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門禁系統嘀的響了一聲,接著就是宿舍門被推開的聲音。進來的人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環顧漆黑的房間,視线停在了在床角蜷縮成一團的少女。停在電燈開關上的手頓了一下,還是選擇了轉過身關上門。
“呃……德克……薩斯……”
空把身上的棉被又裹得更緊了些。緊閉的門窗和一天下來就沒有打開過的空調讓夏天的溫度在房間內顯得更高,她的額上也有著晶瑩的汗珠,凌亂的金發也被汗濕貼在皮膚上。德克薩斯來到床邊坐下,然後還是打開了一盞燈。她用手輕輕碰了碰空泛紅的臉頰,散發著不正常的熱度。
很多有動物特征的種族都有發情期。德克薩斯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脫下了滿是粉塵的泥土的外套掛在一邊,從口袋里掏出開封了不久的Pocky拿出一根放進嘴里,本就有些煩躁的她因為突然接到能天使電話說空又不知道為什麼連續幾天晝夜未歸變得更加煩躁。面對這個發情的卡特斯她也是有些束手無策,只能沉下氣來平息自己的心情。
“那,現在來解釋一下你前幾天去哪里了。”德克薩斯咬斷嘴里的Pocky,然後轉過頭看著還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空,平時本就不含什麼感情的語調此時聽上去更加的冰冷。她一般沒有什麼耐心去等別人做那些無用的解釋,但出於對這種狀態下的小兔子的照顧她沒有直接上去把人拎過來揍一頓,而是很少見的願意給一個解釋的機會。
“我……我前幾天,和可頌她們在龍門……”空看向德克薩斯的眼神躲閃,寬松的睡衣因為沒扣好順著肩膀滑下去了一部分。“然後……然後……”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抱緊了身前堆成一團的棉被不再說話。她感到自己全身都在散發過高的熱度,而且絕不是因為三十多的氣溫。看著這樣的空,德克薩斯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保持著一貫的面無表情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她拿起床邊的空調遙控器直接調到了十九度,然後又轉向低著頭的空。
“自己趴過來吧。”
“德……德克薩斯……”
“我數三下。”
空不敢再遲疑地跪起身子,哪怕德克薩斯說完這句話也並沒有開始倒數。她的眼神有些朦朧,身子就像有數千斤重一樣難以活動。她有些艱難地趴到德克薩斯的腿上,然後把雙臂交叉抱在胸前不再吭聲。德克薩斯扯了扯空過大號的睡褲褪到大腿根部的位置,從床邊拿過那把並沒有用過幾次的戒尺在空的腰部按了一下。
“多少下,自己說。”
“……三十……?”
空閉上了雙眼。生理性的燥熱和不適讓她感覺快要沒知覺了,她在那一瞬間甚至閃過了應該把數目報大一點的想法用疼痛來緩解自己的生理需求。上一次挨打應該已經是幾個月前了,那次之後她連續好久小心翼翼辦事不敢犯錯。她也不打算給自己在發情期出去連續瞎鬧幾個晚上不回來這樣的重大錯誤找借口了,只是很安靜地趴著。德克薩斯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還是很燙。手中的戒尺順著腰部的曲线滑上臀峰,然後不算太重的來了一下,作為懲罰的開端。
“……嗚!”
不是很痛,但空還是無法抑制地出聲,然後把頭重新低下去。
“三十下,自己報數吧。”
空攥緊了拳頭。本該是感到羞恥的命令在這種時候對她來說就像是獎賞一般,回答的語氣混入了多種感情色彩,不知道是恐懼還是渴望,但唯獨沒有不情願。當第一下落在皮膚上時,她張了張嘴,含混著說出了“一”。
戒尺帶來的鈍痛不算太尖銳,但還是能刺激著空的痛覺神經讓她的大腦完全騰不出其它空間去想其它事情,只能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懲罰這件事上。身後的工具還在有規律的落下,然後在傷口處又停留兩三秒抬起。德克薩斯盡量讓自己的手勁不要太大,但不到十下皮膚就已經很明顯的被上了一層紅色,挨了更多下的部分也可以清晰地看出戒尺留下的痕跡和顏色更深的淤血。空不禁伸手去擋了一下,然後被迅速抓住手腕按在了腰部上方。她試圖用疼痛掩蓋全身的燥熱,當她很小聲很慢地報出“十”的時候,已經有些迷迷糊糊快要昏過去了。
“趴好。”
算不上嚴厲的警告聲響起。空勉強又重新擺好了姿勢,小腿的肌肉緊繃著,臉上黏糊糊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當她剛剛放松下身子以嘗試分擔一部分痛苦時,第十一下戒尺很快就落了下來。也許是出於對她過慢的動作感到不滿,本就心情不太好的德克薩斯更是加大了幾分力度。傷口還不算嚴重,有些腫起的部分皮膚下方透著不正常的紅色和輕微的紫色。趴在腿上的少女身體還在微微顫抖,看上去可能撐不了太久。德克薩斯還是停了下來,然後給空擦了擦汗。她重新調整了一下姿勢,然後用一只手按住空的腰部,另一只手舉起了工具又接著打下去。
“十……十二……”
好痛。好舒服。
兩個截然不同的想法在空的腦內同時浮現。德克薩斯對她的懲罰在這種情況下是她最需要的,不管怎麼樣,只要是德克薩斯,只要能讓她感到不那麼難受就可以了。身後還在不斷層層疊加著的疼痛在此時已經算不上折磨和痛苦而是最好的催情藥,她透過蒙著水霧的雙眼只能看到被攥得滿是褶皺的床單。她不敢回頭看,但又很想回頭看自己到底是怎麼受到懲罰的。她不斷往後瞟的動作也成功引起了德克薩斯的注意力,德克薩斯停下了手。
“嗚……德……德克薩斯……?”
