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龍”聖喬治
聖喬治,西方神話中的屠龍英雄,做好本職工作同時順帶懲惡揚善,游俠四方。當這個名字被賦予艦娘時,其中的寓意也隨之繼承了下來。
“對約克公爵的懲罰由你來進行,聖喬治。”英王喬治五世放下手中報告,揉了揉眉心,臉上帶著七分無奈和三分憤怒,“她已經快把手伸到提爾比茨那邊去了,再這樣下去,怕不是又要爆發內戰……”
“您的命令,喬治五世殿下。”金色長卷發披肩的女子單膝跪地,動力劍在身前立起,同她的話語一般有力。。背在身後的騎槍則被裝飾以華麗的花紋,紅色槍杆中部的黃銅構造則說明這並非工廠出品的一般貨色,而是她艦裝的一部分。
“去吧。”
“派出你來找我,真是承蒙姐姐關照了。”騎士劍被從鞘中緩緩拔出,劍身和鞘口摩擦發出一陣陣金屬摩擦聲。
不僅僅是刀劍的摩擦,更代表著約克公爵各個炮塔的准備情況。
劍尖滑出劍鞘的刹那,隱約可聞炮閂關閉的轟鳴。
“職責所在。”聖喬治取下背後騎槍,挽了個槍花,小行- 一禮, “皇家海軍,N3戰列艦,聖喬治,參上。\u0027
“英王喬治五世級,約克公爵,參上。\"騎士劍前指,約克公爵身上兩門四聯主炮同時發出了轟鳴,八發14英寸炮彈在空中劃過短暫的弧线,散落在聖喬治身側方圓+米范圍內,顯示出約克公爵久經沙場練就的精准炮術。
聖喬治則面色如常,仿佛剛剛砸下來的不過是沒裝裝藥的演習彈而已。
遠比約克公爵14英寸聲勢浩大的多的18英寸艦炮同樣采取了齊射的方式,同樣落彈於約克公爵周身方圓十米范圍內。但約克公爵的臉色可比聖喬治差的遠了--其中兩發炮彈落在了她的腳邊,在她水线以下撕開了 一道口子。
“..該死..不是說她是計劃艦, 根本沒上過戰場……”主炮重新裝填,換裝添加染色劑的煙霧彈,約克公爵試圖通過近戰來贏得戰斗。炮術可以在演習場練習,但這種近身格斗,除非是長期與深海交戰,不然也只是會空架子。
主炮再次轟鳴,在海面上炸出- -團團煙霧。隨後,燃氣輪機馬力全開,推動約克公爵衝向聖喬治。
雖然身處於煙霧之中,但對海雷達依舊緊緊鎖定著聖喬治的身影,在衝出去再來一輪齊射呼臉,然後接近身格斗。
這是約克公爵的作戰計劃。但她還未衝到煙霧邊緣,第三輪主炮剛剛裝填完成時,突然發現自己失去了聖喬治的身影。
“???\"隨之改變的還有腳下的觸感。原本順滑的海面變得發澀,宛若置身於陸地之....等等,陸地?
約克公爵衝出煙霧,驚訝的發現自己已並非身處於演習場的海面,而是一-座宮殿之中。這座宮殿她還比較熟悉- --英國,白金漢宮。
身後傳來的破風聲容不得約克公爵多想,下意識的轉身,騎士劍上揚,格開聖喬治騎槍。一擊未中,聖喬治並未抽身後退,而是腰部發力,帶動騎槍轉了個半圓,自下而上砸向約克公爵腰部。
“鐺!\"一聲脆響,約克公爵倒退了兩步,騎士劍也由於角度的原因,被騎槍磕開,刹那間,身前防御大開。
聖喬治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騎槍在手中靈活轉動,鈍頭迎敵,一頭砸在了約克公爵的小腹上。隨後她右腳前出,以此為支點,悍然將約克公爵挑了起來。
小腹那一擊讓約克公爵陷人了短暫的失神,待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挑到了半空,還不待她做出什麼反應,她就被聖喬治給輪到了地面上,附加一記鞭腿。約克公爵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线,砸在一旁的牆壁上。騎士劍也脫手而出,自上而下扎入地面
“咳……”約克公爵艱難的吐了口些唾沫,顫顫巍巍地伸手去抓自己的騎士劍。誰料聖喬治快人一步,一槍挑飛騎士劍,再次揮動騎槍,砸在約克公爵頭頂。
約克公爵,大破昏迷。
“嘩啦!”一盆冷水兜頭澆在約克公爵身上,隨後聖喬治便拿起手邊的長鞭,干脆利落的抽了兩鞭子。
“唔……”約克公爵用力晃了晃腦袋,讓自己眼前的視线更加清晰一些。“聖喬治……你……你私自囚禁……在職戰艦……”
“你已經知道了,我有喬治五世殿下的許可——專門針對你的。”聖喬治將一紙文件遞到約克公爵眼前,上面是她無比熟悉的哥特體簽名和印章。“該死……你把我……逮到了哪里……”
“我借用了提督的調教室。”聖喬治走到約克公爵身後,好讓她看清調教室的內部。“這里有些東西在港區只有另一個地方能找到。”
“G系的夜總會。”
約克公爵的心髒宛若被人用力揪住一般,做為一個差點過线的皇家夜總會代理人,她太清楚G系夜總會的手段了——拳交,秀色,乃至子宮植入,都包括在內。
而身為提督……那些東西只會多,不會少。
“聖喬治,同為皇家同僚,還請你……”約克公爵話未說完,就被聖喬治往嘴里塞了個口球,“犯人沒有說話的權利。”
約克公爵這才意識到自己正雙腿分開跪在某種液體中,兩手則被分開著吊了起來。脖頸處被套上了項圈,一根鎖鏈將項圈和嵌入天花板的拉環相連,使她無法低頭。
聖喬治抖了抖手中長鞭,油浸成黑色的藤條如蛇一般扭動著。隨後聖喬治用力揚手,長鞭便自下而上抽在了約克公爵身體上。
“唔!”
