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客棧
風鈴兒,白玉秀,崔玉,墨雲,南笙,白浪,此時的小隊伍已經變成了六個人。只是崔玉依然昏迷在床上,嘴唇發紫,顯然還未脫離危險。
白玉秀覺得崔玉救自己受傷,自己疏忽也是一部分原因,十分愧疚,卻也束手無策。
“玉秀,不必過於擔心,崔公子吉人自有天險,總會好起來的。”風鈴兒見白玉秀憂心忡忡,心中出現淡淡的醋意。
白浪也勸說到:“放心吧玉秀姑娘,我師傅會有辦法的。”
白玉秀也沒有辦法,只能祈禱劍瘋子可以盡快找到解藥。
敲門聲傳來,眾人緊張起來。白玉秀並沒有感到殺氣,於是打開房門。
“莫叔!”墨雲見到熟人,激動的抱了過去。莫叔也清楚墨雲沒出過遠門,這次吃了這麼多苦,心中難免有不少委屈。
“解藥我帶來了。”莫叔也不廢話,直奔主題,他拿出解藥,“快給崔公子服下吧。”白玉秀接過藥品,一手扶住崔玉的頭,一手將解藥緩緩灌入,眾人圍在床邊,等待著崔玉蘇醒。大約半柱香的功夫,崔玉臉色逐漸有些光澤。
“少爺,少爺!”墨雲輕聲呼喚,只見崔玉皺了皺眉頭,艱難的睜開眼睛。白玉秀,墨雲等人這才放下心來。
莫叔走近,說道:“老爺子不放心你們,讓我過來看看。我來的路上,我遇見了穹武劍閣,知曉了事情原委,但我身上只此一瓶解藥,況且崔玉的傷勢比白蘭更加嚴重,我便先來此處了。我會再找那千毒破討一瓶藥來,用來治療白蘭。”莫叔又轉向崔玉:“你先好好養傷,以後行事千萬小心,這些情況我會先崔老爺子說明的,對了,你的武功也該有所長進了,否則——”莫叔沒有繼續說下去,崔玉也理解他的意思了。
莫叔離開,一行人想商量下一步的打算,卻突然覺得有些束手無策。
“必須找個安全的的地點准備計劃,尋常的客棧很快就會被敵人找到。”白玉秀擔心到,之前就多次遭人偷襲。
南笙說道:“但安全之處難尋,且崔公子重傷再在身,不便轉移。”
“暫時確實沒有太好的辦法,就先讓崔公子養養傷在議吧。”我在房門出安置好陷阱,以防萬一,明天我去找找適合隱蔽的地方。“風鈴兒說道。
“也只好如此了。”白玉秀中了千毒破的計,顯得更加謹慎,雖然還是很不放心,但一時也想不出好的辦法,“天色也不早了,大家收拾一下,早些休息吧。”
暮色降臨,旅店四周靜謐,不時傳來幾聲蟲鳴,不知道是否在表達著什麼。樹叢中赫然飛出一只信鴿,極速飛向遠處,樹叢中站著一人,竟是白浪。
不知什麼原因,這間屋子的雙人床偏小一點,比單人的也大不了太多。 白玉秀風鈴兒擠在床上,身側皮膚難免挨在一起。
風鈴兒很是困倦,沉沉准備睡去,忽然覺得腰間癢癢的,伸手去撓,發覺事情不對,睜開眼睛,正看到白玉秀在偷襲自己,急忙出手阻攔。“好呀玉秀,竟敢偷襲本姑娘。”風鈴兒不甘示弱,伸手回擊,想要撓白玉秀的脖子。
兩少女本已安息,都解去外袍,只裹著一件素衣。尤其白玉秀,更襯托出她的端莊淡雅,此時兩名花季少女嬉鬧在一處,別有一番風趣。
“好了好了,先停一下。”白玉秀見偷襲不成,心生一計,“不如你我玩個游戲如何?”顯然,白玉秀對上次被風鈴兒綁在床上還是念念不忘,伺機報復。
風鈴兒坐起身,饒有性味的問道:“不知玉秀姑娘想玩什麼游戲。”
“就玩撓癢癢如何?誰先笑出聲,誰就算輸。”
“輸了怎麼辦呢?”說話間,風鈴兒已經在思考計劃了。
白玉秀思索片刻,“輸的人,就滿足對方一個要求吧。”
“行呀,那——現在開始。”風鈴兒先下手為強,一個翻身下床,由下往上,向白玉秀腰間襲去。
白玉秀轉身閃過,抬腳點向風鈴兒的肩膀,風鈴兒退步躲避,繞著牆跑了半圈,找准進攻時機,再次瞄准白玉秀的腰部,她上次撓過玉秀,自然知道這里是她的弱點。白玉秀伸出手臂擋住,向上泄力,另一只手戳向風鈴兒的腰窩,白玉秀手速極快,風鈴兒險些笑出聲來,慌忙撤身。
