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很榮幸地成為了了某一女肉學院最年輕的的女科主任,手下也招了很多的漂亮女孩子來做學生,研究如何在從女孩身上取肉時讓肉質更加的鮮美。平台資源有雄厚的資源,算不上頂尖,但實驗條件仍然避免不了缺這少那。
我記得,我還是學生在做實驗時,摘下那個女孩的子宮時,因為手法力度掌握得不是很好,弄破了附近的大動脈,女孩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雙腿屈曲翹起,痛苦地叫出了聲,慌張的我不知所措,用盡一切手段都止不住血,非常愧疚的向她道歉:“對不起,這個操作我弄錯了,我盡全力挽救了,可是沒能成功。”我本以為我會迎來她憎惡我的眼光,永遠不會原諒我,沒想到她盡力地向我做出了一個微笑,說:“沒關系,我是甘願獻身的,我遲早都會離開的,你已經很棒了。我只求你最後把我的肉切地好看、烹飪地美味一些。”
我為自己的失誤讓她提早地離開而深深的愧疚,但也被那個女孩深深地打動了,於是我發奮努力,雖然失誤總是對我不離不棄,慘死在我刀下的女孩不在少數,但終於還是坐到了這個位置。不過我深知,我能夠成功的原因很大程度是因為我的“無知少女”(什麼含義我不說了)的身份。
那些最後沒有成功畢業的女孩子,都被送到了附近的那家屠宰場,機械化的處理,分解成了肉塊,制成凍肉,最後被送向各個超市,有時在遠隔兩千米的超市里買到同一個女孩身上的肉也是可能。
但是不得不說,這種處理對於這些女孩來說太簡略了,甚至比普通女孩子接受的私人處理還糟糕,這種凍肉略失女孩的鮮香,而且這被凍的僵硬的肉塊幾乎沒有什麼體態可言,也就因此很難看出源自那女孩的美麗,學院的女孩們都很害怕最後落到這種地步。
但是非常神奇的一件事就是每塊肉都保持著被從身體上分離下來之前最後一刻的狀態,比如小腳在被剁下之前如果翹著拇趾,則被制成凍肉時仍然會翹著拇趾,不會放松。這種奇怪的現象我只在文獻里見到過,因此它一直吸引著我,不知去那家屠宰場已經幾次了,想把這種奇怪的現象研究明白,後來我明白原來是工廠為了改善肉質,而購買了最新研發的技術。但是,他們也許並不知道他們的措施反而因為女孩子們的驚恐而起了反作用。
女孩們根據身高和血型被分在不同的傳送帶上,准備接受處理,全身赤裸的她們纖秀而勻稱的腳上還各自穿著她們漂亮的露趾高跟涼鞋,雙腿自然站立著,仔細一看則看見白嫩赤裸的腳踝上方有個寬松的鐵環,應該是為了防止女孩將腳丫向後翹起。而上半身平趴在由幾個細杆構成的架子上,與雙腿呈90度角撅著美臀。掛著粉紅小櫻桃的乳房則自然地垂在兩個細杆之間的縫隙里。基本上女孩們的雙手都緊緊扒著頭頂的細杆。從她們緊皺的眉頭和顫抖的雙腿可以看出她們內心的緊張與害怕。即便在切割前,有人員非常努力地撫摸著她們的小穴,以消除恐懼,可是效果並不理想,幾乎都沒有什麼反應。
第一站則是割掉雙腳,女孩從進站到出站不過幾秒,還沒來得及仔細看清楚站里發生了什麼就出來了。出來的女孩無一不是雙眼流著淚水,冷汗也冒了出來。一股一股噴著鮮血的小腿失去束縛,並且因為疼痛,微微分開,向大腿後方高高翹起並擺動著,而她們那還穿著自己心愛高跟涼鞋的腳丫則站在傳送帶上,和還沒有接受處理的女孩那不停顫抖的腳丫相比,她們的則乖巧了許多,安安靜靜地陪著上方原來的主人緩緩傳送著。鮮血順著傳送帶匯到了旁邊的血池里,因為相同的血型而沒有發生凝集。
剛剛失去雙腳還沒有從疼痛中緩解過來的她們很快在第二站中被割下垂下來的雙乳,有的女孩眼疾手快,用雙手接住了自己往下掉落的乳房,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疼痛的原因,或者是雙乳離開自己身體帶來的陌生感促使她們狠狠地揉捏著自己的小白兔,好像以為這樣能緩解疼痛。如果不是粉紅的小櫻桃連接的比較結實,很可能就會像熟透的果實被她們給摘下來。割掉雙乳顯然讓她們更加的虛弱,冷汗淋漓。
......
