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女友被黃毛扶她搶走變成騷淫母豬之後,為了復仇將扶她綁架,並把她調教成自己專用的肉便器吸精母狗老婆

女友被黃毛扶她搶走變成騷淫母豬之後,為了復仇將扶她綁架,並把她調教成自己專用的肉便器吸精母狗老婆

   女友被黃毛扶她搶走變成騷淫母豬之後,為了復仇將扶她綁架,並把她調教成自己專用的肉便器吸精母狗老婆

  【一】

   白樺購物廣場坐落於北菇區,地處A市最為繁華的地段,稱得上寸土寸金。對於沒有過多余裕外出進行長途旅行的A市住民來說,這里是從繁重的課業和工作中偷得浮生半日閒的上佳去處。放眼望去,街道上人頭攢動,處處都是趁著周末出門約會的情侶,男男女女成雙入對,頻頻出入在滿目琳琅的店面之中。

   這其中,有位穿著朴素的清秀男孩獨自一人坐在噴泉邊,垂首望著被自己死死抓在手中的手機,那張俊秀白淨的臉蛋擰在一起,眉目間滿是不耐與焦躁。時不時有人路過這噴泉,便會頗為好奇地朝他看上一眼,接著又都不以為意,輕笑著與身旁的同伴徑直離去。

   沒有多少人會為這樣一個素不相識的陌路人施舍上幾分關切,游離在喧囂之外的林尚悠與他人的悲歡全無相通之處,男孩始終孤身一人,無聲地在日光下的陰影中落腳。

   他再度移動視线確認時間——這已經是他近三分鍾內,第三十次看表了。

   此時,屏幕上的電子鍾恰巧變成13∶00。

   午後一點,這個時間,距離他和女友昭昭約定好的見面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四個小時,而他褲兜中的兩張電影票,自然也早就成了無用的廢紙。

   他翻開通訊錄,遲疑了下,這才下定決心,第二十七次撥通昭昭的電話,不出所料,仍是無人接聽,望著備注上的“老婆”兩字,他的心頭不由泛起一陣疲累。

   憶及今晨與女友通話時,她的聲音迷迷糊糊,像是仍在夢中未醒一樣,雖然提過自己很快就會出門,但直到十點鍾還未見半點蹤影,林尚悠正猜想她是不是睡過頭了時,對方便主動打來電話道歉,說有些事耽擱了下,不過二十分鍾內一定能處理完,應該還能勉強趕上那場口碑不錯的愛情電影。

   原本為她擔心的林尚悠這才松了口氣,盡管有些波折,但他想著,這場約會總歸還是能順利進行的。

   ——可她最終還是沒有來。

   而此刻,自己甚至連聯系都聯系不上她了。

   林尚悠重重嘆了口氣,正要不抱希望地再一次撥通電話,手中的手機卻是忽地一震,鈴聲響起,“老婆”兩個字赫然跳動在屏幕上。

   “喂!老婆,你在哪!”他連忙接起電話。

   “嗯~嗯嗯~啊~唔哦哦哦~好深,大雞巴老公,狠狠操我,操你的昭昭母狗……嗯~揉人家奶子,哦~快!抓爆母狗的奶子~~”

   “喜歡!喜歡!!昭昭才不要那個廢物當什麼男朋友,昭昭只要老公的大雞巴,嗯~哦~嗯~要……要老公狠狠地戳人家的子宮~啊~啊~快,老公~操爛母狗不停流著騷水的淫穴~啊啊~”

   “還要……還要~老公,再……再給昭昭吃一片~昭昭要用騷穴榨……啊~啊~榨光大雞巴的精液~嗯~嗯~爽死了~爽死了~要上……上天~好像有……好多……好多雞巴~啊~”

   從電話那頭傳來女友熟悉的聲音,但這些無比陌生的話卻讓林尚悠的大腦一片空白,他一時忘了出聲,耳邊只剩下女友放蕩的浪叫和她與另一人肉體不斷飛速撞擊而產生的劇烈啪啪聲。

   “昭……昭……”他的喉嚨艱難地動了一下。

   “噗~噗~嗯~唔噗噗噗~”女友忽然不再喊著那些淫詞浪語,而是連續發出如同母豬一般的下賤叫聲,聲音中夾雜著即便隔著手機也能感到的巨大快樂與瘋狂。

   此時,另一人的聲音在電話中響起,出乎意料地,這也是個女聲,只是她的聲色不像清純如水的昭昭平日里講話那麼溫柔,反而帶著幾分輕佻,“林……呃,叫什麼來著?”

   “唉,忘了忘了,反正也不重要,”她邊說邊喘息著,“你猜猜你女朋友現在是什麼樣子?哈哈!我把手指插進她鼻孔里一提,她就知道主動學起豬叫來討我歡心!嘖,母豬,屁股再扭快點!舌頭吐出來,對,舔你面前的假陽具……話說這母豬的浪穴水還真多,而且喂了性藥以後下面緊的簡直快要把老娘給夾死,真想讓你也瞧瞧啊~哎呦,她個騷母狗腿抖得跟他媽篩糠一樣,還在那使勁拽自己乳頭上的乳環,我都怕她把自己乳頭給扯爛掉!哈哈哈哈!”

   “你……媽的!張夢辰,他媽的是不是你!!我操你媽你個傻逼人妖!!狗日的你他媽在哪!!!”

   林尚悠終於反應了過來,對方肯定是校內有名的那位富家大小姐,張夢辰,學校里傳言她是個長著雞巴的扶她,雖然沒談過男朋友,但是卻喜歡到處操別人的女友,自己身邊就有好幾個同學的對象全被她搶了過去,變成了她的肉便器,而礙於她家族的勢力,被搶的人又完全升不出半點反抗之心,只好啞巴吃黃連,苦往肚里吞。

   他媽的,沒想到今天這頂綠帽子居然戴到了自己頭上。

   “噗~噗噗噗~噗~”昭昭母豬般的淫叫聲依然無休無止,只是離電話有段距離,便蒙上了層若即若離的面紗。

   “在哪?哈哈,玩女人還能在哪?當然是在酒店嘍,昨天晚上我把這母狗三穴齊開操了個通宵,本來本小姐憐香惜玉,想讓她好好休息個半天,結果她居然告訴我她要去找男朋友約會?那我不得好好教教她,讓她知道誰才是她該伺候的人?哈哈哈哈哈!”

   林尚悠額間青筋暴起,憤怒的快要將手機捏碎,他不顧周圍人的視线,大聲吼道∶“死人妖!你他媽到底對昭昭做了什麼!!”

   “啪!!”張夢辰收回勾在昭昭鼻孔的雙指,一巴掌拍在她滿是紅痕和白濁的臀瓣上,讓身下如狗一般趴著挨操的昭昭又是一聲高亢的浪叫。接著一道嶄新的掌印出現其上,那用油性筆寫滿正字的屁股也跟著變得更加汙濁不堪。

   張夢辰哈哈大笑,隨手撩開燙染成金色的劉海,露出一張天仙般的玉顏,她雪白的臉蛋上滿是興奮的潮紅,每一次挺動腰部,身前碩大挺翹的嫩奶子便也跟著搖動,她的仙軀在燈光下瑩瑩如玉,自上到下每一個角落都訴說著造物主的神奇,金色長發垂在粉嫩的足心上,搖曳不止,媚態天成,有如一位人間難遇的無上謫仙。

   唯一有些破壞美感的,便是她胯間生著的那根不斷進出昭昭小穴的猙獰肉棒了。

   “張夢辰!!!”林尚悠的怒吼仍未停歇。

   張夢辰一手舉著手機,另一手抓過腳邊的肛塞,唇角先是一勾,緊接著下一刻便狠狠插向昭昭的肛門,少女那稀疏的肛毛早已染滿精液,無力地勾繞在一起,緊緊黏在隨著性器撞擊而一張一合的菊洞上,火紅色的肛塞猛地衝向昭昭早就欲求不滿的粉嫩菊穴,連帶著幾根肛毛一同灌進她平日用來排泄的器官那最為深幽的地方。

   突如其來的雙穴插入讓昭昭身子猛的前傾,這陣慣性直接帶著她的腦袋向下一沉,原先舔舐著的那二十多厘米長的假陽具便順勢破開她的貝齒與舌頭,一路頂進少女的喉嚨深處,她不由自主地因痛苦而翻起白眼,但在性藥的刺激下,嬌弱的身體又不受控制地發出劇烈的顫抖,從發絲到腳尖每個細胞都因快要上天的酥麻而顫栗,一時間爽到頭皮發麻,早已被調教完畢的騷淫肉體瞬間分泌出大量唾液和淫水,她一邊飛快的向後挺動下體,不顧一切地渴求著張夢辰的抽插,一邊主動為假陽具做起深喉口交,持續不斷地“唔唔”淫叫著。

   張夢辰將昭昭菊穴中那根肛塞又往深處強塞了幾下,確認再沒有保留空間後,拇指一壓打開震動開關,電動馬達聲登時響起,口中含著假陽具的昭昭“唔”的一聲,雙穴猛的一縮,屁股跟隨震動的頻率左右高速搖擺起來,配上菊穴入口處露出的那部分肛塞,儼然就是一條瘋狂搖動紅色尾巴尋求快感的無恥下賤母狗。

   伴隨著昭昭屁股帶起的腔內劇烈甩動,張夢辰的雞巴也在前後抽插中跟著一同極速左右扭動,淫母狗那布滿淫水跟精液的肉壁死死吸附在肉棒根部上,每一次抽送都帶來無與倫比的包覆感,讓張夢辰爽的恨不得把蛋都塞進去。

   “啊~爽!真爽!臭婊子,繼續搖!再給老娘夾得更緊點!!”金發扶她女神一邊呻吟著,一邊拿起電話,“嘶~哦~對了,母狗的男朋友,怕你誤會,我可告訴你,這騷貨是為了能讓本小姐更爽,才主動要求嗑的藥,你可千萬別以為我是用下三濫的手段搞的她,哈哈!哦~爽~行了,別再打電話過來了,啊~哦~拜拜,臭傻逼!”

