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零章 咚咚和棟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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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本人幾乎所有故事類文章都是瘋狂食足XP幻想,無論法律道德還是物理表現並不合乎現實。望讀者分清虛擬現實,模仿其中任何不良或食足橋段傷害他人不僅不會得到幻想中的結果,還必然會受到法律嚴厲的制裁和世人的唾棄,不分年齡。
【簡介】故事開篇前的起源,講述了整個事件的誘因。其實所有事情的發生只不過是董棟棟出生看搖籃里的弟弟時董咚咚陰差陽錯而又自然而然地為了姿勢的舒服把腳放到了董棟棟附近。真:蝴蝶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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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郝婕,是你們的數學老師,也是你們的新班主任。”一個甜美的女聲正在講台上做著自我介紹。
郝婕,22歲,剛從某師范大學免費師范生應屆畢業。本來她學的是學科物理,應該是分到新成立的罪城第三十九中學擔任物理教師,但因為某些之後會講到的特殊原因,罪城第一小學急需一名優秀的青年數學老師,加之郝婕不僅成績異常優異,在大學里的各種授課實踐中也表現突出。她講課深入淺出,善於運用生活中的實例來將抽象的知識具象化,還不忘應試與素質教育的結合,懂得循循善誘,因材施教,在大學的各類實踐活動中帶出的學生對她的評價都非常好,成績也有明顯提高。因此,將她視作教育界後起之秀、得意門生的大學校長親自給她分到了罪城第一小學四年級七班擔任數學老師。
罪城第一小學四年級(原三年級)原本只有六個班,這四年級七班是從原來三年級的各個班級中挑選的一批或多或少存在學習態度、行為習慣或者家庭因素導致的心理問題的孩子所組成的班級,一共有五十多個孩子。這其中,有四十多個男孩和十多個女孩。這些孩子的存在讓他們原來所在的班級極為頭疼。有的無法無天完全沒有紀律;有的成天打架斗毆一口一個“爺”;有的成天欺凌同學;還有的仗著家里有錢,成天炫富不好好學習,甚至因為家大人基本成天在國外做生意,家里又寵著,只留了孩子選擇的保姆照顧日常起居,而保姆還害怕這幾個孩子,他們說什麼是什麼,更別提管教了,因此這些孩子是日常逃課。如此種種,簡直不能叫做罪城未來的花朵,而應該叫做罪城未來的食人花。
但無論怎麼說,這些孩子也只有十歲,對他們來說,這可能只是人生道路上一段將來都不會想起的彎路,饒是這樣,學校也不敢掉以輕心。他們只是有無窮的可能,並不意味著將來一定會向好的方向轉變,童年的引導至關重要。學校的初衷當然是好的,在他們眼里這是一個共贏的方法:優秀的青年教師可以引導孩子們健康成長,而這些令人頭疼的孩子們也反過來也會促進優秀的青年教師迅速成長。不過,有的時候,事情並非總如人預先所想的那樣發展,即使在設想中,邏輯鏈和動機都相當完美。
