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三)新工作與新朋友
清晨的少女臥室,比想象中要雜亂許多。由於擔心自己的好朋友晴子喝醉後干出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質美將其拉進了自己的公寓中。晴子雖然睡在質美臥室的單人床上,但她酒後放蕩不羈的睡姿還是讓她幾次從床上滾落下來。質美雖然是這間臥室的主人,但為了照顧面前的晴子,自己不得不選擇了地鋪,同時她也不喜歡和渾身酒氣並且時不時還會撓你幾下的人睡在一起。
“唔……早上好啊質美,等等,你怎麼在我家里?”睡眼惺忪的白發少女蓮見晴子打著哈欠,而站在床邊的眼鏡娘質美已經穿戴整齊的看著面前的人。
“我說你,酒是不是還沒醒啊?這明明是我家誒,誰叫晴子昨晚那麼過分的喝酒,連自己醉倒了都不知道。為了防止你獨自回家耍酒瘋,我就只能帶你來我家嘍。”
“啊?是這樣嗎?啊哈哈,還真是對不住呢……”晴子因為不好意思而臉紅,同時整理了一下自己潔白的襯衣,打上領帶並穿上死神制服里的黑色馬甲後一邊照鏡子一邊打趣地說到:“質美不會趁我喝醉了做了什麼壞事吧?”
一旁喝著橙汁的質美差點因為這句話噴出來,她轉向梳妝鏡前地晴子說到:“想多了哦,不過當時看你那醉醺醺的失禮儀態,我是真的想給你屁股上來幾巴掌。”
“哎呦,你別說了。昨晚格蕾雅前輩打的藤條讓我的屁股現在還在痛誒。”晴子收拾完後走到質美桌前,看著桌上的兩塊夾心面包說到:“這個是給我准備的嗎?那我可就不客氣嘍。”說完便拿起面包往嘴里塞。
“當然嘍,不過你還真是自覺呢,問完問題後面包都到嘴邊了。”說完話後的質美也開始享用早餐,當兩位少女都吃完飯後,質美說到:“時候也不早了,要去上班了哦。要是被格蕾雅前輩知道我這個月的出勤表遲到了三次,我的屁股可就要遭殃了。”
“三次?嘛,事不過三我也知道啦。不過聽質美的語氣,莫不是已經有了兩次了?可是現在連這個月的一半都沒過誒。”晴子將挎包別在腰間,里面裝著自己的證件和一把好用的匕首。
“哎呀,你怎麼就不盼我點好的呢?這個月我可一次都沒有遲到哦,倒是晴子因為上次喝醉了遲到了一次呢。”質美一邊說著,一邊將一把緊湊型的手槍放在自己西裝內側的口袋,同時在外面的口袋里放好自己的證件,二人就此踏上了去工作地點的路上。
由於兩個人工位不同,質美告別晴子後便坐到自己的工位上寫昨天回收靈魂人物的總結。當然這對於質美來說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沒一會兒她便結束了自己的工作,從抽屜里掏出來一本小說用來消遣自己無盡的時光。當這位深紫發色的少女聽到了熟悉的靴子聲後,她便立刻將小說放回原處,同時立刻做出了正在處理文件的動作。
“質美,你過來一下。”出現在質美身後的綠瞳死神格蕾雅輕拍了一下面前披著西裝並將頭扎進文件的少女。
“誒?是格蕾雅前輩啊,有什麼事情嗎?”質美被拍後立刻起身,迅速站立的動作帶動了她的臀部肌肉,昨天那頓不輕不重的藤條使得她的屁股依舊很痛,不過勉強還可以坐帶著軟墊的椅子。
“跟著我過來就行,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起身後的質美被格蕾雅拉到樓道中,在這過程種質美一邊看著前輩的茶色卷發一邊想自己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事情,要是自己的屁股過會兒在挨上一頓,那恐怕加了軟墊的椅子都沒法座了。
“跟我來,從現在開始你有新工作嘍。”格蕾雅在前面帶路,從方向來看目的地大概率是格蕾雅的辦公室。
“誒?那之後要做什麼呀……”質美懷疑自己是不是摸魚被發現了,然後再被前輩安排一個不能劃水的工作。
“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在此時前,質美的小屁股還痛嗎?我昨天是不是打得有些重了?”格蕾雅轉身看著面前矮自己一頭的少女。
質美聽後隔著裙子摸了摸腫痕尚在的屁股,不好意思的說到:“是還有些痛啦,不過不會影響工作就是了……”
“是嗎?那就還好。”格蕾雅頓了頓繼續說道:“昨天因為晴子那小丫頭也在場,所以我就沒有像往常一樣給你又揉又上藥,這些你回去有好好做吧?”
