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我有一座恐怖屋》盲果改編版的番外

第2章 恐怖屋後日談(一)

  “你們自己再好好看看,自己做的什麼玩意!”

  

   羅浩現在和他滿頭冷汗的經理並肩站在一起,低著頭在部長辦公室被痛罵。和一旁暗地在飛快計算能拿到多少離職賠償金的經理不一樣,他偷偷窺視著考究木質辦公桌下面優雅疊放的一雙黑絲美足,心里暗暗地感到雀躍。

  

   他倒也不是有什麼被罵就會興奮的奇怪性癖,這只是因為他太過於仰慕端坐於黑色老板椅上面那名女子罷了。

  

   夜小心小姐是自己現在所就職的新世紀集團的創始元老之一。別看她只是總公司的宣傳部長,很多董事會的成員見了她都客客氣氣的,當然,私底下當然少不了對她那雙驚艷玉腿的幻想。

  

   羅浩不能免俗,但是他對部長小姐的感情比單純的欲望還要復雜一些。

  

   面試的那天,坐在一眾名校出身的高材生中間羅浩覺得自己格格不入,甚至多次想過打退堂鼓。但是看到面試官中被簇擁著的冷艷佳人,一股不知名的勇氣一下不知道從哪里涌現出來。這份勇氣讓他超水平發揮,流暢地完成了面試流程。

  

   即便如此,羅浩在一眾神仙候選人中間,頂多了也只能算表現得平平無奇。而力排眾議讓他通過面試拿到offer的,正是宣傳部長夜小心。

  

   他不至於為此就覺得夜小心小姐對自己有意思,事實上他為了證明了夜小心的眼光沒錯,瘋了一般地努力工作,成功地將業績在新人之中遙遙領先,甚至和一些業務熟練的老員工都不分上下。

  

   羅浩將夜小心視作自己白月光一般的存在,事實上她也配得上羅浩的崇拜,她有著不輸任何明星,甚至更勝一籌的容貌,瓊鼻有如懸膽,櫻唇殷殷一點,秋水雙瞳波光瀲灩,充滿了攝人的魅力,只可惜神情冷漠,簡直就像一座萬年不化的冰山。

  

   論才干,夜小心很早就是鬼屋評測圈內有名的大神,粉絲數量過六十萬,曾對國內最有名的數十家鬼屋進行過測評。之後轉而到新興巨頭新世紀集團任職,上來就身居高位的她不被任何人看好,甚至還有她和總裁陳歌有著曖昧關系,借著潛規則才上位的傳言。

  

   夜小心很干脆地用事實打了所有質疑她的一個響亮的耳光,雷厲風行的性格,精明果敢的手段,再加上傳說中她和總裁的關系,種種鑄就了這位冰山美人的大名。

  

   這些對於羅浩來說毫不重要,事實上初來乍到的他好幾次因為有人背後議論夜小心和總裁的關系差點和同事打起來,多虧了對方不敢把事情鬧大,才沒有進一步激化事態,只是暴露了他在暗中仰慕夜小心這件事情。不過這也沒有什麼關系,畢竟部門里,甚至整個公司上下沒有幾個男性心里沒有暗自YY過這朵冷傲的高嶺之花。

  

   “算了。”夜小心疲憊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無力地揮了揮手,“你們在把這堆垃圾交給我要修改意見之前,拜托先用自己的豬腦子好好過一遍我給你們的項目要求。”

  

   “現在,滾出我的辦公室吧,在我讓你們滾出公司之前把成品交給我。”

  

   不敢與女郎銳利的目光稍有接觸,早就汗流浹背的經理如蒙大赦,帶著戀戀不舍的羅浩連滾帶爬地離開了辦公室。

  

   夜小心輕輕嘆息一聲,站起身透過落地玻璃窗望向下面的繁華街道,單薄的黑色一步裙裹住了她高挑的身子,比例驚人的圓潤長腿被整個包裹在精致的名牌絲襪里,空蕩蕩的巨大辦公室里剩下她無言獨立,纖細的影子映出幾分落寞。

  

   她作為一名妙齡女子,獨力支持著偌大個部門,其中辛酸苦辣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一向對部下嚴苛,但是沒有人有怨言的原因是她自己加班的強度就是下屬的好幾倍,甚至在自己的辦公室額外加裝了一個附帶的臥室,就是為了加班之後可以直接在公司睡覺,省去通勤的時間。認真算下來,在公司的臥室睡覺的時間應該大大超過了在自己家里的床上。

  

   她成為一個工作狂人的原因大部分因為這是那個人交給自己的事情,那麼自己一定要證明自己的價值,讓世界知道他的選擇沒有錯,而不是扶了一個花瓶上位。

  

   另外這也不乏拿工作來消磨自己精力的意思。一旦不累到一碰枕頭就睡著的話,夜小心只要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滿是那個人的影子,耳旁不斷回響他的溫柔話語,根本沒有辦法入睡。

  

   沒有自怨自憐太久,她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暗自納悶自己今天怎麼這麼多愁善感,將注意力重新轉到工作上。

  

   開啟工作模式的夜小心馬上察覺到有什麼不對,每天的這個時間,作為秘書的貓姐應該早就來到辦公室給她匯報部門的運作情況,還有每天的日程安排。即便兩人因為過去有些過節,時不時還會斗一下嘴,可貓姐對工作的認真程度完全不次於自己,某種程度上可以說超過。她每天都好像在被什麼看不見的怪獸追逐著一樣拼死賣力工作,絕不可能做出遲到或者忘記匯報這種事。

  

   夜小心出去查看了秘書辦公室,變得更加疑惑,打了她好幾通電話也無人接聽。這些奇怪的跡象讓夜小心不由得擔心起這個時常和自己作對的冤家對頭來。

  

   心事重重的夜小心回到了辦公室。問了部門一圈,也沒有人見過貓姐,最後見到她的人也只是說昨天見到她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難道說她從昨天開始就沒有離開辦公室?那不就成了靈異故事展開了嗎?等等......

  

   夜小心想到那個人說過的一些漫不經心的只言片語,聯想到了非常不好的事情。炎炎夏日,她竟不禁打了個寒顫。心里不安達到極致的她隨手拿起了桌上的電話,准備不顧三七二十一報警再說。

  

   正要撥動數字按鍵,夜小心忽然聽到了一些奇怪的細碎聲響從她那個與辦公室相連的臥室傳來。她心中的恐懼被無限放大,心跳瘋狂加速。夜小心再也難以抑制心頭的疑問,悄步走近臥室,屏住呼吸將房門打開了一條縫,看見了一幅令人難以置信的光景。

  

   “啪唧......啪唧......”

