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病嬌黑化小加加囚禁指揮官,並且將指揮官的三位愛妻:長門、魯莽、深雪凌辱調教的故事。
全文約3W字。
各個人物及其對應tag:
長門:捆綁、黑人、直播挨操
魯莽:調教、色情錄像
深雪:獸交強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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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長門姐姐,報告前日戰況吧~”
薩拉托加翹著二郎腿坐在會議席主位上,語氣嬌俏可愛,臉上卻如冰山一般,盛氣凌人。
而坐在指揮官身邊的愛妻長門,緊緊攥著他的袖口,一副害怕的樣子,白色的海軍制服已經被長門捏出了一團團褶皺。
-啊......上次出擊的戰況很不妙吧,不僅沒有達成預定目標,主力艦船還大破了好幾艘,長門作為領艦要承擔主要責任。
昨晚,她帶著一身的傷痕和破敗不堪的艦裝哭著回到了臥室。
指揮官坐在床上,看著她站在門口垂頭喪氣的樣子,剛要說話,她已經小跑著走過來撲到了指揮官的懷里。
“指揮官大人.......”長門小聲念道。
滾燙的淚水染透了指揮官的睡衣,她躲在指揮官懷中,一邊抽泣著一邊抬起臉來看向指揮官,她的眼睛已是一片紅腫,金色的眸子里滿是對薩拉托加的恐懼。
她對異己派系艦娘的苛刻程度,已經讓身為指揮官這個指揮官的妻子都感到害怕......
身為港區的指揮官,他本應該統領一切事務。
然而,自從薩拉托加被他救回了港區之後,她出色的工作能力就得到了賞識,從普通的一員快速晉升為了指揮官的秘書艦。港區里的每項事務她都能處理地妥妥帖帖,很快指揮官就喜歡上了這樣做撒手掌櫃的生活,每天和指揮官的老婆們逍遙自在。
等到指揮官回過神來的時候,關鍵職位已經幾乎全都變成了她的手下,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架空。
當然,他並非沒有想過重新奪回完全領導權。
指揮官也試著罷免過薩拉托加和她的那些爪牙,然而當所有下屬都和你對著干的時候,你的命令甚至都沒法傳出指揮府。
港區是一座二十四小時高速運轉的復雜機器,任何短暫的停擺都會導致災難性的後果。
於是,僅僅只是在一周之後,指揮官又再次下令會見了薩拉托加。
“要見薩拉托加大人?”接到命令的列克星敦看了指揮官一眼,輕輕說道:“她已經在你的指揮室里面等著你了。”
作為薩拉托加的姐姐,她卻是這個小惡魔的忠實迷妹,如果薩拉托加讓她殺了指揮官,恐怕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執行。
真是頭痛啊......
列克星敦已經頭也不回地離去。指揮官看著她的背影,無可奈何搖了搖頭,決定先去找薩拉托加商議港區的事務,畢竟這才是重中之重。
來到指揮室門口,看著木門上不鏽鋼制成的握把,指揮官竟然開始有些躊躇起來。
怎麼回事?這是我的指揮室,我不應該這樣的......
指揮官搖搖頭,打開門,走了進去。
薩拉托加已經坐在原本屬於指揮官的位置上,帶著熟悉的笑容看向他。
“啊啦啦~指揮官好像完全沒有感到意外呢?是姐姐已經告訴你指揮官在這里了嗎?”
指揮官點點頭,忽然對自己此行的來意有些難以啟齒。
“我.....我和列克星敦說要找你來著,所以她就告訴了我......”
“哈........原來指揮官要找我呀?”
薩拉托加眉毛一挑,看起來並沒有多麼意外,反而帶著一種“果然如此”的嘲諷語氣說道:“嗯嗯~我知道了哦,既然這樣的話.......”
她的表情突然冷了下來,如同驟然降溫的寒潮一般刺骨。
“那就請指揮官脫下褲子吧。”
“真......真的要這樣麼....?”
薩拉托加換上一副笑眯眯的表情:“這是當然的吧?畢竟當初指揮官就是這樣答應我的哦~”
的確,就如她所說,幾天前當指揮官下令讓薩拉托加交出職務的時候,她曾一邊喝著紅茶一邊隨口警告過指揮官:
“如果指揮官再想讓我繼續回來主持港區事務的話......我可是會讓指揮官付出代價的哦~”
指揮官當然知道她說的“付出代價”是什麼意思,自從他救回薩拉托加以來,就不止一次注意到她對長門敵視的眼神,以及常常“無意”間觸碰自己的敏感部位。
指揮官知道她想做的是什麼,但現在他沒得選......
