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男友在得知自己的新交的女朋友完全是作為商業秘密而偽裝成女模特接近自己之後,把自己的清純婊子女友送給自己的黑人保鏢們拷問。最終把女主的四肢切去做成私人藏品肉便器。
包含要素:破處、強奸、輪奸、電擊、拔指甲、折斷手指、巨根破壞、人棍。
全文約2.4W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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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即將結束,田野已經改換過另一種姿容,斑斕駁雜的秋天的色彩像羽毛—樣脫光褪盡蕩然無從了,河川里呈現出喧鬧之後的沉寂。長久彌漫在河川和村莊上空的陰沉和沉悶已全部廓清。大地簡潔而素雅,天空開闊而深遠。
張武怔怔看著車窗外的風景,緩緩說道:“小雪,冬天就要來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童凌雪看向自己的男友,沒很明白男友這句話的意思,只是有些忐忑:“為什麼突然帶我回你老家.......咱倆進展是不是太快了一點?”
“你倒是第一個嫌進展太快的。”張武轉頭過來看向童凌雪,打趣道。
“哼........雖然你很有錢,不過我可不想讓被人覺得我是看上你的錢才和你在一起的。”
張武笑了笑,看向窗外,沒有說話。
現在白日短促,遠處的天際已經泛起一陣紫藍色的幽光,夜幕即將降臨。車輛從北方秋末冬初的田間小道上駛過,進入一個被濃霧籠罩的村莊之中。
村莊里仍有用於驅狼的火光明明滅滅,但不遠處的人影也幾乎看不清。這里的景象和童凌雪想象的非常不一樣。
“你們這兒.......一直都是這樣麼?”
從下車開始步行之後,童凌雪就一直不停的四處環顧,心情緊張,她白嫩的小手攥住一旁張武的袖口,昂貴的襯衫在她手里被揉成一團,就像醃菜一樣。
“沒事,別擔心,霧氣幾天之後就會散去了,到時候什麼事都沒有了。”
張武的話有些奇怪,不過童凌雪一時間也說不出來哪里奇怪,只是當做他在安慰自己,精神便又放松了下來。
“嘿嘿,那就好~”童凌雪笑道。
張武看了看她,伸手在她頭上輕輕撫摸起來。
手指滑過她柔順的青絲,讓他回想起第一次在車展上遇見童凌雪的時候。
那漂亮的長發還有完全不同於其他車模煙塵氣十足的可愛模樣,瞬間吸引了自己的注意。
作為家財萬貫的公子哥,想得到一個普通車模的芳心,是十分容易的。幾乎沒有什麼努力,童凌雪在幾個月後,就躺在了他的床上。
“你未來要想我.........”
酒店里,被張武壓在身下的童凌雪這樣說道。
曾在萬花叢中過的張武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心在顫抖,他的肉莖已經進去了半個龜頭,逼仄而略帶干澀的腔肉緊緊包裹著他,每進去一分都能感覺到身下的童凌雪的顫抖。
他看到她的眼角滑落淚花,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喜悅。
但不管是因為什麼,張武看著她嬌柔的樣子,都感到自己觸碰到了某種此前從未觸碰到的東西。
“我想在結婚的時候.......再給你,可以麼?”
童凌雪粉紅色的薄唇簌簌發抖,那可憐的樣子讓張武不忍心再繼續進入。
“好.......等結婚的時候......我一定會讓家里同意的。”張武堅定地說道。
不過那時他還不知道,這一切在一年之後,因為一份調查報告都會煙消雲散。
下了車,兩人漫步在村落間的井字道路上。
周圍的房屋看起來都很久沒有人住了,破白的木板之間只有早已生鏽的鐵桶和一些田鼠路過。
“這里.......”
