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櫻港,指揮府指揮官辦公室內。
涼月仰躺在巨大的橡木桌上,小巧的腦袋半吊在空中,讓喉管變成水平,以容納零巨大的肉棒在里面進進出出。白皙的俏臉漲成了粉紅色,眼睛因難受而瞪大著,眼中已經滲出了薄薄一層淚花。嘴里的口水被青筋暴出的肉棒帶出來,飛濺到滿臉都是。
零的手掌溫柔地撫摸著涼月那滑嫩精致的脖頸,感受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其中活動帶來的凸凹。他看向坐在一旁皮沙發上低頭默默看著這一切的赤城問道:“涼月真是你們府的慰安艦?”
各港區之間為了維持和平,往往不得不做出各種不平等的交易,或者說,弱勢港區指揮官向強勢港區指揮官的上貢。而上貢內容則因人而異,有物資的會上貢物資,產材料的會進貢材料,而實在什麼都沒有的,就只能挑出手下好看的艦娘作為貢品,給其他指揮官淫虐。
涼月就是前任指揮官指定的貢品。
這一點港區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因為也沒有其他辦法,大家往往只能把這種行為好聽的稱為“交流學習”,而維護住臉上的面子。
坐在一旁的赤城還沒說話,胯下的涼月急忙吃力地點了點頭。
零有些奇怪,拍了拍涼月還不到一個巴掌的小臉,問道:“這小丫頭怎麼這麼積極?”
赤城緩緩解釋道:“當初前任指揮官要在港內招募艦娘去.......交流學習的時候,涼月也是最積極的,因為她想代替大家受難,這樣就可以保護大家的安全了。”
“哦?”零粗糙的手掌撫摸在涼月的臉頰上,輕輕說道:“真是好孩子,不過既然都做過這麼久的慰安艦了,按照你們那個廢物指揮官的能力,去陪睡的次數也不少,怎麼還這麼生疏呢?”
零一邊說一邊又用力在喉管里來回抽動了幾下。
“我想......或許是因為您的肉棒太大了,涼月她還不適應。”赤城在一旁紅著臉幫涼月解釋道。
“哦?是嗎?”零看向胯下的涼月。
涼月一邊漲紅著臉、賣力地吸吮著口中的肉棒,用靈巧的舌頭小心服侍著零,一邊吃力地點了點頭。
“大人,讓我來服侍您吧、涼月她好像要喘不過氣了。”坐在一旁的赤城有些擔心地提醒道。
“哦,對,你倒是提醒我了,你還閒著呢,過來舔我屁眼。”
赤城一臉驚愕,沒想到自己的請願沒起作用反而還引火上身。但她只是愣了一下之後,還是站起身來,慢慢走到指揮官身後,跪在地上,伸出小舌頭鑽入了零的菊花里。
赤城的舌頭又細又長,鑽進菊花里一陣電一般的刺激順著脊椎直衝大腦,讓零的身體忍不住抖了抖。他抓住赤城的腦袋,用力往屁股里緊緊按了進去。
“嗚~”赤城發出一聲嗚咽,但很快,零就感到她順從地把舌頭鑽到更加里面去了。
“逸仙調教的不錯嘛,赤城”
赤城沒有說話,嘴上的功夫舔的更加賣力,舌尖不斷的刮過直腸內的褶皺,帶給零非一般的快感。而且零觀察。
胯下喊著肉棒的涼月突然搖擺起小腦袋,像是在抗議,又像是有什麼想說的,拔出肉棒,零好奇問道:“怎麼?你想說什麼?”
