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沉溺之花
隨著成為太監的天下第三加入亞爾麗塔海賊團,不知不覺已然過了十年。
十年的歲月對於久經歲月的亞爾麗塔大人來說只是海里的一滴水,萬載山石上的一點青苔,但也水滴石穿,默默改寫諸多世事。
比如,那位十年前的第三海城新主,如今已經統治了九座海城,算上那受過巨大瘡痍,名存實亡的半坐第七海城,也就只剩三座半海城負隅頑抗,淪陷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比如,亞爾麗塔不在意魔界的歸屬這類小事,依舊在追求享受歡愉的樂趣,五年前她便將那位還未年華老去的五副贈予不菲金銀,讓她去那第二海城安居樂業。畢竟,亞爾麗塔能夠不老,別人卻無法做到,不過人魔混血的二副不出意外,活到三百歲問題不大。
而且,新的替代品總是不缺的,俊逸的三副魔族美男子,滄桑的四副人族老將軍,新來的五七八副也都是人魔之中絕頂的俊男美女。無論人與魔,無論男與女,誰能抗拒亞爾麗塔大人的魅力呢?
或許八千年前的魔界第一美人能夠在美貌上略勝亞爾麗塔一籌,但是亞爾麗塔會在乎那些小事?
是夜,天空九道血色裂縫滲出的天光愈發黯淡,仿佛在提醒著魔界的居民進入安眠,唯獨亞爾麗塔一人,赤身裸體踩在粉紅色巨船的甲板上,哪怕天光逐漸消散,那余暉依舊足以打磨這完美無瑕的白玉雕像,風景美如詩畫。
她當然不是來看這天光遠去的一幕好景,再怎麼奇特的景觀,看了千百萬年都會厭倦,就像她活得有些疲憊,可是誰又能允許她死去呢?
只是……感覺不好,久違的有些心慌罷了。。。
“嘿!大人也是來賞景的嗎?”一道略顯粗獷的嗓音傳來,哪怕失去了陽具十年,天下第三也是大好男兒。
這個男人臉上的絡腮胡逐漸褪去,露出一副面如冠玉的美好面龐,美男不怕短暫歲月,反而如同美酒,短暫窖藏會更加醇香。
他身著單衣,手上拎著一壺好酒,隨意用真氣將美酒加熱滾燙,向著亞爾麗塔遞出一杯。
亞爾麗塔也不覺客氣推辭,捉杯送入櫻唇,美酒絲滑入喉,烈火和芬芳在胸腹間炸開。
她極少飲酒,此刻卻覺得難得的愜意。
這艘船明亮搖曳的燈光,微微的酒意上涌,周遭的海浪和聲浪仿佛遠處,亞爾麗塔的思緒就像霧氣一樣彌漫飄忽開來。
不知道是不是美酒微醺,還是壓力稍減,她的感覺好了些,只是心慌依舊。
時代變遷,滄海桑田。
心生感慨,唏噓浮生。
孤魂野鬼,相滅相生。
她離不開這個魔界,這個魔界也離不開她,一如那個偉大的時代,生於後期,見證末路,當時的亞爾麗塔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卻被打上了唯一的烙印。
容易麼?不容易。艱難麼?很艱難。
重來一次呢?自己會怎麼選?
還是一樣。
不見天光者心懷恐懼,守護眾生者腳套枷鎖,支撐世界者傷口難愈。
那個時代海上的溫暖的陽光、和煦的風和寧靜的清晨,風車呼啦呼啦聲,睡眼惺忪的水手裊裊炊煙……何曾忘記?
微微渙散的瞳孔驟然恢復清明,散漫的目光重歸銳利。
亞爾麗塔舉起面前的酒盞,輕輕抿了一口,正欲潤潤唇再說幾句,沒想到面前的大海卻驟然卷起翻天巨浪。
一切的變革,都在今夜。時代的齒輪,到底會碾壓毀滅多少人與魔、事與物。。。
將時間倒回幾日前。
……
寂靜幽深的海域,無浪無波,仿佛早已死去,又如同從來未曾煥發生機。
魔界最早有樓城海城三十六座,除了世間僅剩的十三樓船,還有二十三座海城墜落類似的海域深淵,如同魔界的倒影,擺脫不掉的宿命,以及……最終的相似末路。
從幽暗深邃的海面下探數千丈,雖然依舊不見天光,但是海床浮游的無數夜明珠,讓一切豁然開朗的同時也無法讓人睜開眼睛,此地出現一座巨大的破碎樓船。
即便破碎毀滅,依舊未曾分崩離析,悠久歲月前的輝煌儼然昨日,宮殿樓閣,民房街道,城牆廣場一應俱全,若不是忽略此時陰暗幽深的環境,這座樓船就算是比不上第三海城,也能堪比尚未復興的第七海城了,甚至在某些方面比第一海城還要奢華大氣。
就在此時,一隊人馬從海底蜿蜒前行,周圍的魚兒四散,瞪大了魚眼,仿佛不敢置信此地怎麼會存在人與魔。
“這是八千年前的十四海城,號稱奢華無雙的商業中心!”
一行人中,將軍打扮的男子一口篤定道。
看到其他人都看向自己,將軍男子沉聲道:“八千年前的十四海城雖然實力不怎麼樣,但其位置得天獨厚,吃喝玩樂這方面還真沒哪座樓船能夠比得上十四海城。
“所以那些商賈豪紳有大把的時間來玩藝術,我便收藏了不少十四海城時傳承下來的古畫,這些建築之精美,細節之矯情,絕對是十四海城的手筆沒錯了。”
聽到將軍男子這麼一說,在場的眾人頓時對視一眼,都是充滿興奮之色。
儒雅文士打扮的男子看著下方樓船,正色道:“別忘了我等是來尋求合作的,那位九城主宰大人可是要和我們這些孤魂野鬼,合力討伐那籠罩魔界千百萬年的丑惡魔鬼。”
一行人不禁嚴肅不少,整理衣裳,就要覲見入樓船。
在眾人踏入之後,一個個身影好像憑空出現一般,原本寂靜的樓船瞬間熱鬧了起來,但卻更顯詭異恐怖!
街邊賣炸魚的小販瞪著慘白的眼珠,油鍋里面炸的卻是一只只人的手臂!
婦人抱著孩子在逛街,那孩子卻是一具干屍,婦人的臉上擠出了詭異的笑容來,但血肉卻唰唰的往下掉,露出了斑駁的白骨。
還有孩童在街上奔跑玩耍著,一個不小心摔在了地上,腦袋猶如皮球一般滾落,被另外一個孩子撿起來當做皮球一般拍打著,兩個腦袋齊齊發出了古怪的笑聲來。
三聲鍾鳴過後,寂靜的十四海城瞬間化為了一座鬼蜮陰墳!
