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索雷斯,這座所有人都能盡情享受的歡樂之都!
獨有的人工海域,緊張卻飽含趣味的當地最大型活動,
無論您來自哪里,都應該在夏日來多索雷斯看看!
別著急,別著急親愛的游客們,再過半個小時,本次多索雷斯極限鐵人大獎賽即將正式開幕!
請各位鎖定多索雷斯體育頻道,多索雷斯綜合頻道,來自羅德島的可露希爾小姐也會作為特約嘉賓來對現場觀眾進行采訪,也請各位多多期待!!!”
遠處的市中心大屏幕上滾動播放著多索雷斯近十年來最大規模的國際活動的預告,這座擁有人工海域的哥倫比亞城市也是幾十年以來真正意義上做到了人頭攢動。來自各個移動都市的游客們帶著各種樣式的望遠鏡與照相機來到這座匯集了全世界的帥哥美女的城市,想要用自己的裝備記錄下這永恒的瞬間。
當然,有合法的方式自然也就有非法的方式,黃牛倒票、盜攝偷拍都算是小兒科的伎倆,與這條窄路里正在發生的案件相比,大部分的犯罪活動都只能說是小打小鬧。
“好了,我已經把我的背包放下了,你看,我身上的確沒有武器了吧?”
身材高挑的女人哪怕身處困境,其雙眼也向外射出極具攻擊性的光芒。似瀑布式的長發從她精致的小腦瓜垂下,一直到她的後腰附近才堪堪收尾。身穿著黑色比基尼的女性在脖子上還掛著羅德島的證件,一朵鮮艷的大紅花被她佩戴在左額頭附近,兩只黑色的角狀物象征著她種族。從那身充滿了綁帶設計的比基尼向下看去,兩條纖細卻又充滿了肌肉线條的美腿讓所有的男人都又愛又怕,他們愛這兩條美腿,卻又都清楚這兩條腿輕輕的一次踢擊就能讓自己物理變性。
“還有那把水槍!你這家伙就算到了羅德島也還是這麼不把人放在眼里!鬼都知道你們羅德島的科技很他媽高,誰知道你們水槍里裝的什麼!”
拿著自制手槍的男人一邊將手槍頂在被挾持為人質的小男孩的喉頭,一邊和同伙一起叫喚著,讓這位氣場不凡的年輕女人就范,
“快點放下!還有你的外套,也給老子脫了!我他媽看見你外套里有東西了!快點!”
拿著小刀的男人在小男孩的腿上輕輕地挑開了皮,殷紅的鮮血從小男孩的膝蓋處流下,而來自羅德島的女人盡管身手不凡,卻也只能在咬了咬嘴唇之後乖乖就范。裝著兩瓶化妝水和爽膚水的外套曾經還是她最後的底牌,而現在卻也變成了扔在五米開外的一件衣服,現在的自己除了美色之外也的確沒有什麼別的方法能夠遠距離攻擊到不遠處的兩個小混混了。曾經,在那個火器與拳腳形成競爭關系的年代,一位拳師與一位殺手之間產生了影響武學的至關重要的對話。在這場有關距離與殺人速度的對談之中,拳師與殺手達成了如下的共識:
“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內,槍又准又快。”
這句話,目前隸屬於羅德島的女人奉為經典,也因此,她不會冒險對兩個小混混發起進攻,更何況這還涉及到她一直需要保護的、市民的性命。她乖乖的舉起了雙手,朝著這兩個根本不應該成為對手的小混混示弱投降。
“還算聰明,現在走進那邊那個鐵箱子!快點!操!”
男人的小刀已經要開始在小男孩的脖子上雕刻起來,人質的存在始終束縛著羅德島女俠的行動方式。
“……”
女人只能狠狠地瞪著兩個小混混,隨後便不情不願地走進了箱子。
“嗚咳!咳咳咳!”
