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約定之日(真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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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圓月高懸,時針恰好指向十二點,發出悠揚的鍾聲,宣告午夜的來臨。
一絲不掛的長發美人青絲飄揚,手捧愛人表情安詳的頭顱,畫面絕美又無比殘酷。
“額啊啊啊!”
許音拖著重傷之軀,強行起身,結果還是晚來一步,眼睜睜地看著張雅將陳歌的頭顱摘下,發出受傷母狼般的淒厲嚎叫。狂怒和不甘,還有失去心愛之人的自暴自棄,徹底將這位凶神推向了狂暴。
一柄長槍鋒芒吞吐不定,槍身扭曲,和虛空融為了一體。上面通體纏繞著白色的詭異雷霆,好像毒蛇一般蜿蜒盤旋,只漏出了其中一道,就將一棟房屋悄無聲息地轟成了白地。
這樣的絕式對於許音負擔明顯,握著長槍的手臂青筋暴起,蒼白怕人,面上更是七竅溢血,對於凶神珍貴無比的精血大把大把地灑落,像硫酸一樣將地面腐蝕出一個個深坑。
即便如此,她的眼神沒有半點動搖,對於自己瀕臨崩潰的精魂毫不在意,眼中只有長發飄飄的倩影,就連怨毒和憤怒都暫時消失,將胸膛里一切的情緒和哭喊都融入了這一擊里。
張雅面對許音聲勢煊赫的搏命一擊,也不得不正色以對。只見她一手指天,天邊的彎月頓時染上了血色,難以形容的絕望將天穹都覆蓋鎮壓。
反掌之間,萬里無雲的晴朗天空變得陰氣森森,鬼哭神嚎不絕於耳,遮蔽了天空了的烏雲長出了無數的頭顱,每一個的面孔都模糊不清,只是一味地低低重復著張雅的尊名。這些都是她歷年來吞噬的生魂厲鬼,煉化之後剩下的殘骸。它們失去了最後的清明,就連鬼魂賴以為生的一點執念都已然被奪走,只能機械地喃喃重復著凶手的名字,希望有人能夠制裁這一絕世凶神,還自己一個公道。
但是它們出現於此的原因並非沉冤即將得以昭雪,而是張雅准備使用這群一直在耳邊哀嚎的殘魂作為燃料,承擔醞釀中極招的副作用。
即便強如張雅都不得不鄭重地准備祭品,接下來的一擊如何石破天驚不難想象。
兩大凶神對峙,極招將現。空氣似乎都被恐怖的氣勢碾壓磨碎,生生形成了一片絕對真空。
就在形式一觸即發,這方天地都要為震撼的驚世大戰即將開啟之時,陳歌睜開了眼睛。
即便只是眼皮抬起這麼細微的動作,落在許音眼里不異於平地驚雷。有心上前查看個仔細,可手里絕式已經積重難返,積累起來的能量將空間都撕裂成了細微的碎裂玻璃狀,看起來極為怪異。
就在這致命的當口,一只修長的手掌不知道從哪里伸了出來,無視了就連空間都撕裂的恐怖氣芒,平淡地將揚起的槍尖按了下去,握住了許音繃緊的手掌。匯聚到極限的沸騰勁氣在風輕雲淡之間默默消散,只有地上坑坑窪窪的一片狼藉才證明剛剛世界末日一般的景象不是幻覺。
畢生修為所化,心血凝聚的絕技被輕描淡寫地化解,遠遠不及手背的觸感來得震撼。許音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無法理解為什麼分明被割下了頭顱的陳歌好端端地站她面前。
張雅則是一點意外的神色也無,顯然早就預料到陳歌的復活。說是復活,似乎也不太准確,陳歌的手上一點溫度都沒有,雖然說陳歌此前因為和亡者的接觸過於密切,體溫急劇降低,但是還是多少有點溫熱的,但是如今的陳歌皮膚冰涼,儼然不似生人。
剛剛蘇醒的陳歌方才只是下意識地不願意二女交戰,剛剛復原的身體比起意識還要快上許多,直接出現在了許音身旁,動作之迅捷就連本人都沒有預料到。
張雅收起術式,緩步上去挽住了陳歌另外一條手臂輕笑道:“我怎麼可能傷害相公呢。我早就已經設下了收攝魂魄的無相風水奇局,在今晚的月圓之夜可以發揮出最大的效力。保證相公的魂魄完好無損,甚至連肉身都不需要失去,就可以永遠地陪伴著我了。”
陳歌和許音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張雅從來不加以掩飾她要在新婚的這一天殺死陳歌的計劃,以她的傲氣和脾性,自然不願意多費唇舌,也就只有夙願已成的這會願意解釋一二了。
“小雅……”
許音抱著陳歌的手臂,警惕地盯著張雅,面色冰寒。她畢竟若無其事地殺過陳歌一回,誰知道她會不會抽風再來一次?而陳歌只覺這一夜無比漫長,心情好像坐過山車一樣。先是闊別已久的許音終於現身,卻被張雅打成重傷;在之後和張雅完婚,洞房之後又像只公螳螂一樣被她殺死。就算說這是小說的情節都嫌過於荒唐,只有在二流的同人作品之中才有可能實現。
顧慮盡去,張雅軟膩的涼滑嫩乳毫無顧忌地緊貼陳歌的手臂,他心頭的欲念不由熊熊燃起。可這下像是觸動了什麼看不見的開關,張雅和許音懷里一空,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陳歌嘴唇顫抖,望著她們,像是想說出什麼,但是終究還是沒有真個吐出話語,整個人好像劣質的陶土娃娃似的寸寸碎裂,崩裂之後的碎片化作了灰燼,消散在了微風之中。
“不!!”
遠遠看到這一幕的徐婉目眥欲裂,淚如泉涌,發出了聞者不忍的悲慘哭喊。第二次經歷這種打擊的許音更是不堪,呆呆地跪坐在原地,面色木然,竟是已經連反應都沒有了,可見這對已經是凶神的許音傷害之深。
周圍的建築物轟然崩塌,張雅所依仗的風水局被某種看不見的巨力摧毀,四合院像玩具一樣土崩瓦解,磚瓦崩碎,宣告張雅苦心的一番布置歸於塵土。
但張雅絲毫沒有動搖,最為冷靜,她第一個發現事情不對。
“等等,那是什麼?”
徐婉淚眼朦朧,循聲望去,只見陳歌剛剛崩解消失的地方不知道何時聚攏起了一團不可名狀的詭異黑霧。最讓她吃驚意外的是,她居然在里面隱隱窺見了陳歌的熟悉身影。
她頓時又驚又喜,胡亂抹了一把眼淚就要往里衝,卻被一杆長槍攔住了去路。
“許音?你做什麼?陳歌就在那里面,放開我!”
“不著急,你很快也會去見他了,不過不是現在。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的女人送死。”
許音聲調一點起伏也沒有,好像剛剛陳歌的消失帶走了她所有的情緒。
“我說的沒錯吧,張雅。你機關算盡,自作聰明,讓陳歌置死地而生,妄圖玩弄生死輪回。偏偏沒算到陳歌異於凡人,命格極硬,真真正正的天不收地不管,這讓他連番遭遇絕地死劫都化險為夷,有驚無險。”
她面上露出似哭似笑的詭異神情:“成為他影子,和他命運融為一體的你是唯一可以殺死他的人,而你的確這麼做了。然而你千算萬算沒有料到,陳歌與眾不同,一般的風水局根本無法鎮壓他的魂魄。”
黑霧每一秒都在急劇翻涌,像是在經歷什麼讓人不安的變化,如同鮮活的心髒一般有節奏地收縮鼓動,仿佛孕育著什麼禁忌事物一樣,讓人難過得想要吐血。
“星宿下凡,天生強運之人無端橫死,被摯愛親手斬殺。”許音臉上露出病態瘋狂的笑容,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這或許是個不差的解脫。“恭喜你,張雅。經你之手,最強最惡最邪的鬼中帝皇即將降世,屠盡世界上一切生者和死者,每一個靈魂都將在他的腳下哀嚎。”
張雅的臉上就連方才一瞬的慌亂和仿徨都消失,好像許音所描述的活地獄對於她毫無意義。她美眸眨也不眨,凝神注視著黑霧深處:“你好像放棄得太早了,某人自己都沒有放棄呢。”
“你到底在說什麼……”許音跟著望向黑霧,身為凶神的她可以看見陳歌身處黑霧中央,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但是奇怪的是,作為一介凡胎的他本來早就應該在無邊無際的神怨中消失,化作毀滅人間的人型天罰。
許音之所以絕望,就是因為她明白橫死之後的陳歌根本算不上是鬼,而是蒼天因為天理被破壞而震怒的化身,稱為第二次“大洪水”都不為過,這樣的陳歌已經是一種天象了,怎麼能指望他還擁有凡人之時的記憶呢?
可陳歌偏偏做到了。
雖然身影在雷霆翻滾的黑霧之中極為渺小,但是他的脊梁怎麼都沒有被無邊無際的莊嚴神威壓倒,忍住了成為某種偉大存在一部分的無上誘惑,雖然直愣愣地跪在地上,但是任誰都看出他沒有屈服。
“痴兒……”
一句輕微到不知道有沒有存在過的微弱嘆息融入了空氣,誰都沒有聽到。
陳歌現在滿頭大汗,感覺肩上被千萬斤的恐怖重擔壓著,直教他粉身碎骨,耳邊不斷回蕩著森然威嚴的神誨:“還不歸來?”
“還不歸來!”
