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蒸小向晚
在高聳的枝江大廈外,落日的余暉撒在大地,江面一片波光粼粼。銀色豪車正停在大廈前,一位年輕男子剛走出來,就被身著包臀裙的接待生團團圍住。她們做著相同的手勢,面帶相同的微笑,甚至心跳都在同一個頻率。男子擺了擺手,身旁的助理了解他的意思,停在車旁,只有男子一人款款走進枝江大廈干淨的旋轉門。
“先生您好,請問您是小白嗎”前台見男子進來,便連忙起身詢問。
“是我,不要太招搖”小白冷冷的說。
“團隊在37樓等您”前台幫小白按下電梯按鈕,不動聲色的退了回去。
電梯里空蕩蕩的,金色的裝潢反倒顯得有些冷寂。小白盯著顯示屏上不斷跳躍的數字,心跳也越來越快。這麼多年來在商海里浮沉,這種會晤的事情本應該司空見慣,可此刻他卻緊張起來,因為這次的對象不是商業巨鱷,而是五個小姑娘。
叮咚一聲將小白胡思亂想的腦袋叫醒,他拍了拍微熱的臉,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這里也早有禮儀小姐等候,將小白帶到了大廳中央。
優雅的鋼琴聲響起,熟悉的summer,熟悉的錯音,那是專屬於向晚的記憶。小白扭頭望去,一位扎著藍色雙馬尾,身穿淡藍色裙子的女孩正優雅的坐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跳躍,像一只遨游在大海里的精靈。伴著醉人的鋼琴曲,男男女女們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時而握手時而擁抱,即使他們曾經或未來都是商戰的對手。
小白無疑是酒會的焦點,見小白進來,音樂聲戛然而止,男男女女們也共同舉起酒杯,像被抽走靈魂一般,敷衍的恭喜小白拍下這五個女孩。小白機械的回應著眾人,杯中的紅酒在杯壁搖晃,碰杯之間有幾滴酒灑在紅色的地攤上,像是新染上的血。
“謝謝大家來捧場”小白艱難的轉完一圈,除了向晚沒有找到其他的四個女孩,便兀自坐下。他向來不喜歡這種滿是虛偽的酒會,更何況此刻自己是主角。他輕哼了兩聲,扶著額頭說道“這次酒會就到這里了,大家可以解散了”
在場眾人小聲嘀咕著什麼,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們放下酒杯,神色復雜的離開了大廳,至少在公共場合,都要給彼此一些顏面。
“又在罵我了”小白暗自忖度,他苦笑著將杯子里的紅酒一飲而盡,轉身走到向晚身邊。此刻的向晚有些緊張,她手指仍搭在琴鍵上,卻能感受到微微的顫抖,就連呼吸也不再那麼順暢。
“先生您好,我是向晚”向晚低著頭,拘謹的說。
“嗯,我知道”小白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空氣一下子凝固住了。向晚意識到小白一直在盯著自己的臉,便轉過頭,漏出一個微笑,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很輕松。她說道“先生,我會彈好多曲子,您想聽什麼?”
“晚晚”小白拍了拍向晚的肩膀,雖然力氣不大,卻把向晚嚇了一跳。她一下子哭了出來,淚水沿著明亮的眼睛劃過臉頰,滴在鋼琴上。“我害怕,先生,我害怕…”
小白愣住了,這時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和面前女孩的身份。
自己不再是那個在電腦前守著這五個女孩直播的粉絲,而是掌握她們命運的主宰者。他只好半蹲著,抬頭微笑著,讓自己的表情能友好一些,手掌輕輕拍著向晚的後背,耐心的說“好了晚晚,以前你就愛哭,現在跟以前一點沒變”
向晚擦了擦眼淚,抽泣著說“您,您怎麼知道”
“你不過是我的肉畜,還是我的偶像”小白坐會椅子上,問“嘉然她們去哪兒了”
“她們還在自己房間里等著您吃掉呢”向晚回復道“原本的計劃是我會在彈完鋼琴後被帶走殺死,作為今天酒會的菜肴,只是想不到您剛來就把他們全趕走了,酒會也提前結束了”
“怪不得他們的眼神那麼奇怪”小白小聲嘀咕著,見向晚已經放松了許多,便對她說“帶我去找她們吧,這麼長時間不直播,還挺想你們的,再說我也不急著吃掉你們”
向晚終於露出了微笑,眼睛眯成了一道可愛的月牙。她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下來,聲音恢復了曾經的元氣,開心的說道“您說的是真的?我現在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然然,拉姐,乃琳,珈樂,我都能想到然然聽見這個消息時會是什麼表情了!”
向晚拉著小白走到半路上,突然停了下來,後面的小白一下子撞到向晚的身上。向晚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問“那個,我還不知道要叫您什麼,一會要給她們介紹呢”
“我叫小白,你以後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小白見向晚恢復了曾經憨憨的樣子,揉了揉她的腦袋,向晚也沒再說什麼,而是敲了敲旁邊屋子的門。
“誰啊”一個可愛的聲音從屋子里傳出來。
“是我,晚晚”向晚朝屋內喊道。
小白一下就聽出了這是嘉然,只見開門的是一個嬌小的女孩,長著一張肉嘟嘟的娃娃臉,圓圓的眼睛看上去像是個小孩子,她留著一頭褐色的長發,兩束鬢角垂在胸前,用紅色的絲帶綁了起來。腦袋後面是一個大大的粉色蝴蝶結,隨著嘉然的動作晃來晃去的。她穿著一件粉色的連衣裙,粉嫩的小腿露在外面,腳上穿著一雙泡泡襪,外面則是棕色的小皮鞋。
女孩抬頭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向四周,直到看到向晚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氣,將兩人帶進自己的房間。
“第一次見嘉然,沒帶什麼禮物,就給你准備了一包零食,希望你能喜歡”小白不知從哪里掏出一袋零食大禮包,遞到嘉然軟軟的小手上,正在嘉然詫異的功夫,卻被一旁眼尖的向晚看到了。她連忙喊道“喂,小白,怎麼嘉然有禮物,我就沒有!”
這句話可把嘉然嚇到了,她抬起頭看了一眼向晚,又驚恐的看著小白的眼睛,眼神里寫滿了哀求,反倒是向晚走到小白面前,像是在興師問罪。
“哈哈哈哈哈嘉然你緊張什麼呀”小白一把將向晚摟在懷里,笑著說道“晚晚可是我的朋友”
“朋友,你?”嘉然徹底被搞懵了,她原本以為小白把向晚叫來,是想把這對cp燉在一個鍋里,她都已經做好了被吃掉的准備,就連陰戶上的小絨毛也掛的干干淨淨,只等著被一刀殺死或者活活煮死烤死燉死,這時的反轉是她始料未及的。
“小白說了,暫時不吃我們,因為我們是他的偶像!”向晚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小白的胸膛,對他說“你看,我就說我不是asoul最憨的那個吧,然然就比我憨”
“哼,你是不是把隊長忘了”嘉然嘴里塞著小白送的棒棒糖,說道“有她在咱們兩個絕對是asoul聰明的代名詞”
“說起這個,我也想見見貝拉了,她在哪個房間”小白問。
“我帶你去吧”向晚拉住小白的手,正要出去,卻聽到嘉然在後面喊道“等等我,我也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拉姐”
“拉姐拉姐開一下門”嘉然的聲音可愛至極。
“徒弟快開門啦”向晚的聲音則傻傻的。
“是不是不在房間啊”小白問。
在嘉然和小白詫異的目光里,向晚輕松的打開了貝拉房間的門,三個人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卻感覺到背後突然出現一陣陰風。
“你們兩個,誰允許你們進來的”女孩的聲音嬌滴滴的,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把三個人嚇了一跳。
“哦,你們兩個是說他是把我們五個買走的人,而且這段時間會收留我們”聽完向晚和嘉然的解釋,貝拉懵懂的點了點頭,然後連忙站了起來,她梳著一頭紫色的長發,黑色的發箍上有一只紅色的晃悠悠。與嘉然和向晚相比,貝拉的身材明顯強了許多,透過被汗浸透的運動衣,能看到一對挺拔的奶子藏在白色的內衣下面,細嫩的腰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嬌小的肚臍露在外面,皮膚白嫩光滑的如白瓷一般。粉色的運動短褲下,是貝拉兩根引以為傲的美腿。因為從小練舞蹈的緣故,她的兩條腿又長又直,肌肉线條恰到好處,白的甚至可以反光。在細長的腳腕下,鮮嫩的腳丫踩在白色的帆布鞋里,充滿了青春氣息。
只見貝拉朝小白微微鞠了個躬,說道“對不起,我以為家里來賊了,嚇到您了,請小白懲罰我”