張武老家的情況和童凌雪想象中的有些不同,她一邊走著,一邊左看看右看看。
“別急,還在前面呢。”張武笑著說道。
“唔......好吧。”
兩人一路無話,氣氛顯得有些奇怪。童凌雪跟在張武身後,走向一個倉庫。
童凌雪看著眼前荒蕪的景象,孤單地坐落在村莊中的木構倉庫,四周零零散散的幾株散發出難聞氣味的蘆葦,感到心里泛過一陣難以言表的壓抑和愁苦。
“怎麼了?”張武回頭看向愣在那里的童凌雪。
她雪嫩的小臉上滿是不安,小聲問道:“我們......必須要從這里穿過去,才能去你老家的村子嗎?”
“當然,為什麼這麼問?”
“沒有.......只是.......算了,沒什麼,我們走吧。”
張武打開倉庫大門,腐朽的木制構件發出一陣絕望的吱吖聲,將童凌雪嚇了一跳。
“干什麼這麼緊張。”張武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著說道。
“可能......可能有些不適應.......”
“哦?我以為你適應能力很強才對。”
“誒?為什麼這麼說?”
童凌雪感到那支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越來越緊,完全不同於往日張武那樣的溫柔。
“嘿嘿......張武......你摟得這麼緊干嘛.......”
張武沒有回答她,反而問道:“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童凌雪想了想回答道:“多久?已經一年多了吧.......”
“快一年了?”
話音剛落,張武突然抓住她的頭發,烏黑的青絲在空中飛舞,她瑩潤的小臉上閃過一陣驚慌,顯然被張武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
“張武.......怎麼了!?為什麼要.......”
掙扎之間,她身體失去平衡,跪在了地上。粗糙的石子讓她的膝蓋一陣刺痛,但這一切都比不上現在眼前的張武讓她感到恐懼,她從來沒見過這個平時沉著冷靜的人有這樣一副樣子。
“你原來記得你是什麼時候接近我的,那我想你應該更加記得這些東西。”
張武將她扔在地上,從荷包里掏出一沓相片摔在她的臉上。
相片上童凌雪在公司里偷偷查找數據,復制機密文件的身影。
“本來丹尼爾一開始和我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的,覺得只是自己的黑人保鏢多心了。”
張武一腳踩在童凌雪的小臉上,初雪般細嫩的小臉上沾上了張武的足底,她絕望地看向那些代表著鐵證的相片,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是什麼時候被偷拍的。
“你......你聽我解釋,張武........”
“還想找理由?”
張武腳下的力道更大了幾分,她漂亮的臉頰隨之被強行壓開,一截粉嫩小舌帶著瑩潤的口水從嘴角掉出,喉嚨發出的嘶啞聲音就如同剛才張武開門時腐朽的木門發出的吱吖聲一般。
“嗚嗚........嗚........”
“說話啊,你不是很會說的麼?”
掙扎之後,童凌雪的外套脫落,露出里面修身的黑色晚禮服。
這趟旅程童凌雪原本以為是要見他的家人,所以在即使已經非常寒冷但是深秋時節依然穿上了高檔的修身黑色晚禮服。反射著柔順光芒的黑色綢緞布料更加襯托得童凌雪的肌膚雪嫩細滑,如果是在平時恐怕會讓張武胯下青筋勃起,而現在只會讓他更加想要凌虐眼前這個欺騙自己的下賤母畜。
“臭婊子!”
張武抬腳,如同踢足球一般踢向她的肚子,堅硬的圓頭皮鞋就像陷入棉花一般陷入她綿軟的小腹之中。
“嗚啊.........!”