“嘶啦!”
表示疼痛的悶哼與布料的撕裂聲同時響起,約克公爵身上的制服隨即裂開,漏出那由黑色內衣包裹的雙乳。一道醒目的鞭痕由肚臍延伸到乳房下部,為這位騎士增添了幾分恥辱。
而約克公爵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長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約克公爵的身上。還頗為靈巧地變換著腳步,讓鞭痕籠罩約克公爵的整個上半身。
待調教室內的鞭聲停下後,約克公爵身上已經多了不少粗大的鞭痕。尤其是被聖喬治特意關照的後背,分布密度宛若當年瓜島上的美軍防空火力網。
約克公爵也由一開始的悶哼,變得只能發出一點微弱的嗚咽,再加上眼角的晶瑩淚珠,看上去格外的楚楚可憐。
但聖喬治卻沒有絲毫的憐惜之心,她放下長鞭,又拿起一樣約克公爵格外熟悉的東西——馬鞭。還是一根纏繞著粉色……蕾絲內褲為把手的馬鞭。
“用俾斯麥的內褲做為把手的包裹物,真給皇家海軍長臉啊。”聖喬治說著,蹲在了約克公爵身前,鞭稍搭在約克公爵的乳房上,“叫的大聲點,直到我說可以了為止。明白嗎?”
約克公爵怒視著這個私自拿走自己藏品的小偷,搖了搖頭。
“啪!”
聖喬治一鞭抽打在約克公爵的乳頭處,疼的她渾身一顫,“如果下次還沒有回應,我就動用別的手段了。”
約克公爵怒意更甚,一對眸子死死盯住聖喬治。要不是她還是大破,召喚不出艦裝,估計她早已經把炮管懟到聖喬治臉上了。
“真是個頑固的敵人……”聖喬治拍了拍手,走向一旁的置物櫃。不多時,她推著一輛推車走了過來,上面放著一個大罐子。罐子上還有標簽:“媚酒。92°酒精與高濃度媚藥混合而成,已由夕張博士實驗。”
那種東西會死人的吧?一定會死人的吧?啊不是死船的吧?