幾次進攻不利,風鈴兒放慢了腳步,思索著更好的辦法。眼珠一轉,風鈴兒再次出手,不過只是虛幻一招,又立刻縮回,轉而彎腰,一腳橫掃,欲將玉秀絆倒,白玉秀反應很快,一個翻身,跳到風鈴兒身後,一手搭在風鈴兒的肩膀上,死死扣住,一手就要撓風鈴兒的脖子。風鈴兒將計就計,雙手按住白玉秀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全力使出過肩摔,白玉秀不敢發力,被玉秀摔在床上。順勢跳起,壓住白玉秀。
“嘻嘻,玉秀姑娘,你輸了。”說著,風鈴兒就要撓白玉秀腰肢。
白玉秀卻是不急,微微一笑,道:“那可不一定哦。”白玉秀功力聚集指尖,輕掃風鈴兒的小臂。“哎!”風鈴兒沒有想到這一招,下意識縮回手臂。白玉秀抓住機會,一個翻身,反將風鈴兒按在身下。只是不知什麼時候,袖口掛住床頭木刺。白玉秀向先將衣袖扯開,風鈴兒正玩得盡興,沒有注意道白玉秀的情況,猛然起身,又把白玉秀按在身下。
“刺啦——”白玉秀睡衣應聲扯裂開來,只留下不到半件衣服,耷拉在白玉秀身上,胸前出現的竟是鮮紅色的肚兜,風鈴兒的臉一下子變得痛紅。
床上兩名嬌美少女,一上一下,衣衫半解,春光旖旎,這景色帶一點青澀,又帶一點浪漫。兩人四目相對,半晌無言,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白玉秀嘴唇微動,想說些什麼,卻最終沒有出聲。
風鈴兒能感到自己對白玉秀特殊的情感,與白玉秀接觸交流時,偶爾會害羞,只是此時此刻,這種感覺更加劇烈。看到白玉秀微微張開的櫻桃小口,一股強烈的的欲望推動自己靠近白玉秀的嘴唇,白玉秀水靈的眼睛反復催促著自己。她沒有遲疑太久,便緩緩低頭,吻了上去。
風鈴兒先是輕輕觸碰,試探一下,還未進行下一步動作,便感到自己被白玉秀摟住脖子,嘴唇隨即傳來溫潤的觸感,濕軟的舌頭也緊隨其後,鑽入風鈴兒嘴中,風鈴兒逐漸放松身體,迎上自己的滲透,兩人在嘴中你來我往,纏綿起來。
不知何時,白玉秀又壓回了風鈴兒的身上。白玉秀乳房雖算不上大,但也有些分量,壓在風鈴兒平的不像少女的胸膛上,風鈴兒甚至能感到胸口出的兩處乳頭,直惹得風鈴兒心里酥酥麻麻。風鈴兒還不知道著稍大一些的乳房是什麼感覺,口中的軟糯香味讓她有些忘乎所以,手慢慢向白玉秀乳房移去。
剛一觸碰,風鈴兒便被那柔軟的質感吸引,把手伸入肚兜,緩緩揉捏起來。白玉秀嘴上更顯得用力,舌頭上的唾液已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鈴兒的,胸口傳來的刺激也愈發舒服,令她忍不住發出輕聲呻吟。興奮之處,白玉秀也用手去尋風鈴兒的乳房,卻是平平無奇,只得用手指挑撥著已經有些發硬的乳頭。這奇妙的快感風鈴兒還從未體驗過,微眯雙眼,享受起來。
“鈴兒,想嘗嘗味道嘛?”白玉秀柔聲細語地問道,說罷便掀起肚兜,挺起胸脯,顯得很是嫵媚。風鈴兒的欲望已經被完全勾起,也顧不得自身形象如何,湊上前去,伸出舌頭舔舐起來,清新的奶香味充斥著風鈴兒的大腦,風鈴兒大口吸允,品嘗著獨特的奶香,倒真像極了吃奶的娃娃。
風鈴兒正吃的盡興,卻突然被白玉秀輕推一下,還未等她緩過神來,白玉秀便坐住風鈴兒的小腿,手指撓起風鈴兒的腳心。
風鈴兒掙脫不開,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玉秀你干什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快停下來哈哈哈哈這樣不行啊哈哈哈呵呵呵呵呵……。”
白玉秀笑道:“嘿嘿,鈴兒真的好可愛呀,你忘了游戲規則了?”
