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式拉門被緩緩拉開一個身子的空隙,凌波從門外的黑暗中鑽出套著黑袍罩帽的腦袋。
“姐姐,指揮官帶來了。”
赤城並膝正坐在茶幾前,正抿著茶,輕閉雙眼,表情寧靜。她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凌波見狀便輕退回了身子,不一會兒,拉門被一個男人穩穩推開,他大步邁進屋內,沒有經過赤城任何示意,就一屁股坐在了赤城對面的坐墊上。
按照重櫻的規矩,主人正座,客人也只能正座。
跟在身後的凌波,皺了皺眉頭,看著男人。
屋內柔和的橙黃色燭光照在赤城柔嫩的臉上,她依然面不改色,微笑著放下茶杯,說道:“凌波,退下吧。”
凌波正想說些什麼,但話剛到嘴邊,就看到了姐姐赤城看著自己的警告的目光,只能把話咽了回去,答應了一聲,就欠身退了出去。
等到凌波噠噠的腳步聲逐漸遠去,赤城依然保持著跪坐的姿勢,恭敬地把雙手放在小腹上,一邊欠身鞠躬,一邊用著半真半假的腔調說道:“指揮官零大人星夜兼程趕來本港,赤城有失遠迎,實屬......”
還沒等她說完,零就猛地抓著赤城栗色的頭發,把她腦袋用力砸在茶幾上,放在茶幾上的茶杯都在托盤上跳了跳,發出一陣陶瓷碰撞的聲音。
嘴里的話被突然打斷,臉頰的疼痛讓赤城下意識發出一聲悶哼。
“你知道我來你這破地方找了多久嗎?有失遠迎?”零低聲罵道。
赤城試圖想解釋,但因為擠壓而變形的嘴里只能發出含糊不清、若有若無的嘟囔聲:
“對不起,指揮官大人,我原本是有考慮過前去迎接您的,但由於這次是秘密行動......”
零再次用行動打斷了赤城的解釋,他抓著赤城頭發的手臂發力,把她猛地抓到自己面前來。
赤城的整個身體趴在了茶幾上,腦袋不自然的昂起,雙手伸長按在榻榻米上,想給上半身提供一點支撐,好讓唯一受力的脖子不那麼難受。
零看著她的雙手,輕輕笑了笑,提著她的頭發站起身來,把她慢慢拖到茶幾一邊。
隨著零的動作,赤城的身體擠開茶幾,她看到茶杯從茶幾上掉在地上,連忙吃力地擠出聲音說道:“小心點,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別讓妹妹們聽到了。”
“別廢話了,我憋好久了。”零的語氣有些不耐煩,說罷,就擺正她的身子,讓她跪在自己面前昂起頭來,又粗暴地用拇指撬開了她的嘴巴,
“快點。”
赤城沒有抵抗,而是順從地張開嘴,用手溫柔地幫零解開皮帶和拉鏈,掏出了他的已有些硬挺的肉棒。
小嘴一張,濕熱的口腔就包裹住了零的下體,溫暖而小巧的舌頭隨著赤城一前一後移動的腦袋刺激著肉棒上那些敏感的神經。
零一邊發出爽快的吸氣聲,一邊感慨道“你的口活還是那麼好,雖然前幾天才第一次口交,現在就已經如此熟練了。”
說完,他頓了頓,眯著笑眼,看著赤城又補充道“不過,我說的憋不住了可不是這個意思。”
赤城瞪大了眼睛看著零,一時半會兒沒有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嘴上的功夫也就停了下來。
趁這空檔,零閉上眼睛,發出一聲飽含了釋放的快感的嘆氣聲,熱騰騰的尿液隨著他的嘆氣聲,從馬眼奔涌而出,從齒間流淌到喉嚨眼,瞬間灌滿了赤城的口腔。
“嗚~”赤城發出一聲難受的嗚咽聲,下意識得就想要躲開,但零對此早有准備,早就放在赤城腦袋後面的手像牆一樣擋住了她後退的道路。
“吞下去。”零似笑非笑地命令道。
赤城這次沒有直接順從零的命令,而是緊皺眉頭,像是在猶豫要怎麼做。
“我記得前幾天簽訂契約的時候,你還說什麼都聽我的,港內一切事務、艦娘,都隨我處置的吧?怎麼,自己都沒辦法以身作則,我怎麼相信你?”零提醒道。
帶著零炙熱體溫的尿液在赤城嘴里越積越多,她的嘴巴很快像青蛙一樣脹起來,赤城知道,她其實沒得選。
用力閉上眼睛,赤城喉嚨一鼓一鼓,最終還是屈辱地咽下了那還散發著淡淡體味的液體,尿液進到肚子里,赤城感到一股難以嚴明的反胃感,但她相信,為了復興重櫻,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以前的指揮官,從未叫我做過這樣的事情......”赤城撐在地板上,一面大口喘著氣一面恨恨地說道。
“哦?那他叫你做過什麼?”
