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夜色漸臨。花燈盞盞點亮了酉時的揚州。
即使在這樣的夜晚時分,揚州依然不輸白日一分熱鬧,在離經剛排了戰場的小廣場處,人頭攢動,歡笑嬉鬧之聲不絕於耳。
離經嫌這地方喧鬧,趁著空閒看了下科舉考試的放榜結果,就扭著擠出了人群。人堆中也不知是誰的手不老實,不懷好意地捏了她胸前和屁股兩下。離經一激靈,慌忙脫開身跑去角落里,抱著手臂安靜地站著了。
夜風吹開了短裙的裙擺,離經感到大腿一陣發涼,若是在白天,有心之人略瞟一眼,便很容易發現異樣之處。
那短短布料之下的肌膚,竟然是光裸著的……衣冠整整的表象之後,卻是連遮蔽女子私處的內褲都沒有。
看似柔婉安靜的萬花女弟子,誰又能料到她會做出這種事呢?
離經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理了理裙擺,四處張望了下,覺得四周沒人注意,才又低下了頭,心思飄忽著就到了別處。
剛剛……那個在人群中摸了她的人,是不是看到了她沒穿內褲了?他抓自己那一下好用力……像是要把衣服也扯開似的。若是她方才稍作邀請,會不會現在就……
這樣想著,手又不自覺地游到了身下。她一邊怕著別人發現,一邊受著在公眾場合自慰的羞怯感影響,便只是半撩起了開叉的裙擺,手指在穴口處輕輕按揉。
即使角落里少有人發現,也莫名給人一種被暗中窺視的感覺。隨著手指動作放肆開來,快感如激流般傳遍全身,離經微微嬌喘著,周遭的喧鬧之聲似乎早已離她遠去了。
[啊啊…………哥哥操我……干死我了…………好想被大雞巴…………]
離經目光迷離,漸入佳境,不一會兒便陷入了自己編織的幻象之中,眼前場景一轉,就變成了她大白日在揚州光著身子賣藝,風騷地勾引著來往的俠士。男人們在她的身上亂摸,很快一根根肉棒便頂住了她的前後穴。而她被插得嬌喘連連,每有一根肉棒拔出,很快又迎來下一根。周遭圍觀的人們對她指指點點著,什麼騷貨賤貨的評價不絕於耳……
恍惚回到了在花谷習藝的日子。弟子將她當作紙張工具,無數只筆在她身上書寫,騷得人癢癢的。很快便寫滿了“肉便器、騷貨、妓女”等字樣,又被掛在三星望月的高台處輪奸,每被干過一次,身上還要加“正”字的一筆……
一會兒場景一換,又看到自己被綁進了天策府的軍妓營,一幫許久沒摸過女人的兵淫笑著將她按倒,拎著長槍柄直捅她小穴。士兵們把她當作一個公用物品一樣使用著,這樣不分晝夜的抽插,仿佛永遠不會停歇……
隨著離經的放浪嬌吟,身下大量淫液噴濺出,直沾滿了大腿和裙擺,離經羞得面頰潮紅,淫水泛濫得不成樣子,她竟是在這樣的幻想之中泄了身……
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時,卻聽到不遠處傳來浩氣盟守衛的敲鑼聲。
[鐺——鐺鐺————]
到她進戰場了!離經一驚,慌忙站起身,匆匆打理一下裙擺,小跑著趕了過去。
然而,在她沒注意到的暗處,一襲紅衣隨著她的離開,從黑暗中緩緩顯露出來。半戴兜帽的明教男人望著她的背影,一個戲謔的笑在他臉上擴大。
有意思了,浩氣盟的萬花女弟子麼……
離經進了雲湖,放眼望去清一色兒的猛男,她幾乎懷疑自己扎進了男人堆,除了她連個奶都沒有。惡人谷的人更是盯准了她是個奶花,搞得她幾乎不能動彈。
更過分的是,她在一片混戰中還被揩了油……
想到自己的身體被男人盯上了,離經沒由來地一陣興奮,戰意也漸漸消退,甚至無意間夸大起身體扭動的幅度,露出裙下風光。
無奈隊友和對面相比實在差得遠,離經不太幸運地遇到了逆風局,幾個隊友先後或唉聲嘆氣或罵罵咧咧地離開了,只剩下還站在場中央的她。
[這……算了,我也先退好了……]離經面色潮紅,穩了穩心思,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一幫惡人谷的人倒是手下毫不留情,都快把她的筆打壞了……
正當她准備輕功離開雲湖的台子時,忽然被一個魂鎖留住,離經一愣,接著便感受到屁股上又被人抓了一把。
[呀!……是誰…………]
離經驚叫一聲,這一聲酥酥軟軟的,說不清是引誘還是驚嚇。她慌亂地想要轉身,手腳卻也被不同的人制住了。
[你們別動……我……我自己退……]
眼前閃爍不清的人影漸漸明晰,正是先前那明教男子,只是離經不識得。他的目光被兜帽下的陰影模糊了,望著離經的目光卻也透著說不出的淫邪和欲望。
[還想退?小奶花,進來難道不是想挨操的嗎。]不懷好意的笑聲傳來,一柄雪亮彎刀瞬間橫於離經身下,直接一刀劃開了她的裙子!
