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色狐狸八重神子和女兒八重櫻,夫目前犯的色情母女蓋飯

第2章 【純愛】被雷電將軍拜托的八重神子,想讓我和自己的女兒做愛,即便如此,小惡魔白絲蘿莉仍舊步步緊逼

  ..................................

  

   “稻妻多子化”,這是得到那御座華閣之上的殊勝之身,統轄稻妻全境全境的雷電將軍認可並給予執行的計劃。畢竟現在七神之間博弈已然展開,以國度為賭注,贏者所代表的主張,所執掌的權柄,或是這萬世不易的【永恒】,又或是那不容褻瀆的【自由】即可成為這提瓦特無上的法則。為了應對這場豪賭,神明雖未親自下場,但是卻也紛紛投下賭注,灌輸心血。

  

   其中,【永恒】之神,雷電將軍,在與巫女八重神子,也就是我的妻子商議之後,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只有稻妻人口足夠多,乃至遍布四野,侵占八荒,方可更好地穩固永恒之理。畢竟人口基數越多,神之眼的擁有者也會越多,甚至說戰爭中的炮灰也會更多,殺十頭豬總比殺一頭豬要累。但是雖說有心去提高,但是位於雷暴環境下的稻妻,人口可謂是七國之中最少的。

  

   於是,為了提高生育率,稻妻決心執行“稻妻多子化”計劃。其中最重要的一點,便是從此之後近親可以相奸,甚至是母子,父女這樣禁忌的關系都沒有關系,而生育的越多,稻妻政府所給予的獎勵也越多。

  

   但是收效甚微,敢於突破倫理道德,淪為繁衍機器的人終究還是少數。即便是在這亂世,大部分人還是堅守著自己內心的道德底线。

  

   “故而,我上門懇求二位出手相助。”

  

   八重神社,化去身遭雷霆般的威懾的神明雷電將軍,坐在我和我老婆八重神子的對面。

  

   妖嬈的狐之巫女,那渾圓纖細的纖柔玉腿緩緩交織在一起。簡單的動作卻讓我忍不住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哪怕面對著這稻妻人民所共同臣尊的神明大人,我還是悄悄地伸出手,握住了那柔夷一雙。哪怕已經握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內心還是無法生起任何的厭煩之情,掌心傳出的溫煦溫度,和那察覺我小動作時如紫櫻般的瑰麗雙眸投來的嬌惱視线,都讓我一下子安心了起來。

  

   今天的八重神子,我的愛人依舊是那麼的完美動人。一如多年前我第一次見到她時,裁剪合適的束腰和服,以白色和紅色為底的和服上面修飾著繁花,極短的裙擺下的玉嫩腿足全然露出在外,不僅於此,恰恰在肩頭斷開的和服,使得那玉潤的肩頭,沒有一絲褶皺的嫩脆肌膚以及惹人浮想聯翩的側乳都一覽無余。像是一只驕傲的孔雀在對她人肆意地展現著自己的美貌。

  

   爆乳雌肉輕而易舉地撐大巫女服,讓人疑心那在束腰設計下愈發顯得盈盈一握的細腰是否能夠承擔這對人妻來說也過於龐碩的重量。安產形的臀瓣在走路的晃動下激蕩撐開的形狀可謂是豐腴至極,淫蕩的雌肉白腿縱使被那日光再怎麼反復照耀都不會有一絲肮髒的濁色出現,我還記得自己當初還是一個隨處可見的掃地的侍從,看見這對嫩腿在走路時激蕩出的肉欲流溢的賤媚肉顫而發情,半夜在房間里呼喚八重神子的名字射出來,甚至最終鼓起膽子偷八重神子的內褲的事情.....

  

   那時的我不過是一個懦弱膽怯的家伙。但是我的至愛,八重神子卻相中了我,與我忘情地結合,與我合二為一,向全稻妻宣告我是她的伴侶,鼓勵我去努力能夠以對等的姿態出現在她的身旁,與我立誓要與我相伴到生命的最後一刹也永不分離。讓我在此刻面對高不可攀的神明,也可以沉下呼吸,質問道,“不敢擔當懇求二字。若是有事要與我妻子相談我自可退避。不過看起來並非如此,只是雖說我進來略有成就,但是想必還是無法入您的發言,那麼,所為何事?”

  

   神明大人罕見地沉默了,讓我的心忍不住為之一提,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如果是要讓我與八重神子分開,那我絕不會允許。只是,“這是我作為雷電影個人的請求,”雷電影看向面露疑惑之色的我,緩聲道,“我想,請你當著全稻妻的人的面,和你們的女兒八重櫻做愛。”聲音緩慢而清晰,沒有任何能讓人模糊的余地。

  

   唇齒開闔,眼睛眨動幾何,但是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是什麼話?難道我現在正處於夢境嗎?

  

   沒錯,在我與八重神子締結萬世不分開的諾言,完婚之後,八重神子,這高凜的巫女大人委身為我誕下了一女,以這鳴神大社最常見的櫻樹為名。而神明大人,請求的是讓我和自己的女兒做愛?“開什麼玩笑啊!”縱使是面對神明,我也忍不住聲音大了幾分,握住八重神子的手掌也忍不住加重了些許力道,目光緊緊地鎖住雷電影那比起八重神子要少了那麼幾分變化色彩的深紫眸子。里面沒有戲謔,有的只是坦然的認真。

  

   不過比起我的失態,八重神子則顯得要更為淡定。只是,握住我的手也回以力道,讓我們十指相扣,“哎呀,影,真虧你能說得出口呢。當初不是都當著全稻妻的人面說,雖說要鼓勵生育,但是不會強迫任何一個人的嗎?雖說你是神明,但是也不要覺得我們八重神社是好拿捏的啊——”狐耳立起,眼眸凝匯,那平時所認識的狐媚巫女此刻顯得頗為危險。看起來和被情緒衝上頭的我不同,八重神子從那簡單的話語中,已然領會了這位神明大人的用意。

  

   “所以我才說是請求。”雷電影回以視线。

  

   八重神子歪了歪頭,身體略微前靠,愈發凸顯那對爆乳的驚人魄力,“那麼,這是求人的態度嗎?把我相公和女兒,當成那供人取樂戲謔的動物嗎?你是想讓我八重神子,讓這八重神社成為整個稻妻的笑話嗎?!”