“想要懲罰,那就今晚陪我吧”小白盯著貝拉的兩條腿,眼睛都看直了,一旁的嘉然也露出了小惡魔的一面,她也湊過來,開玩笑的說道“小白,其實我早就饞拉姐的兩條腿了,等你今晚爽完咱們就吃了吧”
“然然,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向晚反駁道。
“就是,還是我師父心疼我”貝拉作勢要抱抱向晚。
“要我說,貝拉渾身都是寶,那對奶子我也好饞”向晚說完,趕緊溜到小白的身後,貝拉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只能嘴硬道“今天砍在小白的面子上饒了你們倆,下次再讓我逮住每個人做50個深蹲”
“拉姐開門”門口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進來的是兩個青春靚麗的女孩。走在前面的那個留著一頭白色的波浪卷發,含情脈脈的眸子如狐狸一般嫵媚,渾身散發著成熟的氣質。她身著一條淺白色的優雅禮服,赤腳踩在水晶高跟鞋上,仿佛童話里走出來的公主。走在後面的那個女孩看上去就活潑多了,她的紫色短發剛到耳垂,身著一件紫色的皮衣,將前凸後翹的身材凸顯到極致。圓滾滾的翹臀扭來扭去的,兩條長腿踩在高跟靴子里,看上去充滿了誘惑。
“乃琳珈樂,你們也來了”小白一眼就認出了她們兩個,一旁的向晚則趕緊將兩個人拉到沙發上,對她們說“來的正好,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們今天不會被吃掉啦”
“哇,好棒,可是剛才拉姐都告訴我們了”乃琳笑著說。
“貝拉你怎麼可以這麼快”向晚從乃琳那里吃了癟,想從貝拉這里找回來,可抬眼看到了貝拉手里的鐵棍,瞬間蔫了,彎著腰坐回角落里。
姑娘們像是重獲新生一般,激動之情溢於言表,不知不覺中就聊了好久,小白一個人躺在旁邊,靜靜的看著這幾個女孩,恍惚間有種熟悉的感覺,正如自己曾經守在電腦前看她們聊天直播的樣子。向晚還是那麼咋咋呼呼,嘉然依然是團寵,乃琳最擅長活躍氣氛,貝拉是隊長,更是隊伍的靈魂,珈樂則時不時會蹦出讓人啼笑皆非的句子。“小白,你怎麼不說話啊,是哪里不舒服嗎”最會善解人意的嘉然坐在小白旁邊,關切的問。
“我沒事,只是,有些傷感”小白微笑著,面前女孩曾經是自己黑暗時期唯一的光,那樣小小的身體,卻有著大大的能量。他捏了捏嘉然軟軟的臉蛋,說道“好久沒看你們在一起聊天了”
嘉然眼神里閃過一絲悲傷,但那明亮的眸子很快就恢復明媚的笑顏。她說道“還是要謝謝你,讓我們能放下心來度過人生的最後時光”
小白點了點頭,看外面天色已經不早了,便叫停了女孩們都閒聊,對她們說“天也不早了,帶你們回我家吧”
女孩們點了點頭,跟在小白的身後,車也早已經停在了枝江大廈的樓下,司機載著六個人伴著皎潔的月光離開城市,返回幽靜的郊區。
小白的別墅里,專門為女孩們騰出了五個房間。嘉然的屋子是粉紅色的,里面擺好了畫板和顏料,向晚的房間里則是一台大大的游戲機。乃琳的屋子架起了鋼琴,貝拉的屋子里收拾好了一大塊練舞的空地,珈樂的房間則配置了簡單的錄音室。看著姑娘們開心的笑容,小白突然有些釋然。他還記得五個人最後一次團播,珈樂在舞台上唱了最後一首歌,名字叫做紅色高跟鞋,曾經粉絲們為了給她引流不知做了多少詐騙鏈接。嘉然和乃琳出場的時候說說笑笑的,畢竟是要傳播快樂的偶像,她們怎麼能露出自己的悲傷呢。向晚和貝拉最後出場,去鳥巢的願望終究是失敗了,憨憨的向晚哭了,哭成了淚人,做偶像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一旁的貝拉滿臉愁容,可能是想起離開家的日子,畢竟沒有了asoul,哪里還能是家呢。
“小白,該吃飯啦”嘉然粉色小羽毛球一般的裙子可愛極了,她拍了拍小白的肩膀,對他說。
“嗯,知道了”小白站起來,發現自己的胳膊搭在嘉然的腦袋上剛剛好,便順勢揉了揉她栗色的頭發。嘉然抬頭笑了笑,溫柔的目光如天使一般。這一瞬間小白呆住了,他突然想到還是在兩年前,自己是個落魄的小伙子,狹窄的出租屋讓人喘不過氣,網絡的虛虛實實早已經讓麻木的年輕人更加麻木,味同嚼蠟的盒飯里吃出了死蒼蠅。那個偶然的巧合,讓他打開了這個名叫嘉然的女孩的直播間。
瘦小的身體讀著粉絲們寫的小作文,大城市的郊區有著明亮的月亮,明天的露水在牆上凝結。與之相應的,是中島美嘉的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嘉然哭了,她哭著讀完,哭著鞠躬,哭著微笑。
似乎有一道刺眼的光穿透小白的心,他閉上眼睛,世界卻更明亮了。眾生皆苦,而那個女孩便是化解心中悲苦的一顆糖。漸漸的,他從嘉然開始,關注了這五個女孩,即使她們是虛擬的,即使一道看不見的牆將直播間分成現實和虛擬兩部分。後來小白賺到錢了,他不再住出租屋,不再吃有蒼蠅的盒飯,可每當日程表出來的時候,他無論多忙,都會坐在電腦前,感受這短暫的快樂。
快樂?小白突然驚醒,他抓住嘉然纖細的胳膊,把嘉然嚇得連連後退,這時小白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坐在嘉然對面,問道“這些年,你過的快樂嗎?”
嘉然遲疑了,她抬頭看向小白的臉,露出那個標志性的月牙笑,活潑的說“吃完飯告訴你”
晚餐草草吃完,女孩們在餐桌上仍是有些拘謹,盡管小白一再的引起話題,最後還是在乃琳的起承轉合中將餐桌上的六個人激發起來。一頓普普通通的家常菜,沒有用一個肉畜,小白也很久沒吃過這種飯了,但似乎味道還不錯。
小白獨自在房間里,昏暗的台燈下,書桌上擺滿了各種合同資料。他一頁頁的翻閱著,沒有注意到房間被打開了。
嘉然已經換上了睡衣,藍白相間的條紋看讓她看上去氣色差了許多,像是個病人,但不知為何她特別喜歡這副裝扮。“小白”嘉然躡手躡腳的站在小白身後,輕聲呼喚道。
“嘉然來了”小白放下手中的筆,伸了伸懶腰,坐在床上。他拍了拍旁邊,示意嘉然也坐過來,但嘉然仍抱著小熊,站在原地,似乎是拒絕。
“我這幾年過的並不好”嘉然嘴角微微一翹,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都過去了”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小白的語氣嚴肅起來,聲音也大了些。
“總之,唉”嘉然坐到小白身旁,說道“我們五個每天都在努力練習,練習唱歌,練習跳舞,那段時間我們渾身都帶著傷。我們五個擠在一間小屋子里,出去上廁所還要開一盞昏暗的台燈。每個月的薪水也勉強夠活著的花銷”
“這種生活?”小白驚訝的抬起頭,他看向這個長著嬰兒肥臉蛋的小姑娘。小姑娘的體內像是有著無窮的力量,可那瘦小的身軀,卻頗令人憐愛。他想要抱抱嘉然,卻想起嘉然的抗拒,便單純的將手放在嘉然的肩膀上。
“那你為什麼要呆在那種鬼地方?”小白問。
“我的一些家事”嘉然抬起頭看著小白,苦笑著說“想不到吧,生日會收入兩百多萬的人,會因為九萬塊錢難住”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嘉然說道“最後一刻還在做鳥巢夢的,只剩下向晚了。我們都已經明白這個夢想的不切實際,可那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們被綁在一架逃離追趕的馬車上,可前方便是懸崖,我們的生死早就不在我們自己的控制中了”
“你知道嗎,是你們拯救了我”清冷的月光穿過窗戶,如撒下一片雪,小白看嘉然似乎是在打哆嗦,便脫下自己還帶著溫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在我最困難的那段時間,如果不是看到你們的笑容,我恐怕早就已經墮落了”
“謝謝你喜歡我”嘉然從口袋里掏出一顆夾心糖,遞到小白手里。
草莓味的硬糖在口中慢慢融化,酸酸的,讓小白的鼻子也跟著一酸。“你們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我們?”嘉然瞪大了眼睛,思考一下後回答道“我們是你的肉畜啊,肯定是提升自己的肉質啊”
小白嘆了口氣,他重新看了一眼嘉然的眸子,如靜謐的湖水一般,竟看不見一絲波瀾。如果故事就這麼繼續下去,也頗有些落入俗套,不過是關於互相救贖的故事。可我總想改變一下,如果悲劇的盡頭是將完美之物摧毀,那麼所謂窮盡一生的燦爛死亡也不過是一場胡鬧。如此說來,這五顆清澈如北極星般的靈魂,因其珍貴而慘遭覬覦,而化為璀璨,最終變作漫天雲霞,那麼期待中的死亡,也或許不是一個悲劇。
給不了你們永存的安寧,那便給你們絢爛的消亡吧。
“算了,把向晚叫過來吧”小白說道。
不一會,一陣輕緩的敲門聲傳來,隨之而來的是熟悉的聲音。向晚輕輕的推開房門,躡手躡腳的走到小白旁邊,清了清嗓子,低聲說道“小白,你找我”