只有指揮官和薩拉托加兩人的辦公室里,他顫抖著解開腰帶,純白色的海軍長褲慢慢褪下,露出里面灰色的平角內褲。
指揮官能聽到自己急促而又帶著顫抖的呼吸聲。
薩拉托加帶著笑意,推動辦公椅走了過來,在指揮官面前坐下。
“yo~意外地順利呢,指揮官竟然這麼聽話~”
她脫掉鞋子,翹起二郎腿,露出被黑絲包裹的小腳,如同戲弄指揮官一般圍繞著指揮官的襠部來回轉圈,而後輕輕點在了龜頭的位置。淡淡的汗味混雜著少女的體香氤氳而來,讓指揮官感到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真沒想到,指揮官竟然是這種保守的顏色和款式呢.......就和指揮官的性格一樣。不過越是這樣,我就越想要知道指揮官的界限在哪里呢~”
她的一邊欣賞著指揮官忍耐的表情,一邊用五根調皮的腳趾在指揮官襠部來回刮蹭。
“請指揮官大人屈尊跪下來~畢竟這樣人家的腳可是很累的哦~”
“喔喔.....好......”
已經傻掉的指揮官完全服從了薩拉托加的命令,跪在了她的面前。
薩拉托加手肘頂在一旁的座椅扶手上,撐著自己的腦袋,笑嘻嘻說道:“指揮官現在在想什麼呢?難道是在想你的嬌妻長門?還是說......在想人家讓你好好爽一爽呢?”
她用腳趾拔下指揮官的內褲,里面早已勃起的肉棒“噗”得一下就彈了出來。
薩拉托加看著那雄赳赳氣昂昂的肉棒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她兩根腳趾張開,一左一右夾住指揮官的龜頭,而趾縫間緊繃起來的黑絲就這樣罩在了指揮官的龜頭上面,帶著熱騰騰的氣息,讓指揮官的龜頭感到一陣暖意。
隨著她黑絲美腿上下挪動而來回摩擦指揮官的肉棒。溫熱而潮濕的少女氣息透過黑絲傳來,讓指揮官的下體本能地跳了跳。
“哼.....”薩拉托加冷笑一聲,“原來指揮官也是這樣的人呐~即使已經許下婚姻的諾言,但只要被穿著黑絲的少女隨便一挑逗,肉棒就會下流地勃起起來.......”
“不是....不是這樣的.......”
薩拉托加扭動腳掌,讓柔嫩厚實的前掌壓住指揮官的海綿體,也讓指揮官剛剛說出嘴巴的辯駁被堵了回去。
她滿臉輕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指揮官的無能,黑絲小腳上下運動的速度不僅沒有因為指揮官粗重的喘息停下,反而變得越來越快。
“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
每當她的小腳向上挪動的時候,都會用細膩的足底抵住指揮官的肉根,再輕輕扭動著腳腕,讓厚實的足跟腳墊來回摩擦指揮官的棒身,而五根小巧可愛的腳趾則是挑逗著冠狀溝還有包皮系帶。
“啊啦啊啦~指揮官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呢?難道是想要指揮官停下來嗎?”
順滑的黑絲搭配上細膩的媚肉,薩拉托加的黑絲小腳簡直比指揮官用過的任何飛機杯都還要舒爽,但殘存的理智告訴指揮官不應如此,於是指揮官掙扎道:
“當然.....當然應該....應該停下......”
“可是指揮官的肉棒不是這樣說的哦~”她的拇趾和中趾突然夾住指揮官的龜頭,已經漲成紫紅色的龜頭瞬間不受控制地擠出了幾滴晶瑩的前列腺液。
薩拉托加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帶著一副可憐指揮官的神情說道:“指揮官的肉棒可比嘴巴老實多了~”
她踩著指揮官的肉棒,如同小貓玩弄一只無路可逃的老鼠一般。那兩根玉趾精准地抵在冠狀溝兩側最敏感的位置,柔軟的腳趾隔著黑絲分別劃著半圓,時不時還要蜷縮伸直,每一下動作都讓指揮官呼吸越來越急促,幾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本能的射精欲望.......
感受到了指揮官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薩拉托加發出一陣滿是嘲諷意味的笑聲,張開了被黑絲包裹的雙趾,如同鉗子一般嵌入了指揮官冠狀溝的凹陷之中,又用整個足墊壓在指揮官的棒身上面。
“哼哼......射吧~射吧~快射出來,你這個下流的指揮官,你這個明明都已經結婚還對自己秘書發情的變態指揮官❤❤~都射給我~”
“嗚......”
在一聲宣告敗北的嗚咽聲中,指揮官顫抖著腰肢射出了一陣陣滾燙腥臭的濃精。他感覺一陣恍惚,仿佛身處夢境一般,直到看著那噴灑在薩拉托加黑絲小腳上的白濁,指揮官才意識到自己做出了什麼樣的背德行為......