   關機並扔下電話,張夢辰雙手迫不及待地拽起提前為昭昭綁好的雙馬尾,後者腦袋猛的一仰,接著又馬上因口穴的空虛而低頭繼續叼住下方的假陽具。

   昭昭一手抓著假陽具的根部當作支撐,另一手食指勾住掛著精致鈴鐺的乳環,用力將粉嫩的櫻桃朝外拉拽,一道細細的血絲順流而下,她也絲毫不以為意,而她身後的張夢辰則如一位拉緊韁繩的騎士,正跪在床上半仰著上身開始發起瘋狂的衝刺。

   那被固定在床上的假陽具此時也已經布滿昭昭那帶著濃郁精臭和腥氣的口水,她的臀部和兩穴依然以快要壞掉的速度瘋狂迎合身後的震動棒和扶她女神,用盡胯間的力量試著收緊收緊再收緊,小巧的腦袋也飛速吞吐著假陽具,像是忘記痛覺般一次又一次地將喉嚨大力撞向假陽具的頂端,毫無停歇的動作讓昭昭幾乎要在窒息中昏厥過去,但她不但沒有松口換氣,反而吞吐得更加賣力,發出下流淫靡的狂亂吮吸聲,因為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在這次窒息的臨界點中,獲得最為頂級的快感了!

   粗長的假陽具在昭昭細嫩的朱唇間出出進進,不斷刺入昭昭的喉嚨深處,讓她纖弱的脖頸鼓出一個碩大的龜頭形狀的包來,接著馬上又隨著她吐出的動作恢復原狀,並在下一秒的吞吸中再次鼓起,往復不止。被張夢辰日日夜夜調教了一周的她早已沒了受激嘔吐這樣的條件反射,如今的昭昭,已經是一只無論面對多麼雄偉堅挺的肉棒,都能夠輕松應對自如的極品口交便器母狗了。

   在這樣三穴齊開的狀態下,昭昭很快便來到臨界點,又是數十次大開大合的抽插之後,張夢辰全力一頂,雙手直接大力拽起緊握的馬尾,翻著白眼的昭昭小嘴被強行從假陽具上拔開,發出“啵”的一聲,此時特制的假陽具早已蓄力待發,攜著一股巨力朝少女臉蛋和胸前噴去大量的白濁,射滿少女的口鼻和那因高潮而扭曲的不成樣子的臉蛋,只獲得了片刻呼吸機會的少女幾乎是瞬間便再次窒息,無數白色液體如火箭一般迸射進她的氣管和喉嚨,將她的意識沉沒在快樂的汪洋之中。

   幾乎同一時刻,張夢辰的整根肉棒也全部沒入少女的淫穴,被略微有些發黑的陰唇死死咬住,就連她那兩枚粉嫩光潔的可愛卵蛋也緊緊貼在少女的肌膚上,無數精子匯聚在一起,自輸精管噴濺而出,炸響在少女深不見底的濕濡回廊之中。

   在射精過程中,張夢辰的整個身子呈“C”字型,上身與雙腿都盡力向後彎曲,唯獨將肉棒奮力向前挺進,而被抓著馬尾的昭昭也伴著因高潮而自子宮口噴涌出的大片陰精而不由收縮陰道,意圖榨出張夢辰更多的精液。

   盡管張夢辰這樣特殊的雙性人並沒有讓女人懷孕的能力,但追求快樂的潛意識還是讓她們的生殖器服從著生物的本能,互相索取。

   很快,精囊清空,張夢辰粉唇輕啟,暢快地呼出一口氣,肉棒也漸漸軟了下來,她松開手中的兩只馬尾,那馬尾的主人便一頭栽在床上,但撅著的屁股卻因肛塞的震動仍在繼續橫向高速搖擺。

   張夢辰抽出雞巴,關掉按鈕,但並沒有拔出肛塞,因為她知道這條母狗早就已經愛上了菊穴擴張,這些天就連睡夢中也一直塞著拉珠或是肛塞,根本舍不得取出來。

   她邊從床頭抽出紙巾擦拭自己變得嬌小的粉嫩肉蟲,邊隨手拿過油性筆,在母狗的騷屁股上再添上一筆正字。

   她斜起雅致的眉眼瞥了一眼身畔,昭昭已經翻著白眼口水直流陷入昏迷,但身體卻仍沉浸在高潮余韻中輕輕抽搐不已,口中唔唔的說些含混不清的騷浪蕩話。

   張夢辰理了理金色長發,讓它們劃過初櫻般的乳尖,又輕輕覆在其上,她伸展著修長美腿步向浴室,玉腿輕漫,有如神女降世。

   進入浴室前,她停下身,回望了一眼床頭,眸中不帶一絲情感,低低冷聲道∶“什麼清純玉女,哼,不還是條賤狗麼……”

   【二】

   自那之後,已經過去一周。

   這一周中,林尚悠見過兩次昭昭,對方似乎一度想說些什麼,但林尚悠索性對她視而不見。

   盡管張夢辰那之後或許又有了新的目標,變得有些冷落昭昭,可林尚悠絲毫沒有與女友破鏡重圓的想法,一向在網絡上自詡“純愛戰士”的他,對撿破鞋根本沒有半點興趣,何況他也不是什麼喜歡熱臉冷屁股的鐵舔狗,既然昭昭能這樣背叛他,那他也絕不會對這種婊子再留存半點愛慕之心。

   在得知林尚悠的悲慘遭遇後,那幾位曾經也同樣遭過這般毒手的小兄弟紛紛發來賀電……不是,紛紛前來安慰。

   他們聲稱張夢辰對已經徹底玩透了的女人不會還有多少興趣,只要願意接盤,放下面子努力去追,很容易就能成功和女友復合,而如今他們所有人都已經重新追回了戀人。雖然復合後再次回到身邊的女友比起以前騷了些,浪了些,穿了環的乳頭和陰唇也都變得黑乎乎的,甚至經常因為不能得到滿足而去找很多陌生的野男人無套內射,但卻也玩的更開了,以前不願為他們這些男友做的口交,乳交,足交,肛交,現在做起來完全沒有半點抗拒,而且技術非常棒,隨隨便便就能讓他們射個不停,每天都讓他們欲仙欲死,紛紛不由自主臣服在了女友身下。

   為了更好的滿足各自的女友,他們幾人共同建立了一個換妻俱樂部,時不時舉辦聚會,互相猛操對方的女友,還經常找來女友在夜店認識的那些炮友們一起多P。他們每個人都一臉陶醉的感慨說直到現在自己才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真正的性,什麼叫做真正的愛,如今有幾個人的女友已經懷上了不知是誰的孩子,甚至其中一個已經成功誕下了黑人炮友的種。這些姑娘每天邊抽著煙邊頂著隆起的孕肚和他們嗑著性藥瘋狂做愛,其中最漂亮的那位叫做欒珊,每一次肉棒在她體內挺動時,那從脖子到足踝連成一片的紋身就像活了過來一樣,淫靡的活春宮讓他們這些小雞巴每每看一眼就遏制不住的泄了出來。

   他們說現在他們已經全部愛上了這種亂交的感覺,愛上了烏黑的乳暈和肥黑的大陰唇,愛上了藥物和煙酒味混雜在一起的濃厚性交,也愛上了這些只知道吞吐雞巴縱情享樂的淫蕩騷浪賤婊子們,他們早已蛻變為一個密不可分的大家庭,並且在林尚悠追回昭昭加入他們後,他們每個人都能有機會讓那個享譽全校的清純校花昭昭懷孕,每個人都有機會在昭昭嬌嫩雪白的肉體上塗滿自己的白濁,為她刻上屬於大家的記號和紋身,一想到這里,他們便激動不已,有幾個人當場就頂起了帳篷,褲子頂端紛紛被先走汁浸透,染成深色。

   其中一人,竟是已經擅自將手伸進褲襠擼動了起來,他像狗一樣吐著舌頭喘息道∶“林,林哥……你想想……那時候的昭昭,她的乳頭和陰唇肯定早已淋過我們無數人的精液,變得黑如木炭,上面更是穿滿了無數細碎的乳環和陰環,她……她學會了抽煙,紅唇全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噴吐著煙霧,一伸舌頭,嘿嘿……就是厚厚的舌苔和亮晶晶的舌釘,再讓她的白嫩的手指和腳趾塗滿黑色的指甲油,每天都用她的小手和腳掌揉搓著兄弟們的雞巴,最好……最好讓她肚子趕緊大起來,全身紋滿紋身,再給肚臍上也穿個臍環,每天穿著吊帶絲襪浪叫著讓兄弟們操,我們給她來個三洞齊開加手腳並用,把一泡泡的濃精淋在她早已孕育起生命的子宮深處,哈哈!或者讓昭昭嫂子戴著耳環,穿著漁網襪高跟鞋,甩著奶子在兄弟們身上用騎乘位跳舞,讓嫂子……讓嫂子成為俱樂部里最美最浪最騷最賤最沒有底线的性癮母狗!!”

   “當然……嘿嘿……當然,兄弟們的女人也是林哥您的,您隨便用,操懷孕了也沒事,她們雖然沒昭昭嫂子漂亮,但是操起來也是真的舒服,逼也還挺緊的,尤其是我女朋友欒珊,林哥,您一定要試試,她的煙癮最大,那小嘴一吸,媽的,簡直爽的像是一口氣抽了十包華子!到時候我們先給她渾身上下都塗滿潤滑油和媚藥,這婊子肯定會飢渴的像八爪魚一樣全身死死捆在林哥您身上,然後您只要卷著她的舌頭反手抱住她和她深吻,整個人就會像是從里到外都被裹在了條溫熱濕淫的陰道里一樣!啊~說的我都有點受不了了……不如……不如就今晚!那母狗真是太棒了,林哥您試一次就知道了,他媽同時被七個男人操的淫叫著瘋狂噴水的時候,還雞巴美的跟個女神一樣!!哎呦對了,我們還沒試過跟穿著婚紗的她做愛呢!雖然這騷貨之前在漫展上主動穿過一次讓連續六個路人給內射了,但是畢竟哥幾個都還沒享受過,干脆這次就讓林哥您先來,我們一會就囑咐她穿好白色婚紗長筒絲襪還有高跟鞋,讓她在俱樂部的水床上等著林哥!今天晚上,就當作是林哥您跟我女朋友欒珊的洞房花燭了!她是您第一個老婆,您是她第七個丈夫!哈哈!”他話音未落,另外幾人便也淫笑著一起點頭。

   “說完了?”林尚悠面無表情地道。

   “嗯?完……完了……”幾人同時一愣。

   他靜靜望著這群人,眼中帶著點憐憫。

   “你們知道嗎?”面目清秀的男孩微微轉頭,眯起眼看著變幻的雲層,“你們現在的樣子,就同那些情色小說中,由作者隨意揉捏出的垃圾角色一般無二,毫無理智可言,亦無人格尚在。心如枯葉,命若螻蟻。”

   “你……你什麼意思?”有人最先反應過來,面色一變。

   “你們甘願為了欲望沉淪,攬下數都數不清的綠帽子,你們甘願舍棄格調,同那些早已沒有靈魂與底线的垃圾混在一起,如今更是變得僅為了滿足一點邪淫的念頭,就可以隨口在不那麼熟識的人面前毫無掩飾毫不羞怯地說出這些駭人聽聞的蠢話,你們……早就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他甩了甩手,斜眼望著這些面露憤怒的人,“家庭?女神?難道你們的腦子里,只剩下精液了嗎?”