童凌雪如同一只煮熟的蝦一般無助自己的肚子,漂亮的小臉上精致的五官都皺成了一團,她很想說些什麼,但劇烈的疼痛讓她的腦子幾乎短路,嘴里除了隨著張武一腳一腳踢在她的肚子上而咳出帶血的唾液以外什麼也做不了。
“不過.......”張武突然停下了動作,“你這張嘴除了說謊以外,應該還有一些其他作用。”
稍得喘息的童凌雪剛想說話,又感覺頭皮上傳來一陣拉扯的劇痛。
張武拖著她向倉庫深處走去,童凌雪兩只白腿胡亂蹬踩,潮濕的黑色泥土飛揚而起,粘在她雪嫩的肌膚上格外顯眼。而看到這一幕的張武心髒跳的更快,當知道童凌雪作為商業間諜接近自己的那一刻,殘虐的欲望就已經在心里燃起,為了今天這一刻,他已經准備了很久了。在倉庫深處,那里有他早就已經准備好的各種器材,各種為了今天的盛宴而准備的配料。
“哥哥.......你聽我說......我們之間肯定有什麼誤會........”
腳下的童凌雪仍在垂死掙扎,張武看著她的可憐模樣,只覺得襠部一陣暖意,褲襠支得更高了。
他給自己的黑人保鏢丹尼爾發去了短信,一開始正是丹尼爾最開始察覺到了童凌雪的不正常,而按照約定,他准備好好獎勵一下自己的這位忠誠的下屬。
作為貼身黑人保鏢的丹尼爾,在第一次看見張武帶童凌雪上車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張武還記得,當時坐在司機位置上的丹尼爾,目光不止一次透過車內後視鏡瞟向童凌雪。
起初他還以為是這個外國黑人保鏢太不守規矩,但一想到他已經為自己的家族服務了十幾年,那寬厚結實的身材和敏捷的身後,曾無數次為張武和他父親解決過各種危機,或是潛在的陷阱。
當然,也包括這一次。
當丹尼爾打開倉庫的大門走進來的時候,張武感到被自己騎在身下的童凌雪柔軟的嬌軀明顯一顫,那徹骨的恐懼透過她的身體如同潮水一般浸潤了張武的全身,讓他心里止不住得有一種大仇得報的痛快。
“你不是覺得自己是無辜的麼?那你怕什麼?”張武帶著恨意問身下的童凌雪。
但此時此刻童凌雪已經沒有了正常組織語言的能力,她兩片粉嫩的薄唇只是機械地一張一合來回擦碰,不斷地重復道:“不要........不要......”
丹尼爾的腳步聲和他的身材一樣厚實而沉穩,在偌大的倉庫里靜靜回響,仿佛每一下都踩在童凌雪的心頭上,讓她更加害怕。而當那腳步聲越來越近的時候,童凌雪幾乎壓抑不住身體里四處亂竄的恐懼,想要不顧一切掏出這個囚籠一樣的鄉村倉庫。
突然,這時童凌雪感到身上一輕,騎在她身上的男友張武不知為何站了起來,但僅僅只是有幾秒鍾的猶豫,她就立馬起身想要逃離出去。
那細嫩的五根玉指抓在泥土里,經過精心保養的晶瑩剔透的指甲瞬間折斷,血絲混雜著黑色的泥土糊在了她的指尖上,但她毫不在意,因為不能告訴她如果不能逃出去,面臨的折磨遠不止折磨一點。
但還是晚了一步,或者說,從她身上站起來的張武本來就是要給自己的黑人保鏢丹尼爾讓位置,畢竟從現在開始是他的主場了,自己曾經答應過如果他的判斷是對的,間諜童凌雪要任他處置。
被丹尼爾踩住了腳腕的童凌雪如同被抓住的黃鱔一樣,仍在掙扎個不停,不過那掙扎已經從一開始的企圖逃脫,變成了單純的對痛覺的生理反應。
將近兩百斤的丹尼爾僅僅只是把腳踩在那僅堪一握的細嫩腳腕上,就足以讓童凌雪感到自己的腳腕幾乎裂開,纖弱的四肢如果是勾引男人十分有效,但面對這暴力的拷問就如同火柴一般不堪一擊。
“哦,你覺得痛了?”丹尼爾看著身下掙扎個不停的童凌雪覺得好笑,如同踩滅煙頭一般一邊加重力道一邊扭動著腳腕這樣問道。
“啊啊啊啊————!”
