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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向那睡魔祈禱吧

方舟相關 驢了個火 9486 2023-11-20 03:25

  維內托酒店位於整個敘拉古最繁華區域的最中心,是只有外來的重要人士才會居住的地方。理由有二,其一是非重要的來客不會被准許進入這已經突破了酒店評星體系的豪華酒店,其二是因為本地的重要人士都會住在自己的府邸。而就在正對米蘭劇院的高層客房中,就住著這麼一位重要來客。黑色的龍角被她頂在頭上,看上去好不威風。深藍色的長發又與赤色的眼睛相得益彰,更加體現了這位來自龍門的前警官的雷厲風行。陳的裝扮看上去倒是十分的簡單,她還穿著從多索雷斯帶來的泳裝,只不過她曼妙的上半身此時被一件夾克隨意地蓋上,很難說這樣一位穿著泳裝、將自己的纖細雙腿與骨感雙足暴露在這窗簾大開的房間中的陳究竟是羞澀還是大膽。

  

   “都說了喬萬娜·羅塞提只是一個劇作家,她懂個屁的德克薩斯!你給我把查詢哥倫比亞地理的網頁關了,這個德克薩斯是說企鵝物流的那個魯珀,不是哥倫比亞那個槍支泛濫的地區!”

   看樣子哪怕是到了令人倦怠的午後二時,陳的作風並沒有因此而變鈍絲毫,她氣哼哼地掛掉了不靠譜的下屬的電話,隨後又接起了另一個被她掛了幾十秒等待的來電,

   “喂?你說敘拉古周邊的黑幫已經被你們圍住了?在坐標W的地方??還要等我下一步指示???你腦子里是不是全是腸粉啊?我告訴你,這種時候,你強攻抓舌頭是可以的,不間斷監視抓一條线也是可以的,但是圍在W(唯@W)是真的傻逼!”

  

   在持續不斷的電話轟炸,以及對電話另一邊的人持續不斷的熱烈問候之後,陳積攢了一早上的能量也被消耗了大半。在處理完了因時差和屬下無能所導致的積壓問題後,陳終於能夠再度回到自己的度假中。她顫巍巍地扶著豪華沙發的靠背站起,晃晃悠悠地挪動著赤裸的雙腳。松軟的地毯填滿了她的趾縫,與腳趾因輕輕弓起而與地面所產生的私密空間。輕微的瘙癢感搭配上柔滑的觸感讓她不自覺地把腳丫在地毯上多蹭了幾蹭。

  

   精疲力盡的她在再也扶不到靠背後就轉而扶著床沿走到了這舒適寬敞的大床邊。那支被稱為“用陳的顏面換來的超強武器”的水槍就像是一只抱枕一樣被陳放在了大床上、這倒不是說陳對於這支強度拉滿的水槍產生了什麼不該有的情愫,只是因為這個正對窗戶的大床實在讓陳覺得有些心慌。陳用盡全力才爬上了自己昨晚才舒舒服服的睡過了一覺的大床上,從早上起床到現在也不過才7個小時,為什麼自己會突然這麼困呢?陳看了看自己遺落在茶幾上的白瓷杯,以及在早餐時侍者特意遞給自己的西西里濃茶的茶包。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但從“被下藥了”這一個現實中衍生出的諸多疑問顯然不是此時的陳能夠承受的,她輕輕地挪動了下身子,讓自己的手離那只水槍更近一些,便歪了歪頭,不再動彈了。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滴滴……

  

   在長久的敲門聲都沒得到回應後,陳的客房門被從外面打開了。

  

   “腦袋里……有聲音……”

   “聲音要我……要我對她……”

  

   房門外站著兩個自言自語的魯珀族侍女,毫無疑問,她們都工作於這家豪華酒店,只是她們的意識中似乎不只有她們……

   思維混亂的兩人自昨晚便開始聽到腦內的女聲,但她們所聽到的女聲卻略有不同。其中一人聽到的,是仿佛能融化一切的甜膩女聲,那聲音就像是薰衣草的花海一樣,讓聽者的意識快速地淪陷於那甜美而包容的溫柔之中,

   “就像……就像鄉下的外祖母一樣……”

   金發的魯珀少女低聲呢喃的,直到現在她仍然能聽到那外祖母一樣的女聲在夸獎她“做得好,這一包濃茶連我都想喝上一喝呢~”

  

   至於另一人嘛,她聽到的女聲則與溫柔這兩個字完全搭不上邊。“快點,快點進屋!你看!那個龍警官就那麼倒在床上,而你居然像個傻子一樣杵在這,真是暴殄天物!你就不想去欺負她嗎?你就不想去蹂躪她嗎?你這個沒卵子用的東西!你的子宮還不如拿去做飛機杯來的有用呢!”