  

   她苦尋不得的秘書小姐披散著如雲黑發,一絲不掛地跪在夜小心平時用來休息的席夢思大床邊沿,蒼白卻依然難掩麗色的俏臉埋在發絲和被褥里,美眸茫然失神,儼然已經因為高潮太多次而失去意識,可即便如此,她的雙手還是牢牢抱住自己大腿,玉臀高高撅起,好方便身後那個摟著她纖腰的強壯男人站在床腳耕耘。

  

   “呀!”

  

   夜小心見到如此荒淫的一幕,不禁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呼。雖然她馬上搗住了自己的小嘴,但是那個本來將貓姐白皙臀股撞得啪啪響的男人還是注意到了房門的動靜,將視线投了過來。

  

   “原來......是你。”

  

   看清楚男人正臉的夜小心心情一下由驚懼變成了難以形容的喜悅,過於突然的衝擊讓她捂住胸口,呆呆地站在門口。直至貓姐的呻吟聲逐漸微弱,對好友的關心才將夜小心那一縷神游天外的香魂喚回。

  

   “你別折騰貓姐了,這樣下去要出人命了。”反應過來的夜小心三步作兩步搶上來,將陳歌那根還想頑固地往貓姐泥濘肉壺里鑽的肉棒拔了出來,將糾纏的兩具肉體分開。

  

   沒有了陳歌遮擋,夜小心看著貓姐淒慘的蜜穴被驚得吐了吐舌頭:紅艷艷的膣肉被殘忍地翻了出來,粗暴擴大的穴口像是開了閘的大壩,止不住地往外淌混雜著血絲的白色濃湯,一片狼藉的床單上甚至還能看到斑斑的黃點。

  

   “我的天,那群妖魔鬼怪在家里都沒有喂飽你嗎?怎麼這麼飢渴?”夜小心的話語隱約帶了幾分酸氣。

  

   陳歌尚未滿足的猙獰陽具搖頭晃腦,指著夜小心平坦的小腹。

  

   他抱胸笑道:“誒,怎麼好大一股醋味?”

  

   夜小心心下大怒,這家伙好久沒來看自己就算了,難得來一次還是在偷偷干自己的秘書,平日的辛苦和郁悶此刻統統化作一股委屈的怒火,直要從一雙圓睜的剪水秋瞳里噴發出來。

  

   “不逗你了,快來給本老板抱抱,看看我的小心有沒有胖了。”

  

   女郎滿腔怒火被消餌於無形,她無可奈何地斜了陳歌一眼,返身出去,告訴部下們沒有天大的事不要打擾,再將辦公室還有臥室的門謹慎鎖好之後,這才松一口氣,放心地坐到了陳歌懷里。

  

   勃起肉棒被她豐滿腴軟的大腿根恰好夾住,加上絲滑的褲襪質感,陳歌倒吸一口涼氣,貓姐用前後三個小穴輪番侍奉也沒射精的陳歌因為幾下摩擦,險些射在夜小心這雙修長美腿的腿心里。

  

   “忍不住就不要忍,多少臭男人天天盯著我的腿,你可是唯一一個可以在上面亂塗亂畫的。”夜小心得意洋洋地炫耀。

  

   作為男人的一員,陳歌相當清楚她沒有在自夸,雖然宣傳部門因為陳歌的私心,有意無意中男性員工的占比相當之低,門檻頗為嚴格,而每年這個沒有額外油水的部門男性員工的錄用名額卻極為搶手的原因全公司都心知肚明,原因僅僅是每天可以有機會一睹部長夜小心那雙優美誘人的玉腿而已。

  

   陳歌伸手解開她白色襯衣的紐扣,飽滿的玉峰幾欲掙脫黑色縷空胸衣的束縛蹦將出來,看得人心神搖曳。他將這兩只晶瑩彈滑的寶貝托在手里,揉捏把玩,上面一點嫣紅都被粗糙的指肚刺激得嬌嬌挺立起來,可他卻皺著眉頭,半晌沉默不語。

  

   本來還在為迷人嬌軀而自得的夜小心一下不安起來,偷偷觀察著愛郎的神情,心底瘋狂咒罵幾個慫恿自己去減肥的閨蜜。本來對身材頗有自信的她,因為陳歌一段時間沒有找她而患得患失起來,為了增加自己的魅力去參加了減肥課程,現在看來弄不好起到了反效果,讓本來就在陳歌後宮中不占優勢的乳量愈發可憐。

  

   看見夜小心為自己一個皺眉,一聲嘆息而惴惴不安的模樣,陳歌不小心得意地笑出了聲。夜小心這才發現自己被耍了,雙頰頓時染上羞惱的胭脂色。

  

   “你......你就知道欺負我。”聯想起之前近一個禮拜的冷落,夜小心的眼淚隱隱在眼眶里打轉,作勢要推開陳歌。

  

   可陳歌怎麼會讓她逃出掌心?陳歌趁她不備,用碩大堅挺的男根來回輕蹭著蕾絲內褲包裹著的成熟恥丘,“呀……呀……不要啊……”夜小心微張著檀口,極力抵御著貼在花谷裂縫間,把自己燙的蜜肉發顫的巨根。無論她心里多少個不願意,被陳歌調教得飢渴無比的肉體根本無法拒絕陳歌的簡單挑逗,秘密溪谷止不住地盈出滔滔淫液。名牌丁字內褲被淫津浸濕,根本沒辦法起到遮羞的作用,反倒像在為入侵者標記目標。

  

   陳歌微微一笑,乘勝追擊,如同毒蛇一般的肉菇已經滑入了濕潤的縫隙間。“嚶!!……”夜小心打了一個激靈,嬌軀發軟,成熟而充滿誘惑的上身緊緊貼在充滿男性氣息的胸膛上。

  

   同樣的招式把滾燙的肉冠在夜小心粉嫩顫抖的菊眼上點了點。“咿!!”夜小心嬌媚地呻吟出聲,菊眼像缺氧的魚嘴般一陣收縮。

  

   “嘿嘿,真是個敏感的騷貨呢。”陳歌繼續用肉冠重重地一下下摩擦蕾絲與幽谷的縫隙。

  

   “還不是你太久沒來找人家了,你把我當什麼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妓女嗎!”

