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我的一個道姑朋友&師父竟是蘿莉版小龍女?
[chapter:1.美貌的熟女道姑?]
告別小師妹,我獨自一人前往天山下的忘情谷桃花庵。內地如今管理甚嚴,哪怕我自己都是好不容易拖關系進去的。
這天我正獨自前行,恰好在一處破廟歇息時,突然聽到了由遠及近的打斗聲。我慌忙起身一看,一個杏眼桃腮,穿著杏黃色道袍的道姑正在和一群人激斗。她看不出年紀,腰肢柔軟至極,一個後翻就躲過了朝她襲來的暗器。只聽她嬌喝一聲“著”白嫩的玉手一揮拂塵,她面前的兩個漢子就倒在地上,慘叫連連。剩下的人將其團團圍住,刀劍在她身邊揮舞,她卻扭動著細腰,不斷地騰挪,如同下凡的仙女一般。就在她一拂塵抽倒面前的的敵手時,她背後一道暗器襲來,而那暗器極隱秘,被喊殺聲所掩蓋,眼見美人凋落當場,我使出袖箭擊落了那柄暗器。美貌道姑似笑非笑的向我道了個萬福,很快其他幾人便被道姑屠戮殆盡,她向我走來。
我心中冷汗不已,好一個蛇蠍美人,殺人對我而言並不少見,但如此干淨利落,下手不留情的美人兒我還是第一次見。我對她拱了拱手:“在下並無他意,只是見不得美人落難罷了,姑娘不必在意。”然後自顧自的走到了破廟的另一面,裝作閉目養神。
道姑一愣,她是個極其自信的人,見慣了江湖人對她美貌的垂涎,往日里也有不少少俠自以為英雄救美,然後和她套近乎。這樣初次見面就對她避若蛇蠍的還是第一次見。她的美眸閃動,同樣坐了下來,閉上明眸恢復氣力。很快夜幕來臨,我趕忙起身,預備著打著野獸來解饞,不一會兒一只笨兔子就被我抓了起來,架起火堆,剝皮去腥,那只兔子逐漸散發著烤肉的香味。
撒下了點調料,將烤兔子翻了個身,油脂滴落在火堆中發出好聽的滋滋聲。撕下了只兔腿,大口啃咬著,很快,一只兔腿就下肚了。瞧著坐在另一邊的道姑,鼻翼聳動,我好笑的撕下一只兔腿,遞給了她,然後不管她是否接受,走了出去。一只兔子還是不夠兩個人分。
不知道為什麼,外面的野獸變聰明了,我足足找了一個多小時,才終於找到了第二只野獸,那是一頭沙狼,我和它對峙著,然後一劍劃過了它的喉嚨,順便找了找能吃的野草,將這匹狼屍拖回了破廟,我的身上散發著一股血腥味。剁下它的兩只狼腿,去毛,剝皮,然後插在木枝上,烤了起來,狼腿散發著肉香味,我咽了咽口水,將調味和香料撒在上面。我不斷轉動著,令狼肉得到充分的烤炙,時間流逝著,破廟一片安寧,除了我們面前的火堆,散發著橘黃的光以及烤肉的香味,將狼肉遞給了她,我走出了破廟,不再管她,雖說沒有潔癖,但是身上這股腥味實在是難聞,舒服的洗了個澡,我便在破廟外睡了過去。
我哪里知道里面的道姑那復雜的心理活動,她是個強勢的女人,為情所傷後更加瘋狂,哪怕是個男人隨意撇她一眼,她都會拔刀劈了他。她是江湖有名的赤練魔女,辣手之下可謂視人命如草芥。可如今,可如今自己竟會如同小女人一般的被人照顧,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呢?自從師父去世,自己便要照顧那冷冰冰的小師妹,哪怕叛逃門派,流落江湖,自己也是強勢無比的女俠,之後在感情中的落敗,輸給那個柔柔弱弱的女人。憑什麼?她到底哪里好?道姑心亂如麻,看來今晚又是一個不眠夜。
我則安穩的睡了個好覺,對於我來說她實在是個蛇蠍美人,或許有人喜歡這種類型,但我肯定敬謝不敏。
用小師妹嘲諷我的話來說就是:我大師兄品行高潔,從來只愛蘿莉,不愛熟女的!蘿莉粉粉嫩嫩,單純無知實在是令我愛不釋手,有時候她們就算不懂我的難過,也會用自己的方式來安慰我,這就更加可愛了。和熟女那恐怕只有各種算計了,我還要猜她的心思實在是太累。
之所以對她照顧,那不過是我潛意識里對於女人的照顧罷了。要是早知道就這便能掀起道姑美人心中的漣漪,我肯定打死我都不這麼做。
我們就這麼在破廟中呆了十多天,一方面是前方有沙暴,我很難前行,另一方面則是我確實有些不忍心這個漂亮道姑一個人受傷待在這里,隨著我女人的增多,我實在是擔心黃毛綠帽這個問題。潛意識下覺得我萬一走了的話,受傷的道姑被追捕的人抓住強上,那不就惡心死我了嗎?雖說她與我並無關系。
依舊是日常的打獵,烤肉,療傷,洗澡。我偶爾還會看一會書,但是我覺得很不妙,美貌道姑對我的態度似乎有些轉變,她看著我時竟不再是冷厲的眼光,反而帶著一抹柔情,連那似笑非笑的假笑面具都摘下,時不時的露出小女人的嬌憨。意識到有喪失貞操可能性的我,趕忙預備起了跑路,終於沙暴停了。
我來到了她的面前,這些天我們間並沒有什麼交流,畢竟女孩子的羞澀令她無法先開口,而我是刻意不想沾染上桃花。
“我要走了,外面的沙暴停了。”
刻意加上後半句,為了強調我並非是擔心她才留下,而是天氣原因,現在的我可謂是拒人三尺之外。
她的美眸原本璨若星河,看著我走近,小臉如同桃花一般變得緋紅。但隨著我那冷漠的話語,小臉煞白,擠出了一抹微笑:“我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似乎在期待著我回一句:“那便一起同行?”我卻頭也不回的拎起行囊轉身離去。
[chapter:2.再次相遇]
十日後,我抵達了落日城。
落日城取自王維的“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一詩,此處乃是西陲重地,我在此修整,還特意去了有名的孤雁樓,此處樓高八丈,在此極目遠眺,頗有些孤寂縹緲之感。