   他輕輕張開雙臂,像是要試著擁抱藍天,“愛,本就是占有!愛,本就是唯一!沒有愛,哪來的琴瑟和鳴?沒有愛,哪來的鶼鰈情深?而沒有這些,家庭又從何談起?至於早已拋棄愛選擇了一響貪歡選擇了沉淪欲海的卑賤女人們,又怎麼可能配得上女神這樣的殊榮?”

   “草,傻逼!!”

   “就是,還愛?林尚悠,我看你他媽是腦子有問題,女朋友都被人搶了還在這談這些屁話!”

   “走吧,讓這傻逼自己一邊玩去!就他也配操我們的老婆?哼!”

   一群人罵罵咧咧地離開。

   他們不是不想揍林尚悠,而是他們深知所有人加起來,恐怕也壓根不是散打社副社長林尚悠的對手。

   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林尚悠默默關掉手機的錄音,隨後發送到一個郵箱。

   接著,他給自己當警察的老姐打了個電話,“喂,姐,我要報案,有人聚眾淫亂……嗯……嗯……發在你郵箱里了,你看著派人處理一下……嗯,好,知道了,放假了就回去,愛你。”

   他掛斷電話,輕拋了下手機,掛飾在空中搖曳片刻,眼神也漸漸變得陰冷。

   他輕輕勾起一個冷笑,望著通往下一個轉角的路口,口中默默念著∶“張……夢……辰。”

   【三】

   意識再次恢復時,四周一片黑暗。

   隨著思緒慢慢清醒,一度試著睜開雙眼的張夢辰終於注意到,自己的臉被人蒙上了眼罩。

   身下,很軟,似乎是床?

   她試著用手扯下眼罩,卻只牽起一陣鐵鏈相碰的聲響,而她的手仍在原處,移動不了分毫。

   她這才明白過來,自己的雙手雙腳都大大張開著,各自被拷在四個不同的方向。

   張夢辰試著喊出聲,卻只能發出輕微的唔唔聲,她的口中,也被塞了塊布料,有種怪怪的,並不好聞的淡淡騷味。

   她心中升起一陣恐懼,既是對黑暗的本能畏懼,也是一種因自己身體被束縛而產生的無力感。

   綁架?她的腦中冒出這兩個字。

   這樣的可能性並不算小,以她的家世,遭遇這種事的風險本就遠勝常人,若在平時,自己身邊都會有許多保鏢貼身保護,但這次自己是要趁著媽媽手下那位下屬出差,偷偷去他家喂飽他那早就被自己暗中吃干抹淨的年輕繼母,這段路本就不遠,加上為了防止讓媽媽知道,她便刻意支開了她們,或許正是這一點疏漏,才讓那賊人有了可趁之機,在路上弄暈了自己。

   可惡!到底是誰!!她一想到有人破壞了自己原本精心規劃好的享樂時光,氣便不打一處來,飽滿的胸脯也因憤怒開始劇烈的上下起伏。

   那下屬的老爹早已過世,繼母又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二人同住一個屋檐下,日子一久,難免互生好感。不過雖然下屬一直苦苦痴戀著自己的小媽,但還尚未來得及表白,小媽的穴就已經被張夢辰用雞巴操成了自己的形狀,他作為便宜兒子,至今還被蒙在鼓里,做著有朝一日母子亂倫的春秋大夢,讓張夢辰覺得很是好笑。

   在張夢辰看來,這女人性子很是溫潤,每次做完愛都會輕輕撫摸自己的腦袋,常常會給自小缺少母愛的張夢辰一種對方真的是自己母親般的錯覺,因此她並沒有像對待其他人一樣玩膩以後就隨手丟掉,畢竟就算是玩具,這女人至少也是值得珍藏很久的那種上品……

   而也正因如此,除過無法做愛的不滿外,更讓張夢辰擔憂的是,那女人距離上一次跟自己做愛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如果再不盡快攝入自己的精液,恐怕很快她就會不受控制的去找其他人,最終在永遠無法滿足的情欲中漸漸發狂,到時候,距離變成人盡可夫的婊子就不遠了……

   想到這里,張夢辰又試著發出聲音,想要趕快離開這里,綁匪要的無非是錢而已,只要能用錢解決,就算不上什麼大事。

   至於色?她心中不由苦笑,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這與生俱來的特殊精液,女人們根本不會像狗一樣紛紛臣服在她腳下,而那些不受精液影響的男人,就更不可能正視自己這樣的“怪物”了……

   但她的呼喚並沒有帶來任何回應,她開始試著平復呼吸,仔細聆聽,這才意識到,周圍或許根本沒有人。

   這里靜的可怕,甚至連半點風聲也沒有。

   她試著清空雜念,靜靜等待著,等待著那個綁匪主動來找她。

   起初,她只覺得手腳非常酸澀,想要換一個姿勢,但那些鎖鏈卻剝奪了她支配自己身體的自由。

   她只好咬著牙默默忍受,一點點感受著自己的四肢從酸澀疲累,到漸漸麻木。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到非常口渴,喉嚨干的像是快要燒起來一樣,而她口腔中分泌出的唾液已經越來越少。另一方面,她雖然已經努力試著去習慣口中布料的淡淡騷味,但生理上卻依然無法坦然接納,時有時無的嘔吐感和唇齒因缺水而產生的緊皺干裂,始終在折磨著她。

   周圍依然是那麼安靜,除過她的呼吸聲,便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張夢辰開始對這永無止境,無邊無際的黑暗與孤獨感到恐懼,而更為可怕的是,她的膀胱已經十分腫脹,她不得不放慢呼吸的頻率和強度,而即便如此,她也能感到,距離自己漏尿恐怕已經不會太遠了。

   這樣的失態是出身高貴的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她微微抬起臀瓣,想要試著將快要溢出的尿液再推回一些,但她的身體卻已經開始輕微的顫抖,提醒著她膀胱的容量早已瀕臨極限。

   這讓一向高傲的她終於哭了出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靠近的腳步聲,這聽在張夢辰耳中,簡直有如救世的神諭!

   接著,房間的門被打開,張夢辰馬上發出“唔唔”聲,幾乎同時她的尿道不由一緊,一滴尿水滴落在內褲上,這讓她再也不敢出聲,而臉頰上卻布滿了更多的眼淚。

   而她的“救世主”,正是林尚悠。

   這整整一周,林尚悠都在為這一天做准備,所有的調查,所有的道具,全都為了這一刻而存在。

   他身上穿著白色的寬大浴袍,手中端著半杯咖啡,烏黑的發絲朝下落著水珠,顯然是不久前才剛洗完澡的樣子。

   林尚悠先是饒有興味仔細打量了下因憋尿而香汗密布大腿輕顫的張夢辰,接著伸手,取下她口中的那團布料,丟在一邊。

   “廁……所……呃……水……要水”張夢辰不敢太大聲說話,除過怕自己漏尿外,也是因為那尤為干澀的喉嚨此時說起話來已經十分艱難。

   林尚悠不緊不慢地喝完咖啡,然後俯身掀開張夢辰白色的長裙,白皙的象牙玉腿映入眼簾,讓他不由一陣驚嘆。

   “你……做什……”

   林尚悠也知道她快要不行了,便伸手將她的白色蕾絲內褲褪到大腿中央,露出她因充滿尿液而有些腫脹的嬌小肉蟲和下方雪白無毛的粉嫩饅頭穴。這期間,林尚悠的指尖在她綢緞般的肌膚上輕輕劃過,讓張夢辰不受控制地又漏出了幾滴尿水,甚至有兩滴直接滴在了林尚悠的手指上。

   “嘖嘖,你可真髒啊,大小姐。”林尚悠冷笑著將手指往她潔白的裙子上擦了擦。

   她聽到這男聲,卻根本無暇思考聲音的主人和對方的意圖,只是艱難開口∶“求……求……讓我去……廁所……”

   “求我?嗯……也行,但這樣誠意還不太夠啊……”林尚悠一屁股坐在床上,完全不管帶起的震顫會讓金發大小姐再次難以自持,在床單上落下更多淡黃色的液滴,自尊也受到進一步的摧殘,“來,說一句‘求主人讓母狗排泄’,我就讓你尿。怎麼樣?”

   “你……”她輕輕咬牙,“你不要……欺人太甚……這種話……”

   “不說?那你是想尿床上了?我身後的攝影機可一直開著呢,沒想到張家的大小姐分明已經成年了,卻還連小便都控制不了,哈哈!你說我要是把這視頻發到大學里,發到你們家的公司里,讓你的所有同學,所有家人一起欣賞,嗯……你猜猜會怎麼樣呢?”林尚悠當然不會真的去發視頻,但對於現在已經失去基本判斷能力的張夢辰來說,這正是恰到好處的恐嚇說辭。

   “別……”

   他又將手覆在張夢辰的大腿上,感受著那鵝絨一般的觸感,放輕聲音乘勝追擊道∶“或者,你更喜歡一個人留在這,沒有水,沒有光,沒有半點聲音,在無邊無際的黑暗與寂靜中,你強忍著,強忍著,最後終於按耐不住,嘩的尿在床上,迎來短暫的釋放,但很快,很快……你就會被自己的尿騷味環繞著,邊嗅著這種味道,邊繼續在無盡的黑暗中等待,然後慢慢習慣這樣的循環……”

   他眯起眼,望著她顫抖的唇瓣,手指在張夢辰的大腿上一點一點,熬制著她的焦慮與恐懼,“哦,對了,你下午吃過飯了沒?中午吃的又是什麼呢?你說,等一下會不會……你還要克制不住的大便呢?哈哈,然後,我們的張大小姐,接下來就一直在這屎尿匯聚的床上……”

   “別!”她顫音著打斷道∶“我……我說!我說!!”

