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紫羅蘭
時間已經到了夜晚,月色如水,冷冷得在鱗瓦上泛起了慘白的顏色,將整座宮殿鍍上了一層白蒙蒙地光輝。
“女神大人,本城主來看你了~”
隨著色眯眯的語聲,通道門口跨步下來一個巨型壯漢。粗粗一看,竟像一個肉球滾落而來,可定睛一看。走起來像是圓地。可一立定身,整個人都是方的。渾身上下,高與粗竟然相等。似乎很難仔細去描述這個人,總之就是奇形怪狀。
他就是十四海城城主,雖然夜晚總算從怪物變成人樣,但也丑陋不堪。
女祭司心中大定,她一向不喜歡這個敢於褻瀆主上的肥胖城主,就算是采補致死也不會有半分愧疚。
於是,這座宮殿內部開始上映一幕看似香艷實則惡心的活春宮。
緋紅色大床上,巨型壯漢被按到在了床上,巨型壯漢上方坐著一個形容枯槁的老太婆,此時她正扭動腰肢。嘴里出輕微的呻吟聲。而她身下那個巨型壯漢卻臉色猙獰,顯然在忍受什麼痛苦似的,終於悶哼一聲,體內的元陽源源不斷地朝老太婆涌去。
紅燭搖曳,那原本雪白干枯的頭發,竟然生出了幾縷烏絲,肌膚也不再是褶皺不堪,隱隱透出些水潤的光澤來。
隨著采陽補陰功法的運轉,女祭司再次脫胎換骨的身體發生了驚人地變化。原本皺紋如犁田般縱橫阡陌的丑臉,漸漸變得貌美如花,松弛的眼袋和皺褶的臉頰襯托出的渾濁眼珠,迅速媚眼如絲、美眸勾魂,慘白如雪的頭發此刻已是如墨蓮般柔軟垂下,發絲變得烏黑閃亮,肌膚恢復了吹彈可破的柔嫩光澤。原本的樣貌是九十多歲的丑陋妖婆,此刻看上去卻像是十七八歲的絕美少女。
不過,第一次回春的女祭司,美貌依舊,氣質卻換了一種風格,一張如花似玉的俏臉上,是艷媚入骨,風情萬種的神情,仿佛對每個人都深情款款,萬般溫柔。
“該離開十四海城了,七天以內,去人世看看,聽說與魔鬼的決戰在第八天開始,還來得及,嘻嘻~”就連嗓音,也變得騷媚入骨,勾人心魄。
第三天,清晨時分,女祭司優雅的穿起了衣服,看也沒看那強搶民女的第十海城少主,作惡多端,死有余辜,出了門,看見東邊天空上的九道裂縫天光比昨日更亮一些。這天也是奇怪,昨晚還是大雪紛飛,今早就又放晴了,像是女人的心思似的難以捉摸。
雪有四五公分厚,踩上去“咯吱咯吱”響,聲音十分悅耳。抬眼望去,滿眼都是潔白。第十海城里的房屋樹木,竹林野草,都披上了一層白袍,宛如置身於童話中的世界。
索性趁著海城內部還沒有發現第十少主殞命,叫來一項花轎,隨意雲游。
“少主夫人駕到!”
前面銅錢叟開道,一路咋呼著‘少主夫人駕到!’接著就是一左一右兩個長相標志的小丫鬟手里提著盞六角琉璃燈。
再往後看,就是一個八人抬大轎子,說它是轎子,其實不像轎子,其實也不像,看著嘛,像是一張豪華圓形床加了一個帳頂,四周垂著重重紅紗,隱隱只能看到那床上躺著個婀娜的人影,卻又被紗幔阻隔,看不真切。
那華麗的紅色紗幔床穩穩落放在宮燈帷院門口,有一個丫鬟上前,輕輕將紗幔掀開,然後又有一個丫鬟,提著一個簍子站在邊上……開始撒花。
天女散花,花香人更香,花美人更美。
緩緩的,一只青蔥玉手仿若無骨的輕輕伸出紗幔,搭在小丫鬟的手上,已經吞噬了四個男人的女祭司露出真容。
對於這位美艷絕倫、不可方物的絕代佳人,一時間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的美。
只能說,絕世美人也分好幾種,有的讓你第一眼看上去就覺得她美得跟仙子一樣,無論男女都無法抗拒她的美,這是仙女般的美;還有一種美女,就是那種男人看了如痴如醉真的可以為她赴湯蹈火、傾城又傾國,但女人看了會恨得咬牙切齒的,忍不住張口就罵她‘妖女’,眼前這位就可以說是已經達到妖女的巔峰狀態了,誘惑存在於她的一舉一動、每一次呼吸之間。
女祭司慵懶起身,下了地,輕輕一擺手,留下眾人,獨自走進宮燈帷小院。
裙帶飄飄,蓮步輕移,步步生香,嫵媚妖嬈,女祭司帶著一股惑人的馨香緩緩走上湖中雕花小橋。
桃花綠柳、亭台樓閣、小橋流水全部成了襯托這位女祭司美貌的背景。
“參見少主夫人!”一位金甲侍衛只是勾著一抹似暖還寒的淺笑,微微屈身,恭敬行禮。
“免禮,都是自己人,不必拘束!”女祭司慵懶一笑,媚眼如絲,笑容美得勾魂奪魄,聲音比蜜糖還甜,輕輕一個優美旋身,換了個姿勢面對著金甲侍衛坐著。
偶爾,吃一位好男人也可以吧,女祭司暗想著,愈發媚眼如絲,沁出大量誘人的體香。
清風吹過,拂起四周紗幔,也讓女祭司的裙帶飛揚,一陣牡丹花香伴著體香迎面吹向金甲侍衛。
女祭司長長的水袖朝前一甩,艷紅的薄紗甩出一個非常優美的弧度,然後又迅速的收回,空氣中飄起一陣香風。她妖嬈的聲音帶著重重魅惑,如絲媚眼半睜半閉,嘴角一抹十分傲慢、誘惑的笑容:“你看~我美嗎?”
