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前排提示,本作品可能存在與原作劇情、人物設定等不同的描寫。
前排提示,本作品主要包含百合,緊縛,輕度氣味等要素,請酌情選擇閱讀與否。
——穿越而來的她,今天也在提瓦特將心儀的少女們抓作藏品。
蒙德,烏雲剛剛散去,民眾重新走上街頭,在西風騎士團的協助下打掃著凌亂的街道。
而這其中,有一位愚人眾打扮的少女看起來是如此與眾不同。
和臉上帶有憂郁之色的蒙德人不同,這位愚人眾少女只是坐在獵鹿人餐廳前,面帶微笑,享用著面前的餐點——仿佛青色巨龍的襲擊從未發生過一般。
少女的名字是暮葵。
她是一名穿越者,機緣巧合下來到了這個名為提瓦特的世界。
暮葵在原來的世界便已聽過提瓦特的故事。提瓦特的蒙德,璃月等等,令她神往。
當然,最令她眼饞的,還是出現在提瓦特傳說故事中的少女們。
——想要得到她們,想要占有她們。
——想要把她們全部捕獲,然後變為自己的收藏品。
暮葵時常如此妄想著。
而後,她便真的來到了提瓦特,還成為了愚人眾的特派成員,甚至獲得了一大筆特別行動資金,足以供她建立自己的據點,購買自己需要的設備。
暮葵明白,她實現願望的機會來了。
獵鹿人的餐品是如此美味,烤肉入口即化,還帶有特別的甘甜風味。但暮葵的心思卻不在享用美食上。
她眯著眼睛,緊緊地盯著在街道上活躍著的那個火紅色的身影。
偵察騎士,安柏。
一頭黑發,身著以紅色主調的裝束,熱情而可愛的少女。
——首先要得到安柏。
暮葵又在心中整理了一下計劃,確認自己已然准備完畢後,便把剩下的餐點塞進了嘴里,提著手提袋走向了安柏。
“喲,安柏小姐~”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安柏轉過頭來:“咦?啊!是暮葵小姐啊!稍等哦。我得幫大叔搬行李,馬上就好!”
“嗯嗯,沒關系哦。倒不如說我也來幫忙吧。”
暮葵露出了微笑,便是主動幫著安柏搬了一部分行李。
多了一個人幫忙,安柏很快便完成了協助搬運的作業。與物主大叔揮手道別後,安柏面帶微笑地拉住了暮葵的手:“嘿嘿,暮葵小姐,真是幫大忙啦!”
安柏已經將暮葵算作是她的朋友了。
對她來說,暮葵和其他那些古怪的愚人眾成員完全不同。這位愚人眾少女相當容易交流,而且還樂於助人。在近期風魔龍襲擊的大背景下,暮葵還經常出手幫助她完成一些騎士團的雜事。
安柏感覺暮葵一定是個美少女,只可惜對方總是戴著面具,難以一睹芳容。
不過,安柏相信,隨著兩人關系的接近,她總有一天能看見暮葵的真面目。
“暮葵小姐,不介意的話,讓我請你去獵鹿人吃一頓吧!”
“不用了。我剛吃過。”暮葵眯了眯眼睛,“而且在吃飯之前,我這邊還有點事情想麻煩安柏小姐。”
“哦?什麼事?不必客氣!交給我吧!”
“其實,我這邊也有一些搬運工作需要人幫忙呢。”
“哦哦,小事一樁。東西在哪里?我來幫你吧!”
安柏絲毫沒有起疑,大氣地答應了下來。
——上鈎了。
暮葵心中暗笑,口中卻繼續道:“既然如此,請安柏小姐隨我來吧,地方有點偏僻,挺麻煩的。”
安柏點了點頭,便是跟上了暮葵的腳步。
兩人在街道內左轉右轉,果真如暮葵所說,很快便來到了一個較為偏僻的地方。
此處,擺著一輛手推車,還有一些空的麻袋。
安柏主動地快步上前,要幫暮葵搬貨,然而看著面前的空麻袋,她愣了愣。
“啊咧?暮葵小姐,咱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我看這里好像沒什麼需要搬運的貨物呀...”
“不,貨物就在這里喲。”
“是嗎?在哪...”
安柏馬上要回過頭來。
——就是現在。
站在安柏身後的暮葵早已偷偷將麻藥倒在了布條上,不等安柏反應,便猛地上前,用布條捂住了安柏的口鼻。
“嗚嗚嗚嗚嗚嗚?!!!!”
安柏瞪大了眼睛。
突然的襲擊讓她一時間反應不及,只能下意識地揮動手腳,試圖對襲擊者作出還擊。
然而暮葵根本沒有給她機會,另一只手馬上便摟住了安柏,制住了她的雙手。
“嗯嗚嗚嗚嗚!!”
