別電我,電幽靈鯊!把她的臭奶子賤屁股全都電糊電爛!電幽靈鯊,別電我!別電我!”斯卡蒂突然精神不正常的大喊大叫起來,她已經完全放棄了對幽靈鯊的感情以及作為深海獵人的尊嚴,身上的精液都被電流的高溫烤干了,戰斗服上只留下了淡白色的精漬。
隨著斯卡蒂可憐的哭聲漸小,她突然發現沒有電流再經過自己的身體里,這個新發現不由得讓她興奮地搖動被烤熟的爆乳,同時諂媚的對攝像頭說:“這就對了嘛,博士還是喜歡賤狗的,主人怎麼可能讓賤狗活活的被電死呢。”
“把幽靈鯊放出來吧,這肉便器已經精神失常了。”攝像頭里的聲音一落,斯卡蒂正前方七步的甲板被打開,幽靈鯊被升降台送到了甲板上。
她穿著精致的黑色修女服,像是要參加一場盛大的祭祀儀式似的,長袍下裸露出的雙腿上布滿了咬痕和精漬。血紅色的眼睛興奮的盯著斯卡蒂,小穴里還插著一根剛被砍下來的深海怪物的粗大肉棒,肉棒不斷抽動著,斷口還在汩汩地流出滾燙的鮮血。
“你這臭婊子,馬上你就要上來嘗嘗被電的滋味……主人?怎麼我還沒被放下來,快來人把這鐵鏈砍斷啊,沒人聽我說話嗎?我可是……”
隨著眼睛發紅的幽靈鯊走近,斯卡蒂恐懼的不斷晃動著大奶,試圖向後躲去,但被鐵鏈貫穿手腳的母狗,又能跑到哪去呢?
“肉便器求求主人了,把賤婢放下來吧,我求求你們了,不管誰也好,快把這鐵鏈砍斷,把斯卡蒂這只肥豬放下來操一頓就結束吧……幽靈鯊,你聽我說,我也是被逼無奈,你把這鐵鏈扯斷,然後咱們就能直接回阿戈爾——你在干什麼,幽靈鯊你這個臭婊子你他媽在干什麼?”
幽靈鯊根本沒聽見斯卡蒂的怒吼和哀求,她默默念著禱詞,信步走到斯卡蒂身前,然後墊了個台子在腳下。
“不,不要,我會死的,這樣我真的會死掉的……放過我吧,幽靈鯊大人,您放過我吧……不……”斯卡蒂一臉絕望的看著幽靈鯊把屁眼和小穴里的蟲子扯下來,但她沒有表現出痛苦來,因為她對阿戈爾神禱詞的了解就像她的電烤大奶子一樣熟,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幽靈鯊念完禱詞的最後一段後,便抬頭望著斯卡蒂,她那血紅的眼睛里充滿著溫柔和憐憫,仿佛在寬恕著斯卡蒂的背叛。
“斯卡蒂,我們不是相愛著嗎?為什麼這樣抗拒我?請讓我和你融為一體吧。”
隨後幽靈鯊把指甲刺進斯卡蒂的穴肉內,雙手用盡全力撕扯開了小穴,把兩只手臂擠進陰道內,隨後把頭也艱難地塞了進去。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幽靈鯊你這只母豬婊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顧斯卡蒂的咒罵和哭嚎,幽靈鯊繼續用力扒開斯卡蒂的陰道,在阿戈爾人怪物般的體質下,幽靈鯊竟然成功地把整個肩膀都塞進了小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進了,不要再進去了,身體會炸掉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此時幽靈鯊的頭已經頂到了斯卡蒂的子宮底,陰道里已經被強行塞下了幽靈鯊的胸部以上,那兩個與斯卡蒂的不分上下的大肉球在小穴外面淫蕩的晃著,幽靈鯊決定暫時先把手臂抽出來,把兩只大奶塞進去。
“噫啊啊啊啊啊啊——子宮,子宮噫噫噫噫——”斯卡蒂痛苦的瘋狂搖動著身子,試圖把幽靈鯊甩出來,可惜在鐵鏈的束縛下,她只能無用的供出搖晃的J罩杯熟爆乳和肥豬巨臀給攝像頭里的人觀賞。
