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敵方艦隊像黑雲一樣席卷而來,雙方的交戰距離越來越近,如果再這樣下去很快就會變成接舷戰了。雖然近距離戰斗本來是腓特烈大帝最擅長的領域,但.........
她看了看就在自己身前不遠處的前鋒艦隊們,以她們現在已經空彈、而且艦裝早已殘破不堪,即使自己拼盡全力也難以改變局勢。
況且,作為這次作戰指揮的她,還嚴重低估了道中作戰的難度,在boss戰之前就已經讓艦隊狀態大損,最後還在已經彈藥耗盡的情況下,強行開啟了boss戰........
大帝下定決心,大聲喊道:“撤退!”
“什麼!?”前方領頭的吾妻帶著一眾其他小學生急忙轉過身來,“現在已經這麼近了,如果撤退的話恐怕也來不及了,只有背水一戰........”
“不,來得及。只需要我來殿後就好了。”大帝的態度十分堅決。
“不可以!”
“怎麼能.......”
“好了!”大帝打斷了眾人,繼續沉聲說道:“現在不是拖拖拉拉的時候,我還保留著相當強的戰斗能力,足以掩護你們撤退。”
“那大帝你.......”
“回去告訴指揮官,讓他盡快來救我,這就是你們能做的,以及現在應該做的,你們.......”
大帝的話還沒說完,遠方射來的重型穿甲彈就突然砸入他們前方幾十米的地方,濺起的水花和巨響打斷了她的聲音。
“好了,不再廢話了,快走!”
“等等........”
“走!盡快去通知指揮官!”
最終,權衡之下,剩下的女孩們在前鋒一號位吾妻的帶領下,終於下定決心回頭奔赴指揮府盡快請求救援。
就在她們剛剛離去之後,大帝還在目送她們的背影時,一圈麻繩已經劃破晴空,准確地落在了大帝白皙的脖頸上。
大帝腦中仿佛驚雷炸響一樣,只閃過一個詞:“完了。”
原來在剛才她們猶豫不決的時候,敵方陣线已經幾乎推到了眼前。
果然,繩套瞬間鎖緊,卡死了大帝的脖子。
在地方一陣陣勝利的歡呼還有高喊“套的好”之類的聲音之中,大帝被那結實的繩子猛地向後拉去,摔倒在水中,而後被快速拖向岸邊。
窒息和血流被完全阻斷的感覺讓她忍不住來回搖頭掙扎,雙手無力地胡亂扣弄著套在脖子上的繩索,但她的手指無論如何怎麼也無法深入繩子和脖子之間的縫隙里,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繩子越收越緊,將她逃離和反抗的機會逐漸掐滅。
大帝的臉色愈發漲紅,呼吸完全被切斷,讓她感覺自己的腦子昏昏沉沉,甚至眼前碧藍的晴空都開始越來越暗,像是蒙上了一層黑色的紗罩一樣。
但就在她幾乎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脖子上的繩套突然松開了。
“哈——”她猛地吸了一口氣,將新鮮的空氣用力灌入肺中,她第一次覺得就連普通的呼吸也讓人覺得如此香甜。
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身下已經是堅實的大地,而非之前的海洋——自己已經被拖拽到附近的岸邊了。
“我說.......”一個戲謔的聲音傳來,“哪有在戰場上背對敵人的?還是在已經接戰的情況下.........你是看不起我們嗎?”
大帝剛剛因為缺氧和缺血的視覺尚未恢復,眼前一片模糊。
“我.......”
她剛要回答,一支寬厚結實、穿著軍靴的大腳就踩在了她的臉上,將她的整個腦袋都踩地歪斜過去,和地面來了個突然的親密接觸。
“啊!”
“我叫‘傑克’,”那踩著她的男人不屑地說道,他一頭金發,冷白色的臉龐上點綴的是深邃的寶藍色眸子,“是這場戰役的總指揮,也就是將你們這幫廢物打敗的男人.......那麼,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大帝掙扎著,還想說些什麼,但踩著她白皙臉龐的男人顯然不想給她說話的機會,雖然是他主動提出了問題,不過他並不期待回答。甚至,與其說剛才那番話是提問,不如說是對已經敗北的腓特烈大帝的一種羞辱。
旁邊一個男人突然走過來,一腳踹在她的腰間。
“啊!”吃痛的大帝緊皺眉頭發出一聲悶哼。
明知道現在被踩著小臉的腓特烈大帝沒有辦法說話,他卻仍舊罵道:“喂!我們傑克長官在問你話呢!”
話音剛落,他就一腳一腳踢在腓特烈大帝的身上,甚至將她穿著的衣服都踢散開來。雪白的乳肉在凌辱之中暴露在眾人面前,讓在場的男人們都口干舌燥。
“好了,大伙不必著急。”那個趾高氣昂踩著她臉蛋、一副勝者高傲姿態的傑克說道,“之後有的是時間玩這個婊子,與其在這樣不安全的海域,不如........”
正這時,大帝卻突然抱住了傑克的腳,一反常態,帶著近乎乞求的語氣說道:“請........請享用妾身吧,妾身最喜歡您這樣強大的男人了.........”
“哦?”傑克很是意外,他挑起和他發色一樣的淡金色眉毛,底下身去,仔細審視著眼前這個被他踩在腳底的成熟女人。
腓特烈大帝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陽光下,他的眼眸隱藏在深邃的眼眶里,看不清他在想些什麼,只聽見他玩味地淡淡說道:“哦?這樣的話.......你至少也要付出一些誠意吧?”
“誠意?”
“是的哦。”
“什.......什麼樣的誠意?”大帝小心問道,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她心中升起,就像黑煙一樣灌滿了腦子。
“比如........”傑克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在大家面前脫光衣服,用土下座的姿勢請求我使用你的小穴之類的。”
“什麼!?”
“不這樣.......怎麼展示你的誠意呢?”
大帝的身子顫抖起來,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竟然要求自己做這樣離譜的事情。在此之前,大帝這方也並非沒有擒獲過對方的戰俘,但也從未提出過這樣過分的要求。
“嘛,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從,這是你的決定。”
男人說著,就要准備領隊回去,這是大帝最後的機會。
“我!”她咬著牙痛苦地喊道,“我答應!”
現在大帝心中十分清楚,最重要的是能夠拖住這些人,等待指揮官救援,至於這些凌辱........如果自己真的被他們俘虜帶回去了,想必只會更加殘忍。
所以,即使眼前的要求聽起來難以接受,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嗯........”傑克的臉上是勝利者的微笑,就像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一樣“好哦,那我們........就欣賞這位艦娘的表演吧。”
他松開踩在腓特烈大帝臉上的腳,環視一周,和眾人哄笑起來。
在一陣一陣,像海浪一樣的笑聲中,大帝艱難地撐起身子來,她的臉上還有一個髒兮兮的軍靴腳印,像刺印一樣向眾人展示著她所受的屈辱。
白花花的乳肉從凌亂的衣襟中露出,在陽光下反射出誘人的滑嫩光澤,她低眉順眼地就像一個被欺負的寡婦一樣。現在,面對眼前的男人,她也只能臣服聽話。
-最重要的是拖到指揮官前來救援..........
大帝在心里不斷這樣提醒自己,只有這樣,她才能暫時麻醉自己的自尊心,讓自己能夠屈辱地在眾人面前向傑克跪下。
她慢慢撐起身子,跪在地上,光滑細嫩的膝蓋接觸到海岸上的水泥地面時,帶來一陣幻覺一樣的刺痛感,提醒她眼前的一切都無比真實。
“哦~”人群中發出一陣嘲弄的唏噓聲。
跪在地上的大帝努力壓制住自身不斷想要反抗的欲望,從喉嚨里擠出一句話:
“請........請就在這里享用臣妾的身體吧~”
接著,她慢慢卑微地俯下身去。
她十分熟悉這種來自於東方的臣服禮節,無數的戰俘曾對她做過這樣的事,任由作為勝利者的腓特烈大帝隨意審判,不過她從來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和那些人角色對調。
如凝脂一般光滑手輕輕放在地面上,她象征高貴和不屈的頭顱向男人低下,直到撞到地面,發出一聲沉悶的“嘭”的一聲。
“喔——!”
