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五章 ★崇平帝:將錦衣府指揮使革職,打入詔獄候審……【陳瀟加料】
崇平十九年,十月金秋,自從崇平帝遇刺以後,整個神京城的氛圍,當即籠罩在一種肅殺和緊張當中。
錦衣府、五城兵馬司、乃至京營,騎軍兵馬出得城池,四出於外,搜捕前趙王余孽陳淵的蹤跡。
一時間,京城人心惶惶,山雨欲來。
神京城,晉陽長公主府——
晉陽長公主進入後宅廳堂當中,迎著憐雪的目光注視,低聲說道:“不想竟出了這樣大的事兒。”
“殿下去看聖上了?”憐雪輕聲道。
晉陽長公主嘆了一口氣,幽幽說道:“皇兄他一生要強,現在兩只眼睛卻失明了,不能視物,勢必猜疑心重,以後當如何是好?”
憐雪目光柔潤地看向晉陽長公主,柔聲道:“殿下,朝政如今是托付給內閣的,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晉陽長公主那張華光生艷的白膩臉蛋兒上蒙起一股幽晦莫名之意,說道:
“皇兄不是那般心大的人,再說,他在遼東立了這麼大的功勞,回京以後……有些事兒難說。”
一個掌控欲強的帝王在年老之時,看不到東西,無疑疑心重重。
憐雪想了想,接話說道:“那宮里這段時間應該會立東宮。”
晉陽長公主宛如翠羽修麗雙眉下,美眸怔怔,恍惚失神,似是幽幽嘆了一口氣,道:
“每次到這種事的時候,都是要一陣腥風血雨,也不知將來要引起多大的風波呢。”
魏楚兩藩,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次爭儲起來,肯定鬧得凶惡,再加上皇兄雙目失明,對朝局把握不到,天下至此多事了。
尤其她那個精明勢利的嫂子,如果再挾制子鈺,不知會平添多少變數。
宮苑,坤寧宮……
崇平帝此刻將身形縮在暖閣的一方床榻上,身上蓋著一雙厚厚褥子,而額頭上纏繞著一根白色布條。
這位御極多年,宵衣旰食的中年天子,此刻躺在病榻上,宛如百病纏身,病弱之氣彌漫的老龍。
就在這會兒,宋皇後秀麗玉容上見著哀憐之色,端起一個青花瓷的玉碗,近得前來,柔聲說道:“陛下,不妨先用些藥吧。”
崇平帝輕輕嘆了一口氣,對著眉眼婉麗的宋皇後柔聲道:“梓潼,這幾天,朝堂上最近有什麼動向?”
宋皇後秀眉之下,嫵媚流波的美眸瑩潤微微,柔聲道:“陛下,李高兩人已經去緝捕要犯,但現在仍無頭緒。”
崇平帝面容上忽而現出一抹凶戾和猙獰,幾乎讓宋皇後嚇了一跳,沉聲道:
“從火藥的來源查!太廟之地,重兵把守,歹人究竟如何潛入進入的。”
想了想,吩咐一旁的戴權道:“將錦衣府指揮使革職,打入詔獄候審,負責太廟祭祖警戒諸事的相關錦衣府將校,凡玩忽懈怠者,也要嚴加懲治。”
此刻的崇平帝在稍稍康復之後,也開始追究起了責任。
而首當其衝的就是錦衣府指揮使曲朗以及負責整個神京偵聽奸人的鎮撫使劉積賢等人。
而這些人,恰恰是賈珩在錦衣府中的屬下。
戴權聞言,心頭一凜,道:“陛下,錦衣府目前已經在京中……”
崇平帝面色冰冷如霜,毫不客氣打斷道:“改由指揮僉事仇良擔任指揮使,嚴查奸人,懲戒警戒懈怠之人。”
戴權聞言,那白淨面皮跳了跳,心頭隱隱明白了什麼。