童凌雪只能用響徹倉庫的叫喊聲來回應他的問題。疼痛如同觸電一般從腳踝蔓延至全身,也讓她纖巧粉嫩的脖頸上青筋暴起,面色漲紅得如同盛開的桃花一般。
“真是不堪一擊的間諜啊,你這樣的廢物不如去當站街女可能好一些。”
丹尼爾笑著踮起腳尖,稍稍調整身體重心,猛地踩了下去。
隨著咔嚓一聲清脆的骨裂聲,童凌雪漂亮雪嫩的腳踝以一個畸形的角度折了下去,破碎的骨頭將那如同羊脂一般細滑的肌膚頂起,暗紅色的血液在皮下瞬間滲透開來,呈現出一種葡萄辦的紫紅色。
童凌雪瞪大了眼睛,過激的疼痛讓她幾乎沒有辦法說出話來,她雙腿止不住的顫抖,只有五指死死抓住剛剛掙扎時候刨起的泥土,仿佛是想將所有的痛苦發泄在上面。
初始的劇痛慢慢散去,接下來的疼痛反而顯得更加清晰可見,童凌雪不顧一切地叫喊起來,張大到極限的嗓子眼里甚至能看到不斷顫抖的扁桃體。她本能地伸長了五根手指虛搭在腳踝上,卻又不敢真的碰到,像是害怕觸碰滾燙的水壺一般害怕觸碰自己剛剛被踩斷的腳踝。
“真沒用啊,就這樣還間諜呢,真是做這一行的恥辱。我干這一行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這麼沒用的廢物商業間諜......”
丹尼爾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放在旁邊早已准備好的一張寬大的木椅上,那椅子本來是用作執行電刑而做的,結實而寬厚,即使是丹尼爾這樣的體型坐上去也毫無壓力。
“不過呢.......像你這麼漂亮的間諜,我還是第一次見。”
丹尼爾黝黑的手指滑過她粉潤的臉龐,那原本是漂亮的櫻粉色的薄唇此刻已經變成了一片毫無血色的慘敗,它隨著丹尼爾長滿老繭的粗糙手指的移動而簌簌發抖,仿佛生怕那雙手下一秒就把自己撕開。
“害怕麼?”丹尼爾眯著眼睛笑著看向她問道。
“讓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不要......不要......”童凌雪的聲音里滿是恐懼。
“不要什麼?”
“不要傷害我.........”
“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如果你願意以一些情報為交換的話,或許可以。”
“情報.......什麼情報?”
“誰派你來的。”
或許是因為早就想到了丹尼爾會這樣問,童凌雪並沒有過多驚訝,只是慘笑一聲:“如果我告訴你的話.......我的下場不會比今天更加好過,而且我還有家人在他們........啊!你要干什麼!”
說話間,丹尼爾已經抓住她的雙腿抬了起來。
腿側開縫的連衣裙順著細嫩的大腿滑落,白里透粉的臀肉從裙底顯露出來,在陰暗的倉庫里顯得熠熠生輝。
丹尼爾的大手滑入兩腿之間的私密地帶,笑著說道:“哦?帶蝴蝶結的淡粉色絲綢內褲?沒想到你還這麼有小女孩情趣。”
女性的本能讓童凌雪瞬間意識到眼前的男人想做什麼,本來對於一個被抓住的間諜來說,強奸或許並不算什麼讓人難以忍受的折磨,不過她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或許能借此機會求得一线生機。
“哥哥.......”
童凌雪帶著女人慣會的那種水濛濛眼神看向站在一旁的張武,卻被張武抬手一巴掌抽在了臉上。
“我現在最想看的,就是你絕望的哭喊聲。”張武帶著笑眼說道。
說話間,丹尼爾已經挑開了那絲綢內褲,露出里面那和絲綢內褲一樣滑嫩的雪白蚌肉,兩片漂亮的陰唇里面是未經人事的淡粉色腔肉,配上光滑無毛的小腹,就和她的臉蛋一樣清純可人,如同飽滿多汁的水嫩蜜桃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吃上一口。
但被抽了一個耳光的童凌雪仍舊不死心,她捂著小臉繼續問道:“難道你真的舍得讓別人奪走我的第一次,難道你忘了我說要在結婚的時候........”