那磕頭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聚精會神於大帝的動作的人們聽來,卻感覺是山崩地裂的聲音一樣的巨響。
大帝的身體在屈辱中抽搐著,忍受著人們的嘲笑。\t
突然,一只腳伸到了她的面前。
“張嘴。”她有些意外,微微抬頭,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只腳已經出現在自己眼前。
“唔!好臭.......”
這是她腦中第一個想法。
男人的腳帶著悶在軍靴里面濃厚的皮革味還有汗臭味,大搖大擺地伸到她的面前,如果是平時她恐怕早就開炮將眼前這個人轟成渣滓了。
但現在不行。
腓特烈大帝顫抖著聲音問道:“一定要這樣嗎?”
“你可以選擇舔,這是基本的誠意吧?或者我們現在就回去.........”男人的態度很堅決,不容商量,而且語氣中還帶著一絲絲笑意,好像吃准了大帝肯定會服從一樣。
果然,如他所預期的那樣,一截顫抖著的粉舌從大帝的小嘴里伸出,上面晶瑩的唾液像是冬天的碎雪一樣反射出好看的亮澤,在海邊晴空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但舌尖剛剛觸碰到男人粗糙的腳趾,像是遇到了什麼不可愉悅的阻攔一樣停了下來。
此時此刻男人濃厚的味道順著大帝張開的小嘴灌入了她的肺里,還有鼻腔里。原本以為不去想就可以裝作沒有味道的幻想,被無情擊碎了,她只能忍著屈辱和折磨在男人腳下臣服,繼續舔舐。
腓特烈大帝緊蹙秀眉,雙眼也已經閉上,不忍看著眼前羞恥的一幕。她用舌頭慢慢卷上腳趾,將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拇指都含入嘴中,甚至討好地來回吮吸吞吐,把自己晶瑩的唾液塗滿了男人的腳趾,讓他的腳趾在自己嘴中就像抽插小穴一樣來回進進出出——畢竟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如果不討好眼前的男人讓他留下來,自己就前功盡棄了。
這樣想著的腓特烈大帝,幾乎將所有的所有服侍男人的招數都用在了服侍眼前的這個敵方長官。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嗎.........你想把我們拖在這里,好讓你逃回去的隊友給你請援兵,對吧?”傑克的聲音突入起來,捶打在大帝的心上,
腓特烈大帝的身體僵住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一開始竟然就已經在對方的算計之中了。
“所以啊,為什麼你會輸呢,就是你把別人想到都太簡單了........”
一支硬物,輕輕碰了碰腓特烈大帝的太陽穴,她驚恐地抬起頭來,卻看到眼前的傑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棒球棒拿在了手里。
她看到的最後一幕,是男人將雙手高高舉起,棒球棒帶著破風的聲音呼嘯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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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燈光,明滅不定。
腓特烈大帝在屋內醒來,疲憊地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但不遠處那一頭淡金色的長發卻讓她記憶猶新。
-是的........就是這個男人,將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一番,最後用棒球將自己打昏過去.........
身體搖晃起來。
腓特烈大帝突然才發現,自己正被兩人架著胳膊。
剛剛蘇醒的身體似乎還不怎麼聽話,她費盡力氣歪過頭去,只看到夾著自己的人是兩個黝黑的身影。
“你們.........嘶........”
大帝剛想說話,就感到嘴角傳來一陣灼燒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她發出的動靜引起了傑克的注意,他正在和一個黑人勞工模樣的人說著什麼,居高臨下的態度還是和之前一樣傲慢。
他的目光看向大帝,問道:“你終於醒了?我勸你不要說話.........因為你的嘴角都腫起來了........”
或許是想到現在被架起來的腓特烈大帝看不到自己的樣子,他對大帝身邊的兩個男人擺擺手。
那兩個強壯的黑人架著她來到位於房間側面的一面等身長鏡前。
熟悉的面容出現在鏡子中,腓特烈大帝曾經無數次在和指揮官約會前這樣照鏡子,仔細斟酌身上每一個角落的打扮是否合適。
而現在........
她的目光落在鏡子前自己的嘴角上,泛著青腫的肌膚就像淡綠色的葡萄皮一樣,傷痕似乎並沒有自己想想的那麼嚴重。
“嘁........”
“怎麼?你好像很不屑的樣子。”
傑克慢慢走來,軍靴在地板上發出響亮的“啪塔啪塔”的聲音,讓大帝又回想起了之前被踩在腳下的屈辱。
“只是這種程度嗎,你們也太溫柔了。”
已經不再有求於傑克的大帝語氣也不像之前那樣服從,而是帶著一種辛辣的諷刺。
傑克笑道:“哦?原來你是這樣想的。”
他慢慢走過來,但卻沒有來到腓特烈大帝的身邊,而是站在她的身後停下了。兩人的身影同時出現在了等身鏡之中。
大帝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你要做什麼?”
“喲,怎麼都結巴了?”傑克咧開嘴巴笑道,露出一排略帶淡黃色的牙齒。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其中還伴隨著皮帶扣碰撞發出的金屬聲。
果然,事情就要向著大帝之前想的方向發展了。她的身體一下就變得緊繃起來。
“你........你!”
“我什麼?哈哈哈哈哈——”
大帝開始掙扎起來,原本柔軟的腰肢在收縮之後擠出一條好看的脊线,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屁股在有限的幅度里失敬搖晃,雖然在她自己看來是在掙扎,但在身後的傑克看來毋寧說是一種挑逗。
傑克高高抬起手來,伴隨“啪”的一聲巨響,他的手掌拍打在大帝的屁股上。
雖然這力道不重,但帶來的屈辱讓大帝覺得還不如再給自己一棍子讓自己昏過去更好。
兩邊的黑人現在已經服侍過傑克進行這樣的游戲無數次了,即使傑克沒有說一句話,他們也非常適時地一齊將大帝的身子壓了下去。
“唔!你們在干嘛!”
被迫俯下身子的大帝,屁股翹得更高,圓潤豐滿的屁股在傑克面前高高翹起,就像曾經引誘年輕的指揮官一樣晃動著,只不過這次,是被強迫的。
一串褲鏈拉開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大帝抬頭看見鏡子中站在自己身後的傑克,透過斑駁的鏡面,她看見傑克帶著一臉猥瑣的笑容雙手在襠部擺弄,接著就感到一個碩大的,熱騰騰的堅硬圓形物體頂在了自己柔軟的陰阜上。
即使是隔著內褲和外面裙子的布料,大帝敏感的陰唇也能感覺到那東西散發出的熱氣還有濃厚的雄性氣息。
-和指揮官的完全不一樣..........
大帝心里一驚,不自覺間自己竟然已經在將他和指揮官做比較了。
-怎麼能這樣........不應該,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應該........
“嗯啊!”大帝突然感到身後那根又粗又硬的東西頂了頂自己的小穴,她一臉憎惡地轉過頭去,又看到了傑克那張令人生厭的傲慢的臉龐,“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我做什麼不是我的自由嗎?”
他一邊笑著,一邊慢慢撩起了大帝的裙子。
“哦——”一聲帶著嘲諷意味的唏噓聲,“沒想到大帝這樣強大的女人,竟然也會這樣的黑色蕾絲邊內褲啊。”
“嘁........”
那內褲本來是為了晚上和指揮官的良宵所准備的,誰也沒想到本來很有把握的日常掃蕩,會遭遇這樣的大敗.........