不知道是第幾站,只知道這一站和其他的有很大的不同,不是用機械簡單地處理她們,而是換成了人工。經驗豐富的師傅們,熟練地用刀劃開她們的大陰唇周圍,並用手伸進切口一處理,女孩們精心保養的肥美蜜穴就乖乖的落下,女孩們的反應速度明顯沒有師傅的快,之前緊緊扒著欄杆的雙手沒有截住她們自己的小穴,讓它們落到了師傅的手中,如果不是因為疼痛,也許能夠看到女孩們不舍和不服氣的表情。
......
直到最後一站才將她們的臻首從脖頸上取下。
我痴痴地記錄著見到的各個場景,她們痛苦的表情讓我感覺很不爽,遺憾地離開了。
一次,我來到社區的超市里買肉。貨架上放著琳琅滿目的女孩子的肉塊。它們被保鮮膜包著,上面還貼著主人的照片和經歷。我從一堆大陰唇閉在一起的生殖器里挑了一個。之後我又准備挑一對蹄子,那些蹄子上還穿著原來主人的高跟涼鞋。最後我選了一對穿著紅色涼鞋的白嫩蹄子,因為它們的趾甲上塗著我最喜歡的紅色,並且依次有序排列的圓潤腳趾依然保留著自然弓起的狀態,而不是旁邊那些有的因為驚恐而發力使得原本弓起的腳趾凹了下去。
我拿著挑好的肉塊排隊等待結賬,結果看見前面那位年輕女士挑的美肉里面有一個張開的小穴,陰道粉紅的肉壁很好地暴露了出來。我突然想起之前見到的一個女孩被處理的情景。
傳送帶上一個個滿臉恐懼的女孩已經讓我感到有些厭煩,突然一個特別的女孩格外的吸引我的注意。我一眼認出,她是我同學的一個學生,小芳。她因為老師屢次畫大餅,但是實際上老師根本沒什麼經費的問題,最後沒有能夠畢業。
但是在面臨著被處理時,她仍然保持著微笑,絲毫看不出她的恐懼以及對現狀有任何的抱怨和不滿。她毫無遮攔地扒著自己的小穴,蜜液匯成一股,從小穴流下,而她擺了一個姿勢用自己光潔的腳背接住了自己的蜜液,使得蜜液順著足弓和腳趾,趾縫流著,而小腳也因為粘滑的蜜液而可愛地縮了縮。而她的特別姿勢更是讓自己的媚態表現得淋漓盡致。她在看到我時,笑得更加燦爛。我也對著可愛的她微笑了一下,來做為回復。她經過幾道處理後,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虛弱,但是她依舊努力地扒開自己的小穴,雖然纖秀的小手已經失去原來的血色顫抖不堪,直到最後她自己的生殖器被完美地取下。在摘掉小穴的時候,師傅都因為分泌的大量蜜液帶來的不一樣的手感而吃了一驚,師傅忍不住稍微地用力捏了一下,沒想到在蜜液的潤滑下差點讓它從手里溜走。她的每一個表現都和周圍的女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輕拍了拍前面那位年輕女士的肩膀,輕聲問道:“請問您可以把這塊肉賣給我嗎,我願意出雙倍的價格。”“抱歉,讓您失望了,這個不太行”,那位女士因為不情願而搖了搖頭。“那三倍呢”,那位女士還是搖了搖頭。直到我開出十倍的價格,那個女士才勉強地點了點頭。
我從那個女士的手里拿走了那塊陰肉,看了看,果然是小芳的。我馬上掉頭回到購物區,尋找著小芳的那對玉足。遺憾的是翻找了近三遍都沒能找到。也許是被轉送到別的購物中心了吧,我如此地想著。不過我拿到了小芳的生殖器,也算是滿載而歸了。
