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我有一座恐怖屋》盲果改編版的番外

第4章 約定之日(下)——偽

  “轟!”

  

   一聲從外部傳來的巨響打破了兩人尷尬的氛圍,連帶著徐婉那陣詭異的氣場也消失不見,恢復到了平常的模樣。

  

   她渾然不覺自己剛剛的異樣,匆匆幫陳歌穿戴整齊之後,兩人一齊來到巨響的來源——別墅的大門口。

  

   剛剛那聲巨響傳遍了周邊,一眾鬼怪聞聲而來。能被陳歌收到麾下的自然不是什麼簡單角色,最弱的都是身懷特殊絕技的紅衣厲鬼,更不要提站在群魔之前的紅色高跟鞋、常雯雨以及小布邪焰衝天,周圍隱約縈繞鬼哭神嚎,每一個放到生者地界都是可以輕松將其變成鬼蜮的可怕存在。

  

   周邊一片狼藉,如同被龍卷風襲擊過一般。一位黑盔麗人站在巨坑中心傲然而立,身材窈窕有致。一身黑甲看起來半點防御作用也無,暴露出大片大片的雪嫩冰肌,簡直比赤身裸體還要誘惑幾分。

  

   她背向眾邪扶槍而立,渾然不將背後如淵似海的恐怖壓迫放在眼里。直到陳歌的腳步聲響起,才緩緩睜開眼睛,轉身面向諸人,頓時響起一陣驚呼。

  

   “怎麼是她?”

  

   “為什麼突然出現了?”

  

   露出真容的入侵者不是別人,正是消失已久的許音!

  

   許音嬌靨冰冷,陳歌費勁心思融化的堅冰似乎再一次牢牢凍上——甚至有過而不及。她的眼神毫無溫度,不知道這個柔弱的少女經歷了怎麼樣地獄般的磨練,才能夠像這樣站到陳歌面前。

  

   懷里抱著個破舊布偶的小布搖搖頭,空中憑空勾勒出幾個血淋淋大字:放下武器,離開這里。

  

   常雯雨身著一裘紅裙,黑發披肩,樣子斯文典雅。然而她突兀地狂笑了幾聲,徹底擊碎了這種溫婉印象,變得瘋癲邪魅,獨眼仿佛燃燒著地獄之火,流露出幾分好戰的狂熱:“幾年過去了,我看看你有了什麼長進!”

  

   紅色高跟鞋抱臂而立。她穿了一身和高跟鞋搭配的紅色晚禮服,纖細手臂將飽滿乳肉擠成一個下流的形狀,嫣紅嘴唇動也不動,看樣子一點動靜也無。

  

   可許音身上的黑色盔甲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道顏色更加深沉的漆黑鎖鏈,光是看著就令人煩悶不已,有種嘔吐的衝動。詛咒鎖鏈像毒蛇般攀附上許音的玲瓏嬌軀,將一身白嫩皮肉毫無憐憫地緊縛,勒得她的豐滿雪乳怒凸,愈加讓人垂涎。紅色高跟鞋竟然已經暗中搶先出手!

  

   見良機已至,常雯雨和小布同時暴起,作為厲鬼中的厲鬼,她們可沒有武德的概念。常雯雨獨眼淌血,萬千血絲如同鋪天蓋地的箭雨一般落下,已然全力施為,上來就是下死手。

  

   小布可愛的面容平淡,臉上卻鼓起嚇人的密集青筋,一座血紅色的城市浮現在半空,隱約可辨是荔灣鎮的模樣,帶著無可阻擋的沉重氣勢鎮壓下來,區區一個人影簡直如同蟲蟻一般渺小。

  

   許音身受束縛,無處可逃,直面兩位半步凶神的全力出手。如此絕境,並沒有讓她的臉色發生一點變化。

  

   不見她如何用力,只輕描淡寫地一掙,那附著了紅色高跟鞋精心煉制的惡毒詛咒的鎖鏈寸寸斷裂,好像尋常破銅爛鐵一樣落到地上,變成一張張哭喊尖叫的鬼臉,好一會才化作灰霧消失。

  