“主人喜歡玩什麼交給我就好了,可以放過赤城大.....”零一巴掌打斷了她的話,“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需要你來教我?”碩大的肉棒又重新塞了進去,堵住了涼月的小嘴。
涼月又試圖掙扎了一會兒,最終像是認命了一樣,涼月這次不再說什麼了,而是緊閉雙眼,開始仔細服侍口中粗大的肉棒。
涼月久經沙場的喉嚨,雖然從未容納過這樣小臂粗的肉棒,但憑借豐富的經驗,也很快適應了零的尺寸,開始有節奏的配合零的抽搐一緊一弛,包裹著、按摩著肉棒。
“來,把你的腳抬起來。”
因為仰躺著的姿勢原因,涼月只能吃力地直直把腰部折起來,才能盡可能的把小腳湊到零的面前。
涼月的腳,白皙而滑嫩,優美的曲线如同一艘靈巧的小船在空中飄蕩,飽含著少女的蓬勃生氣,在窗戶中透過來的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零忍不住將她的小腳捏在手心來回揉捏,把軟若無骨的小腳如同玩具一般把玩。感到腳底被刺激,涼月忍不住發出一聲嬌柔的悶哼。
“怎麼?腳這麼敏感。”零發現了什麼,壞笑著問道。
涼月沒有說話,而是用一臉含羞的表情和無言默認了零的話。
零笑著把腳按在鼻前,由於涼月不怎麼活動,而且作為慰安艦,即時有著出色的性能和實力,她也很少出擊,涼月的腳比一般艦娘更加細軟,如初生的嬰兒一般,沒有一點點足繭,連日常訓練本該帶來的汗味也只是若有若無。
少女的體香從趾間被零貪婪地吸入,一陣陣沁人心脾的味道回蕩在零的鼻中和肺里。
伸出舌頭舔了舔涼月的腳趾,腳尖意外的濕熱讓涼月發出一聲害羞的嬌喘,但隨即零就加大了胯下的力度,讓她注意力繼續回到服侍口中的肉棒上。縱使玩過的小學生已經不下兩位數,零還是對她腳的嬌小感到驚訝。
“你的鞋碼多大?”問完零就拔出肉棒,好讓涼月回答。
抹了抹嘴邊被肉棒牽帶出來的口水,涼月大喘了幾口氣,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33碼,因為我......”
得到想要的答案,零就直接粗暴地把肉棒又插了回去,堵住了涼月的嘴。
“33碼的小腳......”零輕輕呢喃了一句,就一口含住了那雪糕一樣的小腳,大半個腳掌都被零吞入口中,舌頭來回在腳掌和腳背上撫摸、剮蹭,讓嘴里還喊著肉棒的涼月不由得呼吸加快、嬌喘連連,面容也像春天的桃花一樣蕩漾著誘人的粉色。
直到涼月整個人都因為足部的挑逗變得發熱發燙,眼神已經嫵媚得像一潭閃著粼粼波光的春水一般,零才放過她的小腳丫,嘴里含笑輕佻地說道:“該享用正餐了。”
接著就把涼月整個人轉了個方向,抓住她的雙腿,分開成一個大字型。少女粉紅嬌嫩的私處在零面前展露無疑,但此時的涼月已不再有害羞或是膽怯,反而以挑逗、近乎是勾引的眼神直勾勾看著零。
她沒有說話,但眼神已經勝過千言萬語。
“你真的、是為了保護大家嗎?”零帶著玩味的語氣笑道。
“真的是啦~”嘴上是承認了,但涼月帶著欲望的語氣里分明透露著對雄性肉棒的渴望。
雞蛋大的龜頭擠入涼月緊窄的陰道內,強烈的刺激瞬間傳遍涼月全身,讓她的身體像弓一樣緊繃起來,雙眼都像是抽搐一樣向上翻去,嘴巴痴呆地半張著,任憑口水從嘴角一滴一滴流出。
“騷婊子,原來已經被其他指揮官操得這麼敏感了?”零一邊罵著一邊一巴掌扇在涼月失神的臉頰上 ,但被肉棒占據了神志的涼月已經痴態盡顯,對外界的任何行動都不再有任何反應。
隨著肉棒一寸寸的深入,涼月原本平滑的小腹上赫然出現了一道隆起,身體被填滿的滿足感讓涼月的下巴都忍不住發抖起來。
看到這有趣的一幕,零覺得不能只讓自己欣賞,他抓住涼月灰棕色的頭發,把她的腦袋從桌子上拎起來,又給了她一記重重的耳光,讓她張開眼睛,好好看看自己被肉棒撐起來的小腹。
“小婊子,看到自己的騷穴是怎麼被操的了嗎?”