幽黑昏暗的房間,映照出了滿室的罪惡,一個壯碩的男子,正拼命地著自己的臀部,不停地舞動著那罪惡的巨龍,出了一陣陣粗喘聲。被他壓在身下的女祭司發出一陣陣的嬌喘,尖利的指甲,在男子的背後留下了一道帶血的抓痕,雖然面帶如花笑意,卻眼露淫靡之光。
仔細觀察就會發現,脫下金甲的男子雙目無神,就在男子又一陣急促之後,女祭司突然翻轉嬌軀,把男子壓在身下,開始扭動自己的楊柳細腰,低下頭在男子的耳邊說著膩聲話語。手慢慢地靠在男子的心窩之處。
“喜歡我麼?”
“喜歡。”男子像是被催眠一般,痴痴地看著女子絕代風華的容顏,那是一張千嬌百媚、妖嬈嫵媚的美艷玉容。
“願意把你的心給我麼?”女祭司誘惑地在男子的耳邊說著宛若情人間的話語。
“心,給你!”一天一夜的讓男子的身體已經疲倦不堪,可是身體的某處仍是處在異常的興奮狀態,只能夠不停地衝刺在女子柔軟的嫩穴之中,可是眼底卻有著深深的倦意。
女祭司聽了男子的話,詭異一笑,醉人笑容中卻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驚悚感,男子依舊不知道自己在享受著人生中最後的快樂,若是知道的話,他就不會貪得一時歡,完全忘記了家中已經有了妻小,甚至溫柔的妻子正在遙遙相盼,等候著他的歸來。
“很好!我會完成你的心願。”說著便在迅不急的情況下,五指陷入了男子的身體中,男子睜大了雙目看著自己的心慢慢地被人取出,他不知道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身體的某一處還留在女子的體內,可是卻在瞬間失去了最後的生命。
女子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親吻了一下男子的唇,而後瀟灑地起身,拿出一個玻璃瓶,把依舊在跳動的心,放入了瓶中,第五個收集品。男子一直看著女子的每一個動作與表情,是那麼的自然,熟練,而且……殘酷。
女祭司把東西放好,轉過身,來到男子的身邊,蹲下身在男子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想要看看我的樣子麼?”像是情人間的愛語,卻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感情,只有陰森。她一向都為自己的美貌感到自豪,她最喜歡看到別人沉迷自己的美色不可自拔的模樣,所以在男子死前,總要給他留下一個丑陋的印象才好。
看到男子疑惑的雙目,女祭司再次一笑,好像她十分的喜歡男人對於美貌和丑陋的反差,可是那笑容卻讓人感覺恐懼,緩緩地撕下了臉上的面皮。
那張傾國傾城、國色天香的絕倫美貌變成了如今滿臉橘子皮的蒼老面容,曾經勾魂的媚眼變成了渾濁不堪的死魚眼,嬌嫩的面皮如今上面布滿層層疊疊,皺得比干掉的橘子皮還恐怖,挺翹的鼻子如被人打斷了鼻梁一樣坍塌著,兩個黑色的鼻孔還朝外翻露著,嘴唇干裂成黑色,嘴角兩旁有著深深的皺紋,就連頭發也變得干枯沒有光澤……
男子在看到女祭司此番模樣時,忍不住干嘔了兩聲,痛苦的咽氣了。“死前能夠感受到極致的美丑,你是幸運的,現在知道這絕倫如何而來麼?”她拿起男子的手,撫摸在那剛剛還讓他愛不釋手的柔滑細致肌膚。
“男人的生命真的很滋補啊!它加速了九次衰老九次回春的脫胎換骨。”吸取的生命精華還未曾轉換為嶄新的青春美貌,女祭司老臉上閃爍著嗜虐的笑意。“女人最是引以為傲的美貌變得老邁不堪的瞬間,男人的反應真是讓人百看不厭。”
第六天,即將淪陷的十三海城,那小小的房屋里漆黑一片,門窗封閉的嚴嚴實實,卻冷不防掛起一陣狂風,陰風測測不休還夾雜著無數的狼哭鬼嚎,朱公子頗為周正白皙的臉在那綠油油燭光的映照下已經變了慘綠一片。
而在前方小小祭台上,那老嫗原本干癟瘦小的身子,隨著那兩條血霧的遠遠涌入,正慢慢的開始飽滿了起來。那老嫗嘎嘎怪笑著,“好精血,好醇厚的精血之力,第六人的精血簡直前所未見啊,有了這精血的滋養,我可以縮減一定的進程啊,咯咯~”那聲音原本沙啞難聽,但是隨著這老嫗身軀的恢復,說到最後竟然柔膩無比,婉轉動人,那銷魂蝕骨的生硬引發得朱公子心中都是一動,下身跳動了兩下。