撲面而來的香氣讓女人險些嗆暈過去,但很快她就和暈過去差不了多少了,
“是……麻醉劑……可惡……竟然這麼……嚴謹……”
女人長久的作戰經驗讓她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而她能做的也只能是在接受對方的命令、走進箱子並關上箱門之前努力地朝著箱子外吸入最後的一口新鮮空氣。隨著箱門的關閉,她的視野也被黑暗所包圍。自己還醒著麼?是的。盡管經受過專業的訓練,但長時間的閉氣仍然不是女人的強項,更何況是在先吸入了一口麻醉藥的情況下。
“好家伙……真不愧是……就是大氣!”
遠處小混混的叫好聲變得斷斷續續的,不知道是自己的意識變得朦朧,還是鐵箱子的隔音效果過於優秀了。被缺氧憋得頭暈眼花的女人只能倚靠這箱壁讓自己保持住站立的姿態,這樣才能保持住自己能抓住對方放松警惕的時刻進行突擊的、唯一的勝算。
“額啊啊啊啊!”
女人的慘叫聲哪怕是在箱子外面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高伏特的電擊從鐵箱旁的電源經由兩根埋在土里的電线傳導到鐵箱上,也完全的擊垮了箱子里的女人。咣咣咣的聲音大概是女人的手腳在電擊後的抽搐中無意識地敲擊箱壁所傳來的聲音,而女人現在也正在無法控制地大口呼吸著箱子內的麻醉藥劑。
“可惡……還是逃不過……唔……”
隨著只有女人自己在腦海里能夠聽到的輕嘆,女人不甘地向著壓倒性的睡意投降了。
五分鍾後,這兩個貪生怕死的小混混才在擊昏了小男孩後顫巍巍地摸到了女人的囚籠附近。
“大哥,她倒了麼?”
“噓……嗯!她睡過去了,你聽,這還打著呼嚕呢!”
男人把耳朵貼在箱子外壁上,卻只能聽見輕微的呼嚕聲。
“操!龍門的督察也不過如此嘛!”
小混混們喜出望外,他們將箱子門打開,又用兩根帶著套索的木杆將癱軟在箱子里的陳拖了出來。哪怕是渾身癱軟的狀態,陳身上的肌肉线條仍然展現著她作為完美女人的美感。纖細的身體线條再加上白皙的肌膚已經是如此的尤物了,這具軀體的任何一個細節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事物之一。看吧,瓊脂般的皮膚,因憋氣而變得有些紅撲撲的臉頰,自然舒展的紅潤手腳,簡單但對比感極強的黑色比基尼,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或是女人能夠拒絕這一副軀體,無論性取向為何的人或是動物都無法拒絕這位伴侶。
“大……大哥,咱……”
小混混的嗓子變得干燥而充血,他已經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別……別他媽廢話……趕緊……帶……帶走!有事……有事到了地方再說!”