傑克的手指伸入內褲的縫隙里,輕輕勾起那帶著皮筋的邊緣,接著像小孩子惡作劇一樣突然松開,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身旁兩邊夾著腓特烈大帝的黑人都被這一幕逗笑,抖著肩膀發出一陣陣嘲笑聲。
“你要進來就進來,干嘛要這樣侮辱我........”
“哦?你已經等不及了嗎?”
“你說什麼?你這臭小子.......”
“啪”的一聲,黃毛突然抬手拍打在大帝的屁股上,發出一陣響亮的掌擊聲,惹得大帝一聲痛叫。
那強勁有力的大手在屁股上來回撫摸揉捏,將大帝白皙雪嫩的肉臀在手中捏成各種形狀,而這樣粗暴的事情指揮官從來沒有做過,大帝還是第一次體驗過這樣在別人面前被打屁股的羞辱。
甚至,這樣的羞辱讓她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自己從沒有注意到的角落今天突然被發現了還藏著什麼東西一樣。
“哦~這是什麼.......”傑克好奇道。
他伸出手指,在那黑色絲綢內褲包裹的肉縫上輕輕摩擦,一陣熟悉的潮濕悶熱的氣息從指尖傳來。
意料之外,又好像是情理之中。
傑克冷笑道:“原來大帝,是這樣的人。”
“什麼樣的人?你不要胡說!”大帝像是被戳中痛處一樣,緊閉雙目,低下腦袋,甚至不敢看鏡子中的自己。
“什麼樣?”傑克輕輕撇開那礙事的布料,將大帝那兩片嫩肉包裹的花徑暴露出來。
在沒有任何前戲和預告的情況下,肉棒猛地插了進去,長驅直入之下一直貫穿了大帝的整個腔道,壯碩的龜頭直直地頂在了子宮入口。
“啊————!”
大帝條件反射一樣被身後的爽快刺激地猛地抬起頭來,正看到鏡中面紅耳赤,滿臉蕩漾著發情的春色的自己。
“嗚........”
她不斷在心里告訴自己這不是自己,這都是被迫的。
但當身後的男人那致命的抽插開始聳動起來的時候,當男人堅實的胯部和自己雪白的臀峰撞出一陣陣原始而絕妙的律動的時候,大帝卻怎麼也難以掩蓋自己的喘息聲。
即使她使勁咬住下唇,誘人的呻吟還是會跟著男人的撞擊一次又一次地從齒縫中溜出。
整個身體都隨著男人的操弄開始前後搖擺起來,當大帝已經不忍看著鏡中被男人凌辱而發情的自己的時候,傑克粗魯地一把抓住了大帝的頭發,強迫她抬起自己的腦袋。
鏡子中,是一個雙臂被黑人架住,像待宰的羔羊一樣撅起屁股被身後男人後入抽插的女人。
而大帝多麼希望鏡子里的這個女人的臉上只有痛苦和悔恨,但實際情況是......
她紅潤的臉上蒸騰著雌性情欲的氣息,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任由舌頭掉在嘴邊,迷離的眼眸幾乎隨時要跟著男人的撞擊翻到腦後。即使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也能一眼看出她已經完全處於發情狀態,與其說是艦娘不如說是一只發情的母狗都更加貼切。
身後的傑克松開攥著大帝發絲的手,換成了雙手握住她的龍角的姿勢,就像開車一樣將大帝按在身下瘋狂抽插。
將大帝按在身下操給傑克帶來了無窮無盡的征服感和施虐感,那個曾經高高在上,給自己和部下帶來了無數傷亡和損失的女人,現在就像母狗一樣臣服在自己的胯下,隨著自己的象征男人雄風的肉棒的抽插承歡呻吟。
“嗚呃,啊,啊不要不要,嗚嗚嗚啊啊❤❤,嗚嗚嗚嗚太大了❤❤!”
在震天的“啪啪”巨響之下,傑克的粗大的肉棒在大帝的體內瘋狂摩擦著,每一次撞擊帶來的快感都讓大帝感到頭暈眼花,雙腿發軟。小穴就像一張小嘴一下一下翕動著,隨著傑克的抽插變大變小。
“大帝的小穴.........還真緊實啊,指揮官的那玩意,竟然就這麼一點大小嗎?”
“啊啊啊不是——!,嗚嗚嗚啊啊才不是❤❤,不准你說指揮官嗚嗚嗚嗚❤❤——!”
“是嗎!?臭婊子!”
傑克像是泄憤一樣,突然用力抓住大帝的龍角向後拉去,而腰部猛地聳動向前突擊,碩大的肉棒摩擦著流著淫水的腔肉,粗魯地撞開了她的宮頸口,整個捅入了大帝的子宮里面。
“你那個廢物指揮官到過這種地方嗎?”
而此時的大帝根本已經沒有精力回答他的提問,被強行用肉棒開宮帶來的刺激讓大帝原本溫柔堅韌的臉龐變成一副下賤的發情母狗模樣,翻到腦後的眼睛讓她的雙眸只剩下痴傻的眼白,嘴角耷拉著的舌頭呆呆地任由口水向下滴落。
肉棒從子宮抽出,發出“噗”的一聲脆響,讓大帝的身體像觸電一樣也隨之一顫,她的上身高高昂起,嘴里咬著下唇發出屈辱的求饒聲:
“不要........嗚嗚嗚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
“怎麼可以?腓特烈大帝不是堅強溫柔的大姐姐嗎?怎麼可以就這樣投降呢?”
傑克並不理會大帝的求饒,或者說用身體的行動回應了這不可能被允許的求饒。
只是談話間的功夫,稍稍停頓之後,和剛才一樣的抽插還有伴隨著淫靡水聲的啪啪響聲再次在房間里響起。
已經幾乎沒有了戰意的腓特烈大帝終於選擇不再忍耐,她的嗓子里開始放出一陣陣放蕩的叫喊聲,滿含著愉悅的聲音甚至讓人懷疑是她為了享受而主動來投敵的。
“你!你!可以放開了。”
傑克突然對架著腓特烈大帝胳膊的兩名黑人叫道。那兩人會心一笑,雙雙放開了大帝的胳膊。而剛剛被黑人松開的胳膊,很快又被身後的傑克抓在了手里。
他的手指緊緊沒入大帝軟嫩的雪臂,將她的上半身向上用力拉起。原本俯身翹著屁股的大帝,此刻變成了微微傾身,近乎於站立的姿勢。
就在大帝還享受著身後抽插帶來的快感,還沒搞清楚傑克想要做什麼的時候。兩邊早已准備好的黑人突然抬腳,一個側踢掃在了自己光滑平攤的小腹上。
“嗯啊!”
腓特烈大帝發出一陣痛苦的悶哼,但臉上發情的表情卻絲毫沒有減少。
第二下、第三下、黝黑而粗壯的大腿一次一次擊打在大帝緊實的小腹上,發出一陣陣打鼓一樣的沉悶響聲,很快就讓皮膚上泛出一層好看的淡粉色。而大帝非但沒有覺得難受痛苦,反而從受虐和這樣被毆打被凌辱的體驗中獲得了一種以前從未體驗過的奇異快感。
“哦~”傑克看著鏡子中大帝滿臉詭異的愉悅表情,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果然和我想的是一樣的嘛,腓特烈大帝。一直高高在上的你從來沒有這種體驗吧,這種被控制住之後任由男人踢打凌辱的體驗。很神奇吧?竟然這樣事情也能獲得快感什麼的.......”