零正要繼續辱罵,大門卻突然被打開了。
是秘書逸仙高昂著頭顱走進了指揮室。
她對眼前淫亂的場景——零一邊在桌子上操著涼月,一邊享用赤城在後面的毒龍早已熟視無睹,因為在陪伴零四處征戰的經歷中,這樣的場景早已在她眼前上演過無數次了。
逸仙噠噠的高跟鞋聲在指揮室中回響,零感到身後正把臉埋在自己股間的赤城一陣顫抖。
上次赤城被割喉之後,是逸仙帶著她的心智魔方和殘軀去修復室復原了身體,但赤城的噩夢才還沒有結束。
依照零的意思,赤城被復原之後要接受的就是逸仙的“思想再教育”,而在修復室內,逸仙早已秘密准備好了調教和行刑工具。
最開始剛剛復生的赤城還只是被逸仙要求跪下來舔腳,從腳趾尖舔到後腳底,每一寸都要舔得干干淨淨。接下來是磕頭,要磕到額頭破皮出血為止。最後是一邊學狗爬一邊學狗叫,逸仙還在後面拿著牽著項圈,拿著鞭子不斷抽打她。
雖然這一切對自認為是一航戰榮耀的赤城來說已經是天大的屈辱,但在請零來作指揮官之前,除了知道他在作戰上所向披靡的戰爭指揮能力以外,多少也聽聞過他的喜歡虐待凌辱艦娘的壞名聲,在加上之前被割喉殘殺,赤城對此早有心理准備。
“天才總有些怪癖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復興重櫻。”在等待零前來的時間里,赤城不止一次這樣地安撫自己緊張的內心。
但接下來的虐待讓赤城之前構建好的心理防线開始逐漸崩潰,當赤城以為之前那些凌辱就是終點,以為噩夢就要結束的時候,逸仙又從腰間拿出了那把之前讓她膽寒的小刀。
赤城出於恐懼,一邊哭著一邊想要後退,一邊內心深處卻不知為何懷念起了之前被割喉,在瀕死狀態下被操到高潮的奇異體驗。內心的兩種欲望,求生欲和求虐欲的交戰讓她的身體也不知該後退還是該前進。
逸仙看穿了這一切。
她眯著眼睛、邁著優雅而從容的步伐慢慢走到跪趴在地上的赤城面前,輕輕蹲下,彎著笑眼對她說道:“小可憐,這是為了服侍零大人的必修課程,你逃不掉的。”說完,她又慢慢湊到赤城的耳邊,悄聲說道:“而且我知道,其實你心里也期待著,期待著我手里的刀,期待這刀能給你帶來的快感,不是嗎?”
從逸仙嘴里吐出的濕潤熱氣涌入赤城的耳道,像是毒藥一樣讓她全身酥麻,兩腿之間的嫩肉忍不住抖了起來,接著,一陣帶著淡淡騷味的液體從她胯間流出。
聞到尿騷味,逸仙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她像是在看令人作嘔的罪犯一樣看著赤城,看著赤城因為失禁而羞恥地低下的腦袋。
逸仙的聲音很輕、很冷,卻帶有不容置疑的威嚴:“賤狗,給我過來。”說罷就不輕不重地拉動了手里的項圈,項圈帶動赤城原本低下的腦袋向上一挺,引得她發出一聲嬌呼聲。
很快,赤城被牽到了已經准備好的刑具前,那是一個類似於婦產檢查的儀器,不鏽鋼材質的機器外包裹著一層柔軟的灰色毛毯,這台機器和婦產檢查儀器的唯一的區別是,除了能強制打開雙腿以外,它還有讓人擱放雙臂的地方,以及附帶有堅韌的束縛帶,能把赤城的四肢都穩穩綁在機器上。
“逸仙大人,您要做什麼?”被逸仙綁在機器上的赤城,小心地問道,雖然心里已經猜到自己大致的結局,但心中既害怕又期待的復雜心情,讓她忍不住想要確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
逸仙淡淡用余光暼了她一眼,沒有回答,而是轉身離開,留下赤城一人獨自躺在刑具上。
赤城滿肚子疑問,但也只能靜靜等待逸仙回來。好在逸仙沒有離開太久,僅僅幾分鍾之後,她就再次出現在赤城眼前,不過這次她不是空手而歸,而是拿著一個三十厘米左右的電動手鋸。
將把手上的按鈕輕輕一按,電鋸飛速轉動的鋸齒就在安靜的室內發出割裂空氣的響聲。聲音傳到赤城耳中,帶給她的除了恐懼,還有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和期待。“她要用電鋸對我做什麼呢?”赤城心中忍不住暗暗幻想。
“你在期待什麼?”逸仙眯著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眼睛看向赤城,而赤城則是面紅耳赤,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但隨著電鋸的聲音越來越近,赤城那一直被理智壓制的受虐欲已經快要溢出,她可以忍住不說出來,但不從上面的嘴出來,就會從下面的嘴出來,赤城的小穴中已經開始汩汩流出粘膩的淫液。