朱公子下了一跳,這是什麼詭異手段?抬眼望去,那老嫗原本瘦小枯干,黑漆漆的身子竟然宛若充氣一般慢慢的鼓脹起來。滿頭花白的頭發正變得烏黑亮麗,從後面看去,那瘦小的身子竟然長高了大半尺,而黑漆漆宛若木炭一般的干癟皮膚竟然在慢慢的回復彈性,漸漸的白皙動人,美麗不可方物。那老嫗原本穿著的衣衫就極為簡陋破爛,蓋在那瘦小的身軀上都有些衣不蔽體,但是那般丑陋的人兒又有誰去看?
但是這番變化出現,那朱公子不禁瞪大了眼睛,眼中閃現出了迷亂的神色,隨著這老嫗身軀的恢復,一身凝如羊脂的白嫩皮膚在那破爛不堪的衣衫下閃現,使得那簡陋的衣衫更是裂開了兩個扣子。那破破爛爛裙邊已經難以遮擋住兩條修長白皙的美麗玉腿,就連背向朱公子那邊的渾圓飽滿的翹挺雪白臀瓣都露出了下半邊,若隱若現的勾動著他的心火。
轉瞬間,這老嫗竟然從一個八九十歲的丑陋老婆子,變成了一個如花似玉妖嬈動人的火辣美人,這奇異的轉變讓在後面觀瞧的朱公子陣陣驚愕。那烏黑的長發仍然在不斷生長著,而那老嫗的聲音已經變得如同少女黃鶯嗓音般動聽。
朱公子呆呆的望向了這個剛剛出現的絕色美女,心中一股不可思議的念頭升起,從側面望去,這女子黛眉宛若遠山,一對朱唇微微輕啟,瓊鼻玉耳晶瑩剔透,簡直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更難得的是,這美人身上竟然散發著一股奇異的嫵媚味道,勾動男人的眼神,妖嬈之極。
禍水!朱公子咽了一口口水,心中蹦出這麼兩個字啦,但是心底卻愈發瘋狂的咆哮,即便是禍水也認了,這樣的絕代佳人,若是能讓自己據為己有,給個城主也不換啊。原本那女子身上還散發著陣陣成熟的嫵媚,眉眼間宛若一個美貌熟婦一般,但是隨著那精血遠遠不斷的傳來,容貌上卻又益發的年輕,不消片刻便從三十五六歲的模樣變成了十七八歲的樣子,那清純透著嫵媚的容貌更是讓朱公子垂涎欲滴。
呆呆的望著那慢慢隆起的高聳,朱公子的口水都要流了出來,那破爛短小的衣裙根本難以遮擋里面的春光,自己站在近處,看了個滿眼通透。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應該嫣紅的絕對不漆黑,那漆黑的地方更是勾人神魂。仿佛感受到王大公子火辣的眼神,那老嫗變化成的美女媚眼如絲的掃了他一眼,登時讓他歡喜的魂兒都要飛了出去。
一聲蕩魂蝕骨的輕叫,那女子微微仰起頭,露出了一張美麗的驚心動魄的俏臉來,灰頭土臉的朱公子登時看呆了,兩人近在咫尺,那女子身上的美妙氣息讓他簡直有些把持不住心神。那已經破爛不堪的衣衫經過這一番的變故,已經化為了片片布條,歪歪斜斜的掛在那曼妙無比的身子上,簡直和沒穿一般,一眼看了個清清楚楚。那軟軟的臀兒正坐在自己身上,看著這女子慵懶美妙的模樣,朱公子只覺得小腹一陣火焰升騰,某個地方登時起了變化。
女祭司正在頭暈腦脹間,冷不防覺察到身下那處怪異,登時詫異的望向了一旁的朱公子,嫵媚的一笑,“哎呦,小冤家,竟然占我的便宜,不想活了麼?”說著將身子湊近了朱公子的臉龐,一對妙目上下大量著他。
聽到女祭司的話,朱公子登時有些清醒,才想起懷中這女子的怪異來,自己這樣無禮,看那手段若是想要整治自己,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正想著掙扎抽開身子,向這女子賠罪,冷不防那女子卻一把抓住了他的鼓脹之處,隔著褲子抓捏了起來。
“小冤家,你慌個什麼呢?莫非我現在不好看麼?”說著拋了個媚眼,吃吃的笑了起來,雖然隔著褲子,朱公子都能感受到那白嫩小手的膩滑柔軟,登時猛吸了一口氣,一把將這女子抱住,在她身上毛手毛腳了起來。死就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更何況聽著這美女的意思,對自己還頗為有好感呢?
