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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同行

與你同行 宏原子 9585 2023-11-17 18:54

   與你同行

  “帕......”

   教授一行人自生態扇區歸來後,局勢似乎在向著好的方向變化。目前來看展露出合作意向的新流亡者勢力——阿卡迪亞的出現,和淨化者騷擾烈度的明顯下降,讓綠洲獲得了喘息的機會,工作重心終於能夠放在自身的運營上了。

   “帕斯卡,喂,帕......”

   得益於醫療組的研究,克羅琪等人的熵化現象得到了控制。綠洲目前的主要事務也轉向了扇區之間的接洽方面。環球事務和賽博傳媒的人形們忙碌了起來,原本勞累的醫療組員們也因此得到了寶貴的清閒時間。而帕斯卡作為教授的助手,雖然平日要關注綠洲的大小事務,但此前的工作重心,醫療方面卸下了擔子,也使得她的日常沒有平時塞得那麼滿滿當當的了。

   也就是說,這給了她一些將注意力轉移到自身情感方面的機會。

   “帕斯卡!”蘇爾提高了音調。

   “啊!怎,怎麼了蘇爾,別嚇我啊......”

   如平日一般,帕斯卡身著白大褂與黑色的毛衣。有著曼妙的身姿、精致的臉龐、以及溫柔性格的她,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理想的戀愛對象——唯有此時此刻她那低垂的頭和旁人一看就知道心事重重的表情扣了些分。被蘇爾的大嗓門驚到的同時,她的兩只貓耳也應激豎了起來。如果現在走廊里有其他人路過的話,不論男女人格都會被這受驚貓貓的可愛形象給俘獲心智的吧。

   “叫了你這麼多聲都沒回,我也沒辦法啊。”蘇爾甩了甩頭發,一臉疑惑地問道“帕斯卡,你最近是咋了,從生態扇區回來後,就感覺你像慢慢變了個人似的,經常魂不守舍的——這對我們人形來說可不常見啊。

   ”這個......我沒事,可能是最近有點太累了吧。“

   可能是腦子里一團亂麻還沒恢復過來,現在的她連撒謊都撒不好了。平日里經常一起行動的好友會看不出最近她的工作量明顯地減少了麼?

   “哦......?”

   蘇爾輕輕張著嘴,眼睛直了起來,瞳孔略縮,像極了平日里和教授、帕斯卡一起行動時,吐槽教授那跳脫的看法時的模樣。隨後她小步向帕斯卡的位置靠了過來,將左手搭在了老朋友的肩上。

   “嘿嘿,帕斯卡,你老實說吧,是不是最近一直都在想著‘她’?“

   ”蘇......爾!“

   這像極了赫里奧斯扇區之時,兩人間曾經發生過的一次對話。但與那次不同的時,也許是這次在綠洲本部,也許是由於帕斯卡這次心虛了,帕斯卡盡力壓住了聲音,最後只能讓這個”爾“從咬緊的牙縫里流出,軟綿綿地伴著自己又羞又腦的眼光投向好友。

   “絲——”觀察到好友和上次截然不同的反應,蘇爾嚇了一跳。她將手放下,一邊吸了一口氣,一邊轉身到帕斯卡的正前方,瞪大眼睛看著她那溫度逐漸上升的臉龐。“不是,你還真的......?”

   帕斯卡低著頭,一言不發,心里盡是矛盾的念頭,平日里冷靜大方的她,此時兩只貓耳完全耷拉了下來,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出自己的想法。同樣的,大大咧咧的蘇爾此時也有些不知所措,自己的一個玩笑卻正戳中了帕斯卡的心結,是她所沒想到的。兩人無言地行走了一會後,來到了一間休息室的門口。蘇爾率先停下了腳步,沉默了兩秒後說道:

   “要不進去聊會?”

   ......

   “......”蘇爾癱在沙發上,幾次試圖開口說些什麼卻又咽了下去。最後仿佛是投降了一般,翻著白眼吐出了一句話:“當人形真是件艹蛋的事情。”

   坐在對面的帕斯卡依然一言不發。

   “帕斯卡,你還是先說下具體情況吧,你們現在......到了哪一步了?”

   “其實......”帕斯卡啜諾著開口。“只是我單方面的意思,教授她並沒有......”

   “可我們是人形啊,教授她......本身和我們......而且,你們兩個都是.......”