小白抬頭看了一眼曾經那個愛哭的向晚,她穿著淺藍色的睡衣,兩只藍色的雙馬尾綁成了丸子頭。“坐吧”小白白的聲音也降了下來。
“一個月後,我想吃掉你”小白看到向晚淡藍色的眼睛突然閃爍過一絲淚光,便又補充道“當然,我要聽你的意見”
“我是你買來的,當然要聽你的”向晚干咳了兩聲,哽咽道“可是一個月,我還沒來得及跟朋友們告別,剛買的小狗,我沒有機會陪著它長大”
“這一個月”小白白的語氣突然硬起來,但看到向晚漲紅了臉,淚水劃過鼻尖,可憐巴巴的樣子,又溫柔下來,說道“在這一個月里,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不讓你帶著遺憾離開人世。我會盡我所能,將你的肉體烹飪成一道精彩絕倫的佳肴”
向晚先是抖了抖嘴角,她閉上眼睛,強迫著自己把眼淚擠回去,隨後假裝堅強的說道“我同意”
“那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有什麼想法都告訴我”小白說完,強迫自己不去看向晚的眼睛,生怕自己一時心軟而改變想法。直到向晚走出房間,小白才看向新粉刷過的走廊,默默的發呆。
“晚比怎麼了”眼看向晚從房間里走出來後狀態不好,嘉然連忙上前幾步扶著向晚搖搖欲墜的身體,問道。
“我沒事”向晚擠出一個微笑,對身旁如天使般的嘉然說道“一個月後我就要被吃掉了”
嘉然突然愣了一下,她感覺自己落後了向晚幾步後便連忙追上,但也僅僅是陪著向晚,沒有說一句話。
“你就,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向晚問道。
“我想和你死在一起”
“我想和向晚死在一起”嘉然抬起頭,希望自己的氣勢能壓過小白,但雙眼對視的那一刻就輸了,只能四處偷瞄。
“對不起,這個不行”小白輕嘆了口氣,說道。
“為什麼?”嘉然不解的問。
“知道為什麼我要讓向晚一個月後死嗎”小白白說完,看到嘉然一臉茫然的表情,便繼續說道“我要給向晚一個最盛大的死亡,我要想最適合她的烹飪方法,我要請最高超的廚師,我還要尋找那些烹飪的配料”
看到嘉然依舊茫然,小白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五個每個人都肉質都不同,所以為了不給你們留下遺憾,我想一個月吃一個,讓你們死在最漂亮的狀態”
嘉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問道“那下一個是誰”
“貝拉”
“可不可以是我”
“為什麼”
“我想讓她們多活一會”
小白扭頭看向嘉然,那小小的身子矗立在身旁,一個那樣平凡的女孩,卻似乎有著某種神性。那潔白如玉的身體在月光下更襯出幾分清冷,,粉雕玉琢的臉龐讓阿弗洛狄忒掩上面紗,明亮的眼睛如安納溪湖凝成的琥珀,平靜中泛著淡淡清波。
小白白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小白起床洗漱,卻看到浴盆里面裝滿了溫熱的牛奶,而向晚正躺在浴盆中,平靜的呼吸著。雖然身藏牛奶中,看不見白皙的肉體,但小白白還是下意識的轉過身去。
“反正我早晚要被你看個精光,現在看看又怎麼了”向晚像是比小白更早的適應了變成肉畜的現實,她兀自站起身來,將光滑細膩的身體沐浴在窗外撒下來的陽光里。丁達爾現象將陽光化為一道光柱,將整個房間染上一層橙黃色的濾鏡,而向晚掛滿奶珠的肌膚如新生兒般細膩,那挺立在胸前的柔軟乳房,那平坦的小腹,那光滑的陰戶,那筆直的雙腿,無一不在展露向晚的魅力。
小白還是第一次看到赤身裸體的向晚,他愣在原地看痴了,直到向晚嬌聲嬌氣的問道“我好看嗎?”小白才回過神來,說道“好看,但你怎麼一下子心態轉變這麼快”
“昨晚嘉然跟我聊了許多”向晚坐在浴盆的邊上,圓潤的屁股被浴盆的邊壓下去一塊。她抬起深藏在牛奶里的左腳,輕輕的撫摸著白嫩的腳背,說道“我想明白了,你為了我的結局那麼辛苦,我也不能落後。之前我就知道自己的肉質偏嫩,有種魚肉的感覺,所以我決定天天起床後泡牛奶浴,讓自己的肉質更嫩一些,這樣才不辜負小白的一片苦心”
小白捏了捏她蓬松的丸子頭,笑了笑,說道“那我可要謝謝你了,晚晚,也祝你能變成一塊好吃的肉”
不知不覺中,半個月過去了。貝拉,乃琳,珈樂,所有人都知道了向晚要被吃掉的事情,又都默契的不去提這件事情,只是夜半時分,總會聽見每間屋子傳來的低泣。
“晚晚,准備的怎麼樣了”這天一早,看到向晚自覺的泡在牛奶里,小白便問。
“我覺得我的肉質已經有很大進步了”向晚不顧赤裸的身子,她猛地從浴盆里站起來,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卻不慎腳滑,隨著一聲尖叫,身體向後仰去。說時遲那時快,小白向前幾步,趕緊拉住向晚的胳膊,卻沒想到自己也被向晚的慣性帶倒,向前撲了過去。
向晚感覺到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那一瞬間五髒六腑都感覺要散架一般,可腦袋卻軟綿綿的,只感覺到頭發有些濕漉漉的。當她轉過頭,卻看到一只手正墊著自己的腦袋,而那只手下面,兀自凸起的是浴室的台階。尖銳的台階將那只手劃開一道血口,正不斷往外滲出鮮血。
“小白!”向晚近乎尖叫起來,這叫聲也驚醒了其他四人。當她們趕到浴室時,正好看到赤身裸體的向晚蹲在地上,從身旁簡單的醫療箱里取出紗布,小心翼翼的裹在小白的傷口上,眼神中寫滿了慌張。
“怎麼回事啊”作為隊長的貝拉第一個走上前去,俯身看著小白的傷口,轉過頭問向晚。
“沒事沒事,我剛才摔了一跤”小白看貝拉的語氣有責怪向晚的意思,便連忙解釋道“這事怪我,看我們晚晚的身材看的入迷了”
見四個女孩站在對面,自己則坐在浴盆上,旁邊是像做錯事一般低頭罰站的向晚,氣氛頗有些尷尬,小白便笑了笑,對四個女孩說道“好了,你們忙你們的去吧”
見女孩們陸續離開,小白剛要轉身對向晚說話,向晚卻提前開口。她身上的奶珠快要干掉了,兩條藕臂將肥美的乳房擠在一起,雙手交叉著,尷尬的扣著手指,眼睛盯著大理石的地面,不敢與小白白對視。她羞答答的說“對不起,是我不好,害的你受傷的”
“好了好了,別自責了”小白一臉壞笑的摸了摸向晚淡藍色的雙馬尾,故作神秘的說道“我是剛剛才知道,我們的向晚大小姐的身體是這樣的觸感,真想多感受一下”
向晚不可思議的抬起頭,直到看到小白的眼神中透出的笑意,這才釋然的跟著露出甜甜的微笑。她突然張開雙臂,一對粉嫩的乳房軟軟的挺在胸前。看小白詫異的表情,向晚開心的笑出聲來。她向前兩步,對小白說“半個月前,你對我說在我死前,無論提什麼要求什麼都會盡量滿足我,擁抱這種事情你不會做不到吧”
小白愣在原地,向晚那完美的身材突然讓他有了一種不可褻玩的感覺,直到柔軟的觸感碰到自己的身體,一股暖意漸漸涌上心頭。從前的向晚總是神經大條的,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此刻才感受到這個女孩心底的細膩。小白不自覺的張開手臂,緊緊抱住向晚的後背。那如綢緞一般的光滑觸感讓小白不忍松手,向晚也沒有分開的意思,兩個人就這麼緊緊的抱在一起,沒有一句話,卻像是交流著彼此的靈魂。
過了許久,小白才從溫柔中醒來。他輕輕地拍了拍向晚的身體,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晚晚…”可話剛說到一半,卻聽到輕輕的鼾聲。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小心翼翼的將熟睡的向晚公主抱起來,放回她的房間,為她蓋上天鵝絨的被子後又掖了掖被角。向晚平穩的呼吸著,那可愛的鼻翼隨著呼吸而一張一合,嘴角微微翹起,像是在做著什麼美夢。長長的睫毛搭在一起,柔軟的臉頰如水蜜桃一般。
小白輕輕的親吻了一下向晚的額頭,緩緩退出房間。
“感覺怎麼樣?”小白看到向晚躺在床上,其他四個女孩憂心忡忡的圍在一旁,一台儀器正不斷向向晚的乳房里注射液體,而向晚緊咬牙關,雖然皺著眉頭,卻沒有哼唧出一聲,便問道。
“我”向晚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笑著說道“我還好”
“不是說好要讓晚晚安心的離開嗎,為什麼要這麼對她?”貝拉握緊粉嫩的小拳頭,站在小白對面,軟軟的臉蛋氣鼓鼓的,像一只小兔子。
她用萌萌的聲线,惡狠狠的說。
“別怪他”向晚拉了拉貝拉的衣袖,對她說“是我自己要求的”
“你難道不知道催乳劑傷身體嗎,再說我都看出你強忍著疼了”貝拉轉過身,嚴厲的質問道。
“我也只剩三天的生命,沒必要在乎什麼傷身體了”一直以來大大咧咧的向晚,此刻卻恬靜的如一朵百合。她看了一眼自己逐漸飽滿的乳房,笑著說“想不到我有生之年還能體驗一下乃琳的感覺”
看到周圍人仍是呆呆的站在旁邊,關切的看著自己,向晚立馬假裝焦急的喊道“喂,我好不容易想到一個冷笑話,你們能不能給我點回應啊!”