雖然一行人也是早已死去多年的陰冥鬼物,但是鬼與鬼不能一概而論。
眼前的場景卻仍舊是讓他們汗毛豎立,一股寒意從心頭泛起。
不是因為眼前的場景有多恐怖,而是因為他們根本就無法從眼前這些鬼物身上察覺到任何的氣息,這也代表著他們無法判斷對方的實力。
所以在這一刻一行人都仿佛嚇傻了一般,站在原地不動,或者說是不敢輕舉妄動。
但就算是他們不動卻也是吸引了所有鬼物的注意力。
一座鬼蜮陰墳,想要覺察外來者的手段要多少有多少。
一瞬間所有鬼物的目光都聚集在他們身上,那場面簡直無比的滲人。
就在這時,一陣馬蹄聲響起,街邊一隊騎著烈炎骷髏馬,穿著黑色盔甲,但其中卻是生有紫金色毛發的僵屍出現在街道的盡頭。
那僵屍騎士凝視著顧誠等人,厲喝道:“你們是不是海城聯盟前來掠奪我等的賊寇!我們十四海城都已經躲到了海底你們卻仍舊不肯罷休!也罷,今日我便將你們帶回城主面前,獻祭給女神當肥料!”
隨著那僵屍騎士的話音落下,他身後所有身穿黑甲的僵屍騎士全部抬起了自己手中的骨槍來,幽深的冥火在他們周身綻放著,紫金色的粗大毛發在冥火當中竟然綻放出一股耀目的光澤來。
儒雅文士一揮手,示意一行人收起兵刃,鎮定道:“束手就擒吧,畢竟我們是來尋求合作的,這幫僵屍暫時不會要了我們的命。”
眼看著那骨槍襲來,將軍男子帶頭舉手,大聲道:“不用勞煩諸位,我束手就擒自己來!”
見一行人如此主動,卻是讓那僵屍騎士都是一愣,隨後將骨刺扔過來,將眾人都捆了一個結實。
眼看眾人束手就擒,那僵屍騎士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揮手道:“全都帶走!”
周圍的那些鬼物一瞬間也歡呼了起來,頓時回復了正常,但卻顯得更為邪異。
那僵屍騎士一路帶著他們來到鬼城的最中央,這里還有一座微型的宮城。
踏入宮城之後,眼前的場景更是讓鬼都感覺到詭異驚悚。
這座微型的宮城內沒有太多的宮殿樓閣,出現在眾人眼前的卻是一座酒池肉林。
雖然這是酒池肉林,但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奢華,因為那肉林上懸掛的都是一個個的殘肢斷臂,有些還滴著鮮血。
至於那酒池根本就一座渾濁的血池,在散發著濃重的腥氣!
在那酒池肉林的盡頭,端坐了一名穿著龍袍的怪物。
他有著數丈大小的龐大身軀,渾身上下都是猙獰扭曲的面孔,好像無數屍體堆積出來的存在一般。
在那怪物的身邊還圍繞著數名身穿粉色紗裙的……骷髏!
這紅粉骷髏在一行人眼中是恐怖無比的,但在那怪物的眼中可能卻是美人一般。
領頭的僵屍騎士單膝跪地,沉聲道:“啟稟城主,屬下在城中抓到了一批外來者,應該也是海城聯盟派來的賊寇,如何處理還請城主定奪。”
那怪物咆哮一聲,一張巨大的臉上匯聚出來幾十個猙獰的面孔,同時在怒喝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本城主都已經躲到這地下幾十年了,他們卻還不想讓本城主安安生生的過日子,海城聯盟奪了海上不算,還要奪了海下?像二十年前那幫才子弄臣一樣,全都洗干淨了獻祭給女神!”
將軍男子和儒雅文士對視一眼,這怪物的一番話信息量可是有點大啊。
在自己等人眼里他們都是鬼物,都是邪異的怪物,但貌似他們自己卻並不這麼認為。
城主侍衛,還有外面的平民百姓,若是不考慮他們的外形,這地方好像真是一個活的城市一般。
這些鬼物,該不會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吧?
還有外面明明都已經過了八千年,他們為什麼要說幾十年?
疑惑又如何能改變的了命運,一行人被衝洗干淨,帶到了所謂“女神”的面前。
被押送到通道盡頭,向右一轉,一行人目光倏然一亮。
眼前一片耀眼明亮,前面是座五階敞廳,兩邊為回廊廂房,三面廊下,竟懸了雪白的紗燈時盞之多,盞盞光明大放,映照得光滑的地面上,當真的落針可見。
再看前面的敞廳上,殿前除了一張金玉琉璃椅,再就是兩邊肅立的四五十名佩刀的俏麗女子。
這些女子中,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的三十多,有的才十八九,容貌都相當不俗,身為鬼物居然人模人樣。
僵屍騎士向著敞廳內拱手躬身,朗聲道:“請告知女神,新的祭品帶到了。”
話聲甫落,廳內也有一女子朗聲道:“女神大人,新的祭品帶到了。”
兩次朗聲唱畢,廳內依然寂靜無聲。
但是,卻有一陣隱約可聞的輕柔步伐,帶起陣陣香風。
好一會,才見四個花衣侍女在前引導,兩個較大侍女扶著一個秀發蓬散,一溜烏發遮著半邊嬌靨的紅裘女子走出廳來。
一行人目光一亮,神情一呆,心里也不由大吃一驚!
因為,這個身披紅緞白毛裘氅的女子,好似春睡方醒,硬把她由牙床衾被中強拖起來似的。
她不但玉頸袒裎,酥胸隱露,在數寸長的雪白柔細貂絨中尚現出半個圓乳峰,而且短袖藕臂,玉腿赤足,一副嬌懶不支的樣子。
尤其,柳眉輕蹙,睡眼半睜,一張小嘴高嘟著櫻唇,看來嬌艷欲滴,又顯得老大不高興。
一行人心頭怦怦,的確是看傻了。
想必眾人心中想到一起,這難道就是那位八千年前的第一美人?號稱比亞爾麗塔還要美上三分的女人?
八千年前的十四海城,有著一位據說比魔界至高的那一位魔鬼還要美上三分的女人——魔語情,雖然是那人魔混血,可她卻是那人類女子與魔族女子的產物,不得不說是千載奇跡,從六歲那年就展露出人比花嬌的美貌,不斷吸引各海城的著名畫師去觀摩創作,那春宮圖也是年年更新,各種版本一應俱全,至於亞爾麗塔的春宮圖,世人那是想也不敢想,私下都不敢,所以這位魔語情的名氣之大,當世無二。
可惜,天妒紅顏,她十九歲那年,所在的十四海城就從世間抹去,再也無影無痕,多少痴男怨女為此錘爛了胸膛,哭碎了心肝。
雖然那一行人是那後世鬼物,可是不論人魔男女,誰在幼時不曾看過魔語情諸多版本的春宮圖,搞得徹夜難眠,縱使死去多年,又怎能忘記?
心念間,四個花衣侍女已分列兩邊,另兩個侍女已將魔語情扶坐在虎皮大椅上。
魔語情嚶嚀一聲,嬌軀乏力地斜坐在大椅上,一腿斜伸,一腿微蜷,露出了一雙細膩天足和兩截玉腿。
緊接著,一雙細細玉手,緩緩上舉,寬肥的裘袖緩緩滑落,露出兩截蓮藕似的粉臂,十指也輕巧的向後掠開了秀發,露出了一張狐媚艷美,震人心弦的艷麗面龐。
一行人覺得眼前似有一團火,直烤得渾身發熱,有一股強大的魅力,猛力向前吸著眾人。
將軍男子看到手下被迷了心智,心中一陣急躁,不由怒喝道:“夫人請自重!”
