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時間线接上一章)

　　 在新人期每日的訓練都很辛苦，對於如同筱原質美這種需要出外勤回收靈魂的死神更是如此。原本前一分鍾還在思考理論課程中某條知識點的含義，下一分鍾就會被安排體力訓練。在難得的午間休息中，質美買了一份便當坐在路邊的長椅上進行午餐。

　　 “哈嘍，我果然沒有猜錯，質美每天中午都會坐在這里吃便當呢。”質美剛把一塊雞肉放進嘴巴，便抬頭看到了拿著油紙袋的白發少女。

　　 “是晴子啊，要一起吃午飯嗎？”質美較為熱情地回應白襯衣黑馬甲，身著長褲的少女，晴子也很不見外的坐到質美一旁撕開油紙開始啃起夾著牛肉餅與芝士醬的漢堡。

　　 “那個，晴子的射擊課程不要緊吧？那次你把教練的槍械搞炸膛後不論是教練還是助教都看起來很生氣誒。”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在少女之間是常有的事情。

　　 “誒呀沒有事情的，我的前輩告訴我練好我的刀劍就可以，其他的可以不用管。”晴子是質美遇到的為數不多的樂天派，不論身處怎樣的困境，能和晴子在一起總會看到希望。

　　 白發少女一口漢堡一口冰鎮奶昔的吃著，之後轉頭對紫發眼鏡娘說到：“對了，昨天聽你說你過幾天要去人間回收靈魂，到時候你可一定要把所見所聞告訴我啊！”晴子之前就一直申請去人間回收一次靈魂，但卻因“能力不穩定”的理由被拒絕。

　　 “嗯……”質美看著自己的空飯盒開始思索到：當一個生命走到盡頭的時候，自己真的可以承受生命的重量並將其帶走麼？

　　 幾天過後質美帶著死神手冊來到了自己曾經愛過的人間，但現在的她看待這世上的萬物都有一股局外人的感覺。她翻閱手冊後確定了這次要回收的靈魂是一位因病去世的老者。

　　 在充滿消毒藥物味道的病房中，一位說話都很吃力的老爺爺無力的躺在病床上，一旁站著的有主治的醫生、老人的兒子和女兒們。由於此次回收任務並不需要用肉體干預人間存在的物體，質美是以靈魂的方式來到人間。這位留著過腰紫發的少女同老者的家人們站在一起，無奈著看著老人最後的彌留之際。

　　 當呼吸機顯示老人已經斷氣後，質美也和老者的家人們一起痛哭起來，她想到門外老人可愛的孫女還在問自己的爺爺什麼時候可以痊愈和他一起玩後，對這次的回收任務產生了一些動搖。

　　 當她看到老人的靈魂從軀殼里抽出後，質美便上前拉住靈魂的手，她說道：“老人家，雖然很不情願這樣做……”質美一邊說著，一邊看著一旁哭的淚流滿面的眾人，停頓了良久後說到：“算了，您還是回到原先的軀體里吧，這次我就不帶您走了，還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哦。”

　　 對於面對他人的死亡，質美目前無法做一名冷酷無情的死神。這位少女知道自己生前在人間的事情就是一場悲劇，而這位老爺爺在原本應享天倫之樂的時候突然死掉，對他的家庭不也是悲劇麼？

　　 聽到呼吸機再次恢復了有節奏的聲響，質美便離開了這個令她落淚的地方。也許對於這個醫院的醫生來說，這大概就是現代醫學也無法解釋的醫學奇跡吧？

　　 離開人間的質美還在心想自己說不定做了一件好事，但之後她便開始有些後怕：如果讓前輩知道自己沒能成功回收靈魂的話，自己的屁股肯定是要遭殃了。但如果給前輩講明原因，說不定前輩就不會那麼生氣了呢。

　　 面對回收失敗的死神小姐，面容略顯不快與不理解的格蕾雅並沒有立刻發火，她坐在自己辦公室的椅子上，淡淡地對質美說道：“今晚來我這里，你可以回去了。”

　　 聽完前輩的話語，質美預料到今天下午下班後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情在等著自己。這位眼鏡娘知道自己身為死神這樣做絕對是天大的過錯，但自己真的適合去當一名親手帶走別人生命的執行者麼？或者說，自己真的能承受生命的重量麼？

　　 晚上的客廳雖然開著燈光，但壓抑的氣氛卻讓場景顯得有些黯淡。留著茶棕色的成熟女性走到質美面前，面容平靜的問道：“質美，你這次又不是去狩獵那種獲得異能之力反抗死亡的靈魂，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沒能回收成功嗎？”