很快,披散一地的秀發便被攏到了陳的雙肩附近,四仰八叉的四肢也被大致地放在了身體兩側。陳的雙手也被用粗麻繩捆在一起,被隨意地放在了小腹上。她的手指無力地交叉著,就像是一位受難的聖女。在她的膝蓋與腳踝附近也同樣被粗麻繩捆束起來。向外支棱著毛刺的粗制濫造的繩子讓女俠的陷落看上去更加悲慘。若要綁束這雙白皙與紅潤兼備的玉足,那麼由龍門最有名的匠人制成的絲綢一定是最為般配的,充滿東方色彩的絲綢再配合上一條玉制掛墜一定會讓這個女人變成一國的公主,但如今的這幾條粗麻繩卻只讓她看上去像是落難的大小姐,但哪怕是這樣也已經足夠了。平日里有多麼威風凜凜,現在就有多狼狽,而現在有多狼狽,生活在底層的老鼠臭蟲們股間的肉棒就會變得多堅硬。
被捆得結結實實的陳被曲著腿放進了一只旅行箱里,而兩個小混混則從自己的挎包里翻出了兩件不新不舊的帽衫套在身上,看上去湊合像是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窮游旅行家總比小混混看上去更不吸引警察的注意力了吧。兩人鬼鬼祟祟地加入了附近火車站的人來人往之中……
…………
“哼……呼……”
在陳的呼嚕聲中,兩個男人面對面的坐著。這是他們的住處,陳所睡著的那張大床是兩個男人的睡床,這並非是因為他們的性取向,而是因為他們實在買不起兩張單人床了。先前綁縛住陳的幾根粗麻繩完成了再就業,它們現在將陳的手腳拉成了阿拉伯數字一的形狀。在這個姿態之下,陳的雙乳就像是兩只蜜瓜一樣懶散的從陳的雙腋之下滑出。兩只被在腳腕處綁緊的玉足自然地舒張著,足底的褶皺在昏暗的燈光下變得更為立體,紅潤的腳掌輕輕地向前伸出,與床墊形成的銳角簡直就是為男人的舌頭量身定制的舔舐起點。布滿褶皺的腳掌上被橙紅色的足底繭所包裹,先前紅潤的腳趾也因為陳本身因麻醉而導致的輕微失溫而變得有些蒼白,但這也讓她全身的整體色調變得更加白皙,就像是一具由漢白玉雕成的絕品。
“來,我親手包的核桃,先吃8個,再剝3個。”
一直被稱為大哥的男人將自己用自制手槍的槍托砸開的核桃裝在一次性的塑料盤里端了上來,
“組織這個什麼傻逼鐵人大賽的主辦方就他媽該吃點核桃補補腦子,這大半年了什麼東西都沒出,錢倒是沒少騙,也好,可能是家里死人了沒錢買棺材!”
“誒!謝謝大哥!”
自認小弟的男人一邊點頭哈腰的答應著,一邊伸出破舊的筷子撥弄著碟子里的核桃,
“大哥,陳警官行程的這些情報,你是從哪知道的?”
“塔露拉那兒”
大哥從兜里掏出根煙點上,那是被俗稱為煙屁股的剩煙,觥籌交錯之間凸顯出二人的貧瘠。這兩個人大概可以以一己之力拉低整個哥倫比亞的人民幸福指數。
“哎呦!那可得花不少錢吧?”
“唉,不是事兒!喝酒!”
“大哥,你幫我這麼多忙,我不能不回報一下兒!”
“嗬,真不愧是商人家的二公子,哪怕是被趕出來的都他媽的有一股俠義之氣!那你幫我殺個人?”
大哥摸了摸自己已經開始形成地中海的板寸頭,斜著眼打量著小弟的反應。
“得,大哥,有您這句話,小弟我死了也值了!待會兒喝完了酒,我他媽去把陳日了,後面做鬼也他媽逍遙!您就說,您要殺誰?”
酒壯慫人膽。借著酒勁兒與淫威,小弟一邊色眯眯地打量著陳的腳底板,一邊朝著大哥夸下海口。
“可露希爾”
“哎喲,您殺她干嘛呀?她一個開黑店的,您跟他較什麼勁啊?她背後站著的可是那個被稱為苦難陳述者的埃及法老啊!況且我們家和可露希爾正合作著呢,您換一個!”
“兄弟,你也是珊瑚海岸的二公子,你真指望可露希爾一直和你們合作賣新衣服啊?”
“可露希爾在這方面比較有經驗,她不是推出了那麼多套泳裝了麼?跟她合作,又能賣衣服又能嫖模特,留著多好啊!”
“我可提醒你啊,她能利用你,也能隨時拋棄你,你看看斗爭血脈系列賣的多好。你們的衣服在羅德島這樣的非沿海移動都市里,只有夏天能熱賣,但是別的衣服可是除了夏天都能熱賣。這里面都是局,你把握不住。”
“嘶……那可露希爾靠不住,我還能靠誰啊?總不能靠埃及法老吧?”
“埃及法老?更靠不住!”
