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奇怪的,滄海桑田不管山川河岳都有變化更何況是一顆小小的丹藥。”
張文斌笑道:“物理上來說,這盒子之前是封了蠟隔絕了空氣,用科學點的說法就是隔絕了空氣的氧化效果。”
“從玄學的角度上來說的話,往生骨被視為塵歸塵土歸土,靈魂進入輪回的話就視為抹去了存在的痕跡。
往生骨就成了一種特殊意義上的法器,唯一的功能就的藏匿,用往生骨打造的容器可以隔絕一切的氣息,這是獨到之處不過因為功能單一又極少用得上所以比較罕見。”
張文斌想了一下,舉了更具體的例子:“就像這枚丹藥,放在往生骨打造的盒子里保存的話第一是丹藥的藥性穩定,如果是含有靈氣什麼的也不會外泄。”
“對外的話,無生骨可以隔絕一切氣息的侵襲,不管正氣還是邪氣。
因為往生骨不是什麼特殊或厲害的法器,但它的作用就是隔絕或者說完美的隱藏,因為往生骨嚴格意義上來說已經不受陰陽管束,不受五行束縛,就這一點來說目前其他的法器都沒法與之比擬。”
張文斌戲謔的笑道:“要不是有這東西,估計這顆丹藥早就被老柳仙的妖氣侵蝕壞了,或是和其他東西放在一起的話也早就廢了。”
“原來這樣啊!”
霍彤頓時恍然,這一解釋就知道了這盒子的妙處。
張文斌不禁調笑道:“丹藥這種東西本來就特殊,有這盒子我是真沒想到,之前還一直擔心這丹藥會不會壞掉,現在看來老柳仙的學識也算淵博,東西保存的很不錯估計這條老蛇應該有強迫症吧。”
“既然這丹藥沒壞,為什麼還要讓陳伯再掌一下眼。”
霍彤繼續問著。
現在的她在張文斌的面前就是好奇寶寶,人本身就有好奇心尤其是對於一些神秘未知的東西,而這一類本身就是現在世俗世界接觸不到的文化,又都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有一定道聽途說的途徑。
以前她是絕對的無神論者,而現在已經打開了一扇全新的大門,又因為女兒的特殊性讓她迫切的想了解關於這些奇門異術的文化知識。
張文斌翻了一下白眼,說道:“丹藥這東西就算了吧,修道之人哪一個敢輕易吃的,表面上說的是天花亂墜可實際上誰敢亂吃,就是自己按照古方煉出來的丹藥都不可一定保險。”
“我告訴你修道這東西不管什麼教什麼門派,很容易就會走火入魔走極端的,你看歷史上那多追求什麼長生不死,還妄想一顆丹藥就得道成仙的人還少嘛,這玩意可沒你想的那麼美好。”
“尤其煉丹的那些九成以上都偏激了,說白了個個都是急功近利就想靠一顆丹藥成仙。
你想想那些人比神仙可牛逼多了,為了煉丹什麼砒霜,水銀,白礬之類的都往下加,更過份的一些一半以上的材料都有劇毒。”
“那樣的丹藥一直吃著都死不了,神仙看了都留眼淚。”
“有的加什麼毒箭木,加見血封喉的自然毒汁,那些毒藥可是號稱閻羅催,金仙愁的劇毒,這樣的毒藥吃了都不死的話可比神仙牛逼多了。”
張文斌說著就察覺到了不對勁,馬上內斂心神讓自己暴躁的情緒冷靜下來。
閉上眼睛稍微的一感悟才知道問題出在哪,奶奶的干爹系統里那些萬千怨魄是歷朝歷代積累起來的,沒一個是平庸的凡夫俗子。
即便多是歪門邪道但很多也是修煉到一定境界卡在了瓶頸,追道無門的情況下也都打起了丹藥的主意,不說一半吧起碼里邊三分之一的人死了就是和煉丹有關,因為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那似乎是唯一可以琢磨的突破點。
自己煉錯了丹吃死也就算了,關鍵系統里收納的可是萬千怨魄,從骨子里來說就沒幾個好人,全他娘的窮凶極惡殺人如麻的那一種。
試想一下你是個當世的惡人,本事已經到了人間絕鼎的地步離成仙只有一步之謠,某一日你知道一個煉丹大師或是很牛逼的名門正派煉出了堪比仙丹的丹藥。
這類天材,那類地寶,世所難尋的各類材料一聽名字就讓人亢奮,人家著名的煉丹大師光一個名字那就是宗師級別的,各類條件一綜合那煉出來的不說是仙丹吧,起碼在人間絕對是極品。
於是你一個大魔頭,一個在人世間幾乎顛峰的大魔頭覬覦上了,在人家丹成之際滅人家滿門把東西搶走了。
服下丹藥等一個白日飛升,結果被毒死了…也他娘的夠憋屈的。
“謹慎一點吧,丹福之道說是好聽讓人趨之若騖,但一向揠苗助長,急功近利。
很多吹噓得很厲害的丹藥都有劇毒,不少修道之人都是到了偏激的地步才會選擇丹道,到了那地步已經走火入魔了所以這丹藥是不是可靠我也不確定。”
這時林國雄敲響了門,陪著笑說:“前輩,你們談完事了,我讓人上菜?”