“斯卡蒂,不要叫。”幽靈鯊突然把已經裸露在外面的手臂抬起,被淫水浸的黏糊糊的兩只手掌扯住爆乳的乳頭,然後憑借著身體的重力向下拉動。
“噫啊啊啊啊啊啊,奶子,不要扯奶子了啊啊啊啊——母豬的爆乳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幽靈鯊皺了皺眉頭,她原本想要憑自己爬進斯卡蒂的子宮里去,但如今看來好像有點難辦,只好動用些別的辦法。
四根閃著寒光的鐵鈎在斯卡蒂穴口的四個方向向外拉扯,一台灌滿機油咆哮著的鈎機肆無忌憚的擴張著斯卡蒂的小穴,幽靈鯊滿意的看著這個場景,趁著鈎機正在擴張陰道,強迫斯卡蒂與她來了個深情的窒息舌吻,最後嚼碎了斯卡蒂的舌頭,以示對剛剛斯卡蒂背叛她的懲罰。
在鈎機成功擴張完斯卡蒂的陰道後,幽靈鯊重新念了一遍禱詞,順滑無比的連著大奶子鑽進斯卡蒂的子宮內,一直到把整個上半身都塞進里面去。
“要死……嗚啊……”斯卡蒂再也沒有力氣說話了,子宮底已經被強行伸到她的心髒附近,腸子,胃,各種各樣的腹腔器官被擠壓到了一起,因為極大的血壓,斯卡蒂的雙眼暴突,臉上布滿了血色,幾乎看不出人形來。
幽靈鯊的身後走來一個工作人員,他掀起幽靈鯊的長袍使勁的打著那雙與斯卡蒂不分上下的巨臀,直至虐到發青發紫,布滿紅手印時,才往上面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戴上手套把幽靈鯊推進斯卡蒂的穴口里去。
當臀部塞進已經幾乎粉碎掉的小穴口時,斯卡蒂的心髒和肺部被擠壓在脖子附近,在幽靈鯊的兩條美腿塞進穴口里面,直至雙腳踩在子宮肉壁附近時,幽靈鯊微微蜷起身子。
斯卡蒂已經完全成了一只臃腫的怪物,她的脖子里出現一顆人頭,整個上半身被撐大至極限,如同一顆隨時要爆炸的肉球一般,五官痛苦的擠壓在一起,而兩只眼珠已經因為壓力而掉出眼眶外了。
但即便如此,斯卡蒂的深海體質還是讓她依然存活著,從她的嘴里還在若有若無的傳出悲鳴和求饒聲。
安哲拉找到了這里的主管。
“嗯……我很羨慕她們兩個,所以說……能不能想個辦法,把我也塞進去。”
主管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啊……但你還沒有被虐殺的資格——你並不是高人氣干員啊,死了也沒人喜歡看的。”
“沒關系,只要把我塞進去就行。”
“而且,也沒有能塞下去的孔洞了。”
安哲拉幾乎要哭出聲來了,她一邊不甘的流著淚一邊抽搭著鼻涕,斷斷續續地說:“難道真,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嘛……辦法還是有的。”
在空曠的甲板上,主管捧著安哲拉的殘軀。
她自願被幽靈鯊的電鋸鋸掉手臂和腿,只留下身子和頭,但這樣就沒辦法自己爬進去了,只好讓主管幫一下忙。
主管走到斯卡蒂的身後,用戴著手套的手扒開屁眼,把安哲拉的頭單手塞進去,然後給腳跟找到一個支撐點,雙手用力地把安哲拉的身體塞進斯卡蒂的直腸中。
安哲拉的殘軀得意洋洋的在斯卡蒂惡臭的直腸里蠕動,貪婪的吮吸著腸液以及腸道殘留的糞便,聳著鼻尖興奮地嗅著臭屁。
在安哲拉和幽靈鯊的雙重擠壓下,斯卡蒂已經膨脹到極限,最終,在一聲巨響下,斯卡蒂臃腫的怪物身軀在壓力下爆炸開了。
四散的肉片掉在甲板各處,幽靈鯊和安哲拉也隨著斯卡蒂的碎肉砸在甲板上,全身血肉模糊。
斯卡蒂的頭顱滾落在主管身旁,主管把這顆空洞著眼眶的丑陋母豬頭撿起來,看了下後又隨手拋進大海里。
“來來來,都行動起來!把這三頭母豬收拾好,扔給那些吃垃圾的解決!”