大哥輕蔑的擺了擺手,器宇軒昂的樣子就好像他正叼著根雪茄指點江山。
“一個隨手出什麼異格的人?”
“正經人誰搞異格啊?”
“你搞異格嗎?”
“我不搞,你搞異格嗎?”
“誰去趟海邊就能搞異格了?”
“搞出來的能是真異格?”
“下賤!”
異口同聲的歡聲笑語中,兩個醉了三五分的男人碰了碰杯。
“大哥,您說的還真他媽在理!我聽說變了異格的人氣質都他媽變了,哪里像這個陳,穿個泳裝還他媽挎著個逼臉。”
以生產珊瑚海岸系列服裝著稱的服裝商人家的二公子一邊喝著酒,一邊罵著閒街,
“換個衣服就他媽是異格了?我他媽去趟海瀾之家是不是能出一百多個異格?真是我和他媽坐蹺蹺板,我比較重——我蹺他媽!”
“改道吧兄弟!你還不如靠我,我們”
大哥抿了一口酒,露出了凶狠的眼神,那是曾屬於革命者的、堅定的眼神,
“當年在切爾諾博格那地方,他們就開了一槍而已”
“烏薩斯是你們親手給推翻的!”
二公子聽罷趕忙附和。
“我們老哥兒幾個“咔”一下,推翻了。哥兒幾個還都在,散落在各地而已……”
在二公子“是、是”的附和聲中,大哥的眼前似乎浮現起宏偉的藍圖,
“海瀾之家在炎國,東國的優衣庫,我都打點好了。就等你“咔”地把“異格探員”的義旗舉起來”
“大哥,跟您聊天,心里面敞亮!”
“你知道為什麼亮嗎?”
“心里面干淨!”
“心里就沒自己!”
“只有異格騙氪!”
“大事業!”
隨著兩個嘴瓢的醉鬼又一次碰杯,沉眠了幾個小時的陳也終於蘇醒。
“唔……是誰啊這麼吵……”
“誒草,大哥她醒了,咱是不是得給她補點藥?”
“唉,不用。給她的藥是有肌肉松弛劑的,一時半會兒動不了”
“誒不是,大哥,她這龍角怎麼是軟塌塌的?”
色心漸起的二公子走到陳的身邊,撫摸起她的身體,卻又察覺出了一絲異樣,
“這眼睛怎麼是他媽藍的,她這頭發怎麼是純黑的?!陳不是他媽的紅眼藍發嗎?”
“我操,應該是他媽染頭發戴美瞳吧?煌這人我之前在切爾諾貝利見過,怎麼可能和陳分不清嘛!種族都不一樣,怎麼可能是……”
“陳……陳陳在哪里啊?我偷拿了她的水槍出來玩還沒還……誒?我的手腳怎麼……”
“……”
“…………”
慵懶的起床呻吟與繩子摩擦床梁的聲音成為了這片尷尬的沉默中唯一存在的伴奏。
“啊?剛剛我好像似有似無的聽到了,你們是要抓陳的嗎?”
“閉上嘴臭婊子,你他嗎等著,我有照片為證”
面子上掛不住的大哥從房子里抽出一張夏日海報,假日威龍·陳的畫像躍然紙上。他把這張畫像中“挎著個逼臉”站在水里的女人放在了煌的臉邊,仔細的比對著。
“這照片是你嗎?”
“是我~”
古靈精怪的煌似乎與綁匪打起了哈哈,因為她知道陳的水槍里一定帶著追蹤裝置,畢竟她的那幾位麻煩的親屬是不可能讓她醒著跑出太遠的距離的。而那把水槍現在就放在這張散發著臭氣的床邊,她知道羅德島的營救一定很快就來了。
“是嗎?”
“是”
煌扭頭看了看旁邊的照片,也挎起了臉,
“那時候,我還很凶”
“這就不是你”
在如此尷尬的場合,面對如此裝傻的女人,大哥仍然要保持住自己作為老一輩革命家的氣質與素養。
“你說她不是我?我說她也不是我,這根本就不是我!”