本來,這些小食人花是分散開來的,當學校計劃並宣布要將他們合為一個班並公布了新班級學生名單的時候——當然,這已經是上個學期的事情了,距離郝婕入職還有半個學期加一個暑期的時間——他們迅速地聯系起來,在班級還沒正式成立的時候便報起了團。不得不說,即使是十歲的孩童,也不由自主地按成人世界的法則行事,幾乎是自然而然的,最有錢的那幾個孩子成為了新班級的中心,這里尤其以父母常年在國外居住生活的那幾個孩子為中心。這倒不能說明這些孩子都有了拜金意識,而是因為父母在國外的富人孩子(為了簡便,以後稱獨居孩子)家里能夠提供他們狂歡所需的場地和基金,還不時可以讓他們看到一些新奇的玩意兒。
這些小孩隔三差五就要到獨居孩子的家里開Party,慢慢地,一些本來是這個獨居小孩的愛好傳遍了整個班級,這其中,就包括對女人腳的嗜好。
董棟棟就是那個最初的戀足者。
董棟棟,十歲,父母在東南亞和歐洲做生意,是東南亞有名的大富商,雖然他們的家在罪城,但父母總是無暇回家,每天的日程就是坐著飛機滿地球飛來飛去。董棟棟有一個姐姐,董咚咚,大他10歲,18歲的時候去米國讀書了,現在20歲大三,正以實習的名義正在每天跟著父母打理生意。
董棟棟十分想念他的姐姐。
尤其是他姐姐的那對嫩腳。
出生後到三四歲的事情他是一點沒有記憶的,唯一留存下來的就是姐姐腳丫香香軟軟的感覺。後來吃飯聊天的時候聽姐姐說起自己剛出生就抱著當時年僅十歲的姐姐的腳丫咯咯咯笑個不停,姐姐當時也沒在意,她也特別疼愛這個弟弟,看著可愛,也沒多想,想要就給他就得了。
家人說他剛開始是非要抱著姐姐的腳丫,拿走就哭。但是姐姐要上學,不能總把腳給他。還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仿佛明白事理似的,姐姐一開學,他就變成了晚上六點就要抱著姐姐的腳丫,要麼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其它時間也不哭不鬧。姐姐的當時小學是五點五十放學,即使坐車回家,姐姐也需要奮力奔跑差不多八百米(家太大了)才能趕到他身邊。顧不上也意識不到洗腳就把跑出一腳嫩汗的小腳丫塞到弟弟的搖籃里。姐姐說這話的時候他倒是有印象,也只是留存的感覺,雖然沒有特別清晰,但大概就是香香軟軟突然變了加了酸酸咸咸的香香軟軟,於是他自然而然地上嘴去舔。
姐姐又說,小壞蛋舔的她咯咯直笑,但是把腳抽走他又會哭。家里人起初也沒在意,後來無意間發現他居然在舔姐姐沒洗的汗腳,於是要求姐姐給他舔之前先洗干淨腳。姐姐當然照做,可是壞了,第二天他便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等姐姐把腳洗得干干淨淨,董棟棟已經哭了二十分鍾,小臉漲得青紫,直咳嗽,送到兒童醫院才治好,從此也不敢讓姐姐耽誤他舔腳了。
可是,總讓這嬰兒舔腳汗也不是個辦法,家人又沒有辦法阻止,問了醫生醫生說不打緊,長大些就好了,也就隨他去了。
說著18歲的董咚咚輕輕在8歲的董棟棟的腦門上彈了一下,笑罵道:“小冤家,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你還記得你磨牙期的時候麼。”董棟棟委屈的應道:“我還那麼小時候的事情我怎麼記得住”。
姐姐說,磨牙期的時候董棟棟天天抱著她的腳啃,剛開始的時候還好,但是後來牙齒發育越來越成熟,咀嚼也越來越疼,最讓她為難的是,啃咬的時間幾乎是從不間斷,她被弟弟的無情啃咬疼哭過好幾次,即使她正在哭泣,腳丫也沒有從弟弟嘴里抽出來,依舊在接受啃咬。和家人說了,家人也不以為意,都說那麼大點的孩子能有多大力量。就這樣,磨牙期都過了,啃她的腳卻成了習慣,只不過終於不是只要腳在他嘴里就啃了。