   林尚悠把玩著手中的杯子,靜靜望著她。

   “我……”

   “算了,我走了,看來你還是覺得尿床更好呢。”

   “不要!我說!求……求主人……”她的貝齒緊咬著下唇,深深吸了口氣,極不甘願地說道∶“求主人……讓母狗……排……排泄。”

   “你好像很不情願?”林尚悠挑挑眉,“你知道嗎,我給你求我的機會,是對你這條母狗的恩賜,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該用什麼語氣,重新來。”

   “你……”張夢辰大為光火,只想著離開這里後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但此時卻是不得不低頭,試著讓語調中帶著幾絲卑微,請求道∶“求主人讓母狗排泄……求主人讓母狗……排泄……”

   “理由。”

   “理……理由?”

   “對啊,你平時在學生會不是挺耀武揚威的?我們社團向你申請點經費,都要寫上幾千字的申請理由呢。怎麼,現在你跟你的主人請求排泄,難道不用准備點說得過去的理由嗎?”

   “你是……學校的……唔!”她胯間忽的朝上一挺,又是許多尿水撒了出來,順著她的馬眼呲出,落在兩顆圓潤的潔白蛋蛋上,又沿著渾圓的弧线直流而下,她這次的聲音直接帶上了哭腔,“求……求主人讓母狗排泄……求主人……母狗……母狗想要小便……想要小便……唔唔……想要小便……”

   “還是不夠好,你是條母狗,怎麼能用小便這麼文明的用語呢?重來。”

   “嗯……嗯……母……母狗想要……尿尿……母狗想要尿尿……想要噓噓……唔……母狗想要撒……絲絲……求求主人……唔唔……求求主人……”

   “好吧,我准了,”林尚悠將杯子湊近她的雙腿之間,杯口對准她奶白色的小雞雞,“尿吧,我用杯子幫你接著。”

   “接……著?不是,不是去……去廁所嗎?”

   “哈哈,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讓你去廁所了,我只是說會允許你尿尿而已!”

   “你!無恥!卑鄙!我操你……”

   “啪”的一聲,林尚悠直接拍在張夢辰凌空抬起的臀瓣上,打起一陣肉浪,她長久以來的堅持頃刻間化為烏有,早已積滿包皮的尿液根本無需任何繁瑣的輸送流程,淡黃色的液體瞬間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线,形成一條穩定的水线,精准地落在林尚悠手中的咖啡杯里,原想口出惡言的張夢辰霎時變得如同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緊繃的臉頰也開始舒展,享受起解放的快感。

   “噓……噓……”林尚悠不斷吹著尿哨,讓張夢辰心下倍感恥辱,但她卻又沒來由地想要順從著這聲音,舒舒服服地將體內的廢液通通尿出來。

   從膀胱,到尿道,再自馬眼衝出龜頭,一齊破開裹著龜頭的包皮,張夢辰體內的這些尿液延綿不斷,生生不息,一時之間,她的耳邊只剩下讓她安心的“噓噓”聲,與水流落入容器所奏響的動聽樂曲。

   直到數分鍾後,張夢辰的小便才終於告一段落,包皮頂端的開口處也只是偶爾才緩緩再滴落一兩滴殘余的尿水。咖啡杯早已裝滿,不少尿液更是落在了床單上,但後半段張夢辰已經破罐子破摔,此時索性癱在床上,絲毫不顧形象,任由自己兩條養尊處優的大腿枕著溫濕的尿液。

   “對了,母狗,你剛才是不是說想喝水?”

   “唔……”張夢辰無力地應了一聲,接著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劇烈掙扎起來,“你……你要干什麼!”

   “干什麼?”林尚悠低聲笑笑,“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你!你還是不是人!你這個王八蛋……唔……唔唔……”她的叫罵剛剛開始,便被林尚悠捏住臉頰,將杯子湊近,濃郁的腥臊味撲面而來,她的嘴唇下一秒便被杯口堵住,那些剛剛離體的新鮮尿液還冒著熱騰騰的蒸汽,一股腦的被灌進她的喉嚨里。

   張夢辰用力想要擺脫林尚悠的大手,將臉蛋偏開,但無論她怎麼搖晃腦袋,依然被迫喝下了大半杯的尿水,還反而因抗拒讓自己臉蛋上也撒落了不少尿液。

   “唔……嘔……嘔……”她的喉嚨因惡心而不斷干嘔,牙縫中蹦出盈滿恨意的吼聲,“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你怎麼連自己都嫌棄?剛才嘴里咬著我昨天穿的內褲的時候,不是還挺自在的嗎?”林尚悠順便又用她的裙子擦了擦手。

   “內褲!?你這個公豬!居然敢……嘔……把那種東西放本小姐……嘔……嘴……嘴里……”

   “哈哈哈哈哈哈!”林尚悠猖狂大笑。

   “媽的!你……你知不知我到底是誰!你知不知道我……唔……們家的勢力有多大!嘔……嘔……你……你有種就在這弄死我,不然,我一定讓你……嘔…………”

   不等她繼續放狠話,林尚悠便用手捏住她小巧的陰莖,“你……你又要干嘛!你快松開!松開!!”

   “哼,我看你這樣不服管教的母狗,不僅需要排泄管理,還需要射精管理呢~”

   林尚悠隨口回答完她的問題,手上維持著四指輕握她陰莖的狀態,接著將空出的食指抵在包皮口,借著先前尿液的潤滑,對准位置輕輕一探,便直接伸進張夢辰的包皮內部,指尖與龜頭相觸,讓她驚呼不已,身子卻又因異樣的快感不由自主輕輕扭動,“啊!你……快……松開……給我……松開……啊……”

   林尚悠邊揉搓著她柔軟的海綿體,邊用食指在她的馬眼與龜頭打轉,他不禁有些感嘆造物主的鬼斧神工,這漂亮扶她竟然就連生殖器,摸起來也有著如同溫良美玉一般的觸感。

   被封閉了視覺的張夢辰此時的敏感度比之平常高出了無數倍,而且她雖然經常操女人,也熱衷於用道具調教她們的三穴,但由於其他地方在她看來很是肮髒,所以她本人只會使用女人的陰道,再加上她自己從沒有自慰過,因此被其他人這般觸碰自己的龜頭,對她來說還是從未有過的體驗。

   “啊……嗯~嗯~”很快,她的叫罵聲便化作了若有若無的呻吟,陰莖也慢慢變得堅挺,龜頭開始膨大,意圖衝出包皮,可它卻被林尚悠狠狠按在馬眼上往回壓,根本無法順利重見天日,這種集中於一點的壓迫感和勃而不得的憋悶,讓金發美人扶她張夢辰渾身酥麻,不停的輕輕扭動身體,帶起悉悉索索的鐵鏈相碰聲。

   林尚悠的手指卡在她龜頭與包皮之間,那包皮直接被撐出一根手指的形狀,他順勢用在夾在二者之間的手指於內部畫了一個圓,隨著一周畫完,便拔出手指,那不斷向前推進的龜頭也終於露出本來面目,完成了勃起。

   林尚悠輕彈了兩下她的肉棒,嗤笑道∶“這就完了?就十厘米?電話里說的那麼厲害,我還以為你這死人妖有多粗多長呢。”

   聽到這話,張夢辰回過神來,“電話?你……你是那個姓林的!?”

   床頭櫃上擺滿了各種道具,林尚悠取過一瓶潤滑油,朝張夢辰龜頭上擠了不少,冰冷的液體和滾燙的肉棒相觸,讓金發扶她不由猛吸了口氣,林尚悠片刻不停地伸出五指握住她完全勃起的肉棒,開始勻速擼動。

   “松手!松……你在干嘛……你……”

   “干嘛?當然是幫我的小母狗做下性欲處理啊。”

   “啊……別……嗯~嗯嗯~我,我把昭昭還……還給你,你放過……放過我……”

   “還給我?我可不想喜當爹!”

   “不……不……我是沒法……沒法讓女人懷孕的……”

   “哦?”林尚悠眯起眼,望了眼她腿間,“這麼說……”

   “這里……才是正主是吧!”林尚悠猛地伸手探向金發扶她的蛋蛋下方,手指開始如靈蛇一般在那處飽滿白嫩的美鮑上游動。

   “嗯~~不要!不要碰!!別!!!”

   林尚悠左手陡然加速,在張夢辰的肉棒上飛速套弄,右手則伸出兩指,沾上些許蜜穴中滲出的淫液,順著那扇緊閉的小縫緩緩擠入,張夢辰生平第一次被人碰到小穴,竟是在這樣離奇的狀態之下。

   “拔出去!啊啊啊~不要!啊~”

   很快,林尚悠探入她小穴的手指便觸到一層薄膜,這倒讓他大感驚訝,手上動作不停,口中則提問道∶“我還以為你這婊子早就讓人操爛了,怎麼還是個雛?”

   “別……嗯~啊啊啊~唔……”她的呻吟中又帶上了些哭腔,“求求你……別碰……求求你……”

   說話間,她的肉棒卻自己向上挺動,尋求和林尚悠手掌更多的摩擦,本能的追逐著快樂,小穴也在林尚悠的摳挖下流出越來越多的淫水。

   潤滑油和林尚悠略顯粗糙的手掌釀出某種奇特的化學反應,帶給了張夢辰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竟覺得這種被人掌控著速率,被人拿捏著把柄的感覺,要遠比抽插那些女人的陰道爽上百倍!

   加上她自出生以來第一次從小穴收獲快感,雙重的享受讓她香舌微吐,幾近衝入雲霄。

   林尚悠見她肉棒微微顫動,知顯這是射精的前兆,馬上松開手,並將食指與大拇指圈成一個圓環,向下一箍,緊緊箍在張夢辰的肉棒根部,無情地鎖死她射精的道路。

   “啊~啊~你……你干嘛!我要射了!快松開,讓我射!”她雖然看不見,但卻依然奮力昂著頭抗爭。

   “啊~難受……好難受~讓我……讓我射……讓我射!”