   盡管這話語汙穢不堪,但說出這話語的聲音卻像是一個陽光開朗的小女孩,纖細的嗓音中還有些因動怒導致的聲帶充血,也讓她的聲音聽上去更加稚嫩。盡管聲音十分的嬌嫩,但不容反駁的語氣還是讓這名銀發的魯珀怯生生地走進了龍警官的客房,走近到了那正舒緩地呼吸的女體身旁。

  

   “嗬……呼……哼……呼……”

   陳的呼吸聲中夾雜著幾聲輕鼾,舒緩的眉毛也已經褪去了往日的威風。幾乎完全閉合的雙眼只在睫毛的交界處似乎能看到一點點眼睛,本就黯淡無光的失神赤瞳在黑睫毛的遮蔽下顯得更加昏沉,眼白與赤瞳的交界也不再涇渭分明。

   陳此時的睡姿十分的奇怪。她躺在潔白的大床上,姿勢介乎於側躺與仰躺之間。她的上半身都朝向自己的左側,虛握著的左手無力地放置在她同樣歪向左側的小鼻子附近。從左臂被床墊托起的綿軟曲线可以看出,陳的身體完完全全地被卸去了力道。上半身的朝向同樣影響著下半身的軀體。她左腿伸直,平攤於床上,右腿則在膝蓋處輕輕蜷曲、並疊在了左腿的膝蓋上。雙腿姿勢的不同讓她那雙粉嫩的赤足也受到了影響。她的左腳朝上,五指並攏輕蜷,紅潤的腳底也因為這姿勢而掛上了一道道的肉摺。她的右腳將腳的內側依偎在床墊上,而腳的外側則伸向了空氣中。這樣的姿勢必然會讓腳趾受到韌帶的牽扯。果不其然,右腳的五根腳趾都被牽扯著低垂著頭,趾腹幾乎貼在了腳掌的上沿。而陳的右手,則輕輕地搭在水槍的握把附近,離那扳機還尚有幾厘米的距離。別看這幾厘米的距離似乎十分接近,對於被下了用於麻醉、運輸珍奇動物園中那幾只頭狼時才會使用的鎮定劑的陳來說,這已經是天涯海角一般的距離了。

  

   “嗬……呼……嗬……呼……”

   陳的吐氣中還有濃茶的清香,溫熱的呼氣聲讓被責罵著走向了陳的銀發魯珀面露羞澀。那以女性來說稍顯豪放的呼吸將她的耳朵吹得通紅,當然這豪放的吸氣與呼氣也是多虧了那袋滿載鎮定劑的茶包。

  

   “來嘛,這樣睡覺對腰不太好不是嗎~來我們為她翻個身吧~我覺得趴著睡對她更好哦~”

   走到了陳腳邊的金發魯珀似乎並不排斥腦內的聲音,她一邊點著頭,一邊推著陳的肩膀,讓她的上半身完全壓倒在床墊上,隨後又拽著在姿勢變化後被壓在身下的左臂,將它從陳那輕盈的身軀之下抽了出來。現在陳的姿勢和幾分鍾前可以說是直接進行了鏡像反轉,她的左手輕輕觸碰著水槍,右手則虛握著放在鼻尖,趴臥的姿勢與左腿伸直、右腿蜷曲的狀態讓陳的翹臀被自己的雙腿稍微架空了些。性感的臀瓣眼下只被黑色的三角褲遮住了少半,無力的尾巴也聳拉在雙腿之間,連挪動一下都做不到,

   “對~你做得很好~我們的龍警官是想著早上去泡個spa,但是被一連串的電話打亂了行程呢~難怪穿著泳裝~”

   金發的魯珀木訥地盯著床上散落的預訂卡,而腦內的聲音似乎能夠透過魯珀的感官獲取到她所感受到的一切。

  

   在將陳的身體安頓妥當之後,先前只是盯著陳的睡顏發呆的銀發魯珀又開始聽到了腦內的聲音。

  

   “喂~好好看著她的臉~看著她的嘴唇~那上面的唇彩還完好無損呢~你不覺得我們該破壞掉這完美的裝扮嗎~還有,你看她的眼睛,還沒有翻起白眼,這怎麼行?你覺得放著她這樣睡下去很安全嗎?”