姐姐說,當時她本來是不太喜歡上學的,即使是弟弟誕生後自己的生活變成了除了學校就是把腳丫塞進弟弟嘴里。但從董棟棟的磨牙期開始,董咚咚就無比期盼上學的時刻,因為那是她為數不多的雙腳從稚嫩的幼齒咀嚼切割中解放的時候。只要她不在上學,腳丫就一定在被弟弟狠嚙。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董咚咚開始認真學習,終於在18歲時拿到了世界頂級名校的錄取通知書,此時她的嫩腳已經被弟弟品嘗了八年了,如果純算她的腳丫在弟弟嘴里的時間,也超過五年了,畢竟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至少有十四個小時她的腳丫在弟弟的嘴里度過。當然這是後話了。
後來的事情不用姐姐講他也知道了,等他記事以後,還是追著姐姐的腳啃舔,家里人覺得不太對勁,來到醫院,醫生和他們講這是重度戀足癖。聽了董棟棟出生以來的事情,醫生作出如下推斷:董棟棟剛出生還是一片混沌時,正好香香軟軟的女孩腳丫就在他旁邊,於是他開始產生依戀,隨著時間的推移,尤其是舔腳汗和磨牙期的啃咬體驗兩件事加重了他的傾向,他的戀足已經被種進潛意識了,是沒有辦法根治的,也沒有辦法根治,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加以引導。
家里人很生氣,尋找之前的醫生質問,得到的回答是:他並不是醫生,他只是個三线演員,當時有一部醫生類型的戲,他來這里體驗生活,現在還繼續在體驗。
他的父母很生氣,不相信這種傾向不可以被“糾正”,於是,在董棟棟又一次追著董咚咚的嫩腳舔的時候,剝奪了他吃飯的權利。美其名曰:“吃你姐姐的腳的話,你就別再吃飯了。”
他父母的想法是,無論怎麼舔咬董咚咚的腳,都填不飽肚子,餓他幾頓自然就知道飯才是吃的而姐姐的腳不是了。可惜,根據墨菲定律,如果事情有變壞的可能,不管這種可能性有多小,它總會發生。
對於董棟棟來說,他姐姐的腳可比飯菜重要多了。姐姐也心疼弟弟,偷偷給他帶零食、面包什麼的,他可倒好,變本加厲,非要就著姐姐的腳丫一起吃。姐姐沒辦法,隨弟弟怎麼高興怎麼來了。對於薯片薯條之類的食物,她在弟弟的示意下把它們夾在她的趾縫里,然後由弟弟把她的腳趾連同這些食物一起嚼食;干脆面類的食物則用她的腳丫忍著帶著癢癢感的疼痛碾碎干脆面然後用蘸滿干脆面渣的玉足喂給董棟棟;面包則會兩片夾著她的嫩腳直接啃咬,有時候還在她的玉足上塗上沙拉或者酸奶。她每次都疼得嚶嚀,也不敢大叫怕招來爸媽,就閉著眼擰著臉忍著,直到腳上的食物在弟弟的風卷殘雲中消失干淨,留下她一腳的鮮紅牙印,在弟弟嘴里被弟弟的舌頭撫摸著滿滿恢復平整光潔。
他父母的計劃不但沒有成功,反而引導他把食物和戀足聯系在了一起。他從中感受到了嶄新的美好,然而對於他姐姐,可就沒那麼美好了。之前只是純舔咬,現在卻要作為食物被品嘗食用,在被弟弟品嘗的時候,在被啃咬的生疼中,她都有點恍惚和錯亂:自己到底是人,還是食物?
後來,還是他的父母害怕把孩子餓壞,主動給了他飯吃,但是規定他只要再舔咬姐姐的腳就打他。
董棟棟還是很聰明的,他裝作服氣的樣子,吃飯的時候卻總是盯著姐姐的腳對著姐姐發出詭異的微笑,弄得姐姐背後一陣惡寒。
董棟棟早就知道父母的生意規模擴大,雖然不懂,但是明白他們應該在家待不了多久了。他一直忍著,直到一周後。
董棟棟的父母看到正常了的董棟棟十分開心,他們放心的讓姐姐照看著弟弟,留下了保姆照顧日常起居,然後飛到東南亞開拓事業去了。
當天晚上,在視頻通話中,就應董咚咚的強烈要求,撤銷了居家保姆,而讓他們變成外賣形式的不叫不到隨叫隨到。
這當然和董棟棟脫不了干系,事實上,父母離開的第一頓飯,董棟棟就要求他的姐姐把她的嫩腳擺上餐桌,這當然被拒絕了。當著傭人的面,董棟棟也不敢造次,怕這傭人和他們的父母說些什麼。