話音落下,只是傳來了幾聲干笑,嘉然的眼眶有些濕潤。她踮起腳尖,好讓自己能摸到向晚的臉頰。柔軟的手指心疼的輕撫向晚淡藍色的頭發,一陣梔子花香從發間彌漫。直到叮的一聲,小白連忙走過去將儀器關掉,把針頭從向晚的乳頭里拔出來,連帶著乳白色的奶水噴涌而出,小白用細线僅僅纏住向晚的乳頭,這才把不斷涌出的奶水停住。
小白溫柔的扶著向晚的腦袋,讓她坐在床上。乃琳趕緊把向晚軀體上殘存的奶水擦干淨,珈樂為向晚披上外衣。“從今天開始,之後的兩天都要催乳,希望你能堅持一下”小白看著病殃殃的向晚,心理有些愧疚,但向晚那堅毅的眼神讓他振作起來。既然終點的死亡是一生中最絢爛的時刻,那最後前往死亡的旅途自然不會一帆風順,也只有如此,那偉大的死亡才值得被歌頌。
不知不覺中,來到了最後一天。枝江的秋天是金色的,清冷的夕陽將光芒灑向大地,匆匆的行人裹緊厚厚的衣服,電线杆上還有幾只麻雀嘰嘰喳喳,讓人有些煩躁。林立的高樓交錯縱橫,如一張網籠罩在在這座鋼鐵森林里,彩色的霓虹燈閃爍不停,汽車的喇叭似乎在咒罵這死氣沉沉的都市。
那給予世人無限美好的嘉然,如水母般優雅又恬靜的向晚,善解人意的大姐姐乃琳,英氣逼人又帶著一點可愛的貝拉,外冷內熱的酷酷女孩珈樂。她們曾是舞台上閃耀的精靈,可當精致的玻璃被打碎,拋棄入塵埃,卻沒有人再去在乎她們。這個世界的信息浩如煙海,每個人窮盡一生所探索到的不過是恒河沙數中的一顆微粒,而曾經帶給粉絲們感動的asoul,也終於在消失幾天後,變為互聯網歷史的一部分。絕大部分的人總是尋找新的樂子,溺於給自己編制的繭房中,而願意俯身記錄這段故事的人,卻寥寥無幾。
最後一夜,向晚坐在柔軟的地毯上,周圍是曾經一起奮斗的朋友,和最值得托付的人。她還在手舞足蹈的講著那些過時的冷笑話,偶爾哭一哭,偶爾也會笑一笑。不知為什麼,這個女孩對水母情有獨鍾,那樣平凡的生命,游蕩在無垠的深海之中,誕生於虛無,也將會歸於虛無。它們安靜,優雅,又神秘,如大海中的隱士,將世界一切全部放空。或許在向晚大大咧咧的身體里,也藏著一個柔軟敏感的靈魂,只等有人有意無意的撥動觸及靈魂的那根弦。
“然然”向晚突然喊道。
“怎麼了晚比”嘉然回復道。
“沒什麼,就是想叫叫你”
嘉然盯著向晚的臉龐,那張臉干淨的如白紙一般。她走上前去,緊緊的將向晚擁入懷中。
“干嘛啊,大家都看著呢”向晚下意識的想推開嘉然,可手剛伸出去,卻搭在了嘉然的肩膀上。
不知什麼時候,所有人都離開了房間,只剩下嘉然和向晚兩個。幽暗的臥室里靜悄悄的,只剩滴答滴答的鍾表聲。閃爍的星辰掛在天上,月光將房間染成淡藍色。兩個女孩面對面坐在一起,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最後一夜,可兩人從未提及。
“這個場景下,你還蠻嫵媚的”向晚盯著嘉然無瑕的臉龐,淡淡的光將拂過嘉然的臉,帶著一絲清冷。明亮的眼睛柔情似水,也確實比平時多了些魅惑。
“那,就讓小惡魔來犒勞你一下”嘉然微笑著,她往前爬了三兩步,將向晚壓在自己身下。向晚的眼睛都看直了,沒有料到平時軟軟糯糯的嘉然會搞這一出,可還沒等她想明白,就感覺到嘴唇柔軟的觸感。
“唔…”向晚剛要出聲,卻被嘉然的嘴唇緊緊的堵住,於是索性盡情體會與嘉然那香甜舌尖互相纏繞的感覺。那甜絲絲的味道就像是一塊淡淡的奶糖,柔和的在嘴巴里擴散開來,而緊隨其後的,嘉然一邊盡情親吻著向晚,一邊雙手捏住連衣裙的扣子,將遍身粉色的裙子褪下,露出潔白如玉的身子。嘉然雖然身材嬌小,卻也生的凹凸有致。緊致的天鵝頸下,一對小年糕俏皮可愛,上面粉色的乳頭也早已經漲硬了起來。她雙手撐地,一對藕臂白的發光,柔若無骨的玉手撐在向晚身側。雖然沒有貝拉那樣的纖細腰身,卻也柔軟細膩,像是一塊甜甜的棉花糖。那白色的蕾絲內褲小巧可愛,隱約能看到陰戶那狹窄的縫隙,圓潤的屁股也展現的淋漓盡致。一雙細長的美腿此刻正跪在地毯上,被白色的過膝絲襪包裹著,那纖纖玉足也害羞的不願露面,藏進潔白的絲襪里。
“你?”向晚感覺到心跳加速,雖然天氣漸冷,額頭上卻冒出幾顆汗珠。她臉色也逐漸緋紅,一雙迷人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嘉然會說話的眼睛。
“噓”嘉然用小手捂住向晚的嘴巴,瞬間一陣迷人的槐花香沁入向晚的鼻子,這時嘉然瞪大眼睛,滿臉魅惑,似笑非笑的說道“最後一件,我想讓你幫我脫”
向晚站起身來,她捏住嘉然的內褲,而嘉然也同樣解開向晚的裙子,在一瞬間,兩件衣服同時褪了下來。因為第二天要被端上餐桌,於是向晚索性真空穿著,在裙子脫下來後,那精致的肉體也全都展露出來。與嘉然軟軟糯糯的身材不同,向晚看起來更加的成熟,那嬌嫩的奶子也因為注射過催乳素的關系而比之前大了幾圈,與嘉然那光滑干淨的陰戶相比,向晚的陰戶上則多了一叢可愛的絨毛。
一陣微風吹過,向晚那藍色的雙馬尾隨之喂喂抖動,面前的嘉然雖然個子矮小,此刻卻像是有魔法一般,正支配著自己的身體。向晚愣在原地,任憑嘉然輕輕拂過自己的身體。先是飽滿的乳房,接著是平坦的小腹,然後是敏感的陰蒂,最後則是小穴中間的那張膜。
“我明天還要屠宰呢,不要…”向晚臉色潮紅,聲音有些顫抖。
“沒關系,我問過小白了,他說這道菜不是處女更好”嘉然說完,一下子將向晚撲倒在地上。
向晚赤裸著躺在床上,雙腿大張開,光禿禿的小穴粉嫩可愛。嘉然則跪在向晚的身上,撅起性感的屁股,伸出美味的舌頭輕輕舔舐向晚的陰蒂。
向晚很快就被舔的酥酥的,她閉上眼睛,兩條腿像被螞蟻咬過一樣不停的摩擦著地毯,腳趾緊緊的蜷在一起。陰道也變得濕漉漉的,隨著陰蒂被一次次的刺激,淫水不停的從陰道口流淌出來,正好灌進嘉然的嘴巴里。
嘉然仔細品嘗著向晚香甜的淫水,自己的小穴也起了反應。她索性弓下身子,一只手掌握平衡,另一只手努力的從身下穿過,纖細的中指不停的按壓自己的陰蒂。
“啊啊啊啊”向晚左手緊緊的抓住床單,右手則用力的捏著自己挺拔的奶子,可很快她就想起不能破壞奶子的外貌,變也攥緊床單。過了好一會,嘉然抬起頭來。她不顧嘴巴和下巴上亮晶晶的淫水,將向晚撲倒在自己身下,用舌尖扣開向晚的齒關,與懵逼中向晚同樣鮮嫩的舌頭攪在一起。向晚感覺到暈乎乎的,她抱住嘉然光滑的後背,盡情品嘗著嘉然甘甜的口水。
過了一會,嘉然看向晚已經眼神迷離,泛紅的臉頰證明她處於了發情的狀態,便從向晚身上翻下來,掰開她還穿著白絲的雙腿,將自己的小穴和向晚的湊在一起。
向晚感覺到小穴的異樣,卻看到嘉然早已經被欲望控制,清純的臉蛋早已經被淫欲寫滿。嘉然不停的拱著自己的小肚子,來讓兩個小穴盡情摩擦,手指則不安分的放在兩腿之間,用手指肚上下按壓自己已經勃起的陰蒂。
向晚也學著嘉然的樣子隨嘉然的節奏晃動身體,讓陰戶的摩擦更加劇烈。兩只貴為名器的小穴一個粉嫩光滑,另一個也只是長有細小的絨毛。在沒有黑色森林的緩衝下,磨豆腐的快感讓兩個人同時陷入高潮當中。
向晚很快就泄了。她緊緊的抱住嘉然奶油般滑嫩的身體,小嘴不自覺的張開,鮮甜的舌頭露在外面,唾液正順著嘴角滴到擠在一起的香噴噴的奶子上。
嘉然順勢將向晚壓在身下,漏出一絲壞笑,將手指輕輕的在向晚的陰道周圍摩擦,見淫水已經將向晚的陰戶沾滿了,便笑著說道“准備好了嗎”
“唔,准備好了”向晚剛說完,便感覺到下體一陣劇痛。她不自覺的將身體弓起來,腳趾也緊緊的蜷起,緊緊咬住牙齒,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嘉然的動作還在繼續,她將向晚的處女膜捅破後,又繼續用手指在向晚那從未被探索過的陰道里摸索。被淫水澆灌的陰道褶皺隨著嘉然手指肚的摩擦而一收一放,與之相對應的是向晚有規律抽搐的身子。過了好一會,向晚的身體才逐漸平靜下來。她眼眶里早已經被熱淚填滿,對於將死之人,破處的儀式感讓她第一次體會到自己已經是一個女人,身份的蛻變也讓她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也許此刻只有淚水能講述向晚心中細膩又復雜的情感。
嘉然見向晚已經恢復了,便將自己的小穴對准向晚的嘴巴,自己則面對著向晚還帶著鮮血的陰戶,將靈活的舌頭伸進向晚的陰道里。向晚感覺到小穴被什麼東西占據了,很快飄飄欲仙的感覺傳遍整個身體。她知道是嘉然的舌頭在摩擦自己的陰道,便學著嘉然的樣子,不斷舔舐嘉然敏感的陰蒂。
嘉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跳,她身體顫了一下,溫暖的陰道也不自覺的收縮起來。向晚感覺到一陣淫水向自己襲來,便輕輕的擺動舌尖,不停的按壓嘉然的g點。下體不斷傳來的快感讓嘉然渾身無力,她的胳膊支撐不住身體,一下子趴在了向晚的身子上。向晚還閉著眼睛沉迷在快感中,一股溫暖的液體一下子噴在臉上。她下意識的用舌頭舔了舔,卻嘗到了甘甜中帶著的一點點女孩特有的腥臊味。
“喂喂喂,你噴到我臉上了”向晚嬌拍了拍嘉然圓滾滾的屁股,嬌滴滴的說。
“哼,我都讓你吃到我的淫水了,你還不讓我嘗嘗你的”嘉然張紅了臉蛋說完,又低下頭去用香舌摩擦向晚充血勃起的陰蒂,纖細的手指則伸進向晚的陰道里,來回的抽插。
向晚的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她劇烈的顫抖著,美味的大腿緊緊夾住嘉然的腦袋,就差大聲淫叫出來。
不一會,嘉然感覺到向晚快要潮吹了,便將嘴巴對准向晚的陰道,換手指來繼續按摩粉紅色的陰蒂。突然間,隨著向晚身體的繃緊,帶著少女青春氣息的淫水全都噴進了嘉然的嘴巴里。她又轉過身子,將嘴巴親吻上向晚因高潮而半張開的櫻桃小嘴,將口中香甜的淫水與她一起品嘗。
“啊,好累啊”向晚氣喘吁吁的躺在地毯上,劉海被汗水打濕後貼在頭皮上,一旁的嘉然則跪在她旁邊,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當女人的感覺怎麼樣”嘉然笑著將臉湊到向晚面前,瞪大眼睛,滿懷期待的問。
“怎麼,你也想試試嗎”向晚突然坐了起來,將小巧的嘉然按在自己身上,扒開她的兩條小短腿,作勢要講手指捅進她的陰道里。