“嘖嘖嘖......”薩拉托加翹起小腿,雙眸落在自己腳下,滿意地看著掛在黑絲上的精液,仿佛在欣賞自己的戰利品一般。
濃稠的白濁順著足背優美的曲线向下滑落,一直滴到剛剛脫下的鞋子里。薩拉托加並不在意,而是當著指揮官的面搖晃著小腳,直接踩進了鞋子里面,發出“噗嘰”一聲黏濕的響聲。
“很意外吧?長門姐姐從來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吧?”
指揮官完全沒有料到薩拉托加會這樣做,只是木木地點了點頭。
坐在指揮官面前的薩拉托加此時一邊晃動著腦袋,雙眼向上看去,一邊把腳在鞋子里來回摩擦,仿佛在用腳品味著指揮官精液的質感。
“熱熱的.......黏黏的.....指揮官的精液....原來是這樣的感覺~真可惜......長門以後體會不到咯~”
指揮官愣了好一會兒,才突然意識到薩拉托加剛剛說了什麼不到了的話。
“你......你說什麼!?”
“嘿嘿~不要緊張.....”薩拉托加突然掏出一個金屬制成的核桃大小的籠子,在指揮官面前慢慢打開。
不鏽鋼的材質在燈光下泛出陣陣寒意,指揮官從沒見過這樣的東西,未知的恐懼讓他下意識想要後退。
“哎呀~指揮官別害怕嘛,指揮官可是不會傷害最喜歡的指揮官的哦~”她伸出雙手,脫下了指揮官的內褲。
射精過後的肉莖軟趴趴的搭在卵袋上,藏在一堆卷曲蕪雜的陰毛之中。薩拉托加露出一臉可憐指揮官的神情,嘟起可愛的小嘴向龜頭吹了口熱氣。
“哈啊........”
指揮官閉緊雙眼,他的肉棒受到刺激慢慢勃起,雖然不像剛才那樣雄偉,不過薩拉托加倒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樣才像話嘛~”
她彎腰湊到指揮官的胯下,一手拿著那個“籠子”,一手用雙指夾起肉莖上的皮褶,將指揮官半軟的肉莖吊起,放到了里面,接著一邊擰動收緊的螺絲一邊喃喃自語說道:
“指揮官最喜歡指揮官了,指揮官怎麼會傷害指揮官呢.......只不過.....”她突然抬眼看向指揮官,紫色的眸子里是不加掩飾的恨意,“只不過長門那個婊子,再也別想碰指揮官的指揮官了........!”
“薩拉托加!長門她是我的妻子!你怎麼可以......”
“當然。”薩拉托加毫不猶豫直起身來,冷眼看著身下被套上貞操鎖的指揮官,拍了拍手,仿佛完成了一件得意的藝術品。
“指揮官你也可以不接受我的條件,完全可以,您是港區的最高領導人,您是自由的,您可以做任何您想做的決定。只不過.......我不知道已經停擺了一周的港區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您會受到組織上怎樣的懲罰呢?”
薩拉托加用最簡單的話把指揮官逼到了死胡同里,她看著跪在自己腳下不知所措的指揮官,突然換上了笑臉:“好啦好啦~指揮官,不要這麼一副垂頭喪氣的表情啦~只是一周而已,指揮官不會忍耐一周都忍耐不了吧?”
她伸腳在指揮官跨間游走摩擦,眯著笑眼說道:“放心,一周以後,我一定會讓指揮官好好釋❤放一下的~”
說罷,她跳著歡快的舞步,轉身繞開指揮官,來到了門口。
“只要出了這個指揮室,沒有人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咯~至於長門那邊.......我想指揮官你一定也有方法搪塞過去的吧?”
她拉開門,笑吟吟看著指揮官,做了一個請滾出指揮室的夸張動作。
“現在,就讓我來為您代勞,運作這繁雜無比的港區吧~”
.........
.........
時間回到現在.....
“真是‘出色’的戰績啊~請問長門姐姐在指揮作戰時究竟在想些什麼呢?不會還在想著晚上和指揮官的溫存吧?”薩拉托加冷冽的聲音將指揮官的意識拉回會議室里。
指揮官的嬌妻長門如同做錯事的小學生一般站在她的面前,雙手搭在身前,緊緊攥著手里的衣擺。
“吾......吾的確輕敵了,在決戰的時刻......”
內向而又善良的長門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薩拉托加的詰問,雖然她平時看起來讓人敬畏,實際上內心只是一個還有些呆萌的小女孩罷了。
作戰室里冰冷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讓她的雙頰看起來毫無血色。
長門小嘴微張,支支吾吾說了幾句聽不清的只言片語,都被薩拉托加直接地懟了回去,於是就低著頭,一副認錯認罰的樣子,不再說話了。
薩拉托加一派的艦娘們都露出不加掩飾的竊笑,而其余的艦娘們則都低頭保持緘默。
看到長門在眾人面前獨自挨罵,指揮官心里也不好受,便發聲道:
“這次的責任也不全在長門吧,任務難度很高.......戰備也沒有准備齊全,再說......”