聲音直指靈魂深處,如同黃呂大鍾浩然震撼。無需贅言,陳歌已經明白了前因後果,放棄自我的誘惑極其強烈,因為這就意味著作為前世星宿的他將取回神格,重新得到大歡喜,大自在,根本不是凡俗的這幾十年庸庸碌碌可以比擬的。
但是這任誰都能做出的選擇他偏選擇了堅守自我,選擇了繼續作為“陳歌”存在。在神力的完全壓制之下,他哪怕有一點遲疑恐怕都會消滅,成為天罰的人間化身。
張雅看出來陳歌堅持不了太久,側首望向眾人。
“你,你,你,還有你。”
她纖指點上了在場的每個女子,不但包括半步凶神的小布,紅色高跟鞋還有常雯雨,就連櫻白櫻紅姐妹和作為鬼屋員工的段月都包括在內,戰力可以說十分之不平衡。
諸人面對這樣莫名其妙的狀況都摸不清頭腦,但是張雅作為恐怖屋的最後一張王牌的形象實在深入人心,便也就沒有反對,聽從她的安排了。
徐婉趕緊主動請纓:“我也要去,請帶上我吧。”對於不知深淺的迷樣黑霧渾然不懼,對陳歌的擔心戰勝了人對於未知最本能的恐懼。
張雅眸子里閃過一抹驚訝,想不到徐婉竟然有如此膽量,微一頷首算是同意。
眾女鼓起勇氣,跟著張雅走進了黑霧。許音抱槍在懷,攔住了她們的去路上,冷冷出聲:“陳歌雖然不在了,但是你要對他在乎的人圖謀不軌,還得過我這一關。”
張雅也不動怒,面上似笑非笑:“我到底想做什麼,跟過來不就知道了。”
許音本想攔住她們,但是和那些堅毅決然的目光一觸,伸出的手就默默垂了下來。將心比心,即便她深信著陳歌已經消失,但是還有誰能比許音更加深刻地體會她們希望陳歌還活著的心情呢?
黑霧濃重無比,在外面時就算極盡目力也只能勉強看到一點輪廓。但是真正進入了黑霧之後,視野反倒無礙,可以清晰地看到彼此,沒有走丟的顧慮,這讓惴惴不安的她們心下稍定。
張雅一馬當先地走在前頭。她在人前用以遮羞的術法在黑霧的特殊環境中難以維持,赤裸的雪臂粉股誘人至極,若無其事地暴露在空氣中,還殘留著陳歌牙印的滾圓美乳隨著走動一搖一顫,就算是同為女子,徐婉等人看著都面紅心跳。
雖然徐婉也想要給她披上衣服,張雅卻微微一笑,用莫名其妙的理由拒絕了:“反正一會也要光著的,都是自家姐妹,沒有關系。”
一道倩影悄然浮現,眼神復雜地盯著張雅。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張雅避而不答,反倒笑問道:“你這不是還是來了。看來你還是願意相信陳歌有辦法復活?”
許音垂下眼眸,淒然道:“事到如今,我相不相信已經不重要了。”
脆弱一閃而逝,眸光重新變得堅定冷毅:“我只知道你沒有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這邊足以證明你不值得信任。所以我要一步不離地跟在你,以防她們出現什麼意外。”
張雅沒有回應她的質疑,只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
面對未知的黑霧,一行人各懷心事,默然無語,沒有出現其他波折,來到了濃霧的中心。
“這……這是什麼!”
出現在眾女面前的,是無法理解的事物。窮盡她們的經驗和智慧,就連出現在面前之物是活物還是物體都無法確定。只見它靜靜臥在地面,無首無尾,地上滿是漆黑的恐怖觸手,觸手上面長滿了口器還有惡心的肉瘤,讓人望而生畏。通體長滿了玉石質感的眼珠,這些眼珠一動不動,好像雕刻其上一般,但卻又無比靈動,仿佛下一刻就會開始咕嚕嚕地轉動。
“陳歌?”
“老公?”
許音和徐婉驚呼出聲,和陳歌最為親密的她們在看到怪物的一瞬就心生感應,明白了面前怪物的真身。只不過徐婉淚流滿面,顫抖的聲音帶著感動和驚喜,而許音則是充滿絕望的頹然。
“親眼見到之後,你死心了嗎?陳歌已經身化天人,魂歸天心,沒有半點復活的可能了。在它真正蘇醒之後,我們每一個人都會死在這里。”
張雅沒有理會,而是上去拾起了一根軟軟的觸手,滿是感情地撫摸著:“相公,辛苦你堅持那麼久了。”
她用嬌嫩的柔荑緊緊握住觸手,來回套弄著滑膩的柱身,伸出兩根蔥白玉指,按摩著敏感的尖端部分,還用指甲來回輕微地剮蹭,緊接著她還將那根觸手送到唇邊,好像舔弄陽具一樣用唇舌溫柔相就,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淫靡聲響,將上面裹滿了香唾。
在她一番努力之下,眾女注意到在怪物如同山岳般沉重的存在感之中,屬於陳歌的氣息短暫地閃現了一下。雖然一閃而逝,但是無疑讓本以為陳歌的意識已經消失的眾人士氣大振。
“這……怎麼可能?”
許音滿面震駭,一顆芳心再一次開始雀躍地鼓動。
將觸手舔得無比興奮,真個像只粗大駭人的陽具變硬,張雅滿意地點了點頭。回頭看到眾女依然不明所以,只得耐心地解釋道:“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和我一樣,用你們最擅長的辦法來侍奉相公的觸手啊。事不宜遲,萬一陳歌的意識消失了,那就真的萬事皆休了。”
張雅的計劃很簡單,就是用和陳歌心靈相通的這些紅顏知己,來喚醒陳歌的對人間的眷戀,從而燃起斗志,對抗冥冥之中的無上偉力。
張雅將充血興奮的觸手引導到了濕漉漉的桃花源,觸手馬上迫不及待地整根刺入了美人嫩膛,漲得張雅發出一聲哀怨的嬌啼,低聲抱怨道:“相公……虧人家一心救你,你就……嗯哈……這樣報答人家……”
張雅雙手扶著疑是陳歌的怪物,修長筆直的美腿兩邊分開站立,一根猙獰粗大的觸手將她嫣紅小巧的嫩穴擴張到極限,如同活塞似的飛快抽送。可她臉上沒有一點痛苦,只有沉溺交歡的愉悅和對愛郎的戀慕,甚至主動扭動腰跨,迎合著那根丑陋觸手的侵犯,讓人有點分不清她是想早點救醒陳歌,還是單純地沉淪在被巨大觸手狂奸的洶涌快感。
“陳歌?是你嗎?”徐婉學著張雅的樣子,試探地捧起了一根觸手。她本來並沒有期待已經變成這副模樣的陳歌給她什麼回應,但是出乎意料的,觸手伸了上來,將她面上的淚珠輕柔地擦拭干淨,就好像陳歌正在無聲地安慰她一樣。
“老公……”徐婉最後一絲疑慮盡去,羞紅著俏臉輕解羅裳,不料被兩條細長的觸手纏繞上了挺拔肥碩的美乳,一圈一圈地勒進她的乳肉里,變成了層層的葫蘆狀,還在不斷地拉扯。
“你……就算都這個時候了還惦記著人家那里……”徐婉又好氣又感動,挺起陳歌最喜的滾圓豪乳,好讓觸手肆意把玩。
徐婉挺拔的玉乳被撥弄得亂晃,激出陣陣的乳浪,另外幾條帶有口器的觸手則是伸出肉舌,對著兩顆粉嫩的乳頭一陣猛舔,將佳人的兩點撩撥得充血挺立起來,甚為誘人。
“不要……唔……”
像是被她不安的嬌吟所吸引,一根長著口器的觸手尋上了她微微翕合的櫻唇,溫柔地親了上去。
“唔!”
徐婉吃了一驚,本能地還是對和觸手接吻產生了抗拒。但是和口器相接的一刻,她就再也難以抗拒這個吻了,因為這個感覺和陳歌一模一樣,讓她不由得沉淪其中。
但是觸手的溫柔沒有維持太久,就在她和口器糾纏地忘乎所以的時候,觸手悄悄地繼續深入,變化成肉棒的形態。
待到徐婉發覺的時候,她的櫻桃小嘴已經被觸手牢牢地占有,撐大得沒有一絲空隙,唾液在徐婉的小嘴里攪拌著,發出“咕嚕咕嚕”的淫響,讓她的臉泛起紅霞,白里透紅,煞是誘人。
幾根濕漉漉的觸手前端帶有扁平的粒粒圓盤,吸附住徐婉的陰唇,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她的花瓣剝開,以免傷到里面柔嫩的穴肉,另一根前端沾滿了細絲絨毛的觸手則是輕輕撫過她毫無防備的陰蒂,刺激得她“啊”的一聲如觸電般顫抖起來,徐婉的下體流出絲絲淫水,在觸手的愛撫下已經不由自主地產生了快感。
隨著它在自己肌膚上輕輕地劃過,徐婉的心跳聲越來越快,從口中噴出的呼吸也變得越發沉重,她的精神無法抵抗在觸手愛撫下升騰起來的火熱興奮。
一條布滿黏液的濕滑觸手往兩塊淡粉紅花瓣間的濕潤蜜裂滑了下去。
“噗啾啾!”