“誰忘了?”風鈴兒不願認輸,伸手抓向白玉秀的腰間,發起反擊。兩人互相找尋著對方的弱點,床上少女清脆的嬉鬧聲不斷響起,私仙樂鳴耳,余音繞梁。
“哈哈哈哈哈哈……快放手呵呵哈哈哈……不然哈哈哈哈……不然我也不客氣了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風鈴兒一只手臂緊緊纏住白玉秀的小腿,使那粉白細嫩的腳底面朝自己,另一只手對著足心瘋狂抓撓起來。
“哈哈哈哈……鈴兒你真壞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你別,你別太過分哈哈哈哈。”白玉秀也癢的前仰後合,手上力道卻是不減,甚至對著風鈴兒的腳心以暗勁運功,更添幾分癢意。
風鈴兒癢的受不了,大聲笑道:“不玩了不玩了哈哈哈哈哈……你我同時放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看如何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你先放手哈哈哈哈呵呵呵……你放我就放哈哈哈哈。”風鈴兒擔心再次上當,不肯輕易放手。腳底的奇癢令她不自覺加強手指的力度,白玉秀同樣,愈是覺得癢,愈是用更大的力氣撓風鈴兒,兩個姑娘用著奇怪的姿勢纏繞在一起,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循環。
最終還是白玉秀做出讓步,風鈴兒見對方停手,也不好得寸進尺,喘息之際,強烈的疲憊感傳來,風鈴兒才發覺自己已經消耗了太多力氣。
“鈴兒好開心呀,我來——教你一點更開心的。”白玉秀面帶桃花,纖細的手指順著風鈴兒的腳踝緩緩向上撫去。風鈴兒被這帶著特殊情感的眼神看的心里發毛,緩過神時,才發覺自己的褻褲已經被白玉秀揪住,驚慌叫道:“不要啊,你干什麼呢。”
“別動,鈴兒聽話,一會你就知道了。”白玉秀的溫柔聲音似有魔力一般,風鈴兒竟真的不再抵抗,任由白玉秀將自己身體最後的防线也撤掉,露出青澀少女精美的隱私部位。
白玉秀四只蔥指並攏,貼合在風鈴兒的大腿跟處,輕輕的按壓,摩擦。潮紅瞬間涌上風鈴兒的臉龐,羞恥的感覺令她下意識的加緊雙腿。白玉秀卻扣住風鈴兒的膝彎,向身體兩側掰去,風鈴兒的陰處完全展示出來,整個下身呈現出字母M的形狀。
“怎麼樣啊鈴兒,舒服嘛,呦,你這里怎麼濕了呀。”白玉秀戲謔著,還故意用沾著愛液的手在風鈴兒面前捏了捏。
“白玉秀真壞,平時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想不到背後竟如此——嗯、啊——嗯~”還未等風鈴兒想出合適的形容詞,白玉秀便將中指,無名指插入那早已濕潤的神秘縫隙中。細指配嫩穴,兩者完美貼合,雙方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暢。風鈴兒隨著白玉秀手指的節奏,輕聲嬌喘起來。
“我竟然如何呀?要不看看鈴兒現在又是什麼樣子呢?”前不久崔玉中藥時就是這樣對待白玉秀,如今白玉秀也讓風鈴兒體會了一番。
白玉秀指尖微微彎曲,抽動時不忘左右扭動,探尋著密穴中最脆弱的地點。風鈴兒的叫聲隨著手指的律動越發的急促,嗯嗯啊啊,甚是動聽。洞穴深處越來越濕潤,伴著風鈴兒一聲長長的哼叫聲,大量潮水也從洞口噴涌而出。
風鈴兒也不顧下體濕了一片,起身將白玉秀撲倒:“你將我欺負的好慘,該輪到我了。”
白玉秀欲拒還迎,雙手向後撐地,小腹向上輕輕頂起,雙腿叉開,將她那粉嫩的花蕊完全展示給鈴兒。高潮剛剛過去,快感還未完全散去,風鈴兒也不作矜持,雙手托住白玉秀那圓潤的柔臀,將臉湊近,伸出舌頭細細品嘗起來。
鮮嫩的口感讓風鈴兒不禁懷疑白玉秀是否是人間美味變化而成。陰戶與乳頭雖味道不同,卻同樣的甜嫩可口,沁人心脾,舔舐起來令人上頭。