被抱住的安柏意識到自己難以還擊,只能努力地扭動著身子。
可惜,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愈發激烈的動作反而加重了安柏呼吸的力度,導致大量的藥物被她吸入了鼻腔。
“嗚嗚...嗯嗚嗚嗯...”
很快,藥物便起了作用。
安柏感到自己的腦子、身體都變得異常沉重。在藥物的麻醉作用下,她掙扎的力度逐漸減弱,不多時,這位火紅色的少女便癱倒在了暮葵的懷里。
——成了!
暮葵心中暗喜,而手上的動作則完全沒有停止。
為了得到這位偵察騎士,她計劃了很久,不可以被首次得手的喜悅打亂節奏。
很快,暮葵從隨身的手提包中掏出了早已備好的拘束道具。
首先,是防止安柏發出聲響。
暮葵拿來一雙長筒絲襪,揉成團後,塞入了安柏的小嘴。緊接著,又撕下了數張膠帶,將安柏的嘴部徹底封住,以免她將口中的織物吐出。
接著,是防止安柏鬧出動靜。
暮葵扶起安柏,用麻繩開始了對安柏身體的拘束。
首先是將她的雙手扭到身後,作成X字形後,再用麻繩固定。麻繩順勢而上,繞過了安柏胸部的上下側,迫使她的雙臂緊貼在身後,不能移動分毫。
而對於下身,為了防止繩子隨著長筒靴脫落,暮葵首先將安柏的白色過膝長筒靴脫下,露出了她那被紅色過膝絲襪包裹的雙腿。麻繩化作了一道道繩圈,將安柏的雙腿並攏拘束在一起,由此剝奪了偵察騎士行走的權力。
不僅如此,為了減少掙扎的幅度,暮葵又追加了幾道繩子,將安柏以駟馬的形式捆好。手足相連的情況下,安柏小姐若想要逃離,便只能扭動她纖細的腰肢了。
最後,則是細節上的加工。
為了防止安柏解開繩結,平安地將安柏帶回她的據點,暮葵又將安柏的雙手握成拳頭,然後用膠帶將其層層包裹起來。
雖然是頭一次進行拘束作業,但暮葵卻很快地完成了任務。
“嗯...嗯唔......”
安柏覺得頭很疼。
——我這是...怎麼了?
——咦...?我怎麼睡著了?我不是應該在幫助大家做龍襲擊後的善後工作嗎...?
——不能偷懶!我必須...必須回到大家的身邊...
安柏逐漸變得清醒,她試圖爬起身來。然而,平時靈活的身體,現在卻根本無法移動分毫。那善於交流的嘴巴里也似乎被略帶粗糙感的織物填滿,讓她難以發聲。
更詭異的是,她發現自己無法動用神之眼的力量了。
“嗚嗚....嗚嗚...?”
——怎麼回事,我怎麼動不了了?
——不對?我怎麼發不出聲音了?
——我...我被綁起來了?!
“嗚嗚嗚嗚嗚??!”
看著纏繞在她嬌軀上的那一道道繩索,終於理解了現狀的安柏瞪大了眼睛。
她被綁架了?!
不解,恐懼,憤怒。
——到底是誰?!暮葵小姐呢?!難道她也...
即便是在此時,安柏仍舊在擔憂著那位愚人眾友人的安全。她左顧右盼,尋找著她的身影。
”不愧是偵察騎士小姐,居然這麼快就醒了呢。“
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可這一次,那道聲音聽起來確實如此陌生。
”姆咕?!“
安柏難以置信地看著那位”友人“。
怎麼會...怎麼會是她?
”很難相信吧?不過,這才是我的真面目喲,我親愛的安柏小姐。“
雖然安柏被封住了口,無法向她發出疑問,但暮葵仍舊微笑著對安柏作出了回應。
”嗚嗚!!嗯嗚嗚!“
——不...不可能!怎麼會是你!
安柏奮力地扭動著身子,試圖掙脫將身上的束縛。
安柏想走到暮葵的面前質問她。
那個和她一樣樂於助人的少女,那個與其他愚人眾完全不同的少女,那個被她視作朋友的少女,為什麼要將自己迷暈並捆綁起來。
疑惑,不解,憤怒。
可惜,暮葵的束縛並沒有因為安柏的掙扎而松動分毫。
反倒是,此時的安珀看起來就像一只憤怒而無助的小動物一般,有些惹人憐愛。
看著這樣的安柏,暮葵努力地按捺住就地將安柏透了的情欲。
——咳咳,冷靜,還沒有結束呢。
“安柏小姐,還請你放心。”
“我知道,我們之間還存在諸多誤會。但接下來,我們會有很多、很多的時間熟悉彼此。”
暮葵走近了對她怒目而視的安柏,憐愛地將這位火紅色的偵察騎士抱了起來。
“而且請安心,安柏小姐,你不會孤單哦。我今後還會帶很多朋友回家哦。嗯,比如芭芭拉小姐,又比如那位琴團長...我們大家會永遠在一起。”
暮葵的語氣是那般輕柔,但其吐出的話語確實如此令人恐懼。
——她...她甚至想要綁架琴團長...?!她...她是認真的。她真的做好了准備。
——必須逃走...必須去警告大家...!