  

   夜小心本想守住底线,怒斥陳歌,可她已然被挑逗的欲火高漲,下體毫無意識地隨著肉棒前後磨蹭,目中的人影如同鬼魅一般晃動,話語哽在喉頭,她急切希望男人滾燙巨根能一口氣衝入成熟的女體中,痛快淋漓鞭笞自己……

  

   “啊……啊……嗯……進……進來…好麼……”俏臉嫣紅的夜小心竭盡全力,最後出口的卻是低聲下氣的哀求。陳歌沒說話,只是戲謔的看著夜小心哀婉的俏容。

  

   “求……求你了……嗯……怎麼都可以……呀……求你進來……”夜小心再次不住哀求道,被欲火折磨地抽泣了起來。任何一個她屬下的員工除非親眼見證這一幕,否則都絕不可能將平日雌威凜然,說一不二的辦公室女神,和此刻正在赤裸著嬌軀,一臉哀求向男人求歡的淫女聯系起來。

  

   “求……求你啊……嗚…………”見到在員工面前女神一般端莊艷麗的女性臣服在自己跨下,哭泣著哀求自己將肉棒送入她的體內,陳歌得意地笑了起來。

  

   陳歌捏著夜小心的下巴:“想我操你麼?小騷貨?”“嗯……嗯…呀……求…求你了……”夜小心一雙春情蕩漾美目盯著陳歌,心中的理智早已被欲火燒盡…“怎麼操都可以麼??”“嗯……啊……啊……怎麼……怎麼都可以……”

  

   “得令!”摟著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絲襪女郎,陳歌的忍耐也到達極限,猛地挺腰一送,紫紅色的肉冠微微一沉,分開了蜜汁飽滿雪白恥丘,猛地壓進了滑嫩緊窄果肉間。

  

   “嗚……嚶!!!!!”“哦!!!……”夜小心猛地昂起頭,發出一聲仿佛處子開苞般的痛苦呻吟,俏臉略微扭曲,而陳歌則發出一聲無比舒爽地低吼,重重的將肉棒擠進了縫隙間。

  

   蜜穴中柔嫩的膣肉仿佛嬰兒的小嘴一般不住吸吮著粗壯黝黑的雞巴,一股股晶瑩粘稠的花汁被雞巴擠落在地毯上,染出一副歪歪扭扭的地圖。

  

   “美嗎?騷貨?”

  

   面對陳歌戲謔的詰問,夜小心只能吐出模糊難辨的破碎字眼,顯然已經陷入了快感的強烈衝擊中難以自拔。

  

   陳歌倒也不追問,一深三淺地控制著滾燙粗壯的陽根,在深插入底後不時轉一轉,讓碩大的肉冠充分研磨嬌嫩的花蕊,盡情享用著美人緊窄滑膩的粉穴。

  

   “啊!!……輕……輕點呀……呀!……”俏臉紅潤的夜小心沉迷在交媾的快感中,渾身提不起一絲力氣,光潔的額間布上了一層細膩香汗。在陳歌的進攻之下,紅艷誘人的檀口不時發出撩人地呻吟。纖細的手臂環抱著陳歌的頭部,嬌喘吁吁的輕聲求饒。

  

   耳邊的嬌吟淺唱好像燃料,點燃了陳歌更加猛烈的淫火。陳歌干脆站了起來,夜小心令人血脈賁張的誘人裸體正被他抱在懷里,被他用結實的手臂從腋下固定著雪肩,而夜小心兩條修長的玉腿緊緊的夾住陳歌的腰,以此為支點搖動玉股,忘情地迎合著那根裹滿晶瑩花液的滾燙肉棒在腿心的蜜穴來回抽插。陳歌兩手緊緊揉捏著女郎豐滿彈滑的嬌臀,頭則埋進夜小心的雪峰當中,將兩粒蓓蕾咬在口中大力吸吮著,背肌上布滿了絲絲汗漬。

  

   陳歌賣力聳動著雄腰,一下一下撞擊豐滿而又滾圓的雪臀,邊打開房門,將懷里迷亂的女體放到了寬大的辦公桌上。

  

   夜小心只覺小屁股一涼,沒來得及發出抗議,小嘴就被陳歌堵住。她美眸朦朧,任由陳歌貪婪的吸吮著口中香甜的津液,細長嬌嫩的香舌上絞著滿是男性氣息的粗舌,靈活的左鑽右竄把陳歌吸吻的好不舒服。

  

   啪!……啪!……滋溜......

  

   空蕩的辦公室里回蕩著美臀被激烈撞擊著的皮肉碰撞聲,以及聖女峰被大力吸吮發出的滋滋聲。

  

   “真爽,夾的真緊。”陳歌吸咬著高聳的玉峰,口齒不清地說到。陳歌將夜小心一對還裹著絲襪的傲人玉腿扛在肩頭,碩大的肉棒在粉跨間猛烈衝刺。

  

   本就神魂顛倒的夜小心多了一個辦公桌作為受力點,雙腿被陳歌舉過頭頂抱在懷里,一只光溜溜的翹臀和當中的淫穴無處可藏,愈發招架不住,被奸得又哭又笑,香涎不受控制地流出嘴角,完全沒有坐在這個辦公桌後時的從容模樣。

  

   陳歌快速抽插了好幾十下以後猛的一抽,還沒等夜小心驚呼出聲,然後再將碩大堅挺的滾燙巨棒噗哧一聲,猛刺進了滑膩的花徑中。

  

   “啊!……啊!!……”夜小心被肉棒操的嬌啼不止,在陳歌嫻熟的野蠻攻勢下,本來保守的夜小心早已迷戀上這種細致而又充滿了狂野的性愛。陳歌如同野獸般的精力和深知如何挑起女人性欲的技巧,令夜小心很快食髓知味般不住在陳歌身下泄身高潮,一次又一次的被他送上雲顛。

  

   “哦!!!射了!!~哈……給老子夾緊!……哦!!!!”陳歌低吼著,在高聳雪峰上重重擰了幾把,臀部猛烈撞擊著夜小心的玉胯,將肉棒一次次貫穿她泥濘而飢渴的粉穴。

  

   神志不清的夜小心聞言,本能地小腹用力,層層疊疊多汁的嫩肉緊緊包裹著碩大的陽根,不住的吸吮越來越火燙的肉冠,子宮抽搐著,迫切想要品嘗到腥臭而又異常濃稠的陽精。

  

   “呀!!……啊!!!……”陳歌狠狠撞擊數百下後,低吼著死死抱住了豐滿的雪臀,將一泡滾燙濃稠的精子狠狠注入了痙攣不止的嬌嫩子宮中。夜小心同時高聲地發出一聲妖媚的嬌啼,玲瓏有致的女體猶如過電一般,被滾燙的陽精射得玉體酥顫,雪白的肌膚泛起陣陣桃花般的紅暈。她一雙碩大彈滑的酥胸貼在結實的胸膛上被壓的扁扁的,粉嫩細長的舌頭伸在半空微微卷曲著,如同粉紅色的小勺子一般可愛,陳歌嘿嘿的笑了笑,一邊享受著在極品美穴中射精的快感,一邊將她吐出的粉舌含入口中細細品嘗。

  

   “嗯!!……咕唧……”激烈的濕吻聲中隱隱似乎能聽到陳歌強勁的射精時,精液擊打在子宮壁上時發出的沉悶回響。

  

   部長辦公室門外。

  

   羅浩疑惑地抬起了頭,望向緊閉的辦公室大門。他剛剛怎麼聽到里面傳出來了男女交媾的聲音?