“我錯了我錯了”嘉然見勢不對,連忙求饒,可後面突然沒了動靜,回頭一看,才發現向晚躺在地上,平穩的呼吸著,偶爾還打幾個呼嚕。嘉然無奈的搖了搖頭,躺在向晚身邊,輕輕親吻她的額頭,隨後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客廳被粉刷成淡藍色,幾個玻璃水缸里養著各種各樣的小魚,當然,還有水母。客廳中央有一個琉璃台子,在台子旁邊則是一口巨大的蒸鍋,嘉然,貝拉,乃琳還有珈樂,幾個人在准備著料理向晚所需要的材料,小白則細心的擺弄幾台儀器。待所有東西都准備好後,嘉然緩步走到向晚的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聽到啦,我馬上就出來”屋里傳出一陣元氣滿滿的聲音,緊接著就聽到嘭的一聲巨響。嘉然連忙推開房門,卻看到向晚正狼狽的趴在地上。
看到嘉然推門進來,向晚抬起頭,尷尬的笑了笑。她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隨後扭扭捏捏的往前走,雙手不自覺的擺動來保持平衡。
“你,哈哈哈哈哈哈”嘉然笑的合不攏嘴,她三兩步走到向晚身旁,一邊攙扶著向晚,一邊看著她腳上那雙淡藍色高跟鞋,說道“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呢”
“我也是女孩子嘛,最後一天當然要漂漂亮亮的”向晚的聲音跟懶羊羊一樣可愛。
“晚比,你按照平時的狀態就好啦,你平時的狀態就超漂亮的”嘉然踮起腳尖,拍了拍向晚的肩膀,對她說。
過了許久,嘉然和向晚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向晚身著藍白色調的連衣裙,淡紫色的裙擺剛到膝蓋。深藍色的束腰上打著金色的節。白色的絲襪也被渲染上淡淡的藍色,襯托出向晚一雙修長的美腿。袖子是蕾絲的,能清楚的看到向晚的玉臂,細長的手指正扣弄著裙擺。
發型依然是那頭藍色的及腰雙馬尾,馬尾末端一圈一圈的,像是兩個鑽頭,清澈的眼睛畫著閃亮的妝,本就是無瑕的臉蛋,在略施粉黛後更加的秀色可餐。她永遠都掛著那個不知愁的笑容,如春天和煦的微風,就算臨死時也不意外。
“晚晚,你還有什麼願望嗎”小白問。
“等我死後,我希望可以把我的骨灰撒進大海里”向晚思索了一會,回答道。
“當然沒問題”小白白說完,看到一旁的落地鍾已經指向十點,便站起身來,站在向晚對面,對她說“咱們開始吧”
向晚點了點頭,隨後指了指旁邊的琉璃台,問道“我是要躺在這里嗎”
“我覺得,你應該先把衣服脫了”一旁的貝拉冷不丁的說了一句,把周圍人都逗笑了,向晚粉嫩的臉色有些發紅,她兩三下解開扣子,將連衣裙褪了下來。
白里透紅的少女酮體站在面前,渾身上下只有那雙過膝的白絲襪。她看向小白,期待接下來的動作,小白打量了向晚一眼,說道“躺下吧,我提前給台子加熱了,你不會感覺冷的”
“謝謝”向晚給小白留下一個月牙笑,隨後躺在台子上。溫暖的屠宰台讓向晚的肉體逐漸放松下來,她百無聊賴的打量著周圍。
向晚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觸碰自己的乳頭,她低下頭,卻看到小白正將一個極細的針頭小心翼翼的插進自己乳頭的小洞里,便問道“這是?”
“這是增稠劑”小白一邊將透明的液體注射進向晚的乳腺中,一邊說道“現在你的乳房里已經充滿了奶了,注射進增稠劑後可以讓里面的奶變得稠一些,一會蒸出來口感會更好”
向晚懵懂的點了點頭,隨後靜靜的看著液體分別注射進自己的乳頭里,隨之而來的是淡淡的漲痛感,這種感覺有些奇妙,使得向晚忍不住去觸碰自己的乳頭。
“不要碰!”小白連忙制止住向晚,他耐心的說道“現在你的奶子里已經快要被奶水撐開了,如果現在不小心碰到什麼地方,你的奶子可能會爆開”
聽到這話,原本還將左手搭在自己奶子上的向晚瞬間將手臂放下,可憐巴巴的看著小白。
小白沒有繼續說話 而是自顧自的從身旁取出兩條淡藍色的綢緞,小心翼翼的綁在向晚的兩個乳頭上。他用力的拉了幾下,直到向晚露出咬牙的表情時才停下。
在處理好乳房後,小白又換了個角度,用手指輕輕碰了碰向晚嬌嫩的陰唇,隨後一點一點的將陰戶上的小絨毛刮下來。在觸碰到陰唇的那一瞬間,向晚的軀體如觸電一般抖動了一下,小白則沒有在意,而是將手指小心翼翼的伸進向晚狹窄的陰道里,每次觸碰到向晚的陰道壁,總會感覺到向晚的陰道在默默的用力,這是獨屬於未經世事的小女孩的敏感。
在差不多感受到向晚陰道的深度後,小白從身後取出已經泡發好的魚翅,塞進向晚的陰道里。向晚感覺到陰道里脹脹的,低聲呻吟著,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快感,嘉然看到這一幕,連忙上前兩步,輕輕撫摸向晚的頭發,來緩解她的緊張。
不一會的功夫,向晚的陰道里就滿滿當當的。小白又拿一個軟棍將內容物捅進向晚的子宮里。
“晚比,你還好嗎”乃琳聲音充滿磁性,她摸了摸向晚額頭上的冷汗,揪心的問。
“唔,還好”向晚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敏感的子宮被什麼東西觸碰到,不禁“嘶”的一聲。
“對不起,我小心一點”小白連忙將軟棍從向晚的陰道里抽出來,說道“剛才是這個東西碰到了”
幾個女孩剛想發怒,卻想起自己只是被小白買下來的,便只能悻悻的站在一旁,愛憐的看著著向晚的臉龐。
“沒關系,你繼續吧”向晚干咳了兩聲,對著小白點了點頭,小白最後取來幾塊海蜇里子,塞進向晚的子宮里後又將一大塊魚膠敷在向晚的陰戶上,緊接著又在上面包了一層紫蘇葉,最後用細繩緊緊的捆住,看上去就像一個小小的內褲穿在向晚身上。
接下來就是後庭了,小白提前把蝦仁剝好,將蝦頭和蝦皮爆香後加水悶煮,此時那鍋湯已經變成了膏狀。只見小白用支撐將向晚的菊花打開,隨後將這碗帶著弄弄香氣的精華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倒進向晚的腸子里。這碗湯汁的溫度和向晚的體溫相仿,因此向晚只感覺到肚子里暖暖的,甚至於子宮的異物感都輕了許多。接下來是大米,小白將粳米和秈米倒進向晚的菊花中,與濃湯不同,這次能明顯看到向晚緊緊咬著牙,畢竟硬物砸在柔軟的腸道內壁上,總歸是會痛一些。最後就是輔料了,小白將剝好的蝦仁和切好的鮑魚片小心翼翼的倒進向晚的菊花里,最後在里面撒上一把瑤柱,這才將支撐卸了下來。
向晚的小腹有些鼓鼓的,里面早已經裝好了各種珍饈美味,而這具容器,比里面的內容物更要鮮美。她仍是躺在台子上,隱隱覺得處理自己的工作快要完成了,便開口問道“那個,後面還有什麼步驟嗎”
“怎麼,我們的晚晚想早點讓我們吃掉啊”小白看著面前呆萌的向晚,突然想逗逗她。
“沒有啊”向晚臉色突然一紅,連忙止不住的擺手,美味的腦袋搖的想撥浪鼓。緊接著她低下頭,思索了一會,說道“我怕一會進鍋里之後就沒機會再說話了,所以想現在把要說的說出來”
“沒關系,你說吧,我等你”小白坐在其余四個女孩旁邊,看上去像是她們的一員。看到這一幕,向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手掌輕輕遮住嘴唇,面容嬌羞,止不住讓人愛憐。等過了一會,向晚說道“其實我有很多話想說的,就一個一個來吧。首先是珈樂”
“嗯,我聽著呢”珈樂的眼圈通紅,雖然一直是高冷的外形,但內心卻柔軟至極。
“樂樂,雖然我們之前喜歡拌嘴,總要在嘴上爭個高低,但我知道只有好朋友才會這樣。我一直到很感謝你,有段時間我請假,你總是在直播里提起我,我知道那是因為你想讓觀眾們還記得我。我很快就要死了,以後也沒人跟你吵架了,要活的開心一點啊”
“我會的”珈樂握住向晚的手,那玉雕的手指溫潤,此刻摸上去有些陌生。她還從未見過如此悲傷的向晚,可不知如何安慰,只好靜靜的看著向晚的眼睛。
“乃琳,我的好姐姐”
乃琳站起身來,卻突然轉過頭去,回過身時手指上卻多了些許濕痕。她走到向晚身前,鄭重的點了點頭。
“姐姐,你真的很漂亮”向晚的嘴角有著同年齡男生的輕浮,卻多了幾分可愛。她盯著乃琳的眼睛,說道“尤其是笑的時候,所以不要哭喪著臉啦,多笑一笑嘛”
乃琳想要說話,卻感覺到嗓子里有什麼東西噎住了,一股莫名的悲傷涌入心頭,她扶著胸口,微笑著點了點頭,誰曾想一滴淚水卻不爭氣的劃過臉頰,落在向晚的身上。
“好啦,沒有我的日子里,也記得天天開心啊”向晚笑著說完,眼神示意了一下小白,小白隨即輕輕的安撫低泣的乃琳,將她帶回椅子上。
“貝拉,徒弟”
“晚晚”貝拉的聲音有些嘶啞。她想哭,但想到自己隊長的身份,便站在台子前,看著即將變成食材的向晚,說道“我在聽”
“嘿嘿,雖然我們被叫做憨次方,但我總覺得自己比你要聰明一點點的”向晚嘴角微笑,努力掩飾住自己小腹的不適。她看了一眼貝拉,目光鎖定在貝拉的腰上,臉色突然暗淡下來,說道“我其實一直把你當作目標,想像你一樣在舞台上閃閃發光,可惜做不到了”
“那有這回事啊”貝拉緊緊握住向晚微涼的手,急切的說道“晚晚已經是合格的偶像了,晚晚已經證明自己了”
向晚的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拉姐,你是個好隊長”
“還有,然比”向晚努力用手撐起身子,雖然每一個動作都無比吃力,但她仍是咬著牙挪動身體,讓自己面向嘉然。
“晚比”嘉然深情的凝望著向晚的臉龐,曾經那些平常的小事,此刻卻一遍遍的在大腦里浮現。
當時只道是尋常。
嘉然像是個丟失了寶貴之物的孩子,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無神的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從向晚的身上從沒有離開過,直到那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然比,你怎麼了?”向晚看不明白嘉然的狀況,她只知道其他三個女孩在此刻會哭的梨花帶雨,她甚至想好了一會該怎麼哄嘉然,可此刻的嘉然卻面無表情,愣在原地,讓向晚一時間不知道該干什麼,只能試探性的問。