   “求我啊,”林尚悠的聲音像是魔鬼的低語,“像剛才一樣求主人,主人我就考慮考慮。”

   “我……唔……嘶~”就在她猶豫間,林尚悠一邊死死鎖住她精關,一邊不斷摳挖她濕漉漉的小穴內壁,並用剩下的幾根手指反復撩撥她懸在上方的兩顆光潔蛋蛋,指尖一頂一放,蛋蛋們便也跟著一升一降,讓她不能得到釋放的肉棒更為痛苦。

   “我說……我說……”她的嘴唇不住顫抖,“求主人讓母狗……射精……啊唔唔唔~哦~求……求求主人……哦唔唔哦~”

   “不行……母狗不行了……讓母狗……射吧……哦唔唔唔哦哦哦~主人……求……讓母狗哦哦哦唔~”

   但她又一次放下尊嚴,卻依然沒有換來自己想要的東西。

   林尚悠不僅沒有把手從她的肉棒根部移開,反而箍的更死,他解開浴袍,跪坐在床上,身體正對著張夢辰的胯間,接著說了一句讓張夢辰一時沒有聽懂的話,“母狗,你穿的這種綁帶內褲,很方便,主人很喜歡。”

   林尚悠輕輕將綁繩一拉,原本停在張夢辰大腿上的內褲便失去支撐輕飄飄地落下,無力地搭在秋藕般的一側大腿上,那如蜜桃一般多汁鮮嫩的花穴與林尚悠之間,再無半點阻礙。

   接著,他左手施力將金發扶她的肉棒自根部使勁一提,張夢辰立時吃痛,小腹條件反射也跟著一起上抬,便是在這一刹那,林尚悠腰部忽地一挺,足有二十多公分長的巨龍便狠狠撞進金發扶她的處女小穴里。

   “啊!!!”張夢辰猛的大叫出聲,她感到雙腿間劇痛無比,如同被撕裂成兩半一般。而連續兩次吃痛,也讓她原本已在爆發邊緣的肉棒迅速縮小,變得萎靡不振。

   不顧她胯間仍在淌著鮮血,也不顧她撕心裂肺的悲號,林尚悠雙手托起她的臀部直接狂操起來,柔軟又富有彈性的翹臀即使擱著雪紡長裙也無比滑膩,讓林尚悠愛不釋手,一雙大手將之捏出各種形狀,“射精?你他媽這輩子都別想再射精,畢竟你只是一條母狗,怎麼可能有射精的功能呢!”

   “我操你媽!我操你媽啊啊啊……啊~別……別……我錯了……別插了……唔唔……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啊~啊~”

   林尚悠一把抓住白裙的領口,“呲啦”一聲,昂貴無比的長裙和胸罩便一起化作碎片,他抓住一對乳球,惡狠狠湊在她耳邊說∶“我說過很多次了,求人的時候,就該有求人的態度!”

   “不要!啊~主人!主人!不要!啊啊~唔哦哦~”

   “主人……主人……求求主人放過母狗……啊~啊~”林尚悠的肉棒瘋狂進出著剛剛破瓜的少女秘處,兩瓣粉嫩的陰唇被帶的不斷開合,時不時翻到外側,但更為可怕的是,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逐漸適應了這種節奏,開始漸漸感受到快樂,穴壁也分泌出更多粘稠濕滑的愛液,“求主人……求哦哦哦~啊~啊~嗯~”

   “母狗,接過吻嗎?”林尚悠邊操邊問。

   “沒……嗯~啊~~嗯~沒~哦哦喔~”

   “舌頭伸出來。”他淡淡命令道。

   張夢辰聞言心生一抹抗拒,但很快便在高速的活塞運動中失神忘我,輕輕張開檀口,朝上伸出丁香小舌,臀部也盡力迎合起男人的動作,讓他好能進到更深處,更好的翻弄自己的花穴。

   “再伸長點母狗!全部伸出來!”

   “主人……”

   金發扶她面色潮紅,盡力仰頭,張大唇瓣,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將淡粉色的舌頭吐出到極致,她的唾液也自口腔四壁大量分泌而出,滿懷著期待等待著一次濃厚而熱烈的初吻。

   就在她有些堅持不住時,有種濕濕的觸感落在她的舌尖上,隨著那觸感順著她的香舌緩緩滑下,她很快意識到這並非那人的舌頭,而是一種嘗不出味道的液體。

   她不由愣了一下,“這是……?”

   此時的林尚悠邊挺動腰部,邊張著嘴讓口水下落,透明的口水在空中連成一道絲线,慢慢墜在下方金發扶她的舌頭上,再漸次滑落,一一進入她的口腔。

   待她吞下不少自己的口水,林尚悠才低頭用她奶白色的胸口擦了下嘴,接著冷笑道∶“賞你的口水而已!”

   “口水?為……嗯~~啊~為什麼……”她的聲音中帶著點迷離,“接……接吻……”

   “哈哈哈!”林尚悠雙手握住她的纖腰,戲謔道∶“母狗,你是不是忘了,你剛剛可是才喝完滿滿一杯尿,老子怎麼可能跟你接吻!哈哈哈哈!”

   張夢辰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但小腹中升起的陣陣暖流,讓她無暇再作思考。

   林尚悠已經開始了最後的衝刺,每一次抽送都以極強的力度將肉棍搗向最深處的子宮口,龜頭與花心接連相碰的同時,金發扶她軟成橡皮泥一樣的小雞雞也跟著飛快前後甩動著,頂端時不時滲出一點之前榨好的新鮮精液,四處飛濺。

   又是數十次抽送之後,伴隨著張夢辰從未停歇的高亢浪叫,林尚悠也很快便來到臨界點,他陰狠一笑,一把扯開張夢辰的眼罩,然後猛的將肉棒全根沒入蜜穴,金發扶她的雙手不由攥緊床單,十根纖長嫩白的腳趾也不受控制地蜷起。

   這一刻,他們同時高潮了。

   張夢辰的雙目努力適應著燈光,由迷蒙到清澈,由模糊到細致,滾燙的精浪一次又一次拍打在她的子宮口上,與她盈滿高潮陰精的新破肉穴交織在一起。

   每迎接一次林尚悠的精液,她就被推向更高一層的快感,那胯下的小肉蟲盡管沒能像林尚悠的巨龍一樣迸射而出,僅是不受控制地緩緩淌出些許白濁,但卻也為張夢辰帶來了些許酥酥麻麻的暖流,讓她沉浸在這前所未有的幻夢里。

   良久,良久。

   終於,他們的喘息漸漸平復,身體也在高潮的余韻中回轉過來,林尚悠雙手撐在金發扶她光潔無毛的腋下,與靜臥在床釵橫鬢亂的她四目相對。

   她終於看清了他的臉,就連太陽穴黏著的幾滴汗珠都看的一清二楚,他眼中有著快意,有著酣暢,也有著……對自己的厭棄……

   她的眼角淌下幾抹淚珠,嘶啞著輕輕道∶“為什麼……”

   “為什麼……你……毀了我……你毀了我……”

   林尚悠聽到這話,心中又是一陣無名火,但當看到她淚光點點的嬌弱之態,卻又不由有些憐惜。

   好看的女孩總會得到很多優待,更不用說,這畢竟是剛剛才被自己奪走了處女的姑娘。

   她搶走昭昭,自然是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但換句話說,昭昭這樣的女人,既然能夠被她奪去,難道今後就不會被別人搶走嗎?報復她分明有更好的方式,可為什麼自己卻一時精蟲上腦,輕易便奪去了對方最珍貴的東西呢?

   林尚悠的心終歸還是軟了下來,他低下頭,輕輕吻了下張夢辰的臉頰。

   他嘗了下那微咸的淚水,隨後轉身,獨自離開房間。

   仍被捆著四肢動彈不得的張夢辰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她尖叫道∶“混蛋!你這個混蛋!!操完我就這麼隨手扔到一邊……唔……混蛋,你毀了我……唔唔……”

   很快,房門再次響動,林尚悠端著一盆溫水和毛巾重新回到這里,接著默默的解開鎖鏈,張夢辰愣了愣,但好不容易恢復了自由,她第一時間就想向外逃,可她酸澀的四肢卻根本提不起力氣,掙扎了兩下,又無力地跌在床上,眼中帶著淚水,憤憤地瞪著林尚悠。

   林尚悠不去看她的雙眼,只是將水盆和毛巾都放在床頭,接著便從後背將張夢辰抱入懷中,肌膚剛一相觸,後者便馬上抓住他的手臂一口咬住,但林尚悠既沒有松手,也沒有對她拳打腳踢,更是不見發出半點聲音,任由她狠狠咬著自己,直至滲出血絲。

   金發扶她疑惑抬頭,卻見他面無表情的將濕過的毛巾朝自己臉上按來,一通亂揉擦拭掉淚痕和尿漬,隨後冷哼道∶“咬的真狠,真是條母狗。”

   “你才是狗……”她小聲反駁。

   不知為何,在他懷中,張夢辰竟莫名地感到有些溫暖,他讓胸膛與自己赤裸的後背緊貼在一起,然後一只手環住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用毛巾細致地為自己擦拭起身上那些汙穢不堪的角落。

   從滿是香汗的脖頸,到布滿手印的雪峰,隨後是嬌嫩的肚臍,混雜著血跡和精汙的蜜穴,還有沾上了潤滑液與尿液的大腿……

   最後,林尚悠用溫水幫她清洗起又軟又小的陰莖,她面色微紅,傻傻地盯著自己被撥來弄去的小雞雞。

   “不如你把這個割了吧,索性做個女人,不也挺好?”林尚悠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金發扶她縮了縮肩膀,垂著頭一言不發。

   林尚悠從她的頸側伸過腦袋去看她的表情,卻見她顯得有些失落。

   她反復動了好幾次嘴唇,才終於下定決心開口,“如果能割的話,我,我早就割了……可是我們家每一代人,都是這樣的……”

   她緩緩收回伸展著的長腿,在林尚悠的懷里抱住膝蓋,“不管是更早的祖先,還是我媽媽和我,都曾經試過割掉,但是很快,就會繼續長出來……我……我真的……真的……沒有辦法……”

   她把頭埋進膝蓋中,輕聲抽泣起來。

   林尚悠不得不懷疑,她這些年的眼淚,通通都流在這一天了。

   “那個和奶奶結合的人,在看到她長著這個東西後,馬上……馬上就拋棄了她,我媽媽她……更是只能靠著試管嬰兒來延續後代,這才生下了我……我,我小時候其實很自豪的,因為我有其他女孩子沒有的東西,我就傻傻的向她們炫耀……”她忽然淒然地笑了兩聲,“結果,你應該能猜到的,我這樣的人,我們這樣的人,根本就是怪物,怪物……”

   林尚悠懵了,他只好伸手抱住懷中的金發扶她,試著安慰道∶“不是,你也算不上怪物吧,就是比別人,多了一點那個……嗯……部件。”

   “我們一家的精液,對女人來說,就像毒品一樣,可以無條件地讓她們成癮,如果不能定期的攝入,除過極少數人可以撐過戒斷反應恢復正常,大多數人……都會成為只知道做愛的瘋子,而且她們的身體,還會對身邊的男人產生致命的誘惑……”她輕輕吐了口氣,幽幽說道∶“你真的覺得,擁有這種力量的生物,可以算作是‘人’嗎?”