被自己抱在懷中的絕色美女,竟然根本不介意自己被看光了一般,纖細宛若水蛇一般的小蠻腰微微扭動,口中發出陣陣若有若無的吟哦聲,媚眼如絲的望向了朱公子。
朱公子當下伸出手來,一把就將地上那誘人的女子摟在懷中,一只大手已經探入了那無法遮蔽身體的破爛布條內,不停的在那白皙光潔的小腹上下撫弄著。
“美人兒,你叫什啊?”被這怪手一摸,女祭司登時面頰都露出了絲絲的潮紅之色,口中嬌滴滴的說道:“賤妾性命不足掛齒,請公子賜名~”雖然女祭司此時的相貌是十七八歲的絕代風華,但是靈魂卻依舊是那死去數百年的陰冥鬼物,對於人情世故更是看得通透。
“那就賜你名為芳華,哈哈,絕色芳華。”
眼見這賜名芳華的絕色對自己百依百順,那不停扭動的腰肢更是蹭得自己半邊身子酥麻,朱公子登時狂笑一聲,“人如其名,果真有味道啊……”
悠長深邃的洞穴內傳來陣陣的低吼和粗重的喘息聲,朱公子滿頭大汗的正在不停的衝刺。身下一條白花花的肉體正不停扭動著,除了女祭司還有哪個?一張嫵媚無比的臉龐上媚眼如絲,小小的櫻桃小口微微張合,大口的喘著氣。雪白的身軀上早已經是淤青和爪印,足見朱公子剛才是何等的狂暴。
隨著朱公子身軀動作的的加劇,原本已經眼神迷離的女祭司,呼吸愈發的急促了起來,一對美目已經微微翻起了白眼,半張的粉嫩紅唇中一點小巧的香舌微微探了出來。她原本是十四海城的女祭司,天生麗質國色天香,一直以來也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夢中情人,有多少人願意為她赴湯蹈火。
只可惜隨著歲月流轉,在魔語情出生之前,她就難以抵擋時光的侵蝕,由於年輕時的縱欲枉為,使得她衰老的速度極快,要不是死後化為陰冥鬼物,又被魔語情看中,恐怕今生今世都沒有恢復容貌的可能。
如今,朱公子將是她第七位男人,她離永垂不朽的美貌又進一步,如何能不興奮,她有一種喜歡在美貌和丑陋之間轉換的變態心理,可卻不喜歡自己永遠變回鶴發雞皮的恐怖模樣,若是能青春永駐是再好不過了。
朱公子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大手一張,便將她粉質標光的身子翻轉過來,露出了一對雪梨玉瓜般的臀瓣,還沒等她有所准備,便再一次的大力貫穿。悶哼了一聲,女祭司被這個略帶羞辱的姿勢壓在那里,拼命的想要逃開,但是卻被朱公子的大手一把卡住了那纖細柔軟的腰肢,這略微的掙扎更是激發了朱公子的欲火,登時愈發的肆意妄為了起來。
哎呦、哎呦。
而聽到這聲音的朱公子眼中更是迷亂一片,嘴角已經有些許的涎水流了出來,嘿嘿傻笑著望著身上的美人。女祭司媚眼如絲,腮如桃花,動人的美態讓朱公子心中一蕩,登時腰間一麻,喉嚨里嘶吼了一聲,登時噴薄而出。
而他身上這美艷無邊的絕色佳人更是仰起了秀美的脖頸,滿頭黑發無風自動,發出如泣如訴的聲音,無比的銷魂。正在欲仙欲死宛若登臨仙界一般的朱公子卻驚駭的發覺,自己的欲望竟然噴薄不止,絲毫沒有停止的架勢,這讓他驚駭欲絕,眼中露出恐懼的神色。
一身的醇厚精血和真氣功力滔滔不絕的向體外倒灌而出,被那完美無瑕的女體盡數吸納。而那美麗的玉手卻死死的扣著朱公子的雙手,使得他難以動彈分毫。原本曖昧纏綿的姿勢竟然成了催命符,朱公子只覺得數息之間,自己的精血真元竟然被吸取了大半,當下拼命的掙扎了起來。
嘎吱吱的聲音響起,朱公子粗大的雙手竟然在女祭司纖纖玉手的緊扣下慢慢變形,詭異的彎成了一個角度,難以抬起。而那兩條潔白修長的美腿上更是傳來了陣陣絕強的力道,夾得朱公子腰肢嘎嘎作響。女祭司的眼睛,已經不知道何時漆黑如墨,冷冰冰的望著朱公子。
兩人的身體並未分立,但是朱公子強壯的身體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了下去,口中嗬嗬的說不出話來。吃吃一笑,女祭司松開朱公子已經變形的雙臂,柔軟的小手在他胸膛上輕柔的撫摸著,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魅惑,“朱大人,你可舒適麼?”說著雙腿用力,嘎吱一聲作響,那朱公子強壯的腰肢猛的變成了一個詭異的形狀,竟然已經硬生生的斷裂。