但一進樓去,我就再次看到了前番遇到的美貌道姑。而她的處境顯然不妙,附近一群黑衣人帶著斗笠喝著酒,將刀放在了桌上。她也注意到了剛進來的我,俏臉轉笑,頗為驚喜,眼神透露著歡呼,我也朝她點頭示意,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下。
店內歸於寂靜,起初還有些人喧嘩的行著酒令,但很快那些酒鬼就意識到不妙溜了出去。我有些為難,這番怕是難以走脫,剛才我兩的眉目交流估計都被這群人收入眼底。果然一個大漢站了起來,他摔碎了裝酒的碗,揮舞著大刀就朝她劈了過去。一個瘦小如猴的家伙指著我:“這家伙和那個魔女有聯系,剛才他們兩的眉目傳情我都放在眼里,他們兩肯定有奸情,說不定是這小賤人在哪養的面首。”
道姑的面魘一片緋紅,也不反駁,但是那拂塵揮舞的更加用力了。我則抽出了射影劍,師父說我劍心不穩,無練武之能,心思太雜,故只能以奇致勝。射影劍是把神奇的劍,其由金剛石所造,只有劍柄是由精鋼鍛造而成,其劍身又加入了各種惰性元素,導致了質地尤勝於普通鐵劍,最妙的是它的劍身在陽光下很是剔透,幾乎無法看見,劍身甚至能反射陽光,干擾對手。
我的劍術一般,但硬是憑借神兵利器迅速砍倒六人;對面顯然也是第一次遭遇我這種奇門兵器。我和美貌道姑背靠背,她喘著粗氣,那輕薄的道衫絲毫不能阻止她那嬌柔美軀的熱氣,我只覺得自己貼在了一個火爐上,她身上還不斷散發著濃烈的麝香味,我仿佛置身於花香中。
她也沒那麼平靜,身子不斷顫抖著,我只以為她是過於疲倦,但實則是她接觸男性剛猛的肉體後,身軀不斷軟化下去。在我看不到的另一面,她的美眸迷蒙,滿是水霧,小嘴微張,吐露著香氣,兩腿夾緊,還帶著些許抖動。
我強行靜下心來,揮舞著射影,對面並非庸手,剩下的人踩著某種步法,結成劍陣,向我們襲來。我們兩被殺得連連後退,我的身上道道劍傷,為了保護她,身上被狠狠的砍了幾下,白衣染的血紅。實在沒辦法,我只能掏出師父的獨門暗器,我一揮袖子,觸發機關,上千根密密麻麻薄如牛毛的細針射了出來,對面的劍陣這我這一發近乎火箭彈洗地般的暗器打的陣陣哀嚎,一群人都躺在了地上,我走向前,結果了他們。
激戰過後,疲倦襲來,我渾身酸軟的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慶幸自己的活命。她則美目盼盼的看著我:“這下子,又欠了你一條命了。”說完有些不服氣的反駁道:“我其實能逃得掉的!”我不理她,靜靜的享受劫後余生的陽光。
她見我不答話,小心翼翼的問道:“喂,你叫什麼?”
“江志清”
“江志清”她重復了幾聲,暗地嘀咕了幾句。“你來這里干嘛啊?這里是西陲,素來沒什麼江湖人來此。”
“我的一個未曾謀面的師叔住在西陲,我這次來是請她出山。”
她小聲的“哦”了一聲,空氣再次沉寂,我很快就恢復了力氣,站起身來,准備離去,她卻叫住了我。
“你就沒什麼想問我的嗎?”
我沉默了一下“你叫什麼?”
“莫煙羅”道姑的眉眼帶笑
我轉身離去,不帶絲毫猶豫,她伸了伸手,小嘴微張,似乎想要說什麼,但很快又放下了手臂。
[chapter:3.尷尬的撞破]
去藥鋪買了止血藥,又去客棧叫小二准備浴桶。正當我愜意的享受著熱水浸泡時,一道人影撞破了窗戶,闖了進來。我兩神情古怪,似乎都發現了對方的身份。尷尬的氛圍在蔓延,我實在忍不住了:“你跟蹤我?”
她連連擺手:“我剛剛追著一個仇家,看他跑進一樓,就尋思二樓進入,堵他更快些,隨便闖入了一個房間,沒想到就是你的。”
“那你的仇家可真是多啊!”
她一臉古怪;“你沒聽過我?”
我也滿是驚奇:“我出生香江,剛來西陲,怎麼會聽說你呢?看樣子你很有名嘍?”
她急忙搖頭,沒有,沒有。
我愜意的泡著澡:“那我們真是有緣啊!三次莫名其妙的相遇,還都是你被人追殺。”
她氣的一錘窗戶:“這次是我追殺別人!”
見她生氣,我連連點頭稱是。然後咳嗽了一下,示意她趕緊出去,但她卻恍若未聞。我只好出聲提醒;“要不你出去一下?我洗好了。”
她滿臉羞紅:“奧”的一聲就出去了。
我站起了身,擦拭干淨身子,結果擦了一半,她就闖入,然後頭也不抬的對我說;“對了,等會要不要我幫你上藥?我這有我們門派的秘傳金瘡藥。”然後她就看到了我赤裸的身子“啊”的一聲驚叫,就跑了出去。我也一驚,慌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她的臉上冒著熱氣,鵝蛋臉通紅。我走向了她,她伸手將金瘡藥給我,我開始自顧自的塗抹了起來。但身後有些地方實在塗抹不到,她奪過了我手中的金瘡藥,強硬的給我塗抹起來,那冰涼的小手真如她的外表一般冷艷,我閉著眼,享受著她那小手的按摩,很快她便塗抹好藥,冰涼的小手也變得溫熱起來了。按捺住內心的燥熱,我閉目眼神,房間中陷入了寧靜,我們都不說話。
一道柔軟,滾燙,而又火熱的嬌軀緊貼著我的後背,她的雙手緊緊環繞著我的腰,小臉放在我的肩上,俏臉緊貼我的臉龐,我能感受到她身上的股股清香,鼻子癢癢的,她那發梢觸碰著我:“不要,不要拒絕我好嗎?”她的聲音嬌軟,帶著絲絲哀求。與我相遇時的那個冷艷道姑,那個殺伐果斷的美人兒,似乎消失不見。
我沉默不語,沉默有時也是一種答案。
她的嬌軀顫抖著,抽泣著,似乎有什麼滴落,弄濕了我的後背。
香軟的肉體離我遠去,她努力摸去眼淚,給我擺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始終覺得我們的相遇是上天注定,如果還有下次,如果下次你還能救我一命,帶我走,好嗎?”