“喔~指揮官終於發話了~”薩拉托加秀眉一挑,打斷了指揮官的話:“我還以為您已經徹底無所謂港區事務了,看來事情到了自己老婆頭上,還是挺上心的呢~”
“這......”指揮官老臉一紅,無話可說。
“嘛.....我倒也不想為難長門姐姐,只不過,要按照港區的規矩辦事,禁閉三天。而且這是指揮官自己立下的規矩,指揮官不會不願遵守吧?”她眯著眼睛看向坐在一旁的指揮官。
所謂“指揮官自己立下的規矩”,是指如若艦娘有重大作戰失誤,需要處以最低三天的禁閉懲罰。
在薩拉托加來到港區之前,這項規定此前從未在長門身上生效過。雖然明知這是違規,但對於擁有港區全權指揮權的指揮官,其他艦娘也不能非議什麼。
然而........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不同了。
一直低著頭的長門小心撇過臉來,癟著嘴難過地看向指揮官,金色的眸子泛出陣陣微光,閃動著委屈和不甘。
指揮官無能為力,只能躲著不再看她的眼神,低下了頭。
“我知道了.......薩拉托加,就按你說的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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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指揮官躺在床上,聽著耳邊傳來的海浪拍擊岩石的聲音。床邊空空蕩蕩,沒有了長門的陪伴,指揮官感覺仿佛心中缺了一塊什麼。
閉上眼睛,薩拉托加那得意的神情出現在他腦海中。
薩拉托加........是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
指揮官回憶起和她初次相遇的那天。
她在來到這個港區之前,曾效勞於別的指揮官,但飽受那個殘忍的家伙的折磨,甚至初夜都被他用來討好上司。在日復一日的凌虐之中,忍無可忍的薩拉托加最終失控殺死了自己的指揮官,和那個肥頭大耳的上司。
在那年,這成為轟動一時的新聞。
去往組織辦事的路上,指揮官見到了被警車押送的她。
那滿是干涸的暗紅色血跡的小臉,無神的雙眼,還有透過警車後的玻璃無意間看向指揮官的目光,都深深刺中了指揮官心中某個柔軟的角落。
鬼使神差之下,指揮官突然詢問一旁的前輩:“她就是之前報告里提到的那個失控的艦娘?”
“正是。”前輩點點頭,“真可惜啊......明明有著出色的工作和戰斗能力,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她會被怎麼處置呢?”
“雖然這件事的確是她的指揮官違規操作在先,不過嘛......你知道的,這些犯下重罪的艦娘只有一個去處。”
指揮官不再繼續追問下去,只是點了點頭,轉而說道:“那......有沒有拯救她的辦法呢?”
前輩看向指揮官,咂了咂嘴:“我勸你小子不要想太多,這種失控的艦娘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的,而且這種情況下要想赦免她的話.......”
“我知道你有路子。”
“是這樣說沒錯,但是........”
“一百個魔方。”
前輩搖搖頭:“這不是魔方的問題,是原則問題.......”
“五百個魔方。”
前輩嘆了口氣:“這件事情或許有操作空間,但是.....”
“一千個魔方。”
前輩點點頭:“幫助後進的晚輩一直是指揮官們作為前輩義不容辭的職責......”
.........
.........
就這樣,在一時腦熱之下,指揮官以一千魔方為代價,換得了前輩的人脈,最終搞到了組織上的特赦令。
不過,作為交換條件,指揮官需要為薩拉托加未來所可能造成的負面後果全權負責。
迎接薩拉托加來港那天,長門站在指揮官的身旁,面部止不住地微微抽搐,嘴里斷斷續續念叨著:“一千魔方.......一千魔方.......”
但最終,她還是擠出一臉笑容,去迎接了這位港區的新成員。
恐怕那時,她還想不到自己會有被薩拉托加親手送去囚禁的一天吧?
唉........
夜深了,港區一片寧靜,四周似乎傳來斷斷續續的細碎響動,那或許是海風吹動的聲音。
今夜的海風真是喧囂......
指揮官感慨道。他並沒有在意這些細節,慢慢陷入睡夢之中.....
.........
.........
第二天。
不是被愛妻長門叫醒,而是被鬧鍾叫醒,還真讓指揮官有些不習慣。
熹微晨光從紗簾里透出,照在指揮官的臉上。他趴在枕頭上,用力伸了個懶腰,將最後一絲睡意趕走。
-感覺真安靜啊,走廊里也沒有來來回回走個不停的艦娘,和之前的備戰狀態真是天差地別。
像往常一樣,港區的所有事務應該也都被薩拉托加包辦了,所以今天也是無所事事的一天。嘛.......雖說如此,不過身為指揮官還是需要象征性的露面一下,以維持指揮官作為港區名義上最高統治者的權威。
穿好衣服後,指揮官對著鏡子擠出一個笑容,轉身擰動門把手。
然而......