   那本來是紅色高跟鞋准備的後手,如果許音膽敢掙扎,鎖鏈上面的詛咒就會順勢侵入,那才叫萬劫不復。可她作為半步凶神賴以成名的極惡詛咒,就是凶神也不敢輕攫其鋒。這般風輕雲淡化解了她的詛咒,就只有一個可能:許音在這幾年里沐浴過強度與其仿佛的詛咒,以至於詛咒已經不起作用了。

  

   不等紅色高跟鞋消化完畢自己成名武器被無效的事實,常雯雨已經被自己的血絲轟然釘死在地面上,雖然她猶自狂嚎著要再戰,但是她一時間看來是動彈不得了。

  

   血色荔灣鎮正待鎮殺玉人,許音只是長槍輕輕一撥,整個虛影就像劣質的蛋糕一樣四分五裂了。荔灣鎮被破,心神相連的小布也連退數步,臉色酣紅,受創不淺。

  

   向來以無敵的姿態高踞於宅邸食物鏈頂端的三個半步凶神一個照面就吃了大虧,帶給眾鬼的威懾無以倫比。隨著許音緩緩抬起槍尖,她們都紛紛本能地讓開一條道,不敢直面這無雙的煊赫鋒芒。

  

   許音槍尖所指,正是一臉復雜的陳歌!

  

   徐婉作為一介凡人,即便沒有諸多紅衣那麼直觀的感受,許音的恐怖氣勢還是沉沉地壓到了她的身上。特別是現在許音提起黑色長槍指向這邊,儼然是個索命死神,她作為人類刻在基因里的求生本能瘋狂地尖叫著,要她離開這里,越遠越好。

  

   她雙腿哆哆嗦嗦,艱難地挪動,慢慢擋在了陳歌面前,遞給他一個抱歉的眼神。

  

   “老板,我還沒給你生一個孩子呢。”

  

   櫻唇顫抖,不妨礙其中傳遞出那決死的心意。

  

   陳歌朝她微微一笑,將她的肩頭摟過,在徐婉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把她推給了櫻白櫻紅姐妹。

  

   姐妹倆同樣十分擔憂,可厲鬼之間無比殘酷的階級壓制讓她們兩個堪堪紅衣的鬼魂無法上前。

  

   從陳歌手中接過徐婉兩姐妹才發現,僅僅擋在陳歌面前一瞬,徐婉已經被洶涌如海的殺氣活活嚇暈過去,如果真個直面黑甲麗人,恐怕一般的人或者厲鬼都會魂飛魄散,不得超生。

  

   陳歌把徐婉交托給雙胞胎照顧之後,不退反進,朝著煞氣已成實質的黑盔佳人走去。

  

   “老板!”

  

   “老板,快走啊!”

  

   諸鬼苦於無力上前,只得力勸老板不要上去送死。就連吞噬了生魂無算的三個半步凶神都被瞬殺,區區一介凡人的陳歌能做什麼呢?

  

   陳歌眼睛里沒有恐懼,甚至沒有先前的迷茫。他輕輕撫摸著許音冷厲的臉頰邊緣,難過地出聲道:“你怎麼有點瘦了?”

  

   許音嬌軀一顫,美眸深處閃過一抹似水柔情。

  

   她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投入那個朝思暮想的溫熱懷抱,而下一刻,陡然握緊了手里的黑色長槍,全力以赴地朝他的胸口刺出!

  

   “不要!”

  

   紅色高跟鞋和小布齊聲怒喝,常雯雨卻一反常態地安靜下來,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喃喃道:“鬧吧,鬧吧。”

  

   一只美得難以形容的芊芊玉手握住了槍尖,盡管已經發出了令人牙酸的尖利金屬摩擦聲,可始終難以刺穿在那只白嫩的手心。

  

   “她們說的對。”

  

   一道飄逸的倩影悄無聲息地從陳歌的影子里走出。她的黑發飄散在空中,無風自動,將佳人襯得如同畫中仙女,美得出塵絕艷,叫人屏息,生怕發出聲音,如此美人就被驚動,踏雲離開。

  

   更讓人叫絕的是,她身披鳳袍霞帔,竟是一副待嫁新娘的模樣,柳眉輕描,貓眼細畫,朱唇一點,淡暈紅腮,眸子瑩動間,端是國色天香。紅衣一襲憐嬌軟, 梨靨雙渦惜嫩香。

  

   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下人,不過如此。

  

   張雅美眸流轉,顧盼生輝:“不要做傻事。”

  

   許音美眸愈發冰冷,第一次開口說話,聲音生硬,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說過話:“要做傻事的......是誰!”