而兩邊的黑人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讓老大盡興,之前他們還留了一些情面——踮起腳,用光滑平坦的腳背踢在大帝的小腹上,現在他們覺得可以加碼了。
兩人向傑克看了一眼,得到了預料之中的默許。
他們改變了方式——轉而翹起腳趾,用突出的腳尖用力撞在大帝最柔軟的小腹上。
“噢噢噢噢哦哦哦——❤❤”
滑嫩的小腹就像豆腐一樣被翹起的腳趾踢出一個夸張的凹陷,而後因為疼痛而產生的抽搐痙攣又讓小腹恢復平坦。
黑人像使用沙包一樣一次一次地踢在大帝的肚子上,從沒體驗過的疼痛刺激了大帝的神經,在瘋狂的受虐欲下轉化成潮水一般涌入大腦、將理智淹沒的快感。
她雙腿之間的小穴就如同失禁了一般瘋狂分泌著愛液,順著肉棒的抽插向外四處飛濺,甚至順著肥美柔嫩的陰唇流到大腿內側滴落在地上,發出一陣“啪嗒啪嗒”的水聲。
收到劇烈擊打的小腹帶動了整個腰肢開始收縮抽搐,連帶著小穴里面的腔肉也一同緊縮起來,像藤蔓一樣將身後傑克的肉棒僅僅包裹住,在每一次抽插時摩擦在肉棒的每一個敏感的角落,給他帶來無上的快感。
“真是個下賤的婊子.......”
傑克一邊操著指揮官的女人,一邊辱罵著眼前這個發情的母狗,征服的欲望在胸中不斷燃燒,帶來發動機一樣的轟鳴聲,讓他腦子爽的嗡嗡作響。
在黑人的一次次擊打下,身後的傑克終於和腓特烈大帝一同到達了欲望的巔峰。腰間的酸麻感像電流一樣驅動著傑克的陰囊瘋狂收縮,將里面的濃精一股股射出,澆打在大帝小穴的最深處。
“噗嘰”一聲將肉棒拔出,傑克戲謔道:“腓特烈大帝姐姐的紅腫小穴流著精液的模樣還真是又色氣又漂亮呢~”
說罷,他松開雙手,任由大帝癱倒在地上,剛剛被踢得一片紅腫的小腹就壓在滴落的精液上面,雙腿像青蛙一樣無力地張開,甚至連小嘴就沒有力氣合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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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巨大的橡木辦公桌上。
傑克坐在桌後的椅子上,無聊地讀著報告、將雙腿交疊搭在桌子上,鋥亮的皮鞋反射出一陣好看的亮澤。
自從上次大勝之後,他就被提升了不少軍銜,還擁有了只屬於自己的巨大指揮室,就連軍裝也煥然一新。
而現在,他正享受著勝利的果實。
桌下,腓特烈大帝順從得雌伏在地面上,等候發令。她的脖子上已經被套上象征屈服的項圈,長長的鐵鏈另一頭鎖在自己腰間的皮帶上。
就像飼養了一只小狗一樣,他將戰俘腓特烈大帝飼養在自己的辦公室了。
而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根據手中的報告顯示,另一艘來自德國的戰列艦——烏爾里希·馮·胡滕也已經被捕。
安插在對方軍港里的細作告訴傑克,知道了腓特烈大帝被捕的消息之後,她第一個就請命出戰,而她的作戰計劃也全盤被細作通知到了這邊的司令部。
結果顯而易見——幾乎沒有什麼戰損,就輕易生擒了胡滕。
算算日子,今天大概就是她被押送過來的時間了。
夸張地伸了個懶腰,傑克將搭在辦公桌上的雙腿放下,兩條腿分別放在大帝的左右兩側,大大張開。
不用他指示什麼,一陣金屬拉鏈滑動的聲音就從身下響起。
經過這些天的調教,在挨了無數的耳光和鞭子之後,大帝已經十分清楚在什麼時候她應該做什麼樣的事情了。
她幾乎不再有剛開始的嘴硬,和為了面子的無所謂的抵抗,轉而變成了一只臣服在傑克腳下的母狗。
滑膩溫熱的觸感從肉棒上傳來,半軟的肉棒被大帝的小嘴含在嘴里,軟嫩的小舌小心地舔舐著,舌尖圍繞在冠狀溝周圍慢慢打轉,盡量在不會讓傑克感到不適的情況下,讓他最大程度享受到快感的刺激。
“真乖。”傑克的眼神依舊停留在報告上,對腓特烈大帝的服務給予了一句簡單的評語。
一串雜亂的腳步聲在門外的走廊響起,慢慢由遠及近。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
門應聲被打開了。
“媽的,別動。”
“滾開!別碰我!”
兩個黑人一臉煩躁的表情架著同樣一臉不耐煩,胡亂掙扎,雙腿亂踢的胡滕走了進來。
當胡滕的聲音出現在房間里的時候,傑克明顯感覺到胯下的大帝的舌頭和小嘴都變得僵硬起來。他慢慢將手伸下去,摸了摸大帝的腦袋。表面上看起來是安撫的動作,實際上是在警告她不要輕舉妄動。
果然,很快那溫柔順從的小舌頭又裹著傑克的肉棒侍奉起來。
胡滕穿著黑色皮質長筒襪的兩支腿在空中飛舞,似乎仍舊一副不服輸的樣子,直到眼神落在了傑克平靜的表情上,才稍稍安穩了一些。
“你們放開她吧。”傑克面無表情對著兩邊的黑人說道。
那兩人應了一聲,將胡滕放了下來,站到了她的身後。
胡滕靜靜地立在那里,一邊揉搓著剛才被黑人抓疼的地方,一邊警惕地看著坐在辦公桌後面不露聲色的傑克。
半晌,她才問道:“你要做什麼?”
“你是胡滕?”傑克問道。
“廢話,當然是。”
傑克並不生氣,只是淡淡地命令道:“跪下。”
“嘁......我為什麼要跪下?”好像聽到了笑話一樣,胡滕不屑地哼了一聲。
傑克早知如此。
他的手搭在桌邊早就准備好的投影儀上,輕輕一按。
光线穿過清晨的空氣,投射在牆壁上,而胡滕的目光,也自然而然地跟著那光线落在的牆壁上。
一個女人,一個胡滕再熟悉不過的女人,更准確地說,就是腓特烈大帝,出現在牆壁上。
“什麼!?”
影像中的腓特烈大帝,正在遭受男人們的毆打。她被吊在房間中央,一群黝黑的男人圍著她,拳腳和鞭子像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身上。
或許是傑克的惡趣味,大帝沒有被扒光衣服,而是依然穿著她被捕時的那套人們最熟悉的服裝。
而這身衣服早已被在毆打中變得殘破不堪,上面一道道被鞭子撕開的裂縫下是隆起的粉紅色肌膚,而原本健康平坦的小腹也已經青一塊紫一塊,臉上更是被明顯不止一個人留下了鮮艷的巴掌印。
而大帝的表情卻毫無所生氣,甚至連痛苦的表情都及其細微。顯然已經對這樣的折磨麻木了。
傑克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說道:“這是直播哦。”
胯下的大帝瘋狂搖頭,但很快被傑克抓住了頭上的龍角,將她的頭死死地按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將她的聲音全都堵了回去。
胡滕氣得渾身發抖,眼神里都是殺人的欲望。如果不是身上的艦裝在被俘的時候就已經全部接觸,恐怕傑克這個時候已經被轟成渣滓了。
“你這個畜牲!!”
“謝謝夸獎。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你........”傑克的聲音依舊不咸不淡。
“什麼!?”
“這是直播。”
“所以呢!?”
“所以........腓特烈大帝姐姐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遭遇,完全取決於你接下來的行動。”
“你!”胡滕咬牙切齒,傑克幾乎能聽見她後牙槽摩擦發出的聲音,“你是想要我做什麼!?”
我看了看站在她身後的黑人,那人馬上會意,一把抓住了胡滕的頭發。
“你!你要干嘛.......”
