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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出賣的紅發女術士特莉絲

母畜士集會 源谷魚先生 14947 2023-11-20 03:10

  本文是對波蘭作者安德烈·斯帕克沃斯基的著名小說《獵魔人》

   以及波蘭游戲公司 CD projekt出品的游戲《巫師》的二次創作

   (文中時間位於游戲《巫師3》女獵魔人結局後)

  

   人物介紹

   傑洛特:獵魔人,《巫師》系列的主角,擁有無以倫比的劍術與超越常人的感官,依靠獵殺怪物謀生,行走在法律與道德邊緣的危險人物。

   希瑞:女獵魔人,傑洛特的義女,有著棱角分明而英氣俊美的臉龐,上古血脈之子,具有穿梭時空的能力。在原作游戲中依靠自身的能力拯救了世界。在前文中被曾經的仇敵邦納特所俘獲,並與鏡子大師簽訂契約成為了邦納特的家畜。

   邦納特:賞金獵人,在原作小說中奉命去殺死希瑞,但他卻將希瑞化為了自己生財的工具,讓希瑞有機會活了下來並逃脫。原作中希瑞逃脫後在斯提加堡將追擊的邦納特斬殺,在本文設定中他於斯提加堡重傷卻未身亡,因機緣巧合遇見了成為女獵魔人的希瑞,並開始了自己的復仇。

   特莉絲:女術士,紅棕色頭發,長相甜美可人,天資聰穎。作為擁有神秘且強大的力量的女術士,在原著中遇見並幫助了了失憶的獵魔人傑洛特,在傑洛特失憶期間成為了他的伴侶。

   葉妮芙:女術士,黑發,傑洛特的正牌女友,是因為迪精(一種超自然生物)的詛咒和傑洛特綁定在一起的官配,在游戲《巫師3》中她和傑洛特一起解除了這個詛咒。

   克里特跨越雅魯加河,催促著自己胯下那匹瑞達尼亞棗紅馬一路小跑,這是他作為信使上任的第二個年頭。在第一次南北戰爭之前,信使們基本只隸屬於各個王室,他們憑借著國王們批下的公文,以最快的速度穿梭在不同王國之間,充當著國王們的嘴巴與耳朵。而當第一次南北戰爭後,各個國王都開始在自己的宮廷里聘請術士,信使這一職業也逐漸式微了——畢竟有著術士們的實時通訊能力,誰還願意多花上一大筆開銷與將近一周的時間去等待一名信使帶來的寥寥數語?但在第二次南北戰爭期間,信使們又被重新啟用了,因為王宮中敏銳的間諜總管們察覺到術士到宮中任職並不只是為了自己的生計,而是有著更深而隱晦的個人政治訴求,甚至可能損害國王們本身的利益。在大戰結束後,久違的和平地到來便愈發促進了信使行業的發展。

   克里特帶著一身風塵卻不失禮節地走進一座典雅的大宅中,找到他的客戶時,他驚訝地發現即便以他見多識廣的閱歷,也未曾見過如此漂亮的麗人。一頭熾熱亮麗的紅棕色散發蓬松在腦後,如同火焰一般圍繞著她的面龐,小巧挺拔的鼻翼兩側,點綴著如同翡翠一般精致的藍色眼眸,眼眸上方是修長但並不顯得小氣的細眉,豐滿而不臃腫的紅唇如櫻桃一般誘人。

   “你好?請再說一次你是來做什麼的?”眼前的尤物不待克里特細細品味,先行發聲。

   “噢!抱歉,請問是,梅麗葛德小姐麼?特莉絲·梅麗葛德。”克里特尷尬的收回目光。“我是瑞達尼亞聯合速遞的信使,這里有您的一份加急信件。”克里特其實早已熟記自己客戶的相貌特征,但光是“紅栗色頭發、藍眼、女性”這幾個詞可無法描繪出眼前這位女士的美麗,他難以自拔地嘗試讓對方的面龐更多地停留在自己的眼眸中。

   收下了信件的特莉絲打發走了悵然若失的信使。“我都快不記得上一次收到寫在信紙上的訊息是什麼時候了。”她緊蹙著眉頭閱讀完了信件。

   與此同時,信件的主人——希瑞,正跪伏在邦納特兩腿之間賣力的起伏著頭部。“嗯呼……嘶波……呼………嗯……呼……”

   “夠了,母豬!”邦納特一把將自己肉棒從希瑞的小口中抽出,隨後重重的一耳光甩到了希瑞臉上。但這一響亮的耳光卻沒有讓希瑞展露出一絲憤怒或痛苦,相反,她臉上那淫賤的微笑更盛了。

   “已經快到約定的時間了,我有個朋友要見,你就待在屋里就好。”邦納特起身拿上了大衣,准備離開這個房間。

   “哈啊……是的,主人。”盡管邦納特始終沒有正眼瞧一下希瑞,但她依然忠實的頂著紅漲的臉跪伏在地上,契約在靈魂上的約束讓她切切實實地成為了一個完美的奴仆。

   “吱——嘎****”隨著厚實的木門發出一聲重重的呻吟,房間又重歸黑暗與平靜,希瑞取了一些水將自己清洗了一下,安靜的呆坐在房間中央。

   如今的希瑞樣貌已經大不一樣,她不再扎起簡單干練的馬尾,而是將一頭綿長秀麗的灰發披散開來。希瑞的雙乳因為持續的魔藥與法陣調教已經增大了好幾個罩杯,從原來盈盈一握的秀挺玉兔變成了符合家畜身份的沉淀果實。在飽脹的紫色乳頭上,穿有牢固而花哨的鐵質乳環,一串鏈條穿過兩個乳環並最終鏈接到希瑞脖頸上的鐵質項圈上。項圈勒的十分緊,讓希瑞原本白皙美麗的玉頸都因壓迫而顯得紅漲,這也使得希瑞無法一次吸入太多空氣,也能讓她更好的適應窒息感從而更完美的進行深喉服務。她小腹細膩的皮膚上,勾勒著一個詭秘而又繁雜的紋章,紋章那炫目的花紋里巧妙的融入了兩個上古精靈語詞匯:“已有所屬”與“卑如塵土”。