“死是什麼感覺”,如藍寶石般的深邃眼眸驀然抬起,嘉然的語氣低沉,讀不出一點情緒。對於小白來說,嘉然是帶著某種神性的。她的善良,她的共情,她的毫無保留。如果說有什麼可以形容嘉然,那大概只有阿爾卑斯山上聖潔的冰雪,以至於在嘉然面前,小白甚至更像個被施舍者,與嘉然的任何觸碰都像是一種褻瀆。
與向晚不同,嘉然很少哭過,她上一次哭還是在直播間里,面對那篇小作文。那時的回憶多美好啊,五個人從被全網抵制開始,一步步堅持下來。面對那些汙言穢語,嘉然將它們揉成碎片,變成一朵朵美麗的鮮花。她祝福一切,即使那些人曾經冒犯過她,可那些糟粕總會一點點的在心底累積,或許有一天,神回到天上,洗盡鉛華,但總會有人記得,那個小小的,不能吃辣的姑娘,以及那顆酸甜的夾心糖。
“我覺得,還好”向晚活動了一下肩膀,表示自己還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她看著像有心事的嘉然,說道“別害怕,被吃掉不是很正常的事嘛,再說臨死之前有你們陪著,我已經很開心了”
“唉,你真是個木頭”嘉然嘆了口氣,但轉瞬間就恢復了明媚的笑顏。她站在向晚身側,看著那張精雕細琢的側臉,說道“你想對我說什麼,再不說可就沒機會了”
“嘉然”向晚突然叫起了嘉然的全名。
“嗯”嘉然點頭。
“你是我的一切”
“好土”
“我喜歡你”
“好過時”
“希望上天可以把我們的愛意刻入永恒”
“好中二”
“你想聽什麼嘛!”向晚語速加快,佯裝生氣,可就在話音剛落的時候,臉頰突然傳來一陣溫暖又濕潤的觸感。向晚的表情凝固住了,看上去有些滑稽,淡淡的唇印代表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這就夠了”嘉然將嘴唇依依不舍的從向晚的臉頰移開,她說道“等我一個月,一個月後我就去陪你了”
“我等你”向晚投之以微笑,可當她轉過身時,余光卻看到嘉然的眼角閃過一片光影。
“小白”
“還有我的事啊”
“把我做好吃點,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大小姐的話,小的銘記在心”
“永別了,最後這幾天我很開心,謝謝你”
話音將落,小白便將向晚的身體公主抱起來,擺在一旁的蒸鍋里。
“你現在能自己坐起來嗎”小白問。
向晚努力撐起自己的身體,但每一次移動,每一次腹部用力,都會感覺到鑽心的疼痛。過了一會,她無辜的抬起頭,眨著可憐巴巴的大眼睛,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來幫你吧”說完,小白走上前去,小心的扶著向晚,將她擺成鴨子坐的狀態。只見此時的向晚雙腿分開,粉嫩的小穴被那鮮美的魚膠緊緊鎖住,菊花里也被塞進了幾片檸檬,此刻正有酸甜的味道從菊花里滲出。她腰背彎成一個弓形,雙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可愛的小腦袋微微抬起,一對夸張的藍色雙馬尾垂在身前。
“我要保持這個動作多久”向晚的聲音有些顫抖。
“不用太久,蒸的過程中會把你固定住”說完,小白將特質的蓋子取來。蓋子是透明的,上面有一個開口,和人的腦袋差不多大。只見小白小心翼翼擺動手中的搖杆,將玻璃蓋子蓋到蒸鍋上,向晚的腦袋正好從洞里漏了出來。在將向晚的雙馬尾掏出來之後,小白按了一下按鈕,隨著齒輪的轉動聲,那空洞突然間收縮起來,緊緊的卡住向晚的脖子。因為有蓋子的支撐,向晚也終於可以放松緊繃著的身體。
為了提升向晚的滋味,小白還在鍋底的水里放入了幾片橄欖葉,並把之前松針燒過後留下的松油加了進去。籠屜里的向晚當然不知道這些,只是隨時飄來的香味讓她禁不住大喊“我怎麼聞到香味了,是不是我被蒸熟了!”
“我的大小姐,你身下的水還是溫的”小白忍不住哈哈大笑,其他四個女孩雖然眼睛通紅,但也翹起了嘴角。見到這尷尬的一幕,向晚理不直氣也壯的說道“怎麼了嘛,我看氣氛太沉重,給大家講個冷笑話活躍氣氛”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對”小白沒再反駁,而是揉了揉她吹彈可破的臉蛋,隨後打開蒸爐的開關。
漸漸的,原本透明的蒸籠變得霧氣騰騰,爐壁上也掛滿了晶瑩的水珠。向晚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逐漸溫暖,甚至說有些舒服,一直以來的疲憊感都一掃而光。
“晚晚,你感覺怎麼樣了”嘉然軟軟的小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角,她一臉揪心的問。
“還好,我還覺得蠻舒服的”向晚扭頭微笑著看著嘉然,隨後說“就是感覺有點渴”
小白順勢從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一個杯子,杯子里裝滿了淡褐色的液體。他將杯子遞到向晚的面前,說道“來,大小姐,喝飲料了”
“這是什麼東西啊!”向晚一臉拒絕的看著面前的詭異飲料,直到看到小白信任的微笑,才將信將疑的張開小嘴,任憑小白將那杯飲料倒進自己嘴里。
“咳咳,怎麼這麼咸啊”向晚咽下幾口“飲料”,卻感覺喉嚨里苦澀澀的。她想吐又吐不出來,只能瞪大眼睛,一臉幽怨的看著小白的臉,小白則拍了拍向晚圓滾滾的腦袋,說道“這調料可是我熬了很久才熬出來的,能讓你的身體更加入味,你也不想讓自己的味道太過寡淡吧”
向晚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幾圈,賭氣一般的說道“我這是為了姐妹們的舌尖著想”,隨後乖乖的張開嘴巴,雙眼緊閉,眉頭蹙成一團,任憑那又苦又咸的調料全都灌進自己的喉嚨里。
漸漸的,蒸籠里的溫度越來越高,向晚那潔白似雪的肌膚也逐漸變得白里透紅,上面附著許多晶瑩的水珠。雖然腦袋在蒸爐外,呼吸還算順暢,但身體已經感覺到有些體力不支了。她抬起頭看了看周圍,小白正緊盯著蒸爐的溫度表盤,其他四個女孩則揪心的看著自己的身體。
“要蒸多久啊”向晚問。
“要蒸兩個小時,不過你大概一個小時後就死了”小白一邊小心的調試著蒸爐里的溫度,一邊回答。
“好吧”向晚撅著嘴巴,好像是對這個答案不滿意,但也乖乖的轉過頭去,盯著窗外的景色發呆。
灼熱的氣流逐漸轟擊著向晚嬌嫩的肉體,紫蘇葉做成的內褲哪里抵擋得了蒸汽的侵襲,里面那塊魚膠也逐漸變得軟化,向晚甚至能感覺到魚膠在泡發後正一點一點擠進了自己的陰道,把那條狹窄的縫隙堵住了。魚膠不斷的輕觸向晚敏感的陰蒂,因為初嘗人事的關系,向晚的陰蒂極為敏感,再加上氤氳的熱氣讓她感覺醉醺醺的,下體傳來的快感不斷侵襲她的大腦。
只見剛才還好奇的環顧四周的向晚逐漸停下動作,她雙眼微微張開,白皙的貝齒輕輕咬住飽滿的下嘴唇,正不斷的發出哼唧的聲音,身體也跟著微微顫抖。
“晚比”嘉然忍不住往前走了幾步,想要看看向晚發生了什麼事,卻被早已經洞察一切的小白拉住了。他一臉壞笑的指了指向晚那濕漉漉的陰戶,還有不斷從紫蘇葉的縫隙里流出來的淫水。嘉然立馬羞得臉蛋通紅,她轉過身子,卻仍是忍不住去偷看蒸爐里的向晚。
因為不能看到自己的身體,向晚也只能通過小白的講述來了解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子。隨著溫度的繼續升高,向晚已經能感覺到皮膚火辣辣的疼,她忍不住的擺弄自己兩條細長的美腿,來緩解疼痛。
溫熱不斷從身下傳來,灼燒感卻逐漸消失。向晚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的皮膚被蒸熟了,此時的她第一次感受到將死的恐懼。我,要死了?向晚不停的在問自己,然而身體的變化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生命的流逝。她看到窗外幾片葉子飄落,日光燈發出耀眼的白光,時鍾滴答滴答作響,一切都與原來一樣,只是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一陣悲傷如潮水般涌來,她越想越傷心,幾滴淚水吧嗒吧嗒的從眼角滑落到台子上。
漸漸的,向晚感覺到肚子里翻江倒海,劇痛從小腹傳來,嬌嫩的子宮被蒸出的淫水此刻正與鮮美的各種海鮮混合,海鮮也在向晚的子宮里一點一點的被煮熟。與此同時,腸子里被蒸出來的水分也與里面的海鮮粥交織在一起,一點點的散發著鮮美的味道。
隨著時間的流逝,向晚甚至感覺不到肉體的存在了。她甚至能聞見自己的肉體散發的陣陣香味。死亡逐漸侵襲向晚那單薄的身體,她感覺昏昏沉沉的,眼皮止不住的下垂,就連面前最親密的四個女孩,此刻在她眼中也變成了一團團白霧。
看到向晚的眼睛開始變得渾濁,小白意識到她馬上就要不行了,於是向前兩步,站在向晚面前,輕輕的托著她的下巴,將她那顆美味的腦袋抬起來,說道“晚晚,還有意識嗎”
向晚沒有說話,此刻的她就連張嘴都已經無法完成了,只能眨眨眼睛代表自己還活著。
“我現在要繼續加熱,你在不到一分鍾後就會死掉,准備好我就開始加熱了”小白看著那張熟悉的臉蛋,心中突然升起惻隱之心,可很快彌散的肉香將他拉回現實中。見到向晚微微點了點頭,小白擰動旁邊的旋鈕。
突然間,向晚感覺到周圍一切都躁動起來,她想要挪動身體來讓自己清涼一些,卻意識到早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原本還可以呼吸到清爽的空氣,可肺也已經罷工,只剩下脆弱的心髒仍在堅持可有可無的跳動。向晚的大腦一片漿糊,在彌留之際,她感覺到時間在無限延長,原本已經失去功能的耳朵此刻卻能聽見風拂樹葉的颯颯聲,眼睛也變得明亮起來。舞台炫目的燈光不停閃爍,向晚看著舞台上閃閃發光的五個女孩,激動的熱淚盈眶,可突然間,那個雙馬尾的熟悉身影卻讓她瞪大了眼睛。她不顧演出還沒結束,奔跑到台上,卻看到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
“你是?”
