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百粉特輯】2.在日本劍道高手的病床前痛干他的蘿莉小師妹(又名蘿莉小師妹慘遭脅迫,在最愛的師兄面前被干了個爽。)
[chapter:1.忽悠小蘿莉]
我和沫沫面面相覷,反倒是沫沫先反應了過來。她故作無意的說著:“爸爸不小心受傷了,所以我看一下爸爸的傷口。”然後立馬若無其事的轉移開話題;“朵朵,姐姐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基圍蝦哦!還不快去乖乖坐好,等吃飯?”
我長舒一口氣,果然女人是天生的騙子,沒想到沫沫這個乖孩子騙起人來一溜一溜的。
不料朵朵向我走來,她的小手徑直摸向了我的下體,一臉擔憂的問:“爸爸受傷了嗎?嚴不嚴重,朵朵好擔心。”真是個傻孩子。我正想忽悠一下朵朵,背後卻傳來了陣陣殺氣,原來是沫沫看著我的肉棒被朵朵捏住,很是不滿,不知道她是想要保護妹妹呢,還是產生了占有欲,不希望我被其他女人觸碰?
但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打破沫沫的小醋壇為妙。我挪了挪身子,將肉棒從朵朵的小手中移出:“只是小傷而已,朵朵不要擔心了,有姐姐照顧呢。”
朵朵眨了眨明亮的小眼睛:“那姐姐給爸爸看傷口,為什麼要脫光了衣服看啊!”
這個問題實在是難以回答,我絞盡腦汁,最後只能求助似的看向了沫沫。沫沫一臉嚴肅認真:“那當然是因為姐姐的衣服上有細菌,萬一讓爸爸的傷口感染到了,那就不好了。”我心中歡呼,不愧是我的乖乖女兒,這種扯淡的理由都能想出來。“好了,不要再說了,趕緊去吃飯吧,飯菜要涼了。”沫沫再次轉移話題。我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但朵朵這只可惡的小惡魔還是不肯乖乖離去,她迅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不行,姐姐看過了傷口,我也要看!”朵朵只有九歲,那嬌嫩的身軀潔白如雪,胸前雖然無甚丘壑,但兩朵臘梅綻放其中。下體光滑無毛,看來是一只小白虎無疑,陰部肥肥嫩嫩,如同蒸糕一般,還冒著熱氣,小女孩兒還未長成,下體不過是一條粉紅的細縫,如同奶油蛋糕,被人輕輕切了一刀。
我咽了一口口水,然後感到腰間一陣劇痛,原來是沫沫不滿我的痴漢行為,小手揪住了我的腰間軟肉,我連連賠笑,小祖宗,我錯了呀。沫沫仿佛看懂了我的表情,輕哼了一下,然後拉起妹妹就走,朵朵不敢反抗,畢竟認真的沫沫我都退避三舍。
一整個早餐時間,我都魂不守舍,朵朵那嬌嫩的身軀不斷的在我眼前浮現,而沫沫也滿臉通紅,似乎還沒從被妹妹“抓奸”的尷尬中恢復過來。只有朵朵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在餐桌上又是打鬧,又是大笑。
一連幾天,沫沫都在刻意避開我,我們又恢復了之前的追逃時刻。
[chapter:2.生意上的麻煩]
很快我的平靜生活就被打破,福叔來電話了。
“少爺我們的貨被人動了!”福叔在電話中不急不緩的說。
我立刻離開了平頂山別墅,在保鏢的層層保護下,到達了調景嶺,這里是著名的貧民窟,也是大通船業真正的基地所在。老頭子曾說:錢沒了可以再賺,人心沒了,那你就要小心小命了,所以一直把基地放在這里,這里有我父親曾經的部下,門生,舊友,他信任著這群人。
“少爺,我們有一船貨,是從美國來的,按道理說,前天就應該到了,今天還沒到,我就去查了一下,我們那艘船一路上都很正常,但是到了菲律賓,卻再也沒發信號,恐怕是在南海哪里被人劫了。”福叔在我身後一臉凝重的說道。
“是誰做的?日本人,字頭幫,還是菲律賓哪里的三合會?”我的語氣狠厲,“還是說有內鬼,專門想著讓我出丑呢?哼,好大的一個下馬威啊!”
福叔道:“總探長約您吃個飯,我們的人已經派出去了,這麼大的一個貨量,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吃得下,不管是誰動的手,都得把他的爪子給剁下來,不然接下來,起小心思的人要更多了。”
[chapter:3.內部的挑釁]
我點了點頭,一些老不死的要動一動了,不過這還要等我去見一下師父再做決定。
我的師父是著名的國術高手,在舊時代廣收天下門徒,不少督軍大帥都曾經對他執弟子之禮,但同樣他也被時代洪流衝到了垃圾堆,如果不是我老爹的救濟,他恐怕要餓死在難民潮中了。他老年喪妻,獨留下一個女兒,也正因如此,他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小師妹,很是受寵,連我的死鬼老爹都時不時的逗弄著我的小師妹,正因如此,小師妹宛然成為大通船業的小公主。
“你們,你們這群混蛋!居然敢不讓我進去,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氣死我了!”一聲嬌蠻的聲音傳到我的耳邊,我看了過去,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很是不雅的掐著腰,對著四五個圍著她的青年怒斥。少女身穿紅色的連衣裙,裙擺只到大腿一半,露出白花花的小腿,小胸脯鼓鼓囊囊,看樣子不止是小花蕾那麼簡單。身後的高馬尾頂端高高翹起,尾部垂落在少女的臀尖。
我走了過去,沉聲道:“怎麼回事?”