我不做回復,這賊老天,我也怕了。
她黯然離去,從驚喜到曖昧到失落,感情的事本就無法強求。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也絕非孤例。
[chapter:4.風陵渡口的告白]
世界給我開了一個玩笑,一個很大的玩笑。
我叫江志清,香江大通船業當家的,現在正在西陲尋找我的師叔,我現在有些慌。
萬萬沒想到命運居然讓我再次遇到她。
風陵渡口
這一次,她的運氣並沒有那麼好,她被一群黑衣人抓住,捆住了雙手,似乎要過河。有個胖子走向前去,捏住了她的小口,想要親吻,她嫌棄的扭頭躲避,可是被緊縛住的她無力逃脫。我並不喜歡牛頭人,直接甩出一發飛刀正中那個胖子的腦袋,袖子一展,又是一發暴雨梨花針朝那些黑衣人撲面而來,接著我又抽出射影劍,衝了上去,很快黑衣人就被我殺得七零八落,僅剩的幾人也火速逃亡了。
替她解開繩子,詢問的話還沒說出口,她便梨花帶雨的撲進了我懷里,緊緊的摟住我的腰,然後輕錘我的胸膛。沒辦法,我只能輕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我軟玉在懷,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沉默不語,輕嗅著她發間的香味,她的身子很是溫軟,看上去很是修長,但抱在懷中卻是一臂就能摟住。
我原以為她很快就能緩過來,結果過了半個小時,她還不松手,就緊緊的抱在我懷中,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卻發現她似乎是睡著了?彎下身子,摟住她的腿彎,如同抱住公主一般的將她抱在懷里,她的頭緊靠在我的懷里,小臉嫣紅,嘴角揚起了笑容。似乎是因為習武,她的一雙腿很是健美,筆直而又修長,我的手臂能感受到那份緊致。
接下來的幾日,我們一起游歷西陲,我則抽空尋找著我那位神秘的師叔。
這一日,酒樓中,我們坐在對視而坐望著窗外。
“我要走了,去找我的師叔。”
“等我忙完我的事情,就去找你可以嗎?”她眨巴眨巴眼睛,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我抿了一口酒,望向了窗外,沉默不語。
她失落的垂下了腦袋,再看著我美目流盼,桃腮帶暈。自說自話起來,“你不拒絕,我就當你同意了哦!待我完成我的事情,就去香江找你”然後足踏欄杆,飛身躍下,獨留下一股桃花香味兒。
[chapter:5.師父變蘿莉?]
雖說一路坎坷,但我還是抵達了天山下的忘情谷桃花庵。我輕叩門扉,“可有師父在此?”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來歲的清冷蘿莉走了過來給我開門。我仔細端詳著她,她有著一張動人的瓜子臉,面無表情,配著那清冷的眼神看上去很是神聖,如同小大人一般。身著白色漢服長裙,露出雪頸,腳踏白色繡鞋。如同那廣寒仙子謫落人間。
她引我走進客房,我拿出了師父遺留下的親筆信和師門信物,她比對了一下,撕開了信封看了起來。她的一雙星眸看了看我,緩緩說:“師父確實和我提到過她曾有過師門,但是沒說過要回去,但師伯臨終遺言如此,還命你拜我師父為徒。”她遲疑了一下“我師父前不久已經仙逝,實在不行,我就代師收徒,你我仍以師姐弟相稱如何?”
我差點笑出了聲,不禁出言輕佻:“小師妹你今年幾歲?”
她一臉平靜的看著我;“十四。”
我直截了當的告訴了她:“可我今年三十五誒,你應該叫我一聲師兄誒。”
她依舊目無表情的看著我:“學無先後,達者為師。也罷,我們比試一二,讓你心服口服吧。”
.........
三分鍾後
“師姐,需要我給你按摩一下嗎?師姐要吃好的嗎?師姐,需要揉肩嗎?”
這個小蘿莉實在恐怖如斯,我倒吸一口冷氣都止不住,就又吸了一口冷氣。
“師姐,你看我這輩子能達到您老人家的程度嗎?”我直接化身狗腿子。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天賦一般,根骨太差,最重要的是心思太雜,在武道上你其實是可以放棄的,如果不是師父和師伯的要求,你已經被我趕出去了。好了,好好休息一下,明日我們便開始修行。”說完她便走了出去。
說實話,我早已習慣了這些冷言冷語,畢竟師父可以說是國術通神,結果還不是淪為我老爹的一把刀?但是被一個如此冷傲的小蘿莉這麼教育,我不免還是有些沮喪~
晚上,這座庵中似乎只有我們兩人,飯菜極為簡單,不過是果子和蜂蜜罷了。我很是驚訝,你不吃蔬菜和肉的嗎?她一臉平靜的看著我:“道家自有辟谷秘術。”沒辦法,我也只能當起了兔子, 吃起素來。第二日天剛亮我便被她喊醒,蘿莉的叫床服務一點都不美好,她竟然向我潑冷水!
心中碎碎念著:“我一定要把你教導到床上去,看你這張冷冰冰的小臉到底會不會變。”不敢看她,到了我們這種境界,其實都有著至誠之道,可以前知。對於別人的目光會很敏感。今早不過是平平常常的扎馬步而已,但我很快就堅持不下去了,這幅身子被聲色犬馬掏空。她似乎也很驚訝於我的孱弱:“似乎,你真的需要補補?”吩咐我自行恢復後,她便去搗鼓起自己的事情了。
而我則有些饞了,拿起射影就走了出去,此處是天山腳下的一處小山谷,風雪被擋在外面。外面已經風雪交加,這里卻如同春天一般的明媚,很快我就抓住了幾只笨兔子,做起了燒烤。我大朵快頤。帶著剩下的兔腿趕了回去。
她正在正廳等著我,見我回來,就將一鍋湯推了過來,平靜的說;“喝掉。”
我面露苦色:“這,我才剛吃過啊!真吃不下啊!”
她解釋道:“這是我按照師父留下的方子,專門做的藥湯,可以補身子空虛。”
我對於她的善意無法拒絕,眼睛一轉,你吃掉我給你帶的烤兔肉的話,我就喝掉湯。
[chapter:6.充滿欲望的試探]
她眉頭一皺,我見她沒有直接反駁,就撕下一塊兔肉喂進了她的小口中,手指觸碰到她那柔軟的嘴唇,她的櫻桃小口一抿就將兔肉咽下。接著我便享受起了喂食的快樂,甚至下意識的將她抱在懷里喂。但我突然想起,她不是我的女兒啊!要死了,要被當成變態了,但她並沒有什麼反應,安然坐在我的懷中,她這是,不懂兒女之情?
我不禁好奇:“師姐,你叫什麼啊?給我講講你的師父唄?”