在羅德島的垃圾處理站里,清流四肢著地趴在地上,身後的翹臀挺起,努力地啃噬一位被虐殺而死的干員殘軀。她粽黃色的長發上布滿了已經結塊的稀屎,渾身散發著令常人難以忍受的惡臭。
在清流身邊是同樣渾身被尿液和屎塊浸透的溫蒂,溫蒂是最近剛來垃圾處理站實習的阿戈爾人——所有的阿戈爾人都要成為一名合格的垃圾處理員,這是泰拉大陸上的共識。但溫蒂總是吃兩口垃圾就會惡心到反胃,只好由她的清流導師把她吐出的東西重新在吃下去。
清流已經連續三個月成為羅德島垃圾處理站的處理標兵了,每次她總是能超額完成指標,所以被博士授予“垃圾臭母豬”稱號,被滾燙的烙鐵烙在她的賤屁股上,因此清流整整得意了一個星期,每次見到一個阿戈爾人都會炫耀的搖晃她那烙著“垃圾臭母豬”的屁股。
而溫蒂卻總是因為令人難以置信的潔癖而沒法按時完成指標,她幾乎吃不下垃圾,只能勉強喝點尿液,因此她在所有的垃圾處理員中地位也是最低的,所以不僅要吃垃圾,而且還要吃阿戈爾人們吃垃圾排出的極惡臭的黑色糞便,往往那些人一拉到溫蒂頭上,溫蒂就被熏得昏死過去了。
在這個月的最後一天。清流早在中旬就達成了指標,而溫蒂卻連一半也沒完成,急得她幾乎要哭出來了,如果這個月還不吃完那些垃圾的話,可能要被當成廢品阿戈爾人,直接扔給其它的垃圾處理員吃掉,她們幾乎沒吃過新鮮的食物,已經有好幾個阿戈爾人時不時盯著溫蒂,眼里冒出貪婪的紅光。
在清流准備再幫矯情的溫蒂小姐吃掉一部分垃圾時,從身前巨大的垃圾輸送管道里運來了兩具殘屍和一堆碎肉,隨著屍體砸在地上而激起的漫天塵土,暗天無日的垃圾處理室內傳來了喇叭里主管的聲音。
“我知道,直至現在,還有一頭垃圾處理員沒完成指標對吧?——說的就是你,溫蒂。本來你應該化為其它垃圾處理員的養料補品,但上面老板們開恩,只要你能和清流那頭垃圾臭母豬在六個小時內啃完這堆臭肉,那以往幾個月里你沒完成的指標,全都可以免去——現在就開始!把你那張丑陋的豬嘴動起來,啃垃圾的婊子!”
溫蒂聽到這聲命令,先是激動的流下混著稀屎的眼淚,而後在肮髒的地上砰砰砰的磕了幾個響頭,手腳並用的迅速爬到屍體面前,忍住想嘔吐的衝動大嚼特嚼起來。
溫蒂在吞吃的過程中幾乎沒有停下,甚至沒有抬頭。她全身心的投入到這些臭肉的處理上去,一次次拼命地忍住自己的嘔吐感,從還算完整的屍體上撕扯下肉塊來,裝作美味的大嚼這些碎肉。
清流欣慰的看著溫蒂的進步和努力,她便負責吃掉溫蒂的嘔吐物以及難啃的骨頭,油膩的脂肪塊。
清流先是熟練的用鋒利的指甲分離開骨頭和肉,把肉都堆到溫蒂的眼前,方便她取食,骨頭就由她自己用牙齒一下下咬碎吞咽下去,隨後從屍體疑似胸部和屁股的地方剜下脂肪塊,合著些騷臭的尿液吃下去,嘔吐物就只好伸出鮮紅的小舌,跪在地上爭分奪秒的舔干淨。
“溫蒂必須至少吃掉屍體的一半——你以為賤母豬也能挑食?”主管通過喇叭無情對兩頭垃圾處理員說。
清流又氣又怕,氣的是主管的出爾反爾,怕的是溫蒂最終根本完成不了指標,到時不是被活生生扔進焚化爐,就是被其它垃圾處理員分食,而清流不想讓溫蒂最終遭到這樣的結果。
她笨拙的垃圾腦子努力地想著對策,“吃掉……吃掉——只要能吃下去不就行了!”