就像巨大的舌頭向精致的美穴舔了一下,蜜汁與觸手的黏膜發出了美妙的汁音。
徐婉條件反射地夾住了美腿,而觸手倒也不著急,只是耐心地愛撫著她光滑的大腿內側,直到徐婉被觸手塞滿的喉嚨深處發出認命的低吟,向長滿肉瘤的充血觸手分開了玉腿……
許音則沒有任何猶豫,在知道這是可以喚醒陳歌的辦法之後,將身上被鮮血染頭的黑盔收回體內,徑直跪倒在許許多多的觸手之中。
諸多觸手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將一絲不掛的許音淹沒,用下流的方式撥弄她粉嫩的乳首,雙乳根部被觸手勒緊而令本就豐盈的酥胸愈發顯得膨脹了許多,而另一根觸手則穿過許音的胯下,勒進了許音的嫣紅蜜蛤,被蜜液浸透,伴隨著她本能的扭動與掙扎來回摩擦著那敏感的穴肉。早已充血挺起的乳尖與陰蒂被不懷好意的口器銜住,她每一次掙扎的嘗試都會化作是對自己敏感之處的懲罰與挑逗。
當柔軟黏滑的觸手撥開她肥嫩的白皙股瓣,享受她的臀縫時,許音死寂的眼眸重新燃起欲火,發出了久違的甘美呻吟。她獨自苦修了數年,寂寞的嬌軀敏感無比。光是龜頭一樣的觸手前端擠進了她的緊窄後庭,就讓許音不自禁發出哭泣似的嬌啼,淫水從花瓣間飈射而出,淅瀝瀝地淋了一地,竟然剛剛肛穴就被插入就高潮了。
她雪股高高撅起,一根烏黑猙獰的觸手肉棒充血到了極限,將許音的嬌小屁眼擴大到極限,毫無憐憫地抽插著她的肛穴,拔出的時候連粉嫩的腸肉都被連帶著刨了出來,下一瞬再被殘忍地深深塞將回去。她手里還擼動著兩根觸手,小嘴里也塞著觸手,只要她沉迷於如潮快感,手里動作稍慢或者唇舌不夠殷勤,一根觸手就會狠狠抽在她的蜜臀上,留下一記顯眼的紅印,逼迫她重新鼓動香舌,催動手掌。
三女在觸手的抽插之下露出的不堪丑態,讓紅色高跟鞋面上露出了遲疑的神色,而小布卻是神態自若,完全不把因為在三女身上嘗到了甜頭,朝她卷來的觸手當回事。
她面色平淡,毫無抵抗地讓觸手伸進了洋裝裙下。觸手仿佛有意玩弄她似的,沒有將她身上的布料撕成碎片,僅僅只是將包裹著小女孩稚嫩牝戶的純白內褲拉到腿彎,口器就覆蓋了她整個無毛嫩牝,貪婪地吸吮著甘美的幼女淫汁。
隨著舌頭深入挑逗,淫水源源不斷地涌了出來。小布困惑地低下頭,想要知道在自己陰道里肆意進出的滑溜溜條狀物是什麼,還沒等她拉起自己的洋裙,兩根觸手就伸進了洋裝之下,揉搓著她盈盈一握的小巧鴿乳,挑逗起了她可愛的淺櫻色乳蒂。
“這是……做什麼?”
小布不解地發出疑問,可回應她的只有露出猙獰模樣的巨大觸手。
巨大的觸手肉棒開始突入蜜穴的深處,小布清楚感覺到兩側緊窒的膣肉被緩慢地推開,觸手摩擦敏感的肉壁,發出噗啾噗啾的響聲。小布幼小的嬌軀正微微顫抖著,害怕、期待,未知的情感在起伏得胸口並發,美妙又彈性的胸部、櫻花色的可愛乳頭也在觸手的玩弄之下微微跳動著。
在肉棒觸手開拓她蘿莉淫穴的同時,另外的口器觸手繼續刺激洪水越發泛濫的淫核,小布細細地喘著氣,喉嚨間也本能地發出自己都不明白含義的可愛嬌吟。
小布的身體不同於還在狀況外的心靈,已經完全准備好了,之前的舔舐似乎早已讓稚嫩肉壺的里面搔癢難耐,從觸手從肉穴突入到子宮為止完全不覺得疼,壺內的蜜肉就像期待著肉棒的插入般下流地收縮著。
“哈啊啊啊,哈啊,怎麼...可以啊啊,太深了……”
小布苦惱地蹙著眉頭,語氣像在教訓不懂事的小孩子,可怎麼也看不出來應有的威懾力。
她好像還想說點什麼,可伸出的肉觸手這次又快又粗暴地插入她的小嘴,將她的櫻桃小嘴撐到了極限的“O”形。突如其來的侵入讓小布嚇了一跳,胯下的小穴一下子緊張地收緊,擠壓著肉棒觸手,下腹部變得麻癢難耐。
“嗚嗚!嗚嗚嗚嗚咕嚕!”
觸手淫亂的氣味充滿整個鼻腔,無法抗拒的氣味讓小布呼吸更加極促,全身都能感受到心跳劇烈悸動。
兩根長滿了肉瘤的肉棒觸手開始奮力抽插小布的嫩牝跟小嘴,豐盈雙腿與玲瓏蠻腰已經支撐不住欲火侵襲而癱軟的身體。
“噗啾,咕啾,啾嚕嚕...滋嚕。”
“啪啾,啪噗啾,啪啾!”
她整具嬌小的身子被肉棒觸手頂在了半空之中,白絲小腳無力地被觸手束縛著高高抬起,隨著腿間猙惡肉棒打樁似的酷烈奸淫而搖顫。一條飽飽地浸滿了淫水的純白內褲掛在足尖隨之搖動,像是這具泛著催情粉紅的肉體打起了白旗,正在無助地討饒。
只可惜非人的觸手不會對這個可憐的小女孩心存憐憫。小布柔軟的軀體從半空中墜落,而隨著每次抽插,ㄧ次次被觸手頂了起來,可愛又美麗的雙乳上下彈跳著,不知不覺主動擺動的白嫩臀部接受著肉棒觸手每次奮力撞擊,無法言喻的戰栗快感從蜜壺內濕漉的陰道傳遞到了全身。
觸手猶嫌不足,一根肉棒觸手趁著她雙腿高舉,空門大開之際,不動聲色地鑽進了她白白嫩嫩的淡粉肛菊,將其撐大到了駭人的大小,以便迎接猙獰觸手的抽送,她最後一處防线也宣告淪陷。
她的直腸腸道在不停地痙攣著,肛穴內噴薄出一股又一股稀薄晶瑩的腸液,這些腸液緩慢凝聚到一起,然後流淌出她的菊穴,而得到了腸液潤滑的觸手更是在這朵嬌嫩的嫩菊肆無忌憚地肆虐。
“啾噗,啾嗶溜,噗啾啾嚕嚕...”
觸手的肉粒一層層的摩擦過那細嫩的腸肉,將觸電般的快感一股腦的灌入到她那早已香汗淋漓的肉體當中。而隨著她那被封在小小胸膛的苦悶淫叫,從這具美艷肉體內汲取到水分與營養的觸手變得更加堅硬粗壯,也更加的火熱。
嬌嫩誘人的美肉隨著觸手每一次的抽插而不可遏制的顫抖起來,豆大的汗珠隨著肉棒的插入而從小布的額頭上滾落,她緊咬著嘴唇,忍受著不知道是疼痛還是快感的感覺,又或者兩者都有。這種介於折磨與滿足之間的快樂讓她不可自拔,甚至想要放棄反抗。
小布的大眼睛圓睜,身體三穴都被丑陋觸手粗暴地占據褻玩,對於小女孩肉體和精神的衝擊可以說是毀滅性的。她含著淚光的眸子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望向了紅色高跟鞋,希望平日里對她多加照顧的大姐姐可以將她救出這個黏糊糊的快感地獄。
紅色高跟鞋眼底泛起一抹厲色,打算將這些放肆的觸手化為灰燼。她雖然因為性子清冷,還有專門研習可怕的 詛咒之力的緣故,並沒有和其他員工有太多交集,可她一向對小布存有好感。這個不說話的安靜小女孩總是讓她想起意外發生之前的自己,那個還沒有開始詛咒一切的善良女孩。
但是她在手里漆黑的詛咒即將出手的時候才猛然省起,眼前的丑陋觸手雖然可惡,但也是現在陳歌的一部分,貿然出手說不定會傷到他。就在紅色高跟鞋這一瞬的遲疑,一根汲抱了淫水的粗大觸手恍若黑色雷霆轟然而至,將她所凝聚的詛咒好似肥皂氣泡般輕易擊散,在一擊之下把她打得失去行動能力的同時,讓她明白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現在的陳歌已經是半神之軀,尋常的詛咒怎麼可能撼動他?
觸手纏住了紅色高跟鞋動彈不得的胴體,輕佻地把玩著她裹著黑色絲襪的修長玉腿,仿佛擁有自己的意志一般,而不是靠著本能行動的怪物。
“你醒過來了嗎?陳歌?”
紅色高跟鞋強忍美腿被觸手把玩的不適,急切地出聲詢問,可回應她的只有觸手粗暴的侵犯。觸手將穿著高跟鞋的長腿御姐擺成了羞人的姿勢,雙手被觸手高高捆著凌空吊起,粗大漆黑的肉棒觸手將她晚禮服下深深勒進淫蛤的丁字褲撥到了一邊,卻沒有著急奸淫這塊誘人的美肉,反倒只是將她整具嬌軀的重量壓在了肉棒觸手上,如果她不想被觸手奸淫的話,就不得不調整位置,好不滑落下去。
可是沒有一會,粗長的棒身就被其分泌的淫水給弄得濕漉漉一片,愈發潮濕的花瓣漸漸失去護衛美穴的能力,膨大的前端都已經被小穴吃進去一部分了。
紅色高跟鞋腦海無比混沌,她不明白為什麼在其他諸女身上表現得無比淫邪狂暴的觸手,在她身上卻變得如此異樣。她心底明白這是陳歌身體的一部分,但是丑惡猙獰的觸手實在讓她難以接受。她本想在襲擊而來的觸手面前放棄抵抗,半推半就順從了,但是現在惡趣味的觸手明顯就想讓她自己屈服。
“陳歌……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紅色高跟鞋緊咬牙關,倔強地努力踮起腳,好讓蜜臀和淫穴遠離肉棒觸手的威脅。卻不料她的腳跟剛剛離開高跟鞋,兩根觸手就趁虛而入插進了高跟鞋里,將她的柔嫩足底和高跟鞋當做了小穴一般,打樁似的高速抽插起來!