回到家中,已經接近中午了。我脫掉高跟鞋,換上拖鞋,並換了一套衣服來到廚房。我脫掉那對玉足穿著的高跟涼鞋,想活動一下它們的腳趾,結果用盡全力,只見被凍地僵硬的腳丫的腳趾絲毫未動。無奈我把這對腳丫和兩個生殖器都放在案板上,等待凍肉慢慢的化開。化開後我仔細地團弄著其中一個小穴,只見它緊緊的閉著,我費勁力氣也才能微微張開它的外陰,可是沒想到即便撐開了外陰,里面的陰道閉得更死,我不禁想像著這個女孩在被機器屠宰時受到了多大的驚嚇才使得這麼粉嫩的小穴最後落得如此的下場。閉得死死的小穴仿佛在像眾人宣告自己的不甘。我深深地嘆了口氣,惋惜這麼好的一塊肉沒有被充分的利用。
而小芳的則好處理的多,我提起她的小豆豆切下她連著的一小塊陰蒂。我把她的小豆豆直接送進嘴里。淡淡的腥味恰到好處,完美地展示著它的鮮美,而小豆豆的形態也讓我越舔越興奮。研究了幾年的美肉,我深知一塊上好的蜜穴並不是完全去除腥臊,那樣只會讓它失去原有的特征,也失去它的成熟感。但是過重的腥臊只會讓人想吐,毫無口感可言。唯有小芳這恰到好處的腥味才能使蜜穴更加的美味可口。
為了更好地品味小芳這塊完美的小穴,我沿著大小陰唇、陰道、子宮的形狀和紋路將它們切的很薄很薄,卵巢也切成極薄的片狀用來做成刺身。
而另外的那個生殖器,我草草地將兩瓣陰唇分開,陰道子宮切成小段,把它們放進高壓鍋里准備燉煮,來作為晚宴。而那對腳丫,我思來想去要不要把它們和生殖器放在一起燉煮。最後,我還是選擇了單獨燉湯。
不得不說,小芳的蜜穴鮮嫩到了極點。我一邊輕輕咀嚼著,一邊回想著小芳的表現,不知不覺已經被我掃光了。至於別的那些只能說尚可。
後來,我多次找工廠的領導交談,我向他提出很多改進的方案。他也很客氣地與我交談,但是我能從他提到的什麼“產能”“產業結構優化”,後來我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要想改進,需要我來給他們提供資金,沒有資金何談改進。
到了九月的第一個周六,頭痛昏沉的我醒來,回想著前一天宴會上的情景。我被那個油嘴滑舌的男人請去吃大宴。我很清楚他請我的目的,無非是想通過套近乎,而從我這里套取經費。我早早地聽說他手底下的女孩子累死累活的幫他搞著他蹭來的熱點,但是還是很少能夠畢業。每次從他手中接到糟糕的科研計劃書,我心里面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但是為了維護同行的利益,也只得接收然後我交給我的學生們來修改。最後還是給了他經費。
曾經的我視他為偶像,英俊瀟灑、意氣風發的他擔了好幾個項目,但是現在看他靠著油嘴滑舌各處宴請大佬蹭大牛的研究熱點套經費,不得不感嘆社會的復雜,“屠龍少年終成惡龍。”
我現在仍隱隱地感受到宴會上,他伸手偷偷探進我的裙子里,搓揉我的小穴的感覺。相比油膩大叔而言,他的手顯得極其的細膩,感覺非常地美妙,但是我還是無法容忍他那下流的舉動。因為宴會上還有其他同行,我為了維護各方的面子,而沒有推開他的手。面對他的嬉皮笑臉,我有種難以言說的情感涌上心頭。