這聲大喝,在全場寂靜,落地聞聲,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的情形下,不啻突然打了一個霹雷。
魔語情的嬌軀一哆嗦,立即再睜大了些那雙醉人媚眼,哎喲一聲,嘆道:“是誰用這麼大的嗓門兒嚇唬奴家?奴家可是還未出閣的姑娘,這夫人
的稱呼可不許唷~”輕吐香舌,三分俏皮。
僵屍騎士這時才躬身拱揖道:“拜見女神大人,這些人就是祭品。”
儒雅文士一聽在這絕世美人前,不能失了身份位格,拱手道:“拜見女神大人,我等代表序列十七至二十九海城請求與十四海城聯盟,敢問大人可是那魔界第一的美人魔姑娘。”前半句還是正氣凜然、公事公辦的架勢,後半句就遮蓋不住色心,就差沒露出一副豬哥樣。
魔語情一聽,先以玉手掩住櫻口打了個呵欠,才輕笑道:“不錯,奴家正是那魔語情,聯盟之事說來聽聽,有趣的話給你點甜頭也不是不可以,嘻嘻~”對於被奉為第一美人之事,沒有半點謙讓推辭,也沒有半點喜悅滿足,仿佛那是世間最為天經地義,最為自然不過的事情。
“我等那十七至二十九海城已經與今世的九城主宰大人簽訂盟約,共同毀滅那籠罩世間的魔鬼,那個人一日不死,我等鬼物如何能得到救贖?”
“嘻嘻。倘若奴家說自己不需要救贖呢?這座十四海城也不需要,因為這里是奴家的十四海城唷~”
話未說完,一行人已瞠目結舌,鬼物存活於海底,存在一天便痛苦一天,海水鎮壓魂魄之上,無時無刻不像是千萬把尖刀里外進出,完全不亞於那凌遲之苦。
難道這十四海城,有什麼特殊法子能避開這不得超生的苦海?
僵屍騎士向著魔語情躬身道:“女神大人,這些人滿嘴胡言亂語,我等只不過正常生活在海底,怎麼會是那死人。”
魔語情一聽,格格笑道:“這些人倒是頗為有趣,奴家倒是不介意多說些什麼,你便帶著侍女們退下吧。”不該聽的話別聽,絕世美人話語隱藏的韻味斬釘截鐵。
僵屍騎士趕緊下跪:“那屬下告退!”
僵屍騎士轉身帶領侍女們離去。
但是,將軍男子卻突然拔刀頂住僵屍騎士的脖子,沉聲道:“慢著!”
僵屍騎士神色一驚,立即回頭以怨毒的目光瞪著將軍男子,沉聲問:“你待怎樣?”
“留下一個見證者,事後想殺掉滅後也方便明了。”
侍女根本不在乎僵屍騎士的死活,只在意女神大人,除了一位成熟風韻的青年女子以外,都很快便離開殿內,只余下了魔語情和她的首席女祭司以及那挾持著僵屍騎士的一行人。
魔語情感到有趣,不由得媚眼一亮,這一點倒是與亞爾麗塔的性情頗為相似,只不過亞爾麗塔終歸不會這麼俏皮多姿,不由從風情上輸了三分顏色,她似笑非笑道:“這麼說來,你們想要逼迫奴家就范,或是問出那解除苦厄的秘密,對嗎?”
儒雅文士帶著一群人點頭:“不錯!倘若你分享那解脫苦海的方法,我等那十七至二十九海城所有鬼物都會叩謝大人一份恩情,討伐魔鬼也更有把握。”
魔語情嬌笑道:“宿命喲,你們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雖然不認識今世那九城主宰,但是他想必是手持荒珠,揭開一角真相的叛逆者,或許只為了類似於復仇那樣的問題,將人魔鬼物當做槍使,而且絕對不會出現真正的勝利者。那樣也可以嗎?”
將軍男子聽得劍眉一蹩,心里暗暗生氣,有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美人的話語也是不知所雲,怕不是那魔鬼的同盟,黑寡婦的盟友?????
將軍男子知道其中一定有蹊蹺,不由覷目去看刀尖下的僵屍騎士。
可是僵屍騎士明顯一無所知,神情焦急,目光游移,橫在額頭上的皺紋中已滲滿了汗水。
突然,伴著一陣陰風滾滾,八個美青年宛如地獄爬上來的惡鬼一般匍匐進入殿內。
哪怕身為鬼物,也都被壓榨的面黃肌瘦,彎腰駝背,渾身顫抖,嘴里尚夢囈般不停的自語著:“女神……女神………………”
魔語情卻望著八個站在她面前階下的美青年少年,毫不猶豫的呵斥道:“一群被奴家玩膩了的賤貨,現在是商議重要事宜的時候,還不滾出去!”
將軍男子壓制住手下,冷冷笑道:“區區面首,何必出去,既然娘娘不誠心合作,休怪我等刀劍無情。”殺了這絕世美人縱然可惜,可是在能夠解除鬼物自身無盡歲月的苦厄之法,卻更為重要,他們有的是時間慢慢搜刮這艘樓船。
魔語情聽得媚目中冷芒一閃,花容微變,但她迅速銀鈴般的格格笑了。
將軍男子看也不看魔語情,轉過頭去,怕那多看一眼會心存不舍,望著八個美少年,和顏悅色地問:“你們知道擺脫鬼物痛苦的方法嗎?”
話聲甫落,八個美少年同時搖頭,齊聲道:“這些都是女神的恩賜,有了女神,我們才能在海底活著。”
將軍男子一聽,不由有些生氣的說:“你們早就死去多時,化為這鬼蜮陰墳的宿者,不見天光,終日痛苦。”
豈知,八個美少年同時惶聲道:“不不不,我們還活著,沒有痛苦,很快樂!”
將軍男子一聽,證實猜測之後臉上不由浮現出無邊貪婪之色。
魔語情卻得意的格格笑了。
將軍男子立即望著魔語情,沉聲道:“在下不得不動手了!反正鬼物沒有死亡的概念,頂多委屈夫人陷入一段時間的沉睡。”
豈知,魔語情卻歡喜道:“好呀好呀~奴家最喜歡打架了~打贏奴家就送給你哦~”
將軍男子真沒想到魔語情這麼爽快,因而脫口贊聲“好!”
豈知魔語情卻繼續說:“不過,我還有個小小的要求。”
將軍男子見魔語情方才答應得這麼爽快,因而也欣然道:“你說說看,只要在下辦得到的,在下一定答應你。”
魔語情格格一笑,嗔聲挑逗地問:“你真的要答應奴家提出的條件?”
將軍男子立即正色道:“大丈夫一言九鼎,還是那句話,只要在下能力所及。”這句話宛如廢話,推脫亦是方便,即便被無盡誘惑勾起貪婪,這位九百年前赫赫有名的二十二海城大都督也守住本心,沒有輕易許諾。
魔語情再度落聲笑道:“你一定能辦得到。”
“那你就快些說!”