“不對……不是那里!”
敏感的足底驟然受襲,觸手將她的鞋底填得滿滿當當,她甚至都可以在腦海里描畫出摩擦著她絲襪美足觸手凹凸不平的表面,還有上面正細細品嘗她私密氣味的無數細小口器。
細密黏膩的觸手在白淨無暇的足掌上游動的感覺,激得她露出如坐針氈的表情,額間秀發漸漸被晶瑩的汗水沾濕,氣息也不由得急促起來。
“唔……好癢……”
足心的異樣觸感不住的抽走支撐站立的力量,紅色高跟鞋玉腿一軟,恰好坐到了肉棒頂端,強烈的刺激讓她忍不住長長嬌嗚了一聲,要不是有著襠部的絲襪阻擋,這一下她的嫩穴就已經淪陷了。饒是如此,肉杵龜頭一樣的前端還是整個頂著絲襪陷入了淫穴,散發出驚人的熱力。
“這樣的……不行……”
心知這樣的下去,這道脆弱的防线遲早陷落。紅色高跟鞋再一次試圖抬起美臀。
“怎麼可以……輸給這個可惡的東西……”
她裹著黑絲的肥臀輕扭,眼看就要脫離肉棒觸手的糾纏,被絲襪深深陷入的小穴依依不舍地吐出了碩大的傘棱,扯出一條晶亮的銀絲,煞是催情。
“差一點,就差一點了……”
她以莫大的毅力抵抗住放縱自己的衝動,將絲襪肥臀一寸寸抬起,可就在這時,敏感的柔軟足心卻傳來一陣致命的瘙癢,本來不急不緩地奸淫著她高跟鞋美足的觸手卻不期然火力全開,摩擦刺激著她的纖巧蓮足!
引以為豪的白秀美足在這時候給了她致命一擊,可以說相當諷刺。
她渾身一顫,本就艱難支撐的雙腿在這個要命的關頭從而再次一軟,滾圓的絲襪肥臀無可奈何地跌坐而下,被早就瞄准的巨大肉棒觸手狠狠地連帶絲襪齊根貫穿!
“哈啊...哈啊...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染上一層緋色的潮紅嬌軀盡管正被死死地拘束著,卻依然一陣猛烈抽搐與扭動,柔韌而無暇的胴體緊繃成弓形,本就泛濫成災的下體更是又一次噴涌出大股的淫液,那一次次猛烈的撞擊,一次次劇烈的抽送就像一把不斷砸落的重錘,砸碎了她無謂的尊嚴,縱情享受被猙惡觸手玩弄的洶涌快感。
“啪嘰啪嘰……”
粗大觸手不再裝模作樣地手下留情,露出了真正面目,凶狠敲擊著她嬌嫩的孕宮,蹂躪軟膩的花心,更不要提觸手上面長著的肉瘤碾壓刺激著膣穴里每一道皺褶,肉棒觸手的堅硬龜頭狠狠地撞擊在紅色高跟鞋敏感脆弱的花心上,仿佛是要把她給生生撞得魂飛魄散一樣!這下重擊讓紅色高跟鞋昂起雪白的脖頸,翻白了雙眸,近乎歇斯底里地嬌啼連連,下身也隨之如同噴泉一般傾瀉著大股的淫亂液體。
“哦哦哦?!...呀啊...好...好舒服啊啊...不...不行了啊啊啊...好...好厲害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
濕漉漉的觸手在蜜穴里急促地抽插來回進出,堅硬充血的觸手棒身和神似龜頭的肉棱來回摩擦刮扯著層層疊疊的皺褶媚肉,帶出不少外翻的粉嫩穴肉和大片透明淫液,尤其是觸手如同雨點一樣急促地親吻著蜜穴深處的敏感花心,這種如同狂風暴雨般瘋狂襲來的劇烈快感,更是讓她檀口微張,連伸到空氣外的粉嫩舌尖都在嬌顫痙攣著!
意亂情迷的紅色高跟鞋已經不甘於處於被動,絲襪蓮足踩著正玩弄著她絲襪美腳的觸手借力,堪堪一握的纖細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雪白肥膩的美臀時而上下起伏,用貪淫的蜜穴來回吞吐著火熱的肉棒觸手,時而左右研磨,用肉棒觸手的大龜頭使勁在自己瘙癢難耐的花心上細細研磨,只感覺蜜穴的瘙癢難過都緩解了不少,期間從和觸手緊密結合在一起的蜜穴里時不時因為被巨物侵犯而傳來一陣陣痛感,但與這今她頭皮發麻飄飄欲仙的劇烈快感相比,根本就微不足道,甚至這種輕微的痛感成了某種催化劑,讓紅色高跟鞋表現的愈發淫亂起來,豐滿雪臀不住地殷切搖動,在空中畫出一道道驚心動魄、撩人心弦的曲线。
這幅淫亂的景象之下,不像是陳歌的觸手正在奸淫紅色高跟鞋,更像是這個狂亂搖動美臀的長腿御姐在強奸觸手多一些。
“咕……姐姐……我好難受……”
就在紅色高跟鞋像頭母狗一樣搖晃肥臀,沉溺於和觸手交媾的狂喜時,一道虛弱的聲音重新喚回了她一线清明。小布奮力吐出了插在她小嘴里的觸手,櫻唇微動,向紅色高跟鞋悲聲求助。
紅色高跟鞋心底頓時涌起巨大的羞愧和內疚,明明小布就在面前受苦,自己居然和頭雌獸一樣沉浸於交合的快感,甚至主動搖著屁股,真是羞死人了……
搖了搖頭,將雜念驅趕出了腦海,她努力忍耐著小穴里打樁機一般飛速抽送的肉棒觸手,穿著高跟鞋的白淨美足瘙癢難耐,每一寸肌膚無時無刻都在被丑陋觸手上面的口器舔弄褻玩。她清楚地感受到一條粗大的觸手正在輕輕撫弄起自己嬌嫩的腳丫,它粗糙的表面纏繞著紅色高跟鞋的腳踝,劃過她繃起的足弓,在柔軟的腳掌上輕輕地摩擦著,修長白淨的足背因為觸手的撫弄而微微弓起。
紅色高跟鞋靈機一動,干脆主動出擊,她精致小巧的腳趾輕輕地劃過觸手頂端碩大發紫的龜頭,配合著柔軟的足底輕輕的擠壓著它。觸手的肉棒彈琴似的在這雙絲襪玉足的每一處劃過,仔細感受著美人雪肌的滑嫩觸感,以及絲襪的絲滑摩擦。
隨著兩只玉足用力夾緊了腳心內的肉棒,感受著觸手的溫度烘烤著嫩足,紅色高跟鞋感覺到自己小穴里仿佛不知疲倦地打著樁的肉棒觸手改變了方向,如她所願,帶著她往小布慢慢移動過去。
待到紅色高跟鞋氣喘吁吁地用那雙滿是粘液和從大腿流下淫水的絲襪美足一路侍奉著貪婪的肉棒觸手,終於到達瞳孔已經無法聚焦的小布身邊時,她平坦雪白的小腹已經和六月懷胎的孕婦一樣,高高地鼓脹起來,就連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陳歌的觸手每一根都儲藏了大量的粘液,在高潮的時候就會釋放出來。看紅色高跟鞋的大肚皮,已經不知道多少根觸手在她緊窒溫熱的子宮里發泄過了。
紅色高跟鞋小心翼翼地將意識混沌的小布摟進懷里,喃喃道:“沒有人會再欺負你了哦……沒事了……沒事了……”
重逢的感動沒有持續太久,眼看周圍又伸過來幾根觸手,對著小布微啟的小嘴虎視眈眈,紅色高跟鞋無法可想,情急之下,竟然一口吻住了小布的櫻桃小嘴,用這種方法來保護她的小嘴。但是觸手們明顯被激怒了,作為報復,一根肉棒觸手隨即便鑽進了她守衛空虛的肛穴,被一點點的將其填滿,肛穴內敏感的褶皺被滾燙的肉棒觸手碾平,帶來了異樣的滿足感。她嬌嫩的菊肉隨著本能壓榨出一縷縷潤滑粘液,深入骨髓的極致快感如同電流般瞬間傳遞到每一個細胞當中。
紅色高跟鞋非但沒有因為屁眼遭襲而松開懷中的胴體,反倒將其摟得更緊,她飢渴地吸吮著小布的甘美津液,就像小布的丁香小舌在無意識中回應著她一樣。兩具汗津津的赤裸胴體相互交疊,一大一小的絕世美人交頸擁吻。然而說她們赤裸也不太准確,猙獰粗大的觸手正在奸淫著她們暴露在空氣中的淫穴和屁眼,粗暴的動作時不時將里面嫩肉翻將出來,還有觸手緊緊攥著她們各有千秋的美乳玉臀,好像穿著觸手所制的衣服一般。
常雯雨看到眾女被觸手三穴齊開,無情狂奸的慘狀,獨眼中冷光一閃,哂笑道:“你們就陪著陳歌逍遙快活吧,反正他的時日也無多了,我可沒有這麼大犧牲去救他的理由。”
說罷就飄然而退,看樣子是要棄她們而不顧,獨自求活了。正扭動圓臀,迎合著陳歌兩根觸手前後奸淫的張雅眼角一挑,輕輕搖頭道:“蠢物。”
可她等了一會,看著常雯雨的身影真個漸漸消失在濃霧中,張雅有些無語地扶額長嘆:“我的傻相公,一口鮮嫩可口的肥屄要跑了。你別光顧著碗里的,忘了鍋里的呀!”