她的小口吃著兔肉,含糊不清的說:“我叫徐白紗”接著就和我說起了她的師父。聽完了她的話,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不懂男女之事,我的那位師叔為情所傷以後,創了一門內功,不可擅動男女之情。而她教育徒弟連男人都不曾提及,只是告訴她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但她補充了一句自己的師兄,師父除外。
我好奇的問著懷中的清冷蘿莉,那你怎麼和我親近呢?
她用著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我;“師父的師兄和師父可以除外。那我的師兄自然也可以除外了。”
我向她豎起了大拇指,沒錯!外面的男人都是壞人!又摟緊了懷中的小蘿莉,反正她又不懂。“師兄喝湯”她對我說。
我露出痴漢笑:“師姐喂我,我才喝~”
她果然拿起了湯勺,坐在了我懷中,一口一口的喂著我。很快湯就喝完了,而懷中的蘿莉師姐扭動著身子,似乎想要離開我的懷抱,雖說我想要立馬把這個單純的蘿莉騙到床上,但是現在親密度實在不高,要是出了意外,恐怕我要被她趕出去了。
一連十天,我們都在練功,喝湯,喂食中度過。小丫頭和我的親密度越來越高,而我也從她手中接下廚房的大任,我的廚藝不賴,她很快就被我養成了一只只知道練武的清冷廢蘿莉了。而她對於和我的親密接觸也絲毫不抵觸,只以為這是正常的行為。我的大手也逐漸放肆,一開始只是將她摟在懷里後來悄悄地摸上了她的細長的大腿,偶爾還摸摸她的小腦袋。
看來要加快進度了啊!
[chapter:7.好感度的提升]
這天晚上,喂食結束,我故意抱著蘿莉師姐不撒手,閒聊著。當然了主要是我說話,她在聽。很快她就打起了哈切,似乎想要睡覺。我故作無意的說;“師姐,我還有問題想問,要不去你房間吧?”蘿莉師姐並沒有發現什麼,點頭同意,就將我帶入了她的房間。
她的房間如同她的人一般,看不出是少女的房間,整個房間很是簡朴,沒什麼裝飾物,只有那暗暗傳來的幽香在向人訴說著,這個房間住著一位絕世美人兒。我抱著她,鑽進了被窩,一陣幽香撲來。黑暗中,她和我都沉默不語,感受著懷中小小身子的軟香,時不時地蹭一蹭她的小臉,大手緊握著她的小手。就這樣,我安詳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我就醒了過來,看了看懷中的可人兒。我的心中有些興奮,趁著她還在熟睡,我親了親她的小臉兒。那粉嫩的臉頰,彈彈的,觸感極佳。摸著她那黑長的秀發,她那香甜的吐息直往我鼻子里鑽,有些按捺不住。大手輕輕摸著她那嘟起的小嘴唇,睡著的她安詳,如同小女孩一般完全沒有了平常的清冷和面無表情。
很快她就慢慢醒來,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著我,那副反差萌真是可愛到犯規。我偷襲了一下她的臉頰,早安,師姐,這是充滿愛意的早安吻,我眨巴眨巴眼睛。
剛睡醒的她萌萌的,緊抱著我的脖子,在我的胸口蹭了一下,似乎又要睡過去了,我不禁輕笑,畢竟是個孩子啊!將她摟得更緊了。於是乎,這麼多天以來,我們兩人第一次雙雙錯過晨練,因為我們兩個抱在一起,呼呼大睡,一直到太陽高高掛起,都沒起床。
這次加練一小時馬步,師姐咬牙切齒。我忍俊不禁,這也算是高冷蘿莉第一次破功,居然不再面無表情了。她惱羞成怒的將晚起的黑鍋甩在了我身上。不過這次加練後,她有些擔心的拿過藥膏,在我的大腿上輕柔的揉著,令我感到值了!
師姐的小手完全不像她的性格那樣冷冰冰,很是溫軟滑膩,我忍不住將大手放在了她的小手上,感受著那份滑膩,她冷冰冰的看了我一眼,我臉皮厚,視若無睹。抓住了她的如玉小手就輕薄了起來。心中不斷yy,要是師姐的小手給我的肉棒放松一下的話~~師姐斜睨了我一眼,“你似乎在想一些不好的東西?”我連連打著哈哈,一臉純真:“絕對沒有,只是覺得師姐好可愛呀!”她的小手甩開了我,你自己用藥膏按摩吧,我去練功了。
師姐在屋外練著美人功,衣帶飄飄,白衣如雪,配上那高冷的表情,如同廣寒仙子在月下翩翩起舞。雖說這只廣寒仙子有些小,但是美人胚子也足以迷惑眾生。我哼著小曲,做著午飯。一連數日,我和師姐都過著如此男耕女織般的生活,晚上她也並不排斥和我同床共枕,小腦袋埋入我的懷中,我雙手將其緊緊的摟住。
[chapter:8.寧靜的打破]
直到寧靜被打破。
這天我和師姐正練著功,庵外傳來了一群男人的喧嘩聲。
“這里就是那桃花庵?”
“聽說那庵主可是個美人兒啊?”
“王大少可是特意來求親的!”
...........
外面很是吵鬧,我只聽見了幾句話,門便被撞開,一群人手拿刀劍就這麼闖了進來。師姐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而他們也被師姐的美貌所震住,喧嘩消失,針落有聲一般。這是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走向前來,他笑嘻嘻的說:“鄙人王若傑,西陲王家當代子弟,特來上門向桃花庵庵主徐白紗提親。”
師姐一臉迷惑的看著我:“什麼是提親啊?”
我有些汗顏,小丫頭好純潔啊!附在耳邊對她說:“就是要你嫁給他的意思”看著她還是迷惑臉,我只好繼續解釋:“就是說他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師姐不說話,但是和她很熟的我自然是看得懂她的微表情,師姐很不高興。
她冷淡的說:“沒興趣”轉身離去。
那個王公子的手下立馬拔刀,而王公子也陰惻惻的笑道:“小丫頭片子,本大爺這是給你高攀的機會,你可不要抓不住機會啊!”