盡管很想學著這些混混說髒話,但是煌在短暫的停頓之後還是壓住了嘴邊的髒字。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還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哪怕是假裝嗔怒,煌的語氣里仍然帶著一絲可愛,
“花錢買了套泳裝,我總得有張藝術照吧?我去找可露希爾照相,取照片的時候她給我的就是這張。我說這不是我,她說這就是你,沒辦法,我就拿著水槍出門玩了。”
“哦,是這樣”
“哦什麼哦啊臭魚爛蝦!”
這棟破屋的房門在這一句怒吼後被踢了個粉碎,隨後奪門而入的正是二人談論已久的、正牌的、假日威龍·陳。手中的水槍宛如一具連發式火箭發射器,嫻熟的滾翻和瞄准也充分體現了她作為高級督察的戰斗能力。腳上的涼鞋並沒有對她的行動產生一絲一毫的限制,反而讓她看上去更加的威風凜凜,
“受羅德島與哥倫比亞警局的委托,我現在正式逮捕你們兩個綁架現行犯,晚安!”
陳說著便扣動了手上的水槍扳機,水罐中的鎮暴麻醉劑隨之噴涌而出,但卻是從水槍的各個縫隙向外噴出。
“什麼!炸膛……”
在絢爛的水霧與彩虹之中,陳的身體連搖晃都沒能搖晃幾下便轟然倒在了地上。比煌先前昏睡時更大的呼嚕聲從趴臥在地上的陳的身下傳來。兩只被涼鞋包裹著的小腳呈內八字型地安分地貼在地面上,只露出橙紅色的足跟與粉嫩的足弓。性感的跟腱與骨感的腳踝仿佛在為男人的牙齒定位,這一雙玉足絕對是所有人不可多得的、無窮無盡的舔舐盛宴。
“什……什麼玩意……”
驚魂未定的二人打量著昏迷不醒的陳,他們的目光從陳略微上翻的失神紅眼再到她性感暴露的黑色泳衣,最後又匯聚到被壓在涼鞋下面的若隱若現的腳趾與趾縫,骨感的足趾就仿佛自帶有增加食欲的香料,勾引的二名匪徒在生死攸關的時刻還不忘駐足品鑒。
“綁匪火並,警官白給,多麼順耳~”
待到水霧散去、陳的呼嚕聲重新轉變為深沉的呼吸聲後,塔露拉的身影幽幽的出現在房間里,
“給你們機會都不中用,我還想看陳她被男人抓住舔腳時的反抗呢,結果你們卻抓了只貓回來,真是……”
“真是吃什麼什麼沒夠,干什麼什麼不行”
一頭綠發的高大鬼族也低著頭走進了低矮的房門,
“你們知不知道這一個水槍造出來要多少錢,我們做的手腳又花了多少錢?博士都沒有給其他人買泳裝的錢了”
晚些時候,多索雷斯市郊貧民窟的一間房間離奇失火的新聞便登上了電視台的滾動新聞。但此時更大的騷動出現在了多索雷斯極限鐵人大獎賽的終點附近。
“嗨大家好,我是來自羅德島的可露希爾,本次大獎賽的獲勝者是來自羅德島的陳,但她現在因為突然陷入昏睡的原因而無法出席頒獎典禮與後面的粉絲見面會了。雖然很遺憾沒有能夠讓活動圓滿的成功,取得一個大家都滿意的結果,但是現在,在多索雷斯市立體育館的門口,現場四萬一千名陳小姐的粉絲,他們不離不棄,堅信著自己的偶像能夠戰勝睡魔,以假日威龍的身姿出現在舞台上,他們陪伴著陷入昏睡的陳走到了最後一秒……”
“對得起我們嗎!日你媽!退錢!老子五千多美金買的票,就為了看陳的泳裝,你們對得起我們嗎!日你媽退錢!退錢!”