清流果決的把正在跪著吞吃屍體的溫蒂拉起,把嘴大張著對准溫蒂的喉眼,同時猛擊自己的肚子,把已經被胃酸腐蝕過的碎骨和屍肉吐進溫蒂的胃里,這樣就可以不必讓溫蒂咀嚼這些堅硬惡臭的東西了。
溫蒂先是睜圓美目,如此幾次後理解了清流這樣做的原因,淚水不禁從滿是灰塵的眼角滾下來,清澈的淚水從臉頰淌到下巴時,也已經被染成了灰蒙蒙的髒色。
在清流最後一次把半消化的屍體灌進溫蒂的胃里後,激動的抱著溫蒂吻了起來。小舌與小舌在密閉的口腔間撞在了一塊,兩人如火般的熱吻在一起,舌與舌之間拼命交換著腥臭的唾液。
三.閃靈 夜鶯
今夜閃靈的心,注定不能平靜。
距離她與夜鶯表白的那一天已經過去一周了。那天,她手捧著一束鮮紅的玫瑰,如火般熾烈的鮮花旁襯著潔白的花裙,花裙那細膩的輕紗磨礪著她顫抖的手指,從指尖遞到心頭,再堅定的涌出口的,是她躊躇已久的愛情宣言。
她慌張的把臉埋在胸前,半跪在碧綠的草坪上。傍晚的陽光似黃似紅的映在每一株草上,每一株草上又映著每一幅夜鶯的臉,當夕陽沉入雲海,余輝收盡的時候,她本失望的抬起頭來,而迎上她的,是戀人的第一個熱吻,以及夜鶯可愛羞紅的臉龐。
“我……我很高興聽見你能向我表白,因為我抱著與你同樣的感情——但,前提是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哦。”
於是在靜謐的黑夜間,夜鶯與閃靈一同沉浸在那處草坪上。
在第一次青澀的做愛後,夜鶯與閃靈約定,每一周都要在夜鶯的宿舍里這樣做一次,以此來宣泄戀人間的愛意。
今夜是第二次來了。閃靈確認了下身後的走廊無人,輕輕地叩了兩下門,當指節觸到橡木門板時,閃靈再一次的興奮到有些顫栗。
迎接她的是化了淡妝的夜鶯,夜鶯的臉依舊像那天在草坪上時那樣羞紅,瘦弱的雙臂摟住她的脖子,輕輕在她耳邊私語著甜蜜的埋怨。
閃靈脫掉白天穿的黑色教袍,露出了性感的黑色情趣內衣。接著用嘴一粒粒解開夜鶯衣服上的扣子,直至衣服褪到腳邊時,閃靈再仔細的從夜鶯精致的腳踝邊舔至雙乳,感受著戀人在自己舌頭的攻伐下連連嬌吟的快感,她自己胯下的蜜穴也不禁泥濘了起來。
兩人猶如雕像般半跪在松軟的大床上,紅唇印著紅唇,小舌間交換著瓊漿似的唾液,閃靈的手指挑逗著夜鶯的陰蒂,夜鶯的手掌愛撫著閃靈的酥胸,她們都半閉著眼,享受對方給予自己的賞賜。
在這如夢似幻的做愛中,閃靈全身心沉溺在夜鶯嬌小淫靡的身體里,如年糕般軟糯潔白的雙乳被她肆意玩弄,輕輕揪著像櫻桃一樣鮮紅的乳頭,就能聽見戀人輕微的嬌吟。
夜鶯把雙臂掛在閃靈的脖子上,伏在耳邊輕輕的吐出熱氣,淫語里混帶著呻吟說:“閃靈,我,我要去了。”
夜風拂起窗簾,月光如水般澆在銅像上。上一秒還在大床上柔情蜜意的夜鶯與閃靈,下一秒就被潛伏進來的術士變成了銅像。戀人間秘密做愛的每一個細節都被完美的印在銅像對應的位置上,連每一根發絲,每一處香肉輕微的顫動都被刻於其上。
術士淫笑著從床底爬出來,往夜鶯半張的檀口里吐了一口痰,又抽出雞巴來往閃靈的小嘴里撒了一泡濁黃腥臊的臭尿,尿完後甩了甩雞巴,把余下的尿液亂甩到閃靈和夜鶯的俏臉上。
“兩只母豬婊子……喂!別干看著,爽一發就趕緊過來,趁著今晚就抬到廣場去!”