逸仙沒有看,僅憑借對淫靡氣息的敏感,即使不用特別注意,也很快聞到了那股味道。
“特別告訴你一聲,我是不會打麻藥的。”逸仙帶著一種通知的口吻,平靜地說道。
這句話如最後一根稻草一般,讓赤城再也忍不住,張開口大口喘息著,淫液一股一股從粉白的小穴中流出,眼神里都充斥著對接下來的淫虐的渴望。
像是想到了什麼,逸仙拿起一支不鏽鋼鑷子,像撿垃圾一樣在地上撿起剛剛赤城順手脫下的黑色絲襪,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張嘴。”
接著就把那一團絲襪塞進了赤城的嘴里。
“以你目前的耐痛度,想要不驚動其他姐妹恐怕很難,”說著,逸仙手中的電鋸果斷切下,飛快轉動的鋸齒如同魚兒入水一般很快沒入腿中,一陣徹骨的劇痛連帶著受虐的快感從腿部直達腦中,而口中則是剛從被塞進去的,帶著淡淡酸味的絲襪,奔涌的快感讓赤城黑眼珠快翻到腦後去了,腿上腳尖繃緊,穴中淫水肆意橫流,將灰色的毛毯濡濕成一片深灰色。
逸仙肢解的手法格外嫻熟而又優雅,一支大腿只需要十幾秒就被鋸了下來,平滑的切口如同豆腐一樣規整,這樣一支大腿,恐怕說是由熟練匠人用蠟造制而成的,也沒人會懷疑。
就在逸仙准備轉到儀器另一旁准備切另一側大腿時,她注意到因快感和痛感而滿頭大汗的赤城的嘴里支支吾吾地想要說什麼,逸仙猜到了她的心思。
“怎麼?擔心怎麼處理血跡?怕被其他姐妹發現?”
赤城吃力地點點頭。
“不用擔心。”逸仙輕輕一笑“我會清理好的。而你只用......”電動手鋸隨著逸仙的話語,輕輕放在了另一條大腿上面“你只用好好享受,被做成人棍觀賞物的快樂就好了。”
當天晚上,重櫻指揮府內眾人一邊好奇新來的指揮官是個什麼樣的人,一邊奇怪大姐赤城怎麼不見了蹤影,甚至當逸仙拎著裝著人棍赤城的旅行箱路過飯廳時,重櫻眾人還都按照禮節規規矩矩地站起身來向逸仙鞠躬致敬,直到目送她離開飯廳才敢坐下繼續進餐。她們此時還不知道,她們淨重的赤城此刻早已被虐待、肢解成了只知道服從和高潮的性玩具,正被逸仙帶往零所在的指揮室,供他把玩。
當然,逸仙的小刀最後也排上了用場,那就是按照東煌的習慣,在已經被制成人棍的赤城小腹上用刀刻上了“出入平安”字樣。
以及奪取赤城生命,幫助她從人棍狀態再次恢復成正常模樣的,也是這柄小刀。
所以當赤城跪在零身後舔菊時,雖然看不見前面,但聽到了逸仙的噠噠的高跟鞋聲,身體已經條件反射的產生恐懼和想要搖尾乞憐的服從感。
這一切,零當然知道,因為逸仙所做的一切也都是零手把手教給她的。
輕輕拍了拍身後的赤城的臉,示意她可以離開了,赤城便迫不及待地四肢著地朝逸仙的方向爬去,而逸仙此時剛剛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把重櫻調查報告放在大腿上,准備向零做匯報。
即使逸仙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赤城一眼,但經過逸仙高超的調教和折磨,赤城對於此時自己應該做什麼已經心知肚明。她像小狗一樣用嘴幫逸仙解開高跟鞋帶,換下鞋子,雙手捧起她帶著淡淡體香的絲足,像是吸食毒品一樣仔細嗅著上面的味道,而後小心地放進嘴里舔舐,不讓牙齒磕到那玉足一絲一毫,全程只有柔軟的舌頭和嘴唇和足尖接觸,為逸仙帶來舒服的按摩。
“逸仙,調查結果怎麼樣?”零一邊將胯下已經痴傻的涼月送上高潮,一邊等待逸仙的匯報。
“結果的確如大人所預料的那樣,因為上次海戰失利而分裂出去的那只重櫻部隊的領導者,的確就是五航戰的翔鶴以及信濃。”
“翔鶴......”零輕聲念叨了一遍這個名字,想起了幾年前的往事,胯下的肉棒又粗大了一些,讓涼月再次高潮,嘴里忍不住發出已經嘶啞的叫聲。
這叫聲打斷了零的回憶,他皺了皺眉頭,向逸仙說道:“拿刀來,把這小婊子的舌頭割了。”
“是,我的主人。”逸仙輕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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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看重櫻陣營的誰?說說唄,我想想後面劇情先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