這是在防備著衛國公。
或者說,為接下來的朝局勢力平衡在做准備。
隨著賈珩在遼東取得大勝,功封郡王,一旦回京,威望急劇膨脹,勢必危及皇權。
那麼是時候削減一部分影響力。
而錦衣府作為密諜部門,原本就是天子爪牙,在賈珩已經成為威脅皇權的一極勢力以後,就不能再交由賈珩掌管。
可以說,在這一刻,崇平帝依然冷靜、清醒的可怕,借這次太廟遇襲之事,收回錦衣府的職權。
在京營之上,以李高等人制衡賈珩,再以賈珩制衡李高等人。但同時,以魏楚兩藩考察東宮人選,而後太子監國。
但因為賈珩的勢力膨脹,需要削掉一處,那就是錦衣府這一方勢力。
而後,自己就可安心榮養,安度晚年,乃至對朝局施加影響。
戴權也不多言,快步出了宮殿,吩咐著內監傳著崇平帝的旨意。
而宋皇後在一旁靜靜旁觀著這一幕,心緒莫名。
陛下這是要為以後的朝局做准備了。
只是這東宮之位,應該是然兒的了吧。
可……
然兒膝下一直無子,這樣下去實在不是個法子。
魏王成親如此之久,膝下一直無子。
如果前年還能以魏王妃嚴以柳身子骨兒有問題作為說辭,那麼在納了側妃衛嫻之後。
這種說辭,無疑就站不住腳了。
宋皇後柳眉挑起,目光微怔,壓下心頭煩亂的思緒,柔聲道:“陛下,喝了參茶,歇著吧。”
崇平帝輕輕應了一聲,然後拿起茶盅,喝了參茶,旋即,躺在靠在軒窗的床榻上。
宋皇後輕輕嘆了一口氣,吩咐著一旁的女官將茶盅收起,然後出了殿中。
麗人快行幾步,來到外殿,點了點頭,看向那女官,輕聲問道:“小皇子和小公主呢。”
那女官輕聲說道:“小公主和小皇子去了福寧宮。”
宋皇後點了點螓首,輕聲說道:“擺駕福寧宮。”
……
宮苑,福寧宮
端容貴妃落座在一方木質軟榻上,麗人一襲天藍色絲織流光長裙,其人因為長期跳舞之故,身形窈窕、纖美,而臉蛋兒豐潤優雅,渾然不見年歲之態。
正在逗弄著宋皇後的一對兒雙胞胎孩子。
兩個孩子,一個粉雕玉琢,一個粉膩嘟嘟。
幾個嬤嬤笑意盈盈地看向兩個孩子。
端容貴妃凝眸看著兩個孩子,也不知是不是她的恍惚錯覺,兩個孩子似乎並不怎麼像……
不遠處,咸寧公主一襲寬松的素絲衣裙,正自落座在不遠處的一張梨花木椅子上。
麗人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然隆起成球,那張珠圓玉潤的臉蛋兒上,現出幾許粉膩嘟嘟的嬰兒肥。
李嬋月則是正在與宋妍隔著一方棋盤對弈。
端容貴妃清冷如霜的秀美玉顏上,似是蒙起一抹擔憂之色,說道:“這幾天京中還是沒消停,究竟是誰這樣大的膽子,竟敢在太廟行刺?”
咸寧公主嘆了一口氣,輕聲道:“聽母後說,好像是前趙王之子陳淵。”
端容貴妃修眉蹙緊,聲音中帶著幾許氣憤,說道:“真是喪心病狂,那太廟上放著的可是我大漢列祖列宗的靈位。”
咸寧公主幽幽道:“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不想糾纏到了現在,仍然沒有盡頭。”
就在幾人敘話之時,卻聽外間傳來內監的聲音,“皇後娘娘駕到。”
說話之間,宋皇後雍容雅步,邁著豐盈款款的腰肢,快步進入殿中。
端容貴妃起得身來,翠羽秀眉之下,晶然美眸瑩潤如水,柔聲道:“姐姐,陛下那邊兒怎麼樣?”
