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自大狂杏·瑪爾天命受辱記(上)
還有十幾分鍾就下班了,我喝完杯子里的最後幾口茶,收拾著資料,准備結束這一天的疲勞。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急急地敲了三下,打破了這下班前的寧靜時光。
“報告艦長,控制室安保抓獲可疑人員一名!雖然是個小鬼,但是……”警衛面露難色,“受傷的衛兵都已送去急救,新增武裝戰力也已就位,唉,一言難盡,請您盡快處理。”
十有八九又是逆熵的人來竊取機密的。唉,最近那幫混蛋可真不消停,搞得我這兩天沒少頭疼。不過,那麼大一個逆熵是沒人了嗎,怎麼這次連小孩都派來了?
我無奈地把手指埋進頭發里,抬起酸痛的胳膊切換監控畫面。
……咦?!
隨著畫面顯示在屏幕上,我一下子愣住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現場的慘狀,警衛橫七豎八倒了一大片,嶄新的儀器和設施變得千瘡百孔,地上,牆上甚至天花板上全是血跡和其他打斗痕跡。而這一切混亂的中心,是一名身材嬌小的少女。此時的她已被牢牢地按住,像一只被關起來的猛獸,胡亂嘶吼衝撞著。這樣一副小小的身軀,竟能造成如此巨大的破壞力!全身的疲勞不覺一掃而空,我湊近屏幕,饒有興味地觀察著這個小犯人。
“艦長,我們已經查出了她的身份,就是逆熵干部杏·瑪爾。這可是個前所未有的危險人物,請問要怎麼處置?”隨之而來的警衛說。
“是呢,對這樣的壞孩子,必須要采用特別定制的懲罰手段,才能讓她得到教訓……”我調取最新獲得的杏·瑪爾的資料,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雖然已經淪為階下囚,並注射了聖痕抑制劑,她卻絲毫不改飛揚跋扈的姿態,對旁邊的警衛高聲辱罵嘲笑著,對自己的不利處境毫無自覺。我的目光掃過她亂掉的短發,貧瘠的胸部,短褲和長靴之間的絕對領域,最後落在她引人注目的一刻也不安分的腳上。這雙穿著高跟皮靴的腳被拷上了足枷,在微小的活動范圍內狠狠地踢著地板,發泄著心中的戾氣。一個傷害性不高,侮辱性極強的絕妙懲罰方案浮現在我心中,越是這種張牙舞爪、不可一世的小野貓,尊嚴被打碎踩在地上的狼狽樣子就越是令人興奮啊——
我示意手下把犯人帶到辦公室來。我打開辦公室的暗門,愉快地哼著歌,為接下來的審判作好充足的准備。這對我來說已不再是工作,而是工作結束之際的消遣,滿足自己惡趣味的難得機會。
隨著門再次被打開,這個叫杏·瑪爾的少女在幾名壯漢的押解下走了進來。一進門,她就猛地抬起頭,用吃人的眼光惡狠狠地瞪著我。緊緊捆在她身上的繩索和手腕腳腕上的鐐銬都采用了天命最新的科技,不僅能限制行動,還能使聖痕受到持續擾動而無法被她所用。現在的杏·瑪爾已和普通人無異,只是一個受人擺布的十四歲女孩罷了。
“辛苦了,你們下去吧,我會申請給你們發放獎金。”看到我勝券在握的樣子,警衛們放心地離開了,可他們一定非常奇怪,今天的艦長為什麼加班還這麼高興。
當然是因為,他們的艦長,可是一名不折不扣的變態啊!
我把辦公室的門反鎖上,擼起袖子,邪惡地笑著向杏走去。全身被綁住的她失去了行動能力,在押著她的人松手後便倒在了地上。她倔強地仰著頭,依舊對我怒目而視。我無恥地用眼神強奸著少女的身體:粉紫色的發絲被汗水沾濕,貼在臉上;白皙的臉頰被氣紅了,還沾有干了的血跡;眼睛竟然是像波斯貓那樣的異色瞳,左灰右金;襯衫被劃破了,扣子也掉了幾顆;纖細的手腕與沉重的鐐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被磨出了紅色的傷痕。
“聽說你就是逆熵赫赫有名的虐待狂杏·瑪爾,很高興認識你~”我俯下身,和藹地笑著。
“呸!變態天命雜碎!把本大爺抓來這里,是要干什麼?”果然,一開口就啐在我臉上,接著是對我的“問候”。
“啊,真甜~”我抹了一把臉上的唾液,一邊色迷迷地盯著杏,一邊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做出陶醉的神情,“你說對了哦,大叔我啊,當然是要對杏醬做些變態的事咯~嘿嘿嘿嘿~~”
看到我惡心的樣子,杏臉上的狠戾頓時被一陣嘔吐的本能衝散了,但是她馬上察覺到,硬生生地把嘔吐衝動壓回去,換回之前那副仇視的表情。那個要吐的慌亂表情,真是可愛到讓人想再看三千遍也不夠啊!