  

   “這是為了戰爭,為了永恒....”

  

   “你覺得這個理由足夠嗎?”冷聲。

  

   可是,下一個刹那。仿佛立下什麼決心,仿佛擁握了什麼誓言,高偉傲岸的神明大人沉下了頭,語氣難得少見的略顯微弱。“這算是我求你的...而且不僅是你,如果你答應我,我願意讓你的相公...”她深吸一口氣,“讓我懷下誕下孩子。以神明的名義一同淪為笑話。”

  

   驚愕。“真是有趣,真是有趣。”八重神子連說了兩個有趣。臉上也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不過,我想,她怎麼可能會答應這荒誕的事情。我可是只愛著八重神子一人的....“那好,不過到時候我可要全程在場,看著神明被自己老公的肉棒插入,真是有趣。不過僅限一次,你可別想和我搶。”

  

   而後,那素素纖手就將我的頭拉了過來,把頭按在了那爆乳之中。滿溢的奶香逸散在我的鼻腔,讓我感覺有些思緒混亂。我暫且無所謂,畢竟如果這個計劃真的那麼重要,加上八重神子也同意了,做出這種事情也不是不行.....但是,“那櫻呢?若是她不同意呢?”

  

   這是我疑慮的問題。畢竟櫻和一般的女孩不同。明明身為御臨稻妻,受人尊崇,達官顯貴皆阿諛奉承的八重神社的千金,可是她從小就顯得格外的害羞,每次出門的時候都會躲在我的身後,用那柔嫩的小手攢著我的衣襟。近來雖說好了不少,但是在我眼中,她還永遠是那個和陌生人說話會面色緋紅,怯懦難言的孩子。這樣的八重櫻,真的可以在全國人的面前,和我做那種事情嗎?——哪怕是我現在的內心也躊躇萬分啊。

  

   可是明明八重神子素日里也非常疼八重櫻,此刻卻只是溫柔地露出一抹難以捉摸的笑容,“她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們拒絕不就行了。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強迫她的,哪怕是影。”

  

   “我也不會強迫你們的。”影嘆了口氣,“那麼就到此為止。改日我會再登門拜訪。”

  

   只是在雷電影離去之後,八重神子笑著戳了戳我的面頰,“我覺得她會同意的。”

  

   真的嗎?

  

   我無法知曉。

  

   ...........................................

  

   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們就把這件事告知給了八重櫻。她全程不發一言,身遭散發出的氣氛好似要凝結空氣一樣。往日多少還會交談幾聲的飯桌,此刻唯余沉寂和筷子與碗璧碰撞的聲音。當然,八重神子依舊是那副含笑晏晏的模樣,還時不時向我或者八重櫻搭話。但是我卻完全沒有這種心思,只是悄然向坐在對面的八重櫻投去視线打量。

  

   她這一副不置可否的曖昧表情.....讓我完全琢磨不透。難道是默認?可是若是她真的默認,作為一個父親的我,說不定真的會和自己的女兒發生關系啊。而且雖說後知後覺,但是說實在的,當以做愛為前提去打量我的這位女兒的時候,愈發能體會到八重神子基因的優良,八重櫻雖說方才十四歲,還未徹底長成,可是已然可以看出那傾國傾城,妖冶禍水的模樣了。端正的五官簡直像是瓷器一樣,讓人覺得這宛若天造的五官易碎異常,恨不得捧在手心好好珍藏。如月光般皎潔的皮膚,搭配上如她母親一樣的桃紅頭發,以及清冷的聲音,前凸後翹,年齡雖小但是已看出雛形的s形身材,我才發現,她已經不是個孩子了。

  

   走在路上,學校里面,也會有男性投來戀慕的眼神,也會有男人因為那走路時身體晃動而抖動的色情乳波臀浪而發情,肉棒硬挺到彎曲身材,恨不得現在就把我摯愛的女兒按在身下。尤其是那殘存稚氣的面龐故作冷意的時候,配上那猶如特意模仿大人,露出大片衣物的紅色洛麗塔,讓人覺得八重櫻簡直就是所謂的公主——在稻妻她的地位也差不多就是了。畢竟在旅行者尚未造訪稻妻之時,連永恒之神的神之心都是交由我的妻子,八重神子掌管。

  

   既然如此,又是為什麼,讓八重神子願意,讓自己的相公和女兒在那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那種事情呢?要知道哪怕是新推出的這個“稻妻少子化”計劃,首要前提,就是雙方都願意......思緒飛旋之際,突然察覺到我從剛才開始就好像一直在盯著八重櫻,讓我感到一陣慌亂,而後慌忙低下頭的我,筷子一時不慎,竟掉在了地上。我皺了皺眉,馬上俯下身子,把臉盡可能的貼近筷子所在的地方。但是那渾圓的筷子恰恰在那滾動之後落在了一只裹著素嫩軟糯白絲的玉足旁邊。沒錯,是八重櫻的。我也沒有在意,撿筷子不過是一個很常見的事情罷了。白色襪子包裹的腳掌後段離我的眼睛越來越近,足掌螺旋的紋路越來越清晰,呼吸之間飯菜的空間已經蕩然無存,仿佛在那只腳掌的周圍存在一片隔絕外界的神秘空間。呼吸只能嗅到甘甜清凜的體香,還有著如泥土般的淡淡足汗味。

  

   眼睛在捕捉筷子的時候,不可避免地被只只與小時候不同,開始煥發起女人味的腳掌給捕捉....不,我在想什麼啊。雖說從最初那個時候開啟,我就會被八重神子的裸足所俘獲,但是這可是我的女兒啊....為了避免再出現這種心聲,我只得屏住呼吸,把頭探了過去,把手掌向前伸。可是那滾動距離頗遠,幾乎都快都八重櫻的椅子下面了,若是平常,我肯定會就此放棄,然後叫女兒幫我撿起來。可是今天不一樣,我實在是無法在現在這股森冷的范圍下說出這種話,稍加猶豫,我還是再把臉和手臂再向前伸了一點——終於,我夠到了筷子。

  