“他......”赤城剛想說話,又馬上閉上了嘴巴,只是冷冷說道“和你沒關系。”
零蹲下去,貼在赤城面前,看著赤城的眼睛發出一聲疑問:“哦?”
說罷,就伸手一把掐住赤城的脖子,
“但現在我才是你的指揮官,你的主人,你現在躲在這個破港口,前幾天還不得不跪在地上求我來救你的姐姐妹妹們,還不是你以前那個沒用的廢物指揮官害的。”
零的手指像鐵鉗一般阻斷了赤城的氣管和血管,她原本白皙的臉龐瞬間漲成了醬紫色,雙手無力地像撲騰的小雞一樣拍打在零的手臂上,嘴巴一張一合像是要說什麼。
零松開了手臂。
“咳......咳......好,我知道了,以後我都會聽你的話的,我會遵守諾言的。”赤城一邊大聲地呼吸著,一邊下意識把手放在剛才被掐住的脖子上,好像還對零的力量心有余悸。
艦娘的肉體強度遠超普通人,即使在褪去艦裝的情況下,對比作為凡人的血肉之軀,力量體能也完全不在一個層次,曾經和自己心愛的指揮官朝夕相處過好幾年的赤城對此十分清楚。
但零的力量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范圍。如果之前被抓住頭發還只是因為自己不反抗,現在被單手隨便掐住脖子就一絲空氣也呼吸不上來,絕對不符合常理。
赤城心里有些冷冷的害怕,也有些慶幸,看來自己舍棄一切請來的這位指揮官至少不是徒有虛名,或許他真的可以帶領自己和姐妹們復興重櫻。
“那麼,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和你之前你的指揮官,都做過什麼了吧?”
赤城雙臂撐在地板上,抬眼看了零一眼,又低下頭去,“港區的事無非就是演習、日常訓練、學習戰......”
零啪得一巴掌扇在赤城臉上,留下一個紅印,“你知道我說的,你們做過的事是指什麼。”
赤城因為耳光下意識得發出一聲驚呼,但她不敢多說什麼,只是把剛才護著脖子的手,又捂在了臉上。
“如果你說的是那些事,因為我作為指揮官大人的......”
啪!
又是一計響亮的耳光扇在赤城臉上,“不准加大人兩字,還有,他是前指揮官了,明白了嗎?”
或許因為有了之前的經驗,赤城這次都沒有叫出聲。
“好......因為我作為前指揮官的婚艦,所以的當然有和指揮官上床過......”說著,赤城努力壓下害怕,擠出一個討好而魅惑的笑容看向零,“所以.......人家可不是雛哦,人家也是經驗豐富,人家的口活......”
零不耐煩地打斷了她喋喋不休的話語,“我當然知道,我前幾天操你的時候就知道你不是雛了,這不是廢話嗎。”
赤城有些愣住了,她有些捉摸不定這位指揮官想問些什麼,她努力想了想,又試探性地問道:
“那麼,您是想問,後面嗎?後面其實還沒有過,如果您想要的話,赤城當然也是可以的哦。赤城也有了解過一些這方面的事。”
話里話外,赤城都努力裝出一副久經人事,慣會風情的床上尤物的模樣,她想牢牢抓住這位擁有恐怖實力的指揮官的心。
但零的話再次讓她陷入了迷茫,“不是的哦,我不是說你的屁眼哦。”
聽到屁眼這詞被直直說出來,赤城還是感到有些難為情,但她面不改色,而是繼續強裝著那一副魅惑的表情,輕聲問道:“那麼~”
勾長了話語最後的一個音,赤城把手指輕輕搭在零的肩頭,繼續嫵媚地問道:“那麼,主人~您想要我的哪里呢?”
零沒有搭話,慢慢站了起來,而赤城繼續保持著坐在地上,雙手撐地的姿勢,他一邊輕輕撫摸著赤城的頭,撥弄著她的狐耳,一邊慢慢踱步繞到她的身後。
這間和式房間並不大,赤城身後不遠處就是一個窗戶,零走上前去,打開木窗,冷冽澄澈的月光從屋外映照進來,和橙黃的燭光交相輝映。
帶著深夜寒意的海風灌進屋內,衣衫不整的赤城打了個寒顫。
“主人,您不冷嗎?”赤城小心問道。
零聽著窗外洶涌的怒濤拍打在岩石上的聲音,沒有回答赤城的問題,反而問道:“赤城,你死過嗎?”