   “嗯……林……”

   “林尚悠。”

   “嗯,林尚悠,”張夢辰抬起頭,素白的小手落在他懷在自己腰間的手腕上,試著要將它們分開,“我們本就是怪物,也只能是怪物,除了……找些女人來發泄發泄尋求短暫些的快樂,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溫暖留給我們了……”

   她的力氣恢復了一些,緩緩移動到床邊,將雙腿落在地上。

   她坐在床邊,呆呆凝視著自己圓潤嬌俏的腳趾,“就算我們兩清了吧,嗯,兩清了吧……我事後不會找你麻煩的,昭昭的話,如果她能戒掉精液依存症,不去找其他男人,我覺得她還是不錯的,一般女人可能短則半天,長則兩三天就受不了了,她倒是足足讓我調教了一周,直到最後才徹底墮落呢。”

   “可能,她真的挺愛你的吧,”她雙手撐了下床,慢慢站起身,瑩白如玉的身體扶風而起,金色長發披散而下,如有煙波流轉。

   “走啦,”她背對著林尚悠輕輕點了點頭,緊接著再次點了點頭,“我……走啦。”

   可正在她要邁出第一步時,林尚悠猛的下床,從背後緊緊抱住她。

   她再也前進不了分毫。

   【四】

   “你……做什麼?”張夢辰回過頭來,面上四分疑惑,三分訝異,兩分驚喜,還有一分……深埋於眼底的小小期盼。

   “你不能走。”

   她的身子微微一顫,心中燃起希望,“為什麼?”

   林尚悠猶豫了下,“你沒穿衣服。”

   她聞言目光一沉,劇烈的掙扎起來,“你松手!松手!不用你管!!”

   可林尚悠卻把她抱得更緊。

   “我就是個傻子!我居然對你這種強奸犯抱有期待!林狗,你給我松手!松開!松開……”她掙扎無果,聲音越來越低。

   很快,她便垂下雙手,低著視线,嘴角扯出個牽強的笑容,“松開吧,松開吧……我知道的,你也覺得我是個人妖,是個怪物,沒事的,我習慣了,快松手吧,你不用愧疚,也不用可憐我。對了,借我套衣服。這樣……確實沒法出門……”

   林尚悠扳正她的身體,按住她圓潤的肩頭,斬釘截鐵道∶“你不是怪物!”

   他攔腰將金發扶她抱回床上,把她的腦袋按在胸前,輕輕撫摸她的發絲,緩緩重復道∶“夢辰,你不是怪物。”

   “我……”她小心地抬起視线。

   “張夢辰,在我眼中,你非常漂亮,真的,非常漂亮,我想就算是全校的女生加起來,大概也比不過你,”他的聲音極盡溫和,“如果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如果我在更早的時候就能與你相識,或者,你干脆就是我鄰家的青梅竹馬,那我一定會忍不住把你據為己有。”

   “比方說,嗯……比方說,晴朗的午後,我會在公園的滑梯上遇見小小的,可可愛愛的你。你或許扎著雙馬尾,穿著淡藍色的小裙子,再用雪白的絲襪裹著一雙腿兒,你俏生生地立在秋千旁,秋水般的大眼睛朝我忽閃著,忽閃著,像是個精致的人偶,不知是否是我的樣子太過滑稽,引得你唇角勾起,長風清蕩。”

   “然後……我對那樣的你,一見鍾情了。”

   “如果你在我身邊,我會成為你最好的朋友,我不會讓別人對你肆意辱罵,也不會放任你去禍害那些無辜的姑娘,因為我早已在心中把你預定做了自己的新娘,絕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即便是女人,我也是會吃醋的。”

   “……等我們上了高中,你一定出落的更加動人,也許有人知道你的秘密,對你敬而遠之,也許有人同我一樣不在意這些,被你迷的神魂顛倒。我在他們中並不那麼優秀,於是只好在患得患失中早早賭上一切向你表白,然後……”

   張夢辰的眼眶泛紅,抬起頭與男孩對視,接過話頭,“然後……我會告訴你,其實我也一直……一直喜歡著你,從初遇開始,從那天的暖風開始,我唯一的夢想,就是成為你的妻子。”

   她伸出一只柔荑,覆在林尚悠的手掌上,然後讓五根青蔥玉指慢慢在縫隙中收攏,與他十指相扣,她淚眼婆娑,嘴角浮現溫柔的笑容,“尚悠……尚悠,我們會進入同一所大學,同一個專業,同一個社團……從大一開始,我們就在外面租上一間自己的小窩,我會為你做飯,為你洗衣打掃,然後作為獎勵,每晚在我們的小床上,我都會讓你一遍又一遍地要著我……只等一畢業,我就為你穿上婚紗,接著……接著,做你一輩子的女人。或許,或許我們還可以在夏日如夢的挪威搭起一座木屋,我會穿好你最喜歡的輕紗睡衣,而你端著酒杯,從身後環著我的腰,我們一同眺望遠方的碧海晴空,蓬山弱水……我們……可是……”

   “可是我……可是我……”她忽然低下頭無比憎惡的看著自己的下身,沙啞著嗓子道∶“可是,我身上卻有著這樣的東西,這樣惡心,丑陋的……我,我不配和你……”

   “不,你很美,真的很美,”林尚悠吻了吻金發扶她光潔的額頭,又吻了吻自己曾一度嫌棄過的嘴唇,她的嘴唇很糯很軟,像是果凍一般綿軟香甜。

   林尚悠伸手取過潤滑油,然後將之一股腦地倒在自己與張夢辰的胯間,後者迷茫道∶“你做什麼?”

   “夢辰,你是最完美的女人,即使是這根雞雞,也絕與丑陋搭不上半點關系,”林尚悠的下身開始緩緩挺動,讓他的肉棒與張夢辰的小雞雞緊緊貼在一起,兩條裹滿了潤滑油的肉棒開始交纏在一起,“夢辰,我們接吻吧。”

   張夢辰眼中一陣迷離,“可是,我剛剛喝了……”

   “沒關系,”林尚悠說完直接再度覆上她的唇瓣,這次他主動探出舌頭,頂開貝齒,卷住張夢辰嫩滑小巧的香舌。

   在短暫的生疏之後,張夢辰也漸漸學會了索取,他們將舌頭各自探入對方的口腔深處,又如兩條靈蛇一般攜著大量唾液互相撫弄,若有若無的尿騷味此時反而成了情欲的催化劑,讓他們的身子更為燥熱,而二人胯間的動作也從未停息,兩條早已勃起的肉棒合在一處不斷蹭弄,張夢辰更是忍不住飛快地挺動起雪白的臀瓣。

   兩人側臥在床上,緊緊抱著對方的後背,唇舌間發出激烈的吮吸聲,而他們的腰身則瘋狂擺動,好讓兩根肉棒能更快的摩擦,獲得更多的快感。

   就這樣吻了許久,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嘴唇,帶起一條透明的絲线,懸在張夢辰唇邊,顯得極為性感。

   “夢辰,你的這根肉棒,一點都不丑陋,只是以前用錯了地方,”林尚悠撫上她的臉頰,“它生來就不是用來做愛的,而是該像這樣,與我的肉棒接吻的。”

   “嗯……嗯~”張夢辰的小肉棒仍在那根龍根上來回摩擦,香舌微吐著,神情嬌媚不已。

   “怎麼樣,上面和下面同時接吻,舒不舒服?”

   “嗯!嗯!舒服!尚悠,嗯~嗯~你說的對……它生來就是用來和你接吻的~”張夢辰湊上嘴唇對著林尚悠的臉一頓亂親,“尚悠……主人……我的主人……嗯~我是你的……嗯~我生來……就該是你的……”

   她摟著林尚悠的脖子,一條大長腿也勾住林尚悠的下半身,讓二人互相操弄的肉棒更為嚴絲合縫,她輕啟著紅唇請求道∶“主人……夢辰母狗想要射精……嗯~想要和主人一起射精……,主人,讓母狗射,好不好~嗯~你的小母狗……想要射精了~”

   “好!小母狗,我們一起射!”林尚悠再度和她深吻,後者舒服的直發出“唔唔”聲,貪婪的吮吸著主人口中的唾液。

   就在這般維持著雙重接吻的狀態下,他們二人身體猛的開始顫抖,肉棒雙雙噴灑起白濁,但他們相互摩擦的動作仍未停止,反而磨的更為劇烈,肉棒也在這樣的刺激下噴涌出更多的白濁,兩人死死擁著對方,像是要將對方揉進自己的懷里。

   “唔唔唔唔唔唔唔~”

   許久之後,他們的肉棒終於漸軟,完成了一輪噴發。

   張夢辰的臉上仍帶著興奮的紅暈,她又輕吻了一口眼前的男人,甜甜笑道∶“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主人,小母狗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呢。”

   “那就好。”林尚悠寵溺地笑笑。

   張夢辰忽然將林尚悠輕輕一推,讓他平躺在床上,然後長腿一跨,便跨坐在他的身上。

   林尚悠正疑惑間,她已低下頭,輕輕舔舐起林尚悠的胸膛。她的舌尖先是在林尚悠的乳頭上打轉,隨後又輕輕含住乳暈上的一根毛發,耐心將它潤濕。

   她的舌尖一點點向下游移,金色的發絲也跟著一同輕輕蹭過林尚悠的身體,而她的纖指則攀上林尚悠的乳頭,緩緩為他揉捏起來。

   接著,她開始專心舔舐之前噴射在林尚悠腹部的那些白濁,其中有林尚悠的,也有她自己的,這些新榨的精液牛奶,一一都被她吞入腹中。

   這種遍布皮膚各處的刺激和張夢辰咽下精液的淫靡場景讓林尚悠心頭熾熱,原本陷入沉寂的龍根也再次起了反應。

   很快,張夢辰便已用口舌將林尚悠的身子全部清理干淨,她的腦袋停在了男人的胯間,緩緩湊近,帶著種近乎朝聖的虔誠將自己雪白微涼的臉蛋貼在粗長的肉棒上,閉上雙眼靜靜感受。