  

   他下一秒就苦笑著搖搖頭,否定了自己荒唐的念頭。看來加班這事還是得適可而止,不然容易出現幻覺。他伸了伸懶腰,這才發現偌大的宣傳部就剩下自己工位還有光亮,沒想到本來只是為了看部長一眼再下班居然拖到了這麼晚,不得不說部長為了工作實在是太拼了。

  

   羅浩失落地望了一眼依然緊閉的門戶,心緒難免變得有些難過。但是他轉念一想,這意味著這時候的宣傳部只有他們兩個人。盡管隔著一道厚實的木質大門,這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二人獨處啊!

  

   他一瞬就為這個念頭雀躍不已,心跳加快了起來。羅浩又瞥了那扇大門一眼,似乎看到了部長一如既往的端莊身姿,還有她注視著自己的那嚴厲中帶著溫柔的眼神。這幸福的一瞬讓他愉快哼起了歌,滿足地收拾東西下班。

  

   “我靠!”羅浩久坐了一天的腿腳酸麻無力,起身時椅子恰好碰到了某樣東西,讓他險些摔倒。他回頭一看,一株鳳尾竹突兀地立在整個宣傳部辦公區域的中心,長勢好得甚至讓人感覺有了囂張的意味,傲視一眾彎腰駝背的上班族。

  

   這棵特殊的盆栽似乎是部長親自要人種的,可能是為了風水布局上的某些講究。也不見有人給它澆水施肥,它自然而然地飛快長大,簡直是個奇跡。

  

   羅浩摸了摸竹子的葉子,像是要從這株部長喜歡的植物里汲取到什麼能量一般。

  

   “好!明天也要繼續加油!”懷抱著難以與人分享的粉色願望,羅浩按滅最後一盞台燈,離開了大樓。這片空間真正陷入死寂,只剩下玻璃幕牆外的萬家燈火,還固執試圖照亮黑暗。

  

   “滋啦......”讓羅浩幾乎望眼欲穿的大門終於緩緩洞開,他魂牽夢縈的部長小姐周身除了引以為傲的玉腿裹著一副被汁液浸得破破爛爛的絲襪以外一絲不掛。

  

   她披散著黑色長發,像個最下賤的娼妓一樣膝行在一個高大男人身後,反復高潮後肌膚白里透紅,吹彈可破,布滿紅色掌印的白皙翹臀輕輕扭動之間,露出的那只嫣紅嫩穴難以自然合攏,正順著大腿汩汩流出乳白精漿,進一步毀壞那雙可憐的絲襪。

  

   “騷貨,是不是每天都想著在下屬面前這麼散步,告訴他們你真實的樣子?”

  

   夜小心低垂的螓首猛地一顫,急忙辯道:“我沒有,我的身子只想給老公看。”

  

   “在公司叫我老板。嘖嘖,還是你下面的嘴巴老實一點。”

  

   陳歌卻搖搖頭,俯身在她泥濘不堪的蜜穴一捻,兩指輕易牽出一條扯也扯不斷的銀絲,在大廈外投來的燈光照射下閃閃發亮,夜小心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咬著櫻唇的模樣誘人至極。

  

   陳歌將沾了淫津的手指伸到夜小心的小嘴邊,美人扭捏了一下,順從地將自己的淫水舔得干干淨淨。

  

   兩人來到了那株鳳尾竹前。陳歌略一張望,拉了坐在這附近羅浩的椅子坐了下來,拿出手機對著夜小心,肉棒大刺刺地挺著,往竹子處揚了揚下巴、

  

   “騷貨,快給老公表演個。”

  

   夜小心不安地摩擦了下雙腿,感覺便意越來越強烈。陳歌當然知道女郎為什麼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他已經好幾天沒有給夜小心小便許可了,就是為了今天的表演。她哀怨地望了冷酷的男人一眼,伸出了粉色的香舌,細嫩的舌尖小心地挑了挑馬眼,一雙美目微閉,然後虔誠地吻在了猙獰碩大的肉冠上。

  

   夜小心誘人的紅唇溫柔吸吮著肉冠,雙狹微凹後嘬舔了幾下。

  

   “哦!!!真舒服!!!\"陳歌忍不住拍了拍胯下夜小心的俏臉,唇間與肉冠親吻了幾分鍾後依依不舍的分離開,一絲銀线還連接著馬眼和嬌嫩的舌尖。夜小心溫順地用兩手托著陳歌的雞巴,再一次虔誠吻上了粗大的莖稈。

  

   “哈!!!!真爽!!!!好好舔一舔馬眼!!\"陳歌抓著滑順的秀發命令到,夜小心在胯間含糊不清地嗚嗚呻吟。

  

   “哦!!!呵呵,真乖!!!!對就這樣舔,再吸吸!!!\"陳歌發出一陣舒爽滿足的呻吟,滿意地看著跨下的赤裸女郎。

  

   啵!……\"哈!……哈!……\"夜小心大口喘氣,陳歌拍了拍她動情後紅潤異常的俏臉。

  

   “這次吻下棒身!!然後用舌頭慢慢按摩哦!……\"

  

   夜小心跪在陳歌的胯下,毫無尊嚴地埋下了頭,雙頰酡紅似火的俏臉在堅挺的男根上拱了拱,誘人的唇瓣吻在了滾燙的男根上。夜小心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熟練的使用口舌為陳歌服務,明明因為潔癖很少這樣做過,但仿佛天生的本能在指導自己一般,熟練的從馬眼開始,順著直挺粗壯的男根一點點的親吻了下來。

  

   香舌舔弄著陳歌的睾丸,高挺的鼻梁正好頂著炮根,偶爾勃動的肉棒不時甩在光潔的額頭上,在額頭上留下一絲舔舐後留下的香津。夜小心用自己嬌艷嫵媚的俏臉,零距離感受著陳歌雄壯的本錢,鼻吸間雄性濃郁的氣息令芳心無比迷醉,碩大挺拔的大炮連同睾丸一起被舔的光澤水亮,散發著幽幽的清香。

  

   夜小心跪在陳歌身前專心的用細長的香舌卷著睾丸輕輕按摩,把沙發上的陳歌爽得哼哼嘰嘰,不時用大手捏捏夜小心嬌媚的臉蛋或搖晃的美乳做為獎勵。

  

   陳歌站了起來把夜小心拖上了沙發:“好了,按摩的不錯,現在來給老公嘬嘬!”