“哦?是要砍斷本大爺的手腳,還是要挖內髒啊?”杏面不改色地列舉著這些可怕的事。
“怎麼會呢~那簡直是焚琴煮鶴,我怎麼會是那種沒有品位的粗人呢~~”我繼續湊近杏,讓自己表現得更加猥瑣變態,以更多地欣賞她那厭惡的樣子。
“要殺要剮趕緊明說,陰陽怪氣的真惡心!”
“女孩子成天罵人可不禮貌哦。杏這麼可愛,就要多笑一笑~”
我一把捏住杏的雙頰,任意揉捏著,扯成笑臉的樣子,享受著少女柔嫩肌膚在我粗糙大手中的絕妙彈性。真可惜,這樣一張小臉蛋上,如果沒有這些凶巴巴的表情,該是多麼令人憐愛啊。當然,我很快就有辦法讓這些凶巴巴的表情在杏的臉上徹底消失掉了。
杏的嘴唇在我手指的擠壓之下向外嘟著,我還沒欣賞夠,虎口處就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不用看就知道這一口小尖牙一定在我手上留下了一排血痕。但我的手仍然沒有拿開,反而用手指侵入杏的口中,將杏柔滑的舌頭纏繞在指間玩弄著,全然不顧尖利的牙齒不停地咬著我。無法咽下的津液在我的刺激下分泌出更多,順著我的手黏黏地往下滴。被杏咬出來的傷口滲出血,使杏的口腔里充滿了來自我的血細胞,這麼一想,就更興奮了。這時的杏雖然無法再隨意辱罵我,卻仍在一刻不停地發出含混不清的反抗聲。
“唔……你們……天命的豬……都是這種……這種變態……嗎?存在的意義……就只是浪費糧食和……讓人反胃……看來…唔唔…必須要……滅了你們……咳……嘔!!”
抗議突然被憋回了喉嚨,因為我突然用兩根手指插入了杏的喉嚨深處,惡意地摳弄著。
杏一陣抽搐,頓時劇烈地嘔吐起來,但是可能太久沒吃過東西了,只能發出干嘔聲,用盡全力也只能嘔出一些酸水與黏液的混合物。在黏液潤滑下更加脆嫩的軟齶、小舌與喉管收縮著,隨著我不斷的刺激,吞吐擠壓著我的指腹,真是絕佳的按摩!剛才還凶光畢露的眼睛迅速蒙上了一層水霧,漲紅的眼眶溢出生理性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與鼻子和嘴里源源不斷涌出的液體混在一起,把胸前弄得一塌糊塗。嘔吐物順著脖子從襯衫的開口流過赤裸的胸部峽谷與平坦的、還在抽動著的胃部,加上杏因為極度惡心而顯得楚楚可憐的表情,可愛極了。
我滿意地抽回手,在杏柔軟的頭發上擦了擦,拿過旁邊准備好的高清相機拍下杏這難得的可憐樣子,但很可惜,剛找到最佳角度,還沒按下快門,膝蓋彎就受了一記重擊,我猝不及防,一下子跪倒在地,相機與膝蓋骨一起磕到堅硬的地板上。徹骨的疼痛傳來,我五官都扭到了一起,心里也為失去了這世界上最珍貴的照片而痛苦萬分,於是又連忙抬起頭注視著杏的臉,試圖彌補一下。要不是的話,就能把照片貼在床頭上,天花板上,冰箱上……隨時隨地都能享受這種快樂了啊!
杏還想用足枷繼續砸我,可是剛才的一擊幾乎使她耗盡了全力,又無法站起來,比起攻擊,更像是在地上扭動著掙扎。她只好用僅存的力氣恨恨地瞪著我,咬著牙發出不成句的罵聲。而我坐在一旁,揉著疼痛的膝蓋,耐心地等待著杏平靜下來。
“折騰這麼久,該累了吧?不如我幫你把足枷解下來怎麼樣?”
“哈?”杏愣了一下,雖然已經虛弱了很多,卻還是在嘴硬,“你腦子……壞掉了吧?又在…咳…打什麼鬼主意……”
“絕——對沒有哦,跟我來這邊坐下,那邊有鑰匙,我好方便給你打開。怎麼,不敢嗎?”
這個條件實在太有誘惑性了,雖然有靴子的保護,但是杏的腳踝依舊被磨得紅腫不堪,急於得到解放,就像快渴死的人想喝下眼前的毒藥一樣。
“廢話,本大爺……什麼時候怕過……反正都……被你抓住了,我今天倒要見識一下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杏努力抬起被拷在一起的雙手,用袖子擦著嘴角和下巴,不耐煩地催促道。
“遵命,瑪爾小姐~”我的右手放在胸口(其實是安撫著心髒好不讓它跳出來),以杏熟悉的禮儀對著我的傲嬌大小姐鞠了一躬。
輕輕一用力,小小的杏就被我攔腰抱起。我走進布置好的暗室,把杏放在拘束椅上拷好,轉身打開了兩個按鈕,一個是吊燈,一個是向目標持續發射聖痕抑制波的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