少女看到我後一臉驚喜,她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胳膊,那對鴿乳擠作一團,緊貼著我的身子。我不動聲色的挪了挪我的身子,遠離那一對並不算小的酥胸。
“師兄,他們欺負我!他們居然不讓我進去。”紅衣少女氣勢洶洶的向我告狀。
我看向了那幾個人,神色不變,重復了我的問題:“怎麼回事?”
落在後面的幾人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似乎已經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而站在前面的一個滿身肥膘的紈絝卻氣勢洶洶的走了向前:“怎麼,你還以為你是江家大少啊!我告訴你,老頭子死了,大通船業自然要重新選個話事人,你還是乖乖聽話的好!”
我氣到了極致,反而笑出了聲,我並不是笑這個紈絝,他不過是推出來的送死鬼罷了,我笑的是幕後黑手,這麼弱智,仿佛小說橋段一般的詭計,他是怎麼想出來的?他這是把我當成了弱智?
“康定華,把這家伙丟到執法隊去,公然挑唆大通船業內部矛盾,散播謠言,破壞兄弟義氣,這種人該怎麼處理,不用我教你吧?”
康定華是我的狗腿子,無他,就是聽話,叫他往東他不敢往西,用的熟了,自然就成了我手下用的最熟練的一條狗了。
“按照規矩,應該三刀六洞!”康定華甕聲道,那個紈絝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了。嘴巴里還在求饒:“饒,饒命啊!”,並不斷冒出威脅的話:“我爸是大通船業的董事,你憑什麼抓我?”
我不理他,這種人活該做人的刀,但是幕後的人想做什麼,我有點搞不懂了,送個人給我打臉?還是故意給我難堪?
小師妹一臉擔憂的看著我,小眼睛一眨一眨的。
我回頭看了下她,寵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鳳兒今天怎麼有空來啊!師父他老人家身體如何?”
紅衣少女輕哼一聲:“爹爹好著呢,但是他有些擔心你,就叫我來看看你。”刁蠻少女此刻如同小貓一般,小腦袋蹭著我的大手,很是可愛。
“走吧,我找師父有事情。”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少女不滿的磨了磨牙。
“師兄,背我!”少女張開手臂,滿臉期待的看著我。我只好彎下了腰,然後她一個跨步,飛上了我的背上,咯咯地笑個不停。
我的手緊扣著她的大腿內側,感受著少女的活力,她的胸如同兩團棉花一般緊緊的壓在我的背上,她整個人散發著獨屬於少女的氣息,而那鍛煉後的嬌軀,那緊致的肌肉,令我心猿意馬。自從和沫沫發生意外後,我面對各種小女孩,總是會突然發情,這次同樣如此,悄悄看了一看小師妹,她並沒有什麼異樣,還是如同往常一般發出尖叫,甚至張開雙手,感受著風的氣息,那緊繃的大腿隨著手的離開更加用力,緊緊的夾住了我的腰,我的手按在她的大腿上,甚至能感受到那顯現的肌肉。
[chapter:4.請師父出手]
一刻鍾後,到達了師父的住所,這里很是平凡,如同一個普通老頭住的小院一般。我鄭重的看著師父:“這次有事情,一定要您老人家出山才能解決。”老頭子揪著自己的胡子哼了昆曲小調:“你和你父親一樣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我訕訕地笑了,厚著臉皮繼續說著:“我們收到线報,黑龍會最近來了幾個高手,結果恰好最近我們丟了一船的貨,嘿!你說巧不巧?”笑著笑著我的臉變得狠辣了起來“他不仁我不義,這次我要狠狠的打痛這群小鬼子,讓他們知道香江這塊地,到底誰是爺。”我又換成了諂笑:“您老人家可是國術大高手啊!我聽說那年頭,你也沒少踢小鬼子的館,現在您老人家何不一振國威,打個一場?我可聽說了,小鬼子來了個所謂劍道高手,號稱百年一出的天才,您就沒興趣打個一架嗎?”
一旁的小師妹儋台鳳一臉擔憂:“危險嗎?我爹都一把年紀了,會不會出什麼事啊!”我一臉淡定:“不會的,你爹可是我師父,他們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下殺手。”儋台鳳一臉不信任,我去大通找你,都被攔了,不讓我進,你這面子真的有用啊!
師父儋台合原本還在考慮,聽到儋台鳳的話後立馬一轉,又要她詳細的說了一下情況。儋台鳳一五一十的道出了原委。他一臉嚴肅,小清,你給我說實話,這事是不是你安排的?我一臉懵逼:“師父你在開玩笑吧,我做這個事情干嘛呢?”
師父一臉釋然:“哎,天意如此,主辱臣死,我給你爹賣了一輩子的命。我今年已經七十了,古語雲:人道七十古來稀,活夠了,也該轟轟烈烈一場了。”
小師妹淚眼婆娑:“師兄能不能不上啊!”