  

   “是……是……\"夜小心順從的將薄薄的香舌片伸出,自然的彎成勺子狀,好象母狗一般等待著男人的肉棒。

  

   如果將夜小心緊夾的雙腿分開,能夠清晰的看到修長玉腿下那光潔雪白的恥丘,以及仿如熟透後裂殼的柔嫩果肉,陳歌看著被充分挑起淫欲的夜小心笑了笑,將高挺的陽根送到了夜小心的嘴邊。

  

   夜小心俏臉上浮現出滿足而又有些瘋狂的笑容,纖細的玉手托著滾圓的春袋,\"啊~\"的一聲,將龜頭吞入了小嘴中。

  

   “哈哈!!小心寶貝真乖,好好的嘬一嘬老公的大雞巴!嘬的好的話一會再讓你好好品嘗下老公的特濃精子湯!!哈哈\"陳歌肆意揉搓著高聳的雪峰,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著頂端的蓓蕾。

  

   夜小心仿佛得到了鼓勵一般,小嘴將龜頭包裹的緊緊的,不斷發出滋溜~滋溜~的聲音,香軟細長的舌片艱難的在粗壯的炮身間游掃著,玉手托著春袋不斷用指間按摩著鴿蛋般大小的春子。以往女神般的形象完全墮落成母狗一般,無比淫蕩的跪在地上,一邊接受被拍下一張張屈辱的照片,一邊艱難的吞吐著雞巴,仿佛正享用美味的棒棒糖,俏臉上布滿了幸福的紅暈。

  

   陳歌欣賞著夜小心嬌美的俏容乖巧的吮嘬著自己的陽根,輕輕地拍拍夜小心的俏麗紅通的臉,然後將粗壯的肉棒猛的一沉,暢通無阻的消失在夜小心的小嘴里。

  

   “嗚!!~餓!……\"夜小心被陳歌固定著香肩,粉嫩柔軟的香舌片如同紅地毯一般迎接著他的侵犯,被碩大的巨根撞的直翻白眼,發出陣陣痛苦的悲鳴。

  

   一對玉手不住輕錘著陳歌粗壯的大腿,希望男人能夠輕柔一些。

  

   “呼……真痛快……\"陳歌握著夜小心散亂的發絲,讓她昂起頭,仿佛一個征服者般欣賞著夜小心混合著痛苦與欲望的表情,然後強迫著夜小心隨自己心意前後吞吐。

  

   “嗚!!!……呼……哈……嗚!!!……\"紫紅色的猙獰肉冠被作惡一般的抽出來,在夜小心嫵媚失神的俏容上抽動了幾下,對准不斷喘氣的小嘴再度重重壓了下去。

  

   “哦哦!!……”“嗚!……\"陳歌盡情發泄著獸欲,每一次都要把壓到最底部,幾乎坐在夜小心嬌俏的面容上左右磨蹭數下,才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放過白眼亂翻的夜小心。

  

   陳歌站到了夜小心身邊翹了翹滿是女性香津的陽根,微笑著將肉棒抽出了幾乎脫臼的小嘴,油光發亮的肉棒高高翹起,用手按住夜小心的後腦,將肉棒又一次送進她的小嘴。

  

   “嗯!…………嗚!……\"一聲哀鳴後,夜小心兩手抵在陳歌結實的大腿上卻無力推開,只能被粗壯的雞巴嗆得兩眼翻白。當陳歌將肉棒從夜小心的小口中抽出時,幾條銀絲依然連在夜小心的唇邊,沒等夜小心緩過氣陳歌又嘿嘿笑著將肉棒頂入了她的小嘴中。

  

   “嗚……嗚……餓……\"夜小心在陳歌跨下的一陣吟嗚沒有能喚起他的憐憫,反而讓陳歌狼性大發,不斷將滾燙的肉棒撞入夜小心的小嘴,夜小心只好一點一點艱難地吞吐著雞巴。

  

   夜小心的小嘴和陳歌粗壯的肉棒不斷結合著,發出一陣古怪淫靡的聲音,而夜小心仿佛也認命了一般不再掙扎,面對陳歌的攻擊,夜小心不得不嘗試將肉冠吞咽進食道以緩解不適,結果喉嚨剛剛一松,用力頂在喉嚨底的肉冠竟然長驅直入,猛的一沉後肉棒一下殺入了緊滑的食道里,夜小心的俏臉撞在滿是結實肌肉的小腹上,長長一截炮身被一口氣撞入的夜小心的小嘴。

  

   “嗚……\"夜小心發出一聲悲鳴,翻著白眼接近暈厥了過去……\"哈哈,這個賤貨終於被我玩到深喉了!!夾的真緊……爽!!……嘻嘻……\"陳歌死死按著夜小心的頭,令她完全埋入黝黑的毛從中。

  

   “哦哦!!好壯觀啊!!!!\"咔嚓~咔嚓…………夜小心高高的仰著頭,露出一大截白玉般修長的玉頸,一條粗壯的異物卡在纖細的脖頸間。黝黑的肉棒艱難的聳動了幾下,緩緩在緊滑的食道間前行著,原本修長如同天鵝般的長頸,清晰的看到巨根在長頸中艱難的上下滑動,如同長了喉結一般丑陋而淫靡。

  

   夜小心被迫將把粗大的男根完全吞入,只剩下兩粒鴿蛋大小的春子死死貼著光潔的下巴,猙獰的肉冠已經沒入了修長的頸子間。香軟細長的舌片被卡在嘴外包裹著圓鼓鼓睾丸,艱難的掙扎著,一絲唾液沿舌尖緩緩滴落。

  

   陳歌加快了胯間的聳動,巨大的肉冠從夜小心的脖子下被緩緩提起,然後在陳歌舒爽的呻吟中重新壓入,隨著夜小心一聲聲類似哭泣般壓抑的呻吟,白皙的長頸上詭異的凸起不斷的上下移動著。被粗暴對待的夜小心迷迷糊糊,缺氧的大腦只覺接近臨界點的便意還有欲念化作熊熊的火焰,將腦漿和理智燒成一團漿糊。