“看來你很喜歡說話。”張武突然說話,打斷了喋喋不休的童凌雪。
她帶著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張武的動作——他從地上撿起了一根粗糙的木棍,在童凌雪驚恐的注視和尖叫聲中一棒打在了她的嘴巴上。
猝不及防的童凌雪幾乎沒來得及做任何保護動作,漂亮粉嫩的嘴唇瞬間裂開了一個缺口,露出里面珠貝般的皓齒,殷紅的血液從牙齒和唇間順著嘴角流下,一直滑落到雪嫩的脖頸上,讓她的螓首看起來就如同一件無與倫比的藝術品般漂亮。
丹尼爾將手指伸進她的嘴里,從嬌嫩的丁香小舌上劃過,把香甜的唾液和剛剛流出的新鮮滾燙的血液沾滿手指,放到身下塗抹在她的兩片貝肉和自己碩大的龜頭之上。
已經被痛苦折磨地精疲力盡的童凌雪再也沒有力氣做反抗亦或是掙扎,只能如同一個破布娃娃一般躺靠在木椅上,任由身前強壯的丹尼爾架起她的雙腿。
被踩斷的畸形的腳踝隨著大腿的移動而輕輕搖擺,而那腳上的黑色的高跟鞋在掙扎之後已經快要掉落,僅僅只有一個細帶和掛在她粉潤的大拇指上。
“要進去咯,小婊子——”
低垂著螓首的童凌雪感到身下一陣難受,雖然她意識昏昏沉沉,但被粗大肉棒強行擴張的疼痛仍舊讓她的身體下意識地縮了縮。
丹尼爾似乎並不滿足於此,他抓住童凌雪粉嫩的雙腿,向她的嬌嫩酥乳壓去。童凌雪的身體如同被折疊起來一般,兩腿之間水潤饅丘顯露無疑。
躺靠在椅子上的童凌雪看著眼前自己的小穴,看著那青筋暴起的粗大肉棒在血液和唾液的潤滑下已經插進去了一個龜頭,她努力張了張嘴,像是要說什麼,但是還沒等說出聲來,丹尼爾的身子就猛地一沉。足有小臂粗的陰莖瞬間沒入童凌雪的身體里面,那仿佛要將自己的子宮和身體貫穿的力道讓她伸長了纖巧雪嫩的脖子,但被張武的木棒砸過的嘴巴卻幾乎難以發出任何成形的聲音,只能發出絕望的抽泣聲。
在少女的嗚咽聲中,丹尼爾抓住了童凌雪的一雙藕臂,如同騎著一匹母馬一般壓在她的身上盡情馳騁。
童凌雪那緊窄粉潤的腔肉被黑人保鏢丹尼爾的肉棒肆意進出,肥碩的巨根將她的小穴里面撐得滿滿當當,從來沒有進入過異物的處女穴在緊張和痛楚之下緊緊地將他的肉棒包裹,隨著一進一出的抽插幾乎要被連帶著拖出去。
“輕......輕.........”
童凌雪不成型的聲音沒有引起人和人的注意,在比她高了幾個頭的丹尼爾的襯托下,童凌雪的身材就如同一個飛機杯一樣嬌小,她的被踩斷的小腿隨著丹尼爾的撞擊而在空中輕搖動,每一下都帶給童凌雪難以言表的痛楚。
而這樣的痛楚又讓小穴更加緊致,一抽一抽的收縮讓丹尼爾感到無傷的快感,他猛地挺腰一挺,直接撞開了柔潤的子宮入口,就連原本平坦細滑的小腹都被龜頭撞出一個圓柱形凸起。
在丹尼爾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之下,那飽滿的雪臀被撞出了一片櫻紅的粉色,兩腿之間的肉棒里原本用作潤滑的血液滴滴飛濺,落在她雪嫩的大腿上,如同落在雪地上的櫻花一般漂亮。
逐漸從剛才的痛苦中回復過來的童凌雪抽泣著,從血肉模糊的小嘴里擠出這個幾個字:“不要......不要......”