她指尖黑氣縈繞,遙遙朝著臥在原地的怪物陳歌一點,那股黑氣便電射而出,轟在了它身上。
打在怪物皮膚上黑氣一閃而沒,寶石一樣的萬千瞳孔齊齊睜開,冷冷地望向了張雅,無需任何話語,任誰都看得出它的勃然大怒。以怪物陳歌現在的力量,只需惡念一動,張雅恐怕便成飛灰。
不過,得益於此,冒險激怒怪物的張雅也知道了陳歌現在已經壓制住了一部分天罰的意志,眉眼愈發柔和,惡作劇成功似的捂嘴輕笑:“相公,早上好。”
長有萬千眼瞳的威嚴怪物沒有理會張雅,它只是暫時恢復了部分陳歌的意志,距離完全清醒還有一段不短的距離。既然本能告訴它不能襲擊張雅,那麼這股怒氣就必須找其他人來承受了。
身化一道黑色閃電的常雯雨此時心底一片火熱,這次事件對於恐怖屋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對於她來說卻可能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在陳歌身化天罰之後,距離最近,包括張雅在內的眾人毫無疑問會全軍覆沒。這樣一來,作為半步凶神的她在人間可以說無人能制了。
一念及此,常雯雨不禁輕笑出聲,嘲笑著將為陳歌陪葬的張雅等人的愚蠢。
常雯雨身形極快,半步凶神的她在全力施為之下,沒有幾秒就到達了黑霧的邊緣了。進去的時候不明白里面的情況,尚需要步步為營,小心謹慎,出去的時候自然沒有這個顧慮。
黑霧漸漸稀薄,散發著光芒的出路就在眼前。常雯雨充滿了希望的未來觸手可及。可偏偏就在她離脫離黑霧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一根格外粗大的觸手以百倍的速度從身後飈射而來,死死抓住了她的腳踝,讓她沒法再前進一步。
“誒?”
常雯雨的表情從蔑笑一瞬變為了驚恐,在觸手碰到她的刹那,她發現自己一身的咒術全部失靈,久違地重新變成了一個無力的人類女孩。在擁有過力量後,再次失去的空虛和無力感讓她比起一般的女孩甚至更加脆弱。
“不……不要,等等……我……”
她的櫻唇翕合,顫抖著像是想和誰解釋什麼,可是觸手毫不留情地將她粗暴地拖回了黑暗深處。雖然她哭喊著抓撓著地面,但也無濟於事,徒留下一條沾染著血跡的泥坑。
觸手一路將常雯雨拖行,沒有了力量的她早就失去了反抗的意志。觸手將她帶回陳歌面前之後,更多的觸手伸了出來,將她身上多余的衣服剝光,露出修長苗條的赤裸嬌軀。
數條觸手將無力反抗的美人四肢捆牢,擺成了母狗一般的屈辱姿勢。
常雯雨被迫翹起美臀,露出處子美穴和屁眼。她哪里經受過這般奇恥大辱,瞪眼怒道:“陳歌,你要奸便奸,何必做這種折辱人的事情……”
話音未落,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肛穴一陣劇痛,挺翹的臀縫被兩根觸手緩慢擠開,其中最靈巧的那一條輕而易舉的侵入進了她的肛門之中,蠕動著向內勘探過去。
“啊!那里不行!”
恐懼在每一個細胞中綻放,她的心跳變得愈發紊亂與沉重。她急切地扭動蜜臀,徒勞地企圖躲開觸手的襲擊。只可惜,這樣的行為只會讓觸手更加興奮,
“咕嘰!”
掰開臀瓣的另一條觸手輕輕戳弄起面前優美的屁股,好像在玩弄一個有趣的玩具,隨即順著她的臀縫慢慢地向上環繞住她的細腰,那種酥麻的快感從它所觸摸過的每一寸肌膚上傳來,常雯雨嬌呼一聲,她含苞待放的處子嫩穴不由自主地滴淌著清澈淫汁。
隨著纏繞在自己乳房上的觸手以一種奇異的律動按壓扭動起來,常雯雨感覺到自己身體中積壓著的快感猶如浪潮一般一浪高過一浪,無窮無盡的侵入著她的大腦。
“我居然被人玩屁眼就這麼舒服?怎麼可能!”
常雯雨無助的悲鳴沒有人能夠聽見。而實際上,當觸手開始活動,劇烈的快感便再次在她的身體中綻放。觸手在她的身體中蠕動著,抽插著,她的大腿也隨著這股快感不停地抽搐,淫穴與肛穴的邊緣處滿是觸手那光滑而粘稠的觸感。
“啊!”突然間,常雯雨的乳頭則被更多的觸手玩弄了起來,它們從上到下撫摸過常雯雨的每一寸乳肉,摩擦著她染上誘人紅霞的處女胴體。
“陳歌!你還是個男人的話,就給我個痛快,光……光是弄人家的屁股,算是什麼本事!”常雯雨悲憤地哭喊著,她的不安已經從對自己處境的憂慮轉變成了更加切實的問題,那就是肛門的異樣快感。
沒有理會常雯雨的掙扎哭叫,一條粗大的觸手上面慢慢擠壓出猙獰地肉刺,緩慢湊近了常雯雨剛剛被開墾過的紅腫屁眼。
“什、什麼!?”
那根在菊穴邊緣不停搖擺的觸手所傳遞出的火熱溫度,讓常雯雨一時間感受到了一種興奮與驚懼混合起來的異樣感情,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觸手上面那些粗大的肉刺正在自己細嫩嬌柔的肛穴口上緩緩地擦過。
肛穴中的括約肌更是不停的擠壓著里面透明腸液與粘液的混合體,發出“咕嗞”、“咕嗞”的淫靡聲音,就好像她的屁眼正有意識在渴求著肉棒觸手的玩弄一樣。
粗大的丑陋觸手稍微一用力,便捅進了毫無防備的肛穴當中。
“唔!”
在它進入到自己直腸的一瞬間,常雯雨的括約肌便立刻自覺將它含住,屁眼不由自主地用力夾緊,仿佛主動地侍奉著那根肉棒觸手一般,緊貼在觸手堅硬肉刺上的粉嫩腸肉品味到了到了難以置信的巨大快感。
遠超第一次的劇烈疼痛感與更加難以忍受的脹痛與便意開始在常雯雨的腸道中迅速凝聚。
“唔,你、好痛,你要做什麼?!”
常雯雨終於察覺到了觸手異變,她的神色染上了一抹驚慌,但是就連她本人都沒有察覺,其中隱隱還有對那種倒錯快感的遐想與期待。
這具並不算豐滿,但嬌嫩誘人的美肉隨著觸手每一次愈發深入的抽插而不可遏制地顫抖起來,豆大的汗珠隨著肉棒觸手的插入而從常雯雨的額頭上滾落,她緊咬著嘴唇忍受著不知道是疼痛還是快感的感覺。又或者兩者都有,這種介於折磨與滿足之間的快樂讓她不可自拔的想要放棄反抗。
“啊——!”當觸手肉棒所帶來的快感完全覆蓋自己的精神之後,常雯雨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大腦中正在分泌一種奇特的東西。
不,不只是大腦,當第一條觸手肉棒將她狹窄潮濕的菊穴擴充到一個地步之後,另一根濕滑的觸手也慢慢塞進了她的直腸當中。
這條濕滑的觸手肉棒進入了她那已經被腸液潤滑,翻滾著淫靡氣味的肛肉深處後,滿意地抽送了幾回合,就怒射一股大量粘稠液體,仿佛一門轟鳴的巨炮,它將那些粘稠的液體塗抹到每一處,直到將常雯雨體內的粉嫩腸肉全部塗成了厚實的乳白色。
“啊,好痛!就、就像是屁眼燒起來了一樣!”當液體灌滿了自己的腸道之後,一股劇烈的灼燒感從常雯雨的身體中傳來。
跟肉體上的無比滿足相反,席卷她心靈的卻是巨大的恐懼。
“求求你了,我認輸了……怎麼玩我的處女小穴都可以,要我當奴隸賠罪也可以。不要再弄我的屁眼了,這種感覺實在太奇怪了……”
沒有理會她的哀嚎,第一根觸手也開始蠕動起來,在濕潤通暢的腸道內攪拌著粘稠的白濁液體,並緩慢有力的抽插了起來。
“嗯~”
常雯雨不甘心地發出低沉而又滿足的淫蕩呻吟,她只覺得自己的屁眼內好像塞進了一根滾燙的鐵棍。當觸手肉棒不間斷瘋狂奸淫著自己的肛穴時,那些滾燙粘稠的液體開始了新一次的“灌腸”,用觸手分泌出的粘液灌腸?天啊!我在想什麼!隨著這個不自覺從腦海誕生出來的荒唐想法,常雯雨感覺到她發情的處子淫穴也隨著肛穴內腸道壁的蠕動而抽搐了起來。
火辣辣的疼痛與酥麻的劇烈快感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小高潮占據了她的大腦,劇痛讓她的額頭上滾動著汗珠,而隨著劇痛一同融入肛穴內的還有那些粘稠的液體,它們滾燙,發熱,一點點的融入並改造著她的粉紅腸肉,以及她腸壁內的每一寸神經。
“啊啊啊啊啊!”