   雖然聲音仍然是那麼的稚嫩,但這次她說出的話語卻沒有那麼尖酸刻薄了,反而帶有一種循循善誘的耐心,她仿佛在引導著銀發的魯珀,讓她能夠理解到自己先前的良苦用心。

  

   “是……是的……但是怎麼……誒?為什麼我的兜濕了……誒?漏了??!”

   銀發的魯珀還沒有適應這隨時就會出現的腦內音,因此她的動作都會被這奇怪的聲音打斷。但這次卻十分的奇怪,她之前放到口袋里的一瓶醫用的麻醉劑突然漏了,透明的藥液瞬間就浸濕了她的口袋,以及她之前鬼使神差般地放在口袋里的一塊手帕,那是這間酒店獨有的高檔松軟手帕,吸水性能良好卻又十分的蓬松柔軟。要說這兩件東西的獲取方式也是十分的神奇,那是在聲音出現的幾小時後,銀發魯珀家附近的診所醫生突然搖頭晃腦地將這瓶易揮發的液態麻醉劑塞進了她的懷里,然後就飲彈自盡了,而她在腦內聲音的勸阻下,遇到這事的第一反應不是報警也不是急救,而是跑回家細細地閱讀起使用說明來。

  

   “濕了那就快拿出來吧~快用上去吧~想想吧~那唇彩被抹髒的樣子,那眼影被刮花的樣子,那眼睛翻白的樣子,來吧,上吧~”

   在腦內女孩的循循善誘之下,銀發的魯珀俯下身,一邊撩撥起陳耳邊的亂發,一邊顫巍巍地將手伸進了自己的口袋。

  

   “嘿!”

   在陳的一聲怒喝之中,她一直虛握著放在鼻尖的右手突然開動,朝著之前已經眯著眼瞄准了許久的魯珀族襲來。盡管鎮定劑的效果十分顯著,但不只是回光返照還是產生了些許抗藥性的陳依然抓住了這一线生機。

  

   嘎嘣

   “咕啊啊啊啊啊啊”

   魯珀族的慘叫聲突然響徹在這客房中。在陳突然發起進攻的同時,魯珀的纖細手臂突然迸發出了她八輩子也鍛煉不出的力量。她精准地抓握住了陳嘗試鎖喉的右手手腕,但代價則是手臂的整體報廢。完全不應該這麼快速、這麼用力的手臂正在飽受肌肉撕裂的痛楚,而相同的神力也迅速在她的另一只手上得到了展現。

   先前只是揣在兜里、猶豫著要不要施暴的另一只手此時就像是突然被什麼東西附體了一樣,這只手突然充滿了力量。它粗暴地抓住了口袋里那已經被浸滿麻醉藥液的手帕,又以一股十分詭異的反關節的姿勢將它取出。從這個過程上來看,與其說是什麼人控制著魯珀族,倒不如說是什麼人粗暴地命令魯珀的某個身體部位在什麼時候出現在哪個位置而已,至於這其中是否違反了人體構造,似乎這個“人”並不在意,反正她的目標總是可以達成的。

   現在,腦內的女聲似乎也已經不再局限於蠱惑與勸導,她實打實地操縱著可憐的魯珀族女仆。由於沒想到陳的抵抗能力如此的強,惡魔一樣的女孩也臨時為陳加了一出戲。她命令著魯珀族女仆,將手中的手帕放在了陳的手中,而被死死抓住手腕、被鎮定劑抽干了體力的陳甚至連抗拒都做不到,倒不如說這一次的反擊已經是她所能做到的極限了,在強弩之末的此時,等待她的也只能是對方的肆意妄為。

  

   “咳……可惡……嗚嗚嗚!”

   陳勉強地從嘴角擠出了幾個字,就被這塊冰冷的、滴著藥液的手帕完完全全地蓋住了小半張臉,更諷刺的是,攥住這塊手帕的還是她自己的手,

   “咕唔……唔呼……唔……唔…………”

  

   陳的胸廓大幅度地收縮了幾次,便突然低伏下去,只剩下較為均勻的、只屬於睡眠時的胸廓收縮的節奏了。被完全奪去了身體控制權的魯珀並沒有就此罷休,反而是強行壓著陳的右手,讓她繼續麻醉著已經不省人事的自我,直到沉悶的鼾聲從陳那被枕頭遮住的半邊臉發出之時,魯珀才試探性地收回手、觀察著陳的舉動。如果陳仍然在裝睡的話,現在就是她講手帕移開的時候了。