   所有的這一切都表明著,希瑞距離曾經的那位女獵魔人已經遙不可及了。但對於希瑞來說,在主人的肉棒與精液的澆灌下,她的靈魂從未如此的充實與滿足。

   邦納特回來時多了一位同行人,他們毫無預兆的踏入房間時,希瑞先是嚇了一跳,隨即,僅僅是她如此下賤的姿態暴露在他人面前這個事實所帶來的羞恥感就讓她小小的高潮了。

   “哼。”邦納特明顯注意到了希瑞身體的反應,“看樣子這頭母豬已經自己做好被享用的准備了。”他轉過頭去面對那位客人:“請,奧爾威先生,您可以隨意享用。”

   站在邦納特身邊的奧爾威先生,一副商人的裝束,挺著肥胖臃腫的身軀,手指上戴滿了奇形怪狀的戒指,從服飾的樣式與花紋來看他來自瑟瑞卡尼亞,他毫不拘束地走到希瑞身前,用粗大的手指捏起希瑞的下巴,強迫希瑞抬頭看向自己。

   “哦吼吼,真是個小美人——”希瑞張開嘴舔舐起商人的手指,那粗大的手指在希瑞臉上的摩挲感就讓希瑞開始有感覺了。“——只可惜臉上這個疤了,要是沒有疤痕價格起碼能翻三番。”

   “當然,我這里有許多能去除疤痕的魔藥與秘方……”

   “不必了。”邦納特出聲打斷。“她身上的其他疤痕我都除掉了,但是臉上這道疤痕,對我們來說有著特殊意義。”

   聽到主人話語的希瑞陷入了恍惚之中,那是在她還很年輕時,被尼弗迦德帝國的情報特務“灰林鴞”奉她父親恩希爾大帝的命令追捕,他們一度得到了希瑞,但是陰差陽錯之下她成功逃脫了,而這道疤痕,就是灰林鴞送給她的“臨別禮”。

   希瑞抬起手,修長柔嫩的手指撫摸著自己左眼上的傷疤,伴隨著回憶的深入,她想到了米希爾——她在耗子幫里的戀人,也是米希爾第一次教會了她,女性的軀體能帶來多少歡愉,希瑞大腿內側的玫瑰紋身也是為她而紋。希瑞突然想起她當初對米希爾說得話:

   “我會找到你,回來接你……我會乘著六匹馬拉的金馬車來。帶著王公大臣一起,你看著吧。再過不久,我就會有……能力,有做很多事的能力”

   希瑞突然感覺內心某處在抽動似地疼痛,但她還沒來得及仔細注意,就被邦納特一巴掌扇到了地上。

   “賤貨!”邦納特啐了一口,“還不快帶奧爾威先生去床上,做你該做的。”

   “非常抱歉,主人,是母豬怠慢了。”希瑞臉貼著地面,道完這句話後才抬頭起身去引導奧爾威先生。

   希瑞並不是第一次賣淫了,盡管如此,在她引導著肉棒進入自己身體時,在奧爾威粗壯的肉棒衝擊她子宮頸時,她依然無法自拔的發出了喜悅且蠢笨的吼聲。

   “唔哦哦噢噢噢噢——就是、這個——大肉棒。”伴隨著身體的每一次起伏,希瑞嬌喘出聲,她的嬌軀大幅後仰,脊背彎成了一條弓弦,每一次肉棒地衝擊都仿佛要令脊背斷裂似的讓她劇烈起伏搖晃。

   奧爾威先生並沒有怎麼言語,他只是精准且狠辣的一次又一次撞擊希瑞的子宮頸,每一次抽插都讓粗大的肉棒整個的填滿希瑞的小穴,希瑞在這種刺激下不斷的在高潮後毫無緩衝余地的再次高潮,這樣的衝擊令希瑞幾乎變成了一個只會嘶吼淫叫的雌獸。

   “就是這個,我的人生只需要這個就好了。”在希瑞腦海中,她的戀人米希爾與曾經的承諾在肉棒地衝擊下被洗刷的無影無蹤。“這本就該是我的宿命。”

   希瑞抬手將雙臂環繞過奧爾威的脖頸,隨即將舌頭伸入了奧爾威嘴中。“啾嗯……哈嗚……”淫靡的水聲立刻傳了出來。同時希瑞的手臂發力,讓自己的嬌軀配合肉棒的抽插運動,每次奧爾威的肉棒插入的同時,希瑞都用嬌軀全身的重量迎上去,反復若干次後,希瑞的小穴已經整個吞沒了奧爾威的肉棒,此時,希瑞的臉上已經看不到一絲理智,只有一副嘴巴大張,舌頭外伸,兩眼翻白,涕泗遍布的活生生的肉棒中毒的母豬面孔。