房門握把並沒有像預想中那樣擰開,反而像是被人從門外反鎖上了一般,生生卡住了。
誒.....?難道昨晚睡覺前我自己鎖上了門?
雖然記憶中完全沒有這回事,不過指揮官仍舊嘗試旋轉門把手上的鎖扣——什麼也沒有發生,指揮官自己沒有鎖上門,毫無疑問,門是從外面被鎖上的。
指揮官突然一陣沒來由的心慌,某種隱隱的恐懼開始在胸口蔓延開來。
“有人嗎!?”
指揮官舉起右臂,開始捶門。
外面的走廊依舊是一片死寂,這死寂的回應讓指揮官愈發恐慌起來。
“開門!給我開門!!”
指揮官越來越快的砸門,瘋狂地砸門,一直砸到攥成拳頭的手仿佛快要被震得散架了一般。
“指揮官......”
就在指揮官精疲力盡撐著膝蓋喘氣的時候,一個聲音透過木門傳來。
指揮官喜出望外,大聲喊道:“深雪救我!”
身為指揮官數不盡的眾多老婆之一,深雪雖然不像長門得到了指揮官最多的寵愛,不過也是他的一塊心頭肉。
“指、指、指揮官,我要進來了........請...請您保持冷靜.....”
深雪的聲音聽起來依舊是那樣總是帶著莫名膽怯的味道,但今天似乎還有一些......和以往不一樣的害怕。
她打開了門,懷里抱著大紙箱,低著頭走了進來。
“那個....指揮官.....薩拉托加小姐,讓我把這個給你.......”
她琥鉑色的眸子藏在白發里,似乎不敢直視指揮官,也不敢讓指揮官看清自己的小臉,只是伸直了雙手,將懷里的紙箱交給了指揮官。
好歹也是同床共枕過的老婆,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指揮官接過紙箱,有些奇怪道:“哦?深雪你.....是不舒服嗎?”
指揮官拉起她的手,剛想將她帶進來,深雪卻像是觸電一般將小手縮了回去:
“不.....不了......”她的臉頰泛著病態的殷紅,雙腿似乎在以難以察覺的幅度輕輕顫抖,“紙箱里面....里面有指揮官今天的飯菜,還有薩拉托加小姐拜托的給指揮官的東西.......我......我完成任務了....我先走了!”
“誒...!?完成任務?那是什麼........”
沒等指揮官把話問完,深雪丟下這樣一句話,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怎麼會這樣......”
指揮官帶著好奇轉身打開紙箱,里面有一個火柴盒大小的奇怪東西,或許是U盤。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一紙文件,而那文件末了,還蓋著一個刺眼的印章。
印章瞬間吸引了指揮官的注意,因為指揮官對它十分熟悉,這枚印章就來自那個能夠決定自己生死的組織.....
他一把抄起文件。
“關於指揮官涉嫌通敵的決定.......什麼!?涉嫌通敵!???”
開頭的幾個字讓指揮官頭暈目眩,幾乎沒有站穩。
-這一定是一個誤會......只要我能夠出去......等等......
指揮官的目光順著文件向下掃去,突然注意到了一行字:“相關證據來自‘薩拉托加’的實名舉報.......”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說......
指揮官突然想起紙箱里一起封存著的U盤,指揮官將它取出,插入電腦,果然......里面存放著一個TXT文本文件。
指揮官將它點開,卻並非是意想之中的大段文字,只有一行網址而已。指揮官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將它輸入瀏覽器,點了進去。
“誒!?”
瀏覽器跳轉到一個直播網站,而畫面中直播的地方,不是別處,竟然就是自己嬌妻長門的閨房,而這閨房.......指揮官扭頭看去,當初為了方便長門聯絡自己,他將長門的房間安排在一個離自己最近的地方。
所以直播的地點,就在一牆之隔的隔壁......
直播的攝像頭就是長門自己所用的電腦攝像頭,這一點指揮官十分清楚,在他們還沒正式確立關系之前,指揮官常常和她視頻聊天,所以對這個正對著粉色單人床的攝像角度,還有房間的裝潢都無比熟悉。
而薩拉托加就坐在床沿旁的椅子上,是鏡頭所能拍攝到的最左側。
而鏡頭的中央,就是指揮官的愛妻長門.......
她雙眼被蒙住,嘴里含著黑色的絲襪,身上還穿著昨晚的睡衣,粉色的薄紗連衣裙將她雪嫩的嬌軀籠罩,白絲及膝襪顯得雙腿可愛而又誘人,這曾經是指揮官最喜歡的裝束......