這樣無窮無盡的快感與高潮隨著一次次的抽插而不停地衝擊著常雯雨的精神,直到她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快感,才在極限的高潮與噴泄中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
待到常雯雨再一次清醒,她的四肢都被捆作了一團,被觸手吊在了半空之中。從這個角度,她可以清楚地看見自己一刻不停地淌著好色淫汁的粉紅蜜蛤,以及比起原來大上了整整一圈的豐滿雪臀。
常雯雨本來不是特別豐腴的類型,更加偏向於窈窕有致的修長身材,她本人一直有意無意以此為傲。可她本來恰到好處的曼妙曲线,一到了腰間就突兀地隆起,變成了即便是生產後婦人都不一定能擁有的夸張桃形肥臀,在空氣中顫顫巍巍,像塊碩大彈滑的白色布丁,叫人看了忍不住咬上一口。
比這個陌生的夸張巨臀更叫常雯雨害怕的是,她飽滿臀肉中間夾著的那眼淡粉色屁眼,輕輕翕合的模樣無比誘人,甚至能夠自動流出透明的清澈腸液,簡直是肛交的無上恩物。最讓她感到絕望的是,僅僅被微風一吹,敏感無比的屁眼就立馬一縮,小穴就狠狠抽搐,一股淫液淅瀝瀝地漏了出來,竟然就這麼到達了一次小高潮!她根本無法想象自己現在這個排泄用的器官有多麼敏感淫蕩。
好像發現了受害者清醒了,一根生滿了可怖肉瘤的巨大肉棒觸手緩緩伸了過來,像是故意給她壓力一般,慢慢抵住了她嬌小的屁眼,讓她用肛穴外緣仔細感受肉棒觸手的窒息壓迫力。
“不要……那種東西……不要進來屁眼……好可怕……”
常雯雨哭得梨花帶雨,獨眼淚眼朦朧,哪里還有之前的半點威風。她像頭待宰的母豬被人吊在了半空之中,最大限度的掙扎就是可悲地搖動她畸形的白嫩大屁股,向人展示她粉紅的可愛屁眼。
她在涌起本能的恐懼抗拒同時,卻又幻想著觸手那附著滿肉粒的粗大肉棒在自己的肛穴狠狠戳弄,將微風吹過就會高潮的變態屁眼奸得腸液四濺,粘液亂噴。
無論她願意還是不願意,她的大屁股還是誠實地向入侵者大開方便之門,巨型的肉壁觸手只輕輕一戳,大半根肉杵就一口氣挺進她柔軟溫熱的腸肉里去了,好像她的屁眼主動吞進了這根漆黑的怪物肉棒一樣。
不單是丑陋猙獰的肉棒觸手,就連上面的碩大肉瘤,常雯雨的肛穴都一視同仁地溫柔接納,用火熱的腸肉緊緊包裹著肉棒的每一處角落。
“咿咿咿!太美了……哦……”
耳邊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就連呼呼的風聲都消失殆盡;眼前也白茫茫的一片,景物失去了意義。她的感官世界盡數寂滅,好像整個人都變成那只淫亂的肛穴,緊緊包裹著正鑿著她屁眼的恐怖肉棒,每一次抽送都牽動著她全部的神經,讓她在官能的狂喜中陶醉。
色情肉體的每一寸肌膚上都遍布滿了火熱的細汗,她大張著嘴巴,吐出舌頭伸在空氣中與另一條觸手不停地攪拌接吻,那股情欲帶來的高溫仿佛要將她連著骨頭徹底融化一般。
“啊……主人……觸手主人的肉棒,好、好大,好厲害啊!”
接吻過後,常雯雨搖擺著蠻腰,渾圓圓潤的酥軟嫩乳被觸手纏繞著,幻化性感淫蕩而又充滿誘惑的形狀。再看胯下,嬌嫩的屁眼變得腫大嫣紅,肛穴被完全填滿的美妙觸感更是給她帶來了無法忍受的極致快感。
“嗚嗚嗚……要壞掉了、屁眼要…要壞掉了…嗯啊啊……啊啊啊……”
隨著時間的迅速推移,她渾身顫抖地、高聲呻吟著,當臀瓣與唇瓣搖晃擺動到一個極點的時候,大量的淫水從常雯雨的體內噴濺出來,觸手裹挾著“噗呲”、“噗呲”的聲音不停地在她肛穴內抽插著,讓她從最純粹直接的活塞運動中得到了一次又一次高潮。那敏感的穴壁擠壓著肉棒上的每一處紋理,蠕動著的褶皺從觸手噴濺而出的體液中汲取著那種火辣辣的快樂。
“啊啊啊!!!”
她的胴體痙攣著,每一寸肌膚都浸泡在官能快感里,理智崩壞的大腦內被肛交肉欲洗刷成了徹頭徹尾的空白,嬌靨早已扭曲得看不出試圖表達什麼表情,上面滿是淚水與口水,像條母狗一樣吐著舌頭。不過看她勾起的嘴角,還有如同噴泉似的瘋狂噴射著淫液的抽搐處子淫穴,大概她表情的意思是“幸福”吧。
櫻白和櫻紅見到諸女的狀況都不由得有些害怕,但是對於主人的擔心還是戰勝了恐懼。
“小白。”
“我知道的,姐姐。”
她們默契地相視一笑,褪去了外衣,整整齊齊地疊在了怪物陳歌的一旁,露出內里整齊的母狗裝扮。
就在她們剛剛跪下的一刻,兩根觸手不耐煩地狠狠抽到了她們的白嫩翹臀上,催促著她們趕緊獻上自己的母狗嫩穴。櫻白和櫻紅不怒反喜,這說明了作為她們姐妹花母狗主人的陳歌正在逐步歸來,就連抽到屁股上的鞭子都是熟悉的力度。
櫻紅面帶風騷的笑容,四肢著地,這頭訓練有素的母狗被陳歌解開了心結收服之後,騷浪的熱情就連櫻白都稍遜一籌。她扭著挺翹的雪白蜜臀,張著小嘴要去夠懸在半空的觸手,身體的每一個空虛孔穴都渴望被主人粗暴地占有。可誰知道觸手明明已經充血勃起成了硬邦邦的怕人模樣,可就是不肯讓櫻紅嘗到肉棒觸手腥臭的苦咸滋味,好像一根逗狗棒在空中悠悠打轉,時不時擦過她的唇角,讓她聞到一點濃重的臭味,叫櫻紅腮幫子氣得鼓鼓的。
她幾乎想不顧一切地伸出手去抓住那根粗大腥臭的肉棒觸手,品嘗上面每一道皺褶,好緩解自己對主人的相思之苦。然而作為母狗的素養要求她除了爬行以外不能使用四肢。於是她只得竭力吐出香舌,笨拙地追逐著肉棒觸手的軌跡。
“汪汪……?”
櫻白則是不安地望著自己面前的觸手,有些不知所措。畢竟和見識過血海屍山的姐姐不同,事發突然,相對天真幼稚的她心底還是難以適應這種模樣的主人。而就在這時,怪物陳歌向她伸出了一只觸手。
“汪!”
近乎條件反射地,櫻白跪在地上,小嘴張開吐出粉舌,“哧哈哧哈”地喘著氣,將一只手遞給了觸手。
黏滑冰涼的觸感輕輕撓了一下她的掌心,像是在獎勵她的反應。
緊接著一根觸手拍了拍她的頭,櫻白便立馬雙腿分開,手掌放到腳掌中間,露出腿心的無毛淫穴。嫣紅的花芯正源源不斷吐著晶瑩的花露,將滑嫩的大腿內側染濕,櫻白無疑十分享受被當做狗調教的過程。
雙胞胎姐妹中的姐姐粉唇流誕,搖晃著插在屁眼里的狗尾,大張著嘴巴扭著屁股,一心追逐半空中恰好不遠不近的丑陋觸手;而妹妹則是嫩牝淌汁,像條小狗一樣汪汪直叫,在觸手的各種命令之下奔跑打滾,她卻越來越興奮,在地上流下了一連串的淫痕。
沒有在觸手的惡趣味調戲下堅持太久,雙胞胎姐妹就像約好似的體力耗盡,倒在了一塊。櫻白被逗狗棒弄得頭暈目眩,櫻白也沒有力氣去完成觸手的變態指令了。
“小白……”
“姐姐……”
兩張神似的嬌靨越靠越近,她們互相親吻著,放蕩地伸著沾滿了觸手腥臭氣味的舌頭,銀色絲线不斷隨著相互搖擺的動作落在兩人的柔軟胸口,肆意交換著香甜的唾液,軟膩的白皙乳球時不時互相碰撞,震蕩出叫人目眩神迷的迷人乳波。
“汪!”
“嗷嗚!”
櫻白和櫻紅如痴如醉地接吻,直到屁股上的凶狠一鞭叫她們痛呼出聲,回到現實。她們對視了一眼,幫對方拔掉了深深插入肛穴的狗尾巴。櫻白和櫻白彼此雙手合十,屁股高高撅起,恭敬地露出了屁穴和流淌著淫水的發情淫穴,請她們的觸手主人享用。
觸手自然不會放過這對淫亂的母狗姐妹花,四根觸手同時狠狠插入了她們的屁眼和小穴,隨著觸手激烈的攻勢,大灘的瓊漿在穴口擠壓著,從她們的胴體里泄濺而出,倒落在地面上。遠遠看去,仿佛兩個脖子上拴著項圈的美少女面對面撅起雪臀,一邊被漆黑觸手侵犯,一遍噴著透明的尿液一樣,可見場景之壯觀。
眼看同伴一個接一個地淪陷,段月這才明白為什麼完全算不上戰力的自己和櫻白櫻紅姐妹也被加入到這次的行動之中,她們鮮美可口的胴體都要被張雅當做活祭品獻給陳歌,以換取他的歸來!
