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耀,臨光和薇薇安娜酒後貼貼的故事
燭耀,臨光和薇薇安娜酒後貼貼的故事
“燭騎士認輸!勝者是年輕的傳奇,耀騎士!”
隨著主持人的浮夸的呼喊,薇薇安娜看著被斬斷的蠟燭,嘆了口氣。
‘果然,蠟燭還是奪不了太陽的光芒嗎?’
“精彩的勝利,瑪嘉烈。”
薇薇安娜看著前方不遠處氣喘吁吁的耀騎士——瑪嘉烈·臨光,伸出了右手。
“你也是。”
臨光將劍槍插在地上,握住了薇薇安娜的手。觀眾山呼海嘯一般的歡呼隨即而至,耀眼的光芒將四周照耀得一片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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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個夢嗎……”
薇薇安娜從夢中醒來,睜眼所看到的陌生環境讓她微微愣神,隨即她便反應過來自己不久前應約來到羅德島做客,由於到達時已是夜晚,於是便在這艘巨大陸行艦的客房休息一晚。
咚咚咚
“你醒了嗎,薇薇安娜?”
三聲沉悶的敲門聲響起,隨之而來的是瑪嘉烈的聲音——當然,在這里似乎得稱呼她為“臨光”才對,雖然明明在這艘陸行艦上姓臨光的足足有三個。
“醒著呢,‘臨光’小姐。”
念及此,薇薇安娜不由得壞心眼地回答時在“臨光”二字上咬了重音。
“哈,你別笑話我了,薇薇安娜。”
臨光打開門,略微尷尬地搖了搖腦袋,看向正前方的床,卻意外地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薇薇安娜。
此時的薇薇安娜並未穿著那身“燭騎士”的盔甲,埃拉菲亞有的軟耳慵懶地耷拉在腦袋上。而她的身上僅僅穿著一件白色襯衫,似乎是為了睡覺舒服,襯衫僅僅扣了半排扣子,從腹部往上都半敞在空氣中。早晨的陽光從床頭的百葉窗射進來,斑斑駁駁地打在薇薇安娜身上,正巧一排光斑落在了她的胸口,將那抹外泄的白皙照耀得更加奪目,猶如一道黑暗中的燭光將臨光的視线牢牢吸在其上。
“咳咳,博士她們為你准備了接風的派對,企鵝物流的人強烈要求的。她們聽說你不喜歡卡西米爾式的宴會,便自作主張地想弄些不一樣的。現在都准備好了,她們要我叫你過去。”
用力挪開視线,臨光欲蓋彌彰地重重咳了兩聲,撂下幾句話匆匆逃也似的離開了薇薇安娜的房間。
“真是可愛的反應呐……‘臨光’瑪嘉烈……”
看著臨光窘迫的樣子,薇薇安娜不禁游戲失笑。可她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臉頰早已通紅宛如苹果一般嬌羞誘人。
待薇薇安娜打理好自己來到派對現場,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會場選在了羅德島的一個小食堂,現場來了不少人,有羅德島的領導代表博士,有之前提到過的企鵝物流眾人,當然,還有這次的主陪瑪嘉烈·臨光。
“你來了,薇薇安娜。隨便坐吧,今天沒有那麼多規矩。”
看見薇薇安娜出現在門口,臨光立刻迎了上去,招待她坐下。經過這半個小時的冷靜,臨光好像又恢復了“耀騎士”的游刃有余,只不過在視线和薇薇安娜對上的時候還是會不著痕跡地挪開。
“這果然別開生面。”
不論是在高塔還是在卡西米爾,薇薇安娜都不曾見識過這等場面。這不一樣的體驗讓她感到十分新奇,很快她便沉入了其中。
但是,不知道是否是企鵝物流的詛咒,每次派對只要有企鵝物流的人參與,不管多能掌握前半場,後半場總是會莫名其妙的進入失控。隨著那位豐蹄族干員拿出了一瓶名為“炮打燈”,號稱是炎國馳名品牌的白酒,這場派對正式宣告失控。
這和薇薇安娜喝過的所有酒類都不一樣,入口綿軟,帶有濃郁的醬香,但咽下卻宛如吞入了一團烈火,從嗓子一路暖到胃里。這種感覺意外地令薇薇安娜中意,就好像她所持有的源石技藝那般令人親切,於是不留神間便多喝了幾杯。另一邊,既然主客喝了,那麼作為主陪的臨光也不得不陪著一起喝。看著薇薇安娜談笑間一杯杯地灌酒,臨光不禁有些頭皮發麻,卻也只能跟著一起喝。不知不覺大半瓶下肚,饒是身強體壯的“耀騎士”也感到有些頭暈目眩。
“薇薇安娜,別喝了。”
再一次飲下一杯白酒,發覺自己已不勝酒力的臨光終於忍不住拍了拍喝的開心的薇薇安娜,示意她適量。
“不嘛!我就要喝!”