張文斌客氣的笑說:“要你一個大老總親自來安排,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哪里哪里,前輩這是在折煞我了,能為前輩服務是我林某人的榮幸,其他人可是求都求不來這樣的機會。”
這次和姚家的合作請動了老怪物出面,按照陳伯的囑咐就是請神容易就怕送神難,而姚家那邊深表抱歉倒是給了一些好處,包括一些地產工程的專案合作,這是林國雄的意外之喜。
而為了把姚仙兒和老柳仙贖回去,姚家也是狠狠的出了一次血。
“前輩,這是姚家的誠意,姚家的大本營是在東北不過人家是有傳承的大家族,家大業大生意上其實遍地開花,各房各支都在不同的領域有很好的發展。”
“他們之前說建什麼渡假村是騙我的鬼話,不過他們在海濱市參與了一個商業綜合體的投資,我查過了投資總額在兩個億占股33%,目前的運營情況良好已經渡過了回本期開始盈利。”
林國雄拿出了一份檔,露出了略顯諂媚的笑容說:“前輩,姚家已經在准備手續了,要將這一筆股份拿出來孝敬您,為了方便我建議您最好注冊一家公司來接手這樣操作起來比較快。”
一出手就是價值兩個億而且盈利情況很好的投資,應該說姚家出手夠大方了,按照豪門的尿性單純一個姚仙兒肯定不會出手那麼闊綽,最主要還是因為老柳仙的安危。
這種上了歲數的老妖怪,加上傳承了數百年的世家大族底蘊就是豐厚,讓張文斌都產生起了要不要專挑這一類的家伙敲詐勒索的念頭。
林國雄嘿嘿的笑道:“前輩,這份資產我驗證過了,沒有任何的問題,資金來源和投資運作全部合法。”
這話說的其實就是在邀功了,不是他這類的商業精英估計很難查出個中的細則,再一個也很難弄清楚姚家在這邊到底投資了什麼,說是給你價值幾個億的東西可到手卻是一個爛攤子或燙手山芋的話也是在惡心人。
張文斌回頭和霍彤說:“你去注冊一個公司吧,回頭這資產就登記在你名下就好了。”
“是!”
這可是價值兩個億的投資啊,霍彤說不驚訝是假的。
畢竟人是肉體凡胎很難不被這些時間的利益打動。
一聲主人過後她的自我洗腦能力和自我修養變得十分的強,別說是綠茶婊了就是換作一般人都該客套的推辭或是扭捏一下,但她只是略一錯愕就不假思索的答應下來。
這證明她心里有很清楚的定位,這一切都是屬於張文斌的,放在她名下亦是如此。
對於她的態度張文斌很是滿意,笑了一下說:“林總,姚家的誠意我是看到了,你辛苦了。”
這話說的很客氣但多少有點見外,林國雄也不是傻子一下就聽出了話外之音。
畢竟這一次是他請老怪物出山去解決這個問題。
作為海濱市赫赫有名的地頭蛇,他敲了姚家這一管多少是在報被騙的怨氣,但說到底這一次張文斌出面他欠了一個人情沒所表示肯定不行。
林國雄立刻拿出了一把鑰匙和一個檔,笑說道:“前輩這話就見外了,這次能得前輩出手是我莫大的榮幸,我林某人凡夫俗子一個就只有點銅臭,這一點小小的謝禮還望前輩不要嫌棄。”
張文斌也沒具體去看,隨手把檔丟在一邊說:“那就謝了。”
“哪里哪里,是我得多謝前輩才是。”
林國雄這個人精也很識趣,馬上說:“我這就讓服務員上菜,不打擾前輩的興致了,酒是二十年陳釀的老花雕希望前輩不要嫌棄。”
“坐吧!”
等他出去張文斌才說了一聲,霍彤立刻坐在了一旁,她的性格冷傲不擅長阿諛諂媚也不懂怎麼揣摩男人的心思,但勝在張文斌的話她立刻執行沒絲毫的扭捏,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講這樣的麾下之人其實也很討喜。
菜很快就上桌了,一桌的山珍海味,作為海濱市最好的酒店各類食材自然不缺,當然二十年的花雕酒也是不錯。
對於張文斌來說這一頓吃的也就填一下肚子而已,霍彤還是開著她那台摩托車來,這一次她負責開車,張文斌往後一坐自然而然的環住了她的腰。
要不是晚高峰的人比較多,摸著這樣的蠻蛇小腰,靠著她成熟又有彈性充滿野性的曼妙身軀,恐怕賊手就會控制不住一路往上,即便隔著衣服也要品嘗一下她飽滿美胸的手感。
“主人,老柳仙是不是在示威?”
車子差不多開到海濱大道,她突然控制不住的問了一聲,張文斌錯愕了一下,隨即溫吞笑道:“為什麼這樣想。”
霍彤面色嚴峻的說:“那個老薩滿看著很恭敬,可我感覺得出他不是什麼善茬,是一個極端危險的人物。”
“女人的直覺有時候是很准的。”
張文斌贊許的點了一下頭,笑道:“老蛇確實有示威的意思,這種活了太長年歲的家伙心眼就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