當天晚上,董棟棟闖進董咚咚的房間,趁她熟睡把她綁了起來,用她的襪子塞住了她的嘴,並綁上了一圈膠帶。然後,狠狠地對准她的腳心咬了一口。這是他從武俠片里學到的,當然,咬腳心這個是他的獨創。這個時候15歲的董棟棟的腳丫已經長到了42碼——這應該是被董棟棟吃出來的結果,畢竟幼年時腳丫就接受了董棟棟的食用訓練——5歲的董棟棟居然會霸王硬上弓自己的姐姐,“嗚嗚!”疼醒的董咚咚看清自己的處境和床邊的來人,臉上露出一絲訝異和惶恐。
董棟棟已經憋了一周,晚飯時姐姐的拒絕也讓他惱火,他張開血盆小口,下門牙切在腳掌和腳心處,上門牙切在玉璞般的細嫩腳背上,牙齒發力狠命咬嚼。董咚咚疼的雙腿打戰香汗直流,在床上翻來滾去,“嗚嗚”地大聲痛叫。臉上露出因痛楚而極限扭曲的神色。有心甩腿狂踢來減輕痛苦,又怕把弟弟一齊甩出去。她驚恐地看著弟弟,不住地搖頭,嘴里“嗚嗚”叫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董棟棟吞下了董咚咚嫩葡萄一般的腳趾,舌頭在趾縫中滾動,她晚上已經洗過腳了,因此並沒有什麼味道,只略微有一點咸味和幽香。他稚嫩的牙齒胡亂咀嚼著口中軟嫩的、不斷抽動的腳趾,欣賞著姐姐痛苦的面容。牙齒劃過腳掌,在腳跟定住。接著,他輪流把圓潤的腳跟吞在口中,發力咀嚼著,仿佛咀嚼著一個軟軟的團子。
“嗚嗚!”姐姐被自己襪子堵住的嘴痛叫連連,淚流滿面,拼命地翻滾掙扎。
到底是個5歲小孩,有樣學樣雖然捆得很緊,但依然是個活扣,她在腳跟處傳來的劇痛中雙手掙扎著摸索到了活扣的頭,一扽(den四聲,突然使勁拉繩的意思),上身便解開了,她趕忙坐起身來,撕掉嘴上的膠帶,吐出嘴里的襪子。
“啊嘶……”姐姐沒敢叫出聲來,但董棟棟正在她柔嫩的腳心嫩肉上大快朵頤,細嫩的皮膚被生啃的劇痛讓她還是嚶嚀了一下。
“啊疼……棟棟不要這樣……啊嘶嘶嘶我的腳掌!別咬腳心了!住口啊!腳後跟要被你吃下去了!”姐姐渾身顫抖著,意圖阻止董棟棟。
“我不!以後棟棟再也吃不到姐姐美味的腳丫了,今天我要痛痛快快的好好吃一吃!”董棟棟松開姐姐的右腳後跟,嘟著嘴對姐姐抗議似的說道,接著又對准了她左腳掌的一塊正皺起誘人褶皺的皮肉,牙齒比著上面黃嫩細膩的腳掌紋狠狠一口撕咬嚙拽著她的那塊腳肉。
“啊疼……下口輕點啊你小子……”咚咚(以後簡稱董咚咚為咚咚,董棟棟為棟棟)眼淚差點沒疼下來,嘶嘶地疼地直倒吸冷氣。她忍受著腳底皮膚傳來的不間斷的隨機啃咬的生疼,斷斷續續連痛叫帶交流地和棟棟進行了約定:“棟……啊……棟棟,你……咿咿咿咿咿————!!啊啊啊!!!你放心,姐姐的腳……啊啊啊……丫你可以一直……疼疼疼……嘶……啊……吃下去,不用急著今天……嗯扭……唉唉唉啊啊啊啊啊啊!!!!!!不用著急今天吃……啊!完……”
“我怎麼能相信姐姐?”棟棟說完一口嘬起一大塊右腳心肉,稚嫩的後槽牙在上面碾磨。
“啊啊啊啊啊!!!!!腳心肉要被你嚼下去了,松口咬別的地方去吧……啊啊啊腳後跟也快被你吃進肚子里了,吃進去就沒了……”咚咚忍著疼說完,繼續道,“反正姐姐……啊!也和你住在一起,如果……啊姐姐不聽話不讓你吃……啊疼!你隨時可以像現在這樣啊啊啊啊啊……強行吃姐姐的腳……\"
“可是保姆很礙事啊,他們告爸爸媽媽怎麼辦?”棟棟又是一口啃在左腳側緣,用虎牙門牙後槽牙連番咀嚼。
“呀啊啊啊啊啊!姐……姐姐明天就聯系爸爸媽媽讓他們回他們自己的家,什麼時候叫他們來再叫。”
“嗯,不行!”棟棟又牙齒狠攫了一大口腳掌肉狠狠咀嚼,咚咚小聲慘叫著幾乎從床上用屁股跳了起來,“現在就去!”