她痛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身後的人攥著頭發拎了起來。接著一記響亮的耳光突然扇在她的臉上,將她的整個小臉都打得歪了過去。
“如果你不想要你的腓特烈大帝受苦,那你就代她受苦咯。”
“你這畜牲......”胡滕抬手想打,但胳膊剛剛揮舞到空中就被另一邊的黑人一把抓住,一個膝擊頂在了她的肚子上。
一股酸水順著胃部猛地上涌而來,讓她喉頭感到一陣灼痛的酸味。
似乎胡滕還沒有習慣自己已經被解除艦裝的現實,沒有了火炮的加成,胡滕只是一個小女孩罷了,但現在她好像還以為自己依然是那個戰無不勝的胡滕號。
被膝蓋撞擊帶來的絞痛讓她眉頭都擰到了一起,她的嗓子里,依然似乎還說著一些不服輸的話:“你.........”
緊接著,下一個巴掌又扇到了她的臉上。
這巴掌的力道讓她整個人都坐到了地上。男人攥著她頭發的手還沒有松開,她像是一個提线木偶一樣被玩弄,臉上是兩個鮮紅的掌印,像是在勾引著男人們繼續扇她的耳光。
“臭婊子!讓你他媽在路上不安分!”
另一個黑人一腳踹在她的肚子上,發泄著自己一路上積攢下來的怒火,讓坐在地上的胡滕整個人都像是穿山甲一樣扭曲起來,抱著肚子發出一陣難受的嗚咽聲。
“操你媽的臭婊子,低頭干嘛,給老子把頭抬起來!”
那攥著她頭發的黑人似乎十分不滿她現在的姿勢,猛地一提,又將她白皙的臉龐扯了起來。
胡滕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傲氣,雖然眉間仍有一絲不服輸的倔強,但那如同蟬翼一般輕薄的最後的尊嚴,只等著男人們的暴力繼續稍微加碼,就必然會被輕易捅破。
又是一擊膝撞,只不過這次不是撞在她的小腹上,而是撞在了她的臉上。
堅硬的膝蓋頂峰准確地將她秀挺的鼻子撞出了血,兩行鮮艷的血流順著她的人中一直流淌到的嘴唇上,帶來一陣腥咸的鐵鏽感。
她下意識就用手捂住了鼻子,但很快又被身邊攥著她頭發的黑人將手掰開,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小臉上。
已經被扇了好幾個巴掌的臉蛋,變成了一片白里透紅的粉色,就想春天飄落的櫻花一樣好看。
她咬緊牙關,雖然似乎仍然不願意臣服,她比起她的前輩腓特烈大帝看起來要倔強很多,但已經不再有了之前那樣對抗性的眼神,而是低下頭去暗暗流淚。
滾燙的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滑落,劃過剛剛被男人扇過巴掌的位置,帶來一陣灼痛的感覺。淚水滴落在地板上,一滴兩滴,發出一陣碎珠子掉落地面的聲音。
她的姿態仿佛是在和男人們說:“你們打吧,我不再反抗了。”
跪伏在傑克兩腿之間,躲藏在寬大的橡木辦公桌下的腓特烈大帝似乎也感覺到了事態的發展。
她努力地侍奉著眼前的傑克,將他已經勃起脹大的肉棒整根含進嘴里,讓肉棒一直捅進自己的喉嚨里,享用自己綿軟濕滑的腔肉,還吃力地蠕動著喉嚨的軟肉,讓傑克肉棒上的每一個敏感點都能得到充分的刺激。
腓特烈大帝似乎認為只要這樣,讓傑克開心,放棄自己的尊嚴和人格,跪伏在傑克的腳下,就可以救下自己的姐妹胡滕。
胯下的服侍讓傑克感到渾身舒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愉悅的長嘆。
而聽到傑克聲音的黑人們,還以為是老板賞識自己剛剛的毆打表演,變本加厲地將拳腳施加在胡滕身上。
原本蜷縮在地上的胡滕,被黑人們再次拽了起來,一拳拳打在她的小腹上,就像錘年糕一樣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而每次伴隨著這些響聲的,還有胡滕那盡力壓制卻怎麼也無法掩蓋的哀嚎聲。
直到她終於被黑人們一拳一拳打到感覺甚至快要吐出來,才緊皺眉頭從嘴里說出了求饒的話:“我......我錯了.......”
“什麼?”傑克笑道,“胡滕小姐說什麼?說大聲一些,我隔這麼遠可聽不見。”
身邊的黑人顯然領會到了傑克的意思,他攥著胡滕的秀發,一把將胡滕丟到辦公桌前,讓她整個上半身都趴在巨大的木桌上,而將屁股高高翹起。
“哦~這種距離的話,我想應該能聽清了吧.........那麼就勞煩胡滕小姐再說一遍,再重復一邊你剛才的話,可好?”
傑克的聲音里依然滿是從容和戲謔,但眼前的胡滕早就不再是之前剛剛被黑人們押送進來的胡滕。
她含著淚眼,竭盡全力忘記自己的自尊心,向傑克乞求道:“請放過腓特烈大帝吧.......我願意代她,代她承擔這一切......”
“哦?真的嗎?”
“真.......真的!”
傑克笑了笑,招呼早已等候在一旁的黑人從兩邊的玻璃櫃中拿出了早已准備好的東西——一條皮鞭。
“既然你這麼有誠意的話........”傑克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那就張嘴含住。”
早已從褲子拉鏈中被放出來的肉棒就挺立在胡滕面前,第一次親眼看到男性生殖器的刺激讓她大腦一片空白,甚至都沒有功夫去想這上面晶瑩的液體是什麼,為什麼會有一陣熟悉的味道從肉棒上傳來。
“這........”胡滕似乎還想猶豫,但一想到自己的前輩正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因為自己的軟弱而受苦,她還是下定決心,張開了小嘴。
第一次服侍男人,胡滕十分生疏,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要盡力讓眼前這個男人舒服,至少不要用牙齒碰到他。
胡滕小心地張開嘴巴,剛要將肉棒含進去,身後的鞭子就已經抽了上來。
想必之前拳腳打在身上的鈍痛,鞭子的抽擊帶來的疼痛更加銳利,而她還要忍受著這樣的疼痛,努力服侍眼前的這個男人。
舌頭將傑克的肉棒小心卷入其中,她緊皺眉頭,聽著鞭子帶著呼嘯聲抽在自己軟嫩白皙的肉臀上,努力挪動著身體,將傑克粗大的肉棒正根含入嘴巴里面。
最藏在桌子底下的腓特烈大帝自然也不能閒著,當傑克站起來的一瞬間她就已經乖巧地從他的胯下鑽了過去,而傑克將椅子撐開的空間剛好夠她跪坐在傑克身後——這樣的游戲他們已經反復做過無數次了,就像之前一樣,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小心地將臉埋進傑克的雙臀之間,用舌頭服侍傑克的肛門。
帶著濕潤唾液的小舌頭准確地找到了傑克的後庭,接著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伸了進去——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時,腓特烈大帝嘔吐了好久,甚至直到現在她也沒有完全習慣,但為了自己的後輩能少受一些苦,大帝只能竭盡全力地服侍著傑克的菊花。
傑克感受到了預期之中的舒爽,他會心一笑,贊賞道:“做的不錯。”
而胡滕和大帝卻都以為這話是對著自己說的,一前一後,兩位原本高傲的艦娘都為了讓這個敵方將領更加舒服,將注意力都集中在舌頭上,仔細舔舐著男人的身體,努力不放過每一個能讓他更加舒服的角落。
黑色的皮鞭在空中揮舞著,一下一下抽打在胡滕的屁股上,在白嫩水潤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道粉色的鞭痕。每一下抽擊,巨大的力道都會帶著胡滕緊實肥嫩的臀肉輕輕搖晃,像是美味的布丁一樣抖動。
“好了........該享用正餐了.........”傑克說著,抽出了被胡滕含在嘴里的肉棒,從荷包里掏出一條准備好的黑布,為胡滕帶上。
眼前的一片黑暗讓胡滕不知所措,她只能聽到有一陣男人走路的聲音,因此推測或許是傑克來到了自己的身後。
-他要做什麼?“享用正餐”........是什麼意思?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
“唔.........”