  

   她杏眼圓睜,身後浮現出如同地獄般的景象。血色的海洋中人頭沉浮,截截白骨還有殘肢堆積成小島,好像垃圾一樣飄動,天空被無邊的黑色霧氣遮蔽,就連月色都不見,別說別墅里透出的燈光。

  

   眾人一下就被這不該在人間顯現的異常景色牽動了深埋在神經深處的回憶,拉回到在那座醫院的血戰當中。

  

   院長的威嚴巨影恍惚和許音重合。難道繼承了醫院殘留力量的許音被院長殘留的意志影響,此番前來是為了找陳歌復仇?

  

   許音的動作也符合猜測,她早就知道張雅會現身,眼神里一點意外的神色也無,只有灼熱的戰意在熊熊燃燒。有了血海屍山作為後盾,她的黑槍上相應地纏上了幾縷白色的花紋,在漆黑的槍身上分外顯眼。

  

   她心知自己無法捕捉到張雅的身姿,干脆每一下都對著陳歌全力出手,攻其所必救。黑槍此時帶上了別樣邪異殺氣,就算是張雅也不敢和之前那麼托大,用身體直接對抗,轉而用黑發抵御許音的亡命狂攻。

  

   “張雅,你已經到達了我想象都想象不到的境界,為什麼還要執著於陳歌一個凡人?”許音完全放棄防御,嘶吼著持槍狂攻,每一記都勢不可擋。盡管身上同時被黑發刺得千瘡百孔,而她握槍的手沒有一點動搖。

  

   張雅噗嗤一笑,仿佛她問了什麼可笑的問題:“當然是因為我愛他啊。”

  

   黑發麗人游刃有余地應付著許音的狂暴進攻,依戀地靠在陳歌的懷里:“我從意識都沒有的游魂直到現在,唯一的執念就是他。”

  

   “然後你居然問我,為什麼要執著於他?”

  

   張雅嬌喘微微,竟是有些情動,嘴唇上的紅色不覺間變得比血色都要深沉,好像看上一眼就要被虜走魂魄:“他就是我的執著,我的本心。”

  

   她輕輕吻了陳歌胡子拉碴的下巴一口,終於第一次將眼光從陳歌身上移到對手身上。此刻許音已然傷痕累累,周圍的地面都被她傷口里飈射出的血液浸透,可她還是執著地抬起了槍,遙遙指向張雅。

  

   “游戲結束了,我還以為你敗走血海之後會有什麼新的感悟。你和當年相比也沒什麼成長,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留在他身邊,開開心心地過日子呢。”張雅輕搖螓首,一束束黑發從許音的傷口長出來,然後反過來將她全身狠狠貫穿!

  

   “噗嗤!”

  

   裹挾著驚人氣焰而來,力敗三大半步凶神。在張雅面前,許音轉眼間黑盔破碎,仰面倒在了地上,一點聲息也無了,背後的血海自然也維持不住,緩緩消失。

  

   張雅牽起陳歌的手,擔心地出聲問道:“有沒有哪里傷到了?”

  

   “我沒事。”陳歌看也不敢看許音一眼。他不知道喜怒無常的絕色艷鬼會不會因為他這一眼把許音徹底抹殺。

  

   幸好張雅並未在意,只笑笑道:“那就好。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新郎受傷了那就全毀了。”

  

   她轉而面向面面相覷的眾鬼,柔聲道:“今天勞煩各位給我們做個見證。”

  

   素手一抬,眾人順著回頭一望,別墅原來所在的地方,一座四合院森然而起。三進三出,正房耳房,東西廂房,抄手游廊應有盡有,院內燭火通明,笑聲隱隱,到處貼滿了喜字。大紅燈籠高掛,儼然一棟喜氣洋洋的新房,可它詭異的出現方式還是讓其蒙上了一層陰影。