   “我知道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帕斯卡猛地抬起頭來,眼框里噙著淚光。“我知道她是人類,我只是個人類的造物,我也知道在一般人眼里我們是同性,這種感情注定......注定......可是我就是忍不了啊!”說完,帕斯卡將頭低入自己的臂彎之間,低聲地啜泣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和平日里就像是換了個人一般的表現把蘇爾給鎮住了,她在大腦空白了一陣子緩緩坐起身來,想說些什麼,帕斯卡卻搶先一步繼續說下去了。

   ”生態扇區回來後,德菈賽也臨時駐扎在了我們這邊,我知道她本質不壞,她也只是職業使然,可是每次看到教授和她身體接觸的時候,我都會感到內心像被什麼東西灼燒著一般,尤其是看到她在場時教授臉上的安寧和滿足的表情,我就更是......“帕斯卡抽泣了兩聲,繼續以有氣無力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作為人類,正常而言肯定是期望著,能在現實中和自己喜歡的人類一起結為連理,就算沒有德菈賽,教授也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的。可是這樣一來,當初設計之時,為什麼要讓我們有這種感情呢?蘇爾,你說,我們人形從一開始......就注定是......“

   ”不對。“

   帕斯卡抬起頭來,疑惑地看向蘇爾那張嚴肅的臉。

   聽完這一番話,蘇爾已經明白帕斯卡並非一時腦熱,忘記了人形與人類天然的界限。那麼,作為朋友,她又能說些什麼呢?她還能說些什麼呢?

   她可是蘇爾啊,從不懂得放棄,從不明白什麼叫認輸的蘇爾。

   ”帕斯卡,你又是憑什麼斷定教授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呢?

   “這是常識......”

   “都什麼年代了,還常識呢?”蘇爾重新靠了下來,卻像是卸下了什麼擔子。“咱還沒進雲端時,雖然本質是科考人形,不像賽博傳媒那邊幾位那麼會玩,但我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以前咱有個朋友,五大三粗的漢子,戰斗風格是拿著機槍掃射的那種,夜深人靜時還必須要抱著一個玩偶睡覺呢。我記得帕斯卡你出廠以來就是跟著你的原型一起做科研工作的吧?嘛,這世道,反直覺反常識的事情多了去了,別老用一般思維去揣測,凡事往好處想想。說不定教授平時身先士卒,自信滿滿,但實際內心里卻極度渴求他人的關愛呢?”

   帕斯卡擦了擦眼淚,露出了一個苦笑。

   “蘇爾,這真不像你平時的樣子。”

   “你也一樣。”蘇爾終於也露出了平日里的那自信的微笑。

   “但我還是會想,如果真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想想看你剛剛說的,和小德一起時教授的神情,這就是證據啊。帕斯卡,再不快點行動的話,可能就要被小德搶先咯。”

   “......”

   “我相信你,你可以做到的。”

  

   夜里九點,帕斯卡換下了平時穿的白大褂,而僅僅一層薄薄的深色毛衣並不能蓋住她誘人的身體曲线。她懷著忐忑的心情,敲響了教授的私人房門。

   平日里,帕斯卡深夜時來找教授也並不是什麼稀罕事。但那都是為了工作。在私人的休閒時間和教授獨處,可實屬罕見。

   “請問是哪位?”屋里傳來了教授的聲音,平日里再熟悉不過的聲线,此時正讓帕斯卡感到一陣緊張,就像自己出廠時沒多久,去向自己的本體作工作上的匯報時。

   帕斯卡深吸一口氣,盡力讓自己的語調顯得平靜。

   “是我,教授。”

   “帕斯卡啊,進來吧,門沒鎖。”

   努力平息著自己心中的悸動,帕斯卡推開了房門。映入她眼簾的是教授平日里見不到的模樣——上身只有一件白色的輕薄絲質外套隨意地披在身上,堪堪將私處蓋住,下身則似乎只穿了一條內褲,白嫩的大小腿一覽無余。而她的胸前,更不見胸罩的蹤跡,雖然被外套遮蓋了大部分,但中央露出的乳溝也足夠誘人。況且,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辨認出絲質外套下那粉嫩的乳頭。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烏黑水靈的長發,似乎是剛洗完澡的緣故,還沒有完全干,但那柔順的質感,絕對不輸給綠洲里每一位女性人形——哪怕是以亮麗的黑發自傲的偶像七花小姐。饒是這種輕浮的打扮和自己的本體有幾分相像之處,但在帕斯卡看來,卻是天差地別。看著印象里端莊優雅的教授,此刻正向自己展露著這毫無防備的誘人身軀,帕斯卡心里不由得竄出了一陣念頭:

   好想把教授反身抱在懷中,一手伸進外套把玩著她的乳頭,一手探向她的下面,同時用臉頰蹭著她那柔滑的頭發......