“我是你”
“什麼意思?”
“我成功了,我在鳥巢”
“我失敗了?”
“你死了”
向晚的大腦一陣劇痛,她看到不止面前的向晚,就連其他四個女孩,也逐漸變為馬賽克,最終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她想要呼救,卻被一陣不知從哪發出的聲音驚醒“晚比,我們一起加油”
眼前的世界逐漸清晰,一個小不點站在自己面前。那是對嘉然的初印象,渾身上下都有些胖乎乎的,有些其貌不揚,卻是天生的樂天派。那天嘉然用一顆糖,換來了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
後來嘉然努力減肥,也出落成了一個美人。每個觀眾都說嘉然像是天使,可自己明明看到過,剛開始時每次下播嘉然都會哭好久,壓力本就不能當做讓人成長的借口,這也不過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pua,嘉然的親和力讓滿屏幕的差評變成了滿屏幕的好評,只是,終究沒能改變自己的命運,無論是嘉然還是自己,都如同荼蘼一般,盛開在臨終之時。
“然比”向晚伸出手,緊緊的將嘉然擁入懷中。這種熟悉的感覺如今卻有些莫名的留戀,而面前的嘉然一臉疑惑,眼神里好像在說這個初次見面的女孩為什麼對自己這麼親熱。此時向晚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抹干淨眼淚,露出甜甜的微笑,對嘉然說“我們一起加油”
嘉然堅定的點了點頭,向晚還想多跟嘉然說幾句話,卻看到面前的嘉然變了樣子。嘉然雙眼突然失去了神韻,臉色變得煞白,身後卻生出一對翅膀。原本黑色的連衣裙換為純白,高跟鞋也突然消失,只剩嫩藕般的腳掌。嘉然站在原地,仿佛一切都靜止了,可一陣驚雷兀地劈來,向晚瞬間失去了意識。
當向晚再次蘇醒,卻看到一個惹人憐愛的小姑娘。炎熱的暑假,小姑娘身著背心,獨自站在房間里,跟著電腦學日語歌。吱呀吱呀的風扇有些聒噪,女孩的聲音卻無比清澈。那就是我十多歲的樣子啊,向晚的嘴角露出不自覺的微笑,看著這個無憂無慮的女孩,竟突然不想去叨擾她,直到向晚看到女孩打開百度知道,一點一點的輸入文字“好難啊,我有點看不懂。我也是六年級啊不過我有親身體會,這種題目要
自己做要不然還是會不懂的。要不你去問問老師父母或同學”點擊發送後,女孩叼著冰棒,看著自己采納率0的頁面,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在另一個回答下面補充了一句“你能不能麻煩多給點點分啊”
向晚鼻頭一酸,突然哽咽起來。在自己的過去被扒出來之後,這些小時候的事情被當成了調侃的笑料,而自己也對這段歷史有些抗拒,只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在經歷了這麼多故事之後,念念不忘的,仍然是那個學生時代的夏天,和看了許多遍的守護甜心。或許還有一個遺憾,那便是這個賬號的采納率,將永遠保持在0%了。
這一切在小白看來只有幾秒鍾的時間,她看到向晚的嘴唇微微顫抖,不知在說些什麼,只是活動的越來越淺,越來越淺。
突然間,喉嚨里涌入一陣腥甜。幾滴鮮血混雜著鮮美的汁水從向晚的嘴角滑落,四個女孩一齊衝了上去,她們呼喊著向晚的名字,可向晚永遠不會再回答了。
最後一滴眼淚劃過臉頰,向晚死了。
此刻的向晚如睡著一般,美麗的頭顱無力的搭在一側,兩條長長的馬尾垂在桌子上。毫無光彩的眼睛半睜著,嬌滴滴的小嘴正不停的淌出鮮美的汁液。而藏在蒸籠里的,則更像是一件藝術品,原本的白皙的身子在蒸熟後如玉琢的一般,掛在身上的水珠猶如披上了滿天繁星,甚至能從肚皮看到腸子里的海鮮粥在翻滾沸騰。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到叮的一聲,蒸爐的鍋蓋被掀開,一瞬間氤氳的蒸汽充斥著整間屋子。當濃霧散去,五個人看到蒸籠里安靜的向晚,都情不自禁的哇的一聲。女孩的腦袋沒有被蒸過,仍然是栩栩如生,看上去像是向晚沉入鮮甜的夢鄉,吹彈可破的皮膚光滑細膩,用勺子輕輕一碰就噗呦噗呦的,兩只被蒸成半透明的奶子里滿是鮮甜的奶水,正無力的垂在胸前。脊背彎成一個弓形,脊柱溝里蓄滿了帶著鮮味的汁水,不知是鍋里的水,還是向晚身體里滲出來的。兩條肥美的大腿擺在身體兩側,白色的絲襪濕漉漉的,可以清晰的看到大腿的輪廓,可愛的小腳丫緊緊縮著,像是生前遭受了極大的痛苦。
最後小白將盤子里鋪滿各種顏色的鮮花,將向晚那已經熟透了的肉體擺在花朵中央,濃濃的肉香伴著淡淡的花香,在房間里慢慢擴散。
“大家動筷子吧”小白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子,將手中的筷子伸向桌子中間的向晚,可見到其他四個女孩都沒有動手,只是死死的盯著向晚,便說到“人死不能復生,晚晚已經將肉體獻給我們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可是”嘉然抬起頭,雙眼迷離。她剛想開口,卻被身旁的乃琳拉了一下,只能悻悻的將腦袋埋進胳膊里,身體微微的顫抖,發出嗚嗚的聲音。
“你們現在是不是很討厭我”小白坐在椅子上,掃視四個女孩,最後把目光定格在嘉然的臉上。
“沒有,我們只是…”乃琳看小白的表情有些不對勁,便連忙打圓場道“只是一下子失去了向晚,有些難以接受”
“沒關系,你們恨我我可以接受”小白頓了頓,看到幾個女孩都抬起頭看著自己,便說道“只是我希望你們能夠清楚自己的處境,你們現在出去只可能被隨隨便便的殺死,你們胸前的胸牌代表著你們是我的人,這可以暫時保證你們的安全。我是注定無法永遠保護你們的,商人前一秒家財萬貫,下一秒就可能露宿街頭。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我流落街頭前給你們最盛大的死亡儀式,如果可以,我希望與你們一起在地下長眠。”
四個女孩愣在原地,嘉然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上,發出啪的聲響,身旁的珈樂幫她拿了根新的筷子,可嘉然卻眼神空洞的站起身來,往前探了探身子,一只手抓住向晚冒著熱氣的胳膊,僅僅是輕輕的一扽就把整條胳膊拽了下來,只剩下潔白的腋窩在不停滲出鮮甜的肉汁。
小白不知道嘉然在想些什麼,只看到她面無表情的一口咬下向晚的小手指,幾滴肉汁油亮亮的塗在嘴唇上。隨著咀嚼,那軟爛的手指被嚼的粉碎,再加上向晚本身就是養尊處優,就連骨頭也更嫩些,很快就變成了嘴巴里的肉糜。雖然不加任何調料,但僅僅是向晚的肉香就足夠引人入勝,在手指被一個個的嚼碎後,嘉然一口咬在向晚細嫩的胳膊上,用力的一撕,就撕下了一大塊肉。胳膊的肉同樣鮮嫩,在嘴巴里很快就融化了,膏狀的脂肪融化後更是讓里面的肌肉進一步的嫩化,甚至有了些許雪花的口感。
看到嘉然的表情逐漸緩和,開始細細的品味向晚的一身嫩肉,貝拉也悄咪咪的站起來,沿著向晚的脊背劃了一道口子。緊繃著的皮膚瞬間分開,在淡黃色的薄薄的一層油脂之下,粉紅色的里脊已經吸滿了湯汁,只等待進入食客的肚子里。貝拉切下一小塊里脊,作為asoul的隊長,她始終都在嚴格控制著自己的飲食,就連吃掉向晚時也不例外。
相比於軟嫩的胳膊,向晚的里脊嘗起來更加的q彈。一整塊里脊肉捏下去後還可以自己彈起來,在嘴巴里也滑嫩彈牙。