“喝了參茶,已經睡下了。”宋皇後修眉之下,美眸盈盈如水,輕聲道。
“娘親。”這會兒,正在一塊兒玩著的雙胞胎,轉過臉來,伸著胖乎乎的小手,甜甜喚道。
倒是讓宋皇後要萌化了一般,快步跟過去,抱起一對兒雙胞胎,柔聲道:“想娘親了沒有?”
那雙胞胎聲音萌軟而酥糯,道:“想。”
端容貴妃嗔怪道:“這才多長時間沒見?”
宋皇後笑了笑,親了兩個孩子一人一口。
然後,轉眸看向咸寧公主,柔聲道:“剛剛你父皇說,降了聖旨召你先生從盛京回來,應該在年前能夠回來了。”
此言一出,咸寧公主那張容色明媚、豐艷一如玫瑰的臉蛋兒上,可見喜色流溢,道:“母後,先生真的要回來了。”
宋皇後玉顏明麗,黛青柳眉之下,美眸瑩瑩如水,柔聲道:“京里出了這樣大的事,他不回來能行嗎?”
咸寧公主點了點螓首,目中見著思念之色。
在下首的繡墩上,落座的宋妍與李嬋月,小臉上同樣喜色流溢,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目中看出期待。
珩大哥這是要回來了。
端容貴妃抿了抿粉潤唇瓣,輕聲說道:“京中最近是亂糟糟的,讓子鈺回來,見那些歹人都抓起來。”
畢竟是自家的女婿,這位貴妃還是有些心疼的,再加上自家女兒正在懷孕當中,如此勞燕分飛。
只是,這位丈母娘在凌厲、冷艷的外表下,明顯與著姐姐有著幾分相似的天真、呆萌的性情。
……
遼東,盛京城——
進入崇平十九年的冬月之後,天穹上陰雲密布,已然紛紛揚揚的一股雪花,皚皚白雪,銀裝素裹,天地蒼茫無垠。
在這段時間,東平郡王世子穆勝離了盛京城,率領朝鮮聯軍返回了朝鮮的王京城。
廳堂之中——
賈珩此刻披著一襲貂裘大衣,其人面容沉靜,圍著一個放著紫砂壺的小火爐,伸著兩只手,圍著火爐,對著火爐中的火焰,輕輕烤著火。
這一日倒是沒有什麼公事,難得愜意了下來。
陳瀟端著一個青花瓷的茶盅,輕輕嗅聞著茶香,而後將兩瓣粉唇貼合在瓷杯上,啜飲了一口,只覺茶香裊裊,清香怡人。
賈珩凝眸看向陳瀟,感慨一句,說道:“這會兒,天下雪了。”
其實,崇平帝那邊兒已經出了事兒,他再是留在遼東,也沒有什麼大用,反而不利於對京中局勢的把控。
陳瀟轉眸看向那蟒服少年,感慨道:“遼東這天兒倒是挺冷的。”
賈珩點了點頭,道:“苦寒之地,不過這邊兒的貂皮倒是挺暖和。”
陳瀟柳葉秀眉之下,清眸瑩瑩而閃,正要開口。
就在這時,一個錦衣府衛快步而來,舉步邁入廳堂當中,抱拳道:“都督,神京來了天使,這會兒就在廳堂之外。”
賈珩抬眸看向一旁的陳瀟。
陳瀟挑了挑秀眉,低聲說道:“我隨你一同去。”
賈珩點了點頭,快步離了後宅,前往前院的廳堂。
傳旨的年輕內監與幾個侍衛正在烤火,臉上冷得紅撲撲的,這會兒聽到「衛國公到」的聲音之後,都循聲而望。
賈珩進入廳堂,陳瀟在身後亦步亦趨跟著。
“衛國公接旨!”那年輕內監起得身來,面色一肅,開口說道。
“微臣接旨。”賈珩行至近前,開口說道。
“奉天承運皇帝……”
隨著年輕內監尖細的聲音在廳堂中響起,聖旨的大意也為賈珩所知,即京中奸凶為惡,驚犯帝闕,急召賈珩即刻返京。
賈珩近前領了聖旨,看向那年輕內監,溫聲說道:“公公一路辛苦,府中准備了酒菜,還請往隔壁一敘。”
那年輕內監面上帶著繁盛笑意,道:“衛國公,聖上催問的急,衛國公收拾收拾,擇日就啟程吧。”
賈珩點了點頭,道:“公公放心。”
待送走了那年輕內監,陳瀟看向賈珩,柔聲道:“明日就啟程?”