“嗯啊~讓我也嘗嘗你的,啊——鈴兒嗯呃——”
風鈴兒以嘴為圓心,將自己的臀部掉轉一百八十度,遞給白玉秀。兩位赤身裸體的婀娜的姑娘在床上一前一後,一上一下,一趴一仰,呻吟聲,吸舐聲,喘息聲糅雜在一起,春光旖旎,人間美景也不過如此了。
“鈴兒,你好可愛呀,我太喜歡你了,啊——”
“我也,啊嗯,我也喜歡你呀玉秀,再快一點,我要高潮了,啊——好舒服,好舒服。”
情到深處,白玉秀繼續吐露著愛意:“鈴兒你可知,你初次來我家偷東西時,我故意放你進來,想看看是哪個小可愛敢打我家的注意。”
“可你最後還不是被我偷出來了?”風鈴兒享用著玉秀的玉體,顧不上回應太多。
二人將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似乎要與對方融合。沉浸於此,她們似乎忘卻了時間,神魂顛倒,意亂情迷。不知過了多久,白玉秀逐漸回過神來,抬起上身,翻轉姿勢,用自己的大腿根部去觸碰風鈴兒的隱私之處,風鈴兒順勢迎上,二人雙腿交叉,陰部相對,一腿被壓在對方背下,一腳正伸在對方胸前,風鈴兒抓住面前腳踝,狠狠向上提去,帶動著白玉秀的下體擠壓著自己,少女最精致柔美的器官緊密貼合,唾液混合著艾葉使得那里濕爽,滑嫩,快感更上一層。
上次鬧得動靜太大,惹來崔玉上門詢問,而這次崔玉養傷在床,無人打攪這二人世界,只不過門外一人正注視著里面發生的一切。
南笙在門口,衣裙已卸下大半,雙腿岔開,倚牆而坐。南笙一眼微眯,看著門縫中的景色,一邊嘬著自己的手指,一邊用另一只手深入裙底,盡情自慰著。手速與屋內兩人的動作頻率保持一致,南笙真的很想加入其中,但她知道這樣做不合適,也不現實,只能在腦海中不斷想象那迷人的畫面。
手指在口中,不知南笙在嘟囔著什麼,但隱約穿出“秀秀”二字,她用沾滿唾液對手繼續揉捏著自己的玉峰,乳房雖未發育完全,卻也展示出誘人的少女身材。欣賞著屋內的絕美風光,南笙沉浸在這淫樂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精疲力竭的兩人才終於結束游戲,面對面側躺在床上。
“風鈴兒,還記得你說輸的人要答應別人一件事情嗎?”白玉秀眼睛直勾勾盯著風鈴兒。
“你,你說什麼事情吧。”
“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嫁給我就行了。”
聽聞此言,風鈴兒先是微微一怔,隨後說道:“你說什麼?嫁給你?那怎麼可以?”
這次輪到白玉秀愣住了,她萬沒有想到風鈴兒居然會拒絕自己。
風鈴兒看到白玉秀的表情,不禁笑道:“嫁給你可不行,不過,我可以娶你。”
白雁堡
“主上,幽冥的信件。”小卒將信件遞上,白發主上接過細細觀看。此人正是白月堡的堡主,那一頭長長的蒼發格外惹人注目。名字也和這城堡同源,名叫白雁秋。
白雁秋本是白沐貞的堂哥,十六年前競選無相城城主之時,以一招只差敗給白沐貞,心生怨恨,一氣之下離開無相城,自立門派。期間一只暗中監視白沐貞,尋找報復的機會,直到十五年前,他發現白沐貞得到仙人圖後,功力大增,竟可以吸收別人的功力以淬煉紅陽血精。一是為了那無相功的秘密,二是為了報復,於是借機發揮,擴散魔女的消息,甚至不惜犧牲幾名宗師的姓名去逼的白沐貞煉制血精的招數,有了紅陽血精做鐵證,使傳言越傳越廣,越傳越真,最後竟與幾大白道宗門聯手,進攻無相城,抓捕白沐貞。
幽冥需要紅陽血精的秘密——白家,無相功,仙人圖,而白雁秋一直要找百沐貞復仇,二者也算目標一致,這次也打算合作。
“終於要對柳如煙動手了嗎?想法不錯,倒是可以一試。”白雁秋將信放在桌上,對下屬說到“去找一下陸幽,這次道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