“等你贏了,回頭陪奴家一夜,不要逃唷~”
“好。”和這樣的絕世美人一夜銷魂是多少人的夢想,所以將軍男子答應的毫不猶豫。
魔語情站起身來,嬌靨鐵青,媚眼圓睜,同時怒喝道:“那就來戰!”這份巾幗不讓須眉的氣勢,倒是讓人想起一句老話:天仙之姿,嗜戰如魔。
魔語情仿佛一個矛盾的組合體,最美麗、最高貴,最謙遜、最嬌柔,最為溫婉大方,最為嗜戰如魔,可以是那不容褻瀆的女神,可以是那柔情俏皮的仙子,也可以是最淫穢好色的妖女,可以是最嗜血好戰的魔頭。可就是那樣的她,讓人移不開點滴目光。
被將軍男子手中捏著的僵屍騎士卻慌得面色如紙,渾身顫抖,冷汗直流地說:“女神啊!請救救屬下……”
話未說完,魔語情已厲聲道:“事到如今,奴家讓你的血為這場戰斗送上色彩,也是不錯的使命了。”
“了”字出口,僵屍騎士突然一聲厲叫,回身出槍,直刺將軍男子的面門。
將軍男子早已防備著僵屍騎士偷襲逃跑,所以寶刀一直壓在他的腦後,這時一見他回身出槍,立即扭腕運勁,寶刀直切而下。
寒光一暗,鮮血崩現,僵屍騎士的厲叫立即變成了慘叫,將軍男子的寶刀,由他的勁間,直切到他的肋腰。
階前的八個美少年。早已嚇得縮成一團,而魔語情卻興奮怒叱道:“來戰!來戰!
將軍男子撤刀之際,也已飛身而起,就在空中,一聲震耳大喝,徑向那俏麗多姿的魔語情砍去。
魔語情更感興奮,一聲嬌叱,閃電轉身,舉起金玉琉璃椅,猛擲凌空而下的將軍男子。
將軍男子閃避已經不及,大喝聲中,左掌運勁劈出,下砍的寶刀依然向魔語情砍去。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金玉琉璃椅立時被將軍男子的鐵拳擊碎,而且下砍的寶刀也正巧砍在碎裂的椅腿上。
魔語情興奮嬌呼,一個後仰翻滾,有如天女散花,帶起陣陣香風,美倫美央,傾國傾城。
那個首席女祭司,獨自捧著魔語情的劍,就要奉上。
可是,緊跟而至的將軍男子已飛起一腿,踢在首席女祭司的右臂上,挑飛了即將交給魔語情的劍。
魔語情一聲嬌呼,嬌軀再度翻倒。
將軍男子的身形不停,宛如一只餓虎撲羊般,伸手就去抓仰面倒在地上的魔語情。
紅裘敞開,在雪白的一堆貂絨中,呈現著僅穿有兜肚小褲的魔語情,在來不及挺身躍起的緊急情勢下,只好玉腿猛蹬俯身伸掌抓她的將軍男子。
將軍男子左腕一繞,立即握住了魔語情羊脂般白嫩纖細的腳腕。
緊接著,順勢一扭,魔語情脫口嬌呼,嬌軀被扭得猛的翻滾過去。
將軍男子再不遲疑,俯身伸掌,就像老鷹捉陽具似的,鋼鈎般的五指,立時抓住了魔語情烏黑柔長,帶有一絲蘭花氣息的長發。長發一握到手,立時將再度一聲嬌呼的魔語情拉跪起來。
跪在地上的魔語情高突的酥胸,顫巍的玉乳,完全呈現在將軍男子的咫尺眼前。
魔語情被捉,全場停止了嬌叱喊聲,靜得可以聽到每一個人自己的心跳聲。
在場的一行人,俱都震驚惶駭地瞪大了眼睛,每一個人的目光都盯在將軍男子和仰面閉目挺胸跪在地上的魔語情身上。
將軍男子的心狂跳,他緊緊抓著秀發的左手在抖,提在右手的寶刀抖的更厲害,哪怕化作鬼物,沒有了生前的肉體情欲,都險些承受不住魔語情傾國美色的無邊魅惑。
但是,他劍眉飛剔,薄唇緊閉,顫抖的寶刀依然緩緩上提,一寸一寸的接近魔語情的高聳雙乳。
一行人看到眼前那如花似玉的絕世美人即將受到傷害,都驚得張口瞪眼,俱都緊張得渾身微抖,他們的心,也隨著將軍男子上移的寶刀而上提,一直提到了腔口,倘若有武功在身,這些將軍男子的手下和那些美男子肯定是要衝上去拼命的,只是此時來不及了。
仰面閉目,渾身微抖的魔語情,沒有求饒,沒有掙扎,完全是一副閉目等死的姿態。
但是,她那雙最富魅力的媚眼中卻早已涌滿了淚水,正由她濃細而長的睫縫間,徐徐地流下來。
將軍男子的刀尖已抵在魔語情一對渾圓玉乳的中央,那正是她心髒的地方,只要他將削鐵如泥的寶刀向下輕輕一按,天姿國色,絕代無雙的魔語情馬上就香消玉殞,命赴黃泉,倒臥在她自己的血泊中了。
但是,將軍男子猶豫遲疑了!
突然,由魔語情秀美細長的烏發上發出的蘭花香氣,似乎愈來愈濃了。
最可怕的是將軍男子心中竟有俯首欲吻魔語情鮮艷欲滴,微微開啟的兩片櫻唇的衝動趨勢。
將軍男子悚然一驚,頓時驚覺,鬼物不會死亡,只會陷入沉睡,更何況還有引動貪婪的利益在前,鋼牙一咬,心頭一橫,右腕向下一按,魔語情嚶嚀一聲,突然睜開滿含淚水的眼睛。
緊接著,螓首一偏,雙目一閉,整個身軀立時萎縮在將軍男子的腳下。
將軍的手下和那儒雅文士不禁閉目不忍,旁邊的美少年們卻響起一片悲淒哭喊聲:“女神!女神!”
將軍男子悚然一驚,這才猛地撤出寶刀來。
只見八個油頭粉面,瘦骨如柴的美少年,一個個說謊張張的奔進廳內來。
將軍男子一見,本能的飛身退開了。只見八個美少年,一窩蜂地撲在魔語情的嬌軀上,呼天搶地的,痛苦女神,竟然如喪考妣似的放聲大哭起來。
將軍男子的內心一陣絞痛,沉聲說道:“請夫人沉睡前履行承諾!”
“嘻嘻~奴家幾時有說自己會陷入沉睡呢?”聲音從血泊中傳來,音色相當沙啞難聽,與魔語情的天籟之音迥乎不同。
只見原本倒在地上的魔語情緩緩起身,只是模樣大變,丑陋的樣貌嚇得八位美青年屁滾尿流,直呼怪物。
一頭黑亮的烏發轉眼間變成灰暗色,甚至還逐漸脫落。
原本那一副宜嗔宜喜,似天上仙女般絕代嬌容亦似雞皮般皺紋百現。
千嬌百媚的魔語情,如今已變成一個雞皮鶴發,混身肌肉松弛的垂死老太婆,可惜她猶不自知拋出媚眼,嬌柔作態,用難聽的聲音調戲道:
“好一個武功高強的好男兒,奴家看上你了,一夜春宵之後就將方法予你唷~”
將軍男子聞言,哪怕已經沒有了生前的肉體,都險些將無數年前吃的飯吐出來,倘若之前和魔語情春宵一度是美夢。
那麼,如今也是夢境。
不過變成了人間噩夢!!!!!!!!!!!
