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有極重口虐殺內容,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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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幾年前的一場重大戰術失誤,這片港區的艦娘們發生內亂,其中一部分,以信濃為首的艦娘,帶著那名廢物指揮官逃往別的海域,剩下的艦娘則繼續留守在這片地方。
這也是赤城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請來零的原因——她想要零幫她統一重櫻,重新奪得重櫻總旗艦的位置。
不過之前的失敗有指揮官的責任,赤城本身作戰出現重大失誤也難辭其咎。所以現在別提整合另一支重櫻艦隊,即時是在這支艦隊內部,赤城的威望也嚴重不足。
這件事情,零也是剛剛才知道的。
海軍食堂內,趁著大家正好都聚在一起吃飯的工夫,赤城准備正式向大家宣布指揮官來港就任這件事。但在食堂最前面的講台上,即時赤城已經拍了無數遍桌子,底下仍然喧鬧不止,只有少數幾個艦娘和個別看起來像是入港不久的小學生理睬赤城,端端正正坐在那里,豎著耳朵好奇她要說些什麼。
高雄愛宕和其他大部分高階艦娘卻仍然自顧自的吃飯聊天,對前面講台發生的一切熟視無睹。
零忍不住笑出了聲,零越笑,赤城心里越著急,她擔心如果自己沒法證明自己的領導地位,失去零的信任,可能之前的一切付出都付諸東流。
拍桌子的聲音在赤城的焦急下越來越大。
“好啦好啦,別拍啦,再拍也沒用的,你再拍這桌子,桌子都要爛了。”
零的聲音剛落地,食堂大門突然被人打開了,土佐走了進來。
食堂內頓時安靜了不少,除了高雄愛宕以外,其他人都不再敢說話了。
“哦?看來人家比你管用不少?”零眯著眼睛,笑著對赤城說道。
“土佐是她們的頭頭。”因為場面突然安靜下來,赤城也不得不壓低聲音向零說道。
“她們?”
“就是港區內對我有意見的一派艦娘,她們想擁護土佐上位......”
“哦~”零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所以如果不搞定她們,我們在這港區內也很難立足是吧?”
“是......”
“明白了。”
土佐一邊向高雄愛宕打了招呼,一邊大搖大擺地走向高雄愛宕提前為她准備好的位置,當土佐坐到位置上的時候,零站起來了。他慢慢走向土佐身邊,離土佐還有四五步遠的時候,坐在土佐身邊的愛宕放下了勺子,警惕地看向零。而土佐頭也不抬,繼續吃著碗里的牛排。
“吃的不錯嘛,我看其他人好像沒這麼好的伙食。”
土佐沒有回答,繼續有條不紊地吃著盤子里的牛排,反倒是旁邊的愛宕站起來了,看著零沉聲道:“你有什麼事?”
瞥了愛宕一眼,零繼續說道:“牛排是總旗艦的特供餐吧?這是僭越吧?我想想按照軍規應該怎麼處置......”一邊說著,零一邊歪著腦袋裝模作樣地思考起來。
零的這話一說出來,引得食堂內眾人一片嘩然,幾個剛剛入港還對港內局勢不太了解的小學生一臉好奇地問著涼月情況,而涼月只能皺著眉頭要她們別摻和這些事。雖然土佐一黨人的心思在港區內幾乎人盡皆知,但從沒人直接把這件事挑明了說,就連赤城也沒想到零會第一次見面就爆發衝突。
當事人土佐依然面不改色,自顧自得吃著東西,只有小跟班愛宕在和零對峙。
“按照軍規,僭越的話,應當處死呢。”想了半天,零終於得出結論。
“處死!?”愛宕忍不住喊了出來。
“哦,我想起來了,你也是從犯來著的吧,從犯應該也是處死呢?”零一臉悠閒地說道。
“你敢處死......”零一巴掌扇在愛宕臉上,讓愛宕不得不閉上了嘴。
愛宕心中大怒,正准備動手,土佐終於說話了。
“你是叫零吧,新上任的指揮官。”一邊說著,她一邊慢慢擦干淨嘴,“這件事的確是我不對,下不為例。”說完土佐就站起身來,一副准備離開的樣子。
“都吃完了,你倒是下不為例了。”
“不然指揮官想怎麼樣呢?”土佐淡淡說道。
“也是嘛,吃都吃完了,死罪倒是可以免,但活罪難逃。”