師姐蹙起了眉頭,拔出手中的劍,指向了王公子,淡淡的說了一句:“滾”
我也是第一次見師姐拔劍,那把劍如同秋水漣漪一般,很是鋒利,透露著秋風蕭素。
很快我們就打了起來,不得不說師姐的武功完全超乎我的想象,不過幾下子就將這群人一半擊倒在地,但很快就出現了意外,幾個緊緊侍衛在王公子的人拔出了槍,而師姐卻毫無察覺,這丫頭看樣子是沒見過熱兵器啊!我只能飛身將其撲倒,但還是中了幾下子彈。
師姐一臉煞氣:“師弟!你怎麼樣?”然後緊盯著他們,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人是真的可以刀切子彈,師姐一連幾劍劈開子彈,說不定我那幾下是白挨了?我暈了過去。
[chapter:9.高冷蘿莉的交心]
等我醒來時,我已經躺在了師姐的床上,她靜靜地趴在我的床邊,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很是欣慰,看來冰山被我融化了嘛。她迷迷糊糊的醒來,還蹭了蹭我的手掌。發現我醒來,她滿臉的欣喜,我能從中看到所有正面的詞匯:愛慕,喜歡,欣喜,寬心。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喊了聲餓,她飛快的端來了一碗早就備好的溫的藥湯,拿起湯勺就要喂我吃藥。
我搖了搖頭,可憐巴巴的說:“沒力氣,吃不下,師姐用嘴喂我吧。”師姐很是單純,雖說在她的內心中並無男女大防的想法,但女孩子內心的本能羞澀還是令她的臉頰染上了紅色。但一想到躺在床上的是自己親親小師弟,師姐便下定了決心。她將一口藥湯舀起,含入了小口中,慢慢嚼碎,然後向我的大口靠過來。
水潤的紅唇吻在我的大口上,我大嘴微張,她將藥湯推入我的口中,我表現的毫無力氣,師姐只好伸出小舌頭將藥湯推入我的口中。我品嘗的師姐的小香舌,故意使壞的輕咬住嫩舌,看著她一臉驚慌的抽回。
清冷的師姐臉上滿是紅霞,往日的高冷早就丟到爪哇國去了。滿意的伸出大舌頭含住師姐那嬌嫩的舌頭,兩條軟舌糾纏在一起,師姐的嘴角滴落著香津,看上去極為誘人,我溫柔的親吻著師姐的嘴角。這一場喂食足足喂了三十多分鍾,師姐的嘴唇都被我吻得微腫,她喘著粗氣,香汗淋漓,我張開雙手:“師姐抱!”師姐沒好氣的看著我,乖乖的躺在了我懷里。我抱著高冷的小蘿莉,欣賞著她那不曾展現的風情。
“對了,師姐,那天,最後怎麼樣了?”我還沒忘掉正事。師姐躺在我的懷里,小腦袋不敢亂動,生怕碰到我的傷口:“當然是全殺了。”
“那我們現在在哪呢?”
“當然是桃花庵啊!”師姐一臉奇怪的看著我。
我心說要遭,那個王姓紈絝是誰我不知道,但是他一說西陲王家,那就大名鼎鼎了,王家當家人可是一名老將,鎮守西陲殺得頭巾們在神廟養豬。師姐實在是太單純了,我要做好准備啊!
親了親師姐的小臉,我摟著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雖然越來越過分,但是都只是過過手癮,沒辦法身上有傷,關鍵時刻實在不敢亂動。但我和師姐之間的感情更加深厚,似乎是那天我為她擋槍,徹底叩開了她的心扉吧?曾經的高冷蘿莉徹底消失,如今的她宛若一個賢惠的幼妻在照顧受傷的照顧。我有賊心沒賊膽的親親摟摟抱抱。她則滿臉無奈的遷就著我。
我們兩仿佛性別互換了一般,她三十五歲,我則只有十四歲。
配上秘藥,不過半個月,我就生龍活虎了。而我也總算要實施我的邪惡計劃了,反正師姐如今滿好感,就算她發現了,也不過是打情罵俏。師姐一臉古怪的看著我,你又在想什麼壞主意?我則擦了擦嘴邊不存在的口水,對著師姐擠眉弄眼,怎麼會呢?師姐打了個冷顫,溜出去練武了,而我則奸笑著,等待著晚上的到來。
[chapter:10.高冷蘿莉的初次性體驗]
月亮總算升起,我頗有些迫不及待。師姐照舊和我同床,但這次和以往有所不同,我特意提前脫光了我的衣服。將高冷的小蘿莉抱在懷中。她的臉變得緋紅,如此反差萌令我的肉棒很快就變得碩大起來。用肉棒頂了頂師姐的小肚子,師姐還一臉迷糊的伸出小手想要將頂她肚子的壞東西挪開。
她那溫熱滑膩的小手觸碰到我的肉棒,我便舒服的抖動著身子,使勁將自己的肉棒貼近她的小手,師姐嚇得要抽出了小手,我則緊按住她的小手。一臉哀求:“師姐就這樣,我好舒服啊。”她雖不情願,但拗不過我。小手握住我的肉棒,機械式的上下擼動,那柔弱無骨的小手,直令我覺得自己進入了幼女的小穴中。我不斷抽動著,肉棒頂著她的小肚子。
大手則慢慢脫下師姐的漢服,師姐一臉緊張的握住自己的衣領不讓我脫。我則一臉壞笑,如同大灰狼遇到小白兔;“小兔子乖乖,把腿張開~啊呸,不是,是把手拿開。”師姐在床上的反抗微乎其微,完全不如她那武功來的出彩。看樣子,今晚我要得償所願了。
將師姐的那只小手拿開,慢慢的掀開那純白的漢服,映在我眼前的是同樣純白的胸衣,胸衣前還畫著一朵水仙花。我隔著胸衣輕點師姐的兩顆寒梅。師姐的櫻桃小嘴中發出一聲動人的呻吟。我的手從胸衣的下方開始進攻,感受著師姐那稚嫩滑膩的皮膚,很快就摸上了兩座山丘,那山丘滑膩異常,雖說並不大,但卻死死的抓住我的眼球。我的大手急不可耐的繞後,解開了胸衣的蝴蝶結,胸衣落下,師姐的上身一片雪白,真是冰肌玉骨。我的大口吻了上去,慢慢的舔舐那白膩的皮膚。肉棒在師姐的手中抽插,很快就射出了第一發,滾燙的精液射在了師姐的小手上,肚皮上。師姐被燙的渾身一個抖顫,然後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驚呼。
她滿是好奇地伸出小手,捏了捏手中的滑膩液體。我在她的耳邊低語:“這可是師弟的精華呢!師姐要不要嘗一嘗啊。”單純的師姐就這麼輕易上當了,她伸出了小舌頭,舔了舔自己手上的白濁液體,小臉擰成一團。小拳頭輕打著我的胸膛:“壞蛋,騙人,一股腥味。”我一臉壞笑:“那是師姐沒經常吃,師姐經常吃的話,就知道了。”