　　 “那個……”質美結結巴巴地說出了如下話語：“如果那個老爺爺就這樣死掉的話，他的家人們會傷心的，那種看著一群人因心愛之人離世而哭泣之類的事情，我做不到啊……”

　　 格蕾雅聽著質美的解釋仿佛理解了質美為何沒能成功回收靈魂，之後她平淡的對質美說道：“那好，請你先把眼鏡摘下來吧。”

　　 “前輩，你這是要做……”“啪！”一記猛烈且毫無征兆的掌摑打在質美的臉頰上，臉上火辣的痛意讓質美大腦放空，自己的前輩究竟在做什麼？

　　 “戴回去。”打了質美一記耳光的格蕾雅依舊平淡的命令質美，紫發少女也只得照做。看著眼角開始濕潤的質美，格蕾雅頗為不快的說道：“呦，你這就哭出來了？看來我有必要給你好好談談什麼叫做生命，什麼叫做一名合格的死神，跟我來！”

　　 格蕾雅拉著筱原質美的手走到一旁的椅子上，這次綠眼死神沒有給質美准備的空間，她直接坐下並將質美牢牢的按在腿上。

　　 “前輩我錯了，您罰我吧……”質美知道自己犯錯在先，所以並沒有感覺前輩之前的行為很過分。

　　 “我當然要罰你，而且還要好好罰你。”格蕾雅掀起質美的短裙，之後熟練地將質美的白內褲褪下，她繼續說道：“看來上次還是打的太輕了，不過在此之前質美是不是以為以自己屁股紅腫為代價救一條人命很值得？”

　　 “……”此時的質美沉默不語，自己雖然沒有那麼想過，但如果真的可以這樣自己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啪！”一記巴掌重重的責打在質美白嫩的臀上，片刻擊打之處便浮現出淡紅色的掌印，格蕾雅頗為嚴厲的說道：“問你話呢！”

　　 “對不起前輩，我沒有那樣想過，但……”“啪！”沒有等質美說完，她的臀上便又挨了一巴掌。

　　 “但是什麼？”“啪！”“啪！”格蕾雅並沒有因為問話而停止手上的責打。

　　 “但是如果那樣做可以讓更多人幸福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說道這里的質美聲音越來越小。

　　 “你覺得你是英雄是嗎？啊？”格蕾雅在質美臀上的掌摑越來越重。

　　 “沒有，難道前輩不認為世界多些幸福是一件好事嗎？”臀上雖然傳來一陣又一陣刺痛，但質美還是斗膽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那也是暫時的，說一句讓你心涼的話，那個患病的人類在下周還會有一次‘回收計劃’，而且是派別的死神去做。給我記住，死亡可是這個世上不可顛覆的鐵則！你以為在你給予那家人虛假的幸福後，一切就都會走向美好嗎？”格蕾雅暫且停止了巴掌的拍打，轉而去在一旁的抽屜里尋找些什麼，此時質美的臀上因巴掌的責打而整片泛著微紅。

　　 “前輩……悲劇來的晚一些，有時不也是一件好事麼？”“啪！”質美剛說完，身後的兩瓣臀肉便傳來了比之前痛好幾倍的灼燒感，當紫發少女轉過頭後，她發現自己的前輩拿著一柄帶著把手的木板，木板的寬度和長度絕對可以一下照顧到自己的兩瓣臀肉。

　　 “我問你，生命是不是可貴的？”“啪！”第二下木板伴隨著前輩的問話責打在質美的臀上，質美只能在忍受疼痛之余連連點頭。

　　 “生命之所以是可貴的，那是因為生命中充滿了很多可能性，未知、美好且脆弱。”身為資歷很深的死神，格蕾雅早就見慣了各式各樣生離死別的場景，之後她繼續對膝上哭泣的質美說道：“倘若所有的死神都像你這樣不去回收將死之人的靈魂，生命不會變得廉價而泛濫嗎？到時候人們彼此之間還會有美好的感情嗎？”

　　 “誒？前輩是什麼意思……”這種理論質美從來沒有聽說過。

　　 “年輕的小姐，你要知道在合適的時間點回收靈魂是對一個人生命的尊重。這就如同玩游戲一般，如果過分的給予玩家們特權，那麼一切將會混亂，而久而久之被你給予特權的玩家也會感覺這場游戲毫無趣味。”格蕾雅暫時停止了對質美的責打，她希望面前的紫發少女可以專心的理解自己所說的話語。