反而是師父呵斥了她:“小姑娘只會哭哭啼啼,不能成事。”然後喝退了她。儋台鳳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房間。
師父慈愛的看著我:“你有什麼計劃?”
“本月十五號,需要您去踢個館。”
“日本人的?”
“日本人的。”
“幾個人?”
“按照我們的情報顯示:他們一行十七個人,八個柔道高手,六個空手道高手,兩個劍道高手,一個相撲行家”我們雖說也有高手,但都是玩槍的行家,正兒八經拳腳功夫的,上得了台面的也沒幾個,所以到時候全靠師父您撐場面了,務必將他們全部留下。”
“有什麼支援嗎?”
“外面我會安排一個連的兄弟,他們中一個排會有短炮,多數是冷兵器,學過戚爺爺的鴛鴦陣,我只能說如果老爺子您死在了里面,他們會為你報仇的,剛才的話不過是騙小女孩的罷了,做我們這行的,誰不是腦袋別在腰上?怕死,怕死還混什麼江湖。”
此刻的我才流露出屬於大通船業當家人的氣質:這是一種黑暗的,無語言表的霸氣。我曾經在老頭子身上看到過。
[chapter:5.托付和認主]
師父一臉復雜的看著我,站了起來,從箱子里翻出一封信,“這是我師父曾經留下的,我師父,也就是你的師祖他老人家曾經教過三個徒弟,一個是我,一個是你的師伯,他當了日本人的走狗,把師父氣死了,之後我殺了他為師父報仇,你的師叔,也就是我的小師妹,暗戀你師伯,自此心灰意冷退出江湖。
要是我死了,你就替我找到她,好好照顧她,她的武學造詣不比我,可惜沉迷於兒女私情,誤了武道。我要是死了,儋台鳳也托付給你了。你們也算是兩小無猜疑,她知根知底,性子憨直,能護你周全。”
師父叫過了在外面的儋台鳳,一臉嚴肅的說:“跪下!”
儋台鳳乖巧的跪在了師父的面前,師父指了指我:“從今天起,他就是你的主人,你要跟隨著他,護衛著他,做他手中最為鋒利的劍,而劍是不能有思想的,哪怕是我死了,你也不許為我報仇,聽到了嗎?”
小師妹的臉上流出了委屈的淚:“知道了,爹爹。”
師父用力一拍桌子:“叫我師父!”
小師妹委屈的說:“知道了,師父。”
我沉默不語,世界從不公平;我生來就是江愛國的兒子,繼承了大通船業;師父曾經是我父親的劍,如今他武藝傳承給了小師妹,小師妹成為了我的劍。
我安慰的拍了拍小師妹的腦袋,離開了。
[chapter:6.動手和大殺四方]
一周後
“福叔,准備好了嗎?”
“少爺,我們盯死了他們。”
“今晚要血流成河了呀。”
香江的黑龍會道口,一個老人踢碎了牌匾,吸腹大吼道:“儋台合前來踢館!”
珠江出海口,三合會駐地,一群人舉著火把,將其團團圍住。
九龍碼頭,黑影閃動,傳來了樹葉落地的沙沙聲。
調景嶺的中心別墅,傳來了陣陣廝殺聲,怒吼聲。
這一夜的港城很不平靜,市民們安然入睡,黑暗中的勢力卻都噤聲不言。
九龍碼頭
“我的貨呢?”我把玩著手里的武士刀。
“什麼,什麼貨?我只是個普通人啊,大哥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男子一臉驚恐的說。
“帶他爸媽老婆孩子一起上來”我隨手指揮著,康定華很快就把一群被捆成一團的人帶了上來。
“我的人在高棉收到了我的標記的貨,最近有能力運輸的下的,就那麼幾家,我問你啊!一周前,你的如意號貨輪在哪里啊?”我抖了抖腿,告訴我,我就放了你。”
男子瑟瑟發抖,還在嘴硬:“大哥,我是真不知道啊!”
隨手將刀插進他老爹的心髒上,血液如同噴泉一般涌出。血紅的血淋在我臉上,看上去格外血腥。我一臉微笑;“你繼續,我的貨呢?”
他怔怔的:“大哥,大哥...”
我再次揮刀,這次他的老婆整個腦袋被我砍了下來,血如泉涌,從脖子噴薄而出,他的兒子直接嚇傻了,暈了過去。
我打趣道:“哈哈,我的刀法還不錯吧?你繼續,我的貨呢?”將我的刀放在了他兒子的額頭上,一臉陶醉的說:“我有點感興趣,你說我一刀下去,他的腦漿會是什麼顏色呢?”
男子瑟瑟發抖,聲音都打著顫:“大哥,大哥,我說了你能放過我嗎?”
我露出殘酷的笑容:“說出來,你死,他們活,江湖規矩,禍不及妻兒。”
他嘆了一口氣:“貨在太平島”又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不耐煩了,都說出來!
他猶豫了一二,據說這次行動日本人操刀,海島里的部分人動了心,再配合港島的三合會,大通內部部分人也和他們搭上了线。
我咬牙切齒;“一群王八蛋,老爺子在的時候一個屁都不敢放,輪到我的時候就作威作福了!”