我的大手向下襲去,很快就解開了師姐下身的襦裙。師姐的下身很是白淨,那無毛的陰部微微隆起,下面緊緊的,只有一條粉色的小縫,如同切糕一般,被人輕劃了一下似的。我的大手輕搓著師姐那並不算大的雙乳,就像荷包蛋一般,只是微微鼓起,大嘴叼起一顆臘梅。粗糙的舌頭劃過那一點嫣紅的四周,師姐發出了淫靡的低吟聲。
我的肉棒在師姐的小縫劃過,並不插入,只是感受著師姐的那份滑膩,時不時地用肉棒劃過她的花蕊。大口則品嘗著師姐胸口的白膩。高冷的師姐淫叫連連,那一臉情欲的粉色,使得她看上去如同醉酒下凡的廣寒仙子。很快她的下面就如同潺潺溪流一般浸濕了。我的肉棒在她那小縫中溫存,時不時地戳弄著她那如同粉紅瑪瑙般的陰蒂,可愛的陰蒂慢慢硬起,每當被我撞擊時,她都發出銷魂的淫叫。我的大口堵住了她的小嘴准備進行最後一步。
肉棒頂在她的小洞前,下面的小嘴如同活過來似的,不斷地張開閉合。我在師姐的耳邊低語:“師姐我要進去了,忍著點痛哦。”將大肉棒慢慢插入其中,師姐的小穴被我慢慢撐大,她發出痛呼,眼淚都飆了出來,小聲的哀求著我:“嗚嗚嗚,師弟,好,好痛,下面好像要裂開來了。”
我又是心疼,又是興奮,連連輕拍她那光滑美麗的後背:“乖乖師姐,忍一下,忍一下奧,馬上就不痛了,師姐不想永遠和師弟在一起嗎?”似乎是我最後一句話起了作用,師姐雖然還在小聲啜泣,但是也開始逐漸慢慢熟悉我的肉棒。她竭力的放松著自己的下體,容納著我的肉棒進入。
我的肉棒如同進入了一個溫熱的口袋中,它那火熱的膣腔緊緊的箍住我的肉棒,一層一層的美肉如同吸精妖怪一樣死咬不放。師姐畢竟才只有十四歲哪里能容納的下我那足有十八厘米的大肉棒呢?很快師姐的眼淚便奪眶而出,嚶嚶的哭泣了起來。“大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嗚嗚嗚好痛呀。”我則找尋著她的粉唇,不斷親吻著,試圖緩解她的疼痛,她有些生氣的扭過了頭。我的肉棒用力往前一聳,觸碰到她那嬌嫩的處女膜。師姐只來得及叫了一聲“不要”就被我強行捅入其中。
師姐發出一聲痛呼,我不斷地抽動著肉棒。肉棒帶出的血跡,給了我一種別樣的滿足感,師姐,從此以後是我的了。我又想起前來提親的姓王的那小子,你想要提親的美人,如今被我按在床上猛干,只能發出婉轉低吟。師姐先是痛呼,接著很快就被我干的有了感覺,開始淺吟低唱起來,如同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腰,下身不自覺的向我的肉棒套去。將它緊緊束縛住。
我的肉棒不斷的撞擊著師姐的花蕊深處,師姐的膣腔已經完全變成了我肉棒的形狀。我看著此時的師姐,她星眸迷離,態生兩魘,酡紅的臉蛋,粉嫩的嘴唇,不斷地淺吟低唱,訴說著自己此刻的歡喜;雪白的身子緊貼著我的肉體,胸前的兩坨軟肉,不斷地蹭著我的胸膛,那筆直修長的雙腿緊鎖我的腰間。肥嫩的翹臀撅起,鼓起的陰部不斷地吞咽著我那粗黑的肉棒,每一次都全根沒入。
很快我便堅持不住,射在了師姐的嬌膣中,師姐抖動著身子,一股熱流從蕊宮深處流出,澆灌在我的龜頭上,與那精液混為一體。將我那肉棒拔出,如同拔出了啤酒瓶塞一般,一股股濃稠的液體地落在床上。我親吻著師姐,還想要嗎?她拋了個媚眼,緊緊的縮在了我的懷里,仿佛想要和我融為一體。當晚我們又來了三次,一直到凌晨三點才結束了我們的瘋狂,我們緊緊的抱在了一起,睡了過去。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我們才醒過來。但高潮後的疲倦令我們兩個都不想起來。我摟著師姐說著情話。
“師姐,我喜歡你,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啊!”
師姐羞紅了臉,原本那清冷的蘿莉早已不見,只剩下一只愛臉紅的懷中寵物。她輕聲:“嗯”了下表示同意。
但我一想到我家中還有一堆蘿莉就頭皮發麻,還得給師姐打個預防針才行。
我一臉嚴肅的看著師姐;“我們以後不能騙對方,就算是騙,也頂多只能騙三次,好不好?”
她雖然一臉迷惑但還是點了點頭,戀愛中的女人就是這麼傻,這麼天真。摟著師姐,輕撫她那秀麗的長發。師姐也一臉安詳的趴在了我懷里,如同一個溫柔的人妻一般。
[chapter:11.我的一個道姑朋友]
之後的十多天,我們便一起過著如同隱居夫妻一般的生活,食髓知味的師姐如同小妖精一般,可謂是無愛不歡。我們嘗試著在臥室,客廳,廚房等地方享受著做愛。直到有一天,師姐突然眨著眼睛對我說;“師弟我們結婚吧!”
我突然打了個冷顫,渣男最怕的是什麼?那就是女方要你負責嘍!雖然我不怕負責,但我是渣男啊!一想到這,我整個人就有了不祥的預感,但我還是同意了師姐的想法,畢竟能哄她開心,我也很是樂意。於是乎師姐開始忙活了起來,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了她師父給自己准備的婚紗還有彩燭。不過第二天,我們的婚禮就舉行了。
正當我們拜堂之時,我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在門外喊著:“小師妹,沒想到師父才死沒多久,你就急著找男人了?我看師父是看錯你了啊!”
師姐很不高興的掀開了紅蓋頭,婚禮每個女孩子一輩子都只有一次,如此被打斷她自然不開心。而我也轉頭看向了門外,面面相覷——門外的竟然是那黃袍道姑。
我著實震驚,她是你師姐?我問著白紗。
白紗沒注意我的神色,緊盯著道姑:“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嗎?我有個師姐因為違反門規被趕了出去,就是她嘍。”
我又追問道:“她做了什麼違反了門規?”
白紗有些不好意思;“和男人私通”,似乎是想到了我們兩個如今的狀況,白紗有些羞澀。
而黃袍道姑則怔怔的望著我:“為什麼?為什麼?不是說帶我回香江嗎?”