但現在,拇指粗的麻繩不知為何捆在她的身上。緊繃的繩子繞過她的腋下和胯下,將綁的如同准備販賣的人形飛機杯一般,嬌小而挺翹的乳鴿被強行凸顯出來,兩條白絲美腿被繩子拉成了M形打開,只有純白系帶內褲勉強擋住了那原本屬於指揮官的絕對領域,但看起來似乎脆弱不堪.....
薩拉托加秀眉一挑,直播間被設置成了只有指揮官的IP可以訪問,所以指揮官進來的一瞬間她就察覺到了。
“yo~看來指揮官已經到場咯~”
聽到薩拉托加的聲音,床上的長門的聲音抖了一抖,她沒法說話,只能發出小鹿一樣可憐的嗚咽聲.......
“不知道指揮官現在在想什麼呢?害怕?恐懼?還是.......羨慕?畢竟你最喜歡的黑絲......現在就在你愛妻的嘴巴里呢~”
指揮官紅著臉急忙大喊道:“不是!不是那樣的!!”
但話說出口,他才意識到,隔著屏幕長門是不可能聽到自己的聲音的。
屏幕里,薩拉托加笑著來到了床邊,將塞在長門嘴里的黑絲挑出。
感到嘴里的東西被拿走,長門立馬發出了嗚嗚的抽泣聲。她剛才聽到了薩拉托加叫指揮官的名字,雖然弄不清現在的狀況,仍舊一邊驚恐不安地扭動著身子,一邊呼喊著指揮官的名字。
但他此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捏緊拳頭,讓指甲嵌入掌心的肉里,這樣的自我懲罰讓他心里好受了一些。
“薩拉托加....汝竟敢......嗚嗚...指揮官....旦那sama.....救救我.....嗚嗚........”
鏡頭里的薩拉托加走上床去,轉身面朝指揮官,雙眸帶著竊喜的笑意盯著攝像頭,一點一點蹲下身子。
感受到床墊的震動,長門更加驚慌起來,被麻繩緊緊捆住的雪嫩嬌軀不斷扭動著。但在她看不到的小臉的正上方,黑絲包裹的臀肉正在一點點下壓。
薩拉托加扭動著腰肢,讓長門小巧可愛的鼻尖戳在自己兩腿之間的敏感地帶,雖然隔黑絲和白色內褲兩層衣料,但她仍舊雙頰潮紅,表現出一副動情的模樣。
“指揮官有在看嗎?你最心愛的長門,就要被人家坐在屁股底下了哦~”
薩拉托加的腰肢一點點沉下,兩瓣豐滿圓潤的臀肉將長門的口鼻被完全堵住,她剛才可憐的求救聲也變成了沉悶的嗚咽聲。
坐在長門臉上的薩拉托加歪著腦袋,帶著迷離的笑意說道: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來到港區的時候......指揮官大人和長門姐姐是多麼得恩愛呢。一齊站在海港旁的樣子,讓人家嫉妒地心都要碎了.......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發誓有一天要將她壓在身下,將指揮官大人和長門姐姐這份可憎的感情徹底撕碎!”
她的手放在長門的腿彎上,撫摸著她被白絲包裹著的大腿,順著長門優美的身材曲线,一點點滑向幽香蜜谷的地方.....
“長門姐姐在顫抖呢,我已經感覺到了......曾經,我看著你和指揮官恩愛的樣子,也是這樣嫉妒地顫抖著度過了無數個寂寞孤獨的夜呢......”
薩拉托加看著攝像頭,雙眸盯著屏幕那頭的指揮官,小手掠過及膝襪的繃帶部分,一邊撫摸著長門大腿內側如同凝脂一般順滑豐腴的腿肉,一邊笑著說道:
“指揮官現在恐怕已經全神貫注了吧?除了你以外從沒有給別人看過的愛妻的小穴很快就要被玷汙了哦~”
“什麼!?你這個畜牲.......!”指揮官咬著牙無力罵道。
散發著少女幽香的閨房里,薩拉托加的小手摩挲著長門兩腿之間柔順的布料,她的內褲緊緊貼住肌膚,印襯出兩瓣高高隆起的陰阜,還有那一條緊窄的密縫。
薩拉托加突然挑開那輕薄的布料,雪嫩中透出櫻粉色的穴肉就驀然暴露出來,白花花一片的肌光讓指揮官覺得頭暈目眩。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才讓指揮官徹底陷入崩潰之中。
坐在長門臉上的薩拉托加拍了拍手,接著閨房的門就被打開了。
幾個身形壯碩,肌肉虬結的黑人突然闖了進來。他們全身上下只有襠部還穿著夸張的亮紅色三角內褲,如同魔王手下邪惡的士兵一般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站在床沿邊,等待薩拉托加的下一步指令。
“指揮官一定很好奇.......你的愛妻被其他人進入是什麼感覺吧?”