土佐沉著臉,靜靜看著指揮官,等他後半句。
“現在到講台上去,當著全港所有人的面,向我磕三個響頭,響到全港所有艦娘都要聽見,這件事就算過去咯。”
土佐沒有回話,只是冷笑一下,輕蔑地看了零一眼,轉頭就要離去。
“逸仙。”零早已料到她的反應。
“是。”終於接到命令的逸仙,騰空躍起,穩穩站在土佐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大堂內十分安靜,眾人都被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壓得不敢出聲。
土佐早已想到必有一戰,就伸出胳膊,手掌在空中虛張,這是要召喚艦裝的姿勢。
但,艦裝並沒有召喚出來,她的身旁空空一片。
愛宕和高雄一臉驚愕地看著土佐,土佐也完全沒想到,平時高傲的臉上現在只有慌亂。
她再次發力——身後依然空空如也。
“怎麼回事!這不可......”逸仙上去一腳將她踹到,黑色的高跟鞋踩在她的臉上。按常理來說,即使沒有艦裝,身為輕巡的逸仙也不可能在肉體強度上勝過身為戰列艦的土佐。土佐原本也是這樣想的,但事實卻是她現在正被逸仙踩在腳下,倔強的臉龐被高跟鞋尖踩得變形,平時明明有不輸給任何人的力氣此時面對逸仙卻如同待宰的小雞一樣被侮辱。
“土佐大人!”旁邊的高雄和愛宕一邊驚呼著一邊想要越過零前去支援,零拔出佩刀飛快兩刀分別斬斷了兩人的左腿和右腿。兩人慘叫著跌到在從自己大腿噴涌而出的血泊之中,滿臉痛苦而又扭曲地抱住只剩下半截的大腿。
瞬間發生的血腥的場面讓食堂內所有艦娘都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所有人臉上都寫滿了恐懼,但零沒有,相反,他很滿意。
很快,土佐、高雄、愛宕三人被抓上的食堂的大講台,而逸仙也讓人把之前放在修復室的刑具搬到了講台上面。土佐被安排做在了一把大木椅上,手腳分別捆綁在了椅子的把手和腿上,而高雄愛宕則是吊在架子上,任由斷肢上的血向地面流淌。
“現在,請大家觀賞叛徒的下場。”零向眾人高聲宣布,而眾人仍是一臉茫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那麼,首先,就是戰列艦——土佐。”
此時的土佐還一臉硬氣,昂著下巴一臉不服氣的表情,零很珍惜她的這幅表情,因為很快就會變成另一幅模樣了。
“清醒劑。”零向身後的逸仙命令道,這命令有些出乎逸仙的意料,她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有必要嗎?主人?”
零回頭冷冷看了她一樣,逸仙忙低下頭去,從懷中掏出一劑淡藍色藥劑,又拿出針管,吸出藥液。
“張嘴。”逸仙向土佐說道,但土佐只是帶著怒意看著她,並不理睬。
“張開嘴吧,我是為你好。”逸仙忍不住說道,“這樣或許你還能少受一些折磨。”
就在土佐還在思考逸仙的話時,一根棒球棒卻以飛快的速度砸在她的腮幫子上,一陣骨碎的聲音清脆的從土佐的口腔中傳出,接著是土佐從嗓子眼里喊出的撕心裂肺的悲鳴聲,聲音回蕩在食堂內,讓在台下觀賞的其它艦娘都心中一寒。
“還叫。”零罵道,接著又是反手一棒,從正面門方向砸進土佐的嘴里,滿嘴牙齒都被鐵棒敲碎,混雜著血汙從嘴角流出。
這下土佐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痛哭聲,眼淚奔涌而下,哭花了整張臉。
零一邊興奮地揮舞著手中的棒球棒,像專業運動員一樣活動身體,一邊提醒逸仙:““該上清醒劑了,我怕她等會暈過去了,就不好玩了。”
“是。”逸仙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土佐因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並用隨身攜帶的小鑷子夾出了土佐沾滿鮮血的舌頭。針頭緩緩刺入舌面,如果放在以往,這樣的疼痛也足以讓人喊叫出來,但和剛剛被鐵棒球棒砸嘴的痛楚相比,這樣的疼痛反倒算是溫和了。
“呀呼~”