“啊啊啊~好~好~我現在就去……啊啊啊!別嚼我的腳心了,棟棟……啊啊啊!你這樣……啊!我給爸媽視頻通話的時候他們……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下就發現你還在……啊啊啊!!!……吃我的腳……啊!!了……”
“你撥通再說,只要我不滿意,我就直接吃了你的腳心!反正那樣的話以後也吃不到了。”接著又是一大口咬在她的右腳後跟上來回咀嚼。
萬幸的是,視頻信號很快接通了,父母現在正在歐洲,和這里有幾個小時的時差,這里是三更半夜,那邊也快睡覺了,父母忙完一天的工作,正欲休息,接到了視頻通話請求,便立馬同意。否則咚咚這晚上嫩腳還要受很長時間的折磨。信號一接通,咚咚感覺腳上的啃嚙消失了。
棟棟也不傻,他在之前的對話時就解開了姐姐,讓姐姐用台式電腦和父母視頻,自己則趴在姐姐椅子下方,之前是啃著姐姐的腳肉,接通信號便只舔著姐姐的腳心,不時用牙齒抵著她的腳心以示威脅。不得不說,姐姐並不善於說謊,棟棟在下面就像一個不管不顧的甲方,在她猶豫的時候門牙夾住她嫩腳心上的一條褶皺嚼了下去。姐姐當然感受到了痛楚,但她克制住了,只是閉住眼睛皺起臉來,父母只當她在思考。在棟棟的催促下,咚咚還是找到了一個完美的理由讓父母把居家保姆變成了隨叫隨到的外包服務。
掛斷信號,棟棟還欲繼續啃咬,咚咚這時板起了臉,對棟棟說:“不許吃了,快去睡覺,再吃明天早飯不給你吃了。”棟棟這才悻悻然離開她的閨房,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雖然姐倆分房睡,自己的腳丫不再一直在棟棟的嘴里,睡覺也是如此這樣的正常人的生活僅僅過了一周,咚咚很明白很快自己就會回到以前的生活節奏里,但是咚咚還是希望這樣雙足自由自在的夜晚多一個晚上也是好的。
棟棟一走,咚咚支起了腿,坐在床上,抱著雙腿,臉埋在膝蓋里,傷心地抽噎起來。本來以為自己逃離了棟棟的嘴,現在卻又不得不繼續作為食物被自己的弟弟啃吃下去。
讀者可能會覺得奇怪,明明棟棟都解開了咚咚,她為什麼還要順從棟棟。其實,從咚咚解開自己上身的束縛開始,她已經完全取得了局面的掌控權,對面畢竟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她之所以一直在完全能勝過棟棟的狀態下還順從棟棟的脅迫,一方面是如果不這樣做,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一直被吃腳反而是一種路徑依賴;另一方面,她完全是害怕。
就在這一周的正常人生活里,她頭一次感受到了自由。以前因為顧慮弟弟的事一直拒絕的互相暗戀的學長她也大膽接受了告白。然而正是今天,她才得知這個學長也是一個戀足者。
送走父母後,在當天下午的約會中,這學長先是和她一起訓練跑步,接著帶她去看了他推薦的電影,當然,是在學長家。然而咚咚卻越看越不對勁。這電影是一部愛情片,是霓虹拍攝的。主角是一個高中生,他一直暗戀自己的女同學,屢次告白都被拒絕。正當咚咚以為男主的真命天女會出現(她以為這是學長對她的暗示,有情人終成眷屬)時,影片卻畫風一轉,由明媚的青春片風格突然變為寫實的畫風,仿佛是有人直接拿著高清的DV拍攝的真實場景。
男主突然綁架了女主,把她禁錮在了郊區廢棄工廠地下室的椅子上。他先是和她訴衷腸,講述自己壓抑自己的欲望多麼的辛苦,自己多麼想要和她合二為一,現在他打算和女主合二為一了,徹底的合二為一。在女主苦苦的哀求聲中,男主從她的腳丫開始,生生地在她的慘叫聲中用牙齒撕扯咬下了她的腳肉,生生吃完雙腳的肉,影片結束了,字幕顯示“女孩最終的結局是被男孩活活生吃完全身的肉,之後男孩墮落成為霓虹食人魔,直到暗夜聖鬼的出現”,接著音樂響起,一部R級深夜英雄劇集的預告出現。原來這一整部影片都是某R級深夜英雄劇的預告。
學長罵了一聲“靠,這幫孫子瞎給我推薦電影”,說著拍了拍咚咚的肩膀,以示撫慰。咚咚此時捂著臉,眼睛從指縫中透出,她不敢看,卻又想看下去。長達五分鍾的血腥吃腳畫面讓她震驚,慘痛哭號讓她心悸。她想到了自己的弟弟,自己之前何嘗不是每天都被這樣吃腳呢?只不過弟弟沒有這麼狠罷了。
學長完全不清楚家里的狀況,他反而把這當作一個絕佳的發出戀足邀請的機會。他摸向了咚咚的腳,咽了一口口水,說道,“不過這個電影還是有可取之處的,比如最後這一段,雖然惡心,但是不得不說,還真挺誘人的。”他又咽了一口口水,“而且影片的寓意也很深刻,不要壓抑自己的欲望,你說呢?”