不過立刻轉氣為笑。這就不奇怪了,難道他們遲遲不動手,涉及的人員這麼多,一個大通船業怎麼夠分?難怪讓我搶先下了手。
“老康送他上路吧!”
老康掏出了刀,捂住了他的嘴,一刀扎在了他的心髒上。我一擺手,命令手下將他一家老小送下去給他陪葬。我笑著對老康說:“一家人嘛,整整齊齊最重要!”老康的頭上冒著冷汗,直應承是是是。我頗為滿意,做老大,就是要讓手下人猜不透心思。
刑不可知,則威不可測。
[chapter:7.沫沫的班長大人]
我無意間看到不遠處的集裝箱後傳來了一道閃光,點頭示意了一下老康,老康立馬懂事的點了點頭,摸了上去。然後我就聽到了啊的一聲尖叫,老康回來了。
他的手抓著一個哭花了臉的小蘿莉,我一臉假笑:“小妹妹,你剛才都看到什麼了呀?”她低著頭不說話,看樣子十分恐懼。我笑眯眯的說:“小妹妹要是不說話的話,那叔叔就要說話了,你看到我們殺人了,對不對?”她一臉的驚懼,拼命的搖著頭,看樣子她也是知道後果。
我看著她的小臉越看越覺得眼熟,這不是....
我用手收拾了一下她髒兮兮的小臉,“宋雨琴?”小女孩的身體一僵,顯然也沒料到我竟然認識她。她抬頭看了下我,顯然也認出了我,畢竟我還是有著一張堪稱帥氣的臉。“你是,江沫沫的爸爸?”我點了點頭,一臉莫測的笑容:“是啊,宋大班長,你還記得我啊!”她身子一僵,嚶嚶哭泣:“你,你不要殺我,我,我絕對不告訴別人,好不好?”
對於小女孩的承諾,我嗤之以鼻,我問起了另一個問題:“沫沫和我說,她的班長是個正直刻板的小古板,怎麼我看到的不是這樣呢?”小蘿莉一臉幽怨,小聲嘀咕:“誰看到你這樣都會被嚇壞的好嗎?”
我懶得和她囉嗦,畢竟正事要緊,吩咐了老康:“把她打暈,帶回去,關押到平頂山哪里的地下室。”老康低頭稱是。
[chapter:8.大殺四方]
我用電話吩咐福叔,讓他動用軍方的關系,查一下太平島。同時立馬驅車奔往調景嶺。調景嶺如今火光四起,幾處別墅外殺聲震天。不斷傳來怒罵聲。
我帶著小弟怡怡然走了進去。被緊緊圍住的幾個老家伙面露絕望,既然我來了,那說明我是准備拿他們開刀了,今天他們在劫難逃。
“各位叔叔伯伯晚上好啊!”我笑著和他們打招呼。坐鎮此處的儋台鳳一臉緊張的跟在我後面,我實在無人可用,不是手下無才,而是關鍵時刻,他們無法向我證明忠誠,儋台鳳的身份極佳,完美的坐鎮此處。此刻的她身上被劃開多處傷口,滿臉的汙血,雙手緊握一對玉鈎。
我欣慰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以示親近,而她也自然地蹭了蹭我的大手。但總有不識趣的打斷我們的曖昧。
“江志清,你個小畜生!你老子才死沒幾天,你就來對付我們這群叔叔伯伯,你爹的結義兄弟!你對得起你屍骨未寒的爹嗎?”一個老家伙怒斥著我。
我笑了笑:“孟叔,別裝了,累不累啊你?你勾結小鬼子謀奪我這份家業的證據我這里應有盡有,你要不要看看?”
我又看了看其他幾個老家伙:“諸位叔叔伯伯,你們做了什麼,自己心里清楚,總不能讓大侄兒我一件件說出來,那也太丟份了吧?你們不要臉,我還要著呢!”
半舉著右手,往前一揮,我帶來的生力軍和留守人馬湊成一團,攻了過去;而對面則士氣大跌,很快幾個老家伙就全部完蛋了。
調景嶺的殺聲慢慢停歇,而儋台鳳很是著急,我爹爹怎麼樣了!她焦急的詢問著我,我只能搖了搖頭。我們一起驅車趕往了黑龍會駐地。
老爺子渾身是傷,嘴角流著血,一條胳膊上出現了橫跨臂膀的刀傷。他豪邁的哈哈大笑:“下一個!”已經有九具屍體躺在地上。
一個拿刀的日本人看著儋台合:“我知道你,儋台合,國術大家,中華國術館副館長,你又何必摻和江湖事,你受了重傷,殺你,有違我的武士之道。”
儋台合哈哈得笑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欠下的人情債要還啊!不還,我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刀法吧!”
年輕人的手按在了刀把上,整個人的氣勢變得凌厲起來,他在蓄勢,眼睛緊盯著師父。師父看似門洞大開,但是這不過是故意漏出的破綻,引他上當。但年輕人很是沉得住氣,他在消耗師父的精力,師父本就有傷,再加上老邁,這種長時間的集中精神很快就讓師父感到疲勞,師父決定先發起攻擊。凌厲的刀勢斬了過去,年輕人側過了身子,師父轉斬為削。年輕人此刻拔刀,他全神貫注,一刀斜劈,重重的斬在刀背上。師父的刀斷了。
年輕人收刀抱胸,師父一時無言,隨後怒吼:“沒有這把刀,我也能斬你!”師父雙拳緊握,向面前的年輕人砸了過去。年輕人再次快速,拔刀,只見一道刀光閃過和一聲重重的轟聲。他們開始了交手,師父的衣袖被斬斷,露出了一圈圈的鐵圈。洪家鐵线拳,讓你看看是我的手硬,還是你的刀快!