　　 “可是前輩，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非要這樣做……”質美說話很沒有底氣，同時聲音也很小，因為她害怕自己的話會換來更多的板子。

　　 “生老病死是人之常理，你眼中所謂的美好就是真的嗎？人們所追求的事物之所以是美好的，是因為那些事物發生的概率較小，甚至虛無縹緲。倘若世間萬物都充滿了美好，那一切必將變得平淡，而‘美好’這個詞也失去了它的意義。”格蕾雅盡可能的解釋自己的觀點，她希望這個看起來稍微有點迷糊的眼鏡娘可以理解。

　　 “所以說，前輩要我毫無感情的去做那些事情嗎？”質美雙手支撐在地板上，自己深紫的長發在地板上盤旋了一圈又一圈。

　　 “身為死神，我希望你這樣做。當然了……”格蕾雅重新將板子貼在質美的臀上，之後頗為正式的說道：“筱原質美，我知道你現在的思考方式更接近人類。如果你不同意我說的觀點，你現在就可以離開這里，我也會為我之前對你做的事情道歉。”

　　 “離……離開這里？”質美不敢相信自己前輩說出的話，自己這是要被前輩徹底放棄了嗎？

　　 “對，我會免了你之前的所有罪責然後讓你重新轉世為人，至於來世的生活如何就要看你造化了哦。”格蕾雅說著這些話語的同時板子從來沒有在質美的紅臀上移開過。

　　 “……”質美再次陷入了沉默，此時她心想自己真的適合做一名死神麼？

　　 “放心，我可不會騙你。當然了，如果你認同我的觀點，那就乖乖趴在我的腿上繼續因你之前的行為而受罰，然後繼續奔著成為優秀死神的目標而努力。”此時格蕾雅給了質美兩個選擇，兩條截然不同的道路：要麼變回人類繼續體驗無常的輪回，要麼變成死神實現自我。

　　 “……”質美依舊沉默，她回想起了前輩在地獄的囚車中拯救自己的樣子，同時也回想起那個矮自己一截的白發少女蓮見晴子的笑顏，以及從自己記事以來所有美好的回憶，質美逐漸理解自己要選擇那一條道路。

　　 “孩子，想好了嗎？”格蕾雅對著沉默不語的質美詢問。

　　 為了保留所謂的自我意識來使得那些美好的回憶有所價值，或是為了不想離開拯救自己以及為自己帶來快樂的人，質美回答道：“前輩我錯了，您罰我吧，我今後再也不會做這種事情了。”

　　 “很好，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啪！”專門用於懲戒的帶柄木板重重的責打在質美早已泛紅的臀上，幾下過後質美繼續開始哭泣。

　　 “啪！”“啪！”“嗚啊！前輩，這個好痛……”幾板子疊加起來的痛苦讓質美覺得自己的屁股就如同被燒紅的鐵板燙傷一般，無法忍受的灼痛伴隨著腫脹的不快感從落板之處向四周蔓延。由於格蕾雅在責打的時候有意將整個臀部連同臀腿交界處都“照顧”到，所以板子落在臀上的位置都很均勻。不出十板質美整個臀部便一片大紅，這位正在為自己之前行為“贖罪”的少女開始心跳加快，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像你那種行為，放到以前可是會被死神的管理科開除哦！”格蕾雅有意表達出隨意放棄收割靈魂的嚴重性，她希望這個道理可以夾雜著肉體的疼痛讓質美銘記在心。

　　 “前輩，別打了，我知道錯了，真的……”二十幾下後，筱原質美的整個臀部都開始腫了起來。綠眼死神格蕾雅暫時將板子放在一旁，之後用手揉著質美那發燙的腫臀，按壓了幾下後發現眼鏡少女的臀部還沒有出現很嚴重的腫塊，按壓的時候還是軟軟的，於是她繼續拿起板子後說到：“我想說的是質美這種錯誤可是非常嚴重的，所以這次會比上次打的重哦！”說完又是一下重重的板子落在質美臀上。

　　 “嗚啊……”接二連三的板子使得質美拼命忍耐，渾身上下也因為燥熱而流出汗液，她的鏡片也因雙眼迸出的淚花而沾滿水珠。質美企圖小幅度的踢腿來緩解疼痛，但剛開始便被格蕾雅“賞”了一記重重的板子。