就在逸仙抽出針頭離開土佐面前的一瞬間,零手中的鐵棒再次精准地揮舞而至,又是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土佐痛得背部劇烈反弓而起,嘴里發出沙啞而意味不明的嘶喊聲,整個下頜幾乎被砸了個稀爛。她已經沒辦法張嘴或是閉嘴,只能讓皮肉無力得懸搭在那里,任憑鮮血夾雜著口水從嘴角流出。
赤城在一旁看得面紅耳赤,不是恐懼,而是興奮,穴中愛液泛濫,她心中開始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反抗零,說不定也能被更殘酷的對待。
“行了。”哐當一聲,鐵棒被零丟在地上,“再砸就沒意思了,我們美麗的土佐小姐的臉,如果被徹底砸爛了,就沒有觀賞性了,該進行下一個項目了。”
一旁守候多時的逸仙適時得遞上一把小彎刀。
土佐透過朦朧淚眼,看到零從逸仙手上接過小刀,徹骨寒冷的恐懼充滿了她的身體,她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冷傲,而是哭喊著,悲鳴著,從已經不能正常發生的嘴里竭盡全力發出求饒的聲音。
“她在說什麼?”零好奇向赤城問道。
“我想,她是在向您求饒......主人。”
“那你現在願意磕頭啦?”零笑著問道。
土佐瘋狂地上下點頭,想要得到零的寬恕。
“認錯態度很好,”停了一挺,零繼續說道,“可惜已經晚了。”
最後一句話像是石頭一樣壓在土佐心里,讓她不顧一切得在椅子上掙扎起來,腦袋像瘋子一樣在椅背上來回甩動。
“逸仙,固定好她的腦袋。”零皺著眉頭說道,“今天的主角,就是她的臉。”
逸仙用兩條繃帶分別從土佐的額頭和嘴巴處和椅背牢牢綁住,土佐此時已經沒辦法再移動一絲一毫,也即將迎來她生命中到目前為止最痛苦的經歷。
“你這雙眼睛,好像從來不好好看人,如果不知道怎麼平等看人,那就讓我重新來教你好咯。”零輕輕笑道。逸仙在椅背後用細小的手指准確撥開了她的眼皮,零的彎刀順著眼球准確切入。零並不心急將眼珠剜下來,而是要讓土佐仔細體會這行刑的痛苦。
那劇烈的疼痛本該觸發身體的昏迷保護機制,但在清醒劑的阻斷作用下,此時土佐不僅神志清醒,甚至感官都異常敏感,眼球的劇烈疼痛在她腦海中不斷放大,全身的肌肉都無用地緊繃起來,可惜不能為眼珠的痛苦提供一絲一毫的幫助。
嘴里的嘶吼在繃帶的封閉下只能發出悶悶的喊聲,台下的其他艦娘因為視线被零阻擋,無法看清台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當零托著放有土佐兩粒圓滾滾的眼珠的不鏽鋼托盤轉過身來時,當人們看到土佐臉上那血淋淋的兩個暗紅色血洞時,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別說是剛入港沒多久的小學生,她們已經忍不住就地嘔吐出來,即時是身經百戰的艦娘,此時腦中都也已經一片空白。
“傳下去,把眼珠作為食材放進明天統一供餐的海軍咖喱中。”零向逸仙吩咐道。
“好了,看在你求饒的份上,土佐就先告一段落吧。”說完,他向赤城點了點頭。會意的赤城小心地上前去松開土佐頭上的繃帶,她俊俏的臉上,現在只留下的三個血洞——兩個眼睛和一個嘴巴。
“該履行你剛才的承諾了。”零冷冷說道。
全場人都緊張地看著土佐,她跌跌撞撞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了零的面前,撲騰一下跪在地上,慢慢彎下身子,低下頭顱,“咚”的一聲磕在木質地板上,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依稀能辨認出來,她好像在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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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感覺這篇尺度如何,有沒有過於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