   接著她微微側頭,讓閉著的雙目與秀挺的瑤鼻一一與肉棒進行零距離接觸,淺淺的吻也如雨點一般落在棒身,像是輕柔縹緲的按摩,令得林尚悠無比舒服。

   “夢辰,好棒……”

   張夢辰再次轉動角度,將纖巧的鼻頭完全覆在肉根上,隨後深深地吸一口氣,陶醉地嗅著籠罩在陰莖上的濃郁體味和精臭,她微微吐出一點舌尖,邊嗅邊輕輕舔動,口中動情地呢喃著∶“主人……我的主人……我的……尚悠……”

   足足嗅了有三分多鍾,張夢辰才抬起臻首,望著林尚悠款款道∶“主人,這是我第一次口交,可能沒法做的很好,希望主人原諒……”

   言罷,她微張小嘴,對准龜頭,便向下徑直落了過去,朱唇輕吻在馬眼上,徐徐吐出一口溫熱的吐息,隨後順勢張口,將整個龜頭包覆進嘴里。龜頭入口瞬間,一股濃烈的臭味在她口腔中炸開,但她只過了片刻便適應下來,並發自內心的為這股雄性氣息而迷醉,這讓她不由再次認定,自己生來就是為了眼前的男人而存在的。

   起初,張夢辰的小嘴只是機械式的上下吞吐,在林尚悠提點之下,她便開始試著用上舌頭和雙手。

   濕熱溫滑的少女口腔為林尚悠帶來極為緊實的包覆感,每次吞吸,張夢辰的舌尖都會在馬眼與龜頭四周挑逗般的來回打轉,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則托舉著林尚悠兩顆碩大的睾丸,反復在掌中摩挲搓弄。

   一聲聲下流的吮吸聲響徹在房間中,挑起林尚悠無盡的欲火。

   “夢辰,唔……爽……夢辰,你太會吸了……好爽……”得到了心愛男人的贊許,張夢辰眼中浮現出喜悅的光彩,小嘴不由服侍的更為賣力。

   “嘶~太棒了,夢辰……我的口交便器小母狗,太棒了……唔~不行,夢辰,快,我忍不住了,主人要操你,老公要操你!快到我身上來!”

   “老公”這個詞讓張夢辰小穴猛的一緊,眉眼深情如水,腿間泛濫成河,她又一次將肉棒吞到最深處,隨後緩緩旋轉著腦袋,一點一點將小嘴抽離,整個過程如轉動瓶蓋一般,為林尚悠帶來陣陣綿長繁密的酥麻感,待挪至頂端時,她又忽的將嘴唇箍緊,讓唇肉死死卡住龜頭,再用力吸住,使勁一拔,發出“啵”的一聲。

   “哦~太爽了!”林尚悠立馬爽的直仰頭。

   “老公,嘿嘿,”她跪在床上傻傻的樂著,像是極為中意這個叫法,“老公,那,你想怎麼操小母狗呀?”

   林尚悠想了想,目光正好對上擺滿道具的床頭櫃,他目光一亮,取過一雙絲襪,招手道∶“來,老婆,到我懷里來。”

   張夢辰乖巧地爬到林尚悠懷中,任由他從背後抱著自己,金發散在胸前。

   男人邊將那雙絲襪展開,邊舔著她耳垂道∶“小母狗老婆,我想幫你穿上這雙絲襪,然後再狠狠地操你,好不好?”

   “嗯!”她重重點頭,“我聽老公的!”

   林尚悠扶著她的腰輕輕一提,便直接讓她坐在自己雞巴上,肉棒毫無阻礙地連根沒入早已發情到極致的濕滑陰道。

   “唔~嗯~好深~”

   “來,老婆,”林尚悠用手撐好襪口,溫柔道∶“抬腳。”

   張夢辰輕輕扭動著臀部,緩緩抬起一只長腿,半提在空中,她每將腿抬高一分,都會令得肉棒在她的穴內多磨蹭上幾下,那花徑中的淫水也跟著直往外溢,眨眼便浸濕床單。

   見到那白白嫩嫩修長無暇的腳趾在眼前漸漸舒展,林尚悠恨不得上前一口將之含住,他強壓下這些龐雜念頭,將金發扶她的美腳送入襪口,然後帶著絲襪一點點向她的大腿方向輕提。

   那薄如蟬翼的黑絲每覆過一處雪絨般的肌膚,她的玉腿便也跟著伸直一點,當這場夢幻之旅來到盡頭,張夢辰的長腿也盡數裹上了誘人的黑色薄絲。

   林尚悠緊了緊她大腿根處的黑絲,緊繃繃的絲襪勾勒出肉肉的大腿,豐滿的媚肉中帶著無盡的旖旎。

   當他們維持著交合的姿態穿完兩條絲襪時,張夢辰雪白的嬌軀上已經染上了淡淡粉色,她撐著林尚悠的大腿半起身,從穴間吐出肉棒,然後又朝著男人的腰腹輕輕坐下,讓肉棒順著大腿的縫隙插入。

   她回望了一眼林尚悠,笑吟吟道∶“老公是不是很喜歡我的腿?”

   “喜歡……喜歡……”林尚悠嗅著她的金發呢喃著。

   張夢辰用柔軟盈潤的大腿根部腿肉將林尚悠的肉棒夾在其中,緩緩上下起落著,同時,她伸手拽了拽腳掌上的絲襪,讓十根玉趾撐滿襪中的空隙。

   她向手中吐出一口唾液,將香津分別塗抹在自己的小雞雞和林尚悠的龜頭上,然後一手將自己的小雞雞扶起擼動,另一手隨著腿肉的運作一同服侍起林尚悠的肉棒。

   “主人,這樣爽嗎?”

   林尚悠雙手抓在她胸上,手指飛快撥弄著張夢辰的乳尖,喘著粗氣道∶“爽,太爽了,小母狗,我愛你……愛你……”

   “嗯~我也愛主人~嗯~愛老公~”

   就這般起落了數百下後,張夢辰的雙手和大腿陡然加速,經過先前小嘴與小穴的雙重鋪墊,林尚悠很快便有了射精的衝動,但感知到這一點的張夢辰動作卻是忽的一停,生生止住了林尚悠將至的勢頭。

   此時電話響起,但二人卻不約而同地沒有理會。

   她轉身和林尚悠面對面,嘟嘴道∶“老公剛才明明說要好好操絲襪母狗的,還是不給你腿交了,母狗要讓你射在子宮里,給你生寶寶!”

   “好,給我生寶寶!以後我們做的時候也絕不帶套,只要你懷上了,我們就立馬去領證!然後等婚禮結束,我就在空無一人的教堂里狠狠操你,把你的母狗孕肚用精液全部灌滿!!”

   “老公……”聽到這里張夢辰早已迫不及待,立馬扶著林尚悠的肉棒坐下,接著勾住他的脖子,坐在他身上瘋狂打樁,“嗯!操我!操我!操你的母狗!!”

   林尚悠也不甘示弱,高速向上挺動著腰部,讓龜頭不斷撞擊一開一合的子宮口,繼續與金發扶她規劃著未來的藍圖,“我還要每天和你肛交!讓你穿著裸體圍裙跟我肛交,菊穴里也要全部灌滿我的精液!還有你這對大奶子,你簡直就他媽是天生的乳交母牛!今天……今天開始我們就同居,以後每天晚上你要給我做晚安吻,一直舌吻到窒息的程度,還有,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先把我口醒,記住了沒有,記住了沒有!母狗老婆!!”

   “嗯!嗯!母狗願意!願意!!母狗全都會為主人做!主人,老公,加速!加速!!啊~啊啊~唔哦哦哦哦哦~”

   “還有……還有,你每天都要穿上我最愛的絲襪,好好鍛煉腳趾,今後你還要經常為我足交,我他媽愛死你這雙美腳了!!”

   “哦哦哦哦哦~”張夢辰如同一位被注射了春藥的女騎士,毫無矜持地狂亂淫叫著,不斷將她雪白的大屁股朝身下猛撞。

   “你是我的……我的……”

   “對,是老公的……母狗是老公的……嗯~嗯~那些肉便器女人……母狗也不唔哦哦哦~不要了~好爽~好爽~母狗以後只做老公~一個人的肉便器……啊~啊~要來了~要來了~爽的腦袋快融化了哦哦哦哦~”

   林尚悠一口吸住她耷拉在外搖晃的香舌,大力吮吸起來,在高速交合中與她進行起濃厚的深吻。林尚悠騰出一只手,一把抓住金發扶她在身前像狗尾巴一樣亂甩的小肉棒,合著交尾的節奏一同飛速擼動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兩人就這樣不知疲倦地瘋狂交媾,沒過多久便雙雙攀上高峰,飽含著愛情的交配再次刷寫了二人對於高潮的認知,金發扶她的穴壁所有褶皺猛的收攏,小肉棒也不斷抽搐起來。

   接著,幾乎同一時刻,二人的精子同時噴發而出,只是一人向著空氣迸射,另一人則航行在駛向子宮深處的航道上。

   一波又一波的濃精自林尚悠的馬眼猛衝而出,爭相衝進那處歸去之所,金發扶她的子宮口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微微下沉去迎接肉棒,隨即又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將愛人的龜頭緊緊鎖住,承載下所有的精液。

   張夢辰雪白纖柔的小腹在這樣源源不斷地播種下漸漸隆起,原本平坦的肚子被體內的精液撐的圓滾滾的,變得如同真正的孕婦一般。

   她香汗淋漓地癱在林尚悠懷里,目光渙散的輕輕喘息著,同樣力竭的林尚悠也並未拔出肉棒,就這麼靜靜擁著她,一同回味著剛才的極樂。

   待恢復了些力氣後,林尚悠抱著張夢辰躺回床上。

   金發扶她滿足地枕在林尚悠胸膛上,小聲地問∶“老公……那現在,我們算不算是……情侶了呀?”

   “算,當然算,”林尚悠吻了她一口,毫不猶豫道∶“以後你就是我女朋友,是我一個人的乖老婆,乖母狗。”

   “嘿嘿,”她傻乎乎地笑了兩聲,接著眼睛一亮,“對了老公,我們明天去買個貞操鎖好不好,你把母狗的小雞雞鎖起來,到時候就算那些飢渴的女人主動來找母狗,母狗也絕對沒法和她們做的,母狗……母狗一定不會給老公主人戴綠帽子的!”