被騎在胯下的長門雖然看不見發生了什麼,但是聽到薩拉托加說的話也感到大事不妙,開始瘋狂掙扎起來。
然而她被壓在屁股底下的腦袋根本動彈不得,只有腰肢已經成M字打開的雙腿還能勉強扭動,而這樣的動作非但無益於掙脫控制,反而看起來像是勾引黑人插入的引誘一般。
指揮官絕望地發現,站在床邊,距離長門最近的黑人,竟然已經勃起了。
那又黑又長的肉棒讓指揮官心驚膽戰,幾乎是自己兩倍長,幾倍粗的家伙如果捅進了長門的身體里面......自己的愛妻恐怕就會完全變成其他人的形狀吧?
自己愛護得甚至不敢用力抽插的小穴一定會被粗暴的黑人干地松松垮垮,一旦被開發之後就像沾染上墨水的白紙,無論怎麼清洗也始終會留下他人的痕跡........
“可惡......”
指揮官目眥欲裂,卻阻擋不了黑人一點點壓上他愛妻的動作。
在黑人黝黑油亮的膚色襯托下,長門的白絲雙足顯得如同初雪一般白皙,纖細的腳腕搭在黑人的肩頭,柔弱的樣子甚至讓人懷疑黑人用力一些都會讓她骨折。
跪立在長門身前的黑人扭動著屁股,一手扒開長門純白色的內褲,一手握著自己勃起的黝黑肉莖,不顧長門聲嘶力竭的哭喊聲頂在了她的小穴入口。
“嗚嗚....嗚嗚嗚......”
那勃起的肉棒在嬌嫩的蜜縫里來回摩擦,一點點擠入到兩片肥嘟嘟的粉嫩陰唇里面。滾燙的溫度讓長門身體忍不住地打顫,她已經知道自己即將面臨怎樣的凌虐。
黑人帶著一臉淫笑扭頭看向站在一旁一旁的薩拉托加,表示自己已經做好了准備,只等她下達最後的指令。
“嘖嘖嘖.....這漂亮的屁股,可愛的小臉.....如果她不是指揮官的妻子,我還真有些於心不忍呢.....嘿嘿,指揮官大人可要睜大眼睛看好接下來的事情哦。”
她嬉笑著來到電腦桌前,取下了夾在屏幕上的攝像頭。
視角隨著她的移動而跟著移動起來,最終定格在了距離長門被分開的跨間只有半米的距離。
在這個距離上,視頻剛好可以看到那抗在黑人雙肩上的白絲小腳,還有被黑人粗壯無比的雙腿壓住的嬌軀,以及以及蓄勢待付,宛如搭好弓的箭一般懟在長門蜜穴入口的黑亮肉棒。
薩拉托加嘴角勾起笑容,露出一顆虎牙,一巴掌趴在那黑人的屁股上:“可以上咯~”
長門發出一聲絕望的嗚咽聲,雖然聽不太清,但指揮官依稀能夠聽到她說的好像是:“對不起.....”
-為什麼......為什麼要說對不起......這不是你的錯啊......!!!
可惜,沒人能聽到指揮官無聲的怒吼,特別是已經感覺快要爽到飛起的黑人。
雖然才剛剛擠進去半個龜頭的距離,但胯下的人妻小穴已經仿佛緊箍一般牢牢咬住了自己的肉棒,每進去一分的距離,他都能感受到身下可愛的蘿莉人妻的嬌軀在止不住地顫栗。
長門嚶嚶的抽泣聲就像是春藥一般刺激了他的性欲,黑人那還有大半截露在外面的肉棒猛地跳了跳,他雙手抓住長門纖細的腳腕,用力向她上半身壓去。
她的大腿幾乎貼在了她的胸上,這羞恥的姿勢讓長門光滑無毛的細嫩小穴暴露在黑人眼前,而長門自己當然更加清楚這一點。
她剛想掙扎,就發現已經擴張到極點的小穴哪怕只是挪動那麼一點都會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黑人看著身下少女在自己棒下瑟瑟發抖的樣子,忍不住感慨道:“嘶哈......指揮官的老婆真棒啊~”
“哦呵呵呵~指揮官,你聽到了嗎?”坐在一旁的薩拉托加歪著頭闖入鏡頭里,帶著殘忍的笑容,伸出白皙的手指撫摸在黑人和長門小穴的交合處。
被異物入侵讓長門的小穴本能地滲透出了愛液,雖然指揮官十分清楚這不過是生理反應,但是當看到薩拉托加蘸起那粘稠的汁液,在鏡頭前輕輕點按著,讓汁液拉成一條條長絲,指揮官仍舊無可避免地感到心中一陣酸楚。
-長門......為什麼........