  

   “哼……呼……哼……呼……”

   沉悶的呼嚕聲愈演愈烈,甚至還因為口水的肆意橫流而讓鼻孔附近也粘上了一些。藥液與唾液糊在了陳的鼻孔附近,也讓她的呼嚕聲聽上去染上了一些液體的雜音,

   “哼……嗬唔……哼……呼唔……”

  

   陳的鼾聲越來越大,已經達到了就算是裝的也不會裝到這個程度的地步了。若是陳能夠選擇,在墮入昏睡與清醒著在外人面前打出如此響亮的假呼嚕的話,可能陳會毅然決然地將一百年份的安眠藥一口氣吞下吧。

  

   “哼嗯……唔……”

   銀發的魯珀陷入了大腦自發的保護性休克中,失去了意識的她就像是一只人偶一樣隨意地倒在了地上。在她癱倒的地面上,白色的奇異光芒漸漸聚攏,一名全身裸體、只有繃帶傍身的少女突然降臨在這客房中。少女正常發育的乳房與翹臀讓她看上去已經發育成熟,但單從體積上看,她怎麼看都只是一個生理年齡在成年與未成年中游離不定的女孩而已。黑色的繃帶包裹住了她乳房的上半部分,以及她的陰部,同時又通過纏住小腿的方式為女孩的裸腿上帶來了一雙踩腳襪。漆黑的繃帶包裹住了女孩的腳心,卻讓這雙小巧柔軟的嫩丫的其他部分暴露無遺。與一旁的陳的雙腳相比,這雙腳看上去十分的多肉、十分的小巧,卻又十分的凶險——因為像是爪子一樣的趾甲從十根腳趾前伸出,就好像要講她踐踏到的人撕成碎片一樣。

   女孩的腦袋與她的身體相得益彰,共同傳達著可愛卻又凶狠的形象。粉色的頭發在後腦勺附近轉化成了兩只低態的雙馬尾,而尖尖的耳朵似乎暗示著她早已不屬於人類,或者說任何遵循進化論所能夠演化出的生命體的范疇。同樣尖銳的虎牙隨著她越來越難以抑制的笑容而在燈光下反著微光。

  

   “啊~熟悉的空氣~我們終於又能抓握住這世界的實體了,不是嗎?”

   粉發的少女輕輕撩撥起陳耳邊的亂發,又戳了戳陳因為呼吸而時長鼓起的臉頰,與世界上的物體進行交互的實感讓她倍感開心。在能量還不夠的時候,她就只能靠著蠱惑這些對他人的睡顏有些興趣的生物來接觸、了解這個世界。這些生物在讓其他生物陷入不正常的昏睡時所產生的能量則會為少女提供能量,在積攢了足夠的能量之後她們才能影響更高級的物種,並最終獲得實體。

  

   粉發的少女從不省人事的魯珀族的另一只口袋里翻出了一支吸滿了白色藥液的針筒,以及一支用於肛注的pp軟管。她輕輕地撫摸著軟管的前端,想起了她最虛弱時,甚至要依靠著蠱惑一些蜘蛛去麻醉一些飛蟲來獲取維持在現實的最基礎的能量。先前的隱忍全部都在降世的此時得到了回報,她現在正是以睡魔的姿態降臨在這世界之上,並且在能力達到頂峰之後,她連不同的世界也都可以穿越了,畢竟在哪個世界都不會缺少以麻醉他人為樂的生物。

  

   確切的說,她是睡魔,但卻是睡魔之一。

  

   “咕唔~嗯哈~”

   金發的魯珀族跪在地上,將上半身壓在陳的床腳,以一種近乎是朝聖的姿態舔舐著陳的玉足。她的舌頭輕輕地刮過陳的腳心,刮過那些因為床墊承托腳背而在腳掌隆起的肉摺,又盡量深長脖子,用舌頭穿梭在陳那無力的腳趾之間。她用舌尖擺弄著陳的腳趾,讓它們低頭或是抬頭,只是從旁觀者的視角來看,魯珀族的身體並沒有達到遠端的另一只腳,而那只腳上卻已經被唾液潤濕了。

  