賈珩輕聲說道:“我將這邊兒的兵權暫且交給謝再義與北靜王兩人。”
陳瀟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那也好。”
賈珩看了一眼庭院中的覆蓋了宮殿與磚牆的雪花,目光恍惚,低聲說道:“天下至此多事了。”
天子急切召他回去,說明傷勢不輕,已經不放心他在外面統兵,至於回去之後,多半也是封爵。
這些事倒也沒有什麼可擔憂的。
之不大一會兒,北靜王顯然也得知了賈珩接到聖旨的消息,說話之間,就在幾個扈從的陪同下,道:“子鈺,方才京中的聖旨來了?”
賈珩面色一肅,朗聲道:“京中出了急事,聖上派人召我回去。”
因為崇平帝在太廟遇襲,分屬朝廷機密,先前也只是以錦衣府的飛鴿傳書系統,飛至賈珩所在的盛京。
北靜王水溶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說道:“那子鈺這次回去,是否率領大軍回去?”
賈珩道:“只帶少量騎軍,這邊兒的兵權事務,還需王爺還有忠勤侯操持。”
北靜王水溶道:“我離家也有大半年了,也想過年回去看看,不如一同回去,正好我向朝廷述職。”
賈珩聞言,心頭不由一動。
如果他和北靜王水溶一同回去,那麼在遼東的十余萬大軍都在謝再義手中掌控,某種程度上算是一道保險。
因為先前北靜王的身份,不可能繞開其人,盡數將大軍托付給親信。如今既北靜王主動提出,卻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賈珩點了點頭,柔聲道:“那也好。”
隨著京城局勢撲朔迷離,他也不得不早做准備了。或者說,起碼要有一定的自保之力。
賈珩現在還不知道,崇平帝已經順勢調整了錦衣府的人事,將仇良放在了錦衣府都指揮使的位置上。
如果知道這一點兒,定然大吃一驚。
如果不是忠順王已經事敗「作古」,只怕簡直就是原著當中賈家事敗的重演。
待兩人計議而畢,北靜王也告辭離去。
賈珩則是默默與陳瀟來到後宅廳堂,兩人落座下來。
陳瀟輕聲說道:“北靜王一走,這邊兒的兵馬主要是謝再義在操持了。”
賈珩目光深深,輕聲說道:“鞭長莫及,能起的作用也有限,主要是威懾。”
京城方面還有京營,雖說他回去之後,多半會被架空,但京營的兵將不少也是他的舊部。
威望人心這種事兒,往往更是無形的財富。
陳瀟道:“我覺得還不至於那一步。”
“病榻上的老龍,心性如何變化,倒也難說。”賈珩清眸目光閃了閃,說道。
人性都是動態而變化的,尤其是以刻薄寡恩而著稱的一代帝王,在歸天之前是相當瘋狂的,真要將他一波帶走,那他也只能干瞪眼。
無非是青史之上,多一句:“衛國公被殺,天下冤之。”
甚至這句話都不會有,各種關於他驕奢淫逸,目無君上的黑材料和罪名,都能往頭上扣。
畢竟,他私生活的確有些混亂。
這些曾經用來自汙的策略,甚至可能成為他自己的催命符。
陳瀟近前,輕輕拉過那少年的手,說道:“應該不至於那一步,除非你那件事兒被人知道。”
賈珩此刻已經是一臉黑线,對上那雙似笑非笑的譏誚眼眸,多少有些心緒莫名。
這件事兒,的確是一個雷。
屬於一旦爆炸,地動山搖那種。
陳瀟目光似笑非笑地看向那蟒服少年,輕聲說道:“怕了?”