   “不用啦,我相信你。”

   她卻是搖搖頭,小臉上浮現出一抹殷紅的渴望,撒嬌道∶“母狗知道老公相信我,但是……但是,母狗也想讓老公掌控著母狗呢。尚悠,支配夢辰母狗的一切吧,好不好?為母狗做射精管理,為母狗做排泄管理……”

   林尚悠余光瞥見她的臀部輕輕扭了一下,對她這副騷浪嬌俏的模樣又是憐愛又是心疼,便溫柔應道∶“好。”

   這時,電話聲再次響起,林尚悠伸手一取,愣愣地盯著屏幕上“老婆”二字。

   張夢辰一探腦袋,便也看的一清二楚,她面色一變,冷冷問道∶“是昭昭那個母狗?”

   林尚悠正要點頭,手機已被金發扶她一把奪去。

   她接起電話,冷聲宣告道∶“賤人,以後別再給尚悠打電話了,現在本小姐才是他女朋友,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她直接掛斷電話,隨後翻開通訊錄將昭昭拉黑,再嫻熟地輸入自己的電話號碼,並將備注改為“老婆”。

   林尚悠有些好笑的看著她,“你之前不是說昭昭挺好的,還讓我和她復合嗎?”

   金發扶她面色羞紅,嗔道∶“那剛才我跟主人你又沒有什麼關系嘛,現在……現在不一樣了嘛……”

   “而且,而且老公你自己說,夢辰母狗是不是要比那種隨隨便便就輸給扶她嬰兒肉棒的浪蕩女人要好多了?要是身份互換的話,夢辰肯定一巴掌就把她抽飛了,才不會給什麼壞扶她可趁之機呢!”

   “哦?可要是這麼說,這個壞扶她不也只是個敗在我胯下的浪蕩女人嗎?和昭昭有什麼區別呢?”林尚悠調笑道。

   “才不是,”她將臉蛋膩在林尚悠下巴上,“老公你的那個雖然很棒很棒,但是如果不是真的愛老公你,夢辰是不可能願意放下一切尊嚴,交出自己的全部的。”

   她帶著滿滿的戀慕凝望著林尚悠,輕聲告白著∶“老公願意那樣溫柔的為我擦拭身子,老公願意付出全部真心來讓我明白自己不是怪物,或許……或許這些事並不是只有老公才能做到,但對夢辰來說,老公你是第一個走進夢辰心里的人,是肯照亮我這片陰影的唯一一束光,夢辰的心很小呢,小到只能住下一個人,所以老公,今後,你會是我,是夢辰心中永遠的……唯一。”

   “我愛你,老公。”

   “我愛你,主人。”

   “我愛你……尚悠。”

   “……”

   “……尚悠,你在看什麼?”她順著男人的視线朝下望去,發現他竟正盯著自己的胯間,她嬌羞了片刻,便放下矜持挪了挪腿,將小雞雞大方的露出來,好讓林尚悠看的更清楚。

   “老婆,你的那個……嗯,部件,是不是變小了?”

   “嗯?”

   金發扶她低頭,呆呆愣住。

   【五】

   昏暗無光的客廳中,電視上的畫面不斷變換著,但或許是被人按了靜音的緣故,牆壁上的液晶屏始終沒有傳出半點聲響。

   沙發上,有位膚似細雪,眉眼如畫的絕世美人,正帶著淡淡的微笑,輕輕歪頭望著腳下。若仔細觀察,她的眼底中,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淺淺情欲。

   美人穿著白色的襯衣,紅黑相間的格子短裙,裙下的玉腿裹有一雙加厚的黑色過膝襪,纖嫩可愛的腳掌正踩在林尚悠的臉上,那調皮的腳趾時而抬起,時而落下,好似雪夜的精靈。

   躺在地上的林尚悠用力嗅著貼在自己面部的過膝襪,女孩那被裹在長筒靴內整整一天的襪子正散發著酸澀的臭味,混雜著那只粉嫩腳掌原有的淡淡體香,一道被林尚悠吸入自己的肺部。

   “呼~”又是滿足地吸進一大口後,他無比舒暢地呼了口氣。

   女孩將腳掌挪了挪,放到林尚悠嘴角,後者馬上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舐,勾起她陣陣嬌笑。

   “對了足控老公,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呢!”

   “……什麼?”含著張夢辰腳趾的林尚悠含糊不清開口。

   “嘿嘿,我的小雞雞和蛋蛋,今天早上已經徹底消失變成尿道了!老公再也不用給我做射精管理了,我以後也是真真正正的女孩子啦!”

   “真的?”林尚悠也是一陣驚喜,自他們結合以來,林尚悠每內射這個扶她女神一次,她的雞雞便會漸漸縮小,在發現這一現象後,二人做愛的次數也越發頻繁,為了讓她完全變成女孩,林尚悠每天都與她瘋狂交合,接連不斷地在她體內播種。如今看到自己的小母狗老婆終於真真正正的擺脫了往日的夢魘,他是發自內心的感到激動和喜悅。

   林尚悠馬上半坐起身,張夢辰也瞬間會意,很是配合地把腳掌放進他懷中,任由他褪下左腿的過膝襪。

   這雙雪白性感的長腿可謂是林尚悠的最愛,無論撫摸過多少次,都依舊愛不釋手,他丟下褪掉的襪子,雙手抱住張夢辰裸著的小腿和足踝便是一陣亂撫,接著又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含住她秀而翹的纖纖足指,吮吸起其上的微塵與指縫間的汗液。

   張夢辰舒服地眯起眼,仍穿著襪子的那條腿伸了過來,按在林尚悠腿間,隔著褲子緩緩揉搓起他的肉棒來。

   “嗯~對了,老公,今天昭昭那個賤人又來找我了,哭著跟我說她想回到你身邊,哪怕只做個二房也可以,老公你怎麼看?”

   林尚悠正賣力嘬著自己老婆玉足上分泌的香津,哪有空回答這種問題,不但不發一言,反而舔的更細致了幾分。

   “她倒還真的不錯,生生靠自己的意志克服了對我的……嗯……精液依存,如果老公你還喜歡她,收著當個玩物也沒關系,因……唔~哦~”她的指縫被舔的酥麻不已,腳掌也在林尚悠的把玩下瘙癢難耐,不由又將修長的腳趾主動往林尚悠嘴里伸了伸,“因為有時候,我一個人也滿足不了老公你,加上才剛剛懷上老公你的孩子,不能經常做……唔~好舒服~而且……而且現在我也沒有那種力量了,那些女人應該很快都會恢復正常……”

   她的金發如今已經變回黑色,長發垂在地上,儼然是位畫中走出的黑長直美人。她攏了攏發絲,繼續建議道∶“欒珊那個騷婊子剛剛生完孩子,身材恢復得不錯,雖然她的黑逼不像我的嫩穴這麼粉嫩,也不像我這麼……唔~這麼潔身自好,但是她畢竟是我們學校僅次於我和昭昭的第三校花,如果老公你想要她,我也可以幫老公你運作,把她變成你一個人的……”

   她微微喘息著,臉色也因快感漸漸泛紅,“聽說,她生的還是個女兒,到時候老公你可以……嗯~就像對我和我媽媽一樣,把母女擺在一起操……或者,或者其他女人,嗯~不管老公你想要誰,夢辰母狗都會為老公弄到手的~”

   林尚悠忽然松開張夢辰的腳,面無表情地盯著她,她被嚇了一跳,“老公,怎,怎麼了?”

   “你就這麼喜歡和別人分享我?你媽媽那次是我睡迷糊上錯了床,也就罷了,怎麼現在開始想著天天把我往別人那里推了?”

   黑發女神忙站起身,小嘴微張,驚惶道∶“不是的老公!我只是……只是想讓老公你更開心!其實,其實我巴不得老公天天陪著我一個人,但是……”

   她猶豫了下,撲閃著睫毛不好意思道∶“但是,我又怕老公你嫌我煩……”

   “好了,”林尚悠拍了下她的翹臀,“懷孕了不能操逼,你身上不是還有別的洞嗎,早上囑咐你浣腸,弄好了沒有?”

   張夢辰這才知道老公只是和自己開個玩笑,便馬上轉過身露出屁股,黑色的蕾絲內褲在肛門處被剪出了一個孔洞,粉嫩的菊穴則堵著一根被制成林尚悠雞巴形狀的肥皂肛塞,無時無刻不清洗潤滑著她的後庭。

   她回眸望著身後的男人,動情輕吟道∶“主人,母狗愛你……”

   林尚悠拔掉她的肛塞,一個挺身將肉棒捅進女孩還未來得及收縮的菊穴之中。

   開始抽送前,他將女孩緊緊抱在懷中,輕輕耳語,“我也愛你。”

   (完)

   【後記】

   這次試著寫長了一點,但是發現這樣寫下去沒完沒了,所以終歸還是砍掉了很多劇情。

   首先是男主角的姐姐,原本是想設計出一個弟控姐姐的形象,並且在很久以前就和男主角互相交出了第一次,亂倫關系持續至今,對男主角有極強的掌控欲,用來在中期和女主角上演修羅場,但經過一番思考,最後還是放棄了姐姐的出場。

   其次是對於女主角的調教大幅簡化,由原定的一月調教縮減成一日收工,貞操鎖項圈等等道具也根本沒有展開描述。另外昭昭這個角色原本是想用來再寫一場女主角操她,男主角操女主角的三明治肉戲的,這樣也能更好的描繪這些被女主角霍霍了的婊子發情後毫無底线的狀態。

   最後就是關於欒珊這條亂交线,以及女主角和媽媽的母女蓋飯,同樣沒有展開寫,當然也算是一種遺憾。

   總之就是感覺按原有規劃寫的話,內容和人物實在是過多了,出於對女主角獨一無二地位的保護等原因(其實主要是懶),干脆就把這些劇情都砍掉或者省略了。至於最後男主角有沒有接手前女友昭昭和欒珊這輛黑逼紋身爛婊公交車,以及有沒有和更多的女角色發生接觸大開後宮,就算作是開放性部分吧。

   不管怎麼說,這依然是個純愛故事。

   當然,病嬌親姐姐的設定是必定要保留的,即便沒有寫明,姐姐依然是老婆之一。(小聲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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