   奧爾威的身軀一震,隨後深深的將肉棒整個沒入希瑞的騷穴中,肉棒前端噴涌而出的精液毫不留情的擊打在希瑞的子宮頸與子宮內部。希瑞此時雖然已被快感驅役的神志不清,但已被完善調教的身軀還是條件反射的將兩條修長的玉腿緊緊地環繞在奧爾威腰間,讓自己的小穴盡可能的接納更多的精液。

   渾濁的白漿從肉棒與希瑞小穴的結合處溢出,希瑞雙眼翻白痴笑著翻倒下去,沉浸在子宮內射精給她帶來的滿足感里。

   希瑞再次醒來時,邦納特把一件破舊的斗篷拍在了她身上。“准備動身了,母豬。”他冷冷的說道,“是時候去為你的那位客人准備驚喜了。”

   希瑞順從的穿上斗篷,跟隨著邦納特去做准備。“客人……”她在心里呢喃著,她知道那是指特莉絲,如同她姐姐一樣的特莉絲,傑洛特曾經的戀人特莉絲。她們之間曾經有著那麼多豐富多彩的過去,但對於此時歡快地屈服於肉欲的希瑞來說,那些往事都是那麼的遙遠。對於此時的希瑞來說,特莉絲不過是她能獻給主人的一份上好禮物——她太熟悉特莉絲了,熟悉到知道如何讓這位女術士沉淪至深淵,而特莉絲也足夠信任她。

   邦納特帶她進了諾維格瑞郊外一間偏僻而破敗的旅館。“你到時候就在這里與那個紅頭發女術士見面。”邦納特將一套正常的服飾遞給希瑞。

   “特莉絲,主人。”

   “什麼?”邦納特皺起眉頭。

   “紅頭發女術士——她叫特莉絲,主人。”

   “哈!我一點都不在意她叫什麼,出於方便我以後可能會叫她母豬二號——母豬一號當然是你,不過你既然這麼說了,那好吧,你就在這里與特莉絲見面。”邦納特不屑的笑著。

   他從攜帶著的行李里掏出了兩條泛著詭異金屬光澤的鐐銬,“反魔法金屬制成的鐐銬。”邦納特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將會陪伴我們的特莉絲小姐直到調教結束。”

   “這行不通,主人”希瑞咽了口唾沫。

   “你說什麼?”

   “這行不通,主人……反魔法金屬鐐銬的確能極大的抑制與抵消魔法的作用,但只有那些三腳貓術士們才會對它束手無策。而特莉絲——是女術士中最傑出的那一批,就算用反魔法鐐銬禁錮住她,她也有機會釋放出足以致命的攻擊。”

   “該死的,你怎麼不早說!”邦納特惱怒的大吼。“這些反魔法金屬鐐銬可是我許下了大承諾才借來的,那位諾維格瑞曾經的女巫獵人長官可是等著日後我們把特莉絲送上門呢!”

   希瑞保持著跪姿爬到邦納特腳邊,一邊用臉輕蹭著他的大腿根部一邊說:“不用擔心,我的主人,當然還是有解決辦法的。”

   邦納特見狀便直接將自己的肉棒解放了出來,希瑞深情的吻上了肉棒的龜頭,隨後迅速將整根肉棒啜吸到嘴中,看來她對這根肉棒已經熱愛的無可救藥了。邦納特享受著希瑞的高速口交,稍微平息了心情發問道:“你說的解決方法是?”希瑞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愈發高速的用口穴套弄著邦納特的肉棒,隨著口交速度的加快,希瑞也從原本的跪姿變成了兩腳大開的M字腿,原來背在身後的雙手也環繞在邦納特的腰間一並發力,讓肉棒在自己口腔與喉嚨之間的進出能更加流暢。一段時間後,邦納特終於無法抑制在希瑞口中爆發了出來,而希瑞在察覺到射精到來時就用箍在邦納特腰間的雙手發力,讓自己的臉緊緊的貼在邦納特胯間,龜頭一直深入到喉嚨中壓迫著希瑞的氣管,希瑞忍受著窒息感和反胃感接納了所有的精液。

   但這還不是結束,等邦納特帶著一股射精後的脫力感把希瑞從自己的胯間推開後,這個女孩跪在已經被她在口交期間數次高潮所釋放的淫汁打濕的地板上,努力擠壓自己的食道,將直射入自己喉嚨深處的精液都逼回了口腔中。因為用力過猛一些白濁的精液從嘴唇間溢了出來,被希瑞忙不迭地用手接住了,隨後希瑞將手中的精液也啜飲回口中,細細咀嚼後張開雙唇讓邦納特看見了口中那一片白濁,最後在邦納特的示意下才將所有精液咽下。

   “我說的解決辦法就是……”希瑞在咽下精液後,挺著燥熱的身軀繼續著剛才的話題。“以我為籌碼強迫特莉絲自己接受調教。特莉絲看見我這樣子一定會先虛與委蛇,然後找機會把我一起救出去,這就給了我足夠的時間。”希瑞撫摸著小腹上的紋身,露出了一絲嫵媚的笑容。“這將是母豬一號送給主人您的,最完美的禮物。”