可是薇薇安娜早已喝上了頭,“燭騎士”平日里的穩重大氣竟是絲毫不見了蹤影,對著臨光撒起嬌來。看著薇薇安娜嬌媚的模樣,臨光只覺得之前喝下的酒勁陡然上竄,腦海里只剩下薇薇安娜那酡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眼神。
“好……喝!我和你一起喝!可頌!酒!”
臨光一拍桌子,大嚷起來。可頌連忙把酒遞上,臨光一掌打飛瓶蓋,給薇薇安娜倒滿一杯,自己則直接將瓶口湊到自己的櫻唇前,噸噸噸地吹起瓶來。
“博士,她們這……不勸勸?”
此時在場唯一還略微清醒的德克薩斯湊到了博士身邊,看著已經喝高了的庫蘭塔和埃拉菲亞,小聲問道。
“沒事,喝得越高越好!最好再來個馬兒跳,我好把這燭騎士賺上島來!”
博士同樣還保持著清醒,不如說,這能夠生啖源石的究極生物能否被酒精影響還是個未知數。
“聽著,到時候你就……”
不談博士那邊肮髒的計劃,此時兩個庫蘭塔已經漸入佳境。薇薇安娜早已醉成了一攤春水,柔柔的靠在臨光的懷里。臨光則一手攬著薇薇安娜的纖腰,一手舉著酒瓶,不時往嘴里灌酒。
“嗚……瑪嘉烈,酒……”
看著手里的杯子空了,薇薇安娜揚起小臉朝臨光討酒喝。臨光本想給薇薇安娜倒酒,可低頭看著她那嬌艷欲滴的嘴唇,只感覺一股烈火燒上心頭。鬼使神差地,臨光將瓶子里剩余的酒液倒進自己的嘴里,然後一口吻上了薇薇安娜的粉唇。
“唔……嘖……啾~”
兩張櫻唇交疊在一起,臨光口中的酒液混合著臨光的唾液渡進了薇薇安娜的嘴里。可惜臨光終究是個新手,盡管她突然性起出了奇招,可經驗的不足還是讓酒水漏出了大半,將兩人胸前的衣襟打得透濕。
“哎呀,兩位,這衣服都髒了,我看還是找個地方換換衣服歇息吧。”
這時,一直旁觀的博士走了上來,給了兩個庫蘭塔一個絕妙的提議。
“唔……走嘛?薇薇安娜?”
臨光雙眼迷離地看向薇薇安娜,同樣雙眼迷離的薇薇安娜則輕輕點了點頭。就這樣,兩個庫蘭塔就這麼被博士和德克薩斯一人一個扶著,扶進了一間只有一張大床的客房。
“要,換衣服呢……哎呀,怎麼沒衣服呀?”
薇薇安娜一進房間,便開始脫衣服,可是這特殊的房間哪里有可供更換的衣服?若是平時的薇薇安娜寧可忍受著髒衣服的不適也要穿上衣服,可現在的薇薇安娜早已神志不清,那些羞恥心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了,只憑本能選擇了最舒適的方案——裸著。
“薇薇安娜,我,好熱啊!”
看著全裸的薇薇安娜那渾圓的胸部,身為術士騎士柔軟卻又緊實平坦的小腹,還有那最深處的,少女的秘密花園,臨光只感覺一團邪火從小腹一直燒到了心尖。明明自己也是女人,可眼前的薇薇安娜卻是那樣的迷人。不同於早上那半遮半掩的風情,此時的薇薇安娜所有的美好都被臨光盡收眼底。此時的臨光只覺得身上這平日里覺得朴素舒適的便服是那麼的礙事,恨不得直接將它撕成碎片。
“那是當然,畢竟,你是太陽啊!”