他們兩飛快的交手著,師父的鐵线拳大開大合,絲毫不懼對面年輕人的武士刀,反而年輕人的刀被限制的死死的,無法與師父貼身近戰。
而我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儋台鳳急的緊緊捏住我的手。我連忙指揮著我的手下開槍射擊,對面顯然沒料到我們這方如此陰險,竟然在單挑的時候放黑槍。黑龍會道口的大門開著,一群穿著黑衣,足踏日式小高跟的武士們衝了出來,他們揮舞著武士刀就砍了過來,很快我們這方的鴛鴦陣也動了起來。而和師父交戰的年輕人則是中了好幾發子彈,倒在了地上。
一個看上去不過十四歲的穿著和服的少女衝了上去,哭喊著:“師兄!”然後嚶嚶的哭泣著。我懶得理會,不一會兒整個道口已經不剩下活人了,僅僅只剩下那個哭著的小女孩。我走了過去,儋台鳳緊跟著我,又不安的看著師父。
我連忙派人把師父送去了最近的醫院。然後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的少女。她有一張溫柔的臉,看著就令我想起了一個詞:大和撫子。大眼睛中蓄滿了眼淚,時不時地滴落金珠子。小手看上去很是白嫩,但是虎口處卻有老繭,看樣子是個用兵器的行家。
我蹲了下去,對著她說:“想不想救活他?”我努了努嘴,示意著倒地的年輕人。她的大眼睛迸發著希望的光。
“”你叫什麼名字?”
“伊織,伊織秋奈。”
“好名字!帶走。”少女不敢反抗,靜靜的看著重傷的年輕人,還時不時的回頭看著我。
圍在三合會外面,舉著火把的人散去。三合會香江負責人對我點頭哈腰,表示願意做出賠償,中國人不打中國人。
[chapter:9.師父的死]
我笑納了他的賠償,狠狠的割了一刀。然後奔赴了師父家,我已經從福叔哪里知道了師父的情況,他已經回天無力,全靠人參湯續命,死撐著一口氣想要見我。
我的內心回憶起師父陪伴我的時光,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但是我並不後悔,死鬼老爹曾說:“要想往上爬,那就必須要狠,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你不狠,只會是人家的盤中餐。兄弟?那是拿來墊腳的,朋友?那是拿來賣的,越是上面的人物,越是肆無忌憚,為了往上爬,妻女給人玩,自己都能上去給人推屁股。你什麼時候能做到當面待人如兄弟,回頭賣人心不疼。你就能成為一個合格的政治生物了!”
走進屋內,儋台鳳正緊握著師父的手,師父努力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很好,替我好好照顧她。”他閉上了眼睛,儋台鳳哇哇的哭著,原本那看上去霸氣嫵媚的丹鳳眼變得通紅。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她一把將我推開:“出去,出去,你給我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我不管她的胡鬧,一把將她摟在懷里,她不斷地掙扎,我緊握著她的小蠻腰,她如同游蛇一般扭動著,那習武之人緊致的腰身,差點令我把握不住,我咬住她的耳垂低聲說:“別鬧!”她的身體一滯,羞澀的不敢亂動。我試著用悲傷的語氣說:“師父的死,我也很難過,但是這事情並非那麼簡單,我也無能為力。”看著師父的死,你以為我很好受嗎?”
“父親死了,師父又死了,大通一群王八蛋巴不得我也死了。小師妹,我除了你,還有誰可以信任?”我那濃烈的吐息打在師妹嬌嫩的臉上,師妹的小臉緋紅,不敢看我,明知我在故意哄她,她還是露出了羞澀的笑容,小腦袋暈暈乎乎的。
很多時候,少女並不是強求一個結果,她要的只是一個態度罷了。
當然以上說法僅限於正常人類。
“師兄你又在哄人家了”她嬌羞的將臉埋進我的懷里,往里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趴著,她的鼻息打在了我的胸前,癢癢的。我輕撫著她的秀發,就這樣抱在了一起。不一會兒,小師妹就陷入了睡眠中,經歷了廝殺,父親的死,她確實該休息了。我一個公主抱將她抱在懷里。用她的秀發戳弄著她的小臉,輕輕的騷動著。她的秀鼻微嗅,鼻翼聳動,煞是可愛。我的大手輕戳她的臉頰感受著那份美好的嬰兒肥。
怔怔的看著她,如果是未來的我,那肯定是獸性大發,將其就地吃掉,但現在的我還是有著些許節操,師父新亡,我就在床前吃下小師妹,我怕師父頭七找我索命啊!