將軍男子不由蹬蹬後退七八步,直到後臀頂著殿內牆壁,退無可退時,才強顏歡笑道:“夫人說笑了,夫人國色天香,一介武夫是萬萬配不上您的。”
“嘻嘻,不逗你了,果然容顏衰老的女人會令人厭憎,奴家也不例外呢~”魔語情那老邁的身體重重一顫,雙目五官化成無神的死皮,體內仿佛有什麼活物般逐漸抖動。
噗嗤、噗嗤。
皮肉被撕裂的聲音。
吱嘎、吱嘎。
伴隨這可怕的聲音,一具上面只黏連著少量皮肉,甚至連牙齒都殘缺不堪的枯朽白骨女人從魔語情的後背鑽了出來。
殿內的燭光隨著白骨女人的出現變得忽明忽暗。
白骨女人披散著雪白的長發,在忽明忽暗燭光的照耀下,如同鬼魅一般的可怖。她的身體和長發隨著吱嘎吱嘎聲不住地有節奏地晃動,教人看了頭皮發麻。
眾人勉強憑借那微弱的光亮看去。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那是怎樣可怖的一張臉呢?白骨上黏連的少量皮膚滿是皺紋,干枯渾濁的眼睛和牙齒殘缺不堪的嘴巴,從來沒有人見過那樣可怖的女性。
只見那白骨女人伸出那雞爪一樣的手掌,掀開了魔語情蛻變屍體的腦殼,露出粉色鮮嫩的大腦。在忽明忽暗燭光的照耀下,粉嫩的大腦竟然閃著不可思議的粉色光暈,看上去美極了。
白骨女人看著自己粉嫩的大腦,立刻嘴唇發干,目光的貪婪和渴望暴露無遺。
她迫不及待地伸出鳥爪般的指,抓起一塊腦髓,塞進嘴里,吸溜一下,吃進肚里,然後臉上是一副很陶醉的表情。
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左右開弓,兩手抓起腦髓,輪流往嘴里塞。
一塊大腦原本就沒有多少,哪里禁得起她這樣狂吃,頃刻間被吃得干干淨淨。
吃完了自己大腦的白骨女子,仿佛終於完成了一個輪回,蛻下的死皮眼角有一行淚珠滑落。
那是怎樣的淚水?
就在這個時候,令眾人震驚的一幕再次出現了。
白骨女子如同被電擊一般,渾身顫抖,抖著抖著,她的白發竟然變成了黑發,滿臉的皺紋漸漸消失,皮膚重新變得白皙細嫩,眼珠由渾濁變得清澈,手掌從鳥爪變成了纖纖玉手。
眨眼間,眼前的女人已經由一個雞皮鶴發的老嫗變成了一個絕代風華的少女。
猶如白玉般柔嫩的手臂伸出,纖細修長的玉指對著眾人,如夢似幻,宛如邀約,緊接著這位國色天香的絕美少女緩緩的站了起來,從首席女祭司的手里拿起了一件嶄新衣裳,套在了赤裸的嬌軀上,防止春光外泄。
之前的魔語情,本來就長著一副超越俗世的美貌,可是如今,卻變得更加年輕,更加美貌,更加妖媚,完全超越了人與魔能夠理解的范疇,根本無法形容。
勉強形容一鱗半爪的話,面前這個美人兒的臉龐美麗的讓人窒息,五官精致迷人,性感的櫻桃小嘴,猶如月牙般古典的彎眉,鼻若懸膽晶瑩剔透。手臂玉腿都十全十美,毫無缺陷,就像是一塊精心雕刻的羊脂美玉,沒有絲毫的雜質,又是那麼的柔軟,增一分則嫌肥,減之一分則嫌瘦。如今那一身冰肌雪膚不僅僅只是瑩白,反而變得晶瑩透亮,觀感超越魔界最美的寶石,身材亦是完美無瑕,飽滿堅挺的胸脯被緊緊包裹在衣服里面,好像要呼之欲出一般,平坦的小腹,修長筆直的雙腿。即便她一動都不動,都會增添幾分殘酷的誘惑力,可以令任何的男人犯罪。
眾人完全忘了剛剛魔語情那一副老邁丑陋惡心的模樣,全部都留著口水,一臉豬哥樣。
看到眾人一臉痴呆的盯著自己的嬌軀,少女抬起玉手掩住櫻唇,隨後用甜得發膩的天籟之音嬌嗔道:“你看奴家剛才說什麼來著?男女人魔都是這樣,老邁不堪的時候不屑一顧,如今奴家樣貌年輕,馬上就目不轉睛!你們還真是無趣,那麼,除了這位好男兒以外,都去死吧。”
話音未落,玉手輕輕一揮,儒雅文士和將軍男子的手下,以及那八個美少年,都如同轉眼走過千百萬年的歲月,刹那間化作飛灰。
原來,這個女人先前只是玩樂,將軍男子驚駭欲絕。
事實上,他只猜對了一半,魔語情除了嗜戰以外的目的,是轉換與這座十四海城之間的關系,十四海城的生靈依她而活,倘若貿然出走,只會毀滅這與世無爭的地方,她希望,哪怕魔界毀滅的最後一刻,此地也能保留原初的美好。
於是,她假借生死蛻變,順手給自己和首席女祭司贖回自由之身。
將軍男子雖然被奉為大都督,但是一身之中醉心武學,守身如玉,無後亦無妻,情感方面宛如一個沒長大的男孩,怎麼抵擋得住魔語情和女祭司的強襲,雖然是驚呼著伸手去按褲帶,還是被她們強行扒下,露出了細細軟軟的陽具。
陽具一見天日,女神和女祭司為之震驚。
這一對主上女仆,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兩腿間侈咚嗦嗦的陽具,仿若看到萬載的人參果一般,驚喜得不克自制。
按說她們也是活了很久,普通人幾輩子沒見過的東西,她們都看得多了。可是這根東西,普通男人身上都長著的器官,她們還真沒見過,瞪大美目凝望著它,直看得口干舌燥,心旌搖動。
魔語情一向被奉為女神,冰清玉潔,已經有幾百年沒有向人下過跪了,但這一天,她心甘情願地屈下尊貴玉膝,跪倒在這將軍男子的腳下;女祭司也是美目迷離,嬌喘著跪在將軍男子的身邊,和主上同時伸出纖美玉手,顫抖地摸向將軍男子胯間的陽具。
如春筍般的柔滑玉指輕輕碰觸到小小的肉棒,三個人的身體同時劇烈地震動。
女祭司畢竟武功較淺,又被主上施展妙術,屬於脫胎換骨的中期,對男性有無盡的需求,哪怕同為鬼物,也被體內的欲望折磨得無法克制,玉掌一翻,牢牢地將陽具握在手中,死也不肯撒手。