  

   在場的都是修煉有成的厲鬼,特別陳歌身負陰瞳,可以輕易看破一切幻影。可無論怎麼細瞧,那座四合院都在那里穩穩敞開大門,像是一張等待獵物上門的猙獰巨口。

  

   “故事從哪里開始,就從哪里結束。這樣也不錯。”陳歌露出一個復雜的笑容,率先牽著張雅,走進了這座和自己鬼屋冥婚場景別無二致的四合院。隨後眾鬼遲疑了一下,出於擔心陳歌的安全,也緊隨其後。

  

   寬敞的四合院古意盎然,喜事將近的氛圍十足,各種布置完備到了刻意的程度。

  

   陳歌的衣服在邁過門檻的瞬間換作了新郎吉服,可他更加吃驚的是他見到的兩個人。

  

   “爸?媽?”

  

   陳宵和許夢坐在廳堂之上,看到陳歌進來,笑呵呵地和他打了個招呼:“來了?怎麼這麼久啊,我們都等急了。”

  

   張雅紅布蓋頭,看不到表情,柔聲道:“我早些時候擅自用你的手機請了爸媽過來。你不會怪我吧?”

  

   陳歌深吸了口氣,搖了搖頭。

  

   “小雅和我們說你要結婚我們還有些不信,沒想到你都准備得這麼周全了。”陳宵拍了拍椅子扶手,頗為驚奇。“早點和我們說,我們可以給你們幫忙嘛。”

  

   “小雅細心地很,一早就背著我打理好了。”陳歌意有所指。

  

   “這種事你也好意思讓女孩子家自己動手?”許夢輕輕拭去眼角感動的淚花,恨鐵不成鋼地訓斥兒子。

  

   “媽,沒事的。我是願意的,陳歌現在工作忙得很,這些小事交給我就好了。”

  

   “小雅......”許夢被張雅一聲媽叫的渾身發軟,那股疼惜勁,儼然已經當做自己的親女兒了。

  

   因為張雅身份特殊,這場婚禮沒有贊禮,權由陳宵來主持。

  

   “香煙縹緲,燈燭輝煌,新郎新娘,齊登華堂。”

  

   一對新人各拉一對紅球,在眾鬼環飼之下正式開始拜堂。

  

   “一拜天地。”

  

   陳歌和新娘面對鬼魂賓客們鞠躬。和座上喜氣洋洋的陳歌父母不同,她們多少感受到這場遲到婚禮的詭異之處,心情有點復雜。

  

   “二拜高堂。”

  

   許夢剛剛抹掉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她十分高興兒子再歷遍萬劫之後,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真愛。陳宵也欣慰地點點頭。

  

   “夫妻對拜。”

  

   新郎跪於東,新娘跪於西,彼此緩緩下拜。

  

   緊接著一只憑空出現的蒼白手掌送上如意秤杆,看得許夢心頭一顫。陳歌接過之後,鄭重地用如意秤杆將新娘的頭上的喜帕挑開。

  

   張雅本就美絕人寰,喜帕掉落的瞬間,抬眼間又羞又喜的動人風情讓陳歌都看得一呆。

  

   兩人對視了片刻,雙雙向已經笑得合不攏嘴的陳歌爸媽獻茶。

  

   “花燭點燃二尺長,恭賀新郎取新娘。長壽燭光添福壽,夫妻和睦百年長。”

  

   喝完這碗改口茶,許夢本應點燃一根長明燭,寓意祝福新人長壽,白頭偕老。中式婚禮中點蠟燭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寓意,那就是代表著香火的延續,所以婚禮所用香燭又稱龍鳳花燭。

  

   可許夢拿著打火機,怎麼都點不著,急得她滿頭大汗,這可是不詳之兆。

  

   折騰了好半晌,好不容易點亮了,許夢這才松口氣,手里拿著剛點燃的長明燭,順著游廊,領著二人來到了左側耳房。

  

   這里被布置成了洞房的樣子,整個臥室都選用了紅色的中式床、床頭櫃、床尾凳、邊櫃等,連床頭的裝飾門和天花板的邊沿設計都是紅色的。再加上選用了圓形的紅色的燈飾,增加了幾分團圓的喜慶韻味。