   可是,就在我夠到筷子的時候,嘴角剛剛露出笑容,不知為何,估計是幻覺,也有可能是眼花了,我看見八重櫻那裹著纖薄的黑絲連褲襪的修長糯腿從長達膝蓋的長筒靴中抽了出來,而後向我踩來。我一時屏住呼吸,恍恍然,連躲開的想法都沒有升騰的時候,女兒就已經把腳重重地踩在了自己父親的臉上。我知道,這是八重櫻的習慣,她每次一生氣就喜歡拿腳踩我。可是....踩臉時這只足掌好像變得不一樣了,極近的距離,讓我看清這只裹著黑絲的這只蘿莉美足的形狀,

  

   身負八重神社名譽的重擔,在這戰爭之下經年累月的鍛煉,使得這只小腳變得相當完美。雖說有著些許鍛煉的痕跡,可是這只毫無贅肉的小腳仍舊顯得頗為精致。柔軟纖細的小腳,在黑絲的遮掩下仍然露出了好似璞玉一樣的膚色,腳指甲蓋上還塗抹上了富有女人味的淡粉指甲油,曼妙的肌膚紋理叫人賞心悅目,足弓的優美弧度也令人心里發癢。和往日一樣,踩上我身體的小腳會重重地用力旋轉。掌心肉恰恰頂住我的鼻子,和腳掌前段略顯粗糙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足掌中間的軟肉好似布丁一樣,隨著足掌的騰挪而軟爛地劃過。

  

   一時錯愕之間,在那五官被蹂躪之外,我甚至感覺到一股快感....被沁出的香汗打濕的柔潤纖巧小腳,悶在長筒靴中一整天了,卻像是含苞待放的蓮花,又像是精雕細琢的玉器,黑絲因被汗液的浸潤而變得透明,透出粉潤膚色的足底和十根形狀分明的珍珠似足趾,按住我閉上的眼睛,像是吸水一樣觸摸著。絲料摩擦的感覺順滑異常,鼻子被壓塌,但是卻仍能徹底聞嗅到那股復雜的味道。濃郁,卻不讓人厭煩,並非是純粹的汗味,還夾在著所謂的幽香味,復雜的觸感像是一盤珍饈,層次豐富.....不對,我在想什麼啊!

  

   准備開口讓女兒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但是嘴唇剛剛張開,就感覺被一個異物進入——是八重櫻的腳後跟。我的牙齒下意識地咬下,可是短暫的觸及後又再度抬起,哪怕是在這種情況下,我也不想傷害自己的女兒....可是八重櫻卻得寸進尺地讓這腳踝在我口中再度深入了幾分。小巧的蓮足,哪怕是那相較之下龐碩的腳後跟,顯得也是那麼的袖珍玲瓏。由於足掌的贅肉較少,所以顯得頗具骨感,舌頭被迫觸及的時候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瘦削的骨節。味蕾綻放的感覺也像是剛從土里拔出的花一樣,那股泥腥味更加烘托了清雅的香氣的難得可貴。

  

   而由於腳掌的下傾,女兒的腳掌前段,終於離開了我的眼睛,讓我得以睜開眼睛,向上望去。橘紅的裙擺上紋著若楓葉的圖案,可是。那裙擺不知何時竟被撩起,那沿著腳掌一路上抬到腰肢的輕薄黑色連褲襪,唯獨在那兩腿之間顯出深色,幾乎不用去想那深色的成因,因為八重櫻的手指正放在那對女性來說最為珍貴神秘的小穴處,她甚至把那內褲褪到了小穴下面一點的地方,雖然因為內褲的遮擋而看不太清楚,但是那指節的微微按動我還是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的。

  

   什,什麼?我完全無法理解事態,只得僵硬地讓視线偏轉。甚至連吐出腳踝的想法都被這浩蕩的震驚所淹沒。八重櫻雖然低著頭,右手握著筷子,臉色依舊清冷,但是那面色已然染上一份潮紅,連耳垂都被浸潤到顯出晶瑩的玉色。而就在這個時候,雙目相對,八重櫻的動作一下子僵硬了,而後她慌亂地把這黑絲嫩足從我口中拔出,而後再度回歸到這長筒靴之中。

  

   我張著嘴,想要說什麼,卻完全想不到能說什麼,這完全將我對自己女兒的印象給顛覆了啊。要知道,雖說女兒在進了初中開始,待人接物就愈發顯得清凜,可是在我看來不過是逞能。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在那禁欲般經常面無表情的絕美面龐下,不是所謂的膽小軟弱,而是這般.....痴愉大膽!懷著復雜的思緒,我頗為失魂落魄地撿起筷子,用紙巾擦干淨後,繼續吃起了飯。而在我對面的八重櫻,兩只手都已經再度回歸桌面,可是簡單地扒拉了幾口後,她就拿著碗筷朝廚房走去,嘴里說著,“我吃飽了。”

  

   而就在八重櫻走後,看起來吃的也差不多的八重神子,和每次惡作劇一樣,右手抵在桌面,手掌壓住軟腮,露出那不久前才見識過的難以捉摸的笑容。問道,“為什麼相公你撿個筷子就變得這麼失魂落魄呢。我可沒有對這種事情感覺在意哦——吃飯的時候不小心把筷子丟在地上什麼的。”“....沒什麼。”我最終還是這樣回答了。可是八重神子卻卻“哦”的一聲加長,明顯沒有相信卻還是說著,“沒事就最好了呢,對了,”她把兩張門票遞給了我,“明天你不用幫忙操弄神社的事情了,正好櫻的學校房價,你帶著她出門玩一下,你們父女順便好好談談心。”

  

   我收過門票,點了點頭。可是內心的疑惑卻更深了,八重神子這個表現,到底是知道了好是不知道呢?如果是知道,為什麼是這種回答,如果不知道,為什麼是這種感覺。我感覺思緒像是毛线團一樣毛毛雜雜地亂在一起。

  

   後面,我敲了敲女兒緊閉的大門向她說了這件事。回答只有“我知道了”,而且花了頗長的時間。讓我也同樣有些拿不准。只能說不愧是母女啊,都把我玩弄於股掌之間,像是古靈精怪的小惡魔,時而給予我驚喜,時而給予我驚嚇。

  

   希望在明天能讓我找到女兒這樣做的原因吧...