和剛才的鞭笞不一樣,被一個不言自明的火熱的圓柱形物體頂在小穴上的感覺,帶給胡滕的更多的是害羞。
雖然她在戰場上無往不利,但在情場上確實完全的新手,加之剛剛到鎮守府不就,和指揮官也不熟,所以直到現在胡滕還沒真的體驗過男歡女愛的感覺。
羞恥帶來的心跳加快,讓一片粉色飛快地染紅了胡滕的耳根,就像被夕陽染紅的雲彩一樣。她甚至害羞地、不安地開始扭動起了屁股。
“真是的,就這麼想要我的肉棒嗎?”
“去死!根本就沒有這種想法好嗎!”胡滕面紅耳赤地大聲反駁道。
“哦?是嗎?”傑克像是惡作劇一樣,將頂在胡滕內褲外的肉棒突然向前戳了戳。堅硬的龜頭遇到綿軟的陰唇,就像按壓在豆腐一樣很快就陷進去了一個凹陷。
“唔!”胡滕緊咬嘴唇,怎麼也不願意發出聲,但腰間的顫抖還是通過小穴誠實地傳遞到了傑克的肉棒上。
他干脆用手指勾開了那白色的、甚至可以說是充滿了少女氣息的內褲,直接用肉棒頂在了小穴入口處。胡滕熾熱的溫度瞬間從龜頭傳來,傑克戲謔道:
“什麼嘛,這麼嘴硬,但是實際上都已經濕透了?”
“你瞎說什麼!?”
實際上,胡滕稚嫩的、未經人事的身體遠沒有這麼敏感,所謂什麼“已經濕了”完全是傑克的胡編亂造。但出於羞恥和剛才的疼痛雙重擠壓下的胡滕,哪里還有心思仔細觀察自己身體的變化,嘴上雖然嘴硬著,但實際上心里已經相信了傑克的胡話,甚至開始責怪自己怎麼能在這種時候產生不應該有的情欲。
傑克的龜頭慢慢挺入,擠開了胡滕從未有人進入過的花徑,一陣難言的脹痛從下體傳來,胡滕疼得緊皺眉頭,雙手死死捏住,指腹都壓得泛出了一片青色。
傑克看著她的樣子,偷偷發笑,沾了些口水抹在小穴的縫隙里,又將那些唾液慢慢一點點塗抹到陰唇上。
“騷婊子,怎麼水都要滴到外面來了,就這麼喜歡被人強奸?我看你是為了被強奸故意投敵的吧?賤貨!”
“嗚嗚..........”
濕潤的觸感帶著手指的摩擦,讓胡滕真的相信那都是自己小穴里流出來的愛液,她的羞恥心和自尊心在胸中瘋狂交戰,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骨子里是個蕩婦。而當下體被撐開的撕裂感一陣一陣傳來的時候,她開始聚精會神,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體,想要弄清自己真的有那麼敏感嗎。
而這樣的心境正和了傑克的心意,本身就是處女的小穴,再加上注意力集中後的收縮和害怕的顫抖,讓胡滕的小穴像是電動飛機杯一樣舒適,不僅將肉棒的每一個角落都包裹得嚴嚴實實得,而且因為從未有過性愛體驗,從沒有被男人插入過,傑克的肉棒每進入一寸,她的身體都因為疼痛和害怕猛地收縮抽搐一下。
“哦~碰到了哦~”傑克突然陰笑著說道。
“碰到什.....什麼.......”胡滕一時間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當然是.......處女膜啦。你們,去拿個攝像機來!”傑克向等待在一旁聽候指令的黑人命令道。
“唔.......”雖然從一開始,從被捕的時候,胡滕就知道自己遲早會面臨這樣的羞辱,一路上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准備,但真的發生的時候,她還是把漲紅的、流著淚水的小臉埋在了臂彎里面,任由身後的男人抱著自己的屁股,就像准備享用大餐一樣還要安排攝像機記錄下來。
直到黑人已經就位的時候,傑克才又突然說道:“這錄像要寄給指揮官的哦~”
“什麼!!?”
胡滕猛地抬起頭來,瘋狂地想要掙扎。傑克立馬一巴掌拍在剛才紅腫的鞭痕上,劇烈的疼痛讓胯下這匹不聽話的小馬立刻安分了一些。
她顫抖著身體忍受疼痛,再也沒有精力去做徒勞的反抗。
傑克將她的一條腿高高抬起,胡滕光滑細嫩的陰阜馬上暴露在攝像機的鏡頭前,光滑無毛的細嫩肌膚,是指揮官都未曾享受過的珍饈,而現在一根和少女豆腐一樣的肌膚完全畫風不同的肉棒正插在里面。
青筋鼓出的肉棒象征著男人的雄風和無盡的施虐欲望,而現在,這根肉棒的主人就要對指揮官的艦娘進行真正的征服。
“看好了~沒用的指揮官,你的艦娘應該是這樣使用的。”
“啊————!”
傑克的聲音剛剛落下,胡滕悲慘的嚎叫聲就響徹了整間屋子。
肉棒長驅直入,直接捅穿了胡滕還預留給指揮官的處女膜,而這一切全都被黑人手中的攝像機所記錄了下來。
當那代表著征服的肉棒再次從胡滕的小穴里面抽出的時候,上面已經布滿了胡滕的鮮血,那血流順著傑克的肉棒一直流到他的陰囊上,甚至滴落在地面上。
“特寫。”
拿著攝像機的黑人輕輕一笑,湊近身體,旋轉鏡頭,一個特寫對准了肉棒和剛剛破處的小穴的交合處。
剛剛要拔出的肉棒,龜頭就在胡滕的出口處眼看著就要拔出,猛地又被傑克捅了進去,發出啪得一聲巨響。
胡滕雪白的肉臀帶著鞭痕在巨大力量的撞擊之下來回搖晃,軟膩的腔肉緊緊將肉棒的每一個角落死死包裹在里面,傑克雙手抱住胡滕纖細的腰肢,像打樁機一樣一下一下用力抽插,龜頭不斷撞擊在花徑深處的子宮入口,帶著鮮血的肉棒將胡滕的貞潔全部撕碎,強吻著原本准備給指揮官生育小寶寶的宮房。
“嗚呃,太用力了——!嗚嗚嗚啊啊❤❤,嗚嗚嗚嗚❤❤!”
胡滕一邊哀嚎著,一邊哭泣著乞求身後的傑克溫柔一些,但從胡滕帶著一臉不屑的表情進到房間里的一瞬間開始,傑克腦子里唯一想的就只有怎麼把和這個女人按在身下蹂躪。
經過了無數的鋪墊和前戲,現在終於可以開始享用正餐的他怎麼會輕易停下。
胡滕的求饒唯一的作用就是讓傑克更加興奮,他將胡滕高高扒開的腿擱在木桌上,一手攥著胡滕的秀發,將她整個上半身用力拉起,彎折成了一副弓一樣的形狀,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將全身的力氣都用在手掌上,讓胡滕幾乎沒有辦法吸入一口氣,流動一滴血。
雙腿之間被瘋狂撞擊帶來的痛苦還有窒息的絕望匯聚在一起,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竟然讓胡滕體驗到了一絲從未預料到的快感。被男人征服、使用、凌虐帶來的羞恥和受辱感,讓她感覺自己如同一只賤畜一般低劣。
男人如此被絲毫不顧的對待,她還是第一次。
“嗚嗚.......”