  

   許夢在洞房內的香案上放下蠟燭,朝陳歌眨了眨眼,隱蔽地比了個加油的手勢,這才退出了洞房。

  

   “何必做得那麼絕。”陳歌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頹然倒坐在床邊。

  

   張雅隨手解開自己的發髻,如瀑的黑發在床上鋪散開:“我也很喜歡許音的。可惜她痴心妄想,想搶不屬於她的東西。”

  

   “你知道她搶不走。”

  

   張雅的美眸笑得微微眯起來,顯然很滿意陳歌的說法:“我知道。”

  

   “但是我絕對不允許有人來打擾這一天,就算是有一點忽略不計的可能性。”張雅站起身,鳳冠霞帔自動滑落。她的胴體一絲不掛,膚白耀眼,一雙玉乳渾圓挺拔,好像兩只剛剛剝皮洗淨的大雪梨。兩條冰凋玉砌的長腿間,烏亮蜷曲的陰絨濃密極了,與她整個人的氣質反差極大。

  

   “相公,要我。”

  

   陳歌即便心頭諸多心事,還是不由得為眼前的美景而動容。他的肉棒老實地高高翹起,而他臉上卻沒有新郎官看見絕色娘子的欣然之色。

  

   “過了今晚,一切都會結束,對不對?”

  

   張雅嬌軀赤裸,蓮步輕搖,兩只飽滿乳球輕顫,坐到了陳歌膝頭上,幫他解開了身上的衣物:“不對哦相公。過了今晚,我們才剛剛開始。”

  

   即便十分不安,陳歌現在也無法可想,只得迎接自己的命運。不過無論如何,他都欠張雅一個真正的洞房花燭夜。

  

   陳歌把她飽圓如瓜的玉乳一手一只握在手里,搓面團似的揉捏不停,臉埋在她胸前,輪流啃嚙著兩粒尖俏粉嫩的乳蒂,有時更是用牙齒輕輕咬住,往外拉扯,直到了極限,才一下松開,讓乳尖在微響中彈回原處,帶得雪白的乳球亂晃。

  

   耳邊卻傳來輕輕的啜泣,陳歌一驚:“我弄疼你了嗎?”

  

   “沒.....沒有。”張雅輕輕撫摸著陳歌的臉頰:“我只是太高興了。這是你第一次看見我。”

  

   “第一次看見你?”

  

   “初次相遇時,相公看見的是意識混沌不明,只知殺戮吞噬的惡鬼;再後來,相公看見是好用順手的防身武器;在最後的幻境里,相公看見的是不曾遭劫,平安順遂的溫婉女子。”

  

   “到最後的最後,相公也沒有看見過我。”張雅櫻唇顫抖,陳歌第一次覺得這個不可一世的凶神這麼脆弱。她一直都在躲在至強之力構成的厚殼里來保護自己,久而久之,這層殼就成了她被外界認知的身份。

  

   陳歌不知道怎麼樣表達自己忽視她感受的愧疚,只得吻上那對嬌艷的紅唇,給予她自己最深刻的歉意。

  

   陳歌在痛吻她甜蜜櫻唇之際不忘伸出食中二指,逗弄她那粒小小的粉嫩乳尖,把張雅弄得嬌嗚不斷,身子亂扭,白如細雪的肌膚上滲出了一層薄薄香汗。

  

   宛如天雷勾動地火,陳歌的猙獰肉棒被張雅白腴修長的美腿夾在腿心,早就被她密集蜷曲的絨毛摩擦地欲火焚身,卻又不想太早享用正餐。

  

   幾縷烏黑冰涼的秀發觸碰肩頭,陳歌心里有了主意,放開了張雅被吻得有些紅腫的芳唇。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張雅不解地望向陳歌,已經開始懷念剛剛二人接吻時心意相通的銷魂滋味了。陳歌笑道:“洞房可不只親嘴。”

  

   張雅紅著臉聽完陳歌的要求,小嘴緩緩張成“O”形,顯得十分可愛,任誰也無法將她和怨氣衝霄的凶神聯系在一起。

  