“這就快不行了?”丹尼爾看著她幾乎快要閉上的眸子說道,“今天可不止我一個人,後面還有好多兄弟呢.......為了調查你這個婊子,我的兄弟們可都忙了好幾個月,只是犒勞我一個人可完全不夠。”
丹尼爾碩長的巨根深入到她嬌嫩的子宮之中,如同攻城錘一般一下一下撞擊著童凌雪柔潤的子宮內壁,仿佛要將她的子宮整個捅穿。
不知操弄了多久,久到身下的童凌雪幾乎快要對這痛苦熟悉到免疫的時候,丹尼爾終於在她身體里射了出來。
那混合著血液的精漿被肉棒攪成粉色,順著她兩腿之間向下一點點滴落。
意識模糊之間,童凌雪只感覺到丹尼爾抽出了那幾乎將她身體捅穿的肉棒,而後傳來一陣吱吖吱吖的木門響聲,還有丹尼爾和一群男人的談笑聲。
而那群後進來的人影中,一個男人慢慢向自己這邊走來。
身體下意識地想要逃離,但指令從大腦發出去之後身體也沒有辦法移動分毫。
“終於等到這天了。”
童凌雪聽到有人這樣說道。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她從椅子上脫下來,緊接著一盆冷水猛地從她的頭頂澆下來,深秋的氣溫和水溫讓她的意識瞬間清醒過來。
“哈——”童凌雪瞪大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冷水順著她的嘴角滑落,帶著血跡順著她的脖頸一直流淌到胸口。她雙臂環抱,瑟瑟發抖看著眼前的男人,忍不住撲騰一下跪了下來,腦袋如同啄木鳥一般一下一下磕在地上,發出砰砰砰的悶響。
“不必。”男人伸出皮鞋,墊在她的額頭和泥土之間。
童凌雪帶著淌著鮮血的嘴抬頭看向男人,紅腫的眸子如同小兔一樣惹人憐愛。
“如果只是磕幾個頭就能讓我們解氣,未免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吧?”
在男人們的嬉笑聲中,她被抓著頭發拎了起來。斷掉的腳沒法站立,她只能滑稽地用一只腿一瘸一拐,蹦蹦跳跳跟在男人們身後。
她被命令雙手撐住木椅的椅背,像母狗一樣翹起雪潤的臀部,現在的童凌雪別無選擇,甚至連討價還價的資格都沒有。
男人伸出食指和中指,一左一右扒開她粉嫩的可愛唇瓣,里面還帶著破處後的處女血和之前被張武用木棒砸出的嘴里的血跡,鮮紅的顏色刺激了男人們的欲望,讓他們下體瞬間變得脹大起來。
一些男人繞到了童凌雪的身旁,端起她的下巴讓她的螓首被迫抬起,那姣好的面容上是難以掩蓋的恐懼,還有那因為痛苦而緊緊皺起的黛眉。
“張嘴。”男人冷冷說道。
夾住童凌雪粉嫩臉頰的拇指和中指微微用力,就輕易打開了她嘴巴,那還帶著鮮血的小嘴仿佛是最好的潤滑,讓這些有著和馬一樣的肉棒的強壯男人也可以輕易捅入她的食道里面。
白皙小臉上原本精致的瓊鼻和朱唇作為模特來說是絕好的天賦,不過對於男人們來說,更是作為母畜和肉便器的一流人選。
粗長的肉莖深入她的喉管里面,將深處的唾液和血液一同攪亂,發出一陣咕嘰咕嘰的水聲,而後在一陣陣快速的抽送之中打成了粉色的泡沫,最後從她被迫張開的嘴角流出。
“嗚嗚.......嗚嗚嗚..........”