將軍男子“嗷”的一聲仰天慘叫起來,陽具幾乎被她溫潤柔滑的玉手握碎,痛得死去活來。他含著眼淚拚命扭動身體,想從她身下躲開,可是女祭司卻俏臉羞紅地撲上來,毫不客氣地將他的衣服鞋襪扯得干干淨淨,露出了清白純潔的男人裸體。
“不要!放過我吧!我還是處男,你們!不可以!呀!”將軍男子驚慌地大聲呼救,可是身在宮殿之中,又有誰能聽到他的呼聲。
青春美麗的女祭司不管他叫什麼,只是一手按住他,另一只手快速地去解自己的衣帶。
很快,將軍男子就不叫了,瞪大眼睛,驚愕迷亂地盯著女祭司,腦中一片暈眩。
色彩鮮艷的華麗絲綢衣衫飄飄落下,現出了絕色美麗少女誘人的胴體。
冰肌玉膚,柔滑潔白,散發著瑩潤的光澤;酥胸高聳,玉峰頂端的嫣紅蓓蕾隨著嬌喘快速地起伏著,景象美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纖美腰肢盈盈一握,與修長美腿、高聳酥胸構成了優美的曲线,簡直是完美的少女玉體,如美麗的藝術品般,散發著強烈的魅力。
如此絕美的女祭司,在采陽補陰的情欲煎熬下,喘息著爬上將軍男子的身體,分開修長玉腿騎在他的身上,將他牢牢地壓在下面。將軍男子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粉腿雪股在自己皮膚上磨擦,是如此的滑膩溫軟,讓他的心里也忍不住著了一把火。
但陽具還是軟軟的,剛才女祭司那一把捏得太狠,讓它心有余悸,不敢站起來向她敬禮。
不過普通鬼物與女神女祭司的對抗,終究還是女祭司會贏。
將軍男子已經震驚得渾身麻木,只能瞪大眼驚慌地看著她,只見這青春美麗的女祭司挪動著她那窈窕迷人的赤裸玉體,嬌喘著壓在他身上,將修長美腿中間的部位向著陽具貼去。
她那里生長著叢叢細毛,烏黑發亮,粉紅色的花園在嫩毛掩映之下,散發著誘人的水光。
嬌嫩花瓣貼到了陽具上,感受著那濕潤溫暖的美妙觸感,將軍男子連人帶著陽具一陣劇顫。
花瓣中央,嫩穴中流出了晶亮的露珠,塗抹在雞頭上面,女祭司顫抖著用修長玉腿夾緊身下的男人,盡力將自己最純潔隱秘的少女嫩穴向著陽具貼去。
花瓣彷佛有生命一般,顫抖著夾住了陽具,將她玉體內的灼熱傳達到它上面。
女祭司纖手按在將軍男子的肩上,低垂蚝首凝視著他驚慌的臉,美麗眼睛里面含滿了晶瑩淚珠,一滴滴地向著他的臉灑落。
女兒家的羞愧冒了出來,她常年侍奉女神,對於陌生男人還是感到有些畏懼,不過,采陽補陰的欲望又怎能克制,身體逐漸脫胎換骨。
欲火熾烈燃燒,炙烤著她的理智,女祭司的花瓣變得滾燙,一道熱力從純潔空虛的花徑中涌出,化作強大的吸力,牢牢地將將軍男子的陽具吸在處女嫩穴上面。
將軍男子只覺陽具一下就變直了,而且在灼熱濕潤的花唇嫩穴緊貼下迅速變大變硬,不由恐懼驚怒,放聲大叫道:“你、你這是施了什麼妖法!”
女祭司美目含淚,緊咬櫻唇貝齒,可是情欲涌來,她再也克制不住,扭動著潔白玉體在將軍男子身上磨擦,灼熱嫩穴中的吸力越來越強,讓將軍男子的陽具變得極大,硬邦邦地插入嫩穴里面,頂上了柔嫩嬌弱的處女嫩膜。
將軍男子一陣驚愕,只覺自己陽具從來沒有這麼大過,而未經人事的處男龜頭被她嫩穴緊緊夾住,還輕輕地與穴中嫩肉磨擦,感覺又痛又爽。
女祭司的主上魔語情一直跪在旁邊,呆呆地望著這一幕。窈窕柔美的嬌軀如同風中花朵,惹人憐惜。
女祭司已逐漸發狂,盯著身下比自己小的男孩,美目泛上粉紅色,里面含滿熱淚,尖叫一聲,奮力下坐,以自己的力量,強行用處女膜轟擊在處男肉棒上,在粉紅色的龜頭上轟得粉碎。
飢渴灼熱的蜜道迅速將整根肉棒吞沒,將軍男子同時慘叫,只覺自己下面那一部分進入了溫暖濕潤的緊窄通道之中,被劇烈的磨擦弄得痛爽不堪。
當龜頭刺破嬌嫩純潔的處女膜、整根肉棒插入玉禮時,女祭司芳心劇震,強烈的悲愴涌起,珠淚滾落,灑在將軍男子的臉上、口中,讓他在破處的同時,喝下了這安慰性的獎勵。
修練多年的美麗少女,淚水的味道與鬼物不同。仿若冰珠落入嘴里,微酸微甜,帶著淡淡的憂傷味道,將軍男子品嘗著處女仙淚,不由為之震悚。
鮮紅的處女血從撕裂的花徑中流淌出來,女祭司的蜜道內部涌出強大的吸吮力道,柔嫩的肉壁強力地吮吸著脹大的肉棒,將它越吸越深,彷佛要將肉棒整個吞沒一般。
女祭司的嬌嫩子宮緊緊貼住膨脹的龜頭,一股熱力順著肉棒流進將軍男子的體內,讓他的胯問迅速變得滾燙。
將軍男子滿身痛楚不堪,全身的精血功力被強行榨出來滋補女祭司的脫胎換骨,有些部位的皮膚上甚至還滲出了殷紅的血點。
“男兒有淚不輕彈”將軍男子哽咽地自語道,可是眼淚還是不住地從眼角滲出,再怎麼忍耐也沒有用。
他畢竟還是一個處男,第一次被女性強行逼奸,身體受到如此殘酷的劇痛折磨,能忍住不嚎啕大哭,已經是他意志堅強的反映了。
將軍男子淚眼朦朧地望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美麗少女,簡直不敢相信,美如詩畫的少女,竟然會這樣對待自己。
可是他的慘叫沒有引起強奸者的絲毫憐憫,反而是被他摸得欲火狂升,忍不住聳動起了纖腰,玉臀上下晃動著,無師自通地開始了對他的奸淫蹂躪。即使是被肉棒撕裂流血的嬌嫩蜜道,在與肉棒激烈磨擦時,也能感到極大的快感。
堅硬的肉棒磨擦著花徑內部的嬌嫩肉壁,女祭司感覺到怪怪的觸感,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感覺涌上心頭,初經人事的肉壁被磨擦得很是難受,可是卻又很爽,再加上被撕裂的痛楚,混雜在一起,讓她忍不住低低地嬌吟出聲。
這聲音極為悅耳動聽,嫵媚誘人,將軍男子聽到她這麼一叫,身子都酥了。