  

   ......................................................

  

   翌日。

  

   早早的到了集合的地點,稻妻城內一顆櫻樹下的長椅,我坐在上面,盯著自己的手掌發呆。明明同住在一個屋檐之下,為什麼要分別離開呢?“因為這才有約會的感覺嘛,而且女孩已經大了,只有你不在場,我才能好好地傳授一些禁忌的知識。”八重神子說這話的時候,手掌掩住那色澤靚麗的唇瓣,輕笑著發出如鈴鐺般音色明亮的聲音。雖說約會在字典的解釋就是男女生相伴一起出游,但是作為父女被稱為約會,還是讓我感覺有些奇怪。

  

   尤其....是在視线捕捉那人群中顯得格外突出鮮艷,猶如野花之中盛開的大朵玫瑰般的身影的時候,內心的異樣愈發深沉。這...這是我的女兒,八重櫻?那和八重神子不同,藍寶石般的湛藍眼眸躲避著我的視线,可還是微微頓足,仿佛在展示一樣,左右都微側了一下。讓我甚至都有些看呆了。

  

   那姣好的面龐看起來化上了淡妝,略施粉黛,卻不顯得過分濃郁。愈發凸顯出這若天使般美麗的面龐的高貴氣質,每一絲的肌膚都像是無瑕的寶玉一樣毫無粗糙,臉頰的线條顯得頗為貼切,將那瓜子臉的嫵媚一展無遺。微眨的眸子,略顯躲避卻又再度鼓起勇氣,朝我再走了幾步,面無表情地將手臂橫在下乳。

  

   一襲淡藍色的洛麗塔罩在那窈窕小巧的身軀之上。可是和八重櫻平時穿的洛麗塔不同,這淡藍色的洛麗塔顯得頗為暴露,香肩全露,櫻粉的頭發灑落在白瓷狀的肩頭,像是片片櫻花落在平穩的湖面。低胸一字的設計,使得那白玉色的雪脯上乳全展。遺傳自八重神子的爆乳,飽滿乳脂之間的深邃溝壑仿佛深淵,將四周的男人的視线全都吸入其中。抱著手橫在下乳之上的八重櫻,只是輕微的動作就使得那對乳脂滑來滑去,可想而知,若是真的得以握住乃至按捏盤玩這對美乳,該有多麼的柔軟而有彈性。

  

   明明淡藍色的裙子上紋著的游雲與魚兒,理應是所謂為可愛而生的設計,但是八重櫻穿上這身洛麗塔,完全沒有這種感覺。貼身的裙擺在腰肢處收緊,愈發顯得盈盈一握,明明應該是裙子,可是若是從後面打量,完全可以看出那因為過分豐腴而貼住裙子使得飽滿的形狀若隱若現的臀部。不過讓我稍稍有些擔心的是,裙子實在是太短了一些,簡直可以說是超短裙一樣。大膽的設計,總是讓人感覺在走動之時若是認真觀察可以看到內褲的痕跡與顏色。

  

   而且不僅是衣物,今天的八重櫻顯得格外的不同。往日總是嫌麻煩而隨意披散在肩頭的櫻粉長發,今天編制成了頗具少女青春活力的雙馬尾。脖子上戴著白色蕾絲的頸環,明明讓脖頸處都遮擋了些許,可是搭上這暴露的著裝,總讓人覺得頗為色情。不過最吸引人視线的,果然是那跨過大片白皙的肌膚可以看到的微勒住肉的區域。在這區域的上方一點,便是一個腿環,像是在說快注意到著色情淫蕩的腿肉一樣別著一枚似是寶石的物體——是所謂的神之眼。身為八重神子的女兒的八重櫻,神之眼自然沒有第二種選擇。早在幾歲的時候就被神明大人賦予了深紫色的神之眼,那珍惜的神之眼此刻卻完全像是裝飾品一樣。讓這大腿增添了好幾分的嫵媚。

  

   今天八重櫻穿的不是常見的,將整只腿都裹得嚴嚴實實的連褲襪。而是略顯暴露,更加富有女人味的吊帶襪,從璃月進口的天鵝絨吊帶長筒襪顯得頗為華貴高級,襪口處點綴著淡淡的蕾絲,那正對著我的腿骨處是一個個分開的絲料,那些絲料交叉編織打上了為這美腿打上了一個個俏皮可愛的蝴蝶結。但是最顯眼的卻不是這造型的設計,而是今天的女兒,左足踏著的是黑絲吊帶襪,右足踏著的卻是白絲吊帶襪,黑白兩色反差讓這雙蘿莉糯腿更顯誘人。著著純潔白蕾絲的右足看上去聖潔無比,裹著黯淡黑蕾絲的左足看起來冷艷成熟。

  

   常人難以駕馭的反差之美,卻被這姣好的身材駕馭的完美。普通人縱使鼓起勇氣來嘗試這種設計,也只會顯得一胖一瘦,唯一殘存的或許便只有那不協調奇怪之感。但是八重櫻卻完全褪去我內心中那個青澀的蘿莉形象,不僅是吊帶襪,連鞋子都是極盡大膽,是腳跟頗為細長的白色高跟鞋,顏色像是奶油一樣濃郁,透著一股成年人的嫵媚,將那本就好似藝術品一樣的足踝曲线凸顯的愈加高貴。搭配腿上套著的黑白雙色的絲襪,以及那裙擺與襪口之間微微溢出的腿肉,白皙誘人的絕對領域,依舊那青春挺翹的小巧俏臀,腳下踩著的奶白色綁著花帶作為裝飾,還在腳踝的地方綁上銀鏈的高跟鞋,顯得這14歲的幼女更加靚麗。

  

   咕嚕。雖說是父親,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唾沫,這真的是14歲嗎?光是看著那包裹著臀部,勾勒出美麗桃心的裙擺,就足以讓人發情了吧,連股溝都隱隱約約,更不用說那絕對領域,酥胸半漏了。並且,那眼神的躲閃竟像是我的幻覺一樣,就在我咽下唾沫的時候,八重櫻有些生疏地扭著屁股,讓這蜜桃美臀時不時貼住裙擺愈顯妖嬈。而後,竟直接把一只腳頂在了我的跨間,雙手扶住長椅,美眸含水般地盯著我,女兒火熱的玉腿溫度沿著肌膚相貼的區域傳至大腦,時不時動彈的嫩酥香腿,絲料摩擦的快感簡直是在我理智上摧磨。