  

   陳歌漸漸的加重了抽插的力度。夜小心在他劇烈得抽插下壓根無法動彈。兩只玉手緊緊環抱著兩條黝黑粗壯的大腿,不斷的被肉棒頂的發出壓抑的泣聲。陳歌越發凶猛的聳動著結實的臀部,令夜小心幾乎無法喘息,高聳的胸前已經濺滿了被肉棒抽出時帶出的香津。

  

   “別只顧著舔雞巴,還有什麼事情別忘了!”陳歌奸淫著女郎的喉管不亦樂乎,一遍發出命令。

  

   接近失去意識的夜小心珠淚斷了线一般流下,憑借著記憶扭動著屁股,直到撞到那株鳳尾竹為止。

  

   “別磨蹭了,這不是你最喜歡的項目嗎?”陳歌急不可耐地催促,舉起手機生怕錯過精彩一幕。

  

   陳歌死死抓著夜小心的頭發,毫無憐憫的巨根壓入夜小心的小嘴中。

  

   “嘿!!!!來了!!!來了!!……吸!!!把精子都吸出來!!!\"陳歌抓著她柔順的秀發,將夜小心死死按住低吼著。

  

   \"嗚!!……餓!……\"夜小心壓抑地鳴嗚著,本就粗壯的男根猛烈膨大,死死抵住她的喉嚨,將睾丸中儲存的粘稠精液猛烈灌入夜小心喉管里。灼熱滾燙的精漿激射在小嘴中,然後在香舌的攪拌下混合在一起,被大口大口的吞入腹中。

  

   無比滿足的快感令夜小心緊緊裹住滾燙的肉冠,貪婪地吸吮著馬眼中誘人的美味。盡情感受著陳歌滾燙粘稠而又無比腥臭的精子,順著修長的頸子緩緩咽入體內,令人血脈賁張的女體仿佛因為精子的注入充滿了活力和滿足。

  

   “嗚~……嗚~……嚶!……\"吞食著濃稠如漿的精子,被濃郁的腥臭味勾的嬌軀一陣痙攣,“啊啊哦……出來了……不……停下來……停下來呀……”夜小心再也憋不住了,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到了那里,腦海中堅持已久的意識突然間崩然炸開,下體劇烈抽搐著,從高高墳起的恥丘中激射出一股略帶腥味的黃色濁流,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拋物线,精准地落到了鳳尾竹種下的土壤上。

  

   “果然是天生的騷貨!!!被這樣玩都會尿出來!!!\"刺耳的嘲笑回蕩在房間里,一股清泉在夜小心羞恥嬌吟中,斷斷續續的噴射著,惹的陳歌哈哈大笑。“哈!!還一抽一抽的,越尿越遠,真的這麼爽麼??哈哈,真不要臉!!!堂堂的新世紀集團宣傳部長,居然當眾噴尿高潮!!草!真賤!!……\"在陳歌的嬉笑中,一抽一抽的晶瑩清泉猛然激射而出,咔嚓咔嚓的拍照聲不絕於耳……

  

   “淅瀝瀝……”高潮的痙攣和泄尿的舒暢交織在了一起,致命的快感衝刷著夜小心的每一寸神經,強烈的屈辱感令她發出無法抑制的抽泣聲,身體卻完全失去了控制,每濺起一團蜜汁都會不由自主的顫栗抽搐著。猶如人型噴泉般的高潮持續了好幾分鍾,尿液和淫水將土壤完全濕透。夜小心的所有力氣都被抽空了,除了斷斷續續的神經反射般的顫抖之外,她連喊話的聲音都沒有了。夜小心軟軟地不住輕喘,嬌軀已經被汗水浸濕,在微弱的燈光下周身仿佛綻著一層艷光,再無半點平時清冷高雅的樣子。

  

   陳歌伸腿撥了撥上半身軟癱在地板上的夜小心,美女部長的下體還卡在花盆邊,肉孔兀自戰栗著,往外斷斷續續排放著粘稠的液體。

  

   他嘆了口氣,隨手抽了幾張這個工位上放著的衛生紙,將夜小心的嬌軀橫放在腿間,幫她擦拭一片狼藉的下體,像個給失禁的女兒處理衛生的父親一般。

  

   “嗚嗚嗚......”

  

   身下傳來了細微的低泣,陳歌將她扶坐在懷里。這下夜小心根本壓抑不住委屈,環著陳歌的脖子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你......你一點都不愛惜人家,難道在你心里,我的感受一點都不重要嗎?”

  

   陳歌啞然一笑,握住她軟若無骨的小手,安慰般的細細把玩:“我看某人剛剛可是很享受啊?難道我看錯了。”

  

   “我哪有!”夜小心猶自不忿,聲音卻不覺間變小了。

  

   “我懂了。”陳歌恍然大悟,笑眯眯地將手指伸入她的臀溝,曖昧地摩擦夜小心間容不發的嬌小肛菊:“原來是後面也想要,是不是?”

  

   夜小心後庭驟然受襲,本能地夾住了陳歌已經伸入那羞人之處的手指頭,被肆意玩弄辱罵,甚至在辦公區域口交噴尿的屈辱,在男人的愛撫之下化作比之前更加熾熱的淫火,燒得她的子宮微微發疼。

  

   陳歌見她面色潮紅,哪里不知道夜小心急需愛撫,卻又不好意思開口的小心思?陳歌一只手把玩著她雖然不大卻形狀完美的乳房,一只手伸入她的兩腿之間夾住那顆凸起的紅豆。剛剛高潮的嬌軀敏感倍增,看似已經無力承歡的肉體再一次火燒火燎起來,花唇開始自動地猶如嬰兒的小嘴般吸吮著貼在上面的龜頭。

  

   “小色女,又開始流口水了。”

  

   面對陳歌的調笑,夜小心無言以對,只得像個鴕鳥一樣將螓首埋進陳歌肩窩,但小屁股依然不依不饒地和男人腹部緊緊貼合,濕漉漉的花瓣貪婪地吮吸著陳歌青筋畢露的肉棒,借此來獲取快感。

  

   陳歌也不點破,就這麼抱著夜小心回到了房間,惡作劇似的用凹凸不平的肉棒刺激她敏感的花唇,引得夜小心不住輕喘,媚眼如絲。偏生不真個插入,讓美人真個銷魂。

  

   夜小心恨得銀牙發癢,卻無可奈何,只得報復性地用豐滿玉股摩擦粉胯間那根猙獰陽具,好讓陳歌也感受到她的難過。

  

   “啪!”

