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樂酒家。
屋內不算寬敞,擺滿了桌椅,整齊干淨卻又有些擁擠,客人不多,兩三人一桌。酒香四溢,混合著飯菜的味道,柳如煙等人也確實餓了,在窗邊一處位置坐了下來。
“葷的素的面條米飯,各位要點什麼?”店小二彎著腰,肩上耷拉著一條白色毛巾,笑呵呵的問道。
“隨便上些家常菜即可。”柳如煙將佩劍卸下,放在桌上。
“好嘞!”
大約一刻鍾的時間,熱氣騰騰的飯菜便被端了上來。兩葷兩素一盆米,三人飯量不大,剛好夠吃。
店小二又端了一壺酒來:“這是本店的特色酒,既香醇,又不容易醉,各位嘗嘗吧。”
“多謝,就放這里吧。”一路走來,眾人也確實有些累了,坐著休息,飯吃的並不快。盤,碗慢慢見底,吳班長見兩位女俠也吃的差不多,便拿劍起身。
“小二,結賬。”
“客官,這頓飯不要錢,要人。”小二不再彎腰,面色瞬間陰沉下來,門口攬客的伙計將店門咚的一聲關上,那七八個用餐的客人也都不知從何處抽出刀劍,死死盯著柳如煙三人。
三人提高警惕,柳如煙運起功來,黃色衣袖與白色的裙擺隨這輕輕抖動。
飯店里屋走出一人,灰色長發飄在腦後,頭頂黑色烏紗帽,身穿黑色甲衣,帶著黑色披風,倒八字眉十分濃密,面容堅毅,凶狠。此人開口說道:“小詩,我也是受人之托,可不要怪我呀。”
“陸幽?你怎麼——”當初在落日涯,就是柳如煙從陸幽的手中救出了風鈴兒與白玉秀。如今在南疆見到陸幽,柳如煙還是有些吃驚的。
“我怎麼會在這里嗎?當熱是想你了,來見見你,你知道的,小詩,我一直都在想你啊!”陸幽近前幾步,“順便,向你打聽一下沉飛燕在哪。”
“沉飛燕的位置我怎麼知道?我喜歡誰和你也沒有關系,如果你是因為我才要找到沉飛燕,那我只能說大可不必,實在是幼稚,可笑!”
聽到這話,陸幽忽地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小詩,你還真是自戀啊,我承認我確實貪戀過你的姿色,不過,我也不是那種熱臉貼冷屁股的人。”陸幽一揮手:“動手吧。”
聽到命令,十幾人齊齊圍向柳如煙,吳班長上前一步:“讓我先試試他們。”
其中兩人優先動手,和吳班長戰在一起,剛一交手,吳班長便發覺有些不妙,這些人和自己一樣,都有著大乘巔峰的實力,和這兩人交手,就已經十分吃力。
其他對柳如煙和舞鳳發起進攻,其中一人揮動雙錘,對著柳如煙面門砸去,柳如煙急忙躲閃,鐵錘砸到餐桌上,木桌瞬間被咋的粉碎,柳如煙還未站穩腳跟,幾只飛鏢又接連飛來,柳如煙衣袖一會,當下飛鏢,旋即抬腿,踢向使錘之人。雙錘極重,威力大,但也限制了行動,眼見躲閃不及,竟棄了錘子,閃開那一腳。
又一劍從柳如煙身後襲來,柳如煙躲避的同時,將衣袖揮出,白袖如長蛇一般飛向敵人手腕,死死纏住,柳如煙用力一扽,對方手中的劍被迫脫手,接著一腳迎來,被踢翻在地。敵人攻勢不減,又兩人舉著斧子衝來,柳如煙左腳鈎住身旁的桌腿,輕輕抬腳,便將桌子高高踢起,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便向前飛去。
那人揮斧將木桌一劈兩半,桌子斷開一瞬間,袖袍竟迎面砸來,他翻轉手腕,寒光閃過,柳如煙只聽見撕拉一聲,收袖一看,袖口處居然被對方劈開一道口子,柳如煙的衣服表面看去與普通衣物無異,實則用料特殊,任性極強,融入柳如煙自身的內力後可當武器使用,比刀槍還要強上不少,能被對手輕易劈爛,那此人功力,手中武器一定都不一般。柳如煙柳眉微蹙,做好了背水一戰的打算。
舞鳳在三人中功力最低,被吳班長和柳如煙保護在後方,暫時只需要迎戰一人,那人虎背熊腰,力大無比,只是氣勢便壓制了舞鳳,好在舞鳳基本功扎實,身形靈活,一時半會對方也拿她沒什麼辦法。