咚咚腦子里一團亂麻,她聽到學長的請求,立刻尖叫起來:“不要碰我!不要碰我!”然後跑回了家,留學長在風中凌亂。
一整個晚上,她的腦子里都在想影片里的情節,想她的弟弟。
也因此,晚餐時弟弟提出要求的時候,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她現在不想再把自己放在任何吃足的場景中了。
直到晚上弟弟霸王硬上弓事情的發生,在腳丫傳來的撕心裂肺的噬足劇痛中,她真的害怕了,電影里淒慘的吃腳鏡頭和學長那句“不要壓抑欲望”回旋在她腦海里,她感覺自己可能要像電影里的女主那樣被弟弟活活啃咬掉腳上所有的肉了。她死命掙扎,終於有奪回主動權的可能了,但她旋即意識到,弟弟的這個需求是不會消失的,強行壓抑他的欲望會使他內心的欲望累積到一個臨界點,在不應該噴發的時候噴發出來,破壞力可能更加驚人。況且,就是現在自己能勝過他,以後呢?且不說棟棟長大以後,就說未來幾年內,她不可能時時提防,而壓抑越久,他的欲望破壞力越強,說不准哪天真的活活把她的腳丫吃掉也未可知,而這,甚至是最好的結局,如果他去社會上違法犯罪,活活吃掉別人的腳肉,這可就要出問題了。所以,滿足他小小的需求,引導這個需求維持在一個不過份的穩態,這應該是她目前能作出的最優解了。
但是,她是真的不想再被吃了啊,因為,真的很痛啊。
哭著哭著,她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睡夢里,她被綁在餐桌上,學長和弟弟一人握著她的一只腳,正在死命地咬啃,看樣子是真的打算活活啃吃她的腳肉。她尖叫起來,掙扎著弄翻了桌子,漫無目的地奔逃起來,她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逃跑。
跑著跑著,她右腳一腳踏入了銀河。這銀河冰冰涼涼的,刺激得她的腳部皮膚一抖,腳趾抓握蜷起了腳心。突然,隨著她腳趾的抓握,她的腳下旋出了一個太極圖,右腳踩著的冰冰涼涼的一面是陰陽魚的白色部分,而左腳踩著的黑色部分則暖洋洋的。突然,黑色的陰陽魚逐漸變成了紅色,溫度也隨之升高,很快就燙到仿佛要吞噬她的嫩腳。與此同時,她的右腳突然從白色陰陽魚的魚眼處被一股猛力拉拽陷落,接著仿佛被捕鼠夾夾中,一股切割撕扯腳肉的生疼衝上大腦,激得她嘴中痛呼,左腳燙的劇烈跳動,右腳也狠狠地抖動掙扎著,猛然睜開了眼睛。
她發現自己雖然沒有被綁在餐桌上,可也差不多少,她正坐在自己餐桌前自己的座位上,左腳插在地上一口敞蓋的小鍋內,鍋內正煮著大米粥;而咚咚的右腳則正夾在面包里被弟弟拽著狠狠嚙咬著,餐桌正中放了一盆香油,香油盆外偏弟弟那側桌子上還灑了一點,看來弟弟是先把自己的腳丫浸在香油里,再夾在面包里送入口中嚼食。
原來,她昨晚折騰一宿,身心俱疲,實在太累,早晨睡得很死。正好家里的保姆傭人臨走之前做好了早餐,他便拜托他們把姐姐抱到餐桌旁。傭人們離開後,他把傭人煮好已經放置至常溫的一小鍋大米粥重新端到地上,插好了電,把姐姐的左腳插進去。又去廚房倒了一盆香油,把姐姐的右腳浸泡進去,之後把姐姐的香油嫩腳夾入面包,拽到自己的面前大嚼特嚼起來,這才把她疼醒。
“你個小冤家倒是會吃。”18歲的咚咚又彈了8歲的棟棟一腦瓜崩,“傻孩子,第一次把姐姐的腳正式送上餐桌就差點把姐姐的腳丫子煮熟,要真煮熟了,看你以後吃什麼。”
“嘿嘿……”8歲的棟棟不好意思地笑了。
15歲的咚咚立刻就想把腳抽出鍋和棟棟的嘴,但5歲的棟棟立刻就叫了起來:“姐姐說話不算話了麼?!”