在羅德島偌大的廣場上,一尊栩栩如生的銅像被安置在廣場中心,兩個絕美的女子以正在做愛的姿態,展示給所有路過的行人看。
自從雕像搬到廣場後,周圍的商業街客流量都隨之大增,每天更是有極多的游客與雕像合影留念,幾乎所有人都把這兩個女子的交合當做藝術品來看待,還有人以為這象征著女同戀者權利的崛起。
但當流浪漢們發現了這具淫靡的銅像之後,便在晚上抱著閃靈或者夜鶯肆意的抽插,把精液射在她們身體各處,直到銅像的身體內部被精液和尿液填滿之後,就射在銅像身體的裸露部分上,頭發,胸部,小腹,大腿,腳底。在銅像的全身上下還都被寫滿了侮辱性的字眼,例如“臭母狗”“母畜交配”一類的。翹臀和奶子的部分更是被摸到掉色生鏽,小嘴里時常被盛滿尿液,導致整具雕像在夜晚總是充斥著腥臊味。
而在每天的清晨,都會有專人來清洗雕像。在羅德島的商業收入日增的同時,只有當每天人們觀賞雕像時,胸部和屁股部分日益增重的脫色訴說著它們的遭遇。
幕間:
鈴蘭 遠山 月禾 柏喙 可蘿爾
隨著羅德島午餐的鈴聲飄過,博士從顯示屏上抬起頭來,盡管他還想繼續欣賞閃靈和夜鶯的悲慘遭遇,但午餐鈴不得不把他拉向餐廳——更何況,淫蕩母豬的死活怎麼能比不上一次健康的午餐時間呢?
博士低頭看了眼表,確認過時間後,從桌上拿下項圈給阿米婭戴上,阿米婭立即順從的趴在地上,博士再把韁繩的鎖環扣在項圈外,輕輕一拽,阿米婭就淫蕩的晃著黑絲屁股歡悅的小跑到門外,蹲坐在地上對著博士吐舌頭。
穿過走廊,阿米婭把博士恭送進食堂vip房間後,向著緊閉的房門跪地磕頭道別,自己叼著韁繩爬進食堂一邊的母畜專屬食堂中,這個母畜食堂建在廁所旁邊,只供應一種食物——母畜健康套餐,用隔壁廁所產出熱騰騰的糞便和尿液,以及混合大量公豬公狗精液,再加少量食用型催情劑,把這些按合適的比例混合。用羅德島淨化系統除去了致命的細菌和寄生蟲,但保留了最原始的氣味。健康套餐呈半液態,方便拔光牙齒的母畜食用。食堂未設置桌子,食物被放在豬槽里,有些無手腳的母畜可以爬著食用。
阿米婭幸福的把頭埋在豬槽里面吃著由排泄物、精液和催情劑混合成的母畜健康套餐,吃完後還會用淨嘴器完全清除嘴里的殘渣和異味,以防弄髒使用母畜小嘴口交的雞巴,即便根本不會有人用它。
博士坐在蒙了深紅色綢緞的木椅上,面前是用一整塊玉石雕琢而成的桌子,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投在碧綠色的桌面上,博士晃了晃餐鈴,在一陣悅耳的高跟鞋聲後,穿著女仆裝的鈴蘭左手端著一個裝著葡萄酒的托盤,右手托著一碗烤料,滿臉媚笑的給博士倒上半杯葡萄酒。
鈴蘭身上的情趣女仆服淫魅的漏出胸部和蜜穴,嘴唇上塗了極為成熟的酒紅色口紅,穿著白色絲襪的小腳上卻穿了一雙鞋跟加長版的高跟鞋,導致鈴蘭幾乎只能踮著腳走路。
齊逼迷你裙下的右腿是鋼制的假肢——昨天另一位客人享用留下的結果,鈴蘭服侍博士品完葡萄酒後,討好的吻了博士的褲襠,隨後拿起塗料刷往右臂的皮肉上塗了些料油和燒烤料,只聽見一陣嗡嗡聲——
原來鈴蘭的手骨已經完全替換成鋼制的骨骼,不僅可以用支架把皮肉掀起攤平,而且還能通電自動加熱電烤。鈴蘭為造此便利需要忍受極大的痛苦,她奢望著用這些來獲得博士的青睞。
博士並沒有等待太長時間,就用小刀劃了一塊烤肉下來,半生半熟的烤肉還夾著些腥甜,鮮紅的血絲蔓延在舌尖上,柔嫩軟脆充滿膠質的鈴蘭肉皮更是混滿燒烤料,鮮香的綻放在博士的舌頭上。