“能不能別提這一茬兒了。”賈珩面色就有些不自然,捏了捏麗人的纖纖柔荑,低聲說道。
陳瀟秀麗如黛的柳眉之下,那雙清眸目光瑩瑩,輕笑了下,說道:“自己敢做不敢認?”
真是古今中外,也只有奇貨可居的呂不韋能行此「大逆之事」,而人家也沒有讓當朝皇後給懷上雙胞胎。
這人真是……
賈珩柔聲道:“好了,咱們去里廂說話。”
陳瀟那張白膩如雪的清霜臉蛋兒,漸漸泛起一抹酡紅紅暈,熠熠而閃的明眸之中見著一抹羞惱,道:“大白天的,就動手動腳的……呼姆…”
可下一刻,清媚麗人櫻唇間卻是流淌出柔媚婉轉的嬌啼喘息;原因自然是賈珩的大手靈巧地解開麗人的衣襟,毫不費力的向兩邊扯開;
而陳瀟那兩團頗具分量感的飽滿雪乳,也隨之歡快地躍了出來,在纖削窈窕的上身擁擠成兩座巍峨乳峰。
“這不是……想你了。”賈珩輕輕擁住陳瀟的嬌軀,湊到麗人的耳畔低聲說著,輕輕摘著大雪梨,只覺掌指之間,已然柔膩不勝。
腦袋貼近,火燙唇瓣印上陳瀟光滑如羊脂美玉的精巧鎖骨——麗人無愧於白蓮聖女的稱號,玉肌雪膚非但毫無汗漬,反而縈繞著淡淡的近乎梅花的幽洌寒香。
陳瀟那張妍麗如玉,恍若春花秋月的臉蛋兒,滾燙如火,漸漸泛起綺麗、玫紅的紅暈。
都老夫老妻了,還這般不知羞,蜜里調油一般。
麗人心頭卻涌起一股甜蜜不勝的感覺來。
而原先柔皙勝雪粉光致致的綿腴乳球更是已經在賈珩如狼似虎的大力搓揉之下逐漸熏染上一層妖媚的冶紅;
奶尖上的兩朵稚弱蓓蕾難堪粗糙指肚的反復捻搓,嬌挺得有如兩顆熟媚圓潤的櫻桃莓果。
廂房之中,木質窗柵之上,兩道金鈎束起的帷幔一下子落將下來。
兩人相擁而坐,陳瀟那雙纖柔合度的修長玉腿向兩側徑分,支撐在賈珩塊壘分明的結實雄軀兩側;
宛如蜜臀般的兩顆緊致臀瓣,也是亟待享用般的貼合在男人的堅硬胯股之間。
蛇腰款擺,圓臀扭摩;
即便隔著一層布帛,陰阜蜜裂依舊能感受到男人胯下那杆肉槍的滾燙熱度;空銀子媚喘著咬緊粉唇,只覺嬌軀越發酸軟,一雙皙白晶瑩的纖手無力的倚著賈珩的臂膀。
賈珩沿著順滑腰线悄悄下移,毫不費力便探入了半解的衣衫,雙手握住酥嫩臀球,愛不釋手的抓捏揸揉起來。
不得不說平日的錦服確實將陳瀟的頂級身材遮掩的泯然眾人,此時真正以掌指觸碰,才能明白這只滾圓美臀究竟是何等的緊致彈嫩。
平日里毫不缺乏鍛煉,挺翹緊繃的臀肉有著宛如剛剛出爐的新鮮牛奶布丁般緊致彈嫩的手感,若不是少年粗糙寬厚的大手挾帶著無法違逆的凶蠻力道,恐怕早就被抗拒著彈了出去;
像這種緊實嬌嫩的蜜嫩桃臀,簡直就是天生用來後入享用的絕品妙物。
賈珩一邊搓揉著豐盈柔軟,一邊湊到麗人耳畔說道:“若清和你師父那邊兒可有消息遞送而來?”