空嚇得以為自己又做錯了什麼,開口想要道歉。
“起來。”
“好……好的。”
空艱難地爬起來,已經開始發軟的身子讓她差點手一滑重新倒下去。臀腿處的傷在她重新跪好的時候被壓迫的很痛,但比起昏昏沉沉的大腦和快要消失的意識來說這都已經不算什麼了。德克薩斯從床邊站起身子,然後看著有些眼神迷離的空。沉吟半響她用手中的戒尺指了指空轉了一圈。
“躺下,面對著我,褲子脫了,把腿抬起來。”
“啊?……德……”
“不要我再說第二遍吧。”德克薩斯的話還是一樣很少,也為她的語氣又增添了那麼幾分威懾力。
雖然知道了自己要面對些什麼,但這樣的動作……空想開口說些什麼,但話到了嘴邊還是被硬生生咽了回去。這個時候,羞恥心和面子倒是又重要起來了。她遲疑了一下,還是把已經滑落到膝蓋處的睡褲全都褪下,然後疊好放在一旁。在德克薩斯的注視下她還是躺了下去,然後抱住膝彎抬高了雙腿,腿間所有的部位都暴露在外,房間的溫度已經很低了,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德克薩斯看著空擺好姿勢,把手中的戒尺放到一邊,然後拿過那根放在牆角的教鞭,在空中揮了幾下。
“這是……不要用那個……”
空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她望著德克薩斯,甚至有些希望能換回之前的工具。德克薩斯停了一下,手中的教鞭順著空的大腿肌肉向下滑到兩腿間的私處時,空渾身觸電般顫抖了一下。是什麼感覺……舒服嗎?她說不出來。聽覺中樞自動屏蔽了德克薩斯接下來的話,直到被教鞭帶著風的破空聲重新激活,然後就是炸裂般的疼痛。細長的教鞭帶來的疼痛與戒尺完全不同,是更加一籌的尖利和刻骨,就像要刺進皮膚一般。空強忍著淚水去消化劇痛,然後看著德克薩斯再一次舉高了手中帶來疼痛和警戒的工具。好痛,說不出的痛。但又有些瘋狂地感覺很舒服,讓空產生了一秒“會不會壞掉”這種想法。
“……三下。”
德克薩斯甩了甩手,然後擦了一下臉上的汗珠,把教鞭停在已經有些不堪直視的傷口上。臀腿處剛剛被打過留下了一條顏色很深的鞭痕,臀上的傷口面積已經很大了,光是看著就知道溫度有多高。雖然她一直都沒意識到自己手勁很大,調整了一下呼吸後,德克薩斯再次舉起了手中的教鞭狠狠抽了下去。
“嗚——!”