將最後一絲真氣和生命精元吸納入體內,女祭司雙腿一分,任由變得輕飄飄的朱公子落在地上,原本強壯堅實的身軀落在地上,發出了宛若破革一般的聲音。完美的身體一絲不掛的展露在洞外的陽光下,纖纖玉手捧起在地上兀自掙扎的鳥兒,放在胸前輕輕的愛撫著,理順那紛亂的羽毛。這樣的情景,任哪個男人都要深深的嫉妒在那胸前停靠著的鳥兒,然而翠綠的小鳥卻宛若受到什麼驚駭一般,雖然被溫暖的懷抱環繞卻依舊瑟瑟發抖。
粉紅的的香舌從朱唇中彈了出來,魅惑無邊的再在嘴旁舔了一下,“嘻嘻,小東西,莫非你很害怕麼?乖,我不會傷害你的……”說著女祭司的手掌已經輕撫在了那鳥兒的頭頂,轉瞬間原本靈動但充滿恐懼的鳥眼登時一片呆滯,片刻過後那鳥兒竟然撲棱著翅膀飛了起來,繞著女祭司呢美麗潔白的身體環繞不休。
第七日,夜如潑墨,風雪正狂,一種濃郁而淡雅的花香突然隨風傳來,薰人欲醉。
第七海城的城門外,突然亮如白晝,從敞開的城門望出去,每個人都看見了一頂金玉彩轎。轎子的布料大都是用高貴的絲綢制成的,顏色姹紫嫣紅,七彩相間,緊垂的布簾繡著龍鳳呈祥,一龍一鳳栩栩如生。
抬轎的兩個轎夫高大健壯,精赤著上身,冰冷的風雪撲撲地呼嘯而過,他們竟似毫不在乎,連眼皮都不曾眨動一下,腳步依然堅定。彩轎的兩邊,各自站著一個容顏艷麗、身材嬌嬈的妙齡女子。左邊的女子手中端著一只大如拳頭的香爐,燃的仿佛是上等的龍涎香,香火點點,香氣氤氳;右邊的女子,手里卻端著一盤美麗而奇異的花,在這個百花凋零的季節,那花竟不凋萎,反而開得正艷。在她們的身後,又各自站著兩個英俊瀟灑、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手里捻著一顆貓眼般大小的夜明珠,把雪地照成一片素白。他們的臉上絕無半點笑容,卻充滿了恭敬和謙卑之色。
持花女子騰出右手在空中一揚,滿天的七彩花瓣忽然如天女散花般片片飄落,刹那間落英繽紛,遍地花香。
端香女子微一躬身,嬌聲道:“女祭司大人,請下轎。”
轎中有人慵懶地輕應一聲,這聲音是如此地嬌柔無力,卻仿佛充滿了一種不可抗拒的魔力。那四個美男子眼中突然流露出一種醉意,仿佛這聲音簡直比美酒更容易讓人迷醉。
持花女子伸手輕輕掀開布簾,一張美人榻上,斜臥著一個皮膚細膩如羊脂,紛嫩如苹果,肌膚吹彈可破的女子。輕輕的閉眼,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胸口一起一伏,睡的恬靜無暇。仿佛春睡方醒,女祭司盈盈而起,緩緩走了出來。她穿著純白的薄紗,蛾眉淡掃,不施脂粉,亮麗的烏發隨隨便便挽了個髻,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塊金珠翠玉,清雅正如蘭花。對她來說,珠寶和脂粉仿佛都是多余的——無論多珍貴的珠寶都不能分去她本身的光彩,無論多高貴的脂粉也不能再增加她一分美麗。沒有人可以否認,這是一個美麗得讓人窒息的女人——沒有人可以形容她的美。
亞爾麗塔的美,已經是人間的極致,但是,如今的女祭司卻更加具有韻味,舉止之間,仿佛都充滿了萬種風情,和一種無法描述的絕代風華。她的嬌軀並不豐滿,但也絕不纖瘦,看起來卻好像弱不禁風,就像一枝柳梢,只要風一拂來,就要隨風而去。
那兩個妙齡女子本已美如出水芙蓉,此刻卻好像變成了剛剛從泥土里鑽出來的野草。
香氣隨風飄送,女祭司蓮步款款,施施然走進了城門。刹那間,燭光為之黯淡;刹那間,每個人的呼吸都為之停頓。