這時,一雙素手幫臨光解了圍。薇薇安娜雙手靈巧地解開了臨光的衣扣,將她從那理性的舒服中解脫出來。
“你是卡西米爾的太陽,能光耀整片大地,而我則是一只小小的蠟燭,在太陽面前只有被點燃的份。”
薇薇安娜靠在臨光胸前,為她寬衣解帶。不知為何,她又想起了和臨光的那場比賽,那如初生的朝陽一般溫暖,熾熱的光芒,仍舊在她眼前揮之不去。那果決的一斬,不僅僅是斬斷了她手里那小小的蠟燭,更是將她心中被卡西米爾黑暗的騎士競技所蒙上的陰影全數斬盡,讓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了光芒。那一刻,臨光那並不偉岸的身影和她兒時所看的故事書中的騎士重疊了。歷經多年,在嘗遍了人間的酸甜苦辣之後,她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騎士。
“所以啊,我的小太陽,”
薇薇安娜剝去臨光身上最後一片布料,牽引著她來到床邊,“請問,你願意把我這小蠟燭,點燃嗎?”
“薇薇安娜,薇薇安娜!”
在薇薇安娜的引導下,臨光心中的火焰終於成為了燎原之勢。她猛然向前一撲,將薇薇安娜壓在身下。
“對,就是這樣,吻我。”
薇薇安娜摸上了臨光的臉頰,將自己的唇向她獻上。臨光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雙唇交疊,兩具火熱的嬌軀也以出生時的姿態毫無阻礙地貼在了一起。
不同於之前的喂酒,此時這一吻極盡纏綿。薇薇安娜的嫩舌主動出擊,引導著臨光的舌頭在自己的嘴里攻城略地。兩條舌不住地交纏著,發出淫靡的嘖嘖聲。一縷晶瑩的涎水從薇薇安娜的嘴角流下,打濕了一小塊床單。
“嘖……嘖,哈……接下來,抱我。”
良久,唇分。薇薇安娜稍微喘了兩口氣,便引導著臨光進行下一個步驟。隨著臨光抱緊了薇薇安娜的身子,兩人胸前的柔軟便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薇薇安娜順勢回抱住臨光,身子開始慢慢地磨蹭起來。
“嗚……嗯……”
臨光的領悟力很強,很快就明白了薇薇安娜的意圖,並開始回應起來。兩人胸前的蓓蕾相互磨蹭,一股股快感的電流開始涌遍全身。兩人身上除了酒精的醉紅之外,漸漸染上了情欲的粉紅,一縷縷愉悅的露水,開始逐漸打濕兩人的秘密花園。
“阿啦,瑪嘉烈的這里,都已經這麼濕了呢,這豈不是,要把我澆滅嗎?”
薇薇安娜的素手沿著臨光的脊背一路向下,劃過挺翹的臀瓣,撫上了一片濕潤的泥濘。
“說的,你不是一樣?”
臨光有樣學樣,同樣偷襲了薇薇安娜的花園。不過她的動作比起薇薇安娜的輕撫要粗魯上許多,指尖劃過小穴,引得薇薇安娜一陣發顫。
“這是蠟燭……唔嗯~化掉流下的蠟油呀……放開,我得把小太陽這些會把我澆滅的壞水通通舔干淨!”
薇薇安娜狡辯著掙脫了臨光的懷抱,趴下身子湊到臨光的小穴旁,微微端詳了一會兒,便張嘴吻了上去。
“呀啊!”
臨光此前雖有些許自慰的經驗,但何曾受過這般刺激,不禁發出了一聲嬌吟。薇薇安娜的唇舌十分靈巧,先是沿著臨光小穴的邊緣緩慢畫圈,緊接著舌頭從縫隙中重重舔去,挑出了敏感的陰蒂。
“就是這個壞東西,讓我的小太陽發大水來澆我嗎?”
雙手微微分開臨光的蚌殼,薇薇安娜含住那敏感的小豆,用牙齒輕輕地研磨。臨光在這絕妙的刺激下瞬間潰不成軍,潮水越發洶涌,一張小臉滿是潮紅,就連眼珠子都開始微微上翻,顯然已經瀕臨巔峰。
“要去了嗎?不行喲!”
眼看離高潮只差臨門一腳,薇薇安娜卻選擇鳴金收兵,吐出了臨光的小豆豆,還調皮地朝它吹了口氣。
“薇薇安娜!為什麼!”