吳班長以一敵二也略顯吃力,對方實力與他相差並不大,但他靠著更豐富的戰斗經驗也能打的有來有回,甚至略站上風。你來我往之間,兩人配合失誤,被吳班長抓住機會,刺傷其中一人的肩膀,另一人又支撐一會兒,逐漸敗下陣來。
柳如煙功力全開,額頭上的綠色寶珠閃爍著明亮卻並不刺眼的光芒,衣袖揮舞間,震的空氣噼啪作響,那兩人再次用斧子迎擊,卻被震的手臂發麻,節節敗退。
柳如煙乘勝追擊,兩只袖子分別纏住兩人的腳腕,猛然提起,便將對方狠狠摔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剩下兩三人輪番來戰,都被柳如煙一一擊敗。
“也不過如此嘛,陸幽。”柳如煙身旁倒了一片,嗷嗚叫著痛,她回身看向陸幽,嘲諷的話說了一半,看到陸幽的那一刻,卻無法繼續說下去了。
不知何時,舞鳳已經被陸幽控制住,雙手被別在身後,脖子上架著陸幽的匕首。
“不要動,我這匕首可沒長眼睛,你們若是執意反抗,我可保證不了她的安全。”匕首揮下,並沒有傷及舞鳳的皮膚,而是講她紅色外袍劃開一刀口子,露出里面的紅色內衣。
“你怎麼變得這樣卑鄙無恥。”柳如煙被迫停手,吳班長見此情況,也不知所措。
陸幽得意的笑了起來:“哈哈,這樣就無恥了嗎?那這樣呢?”陸幽再次揮動短劍,這次在舞鳳的裙子留下了一道口子。看著柳如煙氣急敗壞的模樣,陸幽心中竊喜:“放心,只要小詩乖乖聽話,不再反抗,我不會傷害她的。來人,把這三位綁起來,帶走。”
幾個傷勢不重的人從地上站起,拿出繩子,先將柳如煙走來。柳如煙卻放心起來,舞鳳在陸幽手中,自己的確無可奈何,這樣的繩子可以輕松掙脫,不如假裝服軟,在伺機反攻。但繩子綁在身上後,柳如煙便不這麼想了。這特殊的繩子正不斷吸收著柳如煙的內里,剛才的激戰已經消耗了她大量的功力,再被繩子吸收,變得所剩無幾,而且自身內里回復的速度也遠不及繩子消耗的速度。
“怎麼樣啊小詩,是不是和你想的不太一樣呀,沒想到這繩子你掙脫不了,對嗎?”柳如煙心灰意冷,不再回話。
“不說話沒關系,先跟我走吧。”
十幾人將這兩女一男圍在中間,押往餐館後面的樹林中去。
走出不遠,邊看到幾間臨時搭建的木屋,想來陸幽一伙人已經等候了自己多時,還為此搭建了臨時的據點。
柳如煙被單獨帶進其中一件木屋,屋里放著不少奇形怪狀的的椅子,架子,還有許多叫不上名字的道具。
“看到了嗎,小詩,這些好東西都是為你准備的,不說話沒關系,有的是時間讓你好好體驗。”說話間,柳如煙已經被人固定在了牆面的支架上,四肢分別有一個皮手銬將腕關節套住,為了防止“犯人”掙扎勒傷皮膚,還很人性化的在內側加了一圈絨毛。柳如煙腳下分別踩在一個木制的小匣子上,不知這匣子是做什麼用的。舞鳳也被綁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陸幽,你到底想干什麼。”
“干什麼?我不是說過了,請你告訴我沉飛燕的位置。”
“我也說過了,我不知道,而且,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很好,要的就是不知道,你若是直接告訴我,反而少了許多樂趣。”
陸幽的手撫摸著柳如煙白皙的面頰,“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肌膚還是當初那般細嫩,真叫人愛不釋手。”
“放開你的髒手,別碰我。”柳如煙極力把頭扭向一側,但依舊躲不過去。
“放開可以,你只要告訴我沉飛燕在哪,不過很可惜,你不知道對嗎?”陸幽的手掌沿著柳如煙的臉龐向下移動,很快就碰到了那個凸起的地方。