   但這一念頭很快就消散了。理智暫時回到了主導的地位。帕斯卡只是略有走神,就切換回了原來的模式。

   “那個,教授,我是不是來的不太是時候......”

   “沒事沒事,畢竟是帕帕嘛。那個,不是為工作來的吧?”

   “帕帕......?啊,不是不是,只是想和教授您聊聊。”聽到和在工作時完全不同的親昵稱呼,帕斯卡不得不費了些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接著說出原本就准備好的說辭。“您看啊,教授,最近不是比較閒麼,作為助手,我覺得乘這個機會,增進一下對您的了解,是很有必要的。”

   “嗯......帕帕你先過來坐嘛。”教授將門關上,回身靠在了自己的大床邊,兩手輕輕拍著自己身旁的位置。“難得的休閒時光,就我們兩個女孩子,就不用那麼拘謹啦。”

   “啊......好的。”帕斯卡雖然依然保持著如同平時一般端莊的表情,頭上的貓耳卻不停跳動著,顯示出她心里的喜悅。待她坐到教授身邊後,教授往後一躺,問到:

   “那麼,帕帕你想聊些什麼呢?我個人的喜好之類的?”

   “這個嘛,就聊......”

   帕斯卡停頓了一下。

   “教授,能和我說說您的過去嗎?”

  

  

  

   帕斯卡感覺有些不對勁。起初,教授的講述輕松愉快,兩人有說有笑,就像閨蜜之間的聊天一般。但在教授講述她入職格里芬之後的事情時,她的臉上時不時顯得困惑。走神也時常發生。

   不多久,異樣出現了。

   “那年的冬天,我們接到了軍方的委托,一同展開了對鐵血的大規模清剿行動......”

   帕斯卡注意到,此時的教授,眼眶里有淚花在閃爍。

   “教.......教授?您還好麼?”

   “嗯?怎麼了,帕斯卡,我很好啊......誒?”教授的淚水終於化作涓涓細流,從臉頰上滴落,而她本人對此似乎毫無察覺,直到她發覺自己的大腿上不知沾染了何處而來的液漬。

   “教,教授?”

   “不......不對......帕斯卡,我沒事,就是......莫名地感到,悲傷......有些東西,我本沒有見過的,但它們就在我的腦海里,為什麼,會這麼的酸楚.......嗚嗚,嗚嗚嗚......”教授越來越難以把控自己的話語,最終只能嗚咽著,任憑自己的淚水不斷流下。

   “教授,讓,讓我看一下!”帕斯卡慌慌張張地調用起了算量,開始搜索起她思維層的數據流——作為教授的助手,她在緊急時刻是有這個權限的。

   一番操作之後,一些異樣的“記憶碎片”進入了帕斯卡的視野。這些數據,似乎並不屬於教授本人,而且其中有相當的一部分,伴有大量用來為心智體模擬“悲傷”情感的信息。至於每段記憶的具體內容,則僅僅保留了一個或兩個片段。

   像是:

   在爆炸聲中坍塌的大樓,倉皇逃竄的人形,和一個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少女;

   無邊的黑暗中,一個可靠的背影,在燃燒著,她長長的麻花辮飄揚起來,是那麼的瀟灑;

   一個年輕女子,跪坐在我的正前方,雙手握著我指向她的槍管,猩紅的眼里滿是決絕和瘋狂;

   槍支的觸感,抵在了腦後位置上。一同到來的還有一句不帶感情的冷漠話語:“不要打擾好戲上演,人偶。”

   此時的帕斯卡,終於松了一口氣,但同時也感到有些棘手。

   雲圖空間里,保存著大量人形的心智數據和記憶信息。就算是某些“特殊”的人形,在接受雲端維護而進行鏈接時,也總會有少量溢出的數據,離散到了雲圖空間的各個地方。一般對於人形而言,多多少少會沾染一些——但很快都會在自身的自檢過程中被篩去,就像洗衣服時卷走灰塵一般。但對於原本是人類的心智體而言,其搭載的自檢程序,並不像人形搭載的版本那樣“奔放”。畢竟人腦的結構可比計算機更精密,也脆弱得多。這也就導致了,某些和人類心智體原本關系比較“密切”的記憶碎片,常常能躲過自檢程序的篩查,歸放在記憶的底層。但這次的閒聊,卻讓它們浮現了出來。