將軍男子痛苦地仰頭向天,張口發出了一聲既痛又爽的慘叫。
像在給他伴奏一般,女祭司柔媚欣喜的嬌吟聲與他的慘叫合成了二重唱,迥蕩在美玉築成的大殿之中。
她每叫一聲,就覺得暢快了許多,痛楚似乎也隨之減輕,於是就這樣一聲接一聲地叫起來,爽得六神無主,渾然忘記了自己最敬愛的主上就在身邊近距離地觀戰。
在這段時間里,女祭司一直挺動纖腰,騎在將軍男子身上強奸著他。隨著她越來越瘋狂的動作,已經變得粗大的肉棒在雪股中快速抽插,磨擦帶來的快感讓她興奮得流出了熱淚,順著玉頰滑下,一滴滴地灑在將軍男子的臉上、身上。
將軍男子張著大嘴慘叫,不知喝了多少處女仙淚,順著喉嚨滑下。
隨著肉棒磨擦嫩穴的速度越來越快,女祭司美麗的臉龐也變得更加紅潤,艷麗得彷佛要滴出血來一樣,激烈的嬌喘呻吟聲充滿了整個大殿。
隨著快感一步步提升到巔峰,女祭司突然尖叫一聲,撲倒在將軍男子的身上,雪白纖美的玉體劇烈顫抖,已經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嬌嫩花徑狂亂地痙攣著,分泌出大量蜜汁,染滿整根肉棒,甚至流到了睾丸上,將將軍男子的大腿根浸得一片透濕。
在那極樂的高潮里,女祭司已經神智不清,只是覺得那根美妙至極的肉棒,讓她更是爽得玉體劇顫,欲死欲仙。
被她纖柔玉臂緊緊抱住的男孩卻是滿臉脹紅,身體膨脹,彷佛要被撐破一般。
將軍男子也是渾身無力,偏又身體脹大,肉棒也跟著膨脹堅硬,直挺挺地插在她緊窄的嫩穴里面,龜頭毫不客氣地頂住子宮,整根肉棒比從前大了許多倍。
本來肉棒脹得已經很難受了,偏偏女祭司的緊窄蜜道還在一下下地收縮,大力擠壓肉棒,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像是不奸他個夠本絕不罷休一般。
隨著肉壁一再的緊縮擠壓,膨脹粗大的肉棒終於忍受不住她的吸吮索取,猛烈地狂跳起來,將積蓄許多年的精液瘋狂射進嬌嫩純潔的子宮里面。
處男的精液,滾燙猛烈,極速衝出馬眼,瘋狂地噴射進子宮里面。女祭司被這一記暴射打暈了,赤裸玉臂緊緊抱住將軍男子,櫻唇貼在他的耳邊,放聲尖叫起來。
在少女第一次高潮之後,只有短暫的停頓,她就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花徑狂亂地痙攣抽播,拚命地擠壓著粗大肉棒,子宮里面也產生出極強的吸吮力道,彷佛要將所有的精液都吸進去一樣。
在極樂的高潮之中,她根本壓抑不住自己的欲望,興奮的叫聲如此淫浪。
在他們交歡的過程中,魔語情一直跪在旁邊呆看,下體嫩穴滾燙得像要著起火來,簡直無法忍受。
雖然她的武功很高,意志也很堅強,可終究還是受不了情欲的煎熬,看著自己的侍女放肆地暴奸將軍男子,一次次地爽上天去,讓她心里嫉妒得死去活來,恨不得伸手抓住這個賤人,狠狠一個大耳光打過去,以懲罰她膽敢在自己面前發出淫聲的罪行。
最可惡的是,這淫聲還在不停挑動著她的情欲,讓她無法忍受,終於在女祭司叫得最爽的時候,奮力伸出手,將她從將軍男子身上推了下去。
女祭司碎不及防,一頭摔倒在地,螓首上撞出一個大包,尖叫著幾乎暈去。過了好半天,她才憤怒地爬起來,瞪大美目怒視著自己的主上,渾然不顧主仆之間應有的禮數。
這個時候,魔語情已經撕開衣裳爬到了將軍男子的身上。
魔語情露出了女子最隱秘的嫩穴花園,毛發茂密,烏黑一片,閃動著黑亮的光芒。
“啊!”將軍男子驚得大叫一聲,失聲叫道:“剛才一個毛少的就這麼痛了,你的毛這麼多,會痛死的!”實際上,痛不痛跟毛的多少沒有關系,不過將軍男子這樣沒知識的處男,能說出這樣荒謬的話來,倒也不稀奇。
魔語情羞得面紅耳赤,慌忙以手掩穴,不讓他看到自己的秘處。
這不啻是“掩穴盜鈴”將軍男子連她幾根毛都數清了,再掩還有什麼用。
尤其是她用手遮掩的時候,下體還在情欲驅使下,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動,嬌嫩的穴肉帶著晶瑩露珠,輕輕地貼在了膨脹的龜頭上面。
露珠就這樣抹上了男孩的龜頭,而肉棒上沾染的精液、蜜汁和處女血也染在她純潔花瓣上面。
灼熱的嫩穴順勢吞沒了碩大的龜頭,被它撐得一陣微痛。魔語情這時突然心慌,在痛楚之下慌忙後退,低頭一看,鮮血、精液和蜜汁抹上嫩穴,留下了一片狼籍。
魔語情活了幾千年,都快成老不死了,一看就知道這是自己的首席侍女流出來的東西,不由羞慚欲死。
過了一刹那間,女祭司已經憤怒地撲了上來,一把揪住她烏黑的長發,將她強行從將軍男子身上拖下來,然後騎到她的身上,舉拳相向,拼力和她扭打起來。
“真是有趣呢~”
魔語情咯咯嬌笑道,索性帶著女祭司同時飛撲過去,緊緊抓住裸體的男孩,將他壓在身子下面。不過,女祭司反而清醒過來,不敢繼續和主上搶男人,幫主上寬衣解帶起來,轉瞬間,一具完美至極的仙女玉體,就展現在將軍男子的面前。
看到這樣美麗的玉體,將軍男子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可是剛才被女祭司奸得太狠,看她淫笑著朝自己爬過來,餘悸猶存地叫道:“你要干什麼!”魔語情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將他按倒在地,讓他仰鳥向天,自己顧不上羞恥,強行爬到了他的身上。
將軍男子看著她胯問美妙花園處的烏黑毛發,臉色嚇得慘白:“會死的要是男人被干得太多,會被活活干死的!”