柳如煙的漢服較為寬敞,胸部到時不怎麼惹人注意,直到陸幽切實接觸到,才體會到那豐滿的肉質。陸幽忍不住揉按幾下,感受只彈性帶給自己的舒爽反饋。
“喲,長的蠻大的嘛,比當初大了不少嘞。”陸幽一臉的壞笑,“怎麼樣,舒服嗎?你這是什麼表情,干嘛哭喪臉呢?給小爺笑一個。”
柳如煙已經被氣死說不出話來,還不得不忍受著乳房傳來的陣陣刺激。
“算了,不逗你了,小詩咱們直接進入正題吧。”陸幽俯下身子,低頭看向柳如煙那一雙精致的白色金紋靴,“好漂亮的鞋子,想必鞋子里面也不差吧。”
陸幽說完便將其中一只靴子脫下,又將潮濕的白襪拽掉,湊到自己的鼻前,猛地吸了一口氣。靴子的透氣性本就不好,再加上剛才激烈的打斗,柳如煙出了不少腳汗。
汗漬的酸臭混合著柳如煙身上特有的體香,味道很是怪異。
陸幽從柳如煙腳趾縫出夾住長襪,拽了下來。一只尤物順著白襪滑出,本來看柳如煙面容就知道她皮膚的白皙,但這腳不用經歷風吹日曬,顏色更為純潔,婉若天山白雪一般,半縷陽光恰好從木門縫隙中照到腳面,映出晶瑩的光澤。柳如煙也到了為人母的年齡,整只腳也要比先前的少女們大上不少,勾勒出的曲线也更加明顯,足跟,足心,腳掌,腳趾渾然一體,凹凸有致,柔美至極。此時她的腳底便直接接觸在方匣子上,匣子上端開口,露出里面毛球的上半部分。
“怎麼回事?好臭的腳呀,你來自己聞聞。”陸幽捏起長襪送到柳如煙面前。
“陸幽,你不要太過——”過分的分字還未出口,陸幽手中的襪子就已經貼在了柳如煙的嘴唇上,讓柳如煙不得不急忙閉嘴。
“繼續說呀?不高興了是嗎?那我就讓你開心開心。”另一只腳上的靴子,襪子也被脫掉後,陸幽揮手示意手下,一人上前,開始搖動柳如煙身邊的把手,柳如煙腳下方匣子的鬃毛球便跟著轉動,不斷再柳如煙腳心處摩擦。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柳如煙微微一愣,很快便繃緊腳部,腿部的肌肉,抵抗鬃毛摩擦腳心造成的癢意。
“感覺如何呢?”陸幽替換掉他的下屬,親自轉動把手,一邊一點一點的增加頻率,一邊欣賞著柳如煙在極小范圍內扭動的雙足,和她那極不自然,又略帶著堅毅的表情。
陸幽繼續說道:“現在回答還可以放你一馬,一會在想後悔,可是來不及了。”柳如煙依然不予理會,只是惡狠狠的瞪著陸幽。
“看來,我要加一點料了。”把手旁邊的綠色按鈕被陸幽“咔噠”一聲按下,柳如煙腳下的匣子隨之發生細微變化,絨球暫停轉動,轉而從中呲處一些液體,這液體剛一接觸到柳如煙的腳底,她便察覺不妙,鬃毛的感覺不僅更加名明顯,而且這感覺也不僅僅停留著皮膚表面,透過皮膚,隱隱要鑽入骨肉之中。
當腳下毛球再次轉動時,柳如煙明顯很不輕松,腳趾不斷的舒張,再蜷縮,她不願意讓陸幽得逞,極力克制著自己不笑出聲來,但這液體配合著絨球的效果比柳如煙想象的要強的多。
“著百花漿用著可還舒服呀?”
癢意鑽心刺骨,柳如煙逐漸難以支撐,嘴中發出“唔唔”的聲音。
“停下來吧,我真的不知道沉飛燕在哪,我已經多年沒有聽到他的消息。”極小的聲音從柳如煙嘴縫中流出,她不能將嘴張開,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來。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呀。”陸幽看出柳如煙要快堅持到了極限,興奮起來,開始飛快的轉動把手。
“唔唔——呵呵呵咯咯咯咯咯咯……停下來吧陸幽呵呵呵呵呵……我真的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哈……”腳底傳來的痛感和癢感讓柳如煙幾乎崩潰。
“只是不知道嗎?那你若是知道,可願意告訴我?”