約克公爵在心中瘋狂吐槽著,同時她用力搖晃著鎖鏈,試圖阻止聖喬治的行動。
聖喬治卻無視了她的所有動作,徑自將推車推到她身後,隨後約克公爵便感覺有某種硬物粗暴地插入了自己的肛門。
低沉的馬達聲響起,密封罐中的液體開始順著橡膠管流入約克公爵的身體,聖喬治似乎並沒有下狠手,約克公爵只覺得流入肛門的液體與自己平時洗澡時不慎流入一種感覺。
隨後她就知道自己錯了。
液體流速猛然加快,約克公爵只覺得自己的直腸宛若被人打了一拳一樣。而隨著液體衝刷帶來的刺激感,約克公爵只覺得肛門處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而這種疼痛還在不斷加劇。不多時,約克公爵的肚子就被撐的宛若懷胎十月一般,隱約可見皮膚下的青色血管。
約克公爵只覺得後庭處如同火燒一般刺痛,高濃度酒精在灌入腸道的第一時間就充分發揮了自己的威力,盡情刺激著約克公爵的神經。媚藥則讓她逐漸將痛感轉化為快感,這就使得她的隱私之地逐漸有了反應,一道水漬逐漸出現在大腿上。
“這樣就流水了?”聖喬治輕蔑地笑笑,“難怪喬治五世陛下會讓我來調教你,做為一名皇家海軍軍人,你太不合格了。”
“更何況,你還違背了你曾經宣誓的誓言——和德三搞商業競爭暫且不說,單單是試圖控制部分皇家艦娘成為你的手下,就足以判你個死刑之類的了。”
說著,聖喬治摘下了約克公爵的口球,“根據帝國法律,你有為自己辯解的機會。”
“不……我不是……”約克公爵竭盡全力的搖頭,試圖否認,“她們……她們都是自願的……”
“這些不管我的事。我現在的職責,僅僅是敘述你的罪行,並對你做出懲罰而已。要辯解的話,去找提督吧。”
約克公爵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直线距離,自己和提督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距離。但這中間卻隔了好幾層隔音板和防護鋼板,更何況聖喬治既然能拿到這里的鑰匙,必然有提督的許可——
也就是說,自己已經被提督給下了判決書。
看見約克公爵的表情,聖喬治已經明白了她心中所想,但並沒有停手的意思。
蕾絲內褲做把手的馬鞭再次揚起,這一次的目標,是約克公爵的陰核。由於兩腿分開的原因,約克公爵那光潔無毛的下身此時完全暴露在聖喬治面前,這也使她可以精准命中那枚小小凸起。
一聲脆響,伴隨著約克公爵痛苦的悶哼。
也許是身為皇家夜總會代理人的原因,聖喬治這一鞭子下去,雖然約克公爵疼的下意識地收縮了身子,但小穴中卻肉眼可見的流下了一道水跡。已經被充分開發的身體再加上灌入後庭的媚藥,使得約克公爵此時變得極其敏感。
知曉了這一點的聖喬治自然不會輕易停手,手腕連抖,連續幾鞭都精准抽在了那處凸起上。那枚陰核也由一開始的大小,逐漸充血漲大到手指大小。而約克公爵甚至感受不到疼痛,有的只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和被插入完全不同的快感。
漸漸的,她開始扭動起了腰肢,為了迎合聖喬治的馬鞭。甚至強撐著身體,讓雙腿再分開一些,好讓聖喬治抽打的更加精准。
偏偏聖喬治在這時候宛若被人洗了艦橋一般,接連好幾鞭都落在了約克公爵的大腿內側,雖然也會帶來一定的快感,但完全不足以滿足約克公爵的身體。
“聖喬治……”約克公爵輕聲開口,盡管她依舊雙眸緊閉,聖喬治依舊能感知到那份請求之情。“請……請打……打哪里……”
“哦?哪里?”聖喬治板著臉問道。
“我的……我的……”聖喬治的馬鞭再次偏移,這次干脆落在了她的小腹上。“我的……陰核。”
“確定?”聖喬治放下馬鞭,拿起一根細藤條,“你確定要我抽那里?”
“是的……請盡快……”約克公爵偷偷睜開眼睛,正好看見聖喬治手中的道具,瞳孔瞬間放大,“不——”
銳利的破風聲響起,藤條狠狠抽在了約克公爵的陰核上。
“唔啊啊啊啊啊啊——”約克公爵的腦袋猛地後揚,小腹前挺,雙腿間噴出大股的淫水,順著光潔的大腿滑落到液體中。
隨後,聖喬治便抓起她那完全稱得上耀眼的金發,粗暴的擦了擦藤條上的水跡。
“真髒。”
簡單的話語往往具有更大的效力,而聖喬治的評價搭配她的動作,也讓約克公爵產生了一種錯覺:自己真的很髒。
從一開始的皇家海軍騎士,到後來的夜總會代理人。雖然其中有喬五的溺愛,但起主要作用的,依舊是她自己。
所以……自己罪有應得。
約克公爵再一次閉上了眼睛,這一次卻並非是因為絕望。
“請懲罰我吧,聖喬治……閣下。”
這一次,她用上了敬語。
聖喬治不由得一愣,隨即點頭,“很好的認錯態度,罪犯。”
稱呼上的變化意味著二人地位的變化,如果說之前的約克公爵是“被囚禁的公爵”,那麼現在她就是“伏法的犯人”。