   一段時間後。

   諾維格瑞郊外,清晨,在蒙蒙的霧氣中,一個身著兜帽的纖細身影破開濃霧,走向了那座破敗的旅館。特莉絲將面容藏在兜帽下,盡管尼弗迦德統一北方後不像曾經的瑞達尼亞一樣在官方層面上對術士們進行追捕迫害了,但民間對於這些擁有奇異力量的少數人士依然擁有極大的成見,同時,官方雖然解散了女巫獵人組織,但暗地里依然有不少女巫獵人依然憑借著自己曾經積累的人脈與聲望進行著獵巫活動,特莉絲可不希望出現什麼意外,所以在回到諾維格瑞的旅途中她都盡量這樣遮掩著自己的面目。

   在確認過周遭環境走進旅館後,她如願以償的在大堂中央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有著銀灰色長發的女獵魔人倚靠在一個腐朽老舊的吧台旁,穿著一身颯爽干練的獵裝還背著兩把劍在身後。女獵魔人見到特莉絲接近,也離開了吧台,但還未有更多行動就被女術士喝止。

   “別動!”特莉絲低喝,隨後取出某樣東西拋到希瑞面前。“把這個東西帶上。”

   希瑞駐足,看見躺著地上的是一個銀質的手環,不由得笑出了聲:“哈哈哈……特莉絲,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沒幾只活著的變形怪了吧。”

   希瑞一邊打趣一邊老老實實的把手環撿起來,戴在自己腕上。

   “我知道,所以這還不是全部。”特莉絲見希瑞戴上手環後沒有異狀,松了一口氣,隨後開始低聲念誦咒語。

   “aenye aine”伴隨著咒語,希瑞能感受到一股魔力涌出,隨後輕柔的掃過自身與整個旅館,就像一陣微風拂過,但是沒有任何變化發生。

   見此,特莉絲終於安心地放下了兜帽,隨後激動地奔向了希瑞,與她抱在了一起。

   “噢,希瑞,我真的好擔心你,真沒想到能平安無事的見到你!”

   特莉絲將希瑞緊緊的摟著,嗅著希瑞銀灰色的發梢上熟悉的味道。而希瑞也緊緊地把自己埋在特莉絲的懷中,仿佛雛鳥回到了自己的小巢。

   “我們不能在這里停太久。”希瑞很快就離開了特莉絲的懷抱,開始用嚴肅的口吻說起了正事。“那些女巫獵人的余孽們還緊緊跟著著我,他們很快就會找上門來的。”

   特莉絲聽聞此言,饒有興趣的望向希瑞說:“天啊希瑞,我們辛特拉的幼獅、時空穿梭者居然有煩惱追敵的一天?”

   聽到特莉絲這麼說,希瑞臉上也浮出了笑容,說:“逃跑對於我來說當然不是什麼難事,我之所以一直吸引著他們注意力還通知你前來,是因為這幫女巫獵人的領頭人手里有著一些我想要的東西……關乎北方王國與尼弗迦德的東西。”

   特莉絲皺起了眉,希瑞知道她自從女術士集會在北方王國內的政治行動失敗後,就不再對政治有過多“不必要”的興趣了,但她卻十分在乎希瑞。希瑞也正是利用這一點,確信特莉絲會答應自己的請求而且不會過多詢問具體事宜。

   也的確如同希瑞所預料的一樣,特莉絲開口說:“好吧,希瑞,我對於現在的尼弗迦德和曾經的北方王國都不感興趣,但既然你覺得這有必要,那就讓我們行動起來吧,我們從哪里開始?”

   希瑞滿意的笑了,說:“就從這里,梅麗葛德小姐,我近幾天一直把女巫獵人們吊在我屁股後面,我們只需要在這里稍等一會兒,他們就會自己送上門來,我們就從這里入手一步步接近我們的目標。”

   事實上,並沒有什麼追在希瑞屁股後面的女巫獵人,有的只是和邦納特達成協議的前女巫獵人長官雇傭的一批諾維格瑞周遭的地痞流氓,希瑞所需要的只是由這些死不足惜的人渣們填充出來的一個混亂的戰場,她只需要在戰斗的最後“失手”被俘獲就行了。

   希瑞和特莉絲在破舊的旅館中做好了防御的准備,等太陽快要落到地平线下時,“女巫獵人們”終於出現在了旅館的周圍,他們有四五十來人,全都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分散著包圍了這座旅館。這些地痞流氓們有的穿著嚴實防護的甲胄,有的卻只穿著一件破爛的像裹屍布似的長衫,手上的武器也參差不齊——從農民的草叉到尼弗迦德雙手大劍各色各樣。希瑞看著他們散亂的隊伍,覺得有些好笑但同時也有些慌張。“特莉絲會不會注意到這些人的異樣從而起疑?”希瑞不由得這麼想著。

   幸運的是特莉絲專注的沉浸在戰斗准備中,沒有在意這些女巫獵人們外行的裝束和行徑。而隨著敵人靠近旅館,特莉絲發動了早已布下的陷阱術式。

   “aenye aespar!”

   隨著一聲輕喝,在許多女巫獵人的周圍,源於大地與水源的魔力被法陣迅速引導匯集,在空氣中迸發出了亮麗的紅炎,洶涌的火舌四散開來焚燒著踏進法陣的可憐人。

   一些人哀嚎著在地上翻滾,有幾個人甚至已經失去了哀嚎的能力。大部分女巫獵人見到同伴如此慘狀,都本能的開始了後撤,人群隱隱有潰逃之勢。

   此時一名身著制式甲胄的大漢不進反退,大踏步向前走到了所有人前面,高聲厲喝:“不用怕!這種法術陷阱只是一次性的!她們來不及布置多少這種法陣,那位大人承諾了,只要衝進去,榮華富貴要多少有多少!”