   她稍一遲疑,便取過自己性命相交的長發纏在手上,用瑩潤的掌指把陳歌的陽物輕輕包住。陳歌只覺得一股涼軟之感傳來,甚是舒爽。張雅的手很小,拇食兩指圈在一起,也不能完全握住棒身。

  

   張雅求助似的望著陳歌,模樣楚楚可憐。陳歌便握著她的小手,一邊挺動下身在她雪滑綿軟的掌指之間抽插,尿道口被那冰涼而又濃密的黑發刺激的,開始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這股黑發是張雅的獨門武器,不知道斬殺了多少厲鬼邪魂,此刻卻用來給陳歌褻玩取樂。張雅確實將所有的尊嚴都拋之不顧,一心取悅面前的愛郎。

  

   陳歌心知這些裹著自己肉棒的冰涼發絲多麼致命,可以說在用槍管自慰都要比這個安全得多。這樣的發交無疑增添了另類的刺激,張雅僅僅笨拙地套弄了幾回,陳歌竟然就有了射精的衝動。

  

   強自按捺想要用白濁汙染張雅如雲發絲的欲望,陳歌眼瞧著張雅俏臉暈紅,貝齒輕咬唇瓣,春情勃發的嬌羞模樣,和他所認識的鐵血惡魔實在反差強烈,讓陳歌不禁心生憐愛。

  

   陳歌將張雅的嬌軀放平到床上,分開兩條筆直白皙的美腿,充血膨大的龜頭在黏閉的粉穴外試探,陳歌在她耳邊說道道:“小雅,忍著點。”

  

   張雅屍山血海都見識過不知道多少,此刻卻羞怯地閉上了眼,濃密的眼睫毛撲閃撲閃,顯示出她現在又怕又喜的復雜心思,只略微點了點頭,權作回應。

  

   陳歌沉腰一松,剛剛進去一截,就擠出一灘粘稠的花漿,染白了那叢卷曲順帖的陰毛,壓得它們貼到了肌膚上。

  

   他低頭一看,正待取笑張雅好色的嫩穴,卻窺見她悄悄抬起眼皮,擔心地望下查看結合的性器。張雅患得患失的嬌憨神態惹得陳歌愛憐之心大發,擁著她溫柔親吻,轉移她的注意力,底下卻暗自發力,下身用力一刺,已破開重重阻隔,盡根插入她的處子嫩穴。

  

   “唔!”

  

   張雅蹙眉痛呼,無論主宰天下的女帝,還是鎮壓黃泉的凶神,這都是她們最脆弱的一霎。

  

   她的花徑又細又長,足以把陳歌的整根肉棒緊緊裹住,層層疊疊掐擠而來的膣肉有力地蠕動著,伴隨著極度溫暖濕潤,陳歌倒吸一口涼氣,幾乎要在里面泄出一發。

  

   “你感覺怎麼樣,疼嗎?”

  

   張雅秀眉緊蹙,身子陣陣嬌抖,一時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是美得還是疼的,只輕輕地搖了搖頭。

  

   陳歌還是讓肉棒在里面埋了一會,才摟著她開始輕抽緩送。

  

   無論身體上的快美,還是心里上的滿足,都十分強烈,陳歌漸漸不能自持,抽送得越來越快。

  

   粗大的肉棒在張雅窄緊的玉穴里迅速進出,棒身上的血管和龜頭處的溝冠,有力地刨刮著嫩壁上每一處細微的皺褶,每一個不為人知的敏感點,精致的穴口很快涌溢出一股股稠滑漿汁,匯流到桌面,又滴滴答答地墜到了地上。

  

   “嗯啊,嗯啊......”