  

   “呀!”

  

   陳歌毫不留情地就在那只不老實的挺翹美臀上扇了一巴掌,白嫩的臀肉被掌摑之下,像果凍般顫抖起來,響亮的肉響和女孩的嬌呼同時響起。

  

   在一路上下其手之後,這邊已經到了房門前。夜小心瞪了陳歌一眼,一下從陳歌臂彎里掙脫,逃也似的躲進了衛生間,不知道是不是生氣了。陳歌絲毫不慌,嘴角掛起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貓姐點了一支香煙夾在指間,慵懶地斜倚在床頭。平素裹在保守嚴肅的套裝下的惹火身材,大大方方地暴露在陳歌的視线下,仿佛一副西方油畫一樣,年輕女郎的性感魅力無需衣物粉飾就顯露無疑。

  

   “遠遠聽到你們沒羞沒臊的聲音了。好歹在公司,多少注意點吧?”貓姐俏臉輪廓藏在香煙的淡淡霧氣後面,看不清楚表情。

  

   “我開的公司,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陳歌沒有在意,伸手取過貓姐唇邊的香煙,往下指了指。貓姐臉色平淡,撩了下臉頰邊的發絲,便俯下身子,猶自帶著煙草余溫的櫻唇裹住了一杆巨大“煙槍”。

  

   貓姐經過這些年陳歌的調教之後,原來浮夸虛榮的性子被完全消滅,成功蛻變成一個果斷自信的都市麗人,就連口交時的專注模樣都帶著別樣的誘人風情。

  

   然而幾乎沒有人知道,這個殺伐果斷,大名鼎鼎的新世紀集團堂堂部長的得力秘書,而是內心還是那個面對強暴無能為力的軟弱少女。唯一的不同,只是她現在辛苦經營出了一層厚厚的殼來保護里面那個弱小的自己罷了。

  

   這層殼在始作俑者——陳歌面前毫無用處,相反的,就像貝殼要和硬殼一起烹飪才能發揮出最佳滋味一樣,這層所謂的外殼只能徒增陳歌玩弄調教她的樂趣而已。

  

   貓姐櫻唇緊抿著,從陽物根部緩緩退到龜首,香舌繞著敏感之極的棒頭迅速掃舔幾圈,再一個俯衝,把整根肉棒吃進嘴里,又緩緩退出,如此循環往復,不過百余次,已把陳歌爽得齜牙咧嘴,射意隱隱。

  

   陳歌悠然吸食著香煙,遙望邊用扶在貓姐後腦的手調整她的動作,貓姐只覺周身毛孔舒張,沒有比這更加銷魂的時刻。

  

   十幾分鍾過後,夜小心總算是裹著浴巾回到了臥室。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連番盤腸大戰的緣故,兩腿發軟的她扶著門把手,步子有些踉蹌,連帶著掩住胸口的浴巾都搖搖欲墜,蓮步輕搖間,險些露出兩只飽滿的玉兔。她自然而然地被臥室里的異響吸引,只見陳歌傲然挺立,一根青筋暴綻的肉棒在貓姐櫻桃似的小嘴中快速進出,伴隨著輕微的液響聲、粗重的喘息聲,棒身上塗抹的口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貓姐的蓁首深深埋進陳歌黝黑陰毛中間,不問可知陳歌的肉棒現在正在享受何等的天堂待遇。就連在一旁強忍淡淡酸楚旁觀的夜小心,都不免被勾起平日里這位正經死板的秘書,在部下匯報工作時躲在辦公桌下用雀舌吮吸掘挖自己蜜穴的甘美記憶,忍不住夾緊玉腿輕哼出聲,竟小丟了一回。

  

   陳歌將夜小心情難自禁的媚態盡收眼底,不由淫笑幾聲,伸手將她身上僅存的浴巾扯下,再次將長腿女郎剝成精光,期待她淫態展露人前的那份嬌美羞態。

  

   不料夜小心雙臂放松,毫不介意浴巾被扯下,自己剛高潮過的粉紅肌膚盡數沐浴在窗戶里投進的斑斕燈光之中。她媚眼如絲,擺開兩條修長玉腿坐在床沿,旁若無人般自慰起來。

  

   陳歌的視线忍不住往夜小心芊芊十指交匯的中心望去。只見美麗的陰戶在夜小心的熟練玩弄下,象朵花一樣綻放;鮮紅的花瓣中間流動著顆顆露珠,雪白細長的手指在腔道內緩慢抽動著,而大拇指繞著陰核劃著圈。夜小心的眉目中流露著蕩人的春情,口中咿唔的呻吟著,一雙媚眼早就半閉,一心沉靜在快樂的田地中,竟是看也不看這邊一眼。

  

   陳歌拍了拍貓姐的臉頰,像個機器一樣用精准的動作和頻率口交了十幾分鍾的她細致地清理完上面殘留的唾液,這才吐出肉棒。

  

   “喂喂喂,我一個活生生的大男子硬邦邦地挺在這里,你怎麼就DIY起來了?”

  

   “某個二十四小時發情的色魔老是一聲不響玩消失,我就只好自己......嗯哈......自習了。”夜小心的嗓音本來清冷動聽,這使得此刻她略微沙啞低沉,仿佛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喘息分外性感誘人。

  

   “誒。”

  

   陳歌正要縱身撲上,夜小心卻幽幽輕笑,藕段般的美足溫柔而堅決地抵在巨大滾燙的矛尖,碎玉一般的精致玉趾靈活地撥弄著怒氣昂然的肉棒。夜小心咬著嘴唇,用娼妓一樣下流的手法玩弄著自己的嫩穴,偏生在陳歌准備蹂躪她的時候化身美艷而勇敢的西班牙斗牛士,以秀美蓮足作為紅色斗篷,將他這條眼睛噴火的憤怒公牛挑逗得鼻子都要冒蒸汽了。

  

   眼看陳歌的耐心沒兩下就耗盡,很快不滿足於一雙修長美腿,夜小心古怪地一笑,解開了對陳歌的最後禁錮。

  

   眼眸充血的發怒公牛正要強行享用自己的少女牲祭,夜小心緊咬的牙關漏出一聲悠長的嬌吟,柔美的足弓在半空中繃緊,卻是在陳歌真正劍及履及之前自個達到了高潮!