   領袖的出現與豐厚的獎勵穩住了人心,旅館外原本將要崩潰的人群們又聚攏起來,繼續向旅館內部推進,也許是戰爭的遠去讓這些人不明白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敵手,但是他們成功的用無知維持了自己的勇氣。人群組成的浪潮終於涌進了旅館,仍然是那位身著甲胄的大漢在大聲指揮:“我們散開找!一旦找到她們就想辦法弄出點大動靜通知其他人!不想進來的就滾到外面去防止她們逃跑!”

   “明知強敵在前卻依然選擇分兵。”希瑞躲在旅館的暗處,默默地注視著這群人,“真可謂是有勇當卻無智略。”她閉上眼睛讓自己集中精神,同時通過心靈傳感跟特莉絲說:“獵物已經進圈,特莉絲。”

   盡管特莉絲不認為自己是一位適合戰斗的人,對於宮廷女術士來說,政治、暗殺、交際以及房事才是她的主要業務,但出於某種原因,她一直沒有懈怠在戰斗方面的訓練。她用力將卡在敵人喉間的匕首拔了下來,甩了甩上面的血跡,而在不遠處,此起彼伏的哀嚎聲從各個方向傳來。一幫毫無戰斗素質的流氓,在陌生的環境下面對一個擁有傳送閃爍能力的獵魔人和一位能夠感知他們活動位置的女術士,這簡直都不能叫戰斗,而應該叫屠殺。

   又一個房間里,空氣因高溫而扭曲著,特莉絲跨過又一具已經被燒毀至焦黑的屍體,開始對這場無趣且單調的屠殺感到困倦。“不知道希瑞那邊怎麼樣了。”特莉絲心想,她嘗試用心靈傳感與希瑞對話,卻沒有得到回應。特莉絲感到有些奇怪,卻並不擔憂,因為在她看來,這些戰斗力低下的小混混完全不是希瑞的一合之敵。

   而在另一間較為寬敞的房間里,地面上橫七豎八的陳列著數具屍體,而這一場面的始作俑者——希瑞,此時正乖巧地跪伏在一個男人的胯間起伏著頭部,那人赫然就是之前穩定眾人軍心的甲胄壯漢。

   甲胄壯漢望著這一地的屍體又回想起方才的經歷,不禁一陣膽寒。這個白發女獵魔人就如同鬼魂一般突然從房間的角落出現,接著在瞬息之間就斬殺了四五人,剩下的人在反應過來後即便擺開架勢,也往往在一次對攻之間就命喪她手,若不是自己在她攻過來之時大聲宣告自己是邦納特的人,恐怕自己也早就命喪於此了。

   “不過……”壯漢往下看去,銀灰發的少女賣力地吮吸著自己的巨屌,而這僅僅是因為他是邦納特安插過來的幫手。就在壯漢宣告了自己身份的下一瞬間,獵魔人就停下了自己凜冽的攻勢,而在壯漢出示了邦納特給予自己的信物後,希瑞更是立馬恭敬的跪伏在地上,額頭貼地,以一個下賤而卑微的姿勢表達了自己的順從,“您的母豬隨時准備好為您服務。”她這麼說著。對希瑞下賤姿態的回憶以及希瑞小嘴辛勤的耕耘讓壯漢感到自己來到了爆發的頂點,他惡狠狠的將整條肉棒捅入希瑞的口腔深處,隨後精液爆發了出來。酣暢淋漓的射精持續了將近一分鍾,希瑞在這一分鍾內承受著窒息的快感同時不斷的將精液吞咽,待壯漢終於意猶未盡的將肉棒撥離時,希瑞的下體淫穴也瘋狂地爆發了,淫汁順著大開的M字腳不斷的下流。壯漢看到這一幕幾欲再度上壘,但他還是強壓住小腹處的欲火,問希瑞:“剩下的那個女術士,我們該怎麼找到她?”

   希瑞將雙腿合攏站起說:“我與她之間有法術聯結能相互傳感心靈,等我們准備好了我直接將她呼喚來就可。”

   “這麼方便?那真是再好不過了!”壯漢掏出一副鐐銬,淫邪的笑了笑,他抖動鎖鏈,希瑞便順從的靠了過來,一如牧羊人晃動鈴鐺,羊群便靠攏過來。

   特莉絲覺得非常不安,希瑞已經很久沒有和她聯系過了,而這份不安就在剛剛變成了現實,希瑞突然通過心靈傳感釋放了一陣詭異的波動,然後便再無音訊。懷抱著不安,特莉絲正在飛速趕往那波動所處的房間。

   特莉絲一靠近房間,就聽到里面隱約傳來的女人呻吟與肉體碰撞聲。被聲音干擾的心煩意亂的特莉絲一個箭步上前打開了房門——映入眼簾的是她所想過的最壞的事實,在房間的遠端,一個壯漢正懷抱著希瑞在自己身前大力抽插著,希瑞身上已經不著片縷,飽滿而沉淀的雪白果實隨著肉棒的進出而劇烈搖晃著,在嫩白的胸脯上激蕩起一陣陣肉浪。雙腿以內八字開腳的姿態勉力支撐著淫蕩的身軀,從希瑞肉穴流出的淫汁沿著修長的玉腿滴落。修長的玉頸被身後的壯漢用手肘緊鎖著,在希瑞因窒息而紅漲的臉上,是一副兩眼翻白,櫻唇大開,香舌外吐的完完全全母豬樣貌。