模樣絕美的高挑女教師蛾眉緊蹙,有心就此離開。可是常雯雨企圖逃跑的下場歷歷在目,張雅未嘗沒有殺雞儆猴的意味。就連力量遠在自己之上的半神常雯雨都被改造成了只知道肛交變態母豬,自己又能做些什麼?
“老周,你在哪里……救救我……”
段月無助地抱著手臂,耳邊都是眾女聲嘶力竭的賣力淫叫,眼中都是汁水淋漓的病態淫戲。她的嬌軀瑟瑟發抖,柔弱而無助。
無論她多麼害怕,陳歌的觸手終究飄到了她的面前。但是出乎她的意料,這根觸手沒有立刻撕破她的衣服,殘忍地蹂躪她。
“老板?是你嗎?”
觸手點了點頭。
段月頓時心生喜悅:“太好了,那你一定不會為難我,對嗎?”
這次觸手卻沒了回應,無聲地漂浮在她的面前。
“我想……也是呢。哈哈。”
自嘲的笑聲里滿是苦澀,段月低垂著螓首,默默不語。
在不遠處激烈的觸手淫虐對比之下,這一隅的安靜顯得格外顯眼突兀。張雅汗濕鬢角,即便是她在連續應付了幾根觸手之後也有些不支。她吐出嘴里的一根觸手,不耐問道:“相公,跟她說那麼多做什麼?嗚嗚嗚……”
觸手沒等她說完,就重新插進了她的小嘴,狠狠捅進了喉嚨深處。雖然張雅的眼神幽怨,但是陳歌明顯在這件事情上不想聽她的意見。
段月好一會才重新抬起頭,眼神暗蘊著堅定的意志,下定了某種決心。她捧起觸手,柔聲道:“老板,我們幾個受了你很多照顧,可以說粉身碎骨相報都不為過,我的身體你想怎麼使用都可以。但是能不能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訴老周?”
觸手上的口器吻了吻她的掌心,算是肯定。段月松了口氣,面上帶著羞澀和緊張,看向觸手的眼神有些閃躲:“我……我還是第一次,能麻煩你教教我怎麼做嗎?”
觸手溫柔地纏了上去,好像摟著她天鵝似的修長脖頸一樣。觸手上面的口器親吻著段月顫抖的櫻唇,撫慰著她的緊張。待到她沉醉在唇舌的甜蜜糾纏,嬌軀徹底放松下來之後,一根肉棒觸手這才耐心地插進了她的小嘴。
“唔……”
段月笨拙生澀的技巧自然沒有多少快感可言。可她小心翼翼不讓牙齒碰到肉棒觸手的溫柔已經讓肉棒足夠享受。粗大的肉棒觸手將她的櫻唇擴大,一线晶亮的唾液從唇角垂下,落進了她襯衣領口的深邃乳溝里。
口器中的舌頭撬開了她緊閉的牙齒,把舌頭吸了出來,不停的吸咀著那香甜的蜜汁,另一只觸手則伸入黑色連褲襪,細細撫摸著那雙穿著黑色絲襪的迷人長腿,並順著大腿深入雙腿之間,在那凸起的柔嫩處愛惜的玩弄著,軟膩的尖端不時輕輕頂著內褲陷入其中,感受著其中的緊窄和濕滑。
“哦……那里……不行……”
修長雙腿要絞殺觸手般鎖緊,白皙的脖頸不由自主仰起,秀麗玉靨隨著快感的奔騰而扭曲,口涎順著唇角不住溢出。 純色的底褲一下變得深邃,但也沒能完全阻攔住泛著清香的花液噴灑而出。
渾身就像被抽去氣力般,段月失魂落魄地癱倒在觸手中間,悠長的快感糾纏著每一寸神經。
趁著自己還有最後的力氣,段月把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盡數褪去。要是被觸手粗暴地撕裂了,她可不知道光著身子小穴里還插著觸手的自己要怎麼面對老周。
那宛如雕刻般完美的胴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那對如玉碗倒扣般的碩大乳峰,挺拔地聳立在胸前,沒有一點下墜的趨勢,水蛇般纖細的腰肢和那雙包裹著黑色絲襪渾圓結實的迷人長腿更是完美符合著人體的黃金比例,可謂是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
段月渾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條黑色蕾絲內衣和成套的黑色絲襪,那潔白如白玉般的胴體襯著女人身上黑色的性感內衣更是增添了致命性感。
她羞愧地掩住自己的豐滿酥乳和下體深色的三角地區,可她單薄的手臂怎麼遮掩得過來肥碩的豪乳,平白添了一股欲蓋彌彰的誘人風情。
觸手將她沉甸甸的美乳從胸罩里解放出來,像是把潔白的果肉從漆黑的表皮里剝了出來。段月渾身僵硬,既不迎合,也不反抗,任由長著口器的觸手緊緊攥住軟滑的酥乳,在柔嫩的乳肉上留下顯眼的牙印,渾圓的乳峰上到處都布滿了口水,還有口器在貪婪地舔咬著段月櫻紅色的嬌嫩乳頭。
段月緊緊咬著櫻唇,免得漏出舒服的淫叫。她本來是下定了以身飼魔的決心,可如今奶頭都被觸手玩弄得充血發硬,膨大白淨的渾圓美乳被觸手無情捆綁,下流的乳脂爭先恐後地從觸手縫隙里滿溢出來,透著驚心動魄的美感。
不用眼睛去瞧,她都知道自己已經動情至極,就連外邊的連褲襪都濕透,更不要提里面的小內褲了。觸手像是看穿了她的弱點,將黑絲連褲襪一點一點褪下,好像故意在折辱她的自尊心一般。
段月企圖閉上美眸來逃避現實,可是大腿內側冰涼的一片無情地提醒著她,她發情的處子嫩穴正在被一個怪物貪婪地凝視著,並且甚至還在不住地流出更多發情的證據。
“不要……不要看我……求求你……”
段月的精神終究還是達到了極限,她哭泣地搖著頭,雙手緊緊擋著自己的小穴。
“不行,觸手實在是太可怕了……我不要了……嗚嗚嗚……”
與其說她害怕觸手,不如說她正在全力抗拒著那個在觸手底下輕易淪陷的脆弱自我。
她埋進手掌里痛哭了好一會,直到周圍忽然安靜下來才讓她止住了哭聲。
周邊黑霧茫茫,一切都消失了。沒有陳歌,沒有觸手,也沒有其他人。
“老板?”
段月試探性地喊了一下,可是沒有任何回應,只有岩石一般冰冷無言的無邊黑暗。
時間和空間在這片看不到盡頭,景色永遠不會變化的黑霧里失去了意義。一絲不掛的段月最初還小心地掩住自己的嬌軀,習慣以後就徹底放棄了這種無謂的行為。
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一道隱隱的微光在遠處閃動。都快放棄希望的段月心情無比激動,全力地奔向了那里。
隨著漸漸靠近,段月瞧見了光芒的來源——一道淵渟岳峙的寬厚背影。他聽到身後響動,轉過身來。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本應死去的陳歌!
段月心下百感交集,酸甜苦辣一並擁了上來,梗在了胸口,一時激動得不知說些什麼。她帶著一股香風,忘乎所以地投進了陳歌的懷抱。
“什麼在頂著我的肚子?”
段月躺在陳歌的懷抱,只覺得無比安心,剛剛自己獨自在黑暗中的寂寞孤單一下被洗刷殆盡,剩下安樂和喜悅。經歷了種種,陳歌早就是她心底必不可少的一根支柱。
她懶洋洋地一動,忽然省起自己還是赤裸,陳歌身上好像也沒有穿衣服,那頂著自己肚子的是……
不敢細想,害羞得連耳朵都泛紅的段月急忙要掙開陳歌,卻不料被他鋼鐵般的手臂牢牢抓住。火熱粗大的陽具緊緊抵住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不說,就連一雙傲人的雪峰也落入人手,變化著各種淫靡的形狀。
“我可是聽到你說‘’不想要觸手‘才冒險突破的,一步走錯就是形神俱滅。你說的還算話嗎?’”
段月聞言一驚,不由得打了陳歌的臂膀一下:“你是不是傻啊,我只不過隨口一句,你怎麼能真的冒險……”
且不論這是不是真的,段月切切實實地被陳歌的誠意所打動。略一遲疑後,她溫馴地主動奉上自己花瓣似的嬌艷唇瓣,含羞帶怯地印上了陳歌的嘴唇,用這種方式來默許他對自己的侵犯。
陳歌胯下碩大堅硬的肉棒早已挺立了起來,健壯得如同兒臂粗大,上面青筋纏繞顯得格外猙獰雄偉,紫黑龜頭上一縷縷透明的液體早就流了出來,把段月白膩的小腹都浸濕了一片。
他將段月修長結實的的美腿交纏在自己的腰後,手指小心地拉開那兩瓣緊閉的粉嫩陰唇,露出了藏在其中的細小孔洞,調整了下姿勢後,碩大的龜頭從那已經滿是膩滑淫液的花瓣中慢慢挺進了那狹小的蜜穴。
膣肉火熱緊窒,才剛剛把龜頭插進去,那火熱濕滑的肉壁緊緊的擠壓著肉棒讓他動彈不得,就像嬰兒小嘴似的死死的裹住肉冠處,不斷的向著里面吸咀著,那舒爽差點讓陳歌渾身一顫,差點直接射了出來。
“唔......”