　　 “腿給我老實點，你剛才的行為除了會影響我懲罰外，你就不怕你那小內褲飛到一邊嗎？”這種略顯挑逗的語氣使得原本就因打屁股而臉紅的質美更加羞澀。

　　 “對不起……但真的太疼了，前輩……”質美道歉後理所應當的又挨了幾下懲戒板，臀上持續傳來的疼痛使得她的雙腿開始發抖。

　　 “當然會疼，如果打得不夠痛的話想必質美也不會真的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吧？”格蕾雅高高舉起板子，然後板子便劃破空氣給予質美臀上一記重責，紫發少女也繃緊雙腿害怕自己因疼痛而本能的踢腿掙扎。

　　 “啪！”“啪！”板子一下又一下的責打著如同小孩子般趴在別人大腿上挨罰的質美，五十下後她的臀部開始出現了明顯的腫塊，肉眼可見的腫了一指高，臀峰也微微泛白。

　　 “嗚哇……前輩，我真的意識到錯了，求求您……”雖然害怕因求饒而加罰，但這種從臀上傳來的難以忍受的痛苦還是迫使質美求饒。

　　 “真的嗎？我不信。”“啪！”又是一記板子打在質美腫起來的紅臀上，此時的拍打聲因為腫塊的出現變得略顯沉悶。

　　 “嗚嗚……我，我以後會聽前輩的話的，再也不私自放棄……放棄回收靈魂，我會，會做一名……一名合格的死神的，嗚哇……”質美一邊哭一邊許下諾言，她慌亂的去擦面頰上的淚水，以至於眼鏡掉落在了地板上。此時的質美的視覺因為淚水加丟失眼鏡的雙重影響而模糊一片，她此時唯一的心願就是用耳朵聽到前輩的原諒。

　　 “好孩子，這次就放過你了。”格蕾雅將原本用力按住質美腰板的手放在質美發抖的後腦勺上，順著頭發的走勢摸著質美紫色的秀發，之後她說道：“要是你撒謊的話，我可就要送你去拔舌地獄去接受懲罰咯？”

　　 聽到這里的質美明顯受到了驚嚇，看到這里的格蕾雅立刻增加了撫摸質美腦瓜的頻率，之後說道：“嚇唬你的啦，不過屁股開花可是免不了的哦。”

　　 “前輩，我以後會乖乖聽話做一名合格的死神的。您……您可千萬別不要我啊……”即使停止哭泣，質美也無法控制在自己的哽咽。

　　 “放心，那種事情是不會發生的。”在安撫好哭的不成樣子的後輩後，格蕾雅將質美放到臥室的床上並要求其乖乖趴好，自己則去找一些可以消腫的藥物。

　　 “啊……前輩，這個藥好痛……”在感受道軟膏的清涼感轉變成火辣的刺激感時，質美臀上的痛覺神經被再次激起。

　　 “現在痛也比明天腫到影響訓練要好吧？”格蕾雅給質美上好藥後又在質美那重新恢復表面水潤光澤的臀上輕拍了兩下，之後說道：“突然想起來過陣子可就要最終考核了，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哦。”

　　 “我保證……”雖然質美在回收靈魂上有些猶豫，但其他的業務能力都在刻苦訓練，並取得了不小的進步。

　　 “天色也晚了，你屁股腫著也不方便，不如在我家隨便吃點晚飯然後休息吧？”格蕾雅看著窗外的夜景，有點擔心質美。

　　 “誒？可以嗎？”質美對此有些驚訝，但由於不好推辭所以便答應了下來。

　　 格蕾雅的廚藝還算不錯，不過做出來的諸如羅勒青醬或爛成糊糊的豆子雜燴對於質美來說有些怪異。但只要是包含對方的關愛，嘗起來的味道就不會差。

　　 入睡之前格蕾雅換好睡衣，而質美則是只剩下白襯衫與短裙。綠眼死神說道：“要不然今晚就讓前輩摟著你睡吧？就當安撫一下你。”

　　 “什麼？”質美的臉蛋再度紅了起來，聽到這里她有些慌亂，於是有些推辭的說道：“那個，這個就別了吧，雖然我是您的後輩，但我確實長大了……”

　　 “哦？長大了還會趴在別人的腿上被打屁股嗎？”格蕾雅拉著質美的胳膊，用著如同和孩子玩耍般的語氣說道：“和前輩睡覺你又不會少一塊肉，來一起嘛。”