絲毫不顧及童凌雪感受的強奸一般的口交讓她幾乎窒息,但更加痛苦的是身後男人的輪奸。
粗暴強奸帶來的破瓜之痛讓她的身體絲毫沒有適應性交的機會,就再次被捅入了一根遠超常人大小尺寸的肉莖,那碩大的雞巴每次深入的時候,都會讓她一雙粉潤雪腿忍不住地打顫,而童凌雪甚至只能用一只腿來苦苦支撐身體,為了迎合男人的身高甚至還要踮起腳尖,努力翹起渾圓的臀部讓身後的男人更加深入。
身後的男人似乎絲毫沒有慢慢體驗做愛樂趣的意思,他的動作粗暴而又狂野,碩大的龜頭仿佛要像犁一樣將她腔肉里的每一寸褶皺抹平。
被當做泄欲工具一般操弄,對於剛剛破處的童凌雪來說猝不及防,她雪嫩的臉頰上猶如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霞,像是梨花帶雨一般魅力不可方物,漆黑的眸子里淚花隨著痛苦和作為雌性身體本能的快感在身體里的交會而閃動,既像是乞求眼前使用她的小嘴的男人溫柔一些,但更像是勾引男人心中狂野的施暴欲望,勾引男人更加殘忍的凌虐她的肉體和精神。
“嗚嗚.......咕嘰咕嘰........”
男人在她嘴里射出了第一泡精液,那滾燙的白濁液體從她粉嫩的喉管深處噴發出來,被緊窄的腔道擋住去路,一直倒灌到了口腔里面,隨著男人將那根接近二十厘米長怪物一般的黝黑肉莖從她喉嚨里面抽出,精液混雜著血液和香甜的津液一直被肉莖甩落到了地板上。
而第二個男人緊跟著接踵而至,他按住童凌雪的螓首,將她纖巧的喉嚨緊緊按在木椅靠背上,如同固定好飛機杯一樣,確認童凌雪的白嫩的小臉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躲藏之後,才挺身將早就硬了好久的肉棒一口氣插入到她的嘴巴里面。
童凌雪雪潤的脖頸被頂出一個凸起,黑人的肉棒如同使用飛機杯一樣在她嘴巴里面隨意進出。
她對眼前這個個子偏愛但是肉莖卻出奇的大的男人有非常深刻的印象,她還記得當她挽著張武的進入公司大樓的時候,站在一旁的這個小黑鬼就一直盯著她渾圓的屁股看。
為了接近張武,她偽裝成模特,倒是已經習慣了男人這樣直勾勾的眼神,但是光是看著她的屁股就勃起,而且把褲子頂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帳篷這樣的事情,她還是第一次見。
但她那時候還沒想到,這根原本應該好好待在褲襠里的肉莖,會用敢這樣粗暴的方式以她的鮮血和唾液作為潤滑,直接捅入她的喉嚨里,甚至讓她呼吸都成問題。
“嗚嗚嗚........”
一直被阻斷呼吸讓她的肺部感覺像是要爆炸了一樣,沒有得到絲毫喘息機會童凌雪再也忍不住,她長大了嘴巴猛地咳了一聲,顫抖的牙齒打在眼前男人的肉莖上,雖然即使是咋這個時候童凌雪也在小心不要傷害到眼前這個使用自己喉嚨的男人,但被打攪了心情的黑人顯然不會就此放過她。
“不......不要........”
“操你媽的臭婊子!”
滿嘴是血的童凌雪絕望地求饒著,但眼前的黑人猛得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小臉上。
童凌雪只覺得耳朵如同被灌了水一般嗡嗡作響,接著就被眼前的男人攥著頭發向別的地方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