如今的女祭司,她的魔力仿佛可以征服整個世界。她已然吞食了八個男人,只差一個,就可以永葆美貌,神功蓋世。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食色,同樣是男人的天性。看到那些男人們痴迷的目光,女祭司的臉色雖然依然一片冷淡,但眼神卻溫柔如水。這時候的她,仿佛是一只佇立於群鳥之中的孔雀公主,驕傲而高貴。她本來可以對這些凡夫俗子不屑一顧的,但眼波流轉間,她的臉色竟突然變了。
她一眼就看見了天下第三,那位褪去絡腮胡的俊逸男子正不停地喝著酒,始終沒有向她看過來,在他眼里,女祭司仿佛只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泥娃娃,縱然美得無可挑剔,也只不過是一種陳設。
美麗的女人,都是驕傲的;驕傲的女人,都有一種通病。她們希望可以利用自己的優勢,去征服男人,如果她們反而被男人征服,那絕對是一種奇恥大辱。
現在,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悄然襲上女祭司的心頭。這世上,視金錢如糞土的人並不少,但對美色視若無睹的男人卻不多。多少年來,從未有一個男人拒絕過她,但這頭發凌亂、醉眼朦朧的男人,居然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女祭司似乎連眼睛都已經被氣紅了,但她非但沒有發作,反而輕輕笑了起來。她的笑容很美,美的好似天上的繁星,美的好似林間最嬌艷的花朵,看的眾人心都醉了。
“你為什麼不看著本宮?”她輕輕咬著櫻唇,就像一片白雲般飄然走到天下第三面前。她雖然在生氣,雖然問得莫名其妙,但在別人看來,她的神態卻像是在對她的情人撒嬌,又像是一種責備。誰又能夠明白,其實她的每一個動作,說的每一個字,都蘊藏著不可觸動的殺機?
天下第三恍如未覺,連眼皮都未抬起。
“你是瞎子?”女祭司臉上的笑意已漸漸變得僵硬,聲音依然充滿了不可抗拒的魔力,誰也看不出她是不是已經開始憤怒。
天下第三終於抬起了頭,目光卻落在窗外。窗外有雪,夜色深沉,一片空洞的黑,他竟似看得呆呆入神。
女祭司臉上最後那一抹僵硬的笑意終於完全隱去,如罩上了一層薄薄的嚴霜,一字一句地道:“你是啞巴?”
天下第三依然充耳不聞,左手輕輕在幾上一按,一只酒壇子忽然飛起,他伸手一把托住,揭開泥封,昂首喝了一口酒,大笑道:“好酒!”
女祭司臉色瞬間一變再變,她這才發現,自己一個人唱獨角戲,原來非但不好玩,還很無聊。她溫柔的眼睛里,泛起一絲殺機,左手緩緩抬起。這是一只美麗的手,手指修長、纖細,白皙如純潔的紙,看起來並不像是殺人的手——她決定殺死眼前這個男人,而不是對他采陽補陰。
“如果你還不想死,最好別再說話。”女祭司的聲音依然溫柔,就好像是在對她的情人竊竊私語,誰也看不出藏在她眸子里的淡淡殺機——艷如桃李,毒如蛇蠍,才是最可怕的女人。
在她眼中,男人只不過是一只螞蟻,如果她想要殺死一個男人,卻比踩扁一只螞蟻更容易。眼前這個男人居然敢在她的面前錚錚而言,難道他不怕死?
“宋終,這個人就交給你了。”女祭司輕輕嘆了口氣,轉身緩緩走了開去。
宋終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臉色有些蒼白,但更白的是他的手。
他的手已按在刀柄上。這是一把薄而窄、輕巧的短刀。刀欲出鞘。片刻之後,在這里,必然又要多了一個亡魂。
女祭司狡黠的眼睛里,突然發出一種興奮的光芒。她喜歡聽話的男人,喜歡看見男人為了她和另一個男人生死對決。流血雖不可愛,但也絕不可怕。她只是喜歡某一種感覺而已。
她的確是個完美的女人。她如今的臉,仿佛是造物者傾盡一生心血雕刻出來的,像是仙子與魔女的結合。她成熟,卻又有著一種少女的矜持;她嫵媚,就像是盛開於午夜的牡丹。她的目光,仿佛可以燃燒男人身上流動的血,溶化男人的心。
天下第三的心里突然涌起一種莫名其妙的騷動。他輕輕嘆了口氣,苦笑道:“你這麼做,其實是那個女人的意思?”
宋終冷冷道:“不管是誰的意思,都一樣。”
“她究竟用的是什麼手段,居然讓你甘願為她賣命?”