嬌嫩的洞口被撐得滾圓,沒有一絲的縫隙,她死死咬住牙齒,兩只纖手抓在陳歌的腰間,臉上滿是痛楚的神情。
段月緊緊蹙了眉頭,感受著那根肉棒在她的身體里毫不留情地盡情衝撞著,嘴角不斷流出著遭受著重擊的苦悶呻吟,身體因為疼痛下意識地想要掙脫,但因為男人強而有力的禁錮,讓那只嫣紅淫穴無處可逃,絲毫沒有任何性經驗的處子肉穴被男人的肉棒凶狠地蹂躪,混雜著處子落紅的粘液從性器緊緊結合的地方源源不斷流淌出來,在地上綻放一朵朵奪目的紅色玫瑰。
“你……人家好疼……”
段月沒有發覺自己的聲音帶上撒嬌的甜膩,陳歌也發覺自己的動作過於粗暴,可能是還沒適應這具新生的神軀。
他柔聲安慰了梨花帶雨的段月兩句,哄得她嬌靨泛紅,抿著嘴唇適應了一會肉棒的巨大,待到疼痛稍微過去,就開始主動左右搖晃起臀部,一點點地將男人的肉棒吞下。
陳歌只覺段月的膣穴驚人地窄小,那溫暖濕滑的肉壁緊緊包裹著粗大的肉棒,他咬緊了嘴唇抗拒著那讓人窒息的快感,雙手握著她的腰肢,下身慢慢用力,加上段月主動扭動蜜臀的迎合,肉棒就如同開山劈石般漸漸擠進了她的胴體,終於到達了蜜穴的終點,龜頭前端頂到了一個嬌嫩的肉團上。
段月美目失神的看著灰暗的上空,嬌小的軀體被陳歌有節奏地撞擊著,那潮紅的俏美臉頰,小嘴里微微喘著的粗氣,表示她的身體也漸漸動了情,蜜穴中越加潤滑,放在陳歌腰際的修長美腿也不由自主交纏在一起,牢牢的纏繞著陳歌的身體,不讓他離開。
插的興起,陳歌又把段月交纏在腰上的美腿掰開,細滑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壓向她的胸前,形成了個完美的炮架。她的嬌軀形成了個U型,陰部向上高高拱起,裸露在外。
幾根觸手從陳歌的身後張牙舞爪地伸了出來,正眯起美眸,漸入佳境的段月嚇得一激靈,蜜穴死死咬住了陳歌的肉棒。看來之前滑膩觸手給她帶來的印象相當之深刻。
不過這一次它們不是來玩弄段月的赤裸胴體的。觸手們在二人身下糾纏成了一張奇異的大床,除了外表看上去十分獵奇,但是實際的觸感竟然相當不錯,有幾分席夢思大床的意思。
他把段月渾圓修長的大腿壓在胸前,雙手死死抱著她的上身,臉頰愜意的貼在那帶著絲綢細滑感的小腿上,半蹲半俯在觸手床上,下身則打樁似的狂奸那眼裸露在空中的美麗蜜穴,流淌著液體的陰部被插得是淫液飛濺,膩滑白濁的泡沫狀液體順著兩人緊密結合的跨部流到了觸手上,滲濕了一大片,段月整具嬌柔的胴體都被撞在觸手床上一起一伏,顯得十分可憐。
陳歌竭力抗拒著段月處子蜜穴里傳來的陣陣擠壓和吸吮的快感,肉棒越加凶猛地在其中抽插著。段月只覺自己是艘在暴風雨夜航行的小船,被狂風暴雨顛簸起伏,稍有不慎就是淹沒在無盡快感之中的下場。
她明顯感覺到陳歌的肉棒變的又粗大了幾分,喘息聲開始加劇,雖然還是處子的她不明白這是射精的前兆,但是她依然有些驚慌失措,自己的嫩穴由於過於密集的抽插都已經開始發木了。要是陳歌還要加快節奏,她真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不過她雙腿被陳歌緊緊壓在胸前,被禁錮得死死的,早已精疲力盡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擺脫陳歌的肉棒,一時無法可想,只能不安地感受著蜜穴里陳歌越加猛烈的撞擊,連帶著白膩的乳峰都一抖一抖,勃起的乳首劃出一道道紅色的弧度,煞是催情。
“把你的子宮口松開,我要射進去。”陳歌喘著氣,霸道地命令道。
段月迷迷糊糊地按照陳歌的指導調整了姿勢,高潮連連的子宮甚至主動降了下來,做好了受孕的准備。
“也不知道鬼能不能懷孕?能成的話,那就是鬼胎?”陳歌心底轉著奇怪的念頭,為了實驗這個可能性,下身更是抽插得凶狠,碩大的龜頭使勁的撞擊在段月體內那嬌嫩的花心上,他使出十二分的本事,想把龜頭插入段月的子宮里。
“啊……好疼……啊……”段月本來已經放松的身體,隨著陳歌狠狠撞擊子宮口的痛楚又緊繃了起來。
陳歌輕輕揉著她的渾圓美乳,又親又哄,胯下卻一刻也不放松,龜頭有力地敲擊著段月的神聖孕宮。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隨著陳歌堅持不懈的嘗試,段月的花心終於被他的龜頭用力撞開了!
陳歌剛一得手,衝開嬌嫩的子宮口,里面那讓人蝕骨銷魂的驚人吸力讓他腰部一陣舒麻,股股腥臭的白濁精液終於從那碩大的龜頭直接近距離的射在子宮壁上,大量的精液從陳歌的體內射出,但他還是在不停向前頂著,灼熱的精液就跟高壓水槍似的股股不停,擊打敏感的子宮壁上,他射得腰部都有些發虛才停了下來,就像是想把這一輩子的精液都射進她聖潔的子宮似的。
“啊……不要好多……好熱啊……裝滿了……別再射了……”
段月帶著哭腔求饒,火熱的精液這樣一股股不停地射在子宮里,那被衝擊的快感讓段月不自覺美臀狂搖,被迫高潮連連,更讓她難受的是,子宮里已然裝滿了滾燙的精液,龜頭卻還卡在子宮口向里不停的發射著,那滿滿的精液流不出去,子宮就像是個被精液裝滿的氣球一樣不斷漲大,以至於那平坦白皙的小腹已經微微的凸起。
段月面色酡紅、發絲散亂地躺在觸手床上,那對雪膩的渾圓隨著喘息在胸前劇烈的起伏著,雙眸中滿是迷離春情,感受著子宮里的脹滿和熾熱,她吐氣如蘭,櫻唇邊上一條香唾形成的水流已經打濕了頭下壓著的頭發,那雙架在陳歌肩上的修長美腿更是痙攣不已。
陳歌松開了段月輕輕抽搐的雙腿,還沒變軟的肉棒仍舊卡在窄小的子宮口感受著蜜穴的濕滑和火熱,嘴里咬著嫩乳上的粉嫩乳頭,和她一起感受著高潮的余韻。
“啵。”
肉棒拔出的聲音仿佛紅酒剛打開了木塞,而里面發酵著的不是什麼佳釀,而是大量的濃臭精液。這些精液順著已經無力閉合的紅腫花瓣中汨汨流出,在她的身下觸手床上聚集成了一大灘的精液。
段月羞澀地掩住了紅腫的下體,但是想想又十分之可笑,剛剛自己在他身下婉轉承歡,叫得嗓子都啞了,現在遮擋還有什麼意義嗎?
“汪汪!”
突如其來的狗叫讓百味雜陳的段月嚇了一跳,原來是櫻白櫻紅姐妹。她們脖子上都拴著項圈,手腳並用地爬到陳歌腳邊,將他半軟下來的肉莖含進了嘴里,另外一個則是清理起了下面的肉囊,絲毫不嫌棄上面還有她的體液以及精液。
段月心底莫名其妙地閃過一抹酸澀,恨不得也和雙胞胎姐妹一般,可以躺在他的腳邊,毫無顧慮地親吻他的肉棒,被他摸著頭……呸呸。
她不由暗罵自己不要臉,這只不過是報恩而已,要是真的把自己陷進去了像什麼話,老周還在外面等著自己回去呢。
陳歌輕易地看破了她的糾結,輕笑道:“我們現在還在黑霧里面呢,何必管外面世界的許多規矩呢。人生得意須盡歡,不是嗎?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
他拍了拍埋在他胯間的兩姐妹,一根怒昂的巨大肉棒氣勢洶洶,一點點湊到了段月絕美玉靨的近前。她沒有轉開頭,只是一味地沉默,直到龜頭強硬塞進她的唇間。
陳歌感受到龜頭上被試探性地舔了一口,他隨即露出征服者的滿意笑容,喘著粗氣,將整只粗大肉莖都送進了段月的小嘴里,就連喉嚨都一並無情侵犯。
段月的眼角劃過一點淚珠,不知道是吃肉棒太深被嗆到,還是因為徹底失去貞潔的悲哀。
陳歌意滿志得地享受著段月的生澀口交,一面打了一個響指,周圍近處的黑霧應聲散去,觸手將地面上幾具各有千秋的玲瓏胴體帶到他近前。
雖然說現在他已經初步恢復了神志,身軀也是蒼天為了毀滅人間而根據他原本身體准備的無敵神軀,除了各方面強大了幾個次元以外沒有區別,狀態可以說好的不能再好。但是究竟還是不太穩定,需要穩固和熟悉一下自己的新生軀體。而這段閉關日子,就自然得和這些千嬌百媚的美人們度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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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