當時我滿臉緋紅地品嘗著他給我夾的一塊紅燒美鮑。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來自他的一個上屆沒有畢業的學生的,在被送到那家屠宰場之前攔了下來,直接送到這家餐廳處理,因此,每道菜都比凍肉做出來的鮮嫩可口。
但是,我每當想到她當初帶著雄心壯志來到這里,卻最後被他的老師PUA,現在變成了一塊普通的美肉躺在餐桌上,我就產生一種莫名的感覺。
這樣的學生,我已經屢見不鮮了,真正最後成功畢業的很少。但是學校宣傳的卻只有那些成功的女孩們洋溢著的滿臉笑容。我非常地了解我認識的手下成功畢業女孩人數最多的兩個同事,研究結果其實意義並不大。其中一個,我每次從他那里接過報告的時候,我一眼就能看出來里面的數據幾乎全部是編造的。自從蜂蜜里面提取的某種物質能夠讓女孩的美鮑的肉質更加鮮嫩,使得品嘗後給出滿意評價的客戶數量增加了3.53倍的結論得到證實,另外的一個同事,就瘋狂地從蜂蜜中提取其他的物質,研究它們的效應,據此成功地讓他的學生畢業。我也漸漸的開始懷疑用納稅人交的錢做著這些毫無價值的研究除了能晉職稱還有什麼意義。
我想起曾經作為面試官的經歷,一個女孩給我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她的材料不夠過硬,面試時她說她有六項成果,可是我問她,一作不是只有兩篇嗎。她回答的是,雖然一作是她的老板,但是實驗都是她做的。我果斷的拒絕了她,我明白幾乎所有的老師基本上都仰仗著學生的辛勤勞動來替他們完成各種任務。而她自以為自己很精明,一語戳破了大家默守的規則。我害怕她進來以後,會和大家不和。
頭還有些痛的我慢慢地走在校園里,看見了一個摔倒的剛入學沒多久的女孩,我想扶她起來。可是當我把手伸到她面前時,她卻用食指指著我的鼻子,說:“你就是劉玲吧,不用向我這樣表示,你和他們一樣,都是只會瘋狂畫大餅。”然後,滿臉緋紅的她馬上自己站起來,拍了拍粘在裙子、潔白大腿和纖秀嫩腳上的泥土,撿起旁邊地上亮晶晶的還和她裙子里面連著長長拉絲的棒狀物,快速地跑走了。而我卻呆呆地看著她跑走的背影,明白這個女孩已經放棄抵抗,直接努力地嫩化自己的肉質,寄希望於幾年的時間能讓她的肉質更加鮮美,在屠宰時表現得更好,給食客們留下更佳的印象。
走進實驗樓里,我看見一個女生一手拎著剛取下來的還流著蜜液的生殖器,在走廊里跑來跑去,蜜液都甩在了地上,另一手敲著門,四處借著實驗室。結果跑了好長時間都沒有借到實驗室,急得她流出了淚水。我朝她走過去。她在看到我時,一時間驚慌失措拼命想掩飾自己的尷尬神態,她緊張地竟然直接拿起手里的生殖器來擦眼淚,結果把蜜液擦在了臉上和眼睛上,留下了拉絲。
我極力安撫著她,並且同意把實驗室借給她,她的表情從尷尬變得稍許喜悅。但是我還是呵責她:“哪有你這麼拿生殖器的,難道你都不知道用一個盒子裝起來嗎?難道你想讓別人這麼拿你的生殖器?”女孩向我道歉著,匆匆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