   就現在的情況來說,好的一方面是:此類記憶碎片的破壞性相對於一般的病毒而言要低得多,適當的安撫和休息就能讓教授回歸平靜。但另一方面,到底該如何安撫現在的教授呢?帕斯卡有些不知所措。

   畢竟平時都是教授給她打氣,讓她提起精神來的啊。自己也只是個科研人形,又不像安吉拉她們那樣精通安撫情緒的一系列操作。

   “我相信你,你可以做到的。”

   帕斯卡的心智里突然回想起蘇爾的那句打氣,她深吸了兩口氣,望向身子蜷縮在床邊,仍在低聲抽泣著的教授,終於下定了決心。她坐到了教授身旁,輕輕將教授扶起,用輕柔的語氣說道:

   “教授,別緊張,放松來。”

   “嗚......嗯,帕斯卡,我.......唔唔?”

   還沒等教授反應過來,她的雙頰上就傳來了一陣柔軟而安心的觸感,一陣混合著清香和甜膩的氣味也撲面而來。這讓剛剛還溺於悲傷的教授感到一陣暈眩和失神。待回過神來,她才發現自己頭部被帕斯卡雙手環抱著,貼在了那雙飽滿而誘人的胸部前方。而她的耳邊更是傳來了帕斯卡的喃喃細語:

   “教授,不要去想太多,現在就交給我吧。”

   教授本想說些什麼,但帕斯卡的體香和觸感卻讓她張不開嘴,只想沉浸於這份安寧的溫柔鄉之中。

   帕斯卡頓了頓,似乎是在做最後的心理斗爭。緊接著,她俯下身將兩人的室內拖鞋褪去,摟著教授躺到了床上。她一只手環繞著教授的雪白脖頸,另一只則輕輕地撫著教授的柔順黑發,讓教授以側身的姿態貼在了自己的胸前,隨後輕啟朱唇,吐出了她本以為要很久之後自己才有勇氣說出來的話語。

   “沒事的,教授,讓你的思緒順其自然就好。帕斯卡是您的助手,教授您的一切,帕斯卡都會接受的,不管是歡樂,還是悲傷.......今天晚上,就算是把我當成戀人來撒嬌也沒問題的.......教授,想哭就哭出來吧,帕斯卡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此時此刻,突如其來的“洗面奶”帶給教授的衝擊剛剛消散,而帕斯卡的溫柔話語則又挑動著她的敏感神經,混亂的思緒之下,最終是本能的情感占據了上風。教授再也忍不住,雙手緊緊抱著帕斯卡的身體,放聲大哭。而帕斯卡也保持著方才的姿態,一邊用自己柔軟的身體給予教授慰藉和安心感,一邊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長發,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毛衣被淚水所打濕。

  

  

   當教授回復了自我意識時,已不清楚過去了多久。她緩緩坐了起身,輕輕揉了揉自己略有發腫的眼眶,一邊回想著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邊轉起頭環視了一下自己的周圍。

   “我在床上...是睡著了麼,好像做了個夢,和帕斯卡......等等,帕斯卡?”她方才發現,自己溫柔體貼的助手,現在正躺在自己的枕邊,似乎也還沉浸在夢鄉。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教授一不小心低呼了一聲,喚醒了身旁的美人。

   “唔......教授......啊,教授您醒了啊,現在感覺如何?”

   “這個......帕斯卡,為什麼你會在......”

   帕斯卡剛想開口解釋,教授似乎想起了什麼,抬手放到嘴邊擺出一副深思的姿態,搶先一步說道:

   “等下,讓我想想......”