  

   張雅細吟不已,烏黑亮滑的秀發散落,被香汗黏在前胸後背的雪肌上,散服亂發之中,自有天香國色。兩只玉足緊緊勾著陳歌背脊,纖趾不住重復彎曲伸直,顯出用力的樣子,極為撩人。

  

   陳歌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只覺得她這個樣子當真嫵媚絕倫,極易勾起人大力撻伐的欲望。他怕傷害到她,雖然下身動得很快,卻只在前中段抽添,百余下後,才試探著刺了幾次深重的,除了讓她呻吟聲更大一點,倒也未見有何異狀。

  

   張雅身材高挑,以陳歌的長度,一聳到底也只是堪堪戳到她的花心,幾番試探下來,陳歌已是心里有數,便開始急聳狠刺,下下盡根。

  

   張雅頓時不可遏制地呻吟起來:“啊啊啊……啊啊啊!相公,你慢一點,輕一點……太深了,嗚嗚嗚……要壞掉了,壞掉了……”兩條嫩藕似的小腿亂踢亂蹬,煞是可愛迷人。

  

   陳歌瞧得眼熱,便伸手捉住她纖潤的足踝,撫摸了一會,旋即把兩條冰雕雪凝的美腿大大分開,高舉在自己肩旁,底下使出十成功夫,奮力抽添。

  

   紫紅的肉棒在張雅精美如玉器的小穴里飛快進出,帶得紅脂美肉翻卷不休,噗嘰噗嘰聲中,花漿四溢,場面極為淫靡。

  

   張雅哪能受得住這種大創大弄,嘴里的哀叫已連成一片,小手再撐不住身子,倒在書桌上,雪白的嬌軀銀魚般亂蹦亂彈,一對玉乳更是拋甩出陣陣迷人乳浪,勾魂奪魄也不足以形容。

  

   陳歌已被極致的快美逼得血液如沸,他不願再等了,便尋到張雅花心的位置,對准了,把肉棒退到只剩龜頭,再狠狠地刺進去,每一下棒端都重重地戳在柔嫩的花心上,插得張雅如泣如訴:“嗚……不要了……不要再進來了……”

  

   胯下美人的嬌泣,加上棒頭杵到花心上的強烈快感,陳歌很快就憋不住了,他感覺到腰椎陣陣酸軟,知道要射,深吸一口氣,一輪急挑,足有四五十下,把張雅插得哀叫不絕,香魂欲化,一股沒頂的快美洶涌而至,再忍不住,精關大開,抵在她花心上猛烈地噴發出來。

  

   張雅也已到了緊要關頭,被他的陽精一燙,身心酥透,便也雪腹一拱一拱地大丟特丟。她泄出的花漿稠滑粘暖,極為麻人。

  

   陳歌念及張雅叱咤風雲的身姿,還有生死相依的種種經歷,心里感慨萬千,馬眼一開,忍不住又射了幾注精漿給她。

  

   兩人擁在一起,靜靜享受了一會高潮的余韻。美人兩條纖細玉臂圈住他脖子,臉貼著他肩頸,吐氣如蘭,輕輕噴到他的面頰上,陳歌只覺她無比撩人,兀自插在她蜜壺里的肉棒漸漸恢復了活力,再次戳滿了她。

  

   張雅覺得私處陣陣發脹,頓時渾身發軟,泌潤豐沛,雪白的大腿流下了幾道清亮的蜜液。她嘴里哼哼幾聲,待要說幾句什麼,腦子里卻懶洋洋的,什麼也想不起來,口鼻哼吟出陣陣沒有意義卻極為誘人的聲音。

  

   陳歌拔出肉棒,啵地微響,直挺挺的陽物已從張雅體內退了出來。張雅被刮得細吟一聲,花底如漏,稀里嘩啦流下一股股淫漿,把兩條玉腿塗得一片狼藉。

  

   張雅羞極,迷迷糊糊間又被陳歌摟著腰,來到了燃燒著長明燭的案邊。燭光之下,張雅的所有美態都纖毫畢現,被陳歌收入眼底。

  

   她本能地扶著桌案邊緣,兩條玉柱似的美腿微分,陳歌見機用大腿頂開她兩條細腿,伸手下去扶著棒頭,對准穴口,發力一聳,再次進入了自己新娘的蜜穴。張雅嬌嗚一聲,小穴里又被他的肉棒填滿,陣陣酥麻從下體傳到全身,雪軀不禁微微顫抖。

  

   陳歌右手握住她的左乳,反復推揉,左手圈住她的纖腰,身下不停,開始一下下地抽聳。張雅感覺他那根肉棒越搗越快,像是把自己的小穴當成了藥臼,幾十下後,便搗出了一片唧唧水響,聽在她耳中,自然極為羞澀,不懂為何會發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聲音。