  

   過分湊近的距離,讓我再度聞到了八重櫻的體香。和她母親的略有區別,要顯得更加輕盈,卻帶著難以想象的獨特性,明明平時用的都是同一款沐浴露,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差異呢?而且這樣的距離下,我視线正對的便是那飽滿緊實的玉乳。是自己女兒的胸部啊!完全看不出蘿莉所有的青澀,碩大的乳峰像是只要我願意,觸手可及,但是女兒還再度拉進距離,附在我的耳邊,暖氣順著耳道向里而去,她說,“真沒想到我居然這麼倒霉,有了一個在外面看著自己女兒身體發情的父親呢。怎麼樣,是不是很想摸?”一邊說著,我雙腿之間的白絲腿,富有侵略性地像內抵去,竟沒有任何猶豫地頂在了根部。

  

   雖說已經極力克制了。可是身為男性的性欲還是戰勝了我,那男人的陽物....對著女兒的身體,發情了。“誒,難不成是硬了?真是沒用呢。”嘴角露出和她母親一樣的捉摸不透的笑容。堅硬的膝蓋抵住那敏感的子孫袋,絲料摩擦的強烈刺激一陣陣地襲來。想必在周圍的人眼中,在這長椅上的才不會是什麼父女關系,而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都能調情的情侶吧。可是哪怕馬上要在全城人的面前與女兒相奸,我卻仍然不願意懷著情欲,而更想是單純地作為繁衍的一個過程。、

  

   所以,此時我板著臉,嚴肅地說道,“快下來。身為父親我怎麼可能想摸女兒的身體....”“對啊,身為女兒的我,稍微纏一點自己的父親,沒什麼問題吧。”我看見,那色澤靚麗的唇瓣輕輕開闔,我看見,那湛藍的眸子漾蕩著水波。八重櫻的行為愈發地過界了,完全不是小時候纏住自己父親的感覺....而像是...而像是,她正在用自己的身體不斷地挑逗著自己父親的性欲!開始的時候只是伸手撫摸我的臉蛋,或者撫摸那小腹,可是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她開始將那柔軟的身體貼到我的身上,用覆蓋著白絲的膝蓋頂住胯間摩擦,一舉一動都誘惑著我的性欲。

  

   到了現在。她的雙手早已不是借由椅面來支撐身體,而是環住我的身體。身遭的異香變得越來越濃郁,仿佛無時無刻不再侵蝕我的理智一樣,甚至...八重櫻伸出了那香軟的舌頭,濕漉漉的觸感開始在面龐升起,像是小貓舔舐著乳奶一樣。懷著狐妖血脈的八重櫻,舌苔帶著些許的粗糙....這,這絕對不是所謂的纏著父親的程度。而是實至名歸的調情,我已經不敢讓八重櫻繼續下去了,她的臉近到我只要敢於挪動一下面頰就會觸及鼻尖,只要我願意可以輕而易舉地奪走初吻的程度。

  

   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吻上的,再這樣下去我絕對無法再用父親的眼光去看待她。我將女兒的身體推開,她的面龐帶著些許的失落,“真是的,女兒稍微黏著一點你就忍耐不了了嗎?還真是沒用呢。”我明白,八重櫻看起來也在期待些什麼。可是我不明白她的動機,在我看起來,這多半只是對那蠻橫無理的請求報復性地還擊——換位思考,要在全城人的面前和自己的父親相奸,發情,做愛,這樣失去自己的第一次,正常的14歲少女應該都無法承受吧。

  

   我深吸一口氣,“櫻,你對我們昨天晚上說的事情....”“慢著,真不愧是我的廢物父親,”八重櫻帶著些許無奈地嘆了嘆氣,食指抵在我的唇上,柔軟的肌膚比起我生硬的唇肉還要柔軟幾度,“一出門就談這種事情是不是太不解風情了?莫非父親嗎已經等不及要和自己的女兒做愛了?”直白的話語,讓我完全無法繼續說下去。也讓我在害怕著,八重櫻是否會和昨天一樣,在我張開的時候,直接把指頭放進來。

  

   “那就晚點再提吧。”像是在逃跑一樣,我慌忙地站起了身。可是就在我起身的時候,手上突然多了一份重量。是八重櫻,她抱住了我的手,是比所謂的十指相扣要更為緊密的姿勢,那碩大的乳脂就這樣按在了我的手上,那股比起其他區域要更為熾熱的溫度不斷向我傳來,胸部顯得頗為的豐腴軟嫩,手臂被抱住的時候,簡直感覺像是嵌入了一層層的溫水之中,那股包裹感,那股溫潤感,哪怕我再怎麼提醒這是自己的女兒也無法忽略。

  

   抱住我的手臂,將整個胸部壓上來的八重櫻,古靈精怪地笑了笑,歪著頭,終於有了幾分14歲蘿莉當有的天真與可愛,“14歲的小孩子因為害怕抱緊自己的父親,難道會有無情的父親忍心把這樣害怕膽小快全身發抖的女兒推開嗎?不會真有吧?不會真的有這樣的人渣吧?”我沉默著點了點頭,和八重神子一起出門時也是這樣的姿勢,但是現在我的心里卻全是背德感......哪怕是如出一轍的碩豐,按住手臂時的刺激也有著差異。這是我的女兒啊!

  

   而且隨著我們來到了人潮擁擠的地方的時候,八重櫻抱的就愈發緊了,明明給我的刺激要更多一點,可是因為分不清真假,我也不敢貿然抽出手臂——畢竟在鼓勵生育下,不化的雷霆被御雷的神明大人驅逐,稻妻的人口在這十幾年來翻了幾倍,雖說城區也有擴張,可是與以往相比果然還是顯得擁擠了不少。而八重櫻,小時候這個時候都該躲在我的身後,扯著衣角里....現在還能面不改色地像戀人一樣抱住自己父親的手臂,真是張大了啊...