   盡管現在的帕斯卡,依然用著她一貫溫柔的表情凝望著教授,但心里卻是忐忑不安。當她看到教授的眼角再次泛起淚花時,心中一下又繃緊了起來。但很快,她就聽到教授用平靜的聲线消除了她心中的緊張感:

   “帕斯卡,謝謝你。”

   帕斯卡欣慰地笑了起來。

   “哪里,這是我應該做的。比起這個,我還要和教授道歉呢,之前不小心喚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

   “這個不是你的錯。那些回憶......回到現實後再去糾結吧。比起這個,”教授下了床,赤腳走到了床的另一側。帕斯卡剛想起身,卻被教授用右手摁住了左肩。還沒反應過來,教授的整個身體猛地向前一傾,右手跨過帕斯卡的肩膀撐在了床上。帕斯卡驚呼一聲,自己也倒了下來。只見教授的精致臉龐貼近了自己的雙眼,仿佛都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此時的教授,一點也沒有剛剛那種狼狽樣,反而像平日里的綠洲領導者那樣,強勢而富有侵略性。她凝望著帕斯卡驚慌的雙眼,用充滿情調的魅惑聲线說道:

   “帕斯卡,你剛剛說過,我今晚就算把你當成戀人也可以,是麼?”

   “這個,教授......您聽我說......唔!”

   還沒等帕斯卡想好該怎麼回應,教授水潤的雙唇就緊緊貼住了帕斯卡的嘴唇。受到襲擊的帕斯卡腦海里一片空白,只能如同木頭一般,呆呆地讓自己喜歡的人奪取了主動權。在輕輕吸了兩口後,教授緩緩抬起頭來,伸出舌頭將嘴角殘留的,帕斯卡的唾液舔舐干淨,隨後摟住了帕斯卡的雙肩,在她的耳邊吟詠著魅魔般的低語:

   “帕帕,這不夠。自恩格瑪扇區回來後,我就有這個想法了。從今往後,我都想把你當成戀人來撒嬌。”

   帕斯卡的心智開始超負荷運轉,不一會就到了宕機的邊緣。

  

  

   “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呼唔,呼唔,教授,求求您,讓我休息一下......”

   盡管帕斯卡現在正被幸福感所包圍著,但初經人事的她卻難以對付強勢的教授。此時的帕斯卡,正無力地躺在大床上,喘息不斷,眼噙淚花,一絲不掛,玉體橫陳著。她的嘴角、臉頰上滿是教授的唾液痕跡;乳頭被多番玩弄,吮吸,泌乳後,如同豌豆般又凸又硬;至於下體那粉嫩的花蕾,則在教授靈活的手指攻勢下多次綻放高潮,將床單打濕一片。而同樣未身著片縷的教授,此時卻是嘴角噙著笑意,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

   “好吧好吧,帕帕你先歇會,我去泡兩杯咖啡,夜還長著呢。”

   “誒?教授,這種事情,等會讓我來做就行......”

   “就當是,新婚特典吧。”

   帕斯卡的臉又飛速地竄紅了起來,羞怯的她拉過被子蒙住了頭。但這也給教授做一些“小操作”提供了機會。

   一會兒後,教授拿著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走了回來。帕斯卡從被窩里探出頭來,接過了教授遞過來的那一杯。

   “教授,謝謝您。”

   “嗯,快喝吧,喝完我們倆試試,攻守易位?”

   帕斯卡喝了半杯後,將杯子放在了床頭,一邊說著“可是教授,這方面我沒太多經驗,我怕......”一邊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愛人。卻發現,教授已將咖啡放下,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微笑,一言不發地望著自己。

   “教授,怎麼了......啊啊!”

   帕斯卡感到小穴入口突然有些瘙癢,發熱,而且這種感覺逐漸變得強烈了起來,集中到了自己的陰蒂上。隨後,自己的小豆豆以不可置信的速度膨脹起來,不一會,就脹成了單手都無法握住的大小。那樣式,越看越像是......男性的肉棒。

   “教,教,教授,不要看!”帕斯卡漲紅了臉,一時間不知所措,只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逃避現實。而兩只貓耳則是由於驚慌豎得筆直。

   教授卻得意地笑了起來。“這是芙洛倫特制的,一次性生殖系統拓展模塊,口服即可自動安裝。還具有算量模擬射精功能哦。本來我想著以後有了戀人,用在自己身上的。但我今天覺得用在帕帕身上更合適呢。”

   貓耳耷拉了下來“那個變態護士......嗚嗚,教,教授欺負人.......為什麼要這樣......”

   “因為,”教授爬上床來,從身邊貼上了帕斯卡,一手探向了肉棒,輕輕撫摸著。教授纖纖素手帶來的陌生快感讓帕斯卡發出了一陣陣混雜著刺激的快樂和忍耐的痛苦的低吟。“你是我的愛人啊,等回到現實後,我也想和帕帕你這麼做呢。”

   聰明伶俐的帕斯卡很快就領會了教授的意思,但有些不敢相信。

   “教授,你的意思是......”