  

   對她那綻放花瓣的陳歌被一道激噴的淫水正正打在小腹,他愕然低頭,旋即一股被羞辱的惱怒真正激怒了他,抬眼牢牢盯住了夜小心。

  

   夜小心卻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甚至對著陳歌眨了眨眼睛。

  

   “好你個臭丫頭,居然敢玩我!”

  

   這下徹底點燃了陳歌,他將死死捂住腿心,企圖作最後頑抗的夜小心整個翻了過來,膨脹充血的龜頭緊緊抵住了她的肛蕾。

  

   “不......不要......那里真的不行......”

  

   夜小心一反剛剛從容模樣,可憐兮兮地軟語乞求,好像這才知道害怕。由於愛潔的夜小心比較抗拒口交和肛交,陳歌向來縱容她,也不勉強。可如今的陳歌顧不上許多,眼前晃動的兩瓣豐美圓臀,萋萋芳草間粉嫩微突的肉蚌清晰可見,緊合的肉蚌有如小嘴一般,不斷的微微張合,頂端一粒如豆紅珠忽隱忽現,含有淡淡幽香的仙露由粉嫩的夾隙中漸漸滲出,陳歌忍不住挺跨貫穿那朵粉嫩美菊,一心要在美人柔嫩的肛穴里宣泄自己的淫欲和怒火。

  

   “嘶,好緊。這是?”

  

   陳歌驚咦一聲,他感覺自己沒有遇到預料中那麼多的阻礙,開拓美人後庭的征程異常順利,雪臀中間抽插的時候,和粉嫩腸肉被一並帶出的只有絲絲清澈粘液。他只覺胯間巨物好似進入一條溫熱緊窄的腔道內,重重門戶中似乎竟有四五道肉箍同時將自己胯間之物層層束裹,每道肉箍之間尚有一塊塊軟肉,不斷地在巨物上蠕動,貪婪吮吸著自己陽物頂端,沒有幾下的功夫,竟有把持不住的感覺。

  

   比起抓著雪白臀肉高歌猛進的陳歌,夜小心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滿足無比的呻吟,隨即便被男人小腹不斷撞擊充滿彈性的雪白屁股的“啪啪”聲所淹沒。她頭臉都埋進了枕頭里。即便有了心理准備,火熱的巨棒刺穿菊蕾的時候依舊給夜小心帶來了撕裂般的劇痛,那種疼痛比起前面被開苞還有有過之無不及,光潔的額頭冒出點點香汗。

  

   雖然心中有點疑惑,但是括約肌有力的收縮讓陳歌欲火狂升,干脆直接沉腰一送,猙獰怒挺的肉棒破開了一切障礙,重重插在了直腸壁上!

  

   柔腸急劇收縮,全身上下所有的快感瞬間匯聚到了這里,熾熱的火焰點燃了整個腸道,侵蝕著她僅有的理智,發出不可思議的悲鳴,一股清泉從花唇中噴灑了出來。

  

   泄身後的肛穴嫩肉倏然收緊,擠壓的巨大肉棒格外舒服。肉棒被女郎溫熱的腸肉妥帖包裹,依然沒有就此放過她的陳歌抱著夜小心白皙翹臀又插了一陣才怒氣稍解。

  

   “剛剛自己躲進廁所里原來是在偷偷浣腸。”陳歌輕輕咬著女郎精致的耳垂,像是在捕捉到女郎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伸出手掌,一把抓住她胸前那兩個彈跳著的雪白肉團,握在掌中肆意的搓揉起來。

  

   夜小心像個鴕鳥一樣把頭埋進枕頭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隔絕了面部感官的原因,除了耳旁男人溫熱的喘息分明,她只覺全身其余的神經都集中到那羞人之處:腸壁和灼熱異物曖昧地緊緊貼合,上面每一根血管的搏動都能夠被她清晰感受得到,就連肛穴被貫穿的異樣以及排泄的衝動都無以倫比地鮮活。

  

   男人的肉棒火燙而又堅挺,動作時而溫柔時而暴虐,他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自己的柳腰,帶動著自己迎合他進攻的節奏,使那根火燙的鐵棒能愈來愈深入自己的後庭深處,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貪婪地揉捏著胸前綿軟豐滿的雪白玉峰,一次又一次地將她送上巔峰,填補她體內深處的空虛。

  

   “好……真好……真大……要死了……”在陳歌的強力肏弄下,一縷濕發貼在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喘息著的夜小心眉頭緊皺,重復著沒有意義的語句,玉臀拚命地向後配合頂挺著,一來一往之間,那肉棒帶著狂熱的欲焰,再次重重地挺入了蜜臀深處,燒得她死去活來。

  

   女體被陳歌撞擊得不斷發出啪啪地拍肉聲,酥癢不堪的菊眼被粗壯滾燙的肉棒,結實有力地撞擊褻玩得無比舒爽。夜小心失去力氣,任由陳歌擺布玩弄,撫摩親吻自己光潔的肩部和滿是紅暈的側臉,如同達到雲端一般。

  

   皮肉撞擊的聲音如雨打芭蕉似的越來越急、越來越燙的男根也已經到達了極限,在響亮刺耳拍肉聲中一聲低吼,死死壓著夜小心的健壯虎軀突然猛得一頂,只見夜小心被粗壯的肉棒頂得發出一聲尖叫,然後軟軟倒在陳歌結實的手臂中間,兩人就這樣緊緊貼在一塊,大口喘著粗氣,一雙潔白修長的玉腿間緩緩流下突兀刺眼的精液。

  

   貓姐不避二人結合之處的淫穢雜亂,伸出雀舌將陳歌發射後埋在夜小心肛穴里的半軟肉棒“挖”了出來,本來慵懶地閉眼享受著余韻的夜小心感到後門突然空虛,這才發現貓姐不聲不響偷走了男人的寶貝,不由得咬著後槽牙狠狠道:“偷腥貓!”

  

   正在光明正大偷腥的貓姐全無悔意,只討好一心一意,將漸漸膨脹的肉莖嘬得嘖嘖出聲,完全沒有冷面秘書的矜持。夜小心一點辦法都沒有,避免被晾在一邊,只好也湊到陳歌胯下,將露在外面的陰囊裹進了櫻唇之間。

  

   一時間,各具風情的兩女並肩伏在床上,螓首湊到男人腹下,一邊用紅唇和香舌服侍主人的肉棒,一邊將白花花的渾圓雪臀翹到主人面前,供他肆意把玩。無論她們在外面的世界有著怎樣體面的身份,在這個房間里,她們只是兩個渴求主人恩寵玩弄的雌獸而已。

  

   陳歌享受著全方位的香艷服侍,嘴角勾起了一個笑容。今夜,看起來還有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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