宋終臉色忽然大變,厲聲道:“你可以侮辱我,但絕不能侮辱女祭司大人。”
“嗆啷”聲響,淡淡的劍光仿佛一條憤怒的白龍騰空飛起。長劍刺破空氣,發出“噝噝”的撕帛之聲,劍光如九天飛瀉的銀川,也許你還來不及眨眼,就已經刺穿了你的胸膛。
天下第三沒有動,以靜制動,是他經常使用的一種臨敵方法。在沒有把握之前,他絕不輕易出手。就在劍氣侵入肌膚的時候,他忽然退了兩步,手中的酒壇子筆直地向前推出。
“噗嗤”一聲,劍尖刺入了酒壇子,卻僅僅只是穿透了一面,另一面竟堅硬如鐵,再也無法穿過。
宋終口中發出一聲低吼,用力一搠。這一次他幾乎用盡了全力,勢必捅穿酒壇,然後再將劍尖送入天下第三的胸膛。但一切都沒有按照他想像的發生,長劍竟似被嵌入鋼鐵之中,任憑他如何用力,依然紋絲不動。
刹那間,兩人就像是中了魔咒般,一動不動。生死的較量仿佛只是一種無言的對峙。這時候,每個人都已看得出來,兩人較量的是內力。客棧里一時靜寂無聲,空氣中充斥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死亡味道。誰才是最後的勝者?
過了片刻,宋終額頭上微微滲出一排排細密的汗珠,握劍的手已開始顫抖。天下第三依然嘴角輕揚,露出一絲冷笑,悠然自得。
宋終臉色漸漸變得慘白,明白這樣消耗下去,自己必敗無疑。他咬了咬牙,正欲全力以赴,不求自保,只求兩敗俱傷,突聽一聲輕笑,天下第三竟似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股內勁如浪潮般從掌心中源源傳出。“叭嗒”,酒壇子忽然碎裂,酒水飛濺,像一朵浪花狠狠撞擊在礁石上散開。破碎的壇子余勢不減,夾雜著酒水一齊擊向宋終。
這一下,事起倉促,猝不及防,宋終還未反應過來,胸口已經挨了一記重擊。他悶哼一聲,身子搖搖晃晃地接連退了五大步,一絲血痕從緊抿的嘴角慢慢滲了出來。
他一步一步地走到女祭司面前,連頭都不敢抬起,顫聲道:“大人…”
他一開口,立即“哇”地噴出一大口鮮血。
女祭司娥眉輕蹙,淡淡道:“你做得很好,失敗不是你的錯,你已經盡力了。”
宋終臉色就像死魚的肚皮一樣慘白,眼中露出一種恐懼之色。他在害怕什麼?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忽然響起,另兩個俊逸男子大步走了進來。
“站住。”女祭司大人一聲清叱,冷冷道,“你們想做什麼?”
一人道:“大人…”
“莫非你們也想出手?”
“大人,這小子太狂妄,冒犯大人…”
女祭司大人纖手微揚,打斷了他的話:“連宋終都不是他的對手,難道你們以為自己比宋終更強?”
那兩人唯唯諾諾,不敢作聲。
“都退下,這事就這樣算了,技不如人,只有自取其辱。”
那兩人互望一眼,滿臉詫異之色。不可一世的女祭司,為什麼變得如此沉靜?若在平時,這少年早已死了一千次一萬次,是什麼讓她改變了主意?
也許,這世上絕對沒有人可以了解女祭司這個人,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瞧著天下第三,她的目光突然變得很復雜,卻完全找不到仇恨和憤怒。
她忽然發現,這個憂郁、冷漠的男人,渾身都散發出一種令人迷戀的魅力。她一生自負,自命清高,到目前為止,這世上還沒有她不能征服的男人。但是現在,在她還未征服這個男人之前,她自己好像就快被這男人征服了。
她的眼神漸漸變得有些異樣。她從不缺少男人,只要她輕輕招一招手,許多男人就會像狗一樣趴跪在地上爬到她的面前聽從她的吩咐。但她還是常常感到很寂寞。那種寂寞,就好像深閨中的怨婦苦盼情郎的歸來,哪怕只是匆匆一聚;那種寂寞,就好像一個天下無敵的高手,太孤單,太想嘗試一次失敗。
多年以來,她一直在尋找著這樣的男人。眼前這個天下第三,是不是她“夢里尋他千百度”的那個人?
天下第三剛剛舉起酒杯,就聞到了一種清香。絕對不是酒香,也不是花香。他抬起頭,就看見一個衣袂飄飄的白色人影帶著一道幽香翩翩而來。
她走路的姿態本也沒有什麼特別,卻偏偏令人覺得她的風姿之美,世上簡直沒有任何語言可以形容。她身上穿的是純白色的、一塵不染的輕裘薄紗,屋子里雖然沒有風,但卻也令人覺得她隨時都會乘風而去。
“你跟我來。”
話猶未了,天下第三已經大步跟來:“好,我跟你走!”
一張小小的梳妝台,一條圓錐形的錦帳輕垂,覆蓋住用檀木雕刻而成的,古色古香的床,既沒有華麗的陳設,也沒有庸俗的珍玩,這屋子的簡朴和自然,正如麗質天生,添一分脂粉,便玷汙了和諧的顏色。
白色的牆,一朵紫色的花,是這屋子唯一的裝飾。白色是純潔,卻予人一種高貴和冷清的感覺;藍色是孤單,卻未免顯然太傷感。難道這屋子的主人,本來就是個孤寂而冷傲的人?本來就是個孤芳自賞、不快樂的女人?