“嗚嗚嗚嗚嗚!!”
安柏試圖發出聲響,吸引城內的騎士團員來救她。
只可惜,安柏的求救聲最終都化作了“嗚嗚”的悲鳴,而那所謂的反抗,也不過在暮葵的懷里輕輕地扭動而已。不可能有人注意到,在這陰暗的角落里,一位被麻繩緊緊束縛的少女正祈求他們的幫助。
“好了,正式的游戲得等以後。我們得動身了。”
暮葵將安柏放在了早已備好的手推車上,又再一次用沾滿藥水的布條捂住了安柏的口鼻。
“嗯...嗯嗯...”
縱然恐懼,被緊縛的安柏還是無法阻擋迷藥的侵襲,無力的抵抗除了增加暮葵欺負她的興致以外,可以說毫無意義。
不多時,火紅色的偵察騎士又一次化作了睡美人。
暮葵又用麻袋將安柏裝了起來,將其偽裝成了貨物。
剛剛經受了巨龍襲擊的蒙德城內,所有人都在清理著因襲擊而毀壞的街道。搬運物品的人員進進出出。自然,不會有人留意到一個推著手推車離開城鎮的愚人眾少女。
至於城門的檢查,憑借她外交官的身份,要糊弄過去並非難事。
——我親愛的安柏小姐,讓我們回家吧~
撫摸著被包裹在麻袋中的嬌軀,暮葵的瞳孔中冒出了粉色的愛心。
與此同時,蒙德城內。
剛與騎士團的諸位成員打過招呼後,那位金發的異鄉少女來到了街道上,伸了一個攔腰。
“旅行者!你聽我說,我現在發現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白色妖精帶著急切的表情鑽出虛空,繞著旅行者飛上飛下。
只是,金發少女不以為然,反而心中多了一份懷疑:“噢?”
“我發現,我肚子餓了!”
“哈啊。”
——果然如此。
金發少女嘆了口氣:“去吃飯吧。”
“好耶!對了對了,還得把安柏叫上,人多的時候飯菜會變得更香呢!”
“知道了。”
“說起來,安柏去哪兒了?”
“......”
“嗯......”
熟悉的眩暈感,只是比上次嚴重許多。
安柏又一次從昏睡中醒來。
眼前的景象十分陌生——她只知道,自己身處在一間璃月風格的房間內。房間沒有窗戶,能通向外界的,恐怕只有面前那道堅固的房門,以及天花板上的幾處小通風口了。
她的第一個行為便是嘗試活動手腳。只可惜,如她所料,她仍舊被緊緊束縛著。
“嘶...好緊...”
不過,嘴巴沒有被塞起來。
——難道是不怕我呼救了?
——不,應該只是那家伙想享受什麼變態的堵嘴游戲吧。
安柏在心中已然把暮葵的等級從“好友”下降到了“變態”的層次。
當然變態,她身上的衣服就是證據。
適用於飛行的裝束都被脫下,現在的她被穿上了一件緊身的火紅色競速泳衣,腿上的長筒襪也換成了透肉的白色連褲絲襪。而雙手則是套上了白絲材質的長手套。
服裝很緊,可束縛更緊。
或許是為了便於長期拘束,麻繩已經換成了皮革拘束具。
她的雙手被迫抱在胸部下方,然後被數道皮帶鎖死。兩道皮帶穿過了她的胸部上下側,不僅將雙臂勒緊,還順帶突出了胸部。雙腿仍舊是被並攏在一起,然後用數條皮帶緊鎖。
除了拘束其身體的皮帶外,還有幾條皮帶穿越了床鋪,將其緊緊地捆在了床上。
如此拘束下,如今的安柏連打滾都做不到,只能輕輕地搖搖頭,動一下被包裹在白絲中的腳趾。
幸虧床鋪足夠柔軟,安柏才不至於特別難受。
咔噠。
房間大門被推開,那個熟悉而可惡的少女走進了房間。
“你...!!”
面對安柏的怒視,暮葵仍舊是面帶微笑:“醒啦?我的安柏小姐?”
“誰是你的安柏小姐?!暮葵!你必須馬上放了我!你這是綁架!還是綁架騎士團成員!”