  

   雷暴之海的雷霆消散之後,其他六國,尤其是貿易之都璃月的商人都來往的非常頻繁。理念之戰曠日恒久,七國的民眾也逐漸習慣了戰爭,哪怕是在這戰爭之時,也有身懷神之眼的商人敢於跨海前來,也有定居於此的其他六國之人,鑄就這稻妻城不同以往的繁華。出乎我意料的是,八重櫻直接帶我去了泳裝店......還笑嘻嘻地對我說,“以前媽媽幫我買的泳裝現在都太小呢,畢竟爸爸你看,雖說長度還合適,但是胸部總是脹鼓鼓的哦。”我下意識地看了看,碩大的乳脂一彈一彈,好似皮球,好似布丁,玉嫩的肌膚晶瑩剔透。

  

   不管是何種泳裝著在這完美的嬌軀之上竟都顯得合適無比。尤其是不知道是八重櫻刻意挑選還是怎麼樣,開始的幾個泳裝的尺碼看起來都比女兒的身體要小了一個尺碼。肉眼可見的緊繃源自於那兩團碩大的乳脂,讓人在想這泳裝是否下一刻就會被崩裂。那股肉感與柔軟簡直要讓男人的視线牢牢鎖在其上,若是再配上滾燙的沙礫,碧翠的海面,潔白的天空,又該是怎樣的美麗。而且無論是人字形的泳裝,或者是比基尼式,甚至是那連體式,當這黃金比例的身材褪去大片衣料的束縛後,盈盈一握的柳腰得以彰顯,前凸後翹的身材堪稱焚燒男人理智的柴薪。

  

   明明她沒有刻意去魅惑,最多只是打趣般地說了說,“這件也小了呢,唔...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尺碼了呢,像爸爸這種會對女兒發情的變態,如果上手摸下是不是就能知道了呢,要不要摸一摸?還是說目測就行。”“父親大人的目光真是色情,已經迫不及待了?”這種話。和之前的攻勢相比可謂是弱了不少。可是隔著布簾聽著里面換衣服的摩擦聲,望著那纖細的腳踝,難得可見的美妙裸足,以及那時不時路過的女性的視线與笑意。讓我感覺有些站立難安。

  

   明明到最後也只挑了一件泳裝,卻足足花了兩個小時。最後她選定了一個人字形的泳裝,中間挖孔的設計使得那玲瓏小巧的肚臍眼得以顯現,看起來就如同荒蕪之地折射輝芒的寶石一樣。下身的遮擋更可以說是聊勝於無,近乎丁字褲的設計只遮擋了那臀縫,緊翹的股肉大片大片地裸露,蜜桃般沒有任何凹陷的豐臀像極了她母親八重神子,一舉一動都帶著那傳說中狐狸精的媚意。讓我真切地感覺女兒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露出手臂被人注視就會害羞到恨不得打滾的孩子了。

  

   於是,在她再度抱住我的手時,我真切地意識到了身旁的女兒的曼妙身材。於是愈發不能集中注意力,可是身旁的八重櫻依舊是那副興致勃勃的表情,完美地駕馭著那白色的細跟高跟鞋,看起來頗為游刃有余。難道說她其實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變成一個會玩弄男人,誘惑男人的婊子了嗎?難道現在的女兒,其實已經和很多男人上過床,所以對到時候和我在全城人面前做愛已經完全不在意了?一想到這種事情,我就絕對心如刀割,絞亂。雖然知道,不管女兒變成什麼樣子都是她自己的選擇,身為父親的我最多建議而不是干涉。

  

   可是,我真真切切地在妄想,可愛的女兒被其他男人奪走,和很多男人上床什麼的,最少要在我死後二十年再做啊!

  

   由於一直在想著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當最終落座的時候,我才發現大事不妙。當然,不是指這家店不行,這是在稻妻富有盛名,由璃月遠渡重海而來的廚師所創建的往生餐廳,頗具異國風情,據說那個廚師師從璃月往生堂,而往生堂的名字的來源,據說是連屍體都會饞到不願往生滯留人間的美味菜肴。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往生餐廳的裝修頗為雅致,每位客人都擁有一個單獨的包間,可以心無旁騖地品嘗這被盛譽為不願往生的至美菜肴.....也可以讓八重櫻心無旁騖地捉弄自己的父親,

  

   果不其然,剛點完餐,那臉上帶著清疏的姣好面龐陡然一變,纖細的手掌托住玉嫩的兩腮。她長舒一口氣,聽起來卻頗為嫵媚,而後,雙腿一蹬,奶油般的白色細跟高跟鞋被踢了下,而後大幅地延長四肢,頗為自然而然地就把那黑白混色的腳丫搭在了我的大腿之上。稍等了幾秒後,八重櫻卻是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完全把我當成了置腳架。感覺到了腿上的重量,我皺了皺皺眉頭,“誒,只是放一下腳而已,父親大人應該不會介意吧?就不能疼一下小櫻嗎?”沉默幾秒後,我還是什麼都沒說。

  

   當然,我已經想好應對這個小惡魔的策略了。那便是無視,再怎麼興致勃勃地想捉弄我,只要我不去理會她,就像是渾身武功發揮不出完全的威力一樣。“為什麼父親大人這麼冷漠呢?小櫻好生氣,憋紅了臉,握緊了拳頭,最後只能小聲地說,父親大笨蛋。”在說話的時間,八重櫻就像說的那樣,手掌蜷縮,卻不像是拳頭,而像是可愛的貓貓。那美麗到足以讓維納斯贊嘆的天仙面龐在說著這樣的話的時候,讓人感覺像是在被撒嬌,像是在調情——如果她小巧的玉足沒有踩在我襠部的話,想必我也會感覺開心。

  

   精准無比,白絲和黑絲分別踩在了肉棒的兩側,而後足掌彎曲之下,把那已然脹大的卵袋徹底包裹,那已經變的滾燙堅硬的肉棒讓我頗有些難堪。雖說我明白這不過是本能罷了,可是對自己的女兒升起這樣肮髒的本能,難道不足以感到羞愧嗎?