我急了,連忙反駁:“我可沒同意啊!那是你自說自話。”
她不管不顧:“我原以為,你是在香江有所牽掛,沒想到你並沒有,你寧願和這小丫頭片子在一起都看不上我嗎?”
她痛苦的抱緊了自己的頭:“為什麼?當初師父看不上我,把秘籍傳給了她,那個混蛋看不上我,拋下了我和別的女人跑了,為什麼,為什麼你也看不上我?”
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而白紗一臉疑問的看著我。
“她只是我的一個道姑朋友。”這句話脫口而出,莫煙羅往後退了退,滿臉的情傷與絕望。
我有些後悔說的那麼無情了。
“話雖如此絕情,但我本意確實如此,在破廟,在酒樓,在渡口,我都以禮相待,從未逾越,我可曾對你有半點圖謀不軌之心?”
“你說帶你去香江,試問我同意了嗎?我當時實在不知如何拒絕你,索性沉默以待,以為你會忘了這事,沒想到如今越鬧越大,竟有些無法收場了。”
“但,到底為止吧,我喜歡的是徐白紗,從來都不是莫煙羅”
“我願意與你做朋友,但如果你再糾纏的話,那我們不如相忘江湖吧。”
“小心!”看到一連絕望的莫煙羅,後面是一道火光閃過,我一把將她拉進我的懷里,背過了身子,一陣劇痛襲來,我知道我又要gg了。
[chapter:12.再次受傷,煙羅的交心]
這次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好不容易才費力的睜開了眼睛,趴在我床前的小腦袋如今從一個變成了兩個。我輕輕揉著白紗的小腦袋,很快白紗就從迷糊中清醒過來,她高興地蹭著我的胸,眼淚汪汪,簡直就要哭出來了。我連連安慰她,好了好了我沒事。
很快莫煙羅也醒了過來,她端來了一碗藥湯,而白紗則搶了過來,輕輕咀嚼,用小嘴渡入我的口中。而莫煙羅則一臉古怪的表情看著我們兩,似乎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喂藥方式,我就有些尷尬了,生怕莫煙羅識破我的小詭計。
不料莫煙羅重新拿了一個湯勺,舀了一勺湯放入口中,同樣咀嚼後向我的嘴唇襲來。她的小嘴冰冰涼涼,如同她的性格一樣,但她的美軀貼上來,那碩大的胸脯鼓鼓囊囊,令我痛並快樂著。柔舌探入我的口中,與我激烈的舌吻,她是我遇到的這些女孩中,最為猛烈,進攻性最強的一個。
我不做反抗,氛圍實在是尷尬,白紗氣鼓鼓的看著莫煙羅,由於莫煙羅的加入,那碗藥湯很快喝完,而我們三人都喘著粗氣。很快氣氛尷尬了起來。白紗將懷中的一本秘籍甩給了莫煙羅,這是你要的師父臨終前的秘籍,全部給你了!你來這不就是為了這個嗎?我給了,你趕快走。莫煙羅並不看那本所謂的秘籍,她笑眯眯著對白紗說:“小師妹,師姐這是關心你啊!你怎麼能這麼草率的結婚呢?何況師父的門規,可是不允許結婚的。”白紗鄙夷的看著她;“師父已經駕鶴西去,我才是門主,你一個被逐出門的棄徒有什麼資格說我?”莫煙羅輕笑道:“可你這個門主和我一樣,都是與男人勾勾搭搭,如何服眾呢?”白紗一臉傲嬌;“門中就我一人,我為什麼要服眾,你還不快走嗎?”
莫煙羅眼珠一轉:“師妹我這是在幫你啊!你想啊,男人大多花心,你說是留下一個知根知底的人幫你照料好呢,還是讓來路不明的其他人悄悄偷走的好呢?”
白紗氣鼓鼓的說:“我家相公才不是這樣的人!”
我一臉心虛的應和著:“對對對”
莫煙羅一臉輕笑:“那我留下來,祭拜一會師尊總可以吧”
白紗鑽進了被窩中,抱著我的手臂,整個人氣鼓鼓的。
她一副不滿的看著我:“你為什麼要救那個壞女人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啊!”
我只好順毛擼:“老婆大人,冤枉啊!我滿心都是你,但是她是你的師姐,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在你面前呢?老婆大人心地善良,知道了一定會傷心的。”
白紗滿足的點了點頭,縮進了我的懷里,緊抱著我,柔聲說:“下次不要這樣了,我真的好擔心,好擔心你就這麼離我而去。真的太危險了。答應我,下次一定不要這麼做好嗎?”
看著白紗的一臉哀求,我連連點頭。
抱著我那嬌美的蘿莉老婆,我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日,我過得極其古怪,家里的氛圍真的是無比尷尬,每當我和白紗想要愛愛時,莫煙羅總能無意間闖進,引得白紗直磨牙。
[chapter:13.煙羅號~進擊!]
直到,那麼一天。吃完晚飯後,我渾身無力的躺在了床上,而白紗已經抱著我,靜靜的睡了過去。我心中不禁暗喊了一聲要遭。我和白紗都中毒了?
要是個淫賊下毒,我恐怕要親眼目睹我的老婆被人當面狠干,而我只能無能為力的在一邊看著。很快房門打開,進來的是莫煙羅,我不由得舒了一口氣。還好是她。
但她的手中握著一把匕首,她走進了躺在床上的我們,匕首在白紗的脖子上晃悠,我不禁叫出了聲:不,不要!
她一臉戲謔的看著我;“我問你答,不然我這嬌滴滴的師妹恐怕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我連連點頭。
她失落的問:“為什麼?為什麼不選擇我?”
我虛弱的回答:“因為不喜歡,哪有那麼多原因?”
她的匕首往下低垂,白紗嬌嫩的皮膚冒出了血滴
“別,別,別,我連連示意,因為你蛇蠍心腸,我雖然不知道你在西陲做過什麼,但是你如此心狠手辣,我怎麼會愛上你呢?”
她發出冷笑:“那你為什麼要三番五次的救我?”
我大喊道:“要是知道你這麼恩將仇報,我肯定不會救你,就當我瞎了眼吧!”看著她的匕首又要劃過白紗的脖頸“我立馬說出了實話,因為你好看,我不忍心美人凋落。”
“為什麼不喜歡我呢?看,我的守宮砂明明還在啊!我的身子還是干淨的。”
我有些吃驚地看著她,原以為魔女應該是放蕩的,不料她竟然守身如玉,似乎被我的眼神所刺痛,她的嘴角咧起一抹冷笑。
我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我現在和白紗在一起了,我深愛著她,你做這些有什麼意義呢?你能改變什麼?”