胡滕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小獸一樣的嗚咽聲,如同被捕的獵物一樣表示臣服和屈從。
翻滾的征服欲在傑克胸中沸騰開來,催促他完成最後的烙印——他死死將身體壓在胡滕的身上,胯部和胡滕白嫩挺翹的臀峰完美結合在一起,肉棒直頂在宮門瘋狂噴射,將所有的濃稠滾燙液體全部注入到了胡滕的身體里面。
抽出肉棒,龜頭還連帶著精液,長長地牽拉到胡滕紅腫的小穴入口。
“真是沒用的廢物艦娘啊.......”
松開頭發,胡滕的身體無力地摔落在桌子上,口水輕輕從嘴角滑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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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您看。”身旁的黑人遞過來一封信。
“嗯。”站在走廊上遠眺海岸的傑克接過信封。
半晌,他讀完了信,隨手撕碎之後吩咐道:“燒了。”
信使接過信件,一陣小跑離開了。
傑克轉身對身邊的助手說道:“鎮守府的指揮官來信了........說是要贖回戰俘之類。”
接著,傑克咧開嘴巴,笑著問道:“軍餉回收計劃怎麼樣了?”
那黑人助手露出一個溫和而謙遜的笑容說道:“今天是最後一天了,長官,這我就帶您去視察情況。”
上午尚未結束,傑克首先跟著助手來帶軍隊的操場上。
今天是周日,軍營里沒有訓練計劃,但士兵們卻都聚集到了操場的空地上。他們一排排坐在橡膠跑道上,看著操場中央綠地上的游戲。
為了不打擾士兵們的雅興,傑克悄悄順著牆邊的陰影,來到人群後方,盡量不發出動靜,慢慢坐下。
但其實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草地上的胡滕和腓特烈大帝所吸引。
她們的衣服已經被軍營里的裁縫修復好,盛裝出席的兩人卻像是狗一樣被兩個黑人牽著。
她們眼睛已經被黑布蒙上,鼻子被不鏽鋼的鈎子高高勾起,小嘴張開,吐出舌頭,像母狗一樣哈哈喘氣。唾液從她們嘴角一點點流出,在地上拖出一條長長的水痕,在陽光下反射出晶瑩的光澤,就像牽著一條哈巴狗一樣
如同兩只母狗一樣,她們被身後的人牽著,一點一點拱著鼻子前行,滑稽的模樣讓在場的士兵們大笑不止。
在士兵們一陣陣戲謔的辱罵和嘲笑聲中,她們艱難的地四肢著地前行著,每隔幾步,就低頭像是四處尋找著什麼。
而因為什麼也看不見,所以她們實際上能依賴的只有她們的鼻子,只能依靠鼻子去聞到自己想要尋找的東西,而她們的目標是——裹著精液的午餐肉......
部隊里,最不缺的就是這種速食罐頭食物。
當它們被吞下肚子的時候,是士兵們身體的食糧,當用作游戲時,就是士兵們的精神食糧。
從幾天前的舉手表決來看,似乎士兵們對精神食糧更加感興趣。
“大家的文化修養都提高了不少嘛.........”大會上,傑克戲謔道,引得士兵們哄堂大笑。
一盒午餐肉罐頭,如果用作軍糧的話,大概只夠一個士兵一天的食物。
但是用作表演的話.........只需要切成玉米粒大小,再裹上士兵們無私奉獻的年輕男性熱騰騰的精液,就足以讓這兩只母狗在草場上找上一個上午。
而且........
士兵們大聲叫喊著,給母狗加油著,他們當然不是真的為兩只母狗打氣,而是因為自己下注了.....
一方面為了增加這場比賽的趣味性,另一方面來說.......或者說,傑克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回收發下去的軍餉,讓那些錢都落入自己的口袋。
士兵們就像賭馬一樣,將自己剛剛拿到手的工資或者物資券,一股腦地壓在自己喜歡的母狗上。
腓特烈大帝有過多次服侍指揮官的經驗,對精液氣味更加熟悉和敏感。
而胡滕呢,更加年輕,受過的折磨更少,更有活力。
年輕,精力旺盛,而富有冒險精神的士兵們,不少幾乎只留下了夠日常基礎開銷的軍餉,剩余的全壓在了上面。
而他們,也是場上叫喊的最大聲的一批人。
並且出於“公平”考慮,即使輸掉賭博的人,也不會真的一無所獲,作為一種賠償,或者說是安慰金,輸掉比賽的母狗將會免費供人泄憤——無論你是想用拳腳毆打,還是干脆按在地上泄欲,都是被允許的。
而這些滿腔怒火的士兵們帶來的折磨,遠遠超過之前常規的刑責。
對於痛苦的恐懼,讓腓特烈大帝和胡滕再也顧不上往日的情分,像發瘋一樣在場上四處尋找精液的味道。
有時甚至因為跑的太快,以至於都不像是黑人在牽著她們,而更像是她們在拉著黑人。
而有的時候,兩人搶到了同一塊沾有精液的火腿肉,也會完全忘記往日的情面,幾乎互相撕咬起來。
不過最有趣的還是比賽進入後半段的時候——兩人都在爬行中耗盡了精力,雖然害怕輸了比賽會挨打,卻無論如何都難以再像之前那樣跑動,而為了節目效果,這時候身後的“馴獸員”就會拿出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她們身上。
烈日下,在一次次鞭笞中吸飽了汗水的鞭子,每次都會帶著她們咸濕的汗水抽打在傷口之上,帶給她們加倍的疼痛。
就像是被驅趕的奴隸一樣,她們扭著豐滿白皙的屁股(這也是傑克要求的),讓鞭子一下一下落在自己的身上,每次比賽都會讓她們完好的衣服被抽得滿是一條條裂縫,而在下次比賽之前,這些衣服都會被再次修復完好。
士兵們都非常享受這樣不斷將象征她們曾經英姿的常服一次一次撕碎的過程,那些破碎的布片蘸著她們的鮮血在一陣陣哀嚎中四處飛揚,雪白的臀肉和緊致的細腰像是揭秘一樣隨著被鞭子撕開的裂縫一點點展露在眾人面前。
“真不錯,是嗎?”傑克笑著說道。
“是啊,這是我見過最美妙的表演了.........”
今天這場比賽的勝利者是腓特烈大帝,她滿臉慶幸的表情,帶著因為鞭笞而流下的淚水離開了草場,准備下午的犒軍活動。
而留下來的胡滕.........
“那麼,請便吧~”馴獸員留下了這麼一句話,松開了手中的鐵鏈,隨手扔在草場上。
在他轉身離去的身後,輸了錢的士兵們怒吼著衝上來,一腳踹在跪坐在地上等待責罰的胡滕的臉上。
胡滕發出一聲吃痛的嗚咽聲,連忙順勢倒下,抱住自己的小臉,像一只烏龜一樣只將自己的背留給這群失去理智的士兵們。
本來她一開始就可以以這種姿勢保護自己,但傑克也同樣想到了這一點。
“要好好跪好,向士兵們謝罪哦~”傑克曾笑著這麼和她說過。
抱頭跪在地上的胡滕忍受著士兵們的拳打腳踢,突然感覺自己的內褲被什麼東西勾住了,緊接著,那股力量就將自己整個臀部都提了起來。
“啊——”
失重的感覺讓胡滕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身後的男人已經拉著她的內褲將她的臀部擺成了後入式的姿勢,白色的內褲布料都被拉成了一條縫隙擠入了兩片媚肉之中。
“臭婊子,讓你不好好比賽,他媽的把老子錢都給輸光了,死廢物!”話音剛落,緊接著,一記飛踢就帶著泥土踢在她白嫩的蚌肉上。
“呃啊啊————”
圓頭軍靴堅硬無比,將她肥嫩的蚌肉像是柿餅一樣壓扁,當軍靴從她的小穴上離開的時候,留下的是兩片紅腫不堪的穴肉。
“嗚嗚嗚........別打了........啊——!”
話還沒說完,一腳就狠狠踹在了她的臉上。
“還他媽敢求饒!”