“那當然了,人家還幫晴子上藥來著。”看到前輩溫和下來的神情,質美也不由得嘟起了嘴。
格蕾雅聽後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些什麼,當她推開辦公室的門後,質美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一位是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晴子,另一位是昨天有了一面之緣的楠。
幾人打完招呼後,格蕾雅關上了門,走到辦公桌旁坐下,之後也示意其他人也坐下。當四人圍著辦公桌坐下後,格蕾雅開口道:“各位女士們,今天把你們叫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還請各位要認真對待哦。”
看到面前的三位少女乖巧的點頭後,死神前輩格蕾雅扶了扶眼鏡繼續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們原本的工作都徹底取消。”
“誒!?格蕾雅前輩,那我們以後要做什麼啊?”聽到這里的質美很是吃驚。
“等我說完,你們之後的工作都由我親自安排,從編制上你們已經由我直接管理了哦。”格蕾雅的面容嚴肅起來,之後繼續說道:“你們的工作除了回收靈魂,還會有特殊任務,比如幫我斬殺人間尚存的異能之人。”
“這個我聽說過,就是那種靠著妖術尋求長生的人類,或者是單純的妖怪吧?”一旁的楠開始回想之前聽說過的事情。
“你說的不錯,在他們會嚴重威脅人間的穩定前,必須要將他們扼殺在搖籃里,這也是我上百年來一直在做的事情。”格蕾雅看著面前認真聽講的幾位姑娘,繼續說道:“你們也是各有所長的優秀死神,想必在一起合作的話一定會更有效率呢。”
“聽起來像是接管格蕾雅前輩的工作誒,我們真的可以嗎?”質美弱弱地舉手發問。
“你們的水平我心里還是有底的,不過不是接管,而是幫忙。對於危險性不大的‘獵物’,就交給你們,或者在我親自獵殺時輔助我的工作。”
“是這樣呀,那待遇方面呢?”身旁的兩人想也想不到晴子竟然會突然問這種問題。
格蕾雅聽完後笑了一下,對著面前白發紅瞳的少女說到:“工時不變,工資翻倍,配有24小時去器械科倉庫的通行卡,不過晴子你沒有。”
“啊?為什麼呀?”晴子還以為自己從此可以實現武器自由。
格蕾雅扶了扶額頭說到:“晴子每次使用能力使用武器後,那些刀槍劍戟全都報廢掉了,要是把珍貴的死神鐮刀給你,器械科的管理層肯定會背後罵死你和我的。”
“這樣也是說在工作時長不變的情況下獲得多一倍的報酬嘍?聽起來很不錯耶。”質美思考片刻後感覺這是一件好事。
“那麼危險性也會大大提高吧?”一旁的楠相比於其他二人更加沉著一些。
“確實呢,要是你們像‘獵物’一樣被對方捕獲了,我還得讓更多的死神前去營救。同時我也不希望你們出事,要知道帶著你的靈魂去地獄重塑肉身又要欠人家人情,知道了嗎?”格蕾雅看著面前的少女們,唯獨不想讓這種事情發生。
“放心吧前輩,我們一定會出色的完成每一次任務!”晴子拍著胸脯保證。
“是嗎?那就好,當然如果有什麼困難的話,我也會全力以助的,畢竟你們三個可是直接由我管理呢,與此相對的我也要為你們三個負責。”此時格蕾雅的神情從嚴肅傳變成了寵溺。