將小師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輕吻了她的嘴唇。我轉身去了另一個地方,有一個有趣的玩具在等著我。
[chapter:10.木箱里面菊花開]
醫院,那個曾和師父比刀的日本年輕人躺在病床上。病房內有個奇怪的箱子。箱子不大,才只有五十厘米的長寬高。但它的正面有一個小洞。小洞中插著一大束花,那束花還一抖一抖的。見到我進來,躺在病床內的年輕人醒了過來。
“你叫什麼名字?”我有些好奇。
“”陰生十兵衛”他虛弱的回應。我沉默不語,坐在木箱上,把玩著孔中的花朵,將花根狠狠的插入木箱內,我聽到了一聲細小的呻吟。陰生十兵衛還是緊閉雙眼。將手中的花朵往旁邊動動,感受到木箱內的肉體一顫一顫的。我伸出了手,伴隨著花根插了進入,那一份緊致很是迷人。很快我的手指就被汁液浸濕,我的手指左右戳著,觸碰著那緊致的內壁,內心想象著位於木箱中的她是如何忍受我的猥褻呢?
不能發出聲音,努力克制著自己,絕不能讓喜歡著的師兄知道,卻要忍住我那個怪手,要知道她的雙手可是早已被我緊緊捆住,所以她是只能咬住自己的紅唇嗎?
玩了足有十分鍾,我想到了一個更加刺激的玩法。將花從蜜穴中取出來,我甚至聽到了微微的一聲啵聲,如同啤酒塞子被拿下。
我弄醒了陰生十兵衛,笑嘻嘻的對他講:“雖然我叫人打了黑槍,但是我還是想表達歉意,為了彌補,我特意搶你嘗嘗我們國家特有的玉蜂蜜”然後我將吸管插入了木箱中,將吸管的另一頭遞到了陰生的嘴邊。
陰生滿臉迷惑,但又小口的吸吮著。在心愛的人面前暴露,被陌生男人以如此低賤的方式玩弄,我不知道她的想法,但是她的下體給了我答案。一大股一大股的蜜水從吸管中流出,涌入陰生的嘴里。陰生同樣迷惑的看著我。
他猶豫一二,畢竟我掌控著他的命運。“這似乎並不是什麼花蜜吧?為什麼會有一股腥味?”我報以真誠的眼神:“小老弟,這你就不懂了。這叫原生態,你吃的甜蜂蜜不過是加工出來的,真的蜂蜜就是帶股動物的腥氣,不然,野外的蜂蜜早就被動物采光了。”
陰生半信半疑,繼續吸吮著,我又指導他,如果吸不到的話,可以把吸管繼續往里插。一開始陰生還只是稍微插入,但很快他就用力將吸管往里插,我看著那吸管,十厘米,二十厘米,二十五厘米的沒入。隨著陰生的吸吮,又一大波花蜜涌入了陰生的口中。
我和藹的問著陰生,味道如何?陰生抿了抿嘴,似乎在回味,他告訴我:“似乎還不錯,雖然有股腥味,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嘗起來還不錯。”
我簡直就要笑出聲來。
我站起身,調了一下木箱的機關,拿出吸管,那吸管已經變得很是滑膩。這一次我插入了另一個洞中,將吸管給了陰生,邀請他再次品嘗,這一次他吸了半天都沒能吸出來,迷惑著看著我,我只能笑著和他說再用力些就好了。坐在一旁,頤然的看著忙碌的陰生。
此時此刻,如果我有一雙透視眼就好了。
粗暴的將陰生口中的吸管拔出,掏出刀將木箱一分為二。陰生看到了木箱中的伊織秋奈,我在一邊拍腿大笑,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而陰生則一臉的目瞪口呆,悔恨,屈辱,暴怒各種表情浮現在他的臉上,真是有趣。而伊織秋奈的臉上則是高潮後的潮紅,無可奈何的痛苦,羞澀,迷茫,愧疚種種感情交織。陽光照進病房,我們三仿佛浮世繪中的人物一般。
[chapter:11.在師兄面前玩弄他的小師妹]
我一把抱住了伊織秋奈,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用肉棒抵著她的臀部。她尖叫了一句:“不要。”可是當我在她的耳邊用只有我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威脅她時:“你要是不乖乖聽話,你猜他會怎麼死呢?”伊織秋奈乖乖不動,任我為所欲為。當然了在陰生的眼中,就是我在伊織秋奈的耳邊說了幾句甜言蜜語,伊織秋奈就乖乖地張開腿讓我干了。我心中哈哈哈的大笑。
我慢慢的脫下了伊織秋奈的和服,那雪白的身軀正對著陰生,玩弄著伊織秋奈足有C罩杯的水滴型乳房。大手揉搓著,那兩點嫣紅正對著陰生,我故意用手指夾住伊織秋奈的乳頭,狠狠的向前揪起,伊織秋奈的嘴里發出了誘人的呻吟。我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令她正對著陰生。
伊織秋奈緊閉著雙眼,不敢看陰生,我完全能想象到她內心有多絕望。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被玩弄身體,為了保住心愛之人的性命,還不得不委曲求全,甚至是竭力逢迎。如同惡魔一般我在她的耳邊低語:“看著你的師兄,不然條件作廢。”
伊織秋奈雙眼汪汪的看著自己的師兄,而陰生卻如同看著蕩婦一般的蔑視著伊織秋奈。伊織秋奈張了張嘴,想要說著什麼,但很快那對迷人的大眼睛黯淡了下去。我將秋奈的和服解開,露出了美麗的下體,由於是個劍客,秋奈也算是刻苦,那迷人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再向我展示著她那緊繃的肌肉。
我的舌頭舔著她那雪白的鵝頸。她的頭高高抬起,如同跌落凡塵的天鵝一般。她的雙腿緊閉,將那迷人的小穴給遮掩住,似乎這樣就不會被自己心愛的人看到。
我將手下移,放到了她那光滑卻有力的大腿上,撫摸著白嫩而又強健的肌肉,然後用力慢慢掰開。秋奈驚慌失措的痛苦著:“不,不要,求你了,不要這麼對我。”眼淚如同泉涌一般,很快就浸濕了她的胸脯,兩顆小紅豆都散發著誘人的光澤。“求求你了,我以後只屬於你,好不好。我都是你的了,完完全全的屬於你,你不是要我嗎?”她轉過身,拼命的親吻著我。將自己那誘人嬌軀,往我身上蹭著。我微笑著,掏出一把刀來:“好啊,我相信你,那你當著我的面,把他殺了如何?”她的身體一僵,顫顫抖抖的拿起了那把刀,向陰生走了過去,陰生依舊用怨毒的眼神看著我們兩個,仿佛我們是奸夫淫婦一般。
伊織秋奈回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師兄陰生,眼神淒涼,最後她用刀猛地捅了自己的心髒。
但並沒有悲劇發生,那把刀縮了進去。搖了搖頭:“你怎麼那麼蠢呢?自殺都分不清真刀,假刀,看清楚,這不過是馬戲團表演用的,我怎麼會讓你手持武器呢?”