“味道怎麼樣”小白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將小刀噗嗤一聲捅進向晚帶著水珠的光滑肚皮。這一刀徑直捅進了向晚的腸子里,隨著小刀被抽出來,冒著熱氣的海鮮粥從向晚肚子的裂口處噴涌出來。小白淌出來的太慢,還伸進手去,猛地將向晚的肚皮撕開,瞬間帶著濃濃香氣的淡黃色海鮮粥就裝滿了盤子。
此刻的向晚被海鮮粥包裹著,在氤氳的蒸汽下如一具漂亮的藝術品。小白親自盛出五碗海鮮粥,擺在女孩們面前。如普通的海鮮粥一樣,海鮮里的膠質都融進了粥里,入口粘稠,卻鮮香可口。淡淡的咸味如同大海里剛撈出一般,甜甜的糯米被煮的軟爛,在口中化為烏有。然而鮮味下去,獨屬於向晚的特殊味道占據著上風。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味道,就像是摩爾曼斯克拂面的寒風,雖有些凜冽,卻夾雜著淡淡的蓮花香氣。那是一種甜甜的滋味,雖不是很濃烈,卻回味悠長。小白看著面前已經殘缺的向晚,忽然想起剛見到她的時候,在宴會上彈了一首summer。那時候的她以為彈完這首曲子就要被宰掉,居然沒有一個音彈錯,這也讓自己驚異了許久。她剛加入asoul的時候總是拉夸,沒想到後來真的可以獨當一面,只可惜她的肉體跟隨她的才華,一起變成了盤子里的一道美味。
見向晚的肚子已經空了,小白呼喚著幾個女孩一起,將向晚的肉體翻過來,讓帶著洞的肚皮漏在上面。隨著向晚的肉體被擺成平躺的姿勢,那緊繃著的奶子也凸了出來。小白一手捏住粉嫩的奶頭,另一只手則緊握住刀柄,貼著向晚的胸口,毫無阻礙的切下來一只飽滿的乳房。
“來乃琳,嘗嘗向晚的奶子,也給你補一補”小白將向晚白皙的奶子放到乃琳的盤子里,只見那雪白的奶子柔軟的就像棉花糖一般,乃琳輕輕的將纏在奶頭上的絲帶解下來,隨後一口咬在粉紅色的奶頭上,將奶頭吞進嘴里。奶頭咬起來咯吱咯吱的,帶著濃郁的腥甜和一點淡淡的奶味,而那只飽滿如乳房,則已經和里面產出的奶融合在一起。原本流動的奶被蒸過後變成了固體,隨著小刀一點點的切開,那乳房和里面的奶也如同果凍一般被切成好幾份。乃琳優雅的夾一起塊,放進嘴巴里,那奶凍瞬間融化開,濃濃的奶香充斥著口腔,久久不能散去。
珈樂則是一刀切下了向晚圓滾滾的屁股,因為擺成鴨子坐的姿勢,向晚的屁股翹的很厲害,這也導致那肉嘟嘟的屁股蛋很容易就被切了下來。白皙的屁股里,脂肪是半透明的,就像是一塊溫潤的寶玉,里面的肌肉則是淡淡的粉色。珈樂將向晚的屁股切成一塊一塊的,一口咬下去,滿滿的油脂劃過齒間,帶著濃郁的肉香,而瘦肉則瘦而不柴,肌肉紋理中包含著滿滿的湯汁,每咬一口都有著鮮甜的汁水從肌肉里溢出。
最後壓軸的就是向晚子宮里的海鮮湯了,小白小心翼翼的剜下向晚的小穴,隨後將小刀伸進向晚的腹腔里,將連接著子宮的肌肉切斷後,將熱氣騰騰的子宮從陰道口掏了出來。整套生殖系統此刻完完整整的擺在向晚的身旁,粉嫩光滑的饅頭逼鮮甜多汁,狹窄的陰道里黏黏的,滿是臨死前發情分泌的淫水。再往深處便是向晚的子宮,被海鮮煲填的滿滿的,隨著小白用小刀輕輕劃過子宮,一道裂痕顯現出來,隨後子宮里的內容物如花朵一般爭相從子宮里溢出來,將原本潔白的盤子填的滿滿當當。海鮮煲本就鮮美無比,再加上從向晚的子宮里蒸熟,更是吸收了少女初經人事的嬌羞,帶著一點甜絲絲的味道,正好中和了那一點腥味。滿是膠質的魚翅此刻已經變得軟爛,刺溜一下就進了嘴里,這原本是向晚孕育新生命的地方,此刻卻變成了裝滿食物的容器,甚至它本身也會變成食物。與向晚暗紅色的子宮相比,那些昂貴的食材瞬間相形見絀,而這一點美味,也自然而然的被小白和四個女孩們共享。
向晚的子宮嚼起來韌性十足,內層卻是脆脆的口感。因為從沒有孕育過的緣故,子宮的肉依然十分厚實,滿滿的肉香夾雜著獨屬於向晚的淫水味道讓食客非常滿足。
不一會的功夫,原本的可愛少女向晚只剩下殘缺的遺骨,只有那顆腦袋還算完整,脆弱的和後面的脊椎連接著,仿佛一碰就會掉下來。可向晚的表情依舊是那樣安詳,似乎是睡著了。小白將刀插進向晚的脊椎縫里,輕輕的一撬,將這顆古靈精怪的腦袋撬了下來。
小白將腦袋擦干淨後端進了屋子里,不一會的功夫就把向晚的腦袋做好了防腐,裝進禮盒里,而剩下的骨頭,則被一起收集起來,埋在了屋後肉畜的陵園里,卻沒有人知道,嘉然偷偷的拿走一塊脊椎骨,裝進了自己的收集箱。
幾個人經歷了第一個沒有向晚的夜晚,原本對向晚的冷笑話嗤之以鼻,可真正失去了之後才發覺那早已經深刻入骨髓。嘉然把玩著手指的脊椎骨,那塊骨頭已經被摸的光滑。她蹲在牆角,條紋狀的睡衣略顯寬松,襯得嘉然格外孤獨。貝拉,乃琳還有珈樂不願去打擾嘉然,只好坐在一起,也僅僅是坐在一起。魚缸里的水母散發著淡藍色的光,幽靜的房間似乎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一彎圓月高懸在空中,地上滿是窗外的花影。小白起身,悄悄的坐在嘉然身旁,握住嘉然白皙的手。嘉然驀然抬起頭,眼神有些復雜,那溫暖的觸感握緊冰涼的小手,讓她鼻子一酸,所有的委屈瞬間釋放出來。
嘉然看向小白,眼中閃過一片光影,隨即鼻尖從淡粉變為通紅。她想要讓自己狠小白,卻發現做不到。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只感覺命運在冥冥之中早已將自己的故事寫就,而自己不過是造物者創造的提线木偶,按部就班的完成一個個指令。她太累了,她從未如此無力過,即使是從前每天的魔鬼訓練,也只是四肢的乏力,而非今天的絕望。女孩趴在小白的懷里,粉嫩的拳頭如雨點般錘在小白的身上,哭聲淒厲的像個被拋棄的孩子。
小白抱住嘉然,這是他第一次與嘉然有如此親密的接觸,可現在他才意識到,這個被自己抬高到神明的女孩,也不過是個肉體凡胎的小姑娘。
“你會記得晚比嗎”嘉然抽著鼻子,抬起頭,那雙眼睛如今晚的月光般清澈。
“我會永遠記得”小白的語氣溫柔至極,連他自己都從未發現自己說話可以這樣細聲細語。
“從今天起,世界上就再也沒有叫向晚的小姑娘了”嘉然整理好情緒,可聲音依舊有些喑啞,讓人忍不住憐惜。她說道“以後會是嘉然,貝拉,乃琳,珈樂,我們五個在被吃掉後,就永遠消失了。我知道女性不該去想這些,我們的終點只有餐桌上的菜肴,可我們也希望給世界留下些什麼,哪怕是虛無縹緲的記憶,也好”
“遇到你們,我三生有幸”小白擦干淨嘉然臉蛋上的淚水,那張純淨的臉如新剝開的雞蛋。小白揉了揉嘉然褐色的頭發 說道“不只是我,你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你們而改變。相遇本就是一個互相救贖的過程,感謝你們闖進我的生活”
嘉然報之以微笑,正如她直播里明媚的笑顏。第二天的太陽依舊會升起,世界也將恢復往日的忙碌。這座城市太大,以至於每個人在它面前都如同塵埃,可至少,此刻的五個人,都是幸福的。
有人說,荼蘼的花語是末路之美,在女孩們一一逝去後,小白在院子里種滿了荼蘼。每當春夏之交,白色的小花散落如飛雪,灑在五方小小的墳墓。
這已經是他祭拜的第六十年,原本種下的荼蘼枝繁葉茂,也輪回了一個甲子。不知那五個姑娘,此刻歸為誰家婦,又是否安康,只是他早已經習慣了孤獨,或許他守靈了六十年,亦或許,五個姑娘陪伴了他六十年。
幾天後,老者的屍體被荼蘼花瓣覆蓋,如一方薄毯,眾人將老者與五座墳墓合葬。
第二年,莊園大火,萬物俱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