在繼續討論之後,格蕾雅將三位死神少女帶到了新的辦公地點。這里是一間較大的獨立辦公室,基礎設施配備的都很全面,就是有些空曠。格蕾雅開口道:“這些空閒的空間你們想放什麼就放什麼,管理科不會來檢查這里的物品,但是也別整些太過分的哦。那你們三個現在這里互相交流一下,我就先去忙我的事情了。”
三位少女留在空曠的辦公室後,晴子突然說到:“那個,昨天已經自我介紹過了,我是蓮見晴子,旁邊這位是表面人畜無害實則壞點子多多的筱原質美。”
“喂!哪有你這樣介紹的,楠小姐,不要聽晴子胡說哦。”聽到晴子這樣介紹自己,質美很難繃的住。
“啊哈哈,我知道蓮見小姐是在開玩笑啦。說起來,你們兩個的關系真好呢。”楠一邊看著面前充滿活力的晴子一邊繼續說道:“你們兩個一看就是知心朋友誒,從今天開始我們也就是同事兼朋友了哦。”
“嗯嗯,不過‘蓮見小姐’這樣的稱呼還是太見外了哦,像我一樣稱呼她‘晴子’就行,叫我的話直接‘質美’就好了。”質美用手搭著晴子的肩膀對著面前棕色單馬尾的少女說著這些話語。
楠聽後點了點頭,之後說到:“我這里也一樣啦,‘小姐’、‘女士’之類的稱呼就不用了哦。”
“唔……可以叫你‘楠楠’嗎?疊字讀起來很可愛呢。”眼鏡娘質美開了開玩笑。
“啊,聽起來確實很可愛呢!”一旁的晴子連忙附和。
“啊?好像……還沒有人這樣叫過我誒,有點小孩子的感覺。”楠的面頰微微泛紅,這種稱呼貌似過於親昵。
“沒關系嗎,這都是私下的稱呼哦,關系好的才這樣搞嘛。”蓮見晴子雙手捧著腦袋看著臉蛋發紅的楠。
“那我就勉強接受這個稱呼嘍!”楠撓了撓後腦勺,之後繼續說道:“那個,我來一個自我介紹吧,畢竟我們要彼此了解更多才行。”
“請便吧!”
“我之前看過你們兩位的檔案了,我來說一下我的基本情況。我和你們是同期,但我在新人期滯留了很多年,因為射擊科目的教練相中了我的射擊水平,所以一直留在那里當助教,最近才想脫離新人期的。還有一點不同,我是死神的後代,我的父母都是死神,因為從小受到的教育所以在某些觀念上可能會和二位有所不同,到時候還請多多擔待。”楠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喉嚨,之後繼續道:“最終考核我的射擊和戰術都是A,特長是狙擊和戰術,愛好是在死者的記憶種尋找有用的東西。”
“還有這種愛好嗎?之前完全沒有想過誒。”晴子聽後不由得吐槽。
“誒?楠楠的射擊也是A嗎?我也是!不過我擅長的是中小型的槍械的種近距離射擊,到時候可以請教一下遠距離射擊嗎?”聽到楠的自我介紹,質美興奮的兩眼冒光。
“啊哈哈,我肯定會傾囊相授的。不過質美好像身法也是A呢,很難想象在新人期你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楠善於發現別人的優點。
“也就是被束縛住雙手從高空墜入刀山地獄之中並毫發無損的逃出來並順帶踹翻幾個鬼吏罷了,還好吧……”質美不好意思地撓了一下後腦勺。
“啊呀,質美又來了,還是像往常一樣謙虛呢……等等,人家的械斗科目好像也是A來著。”晴子在一旁打趣地說著。
楠又盯著晴子的面頰看了幾秒,雖然昨晚在酒館也遇見了,但僅僅是背影,她開口道:“我就感覺晴子有些面熟,你該不會是傳說中那位連續讓好幾把槍炸膛的那位白發女子吧?你知道嗎?你當時的行為讓主教練和我都很頭疼誒。”