  

   往生餐廳的生意頗為火爆,縱使占地面積已經頗大了,可是卻也幾乎坐滿了人。周圍的交談聲清晰可聞,隨時都會有人路過,而這桌面也不像那些h的書一樣有著桌簾作為遮掩。“不要...櫻,不要做這種事情。”可是八重櫻卻歪了歪頭,“什麼事情?我只是腳累了想放一下而已,父親大人要拒絕自己可愛的女兒這點微不足道的請求嗎?走了這麼久,腳感覺好酸啊....”據說新生代的最強者,將代表稻妻參加象征國運的青年比賽的八重櫻,說這些話的時候一副無辜的表情。腿上的神之眼色彩瑰麗地變化。

  

   絲足的動作看似隨意,可是卻分工明確,微微的踩踏和摩擦。隔著褲子都可以感覺到這嫩足的柔軟與美妙,而且明明是腳,卻如同手掌一樣靈巧。絲襪的接縫正好坐落在腿足的最前段,微微張開的珠圓玉潤的腳趾,直接夾住了那調皮滾動的睾丸。和那用於攻擊的斷子絕孫腳不同,力道控制的非常巧妙,疼痛中升起了恰到好處的快感,腳趾張合之間扯起輕盈的絲料,哪怕有著褲子的防御,我仍感覺仿佛有砂紙在上面摩擦一樣,似是要讓人變得奇怪一樣。

  

   當然,另一只腳也沒有閒著,裹著純白蕾絲的右足,更是用最為柔軟的足心肉踩踏著肉棒,那高檔絲襪的摩擦感堪稱精妙絕倫,仿佛有千萬個輪在理智上反復碾磨。我低頭看去,可以看到那張開的透明黑絲,帶嫵媚,完全不像是她所謂的放腳。像是頗有經驗的熟女....動作比起那記憶都要模糊的,八重神子對我的第一次足交要顯得更為熟練。絲足踩在了股間怒挺的肉棒上,那堅硬火熱的觸感非但沒讓八重櫻知難而退,反而愈發熟練地玩弄著這根陽物,沿著褶皺撥弄子孫袋,沿著棒身踩玩,乃至如同吸水般接連在龜頭上璞弄著。更加膨脹的肉棒,更加滾燙的肉棒,反而讓她露出了一個嫵媚淫蕩的笑容。和那變得疏冷的慣常印象不同,是我從未知道的女兒的另一面。

  

   我內心那個瘋狂的猜測像是得到了驗證,甚至我真的開始讓為,現在自己的女兒,說不定已經有男朋友了,說不定和男朋友做了不少次了!所以明明她才14歲,卻還能在這隨時有可能被發現的區域,旁若無人地玩弄著自己的父親。靈活的嫩舌了舔雙唇,而後她把舌頭放進了口里,像是在吮吸棒棒糖一樣發出了淫靡的水聲。而後,誘惑地對我拋了個媚眼,發出了魅惑的低語:“好餓啊,菜還沒上來嗎?”但是她的視线卻緊緊地注視著我。

  

   猶如窺探日冕,猶如窺探深淵,我難以直視,難以言語。那眼神里面,像是滿溢著愛意,滿溢著情欲,像是述說著亘古不化的璀璨情詩,像是在頌念著一字一句的思念。難道她經常會對男人露出這種眼神嗎?我很熟悉這種眼神,我和八重神子對視之時,雙方的眸子往往都是這種積蓄著,滿溢著的感覺,可是我卻驚愕地發現,或許八重櫻眸子里的...一樣,不,是要更加熾熱,她到底在想念誰,愛著誰。為什麼她會這麼熟練。我不明白啊,莫名的焦躁讓低著頭的我深吸了好幾口氣。

  

   “誒,父親你為什麼避開了女兒的視线,這很奇怪啊,”灂灂之聲如同百泉汩汩暢流。盯著接連不斷地踩著肉棒的絲足的我,內心卻突然有了荒誕的場景,自己的女兒滿臉嬌羞地用黑白絲足套弄著肉棒,聽著耳畔響徹的水聲,我卻像是看到,女兒半裸地跪在我的面前,眉眼懷春吞吐這根陽物。忍得很難受吧?“不要在說了....”話沒有說完,我想說的是,不要在說了,再說我就忍耐不了了!在男人中或許我是那種性欲格外旺盛的類型,每天不和八重神子做個三四次都無法滿足。肉棒在褲子里竭力地述說著再也不想忍耐,再也不想被束縛的話語,讓我忍不住用手掐住腿肉,試圖讓疼痛喚醒理智。

  

   可是,八重櫻像是完全搞不清狀況一樣。那語氣仍舊充斥著嫵媚,“已經很硬了呢,那到底是什麼壞東西呢,父親你能給我講講嗎?還是說,這是因為我的穿著,所以父親你才不敢看我呢?其實我連內褲都沒有穿喔,要不要看看——"不會吧?我抬起頭,恰恰看到八重櫻卷起裙子的過程。“聽到我沒穿內褲就興奮地看過老了呢,父親還真是h呢。是不是感覺很遺憾呢...”

  

   沒錯,掀開的裙子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八重櫻是穿了內褲的。只是那內褲比起先前的泳裝裸露的肌膚都要更多了!吊帶一路向上最後停駐的黑白蕾絲和中間的內褲形成了狀似三角形的結構。那本應該是少女私處最為強大的防御的地方,只被一個系帶式的齊b丁字褲所覆蓋,上面純白的性感蕾絲仿佛在勾人犯罪——然而最色情的,確實那開檔的設計。和平常的開檔不一樣,那正中間的臀线區域,被一串晶瑩剔透的珍珠所籠罩,旁邊鏤空的設計可以清楚的看見白嫩的肌膚。

  

   若是肉棒頂上那片蜜處,根本就不需要脫下內褲,簡直就是為了隨時隨地誘人犯罪一樣。而且珍珠說不定還可以塞到小穴里面,像是一串隨身攜帶的跳彈一樣。當然,這也是內褲,當然,這比沒穿還色啊!有的時候赤裸的身體反而不能激發人的性欲,半遮半掩的魅力才是最妖嬈的。但是我卻忍不住在想,完全忍不住地在想,這不是她穿的第一次吧,她穿著這樣的內褲給誰看了,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為什麼會變得這樣淫蕩色情。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恍惚之間,我已經站了起來,女兒的絲足無力地滑落地面,那原本姣好的面龐的戲謔笑容已經蕩然無存,轉換的表情所顯現的,是一抹錯愕。因為,不知道為什麼,難以言喻原因,身體自然而然地動了起來,而後,用嘴唇按上了自己女兒的唇瓣。此時我才發現,那柔軟的唇瓣似是塗了淡色的口紅,色澤顯得不過分妖冶卻頗為亮眼。可是我所做的,只是粗暴地用牙齒啃著,用嘴唇去吸吮著,用舌頭去反復舔舐,去反復嘗試撬開這禁忌的腔室。