將軍男子顫抖地大叫道:“我才這麼小,你放過我吧!”男人悲慘的叫聲,也只能讓魔語情俏臉微紅。雖然是嬌羞慚愧,可是欲火充滿心靈,現在已經由不得她自己了。
而且,征服這個打敗過自己的男人,讓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晃動著雪白渾圓的大腿,充滿魅力的雪臀強行坐在將軍男子的胯間,美妙花瓣向著脹大的肉棒貼去。
在不沾一絲人間煙火氣的宮殿里,這風姿絕世的高潔女神,就要對這比自己小上許多的男人鬼物,進行慘無人道的強奸活動。
將軍男子絕望地感覺到肉棒被她纖手玉指捏住,向著緊窄嫩穴中插去,龜頭已經能感覺到穴中的溫暖濕潤,甚至還能感覺到蜜道里面的那層薄膜,已經貼在龜頭馬眼上面。
按照剛才破處的經驗,只要這層膜一破,就會有熱熱的東西涌進陽具,弄得渾身劇痛,生不如死。
一想到這里,將軍男子就忍不住渾身發抖,仰天悲憤大叫道:“天哪,這還讓人怎麼活啊!”就在他絕望的慘叫聲中,純潔美麗、傾國傾情的絕世美女已經強行坐下,用她那溫暖緊窄的蜜道吞沒了他的肉棒。
薄薄的處女膜被肉棒一戮而破,粗大肉棒撕裂了純潔的嫩穴花徑,鮮血迸流出來,灑在將軍男子的肉棒上面,與她侍女的處女鮮血混在一起,分不出來是誰嫩穴中流出來的落紅。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花徑被粗大肉棒撕制時的痛楚,以及鮮血從嫩穴中流淌出的微弱水聲,甚至龜頭撞擊著蜜道內部的汁液所發出的輕微噗嗤聲也逃不過她敏銳的聽覺。
未經人事的貞潔花徑中,此時深深地插著一根男人的肉棒,緊貼在嬌嫩肉壁上,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溫暖。
魔語情晃動玉體,感覺著嬌嫩蜜道與他粗大肉棒的劇烈磨擦,在不習慣的難受觸感之外,還有強烈的快感迅速涌起,將她整個吞沒。
這更刺激了她的情欲,讓她動作更趨激烈,身下的將軍男子更是叫得慘不忍聞。
一旁的女祭司赤裸著玉體癱軟在地上,下體已然泛濫成災。
眼前激烈交歡的春宮圖,讓她情欲狂燃,腦中一片昏沉,再也顧不得多想,如雌獅般疾撲上去,一把抱住地上的將軍男子,胸部緊貼著他,用自己柔軟滑嫩的玉峰在他胸膛上猛烈磨擦,藉以發泄心中的欲火。
嫣紅的乳頭在他胸膛上蹬來贈去,爽得她眼睛發一兄。雖然也想把魔語情推下去,由自己來親自強奸這個男人,但是對於主上天然的畏懼,讓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轉過玉體,騎在將軍男子的臉上,將自己的玉門對准將軍男子的嘴唇,猥褻地坐了下去。
看著雪白圓潤的玉臀向著自己的臉坐下來,將軍男子大聲痛斥道:“下流啊,你們簡直是慘無人道!天理何在啊!”他在這里談“天”說“理”卻也改變不了殘酷的事實。這對高高在上的女神女祭司,還是強行按住她們純粹武夫的男人鬼物,進行殘酷的輪奸活動。
這伴隨著脫胎換骨領悟出來的采陽補陰功法居然如此神妙莫測,女祭司嫩穴中傳來的吸力,竟然能將將軍男子的舌頭從口中吸出,並像被线牽扯著一樣,自動探入潔淨的嫩穴里面,飛快地攪動,以舌功插弄得女祭司大聲尖叫,爽得淚珠奔涌,泣不成聲。
魔語情如騎馬般在將軍男子身上馳騁,感覺到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飛速抽插,劇烈地磨擦著初經人事的嬌嫩肉壁,爽得幾乎都要瘋了。
她做夢也想不到,人世間竟然還有這麼爽的事情。這樣說來,之前的數千年自己豈不是白活了,要知道,那八個美少年,她也只是留著采納精氣罷了。
強烈的快感讓她眩暈,櫻口中噴出濃郁的香氣,激烈地嬌喘著,玉手撫摸著將軍男子的裸體,雪臀拼命上下晃動,與侍女一起毫無憐憫地肆意強奸蹂躪著這可憐的男人鬼物,真真真是連鬼都不放過。
不知強奸了多久,她終於爽到了快感巔峰,窈窕完美的嬌軀劇烈顫抖,嫩穴痙攣抽插,拼命擠壓著將軍男子的肉棒,同時產生強大的吸力,彷佛要將它吸入子宮里面一樣。
將軍男子也開始大聲慘叫,舌頭卻還深深地插在女祭司的嫩穴里面,就這樣含混不清地發出哀嚎。
剛才將軍男子雖然很痛苦,但被魔語情的嫩穴蜜道磨擦了那麼久,快感也達到了巔峰,在花徑的強烈吸吮下,肉棒猛烈跳動,將大股灼熱的精液暴射進蜜道深處。
魔語情激動得放聲痛哭,為了這爽快的感覺,似乎付出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
將軍男子的舌頭在嫩穴中快速抽插舔弄,不知喝下了多少處女落紅。初破瓜的嫩穴被舔得劇爽,嬌嫩穴肉在舌尖下劇烈顫抖,女祭司也因此而達到了高潮,顫抖地抱緊自己的主上,放聲痛哭起來。
這一對絕色女子,赤裸著玉體擁抱在一起,高聳玉峰與嫣紅乳頭親密地磨擦著,給她們帶來異樣的快感。
舌尖舔弄著柔嫩的處女蜜穴,在上面刮刷,略顯粗糙的舌苔在嬌嫩濕潤的穴口嫩肉上的磨擦帶來愉悅的感覺。
雖然子宮吸收了所有的精液,蜜汁卻抑制不住地從花徑肉壁上涌出,流到將軍男子的口中。那味道酸酸甜甜,帶著清冽的味道,彷佛甘泉一般,將軍男子被她們奸了這麼久,早就口渴,雖然感覺到屈辱,還是含淚將這救命的泉水一口口地喝下去。
平心而論,仙女聖水的味道確實不錯,做人做鬼多年,將軍男子一生還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飲料。
很快,他就拋棄了毫無意義的羞恥感,大口大口地狂飲起好喝的仙水來。
由於修練多年,真氣深厚精純的緣故,魔語情的飲料比她侍女蜜壺中流出來的蜜汁要好喝得多。
她純潔珍貴的處女鮮血,除了染在這男孩下體處之外,還被他含住花瓣大力吸吮,讓他嘗到了絕色美麗的仙女體內純潔血液的味道。
將軍男子一次次地暈去醒來,徘徊在極樂與痛楚之中。他的嘴里總是含著兩片花瓣,里面有珍貴的花蜜和露珠涌出,強行喂給他喝。
中途,魔語情心滿意足的飄然離去,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的首席女祭司雖然能夠離開這鬼蜮陰墳般的十四鬼城,但也需要那九次蒼老九次回春的過程,也就是說她還需要至少九個男性。
朦朦朧朧中,將軍男子被痛醒了,原先與陽具肉棒摩擦的鮮嫩花蕊仿佛變成了干枯的松樹皮,發出無比劇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抱的是個什麼鬼!!!!!!!!!!!”
將軍男子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然後一聲驚叫。剛才吃到嘴里的仙水這會在胃里劇烈的翻騰,想要從嗓子眼里衝出來。
原來年輕靚麗,肌膚水嫩那仙女般的女祭司,這會變成了一個老態龍鍾的老太太。一頭稀不拉唧的白頭發,露著光光的頭頂;臉上的皺紋像是沙皮狗似的重重疊疊;又黑又帶孔的丑陋的酒糟大鼻子,一張癟癟的嘴抿著,顯然里面已經沒了牙齒。
再看身上,原先飽滿挺拔的酥胸,這會變成了兩個空袋子,皺得跟核桃皮似的,看上去生不如死;原本羊脂玉似的肌膚,也都變成老樹皮,上面還長滿了疥癬,人魔鬼物觀之皆生無可戀。
將軍男子猛烈地干嘔幾聲,想吐又吐不出來,就這麼兩腿一蹬,成為了第一只被活活嚇死的鬼物,而且看那架勢,沉睡恢復的那些歲月恐怕也擺脫不了循環往復的噩夢。
女祭司醒來,看到空無一人的宮殿和自己蒼老的容顏之後,也不覺得如何害怕,按照主上的留言,九次衰老九次回春之後,只會更加美貌,武功也會大成,又有什麼可害怕的呢?
不過,第一次蒼老的時候是最為麻煩的,沒有美貌又如何勾引男人呢?
女祭司抬起枯枝似的手指,撓了撓蒼老灰敗的臉頰。
靠武功強行逼迫就范那可一點都不符合女祭司的美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