“啊?是嗎?那還真不好意思,我現在也知道自己擅長什麼了,所以就再也沒有碰過槍械。”晴子沒想到面前的楠竟然會知道自己的黑歷史。
幾位少女繼續閒聊著,不知道怎的晴子突然說到:“對了質美,要是我們三個都直接歸格蕾雅前輩管的話,會不會……”晴子隔著褲子摸著自己的屁股瘋狂暗示質美自己想說的內容。
“啊?應該……會吧?”質美立刻理解了晴子的意思,但自己由於從開始就跟著格蕾雅,所以心中並沒有太多波瀾。
楠沒有聽懂兩位的意思,所以繼續盤問到底會怎麼樣。就在這時,質美不好意思的開口道:“那個,楠楠要做好心理准備哦,跟著格蕾雅前輩的話犯錯可是會被懲罰的。”
“這很正常嘛,有獎有罰也沒什麼問題啊。”楠用手玩弄起自己的長辮。
“就是手法,有點……”質美開始苦笑。
“啊?該不會是罰寫超級長的檢討吧?那種真的很折磨人的。”楠開始聯想起所有的懲罰方式,她第一個想到的是寫檢討。
“不是的,是……”質美看晴子完全沒有接話的意思,於是只得繼續說出“打屁股”這個詞。
聽到這個詞後,楠的心頭突然產生了一陣熱意,她雖然從來沒有被打過屁股,但她能想象的到這種懲罰一定又羞又痛。對於在死神家族出生的大小姐楠來說,雖然從小受到嚴格教育,但還沒受過幾次皮肉之苦。這位單馬尾少女將上半身微向前傾,試探性地問道:“那個,要怎麼打啊……”
“要看犯錯程度和格蕾雅前輩當天的心情了,輕則用手打,嚴重的話板子藤條可謂是一應俱全哦。”質美閉上眼睛回憶起了某些不好的回憶。
聽到這里的楠臉蛋再次泛紅,心想到被巴掌打屁股不是小孩子才會受到的待遇嗎?之後楠繼續問道:“到時候多穿一件打底褲會不會痛的輕一些啊?”
“楠楠就不要耍小聰明了……”說到這里質美苦笑了兩下,繼續說道:“前輩打屁股的時候會要求裸臀受責的,穿多厚都會被扒掉的……”
這些話語聽的楠臉紅到了耳根,她很難想象自己被罰時狼狽的樣子。不過在了解格蕾雅不會毫無理由的責打後輩,楠才松了一口氣,從小到大被精英式教育的她犯錯的幾率要遠遠小於任何同期。
在經歷完一天的工作後,楠獨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吃完一碗牛油果蝦仁沙拉後,楠坐到松軟的沙發上,她一邊用手指卷著搭在胸前長辮上的發絲,一邊思考著今天白天和質美晴子二人交流的一切。
“那兩人給我的感覺還不錯,至少從出生到現在,一直被家里面管的特別嚴,還沒有交到幾位知心朋友……”楠開始自言自語,從小時候開始,她便有了自言自語的習慣,可能是她經常一個人呆在房間的原因。
雖然自己是死神的後代,但楠並沒有對先前是人類的質美和晴子有任何偏見。她認為自己出門在外就不要擺出一副“死神大小姐”的架子,而是平等的對待身邊的人。楠擅長發覺別人的優點,並同時想著自己是不是有能力也可以做到這點。她從小接受的教育使得她給人的感覺十分有條理,行為舉止也很得體。
在沐浴完後,楠躺到了自己松軟的床上,腦中的內容不由得想到白天所討論的“打屁股”的話題上。楠想到自己的肉體從小到大就被家里人嬌生慣養,自己之前訓練時被教官用皮帶抽了一下後背就差點哭鼻子,那自己萬一被懲罰時失態該怎麼辦呀?就在這時,她將目光轉向了床頭櫃上平時自己用來梳頭的發刷。