說著,噗唧一聲,賈珩的劍眉揚了揚,目光溫潤,在大手的下拽之下,黝黑粗碩的性器時隔多日再次幾開桃穴唇瓣光臨眼前冷媚麗人濕糯軟潤的嬌媚穴腔,
久曠難耐的層疊蜜嫩穴肉已然在這多日的冷落中欣然臣服接受了自己注定的命運,
這一次陽莖的貫入未受到穴肉半分的阻礙,甚至腰肢都沒有刻意發力,僅靠手臂的力量以及慣性作用,猩紅硬碩的龜頭便順著春水滋潤,老馬識途般頂開了猶如熟桃般粉膩媚人的陰阜;
熟稔至極的開拓著層疊綿密的濕濡嫩肉,長驅直入了蕊心深處嬌媚緊小的敏感宮腔。
因久曠空虛而微微下垂的壺口軟肉本意是想要諂媚吸吮情郎頂撞而來的硬碩龜頭,但卻被勢大力沉的轟入而高高頂起,
甚至在陳瀟那有著優美的馬甲线,光潔矯健的雪膩小腹上都鼓凸起肉眼可見的可怖漲痕,預示著那碩大龜頭對軟嫩花宮的粗暴擠壓;
在陳瀟的纖長大腿與賈珩的胯間,更是已經牽起了數道粘稠淫靡的銀絲。
“嗚…你緩一些…”
驟然肏入的陽根將麗人濕濡黏滑的細嫩花徑大大撐開,那久違的無與倫比的飽脹充實感讓陳瀟情難自已的低吟一聲;
可隨即察覺到自己失態的冷媚麗人羞不可抑,櫻唇翕張著吐出推拒之語。
可陳瀟不過是欲拒還迎罷了,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不僅唇角上揚,星眸幽蕩,
那張清麗如霜的臉蛋兒,更是早已酡紅如醺,蹙緊的秀眉舒展開來,一雙修長雪潤的美腿還緊緊的盤在賈珩腰後,仿佛生怕抽身而退。
“瀟瀟,你還沒回答我呢。”
隨著寬厚大手一次次的將陳瀟窈窕的胴體反復抬起下拽,一時間陳瀟竟真的被同樣忍耐已久的少年當成了一只奢華淫靡質量上乘的飛機杯般,在自己的獰惡肉莖上不斷套弄了起來,
玲瓏雪白的窈窕玉體與壯有力的挺拔雄軀親密無間地交織纏綿成一塊,緊密貼合的的二者幾乎找不出任何分開的可能,
如似鋼鑄一般的腹肌撞得陳瀟的彈嫩緊致的雪白蜜臀暈紅陣陣,在不間斷的啪啪肉響中勾描出的是一副淫靡詭奇的荒誕畫卷。
而在畫卷正中毫無疑問占據了主體地位的英武少年此刻還在一邊埋首在那對大雪梨間,吐著舌頭舔舐著幽邃乳溝里香酥薄汗,
一邊邊眯著眼睛感受著麗人潤糯穴腔內每寸諂媚腔肉主動地裹吮嘬咬,難以言喻的絕美快感刺激令得賈珩的雄莖又是脹大了一圈。
“嗚呀,師傅…嚶嚀…和師姐…最近倒沒有什麼書信……咿呀呀呀…”
狹窄敏感的飢渴穴腔被眼前少年獰惡的雄性性器不斷反復貫穿塞滿所帶來的極致的官能性悅,顯然超過了陳瀟堅韌意志所能承載的極限,
光是敏感穴肉被肉莖上盤繞著的暴漲青筋以及有棱有角的糙糲龜菇給蹂躪到泛粉變形的酥麻肉悅就已令同樣久曠的麗人心迷神亂,
更別提使出渾身解數的少年還會時不時將手中輕盈香軟的嬌軀左右扭動,好讓粗長肉莖能夠不用移動就能品嘗到不同位置的嬌媚穴肉,刺激得陳瀟是連平靜的敘述都難以為繼,各種香艷嬌啼都夾雜在了其中。
“…噫嗚…還有……你這…非要在…這個時候…說、所這些嗎?~!”