聖喬治再次拿起一樣東西,“睜開眼睛,罪犯。”
約克公爵的目光落在了聖喬治手中的十字架上。
大理石雕刻的十字架大概有聖喬治小臂的長度,寬度雖然也於那纖細的手臂相差無幾,但由於邊角的原因,顯得更加具有銳利的感覺。而一體成型的基督像則增加了表面的粗糙度,同時增加了它的直徑。
“很快,你就不需要控制你的後庭了。”
約克公爵為之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臻首微垂,“感謝……聖喬治閣下……饒恕……”
聖喬治走到約克公爵身後,蹲下身,左手緩緩插入到約克公爵剛剛高潮的小穴中,隨後抽出手掌,將上面的液體塗抹在十字架底端。隨後,將底端對准了約克公爵的菊穴。
冰冷的大理石底端緩緩撐開約克公爵的菊花,逐漸深入到她那柔軟濕熱的腸道中。隨著長柄的逐漸深入,被耶穌像加粗的部分也被一點點的塞了進去,撐的約克公爵的菊穴口幾乎沒有一絲皺褶。
腸道被異物長驅直入的快感使得約克公爵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呻吟,她搖晃著自己的翹臀,試圖從中獲得更多的快感。
聖喬治卻如同公事公辦一樣,將那個十字架塞進去後邊站起身,也不去諷刺約克公爵小穴中再次奔涌而出的淫水,拿出鑰匙解開了對約克公爵的束縛,唯獨脖頸處的項圈留了下來。
失去了懸掛力量的約克公爵直接癱倒在了液體中,隨後她便感覺一股不同於媚藥燥熱的暖意傳遞到了自己的身體上。
“里面放了四個快修,能起來了就自己爬過來。”聖喬治坐到了調教室的高腳凳上,雙腿交疊,手里還玩弄著一條鎖鏈。
約克公爵努力支起身體,用膝蓋和手肘支撐著自己不至於倒下,隨後一步一步地爬向聖喬治。爬到聖喬治腳邊後,不待聖喬治吩咐,她便主動伏下身子,抬高自己那被插入一個十字架的圓潤翹臀。
“給我舔干淨。”聖喬治一只腳踩在了約克公爵頭頂,腳尖用力,似乎打算再把那頭金發當做擦鞋布,“用你的舌頭好好來舔,明白了嗎?”
約克公爵腦袋被按在地面上,只能發出一些不成調的嗚嗚聲。聖喬治松開腳,約克公爵連忙抬起頭,伸出自己的舌頭,輕輕舔舐著聖喬治的戰靴。沾染上口水的戰靴則在白熾燈的照耀下,反射出森冷的光芒。
約克公爵的服務很周到,從鞋尖到鞋幫,哪怕是鞋跟也被她含進嘴里吮吸了一番。於是乎,聖喬治那本就沒有多少灰塵的戰靴,更是顯得分外閃亮。
“很好。站起來。”聖喬治站起身,約克公爵也連忙手腳並用的站了起來,竭力維持著立正的姿勢。但那鼓脹的肚子卻讓她有了說不出的滑稽。
“腿分開。”聖喬治拿起桌上的跳蛋,一個接一個的塞到了約克公爵的小穴中,也不管那些跳蛋會對她造成什麼影響。遙控器則別在她的絲襪口處,為了避免掉落聖喬治還在她腿上勒了一圈皮帶。
“站穩。”
還未待約克公爵理解這句話的意思,聖喬治便一記直拳打在了她的小腹上。
“唔——嘔——”原本就被媚藥和酒液撐到極致的胃部再也無法忍受這般衝擊,擠壓其中的液體順著食道一路上行,最終從約克公爵的嘴角溢出。
聖喬治嘴角帶著一絲冷笑,一邊俯視著約克公爵那張因痛苦而扭曲的俏臉,一邊對著約克公爵的小腹連連出拳。隨著約克公爵的不斷嘔吐,被撐到青筋可見的小腹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縮小。
最後聖喬治一記上勾拳打得約克公爵身體後倒,並在她倒地之前拔出了那個深入菊穴的十字架,看著約克公爵倒在地板上。
約克公爵已經分不清嘴里的是媚藥還是酒液還是自己的血液了,她只能無意識地躺在那里,胸腔盡力起伏著,將氣管中的異物排走。而後庭的十字架被抽走,使得她後庭的騷癢感更甚,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混合在一起,使得她的身體宛若一條上岸了的深水魚,不斷扭動著。
聖喬治將十字架在桌上放好,抬腳撥開了跳蛋的遙控器。
“嗚嗚嗚哇啊啊嗚!”約克公爵的身子一僵,隨後更加劇烈的扭動起來。小穴的滿足和後庭的空虛又形成了鮮明對比,使她徘徊於二者之間,無法自拔。
最終她的扭動以一次高潮結尾。隨後跳蛋雖然依舊在嗡嗡作響,但她只能躺在地上,不斷喘著粗氣。
雖然依靠媚藥使得她幾乎沒有“疲勞”這個概念,但被聖喬治當成沙包的疼痛還是存在的,更何況從剛才到現在已經經歷了三次高潮,這個頻率放在港區也是幾乎只有戰列航母能承受得起。
“你的罪行,可以消除一部分了,但還有很大一部分,你沒有償還。”聖喬治拉開身後的房間門,露出房間中的炮機,三角木馬,以及手持燒紅烙鐵的提督,“開始下一輪吧。”
約克公爵爬到聖喬治腳邊,親吻她的靴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