“就用這個試一下好了,白天聽質美說這種玩意格蕾雅也挺喜歡用的。”楠用手握住發刷的木柄並看著巴掌大的拍面,之後趴在自己的床上掀起自己那輕薄的睡裙,褪去內褲揮起手朝著剛出浴不久的臀部來了一下。
“啪!”“唔……”雖然是自己打的,但痛感已經不想讓她挨第二下了。當她咬著牙又打了幾下後,便將發刷放回原處。
“呼……真的痛死了。”楠走到鏡子前想看看自己的屁股被打成什麼樣子,當她發現只是幾個微紅的橢圓印記浮現在自己白皙的臀肉上後,她閉上眼睛嘆了口氣,這和質美所說的大片大片的紅腫還有一定的距離。楠也意識到自己挨打時的疼痛絕對不是她能咬咬牙就能忍受的,所以她也只能祈禱自己在今後的日子種不會犯錯。
然而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就在新的小組成立幾天後,楠便因為執行任務時出錯而被格蕾雅叫進了辦公室。
“楠,你知道我因為你少收割掉一個靈魂而又特地跑了一趟人間嗎?怎麼?你連名單上回收靈魂的數目都看不懂嗎?”格蕾雅坐在椅子上翹著腿訓斥著面前低下頭的少女。
“前輩,真的非常抱歉……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楠知道如果認錯態度認真的話,一會兒的懲罰可能會輕一些。
“真是那你沒辦法,好歹你也是特優生呢,竟然還犯這種錯誤。”格蕾雅嘆著氣扶了扶額頭,之後繼續說道:“原本還想讓你給質美和晴子那兩個小家伙做個榜樣呢,沒想到你竟然是第一個犯錯誤的,不應該哦……”說完後的格蕾雅站起身脫掉了自己藏藍色的西裝外套,並將襯衣衣領處的扣子解開,很顯然這樣在之後的懲罰中會使自己更好的發力。
“前輩,這是要做什麼啊……”楠看著重新坐下的格蕾雅,心里一涼,看來這次真的要被打屁股了。
格蕾雅指了指自己的膝上,抬頭對著驚慌失措的楠說到:“自己趴上來,我想質美那丫頭早就告訴你我懲罰犯錯誤的孩子的方式了吧?”
“知道了……”楠此時的心髒早已砰砰直跳,她緩步走到前輩的身旁後掀起自己的藏藍百褶短裙,乖乖地趴到了格蕾雅地大腿上。
“你還很乖地嘛。”格蕾雅將手指塞進楠淡藍色蕾絲邊內褲的上沿,並順勢扒到膝蓋處。
“唔……”當感到屁股與空氣接觸的涼意後,一股燥熱的羞恥感直衝楠的腦門。
格蕾雅在手掌上哈了幾口氣並活動了一下手腕,之後對著趴在自己大腿上的楠說到:“一會兒不能用手擋,也不許逃,要是有的話你的屁股可會吃更多的苦頭哦。”聽完這些話後,楠漲紅著臉點了點頭,看著面前垂在地板上的長辮尾端。
“啪!”第一記巴掌毫無征兆的落在楠那富有彈性的臀上,這一下雖然是手打,但感覺比之前自己用發刷打的更痛。由於格蕾雅前輩的威壓,楠只能被迫高高撅起屁股等著下一記責打。
“啪!”“啪!”“啪!”接下來的巴掌每一下的間隔都很短,一陣連續的拍打後,楠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經挨了十幾下,並染上了一層惹人憐愛的淺粉色。
看到因拍打而小幅度扭動身子的楠,格蕾雅加打了手掌的力度,同時稍微增加了每一下的間隔,這樣使得楠可以充分體驗每一下的疼痛。
“啪!”“嗚嗯……”楠雖然沒有直接呼痛,但感受到從鼻梁傳來的強烈酸意後她那溫熱的眼淚便從眼角滑出來。