秋奈鴨子坐般的坐在地上,眼淚大顆大顆的滴落,就那麼看著我。我也笑嘻嘻的看著她:“哭?哭可解決不了問題。”一把將她抱在,在我的懷里蹭了下。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秋奈一臉嬌憨,還帶著哭腔。我用肉棒頂了頂她,輕語道:“當然是幫我消消火氣,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那個廢物有什麼好的?你不過是年幼無知,不知道天下之間誰是英雄,現在你知道誰是了吧?”我一陣擠眉弄眼,她的小拳頭猛砸我的胸膛甕聲甕氣:“反正不會是你!”
“你的承諾是真的,保證不騙人?”秋奈歪了歪頭。
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香江打聽打聽我江志清,那個不說我是誠信小郎君?港城平原君。”
[chapter:11.伊織秋奈的淪陷]
伊織秋奈從我的身上下來,跪在地上,用小臉觸碰著我堅硬的肉棒。我也用肉棒戳了戳她的臉頰。她伸出小舌頭,開始舔舐起來,舌尖戳著我的尿道,細細的摩挲。我扶著她的小腦袋靜靜的享受著秋奈的口交。而床上的陰生雙眼通紅的緊盯著我。我看著他示威似的用肉棒戳了戳秋奈。秋奈向我拋了個媚眼,牙齒輕咬著我的肉棒,我趕緊拍了拍她的小臉,一旁的陰生看著我們這對奸夫淫婦,已經氣得滿臉通紅,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秋奈仿佛毫無察覺,她的小嘴將我的肉棒整個吞入,那份緊致差點令我當場射出。
我的肉棒體會著秋奈緊致的小嘴,故意將肉棒往前頂去,戳著秋奈的喉間軟肉,秋奈連連發出痛苦的咳嗽聲。我卻不管不顧的繼續抽插,尋找著極致的快感,可憐的秋奈只好張大她那櫻桃小嘴,借此容納我的肉棒。她整張小臉鼓起,令我性欲大發。肉棒拼命的向前擠去,猛烈的撞擊,秋奈的小嘴也在收縮著。嘴唇勒緊了我的冠狀溝,小舌頭試圖抵擋我的龜頭。這令我爽的簡直登上了雲巔。
這時我發現,陰生已經閉上了眼睛,轉過頭去,這怎麼可以呢?我隨手拍了拍,立馬就有我的小弟進來,吩咐他將陰生的頭用力掰過來,然後撐開他的眼睛,陰生用日本話怒罵著,雖然我聽不懂,但是這並不妨礙我以此為樂。將秋奈拉到陰生的床頭,然後當著陰生的面將精液射進了秋奈的口中,秋奈大張著小嘴,很快精液就從她的小嘴中滴落,嘴角都是我的精華,而我的肉棒還在跳動,很快就射在了秋奈的眼睛,鼻子,小臉上。秋奈張大小嘴,將我的精華吞咽了下去,小臉擰成一團,可是喉嚨的抽動,實在是迷人。陰生看的再次怒罵了起來,我好奇的問著秋奈:“這小鬼子在罵什麼?”秋奈猶豫的看著我:“他說我是賤人,蕩婦,母豬,見到肉棒就搖尾乞憐。”
我拍了拍秋奈的小腦袋,他肯定也罵了我對吧?秋奈的眼神閃躲,我也不願過多計較,畢竟這個世界意外死亡的人實在太多了。
我轉到秋奈的身後,緊握著她的一對水滴型的乳房,她那乳房很是碩大,尤其是秋奈並非是身材高大的人,巨乳長在蘿莉身上,實在是誘人。我用力捏了捏,將她半壓在床上,秋奈的乳房就這麼暴露在陰生的眼前,他的眼神灼熱,緊盯著秋奈的乳房,我還故意捏起秋奈的乳頭往陰生的嘴上湊去,慢慢的,慢慢的向前靠去,就差那麼一兩厘米就要觸碰到一起。秋奈已經哀羞的連連求饒。她能感受到自己師兄那滾燙的鼻息打在自己的乳頭上,我將秋奈拉了回來。
我喜歡的是凌辱,而非牛頭人。我的占有欲極其強烈,我的東西,其他人絕無可能沾染。
肉棒在秋奈的身下摩挲著,慢慢挑動著秋奈的陰蒂。我緊緊的摟著秋奈,感受著她那身緊致的肌肉。大肉棒抵在秋奈的蜜穴外,由於之前流淌的大量的蜜汁,她的蜜道早已順滑。