“臭婊子,你還有臉求饒!我們的錢都被你這個婊子輸光了!操你媽的!”
被當成打氣筒的胡滕一邊忍受著男人們的無力辱罵,一邊被他們踩在腳下隨意踢打。
一個力氣明顯遠超其他士兵的人,一腳將跪在地上胡滕整個人踢翻過來。
她捂著肚子仰躺在地面上,正在痛苦地哀嚎著的小嘴被一個男人一腳踩住,另一個人抓住她的雙腿大大分開,向胸部折疊上去,剛剛被踢腫的小穴暴露在眾人面前,成為男人們泄憤的靶子。
在男人們將她的小穴當成沙包踢得腫脹不堪之後,精疲力盡的男人們終於燃起了另一種本能的欲望。
一個人喘著粗氣,解下褲子,露出胯下黝黑的長蟲。
已經被毆打得兩眼都翻到腦後的胡滕根本沒有任何精力抵抗,她被男人們抓住頭發,將腦袋高高拉起。
“臭婊子,用你的腫逼給老子爽爽,你這廢物也就只有這點作用了........”
胡滕隔著朦朧的淚眼,看著那粗大的肉棒捅進自己的身體里面。
“嘶——”
她倒吸一口冷氣,已經滲出鮮血的小穴一碰到肉棒就是一陣難以忍耐的生疼,而這樣疼痛帶來的身體的自然而然的抽搐,瘋狂地包裹纏繞著男人的肉棒,給施虐的殘暴士兵們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
“夾得真他媽緊啊.........兄弟,再幫我踢用力一些!”他對著站在一旁的士兵說道。
“好嘞~”那人笑著回應道,將腿向後蓄力到幾乎要貼到自己的後背,接著用腰肢帶動腿部飛掃而來,如同一列高速行駛的火車一般撞向胡滕的側腹。
伴隨著響徹晴空的哀嚎聲,一陣骨頭碎裂的清脆聲從她嬌嫩的身體里傳出,胡滕的肋骨被生生踢斷,劇烈的疼痛讓她想要蜷成一團,但全身都被男人要麼抓住,要麼踩住,沸騰的劇痛只能在在她身體里四處奔騰,讓她像觸電一樣不斷抽搐,瞳孔急劇收縮,甚至連眼珠都快要瞪出來。
肉棒插在胡滕小穴里的男人享受著胡滕的痛苦,殘暴的施虐欲望讓他的肉棒止不住地射精,灌滿了胡滕的小穴。
而接下來,早已在旁邊等待男人馬上接替他,甚至他滾燙的精液還沒有流出來,又馬上被另一個男人堵上了小穴。
“你們別楞著啊,繼續打這個臭婊子啊!我也要爽爽.......
“嗚嗚..........不要........啊!”
男人們爽快的嘆氣聲夾雜著胡滕的痛哭,直到下午才停下,這倒不是因為他們發了什麼善心,而是因為下午還有別的節目......
之前的勝利者腓特烈大帝雖然免了一頓群毆,但也不可能什麼事都沒有——比賽的勝利者會被安排在下午提供公廁服務,就像字面意思一樣,她會被恰在一個開了洞的牆上,按時計費給士兵提供服務。
煙霧繚繞的廁所里面,是剛剛吃過午餐,酒飽飯足開始淫欲生的士兵們。
他們一邊排著隊享用著只露出了一個肥嫩屁股的腓特烈大帝,一邊有說有笑。有人喝著啤酒,有人抽著香煙,甚至煙抽完了都不需要找滅煙點,只需要按在腓特烈大帝軟嫩的肥臀上滅煙即可——這也是被允許的。
半截身子露在廁所外面的腓特烈大帝根本看不到另一邊的情況,時時刻刻恐懼著有沒有人那煙頭燙自己的屁股,一些人是為了滅煙,而另一部分人甚至只是為了單純的享樂罷了。
他們會將煙頭慢慢靠近屁股,不明所以的大帝突然感到那熟悉的熾熱,整個屁股都會嚇得一顫,而後他們又會慢慢挪開香煙,往復如此,直到大帝以為他不會真的將煙頭戳在自己屁股上的時候,再猛地將香煙按下去,來回旋轉按壓煙頭,就像使用煙灰缸時那樣。
一邊享受著來自於牆那一頭的哭喊和哀嚎,一邊趁著小穴在痛苦中收縮地異常緊致而加快抽插。
這樣的把戲本來大家還沒想到,但自從某位士兵用黑色馬克筆在腓特烈大帝的屁股上做了個記號——寫上了“滅煙處”而後在雪白的臀峰上畫了個圈。
之後每位士兵,甚至本來不抽煙的士兵也要借上一根香煙,用劇烈的灼痛來回挑逗刺激大帝,看著這位曾經的戰場英豪在自己胯下像小女孩一樣無助哭喊的可笑模樣。
滅煙的游戲很快就在無聊而寂寞的士兵群體里傳開,無數男人們前來一探究竟,在腓特烈大帝身體里留下了無數精液。粘稠的精液散發著濃厚的雄性氣息,灌滿了大帝的小穴,被人像是惡作劇一樣擠出來,塗抹在臀縫之中。
而後來的人,晚到的人,看著已經被玩得不成樣子的小穴,總是難免一邊臭罵著一邊還要朝著屁股踹上幾腳。當然,他們是絕對不會放棄使用的,畢竟已經交了門票錢。
已經松散不堪的小穴再也無法讓士兵們提起欲望,開始有人使用後面的後庭,甚至連潤滑都省了,那些被擠出來的精液,只需用用龜頭在上面稍加摩擦,就可以充當最好的潤滑,讓肉棒暢通無阻地插入大帝的後庭里面。
而已經沒人使用的小穴,則基本成了純粹的虐待場所,有人用腳踹,有人用鞭子抽,有人甚至為了讓後庭變得更加精致,直接將喝完的啤酒易拉罐塞了進去。
一股股濃精從大帝的菊花被灌入其中,腸道的容納能力可比小穴強多了,再也不會有一丁點精液從里面露出來,全部都被完好地收納到了肚子里面。
當傑克牽著胡滕走進廁所的時候,清冷的月光正從廁所的窗戶到淡藍色的瓷磚上。
大帝已經失去意識,傑克用腳輕輕挑了挑她的腳。
白皙光滑的小腿在空中輕輕來回搖擺,如同吊死的人一般毫無生氣。
傑克命人將她從洞里拆出來,一盆冷水將她澆醒。
“該回家了。”
“嗯.......?”雙眼迷離的大帝似乎還沒明白傑克的意思,“家”這個字眼讓她感覺陌生而又熟悉。
“你的指揮官,來接你了。”傑克吸了口煙,向渾身濕透坐在地上,鼓著西瓜肚的大帝臉上吐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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贖回戰俘的交易是私下進行的,因為指揮官的上級並不允許使用重要情報交換艦娘這種胡鬧的交易。指揮官救妻心切,仍然通過私底下聯系傑克的方式,達成了這樁交易。
大帝和胡滕被清洗干淨,穿上盛裝,帶到指揮官面前,身上還裹上了厚厚的毯子。
隱蔽的山間小道之中,月光晦暗。濃厚的妝容遮蓋了所有的傷疤,指揮官絲毫沒有意識到他的女人們在敵軍軍營遭受了怎麼樣的折磨。
久別重逢,指揮官雙眼噙滿了淚水。
“你們終於回來了.......是我的錯.......”
他聲音顫抖著,張開雙臂,將兩位日思夜想的姑娘緊緊抱在懷中。
“我也好想你........”
“你怎麼才來......”
大帝和胡滕因為激動而顫抖著,在指揮官懷中激動地呼哧著滾滾熱氣。而在指揮官看不到的地方,兩腿之間,男人們流下的精液正順著她們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