  

   但是她十分享受這種被引導,甚至被主導的感覺。只要把一切交給陳歌,就會得到飄飄然的快感,感受到他強有力的霸道占有,不用她再長出尖刺來保護自己。

  

   在陳歌的擺弄下,張雅擺出梨臀翹起,纖腰塌下的羞人姿勢,黑發宛如活物般垂下,包住著露出小穴的莖杆。如此一來,陳歌每一次進出都可以感受到發絲的柔順摩擦,以及媚肉的熱烈逢迎。陳歌被這雙重快感刺激得不能自已,把住她腰肢,從後方大力聳弄,撞得她玉股直“啪啪”作響。

  

   搖動的燭光斜射到兩人激烈交合的下體,粗大的肉棒緊緊撐開張雅的兩片粉白花唇,使其張成一個幾近透明的 O形,隨著陽物飛快地進出,有時可以一瞥內里的紅脂美肉。

  

   一股股的花漿從接縫處溢出,順著瓷滑的大腿流到了她的兩只雪足上。

  

   陳歌看在眼里,欲火大熾,抽聳愈急,腹部肌肉和大腿根撞在她的翹臀上,掀起陣陣迷人雪浪,“啪啪啪啪”地肉體撞擊聲,更是令人血脈賁張,銷魂蝕骨。

  

   張雅感覺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在震顫,一對尖翹玉乳甩得像要飛起來,足跟不由自主地踮起,玉趾緊緊地抓在地面,難耐地大聲呻吟:“啊啊!啊啊……要,要死了……相公,停一停……嗚!停一停……”

  

   陳歌自然不會停,一口氣聳了數百下,把張雅弄得雙腿酸軟不堪,幾要倒地,自己也到了頂點,下身狠狠一衝,撞得她香魂欲飛,齊齊攀登到了欲望之巔。

  

   陳歌長出一口氣,張雅勾住他的脖頸,呢喃道:“我還以為又死了一回......”

  

   陳歌聽了又是心疼又是有點好笑。房間里滿是男女雲雨後的淫靡味道,混合著蠟燭燃燒後的氣味,變得十分憋悶。

  

   窗外月光正好,清輝如同水銀泄地,鋪滿了院內。陳歌干脆衣服也不穿,拉著同樣一絲不掛的張雅出來透透氣,反正這時候也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

  

   張雅初經人事,已然有了幾分少婦的嫵媚風情,她仰望著蒼穹,窈窕有致的美妙胴體沐浴在月光之下,仿佛大理石雕像一般,透出一份永恒的美感。

  

   不過張雅身為近乎可以被稱為鬼仙級別的存在,永恒不滅不好說,肯定是要比他一介凡胎要活的久得多。

  

   張雅注意到陳歌有些出神的凝視,收回了視线,嬌嗔道:“看什麼呢,還看不夠嗎?”

  

   顯然她說的是剛剛在燭光下交合的事,陳歌不由得輕笑一聲,暗嘲自己想得太多,只要享受當下就好了。

  

   他伸手摟住美人纖腰,深情地說:“永遠都看不夠。”

  

   張雅被愛人的情話打動了芳心,顫聲道:“真的永遠都會看著我嗎?”

  

   “嗯。”陳歌低頭吻了下她的誘人唇瓣:“我保證。”

  

   張雅的芊芊玉手環住了陳歌的脖頸,露出一個醉人的微笑:“那就,說好了。”

  

   一座血色城市里,一個酷似陳歌的小男孩正坐在地上和自己玩石頭剪刀布,忽地感應到什麼,眼睛瞪大,對著天空暴喝道:“你敢!!”青筋條條綻出,極為嚇人。

  

   高醫生獨自站在如同黑色汪洋般的深沉罪孽之中,任由波濤衝擊,他半點也沒有動搖。他同樣朝遠方看了一眼,拳頭捏緊了又松,還是繼續閉上了眼睛,沒有任何動作。

  

   下一刹,陳歌猶自微笑的頭顱被張雅捧在手心。她深情注視著陳歌的眼睛:“這樣,你就可以一直看著我了,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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