“哇哦,好可怕~下次一定~”
暮葵根本沒搭理安柏,只是靠近,一只手不老實地在安柏的白絲長腿上摸來摸去。
“嗯嗯,手感真好。”
“你...你這變態!”
安柏此時已是小臉通紅,可面對暮葵的揩油她根本無法反抗。
“哎喲,你臉紅啦~”安柏可愛的反應讓暮葵更是興奮,既然人已經綁回家了,那接下來自然是為所欲為的時間,“別急,馬上還有更讓你臉紅的游戲呢。”
“什麼游戲?!你這變態!快放了我!!”
“玩游戲的時候要安靜。”
“你...嗯嗚嗚嗚嗚!”
安柏還想繼續爭執,只可惜暮葵不再給她機會。
一雙極為熟悉的紅色過膝絲襪猛然塞入了安柏的口腔。安柏的嘴巴被填滿,舌頭被壓制,只能發出“嗯嗯嗚嗚”的悲鳴聲。
暮葵沒有就此滿足,有取來一副馬具式皮革口罩,為安柏戴上,並鎖上了皮帶的鎖扣。
皮革口罩緊緊地包裹住了安柏的小嘴,徹底斷絕了她將絲襪吐出的可能。
“姆嗚嗚嗚!”
“安柏的嗚嗚聲真是好聽~”
暮葵滿意地點了點頭,緊接著便是拿出了一圈皮帶。
——還...還要加皮帶嗎?!
“不是拿來綁你的,是拿來固定它的。”
似乎是看出了安柏的想法,暮葵又拿出了一支按摩棒。
暮葵將按摩棒固定在安柏的下身,使頂端緊緊地頂住安柏被競速泳衣包裹的下體。
游戲開始了。
滴。
“嗚嗚嗚嗚?!!!嗯嗯嗯嗯嗚嗚嗚嗚!!!”
下身的按摩棒猛然震動起來,以極高的頻次與力度揉搓著安柏的下身。
暮葵早已給安柏喂下了增進情欲的藥物,如此震動很快便引起了安柏的回應。
“嗚嗚嗚?!”
——怎......怎麼回事?!
——我...我的身體...變得好陌生...變得好奇怪...
下身的刺激激發了藥物的作用,安柏此時已經是面紅耳赤。
她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份震動上,甚至有些忘記暮葵的存在了。
“唔...嗚嗚...”
劇烈的刺激感開始衝擊安柏的大腦,這位偵察騎士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呼吸也變得愈發粗重。
——好...好奇怪...這...這到底是什麼感覺...
火紅色的少女不自覺地扭動著嬌軀,白絲包裹的雙腿摩挲著,發出了令人垂涎的沙沙聲。
“嗚嗚呼呼...”
——這...莫非...我覺得很舒服...?
或許是快感帶來的影響,連安柏都不敢相信自己如今的想法。
可是,好像真的很舒服。
尤其是,那份刺激變得越來越強烈,安柏甚至已經失去了質疑自己想法的能力。
“呼唔...呼唔...”
安柏感到自己就仿佛是逐漸蓄滿水的大壩。
有什麼正在逐漸填滿自己。她的下身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濕潤。
最終,快感積蓄到了那個臨界點。
“嗚嗚——”
安柏繃緊了身子,下身仿佛有一道暖流經過,緊接著便是全身被電擊了一般。
如同大壩決堤,洶涌的快感填滿了安柏的大腦。
“嗚嗚嗚嗚嗚嗚嗚——”
安柏忘記了自己被拘束的事實,忘記了嘴巴已經被絲襪封堵。
她盡情地扭動著教區,發出到達頂點後的嬌吟。
好一會,一切才終於平靜下來。
——好...好舒服...
\"唔....唔...\"
安柏的雙眼迷離,而被白絲褲襪以及競速泳衣覆蓋的下身早已濕透。
她的身軀微微顫抖的,那是快感留下的余韻。
“很舒服吧?我的安柏小姐~”
暮葵的聲音仿佛惡魔的低語,陳述著安柏不願承認的事實。
安柏不想屈服,可是她如今是頭一次體會到這樣的無力感。
或許把自己交給這個惡魔...也不錯?
那個恐怖的想法甚至有了苗頭。
一次高潮,竟然使得安柏的內心陷入了一番掙扎。
不過,安柏已經沒有思考的機會了。
下身的玩具沒有停止工作,而藥物仍舊在發揮著作用。
“嗚嗚...嗯嗚嗚嗚嗚嗚——”
快感的衝擊又一次到來,安柏已經無法繼續思考。
——救救我...好舒服...誰來...誰來救救我...快停下...求求你...快停下來...
最後的那些思緒,也變得逐漸破碎。
剩下的只有罪惡的快感,以及耳邊那屬於惡魔的低語:
“我說過吧,我們的時間還有很長~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