求而不得,臨光苦悶的看著薇薇安娜,滿臉的委屈。
“因為我也想要哇,現在就瑪嘉烈一個人舒服,我也想要瑪嘉烈來疼愛呢。”
薇薇安娜向後一躺,朝臨光張開了雙腿,露出了早已泥濘一片的小穴。不同於臨光的小穴,臨光的小穴是宛如禁閉的蚌殼,漂亮而含蓄;而薇薇安娜的小穴這是如同一只蝴蝶,展翅欲飛,卻又羞答答地停在原地。在情欲的驅使下,這蝴蝶的翅膀正不斷地扇動,好似要飛上雲端,卻又被那厚厚的露水所困。
臨光看的有些痴了,緩緩湊過腦袋,將蝴蝶含在嘴里。這蝴蝶本就是小陰唇天生外翻形成,由於薇薇安娜平日里十分愛護再加上從未有男女性經驗,故而敏感至極。隨著臨光一口含住,甜美的刺激更是讓薇薇安娜的陰蒂瞬間勃起彈出,同時一股潮水涌進了臨光的嘴里。
“好棒,瑪嘉烈,舔我,我想要你……”
甜美的快感直衝雲霄,別看薇薇安娜如此經驗豐富,更多是紙上談兵,看著偷偷收集來的學習資料聊以自慰罷了。和臨光一樣,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再加上本就漸入佳境,很快就瀕臨雲端。
“不給。這可是你教我的,除非咱們兩個一起。”
可是這時臨光卻抬起頭,給了薇薇安娜一個促狹的笑容。
“好好好!那你倒著趴過來,你幫我我幫你,我們一起去!”
薇薇安娜翻了個白眼,提出了解決方案。臨光很快會意,倒著趴在薇薇安娜身上,如同阿拉伯數字里的6和9一樣,將小穴送到了對方嘴邊。
“那,來吧。”
薇薇安娜一聲令下,含住了臨光的小豆子。而臨光也不甘示弱,含住薇薇安娜的蝴蝶不斷舔弄。甜美的快感在兩人的唇齒間,花園里不斷積蓄,兩人只感覺自己越飄越高,仿佛置身雲端。
“唔!嗯嗯嗯嗯嗯!!!”
下一刻,雲開霧散,兩人一同從雲巔跌落,甜蜜的潮水噴涌而出,將對方的臉打得一塌糊塗。
“哈……哈……”
一次劇烈的高潮,讓臨光累得好像打了一場騎士競賽,氣喘吁吁地從薇薇安娜身上翻了下來。
“呸!呸!”
薇薇安娜則比臨光悲慘多了,雖然同樣經歷了潮水糊臉,可由於被壓在身下的緣故,臨光的潮水在重力的作用下結結實實噴了她一臉,嘴里還吃進去不少。得虧她是身經百戰的大騎士,換做普通人搞不好得鬧出被潮水淹死的丑事。
“真是的,明明是個小太陽,為什麼水那麼多啊!”
在床單上擦干淨了臉上的潮水,薇薇安娜起身撲臨光身上,使勁揉捏著臨光頭頂的耳朵。
“你也不差好麼……好吧,是我的錯。”
臨光下意識地反駁,旋即又想起薇薇安娜那尷尬的體位,老老實實的道了歉。
“我不管,反正我這蠟燭是被你澆滅了,你得負責再點起來。”
薇薇安娜湊到臨光面前,額頭頂著額頭鼻子對著鼻子,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我該怎麼點?”
臨光拉開薇薇安娜的腦袋,看著她潮紅的雙眼問道。
“就這樣點。”
薇薇安娜推開臨光,再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的小穴和臨光的小穴緊緊相貼,隨後,開始慢慢磨蹭。
“嗯~好~”
感受著小穴傳來不一樣的快感,臨光一手把住薇薇安娜的大腿,另一只手抓住了薇薇安娜的手,配合著薇薇安娜的動作上下左右磨蹭著。
“嗯,對,就是這樣。早就想說了,你很有天賦嘛!”
享受著臨光的配合,薇薇安娜任由快感在身體里重新積蓄,隨口打趣著。
“我也早就想問了,你之前,做過這些事嗎?那麼熟練。”
擺動著健美的腰肢,平日里作為騎士訓練出的腰腹力量被用在尋樂上,卻意外的好用。臨光把玩著薇薇安娜白皙光潔,纖細又不乏肉感的大腿,問出了糾結在心底唯一的芥蒂。
“我敢保證,沒有哦。”
薇薇安娜停下動作,滿臉正色,“你是我的第一個,瑪嘉烈。我也希望,你是最後一個。我的背上,已經沒有第二個位置留給別的騎士了。”
“我也是。”
最後的芥蒂解除,臨光只感到快感成倍數飆升,離那快樂的頂點只有一步之遙。
“要,要去了!”