陳瀟琥珀般雋麗的秋水瞳眸微微闔動,閃過一絲羞惱,可本該是冷冷斥責的聲线,卻不知不覺間綿軟得仿佛嬌嗔般清甜媚人,白皙雪嫩的香肌更是覆上了一層鮮艷桃紅。
久曠的妍潤女體也毫無昔日的清冷淡漠可言,不僅主動的伸出藕臂摟住男人的脖頸,一雙光滑雪腿更是緊緊纏住賈珩的腰;
甚至主動的抬起蛇腰,讓兩顆結在細支上的碩果似的秀潤雪乳摩擦著賈珩厚實精壯的胸膛。
美人相邀,寡人有疾的少年哪里能夠忍耐片刻?
心念一動粗糙靈活的紅舌就自然而然地舔過潤膩雪膚,將敏感蓓蕾卷住同一小片皙白奶肉一道吞入嘴中,
皓齒負責叼住紅寶石般芳艷澤潤的嬌嫩蓓蕾,黏液滿布的口腔充當固定含住淡粉乳暈,就這麼盡情地噬吮擰咬起來,
無論何等身份的女子都無法抵御半分的高亢快感自乳首直擊腦髓,仿佛被突然按下了什麼不知名的開關,分明未受到強烈頂撞的情況下,陳瀟的身體卻在嬌顫間微微綻開了嬌糯敏感的幽閉宮蕊。
少量成絲編縷的溫熱淫露難以自控地從宮房深處順著半張開的宮口滴出,澆在下方不遠處還蒸騰著縷縷雄腥熱氣的碩大龜頭上,
稍往里探賈珩甚至還能感覺到因氣壓差而從宮腔內側拂出的夾雜了雌性發情淫息的溫涼香風,如此近距離的突然襲擊激得肉莖猛然一顫在穴腔內又是一陣剮蹭。
凶惡肉根的每一下深頂噬咬更是讓直挺皙白的美背末端的尾椎如遭雷擊、酥麻亂綻,讓陳瀟整個腰身都不受控制地反繃成弓形,
似剛從樹上摘下的誘人新桃般潤滑豐沛、輕輕咬一下仿佛都會爆出清甜蜜汁來的高翹蜜臀在水蛇柔腰的牽動下顫晃不已,
只是即便如此,陳瀟那彈性十足、嫩白如璞玉的飽滿臀肉依然連綿不絕地上下起伏撞擊在男人粗黑堅硬的跨部,彈出聲聲脆嫩悅耳的靡亂清響、蕩出陣陣惹人口干舌燥的靡艷臀浪,
獨屬麗人的空谷幽香在情欲的侵蝕下化為了能勾起人本能的下流雌香,隨四濺的淫液附滿了廂房各處。
甜媚嘹亮的哀吟不絕於耳,精致無暇的絕美嬌顏逐漸被嫵媚的春情替代,粉嫩的小舌頭無力地耷拉在外,
晶瑩似线的香津從檀口中四溢而出順著肌膚打濕雪白修長的玉頸和胸前兩團白膩飽滿的香甜奶肉,直到主人的身子都被打濕了還止不住外流,
纏繞在男人腰後的雪腿微微緊繃,冰蓮似的玲瓏玉足搖晃出魅惑的弧度;
如此淫媚到連秦樓楚館的風塵女子見了都要咂舌的淫態,讓人難以將這個騎在男人上放浪形骸地縱情嬌吟的雌獸,和平日里那位幽淡如雪蓮的清冷郡主聯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