   “該死!”特莉絲伸出雙手似乎打算釋放法術。

   “你最好停下你手上的小動作!我的小女術士。”壯漢似是早有預料,他測過身子,讓特莉絲看到手上抵著希瑞後心的匕首。“不然我可不能擔保你的小女朋友的身體安全。”

   “嘖……”特莉絲唾了一口,放下了雙手,但依然保持著警惕。

   “好了,你要是想保證這頭母豬的安全,就乖乖的……”壯漢踢出腳邊的一樣東西,嘩啦作響地掉在了特莉絲面前。“……把這玩意給自己戴上。”

   特莉絲稍稍分辨,看出來那是一個反魔法金屬鐐銬,她惡狠狠的瞪了壯漢一眼,卻換來了壯漢對希瑞更大力的肏弄。

   “嗯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希瑞被這突然的加速毫無意外的弄高潮了,由於喉嚨被緊鎖著她甚至都無法完整的呻吟出聲。

   看著希瑞一邊高潮一邊被肉棒猛肏的下賤模樣,特莉絲無可奈何的蹲下去准備拾起鐐銬,壯漢看見特莉絲乖乖就范,滿臉橫肉控制不住的露出了笑容。

   下一個瞬間,這笑容就凝固了。

   “aine aespar”在特莉絲俯下身子的時候,她悄悄的念動了咒語。隨後,雷霆從希瑞手腕上特莉絲贈與她的銀鐲子綻放開來,緊貼在一起的壯漢與希瑞一起被麻痹了,兩具還結合在一起的肉體無力的摔倒在地上。

   “本來只是一時興起的後手,沒想到還真能起作用。”特莉絲嘀咕著走近了兩人。

   希瑞醒來時,她們已經不在那破舊的旅館里,而是在野外的某處洞穴,特莉絲待在燃起的火堆旁,看見醒來的希瑞便急切的靠過來。

   “沒事吧,當時情況緊急,我只能……”特莉絲試圖解釋。

   “不要緊,謝謝你,特莉絲姐姐。”

   希瑞繼續說:“怪我過於輕敵了,結果落得如此下場,還差點害得特莉絲你……”希瑞講到此處便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

   “沒事的,已經結束了,當時旅館里還有其他的追兵,我就先帶你逃了出來。”特莉絲忍不住把希瑞相擁入懷,低聲安慰道:“只是一次小挫折而已,希瑞。”

   “謝謝你,特莉絲。”希瑞與特莉絲相擁在一起,臉頰貼著臉頰,特莉絲甚至隱約能聞到希瑞身上一股好聞的淫靡味道。“只是……還是有點遺憾呢。”

   “遺憾?噢,你想要的那個女巫獵人長官手里的東西麼?不用擔心,我們還有機會……”

   “不,是遺憾特莉絲姐姐你要這麼快就面對真正的我。”

   “什麼……?”特莉絲話音未落,就感覺後腦一疼,隨後失去了意識。

   特莉絲從一個陌生的房間里醒來,全身赤裸著被幾條鎖鏈束縛在一根柱子上,特莉絲嘗試匯聚魔力,卻發現自己的脖頸與腳踝上早已被戴上反魔法金屬鐐銬。她苦惱的悶哼了一聲,隨後打量起這個房間來。

   房間的另一端,一個男人端坐在陰影中,令人看不清面容,他赤裸的下半身與高聳的肉棒卻袒露在陰影之外,在他的腳邊,一個銀灰色頭發的女孩偎依在他腿旁,頭貼在男人胯間,正是希瑞。與之前相比希瑞淫靡的肉體上多出了鑲嵌著的各種環飾,隨著希瑞不斷的吞吐親吻肉棒,她淫賤的肉穴也不斷的流出汁液打濕了地板。

   特莉絲將這一切看在眼里,感覺身體有些燥熱,但卻沒有出聲。

   “你還在心存僥幸,特莉絲小姐。”陰影中的男人率先發聲了。

   “你接受了太多衝擊性的事實,以致於你本能的不願去承認事實,去面對真相。”

   男人的身子從陰影中探了出來,繼續說:“恕我冒昧,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呢——”

   “——我叫邦納特,是一名賞金獵人,同時是這頭母豬的主人。”邦納特說著伸手在希瑞的美乳上狠狠一擰,希瑞受到如此刺激無法抑制地呻吟出聲。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特莉絲小姐。”邦納特從座位上起身,走向特莉絲。“你覺得自己大意了,中了圈套,卻又心存僥幸,認為只有自己被卷入其中。”

   “你要是再自欺欺人一點,甚至會覺得真正的希瑞還在來營救你的路上……你的那份僥幸,就由我來打破吧。”

   在邦納特的示意下,依然跪伏在地上的希瑞從容的起身,走到特莉絲面前,近距離看到希瑞這淫蕩下賤的身軀樣貌讓特莉絲臉色又紅了一分,但隨後的情景讓她臉色煞白。

   希瑞的身軀閃爍著微光,隨後化為銀色的閃光穿梭在空氣中,一瞬之後便到達了房間的另一端,伴隨著閃光匯集,希瑞的身軀又重新出現。“穿梭時空的能力……”特莉絲顫抖著呢喃出聲。“這是上古血脈的傳承……你真的是希瑞……”隨後特莉絲的面容變得憤怒,她對邦納特怒吼出聲:“你對她做了什麼!她怎麼會這樣子!”