  

   一股胭脂味和血腥味在味蕾上綻放,像是雪地里盛綻的雪蓮,讓我去渴求,讓我去索求。舌頭撬開牙關,粗暴地撫慰每一寸的褶皺,像是哪吒鬧海一般拼命地讓舌頭把每一寸唾液都吸吮出來,然後把自己的唾液全部注入進去。像是在宣誓所有權一樣,粗厚的舌頭舔過那銀牙的每一片區域,緊貼住口腔,肆意入侵那敏感脆弱的黏膜。可是我仍不滿足,大小懸殊的唇瓣之間,我將女兒的舌頭勾了出來,而後拼命地去糾纏,去交歡,像是交尾的野獸一樣粗暴。我連換氣的時間都不想去使用,意識在缺氧中變得模糊,這樣也以及無所謂了。身體只是本能地動著。擅自動起來的身體不像是在對待心愛的女兒,而像是粗暴地對待一個性愛娃娃。

  

   而且,在經歷了開始的抗拒後。八重櫻竟然也開始了主動的入侵,我能察覺到那緊窄狹香的口腔中刺激的吸吮力道,我能察覺到,她開始主動地求歡。極近的距離下呼吸都變得格外的清晰,仿佛能聽到對面劇烈的心跳,灼熱的鼻息擊打在我的面龐,我的動作卻變得更加的粗暴,我明白的,這是雌獸在發情的時候才會產生的氣息。現在我舌吻的對象不是和至愛之人孕育的愛情結晶,只是一個和我女兒有著一樣面容的下賤淫蕩的雌獸,牙齒咬下,舌頭糾纏,更加濃郁的血腥氣在唾液中流過。

  

   仿佛身心都已經徹底融入這舌吻之中,仿佛靈魂已經得以升華,在這不間斷的交歡之中,吞咽的動作都顯得多余。滿溢的唾液從我和八重櫻的嘴角流出,淌到桌面,淌到那碩大的胸部。等到我回過神來松開這柔軟的唇瓣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究竟做了什麼。可是我的內心仍有不忿,為什麼,為什麼女兒你會主動攻擊,為什麼你也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為什麼你也主動把唾液吸吮起來,這絕對是父女不會做的行為。我做了不可饒恕的罪行,放在古代足以放在刑架之上被烈火烹燒。

  

   可是當視线落在對面的俏臉的時候,本就貪婪的呼吸愈發急促。為什麼你會是這樣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啊,你真的是我的女兒嗎?我開始懷疑起了不容質辯的事實。那張尚殘著幼稚的面龐之上,如同魅魔一般寫滿了渴求的欲望。可是剛剛造成這一切的我,在知曉我究竟做了什麼之後,面色迅速變得蒼白了起來。那原本脆生紅潤的雙唇,在我毫不憐惜的啃咬下變得亂糟糟的,嘴角還有亮絲絲的唾液,不止如此,有的地區甚至直接被我咬破了,流出了紅潤的鮮血。

  

   那嫩白的膚色籠罩著一層淡粉,面龐遍布汗液,香汗淋漓之間粘連那粉色的發絲。明明只是接吻而已,但是看起來我這一雙往日看來水靈14歲的女兒已經徹底發情,水靈靈靈的湛藍美眸,現在斥滿了情欲與濕淋淋的媚意,是會點亮寂夜,好似大日,播灑炎陽,灼燒看者的眼神。那滿溢的愛意再度出現,蝴蝶似優美的濃密睫毛輕眨間,我再也無法直視。垂下眼眸,仿佛渾身失力般癱在了座位上。

  

   不應該是這樣才對....可是那驚鴻一瞥間看到的濕潤胸部,卻讓我咽下了唾沫。被唾液浸潤到潮濕的布料,可以透光看到白膩柔嫩的巨乳膚色。我已經不能用純粹的眼光去看待八重櫻了,在我心里她已經不僅僅是自己的女兒了,也是一個身材姣好嫵媚的女性。我不能去怪八重櫻,也沒有資格去怪,說到底還是我自己意志力薄弱,說到底還是我自己情緒管理的不到位。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在想,忍不住想去問,想去問是否她真的和其他男人做過這種事情,想問她為什麼不推開我,想問她到底是從哪學來的這些事。

  

   可是當這些事情觸及喉口的時候,干澀的唇瓣開闔之間,卻只能干癟地說出三個字,“對不起....”這是最軟弱的回答,這是毫無意義的回答。但是我卻發現我只能這樣回答。真是個人渣父....“真是個變態人渣父親,在餐廳里吻自己的女兒的感覺怎麼樣,嘴唇好吃嗎?唾液香甜嗎?”看起來八重櫻也有些生氣了,她按著自己破損的唇瓣,身體微微地顫抖著。

  

   而後,她看起來氣鼓鼓地拉住我的手,不再像是之前那樣甜蜜地抱住我的手臂,相握的手,那粉嫩的小手用著力,指甲幾乎要嵌進我的肉里。因為生意太好而姍姍來遲的服務員端著菜品,朝我的喊道,“客人,菜已經上好了,很抱歉....”話沒有聽完,沒有任何回應,八重櫻就這樣拉著我離開了這里。我的腳步頗為僵硬,內心滿是對自己妻女的歉意以及無窮無盡的後悔。明明我和八重神子說過,這輩子都只會愛她一人,絕對不會和其他女人有不潔的關系。明明我對八重櫻發過誓,要一輩子保護好這個上天賜予的精靈,讓她能幸福地出嫁,幸福地度過一生。

  

   可是我一樣沒能做到,這世界上於我而言最重要的兩個女子全都被我傷害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