“死?”赤城對這個問題有些意外,“您是說被擊沉嗎?”
皺著眉頭想了下,赤城謹慎回答道:“沒有過呢,雖然屢遭大破,但托姐姐妹妹們護衛的福,從未有過一次沉沒的經歷。”
“也是,”零看著窗外輕輕點頭說道,“你是總指揮,誰沉了也不會讓你沉。”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誰都沒有說話,只有海風輕輕拂過的聲音和那海浪聲相伴。
“你剛剛不是問我冷不冷嗎?”零突然開口了。
“啊?”赤城愣了一下“是的。”
零轉過身來,背對著窗外的月光,一陣陣海風吹得燭火忽明忽暗,讓零的臉看起來時隱時現。
“轉過頭去。”他說道。
“好。”赤城下意識應聲道,她突然感覺比剛才更冷了,不是因為海風,而是因為零的話,讓她有種莫名的、冰冷刺骨的預感,但她還是順從地轉過身去了。
聽到身後零漸漸靠近的腳步聲,赤城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但零只是停在她身後,溫柔地用左臂抱住了她。
赤城一時有些琢磨不透零的意思,但身體感到接觸威脅,還是逐漸放松下來了,“主人......?”
零沒有回答,只是用左手慢慢在她身上上下撫摸起來。
“主人......,啊......”赤城敏感的身體很快燥熱起來,伴隨著零的撫摸發出一聲嬌喘,感到零炙熱的鼻息撲打在後頸上,赤城嬌聲問道:“主人,您是想要了嗎?”
零還是沒有回答,但左手從原本小腹的位置慢慢上移,從和服的衣襟鑽進去,一把抓住了赤城豐滿的乳房,兩指在乳頭上來回挑逗,讓赤城呼吸更加急促,更加沉重。
像發情的小貓一樣,赤城反弓著身體,用腦袋來回蹭著零的脖子,狐狸一樣的耳朵一下一下抖動,用細軟的容貌挑逗著零的下巴,“主人,我想要了......”
零終於開口了,他輕聲笑著問道:“想要?想要什麼”
“嗯......”赤城昂起頭來,媚眼如絲地看著零。“想要......指揮官也想要做的事。”
零輕聲笑了笑,說道:“好,那你閉上眼。”
赤城嬌笑著答應道:“好。”說罷就慢慢閉上了眼睛。
一邊揉捏著手中肥嫩的乳房,零一邊舔舐著赤城的後頸,夾雜著熱騰騰的潮熱氣息,零含糊不清地問道:“准備好了嗎?赤城。”
“嗯......”赤城柔聲回答道,“赤城准備好了。”
突然,零猛地一把緊緊蒙住赤城的口鼻,赤城悶哼一聲,此時,還沒意識到零想干什麼,她還以為只是零喜歡粗暴的後入式,直到零右手掏出小刀放在她的脖子上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刀刃冰涼的觸感,讓赤城原本沉浸在肉欲中的神志瞬間清醒過來,她不敢大力掙扎,怕觸怒了零,只是發出盡力大的嗚咽聲,想知道零到底想干什麼。
但零沒有回應她的疑問,而是果斷的一刀切入脖頸中,像是切豆腐一樣,刀刃瞬間沒入滑嫩的肌膚,甚至赤城都還不敢相信這一切,還不敢相信自己即將被零手刃。
滾燙的血液瞬間從切口涌了出來,飛速地鋪滿了赤城雪白的乳房,浸染透了她深色的和服,此時赤城已經回過神來,不顧一切得想要掙扎開來,但零的手臂紋絲不動地把她的腦袋鎖死在自己胸口,赤城栗色的發絲在自己鼻前來回飄動,散發出迷人的體香。
零右手中的刀刃不快不慢的來回切動,有條不紊地、熟練地一點點割開了赤城的喉嚨。
血量隨著切口的增大而直线上升,和室內淺草色的榻榻米已經大半都浸染成了深紅色,白色的瓷杯里,桌角的盆景上,都濺上了星星點點的血色,零很滿意,他終於開心地笑出了聲,“死亡的寒冷,是最徹骨的寒冷,現在你感受到了嗎。”
赤城大腦一片空白,沒有回答他的話語,還有脊柱和神經鏈接著軀體,讓她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依然苟延殘喘的身體不斷地下意識做著無用的掙扎。
那軀體的抖動和切開喉嚨的快感讓零的肉棒堅硬地像鐵一樣。
丟掉小刀,騰出一只手,他脫下褲子,掏出肉棒,一把撩起赤城的裙子。
“哦?沒穿內褲,看來你早有准備嘛。”
沒等赤城反駁什麼,零就笑著扶著肉棒頂在赤城小穴的入口,但那里一片干燥,強行進入只會帶來痛感。
“你不覺得很不公平嗎,赤城?你的姐姐妹妹們為了你無數次犧牲,不過,我也會讓你體驗到死亡的快樂的。”
說著,他伸手在赤城小腹上蘸了蘸,剛從喉嚨中流出來的,滾燙的血液被當作潤滑劑,均勻的撫摸在了赤城的小穴入口和嫩肉里面。
“好了,享受吧,赤城,享受這一切吧!”