聽到受罰的小姑娘的抽噎聲後,格蕾雅暫時停下了手,用原本按著楠腰板的手撫摸著楠的後腦勺並說到:“啊呀,才幾下巴掌楠就忍不住哭鼻子嗎?看來是意料之外的小哭包呢。”
聽到這些話後,楠便開始強忍著自己的哭聲與眼淚,但哭泣一旦開始,抽噎的動作就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
“啪!”“啪!”格蕾雅揮動手臂拍打這眼前愈來愈紅的兩坨肉丘,之前浮起來的掌痕又被另一記掌痕蓋過,又打了十幾下後,楠的整個屁股都布滿了紅紅的掌印。這位犯錯的少女因疼痛而渾身冒汗,她臀部傳來的辣意使得她的面部也火辣辣的。
之後的巴掌又如雨點般落下,楠的視线因為涌出的淚花而模糊,她那原本支撐在地板上的雙手也本能地隔著西褲抱住格蕾雅地小腿。格蕾雅並沒有因為楠的行為而生氣,而是嘆了口氣後說道:“看樣子你之前沒有被這樣懲罰過,第一次挨罰就不給你額外的要求了,但不許繃緊屁股,給我好好反省知道了嗎?”
“啪!”“嗚啊……我知道了,前輩……”聽完這些話後的楠放松了之前因疼痛而繃緊的臀部肌肉,用手背胡亂的抹了抹眼角的淚水。
隨著拍打次數的越來越多,楠臀上傳來的痛感越來越大,同時還有一些麻麻的感覺。從拍打的聲音來聽,楠的屁股已經腫了起來。看著逐漸紅腫的屁股,格蕾雅的巴掌又向著諸如臀部上沿與臀腿交界處之類腫的相對較輕的位置落下。
“啪!”“啪!”“啊!好痛……前輩饒了我吧,求您了……”此時的楠因為疼痛的刺激也收回了之前無論如何也不能失態的想法,只得靠著本能說出求饒的話語。但格蕾雅並不吃這一套,她依舊揮舞著巴掌,力度仿佛因求饒而加大,同時她說道:“我希望楠能夠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地錯誤,而不是只顧著編求饒賣乖地話語哦!”
“嗚……可是前輩,這真的太痛了,求求您網開一面吧,我真的忍受不住了……”楠背對者格蕾雅,用模糊的視线看著地板求饒,劃過臉頰的淚水滴落在地板上發出聲響。
看著面前僅僅一片大紅的屁股,格蕾雅轉頭 看了一眼抽泣的不成樣子的楠後說到:“沒想到楠這麼怕痛呢,這可不行。這種程度對於質美而言僅僅是開始呢,不過如果是你是質美的話,可能就不是挨一頓巴掌打屁股這麼簡單了哦。”
聽完這些話的楠感受到身後的格蕾雅前輩好像在一旁的抽屜里尋找著些什麼,當她轉過頭後,她發現自己的格蕾雅前輩拿著附有手柄的木板,拍面就如同兩個伸直的手掌那麼大。
“聽好了楠小姐,在我這里懲罰不會因為你忍受能力有限而減輕,我也不會因為你撒嬌求饒而減少些力度。我今天是看在楠第一次挨打才用手直接打的,但楠一直求饒的態度真的讓我很惱火呢。”聽到這里的楠心里一陣惡寒,看來自己又在剛才惹怒了前輩。
格蕾雅將冰冷的板子拍面貼在楠那滾燙的紅臀上,對著緊張到發抖的楠說到:“這是我專門為你們這些壞孩子准備的懲戒板,原本這次不想用這個的,但這也才是楠小姐原本應該受到的懲罰,那就請你好好忍受吧。”格蕾雅用冰冷的綠瞳盯著回頭看著自己的楠。而這位趴在前輩腿上的少女也因為前輩的眼神立刻把頭轉了回去,咽了一口唾沫後閉緊眼睛等待著接下來的懲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