特意叫手下換了一張大床,陰生十兵衛躺在床上,一動不能,而我則抱著秋奈跨著陰生的身體,令秋奈和我的下體正對著陰生的頭部。我要讓他親眼看著我的肉棒,插入秋奈的身體內。肉棒在秋奈的陰道口廝磨了一會,我就將肉棒抵在陰道口,強硬的慢慢的插入,先是龜頭,再是棒身,感受著那份緊致,我爽的要叫出了聲。秋奈的小穴仿佛有無數雙小手一般,緊緊地抱住我的肉棒,不放松,我繼續前進,碰到了一層堅韌的膜,我在秋奈的耳邊說著我也不信的情話,收獲著她的笑容,然後大力的頂了進去。秋奈發出了一聲痛呼:“啊!”我的肉棒慢慢移抽插。
不斷有液體從我們的交合處滴落到陰生的臉上,先是秋奈的淫水,接著是秋奈的處女之血,他的牙齒咬得嘎吱作響。我聽到秋奈說了句日語,後來我才從秋奈哪里得知她說了什麼:“師兄,秋奈再也不純潔了,原本屬於師兄的小穴,被別人粗暴的占有~。”
哈哈哈,我能感受到陰生的痛苦和絕望,只要他不是綠帽奴,那麼當他培養了十多年的小師妹,一直跟在自己背後的小跟班,一直暗戀自己,喜歡自己的漂亮美人兒,居然在自己面前被干了。這是何等的痛苦!但他有多痛苦,我就有多快樂。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
我愜意的不斷抽插著秋奈的小穴,秋奈的小穴很是美麗,沒有一絲雜毛,粉粉嫩嫩的,很是可愛。又因時常鍛煉,所以不僅小,而且夾得很緊。我的大肉棒抽插起來,看上去頗有些強暴的意味,雖說我們的關系本就如此。秋奈隨著我的抽插也動情了,她不斷喊著肉棒,大雞吧,給我肉棒,好,好舒服呢。淫水不斷的從我們交合的地方滴落到陰生的臉上,鼻子上,以及嘴唇上。看著他那欲嘔的難看相,我的肉棒再次膨脹。我的手掰開秋奈的小穴,故意把秋奈的小寶石露出來,用手指不斷地玩弄著,令下方的陰生臉色難堪。
這種在師兄面前玩弄他的小師妹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我的肉棒支持不住,全部射了出來,大量的精液涌入秋奈的小穴,秋奈被我滾燙的精液燙的發出浪叫。我將肉棒抽了出來,大量的精液滴落,落在了陰生的臉上,這幅場景實在是美妙。搞得我又心猿意馬起來,想要再次持槍上馬,不料老康打斷了我。
“少爺,大小姐叫我問你,為什麼綁架她的班長。”康定華膽戰心驚的進來,小聲打的問著。
糟了,我忘了之前似乎綁了沫沫的大班長宋雨琴,還把她關押到地下室去了。這怎麼回去解釋呢?
我威風凜凜的肉棒,瞬間軟了下來。
但凡事急不得,溫柔的伊織秋奈收拾了一下,她反而有些受寵若驚,似乎驚訝於我的溫柔。
我的大嘴含住了她的剔透耳垂:“寶貝,剛才這只是情趣而已,你可是我的小老婆啊。”
伊織秋奈害羞的低下了頭,想了想,還是決定將她帶回家,反正有儋台鳳看著,她這點三腳貓功夫翻不了身。
是時候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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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怎麼說呢,這一篇有點寫爽了!上一篇類似於開篇的背景介紹,主要介紹的是家庭背景。這一篇其實也是背景介紹,不過介紹的是社會背景。
如果這是一篇一兩萬字的小黃文,那麼我會大篇幅的搞黃色,本來嘛,P站寫小說不搞黃色搞什麼?
但是我想要有一些想法,所以就有些詳細的交代了一下背景,不然之後出現的一些角色會很突兀,有一些角色也不好安排。
例如女警,護士,例如黑老大女兒,城市怪俠等身份的妹子。
所以第二章嚴格意義上說還是過渡章節吧。
我寫到8000字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搞黃色,為了合理性故意將小女兒朵朵,小師妹儋台鳳的搞黃色劇情拖後。事實上伊織秋奈原本不是這個身份設定的,後來我想啊想,總不能整篇清水吧?
干脆搞個大型牛頭人現場吧!
伊織秋奈並沒有被充分利用,足啊,乳啊,菊啊,你懂得。
我設定了她有個妹妹,所以,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