“算,算,”想起了和棟棟的約定,咚咚夾在面包里的那只腳放棄了抵抗,但煮在鍋里那只還是立刻提了起來,粥湯順著她柔美的足尖滴滴答答地落入鍋中,在蒸騰的熱汽里消失不見。
“那那一只呢?!”棟棟指著姐姐提在半空、煮的紅彤彤的左腳。
“棟棟乖,這樣煮下去姐姐的腳就真的熟了,不能煮了。”咚咚說。
“姐姐還是不聽話,哼,看我哪天生吃了你這對腳!”棟棟威脅道。
咚咚真的急了,她生氣地對棟棟吼道:“行,你非要吃是吧,都告訴你會把姐姐的腳煮熟你還要吃是吧,行,給你!你別後悔!這是最後一頓,吃了正好,我也省的天天當你的食物了!”說著把自己的腳插進已經很燙的粥里,同時啊的一聲慘叫出來,腳丫瘋狂地在粥米中抓握翻滾,身體在椅子上顫抖掙扎,但就是忍著不把腳從鍋里往出拿。
棟棟被姐姐的生氣嚇到了,但欣賞著姐姐痛苦的掙扎哭喊,棟棟隱隱約約聞到了一點帶著姐姐足香的肉香,他不由陶醉道:“好香~”
“香吧,一會兒煮熟了更香,但是也是最後香這一次了。”姐姐恨恨地說。
看著姐姐越來越歇斯底里的痛叫和越來越瘋狂的身體搖擺,棟棟真的有點怕了,他很想吃煮熟的姐姐腳肉,可是看姐姐不像說謊的樣子,只能吃一次,他不要。棟棟開始和姐姐道歉,“可以了姐姐,對不起姐姐,我以後還要吃你的腳啊,別煮了姐姐。”
本來想著賭氣治治棟棟,可再煮下去她的腳就真熟了。於是她把自己的腳從鍋里提了出來,放到棟棟面前。
“你看看,這就是你要的煮熟!”姐姐的這只腳丫子被烹煮的白嫩白嫩、水嫩水嫩的,當然這是指那些還完好的皮膚,但可惜的是她腳丫的細嫩皮膚上燙出幾個大泡。棟棟一看就吐出來了,失去了食欲。
咚咚趕緊打電話叫家庭醫生來處理,對外只說自己煮粥不小心把粥打翻燙到了腳。腳上包了一周的紗布才好。
“不過拆了紗布的那一餐可真是美味啊~”棟棟舔了舔嘴唇,咚咚白了他一眼。
從這以後,咚咚一方面基本上每天自己烹飪自己的嫩腳給棟棟品嘗,另一方面棟棟也吵著要學習基本的廚藝,他想自己動手烹飪姐姐的嫩腳。但咚咚不敢讓他來,即使讓他來也要保證他在自己的監督之下料理,誰知道這傻小子哪天會不會把她腳不小心弄廢了啊。
18歲的咚咚和8歲的棟棟回憶著兩人之間的足事的同時,棟棟也在品嘗著咚咚在家的最後一餐。餐桌的主菜依然是咚咚的玉足。剛才上面講述的種種回憶,包括咚咚和棟棟的互動,都是在棟棟狠命啃咬咚咚腳底嫩肉的情境下進行的。
8歲的棟棟吃飽喝足了,打了個飽嗝。正當咚咚准備撤回她的嫩腳,棟棟一伸手,抓住了她的腳踝。
“怎麼,不舍得老姐的腳了?老姐每周會給你寄我穿過的襪子和用腳制作的食物的。而且,”咚咚勾了勾腳趾,“我不是和爸媽申請,讓你挑了一個年輕漂亮的保姆嗎?我已經和她聊過天了,我們也簽過了協議,她的腳現在完全屬於你,你也讓老姐的腳丫歇歇,你都吃了八年了。偶爾也換換口。”
棟棟沒有說話,他把臉頰湊近她的雙腳腳心,深呼吸著。咚咚突然緊張起來,緊接著,一連串的慘呼從咚咚的喉嚨里噴涌而出:“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來棟棟一口嚼住了咚咚左腳腳心最中央的一大塊嫩肉,牙齒不斷加力,沒有撕扯,只是切割,咬了許久,終於放開了她的腳心。咚咚柔嫩的左腳腳心出現了一圈仿佛鋼鐵俠方舟反應爐排布的細密牙印。
“你要干什麼?剛才你差點就把我左腳心的肉咬下來了!”