“哈哈哈哈哈哈……願意願意哈哈哈哈哈哈……你停手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癢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願意?那這樣,他在哪我不想知道了,幫我寫一封信如何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轉了哈哈哈哈……,寫什麼哈哈哈哈……哈哈寫給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寫給白玉秀。”
聽到這個名字,柳如煙大腦頓時清醒了幾分,她大概清楚了陸幽讓自己給白玉秀寫信是為了什麼。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想從白玉秀身上得到什麼,但必然沒安好心,自己被抓已是煎熬萬分,決不能再讓孩子們也落入敵人的手中。
“不,不行。他們還都是孩子,你做惡也應該有個限度。”說這話時,柳如煙已經遠沒有一開始的底氣,但理智最終還是占了上峰。
“呦,看來這點懲罰對你還是太輕了啊。”陸幽似乎早有准備,再次按了兩下牆上的按鈕,固定柳如煙的X形支架居然自己動了起來,支架的下半部先帶著柳如煙的腿一起抬起,使柳如煙腳掌衝前,隨後分產叉的支架向中心靠攏,柳如煙的雙腳也跟著並在了一起。
“可不要怪我啊小詩,這是你自己不願意配合,我可是給過你好多機會了。”陸幽解開自己的腰帶,褲子自然滑落,按耐許久的洋務高高挺起,微微顫動著。
“你干什麼陸幽,若你敢用那醃臢之物碰我,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陸幽雙手搭在柳如煙的腳背上,來回摩擦,將剛才的百花漿塗抹均勻,這極品尤物難得一遇,享用時務必好好珍惜,“舒服舒服,不知為何,你越是罵我,我這心里越是爽快。”陸幽眼睛微微眯起,深深吸氣,一臉享受。
“一個混蛋!快放開閣主!”一旁的舞鳳早已氣急敗壞,破口大罵。
“你這小妮子,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陸幽給了下屬一個眼神,兩人立刻明白意思,分別脫去舞鳳左右腳的鞋襪,舔舐起來。辱罵之聲頓時變為了嬉笑之聲。
見舞鳳不再搗亂,陸幽這邊繼續將自己的陽物靠近那雙玉足,他雙手掰著柳如煙的腳背,使其足心相對,夾住自己的陽物。
經過剛才鬃毛的摩擦,此時的腳心十分溫暖,加上被沾滿的百花漿,濕滑無比,柔嫩之感溢於言表。那物和腳心接觸的瞬間,陸幽便按耐不住內心的衝動,前後不斷抽動,沉浸在極樂世界當中。柳如煙足部的掙扎又給那物帶來了幾分刺激,變得愈發腫大。
柳如煙除了能感受到那來回摩擦摩擦的物體的灼熱,甚至還有其上暴起血管的紋路,“啊啊嗯——快放開我,啊啊啊這種事情,我死也不會答應的。”
“真爽啊,小詩,斯哈——不答應沒關系,就在這里陪我享樂如何?呼——哈——爽。”
水流匯聚,積聚到臨近點,破閘而出。濃烈的石楠花味道讓柳如煙感到一陣惡心。
“小詩呀,別的不說,你這腳在我見到的女人中絕對排得上前三了。”陸幽褲子不提,就拿起一罐百花漿緩緩倒在柳如煙的胸口。衣服浸濕,乳房,甚至是乳頭都清晰的顯出輪廓。
陸幽扒開柳如煙的衣服,胡亂摸著,把倒在上面的漿液塗抹均勻,“腳的感覺著實不錯,這乳房的味道也讓我嘗嘗吧。”
前所未有的絕望感從在柳如煙心底蔓延開來,胸口被百花漿塗滿,變得異常敏感,面紅耳赤的她克制著自己發出呻吟的聲音,她不願意自己的模樣被這個男人看到,但現在的她只能任由陸幽拿捏。
“這位叫舞鳳對吧,柳如煙我來負責,這個小姑娘就交給你們了。”
幾位下屬露出猥瑣的笑容,三下五除二就將舞鳳扒的精光,女子的柔美身段暴露在這群惡狼的面前。眼見舞鳳就要遭受凌辱,柳如煙最後一道防线也終於被擊破。
“住手吧陸幽,我答應你,我寫。”柳如煙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絕望。
“停。”陸幽制止住手下,“早這樣不就好了嘛。筆,紙,信的內容都已經准備好了,照著寫就行了。哦對,送信的時候,要用你自己的信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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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