博士吃完了一條小臂的肉,又烤了些鈴蘭大臂肚的肥油——但極其有限,鈴蘭見博士享受完自己身體的肉後,伸出小舌舔去博士唇角邊的殘渣又穿著加高的高跟鞋踮著白絲小腳,去備餐室端下一份食物。
又隨著一陣令人愉悅的高跟鞋“噠噠”聲,鈴蘭用雙手舉著一個大餐盤端到博士眼前。
只見餐蓋掀開,伴著一股蜜香濃郁的白霧,被燜至酥軟骨爛的鹿蹄就呈現在博士的眼前,盤旁還放置著母鹿砍蹄前天天穿著的露趾高跟鞋,也已經被香料特殊處理過。
“蜜汁醬燜鹿蹄。取自知名占卜師遠山小姐的雙足,經過薩米高級廚師的獨家秘制醬料處理。遠山小姐因此被要求24小時穿著高跟鞋,睡覺也是哦,這樣持續了半年後,連這對美足,都仿佛被印上了高跟鞋的形狀呢。”鈴蘭邊介紹菜品,邊給博士戴上一個輕便的塑料手套。
博士先拿起高跟鞋來聞了聞,濃郁的香料氣味直衝鼻腔,里面還混著高跟鞋本身的皮革和塑膠味。
聞了一會後,鈴蘭舉起一塊鹿蹄,雙手遞到博士嘴邊,博士接過,僅用舌尖就撬開了每一根腳趾的指甲,充分的品嘗了每一片浸滿醬料的指甲後,對著趾尖輕輕一吸,整塊腳趾的香肉就會順著酥爛的骨頭滾到博士的口腔里。牙齒輕輕觸一下,軟彈的蹄肉便在牙齒間溢滿醬香蜜味。嗦完十根腳趾的嫩肉後,博士又大口的啃起足跟,直至整根香軟的遠山鹿蹄只剩嶙峋的腳骨。
鈴蘭溫柔的用白手帕替博士擦了擦嘴,收拾好剩骨和餐盤,把高跟鞋留在桌上作了裝飾。
“在做完給神的最後一次祭祀之後,知名巫祝月禾小姐切下了自己的一對美乳。據說上面還帶著神的祝福呢~東國生料大師處理。”鈴蘭介紹說。
外層是新鮮粉紅的皮、肉、脂肪,里層的制奶組織掏空,注入烤好的鹿奶糕。
“皮膚白嫩細潤,肉薄而有嚼勁,脂肪肥而不膩,奶糕甜美香濃。”博士這樣評價,而鈴蘭卻羞澀的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貧乳。
“天鵝腦湯補品。”鈴蘭捧著柏喙的頭顱說,“頭骨上端被整塊鋸開,趁著大腦還鮮活的時候,往上面潑熱油炸熟,在輔以大料青菜,移到碳火上小火慢煲,而在煲了整整半天後,柔軟的腦肉已經完全和濃湯融在一起。”
介紹完菜品後,鈴蘭注視著被博士用白玉小勺一勺勺品著的柏喙,不禁從心底生出一絲羨慕,而博士全都看在眼里。
“明天,湯品上我不介意多一道狐腦湯。”
鈴蘭興奮的幾乎要暈過去了,她從未想過自己會被博士如此重視,以至於激動的俯下身去,吻了博士的鞋尖一遍又一遍。
在一切菜品都品嘗完畢後,鈴蘭為博士倒了一杯濃香的馬奶,陽光斜斜的照耀在杯口,奶汁在一片溫黃潔白中誘人的滾動著。
“這是格拉尼特意為博士准備的頭胎馬奶,讓我代為送來。”
這是由前水滴村村長可蘿爾小姐擠出的奶,她現由母畜生產大隊第三隊長格拉尼負責。可蘿爾自從在水滴村被擄走後,被改造成G罩杯的產奶產奶母畜。肥奶子被工廠24小時榨奶,並享受著最優質強壯的種馬抽插爆射,以便產出最優質潤口的鮮奶。
鈴蘭最後介紹完飲品後,微笑的看著博士將馬奶一飲而盡。
太陽已經西下,橘黃的暖光撫慰著每一個角落。再待紫紅絢爛的火燒雲落後,鈴蘭已經在考慮明天的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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