得到了臨光的保證,薇薇安娜也放下了心中最後一塊石頭。惺惺相惜的兩人再沒有任何顧慮,只剩下這再酒精推動下得來的荒淫的快樂。兩名少女牽住的手不經意間已是十指相扣,愉悅的浪潮洶涌而來,將她們淹沒,卻無法將她們分開。
“去了~~~~❤️”
隨著最後一下用力的磨蹭,兩人不約而同地到達了頂峰。薇薇安娜再也承受不住,軟倒在臨光懷里沉沉睡去。臨光也經歷了兩次盛大的高潮,多少也有些體力不支。加上酒精帶來的亢奮漸漸褪去,疲憊和睡意涌上心頭,臨光索性閉上了眼睛,抱緊薇薇安娜沉沉睡去。
盡管在睡夢中,兩名少女的手依舊牢牢握在一起,沒有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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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體力較好的臨光率先醒來,迎接她的是欲裂的頭痛和手臂的酸麻。臨光掙扎著睜開眼睛,入眼的是薇薇安娜恬靜的睡顏。昨晚醉酒的瘋狂記憶涌入腦海,頓時令這位耀騎士秀窘得無地自容。她想抬起手,卻發現自己的手仍舊和薇薇安娜十指相扣地握在一起。
“唔……呀!!!”
臨光醒來的動靜不大,卻足夠喚醒睡在臨光懷里的薇薇安娜。看著近在咫尺的臨光,想起昨天夜里的荒唐,薇薇安娜忍不住發出了悲鳴,把腦袋縮在臨光懷里,當了鴕鳥。
“咳呃,薇薇安娜,我覺得,我倆應該談一談。”
臨光捏了捏薇薇安娜仍舊沒有松開的手,輕聲道。
“談什麼?莫非你想不認賬?”
薇薇安娜猛的抬起頭來,險些撞到臨光的下巴。
“當然不是!”
臨光瞪大了眼睛,狠狠搖了搖頭,“正相反,我想說的是,我倆的關系……就這麼定下來了?”
“那還用說?”
薇薇安娜翻了個白眼,“既然給我這蠟燭點燃了火,那麼直至燒盡,就別想讓我放過你。”
“哪怕有可能會燒成灰燼?”
臨光問道。她知道自己在卡西米爾得罪了很多人,早已成為了商會、無胄盟清除的目標。
“別太看得起自己了。”
薇薇安娜抬起另一只手,點了點臨光的鼻尖,“別忘了,是我這個燭騎士為你擋住了在冠軍之牆的那波襲擊。你雖然是太陽,但在這片大地上總有你無法照耀之處。但是蠟燭不一樣,它可以把從太陽那獲得的光芒,傳播到更遠的地方。”
“那,余生請多指教,蠟燭小姐。”
臨光失笑,輕輕蹭了蹭薇薇安娜的鼻尖。
“我也一樣,小太陽。”
薇薇安娜毫不示弱地蹭了回去。
“好了,我們先回去洗個澡換個衣服,然後去找一趟凱爾希,她不僅是羅德島的真正領導人,還是一位高超的醫生。我得去找她開副藥,我這頭疼得厲害。”
臨光揉捏這眉心,宿醉的痛苦可不會隨著幸福消退,反而愈演愈烈。可以預見到,將來很長一段時間臨光小姐都不會再碰一滴酒精了。
“好,待會見。”
輕輕吻了一口臨光的嘴唇,薇薇安娜開始找尋自己丟棄在地的衣服。看著丟在地上一片狼藉混亂不堪的衣物,燭騎士小姐又是一陣臉紅。
半個小時後,兩人來到了凱爾希所在的醫療室,卻發現凱爾希早已等候多時了。
“你們比我預想的要早十五分鍾,看來你們的身體都不錯。”
凱爾希面無表情,眼神卻在兩人中間不斷打量。臨光總有一種預感,眼前這老猞猁心里面一定是在狂笑。
“別提了,我的頭疼死了。博士呢?給我整出這種事就沒個說法?”
按下奇怪的感覺,臨光捂著腦袋說道。
“這是醒酒藥,早晚各一次,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凱爾希說著,推出了兩份藥劑,“至於博士,你可以在艦橋上看到他,想必清冷的晨風可以讓他那失去理智的大腦清醒一點。”
“謝了,凱爾希。那我們先走……”
臨光點了點頭,拉起薇薇安娜就要離開。
“等等。”
凱爾希叫住了兩人,“薇薇安娜·德羅斯特小姐,我想問問你對羅德島的看法。”
“羅德島嗎……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地方,你們有一個宏大的目標並且在不斷向其邁進。”
薇薇安娜想了想,答道。
“那麼,你願意加入它嗎?和臨光,和我們一起,改變這片大地上不應該發生的那些悲劇,改變感染者的命運。”
凱爾希伸出一只手,停在薇薇安娜身前。
“我,願意加入羅德島。”
薇薇安娜伸出手,和凱爾希握在了一起。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