天下第三瞧著那朵紫羅蘭,心里忽然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是壓抑?還是…
這朵花似乎沒有經過風雪,也不曾曬過陽光,看起來卻像一個生命力極其旺盛的妖姬。
“這里就是本宮的閨房,通常,女人的閨房,並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進來的…”女祭司媚眼如絲,聲音更是嬌媚入骨,秋波流轉,“你應該明白,本宮為什麼要帶你來。”
一間舒適的閨房,一個美麗、溫柔的絕代佳人…如果是你,你覺得你應該做些什麼?
女祭司的呼吸仿佛變得有些粗重,嬌嗔道:“你為什麼還站在那里?莫非你不知道你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天下第三動也不動,冷冷道:“我可以做些什麼?”
“難道…這些都要讓本宮來教你嗎?”女祭司輕輕咬著手指,不停地笑著,笑得那麼溫柔、嫵媚,那麼讓人意亂情迷,腰肢像水蛇一般扭動著,喘息著道,“你是不是從沒找過女人?根本不懂得女人可以給你帶來多大的鼓舞?”
天下第三忽然扭轉了頭,絕不去瞧她一眼。
“你知道嗎?本宮是個很有經驗的女人,可以讓你體會到前所未有的樂趣…”紫羅女祭司大人雙眸時而半閉,時而翕張,慢慢地把身子靠攏過去,呼吸宛如春風,帶著一種令人心醉的甜香,聲音溫柔而遙遠,“來吧,你還等什麼?到床上去,本宮會教你如何懂得女人…”
面對如此蝕骨銷魂的挑逗,只怕很少男人可以拒絕。天下第三卻似無動於衷,反而覺得胃正在劇烈地收縮,有一種嘔吐的衝動。為什麼?女祭司大人本來還像是個不容侵犯的聖女,突然間就變成一個飢餓的蕩婦?他臉上露出種厭惡之色,狠狠地推開了像蛇般粘在身上的女祭司。
女祭司臉上忽然變了顏色,吃驚地望著他,眼睛里充滿了驚愕和懷疑,仿佛見到了她平生最奇怪的事情。貓吃老鼠,這本是天經地義的事,當然一點也不奇怪,可是一只小老鼠吞下一只大象呢?她此刻的神情,就好像看見了這種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在她一生中,沒有男人拒絕過她,更沒有一個男人會把她從自己的懷抱里推開。可是現在,眼前這個少年…
天下第三的身子像一支標槍般站得筆直,一張臉就像冰山一樣堅硬。
女祭司狠狠地咬著牙,沉聲道:“你知不知道,拒絕本宮的男人永遠都不會有好結果?”
“我既然來到了這里,就沒有打算能活著走出去。”天下第三忽然笑了笑,悠悠道,“但我知道,你根本不會殺我。”
“本宮恨不得你立即就死。”女祭司冷笑道。
“如果你真的非殺我不可,又何必等到現在?”
“因為我好像喜歡你。”
話落,外衣已經褪到了肩膀下,圓潤的香肩白希細膩,如一塊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每一寸都絲滑如錦緞。
夏姬嬌滴滴的聲音從喉嚨間流轉而出,向男人發出了邀請!
“小男人,本宮想要……”她妖艷的聲音滿載情欲。
輕輕張開櫻桃小口,在男人耳邊吹了口香氣,倘若是一般的男人絕對會出丑,可惜天下第三已經做了十年的太監。
“俊俏好郎君……多謝你了,哼哼……”她芊芊細指從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頰上慢慢滑過,像是在把玩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此時的女祭司像個二八年華的未出閣姑娘家一樣,嬌羞不已,也不知道是興奮的,還是裝出來的。只見一層層的衣服從絲滑的肌膚上滑落,室內慢慢的變熱,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淫蕩的味道,令人臉紅心跳!
她的身體已然轉換為活人之軀,有血有肉,可是依舊毫無瑕疵,白嫩的肌膚絲滑如亮麗的錦緞,晶瑩雪白的皮膚透著粉紅,像是嬰兒的皮膚一樣惹人喜愛。一張絕美的臉蛋能夠掐的出水來,臉上看不到一丁點兒瑕疵,連一顆淡斑都沒有,就像一個完美無瑕的瓷娃娃。
“什麼!!!!!你居然沒有!!!!!”纖纖玉手逐步摸索到男人胯下,卻摸了個空。
真心喜歡的男人居然是個太監。
女祭司趴著身子,嬌軀微微一僵,絕美的容顏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老,臉上的皺紋迅速的爬上看似二八年華的臉。只是幾個呼吸的瞬間,她的一張臉像是七老八十一樣,動作變得緩慢起來。試圖爬起來,卻嘗試了三次,也未能成功。
天下第三施施然離去。
過了很久,此地才傳來一聲壓抑很久的蒼老吼叫:“該死,決戰將至,沒有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