一挺腰,零碩大的肉棒就盡跟沒入鮮紅的小穴之中,之前被塗在里面的血液發出嘰嘰的響聲,又被擠出來一些。
就像是高潮一樣,赤城猛地挺起了身子,甚至輕微抽搐起來,之後,她無力的身子就隨著零一前一後的抽插動作來回擺動,喉嚨中不斷涌出的血液逐漸帶走了她的意識,只剩下快感和瀕死感在腦中交匯,互相催化升騰。
那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奇妙感覺。
“怎麼樣?赤城?我沒有騙你吧?你的小穴比之前高潮時候還要緊致。”
赤城嘴里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肺部無力的呼吸動作只把喉嚨的血液吹出一個個粉紅色的氣泡,赤城眼睛逐漸翻白,舌頭無力地耷拉在嘴邊。
零咬在赤城的脖子上,胯下的動作越來越快,把赤城肥碩的肉臀撞出一陣陣浪花。
脖頸大動脈很快放光了赤城的血,脖子的斷口已經幾乎不再流學了,赤城的動作也如同斷线的木偶一樣隨著零無力地搖擺。
突然,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她的身體猛地一抽搐,全身肌肉都猛地收緊,小穴像嬰兒的手掌一樣緊緊加緊零的肉棒,把濃白色的液體從肉棒中一股一股吸了出來,盡數吸收進了子宮深處。
“啊——!”零喊出一陣暢快的聲音。
赤城高潮了,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識,結束了這具肉體的生命。
高潮的余韻中,門被輕輕拉開了,穿著一襲紅色婚裝的逸仙靜靜站在門口。
那是零的秘書艦。
“啊,久等了,來吧,赤城第一次死亡流出的獻血。”
逸仙伸出兩只提起略長的紅裙,帶著溫婉的笑容碎步走上前來,輕輕俯身跪在赤城面前。
“請主人賞賜。”
逸仙淡淡拋出這麼一句話,而後就昂頭張開小嘴,伸出舌頭,接在零和赤城的交合處下方,她緊緊地看著那即將流下瓊脂玉露的地方,不想放過任何一滴精液。
零緩緩抽出肉棒。
隨著最後的阻礙被拔出,大量的濃稠的精液混雜著鮮血汩汩流入逸仙的嘴里。她享受地閉上眼睛,等待白濁盡數流入。
小穴里的精液逐漸流干淨了,零又伸手使勁按了按赤城的小腹,把子宮中最後一滴精液都擠壓出來。
“好了,干淨了。”
逸仙聞言才從享受中回過神來,睜開雙眼,閉上小嘴,一點點把混雜著鮮血的精液咽下,不想放過一點滋味。
零小心把赤城放到一邊,現在還不適合驚動其他艦娘,畢竟港中情況自己還不熟悉。更何況,要一點點調教才有意思。
“逸仙,清理一下。”
聞言,她輕輕挪動了一下跪在地上的膝蓋,向前傾了傾身子,含住了零的肉棒,將上面最後的血汙和體液都一點點刮入自己口中。
零享受地閉上眼,一邊撫摸這逸仙滑嫩的笑臉,一邊說道:“還有這些血,也弄干淨,我暫時不想驚動其他人。”
逸仙含糊不清得嗯了一聲,接著,身上的紅色婚服就發出淡淡的光芒,屋內那原本滲透在榻榻米中的,濺在家具器物中的血液都像是活了一樣,變成一絲絲血絲被衣服盡數吸入其中。
逸仙身上婚服的紅色變得更加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