“不可以麼?老姐。”棟棟聲音有點顫抖,“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吃到你的腳肉了,我想要留點紀念,就讓我真正吃掉你一塊腳肉吧!”
咚咚沉默了,沉默良久,她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一般,點了點頭。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次是右腳心,咚咚知道,這次棟棟是真的會把自己的腳心肉咬下來。身體最柔嫩的腳心遭受鈍牙最大力度切割的劇痛衝擊著她的心髒和大腦。她發了狂一樣歇斯底里地痛哭慘叫,以劇痛為引,在極致的發泄中徹底的釋放她多年來的苦楚。吞吃嚼食掉這塊腳心肉吧,這是姐弟間的羈絆,雖然對正常的姐弟來講這羈絆有點詭異,徹底地嚼碎、咽下,這是我的嫩腳真正得到解放和新生的成人禮!
劇痛的淒慘哭號中,咚咚漸漸感知不到自己的右腳心了,她只感覺右腳心的部分變得十分麻木。也許就要咬掉了吧,她想。突然,棟棟的牙齒猛一用力,往外一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右腳心處傳來灼熱的劇痛感,棟棟在輕輕揉著自己口水遍布、已經變色的腳心皮膚。她的右腳蜷的緊緊的,以一圈深紫色牙印為界,黃嫩可人、褶皺堆疊的、本來失血的圓形腳心中心的肌膚血液正在慢慢回流。隨著這一圈黃嫩的誘人肌膚變得重新紅嫩起來,紫紅色的深刻牙印顯得格格不入。
“腳心肉還是你留著吧,好好養著,等我將來長大了再去吃~”棟棟說明道,“誰知道這麼吃掉你的腳心會不會留疤,能不能長出來都兩說。而且我也不是啥也沒吃到,還是吃到了你腳心幾絲皮膚的,掌紋的嚼勁可真棒啊~”
咚咚白了他一眼,又笑道,“那你就好好長大,我的腳丫養著等你去吃!”
該去機場了, 咚咚穿好鞋襪,站起身來,腳一挨地,腳底疼的鑽心。哎呀一聲又跌倒在沙發上。
“還好小冤家沒真的吃掉我的腳心肉,否則只能坐私人航班走了。”咚咚心想,她找出家里的拐杖——這是她常用的道具,因為三天兩頭被棟棟咬得下不了地——忍著腳心的劇痛,一瘸一拐踏上了前往異國他鄉的飛機。
到今天為止,已經兩年多了,董棟棟的戀足欲望一直得不到釋放,他也經常對姐姐特地給他找的保姆進行吃腳活動,雖然很爽,但卻總覺得不合胃口。他姐姐每周都會給他跨國快遞自己的汗襪和用腳制作的食品,他有時會將姐姐的襪子套在小保姆腳上希望把小保姆的腳捂成姐姐的味道,雖然會得到不一樣的美味,但卻依然讓他感到有點遺憾。
郝婕的出現,讓他眼前一亮。
雖然郝婕和他姐姐長得一點都不像,但是完完全全長在了他的審美點和食欲點上,更別說有些十分特定的角度和他姐姐有點像。
這是後話,後文再表。單說在郝婕沒走馬上任以前,五十個孩子們已經聚成了一堆,本來最開始,只有董棟棟有戀足癖,但他成天帶著他們看自己從世界各地搜刮來的勁爆珍藏吃足電影,還鼓勵他們品嘗自己家可憐的小保姆的嫩腳丫。不得不說小保姆的腳丫也是香嫩可人,姐姐是真的懂棟棟。雖然不是每個人都蹂躪過小保姆的腳丫,可是欣賞和嗅聞是免不了的。他們膽子還是不夠大,不敢像那些禁忌的吃足影片里演的那樣狠啃足肉。但幾乎所有人都被帶成了戀足癖。
郝婕仿佛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