兩條雪白光裸的大腿直接現於眾人眼前,連著那半開的肉穴小縫,半遮半掩地勾引著人的目光。粉嫩小穴早已水光晶瑩,穴口嫩肉粘著半干的淫液,仿佛在渴求蹂躪。
無視離經的哀求,明教俯身扒開了她早已酸軟無力的雙腿,在私處蹭了一把,攤開手道[看看,小騷逼都濕得全是水兒了,在裝什麼純呢?]
[小奶花,反正你也是要走,不如讓兄弟們爽爽再走。]一旁的丐幫淫笑道:[弟兄們還沒玩過花谷的女俠呢,剛剛摸了兩下忒不過癮,好歹讓嘗個味兒。]
幾只大手三兩下撕扯開了她的衣服,幾下子便將離經摸得嬌喘連連,好不矜持地嬌吟起來。
[啊啊嗯……哥哥快來干我…………丐哥哥棒子捅進來……嗚嗚人家是哥哥們的小騷貨……快來嘛……啊啊嗯……啊啊……難受…………]
這幫人大多是些個粗野漢子,哪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思,便只想著蹂躪和發泄欲望。離經上上下下很快便被摸了個遍。奶子更是被搶著揉到變形,捏得紅痕遍布,乳頭上沾得盡是口水。
離經的乳肉又甜又香,男人們吸吮舔弄了半天還不夠,這樣又白又大的一團奶子難免不勾起人的凌虐欲。於是在吸過、舔過之後又被狠狠掐住、揉搓起來,連屁股也被拍到紅腫,每一下都能聽到離經嬌媚的浪叫。
[啊啊好舒服…………哥哥玩死我了……人家是哥哥們的小母狗……小騷貨……小騷貨要被操死了嗚嗚嗚,哥哥們快點兒插我……]
丐幫早已拿了棍子在她的騷穴里捅了不知道多少下,才帶著一棍頭的淫水抽出來。後頭的天策早就忍不住了,龜頭頂住小騷穴就捅了進去,大開大合地操干起來,像是要將她插穿一樣,每一下都猛頂到底。
[啊啊啊……哥哥大肉棒好舒服……快點動……唔唔……]
可惜她這張小嘴兒也沒閒多久,很快就被不知誰的肉棒懟了進去,這下連浪叫都發不出了。離經一下子被前後夾擊,遠遠看去仿佛是被肉棒串了起來一樣……
離經跪趴在地上,呈一個可以三洞齊開的姿勢。前後三穴皆被填得滿滿當當,不時有誰中出進她的小穴,或是直接射在臉上身上。
不知被輪奸了多久,離經已經仿佛從精液里泡過了一樣,她的臉上盡是濁白的精液,連眼睫毛上也沾了白色的斑斑點點,想睜開眼睛都困難。她的杏眼半眯,只能依靠頂在她臉上的肉棒判斷位置,努力地去侍候和舔弄每個人的肉棒。
嘴里裝不下的精液流到了下巴,又從奶頭往下滴,剛在她口中深喉中出的蒼雲拔出肉棒,見濁白精液卻有一半溢出口中,頓時大怒,鐵靴踩著離經的頭就往地面按。
[臭母狗,給爺舔了!他媽的個賤貨,不吃干淨了就別想起來]
[唔嗯……吃不下了………………啊啊輕一點插……要壞了嗚嗚嗚……]
離經一邊受著身後肉棒的凶狠撞擊,一邊還要小心地不能惹了蒼雲的不開心。只好含著淚舔淨了地上的精液,才被允許抬頭。
八次……九次…………這張小嘴兒似乎永遠不會疲憊,要麼被男人的肉棒塞得滿滿當當,要麼就是讓精液灌得嘴都張不了。
肚子里的漲滿感隱隱作痛,離經幾乎以為自己懷了孩子……
終於,最後一股精液射進了離經口中,她近乎被操到神志不清,下意識地咽下了嘴里新鮮的排泄物。
一幫子男人倒是神清氣爽,丐幫拍了拍她的屁股:[騷母狗過來,爺看看你穴里裝沒裝滿!]
離經勉強撐起身子爬了過去,乖乖撅起屁股對向他。事實上,騷穴里的精液早就被射得裝不下了,來自不同人的濃稠白漿擠在一起,在被操到紅腫的陰唇上緩緩下流。屁眼一時合不攏,半開的洞口處還沾著些半凝固的液體。
淫水和精液混合物幾乎被塗得哪兒都是,蹂躪糟蹋得沒一處干淨地方,這個被玩的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的女人,就成了他們的傑作。
丐幫扒開她小穴仔細查看,和湊過來的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小騷逼被插得都合不攏了!]
這場輪奸盛宴就在男人們的大笑和侮辱中接近了尾聲。離經幾乎已經沒有一絲力氣,任憑他們擺布、將她脖子套上項圈和鏈子,帶著小穴和嘴巴里被射飽了的精液爬出雲湖天池。
[讓揚州門口的人都知道一下,今天浩氣盟的母狗花姐被惡人的隊操翻了,當精液廁所用了一整個下午,哈哈哈哈!]
於是當天晚上,揚州談笑的游行俠士們、客棧的老板住客、小攤商販們皆是看到了街頭這樣的場景:
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如同母狗一樣戴著項圈鎖鏈,慢慢爬過人多的熱鬧之處。偶爾有人養的大狼狗跑上來嗅聞她的身體,她也能浪叫出聲,甚至乖乖地撅起屁股,似乎在邀請著公狗的肉棒插進去。
就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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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