她的紅唇落了下來,輕咬著我的嘴唇,如同一個壞女人。
[chapter:14.煙羅的初次性體驗]
我想在師妹面前占有你,看看接下來會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她隨手將師妹拍醒。白紗先是一臉迷茫,但看到坐在我身上的莫煙羅,不由發出怒吼:“等我恢復過來,我一定,一定要殺了你。”莫煙羅置若罔聞,我連忙給了白紗一個悲戚而又無可奈何的眼神。實際上肚子笑得生疼,這傻丫頭為什麼覺得我被上,是我虧了呢?實話實話我這老色批的內心還是爽歪歪的,但是為了避免白紗恢復過來把我頭打歪,我還是努力的表現著極不情願。
莫煙羅脫下了那身杏黃色的道袍,里面則是純白色的內襯,她的手慢慢拉住內襯向兩邊分開,我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肉棒硬起,頂著莫煙羅的翹臀。她痴痴的笑著,對著一邊怒目而視的白紗說:“你的小男人真不老實,他的小東西好硬,一直頂著我呢!然後握住了我的肉棒。”
白紗一臉鄙夷的看著我,我慌忙解釋:“這是自然生理反應啊!這我怎麼克制啊!”
莫煙羅痴痴地笑著,她那冰涼的紅唇吻著我的臉頰,嘴唇,向下移動,我的脖頸和胸膛。她仿佛要將我全部占有一般,紅唇不斷地移動,我爽的肉棒硬起,那軟軟的嫩肉不斷地貼著我的身子移動。她將小舌深入我的口中,不斷觸碰著我的大舌,很快兩條舌頭攪在一起,她的口中不斷有香津滴落。我和她都喘著粗氣,她輕舔著我的耳垂,低聲說:“這就是舌吻嗎?感覺還不錯呢。”徹底脫下了她的內襯和胸衣,露出那兩顆碩大的乳球,她的乳球足有E罩大小,真的是大的驚人,她趴在我的身上,那兩顆雪白滑膩的乳球不斷地滑動,我舒服的叫出了聲。她還在那邊調戲著白紗:“如何,我的這對乳兒是不是比她那可憐兮兮的板上釘釘強很多?”我下意識的要點頭,但想到後果,火速搖了搖頭。她痴痴的笑著,聲音脆如鈴鐺。
她將一顆乳球塞入我的口中,我原本想要嚴詞拒絕的,但她實在是太大了。沒辦法,我只能享受了起來。咬住那足有葡萄一般大小的嫣紅乳頭,用力吸吮著。而她那柔嫩滑膩的乳肉還在塞進我的口中,我仿佛要被這碩大的乳肉窒息了一般。輕舔了她的乳頭,我嘬了起來,很快一股奶香味傳來,她發出一聲淫叫,滿臉潮紅。我一臉迷惑的看著她,沒有懷孕怎麼會有....
她浪笑著看著我:“這可是人家特意為你准備的呢?喜不喜歡?”我閉著眼睛,享受著她那乳香,靈巧的舌頭在她的乳房旁邊打轉。很快她的乳房再次射出一股濃濃的母乳,直濺到我的臉上,那股腥香味真是令我性欲大發。她彎下了腰,把我的褲子脫下,用兩個碩大的乳房夾緊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很快就陷入了巨乳地獄,周圍強烈的擠壓感,那滑膩的乳肉,時不時還會觸碰到莫煙羅的紅唇,她還不斷地用那硬硬的乳頭戳弄著我的馬眼,那乳頭時不時地冒出一股母乳,鑽進我的尿道,那快感刺激的我渾身直打顫,不到三分鍾,我的肉棒就射在了莫煙羅的雙乳間。她的碩大雙乳被我的精液所玷汙,小臉上滿滿的都是白灼液體,她滿足的閉上了眼,不斷有精液從她的臉上,胸前流了下去,看上去宛若慘遭凌辱的人妻熟女一般,真是令我性欲大發。
她坐在我的肉棒上,用我的肉棒對准她的小穴,她的花房很是漂亮,就像是一只蝴蝶一般,完全沒有黑色素沉淀的顏色,有的只是粉白交間。我的肉棒抵在了她的洞口,她的花口緊緊的含住了我的肉棒,慢慢進入,她的臉上浮現著痛苦,但是下身卻在不斷下沉。
我連吸好幾口氣,肉棒被她的膣內軟肉緊緊咬住,她的膣內如同小山一般層層疊疊,我的肉棒剛過此處高峰就遇到下一處高峰。那緊致與摩擦給我的肉棒帶來了極致的體驗。我不禁暗嘆:身上的道姑可真是絕世尤物啊!她還是堅定不移的將我的肉棒含住,然後深入,但是卻因強烈的刺激不斷跌落到我的身上。那一對豪乳不斷地抽打著我的胸膛,發出啪啪的淫靡之聲,我仿佛置身於天堂。
她的花徑不斷收縮,臻首埋在我的肩膀上,不住的喘息著,癢癢的。我能感受到她心髒快速跳動的頻率。輕輕的將她摟在懷里,肉棒不斷輕輕地頂入,她也配合的往下壓迫,就這樣我觸碰到了一層薄薄的肉膜,我實在沒力氣頂破它,求助的看著煙羅,煙羅輕笑著,在我的耳邊說著:“我愛你,親愛的~”我同樣抱緊了她,無視了旁邊蠕動的,咬牙切齒的某只小蘿莉。
她用力往下一坐,發出一聲痛呼,鮮血從她的花徑中流出。現在,我完全的屬於你了,真好。我的肉棒輕輕地往前頂著,但是很快就被狂野的她帶動著節奏。她狠狠的坐下,將我的肉棒整根含入,我只覺得我的肉棒似乎撞擊到了她的宮頸軟肉。而她的浪叫也越來越大聲,我反而成為了大海中的一頁扁舟,就這兒抽插了上百下,一股暖流傾斜而下,我舒服的叫出了聲。隨之射了出來,肉棒在她的體內不斷地跳動著,她浪叫的更大聲了。我們的性器緊緊的連在一起,就這麼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連連安撫背帶綠帽的白紗。哦,她恐怕得要改名叫徐綠紗了。
她一連幾日都不理我,我也很絕望,我能怎麼辦?要知道我也是受害者啊!(滑稽)
而莫煙羅則如同偷雞成功的小狐狸,這幾天不斷地暗示,送福利,引得我性欲大發,可又不敢得罪小祖宗白紗,真是兩頭著急。
但白紗也是善解人意,在六天後,被我抓住了機會,狠狠的在床上教訓了一頓,她便原諒了我,然後在我的肩膀上狠狠的留下了一個印記。
接下來,就是准備回香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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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