不過,被黑人壓在身下的長門其實完全不知道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發生了什麼,因為她身上的黑人那不斷侵入的肉棒已經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胯下傳來的撕裂讓她感覺自己的腰肢仿佛斷了一般,而因為雙腿被黑人抗在肩上,長門還被迫抬起屁股迎合黑人的進入。
那比指揮官大了無數倍的肉莖讓她小臉漲得通紅,即使咬牙忍耐也依然是不是會發出悶哼。烏黑的肉莖不斷深入到長門的身體里面,每進入一寸都像是又一次破處一樣讓她身心俱疲。
這樣極端的痛楚迫使長門的身體不得不分泌更多的汁液,所以當黑人拔出剛剛插入了一半的肉棒,再次挺腰進入長門身體的時候,竟然發出了一聲羞人的“噗嘰”水聲。
長門“嗚噫”一聲,搭在黑人雙肩上的白絲玉足害羞得夾緊,然而這樣的動作卻被黑人視作是對自己的邀請和討好,他淫笑著說道:“就這麼喜歡大雞巴嗎?比你的指揮官的雞巴大多了吧?”
被薩拉托加用絲襪堵住嘴巴的長門只能用嗚咽聲表達反抗,但雞巴已經插進她小穴里的黑人根本不聽她的辯駁,反而一邊挺動腰肢再次插入她的身體,一邊繼續羞辱道:
“嫩逼這麼緊......你沒用的廢物老公是個豆芽菜來著吧?就讓老子給你重新破處,讓你感受一下做母狗的真正快樂!”
說罷,他壓低了身子,讓自己的身體和長門幾乎處於平行狀態,也讓她的雙腿都幾乎快被壓到雙耳旁邊。
准備好姿勢的黑人翹起自己的屁股,如同打樁機一般猛地挺動屁股將粗碩無比的烏黑肉棒撞入長門的嬌軀里面。
突如其來的撞擊讓長門長吟一聲,嬌柔的脊背都猛地反弓起來,雙腿因為身下傳來的過度刺激而顫抖不已,但黑人的凌虐還遠沒有結束。
他完全不顧及身下長門的感受,絲毫沒有在乎蘿莉一般嬌小的長門能不能夠承受他的操弄,開始瘋狂挺動腰肢抽插起來。
指揮官那被放在床上的攝像頭視角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黑人嬰兒小臂粗細的肉棒是如何在長門被迫抬起的雪臀里進進出出,白皙中已經透出紅腫的蚌肉被黑人粗暴的動作帶著來回翻卷。
“不要......不要........”
即使指揮官雙眼已經布滿了血絲,但依舊無法阻擋愛妻就隔壁房間里被黑人淫笑著肆意強奸。被鎖在房間里的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斷在直播間里敲出可憐的文字乞求薩拉托加放過長門。
但這樣急切的心情反而激起了薩拉托加的恨意。
她一邊咬著牙,一邊露出陰暗的笑容,將電腦的收音麥克風帶到長門和黑人的交合處。
那原本沒有被錄入的淫靡的水聲突然變得清晰無比,除了黑人粗碩的肉棒抽插摩擦長門膩潤肉壁發出的“噗嘰噗嘰”的響聲以外,還有黑人碩大的卵袋拍打在長門高聳的陰阜上發出的“啪滋啪滋”的黏濕聲。
“聽到了嗎?指揮官?這就是你最最最最愛的老婆被黑人強奸時候發出的水聲哦~”
薩拉托加繼續說道:
“嘛~不過這種便宜貨的效果估計也不怎麼樣的吧?現場的聲音可比指揮官那邊聽起來還要大上一萬倍都不止哦~長門醬的小穴已經要變成黑人的形狀了......就在指揮官隔壁的房間里面~”
躺在床上的薩拉托加突然向後仰去,小腦袋就靠在長門和黑人交合處的旁邊,她的腦袋靠在長門的屁股上,黏濕的愛液甚至隨著啪啪抽插而飛濺到了她的臉上,但她完全不在意,反而伸出食指和中指,比出一個V字,放到被肉棒撐開的小穴下面。
“喔喔~真是驚人的肉棒尺寸呢~”
她將麥克風拿到嘴邊,用只有她和指揮官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指揮官的肉棒可是人家用短小的腳趾都可以輕易夾住的家伙呢~和黑人的異族肉棒完完全全不能一概而論.......長門姐姐如果被這樣的東西進入,還是用如此粗暴的方式來回抽插的話......”
薩拉托加發出一聲玩味的輕笑:
“那恐怕就會一輩子都惦記著這樣的享受的吧?就再也回不到指揮官身邊了吧?即使裝作沒有事情發生的樣子躺在指揮官的身邊,深夜里也會感到小穴瘙癢難耐,懷念被黑人肉棒捅進身體里的感覺的吧?”
指揮官喘著粗氣,覺得頭暈目眩,幾乎難以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