痛。銳利的刺痛讓空直接悲鳴出聲,淚水也順著之前未干的淚痕繼續向下滑落。長長的耳朵耷在肩膀的位置,幾根發絲有些遮住視线。她感覺要是再這麼打下去她可能幾個星期都不能上戰場了,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成為一個好的請假理由。第二下很快又落下來,貫穿大面積的疼痛讓她完全沒法試圖轉移注意力,反而為一直持續躁動不安的身體又增加了一分的熱度。好痛。真的好痛。德克薩斯也並沒有打算放輕力度,最後一鞭在兩腿間最脆弱的部位停住,然後更是加大了幾分力氣。
“嗚!啊……”
翻了幾倍的劇痛讓空還是叫了出來。當德克薩斯把沾了些許透明液體的教鞭移開的時候,空已經全身發軟癱在床上沒法動了,半睜著的雙眼不知道在看著什麼。她不禁合攏了雙腿,斷斷續續的抽泣聲讓人有些心疼。德克薩斯很少見的變化了一下臉色,然後把工具都放到了空的視线之外,坐在床邊把空抱了過來。
“德……德克薩斯……想……想要……”
德克薩斯愣了一下。她用手撥開空貼在臉上的亂發,然後撫摸著耳朵上豎起的絨毛。她還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任憑空伏在自己的胸口撕扯著衣領。這時候的空已經有些迷糊,也已經不打算去遮掩一絲不掛的下身了,只是直接按著德克薩斯的肩膀有些費勁地起身,然後很突然地,叼住了她的雙唇。
“唔……”
狼少女的利齒和空的牙齒碰撞著,然後輕咬了一下她的上唇,迅速地把舌頭伸進了對方的口腔。空一驚,一時間甚至不知道應該閉上嘴拒絕。德克薩斯把靈活的軟舌侵入了她的口腔,然後抓住了她的雙臂。一種巧克力的醇香和餅干的麥芽味灌滿了不大的空間,直到空有些窒息才推開了德克薩斯,唾液順著有些發腫的唇瓣流下。生理性的燥熱越來越難以忍受,空不禁上前把德克薩斯推倒下去,然後倒在了她的胸前。
疼痛,燥熱,情欲。什麼感受都有了。空難受地蜷縮起身子,同時牽動到臀部的傷口讓她又低低地嗚咽了一聲,然後迅速又被德克薩斯抱進了懷中。接著就是一陣電流般的觸感傳來,對方的手指直接壓迫著下身最脆弱的部位,然後輕輕滑動。空再次條件反射般夾緊雙腿,雙唇顫抖著已經沒法發出一個完整的音節。透過朦朧的雙眼借著一點燈光,她還是能看清德克薩斯的臉。以往的面無表情在此時似乎還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一貫警覺地豎起的耳朵也很平靜地朝前,讓她突然有了想去摸一摸的衝動。
“德克薩斯……”
好難受。
空試圖放松下身的肌肉,但身體還是比她進一步做出反應,開始渴求般分泌出更多的液體,幾乎都要把床單打濕。她感覺全身都很難受,是一種不知緣由的難受。德克薩斯似乎也察覺到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坐起了身子把空抱起來,面對著自己放在腿上。空看不見德克薩斯的表情,感到了一絲不安,但還是很快就被身體的快蓋了過去。德克薩斯修長的手指在濕潤又有些腫脹的私處滑動了幾下,然後試探性深入了一些進入了她的體內。觸電般的快感讓她又帶著哭腔叫了一聲德克薩斯,聽到對方的應答後迅速扯住了她背後的衣服布料。先前的疼痛在此時已經算不上什麼了,只要全身都投入去享受生理性的快感就好了。她的嗚咽聲中也不免帶上了喘息,雙手也乖順地環住了德克薩斯的脖子。
“嗚啊……德……德克薩斯……”
下身的軟肉很主動地去迎合德克薩斯探進來的手指,然後並不熟練地吞吐著。空先是合緊了雙腿,然後又不自覺的分開。對方熟練的手法刺激的她有些恍惚,每一次更深的進入都能激起她混著抽泣和鼻音的輕喘。已經不知道應該說是舒服還是難受了,空已經沒什麼力氣和殘余的理智了。她把頭靠在德克薩斯的頸間,對方身上熟悉的獨特清香和長期奔走在戰場上的塵土味讓她感到很安心。空調已經自動開啟了休眠模式,只發出了並不響的嗡嗡聲。已經很安靜了,除了空調的響動和有些粘膩的水聲。
“德克薩斯……哈……”
狼的尾巴不知何時蹭到了手指和身體的交合處,讓空不禁抖了一下,然後抱緊了德克薩斯。魯珀的毛發不像菲林那般帶著天生的堅韌硬度,也不像卡特斯那般柔軟,讓她感到一種奇怪的快感。唾液順著微張的唇流出,淚水也止不住的還在往下淌。德克薩斯一直都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是在持續手中的動作。當手指深入到最深處抵上柔軟的肉壁輕輕按壓時,空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腦內空白了那麼一秒鍾。德克薩斯終於把手指退出她的身體,把半透明的液體在臀上的傷痕上又擦了擦。突然被激起的疼痛讓空在生理高潮之余又嗚咽出聲,然後全身軟軟地趴在德克薩斯身上動不了了。
“……很晚了啊。明天起來洗個澡。”德克薩斯把手搭在空的背上,隨著她有些不順暢的呼吸起伏著。她把空平放在床上,然後坐在一邊。空蜷縮起身子,扯住了德克薩斯的衣角,然後挪動到她的懷里。德克薩斯伸手抱住她,她終於停下了抽泣閉上了還有些淚水的雙眼,耳邊響起了白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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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