   邦納特沒有出聲回答特莉絲的問題,倒是希瑞主動貼近了特莉絲,她手撫上特莉絲裸露的乳頭,挑逗搓弄的同時伸出香舌舔舐起了特莉絲的臉龐,特莉絲有意躲閃,卻被鎖鏈束縛著只能任由希瑞上下其手。一段時間後,特莉絲被挑逗的香汗淋漓,面色漲紅,肉穴也不可避免的開始分泌淫汁。

   “主人沒有對我做什麼哦。”希瑞一邊不停下挑逗的手法,一邊回答起特莉絲的問題:“雖然一開始是主人強暴的我,但正是他的肉棒教會了我作為母豬的職責哦,之後的契約簽訂都完全是我自願的哦。”

   “希瑞……你……”特莉絲話還未完,就被希瑞吻了上去。兩人唇舌交錯,特莉絲在品嘗到希瑞香嫩軟滑的小舌的同時,也嘗到了一絲奇異而又令她亢奮的味道,她稍加思索後意識到——那正是邦納特肉棒的味道。兩人在長時間的深吻舔舐時也不忘互相貼近身體摩擦挑弄,待兩人分開之時,雙方的身體都已經發熱,淫穴也泥濘不堪。

   “特莉絲,你只要敞開自己接受就好了,很快你就會明白,我們這群母豬只有為主人而存在才有自己的價值與意義。”特莉絲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聽到希瑞如此話語,一時間心亂神迷,沒有閒暇去反駁。稍稍緩和過後,她向後方的邦納特甩去了一個凶狠的眼神,發言道:“我不知道你怎麼蠱惑的希瑞,但我絕不會向你屈服的!”

   “很可惜。”邦納特聳了聳肩,“每頭母豬都會這麼說。”

   距離旅館的戰斗已經過去數個月了,特莉絲從未感到僅僅是活著都能如此煎熬,邦納特對她無所不用其極,日復一日不停歇的調教,從鞭笞捆綁到浣腸放尿,邦納特與希瑞一起從各個角度開發著特莉絲的身體,邦納特還特地為她專門配置了草藥制成的媚藥.

   “真他媽是個賤貨!我還得專門去找草藥醫師給你調配不含魔力的藥劑!”邦納特經常一邊肏她一邊放肆的辱罵她。而特莉絲的所有弱點與在意之處——包括她對魔力過敏這個事實——都被希瑞一一如實的告知了邦納特,也讓邦納特的調教更加的有效率。

   在調教過程中最讓特莉絲感到痛苦的還是希瑞,她親眼看著這個對她而言如同妹妹一樣的女孩在邦納特面前行盡各種淫蕩下賤之事,只要邦納特有需要,她就隨時撅起屁股等著被肉棒臨幸,她不僅單單給邦納特肏,還經常為了邦納特出去賣淫,有時甚至把嫖客帶回住所,在特莉絲的眼前大干特干。特莉絲難以理解希瑞的思維,因為她看不出邦納特對希瑞有任何的正面情感,只是將希瑞當作一個工具一樣使喚,而希瑞就這麼心甘情願的充當著邦納特的飛機杯、紙巾、肉便器與母豬。最令特莉絲感到畏懼的是,希瑞在做這些事的時候,臉上總是會洋溢著發自內心的幸福笑容。

   “難道成為母豬真的是我們這些女人——這些雌性的宿命麼——”特莉絲常常因為看見希瑞的淫賤模樣而感到欲火焚身,她腦海中漸漸地泛起了不一樣的想法,而被媚藥與肉棒調教的無時無刻不在發情的子宮則讓她越來越渴望肉棒的降臨。

   這是特莉絲被放置的數十日之後了,自從某個日子開始,邦納特就不再親自下場肏弄特莉絲了,同時雖然特莉絲得不到性愛,但每日的藥劑調教與挑逗依然一樣不少。特莉絲清楚這是在制造身體快感上的落差讓自己屈服,然而讓她絕望的是,即便她明白邦納特的手段,她燥熱而淫賤的身軀也完全沒有能力去抵抗,每當邦納特在她面前將希瑞肏的欲仙欲死時,她總是不可抑制的盯著雙方交合的部位,看著粗長的肉棒在希瑞紅漲發黑的小穴中來回耕耘,想象著肉棒插入的是自己的淫穴。而這種想象又每每都使特莉絲的小腹癢的發疼,嫩穴因為渴求肉棒而不住的分泌淫汁。

   邦納特又一次將希瑞大力抽插至雙眼泛白昏厥過去,他將依然雄挺的肉棒從希瑞的小穴中抽出,伴隨著肉體的擠壓聲,一根雄偉的肉棒帶著濃厚的精液與淫汁呈現在了特莉絲眼前,濃厚的精液從希瑞的穴口不斷的溢出,粘稠凝固的精液甚至有一部分呈絲狀連接著希瑞的小穴和肉棒。

   邦納特見特莉絲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肉棒,嘴角泛起弧度,隨後將肉棒猛的甩到特莉絲臉前,濃厚的精液與肉棒的氣味瞬間涌進了特莉絲的鼻腔,遭受長時間調教的女術士頓時渾身上下都被這味道挑逗的發起情來,特莉絲能感受到一股電流從小腹處攢射到全身,仿佛每一個細胞都渴求著肉棒與精液的澆灌,她癲狂的伸出舌頭,試圖舔舐到這淫邪而雄偉的大肉棒,邦納特卻及時稍稍後撤,讓被禁錮著的特莉絲無法碰到肉棒分毫。

   “給我!!!——求你了——不要……嗯啊啊啊啊啊……”特莉絲身體顫抖著,似乎是因為精液的刺激而小小的高潮了,邦納特和她都明白光是這點高潮還不夠。

   “你想要麼,母豬?”邦納特一把提起女術士的頭發,將帶著大片濃精的肉棒放在她臉前,“你想要麼?母豬,回答我!”