   附身於金發魯珀的另一個睡魔也就此現世。與自己的同類完全不同,這位睡魔看上去母性十足。她穿著一身白色的薄紗,那薄紗僅僅是遮住身體而已,對於一些部位的遮蓋作用近乎於零,但女人的長倒也做到了些遮蓋的作用。黑色的及腰直發將她豐潤的翹臀遮住了大半,也將她身前的乳頭一並遮蓋。上半身的遮蓋大概在纖細的腰肢附近就結束了,而下半身的遮蓋則是從腰間掛著的一道金環開始向下,粗略地蓋住了私處,形成了一條類似長裙一樣的服飾。黑色的指甲油點綴在她的手指和腳趾上,這些顏色與她的服飾完全是相反的,也在這天使一般的外表下埋藏了惡魔的伏筆。

  

   “嗯~我都不記得上次這~樣~撫摸睡著的女孩子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黑發的惡魔將手掌展平,揉搓著陳的雙腿。那細嫩絲滑的肌膚搭配上稍微有些發冷的腳丫,就像是在悶熱的敘拉古的沙灘上痛飲一杯莫吉托雞尾酒一樣,清爽而過癮。

  

   “我說索菲婭~你能不能別忙著揉她的大腿了~快幫我看看,這一支藥打在龍警官的後庭里是不是絕配啊~啊哈哈哈哈!”

   粉發的惡魔喚起同伴的名字,又擺弄著自己手中的注射器。那乳白色的藥液已經被激動的她頂進了pp軟管,如果再不把陳的後庭與這根軟管相連的話,寶貴的藥液也會就此浪費了吧。

  

   “誒~瓦倫蒂娜~她確實很適合肛注呢~來,來我這邊~”

   黑發的女人,被喚作索菲婭的睡魔招呼著同伴來到自己這側,

   “你看,你這樣打進去之後,龍警官的身體會再塌下去一點哦~這種像是逐漸崩塌的感覺,就像是故鄉的山峰一樣呢~”

  

   “哼嗯……”

   後庭被異物刺入的擠壓感讓陳在深度麻醉中還發出了些許的呻吟。

  

   “哇~龍警官的後庭還真是敏感呢~”

   對女性的後庭有著獨特愛好的瓦倫蒂娜尖銳地發現了陳的呻吟,但她沒發現的,是陳在緊閉的雙眸之下的、意識的覺醒。

  

   “這個是我之前趁你睡覺的時候給你下的源石魔術~讓你在陷入深度昏迷之前能夠短暫的蘇醒一次,看你怎麼使用這短暫的時間咯~畢竟這個時候你一般還在被持續麻醉的吧~抓緊時間咯~這個魔術是一次性的,希望你不要在下次遇到我之前昏睡太多次呢~”

   塔露拉的聲音在陳的腦袋里回蕩著,盡管迅速地警醒了過來,但被自己的右手握在臉邊的手帕也如塔露拉所預料的一樣,對她進行著持續性的麻醉,其藥效之強讓剛剛獲得了些許力氣的陳又被卸去了大半的力道。

  

   “打進去了打進去了~白色的藥把軟管充滿了~像一座橋一樣~~”

   少女的欣喜歡呼聲在她的耳邊回蕩著,並且越飄越遠。陳意識到,自己這次蘇醒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液體注入身體的酸脹感讓陳意識到,這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肛注,自己在上次與塔露拉的會面中甚至被迫觀看了自己被肛注的畫面直播,直到她自己昏睡過去為止。如果說如此的丑態暴露給塔露拉這種有癖好的家人,又或者是星熊倒也好,現在自己身後的人明顯是暴徒,她絕不要被這些人的髒手玷汙。

  

   “好啦~來和我一起享用一下她的腳丫吧~哈~姆~~”

   陳聽到了第二個聲音,並且隨之而來的便是腳丫附近的潮濕觸感,與牙齒的尖銳痛感,夾雜在痛感中的些許癢感,以及在與塔露拉多年的孽緣中被培育出的、被撩撥起來的性欲。她漸漸地渴望被繼續這樣撩撥、啃咬,她的陰部也因此漸漸變得濕潤起來,她痛恨自己的軀體,尤其是在它被暴露給塔露拉或是星熊以外的人時……

  

   “……”

   陳咬著嘴唇,沒有發出哪怕一絲聲響,這不僅是為了隱藏自己蘇醒的事實,也是為了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她靜靜地等了很久,並沒有聽到或是感受到第三個人的存在。她知道,是時候動手了。但與此同時,被肛注進自己身體的麻醉劑也開始露出爪牙。盡管還沒有完成注射,但陳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垮掉,她逐漸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她的體態也比先前更低伏一些。她的後庭已經失去了酸脹的異物感,但被注入液體的異物感卻仍然存在。睡意快速地再次席卷了陳的腦海,而她也在與時間賽跑著。

  

   “好啦瓦倫蒂娜,快過來吸收一點能量,我們這次能夠復活完全是因為這里的黑幫還是什麼組織把這里的什麼法官綁架了,並且一次次的麻醉,不是嗎?別再浪費時間啦,不趁著現在吸收能量的話,我們又要被驅逐回去了哦?”