   “是的。”教授的聲线盡管年輕,清澈,在此時的帕斯卡聽來,對她心智的衝擊力度卻遠比高階的熵化體還要強烈,她幾乎沒有招架之力。“我想要帕帕你,用精液射滿我的子宮,讓我懷上你的孩子,我們一家在一起,永遠不會分開。”說著,教授扭動身子,將自己那尚未開發的花瓣,抵上了帕斯卡那鮮紅粉嫩的肉棒,輕輕地摩擦著。

   此時,帕斯卡的心智防线徹底崩潰。這個科研人形的瞳孔里,理性和智慧的光輝已經蕩然無存,相反,充斥著色欲和愛意的紅粉色彩。她猛地翻過身子,將教授壓倒在身下,大口喘著粗氣,急不可耐地將肉棒送入了自己心愛之人的花室之中。

   “啊,啊啊——!帕帕,不是很行嗎?帕帕,好厲害,好舒服啊~”

   教授那清純的外表和騷浪的聲线形成的反差感,就像是騎手駕馭著跑馬所用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帕斯卡的心上,催促著她加速抽弄著肉棒。而花室內那緊致的小道與蠕動的內壁,更是帶給帕斯卡從未想象過的快感。而為了讓自己的愛人更多地體會到自己帶來的快樂,帕斯卡僅存的一點點理智,也只能用在維持和忍耐之上。但這份理智,又究竟能維持多久呢?

   “帕帕!最喜歡帕帕你了!帕帕再快一點,快點用大肉棒把人家的小穴搞到亂七八糟吧!”

   “教授,教授——!”

   帕斯卡加快了肉棒抽插的速度,肉棒上傳來的,仿佛融化一般的快感讓帕斯卡幾乎繳械投降,但她叫住牙關,死死將這份射精感壓了下去。教授見狀,將手伸向了帕斯卡豐滿的雙乳,靈巧的雙手不斷把玩、揉捏著那雙絕世的尤物。因之前的調教而過分敏感的乳頭所帶來的這份異樣快感,也成了壓垮帕斯卡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教授,教授,我不行了,我想射出來,我忍不住了——”

   “帕帕,射過來,快點,射到人家里面,讓人家懷上你的孩子!”

   “啊啊,教授,教授,我喜歡你,教授——!”

   帕斯卡終於承受不住,將身子整個壓在了教授身上,雙乳流出甜美的乳汁,澆灌在了教授的乳頭上。而自身的肉棒也借著教授高潮時泌出愛液的潤滑,深深插入花心,抵著子宮口,將大量精液注入了心愛之人的肉穴之內。仿佛是為了不讓肉棒逃掉,教授的白嫩雙腿此時也緊緊環鎖著帕斯卡的大腿。忠實地協助小穴榨出最後一滴精液。

   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好一會後,教授的雙腿才放松了下來。帕斯卡似乎是耗盡了力氣,往左側滾了下來,仰躺在床上拼命喘息著。而身下的肉棒也在抽出小穴後,拉出了一條精液的絲线,連系著馬眼和教授的穴口。教授亦是大口喘著氣,下身的精液緩緩溢出,曼妙的場面似乎仍在徒勞無功地勾引緩緩變回陰蒂的肉棒勃起。床上在兩人激戰之後一片狼藉,盡是淫靡的氣味。

   “教,教授......”帕斯卡有氣無力地吐著字。“您感覺,舒服麼......”

   “當,當然咯......”教授也是一副耗盡體力的樣子。“甚至還想,再來一次呢。”

   “教授有點,強人所難了。”帕斯卡輕輕笑了起來。“這個效果終於消失了......”

   “那邊不還是還有半杯咖啡麼,你沒喝完的。”

   望著帕斯卡的表情逐漸從微笑變成恐慌,教授放聲笑了出來。

   “逗你的,都這麼累了,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教授大壞蛋。”

   “帕斯卡,學會罵人了啊。這樣要不明天我來使用那個模塊......好了好了開個玩笑,早點睡吧。”

   燈光熄滅,兩人相擁入睡。

   小小的水花激起的波瀾逐漸平息,綠洲又回到了它平靜的日常。只不過,多出了一對幸福的情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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