   “唔哦哦哦哦——想要!想——要——!求、求你,給我吧,像之前一樣……”

   “想要的話,就跟我去一個地方,到了那里,我就狠狠地肏死你。”邦納特淫笑著解開了特莉絲的束縛,扯動她鐐銬上的鎖鏈,而特莉絲此時早已心亂神迷,順從的任由邦納特給她穿上披風,走出了居處。

   特莉絲被蒙著眼帶上了一輛馬車,在她一邊忍耐著快感一邊經受著一段時間的顛簸後,邦納特帶領她走進了一個建築內,隨後她的眼罩就被揭開了。

   映入她眼簾的,是模糊而又熟悉的房間,“哦……不……”特莉絲呢喃著,這間房間勾起了她記憶深處的某些回憶“這是我記憶里的那棟塔樓……這里是……馬里波……”

   她感到一陣眩暈,這里是馬里波,是她出生與長大的地方……在特莉絲成功從魔法學院畢業前,這座小鎮陪伴且見證著她的成長,而她之後也回到馬里波成為了當地的駐守術士,直到戰爭來臨。

   還沒來得及緩過神來,特莉絲就感到一根熾熱提拔的硬物滑入了自己的股間,是身後邦納特的肉棒。特莉絲許久沒有感受過肉棒耕耘的淫賤身軀幾乎是立刻起了反應,一波又一波如蚊蟲撓癢的細微快感衝擊著她的大腦,反映著如今這具身軀有多麼渴求自己股間的這根肉棒。

   邦納特抬手打開了旁邊的一扇窗,夜色中的馬里波從那狹小的窗口中透露出一部分來,特莉絲望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顫抖著雙唇向邦納特懇求著:

   “不要……”模糊的字眼從她的呻吟中散亂地吐出,“不要……在這里……求你……”女術士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在此屈服,無疑代表著這根肉棒徹徹底底地征服了自己那所剩不多的過往。絕望之中,她只能軟弱地寄希望於用言語將她的敵人說服。

   邦納特作出了一個簡單的回應:他挺身將自己粗長的肉棒插入了希瑞的淫穴,直抵子宮口。

   如同洶涌浪潮般的巨大快感從特莉絲的腹部迸發,隨後迅速涌至特莉絲全身上下,飽受刺激調教的陰道嫩肉緊緊的包裹住邦納特的肉棒,緊實得幾乎能讓他感受到肉壁上的每一個褶皺,黝黑而巨大的龜頭與粉嫩嬌小的子宮頸如同一對許久不見的戀人緊緊貼合在一起。還未等邦納特的大肉棒有進一步動作,特莉絲就在洶涌的快感下迎來了近乎麻痹的連續高潮,她渾身上下都顫抖著,皮膚因為不斷的快感刺激而反復充血呈現出飽滿的紅潤,雙腿很快因為近乎麻痹的快感而支撐不住,幾欲往前摔落,但邦納特及時用雙手托住了希瑞的腰,將其如同一個娃娃一樣捧在自己的肉棒上,只有高昂而嘶啞的呻吟聲昭示著特莉絲還是個活人這一事實。

   特莉絲兩眼失去焦點,臉上呈現出了扭曲的笑容,不受控制的面部肌肉讓她口水與鼻涕齊刷刷流落出來,整副面容完完全全變成了幸福的母豬臉。特莉絲腦海內所有關於馬里波的回憶,她的過去,她的童年,她的懊悔,她的遺憾都被體內那根熾熱粗大的肉棒驅散的一干二淨。

   邦納特隨後在塔樓內將特莉絲不間斷的肏弄了一晚上,仿佛是為了將女術士的過去用精液與肉棒完全清洗干淨,對於特莉絲而言,馬里波從此不再是她記憶中苦悶而又懊悔的一部分,正相反,從今往後,馬里波在特莉絲腦海里,都代表著幸福與美好,因為她在這個地方被自己的主人,賦予了新生。

   (一段時間後)

   “啊,特莉絲姐姐,你們回來了!”留守在邦納特住處的希瑞驚喜的看著邦納特與特莉絲手牽著手回到家。

   特莉絲臉微微一紅,不過隨後就上前牽住希瑞的手,真摯的對她說:“嗯,我們回來了,還有,謝謝你,希瑞。”

   希瑞歡快的搖了搖頭:“我只是做了身為主人的母豬應該做的事情,你應該回頭好好感謝主人才是。”

   特莉絲的臉色愈發紅了,正當她尷尬的不知道接什麼話時,邦納特出聲將她從這尷尬的境遇中拯救了出來。

   “你們以後聊天的時間長著呢,女士們。我們現在在自己的地盤上了,請表現的得體一點。”

   聽到邦納特的指令,希瑞和特莉絲立馬雙膝前傾跪了下去,隨後拉開領子露出脖子上的項圈——希瑞脖子上標著數字“01”而特莉絲則是“02”,從兩側貼近了邦納特。

   希瑞:“母豬01號——”

   特莉絲:“——和母豬02號”

   接著兩人同時額頭叩地,同時肉臀高翹,以一個極其誘人的姿勢跪伏著異口同聲說道:

   “歡迎主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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