  

   索菲婭一邊叼著陳的腳趾,一邊給自己的同伴提醒著,看樣子陳前幾天研究了半天的,拉維妮婭的失蹤案竟然又拐回了自己身上,只不過眼下陳還有更要緊的事要做。

  

   “啊呀~這個龍警官還真是色啊~明明還睡得那麼熟,麻醉劑也打進去了,卻還是能被舔出感覺啊~你看這個腳趾,都勾起來了~怎麼回事?是在挑逗我嗎?”

   瓦倫蒂娜本來在專心給陳打藥,但看到了索菲婭附近的陳的腳丫“無意識”的向她勾了幾下,也就無法拒絕這淫亂的邀請了,

   “你看,她的下體也濕了,腳丫也濕了~怎麼看都不是個警官,反而是個被舔腳就高潮的妓女嘛!好啦!龍警官~別再矜持了!給我泄!”

   瓦倫蒂娜趁著索菲婭為她讓出身位、專心去輕咬陳的跟腱的時候,直接張開嘴、咬在了陳紅潤的大腳趾上。她可沒有索菲婭那樣的溫柔與慈愛,她只想讓被自己征服的人百般受辱而已。她用自己的尖牙肆意虐待著陳的趾腹,啃咬著陳的腳趾關節,甚至將舌頭伸進了陳的趾甲縫里,百般千般地對這已經足夠敏感的腳丫進行更激烈的折磨。

  

   “哈嗯……額……去……去死!”

   陳忍住了層層的睡意,忍住了下腹部越來越無法抑制的溫熱,忍住了自己所收到的屈辱,用自己偷偷探到水槍的手扣動了扳機。在用自己的腳丫進行引誘、定位時,陳就已經將自己的槍口一點點地挪到了瞄准自己腳邊的位置。至於陳是如何做到不依靠視覺就進行瞄准的,可能這就是她在一次又一次的任務中所獲得的手感吧。

  

   高壓水槍在近距離直射的傷害顯然不是剛剛復活的惡魔們能夠抵擋的,她們連尖叫都沒發出,就被連同著兩個被蠱惑的魯珀族一起被噴了出去,她們好不容易獲得的實體先是與鋼化玻璃進行了碰撞,隨後又在玻璃破碎後墜下了這約莫20層的高樓……

  

   “哼……嗯……嗬……呼……嗬……呼……”

   在用盡最後一點力氣確定自己的身邊沒有那惱人的女聲之後,陳的意識也快速地陷入了空白,這是大功告成後的酣眠,忍耐很久睡意的陳終於能夠擁抱自己體內的過量麻醉劑了。她舒緩地呼吸著,身體完全貼在了床墊上,以一種近乎全身麻醉的姿態陷入了長眠中,只是這次,陳知道,她至少沒讓被人占到了太大的便宜……

  

   ………………

   …………

   ……

  

   在酒店事件發生了幾天後,陳也終於從長達幾日的酣眠中蘇醒。在做了些檢查之後,陳也順利地出院了。

  

   “小姑娘,去哪啊?”

   被陳攔下的計程車司機詢問著陳的去向。

  

   “哼嗯,我想想,沃爾西尼法庭吧”

   陳在腦內回響著那位法官最後被人看到的地點,她決心先去法庭看看,但在她系上安全帶之前,她注意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在熙熙攘攘的街頭凝視著她。就在她搖了搖頭,覺得是自己因為麻醉藥的輕微後效而產生的幻覺之時,她發現那個人竟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旁邊,就那麼坐在自己旁邊的座椅上,仍然是那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我說啊~上次的藥還沒打完呢!你這個臭屁龍!”

   瞬移到陳身邊的魯珀族男人突然嘶吼出了尖銳的女聲,那令人生惡的語調與他突然從兜里掏出的一支連接著一截軟管的注射器也讓陳感覺似乎有些熟悉。

  

   “啊呀瓦倫蒂娜~可不要鬧太大把車窗打碎哦~龍警官也是,乖乖睡覺就好了嘛~”

   前排的司機也突然發出了與他的生理性別不符的性感女聲。

  

   “晚安啦!!”

   “赤霄·拔刀——”

  

   完?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257491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257491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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