　　 “唔，那好吧……”質美答應了格蕾雅的請求。

　　 在只有微弱月光的臥室，質美有些蜷縮的側臥。格蕾雅將質美摟了起來，由於害怕弄痛質美，棕發死神用的力氣很小。

　　 “質美，希望通過這次讓你明白生命的重量哦？”

　　 “知道了前輩，質美會銘記在心的。”

　　 “質美，我希望你以後可以成為一名像前輩一樣獨當一面的死神。”

　　 “……”

　　 “質美，你睡著了嗎？”

　　 “……”紫發少女沒有回應，但從少女胴體那頻率均勻的起伏可以看出質美睡著了。

　　 “真實的，明明之前還有點抗拒，居然睡著的這麼快，那晚安啦孩子。”格蕾雅輕聲的說著這些話，之後自己也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的上午，質美忍受著臀上的腫痛參加訓練，就在休息期間自己站在人群中不知道做些什麼時，隔著布料拍打的聲音以及臀上的痛感再次刺激到了她。

　　 “啊啦，原來質美在這里啊！怎麼今天早上沒去找我？”蓮見晴子一巴掌隔著裙子與內褲精准的落到質美腫脹的臀上，看著面露難色的質美，她在擔心自己剛才的力氣是不是大了一些。

　　 “抱歉呐，我今天早上從格蕾雅前輩家直接來的，所以沒有去找晴子。”雖然質美很想揉一下自己那痛的要命的屁股，但為了不讓晴子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所以還是忍住了。

　　 “住前輩家？聽起來你的前輩還是很熱情的一個人嘛。”聽著晴子的話，質美只得苦笑。之後白發少女繼續說道：“比起這個，快給我講講你昨天去人間的事情，我要學習一下先進經驗。”

　　 “那個……我昨天沒有回收成功，前輩罵了我一晚上呢。”比起讓晴子知道面前的同期被前輩打屁股，只能用挨罵來打掩護了。

　　 “誒？”晴子聽完有些疑惑，繼續問道：“是碰到什麼棘手的敵人了嗎？”

　　 “不是的，因為自己不忍心，所以沒有回收。”說到這里，質美不知道晴子會不會因此而嘲笑。

　　 “我的天，怪不得你被前輩罵那麼慘。”晴子找了一個長椅與質美一起坐下，之後用手把玩著自己太刀的握柄，她說道：“我聽我的前輩說，有些靈魂不回收的話也不會讓死者復活，反而會變成具有超自然能力的不穩定因素在人間存留，這種情況大部分需要死神來獵殺。”

　　 “這個我之前也聽說過啦，可是面對他人的死亡我是真的不太忍心……”質美說道這里後頓了頓，之後重新滿面笑容的對晴子自信的說道：“不過晴子放心好啦，我已經改過自新，以後一定會成為像前輩一樣優秀的死神。”

　　 “這才對嘛！”晴子輕拍質美的後背以示鼓勵，之後這位白發紅瞳的少女同樣自信的說道：“那麼接下來的最終考核就一起努力吧！我可不希望我轉正後質美卻落榜了呢。”

　　 “你也是啦，單論這點我肯定會陪你一起成為正式的死神的！”質美同樣拍著胸脯保證。

　　 “一言為定，拉勾勾~”晴子伸出了小指。

　　 “你這家伙，真的有時候跟小孩子一樣。”平時和晴子站在一起時，質美就感覺晴子比自己矮幾個厘米，再加上面前的少女開朗活潑的性格，質美本能的將晴子視作自己的妹妹。

　　 最終考核過後，質美和晴子如願以償的成為正式的死神，更加幸運的是她們兩個還被分配到一起工作。在其他同期死神眼中，射擊與身法超常的筱原質美與近戰械斗取得超A成績的蓮見晴子簡直是絕美的般配。

　　 “那今後的日子還請多多指教啦！”晴子滿臉笑容的對換上全新制服的紫發眼鏡娘說道。

　　 “我們之間還用說這個？對了晴子，領帶不是這樣系的，我來幫你重新系上吧。”面對同樣換上全新制服但卻不會打領帶的晴子，質美不由得幫好友打理好儀容儀表。

　　 “嘛……人家之前沒有戴過外加著急啦，才不是人家連這種事情都要照顧呢。”感受到對方的雙手在自己衣領處靈活的運作，晴子有些臉紅。

　　 “不許狡辯，看來晴子成為正式死神後也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呢。不過嘛……”質美幫晴子弄好領帶後，回應了晴子相同的話語：

　　 “今後的日子，請多指教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